莫名其妙喜欢这种邋里邋遢的小太妹,不过比起男主没打过被反向调教,他臣服于自己的M欲望,主动下跪侍奉更有感觉
俺是熊大:↑不知道大家对因为大意,而被原本打倒的敌人反杀并羞辱,感到有多M呢
╮( •́ω•̀ )╭
写的稍微短了点,被翻盘之后再有计划的狠狠折磨男主一顿更刺激。后面会不会出现把东西变形的超能力者,把男主变成物品,坐垫马桶之类的丢到外面让大家无意识的用
是纯爱后宫吗🥰就是女拳看得有点窝火,校长带头搞歧视也是醉了,但要是只歧视男主一个还是挺爽的。小学生可爱善良捏,帮男主弄出来也只为了吃点零食😋
第十五章 惩罚……吗?
【本章:羞辱,踩踏,强制自慰,辱骂】
拖着略显疲惫又带着几分亢奋的身体,我终于回到了家。关上房门,将书包随意甩在椅子上,那里面还静静躺着分别属于李小莹和张玉惠的、带着不同屈辱印记的袜子。
不知道是出于收藏还是什么想法,我将它们装在了那个真空封密袋里,与张婉月的黑色丝袜装在了一起。我甩甩头,试图将今天经历的那些混乱又憋屈的画面从脑海驱逐出去。
现在,是时候关心一下“正事”了。
我掏出手机,熟练地登录了异能格斗赛的官方网站。界面加载完成后,一个简洁的成绩页面跳了出来。
【选手:林夏】
【场次:第七号零界斗技场- 第六场次】
【比赛结果:胜利】
【综合评分:87分】(含胜利额外奖励加分)
87分。
我盯着这个数字,心里没什么实感。比赛是赢了,但这87分究竟是个什么水平?一场比赛是否有得分上限?是100分吗?还是更高?其他选手呢?87分已经算不错了?
信息太少,根本无法判断。我一个人在这里对这个数字瞎猜毫无意义。
“看来,明天得去问问许淑静了。”我低声自语。她也参加了比赛,应该也拿到了自己的分数。对比一下,就能知道这87分的大致分量了。如果她的分数比我低不少,那这87分或许还算可观;如果差不多,甚至她更高......那可能就只是普普通通的成绩了。
将手机扔到床上,我决定暂时把这些烧脑的问题抛开。难得偷来这半天闲暇,可不能浪费在无谓的纠结上。
打开电脑上的游戏,熟悉的启动画面和背景音乐响起,瞬间将我带入一个不需要思考异能、格斗、分数和太妹的世界。手柄在握,操控着屏幕里的角色大杀四方,看着画面中的3S评价与听着角色战斗曲高燃阶段,积累了一天的紧张、屈辱、困惑,都随着每一次按键的敲击和屏幕上爆出的华丽特效,被暂时宣泄了出去。
时间在刀枪声与光效中悄然流逝,窗外的天色逐渐染上黄昏的暖色调。
“咔哒。”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接着是熟悉的脚步声。是姐姐林雪回来了。
“我回来了!”她清脆的声音在客厅响起,似乎一下就猜到了我已经在家。“已经把晚饭买回来了,出来吃吧!”
“哦。”我应了一声,暂停了游戏,起身走出房间。
晚饭时分,我和林雪在餐桌上相对而坐,默默地吃着饭。
直到林雪一副酝酿的差不多了的样子,带着好奇与期待的语气率先打破沉默:“结果怎么样?赢了输了?对手厉害吗?还有你最担心的那个……”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促狭的笑意,“你的异能……到底怎么使出来的?没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吧?”
“嗯……结果还挺出乎意料,我赢了!”我言简意赅,略过了被李小莹踩脸、休息室里发生的难以启齿的插曲,以及之后偶遇张玉惠并再度受辱的糟心经历。
“真的?!”林雪的声音瞬间拔高,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可以啊你!首战告捷!”
“对手...还行吧,有点麻烦,但解决了。异能...用得比较小心,应该没人看出那种尴尬的发动条件。”
“赢了就好!”林雪带着点为我高兴的意味,“看来你小子还有点本事嘛!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就能赢,不错不错。”
看着她真心为我高兴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因比赛外的事情带来的阴霾也散去了些许。
“不过你也别太得意,”她随即又板起脸,摆出姐姐的架子,“这才第一场,后面肯定高手越来越多,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得好好练练。”
“知道啦。”我敷衍地应着,心里却在想那87分的事情,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让她也帮忙分析分析。但转念一想,她又没参加比赛,对计分体系肯定也不了解,问了也是白问,还是等明天问许淑静更靠谱。
“你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候?有信心吗?”林雪继续追问,似乎听得津津有味的。
“这才刚打完比赛不到一天呢,还没下发,等官网通知吧。”我摇摇头,心里因为回忆这场惨胜而踏实了一点,“信心谈不上,但……至少知道该怎么打了。”
“话说回来,你也真是抗揍啊,”林雪语气里带着点戏谑,又有点不易察觉的心疼,“听你这描述的,在那里没少挨打吧?被那种专业的武校生用幻象耍得团团转,结结实实的挨了那么多揍,居然还能撑到最后反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皮糙肉厚的。”
我闷头扒了两口饭,含糊地“嗯”了一声。
“关于『零界斗技场』我也了解过,听说比赛结束后能修复所有损伤,以此安心让选手们放手一搏……”她顿了顿,眼神里混杂着一丝敬佩和说不清的古怪,“但领域恢复的是伤势和体力,受伤时的痛楚可是绝对真实的,而且得等到比赛结束才会重置。没想到,你居然扛住了所有折磨,倒是让我第一次见识到你爷们的一面了。”
“那是当然!”我立刻挺直腰板。
“还是说……”林雪忽然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抹探究的笑,“别是什么隐藏的抖M体质觉醒了吧?越挨打越兴奋?”
“咳……!!”我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连忙放下碗筷。“你,你在说什么呢?你是从哪听说的这种词?”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居然从我那个一向正经的刑警姐姐嘴里蹦出来了!
“网上看的。”林雪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刚才扔下炸弹的不是她,或者说她就是故意的。“你不是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吗?连异能发动条件都跟这个挂钩。从那天起,我就稍微……了解了一下相关的圈子。”
我:“……”
完了,我带坏纯洁姐姐的罪名这下是坐实了。
等等,纯洁倒也不至于,人家本来都23岁的人了,再怎么说也是有那些性意识的。只不过……在此之前绝对不懂恋足癖和受虐癖这种小众爱好就是了。
“然后,我就在网上看到了这样一种说法……”她凑得更近,压低了声音,“……据说恋足的人,很多都是伴有受虐倾向的抖M。”
“喂!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我脸一热,差点被呛到,“我那叫战术性承受伤害!是为了创造机会!你懂什么!再不济就是……真的因实力差距导致的受伤罢了!”
“是是是,战术,战术。”林雪笑得肩膀直抖,掰着手指细数,“战术性被踢脸,战术性被膝顶,战术性被当成沙包摔来摔去……啧啧,这战术代价可真不小。看来以后不能随便用腿夹你脑袋了,怕把你夹得窒息变笨是小事,万一不小心帮你‘充电’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林雪!”我恼羞成怒地喊了她的全名。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她见好就收,但眼里的笑意丝毫未减,还是忍不住笑着补充了一句,“不过说真的,这么能扛,也算是一种了不起的天赋了。以后要是有女孩子想练防身术什么的,你干脆直接上去当陪练,用脸接算了,保证是效果一流的最佳沙袋!”
我:“……”
看着姐姐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我只好默默低下头吃饭。虽然被吐槽得很没面子,但心里却莫名松了一口气。她能这样开玩笑,说明她并没有察觉到比赛过程中以及赛后那些真正难以启齿的细节……至于“抗打”这点,就随她怎么想吧。总比被她发现真相要好。
“那、那是我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获胜的信念坚持下来才没有倒下的!我的抽奖异能,也是回应了我这份绝不认输的觉悟,才在最后关头给了我逆转胜负的关键道具嘛!怎么可能会是喜欢挨打!”
“好好好……”林雪被我这一本正经的宣言逗笑了,“照你这么说,你并非是靠运气,这异能还是唯心的?”
“运气?”我撇撇嘴,想起赛前抽到的那几乎派不上用场的墨水,没好气地嘀咕道,“真要靠运气的话,我赛前抽到的就不会是那瓶破墨水了……”
说起来,抽奖系统确实挺唯心的。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之前被李小莹重击过的腹部,那里现在平滑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知怎的,被她这么一说,今天和李小莹对战的情景竟不受控制地在脑中回放起来。
那一记踢腿带着风声踢中我的头,留下火辣辣的痛感;那记凶猛的膝撞顶进我的腹部,瞬间夺走了我的呼吸;还有那毫不留情的直拳,结实砸在我的面门上;以及将我的脑袋夹在她腋下的……
当时只觉得疼痛难忍,可现在细细回味,在那剧烈的痛楚之下,竟然翻涌起一丝隐秘的……兴奋。她那带着汗水与淡淡香气的体味,随着每一次凌厉的攻势扑面而来。赤手空拳的搏击,让我们的身体在瞬间猛烈的亲密接触,虽然只是电光火石般的撞击,可那短暂又充满力量的触碰,却仿佛带着奇异的电流……
我猛地灌了一口凉水,试图压下心头那点莫名的躁动。
坏了。
好像……真的有什么不对劲的癖好,正在悄然萌芽。
………………
第二天早上,当我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主要是白天比赛晚上又熬夜玩游戏,精神消耗过大)走进教室坐下时,陈俊熙立刻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凑了过来。
“来了来了!我们的凯旋英雄!”他夸张地张开双臂,就差没敲锣打鼓了,“快!详细细节,一个都不能漏!异能对轰是不是特效拉满?观众席是不是山呼海啸?”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注意到许淑静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手肘撑着桌子,双手托腮,一脸闷闷不乐,整个人笼罩在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里。这和我预想中她首战告捷后兴奋的样子截然不同。
“喂,她怎么了?”我用手肘捅了捅陈俊熙,压低声音问道。
陈俊熙立刻换上一副想笑又强行憋住的表情,凑到我耳边用气声道:“别提了,静姐她……呃,遇到了点‘特殊情况’。”
我疑惑地戳了戳她:“许淑静,你的比赛……不顺利吗?”难道她也遇到了像李小莹那样难缠的对手?然后比赛失利了?
许淑静抬起头,幽幽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念几乎要冒出来。她饱含沧桑地叹了口气:“唉……林夏,你知道吗?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是太刺激了。”
“啊?”我被她这开场白弄懵了。
“我昨天,”她一字一顿,仿佛每个字都带着血泪,“提、前、半、小、时、到、达、赛、场!热、身、了、二、十、分、钟!精、气、神、调、整、到、了、巅、峰!连赢了之后要去哪家店吃烤肉庆祝都想好了!”
“然后呢?”我隐隐觉得不妙。
“然后?”许淑静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裁判宣布,对手缺席未到,判定我自动获胜。我的第一场异能格斗赛,连对手的影子都没见到,就这么……结束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旁边刚开始一直在憋笑的陈俊熙终于忍不住,笑喷出来,肩膀剧烈地耸动。
我也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展开。“缺席?为什么?”
“谁知道!”许淑静郁闷地一拍桌子,“可能是临阵脱逃,可能是睡过头,也可能是出门被车撞死了!总之,我像个傻子一样在预备区摩拳擦掌,结果上去站了不到一分钟,听了个‘对手缺席,判弃权,许淑静胜’,就下来了!分数是零蛋!因为根本没有战斗表现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俊熙好不容易止住笑,结果听到后面的话后又爆发出了二段笑。擦着眼角挤出来的眼泪补充道:“这就好比精心打扮准备去约会,结果对方发来一条‘对不起,我出家了’,哈哈哈哈……!”
许淑静恶狠狠地瞪了陈俊熙一眼,一把抓过去狠狠地拧陈俊熙的耳朵。
“哈哈……啊,疼疼疼疼疼哈哈哈……”陈俊熙嘴上叫疼,但眼里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所以,”我总算理清了来龙去脉,心情有些复杂,既有点想笑,又为许淑静感到憋屈,“你这就……'一连胜'了?”
没想到许淑静的对手居然直接没来,第一场比赛都有人缺席么?这是有多不重视。这样一来许淑静没有分,我岂不是无从参考了?!我还想知道自己的87分有多少含金量呢!
“嗯。”许淑静有气无力地趴回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一点实战经验都没捞到,还白白浪费了我酝酿了那么久的情绪和状态。感觉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是连棉花都没得打!”
我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至少……省力气了?”
“一点也不好!”许淑静猛地抬起头,眼神哀怨,“我都准备好要大展身手了!结果……唉,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她摆摆手,重新打起精神,目光转向我,“你呢?快说说你的比赛!你赢了没有?过程怎么样?激烈吗?”
陈俊熙也立刻重新凑了过来,两眼放光:“对对对!快讲讲!是不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被他们俩这么盯着,我只好清了清嗓子,开始选择性叙述昨天的战斗。略过了发动条件的尴尬和休息室的糟心经历,重点描述了李小莹“镜花水月”的诡异和难缠,以及自己如何用墨水、闪光粉、水枪等手段层层破解,最后艰难取胜的过程。即便省略了不愉快的部分,这场百转千回的战斗依旧听得陈俊熙大呼过瘾,连连惊叹。
“我靠!幻象分身?还能这么玩?”陈俊熙兴奋地比划着,“你小子行啊!这种局都能给你翻过来!又是泼墨水又是洒水枪的,听起来跟小孩子打架似的,没想到效果拔群!”
由于许淑静还在以为我的异能是什么存储东西的异空间,我也没有打算现在就告诉她真相的意思,毕竟她也没主动透露过她自己的异能底细,这种互相保留的状态,目前看来还挺公平,也省去了我解释那羞耻发动条件的麻烦。因此我对自己的异能描述的过程……都是从异空间中拿出来提前放进去的日常物品,再靠思考发挥应对李小莹而已。
许淑静也听得入了神,暂时从自己“不战而胜”的郁闷中走了出来,点评道:“你的临场应变能力很强嘛!在那种被完全压制的情况下,还能冷静的用道具找到破解方法,厉害。”她顿了顿,又有点不甘心地补充,“唉,真羡慕你能有这么一场真正的战斗……”
“得了吧静姐,”陈俊熙嬉皮笑脸地说,“你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最高境界好吗?兵不血刃,轻松胜利,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许淑静送给他一个白眼:“这种‘境界’送你你要不要啊?”
“我要我要!”陈俊熙立刻点头哈腰,“哎~可惜我没报名啊,哈哈哈!”
看着重新恢复活力的许淑熙,我不由得笑了笑。我的首战充满了疼痛、狼狈和难以言说的后续,而许淑静的首战则充满了戏剧性的“空虚”。
今天的班级乃至整个学校,都弥漫着一种与往日不同的躁动气氛。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学生聚在一起,兴奋的讨论着,话题的中心无疑都是刚刚开始的异能格斗赛。有人眉飞色舞地描述着自己的胜利,有人心有余悸地复盘着艰难的对抗。
当然,各个教室里依旧像昨天一样空了一些座位。那些空缺无声地宣告着比赛每天都在进行,每天都会有不同要上场的学生请假。可以预见,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这种“动态缺席”将成为校园的常态。
午休时分,阳光透过窗户,将教室映照得一片明亮。
由于我在午休一打铃就急匆匆前往了厕所,回到教室时,陈俊熙和许淑静已经离开去了食堂,这下我只得自己一人去了,我将纸巾放回了座位……
就在这时,班主任孙芸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目光在教室里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林夏,”她朝我招了招手,语气平和,“你来一下。”
我心头微微一跳,下意识地以为是自己昨天请假比赛的事情有什么后续,或者更糟——张玉惠那边已经恶人先告状了?虽然觉得她们应该没那么快,也没蠢到把这种事告状给学校,但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打鼓。
我起身走过去,孙芸看着我,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说道:“校长办公室那边来电话,沈校长让你现在过去一趟。”
沈校长?沈凌薇?!
这个名字像是一块冰,瞬间砸进我的心里,让我的血液都凉了半截。
怎么会是她?她找我干什么?
大脑飞速运转,无数个可能性闪过。是因为比赛?她看到我的表现了?她昨天在观众席上?还是因为……上次在多功能室那件事?她当时那冰冷鄙夷的眼神,用鞋底碾磨我头顶的触感,以及那句“根除后患”的冷酷话语,我至今记忆犹新。
一种不祥的预感缠绕上来。被这位实力深不可测且对我印象极差的校长单独召见,绝不是什么好事。
“好的,老师,我马上就去。”我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走出教室,穿过熙攘的走廊,周围同学们的谈笑声仿佛隔着一层玻璃,变得模糊不清,我的心思完全被即将面对沈凌薇这件事占据。
她到底为什么找我?追究旧账吗?
走到那扇象征着权威与未知的校长办公室门前,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抬手,敲响了门。
“请进。”门内传来沈凌薇那清冷而平稳的声音。
我推门而入。
门在身后合拢,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将外界的喧嚣彻底隔绝。
校长办公室宽敞而冷清,厚重的窗帘半掩着,光线晦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类似雪松的冷冽香氛,却丝毫无法让人感到放松。沈凌薇就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逆光的身影勾勒出威严而压迫的轮廓。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那双眼眸平静地望着我,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光滑的桌面。那目光不像上次在多功能室那般外露的愤怒和鄙夷,而是一种更深的审视。
我站在办公室中央,手心微微沁出冷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沉默像不断上涨的水位,淹没着室内的空气。
终于,她率先打破了沉寂,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
“林夏同学,请坐。”
我依言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身体有些僵硬。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她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锁定了我。
“是关于……上次在多功能室的事情吗?”我谨慎地开口,喉咙有些发干。
“是,也不是。”沈凌薇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那件事,总该有个了结。身为校长,我不能对任何可能危害校园安全、特别是女同学安全的行为视而不见。”
她的用词很重,“危害安全”,一顶沉重的帽子扣下来。
“校长,那天我真的只是和许淑静同学在进行格斗训练,动作失误……”
“失误?”沈凌薇轻轻打断我,眼神锐利起来,“肢体接触的尺度,尤其是男性对女性,不该以‘失误’为借口。你的行为,越界了。那股潜藏在动作里不受控制的冲动,才是问题的根源。”
她的话语像手术刀一样剥开表面,直指她所认定的“本质”。
“鉴于你行为性质的恶劣,以及其背后反映出的潜在风险,普通的检讨和警告已经不足以起到惩戒和纠正的作用。”她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然后才缓缓继续,“我思考了很久,终于决定了一个合适的处置方案。这个方案,旨在从根本上……磨砺你的心性,粉碎你那些不该有且属于低级欲望的傲慢。”
我的心沉了下去。她想做什么?
“校长,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完全明白,只需要接受。”沈凌薇站起身,绕过办公桌,高跟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却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现在,站起来。”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下意识地站起身,与她相对而立,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气。
“准备好为你上次肮脏的触碰,以及你内心那些龌龊的念头,付出代价。”她的眼神冰冷,带着一种近乎宗教审判般的偏执,“真正的惩戒,不是外在的处罚,而是让你亲自面对,并且亲手摧毁你那令人作呕的欲望源头。”
我隐隐猜到了什么,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起,血液仿佛都要凝固。她想……她要……
沈凌薇的目光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我腰部以下的位置。那眼神中可没有丝毫暧昧,只有如同看待一件需要被清理的垃圾般的厌恶与冷酷。
“你自己来,”她的声音低沉,仿佛在宣读神圣仪轨般的诡异平静,“在我面前,证明你拥有‘控制’它的能力,而不是被它控制。或者更直接一点——让我看到,你是如何亲手扼杀这份‘肮脏’的。”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极致的屈辱。
什么?沈凌薇她让我……当着她的面自慰吗?
“这……这不可能!你疯了?!”巨大的羞辱感让我几乎失控,声音带着颤抖。
“疯?”沈凌薇嗤笑一声,“我只是在帮你认清现实,执行必要的净化。还是说,你更倾向于让我‘帮’你完成?就像上次那样……”
只见她嘴微微张开又闭合,似乎在嘀咕什么词,下一秒,那股熟悉的控制感再次降临!
我的双臂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捆绑,猛地被一股力量强行向后拉扯,身体不由自主地挺直,仿佛被固定在一个看不见的十字架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紧接着,双腿膝盖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弯曲——“砰”地一声,我重重跪倒在沈凌薇面前。头颅也被强行压下,视线被迫局限在她黑色套裙的下摆和那双擦得一尘不染的尖头高跟鞋上。
我整个人,除了呼吸由自己控制,其余彻底沦为一具被操控的傀儡。
“好了,就像这样,你要是做不到,就由我控制着你来。”沈凌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我已经看不到来自上方沈凌薇的表情,视线仅在她膝盖以下的部位。“现在,脱下来开始动作吧,证明你自己的时候到了,林夏同学。是你的意志控制它,还是你的欲望驱使你?”
我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抬起,指尖颤抖着移向自己的裤子。尽管意志在疯狂抗拒,但手指依旧机械的拉下。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暴露的下半身,屈辱感却灼烧着我。
她的鞋尖向前挪了半寸,几乎抵到我的鼻前。空气中那股冷冽的雪松香气变得愈发浓烈,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继续。”她命令道。
我的右手被无形之力操控着,握住了自己最脆弱的部位,开始机械地动作起来。羞耻、愤怒、恐惧……种种情绪冲击着我的意识,却又被禁锢在这具无法反抗的躯壳之内。我能感觉到生理反应在强制下违背意志地抬头、膨胀,与内心极致的抗拒形成残酷的割裂。
那触感无比陌生。
明明是自己的手,此刻却像一只不带任何感情的机械爪,只是在忠实地执行来自更高意志的命令。它开始以一种缓慢的节奏动作起来。没有情欲,没有挑逗,只有一种冷酷的摩擦。
“你看,”沈凌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可以称之为“满意“的冰冷,“它开始有反应了。即使你的大脑在抗拒,你的身体却很诚实。这就是你身为男人潜藏在骨子里的‘肮脏’,林夏。它比你的理智更强大,不是吗?”
她的话语像毒针一样刺入我的耳膜,更让我崩溃的是,我无法反驳。因为在她的操控下,我那可悲的欲望源头,确实起了最不合时宜的反应。它在我的手心,在那只被她操控的手心中,逐渐变得坚挺、滚热。
这不再是惩罚,这是一种展示。我被迫亲眼见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是如何在她面前被赤裸裸地揭开,并被她用最轻蔑的语气加以评判。我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我的意志,成为了她用以羞辱我的最佳道具。
视线因为头颅被压低,只能看到她那纹丝不动的鞋尖,而我在被控制着强制自慰时,能看到的光景仅此而已。
那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就静静地停在我的视线尽头,像两座无法逾越的墓碑。我的尊严,正被埋葬在这片由高级地毯构成的坟场里。
被她操控的手没有丝毫停歇,每一次摩擦都不是为了带来欢愉,而是为了反复提醒我一个事实——我的身体,此刻已经沦为她意志的奴隶。
“速度快一点,”沈凌薇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指导一个动作不到位的学生,“还是说,你连这点小事都需要我来调整参数?”
她的话音刚落,那股无形的力量骤然加大了几分。我的手腕被一股力道强行带动,动作的幅度和速度陡然提升。每一次抽送都变得更深、更有力,粗暴地摩擦着已经无比敏感的部位。
被迫加快的节奏带来了更强烈的生理刺激,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散乱,喉咙里溢出屈辱的喘息。
“听听这声音,”沈凌薇的声线里染上了一丝嘲弄,“林夏,这就是你身为男性的本质,无论你如何用思想去掩盖,你的身体总会第一个背叛你。它渴望着,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不是吗?”
正如她所描述的,我跪在这里,像一条被拴住的狗,被迫在她面前表演着最低级的生理本能。而她就站在我面前,用最冰冷的言语,将我定义为一头只配被驯服的牲畜。
那只受她操控的手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动作着,甚至开始用指腹碾磨顶端最敏感的所在。
“看,你已经为自己的‘冲动’做好了准备,”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分泌物增加了,这是典型的生理反应。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它很享受,对不对?”
不!不是的!
我在心中疯狂地嘶吼,但身体的反应却在无情地印证着她的话语。在那刺激之下,我的欲望正在被强行点燃,推向一个不受控制的高峰。
时间在极致的煎熬中被无限拉长。感官的刺激被强行放大,却又与心灵的痛苦绝望死死缠绕。我能感觉到临界点的逼近,不受控制的从脊椎一路窜升……
那股战栗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防线。
我的身体剧烈痉挛,白浊的液体从顶端喷涌而出,第一股,第二股,第三股——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一股羞耻,而我甚至无法控制射精的方向。
那股黏稠的东西,直直地溅射在了沈凌薇的小腿上。
几滴浊液挂在她黑色丝袜的表面,缓缓向下滑落,在光线下泛着光泽。
我能感觉到那股钳制着我身体的无形力量,在这一刻突然松动了。像是某根绷紧的丝线被猛地切断,失去支撑的我整个人向前栽倒,脸颊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毯上,就倒在她脚边,像一滩烂泥。
耳边传来一声极轻的吸气声。
我抬不起头,视线模糊一片,只能勉强看见那双鞋子。它们没有动,就那么静静地立在那里,而我能想象到,此刻站在上方的那个女人,正用一种什么样的眼神俯视着我。
“你……”
沈凌薇的声音响起,却不再是之前那种冰冷而从容的口吻,而是带着一丝震惊的情绪波动,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射在她身上。
然而,就在我看不见的上方,沈凌薇的表情有一瞬间展示出了得逞般的笑容与得意,但转瞬即逝,表情就变成了疑惑与失望。
紧接着,一只脚抬了起来。
那只黑色的高跟鞋直接落下,踩在了我的头顶。鞋底坚硬的质感碾压着我的头发和头皮,力道不算重,却足以让我的脸颊更深地陷入地毯纤维之中。
“真恶心,”她的声音恢复了冷静,甚至重新带上了嘲弄,“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射在了我身上。就像一条发情过度的野狗,连基本的控制力都没有。”
她的脚尖微微用力,将我的头往下压了压,迫使我的脸几乎陷进地面。
“这就是那天,你所谓的'失误'?这就是你想要辩解的'训练'?”她的语气里满是讽刺,“现在你明白了吗?你根本不配称之为人,你只是一头被本能驱使的畜生。”
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我的脊椎。我趴在她脚下浑身无力,下半身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那种生理上的空虚感与精神上的崩溃交织在一起,几乎要把我彻底吞没。
可就在我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的时候——
“起来跪好!”
那股熟悉的的控制感,再次如潮水般涌来。
我的四肢像是被看不见的手强行拖拽,膝盖重新弯曲,双手撑地,整个人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从地上“拉”了起来,重新摆成了那个屈辱的跪姿。脊背挺直,双手放在身体后方交叉,头颅微微低垂——标准得就像一尊被精心摆放的雕塑。
沈凌薇收回了踩在我头上的脚,重新站回到我面前。我的视线再次被限制在她膝盖以下的范围,那条被我弄脏的小腿就在眼前,丝袜上还挂着未干的痕迹。
“看来你证明自己的决心还不够,林夏同学。”
沈凌薇就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她转身,高跟鞋走在地毯上,来到一张矮凳前,将其拖了过来。
木质的矮凳在地毯上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她把凳子放在我面前,然后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凳面,像是在检查它的高度。
“刚才的惩罚你没有通过,”她说着,目光落在我半勃的下体上,“那么就继续吧。把它放上去。”
我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那股无形的力量就再次操控了我的身体。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握住了自己还沾着残留体液的肉棒,然后缓缓向前,将它搭在了那张冰冷坚硬的木凳上。
凳面的触感粗糙而冰凉,与刚才手心的温热形成了鲜明对比。我的器官就这样被摆放在一个荒谬而屈辱的位置上,像是某种等待被处决的祭品。
沈凌薇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一只脚。
那只刚才踩过我头顶的高跟鞋,此刻正悬停在我最脆弱的部位上方。她的动作很慢,慢到我能清楚地看见鞋底的每一道纹路,慢到我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然后,她踩了下去。
“唔——!”
一声压抑的痛呼从我喉咙深处挤出。那种痛感不是瞬间爆发的剧痛,而是缓慢持续的碾压。坚硬的鞋底压在柔软敏感的肉棒上,凳面从下方顶着,两股力量将我的生殖器官夹在中间,挤压出一种令人窒息的钝痛。
“疼吗?”沈凌薇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嘲弄,“这就是你那根'失控'的东西应得的下场。它让你做出了那些肮脏的行为,现在,就让它为此付出代价。”
她的脚微微用力,鞋底向下压了压,力道增加了几分。我感觉到血管被挤压,神经末梢传来密集的刺痛。
可更让我崩溃的是——
在这种痛苦之下,我的身体居然又有了反应。
那根被她踩在脚下的肉棒,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软下去,反而在她鞋底的碾压中,逐渐变得更加坚挺。皮肤被挤压得泛红,青筋暴起,顶端甚至又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在凳面上留下一小滩湿痕。
“哦?”沈凌薇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她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讽刺,“原来如此。你不仅是头牲畜,还是条抖M的贱狗。被踩着,被虐待,反而更兴奋了?真是恶心到极点。”
她的脚开始动了起来。
不再是单纯的下压,而是带着恶意的研磨。鞋底在我的肉棒上来回碾动,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轻摩擦,那种粗糙的质感刮擦着敏感的皮肤,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新的痛感和刺激。
“你看看你自己,”她继续说着,语气里的鄙夷愈发浓重,“被我踩在脚下,像条狗一样跪着,还硬得这么厉害。你是不是觉得很爽?是不是觉得被校长踩着你那根下贱的东西,是一种荣幸?”
不……不是的……
我想反驳,想否认,可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体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回应她的羞辱——肉棒在她脚下越来越硬,前端不断渗出的液体已经在凳面上积了一小滩,黏腻而淫靡。
“忍住,”沈凌薇突然命令道,脚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加快了几分,“我不允许你再射出来。如果你还是无法控制,那只能证明你真的没救了。”
她的威胁配合着脚下持续的折磨,将我推向了一个更加绝望的境地。痛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理智和本能在激烈交战,而我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鞋底碾过龟头,那股刺激几乎让我当场崩溃。
“求……求您……”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嘶哑而破碎,“我……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沈凌薇冷笑,脚尖用力戳了戳最敏感的顶端,“那就说明你连最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一个连自己欲望都控制不了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待在这所学校里?”
她的脚突然抬起,然后重重踩了下去!
“啊——!”
剧痛和快感同时爆发,我的后背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那股憋了许久的冲动终于冲破了最后的防线,白浊的液体再次喷涌而出,这次比之前更多,更猛烈,直接溅射在她的鞋上,还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腿上。
控制着我的力量再次被解除而消失,我向后倒去,瘫软在地上,浑身颤抖,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股股浊液顺着凳子边缘滴落。而她的鞋,那双原本一尘不染的高跟鞋,此刻被我的体液彻底玷污了。
沈凌薇俯下身子,用手指抹了一把鞋子上沾染的我的精液,看了看手上的白浊液体,她的表情,此刻满是失望。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玷污的身体,那些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弧度缓缓滑落。她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从嘲弄变成了纯粹的厌恶,就像看到了一滩无法清理的污秽。
“我原本以为,经过刚才的'教育',你至少能展现出一丝自制力,哪怕只是一点点。”她抬起脚,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我软趴趴的下体,那动作里满是嫌弃,“但你连这都做不到。两次,林夏,你射了两次,还都弄在了我身上。”
她转身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抽出几张纸巾,动作优雅地擦拭着鞋面和小腿上的痕迹。那些被我弄脏的地方,在她手中被一点点清理干净,而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在处理一件垃圾。
“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她一边擦,一边继续说道,“说明你根本不是什么'失误',不是什么'训练中力量使用过度'。你就是个被欲望支配的废物,一个连最基本的人类尊严都守不住,彻头彻尾的贱种。”
每句话都像鞭子一样抽在我身上。我躺在那里,浑身无力,下体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触感,那种空虚感和羞耻感几乎要把我的意识淹没。
沈凌薇将用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然后重新站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她的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失望,只有一种冰冷的厌恶,就像在看一件没有价值的破烂。
“我不想再看见你了,”她语气平静得可怕,“收拾好你自己,滚出我的办公室。你这种货色,连继续惩罚的价值都没有。”
那股钳制着我的无形力量虽然消失了,四肢重新获得了自由,却沉重得像灌了铅。我颤抖着撑起身体,双腿因为长时间跪着已经麻木,几乎站不稳。
裤子还堆在膝盖处,下体一片狼藉,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痕。我低着头,不敢看她,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卡了好几次才勉强拉上。
“快点,”沈凌薇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在这里继续恶心我。”
我咬着牙,强忍着腿部的酸痛和麻木,一步步挪向门口。每走一步,裤子里那股黏腻的触感就提醒我刚才发生了什么,那种羞耻感一波接一波地涌来。
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我的手指还在颤抖。
“林夏。”
她突然叫住了我。
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记住今天的感觉,”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冰冷而清晰,“记住你是如何跪在我脚下,像条狗一样被玩弄的。这就是你的本质,永远别想逃脱。”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用力推开门,踉跄着冲了出去。
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将那个充满羞辱的空间彻底隔绝。
也正是在我离开后……
办公室内,沈凌薇再次抬手看了看先前沾染了我精液的手指,此时她的表情反而没有了嫌弃,而是满满的不解。
“可恶,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看到了现在这幅场景,恐怕当场就会猜到,先前我两次射精时,她那失望的神态,并非是因为我“控制不住”导致的。
走廊里空无一人,我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还在发软,几乎要跪下去。
裤子里那股湿黏的触感挥之不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气。
我抬起手,看着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指。这双手,刚才被她操控着,做出了那些不堪入目的动作。而我的身体,我那该死的身体,居然在那种折磨之下,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了我的意志。
更可怕的是——
在那股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之下,在那些刻骨铭心的屈辱之中,我的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某种扭曲的余韵。那种被她踩在脚下,被她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时,身体传来的那股异样的快感与刺激……
我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念头甩出脑海。
不,不对,这不正常。
我只是……只是被她控制了,身体的反应不受我控制,对,就是这样……
“……据说恋足的人,很多都是伴有受虐倾向的抖M。”昨晚姐姐林雪的声音突然回荡在脑海。
无论我如何说服自己,那股扭曲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意识的最深处。
莫非我真的……是个喜欢如此重口味,渴望被虐待的抖M?
我记得…我只是喜欢被女孩子用脚踩着而已,双脚不用力的轻柔触碰那种,因为这样做可以让我和女孩子的脚底亲密紧实、毫无隔阂的温暖接触。在我最初性意识萌动时,幻想的从来都是这样温柔的亲密。可如今……
沈凌薇似乎在不断放大我内心深处更加扭曲的阈值。
“哈哈哈哈!我可没你这么废物的儿子!我要是你妈,就该直接把你塞回子宫里,回炉重造了!废物!”苏雅的声音也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混合着她那笑出眼泪的笑容。
“额……!”我捂了捂自己的头。
“喂!舔干净一点!鞋底!鞋底还没舔呢!我鞋底还粘着昨天踩到的口香糖呢!”
这次又是夏薇薇的声音……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他真的舔了!我的妈啊,他真的像条狗一样!”
张玉惠的声音……
“看看你这恶心的样子,被这样对待,居然还能兴奋?你骨子里的尊严就只配这样被踩着,对不对?”
李小莹的……
“听她说挨打的是个男生?苏雅这算是把对方当渣男给揍了?”
“天啊……那个男生也太窝囊了吧。”
“就是啊,我一开始还觉得被打的人挺惨呢,结果居然是个连女生都打不过的男生!哈哈哈……这也太没用了吧!”
“哈哈哈……”
连那天女宿中我躲在床底,床板上的女生们也……
………
…………………
…………………………
………………………………
……………………………………!!!
……!!!!!!!!!!!!!!!!!!!!
“哗啦啦——”
冰凉的水流从水龙头里倾泻而下,我捧起水用力搓洗着脸,刺骨的凉意让我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几分。
当然,刚好身处无人的学校卫生间,我也没忘记清理下身那片黏腻的狼藉……那些带着耻辱印记的痕迹,必须一并冲洗干净。
“咳,想那么多干嘛,”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低声嘟囔着,像是在辩解,又像是在自我安慰,“被那样……物理摩擦,就算本人是块木头也得有反应吧?硬起来、射出来……根本不受控制好吧,跟喜不喜欢和有没有性刺激有什么关系。”
对,一定是这样。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喜欢被虐待的变态。绝对不可能。
“至于那些糟心的回忆……就当是磨炼自己的心性吧,”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不是有句话么,苦难让人成长。要感谢的不是苦难本身,而是熬过来的自己……我也一定能熬过去,一定能战胜这些。”
但……还有件事更值得让人吐槽。
沈凌薇……她居然会想出这种方式“惩罚”学生?这……这真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校长会做的事吗?
逼我跪在她面前自慰,美其名曰“证明自制力”,用尽言语羞辱,还将我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这就是她对于“涉嫌猥亵”的男生的处置方式?
整个过程里,她那几乎凝聚成形的偏见,那毫不掩饰的厌男态度……或许,这就是那位表面光鲜的校长背后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看来我大概是有幸……或者说是不幸,见识到她这副真面目的人了。
如今在沈凌薇眼中,我恐怕已经被彻底打上了“变态”的标签,被当作潜在的犯罪者来对待了,所以她才如此毫无顾忌地践踏我的尊严。
从食堂回来后,我几乎没吃下什么。午休即将结束,陈俊熙和许淑静早已坐在教室里。
“哎?林夏你怎么才回来?”许淑静转过头来,“我在食堂根本没看见你,我们都回来好久了。你这厕所上的也太长了吧。”
我尴尬地坐下:“哈,是啊,多浪费了些时间。”
然而这时,我突然注意到陈俊熙从一开始一直盯着我看,一言不发,眼神专注,表情似乎像是在思考什么。换做平时,他肯定得问我一句是不是掉坑里了。
此时的他,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详细请见第三章)
“陈俊熙,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心头一紧,生怕脸上真的还残留着沈凌薇留下的痕迹。
“啊,没什么,”他被我一问才恍然回神,“就是随便发个呆。”
“哈哈,好吧……”我应着,却总觉得他眼神深处藏着什么,似乎有点凝重,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唉……好气啊,”许淑静突然又提起上午的话题,“要是昨天那场比赛对手没有缺席……”
“哎呦往好处想,你昨天最起码靠这个比赛为理由请了一天假不是吗?哈哈。”我强打精神安慰道。
“那个……我之前看那须知里写到有补赛来着,如果你昨天的对手还没死的话,到时候会给你安排补赛的。”陈俊熙也聊了起来。“要是对手连补赛都没来参加那就是真没办法了。”
“哈哈哈……那就真得问候对手全家了。”
再次融入朋友们的谈笑,我那些糟糕的经历似乎渐渐被冲淡,从沈凌薇的“惩罚”中走了出来。
听着他们熟悉的声音,一些温暖的回忆浮上心头。
“加油啊!输了也别太难看!”
这是昨天奔赴赛场前,陈俊熙和我道别时的鼓励。
“行啊!臭小子,有志气!既然你决定了,老姐我精神上支持你!”
姐姐林雪爽朗的声音。
“林夏他……刚才可能只是动作失误,力道没控制好!我…我相信他不是故意的!……”
这个是……在沈凌薇面前为我辩解的许淑静。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出来。
“笑什么啊林夏!”许淑静不满地追问。
“笑你第一场比赛就因为对手缺席,害得自己也没分!”
“你……!”她气呼呼地抓住我的脖子来回摇晃。“你这个第一场比赛就大放光彩拿了87分的家伙骄傲什么啊啊啊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青春的欢笑声中,那些阴霾似乎暂时被驱散了。是啊,我生命中所遇见的,不全是恶意与鄙夷。
还有这些珍贵的人,在照亮我的路。
……
好像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校长这招真的算是惩罚……吗?如果去掉被羞辱时的耻辱感,确定不是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