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2更新,第二卷第63章

连载中原创校园多结局JK棉袜原味羞辱气味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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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镰仓的报国寺,刚下过微雨。

通往后方“竹之庭”的石板小径湿滑,泛着一层青光。两侧的杜鹃花丛被雨水洗刷得格外鲜亮,空气里混着泥土、花香和远处飘来的淡薄线香,宁静得仿佛能听见水珠从枫叶尖端滴落的声音。

“这里好像还有一处更美的风景呢。”

早乙女玲奈的声音轻柔地响起,如同微风拂过殿前的风铃。她优雅地转身,指向通往寺庙后方的一条幽静石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令人无法拒绝的微笑。

那条小径确实很美。石板路蜿蜒着消失在绿荫深处,两侧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杜鹃花丛,几株枫树的叶子在阳光下透出几近透明的脉络。昨日的微雨尚有痕迹,留在石板上的青苔湿滑而鲜亮。空气里有花香、有泥土的芬芳,还有远处飘来的、若有似无的线香味。一切都充满了禅意与宁静。

阳一沉默地跟在最后,身上挂满了她们所有人的包包,那些精致的皮具像是无数道枷锁,将他牢牢地钉在“移动置物架”这个身份上。他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青苔,只觉得那份宁静美好得格外刺眼,像一幅与他无关的、挂在另一个世界里的画。

走在最前面的渡边美优和铃木亚纪,正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拌着嘴。

“你看,这个颜色是不是超显白?我在杂志上看到的,今年最流行的草莓红!”美优从手包里拿出一支崭新的限量版唇釉,对着小镜子仔细地涂抹着,嘴唇立刻变得饱满而艳丽。

“拜托,这里是寺庙诶,”亚纪在一旁毫不客气地撇嘴,“涂这么红,跟要去参加什么颁奖礼似的。还是我的豆沙色看着有气质。”她也拿出自己的口红,那是一支价格平实,但颜色确实温柔百搭的豆沙色。

“你懂什么,这是纯欲风。”

“我看是土欲风。”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的内容幼稚得可笑。早乙女玲奈优雅地走在她们中间,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她没有立刻插话,直到两人都有些词穷,才用那柔和得如同春风般的嗓音开口。

“呵呵,都很好看哦。美优的颜色活泼可爱,亚纪的颜色温柔知性。”她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队伍最后那个沉默的身影,“不如……我们待会儿让田中君来评判一下?看看在他眼里,哪种美更让他心动,好不好?”

一句话,轻而易举地将一场无聊的纷争,变成了另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游戏”。

美优和亚纪立刻停止了争吵,不约而同地回头,用审视货物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阳一。他被迫提着她们所有人的名牌包包,像个沉默的移动置物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高坂诗织和相田绘里奈在后方并肩而行,对这一切报以兴致盎然的观察。

“玲奈还是这么会玩。”绘里奈低声笑道。

“她只是不高兴罢了,”诗织的目光看得更深,“昨晚被美优和亚纪那两个笨蛋抢了先,她现在需要一点‘补偿’。”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竹之庭”的腹地。

穿过石径,一行人来到了一片竹林前。与外面精心打理的庭院截然不同,这里的竹子野蛮生长,数千根合抱粗的翠竹遮天蔽日,将天空切割成无数细碎的、不断变幻的绿色光斑。阳光艰难地穿透竹叶的缝隙,在地上投下鬼魅般的影子。

地面是冰冷潮湿的黑土,混杂着腐烂的竹叶、坚硬的竹根和硌人的碎石。因为禁止游客深入,这里的青苔更厚,空气也更显阴冷。竹林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封闭的回音室,静得只剩下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这片本应是僧侣禅修、洗涤心灵的圣域,此刻,却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玲奈缓缓吸了一口气,她张开双臂,仰起脸,仿佛在拥抱这里的空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真安静啊。站在这里,仿佛连呼吸都变得纯净了。”她转过身,目光穿过人群,再次精准地锁定在阳一身上,语气里带着一种虚假的悲悯。

“感觉……世间的一切污秽,在这里都无所遁形呢。”

“田中君,”她微笑着,一步步向他走来,“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这片圣域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沉重呢?”

阳一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玲奈那双温柔美丽的眼睛,却只感到一阵从骨髓里渗出的寒意。这个女人,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句看似悲天悯人的话语,都包裹着最深沉的恶意。昨夜,她错失了私下“享用”他的机会,那份积压的不快与怨气,此刻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在这里进行一次小小的‘忏悔’吧。”玲奈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让神明见证你的虔诚,或许……祂会宽恕你的罪孽哦?”

话音刚落,她向阳一伸出手。不是要扶他,而是示意他将身上挂着的那些包包都取下来。

阳一麻木地照做。

接着,玲奈用眼神示意他脱掉上衣。

阳一的动作迟滞了,他抬起头,眼中是无声的抗拒。

玲奈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但眼神却陡然转冷。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目光像无形的鞭子,抽打在阳一的意志上。

旁边的亚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上前一步,粗暴地抓起阳一的T恤下摆,猛地向上掀去。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的上身,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跪下。”玲奈终于再次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阳一双腿一软,膝盖重重地磕在了那片冰冷潮湿、布满碎石的黑土地上。无数细小的石子和坚硬的竹根瞬间嵌入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手,放到背后去。”

这并非捆绑,却比任何绳索都更具束缚力。这个姿态剥夺了他蜷缩自保的本能,强迫他挺直胸膛,像一个真正的罪人,赤裸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玲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她缓缓蹲下身,从自己的手包里取出了两样东西——两个前端带有厚实黑色胶皮套的金属夹子。

看到那东西的瞬间,阳一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都停滞了。

玲玲奈捏着其中一个夹子,用指尖轻轻拂过他胸前那早已被折磨得敏感脆弱的小小突起,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爱抚,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怜悯。

“别怕,”她柔声说,“这是为了你好。”

话音未落,她手指猛地用力,冰冷的金属夹子狠狠地咬住了那点皮肉。

一股沉闷而剧烈的痛感瞬间炸开,让阳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

玲奈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又用同样的方式,将另一个夹子固定在了另一边。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退后一步,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阳一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动作。

她弯下腰,脱下了自己脚上的布鞋,然后,慢条斯理地,将那只纯棉的、还带着她体温的白色船袜,从脚上剥了下来。

“呜……不……”阳一看着她手中的船袜,终于发出了野兽般的、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疯狂地摇头,身体向后挣扎着,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鲜血淋漓。

玲奈只是微笑着,一步步靠近,然后用一种不容反抗的力度,捏住了他的下巴。

“张嘴。”

阳一死死地咬紧牙关。

玲奈叹了口气,仿佛在为他的不顺从而感到惋惜。她伸出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准确地找到了他胸前的一个夹子,然后,轻轻地向外一拉。

“呜啊——!”

那是一种混合了撕扯和碾磨的剧痛,痛感通过夹子向内传递,仿佛要将那一点皮肉从他身体上硬生生拽下来。

在这股剧痛的冲击下,他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

就在这一瞬间,那只还带着玲奈淡淡香气的船袜,被粗暴地、深深地塞进了他的口腔。

窒息感瞬间袭来。粗糙的棉质纤维摩擦着他的舌面与上颚,袜子上每一根因为吸收了湿气而变得硬挺的纤维都清晰可辨。无法发声,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那气味是复杂的。有棉布本身的清香,有玲奈沐浴时使用的、带着淡淡白茶香气的高级香皂的余味,还有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属于少女皮肤最本源的、温热的体香。

这并不算“臭”,但这种极具侵略性的私密气味,与竹林的清冷、泥土的腥气混合在一起,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嗅觉和味觉,让他无时无刻不感受到玲奈的存在和支配。这比任何恶臭都更让他感到恶心和绝望。

“好了,忏悔仪式可以开始了。”玲奈拍了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仿佛灵机一动,微笑着补充道:

“呐,美优,亚纪,既然是神圣的仪式,不如我们来增添一点小小的乐趣吧。今天下午不是要去银座吗?我看中了几款很适合你们的包包。这样好了,谁能最先帮助田中君完成五次‘净化’,就由我来买单,好不好?”

她顿了顿,环视着众人,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就当是……神明对最虔承的信徒的奖赏吧。”

“净化”,指的是用竹条抽打阳一胸口的夹子,只要击中夹子使其脱落,便算作一次成功。而最残酷的规则是:阳一必须在每一次“净化”后,亲手将掉落的夹子捡起,用颤抖的双手,重新夹回自己早已红肿的乳头上,等待下一次“圣罚”。

一个价值不菲的名牌包包。

瞬间,这场酷刑被包装成了一场充满了竞争与贪婪欲望的狩猎游戏。

亚纪的眼睛第一个亮了起来,充满了对那个名牌包的渴望。

“我先来!”她兴奋地叫道,迫不及待地站了出来。

玲奈满意地笑了。她从地上捡起一根细长的竹条,并没有直接递给亚纪,而是拿出了自己那块从不离身的、绣着家族鸢尾花纹章的真丝手帕,仔细地、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竹条上的泥土。

她的动作优雅而专注,仿佛在净化一件即将用于神圣仪式的法器。

擦拭完毕,她才带着圣母般的微笑,双手捧着竹条,将其递给亚纪。

“亚纪同学,请用。”她的语气轻柔得像是在耳语,“要心怀敬畏哦,这可不是普通的竹条,而是神明赐予我们的、惩戒罪人的圣物呢。”

“要让田中君,好好感受到这份‘慈悲’才行。”

“放心吧,玲奈大人!”亚纪兴奋地接过竹条,舔了舔嘴唇,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我一定会让这个废物,好好感受神明的‘慈悲’的!”

她握着竹条,在空中挥了挥,发出“휙”的破空声。

美优在一旁紧紧盯着亚纪的动作,眼神里充满了竞争的意味。她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在一旁活动着手腕,像一个即将上场的运动员,暗自盘算着如何才能更精准地命中目标。

诗织和绘里奈则对包包兴趣不大,但对这个新颖的游戏很感兴趣。两人并肩站着,像是在欣赏一场有趣的表演。绘里奈饶有兴致地交叉双臂,而诗织则用手掩着嘴,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期待的光芒。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亚纪拉开了这场“圣罚”的序幕。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凭着一股蛮力,狠狠地朝着阳一左胸的那个夹子挥去!

竹条带着风声,在阳一急剧放大的瞳孔中,变成一道绿色的残影。

他下意识地想要蜷缩,但双手被置于背后的命令如同一道精神枷锁,让他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根“圣物”抽向自己。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竹林中回荡。

亚纪的第一击,打偏了。

竹条的末梢没有击中夹子,而是狠狠地抽在了夹子旁边的皮肉上。

“呜——!”阳一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弓,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袜子堵住的、痛苦到极致的闷哼。

一道火辣辣的痛感瞬间在他胸口炸开,皮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鲜红的檩子。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竹条抽击的力量,通过那个死死咬住皮肉的夹子,传递到了更深处。那是一种复合的痛苦,既有被抽打的灼痛,又有皮肉被夹子更深地撕扯、碾压的锐痛。

“切,偏了。”亚纪不爽地咂了咂嘴,完全无视了阳一的痛苦。她眼中只有那个纹丝不动的夹子,和那个远在银座的名牌包包。

“亚纪,你行不行啊?”美优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嘲讽道,“这么大的目标都打不中,看来那个包包是我的咯?”

“闭嘴!”亚纪被激怒了,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眼神变得更加凶狠,“这次绝对没问题!”

她再次扬起竹条,这一次,她瞄得更准,力气也用得更大。

“啪——”

破空声再次响起。

阳一的身体因为恐惧和痛苦而剧烈地战栗着,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落。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心脏疯狂的跳动声,和女孩们带着兴奋的议论声。

这个神圣的、静谧的竹林,已经变成了只属于他的、露天的地狱。

他就是一个被献祭的活祭品。而这些以“神”自居的魔鬼,正享受着这场公开的凌虐。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这一次,竹条精准地抽中了那个夹子的胶皮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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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啪!”

又是一声与皮肉撞击的脆响。

竹条再一次精准地抽中了那个夹子的胶皮套上。

这一次,成功了。

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深邃的撕裂感,瞬间从左胸那一点爆发,如同一道高压电流,蛮横地贯穿了他整个神经系统。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仿佛那一小块皮肉被连着神经,从他的身体上活生生地撕了下来。

阳一的眼前猛地一黑,所有的声音和光线都在瞬间离他远去,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失去了所有支撑,像一具被抽掉脊骨的人偶,不受控制地向前重重扑倒。

“嘭!”

他的额头狠狠地磕在了那片湿冷、满是青苔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冰冷的、混杂着泥土腥气的湿意瞬间贴上他的皮肤,坚硬的碎石和竹根硌得他额骨生疼。

在短暂的失神后,听觉缓慢地回归。

首先钻入他耳中的,是女孩们爆发出的一阵混杂着惊喜和兴奋的欢呼。

“中了!我打中了!玲奈大人!”美优的声音里充满了邀功的雀跃,她得意地看向玲奈,仿佛完成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功绩,“您看到了吧!我打中了!这算我的一次!”

“可恶!竟然被你抢先了!”亚纪懊恼地跺了跺脚。

“谁让你那么笨。”美优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她走到玲奈面前,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

“美优同学真厉害呢,这么快就找到窍门了。”玲奈微笑着夸奖了一句,那温柔的语气让美优的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而诗织,则发出了一阵银铃般悦耳、却不带一丝温度的笑声。她用手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仿佛在欣赏一出绝妙的滑稽剧。“绘里奈,你看,他刚刚扑下去的样子,像不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狗?真好玩。”

绘里奈交叉着双臂,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以一种分析运动项目的口吻评价道:“美优同学确实有点意思,她开始利用手腕的爆发力了,而不是像亚纪同学那样只知道用蛮力。这个游戏,本质上是在考验如何用最小的动作造成最有效的结果。你看,亚-纪同学制造了那么多无用的痛苦,却一次都没有成功,太浪费了。”

女孩们的笑声、议论声、欢呼声,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入阳一的耳膜。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口中那只属于玲奈的袜子,随着他每一次呼吸而起伏,几乎要堵住他最后的气道。泥土的腥气、苔藓的腐败气息、冷汗的酸味,与口中那淡淡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让他几欲作呕的、属于“祭品”的独特味道。

额头的剧痛,胸口的灼痛,以及左胸那一点被撕裂后的、持续不断的抽痛,像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他几近崩溃的神经。

就在这时,那个如同魔鬼低语般温柔的声音,再次在他头顶响起。

“田中君,夹子掉了哦。”

早乙女玲奈的声音平静得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快一点,自己捡起来,夹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大家……都还等着呢。”

这句话,像一道最终的审判,将阳一内心最后一点挣扎的火苗彻底浇灭。

剧痛的信号仍在神经末梢疯狂跳动,他趴在地上,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背上被竹条抽出的伤痕,引来灼烧般的剧痛。

他没有动。

这死寂般的迟疑,是对施虐者最直接的挑衅。

一个身影走到他面前,阴影将他笼罩。是渡边。

“嗯?”

伴随着一声轻佻的疑问,一只带着精致装饰的皮鞋猛地踹在他的侧脸上。

“咚!”

阳一的脑袋狠狠撞在湿滑的地面,耳中嗡鸣一片,满嘴都是铁锈和泥土混合的腥味。

不等他反应,那只鞋的鞋跟便重重踩在他的脸颊上,用力碾动。

“让!你!捡!起!来!”

渡边手里细长的竹条随着话语,一下下撕裂空气,精准地抽在阳一蜷缩弓起的后背上,旧伤叠上新伤。

“听!不!见!吗!”

最后一下势大力沉,阳一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抑制不住地痉挛。

渡边抬起脚,又猛地跺下,鞋跟正中他的颧骨。

“捡!”

她弯下腰,声音带着病态的甜腻和兴奋,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不听话的孩子可是会被惩罚的哦~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被我折磨的感觉了呢?阳!一!君!”

话音未落,又是三道带着风声的鞭影,狠狠抽在他的背上。

滔天的恨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熔岩,在他的胸腔里翻滚、冲撞。他恨眼前这些笑得天真烂漫的少女,恨这个用一块芯片就将人划分为三六九等的该死世界!他甚至恨自己的母亲……

不,不能恨妈妈。

念头升起的瞬间就被他掐灭。妈妈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暖。

那还能恨谁?

恨自己。

恨自己愚蠢,会相信卖掉“命格”就能换回母亲的生命。恨自己没用,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屈辱感如铁水浇筑,将他曾经身为“太阳”的骄傲彻底熔化。

他的视线终于聚焦,那个金属夹子,就静静地躺在离他膝盖不远的青苔上,边缘的胶皮套上,沁出了一点暗红色的血迹。

是他的血。

那一刻,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痛楚、恨意、屈辱……一切情绪都退潮般远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空白。

他的手,像一个不受控制的零件,僵硬地、缓缓地,伸向了那个夹子。

恨意被无尽的痛苦和疲惫所取代,屈辱感也被一种更深层次的麻木所覆盖。他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从这具千疮百孔的身体里慢慢抽离出去,飘到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地面上这个可悲的、名为“田中阳一”的生物。

他不再思考“为什么”,也不再感受“恨”与“痛”。

他的大脑里,只剩下一个机械的、冰冷的指令:捡起来,夹回去。

因为,这是规则。

因为,不这么做,将迎来更可怕的、他无法承受的痛苦。玲奈的温柔,诗织的微笑,亚纪的蛮横,绘里奈的冷漠,这一切都告诉他,反抗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更深的地狱。

在被动承受痛苦,和主动配合以期盼痛苦能早点结束之间,他的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选择。

他用颤抖的指尖,捏起了那个夹子。

然后,他抬起另一只手,撩起自己额前被冷汗浸湿的刘海,露出了那张俊美却毫无血色的脸。他抬起头,空洞的目光扫过眼前那一张张带着戏谑与残忍笑容的脸。

他看到了玲奈脸上那满意的、导演般的微笑。

他看到了美优眼中那催促的、不耐烦的眼神。

他看到了亚纪那副跃跃欲试、准备随时冲上来继续挥舞竹条的模样。

他看到了诗织和绘里奈那如同在欣赏艺术品般的、饶有兴致的目光。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

然后,他将那个夹子,用一种近乎于献祭般的、缓慢而决绝的动作,重新、精准地夹回了自己左胸那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已经开始微微渗血的乳头上。

当夹子咬合的瞬间,一股熟悉的、沉闷的剧痛再次传来。他的身体猛地一颤,牙关死死地咬住口中的袜子,发出一阵“咯咯”的声响。

整个过程,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副顺从的、自我惩戒的模样,让女孩们的兴致达到了顶峰。

“哇哦……”诗织抚掌轻笑,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我觉得……他自己把夹子夹回去的样子,才是最有趣的。你看他那副想死又不敢、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的表情,多可爱。呐,玲奈,你这个游戏,设计得可真不错,比直接打他有意思多了。”

“是吧?”玲奈微笑着回应,目光中充满了智力上的优越感,“我早就说过,单纯制造疼痛,太无趣了。让他自己参与进来,看着他在痛苦和屈辱中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啊。”

阳一的顺从,在她看来,是她导演的这出戏剧中最华彩的篇章,完美地证明了她的智慧远超诗织和亚纪那些只会使用蛮力的“蠢货”。

“好了好了!该我了!这次轮到我了!”亚纪已经迫不及待地从玲奈手中抢过了那根竹条。因为屡屡失手,她已经变得恼羞成怒,将所有的怒火都对准了阳一。

“废物!给我跪直了!这次再敢乱动,我直接抽你的脸!”她恶狠狠地咆哮着。

美优则在一旁抱起了手臂,她已经成功了一次,现在显得更有余裕,她想看看亚纪这个笨蛋到底要失败多少次。

亚纪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挥动了竹条。

“啪!”

又是一声闷响,竹条狠狠地抽在了阳一的右侧肋骨上。亚纪因为急躁,连目标都开始偏离了。

“呜……”阳一的身体向一侧歪倒,剧痛让他几乎昏厥。

“可恶!”亚纪气得尖叫起来,她不再瞄准夹子,而是像疯了一样,用竹条的尖端,泄愤般地对着阳一的胸膛和腹部一通乱抽。

“啪!啪!啪!啪!”

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一道道鲜红的檩子,在阳一那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显得格外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纵横交错,像一幅诡异而残酷的画。

阳一的身体随着每一次抽打而剧烈地弹跳、痉挛,他像一条被扔在烧红铁板上的鱼,无助地承受着这场暴雨般的殴打。口中的袜子让他无法呼救,只能发出野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够了,亚纪。”

玲奈的声音终于响起,制止了这场失控的泄愤。她的语气依旧温柔,但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冰冷,“你再这样打下去,把他弄坏了,下午的银座之行可就少了很多乐趣了哦。而且,你的次数,还是零。”

这句话比任何威胁都管用。亚纪立刻停下了手,她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阳一,仿佛在看一个弄脏了她新衣服的垃圾。

“美优,你来。”玲奈转向美优。

“好的,玲奈大人!”美优兴奋地应了一声,她接过竹条,学着电视里棒球选手的样子,侧身站定,双脚分开,调整着呼吸和挥动角度。她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阳一右胸那个完好无损的夹子,眼神里充满了算计。

她要的不是发泄,她要的是那个名牌包。

“呼——”

她吐出一口气,手腕猛地发力。竹条在空中划出一道精准而迅捷的弧线。

“啪!”

一声干净利落的脆响。

夹子应声飞落。

撕裂的剧痛再次袭来。

阳一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女孩们的欢呼声和嘲笑声再次响起。

玲奈那魔鬼般温柔的声音,再次下达了命令。

“田中君,自己捡起来,夹回去。”

……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阳光的位置发生了微妙的偏移,投射在阳一背上的光斑,像一根根烧红的烙铁,灼烧着他的皮肤和神经。空气似乎变得更加凝滞,竹林的清香中,混入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和他身上因痛苦而渗出的冷汗的酸味。

地面上,阳一最初跪着的地方,已经被膝盖压出了两个深坑,黑色的泥土被体温、汗水和血水浸润,变得泥泞不堪。几片枯黄的竹叶被黏在他的膝盖上,像一道道嘲讽的符咒。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将夹子从地上捡起,也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亲手将它夹回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已经磨破出血的乳头上了。

他的精神已经完全麻木,进入了一种灵魂抽离的奇异状态。

他仿佛能看到,那个名为“田中阳一”的少年,正跪在地上,机械地执行着“被打落-捡起-夹上”这个无限循环的程序。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机械,眼神也越来越空洞,像一具被设定好程序的提线木偶。

每一次夹子被打落,他扑倒在地。

每一次他撑起身体,捡起夹子。

每一次他抬起头,看到的都是女孩们那兴奋、残忍、戏谑的脸。

每一次他重新夹上夹子,那瞬间的刺痛,都会让他短暂地回到现实,然后再次陷入更深的麻木。

每一次自我惩罚,都是对他意志的一次公开凌迟。他清晰地、反复地认识到,自己不配拥有反抗的资格,甚至不配拥有被动受刑的资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选择如何“更好地”配合她们的施虐,成为一个会自己修理自己的、完美的受虐道具。

游戏,终于在美优第五次成功击落夹子的欢呼声中结束了。

“五次了!玲奈大人!我完成了五次!”美优扔掉竹条,兴奋地跑到玲奈面前,像个考了一百分向家长炫耀的孩子。

“嗯,恭喜你,美优同学。”玲奈优雅地履行了她的诺言,从手包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为了庆祝美优同学的胜利,今天下午去银座的所有开销,全部由我承担。”

“哇啊啊啊!太棒了!玲奈大人万岁!”

美优和亚纪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尖叫声,两人兴奋地抱在一起又叫又跳。刚刚还因为竞争而产生的敌意,在更巨大的物质诱惑面前,瞬间烟消云散。

诗织和绘里奈也微笑着,对这个结果表示满意。

她们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下午要去哪家百货,要买哪个牌子的新品,要不要去做个新的指甲。

阳光穿过竹叶,照在她们青春洋溢、笑容灿烂的脸上,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那么和谐。

仿佛刚刚那场残酷的酷刑,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饭后消遣。

没有人再多看一眼那个跪在地上的“祭品”。

阳一跪在原地,口中的袜子已经被唾液浸透,沉甸甸地坠着他的舌根。他低着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汗水和血水顺着他的下巴,一滴一滴地,落入身下那片泥泞的土地。

他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破损的人偶。

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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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温泉旅馆“月见”的顶级和室“胧月”,此刻已不再是人间。

厚重的和纸障子门死死闭合,将窗外镰仓清冷刺骨的月光,连同万物死寂的秋虫悲鸣彻底隔绝。室内灯火通明,然而那暖黄色的光线,却照不进半点暖意,反倒将榻榻米上少女们慵懒随意的身影,在墙壁与天顶拉扯出巨大、扭曲、如同鬼魅般的暗影。这里不再是供人休憩安眠的卧室,而是一座祭坛,一座将田中阳一仅存的意志公开凌迟的祭坛。

空气里,高级零食的甜腻香气与昂贵果汁的酸甜气息,同一种“终场狂欢”前特有的、令人窒息的掠夺性寂静混合发酵,弥漫成一团甜美而致命的毒雾。女孩们斜倚在柔软的靠垫上,悠闲地咬断Pocky,啜饮着果汁,神态自若,仿佛一群等待观看最终场角斗的古罗马贵族。

而跪在房间中央冰冷榻榻米上的阳一,就是那头皮毛早已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骨头断了几根,却仍要被铁链拖出来,进行最后一场供人取乐的厮杀的濒死困兽。

修学旅行的最终清算,在早乙女玲奈的微笑中拉开帷幕。她没有拿出任何卡片,只是悠然点亮了自己的手机。屏幕上,一个设计精美、色彩绚烂的轮盘APP赫然在目,名字叫做“神之选”(God's Choice)。

玲奈将手机屏幕的光亮对准阳一,向他宣布了今晚的游戏规则——“赎罪轮盘”。

她会逐一公布今晚所有备选的“惩罚项目”,每个项目都有一个明码标价的“删除费”。阳一可以用他通过上次轮盘游戏赢得的、那沾满了屈辱与泪水的四百八十円,来“赎买”并删除掉他最不想面对的项目。

一旦他支付,该项目就会从轮盘上彻底消失。而所有他没有能力或没有选择删除的项目,都将被悉数录入,成为轮盘上的选项。随后,在场的五位少女将轮流旋转轮盘。指针最终停在哪个项目上,旋转轮盘的少女就将成为该项目的“神选执行官”,对阳一施加对应的惩罚。

这个规则的残忍,在于它将阳一从一个被动的承受者,变成了一个主动的、被迫参与设计的“赌徒”。他必须用自己那衰退的逻辑能力,在有限的预算内,去计算和权衡哪种痛苦更难以忍受,哪种屈辱更能摧毁自己。他的每一个选择,都是在亲手切割自己的灵魂;而最终的结果,又被交给了命运的随机性。这种已知与未知的双重折磨,旨在将其精神彻底碾碎。

玲奈将手机屏幕转向阳一,上面是清晰的项目列表和价格。她的声音如同经过最严格训练的司仪,温柔、悦耳,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那么,田中君,请仔细听好哦。这是我们今晚的‘商品目录’。你的预算只有区区四百八十円,所以,请务必做出最明智的选择。”

【项目一:‘颜面的崩坏’】,删除价格:100円。

“这是一个非常直观的项目呢。”玲奈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如果轮盘选中它,执行官小姐将会用她穿着鞋的鞋底,对你的脸颊进行反复的、用力的抽打,直到她觉得尽兴为止。当然,为了保证游戏的趣味性,期间你不可以躲闪,也不可以用手格挡,否则,我们就得从头再来。想象一下,田中君,你那张曾经引以为傲的脸,在各种不同材质的鞋底——可能是绘里奈大人那双Tod's豆豆鞋坚硬的胶底,也可能是诗织大人那双Prada乐福鞋厚重的轮廓,又或者是美优同学那双马丁靴粗犷的纹路——反复蹂躏下,会变成怎样一副有趣的景象呢?红肿、滚烫,可能还会带上各种鞋底的印记,真是……别具一格的创作啊。”

话音刚落,阳一的大脑瞬间被各种鞋底的触感和气味填满。皮质的冰冷、橡胶的闷硬、帆布的粗糙……每一次抽打带来的火辣痛感和耳鸣,以及伴随而来的、来自鞋底的灰尘与皮革气味,都在他的想象中清晰上演,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脸部肌肉,一阵阵幻痛从脸颊烧灼到耳根。

【项目二:“腹部的陨石”】,删除价格:120円。

“这个项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玲奈继续介绍,“执行官小姐会站在你的身体两侧,以最有活力的方式——也就是双脚离地蹦起来,然后用全身的重量,重重地踩踏在你的腹部,一次又一次。为了确保每一次‘陨石撞击’的效果,你需要在每一次被踩踏后,都努力吸气,让腹部重新鼓起,迎接下一次的到来。如果因为疼痛而蜷缩起来,执行官小姐可是会很不高兴的。她或许会用鞋跟,在你身上其他地方留下一些小小的‘纪念品’哦。”

窒息感。这是阳一首先感受到的。他能想象到每一次重压袭来时,腹腔内的空气被瞬间挤压殆尽,内脏仿佛被撞到移位的剧痛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女孩们的体重或许不重,但加上跳跃的冲击力,那将是足以让他呕出胆汁的痛苦。他甚至能感到胃部在不受控制地抽搐。

【项目三:“人马的巡礼”】,删除价格:180円。

“这是一个考验你体力和忠诚度的项目。执行官小姐将骑在你的背上,而你,需要像一匹最温顺的马一样,驮着她在房间里爬行,一圈又一圈,直到主人满意为止。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途中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或是速度慢到让主人感到无聊,那么……巡礼将提前结束。作为惩罚,主人将有权从今晚所有未被删除的项目中,任意挑选一个她最喜欢的,立刻对你执行。所以,这不仅仅是在爬,更是在进行一场豪赌哦,田中君。赌上你的……命运。”

极度的疲惫和屈辱感压得他喘不过气。他能预感到背上少女晃动的身体,感受她或轻或重的体重,听到她在耳边的轻笑或是不耐烦的催促。更让他恐惧的是失败的后果——那意味着他之前用钱做出的所有选择,都可能因为一次体力不支而化为泡影,直接面对他最想逃避的那个地狱。

【项目四:“指尖的美味”】,删除价格:80円。

“这是一个非常考验技巧和……虔诚度的项目。”玲奈的语气变得玩味起来,“执行官小姐会把几粒珍贵的米粒,分别塞进她不同的脚趾缝深处。而你的任务,就是跪在她的脚前,只用嘴唇和口腔的吸力,将这几粒米粒完整地吸吮出来。记住哦,规则是绝对不可以用舌头去舔,也不能用牙齿去触碰。你只能像品尝无上珍馐一样,用最纯粹的吸力,将它们从趾缝的‘秘境’中请出。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完成,或者违反了规则,那么,你将不得不品尝另一份‘加餐’——由执行官小姐亲自为你准备的、混合了她脚汗和趾垢的‘特制酱汁’。”

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他能想象到自己的嘴唇被迫紧紧贴合在女孩温热的、带着汗湿气味的脚趾上,感受着趾缝间皮肤的柔软与黏腻。为了完成任务,他必须将注意力高度集中,用口腔形成负压,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用灵魂亲吻污秽。而失败的惩罚,更是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干呕出来。

【项目五:“气味的忠诚”】,删除价格:250円。

这个异常高昂的价格让阳一的心沉到了谷底。

“啊,这是今晚的重头戏之一。”玲奈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欣赏杰作的愉悦,“田中君,你需要依次对在场的五位小姐,进行一场漫长的‘气味崇拜’。也就是说,你要像最忠诚的信徒一样,将你的脸完全埋入每一位小姐的双脚之间,进行深度的、持续的呼吸。而检验你是否‘忠诚’的唯一标准,就是你的身体。在崇拜期间,你的身体必须对这位小姐的‘神圣气息’做出最诚实的反应——也就是,出现生理反应。如果时间到了,你的身体依然毫无反应,那就证明你对这位小姐不够‘崇拜’,内心存在着‘不敬’。届时,这位被你‘亵渎’了的小姐,将有权对你进行一次特别的‘神罚’。当然,为了帮助你达成‘忠诚’,在你闻脚期间,被闻的这位小姐可以用任何她喜欢的方式来‘激励’你,比如用温柔的语言羞辱你,或者用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你的乳头……”

绝望。这是阳一心中唯一的词。这个项目将他逼入了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死局。他要在极度的屈辱和恶心中,强迫自己的身体做出违背意志的反应。他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失败的后果是未知的“神罚”,这种未知让他比面对任何已知的酷刑都更加恐惧。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跪在五个不同的“神龛”前,接受五次截然不同的、充满创意的地狱审判。

【项目六:“欲望的惩戒”】,删除价格:200円。

“这同样是一项关于身心合一的修行。”玲奈的声音轻柔得仿佛在念诗,“你需要趴在地上,将脸埋入执行官小姐那双穿着袜子的脚中,大口呼吸着那份独一无二的芬芳。同时,你的手需要配合呼吸的节奏,进行自我安慰,直到身体进入兴奋状态。当你的‘欲望’达到顶点时,便是‘惩戒’降临的时刻。执行官小姐会毫不留情地用她的脚,对你那欲望的根源进行一次强力的踢击,直到你的欲望被疼痛彻底浇灭。然后,休息片刻,继续闻着袜子重复之前的动作……如此循环往复。这是一场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高速往返的过山车游戏,不是吗?每一次攀上高峰,都是为了更痛苦地坠落。”

灵魂的撕裂感。这个项目将快感与剧痛以最残忍的方式捆绑在一起。他能预感到在屈辱中被迫燃起的欲望,以及随之而来的、足以让他眼前发黑的、对男性最根本尊严的毁灭性打击。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眩晕,那意味着他的精神将被反复撕裂、碾碎,直到变成一滩连自己都厌恶的烂泥。

【项目七:“畜生的洗礼”】,删除价格:100円。

“非常简单纯粹的集体活动。执行官小姐会将她刚脱下的、还带着余温和气味的袜子,塞进你的嘴里。然后,你需要躺在房间的中央,迎接来自场上所有小姐们暴风骤雨般的踢踹,直到她们尽兴。她们会穿着各式各样的鞋子,从任何她们喜欢的角度,对你进行‘洗礼’。你就像一块被投进海浪里的石头,只能默默承受,直到风暴过去。当然,嘴里的袜子可不能吐出来哦,那可是执行官小姐赐予你的‘口嚼’。”

被围猎的无助感瞬间攫住了他。他能想象到自己躺在地上,视线里全是晃动的腿和各式各样的鞋底。四面八方袭来的、毫无规律的踢踹,以及嘴里被塞满异物所带来的窒息感和恶心感,将构成一场感官的灾难。他将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像一个破麻袋一样被随意对待。

【项目八:“饲主的慈悲”】,删除价格:210円。

“这个项目充满了悬念和主人的‘慈悲’。你将赤裸上身躺在地上,身上会被夹满木头夹子,分布在你最敏感的各个部位。然后,执行官小姐会用她穿着鞋的脚跟,在你身上进行一场优雅的‘漫步’。她可以选择用快速、有力的方式,将夹子一个个迅速地碾掉,给你一个痛快;也可以选择用缓慢的、研磨的方式,让夹子一点点地陷入你的皮肉,让你在持续的、不断升级的痛苦中慢慢煎熬。你所承受的痛苦强度和时长,将完全取决于主人脚下的‘心情’。所以,在她开始之前,你最好在心里祈祷,祈祷她今天足够‘仁慈’。”

对未知的极致恐惧攫住了他。这个项目最可怕的地方在于,痛苦的过程和时长完全不可控。阳一能想象到木夹夹住皮肉的刺痛,更能想象到鞋跟碾压在夹子上时,那股将外力与夹子本身的压力成倍放大的、钻心刻骨的剧痛。而这种痛苦是缓慢降临还是瞬间爆发,全凭对方一念之间,这种将命运完全交由他人的感觉,让他感到一种从骨髓里升起的寒意。

【项目九:“双人舞”】,删除价格:280円。

全场最高的价格,预示着最顶级的绝望。

“这是今晚最特别的、需要两位小姐共同完成的华丽双人舞。”玲奈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首先,你的乳头上会被夹上夹子,然后你需要将胸口平放在那边的矮茶几上。执行官,也就是我们的第一舞者,会站上茶几,用她优美的脚跟,精准地踩住你乳头上的夹子,为你奏响痛苦的序曲。而你,必须将鼻子凑近她的脚边,深深地呼吸着这双正在折磨你的脚的气味,以示臣服。与此同时,第二位舞者,将由执行官小姐亲自指定。她会用她那灵巧的脚,在你的下体进行一场温柔的‘按摩’。这场‘双人舞’的终点,就是当你的身体在胸口的剧痛和下体的‘舒适’中彻底崩溃,最终释放的那一刻。那一刻,音乐才会停止,舞蹈才会落幕。这是不是……充满了矛盾的、凄美的美感呢?”

美优和亚纪小声地讨论着哪个项目看起来更有趣。“呐,亚纪,我最想玩‘欲望的惩戒’,感觉会超解压的!”美优兴奋地说。“我倒是觉得‘饲主的慈悲’不错,”亚纪冷酷地回应,“慢慢地折磨他,看他想死又死不掉的样子,一定很有趣。”她们的话语像一把把小刀,刺进阳一的耳朵。

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崩坏。这是所有项目中,屈辱度与痛苦度结合得最完美的一个。他能想象到胸口传来持续的、被鞋跟碾压的剧痛,鼻腔里充满了施虐者的气味,而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却被另一双脚玩弄着。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完全矛盾的感官刺激,将彻底摧毁他的羞耻心和意志力,让他在极度的痛苦和屈辱中,像一头被献祭的牲畜一样,流尽最后一丝精力。这个项目的价格如此高昂,也正说明了它在女孩们心中的“价值”。

“好了,田中君,”在公布完所有项目后,玲奈微笑着看着脸色惨白的阳一,用总结陈词般的语气说道,“所有的商品都在这里了。总价值远远超出他手里硬币的地狱菜单,而你手中,却只有区区四百八十円的希望。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吧。用你那颗曾经引以为傲的大脑,为我们展示一下,一个‘器物’的理性,究竟能将自己从深渊中拉起几厘米呢?”

阳一被迫跪在那堆冰冷的、散发着廉价金属腥气的硬币前。这四百八十円,是他用尊严、泪水和无数次强行咽下的干呕换来的“劳动所得”。此刻,这些硬币不再是钱,而是他灵魂的碎片,是他选择哪种死法的唯一筹码。他的双手因为极度的屈辱和压抑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失去血色,指尖的颤抖让硬币发出细碎而绝望的碰撞声。

他的大脑像一台即将烧毁的机器,疯狂进行着痛苦的计算。‘气味的忠诚’和‘双人舞’是地狱中的地狱,删除价格加起来远超他的预算,他必须放弃一个。放弃哪一个?哪一个能让他保留最后一丝做人的感觉?可是,放弃了它们,剩下的钱也不足以删除所有其他项目。‘颜面的崩坏’是纯粹的羞辱,‘腹部的陨石’可能造成内伤,‘欲望的惩戒’是对男性尊严的反复践踏……每一个选择,都是在自己身上划下致命的一刀。

“快点选啊,阳一!别磨磨蹭蹭的!”渡边美优兴奋地催促,她的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期待,“我推荐你不要删除‘人马的巡礼’哦,我还没骑过马呢!”

“也别删除‘畜生的洗礼’,”铃木亚纪冷冷地补充,“我们每个人都还没好好地‘问候’过你呢。”她们的话语像冰锥,刺进阳一的耳朵。

高坂诗织对这种需要计算的“前戏”依旧兴趣缺缺,她慵懒地靠在绘里奈肩上,无聊地玩着自己的指甲。只是在听到“双人舞”时,才抬起眼皮,嘴角勾起一丝感兴趣的微笑,对身旁的绘里奈轻声道:“这个听起来还不错,至少有两个人一起玩不会那么无聊。”

绘里奈则冷静地分析着整个游戏的架构,她低声回应诗织:“玲奈这次的设计,核心在于剥夺‘选择’的意义。无论他怎么选,最终都是把刀递给我们。不过,我倒是很好奇,在理性的驱使下,他会为了避免何种痛苦,而主动选择去承受另一种痛苦。这个‘选择’的瞬间,很有观赏价值。”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阳一的神经上灼烧。终于,他颤抖的手,伸向了那堆冰冷的硬币。

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的嘴唇翕动,用几乎听不见的、嘶哑的声音,说出了他想要删除的第一个项目。

玲奈露出了满意的、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在手机上轻轻一点。一个项目从列表中消失了。

紧接着,阳一又说出了第二个,第三个……当他花光最后一枚硬币时,他面前的手机屏幕上,还赫然排列着数个他无力删除的、通往地狱的选项。

玲奈将这些项目一一载入轮盘APP。随着她指尖的滑动,绚烂的轮盘开始在屏幕上成形,每一个格子里,都写着一个代表着极致痛苦与屈辱的词语。

“那么,”玲奈将手机高高举起,屏幕的光芒照亮了她那圣女般美丽的脸庞,“游戏……正式开始。第一位幸运的旋转者是……诗织大人,请吧。”

诗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在发光的屏幕上轻轻一划。

轮盘,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根决定阳一第一道酷刑的指针上。

它会停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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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1更新,第二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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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写的太棒了,支持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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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1更新,第二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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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支持!必须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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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1更新,第二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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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写的太好了支持
lxhniuniu159
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1更新,第二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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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当他花光最后一枚硬币时,他面前的手机屏幕上,还赫然排列着数个他无力删除的、通往地狱的选项。

“指尖的美味”、“气味的忠诚”、“欲望的惩戒”、“饲主的慈悲”和“双人舞”。

玲奈优雅地收起手机,声音轻柔而平静,如同宣读一份无害的通知:“真遗憾呢,田中君。看来你的预算管理能力还有待提高。不过没关系,游戏的好处就在于,无论胜负,我们都能收获快乐。那么,既然你已经尽力了,为了不浪费你这份宝贵的‘努力’,我决定……所有未被删除的项目,都将悉数执行。”

在玲奈话音落下的瞬间,阳一的世界仿佛静止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骨骼,瘫软在地上。眼神空洞,没有焦距。他试图说话,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嘶哑的、破碎的气音。那四百八十円的硬币从他无力的手中散落,在榻榻米上发出“哗啦”一声脆响,冰冷而嘲讽,如同他命运破碎的哀鸣。周围少女们压抑不住的、兴奋的低语,像地狱里响起的窃笑。

他的理智告诉他,他不仅没能避免痛苦,反而亲手选择了最深的精神炼狱。他恨自己,恨自己的天真,恨自己的无力。

玲奈将手机高高举起,屏幕的光芒照亮了她那圣女般美丽的脸庞,绚烂的轮盘开始在屏幕上成形,每一个格子里,都写着一个代表着极致痛苦与屈辱的词语。“那么,游戏……正式开始。第一位幸运的旋转者是……诗织大人,请吧。”

诗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伸出手,修长的指尖在发光的屏幕上轻轻一划。轮盘开始疯狂地旋转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根决定阳一第一道酷刑的指针上。

最终,它在万众瞩目下,缓缓停在了【欲望的惩戒】上。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骤降了几度。诗织脸上露出一个兴奋的、略带残忍的微笑。她示意阳一趴在地上,然后脱下她那双Prada乐福鞋,将一双白皙的、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脚,轻轻放在阳一面前。

“趴好。”她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来,让我看看我的好玩具,是不是还能对我摇尾乞怜。把脸埋进来,好好闻闻‘主人’的味道。然后,用你的手,让你自己兴奋起来。别让我失望,如果这具肮脏的身体连这点反应都没有,那它的存在就毫无意义了。”

阳一挣扎着趴在地上,将脸埋入诗织的脚心。屈辱、恐惧与被迫唤起的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几乎要崩溃。

脸颊紧贴着柔软而带有弹性的丝袜,他能感受到她脚骨清晰的轮廓。高级尼龙材质特有的化学馨香,混合着她那如同昂贵糖果般的体香,还有被鞋子闷了一整天后,蒸腾出的、带着微醺咸湿的汗热气,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复杂气味,野蛮地灌入他的鼻腔,电击般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最原始的神经中枢。

他的手在屈辱的命令下开始动作,那种感觉让他全身发热,血液仿佛都涌向了下半身。他痛恨自己,痛恨这具不听使唤的、只知道发情的畜生般的身体。每一次被迫的自我抚慰,都让他感到灵魂被片片凌迟的羞耻。

而诗织,只是冷冷地、带着欣赏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切。她享受这种将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与最极致的痛苦捆绑在一起的扭曲快感。阳一越是挣扎,她就越兴奋。看到他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气味而起了反应,一种极致的征服感油然而生。这证明了,即便他的意志在反抗,他的本能也早已彻底臣服。

“很努力嘛,像只发情的公狗。”她轻笑着,语气里满是嘲弄。

终于,当阳一的身体在屈辱的刺激下即将达到顶点时,诗织的另一只脚如期而至。但她没有立刻攻击。

那只覆着薄丝的脚悄然抬起,带着一丝戏谑的凉意,用脚尖,如同毒蛇的信子般,在他的要害处轻轻划过、试探、甚至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看,它在迎接我呢。”诗织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而就在阳一的身体因为这轻柔的触碰而绷得更紧的瞬间,她的脚跟毫无征兆地、狠狠凿击而下!

瞬间爆发的剧痛,如同通了高压电般贯穿下腹!阳一眼前骤然一黑,耳边只剩下尖锐的嗡鸣。他整个人像只被开水烫到的虾米,猛地蜷缩起来,喉咙深处爆发出野兽般的压抑哀嚎,灼热而急促的呼吸混杂着痛苦的呻吟,一下下喷在诗织另一只脚的脚背上,让她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濒临崩溃的颤抖。

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想把脸从那只脚上挪开,但头刚一动——

“我允许你动了吗?”

冰冷的声音仿佛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诗织的脚尖不耐烦地碾了碾他的脸颊,语气不带丝毫感情。

“嗯?脸,滚回来。继续闻。”

屈辱的泪水和冷汗混在一起,从眼角滑落,渗入丝袜的纤维中。阳一的身体在剧痛的余波中不断抽搐,却只能在命令下,僵硬地、一点点地,将脸重新埋回那片散发着复杂气味的柔软之中。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却连死的权力都没有。

“这就受不了了?”诗织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惩罚才刚刚开始。继续。”

他像一台失控的机器,在剧痛的余波还未消散时,就必须强迫自己重新开始。每一次,欲望的火焰刚刚燃起,对下一次重击的恐惧便如影随形,而那只优雅的脚总会在最顶点,准时地、连续地落下。

“一下……两下……”诗织甚至饶有兴致地数着数,坚硬的脚跟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冲击着同一个位置。

她享受这种将“太阳”的欲望踩在脚下,玩弄其本能的支配感。“你的身体不是很想要吗?”她俯下身,声音轻柔却恶毒,“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继续闻,取悦我。”

阳一的精神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被高速撕扯,碾碎,直到变成一滩连自己都厌恶的烂泥。他不知道这个循环何时会结束,只知道每一次抬眼,看到的都是那双近在咫尺的、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如同死神镰刀般的脚。

不知过了多久,当阳一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时,玲奈才微笑着开口:“好了,诗织大人。我想,田中君已经深刻体会到‘欲望’与‘惩戒’的含义了。我们进行下一轮吧。”

玲奈重新划动轮盘,这一次,她邀请了铃木亚纪。

亚纪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划动屏幕。指针飞速旋转,最终指向了【饲主的慈悲】。

玲奈重新划动轮盘,这一次,她邀请了铃木亚纪。

亚纪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饥渴的兴奋光芒,她几乎是抢步上前,毫不犹豫地划动屏幕。指针在一片绚烂中飞速旋转,最终在一片死寂里,缓缓停在了【饲主的慈悲】上。

亚纪发出一声满足的、冷酷的笑。她走到阳一身旁,用鞋尖踢了踢他因痛苦而麻木的身体,命令道:“趴好,衣服脱掉。”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机械地服从,赤裸的上身平躺在冰冷的榻榻米上,像一块等待分割的祭肉。

亚纪从随身携带的包中拿出一盒廉价的、边缘带着粗糙毛刺的木制晾衣夹。她的手指普通,动作却精准而稳定,像一个熟练的流水线工人,将这些痛苦的种子一颗颗夹在阳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红肿不堪的乳头、肋骨两侧一碰就疼的软肉、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她的动作缓慢而富有节奏,每夹上一个,都会用指尖恶意地拧一下,确保那木刺深深嵌入皮肉,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阳一的皮肤因为尖锐的刺痛而泛起一片鸡皮疙瘩,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夹子带来的持续不断的刺痛,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让他全身再次紧绷。

然后,亚纪那双沾满灰尘的帆布鞋,一只脚轻轻踩在了阳一的胸口。她没有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而是像一个优雅的芭蕾舞演员在寻找平衡点,一只脚稳稳地站在地上,另一只脚则将身体的部分重心,缓缓地、一点一点地转移到阳一身上。

“唔……”阳一感到胸口一沉,呼吸瞬间变得滞涩。那只肮脏的、鞋底纹路里嵌着清晰泥土的帆布鞋,像一座冰冷而污秽的山,缓缓压下。

“别急着出声啊,阳一君。”亚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玩味笑意,“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慈悲’,现在才开始。”

她没有选择快速碾碎的“痛快”,而是选择了最能摧垮意志的方式——缓慢的、研磨式的酷刑。她用脚跟,精准地对准阳一左胸上那个夹住乳头的木夹,然后,像在拧一个生锈的瓶盖,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转动脚踝。

剧痛,如同烧红的、带着沙砾的钻头,从那一点开始,旋转着、撕扯着、研磨着钻入他的身体。帆布鞋底粗糙的纹理隔着薄薄的空气,将压力精准地施加在木夹之上。木夹在鞋跟的旋转碾压下,被一点点地压进皮肉,木刺与皮肤摩擦,带来火烧火燎的灼痛,而夹子本身的压力与鞋跟的重力叠加,形成一种钻心刻骨的、足以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复合剧痛。

“呃啊——!”他再也忍不住,喉咙里爆发出野兽般被压抑的痛嚎。他的背部猛然弓起,像一条被重击的鱼,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冷汗如同决堤般从每一个毛孔中炸开,瞬间浸湿了额发和鬓角。

“哦?这就开始抖了?”亚纪的脚底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肉的每一次僵硬与痉挛,这让她更加兴奋。她脚跟的力道非但没减,反而更重了几分,碾磨的速度却更慢了,慢到阳一能清晰感受到木夹边缘一寸寸切割皮肉的过程。她轻蔑地笑着:“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是疼得受不了了么?呵呵~我以为‘太阳’先生能撑更久一点呢。看来你这身皮肉,也不怎么结实嘛。”

剧痛之下,阳一的瞳孔骤然放大,耳边响起尖锐的高频嗡鸣,将亚纪的嘲讽和房间里的一切声音都挤了出去。他眼前的视野开始向内收缩,周围的景物变得模糊、黑暗,只剩下天花板那盏灯扭曲的光斑,像一只正在嘲弄他的巨大眼睛。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混杂着滚烫的胃酸猛地涌上他的喉咙,他想呕吐,却因为躺着的姿势和胸口的重压而无法做到,只能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喉结剧烈地滑动。那股酸液灼烧着他的食道,让他感到比被碾压还要难堪的痛苦。

“哦?真恶心。”亚纪嫌恶地皱了皱眉,脚下的力道却带着报复性地猛然加重,让木夹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了吗,畜生?像你这样的废物,也只能躺在这里,被我用鞋底碾碎最后的尊严了。”

她终于觉得无趣,脚跟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木夹应声而落。但折磨并未结束。她抬起脚,用那粗糙的帆布鞋底,在那片被夹得红肿破皮、甚至渗出血丝的伤口上,来回地、用力地摩擦着。

“啊啊啊!”盐撒伤口般的剧痛让阳一发出凄厉的惨叫,这比刚才的碾磨更加难以忍受。

“求我啊,”亚纪仿佛听到了天籁之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哀求我啊,也许我心情好了,会让你少遭些罪哦~”

她的脚尖像是在巡视领地,缓缓移到了他大腿内侧的一个夹子上。那个位置的皮肤更加敏感,阳一光是想象就感到一阵战栗。

“来,畜生,”亚纪的声音突然变得循循善诱,像个递出毒苹果的魔鬼,“给你一个机会。主动用你卑贱的身体摩擦我的脚底,把这个夹子摩擦掉。如果你能做到,我踩下一个夹子的时候,就答应你,会快些碾掉,让你稍微轻松一些呢。”

这个提议,是地狱里伸出的一根燃烧的橄榄枝。阳一的大脑在剧痛和屈辱中疯狂运转。是继续忍受这缓慢的、无尽的研磨,还是用一种更主动、更屈辱的方式,去换取一个虚无缥缈的“痛快”?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陷阱,但他的身体,他那渴望结束痛苦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尖叫着让他选择后者。

在亚纪玩味的注视下,阳一颤抖着,屈辱地扭动着身体,试图用大腿内侧的软肉,去迎合她那只静止不动的、肮脏的帆布鞋。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用自己的尊严去讨好刑具,夹子与鞋底摩擦,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他像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用最卑微的姿态,企图换取屠夫的一丝怜悯。

终于,那个夹子在他扭曲的动作中被蹭掉。亚纪满意地笑了,她抬起脚,移到他肋骨的夹子上,这一次,她遵守了“承诺”,脚跟落下,干脆利落。

“咔嚓!”

短暂而剧烈的痛苦让阳一闷哼一声。然而,还没等他喘过气,亚纪的脚尖又移到了另一个夹子上,嘴角勾起恶劣的微笑:“刚刚那是奖励。现在……我们重新开始慢的。”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彻底淹没了阳一。

这种将命运完全交由他人“心情”的感觉,让他感到深入骨髓的寒意。他终于明白,这场游戏里,从来就没有所谓的选择,只有不同形式的地狱。他甚至开始希望她能直接用力,给自己一个痛快。

“亚纪同学,看来你玩得很开心呢。”玲奈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折磨。“不过,也请给其他客人留一些体验的机会哦。”

亚紀意犹未尽地抬起脚,看着阳一那张因痛苦和生理反应而扭曲、毫无血色的脸,冷哼了一声。她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下次就我们俩的时候再慢慢玩这个好玩的游戏,我保证会让你比现在舒服十倍哦~。”说完,她才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第三个旋转轮盘的是绘里奈。她的手指在屏幕上优雅地一点,指针最终停在了【气味的忠诚】上。

“啊,这是一个集体项目呢。”玲奈微笑着宣布规则的变动,“为了考验田中君对我们所有人的‘忠诚’,他需要依次对在场的每一位小姐,进行‘气味崇拜’。如果在规定时间内,他的身体无法对某位小姐的‘神圣气息’做出反应,那么,这位被‘亵渎’了的小姐,将有权对他进行一次特别的‘神罚’。”

这规则,如同由神亲自编织的、无法挣脱的天罗地网,将阳一彻底罩住。他要在极度的屈辱和翻江倒海的恶心中,强迫自己那具早已伤痕累累、不听使唤的身体,做出违背灵魂意志的反应。他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而失败的后果是未知的“神罚”,这种将审判权完全交予对方的未知,让他比面对任何已知的酷刑都更加恐惧。

一场围绕着“忠诚”的巡礼,拉开了序幕。

第一重炼狱:铃木亚纪——现实的脏污

第一个出场的,是铃木亚纪。

她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实用主义的残忍光芒。她要的是最直接、最快速的臣服。她毫不犹豫地脱下那双因为打工和日常奔波而显得有些旧的白色棉袜,露出一双因为长时间闷在不透气的帆布鞋里而显得潮湿、通红的脚。她甚至没有给阳一任何准备的时间,直接将脚掌按在了他那张惨白的脸上。

“闻。用力闻。让我看看你的忠诚。”她冰冷的命令,每一个字都像钉子,敲进阳一的耳膜。

一股极其真实的、毫不掩饰的“生活气息”野蛮地灌入了他的鼻腔。那不是诗织那种带着香水余韵的复杂气味,也不是绘里奈那种如艺术品般洁净的体香。那是纯粹的、被廉价帆布鞋捂了一整天的、混合了汗酸、棉袜纤维发酵和橡胶鞋底的闷味。这股味道如此真实,如此粗暴,瞬间将阳一从对酷刑的恐惧中,拉回到了一个更具体、更恶心的现实里。这股气味让他瞬间联想到了雨后操场上,被无数人踩过的、混合着腐烂落叶和泥土的腥气,纯粹的生理性厌恶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头不受控制地涌上一股酸液。

但他不敢退缩,更不敢干呕。他只能像一个溺水者,被迫张大鼻孔,拼命地、大口地呼吸着这股让他头晕目眩的气味。他试图去回想一切能唤起生理反应的画面,但他的大脑在抗拒,他的神经在尖叫。脑海中浮现的,只有对亚纪那把尖嘴钳的恐惧,以及脚底粗糙皮肤摩擦他脸颊时,那令人战栗的触感。

亚纪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脸颊肌肉的每一次抽搐,能听到他因为抑制呕吐而发出的、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她脚下这张脸的痛苦反应,让她获得了一种将“太阳”踩在脚下,用自己最普通、最上不得台面的“脏污”去玷污他的满足感。“怎么?我的味道不好闻吗?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打工一天的证明啊,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阳一的身体,除了因恶心和恐惧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外,毫无反应。

“废物。”

当时钟走到最后一秒,亚纪的耐心也消耗殆尽。她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轻蔑地吐出这个词。她的“神罚”紧随而至。

她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继续嗅闻,同时,她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他左胸那个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那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用指甲的边缘深深地陷进皮肉里,牢牢锁定了目标。

然后,她以一种残忍的力度,开始了她的“杰作”。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简单地向外拉扯,而是将那颗小小的、饱受折磨的肉粒,当成了一个需要反复调试的、不听话的旋钮。

她的拇指和食指死死捏住根部,然后,手腕猛地一转!

“呃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炸开,远比任何钝击或碾压都来得尖锐、刁钻!阳一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榻榻米上弓起,后背绷成一道惊悚的弧线,喉咙深处爆发出野兽濒死般的、被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嘶吼。他感觉那块皮肉仿佛不是被拧,而是被连着神经,从他的胸腔里硬生生往外拔!

“哦?叫得真好听。”亚纪的脸上绽放出一种病态的、兴奋的红晕,她享受这种最直接的痛苦反馈。她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开始了更具毁灭性的玩弄。她捏着那颗已经紫涨的乳头,开始以一种极具节奏感的频率,向左、向右,来回地、用力地拧动、拉扯。

每一次拧动,都像是在已经撕裂的伤口上,再用砂纸狠狠地摩擦;每一次拉扯,都让他感觉胸口的皮肉即将被彻底撕下。

“亚纪同学,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呢。”玲奈在一旁微笑着,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口吻评价道,“你看,他肌肉的每一次痉挛,都精准地对应了你手指发力的瞬间。真是美妙的联动反应。”

“闭嘴。不许吐气。”就在阳一因为剧痛而本能地想要大口呼吸时,亚纪冰冷的声音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她脚上的力道加重,将他的脸更深地压向自己那只散发着汗酸味的脚上,“我没松手之前,你敢吐出一丝一毫的气,我就把你的另一边也一起拧下来。现在,憋着。”

阳一的肺部本就充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此刻更像被一个无形的阀门彻底锁死。绝对的窒息感和胸口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如同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疯狂交缠、噬咬。他眼前阵阵发黑,无数金色的星星在黑暗的视野中爆开、旋转,大脑因为缺氧而嗡嗡作响,如同有无数只蝉在他的颅内嘶鸣。

他能感受到亚纪的手指像一把烧红的、永不冷却的钳子,在他的皮肉上疯狂地拉扯、旋转,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一阵让他灵魂都在颤抖的剧痛。而他却连通过呼喊来宣泄痛苦的权力都没有。他仅存的意识,只能清晰地感知着两件事:胸口的酷刑,和肺部因缺氧而传来的、火烧火燎的灼痛。

“求我啊,”亚纪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低语,声音里充满了病态的快感,“哭着求我停下来。你以前不是很高高在上吗?田中君。现在呢?你现在只是一条连呼吸都需要我允许的狗。你越是痛苦,我就越能感觉到,我这个‘普通’的女孩,是怎样把你这个‘太阳’踩在脚下的。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即将沉入黑暗,肺部已经疼到麻木时,亚纪的手指突然松开了。

“呼——哈——哈——”

阳一像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吐出那口几乎要将内脏都燃烧殆尽的混浊气体,整个人剧烈地抽搐着,贪婪地、拼命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每一口空气都像刀子,刮过他干涸刺痛的喉咙,但他不在乎,他只想活下去。

“休息够了?”

然而,那如同魔鬼般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继续。吸满。”

阳一的瞳孔猛然收缩。他明白了,这并非惩罚的结束,而是一个无尽循环的、通往更深地狱的开始。他看到亚-纪的脸上,是那种品尝到顶级美味后,意犹未尽的、期待着下一口的表情。他看到周围的女孩们,脸上挂着饶有兴致的、如同观看马戏团表演般的微笑。

在亚纪那不容置喙的注视下,在其他女孩那如同实质般的、充满玩味的目光中,他只能再次闭上眼,绝望地,将脸重新埋向那只散发着汗酸味的脚,深深地吸气,等待着下一次窒息与剧痛的、可预见的、却又无法逃避的降临。

“下一个,我来!”渡边美优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测试自己的“专属男友”对她的“爱意”。

阳一刚刚从亚纪的窒息循环中挣脱出来,胸口的乳头火辣辣地疼,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伤处,左侧的肋骨也因之前的踢踹而隐隐作痛。他还没来得及喘匀气,美优已经蹦跳着来到了他的身边。

她脸上是甜美的、充满期待的笑容。她脱下自己的袜子,那是一双带着蕾丝花边的、充满少女气息的白色短袜。袜子的气味比亚纪的更加复杂,既有少女运动后的汗湿味,又混合了她为了模仿大小姐而喷洒的、略显廉价的果味香水,形成一种甜腻与酸腐交织的、具有强烈攻击性的气味。

“阳一君,到我了哦。”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仿佛真的是在和男友撒娇,“你一定要对我忠诚哦,不然我可是会伤心的。”

说着,她将脚盖在阳一的脸上。与此同时,她俯下身,用她那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带着一丝恶意的挑逗,轻轻地、反复地拨弄着阳一右侧那个同样红肿的乳头。

“来,感受我的爱吧。”

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开始了。鼻腔里是那股病态的甜腻气味,而胸口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刺痛,则像是在时刻提醒他这场“亲密”的本质。阳一的身体在屈辱中彻底僵硬。肋骨的剧痛和乳头的刺痛还未消散,新的羞辱又接踵而至。他努力地去迎合,去想象,但美优那双充满期待和审视的眼睛,像两把探照灯,让他无所遁形。他越是努力,身体就越是抗拒。

他失败了。

看到阳一毫无反应的身体,美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背叛的、扭曲的愤怒。“你……你竟然对我没有感觉?!”她尖叫道,声音因失望而变得尖锐,“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敢不爱我?!”

她的惩罚充满了她个人风格的、极致的恶意。她没有踢打,而是猛地俯身,用尽全力,一把死死掐住阳一左胸上那个刚刚被亚纪折磨过的乳头,然后狠狠向上一拽!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阳一瞬间从地上被硬生生拽了起来,上半身被迫挺直。

“抬头!张开嘴!”美优用命令的语气尖叫道,另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仰起脸。

阳一下意识地张开了嘴,甚至来不及思考。然后,他看到美优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曾经甜美的脸凑了下来。一股混杂着果汁甜香的、温热的唾沫,精准地、轻蔑地,落入了他的口中。

“给我含着,直到游戏结束。”美优松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满足而残忍的,“就让它在你嘴里,时时刻刻提醒你,你只是一个玩具,一个垃圾桶!”

温热的液体在舌根处弥漫开来,黏腻而屈辱的感觉像一条毒蛇,钻入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这比任何踢打都更具杀伤力,它彻底摧毁了阳一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关于“洁净”的底线,并变成了一个持续生效的、让他无法逃避的酷刑。

在美优退下后,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死寂,只剩下阳一粗重而压抑的喘息。肋骨的闷痛与胸口那处被蹂躏后的火辣痛感,如同两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他的每一次呼吸。口中黏腻的屈辱液体让他作呕,却又不敢吞咽,更不敢吐出,仿佛一尊正在缓慢腐朽的雕像。

脚步声再次响起,不疾不徐,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

阳一甚至不敢抬头,仅凭那规律的、叩击地板的清脆声响,他就知道,是玲奈。

果然,一双精致的Gucci乐福鞋停在了他的面前。没有像之前那般直接,而是保持着半步的距离,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阳一能闻到高级皮革保养油的清香,其中还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古寺中燃起的高级线香般的味道。

那气味干净、疏离,不带半分人间烟火气,几乎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攻击性。

但对阳一来说,这比任何浓烈的恶臭都更加致命。这气味代表着绝对的上位者,代表着他永远无法触及的世界。它像一层透明的、坚不可摧的屏障,将他与她们隔绝开来。

他需要一个支点。一个强烈的、哪怕是令人作呕的感官刺激,来欺骗他那已经彻底背叛了意志的身体。可玲奈给予他的,是一片虚无。

“抬起头来,田中君。”

玲奈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阳一僵硬地抬起头,视线里,玲奈正优雅地弯下腰,解开了乐福鞋上的绊扣。她的动作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茶道仪式。随着鞋子被轻轻褪下,一只完美的脚出现在他眼前。

皮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脚趾圆润,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没有汗渍,没有瑕疵,甚至连属于人类的、最基本的皮肉味道都淡到了极致,只有一丝高级润肤乳的清雅香气。

“开始吧。”玲奈将脚伸到了他的面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阳一的瞳孔骤然收缩。

绝望。

比刚才更深沉、更彻底的绝望,如同一片冰冷的海水,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前两次失败与惩罚留下的剧痛记忆,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神经末梢。他的身体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失败=痛苦。而眼前这只完美无瑕、干净到不真实的脚,根本无法给他任何可以利用的情绪抓手。它太干净了,太美了,美到让他自惭形秽,美到让他连一丝一毫的生理反应都无法伪装。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

阳一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冷汗浸透了后背。他努力地呼吸,试图从那淡雅的香气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人性”,哪怕是一点点汗味也好。

但是没有。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纯粹的、令人窒息的“美”与“洁净”。

他的身体,如同一块顽固的石头,毫无反应。他失败得彻彻底底,毫无悬念。

阳一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恐惧而绷紧,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不知道会以何种形式降临的惩罚。耳朵?还是……别的地方?

然而,预想中的剧痛并未到来。

他只听到一声极轻的、仿佛带着一丝惋惜的叹息。

他颤抖着睁开眼,看到玲奈收回了脚,脸上那悲天悯人般的温柔微笑没有丝毫改变。但那双美丽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如同一个顶尖的科学家,在观察一只实验失败后、已经失去研究价值的小白鼠。

“真是遗憾呢,田中君。”她轻声说,那语气,甚至像是在安慰他,“看来你已经到极限了。”

她的话音刚落,旁边的绘里奈和美优似乎都有些意外。美优甚至下意识地开口:“玲奈姐,可是规矩……”

玲奈没有看她,只是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轻轻摇了摇,制止了她的话。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阳一那张写满痛苦与恐惧的脸。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玲奈的声音依旧温柔,“你看,他已经这么痛苦了,像一条快要脱水死掉的鱼。再施加惩罚,就好像鞭打一具尸体,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她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但那笑意却让阳一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

“而且,你们不觉得吗?”她环视了一圈,声音里带着一丝奇特的、仿佛发现新玩具般的愉悦,“比起单纯的肉体疼痛,这种‘不知道会不会被惩罚’‘为什么会被放过’的未知与恐惧,才更加……美味啊。”

“就好像在玩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偶尔放过那只瑟瑟发抖的老鼠,看着它惊慌失措地逃窜,却又始终逃不出这个房间,这种感觉,不是更有趣吗?”

“所以,”玲奈重新穿上她的乐福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阳一,用仿佛宣告神谕般的口吻说道:

“这一次,就免除你的惩罚吧,田中君。要好好感谢我的仁慈哦。”

说完,她甚至没有再多看阳一一眼,便转身优雅地走向一旁的沙发。

阳一愣住了。

大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彻底宕机。

没有惩罚?

被……放过了?

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荒谬的错愕感淹没了他。他本已准备好迎接任何形式的剧痛,可等来的却是“仁慈”。但这“仁慈”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解脱,反而让他坠入了更深的恐惧深渊。

他宁愿被惩罚。

清晰的、剧烈的疼痛,至少能让他知道“规则”依然存在。失败了,就受罚,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冰冷的逻辑。可现在,玲奈亲手打破了这个逻辑。

这不再是一场有规可循的酷刑,而是一场完全由她们随心所欲掌控的、毫无逻辑可言的审判。她们的“仁慈”与她们的“残忍”一样,都只是取悦她们自己的工具。

他连通过承受痛苦来“赎罪”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一股比肉体疼痛强烈千百倍的无力感与屈辱感,攥住了他的心脏。他像一个溺水者,在即将抓住一块浮木时,那块浮木却微笑着自己沉没了。

在玲奈落座后,绘里奈站了起来,带着一脸玩味的笑容,朝他走了过来。阳一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玲奈的“仁慈”,会延续到下一个人身上吗?还是说,那只是一个更残忍游戏的开始?
lxhniuniu159
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1更新,第二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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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脑子还在宕机状态的阳一来不及细细思考伴随着一股熟悉的香味,绘里奈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她脱下了袜子,露出一双如同象牙雕刻而成的、完美无瑕的脚。她的脚上几乎没有任何气味,只有高级香皂和她自身皮肤被体温烘烤后散发出的、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奶香。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将这双“艺术品”,轻轻地放在阳一的脸上,用一种审视的、带着失望的目光看着他。

在经历了三次失败和惩罚后,阳一的精神已经彻底被恐惧和麻木所占据。他像一个死囚,在等待着第四次行刑。面对绘里奈这双“干净”到不真实的脚,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可能做出反应。他甚至已经放弃了尝试。

绘里奈的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失望和鄙夷的神情。“无趣的玩具。”她轻声评价道。

这一次,她的“神罚”并非结束,而是为最终的审判进行铺垫。

她没有去踩他的手,而是从亚纪的工具盒里,拿出了一整排闪着金属冷光的、小巧的鳄鱼夹。她蹲下身,抓住阳一的右手绘里奈一个一个地,将那些闪着金属冷光的鳄鱼夹,紧紧地夹在了五根指尖上。

冰冷的金属和尖锐的痛感让阳一的手指猛地一颤,那是一种持续的、如同牙痛般钻心刺骨的、挥之不去的酷刑,提醒着他自己正是一件被精心布置的展品。

“别急,”绘里奈的声音平静而冰冷,带着一丝欣赏自己作品的满意,“这只是道具。真正的表演,还没开始呢。”

她站起身,满意地看着自己布置好的“舞台”,然后对诗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主祭的位置让给了真正的女王。

最后,轮到了诗织。她是最终的审判者。

她懒洋洋地走过来,脱下鞋,将那双穿着薄薄肉色丝袜的脚,带着女王般的、无与伦比的压迫感,覆盖在了阳一的脸上。

她的气味是复杂的、充满侵略性的。昂贵的香水前调已经散去,只剩下与体温和汗液混合后的、带着一丝尼龙丝袜特有的闷热感的、充满绝对占有欲的独特气息。这股气息,就是她权力的延伸,是所有痛苦的根源。

阳一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恐惧、疼痛、屈辱、恶心……所有的情绪都搅成一团,在他烧毁的CPU里奔腾。口中那黏腻的、属于美优的唾液,耳边的嗡鸣,胸口被亚纪拧过的火辣刺痛,肋骨的沉闷钝痛,以及右手五根指尖上传来的、持续不断的金属夹痛,这一切的一切,都汇聚成一个指向——如果这次再失败,等待他的,将是比之前所有惩罚加起来都更可怕、更具创意的地狱。

就在他被迫嗅闻着诗织的气味时,绘里奈动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阳一身后,像一个优雅的骑手,轻轻地、却不容抗拒地,跨坐在了他的脖子上。阳一的脊椎猛地一沉,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然后,绘里奈那双穿着Tod's豆豆鞋的脚,精准地、一左一右,用坚硬的鞋跟,轻轻地、带着试探意味地,点在了阳一摊在地上的、那只被夹满夹子的右手上。

她没有立刻发力,但那千钧一发的威胁,比直接的痛苦更让人崩溃。

求生的本能,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

“来,田中君,”绘里奈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的平静,“让我看看……你的手,和你的意志,哪一个更不值钱呢?”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她的脚跟,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足以让时间都凝固的速度,向下施加压力。

那不是一次性的重压,而是一场漫长的、精密的、研磨式的酷刑。

阳一能清晰地听到,那柔软的鞋底与冰冷的金属夹之间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他能感觉到,金属夹的边缘,在鞋跟的重压下,一点一点地、深深地咬进他指尖的皮肉里,碾过脆弱的指甲盖。那痛楚并非爆发式的,而是如同涨潮的海水,一寸一寸地淹没他的理智,缓慢而坚定,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

“啊……嗯……”他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他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诗织的脚上,集中在那股能决定他命运的气味上,强迫自己的身体做出反应,以此来换取右手的解放。

但绘里奈的脚踝,开始以一个微小的、优雅的弧度,缓缓地、来回地转动。

研磨开始了。

鞋跟的橡胶豆豆,隔着金属夹,像一颗颗坚硬的石子,在他的指骨上反复碾过。每一次转动,都带来一阵骨头即将被磨成粉末的、钻心刻骨的剧痛。金属夹口因为这股旋转的力道,更是将他的指尖皮肉撕扯得更深,火辣辣的痛感混杂着被碾压的钝痛,形成一种足以让任何意志都崩溃的复合式地狱。

“你看,田中君,”绘里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的笑意,“你的身体在反抗呢。它在告诉我,它很痛,它不想被碾碎。那么,它就应该去取悦诗织,不是吗?快一点,再不做出选择,我可能就要不小心……稍微再用点力了哦?”

她的声音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的大脑,在极度的恐惧下,形成了一个简单而残忍的公式:臣服 = 生存。

他的身体,在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右手被彻底碾碎,为了讨好眼前这个最终极的支配者,竟然……做出了反应。

那不是源于欲望,不是源于兴奋,而是源于最深沉的、被连续不断的痛苦和屈辱所雕刻出的、巴甫洛夫式的恐惧。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灵魂,向权力献上了最卑微的投名状。

诗织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她脸上,露出了胜利者才有的、如同罂粟花般绚烂而残忍的微笑。她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同情人般亲昵地低语:

“看,我就知道,在你的身体深处,最渴望的……还是我。”

这场酷刑般的忠诚巡礼终于结束。阳一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彩。

他的精神世界,已经在这五重炼狱中,被彻底摧毁、碾碎,然后,又以一种扭曲而病态的方式,被重新塑造。

他沦陷了。彻底地。

短暂的休息并未带来任何喘息之机,反而像死刑前最后的寂静,让每一根神经都因预知着接下来的恐怖而疯狂尖叫。当玲奈冰冷地宣布第四个项目——由渡边美优执行的【指尖的美味】时,阳一的心脏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一沉。

“到我了!”美优的眼中瞬间迸射出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光彩,仿佛一个终于等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她的声音甜得发腻,与这房间里的冰冷格格不入。

她甚至没有等阳一做出反应,便迫不及待地坐直身体,用一种带着表演性质的、慢条斯理的动作,将那双湿热的白色船袜轻轻褪下。袜子被褪下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汗气、棉布闷热气味和一丝鞋内皮革味道的复杂气息,如同有形的冲击波,扑面而来。

那是一双算不上精致,却因此更显真实的脚。没有玲奈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完美,皮肤因为长时间站立而微微泛红,脚底甚至能看到些许因走路而磨出的薄茧。美优似乎对这种“不完美”感到格外自豪,她像是展示战利品般,故意在灯光下伸展、蜷缩着自己的脚趾。阳一的视线被迫聚焦,他能清晰地看到,在那温热的脚趾缝间,一些微小的、灰白色的棉絮正与半干的汗渍黏连在一起,形成一道道浅浅的、令人作呕的痕迹。

“阳一君,看着哦,这可是我为你准备的特别‘美味’。”美优咯咯地笑着,从旁边一个吃剩的零食袋里,用她那涂着亮粉色指甲油的指尖,捻起几粒干硬的米饭。她的动作刻意而精准,像是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用指甲将那些米粒一粒粒地、深深地、嵌进了自己那潮湿的脚趾缝里。白色的米粒被汗水浸润,半透明地贴在皮肤上,与周围那些细小的污垢黏连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让人生理极度不适的画面。

“来吧,”她的语气变得不容置喙,同时又带着一丝撒娇般的甜腻,“该品尝我为你准备的‘晚餐’了。”

反抗的念头甚至无法在烧毁的脑海中形成。阳一的身体像一具被丝线操控的木偶,因为深植于骨髓的厌恶而剧烈颤抖着,艰难地向美优爬去。每前进一厘米,那股汗酸与棉屑混合的、如同馊掉牛奶般的气味就浓重一分,钻入他的鼻腔,刺激着他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他停在美优脚边,不敢抬头,视线却无法逃离那近在咫尺的、温热潮湿的脚趾。

“张嘴呀,啊——”美优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颊,语气像在哄骗不听话的宠物,“难道要我亲自喂你吗?”

周围的少女们发出压抑的、兴奋的窃笑声,那声音像无数只蚊蝇,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屈辱感压倒了一切。阳一缓缓张开嘴,一股混着苦涩胆汁的酸水立刻从胃里上涌,他强行将其咽下。他努力克制着从喉咙深处喷薄欲出的干呕感,将嘴唇僵硬地、一寸寸地,贴向了她的脚趾。

触碰的瞬间,阳一全身的肌肉猛然绷紧。那不是柔软的触感,而是一种温热、滑腻、带着明显潮意的感觉,像是嘴唇贴上了一块在闷热天气里放了很久的、开始融化的动物油脂。脚趾缝里那种黏腻的、仿佛胶水般的触感,让他胃里瞬间翻江倒海。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只能凭借本能,试图用口腔形成负压,将那粒被汗水泡软的米粒吸出来。

“啵……”

一声微弱的、湿润的声响。米粒在他的唇齿间微微滚动,却被脚趾皮肤的褶皱和汗液的黏性紧紧夹住,难以脱离。他不得不加大力度,舌头被迫向前伸出,试图将米粒勾出来。

就在这时,他的舌尖,无意中触碰到了一片粗糙而湿滑的区域。那不是米粒,而是脚趾缝深处,由汗水、皮屑和棉絮混合而成的……汗泥。一种难以形容的、带着微弱颗粒感的、咸涩中混杂着一丝苦味的触感,瞬间在他的舌苔上炸开。

阳一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所有的感官防御系统在瞬间崩溃。一股无法抑制的、剧烈的恶心感如火山爆发般从胃部最深处直冲而上!他的口腔内壁开始疯狂分泌唾液,不是为了进食,而是身体为了将“毒物”排出体外而做出的最原始的应激反应。

“唔……呕……”

他甚至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呕吐声,喉咙就被痉挛的肌肉死死锁住。剧烈的干呕让他整个身体弓起,像一只被扔上岸的虾。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与口中那混合了米粒、汗水和胃酸的唾液混杂在一起,狼狈不堪。

“切,真没用!”美优的不耐烦终于达到了顶点,她眼中那病态的兴奋转为纯粹的厌恶和鄙夷,“连这点‘爱’都接受不了,你果然只是个废物!”

她似乎觉得仅仅是失败还不够,另一只没穿袜子的脚猛地抬起,不是踢,而是精准地、狠狠地踩在了阳一的后颈上,将他的脸整个碾压进冰冷的榻榻米里。

“既然吃不下去,”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而残忍,“那就用你的脸,好好把我为你准备的‘美味’擦干净吧!一点都不能剩!”

脸颊被迫在女孩的脚底和脚趾间来回摩擦,米粒的坚硬、汗泥的黏腻、皮肤的温热,以及那股近在咫尺的、令人窒息的气味,共同构成了一场感官上的终极凌迟。周围的窃笑声在此刻变得清晰而刺耳。

这极致的羞辱,成为了通往下一个、也是最终惩罚的、血淋淋的序曲。

“那么……”玲奈微笑着站起身,她的声音如同教堂里宣告最终审判的钟鸣,清脆而冷酷,“……欢迎来到今晚的终曲——由诗织和绘里奈,为我们献上的【双人舞】。”

“双人舞”三个字,像三颗冰冷的钉子,钉入了房间死寂的空气中。整个空间瞬间变得如同凝固的水银,沉重、黏稠,压得人喘不过气。

诗织的眼中燃烧着嗜血的兴奋,那是一种猎人终于等到猎物最虚弱时刻的狂喜。她甚至没有让别人代劳,亲自走到亚纪那个装满“玩具”的工具盒前,像是挑选珠宝般,捻起两个木夹。

她走到阳一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将那两个木夹,一左一右,死死地夹在了他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头上。

“啊!”阳一的身体猛地弓起,肌肉瞬间绷紧。

“嘘……”诗织将一根手指竖在自己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声音却带着一丝享受的笑意,“别叫,把声音咽下去。好孩子的悲鸣,应该留到最高潮的时候。”

她指了指房间中央那张光洁的黑色矮茶几,语气不容置喙:“爬过去,趴好。胸口贴紧桌面。”

灵魂早已被抽空,剩下的只有一具执行命令的躯壳。阳一麻木地、屈辱地爬了过去。当他赤裸的胸膛接触到冰冷坚硬的桌面时,一种即将被献祭的、彻骨的绝望瞬间包裹了他。他被迫将胸口完全摊平,那两个木夹因为与桌面的挤压,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像两颗不断往肉里钻的钉子。

“鼻子,凑到桌子边缘。”诗织的命令接踵而至。

阳一顺从地移动着头部。下一秒,一双穿着Prada经典乐福鞋的脚,出现在他被迫抬起的视野中。诗织优雅地站上了茶几,她纤细的脚踝和精致的鞋子,在此刻却如同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充满了绝对的压迫感。

她缓缓抬起右脚,黑色的、擦得锃亮的鞋跟在灯光下反射出一点寒芒。然后,那点寒芒,如同经过精密计算的导弹,精准地、缓缓地、落在了阳一左胸的木夹之上。

没有立刻施加全部重量,而是用鞋跟的尖端,轻轻地、带着戏谑的意味,来回碾磨着木夹的顶端。

“呜……!”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那一个点上轰然炸开!那不是单纯的刺痛或挤压痛,而是像有人用一根烧红的、带着倒钩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心脏,然后还在里面疯狂地搅动!每一次搅动,都牵动着他全身的神经,让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呼吸。”诗织的声音从他正上方传来,冰冷又带着一丝陶醉,“我命令你,闻着我的味道,深深地呼吸。这是你现在唯一该做的事。”

阳一被迫将脸死死贴在冰冷的桌面边缘,鼻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双近在咫尺的鞋。高级皮革处理过的独特香气、鞋底沾染的微尘气息,混合着诗织丝袜包裹下的、若有若无的体温与香水尾调,形成一种霸道的、不容抗拒的、属于支配者的气味。这股气味强制性地灌入他的肺部,与胸口的剧痛混杂在一起,在他的大脑中搅起一阵阵眩晕和恶心。

就在阳一的意识即将被这纯粹的痛苦吞噬时,一个更柔软、更温暖的触感,从他身后悄然降临。

绘里奈不知何时已坐在茶几的另一端,她脸上挂着一抹天使般纯洁、内里却冰冷至极的微笑。她已脱下了自己的长袜,那双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甚至连脚趾都修剪得完美无瑕的脚,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新香气,如同两条优雅而致命的蛇,轻轻地、灵巧地、覆盖住了他早已失去知觉的下体。

双重的、来自地狱两极的深渊,在这一刻,正式降临。

“别那么紧张嘛,阳一君。”绘里奈的声音如同情人间的耳语,轻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她的脚趾开始灵活地拨弄、揉搓,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刺激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她的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像一个技艺最高超的乐手,试图在一架早已被砸烂的钢琴上,强行奏出华美的乐章。

阳一的精神世界,在这一刻,被彻底撕裂了。

胸口,是诗织鞋跟下那一个点上传来的、足以将骨骼都碾碎的、脉冲式的剧痛。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这剧痛擂鼓助威,每一次呼吸,都像把刀片吸入肺里。

而下半身,却被绘里奈那双温暖、光滑的脚玩弄着。一种陌生的、被强迫唤起的、混杂着极度羞耻的异样刺激感,正与上半身的剧痛,在他体内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诗织你看,”绘里奈发出一声轻笑,她的脚趾能感受到身下那具躯体细微的、不受控制的反应,“他好像……很喜欢呢。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诗织低头看了一眼,嘴角的弧度更大了。她脚下的力道猛然加重!

“啊啊啊——!”

这一次,阳一再也无法抑制住惨叫。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却又因为绘里奈的动作而带上了一丝怪异的、令人作呕的变调。

他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两种极端矛盾的信号。剧痛告诉他“死亡”,而刺激却在强迫他“生存”。他的意识开始支离破碎,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扭曲。诗织鞋上的光芒、绘里奈脚趾的粉嫩、天花板的吊灯……所有的影像都融化成一团光怪陆离的色块,在他烧毁的视网膜上疯狂跳跃。

“逃……逃不掉……痛……好痛……但是……为什么……”他的思维已经无法形成完整的句子。

诗织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支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那个小小的木夹,如同一个开关,控制着这具躯体的每一次颤抖和哀鸣。

绘里奈则沉醉于这种精准的操纵,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一个生物在矛盾刺激下的所有生理反应。他越是痛苦,她越要用温柔的触感去逼迫他、摧毁他。

最终,这场名为【双人舞】的酷刑,抵达了它残忍的终点。

在持续不断的、冰与火的双重碾压下,阳一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将神经系统逼到极限的矛盾酷刑。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合了痛苦、屈辱与解脱的嘶哑哀鸣,身体在一阵剧烈到近乎癫痫的痉挛后,猛地绷直,然后又彻底瘫软下来。

那不是任何形式的释放,而是他的身体在经历了无法承受的过载后,以最屈辱、最狼狈的方式,选择了强制关机。

意识彻底坠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看着这具瘫软在茶几上、身下一片狼藉、彻底失去所有反应的“作品”,诗织缓缓抬起脚,与一旁的绘里奈相视一笑。

那是属于胜利者的、冰冷而满足的笑容。

今晚的飨宴,落幕了。
lxhniuniu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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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夏夜的空气黏腻而沉重,混杂着旧木头受潮的霉味、积年灰尘的腥气,还有从厨房飘来、早已冷掉的油耗味。不足三叠的杂物间密不透风。唯一的窗户被外面野蛮生长的灌木丛封死,月光费力挤进枝叶缝隙,在肮脏的榻榻米上投下几道惨白破碎的光斑。

阳一蜷缩在最阴暗的角落,死死抱住自己,仿佛想将这个肮脏、懦弱的身体挤压成虚无。

寂静是可怕的扩音器,将刚刚发生的一切在他颅内循环播放。

早乙女玲奈那甜腻的声音:“啊,接下来是什么游戏呢?”

渡边美优那炫耀的语调:“喂,阳一君,快点,舔干净我脚趾缝里的米粒。”

还有铃木亚纪因为兴奋而无法抑制的、粗重尖锐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嘶嘶作响。

最清晰的,是那枚480円硬币在榻榻米上发出的“哗啦”脆响。那是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出去的,不是钱币的声音,是尊严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便是自己压抑到喉咙深处的、屈辱的吞咽声和无法抑制的干呕。

皮肤上还残留着女孩们鞋袜的触感:粗糙的帆布鞋底,因汗水而黏腻的棉绒,还有那双踩在他脸上时、冰冷如石头的赤脚。嘴唇和舌头火辣辣地疼,早已麻木,只剩下被侵犯的记忆。

恨意翻涌,却不是对她们。一种更强烈的憎恨指向了他自己。为什么还要苟延残喘?为什么连挥动拳头的勇气都已丧失?

最让他崩溃的是,在极度的恐惧和羞耻中,他的身体竟可耻地产生了反应。那种不属于自己的灼热,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灵魂深处,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名为“背叛”的烙印。他感觉自己不再是田中阳一,只是一个会呼吸、会流泪、会产生可耻反应的“器物”。

“好好活下去……”

母亲的遗言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柱,此刻却剧烈动摇。是像现在这样,活得连牲畜都不如吗?“替我好好看看世界的风景”……是看自己被踩在脚下时,那些施虐者脸上扭曲的笑容吗?

他正在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母亲最纯洁的期望。

窒息感攫住了他。他用双手死死堵住耳朵,指甲深深掐进头皮,想把脑内的声音赶出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需要空气,需要逃离自己。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用尽最后的力气,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杂物间。

山间的夜风带着潮湿的草木气息,瞬间包裹住他滚烫的皮肤。被冷汗浸透的衬衫紧贴在背上,一股湿冷的寒意直透骨髓。这股风非但没让他清醒,反而激起一阵恶寒的战栗。

庭院里,月光如水银般倾泻,将松柏、白沙、石灯笼都染上一层霜白。角落的“添水”发出唯一的声响。竹筒蓄满清泉,缓缓倾斜,倒空,然后“啪”的一声,清脆地敲在石头上。

蓄水时是漫长的寂静,撞击声短暂而决绝。这单调的循环,像在拷问他: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他踉跄地走到池边,看到水中倒映的月亮,皎洁、完整。然后,他看到了月亮旁边,自己那张模糊、扭曲的脸。

这对比像一记无声的耳光。

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跌坐在池边长椅上。他将身体蜷缩成一团,脸深深埋入臂弯,拒绝这个世界,也拒绝看到丑陋的自己。身体因压抑的啜泣而微微颤抖。

就在这极度的寂静中,一阵极其轻微,但稳定有力的破空声传来——“咻…咻…”

这声音与庭院的静谧格格不入,却带着奇特的和谐感,仿佛是这混乱世界里唯一的秩序。

他缓缓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循声望去。庭院另一端通往弓道场的石板路上,月光勾勒出一个手持木刀、正在进行“素振”的挺拔身影。

是绫小路凛。

她仿佛没有发现他,世界里只有自己和手中的木刀。每一次挥刀都精准沉稳,仿佛在用锋利的刀锋,切割着这黏稠的月光。

她完成了最后一记“正面斩”,缓缓收刀,将木刀竖直立于身前。一口悠长的气息从她唇间呼出,沉静而有力。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

她并非此刻才发现阳一。从他踏入庭院那刻起,那紊乱、破碎的呼吸就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但她没有中断练习,这是她的“道”。

练习结束,她停在离他十步远的地方,目光投向池中月影,仿佛在欣赏一幅画。她的存在,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静凝重。

她看着阳一那副如败犬般蜷缩的姿态,内心没有同情或怜悯。在她看来,姿态即是心境。此刻的田中阳一,心已经彻底败了。她想起一年前,运动场上那个身姿挺拔、眼神锐利的少年。今昔对比,让她对这个世界的规则感到一种冰冷的愤怒。

她的介入,并非出于善意,而是对自己所信奉的“道”的维护。一个曾拥有如此强大“心格”的人,不该以这种丑陋的方式腐朽。

终于,凛开口,声音清冷如月光:“你的呼吸是乱的。”

阳一身体猛地一颤,惊愕地抬头看她。他以为会是嘲讽或无视,却没想到是这样一句直指核心的话。

凛依旧看着水面,仿佛自言自语:“在我家道场,新弟子第一课,学呼吸。心乱则气乱,气乱则人败。你现在,心是乱的,所以你败了。”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一丝悠远:“古时的刀匠锻刀,会将其反复置于烈火之中,再用寒泉淬炼。烈火,烧尽杂质与懦弱;寒泉,赋予钢铁风骨。”

阳一茫然地听着。

“每一次锤炼,都会在刀身留下新的伤痕。”凛的声音多了一丝力量,“在外人看来,是瑕疵,是破损。但在刀匠眼中,那是独一无二的‘地肌’,是百炼成钢的证明。世人只看刀锋是否锐利,却不知真正的名刀,其魂魄在于‘韧’——无论承受何等重压,都不会轻易折断。”

她终于缓缓转头,那双如古井般深邃的眼睛,第一次正视阳一,目光锐利。

“他们夺走了你的‘命格’,就像夺走了刀鞘。他们锤打你,玷污你,让你觉得自己锈迹斑斑,一文不值。”她的声音不高,却字字诛心。

“但他们看不见,也不懂。”凛的声音斩钉截铁,“你的‘心格’,正在这烈火寒冰中被动地淬炼。每一次你咬牙忍受,每一次灵魂在哀嚎却没有死去,你的‘心格’就在变得更强韧。你以为你在失去,其实,你在得到。”

锻造?淬炼?这些词第一次被用来形容他所承受的痛苦。阳一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和一丝难以置信的动摇。凛的话,没有将他从地狱拯救出来,却给了他一张地狱的“地图”。他第一次以一个全新的视角看清了自己所处的位置——一个正在被锻造的熔炉。

凛的目光依旧严苛:“‘你曾是太阳,光芒万丈。’这句话,不是过去式。”

她向前一步,木刀在月光下泛着沉静的光泽。“太阳的本质是燃烧。向内坍缩,释放光与热。如今你身处泥沼,黑暗试图吞噬你,但它吞噬不了太阳,只能暂时遮蔽你的光。你的任务,不是抱怨黑暗,而是重新点燃自己,把黑暗烧尽。”

她用木刀刀尖,轻轻地、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指向地面。

“站直了,田中君。”

“你的价值,由你自己锻造,无需他人定义。”

说完,凛不再多言,行了一个极轻微的注目礼,转身离去。她的背影挺拔如松,很快消失在庭院的阴影中。

阳一独自留在原地,凛的话语在他灵魂深处反复回荡。他看着水中自己狼狈的身影。

“啪!”添水再次敲响,像一声惊雷。

这一次,他没有再蜷缩。他用颤抖的双手撑住长椅,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肌肉剧烈抗议。但他还是一寸一寸地,用尽全身力气,缓缓地,挺直了那早已习惯弯曲的脊梁。

当他终于站直时,庭院的风景似乎都变了。月光不再冰冷,添水声不再是拷问,而是节拍。

他依旧身处地狱,痛苦和屈辱并未消失,甚至明天会变本加厉。

但凛的话,成了他心中一座不灭的道标。
lxhniuniu159
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2更新,第二卷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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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有点卡文了,老哥儿们给我提供点灵感素材
lxhniuniu159
Re: 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1更新,第二卷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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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625928923支持支持!必须支持!!!
谢谢支持
瑟莉姆大人万岁
Re: 【多施虐者日式轻小说】破碎与坠落的太阳9.22更新,第二卷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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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接移情别恋当场爱上凛了(๑òᆺó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