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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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梓烨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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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如同潮水般退去,意识从一片混沌的黑暗中艰难地浮起。

陈烨猛地睁开眼,剧烈的头痛让他眼前发黑,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被砸碎的琉璃,尖锐地刺入他的脑海——不属于他的记忆,属于另一个可怜虫,一个名叫“陈二狗”的卑贱奴仆。

北宋…临安府…不,似乎又不是他熟知的那个南宋临安,年代似是而非,柳家…富甲一方…盐商…而自己,是柳家签了死契、入了奴籍的最底层下人,命比纸薄,生死全然操之于主家之手。原身似乎是昨夜抬水时滑倒,后脑重重磕在了井沿上…

穿越了?

真穿了?!

巨大的惊愕压下疼痛,他猛地想坐起,却因虚弱和头晕又跌回硬邦邦的板铺上。他急促地喘息着,立刻开始在心里疯狂呐喊:

‘系统?系统爸爸在吗?’

‘深蓝!给我加点!’

‘老爷爷?戒指里有吗?’

‘属性面板!打开!’

死寂。脑海里只有原身残留的恐惧和卑微,以及窗外风吹过破败院落的呜咽。

他不死心,忍着晕眩和虚弱,悄悄在通铺角落里尝试集中精神,想象掌心冒火,意念控物…直到脑仁针扎般疼,空气里只有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中浮动。

什么都没有。

他又试着按照模糊记忆里的广播体操比划,甚至努力感知体内是否存在一丝所谓的“气感”…徒劳无功。这身体虚弱不堪,除了饥饿带来的心慌和伤口隐隐的钝痛,没有任何异常。

天崩开局!彻头彻尾的天崩开局!无权无势,命如草芥的奴籍!而且…连穿越者标配的金手指都没有?!

冰凉的绝望还没完全浸透四肢,更深的恐惧便从原身记忆里翻涌上来——柳家大小姐,柳梦华。

年纪不大,容貌据说是极美的,但在这临安城里,她另一个名声更为骇人——性情乖张暴戾,以虐待下人为乐。尤其喜欢挑选那些容貌周正、甚至称得上俊俏的年轻男仆,充作她的“贴身仆人”。

美其名曰贴身伺候,实则…是弄进她那深深的庭院里,满足其变态的嗜好。鞭打、针刺、烫烙…记忆碎片里那几个被抬出来的,都没了人形,没有一个活过一个月。

整个柳府的下人,尤其是年轻男子,闻大小姐之名而色变。

正想到这悚然处——

“铛!铛!铛!”

沉闷而刺耳的铜锣声猝然在院中炸响,撕破了清晨的死寂。

一个尖利跋扈的嗓音紧随其后:“集合!所有西院的下奴,全都滚出来集合!快!磨蹭的仔细你们的皮!”

通铺里瞬间一阵恐慌压抑的骚动。老奴仆们手忙脚乱地爬起,哆嗦着套上破烂外衣,踉跄着朝门外涌去。

陈烨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跳动。

这个时辰…这种全体的集合…记忆中只有一种可能!

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机械地跟着人流挪出低矮的窝棚。

院子里,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奴仆,鸦雀无声。深秋的寒风卷起枯叶。

管事点头哈腰地侍立在院门旁。

门槛外,一道窈窕的身影慵懒地倚着门框,锦绣华服,裙摆金线刺绣在晦暗天光下流动。她手里那根细长的马鞭,鞭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打着锃亮的皮靴。

柳梦华。

她云鬓微松,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目光像浸了冰水的刀子,慢条斯理地扫过下面每一颗低垂的、瑟瑟发抖的头颅。

空气凝滞得如同铁块。

“嗯…”她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缓步走下台阶,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跳上。

她在人群前踱步,马鞭的鞭梢偶尔抬起某个奴仆的下巴,瞥一眼,又嫌恶地甩开。

越来越近。

陈烨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整个人缩进地缝里。他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一股清冷又诡异的甜香,混合着马鞭皮革的淡淡腥气。

那双精致的皮靴,停在了他眼前。

时间仿佛凝固。

鞭梢冰凉而强硬地抵住了他的下巴,不容抗拒地向上抬起。

他被迫抬起头,撞进一双幽深、冰冷、带着一丝玩味和探究的眸子里。那眼睛很美,却毫无温度,倒映出他瞬间苍白却依旧难掩俊逸的脸庞——这具身体唯一的“优点”。

柳梦华细细打量着他,目光在他脸上每一寸逡巡,看到那因恐惧而微颤的嘴唇和剧烈收缩的瞳孔时,她嘴角似乎极细微地勾了一下。

死寂中,她红唇轻启,声音娇慵,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残忍意味:

“就这个吧。模样还算周正,收拾干净,送到我院里来。”

说完,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款款离去。

管事立刻小跑上前,对着几乎瘫软在地的陈烨,皮笑肉不笑地尖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谢大小姐的恩!小子,走了天大的运道了!”

周围跪伏的奴仆们头垂得更低,空气中弥漫着死寂的同情和更深的恐惧。

陈烨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冻成了冰渣子。
管事那声尖利的“谢恩”像一根冰锥,狠狠扎进陈烨的耳膜,又顺着血脉一路冻僵了他的四肢百骸。他几乎是凭借着一股求生的本能,浑浑噩噩地跟着两个身材粗壮、面色冷硬的家丁离开了那片令人窒息的黑压压院落。

身后的目光沉重得如有实质,混杂着恐惧、怜悯,或许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庆幸——庆幸被选中的不是自己。

他们走的不是寻常路径,专挑僻静无人的回廊和窄巷。青石板路在脚下延伸,冰冷而坚硬,两旁高耸的粉墙黛瓦将天空切割成狭窄的一道,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中那股清冷诡异的甜香似乎还未散去,如同一条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

家丁的脚步沉默而迅捷,推搡着他拐过几个弯,最终停在一扇毫不起眼的黑漆木门前。门扉厚重,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有两个冰冷的铜环。其中一个家丁上前,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悄无声息地向内滑开,露出一条向下的、昏暗的通道。

一股比外面阴冷数倍、混杂着铁锈、陈旧血腥和某种淡淡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呛得陈烨胃里一阵翻腾。

通道两侧墙壁上插着燃烧的火把,跳动的火焰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扭曲晃动,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石阶潮湿,踩上去有些滑腻。

向下,再向下。

终于踏到平地,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地下密室。

空间比想象中要大,墙壁是粗糙的原石砌成,冰冷坚硬。而最刺目的,是环顾四周所见的景象——

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金属器具:带着倒刺的长鞭、粗细不一的铁链、形状诡异的钳子、布满尖钉的拍子、还有几个小巧却泛着寒光的钩子…许多东西上面都沾染着暗沉的颜色,分不清是锈迹还是干涸的血痂。

靠墙立着几个木架,上面摆放着更多叫不出名字的刑具,有些像扭曲的雕塑,有些则简单直接得令人胆寒,比如一盆冒着微弱热气的炭火,里面插着几根烧红的烙铁,猩红的尖端在昏暗光线下格外醒目。

密室中央,柳梦华正慵懒地坐在一张宽大的紫檀木圈椅中。

她已经换了一身装束,不再是方才院中华丽的锦绣,而是一身紧束的玄色劲装,勾勒出窈窕却透着冷厉的曲线。如墨的青丝简单地束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张美得惊心,却也冷得刺骨的脸庞。

她手中依旧把玩着那根细长的马鞭,鞭梢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点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掌心,发出几不可闻的“哒、哒”声。

在她脚边,地面颜色似乎比周围更深沉一些,像是被什么液体反复浸润过,再也洗刷不掉那股浓重的阴影。

两名家丁将陈烨推到密室中央,那股甜腻血腥的气味更加浓重,几乎凝固在空气里。他们随即躬身,无声地退到入口处的阴影里,如同两尊沉默的石像,将唯一的退路堵死。

火把燃烧发出噼啪的轻响,在这死寂的密室里被无限放大。

柳梦华抬起眼,那双幽冷的眸子落在陈烨苍白却俊逸的脸上,细细打量着,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送达、亟待拆封的礼物。她的目光缓慢而仔细,掠过他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睫毛,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最后定格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她嘴角极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不是笑,而是一种纯粹的、居高临下的玩味。

“模样确实不错,”她终于开口,声音娇柔,却带着地窖般的寒意,在这布满刑具的空间里回荡,“比之前那些,都更耐看些。”

她的视线缓缓移开,扫过墙上那一排排令人头皮发麻的器具,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天气。

“知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吗?”下面是女主的参考图
陈梓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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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重头戏了,我构思一下
Ca
Cather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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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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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需要回答。目光重新聚焦在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爬过来。”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马鞭,鞭梢指向自己靴前那片颜色深暗的地面,“跪下。”

陈烨四肢冰凉,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原身的恐惧和此刻巨大的屈辱感交织,几乎要将他压垮。但他没有选择。他艰难地、几乎是匍匐着,挪到那双锃亮的皮靴前,冰冷的石板透过薄薄的衣物渗入骨髓。

他屈膝,跪在了她的面前。高度恰好让他被迫仰视着她那张美艳却冰冷的脸。

柳梦华垂眸看着他,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种打量物品的漠然。她微微向前倾身,将一只脚伸到他面前,靴尖几乎碰到他的嘴唇。那皮革的腥气和那股诡异的甜香更加浓郁。

“吻它。”她命令道,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用你的嘴,证明你的卑贱。”

陈烨的心脏剧烈抽搐,胃里翻腾着恶心和恐惧。他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最终屈服于无法反抗的命运,极其缓慢地、屈辱地低下头,将冰冷的嘴唇印上那坚硬的、沾着些许尘土的靴尖。

皮革的冰冷和粗糙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就在他嘴唇接触到的瞬间——

柳梦华眼中猛地掠过一丝极度厌烦和暴戾的光芒!那只被亲吻的脚毫无预兆地猛地抬起,铆钉的靴底裹挟着巨大的力量,狠狠踹向他的侧脸!

“唔!”

一声闷响,伴随着牙齿磕碰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陈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被这股巨大的力道踹得向后仰倒,脑袋重重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眼前瞬间金星乱冒,耳边嗡嗡作响。

剧烈的疼痛延迟一瞬后才海啸般席卷而来,左侧脸颊火辣辣地麻木,随即是钻心的疼。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味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蜿蜒流下——那是被靴底硬革和巨大冲击力撕裂的伤口渗出的血。

他瘫倒在地,捂着脸,蜷缩起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脸上的剧痛,视野模糊,只能看到上方那双冰冷的皮靴和玄色衣摆。

柳梦华缓缓收回脚,仿佛只是随意踢开了一块挡路的石子。她拿起旁边桌上的一块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靴尖刚才被触碰过的地方,语气带着一丝嫌恶和冰冷的满足:

“贱奴的嘴,果然只配用来擦鞋底。”
柳梦华慢条斯理地用丝帕擦拭着靴尖,
仿佛要抹去什么极其污秽的痕迹。她随
手将那价值不菲的丝帕扔在地上,看都
未看蜷缩在地、嘴角淌血的陈烨一眼。
密室中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和陈烨
压抑痛苦的喘息。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更令人惊愕的动
作。她慵懒地倚回椅背,微微弯下腰,
手指勾住了那只刚刚踹过陈烨脸的皮靴
的后跟。
“啧,这临安的鬼天气,闷得人发慌。”她
似是抱怨,又似是自言自语,声音里却
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
靴子被轻轻褪下,随手丢在一旁,发出
沉闷的声响。
一只被白色罗袜包裹的脚露了出来。袜
料是上好的丝绸,却因长时间的闷捂,
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贴附着脚形,隐
约透出底下的肌肤颜色和足弓的轮廓。
几乎是在靴子脱落的瞬间,一股浓烈到
令人作呕的酸腐汗味混合着皮革闷久后
的馊臭,猛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弥散开
来。那气味极具侵略性,霸道地压过了
原有的铁锈和血腥,直冲陈烨的口鼻。
柳梦华看着陈烨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的脸
和因反胃而剧烈收缩的瞳孔,脸上非但
没有丝毫羞赧,反而缓缓绽开一个邪恶
而畅快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掌控他
人生死的快意和一种扭曲的炫耀。
她抬起那只被湿透罗袜包裹的脚,毫不
犹豫地、狠狠地再次踹向陈烨的脸!
这一次,不是靴底的硬革,而是相对柔
软、却饱含了浓郁气味的袜底。
“砰!”
力道依旧大得惊人,踹得陈烨脑袋再次
后仰,眼前发黑。
但更可怕的是接下来的动作一她的脚掌
并没有立刻收回,而是死死地压实,用
力碾磨着他的口鼻,不留一丝缝隙!
陈烨的整张脸几乎都被那只湿黏、散发
着极端酸臭气味的脚底覆盖、压扁。他
无法呼吸,每一次徒劳的吸气,涌入肺
部的都不是空气,而是那浓烈到令人室
息的、属于柳梦华脚汗的酸腐恶臭!那
味道无孔不入,钻进他的鼻腔,充斥他
的口腔,甚至仿佛要渗透进他的脑髓!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本能地去推拒
那只脚,却被身后阴影中无声出现的家
丁死死按住了胳膊,动弹不得。只能发
出绝望而沉闷的“鸣鸣”声,身体因缺氧和
巨大的屈辱而剧烈颤抖。
柳梦华享受般地感受着脚下传来的挣扎
和颤抖,脚底甚至恶意地又加重了几分
力道,在他脸上碾了碾。她俯视着他扭
曲痛苦的表情,声音带着一种慢悠悠
的、残忍的戏谑,清晰地穿透那层袜
料,砸进他几乎崩溃的意识里:
“贱奴,给我好好地闻…”
“这就是你主人的气味…”
“给我深深地、刻在脑子里…”
“记清楚了,你以后活着的每一刻,都沾
着这股味儿!”
陈梓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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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斯德哥尔摩又或是陈烨本身就有些隐藏的自己都不知道的m属性,在被如此美人虐待和羞辱之后,心中竟出现一股别样的快感,那令人作呕的酸臭气味也不再那么令人难以接受,反而让陈烨的下体出现了一些反应

屈辱的快感逐渐压垮了他的神经,让他再也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念头,在这密室,在这女人面前,他渺小得如同可以随时被碾碎的虫豸。

就在他意识几乎要被疼痛和屈辱吞噬时,准备接受就这样被玩弄致死的时候,柳梦华那娇慵又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毒蛇吐信:

“啧,真是狼狈。”

她将擦拭过的丝帕随手扔在地上,仿佛沾了什么秽物。目光重新落在他身上,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极其残酷的玩味。

“不过…算你运气好。”

这几个字像是一根细微的稻草,猝然抛入陈烨几乎溺毙的心湖。运气好?他猛地抬起剧痛的头,模糊的视线努力聚焦在她脸上,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合时宜的希冀荒谬地升起——难道…难道有什么转机?她改变主意了?因为这张脸?

柳梦华将他那一瞬间闪过的、濒死之人抓住希望的眼神尽收眼底,嘴角的弧度越发冰冷和残忍。她慢步走近,靴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死寂的密室里格外清晰,如同催命的鼓点。

她停在他面前,微微俯身,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却能让每个字都如同冰锥刺入骨髓的音量说道:

“本来嘛,你这样的贱奴,玩腻了也就是拖出去喂狗的料。”

那丝刚升起的希冀瞬间被冻结、粉碎。

“不过嘛…”她拖长了语调,欣赏着他眼中光芒迅速熄灭,只剩下更深的恐惧和茫然,“留着你,倒是突然有点别的用处。”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在他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他双腿之间某个部位。那目光没有任何温度,只有一种打量物品可用性的评估。

陈烨浑身猛地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比刚才被踹时更刺骨的寒意从尾椎骨窜起,瞬间席卷全身!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

柳梦华直起身,语气变得轻快,却蕴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

“本小姐听说,宫里的贵人们身边都有太监伺候,贴心又…干净。”她红唇勾起,露出一个近乎天真却残忍无比的笑容,“本小姐可不能被人比了下去。”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陈烨的灵魂上:

“所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太监’了。”

专属…太监?!

这四个字如同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陈烨的头顶!甚至暂时压过了脸上的剧痛。他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巨大的惊恐和荒谬感让他几乎窒息!不是简单的虐杀…她是要…她是要…

“怎么样?”柳梦华歪着头,笑容甜美,眼神却冰冷如毒蛇,“是不是很开心?捡回了一条狗命呢。”

开心?或许吧,在这短暂又漫长的时间中,陈烨的内心经历了一次不为人知的蜕变,现在的他想着成为如此美人的太监或许也挺好的,柳梦华虽然不清楚陈烨的内心变化,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十分兴奋,在这个男权社会,她亲手将一个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切掉,变成她的一条狗,真是想想都觉得美妙,她褪下一只被汗浸透的罗袜,塞到了陈烨的嘴中,“省的一会儿被你叫喊的心烦,现在就先给你堵上吧”,随后她让陈烨把裤子脱下,漏出阳根,此时巨大的屈辱让内心已经变态的陈烨直挺挺的立了起来,柳梦华看到这场景倒是有些惊讶,“哦?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反而兴奋起来了?这棍子跟了你倒也是倒霉,一生不仅没派上用场,还要被割了”说罢她将一只鞋子放到陈烨面前,让他将脸埋进去,好好的闻,陈烨再将脸埋进去之后,鞋中闷热酸臭的气味顿时深入肺腑,刺激的那棍子坚硬如铁,甚至一抽一抽的,柳梦华走到陈烨身后,让他岔开腿,然后猛的一脚踹了上去,被袜子堵住嘴的陈烨顿时发出闷哼声,钻心的疼痛伴随着诡异的快感流遍全身,疼痛刺激着呼吸加快,更多的臭味被吸入鼻中,更加刺激了下体抖动,随后一脚接着一脚,直到陈烨下体又青又紫的时候终于射了出来,此时柳梦华的兴奋感也到达了极点,抽出提前拿好的短刀一刀将那棍子削下,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陈烨两眼一翻,倒在地上,前一刻的快感和后一刻的致命疼痛让其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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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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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错呀,作者考虑女主戴长手套穿长靴这样的女王形象吗
陈梓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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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石砖紧贴着他的脊背,寒意刺骨,却远不及身体某处传来的、撕裂寰宇般的剧痛。陈烨的意识在无边的黑暗和惨白的痛楚间浮沉,像狂涛中的一叶破舟,随时都会彻底散架、沉没。温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正从他身下汩汩涌出,浸透破烂的衣裤,在身下蜿蜒成一片粘稠的血泊。

视野模糊,跳动的火把光芒扭曲成诡异的光晕,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毫无感情的、执行命令的粗重呼吸,以及金属器具碰撞的冰冷声响。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彻底的黑暗即将吞噬最后一丝感知。

就在此时——

一点微光,毫无征兆地在他几乎完全漆黑的视界中央亮起。

那光芒柔和却稳定,迅速扩大、凝聚,最终化作一个半透明、泛着淡蓝色幽光的、极其简洁的方框屏幕,悬浮于他的意识之中。

【检测到宿主达成特殊觉醒条件:‘成为女性的阉狗’。最强抖m阉狗系统,激活成功。】

冰冷的、毫无情绪波动的机械音,直接响彻在他的脑海深处。

系统?金手指?

在这极致痛苦的深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荒谬得像是一场幻觉。觉醒条件…‘成为女性阉狗’?竟是…被阉割?!

剧烈的疼痛依旧如同潮水般冲击着他残存的意识,但这屏幕和声音却像是一根诡异的救命稻草,让他爆发出最后一丝求生的狠厉。他集中起全部即将涣散的精神,死死“盯”着那个屏幕。

屏幕界面简洁得可怕,中央是一个不断旋转的、古朴的宝箱图案,旁边闪烁着【新手礼包:待开启】的字样。

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疑惑。凭着最后一点本能,他用意念狠狠撞向那个宝箱!

【叮!新手礼包已开启。】

【恭喜宿主获得:顶级内功心法 - 《葵花宝典》【残篇·入门】】 【恭喜宿主获得:顶级轻功身法- 《凌波微步》【残篇·入门】】 【恭喜宿主获得:顶级武学招式- 《玄冥神掌》【残篇·入门】】 【恭喜宿主获得:上品武学招式- 《幻阴指》【残篇·入门】】

一连串的提示音冰冷而迅捷,四种光团猛地涌入他的意识海,化作无数玄奥晦涩的图形和文字洪流,强行烙印其中。庞大的信息量几乎要撑爆他本就濒临崩溃的脑袋,与身体的剧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某种诡异而极致的折磨。

《葵花宝典》…《凌波微步》…《玄冥神掌》…《幻阴指》…

这些名字如同最后的烙印,烫在他的灵魂上。

下一刻,再也无法承受这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极限冲击,陈烨眼前一黑,最后一点意识彻底被无边的黑暗吞没,彻底昏死过去。苍白失血的脸庞上,还残留着极致的痛苦和一丝未能散去的、扭曲的惊愕。

密室中,血腥味浓重得令人作呕。

柳梦华掩着鼻子,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那个血泊中失去意识、脸色惨白如纸的身影,特别是那张即便在昏迷中也因痛苦而扭曲、却依旧难掩俊逸轮廓的脸庞。

她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对着门外冷声道:“进来两个人。”

守在外面的家丁立刻推门而入,面无表情,对眼前的惨状视若无睹。

“给他止止血,随便包扎一下,别让他死了。”柳梦华用马鞭随意指了指陈烨,语气淡漠得像是在吩咐处理一件破损的器物,“抬到后面那间空的小黑屋里去,锁起来。”

她顿了顿,目光在那张脸上又停留了一瞬,补充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冰冷的占有欲:

“这张脸,本小姐还没玩腻呢。死了,还得重新找一个,麻烦。”
陈梓烨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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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给男主整个被插入的环节怎么样,功法将陈烨变得雌雄难辨,他被他亲自给主人找的野男人干,直接双飞,算是绿奴和雌堕?要是接受不了的人多的话,我就换个情节
陈梓烨
Re: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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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文笔不错呀,作者考虑女主戴长手套穿长靴这样的女王形象吗
想写个古风世界的,后面可以整个柳府的女马奴这样,穿靴子,戴手套,骑马这么穿应该不违和
Ke
ken345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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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支持 樓主加油
陈梓烨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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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从无边黑暗和剧痛的深渊里挣扎着上浮。

身下是坚硬的板铺,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依旧隐隐作痛的伤口,但那种撕裂寰宇般的极致痛苦已经消退,转化为一种深沉的、酸涩的钝痛,仿佛被掏空后又填入了某种冰冷而强大的东西。

陈烨缓缓睁开眼。

小黑屋里依旧昏暗,但此刻在他眼中,一切却清晰得不可思议。墙角爬过的微小虫豸,空气中浮动的每一粒尘埃,甚至远处走廊外家丁压低的交谈声,都如同在耳畔响起般分明。

更奇特的是身体内部的感觉。

一股冰冷、诡异、却异常强大的气流自行在他经脉中缓缓运转,所过之处,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和轻盈感。四肢百骸仿佛被重新淬炼过,虽然下身的残缺和伤痛仍在提醒着他遭受过什么,但整体却充斥着一种能够轻易断石分金的错觉。

《葵花宝典》的内力,《凌波微步》的步法,《玄冥神掌》的阴寒,《幻阴指》的刁钻…那些被强行灌输的武学知识,不再是冰冷的文字图形,而是化为了某种本能,深深烙印在他的血肉和灵魂里。

心念微动,指尖似乎就能凝聚起致命的阴寒之力;身形略晃,便能幻化出鬼魅般的残影。

这力量…他微微握拳,骨节发出轻微的爆响,一股足以轻易捏碎精铁的力量在皮下涌动。

后天境…二流高手!

根据原身零碎的记忆和这个世界模糊的认知,他瞬间判断出自己的实力层次。柳府那些耀武扬威、据说能打十几个汉子的护院教头,最强的那位,似乎也才堪堪摸到二流高手的边角!

而柳梦华…她只是个被宠坏了的、残忍的普通人。没有内力,不懂武技。

现在,只要他愿意,动动手指,弹出那一缕玄冥真气,或者以鬼魅般的速度欺近,用那根能洞穿金石的手指…就能瞬间将这个带给他无尽痛苦和屈辱的女人扼杀,让她那张美艳冰冷的脸庞永远凝固在惊恐之中。

复仇的念头如同本能般升起。

但下一秒,一种更强大、更扭曲的情感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那丝杀意扑灭、吞噬得干干净净。

不。

不能。

怎么可以?

那双幽冷眸子的注视,那马鞭冰凉的触感,那靴底踹在脸上的痛楚,那轻描淡写决定他命运的红唇…这些记忆翻涌上来,带来的不再是纯粹的恨,反而混合了一种令他浑身战栗、近乎沉迷的悸动。

是她赐予了他这极致痛苦,而这痛苦,又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开启这力量的钥匙。这力量是因她而生,是为她而存在的。

这力量不是用来反抗她的,而是…而是为了能更好地承受她,取悦她,证明自己配得上她的“恩赐”!

杀了她?这个念头本身,就让他感到一种亵渎神明般的恐慌和罪恶感。

强大的力量非但没有带来解放,反而如同最坚固的锁链,将他更深地捆缚在那扭曲的执念之中。他现在只想跪伏在她的脚下,用这新得到的力量,去感受她更多的关注——哪怕是带来痛苦的关注。

他要让她知道,他变得不一样了,他更能“承受”了,他更有“用”了。

门外传来熟悉的、轻盈却带着无形压力的脚步声。

陈烨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板铺上下来,动作间牵扯到伤口,带来一阵刺痛,但这痛楚此刻却让他更加兴奋。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烂的衣物,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却又恰到好处地流露出虚弱和顺从。

门被推开。

柳梦华依旧一身华服,神情慵懒而倨傲,目光扫过屋内,落在垂首恭立的陈烨身上。

“看来是死不了了?”她语气淡漠,带着一贯的施舍口吻。

陈烨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抵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身体因激动和渴望而微微颤抖。他用一种带着无限敬畏和卑微的、甚至隐含一丝哭腔的声音急切地表白: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不杀之恩!奴才…奴才这条贱命是小姐的!奴才只求能永远伺候小姐,求小姐…垂怜!”

他感受到体内那澎湃的、足以横扫整个柳府的力量,但这力量此刻只化作了他跪伏姿态的更加稳固,以及声音里更加浓烈的、扭曲的虔诚。

他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脸,生怕眼底那无法完全掩饰的、因力量和新形态的臣服而带来的狂热,会冒犯到他至高无上的主人。

柳梦华看着他这副比以往更加驯服、甚至透着一股诡异热切的姿态,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化为更深的玩味和满意。

“呵…倒是更懂规矩了。”她轻哼一声,“起来吧,跟上。”

“是!是!小姐!”陈烨如蒙大赦,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强压着体内汹涌的力量,让自己走路的姿态依旧显得虚弱而卑微,小心翼翼地、亦步亦趋地跟在那道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身影之后。
陈烨强忍着下身伤口每一步挪动带来的撕裂痛楚,更小心翼翼地压抑着体内那汹涌澎湃、足以轻易捏碎眼前这窈窕身影的冰冷力量。他低垂着头,亦步亦趋地跟在柳梦华身后,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他们一路沉默地穿行,竟是直接出了柳府那高大的后门。门外并非临安府的繁华街市,而是一条僻静的巷弄,通向更远处隐约可见的郊野荒山。

秋风吹过,带着野地的枯草气息。陈烨的心跳莫名加速,一种扭曲的兴奋感混合着身体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战栗起来。小姐竟然带他出来了?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偷偷抬起眼,窥视着前方那曼妙却冰冷的背影,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那病态的、想要更多接触和关注的渴望,声音带着极致的谄媚和小心翼翼,轻声问道:“小姐…我们这是要去…”

话音未落!

柳梦华猛地停下脚步,毫无预兆地转身,玉手带着风声狠狠掴了过来!

“啪!”

一记极其清脆响亮的耳光,结结实实地扇在陈烨脸上。力量之大,远超她平日嬉闹般的虐打,直接打得他脸颊偏向一边,火辣辣的疼,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狗奴才!”柳梦华柳眉倒竖,美眸中燃烧着压抑不住的怒火和烦躁,显然气得不轻,“谁准你多嘴问的?你的本分就是跟上!再敢多问一句,仔细我剥了你的皮!”

陈烨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但他非但没有丝毫愤怒,反而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她强烈情绪的“赏赐”而涌起一股战栗的狂喜。他立刻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泥土地上,不住地磕头,声音因为脸颊的疼痛而有些含糊:

“奴才该死!奴才多嘴!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小姐息怒!求小姐责罚!”

他贪婪地品味着脸颊上那火辣辣的痛感,仿佛那是主人赐予的无上恩典。

柳梦华厌恶地瞥了他一眼,胸口因为怒气而微微起伏。她确实是气极了,方才与父亲大吵一架,那个老顽固竟然又想插手她的“爱好”,她一怒之下才赌气跑了出来,这该死的奴才正好撞在了她的气头上。她冷哼一声,不再理会脚下磕头如捣蒜的陈烨,转身继续朝着荒山走去。

陈烨连忙爬起来,顾不上拍打膝盖上的泥土,更加卑躬屈膝地跟上,内心却因为那一巴掌而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

越往山里走,越是荒凉。枯黄的灌木丛生,怪石嶙峋。

突然,前方灌木丛一阵窸窣作响,猛地跳出五六条手持钢刀、面目狰狞的汉子!

“呔!此山是我开!”为首一个刀疤脸狞笑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哟呵?还是个小娘子?细皮嫩肉的,正好给爷们乐呵乐呵!”

柳梦华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俏脸瞬间煞白,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尖声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我是谁?!”

“管你是谁!到了爷的地盘,就是爷的…”刀疤脸淫笑着逼近。

话未说完,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倏然从柳梦华身后闪出!

陈烨动了。

压抑的力量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一个为了“保护”主人而宣泄的出口!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了所有人的视觉捕捉能力!《凌波微步》施展之下,如同化身数道残影,瞬间切入强盗群中!

阴寒刺骨的《玄冥神掌》拍出,中者立刻脸色发青,浑身血液几乎冻结!《幻阴指》无声无息点出,刁钻狠辣,直接洞穿咽喉或是心脉!

他没有使用更刚猛的招式,潜意识里觉得那些不够“优雅”,不配用来执行护卫主人的任务。

惨叫声戛然而止。

几乎是眨眼之间,刚才还嚣张无比的五六名强盗,已然全部变成了倒在地上的冰冷尸体,脸上还凝固着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陈烨的身影重新凝实,悄无声息地落回柳梦华身前半步的位置,微微躬身,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甚至细心地将指尖一缕不小心沾染的血迹在衣角擦净,生怕污了主人的眼。

现场一片死寂,只剩下风吹过荒草的呜咽。

柳梦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脚下那些瞬间毙命的强盗,再猛地抬头看向身前那恭敬垂首的背影。

这…这是那个在她脚下哀嚎求饶、任她打骂虐待的贱奴陈烨?

这鬼魅般的速度!这狠辣致命的手段!这…这分明是只有府里最强的那位教头才可能拥有的实力!不,甚至可能更强!

巨大的震惊之后,是如同潮水般涌上的、冰彻骨髓的恐惧!

他…他原来一直藏着这样的实力?!

那他之前所承受的一切折磨、屈辱…甚至…甚至那宫刑…

他现在拥有了这样的力量,在这荒山野岭,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会不会报复?!他一定会报复!他绝对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报复回来!他会杀了她!一定会!

柳梦华娇躯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下意识地连连后退,脚下踉跄,几乎要跌倒在地。

这时,陈烨处理完了“垃圾”,转过身,准备像往常一样向主人复命,请示下一步的指示。

但他转过身,看到的却是柳梦华那布满惊恐的脸,以及她不断后退、试图远离他的动作。

“你…你别过来!”柳梦华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你别过来!”

陈烨猛地愣住了。

主人…在害怕?

害怕…他?

这个认知像是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因杀戮而微微沸腾的血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几乎让他窒息的恐慌和罪恶感!

他怎么能让主人害怕?!他做了什么?!他展示力量吓到主人了!这是天大的罪过!

“主子!”

陈烨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呼喊,没有任何犹豫,猛地再次跪倒在地,甚至用上了《凌波微步》的身法,瞬间跪爬着冲到柳梦华脚下,因为动作太快,甚至在地上拖出一道痕迹。

他不顾一切地抓住柳梦华想要后退的脚踝,力道轻柔却不容挣脱,然后疯狂地、虔诚地亲吻着她那双精致的绣花鞋鞋尖,仿佛上面沾染的不是尘土,而是无上的圣物。

“主子!主子您别怕!可折煞奴才了!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尽的惶恐和自责,“奴才怎么敢伤害主子您一根头发!奴才这条命是主子的!奴才的力量也是主子的!奴才只是为主子清除路上的垃圾!奴才只是…只是怕他们脏了主子的眼!”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急切表白,一边近乎疯狂地用衣袖、甚至用自己的脸颊,去擦拭、去蹭干净柳梦华绣花鞋上那一点点因为刚才后退而沾染的灰尘和草屑,动作急切而卑微,仿佛这是眼下唯一能证明自己忠诚、平息主人恐惧的方式。

“奴才永远是主子的狗!主子您千万别怕奴才…您要是怕了,奴才…奴才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

他抬起头,脸上因为刚才的亲吻和擦拭而沾满了泥土和草渍,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狂热的忠诚和一种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巨大恐惧,泪水混合着泥土,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柳梦华僵在原地,脚踝被他紧紧抱着,感受着他嘴唇冰冷的触感和那近乎癫狂的虔诚,看着他这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卑微、都要驯服、甚至因为她的恐惧而濒临崩溃的模样…

她心中的惊惧, 逐渐地,被一种更加奇异、更加无法言喻的情绪所取代。

他…好像…是真的…怕她不要他?是心甘情愿的当她的狗
陈梓烨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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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逆天了,向引入世界观,不太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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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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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还是别给男干了,可以给女主逆擦。提供个思路男主的力量可以被女主臭脚榨取,像atm贡奴一样,女主越来越强大,戴手套穿长靴的女王,把其他仆人改造成家畜奴隶
陈梓烨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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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解决完小插曲之后,两人继续前进,荒山寂寥,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细
长。一间废弃的山贼木屋出现在视野里
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木屋里弥漫着一股灰尘、霉烂和隐约的
血腥混合的气味,显然不久前这里经历
过不太平的事。柳梦华嫌弃地皱了皱
眉,但还是找了把相对完好的椅子坐
下,陈烨立刻跪伏在她脚边,如同最忠
诚的守卫,尽管他才是此刻这方空间里
真正掌控生死的人。
油灯昏黄的光线摇曳,将柳梦华的脸庞
映照得明暗不定。她盯着脚下那颗低垂
的、温顺的头颅,心中那点惊惧过后,
更多的是一种极度的好奇和掌控强大玩
具的扭曲快感。
她翘起一只脚,用靴尖轻轻点了点陈烨
的肩膀。
“喂,”她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木屋里显得
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探究和
毫不掩饰的鄙夷,“以你刚才展现的实
力,后天境…呵,就算是我家老头子见
了,也得客客气气奉为上宾。府里养着
的那位最强的张先生,也不过就是这个
境界,被供得跟什么似的。”
她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同冰冷的探
针,试图刺入陈烨的脑颅。
“你明明有这么强的本事,只要稍微露一
点,荣华富贵、受人敬重,睡手可得。
怎么就甘心…”她顿了顿,语气里的讥讽
浓得化不开,“…怎么就这么下贱,跪
在我一个不通武艺的女子脚边,被我打
骂,甚至…还被阉了?”她说出最后那个字时,刻意加重了音量,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审视着陈烨每一丝细微的反应。陈烨的身体激烈地颤抖了一下,不是因
为愤怒或羞耻,而是因为主人竟然愿意
跟他说话,愿意“关心”他的想法!这是一
种何等的恩赐!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凑得更近,不顾一
切地亲吻着那只点过他肩膀的靴子,声
音因为激动和谄媚而尖细扭曲:
“主子!主子您折煞奴才了!奴才的一切
都是主子赐的!奴才这点微末本事,能
为主子清除碍眼的垃圾,是奴才天大的
福分!”
他抬起头,脸上洋溢着一种病态的狂热
光辉:“什么供奉!什么敬重!在奴才眼
里都是粪土!奴才生来就是为了伺候主
子!能被主子打骂,是奴才的荣耀!能
被主子…被主子亲手‘修剪’,更是奴才几
辈子修来的造化!奴才只想永远做主子
脚下最听话、最下贱的狗!求主子干万
别赶奴才走!奴才离了主子,就活不成
了啊!”
一番话说得涕泗横流,肉麻至极,却句
句发自他那颗早已扭曲沉沦的肺腑。
柳梦华听完,脸上的鄙夷之色不仅没有
消退,反而更浓了。她像是看到了什么
世界上最肮脏、最不可理喻的蛆虫,从
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呵…行吧。”她收回脚,语气淡漠,“就
算你天生骨头里就透着下贱。”
她像是累了,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微微
蹙起眉,活动了一下穿着精致绣花鞋的
脚踝。
“走了一天的路,真是累死了,这荒山野
岭的.真是遭罪。”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极其自然地将那只活动着的脚的鞋袜褪
了下来。
顿时,一股混合着汗水、皮革和长时间
闷捂后产生的、极其浓烈的酸腐气味在
狭小的木屋里弥漫开来,甚至盖过了原
本的霉味。连柳梦华自己都忍不住皱了
皱眉,下意识地用手在鼻尖扇了扇,脸
上露出一丝嫌弃。
她的目光重新落回跪伏在地、因为那气
味而身体微微一僵的陈烨身上。
一丝恶劣的、想要彻底践踏和验证什么
的念头涌上心头。
她将自己那只刚刚解放出来、还带着湿
漉漉汗渍和浓烈气味的玉足,直接伸到
了陈烨的面前,几乎要碰到他的鼻子。
脚趾因为长时间的行走而微微泛红,那味道更是扑面而来,极具冲击力。
“喏,”柳梦华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的、命
令式的慵懒,另一只脚抬起来,用靴底
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陈烨的侧脸,将他
踹得歪向那只玉足,“你刚才不是说得天
花乱坠吗?”
她嘴角勾起一抹极致残忍和鄙夷的弧
度。
“现在,就是你证明你那些话的时候了。”
“给本小姐,”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命
令道,“舔、干、净。”
陈梓烨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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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路有点乱,第一开始的女主本来是想写成参考图那种外表清纯可爱,但极其恶毒的可爱少女,结果现在写成漂亮的少女了,没有大纲真是想到啥就写啥
陈梓烨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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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整点评论吧,让我感觉还有人看,第一次写没啥人气,所以有人知道怎么往下接大世界吗,这个离家出走环节其实是想引进大世界的,但很显然失败了,只能写点肉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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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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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主线是撒有想法吗
陈梓烨
Re: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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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作者的主线是撒有想法吗
没有,我是即兴写的,想法都是碎片化的,主线硬要说的话,大概是跟着柳梦华混,中间被其他女的调几次,系统我有意淡化,只会在应该给出关键道具或者承上启下的时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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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50871975
Re: 穿越到异世大宋本该天下无敌大开后宫的我却成了恶毒千金的阉狗这件事是否搞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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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确定主线可以用一个大众主线,就是女主不断通过压榨男主变得更强,获得更多的势力和奴隶,奴隶不断增多生活也更奢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