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报复兄弟服春药 大交兵姐妹惩屄奴
且说春红习了秘法,春情勃勃,终于按捺不住,寻了小厮陈福,几番征战,将陈福操得人事不知,这春红犹不知足,还骑在陈福身上哼哼唧唧,压榨不休。忽听有人叫了一声:“贱婢,住手!”
这声音也不如何响亮,但听在春红耳中,却似霹雷一般,惊得面色煞白,转头看时,却见门口俏立一人,正是丝娘。慌得春红连忙爬起,连小衣也顾不上穿,急匆匆套了裙子,双手抚胸,羞怯道:“二娘!”
这丝娘进得门来,俏脸带煞,杏眼含威,怒声道:“你这丫头,那日我提醒你甚来?叫你小心小心,不要伤人性命!怎么转过眼来,就把这小厮操干到这地步?”春红看了陈福一眼,也惊得呆了,嘟哝道:“往日他能射几支连珠箭的,谁知他今日这般不济?”丝娘道:“还敢犟嘴?快去熬些补中益气的汤药来!”春红慌里慌张,连奔带跑地去了。
丝娘却取了丝巾,擦干了陈福嘴边的白沫,而后俯下身来,为陈福渡气。待春红带了汤药返回时,陈福已缓过气来,只是面色苍白,身上冷汗淋漓,依然人事不知。丝娘用汤匙撬开陈福牙关,将汤药滴入,直忙了三五刻钟,陈福才脸面泛红,那呼吸也渐渐平稳了。
丝娘这才长吁一口气,回头看春红时,这丫头低头缩脚,大气也不敢出,看得丝娘又怒又怜,道:“你且过来。”春红道:“二娘,春红知错了。您也不要生气,免得伤了贵体。”丝娘笑骂道:“我的身子不用你担心。只是陈福这小厮,被你弄成这样,怎么跟公子交待?”春红见丝娘有了笑模样,才放下心来,疑惑道:“他往常也着实勇猛,今天这样,婢子也料想不到。”丝娘又恼了,道:“还在说往常?现今你习了秘法,自然与以往不同。他吃了你这采阳补阴之法,射一次,就抵得平日四五次,你弄得他连射两次,就是八九次了,我若不喝止你,这牛犊般的后生,就让你生生操死了!如今就是救了他,至少三五日他也行走不得。”春红吐了吐舌头,后怕道:“婢子知错了。”心中却道:“这样说来,男子都是禁不住女人操的,家里的男人,连同老爷也不过三五个,采一次他们就要歇半个来月,这可如何是好?”忽地想起一事,不觉失惊道:“二娘,快去看看陈禄,莫要被碧荷这丫头操死了!”丝娘也急了,道:“你这丫头,怎么现在才说!”
两人急急走进前院,到了陈禄房前,只见屋门虚掩,推门进去,那陈禄赤身裸体,仰躺在榻上,褥子湿了一片。丝娘啐了一口道:“陈禄!”陈禄慌忙坐起,一把扯了被子,盖了下身,惶然道:“二娘,有甚事?”丝娘见他脸上汁液淋漓,嘴边还带了一根黑色毛发,但面色精神却是无碍,便道:“碧荷那丫头呢?”陈禄道:“碧荷姐?这一半天没见她呀。”丝娘道:“你这小厮,自己在房里,竟是这般模样,小心老爷拿家法治你!”陈禄尴尬不语。丝娘也觉不便多呆,转身去了。春红却没有走。
原来这春红淫性正浓,被丝娘喝止,心中总是不足,适才见了陈禄模样,早知端的。那碧荷天生淫水多多,陈禄的榻上湿了好大一片,定是这丫头所为。一时间淫心又起,却故意板着脸道:“好个陈禄,当面撒谎,欺瞒二娘!须知二娘好欺,老爷难当!你今日奸了碧荷,我告诉老爷去!”陈禄慌了,道:“春红姐莫要委屈人!你几时见我奸了碧荷姐?”春红骂道:“你道我不知道?你榻上湿了一片,是谁干的?方才我见了碧荷,她哭哭啼啼的,是为的甚来?”陈禄不知是诈,叫起撞天屈来:“这贱货还哭哭啼啼?我今日连屋也没出,她自己冲进门来,一句话也不说,抱了我便干,分明是她奸了我!就是你告诉老爷,我也是这话!”说着气呼呼地,一头栽进被子。春红冷笑道:“你是十七八的男子,身强力壮的,她奸了你,谁信?”陈禄气哼哼地,道:“不信?你叫了碧荷来,让她与我对质!”春红道:“你这样理直气壮,难道真是碧荷这丫头装模作样,强污了你?”陈禄气道:“何止如此?这丫头今日着了魔了,骑着我不放,弄得我射了好几次,操得我鸡巴生疼,到现在还是肿的。末了还逼着我给她舔屄,才放过我!”
春红听到此处,哪里还忍得住?托地跳上塌来,撩起裙子,一屁股压在陈禄头上,浪笑道:“是这样骑着你么?”陈禄大怒,将脖子扭了几扭,道:“你这贱货,也来欺我?赶紧下来,不然有你好看!”春红道:“你若是不想吃老爷家法,就老老实实给姐姐舔屄!把姐姐舔爽了,我就为你美言几句,不然有你的果子吃。”陈禄急了,使劲一弓腰,将春红甩将下来,坐起身,道:“你们都疯啦?也不怕奶奶知道?”春红一骨碌爬将起来,双腿一岔,正骑在陈禄脸上:“快点舔吧!偏生这么多话!”陈禄被小屄紧紧掩了口鼻,连气也出不来,急忙奋力挣扎,可惜春红这次骑得端端正正,稳健之极,怎么也晃不下来,不过片刻之功,陈禄口中唔了一声,四肢长舒,再也挣扎不动。春红将白玉也似的臀部抬将起来,让陈禄透了口气,而后徐徐坐将下来,拿小屄轻轻摩擦陈禄口鼻,道:“你骂我贱货?那就给贱货好好地舔屄吧!”陈禄无可奈何,吐出舌头,轻轻舔将起来。
这陈禄心中恼怒,如何肯尽心尽力?勉强舔了一百余下,只弄得春红欲火越烧越旺,却偏生丢不得身子,爽不过劲来。春红恼了,一把抓了陈禄发髻,提起陈禄身子,成半躺半靠之势,而后振起腰肢,用小屄在陈禄脸上乱挺乱撞,弄得陈禄哀叫连声。春红忽觉这一幕似曾相识,想起那晚丝娘痛操公子情景,不禁格格浪笑。这春红一连撞了四百余次,淫欲渐渐汹涌上来,不禁娇声道:“好鸡巴,好舌头,操你鸡巴,操你舌头,小屄好爽、爽、爽……”猛地一股阴精喷将出来,身子终于渐渐软了。再看陈禄时,却见他嘴边尽是鲜血,不禁吓了一跳。只听得陈禄低低地骂道:“妈的!这贱货,把老子的鼻子也操破了!”春红听他骂人,心中微怒,道:“还敢骂我贱货?是不是还想挨操?若是你有气力,老娘奉陪到底!”见陈禄慌忙捂了下身,春红又浪笑了一声,用手轻轻点指陈禄额头,道:“记住了,你这小厮。你给贱货舔屄,就是贱货的奴才!”说罢提起衣裙,转身下榻,又回头道:“看在碧荷姐份上,今日且放过你,晚上洗干净身子,等姐姐来操个痛快!”陈禄大惊失色,告饶道:“晚上还来?姐姐饶了我吧。要不你去找陈福。”春红皱眉道:“陈福险些儿被姐姐操死,现今还在姐姐床上躺着呢,一会儿需劳烦你背他回来。他能济得甚事?罢了,今日饶过你们,改天叫了碧荷,咱们四人做个联床会吧。”
说罢,春红提了衣裙,带着一脸媚笑,袅袅婷婷地去了。陈禄目瞪口呆,莫名所以。
此后一连半月,府中宁静之极,公子和陈福、陈禄都在修养,丝娘守护公子,顺便教导春红和碧莲两个小婢,连月仙也听了不少窍要,虽说没有习练,却也得知了内中道理。只是苦了春红与碧荷两个淫婢,习了秘法却无人可用,每日里急得双眼冒火,淫水横流,恨不得捉个男子来痛操一番,幸好丝娘送了二人两个锁阳,才解了燃眉之急。
这锁阳又名不老药,是壮阳的奇物,生的形象特异,绝类男子阳根,更有一番奇异之处,一遇温水,原本干瘪的锁阳立即膨大。丝娘送的这两个锁阳,长近一尺,粗如儿臂,着实威武。春红碧荷如获至宝,每日里拿着它出出入入,解了许多烦忧。
又过了四五日,公子终能起床行走,喜得月仙眉眼都是笑的,丝娘也自欢喜,公子对丝娘又恨又怕,却也感激她细心照料。陈福陈禄二人日趋强健,毕竟年轻体壮,春红碧荷的采补功夫又比不得丝娘,故而恢复之速远超公子。哪知这两个小厮刚刚恢复,便又生出事端来。
原来这陈福甚是心高气傲,器量偏狭,平素里随公子出入风月之所,颇有几分威名,不料那一日却被春红操得连声告饶,竟至不省人事。此事被陈福视为奇耻,这小厮整日里想的便是如何报复,那陈禄也是年少好胜之辈,思及那日接连被碧荷春红淫辱,弄得口里尽是淫液,连鼻子也被操破,心中之恼怒犹胜陈福,如何不动此念?不过兄弟二人自知不是两个淫婢对手,若是开了联床大会,恐怕报仇不成,反再受胯下之辱,还要靠口舌保命。踌躇再三,那陈福发狠道:“这贱婢如此辱我,也休怪我狠毒!说不得,只好用药了。”原来这陈福出入青楼,颇识得几个闲汉,晓得这些人手中大多有助淫之药,只是陈福素来善战,自己从未用过,只听得龟公们说得天花乱坠,甚么金枪不倒、夜战八方之类,又听得传言,有寻春之客曾靠药物弄死了姑娘,对此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如今既想报复,又怕春红小屄厉害,遂动了买药的念头。
也是合该有事,陈福刚刚动了卖药的念头,就有一个小厮找上门来。
这小厮名唤杨舍,乃是公子挚友杨威的家人。那杨威是古柳镇头一个闲汉,仗了祖辈余荫,家用富足,衣食无忧,整日里只管舞枪弄棒,有个诨名叫做杨铁枪。杨威素好结交闲人,与公子气味相投,交情最是莫逆,常与公子同进同退,也是个风月里的班头,床榻上的好汉。这杨威一连二十余日不见公子,心中诧异莫名,便遣了小厮前来问讯。这杨舍既是铁枪的随从,对房纬之事自然一清二楚,不过这小厮本事不济,常需药物助兴的。陈福见了他,恰如渴睡之人见到枕头,连忙请进屋内。只是公子被丝娘操得行走不得之事,陈福也并不知晓,便浑说公子新婚燕尔,正是情浓之时,沉迷于交欢之乐,故而未曾出门,顺便向杨舍讨了药物,只说是公子急用。杨舍既是行家里手,哪有不信之理?遂将一种名唤“颤声娇”的淫药与了陈福,调笑几句后,匆匆复命去了。
陈福得了药物,淫性愈浓,便吩咐陈禄,到后宅邀请春红与碧荷。
这一日府中无事,碧荷随月仙做完了针黹,回到自己房中,却见春红仰躺在床上,一手抓了锁阳,在胯下进进出出,一手按揉着玉乳,口里哼哼唧唧,雪白坚挺的臀下已是一片湿润。碧荷笑骂道:“你这浪货,一会儿也不肯歇?”春红不答,只顾抽插不停,过得片刻,长吟了一声,方道:“二娘真坑死我了!”碧荷奇道:“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一直感激二娘,让你习得这般妙技么?”春红道:“妙技是妙技,可惜无从习练。这整日里痒得冒火,怎生是好?”碧荷道:“这倒也是。”忽而转念道:“这几日陈福两兄弟生龙活虎的?要不要再采他们一次?”春红道:“还是再养几天吧,他们的本事你也知道,莫要弄得不尴不尬,采得狠了还要挨二娘骂。”碧荷道:“说起陈福来,这两天看他鬼鬼祟祟的,不知在忙些什么。”春红道:“他们有什么可忙?老爷不出门,他们也只能窝在家里。”春红转念道:“难道是养足了精神,想和咱姐妹较量一番?若是敢来,绝不轻饶。”两人正说着,忽听陈禄的声音道:“两位姐姐,可有闲到前院说话?”
二人整了衣裙,齐齐出来,碧荷笑嘻嘻地道:“你这奴才,叫姐姐到前院作甚?”陈禄听碧荷也唤他奴才,心下气恼,道:“小浪蹄子,莫要不知厉害。今日哥哥命我前来,乃是下战书的。我们兄弟要在床上和你们分个高下,你们可有胆应战?”春红嗤嗤冷笑道:“陈禄!好你个奴才,你这小油嘴,还敢夸口?姐姐本想放你一马,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竟自己送上门来!还下甚战书?你们只管洗干净鸡巴,等着挨操就是!”陈禄怒极而笑,道:“一时失手,不足论成败。你们若有胆,便随我来吧!”说着,气愤愤地走了。碧荷冲着陈禄扬声道:“莫忘了洗洗你们的舌头!”
陈禄急急回房,说了前情。陈福振奋道:“兄弟莫要生气,抓紧准备是正经。”说着二人服了药物,褪了衣衫,静待两个淫娃。
过不多时,春红碧荷各自带了一个长长的小包,一摇一摆地走来,如风摆荷叶,似弱柳扶风,嘴边带着春意,眼中满含煞气,真好似迷人的妖精,吸血的罗刹。
这碧荷莽撞得紧,抬起三寸金莲,踹开屋门,与春红直扑了进去。二人见到陈福陈禄赤条条的身子,直挺挺的肉棒,不由得眼冒淫光,口角流涎,三两把扯下衣裙,托地跳将上去,春红骑了陈福,碧荷跨了陈禄,同时娇吟了一声,便开始奋力奸淫。
原来陈福陈禄兄弟虽服了药物,但一来药力未能发尽,二来心中总是有些怯的,故而二人暂取守势,任由两个浪货胡顶乱操,只待春红碧荷气力不支,便行反击。
碧荷只弄得百余下,便觉下体有异,套弄之间,颇觉滞涩,待放出陈禄肉棒细细端详,却见这东西又红又胀,比往常粗了一围,长了三分,那棒头红通通的,好似一只大号蘑菇,不禁失声道:“今日为何这般模样?”春红却浑不在意,道:“我的痴呆姐姐,现时才明白么?这两个奴才胆敢挑战,定是有些依仗,十有八九是吃了药的。且不要管,先操个过瘾便是。”
陈福陈禄见机关识破,加上药力行开,相互看了一眼,一起奋力翻身,想将春红碧荷压在身下。那碧荷正诧异间,没有留神,被陈禄得手,只惊叫一声,便被按在床头。那陈禄忍耐多时,早已憋得狠了,好容易翻过身来,再不肯留情,错身之时,那粗大之极的肉棒已深入碧荷屄中,稍顿一顿,立即暴风骤雨般冲刺开来,直操得碧荷一口气也出不均匀,咿呀呻吟,淫水飞溅。一时间陈禄雄风大起,不到盏茶时间,已抽插了四五百次,那肉棒犹自火热坚挺,不过碧荷也非善类,且小屄经锁阳开拓,陈禄肉棒虽然壮大,碧荷仍游刃有余,只是陈禄这一股猛劲着实可畏,故而碧荷暂避其锋,暗中运劲,静待转机。
这边厢陈禄奋力冲突,施展威风,陈福却翻身未果,仍被春红死死骑住,在春红胯下挣命。原来春红情知有异,早已暗中留神,陈福身子刚刚摇动,春红便先发制人,两只纤纤玉手,一只压住陈福胸膛,另一只却锁了陈福咽喉。陈福刚一挣动,春红便手上发力,仅一根玉指,便扼得陈福险些闭过气去,一张俊脸憋得通红,连咳了数次,才缓过气来。春红趁此时机,阴肉用力,将那肉棒夹得生疼,陈福只叫得一声苦也,早痛得全身出汗,那一身力气早丢到九霄云外,哪里还能翻过身来?春红见陈福无力反抗,轻轻浪笑一声,雪白的屁股颠耸得愈发猛烈,淫水涓涓滴滴,弄得二人胯间一片水光,春红小屄提起之时,滋滋有声,坐落之际,噼啪作响。幸好陈福药力发作,虽无力进攻,尚能守得稳妥,那肉棒依旧坚挺如故,又得了淫液之助,越加粗壮,春红虽急得咬牙,一时也无可奈何,只能收束心神,耐心操弄,将那吞吐舔咂夹套吸拧的手段一一施展开来,渐渐操得陈福呼呼喘气,力尽筋疲。陈福又恨又怒,偏偏挣扎不得,肉棒在小屄反复蹂躏下,也渐渐火热,马眼松动,眼见得复仇不成,反要再受胯下之辱了。
恰在春红大发雌威,猛操陈福之时,陈禄已嘶吼一声,喷出白亮亮一股阳精来。原来陈禄冲突多时,却并不见效,肉棒慢慢挫顿,腰肢酸软,不得己慢下身来,还望着依了药力捣坚破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碧荷见时机已到,便迎上身来,抱住陈禄身子,那小屄儿紧紧夹住肉棒,雪臀不停迎送,颠得陈禄如舟行大海,左右立身不住,陈禄感觉不妙,急待将肉棒抽将出来,行那缓兵之计。好个碧荷,柳腰一振,已将陈禄压在身下,小屄死死吸住肉棒根部,不留丝毫缝隙,只小腹急收紧放,阴肉如波涛一般,无止无休,一波波挤压之力,将肉棒操得又痛又痒。陈禄毕竟败过一阵,知道碧荷厉害,眼见形势危急,心下先自怯了。哪知这男女交欢之事,与行军打仗一般道理,气势一弱,十分本领也只剩的七分,陈禄眼见不敌,心中又怯了三分,只觉得碧荷愈发威武,自己早晚要在其屄下为奴,不如任其奸淫,倘讨得碧荷欢心,庶可少受些苦楚。昏然之间,陈禄情不自禁,低声哀求饶命,碧荷正在兴头,听得陈禄哀求,愈发抖擞精神,那小屄竟不像是肉做的,而是铜浇铁铸一般,陈禄求饶越哀,碧荷操得越欢,不过盏茶时间,陈禄大泄如注,碧荷运起采补之法,一边继续狠操,一边吸取陈禄阳精,这陈禄虽有药力之助,然一射再射,被碧荷采得不亦乐乎,肉棒终于萎软不堪,竟渐渐从碧荷屄中滑脱了。这碧荷战败了陈禄,淫情更炽,见肉棒已不堪凌辱,雪臀轻提,又骑在陈禄脸上,娇声喝道:“你这屄奴,快给姐姐舔屄吧!”这陈禄头脑昏然,听得碧荷吩咐,竟如奉纶音,伸出长舌,乖乖舔弄起来。
陈福虽然浑身无力,神智却还清明,眼见得弟弟被碧荷痛操,又如狗儿一般听从碧荷吩咐,乖乖为这淫婢舔弄,不禁又恨又悔,奋力喝道:“弟弟莫怕,哥哥在此!”不防脸上被春红抽了一记耳光,春红骂道:“被姐姐操成这般模样,还在夸口!”陈福大怒,用力上顶,险些将春红耸下身去。原来这陈福身子既健,性子也多了三分倔强,因此虽处下风,肉棒却坚韧异常,春红操弄半天,也不曾采得一次,故而尚有一战之力。春红眼见碧荷大获全胜,也急得狠了,遂左手按住陈福,右手却探到陈福身下,寻着陈福命门所在,轻轻按揉起来。这手段果然厉害,过不多时,陈福肉棒竟再度暴涨三分,春红不惊反喜,知道二娘所传的“双刃杀龟”之法已然奏效,肉棒暴涨,不过是陈福肾气外泄所致,遂放开心怀,雪臀直起直落,小屄也舍了其他淫技,只一味套弄,果然陈福再也收束不住,小狗般呜咽了一声,那阳精激射出来,被春红小屄全部笑纳。春红得理不饶人,小屄吞吐挤压,势要将陈福压榨得一干二净。陈福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羞恼之下,竟又昏晕过去。春红存心要教训陈福,依了丝娘旧法,救醒陈福,小屄却不依不饶,继续猛操,只操的陈福醒而复昏,昏而复醒,终于连声哀告,答应做了春红屄奴。
这一番混战,将近一个时辰,春红碧荷虽然得胜,却也香汗淋漓,颇觉疲累。两个淫婢倚在榻上,玉腿开张,相互调笑。因二人始终未曾丢了身子,淫性不得发泄,便命陈福陈禄兄弟跪伏在胯间,为其舔弄下阴。歇了片刻,春红打开小包,抓起陈福发髻,道:“你这奴才,好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了药物,就是奶奶的对手?你且看这是什么?”陈福定睛看时,却是一根锁阳,长近一尺,粗如儿臂,春红道:“这些日子奶奶靠它解闷,你那根烂棍,再吃多少春药,可有这等尺寸?”说的陈福羞惭无地。碧荷也笑道:“这两个奴才在前院,不知道老爷故事,若是春药有用,老爷何至于被二娘操得门也不出?”陈禄惊讶道:“这些日子老爷如此清静,竟是着了二娘的道儿?”碧荷嘻嘻笑道:“何止如此,我和你春红奶奶如此善战,也是二娘所教。”陈福陈禄面面相觑,惊怕不已。
一番调笑,碧荷春红淫性又起,命陈福陈禄平躺了身子,头顶相对,又命二人含了锁阳,春红碧荷却跨在二人头上,将锁阳纳入屄中,连连颠耸起来。陈福陈禄被骑在胯下,又要为其咬紧锁阳根部,以满足其淫欲,所受凌辱之状,难以细言。碧荷春红一边浪笑,一边奸淫,臀部砸在陈福陈禄脸上,噼啪作响。弄到极处,二人又相互搂抱,摩乳接吻,手口俱忙,耍弄多时,终于丢了身子,这才放过了陈福兄弟。待春红碧荷穿好了衣裙,准备回后院之时,兄弟二人早已筋疲力尽,仰躺在床上,直如死人一般。
碧荷临走促狭,三寸金莲点了点陈禄胸口,道:“今日暂且饶过你们。待到明日,我和春红自带了药,再和你们操个痛快。”说罢携了春红,心满意足地去了。
含羞恼月仙骑公子 挟怨愤丝娘战铁枪
却说陈福陈禄两个小厮,原本指望服了春药,击败春红碧荷,一雪被迫舔屄的奇耻,孰料春红碧荷技高一筹,两个小屄吞吐挺套,直操得二人死去活来,终于复仇不成,反再受淫辱。碧荷临走前又道:“待到明日,我和春红自带了药,再和你们操个痛快。”兄弟二人惟相对涕泣而已。
春红碧荷倒也守信,次日果然再来邀战,陈福陈禄俱是疲敝之师,早成惊弓之鸟,哪肯应战?二婢嘻嘻浪笑,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滴奇香的汁液来。此物名唤“起阳露”,正是当日丝娘强奸公子所用之药,这东西好不厉害,任你是八旬老翁,懵懂童子,哪怕那物终日垂头丧气,也只需将此物涂抹其上,立时坚挺如柱,坚硬如铁,最是奇效无比。二婢一阵忙乱,终于撕裂福禄兄弟衣裤,抹了药物,遂浪施淫威。此一番与昨日大有不同,陈福陈禄只盼着逃过此劫,既无还手之力,更无应战之心,成了庙中的木鱼,衙门的皮鼓,任由两个小婢敲打。春红碧荷淫欲如火,骑在二人身上颠三倒四地乱操,射了就吸,吸了再抹,弄得出了几身透汗,还不肯罢手,操得陈福陈禄晕头转向,哭爹喊娘,终于双双晕去。春红碧荷见二人射得贼去镂空,再也压榨不出半点阳精,一时兴味索然,竟免了二人的口舌劳役,怏怏地去了。陈福陈禄醒来后,见自己的肉棒仍旧直挺挺的,被小屄操得又红又肿,外边一层肉皮磨得琉璃般透明,便是风儿吹一下也是痛的,连裤子也穿不上。二人不由抱头痛哭。
经此一役,兄弟二人雄心尽消,对春红碧荷由骄转惧,连梦中想起来也是怕的。这心魔一起,便再难收束,陈福陈禄从此竟专心一意,做了二女的屄奴,将服侍二人舔屄视为当然之事,只求不被二人痛操。春红碧荷得此二奴,却也省了许多心事,淫性一起,便来拿二人泄火,有时二对二,有时一对二,把淫辱陈氏兄弟当作寻常。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春红碧荷心满意足,洋洋得意,面上未免带了几分春意,终被月仙得知此事。月仙大怒,将二婢唤了去,痛斥一番,连带丝娘也吃了责备。春红碧荷不敢造次,大为收敛,丝娘却笑吟吟地,浑不在意,事后还赞了二人两句,说是颇有天分,采战之术进境极快,颇堪造就云云。
却说那公子陈应举,这些日子也将养得好了,那男女之欲不免再上心头,只是每每见了丝娘,想起当日之事,便心惊肉跳,将那一腔欲火,都丢到九霄云外,唯恐丝娘依样葫芦,再将自己吸得一干二净。此时又得知陈福陈禄遭遇,更是郁闷致死,竟偷了一闲,独自溜出府去。
这公子僵卧月余,心头郁闷,此时虽然出门,心意亦无稍解,只是信马由缰,东游西逛,不知不觉间,却早来到铁枪门前。
听得院里的呼喝之声,公子终于有了一丝笑意,推门进去,只见一条大汉,正自赤了上身,在庭院中舞动大棍。那大汉雄健异常,较常人高出一头,肩宽膀阔,将一条大棍使得虎虎生风,直如一座棍山相似,耍到酣处,那大汉大吼一声,恰似打了一个霹雷,手中大棍直飞数丈,深深插入院中硬土,那棍尾不断抖动,晃成一团棍影,犹如巨蛇钻地一般。公子见了这等威势,不觉赞道:“好!”
那大汉回过头来,见是公子,大笑道:“贤弟,今日怎么有闲到我这猪窝来?”随即走出场外,将头颅扎入靠墙的水缸之中,猛地吐气扬声,口中喷出许多清水来,浇得身上淋淋漓篱,却并不擦拭,便上来拉了公子的手,向正厅走去。
这大汉正是公子之挚友铁枪,平素最喜的便是舞枪弄棒。故而这等场面,公子早已见惯,随其入了正厅,分宾主落座。铁枪只笑眯眯地看着公子,却并不说话,直看得公子莫名其妙起来,铁枪才故作愤愤地道:“贤弟好不重色轻友,月前纳了美妾,竟是沉迷于温柔乡中,真把俺们这一干兄弟忘得干净!今日到了哥哥这里,少不得要罚你三杯。”说罢呵呵大笑。孰知一句话触动公子肝肠,公子苦笑数声,渐渐容色凄楚,竟自垂下泪来。铁枪慌了,忙道:“贤弟,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你莫介意。”公子摇头道:“大哥有所不知,非是小弟不肯出来拜见大家,实是无法出门。”铁枪疑惑道:“莫不是新来的弟妹脾气不好,与月仙有了龃龉?”公子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话到嘴边,终觉难以启齿,只化作一声长叹。
铁枪见公子这等模样,心中诧异,却并不多问,只命小厮杨舍沽酒买肉,整治酒席。铁枪道:“今日你我兄弟相聚,不可无酒。你且放宽心怀,与愚兄共谋一醉。”公子原本愁肠百结,哪有不允之理?二人推杯换盏,顷刻间已是醺然欲醉,铁枪趁着酒意,再次问道:“原来贤弟不肯说,现在可告诉愚兄了么?”公子酒意盎然,将廉耻二字抛在脑后,详细述说了丝娘之事,苦恼道:“不瞒哥哥说,小弟的本事您也是知道的,谁知在丝娘的小屄儿面前,全无还手之力。原来在青楼之中,她不过是虚应故事,待小弟娶她回家。方显出真实面目。小弟半生岁月,都要在她胯下臣服了。”铁枪沉吟道:“丝娘既如此淫浪,何不将她休了?还可保兄弟平安。”这一句点醒公子,喜道:“对极,对极!她既如此辱我,我自可休了她。事不宜迟,小弟这就回家,写了休书,将她赶出门去。”原来丝娘毕竟只是小妾,青楼也是贱业,更兼家中没有长辈,这休妾之事,最是简单不过,只要扯了婚书,赶出家门便了,是以公子如此兴致。铁枪却笑道:“这事却也不急。这丝娘如此善战,想是有些采战之法,也难怪贤弟不是敌手。”公子奇道:“这采战之法,倒也听哥哥提过,不过哥哥只说是男子采阴补阳,吸取女子元阴,难道女子也能采了男子不成?”铁枪笑道:“男子可采女子,女子当然也可采男子。不过二者终有不同。”公子道:“有何不同?”铁枪道:“不是咱自堕男子威风,这采战之术,倒是女子更加厉害。普通的男子采阴,即便功力通玄,最强不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对女子虽有损害,却不致伤了性命,修养些时日也就罢了。女子采阳,若全力采补,那是立竿见影,真可以将男子活活采死的。这等看来,丝娘显是对你颇有情意,不然也不会事后照料于你。”公子听得呆了,半晌方道:“既是这等危险,更要休了她。免得哪天她一时性起,要了小弟性命。”铁枪笑道:“这倒不妨。若是贤弟真想休了她,不妨先让哥哥领教一番。”公子惊道:“哥哥明知这贱人厉害,何必冒险?”铁枪傲然道:“不瞒贤弟说,这采战之术,愚兄颇知精要。若我能胜得这贱人,她必定大伤元气,至少也要卧床数月,岂不是代贤弟出了一口恶气?”那公子酒醉之人,头脑昏聩,哪晓得铁枪心思,只听得教训丝娘,早已心花怒放,高叫道:“寻甚时机?那浪屄天天闲在家里,今日哥哥就去教训她,定叫她大叫饶命,我再将她逐出家门。不如此行事,怎消得我心中怒气?”当下酒也不喝了,拽了铁枪,唤了小厮杨舍,径奔家中而来。
刚入院门,正遇春红。春红见公子面红耳赤,酒气熏人,刚想上前施礼,不想被公子一把推开,踉跄倒地,亏得杨舍扶起,春红见不是路,只得随在公子身后。
丝娘正与月仙在房中谈笑,猛见公子气势汹汹,连拉带拽地扯了一条大汉进来,不禁唬了一跳,正待开言询问,公子便点指着丝娘,急吼吼地道:“贱人,今日老子要休了你!。”
月仙惊道:“相公,你说甚么?”丝娘却脸色一寒,莲足踏前一步,喝问道:“相公,你说甚么!”公子虽然酒醉,终究还是怕的,见丝娘上前,不觉身子退缩,躲在铁枪身后,方道:“老子要休了你!”丝娘冷笑道:“你且近前来!”公子瑟瑟缩缩,铁枪笑道:“果然好大雌威!”丝娘美目流盼,凝视铁枪,道:“这位大哥好生面善,不过这是我夫妻之事,外人须不得多言。”铁枪道:“这个么,我与公子向来兄弟相称,刎颈之交,须算不得外人。”丝娘疑惑道:“既是刎颈之交,为何不曾听相公提起?”铁枪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男人间的交情,贵在患难,不在平素。”丝娘冷笑道:“贵在患难?你说我家相公在难中么?”铁枪亦冷笑道:“你一弱质女流,行采补之术,奸得他月余不能起身,难道不是难中?”丝娘面色涨红,强道:“不意相公连这等私隐之事都告知于你,果然是患难之交。不过他出门时尚且安详如故,转眼就闹着休妻,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铁枪道:“这个何须挑拨?自家性命何等要紧,岂能再贪恋美色?”
眼见二人越说越僵,月仙急了,插言道:“这位哥哥,切莫冤枉了我妹子。这一个多月来,她照顾我家相公,可称无微不至,绝非善用邪术取人性命的恶人。”铁枪对公子道:“兄弟,想不到连弟妹也这样说。难不成你家早已纲常紊乱,你说话做不得准么?”公子受激不过,何况他怕的只是丝娘,对月仙向来颐指气使,听得月仙为丝娘求情,不禁怒气升腾,戟指骂道:“你这贱人,竟敢如此说话,再敢多言,连你也一起休了。”说罢,公子踉踉跄跄奔上前来,一把横抱了月仙,竟直直抛在床头,撞得月仙头昏眼花,刚刚呻唤一声,这公子已是双眼瞪红,不由分说,将月仙压在身下,三两把撕破了衣衫,亮出那紫红肿胀的长枪,尽力只一捅,月仙娇吟声中,早已直没尽根。
丝娘又惊又怒,方想上前何止,被铁枪拦个正着,一时间花容失色,铁枪右臂只一揽,将丝娘抱在怀中,冷笑道:“小娘子,今日让你尝尝俺的手段!”丝娘闻得铁枪气息,不觉淫意上涌,也吃吃笑道:“也罢,且领教你的枪上功夫,不要银样蜡枪头才好。”
铁枪见公子与月仙战意正浓,遂抱了丝娘,来至床榻内侧,自己宽了衣衫,再看丝娘,竟早已全身赤裸,那胯下一团黑森森茂草,闪出一片水亮。铁枪暗道:“这女子这般淫浪,难怪公子不敌。”当下小心翼翼,将肉棒搓了几搓,弄得不软不硬,却不急着进入,只在那茂草之间游弋,或滑或点,舞弄多时,仍在门外徘徊。丝娘听得月仙的娇吟声响成一串,公子的大力抽插只在耳边,哪里还忍耐得住,急得咬了银牙,将身子向上连连挺动,恨不得一口吞了肉棒,恨声道:“兀那小和尚,乱撞山门作甚,还不入庙敲鼓!”铁枪哈哈一笑,这才挺枪杀敌,噗的一声轻响,那肉棒终于钻入丝娘小屄。丝娘欢喜非常,星眸微合,红唇开启,竟轻叹一声,铁枪见了,心中暗笑道:“公子将这小娘子说得何等淫狠,原来如此急色,即有手段,也有限得很。”铁枪心中放松,却仍依了旧法,肉棒虽然深入,却呆呆地不动,双手攀上丝娘乳峰,不住揉捺,将丝娘的一对儿椒乳弄得忽扁忽圆,复低下头来,舌尖反复探入樱唇,吸取津液。这三管齐下,有个名目,叫做三峰采药,的是好手段。丝娘按捺不住,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将柳腰挺将起来,又倏忽落下,不断颠耸,口里也依依呀呀,哀求道:“哥哥莫要耍子,狠插几百下吧。”铁枪听了,志得意满,这才挺起长枪,贯革直入。可煞作怪,这肉棒插入前原本不软不硬,插入时也不过五村长短,一寸来粗,此时得了阴气之助,竟暴涨起来,将丝娘小屄撑得满满。丝娘快美难言,臻首乱摇,口中也哼哼唧唧,一副即将泄身的模样。
那杨舍站在门外,听得屋内四人捉对厮杀,风雨大作,哪里站立得住?只觉得口干舌燥,欲火升腾,忽然下身一紧,肉棒已被春红紧紧抓住,再看春红时,这小婢双目赤红,鼻息咻咻,口角流涎,淫浪溢于言表。杨舍心中怦怦乱跳,还未开言,已被春红拉了肉棒,如牵牛一般,拽到自己房中了。
不提杨舍春红二人,单表屋内风光。那公子已征战多时,仍是龙精虎猛,将肉棒舞得骤雨一般,月仙少年嫩妇,哪里抵敌得住?只觉得阴内犹如插入了一只火热铁棒,不断摩擦阴肉,冲撞花心,挤压得妙处阵阵酥痒,眼见得月仙娇喘吁吁,神智也不复清明,口中呼喊不绝,忽听得丝娘急叫了一声:“姐姐莫怕!”月仙听得此言,忽然警醒,不知不觉间,竟用上了丝娘传授的妙法,那阴肉轻轻一夹,谷道上提,花心登时后缩,那公子的肉棒再抽插时,已触不到花心,月仙趁此机会,调匀气息,那交媾的快美滋味竟渐渐淡了。于是月仙重整旗鼓,又与公子战在一起。
铁枪见丝娘尚有余力关注月仙,不禁大恨,心中恼怒道:“这淫妇果然耐战,在我征伐之下,竟心有旁骛,可真将俺瞧得小了。”铁枪气恼之余,举起丝娘那光洁圆润的玉腿,抗在肩头,提起肉棒,对准不断翕张的屄口,一口气连插了五百余下,这一番抽插,只弄的丝娘魂飞天外,香舌吐出,铁枪见了,越加奋勇,熊腰弓起,向前大力挺出,只听得丝娘浪叫一声:“好鸡巴哥哥耶!”终于一泄如注。铁枪大喜,将肉棒抵住丝娘花心,马眼开张,不断吸纳丝娘阴精,只觉丝娘阴精浓郁之极,远胜一般处子,不禁心中大喜,口中却道:“小淫妇,见了哥哥采战之法,此番可肯认输么?”丝娘闭眼不答,铁枪哈哈一笑:“若不认输,哥哥又要操你了!”丝娘依旧闭眼不答,铁枪恼了,道:“俺索性采伤了你,看你还敢不敢嘴硬!”说罢,那肉棒抵住花心,再次猛吸。丝娘娇躯微颤,又喷出大股阴精,铁枪惊喜不已,忽觉一条冷线,从马眼直窜上来,直接冲进春袋,又疾速旋了一旋,霎时间铁枪胯下一片冰凉,冷得他牙关乱颤,不特肉棒瞬间萎软,连身子也酥软了。
铁枪大惊,道:“甚么东西?”丝娘此时方张开星眸,冷笑道:“枉你自夸懂得采战,连这玄牝种玉之术也不知么?”铁枪奇道:“玄牝种玉?”丝娘道:“玄牝种玉乃是女子甄选奴才的无上妙法,中了此法的男子,除了与主人交合之外,阳具无法勃起!老娘见你有几分本事,索性收了你这屄奴!”铁枪大怒,抡起拳头便打,可惜全身无力,往日力可拔山的双手,此时竟绵软之极,丝娘怒道:“中了老娘妙法,还敢逞威,今日不操得你死去活来,姑奶奶就不叫谢丝娘!”说罢丝娘翻身坐起,将铁枪压在身下,玉腿开张,亮出红润润小屄。那小屄正不断翕张,犹似一张饥渴小嘴,直欲咀嚼美食。丝娘一手握了肉棒,将龟头轻轻纳入阴中,小屄只一合,已将龟头含住,猛然一夹,铁枪痛吼一声:“啊也!”原来丝娘用力过猛,小屄夹得死紧,如铁钳一般,几乎将龟头夹碎。铁枪连声呼痛,丝娘见了,只是冷笑,忽然雪臀狠力向上一提,铁枪早已疼得全身流汗,正咬牙苦忍,这一提好生厉害,连肉棒带春袋全都拉得笔直,铁枪再也忍受不住,张口大叫一声:“痛杀我也!”头一歪,霍然晕倒,那手足仍痛得不断抽搐。
丝娘自打新婚当夜,将公子操得大败亏输,至今已旷了一月有余,此时欲火腾起千丈,哪管铁枪死活?小屄含着红肿的龟头,不停地咂弄,那肉棒渐渐挺直,丝娘再不怠慢,赶紧坐将上去,自己按着双乳,连番介套弄起来。丝娘一连狠操了百余下,铁枪方才醒转,见自己被丝娘骑在胯下痛操,而全身依旧酥软无力,不禁长叹了一声。丝娘道:“你以侠义之名,行奸人妻妾之事,如今做了我的屄奴,也是你当有此报!”铁枪默然不语。
铁枪正后悔时,忽听得公子高叫一声:“哥哥,你害了我也!”急转头看时,公子竟同自己一样,被月仙狠狠骑着猛操!(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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