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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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shibian
Re: 【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britan
woshibian 期待萨拉赶紧调教男主 阉割 禁声 黄金圣水味道习惯
你们一个比一个狠,萨拉表示我不是那种人,我只会心疼男朋友~
不是那种人,但确做了那种事,还很享受,同时内心因为觉得不是那种人,所以很纠结,自己也搞不明白,所以边纠结,边享受着
Ba
baalf
Re: 【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好有意思啊!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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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tan
Re: 【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15.放置玩法
“这里有比尔帮我就够啦,不用你来了,回去好好养伤吧,小可爱。”
“可我想学啊,还有不要叫我小可爱!”
“好的,小可爱。”
比尔是帮萨拉操作净水器,从事纯水生产的男奴之一。净水器是萨拉从飞船上拆下来的,上面装有先进的纳米反渗透过滤膜——这种膜是只要晒晒就能自洁的。至于精盐的制作则是利用用溶解度原理和沉淀法,容器用的是由耐热无菌材料制成的水箱,萨拉还把过滤出的杂质溶液分离出来尝试粗法制碱,不过效果不是很理想。
氧气制造机也被她拆了下来用来研制药品。供我们呼吸的氧气机内部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抗腐蚀容器和密封气压装置,改造一下还能制造真空。萨拉不知从哪买来几本关于草药的权威书籍,利用现代的化学生物知识和实验思维去除了天然药草中的无效杂质和重金属成分,还尝试着在真空环境中对某些菌种进行发酵,并且用机械仪表来监视气压和温度。除了从飞船上拆和急救箱里拿来的各类器具外,萨拉还以高价买来了不少的玻璃器皿——由首都工坊制造,大部分都成色浑浊,混杂气泡和杂质。她甚至还找工匠打造了一台显微镜,镜片是用望远镜和飞船上的窥视装置镜片组合而成,放大倍数很高。
这些五花八门的玩意单独摆放在一个大屋里,还划分了避光和消毒的隔间。百无聊赖的我现在正坐在实验室的一角,迷茫地看着穿梭于各类仪器之间,穿着白布围裙的萨拉。她工作时表情严肃,一丝不苟,一边检查调整各类试剂,一边用笔记本记录,虽忙碌不停但有条不紊。
我很想帮她分担一部分工作,因为回到萨拉家的几天中,除了研究字典、抄写些药方外,萨拉坚决不让我参与任何体力劳动。我每天吃的喝的都有不少荤腥油水,丝毫不比在地球上差,身体状态一日好过一日,伤口痊愈的速度也加快了。
这种被女朋友包养的空虚感着实让我焦躁不安。如果说我能出卖色相当个小白脸的话倒可能还会稍稍平衡一些(不谦虚地说,我要是把脸遮上还是有点“色相”的),但萨拉一直没日没夜地忙来忙去,还经常出门访东问西。到了晚上我们同床共枕的时候,疲惫的她经常是倒头就睡。当她偶尔有剩余的精力时,除了照常欺负或调侃我一顿之外,也就仅仅是在就寝之前浅浅地亲热一番。从生物学角度讲,我和她的接触至今仍局限于表皮层,还没有涉及到任何黏膜或体液。
一周,也就是六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我们又一次在床上缠绵——这回倒不是传统的女上男下模式了,而是萨拉平躺着,一只脚搭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脚被坐在一旁的我抱在怀里,我按摩着她的小腿和足部,为她舒缓一天的劳累。萨拉刚刚在药理学研究中搞出了些新成果,现在非常亢奋。
“要是能把这些菌类带回地球培养,至少可以拿10个诺贝尔奖!”床上的女友滔滔不绝地讲述那些细菌真菌的结构妙处所在,而我只能装作能听懂一般附和着这位外星生物专家。
这些天里虽然我们的物理距离很近,但心灵上似乎渐行渐远。我感觉自己和她之间的那条鸿沟好像越来越深,让我的内心愈发惴惴不安。
“亲爱的,让我帮你做点什么好不好,虽然我不怎么懂化学什么的,但至少可以打下手啊。”
等她的长篇大论结束后,我诚恳地请求道。
“打下手的话,比尔他们足够了,”萨拉微阖双眼,用藐视的神情看着我,“而且人家吃得少,干活还勤快,从来不顶嘴,哪像你。”
好像这些话杀伤力还不够似的,萨拉又叹了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语调说:
“你啊,还是好好学学怎么挨打吧,免得挨鞭子都比不过人家。”
来这里的几个月中,我虽然过得很惨,但作为从先进文明“穿越”过来的人类,对于这些体弱又不能直立的母球男性一直有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而萨拉这番话彻底击碎了我的心理防线,甚至让我对自身价值都产生了怀疑。
搁在以前如果被她无端贬低的话,我肯定会理直气壮地反呛回去。但这些天里,我亲眼看到萨拉是如何地精明强干,对比自己的软弱无能,让本性懦弱的我更是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你怎么啦?”萨拉看我低着头沉默不语,有些惊讶地问道。
要是我在凯蒂那老实一点,艾玛也许就不用离开,萨拉想要赎回我可能也更容易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简直毫无用处,只会给别人拖后腿,情绪愈发低沉。
“对不起,我说这些不是认真的。”萨拉端坐起身来正对我说道。
“亲爱的,请你原谅。”萨拉诚恳地说着,同时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不知为何,她这样不寻常的温柔举动反而让我鼻头一酸,不争气地落了几滴泪。
这泪水里除了自责,也包含着前些天来在琳达和凯蒂手里受的委屈和苦痛。
萨拉丝毫不嫌弃我那没出息的样子,还鼓励我尽情排解发泄。在她不断的安慰和诱导之下,我结结巴巴地倾诉了自己的心事,竭力没哭出声来。
“真的很抱歉,没能早些把你救出来,”萨拉一边抚摸着我的脸颊,一边愧疚地说道,“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我说的那些话。”
随后,萨拉郑重地挺直身子,认认真真地说道:
“亲爱的,现在说这些可能有晚了,但我还是要说:
没有你,我不可能实现自幼以来的太空探索之梦。
没有你,现在的我要么是太空垃圾,要么是一滩肉泥。
没有你,这个星球上的一切对我而言都毫无意义,我宁可去死。”
随后她停顿了一下,双手抱紧我的后颈,深情地说道:
“你是我的小英雄,以前是,现在也是,永远都是。”
说着,她轻轻抹掉了我脸上的泪痕,看我好受了一些,就凑在我耳边来了一句:
“其实,你要是给我当人肉离心机也不错,可能转速还快点。”
说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把我给逗乐了。
这时,我猛地想到了什么,挣脱了她的怀抱,伸手去拿纸笔,然后开始画起草图。
第二天一早,我让萨拉带我去城里的工匠那里订购了一些计算好尺寸的齿轮、连杆和木板等零部件,由于工匠的轴承太原始,我绞尽脑汁设计了一个铜制轴承,钢制滚珠对于她们来说加工难度过高,只好退而求其次地用精磨的铜球代替。
蕾国工匠的加工技术和工艺总体上还是比我想象的要先进不少,各种工具也相当齐全。最出乎意料的是她们还会给一些铁制零部件镀铜。所以说我当初看到的骑兵们使用的其实是铁制兵器,只是在表面镀上了铜——从这种奢侈行为也能看出松原地区的铜矿储量之大。
过了几天,等第一批零件做好之后,我就开始测量误差、自己用简陋的锉刀和石块再次加工,萨拉高价赎回来的多功能小刀也发挥了大作用,可惜我们的斧头被奸商们高价卖到别的地方了,现在不知去向。
终于在长达一个月的琢磨和努力之后,我迫不及待地给萨拉展示了我的成品:装在大木箱里的,由两个人手脚并用合力驱动的加速离心机,相比之前那个萨拉从集市上买来的简易手摇装置,转速提高了数百倍,大大提高了固液分离的效率。
“看来必须得给你点奖励了,我的大工程师。”
晚上,萨拉把工作交给比尔他们之后,兴奋地拉着我的手向卧室走去。男奴们大概以为我这个怪异的直立人是萨拉带来的性奴,还用同情的目光给我送行。
从上次弄哭我以来,萨拉在我面前一直颇为拘谨,说话也小心翼翼地。这样的她还真让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我总觉得她在酝酿一场大风暴。
果然,萨拉刚进卧室,就迫不及待地关上了门。她让我点燃火炉和油灯,然后一边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扔掉,一边用审视的眼神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她脸上浮现出了略显狰狞的笑容,还舔了舔嘴唇,好像要把我一口吃掉。
“等等,你在干什么?”
我被她一把推到了床上,裤子也被粗暴地扯了下来。
“你说呢?”
只穿着内衣裤的女流氓爬上了床,膝盖顶在我身体两侧,手压着我的肚皮。
“Wait!Esperar!(西语:等等)”
内裤也被扒了下来,我立马夹紧双腿,像即将被猥亵的良家妇女一样抱着自己的处男之身惊悚地看着她。现在我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却还穿着ISA的夹克,场面颇为滑稽。
“哟,没想到你还是个小雏鸡呢。”
萨拉说着,一把扯开了我捂在下体上的双手——她现在的表情活脱脱就是个猥琐阿姨。
“我确实比不上你经验丰富,但是…”
话没说完,我就像触电般抖了一下,抬头发现她已经伸手握住我那早已充血的阴茎,开始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
萨拉的手冰凉而骨感,让我感觉有些瘆得慌。她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还时不时猛地握紧、扭转、拨弄我那可怜的肉棒。再加上她那颇具侵略性的眼神和牙齿反射出的冷白色光芒,给我感觉她就是在玩弄到手的猎物。
就在我稍稍适应她的野蛮手法之时,龟头顶端立刻被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疼地我大叫起来:
“哇!你这种去站街都要倒贴钱的!”
“哎呦,那可真是对不住了,客官。”
萨拉拙劣地模仿着风尘女子的妩媚神态。
“要不,我给您做个变性手术补偿一下?”
萨拉笑意盈盈地说道,还作势要拿桌上的小指甲刀,这让我原本硬邦邦的下体顿时有些发软。
“切,吓唬谁啊,那玩意也就剪剪汗毛…”
我突然想起指甲刀是多功能的,紧急情况下还tm能截肢!
萨拉抽出隐藏的小刀,在床上把玩起来。利刃在油灯的照耀下闪着寒光,让我彻底软了下来。
“看你在这里过得这么悲惨,估计下半生也不想以男人的形态存在了吧,嗯?”
“别…女王大人…饶命。”
一看形势不对,我赶忙捂住下体,瑟瑟发抖。
大概是由于长时间的“驯化”,现在的我对女人已经毫无反抗意识了,除了对女朋友还能耍耍嘴皮子,剩下的就是求饶,连挣扎都不敢。
萨拉看到我流露出的惶恐之情,开始有些忍俊不禁,随后干脆放声大笑起来。
“瞧你那怂样,算什么男子汉,哈哈哈!”
见她那小人得志的模样,我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趁她不备一把夺过指甲刀收好放在床边,然后抱起她的小蛮腰,不由分说地把她压倒。
萨拉笑得身体发软,也没怎么反抗。任由我翻过身来,将她的双手按在床上。
“怎么,小流氓,想要一展雄风了吗?”萨拉勉强忍住笑容挑衅道。
被我压在身下的萨拉没有丝毫慌乱和躲避,自然地挺着胸脯,碧绿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用轻佻的神情挑拨着我。
一阵空虚感掠过我的心头,下体也是松垮地垂落着,没有一点反应。连我自己都有些奇怪,明明被这个女魔头欺负了无数次,怎么这会却一点都不想报复回去呢。
“呵呵,我早就说过,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呢。”
萨拉把双腿从我胯下抽出来,然后抬起右脚轻轻蹬在我的胸口。
好像是某种不可抗力起了作用,我不自主地缓缓抬起手抱住她的小腿,低头亲吻了一下那光滑如玉的膝盖。
正当我要进一步享受她皮肤的触感时,萨拉却突然抽回了腿,然后走下床。
“把衣服脱了,然后躺下,手脚伸平。”
她用手指着床面,发出简洁的命令。
“凭什么要我…”
“不凭什么。”
萨拉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她那凌厉的目光扫过我的面庞,让我不由地躲闪起来。
……
我想通过前面的剧情,大概都能看出我的性格和体格是极度不匹配的。在咄咄逼人的女朋友面前,这种软弱更是被放大了。
于是,带着些许的犹豫和期待,我又一次屈服了。像她要求的那样躺平,眼睁睁地看着手脚被她用软缎带紧紧绑在床的四角,像一只待宰的肥猪。
随后,她踏上床,两脚跨在我肩膀两侧,双手叉腰,用征服者的姿态睥睨着我。
“你…要干啥”
我胆怯地问道。尽管理智告诉我,这种把生杀大权拱手送人的感觉糟透了,但下半身的思考方式显然不太一样,因为我明显感觉到那不争气的玩意又充血了。
“当然是继续刚才啊。”
“继续什么?”
我下体顿时一凉,但这回手已经动不了了。
萨拉没有回应,只是转过身,然后一下坐在我的胸口上,把我死死地压在她那富有弹性的翘臀下面。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钻进了我的鼻孔,让我有些飘飘然——这是货真价实的天然沐浴乳的味道。
萨拉手扶床沿,用双脚夹住我那高高耸立的肉棒,然后开始有节奏地让下肢起起伏伏。
这次的触感倒是相当地柔软,让我非常舒服,全身的肌肉也逐渐放松下来,很快我开始喘起了粗气。她还不时地夹紧双足或用柔嫩的足底来回揉搓,摩擦挤压高度膨胀的海绵体,让我不由得微微呻吟起来。我的下半身愈发燥热,蓄积已久的性欲也逐渐高涨。
“哈哈,你的小弟弟劲头不小呢。”
“不过以后也只能给女孩子当玩具喽,大概传宗接代什么的也不用想了,呵呵。”
这种羞辱反而让我愈发兴奋,肉体和精神都在急速接近高潮。这种感觉和自娱自乐的时候那种转瞬即逝的快感完全不同,而是如同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峰,要喷薄而出的时候,她却突然放开了双脚,转过身用轻蔑的神情看着迷离的我。她一边端详着我的脸,一边用脚尖在敏感的龟头上一点一点,还不时用两个脚趾夹住轻轻撸动几下,让我始终处于一种临界射精却又射不出来的难受状态。
“嘿,小废物,你想不想用你那胖鼓鼓的东西和我交配?”
来自胸口的压力让我有些窒息感,加上又十分临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高潮,我的大脑语言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不可控状态。
“萨拉,其实…”
“其实什么?”
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在我以前的幻想里,我从来都没和你…性交过。”
也许是被萨拉的体香灌晕了脑袋,也许是缺氧带来的影响,现在的我迷迷糊糊地吐出了隐藏在内心的实话。
“那你会幻想些什么呢?”萨拉颇有兴致地问。
“嗯…你会踩我的手和躯体,或者像现在这样坐在我身上。”
“哈哈,果然是你。”
她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爱怜地抚摸我那滚烫的脸颊。
“你真的从来没想过?即使听我讲过大学时那些事情之后?”
萨拉是个热情奔放的漂亮女孩,而且在美国西部上学,以往的风流韵事自然是相当之多,她对此也毫不避讳——倒不是我非要打探,而是她怕我这个来自东方古国的男人会在意这些东西,所以主动坦露的。
“是的,没什么变化,可能潜意识里我觉得…”
“…觉得什么?”萨拉有些迟疑。
“觉得我不配和你……”
她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我。
“你是说真的?”
我无法发声,只能尽力点点头。
是的,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虽然听上去有些可笑和幼稚。
命运把她带到我身边,这已然是一种巨大的馈赠。
对我而言,她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只要静静地远望,就让我心满意足了。
如果非要留下自己的痕迹,反而像是一种玷污。
我从来不愿对她索求什么,更不奢求她对我承诺什么。
所以当她对我告白时,我一度以为自己活在梦里,久久无法相信。
萨拉呆呆地沉默了很久,随后嘴角渐渐上扬,又一次花枝乱颤地狂笑起来,让身下的我都一晃一晃地。
等她终于平息下来之后,才挪开放在我嘴唇上的手。
她庄重地低下头,和我四目相对,然后认真地问道: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可爱,这么诱人,这么不同寻常?”
萨拉的绿眸亮闪闪的,像夜空中的明星。
“为什么你总是那么美丽,那么骄傲,那么高不可攀?”
——也不知道这种话我是怎么说出口的,反正当时的我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坦白了自己的心声。
听到这话,萨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湿润,她那翡翠般的双目这下愈发明亮清澈,让我联想起碧波荡漾的清池。
她带着深情的目光款款起身,把柔软的被子在我身上裹好,然后拿起衣服穿上。
紧接着,萨拉径自走向房门,随后转过身来,歪着头瞅了我一会,对我摆出一个可爱的笑容,右眼还调皮地眨了一下。
我傻傻地盯着她,等门轻轻合上之后,我才意识到——她居然抛下手脚被捆住的我,自己跑了!
宇宙里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的女人吗?就算是放置play也有点不合时宜吧,明明刚才你还那么感动的啊!喂!WTF!
那晚不论我如何挣扎,都没能摆脱四肢的禁锢,我不停地大喊大叫直到声嘶力竭,最后在恼怒与不甘中慢慢沉睡过去。
Al
allen123455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恋爱虽然爽,但也是时候训练调教男主了,毕竟还有比赛呢,萨拉是不是要狠起来了
Wo
woshibian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然后骑到了脸上说了声舔
Di
diguomeiyoutanxi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不是吧,你这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挊了两下就放那,太难受了吧,强烈不满
Br
britan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diguomeiyoutanxi 不是吧,你这怎么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挊了两下就放那,太难受了吧,强烈不满
这是放置play的精髓所在啊
Wo
woshibian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重点是还没有放开,而且他说,他不配跟他在一起时,女主心里有啥想法,是不是女主也有啥类似的问题纠结了,然后知道男主的这种想法,一下释然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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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tan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woshibian 重点是还没有放开,而且他说,他不配跟他在一起时,女主心里有啥想法,是不是女主也有啥类似的问题纠结了,然后知道男主的这种想法,一下释然了呢
男主并不是觉得“不配在一起”,而是觉得自己“不配把萨拉给上了”,区别挺大的,可能我写的太隐晦了
Wo
woshibian
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britan
woshibian 重点是还没有放开,而且他说,他不配跟他在一起时,女主心里有啥想法,是不是女主也有啥类似的问题纠结了,然后知道男主的这种想法,一下释然了呢
男主并不是觉得“不配在一起”,而是觉得自己“不配把萨拉给上了”,区别挺大的,可能我写的太隐晦了
你表达的没错,是我表达不清,我想表达的正是你说的意思,你写的很清楚,很好,然后可能女主正纠结一些事情,正好男主说了这种感觉 于是女主不再纠结,可能准备下手了
Mb
Mbappe
Re: 【6.25第16,17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连续更新两章}
仅镜像
16.苦难归来
当我醒来时,身上的束缚已经被解开,萨拉也出门了,一个叫皮特的男人给我准备好了早饭。
早饭照例是豆腐脑配菜叶的“营养均衡餐”,据萨拉说这个星球的大部分农作物都有一定的固氮能力,豆科植物的固氮能力尤其强,所以无需肉食也能保证足够的蛋白摄入。
萨拉本来就在饮食上极为克制,现在吃的也基本上和奴隶们一样,只是有自己的专属餐椅。而男人们都坐在小木凳上吃饭——要知道,一般的家养奴隶都是跪着吃饭的,饭前还要叩首并亲吻餐椅周围的地面,感谢主人的恩赐。按帝国法务司编纂的《奴隶守则》里的规定,如果主人不在家,他们甚至没有权力吃东西。
“昨晚真是辛苦你了,唉…”皮特和我一起吃着早饭,还不时用同情的眼神扫我一眼。
我抬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这个身材矮小但气色红润,体态健美的黄种男人。相比于琳达家的大部分男奴们,他显然要“幸福”多了。
“没想到主人平时那么和气,私下却……”
说着,他瞥向我下体的部位,表情僵硬。
“哦,其实也…还好。”
我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应。
“唉,不用解释了,”皮特一边摇头,一边拍拍我的后背,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我懂,我懂。”
不知道他都脑补出了什么场景,我也不便问,只好低下头继续默默吃饭。
萨拉用主人的特权给我额外的肉食,还“大发慈悲”地免去了我大部分的礼节。其他奴隶们倒也没有异议,可能是觉得我“劳苦功高”吧。
为了不影响女主人的威望,我在卧室外时和她交流时还是会尽量收敛一点。不过只要在家里,我就可以像个正常地球人一样生活。至于所谓的训练,大部分时候也就是让我和其他几个她从“淘汰品市场”上收留的拔河选手自己在院里的栏杆上练练力量。这些天没有客人,所以也无需表演,萨拉摆在屋里的那条参赛用的鞭子都结上蜘蛛网了。
不过,为了让萨拉在比赛上有更好的发挥,必须得帮她保持穿着高跟鞋挥鞭抽人的感觉,所以我这个男友兼陪练有时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
“脚迈开一点,身体摆成三角形!”
“肩膀转动幅度再大一点!大臂带动小臂!”
“速度再快点!我要听见呼呼的风声才行!”
训练室里,我大声呵斥着香汗淋漓的女友。
这个房间的中央悬挂着一只沙包,而萨拉身穿吊带短裙,身上和手臂上还绑着负重沙袋,她全力挥舞着一条加重的训练用长鞭,抽在沙包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我则站在她的身后,指导着动作要领。
这么久以来,总算可以名正言顺地对她发号施令,着实让我长出了一口恶气,甚至有些得意忘形。
哈哈,以往受的欺辱,今日我要加倍奉还!
我憋足了力气,用最大的音量对她咆哮道:
“重来!这么点劲儿还想进决赛?”
“没有劲,风声根本听不见!”
“听不见!听不见!”
“……”

啪啪声突然停下了,只见衣衫透湿的萨拉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大汗淋漓的俏脸上带着怒气。她那两道细眉冷冰冰地横着,下边一双翡翠般闪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脸颊红扑扑的,小巧的鼻翼翕动着,朱唇微启,两排皓齿紧紧地咬在一起。
一瞬间我的膝盖就有些发软。虽然眼前的萨拉美得不可胜收,但我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被生吞活剥。
可我转念一想,这种关键时候要是怂了,那可不仅仅是威严扫地,简直是再也抬不起头来了,于是我清清嗓子,再次大声喝道:
“怎么?在训练室,我说听不见就是听不见!”
……
总而言之,那天我的求饶还算及时,萨拉看在我态度诚恳的份上,免去了让我当靶子的极刑。
训练结束后的浴室里,赤条条的萨拉趴在一个木制花洒下面享受着淋浴--水是由人力从旁边的蓄水池抽上来的。
而亲手设计建造这个淋浴装置的工程师,现在却跪在坚硬冰冷的瓷砖上,用毛巾费力地搓着她后背上的死皮。
萨拉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皮肤表面没有一点瑕疵,仿佛是用皂石精雕细琢出来的一样。
她的整体肤色像成熟的麦穗,只有长期暴露在阳光下的后颈和手臂呈现亮丽的古铜色。
要是能带她去做个日光浴,是不是就更完美了呢?
“发什么愣,还不快给我按摩。”
萨拉蛮横地说道,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是,老爷。”
我的地位确实比古代丫鬟高不到哪去。
萨拉的背部肌肉像小山丘一样有起有伏,足以让很多专业模特都感到羡慕,按上去也感觉十分结实。我的双手下移,抚摸着那健美紧实的腰身以及浑圆而富有弹性的臀部,让心里的欲望之火愈发旺盛。
面对这样秀色可餐的玉体,如果不做点什么,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于是我壮了壮胆子,然后突然把手伸进她那天生无毛的光滑腋窝,用力挠了起来,让毫无防备的女友笑出了猪叫。
至于这次冒险的结局,除了一顿胖揍之外,还被她逼着把上万字的奴隶守则抄了3遍,说是为了帮我识字。
惬意的日子总是如白驹过隙一般流逝,很快,我回琳达家的期限就要到了,我的心里不由得笼罩上了一层灰影,好在萨拉的努力让我成为了市长钦定的全国赛选手,这下琳达应该是不敢再过分残虐我了。
“嘿,今天我去了琳达家,她有封信提到你了呢。”
刚回家的萨拉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牛皮信封。
 “什么,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了吗,她怎么可能给你写信?”
信封上面写着一行稚嫩的字:
“给萨拉姐姐的信(妈妈不许拆)”
这封信的寄出日期是2个多月之前,想来要么在路上耽误了,要么在琳达家里放了很长时间。我赶忙拆开信封:

萨拉姐姐,还有嵩,你们好吗?
我在这里很好,听说你和嵩又在一起了,我很开心。
姑姑这段时间出国了,说是陛下派她去的。
我有些无聊,想你了,放假就会回来看你的。
不知道妈妈对嵩怎么样,那件事不是他的错。
我很抱歉,没能保护好你的情人。
如果嵩在的话,告诉他我很抱歉。
不过他绑架过我,我不会原谅他的啦。^o^

艾玛的信和她的年龄很相符——没头没尾,用词简单,表意也很直白,连我都能看懂。
“看来艾玛认定你是我的情妇了,哈哈。”我对萨拉说道,指着艾玛信里的“情人”,这个词在雷娜语里也是带有贬义的。
“我就是你的‘mistress’啊,有什么错?”萨拉一副上位者的神气样子。
我狠狠地白了她一眼,然后把信收了起来。
“怎么,不想还我了?这可是给我写的,你让你的小公主给你再写一封啊。”
萨拉见我想要私藏这封信,很不开心,看的出来她也很喜欢艾玛,最后她把这封信叠好放进从返回舱里拿来的塑料盒里,珍藏了起来。
“哦对了,把这个也放进去吧,我怕弄丢了。”
说着,我拿出了萨拉留给我的纪念品——两面粘在一起的软胸章。
萨拉的双眼顿时一亮,脸上随即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绯红的面颊上隐约显现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就像青春期的初恋女孩一样。
但刚一拿到手,她就立马拉下脸来,变得傲气凌人。
“呵呵,本来也没打算留给你啊,别自作多情了。”
她一边傲慢地斜视着我,一边用嘲讽的口气说道。
“谁稀罕似的,我还有要紧的东西得收拾呢,拜拜。”
我赌气地说着,站起身向卧室外走去。
“慢走不送。”萨拉不以为然。
每次我想要从她那得到一点认同和赞赏的时候,这个女恶魔都是一副轻蔑和不屑的样子。尽管我屡屡发誓下次再也不会给她好脸色了,但当有机会时却还是忍不住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到她的身边,然后碰上一鼻子灰。
“真贱!”我一边在心里默默地骂自己,一边狠狠地拉开房门。
为什么我会摊上这样一个折磨狂!
在关上门后,我偷偷地往门缝里望了一眼。
萨拉坐在床边,专注地端详着那件纪念品,还用手指轻轻地抚摸印有我名字的那一面。过了一会,她又躺到床上,闭上双眼,紧紧地把这件珍贵的信物捂在胸口。
这个场景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直到很多年后,我再次拿起已经已经氧化掉色的胸章时,仍然会忍不住落泪。
接下来的一天里,不管我再怎么祈祷,琳达还是没有突然暴毙,各种天灾也没有发生。
命中注定的苦难日平静地到来了。萨拉也从百忙中抽出了时间,专门来陪我。
原本琳达想让我上午就到,但我在家里想方设法地磨蹭了大半天,还像小孩子一样恋恋不舍地依偎在萨拉身旁,抚摸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并试图用眼睛把她每一瞬的音容笑貌都刻在脑海里,用鼻子把她每一丝的香甜气息都吸进肺里。
傍晚时分,琳达家里的帮工上门来催促,我才在女友的柔声劝说之下,极不情愿地上路了。
坐在通往炼狱的马车上,我尽可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些令我恐惧又痛恨的训练师们,以及该死的琳达。
“放心吧,这几天琳达不会太过分的,我和她商量过了。”
今天的萨拉像是换了个人,不仅耐心纵容我的种种任性,这会还一边不停地安慰着失落的我,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后颈和头发,让我紧绷的心情略微有所舒缓。
“把这个拿着,比赛三天前涂在身体上。”
马车停下后,萨拉拿给我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罐子,一本正经地嘱咐道。
我记得这里面装的好像是某种特别的培养液,装罐密封之前她从来不让别人碰。
“这到底是什么?”
“一种螺旋杆菌,但能钻进皮肤深层破坏神经,它的代谢产物还能让皮下脂肪和毛细血管硬化。最大的好处在于没有任何传染性。”
“啥?!”我吓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把罐子摔碎。
“这样你挨打时就不疼了啊,小傻子。”
“可这比麻风病还恐怖啊,你要搞死我好歹给个痛快吧?”我咆哮道。
“能自愈的,我已经试过了。”
“……你说什么?你在你自己身上涂过这玩意?”
她闭着眼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看到我之后又害羞地扭过脸去,也许是我那崇拜和敬畏的神情让她有些不适应。
“哦,亲爱的…”
我一时难以置信,不知该说些什么。
“好了,快滚吧,真是的。”
萨拉打断了我的话,然后连推带踹把我赶下了车,随后扬长而去。
我坐在琳达家门口,呆呆地看着远去的马车,脑海中回忆着她那娇羞中带有一丝得意的侧颜。
如果我早些知道的话,绝不可能让她为我冒这样的风险。
毕竟我们对身上这种所谓的自愈能力具体有多大效果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要是换成惜命的我,大概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自己的身体做这么可怕的试验。
萨拉这个十足的混蛋,总在必要的时候给予我最大的温柔和善意,但又从来不愿让我好好感谢她。
带着女友给我的这份感动再次面对琳达时,我内心长期积攒的那种强烈的厌恶感都有些减弱了。
萨拉不仅给了我那瓶药水,还给了我一块坚固的精神护盾。
“放马过来吧。”我在心里想着。
不过琳达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上来就狠狠收拾我一顿,只是简单地问了问训练情况,问完后还吩咐女管家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是要庆祝我顺利过关。
难不成她这些天消气了,不打算再跟我算账啦?
我心里不免有些疑惑,但还是端正地跪在地上,双手捧起酒杯,恭敬地举过头顶,说了些客套话,随后一饮而尽。
酒的味道不错,不过口感怪怪的,好像掺了香料之类的东西。
“大个头,我听艾玛说你还是很会侍奉主人的,是吗?”
琳达一只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问道。
“呃…是的。”
“那这样,今晚你去我的卧室好不好?”
琳达的疑问句往往并不是要征求我的意见。
“可是我…”
“喂,1号,你是想顶撞主人吗?”
旁边的女管家立刻斥责了我,看来今晚大概是睡不成了。
相比艾玛,琳达的卧室要简朴地多,面积也小一些,各类饰品和用具略显陈旧。不过她有好几个私奴在房间里等候,屋子一角还摆放着一个大笼子。我被管家带进了笼子,双手和膝盖着地,头从笼子侧面的圆孔里伸出来看着琳达的方向,然后我的脖子被她用大木枷固紧,手脚也被皮带固定住,嘴里戴上了口球。这样一来我就被剥夺了人类特有的语言能力,彻底成了一具供人玩弄的摆设。
琳达身穿家居服和灰色短靴,悠闲地落座在皮椅上,侧身对着我,一个年轻的男孩立马恭敬地跪坐在她的面前,旁边的奴隶也端来茶果和香烟。琳达随后将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缓缓抬起,自然地搁在男孩的大腿上,拿起茶杯品了一口,一副非常悠闲的样子。
等管家忙完之后,琳达温和地请她在一旁落座,另外一个男孩立刻爬上前去当女管家的脚垫,让她有些受宠若惊,犹豫了一下后还学着琳达的样子把脚放了上去。
她们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亲切地闲谈起来,聊到开心的地方,还会把脚面翘起来,小腿的重量就都落在尖细的鞋跟上,像锥子一样扎进男孩大腿上的肌肉里,那种滋味,不用说也能猜想个大概。
但脚下的两个男孩都像石雕般纹丝不动,眼皮微微垂下,神情庄严肃穆,似乎天地崩灭也不能阻止他们注视女子足部的圣洁目光。
“来,吃点水果吧。”琳达从一旁的瓷盘里拿起一个橘子递给管家,管家剥下了橘子皮,却找不到垃圾桶。
“垃圾桶就在你面前,别不好意思。”琳达笑了,亲和地指导着左顾右盼的年轻管家。
管家愣了一下,随后如释重负地把水果皮放进了面前男孩张开的嘴里,看着他忘情地咀嚼片刻之后吞进肚里。
琳达则把剩余的茶水也一股脑倒进了脚凳男孩的嘴里,还簌了簌口,把嘴里的水连着茶叶吐了进去,男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肚子一起一伏,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相比管家,琳达的动作显得既自然又典雅,脸上的神情也十分闲适幽静,透出一股说不出的空灵意味。
仿佛她生来就应该像这样养尊处优,而她身边匍匐的几个男性只配当她的茶几、痰盂和脚踏。
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开始有些莫名其妙地亢奋,下半身也渐渐地开始有些发热,阴茎不由自主地充血。
操!她tm给我喝的是春药!
可她为什么要给我用这个?难不成要诱使我强奸女人,然后被判刑?可为什么又把我关在笼子里?
我扭动着燥热的身体,试图缓解浑身的瘙痒,但根本无济于事,被塞住的嘴里不由地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两个女人压根没有理会,仍在自顾自地攀谈着,琳达拿起一只卷烟,让旁边的奴隶用火镰和绒布点着,然后用两根手指夹着香烟,送到两片红唇边上——这种使用特殊纸张制作,还带有滤嘴的卷烟在这里是绝对的奢侈品。
琳达抽烟的动作十分性感,让我不由联想起一百多年前的老电影里女星吸烟的妖艳姿态。
琳达面朝女管家的方向,每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就自然地把右臂搁在扶手上,旁边的奴隶就会立刻凑上前去,调整好脑袋的位置后伸出舌头,琳达只需要动动食指掸下烟灰,连看都不用看。
烟灰缸男奴等她抬起手,就立刻闭上嘴巴清洁自己黑乎乎的舌头,等待主人下一次使用他。
在我渐渐感到口干舌燥、神志不清的时候,琳达才把目光转向我。
她不紧不慢地把烟头按在男人的舌头上,发出一阵嘶嘶的响声。烟灰缸刚刚露出痛苦的表情,就慌忙不迭地接住从主人手中落下的烟头,然后一脸享受地吞了下去,好像那是某种莫大的恩赐。
随后,琳达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向后勾了勾手,一个奴隶立马把一把藤椅摆在她的身后。她赶走了身边的男奴,还亲自解下我的口球。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强忍着下体的胀痛,用仇恨的眼神瞪着她。
“你给我放尊重一点!”女管家猛地站起,气势汹汹地走到我的面前,但被琳达拦住了,并让她回去。
“大个头,我的女儿很喜欢你,明显不同于对一般奴隶的感情,”琳达俯下身子,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想知道原因。”
“那你去问她啊。”我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反正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想着。
“我问了,她不肯说,所以我要从你这获得答案。”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琳达的表情开始变得严厉起来,“那我来帮你回忆一下,是不是和她那次逃学有关?”
“那次我只是听她的指示,她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是吗?”
琳达眼里射出锋利的光芒,让我不由得心虚起来。
“为什么她在体育课上突然消失了?为什么守卫在树林里发现了你的项圈?”
“她被老师批评了,很沮丧,所以在离开操场之后不想回去了,还让我想办法支开守卫。”
“她什么都没带,怎么过的夜?吃什么,喝什么?”
“她让我打了只兔子,烤着吃了,我们在野外生火露营。”
“萨拉是怎么发现你们的?”
“她玩够了想回家,我就带着她往回走,但是迷了路,被萨拉发现了。”
“所以你们就这么碰巧遇到了你服侍多年的前任主人?”
“萨拉喜欢登山,她原来也老是带我去山上。”
我镇定地解释道,这些说法我们早就商量好了。
琳达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橱柜,拿出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
她手里的正是我当时点燃的那个发烟筒,筒内壁还残留着些许红色粉末。

注:1.“mistress”一词在英文中既可以指“情妇”,也可以指“女主人”(比谐音梗更烂的是同义词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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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6.25第15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外星情侣奇特的滚床单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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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前路未卜
“这…我不知道。”
我尽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为什么第二天早上山顶上会冒红烟?”
“不知道,我没看见。” 
“你和萨拉,你们两个人很不正常。”
琳达朝我面前靠了靠,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涂着红色蔻丹的指甲深陷到我下巴的肉里,带给我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告诉我,你们到底从哪来的?”
“北方。”
“你们如果真的从那个只有巨兽和野人的蛮荒之地过来,怎么可能懂的那么多?”
“我们是自学成才。”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这一掌让我的眼前直冒金星,血液涌上脑袋,药效也跟着蔓延,脖子周围的燥热感愈发强烈,大脑陷入一种混乱的状态,开始不由自主地翻白眼。

“你还想继续编吗?”
面前的女人厉声质问道,她那威严的面孔和凌然的语气让我的心脏一阵颤抖。
琳达看着我的窘态,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从旁边接过一个小瓷瓶,在我眼前晃了晃。
“如果你告诉我实话,我现在就给你解药。”
“怎么,难道你不想要吗?”
说着她倾斜瓶体,在左手食指的指肚上倒了一点白色粉末,然后伸到我的面前。
女主人的纤纤玉指在我眼中愈发模糊起来,而那一点白色粉末却越来越清晰,甚至开始闪闪发光。
随着药效愈发强烈,我的全身皮肤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着,豆大的汗珠从头顶落下,滚过眉毛落在眼眶里,让眼睛感觉火辣辣的。喉咙和肺部也像是被烟熏一般难受,胸腔里传来扑通扑通的响声,我害怕下一秒自己就会心力衰竭。
琳达没有违背她的“承诺”,我现在的感觉的确可以用生不如死来形容。
我像一只笨鹅一样拼命地向前伸脖子,但死活也够不到。
“我…想要。”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压根没有编谎的思维能力,只好全盘招供了——除了对艾玛的绑架,如果让她知道这个的话,我大概连后事都免了。
这些信息她原本都可以从艾玛那里获取,但艾玛信守承诺,一直守口如瓶,到头来还是我自己没能撑住。
毕竟她不可能给自己的心肝宝贝下药搞审讯——琳达极度溺爱孩子,在学校里都是人尽皆知。
不过,听说我来自另一个星球之后,琳达显得并不太意外。
“所以,你们就是从传言的那块巨型陨石里出来的?”
我点点头。这里的人们普遍对陨石有一种恐惧和敬畏的心理,甚至认为这是一种恶兆。
“现在能给我解药了吗?”
我艰难地从嘴里哆嗦出这句话。
“可以,但你之前对我的大不敬之罪该怎么惩治?”
琳达翘着二郎腿,用右脚勾着我的下巴,手里的那点粉末被她轻轻一掸,落在皮靴的帮面上,她还漫不经心地翘起脚尖,让鞋尖几乎碰到了我的嘴唇。
我已经完全顾不上面子问题了,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舔掉。一股苦涩的味道在嘴里散开,身上的燥热感似乎缓解了一点。
琳达嗤笑一声,又在鞋前帮上均匀地洒了小半瓶,看着我像小狗一样舔舐在在抛光的牛皮靴面上。
几个月前,我还是名副其实的宇宙探索先驱,而现在,唯一能探索的就是讨好女主人的方法了。
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碎掉了,于是自暴自弃地加快了舔舐的速度,让舌头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把药粉和尘埃卷起来一股脑吞到肚里。
琳达对着后面勾了勾手指,一个男孩立刻心领神会地爬过来跪伏在她的脚下,用自己的脊梁为主人省下了抬脚的力气。
随后,琳达把另一只脚放在我的头顶,冰冷的鞋跟碰到了我拱起的颈椎,让我感到一阵寒意。
接着,她轻松地活动脚腕,用鞋子的硬皮后帮一下一下地磕着我的后脑勺。我的头就这样像皮球一样被女人的两只脚夹在中间,“胯下之辱”跟现在的我比起来都有尊严得多。
 我正舔的起劲,琳达却突然放下了双腿,惊慌失措的我伸长舌头去够,引得琳达一阵嘲笑。
“哈哈哈,萨拉为什么要保护你这样的贱货,我真是想不明白。”
随后,她板起脸来,冷冷地命令道:
“张嘴。”
虽然知道她肯定又要折磨我,但我除了服从,没有其他选择。
或许她玩够了,就会给我解药吧。
这种屈辱感深深刻在我的内心,让我对她的仇恨愈发强烈。
然而,这次她只是把剩下的解药一股脑倒在了我的嘴里,还倒水帮我服了下去,让没反应过来的我差点呛到。
等我的身体稍稍好转一些后,她再次用中年妇女特有的威严目光审视着我,并发问道:
“如果我违背约定,让你留下当艾玛的私奴,你愿意吗?”
艹,之前“训练”的时候,你tm怎么不询问我的意见呢?
“我愿意当艾玛小姐一辈子的奴仆,”我压住怒火,尽可能平静地说,“但市长大人可能有不同的想法。”
琳达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瞧着我,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显现出轻蔑的神情。
“你以为区区一个市长对我来说真的算得了什么吗?”
我心里一惊,琳达不是个喜欢诈唬的家伙,她敢这么说绝对是有底气的。
“可如果您能拿冠军加一大笔钱,我也能跟随萨拉去给市里争夺荣誉,那不是双赢吗?”
我的底气开始不足,不自觉地用上了敬语。
“的确。”
琳达点点头,接着说:
“艾玛放假了,预计会在比赛的前一天到家。”
听到这句话,我内心的欢喜之情油然而生。如果我那善良贴心又守信的小主人回来的话,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
“她还说如果行程延误的话,在她回到家之前不要放你走。”
什么???
这句话有如当头一棒,让我瞬间慌乱起来,难道艾玛反悔了?
我细微的面部表情变化显然没有逃过琳达的法眼,她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而且看她字里行间的意思,我不认为艾玛想让你离开。”
“可…可是……”
这下我彻底傻眼了,嘴像僵住了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当然,我也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琳达话锋一转。
“那个口头约定是否生效,就取决于你这几天的表现了。”
在我来得及发问之前,她就让管家把我的枷锁解开,然后赶出了房间。
管家没有带我去熟悉的棚屋,而是来到了艾玛的那间豪华卧室。
“滚到你该呆的地方去,如果你敢碰小姐的任何东西,我就把你的手砍掉!”
管家恶狠狠地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等女人的脚步声消失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环视四周。
艾玛的房间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看来琳达对女儿的关照还真是无微不至。
大概也正是因为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艾玛才会如此特立独行,如此毫无顾忌地善待我们这些“会说话的工具”。
尽管同龄人和老师们都对她那泛滥的圣母心嗤之以鼻,格蕾家也因艾玛的种种“劣行”而屡屡遭人嚼舌,但始终无法改变她的我行我素。
以这个社会的平均水准而言,艾玛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人。
但无论如何,那种从小耳熏目染的尊卑意识仍然是难以磨灭的,就像人和宠物狗永远不可能真正平等一样。
艾玛再怎么“喜欢”我,也不太可能像萨拉一样把我当成完全的“人”来看待。
虽然那个腹黑、暴力、蛮横、自大的女魔头总是对我百般刁难,但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她我压根没得选。
悲剧啊!
带着对命运的沉痛哀叹,我铺好萨拉给我的被褥,在稻草床上艰难地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
恋人的气息和体温,还真是让我有些怀念。
不过另一方面来讲,能够免遭她的种种暴行——比如冷不防地捏我的脸、蹬我的肚子或者朝我的眼皮上猛吹一口气之类的,也算是莫大的解脱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琳达同样没有怎么过分虐待我。她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把我关在那个笼子里,不过没有再固定手脚。无聊的我只能看着她的鞋奴们小心翼翼地一遍遍擦拭她的各式鞋靴。他们的认真劲令人折服,就像一群狂热的信徒,在虔诚地膜拜一件件圣物。
琳达回来时,还会随机挑选一个幸运儿给她舔鞋子,被选中的鞋奴们个个都带着无比专注而崇敬的神情,大概在这些人心目中,能为主人清理鞋子是一种特权,更是上帝的恩典。
在琳达家充当家具的多是乳臭未干的男孩,而这些鞋奴则都是老掉牙或残疾的家伙。他们的感恩戴德倒也属正常——换成其他的大户人家,这类废物早早就会被“处理”掉了。
渐渐地我发现虽然管家们吓唬人一个比一个凶,但到头来都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想来也对,毕竟我也算是被艾玛“钦定”的私奴了。我开始有恃无恐地懒散起来,让女管家气得直咬牙。而琳达听说我的种种劣迹之后,只是淡然一笑,毫不愠怒。
距离比赛日越来越近,我也按萨拉的嘱咐在后背和后腿上涂了培养液,一开始感觉全身奇痒无比,皮肉像是被虫子不断噬咬着。但到比赛当天,涂了细菌的皮肤就几乎什么都触感都没有了,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像生了一层厚厚的老茧。
那种熟悉的灼烧感也回来了,现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缓缓自愈,已经不再慌乱。
终于,比赛日到了,但艾玛始终没有出现。
琳达把表现第二好的选手排在第一位,我的出场顺位在最后,而且她故意把五个装拔河选手的笼子都罩上一层麻布,让观众们无法看到里面奴隶的体型——想进决赛就不宜过早暴露实力。可春天已经到来,这里又没有工业污染,艳阳毫无阻拦地照在石地板上,热量蓄积地很快,我只能像小笼包一样默默忍受闷热的蒸笼。
然而,透过通气的小孔,我发现在比赛日的观众席上并没有艾玛的身影,让我不由地开始担心——如果琳达说的是真的,那么艾玛回家之前,我就要一直在她的房间角落里呆着了。
……
“萨拉!萨拉!萨拉!”
决赛即将开始,剧院里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包括前排贵宾席的市政官员们都面朝入口的方向鼓起了掌。坐在市长身边的凯蒂高举双手,显得尤为激动,她是市长的四个女儿中最小的一个。
而面带微笑,昂首挺胸,迈着自信大气的步伐进入剧场的那位英姿飒爽的女郎,正是不久就将成为亚军的萨拉.迪亚斯。
和刚刚离场的2号选手正好相反,萨拉的全身都是黑色,黑色短靴、黑色披风、黑色蕾丝手套、黑色头饰。短发造型已成历史,现在的她留着长长的亮丽鬈发,一缕一缕的波浪形发卷在微风中尤为飘逸,让我不由地联想起某品牌的洗发水广告。
前来参观比赛的女士们都是有钱有闲的人物,个个穿红着绿,竭尽显摆之能事,但此刻却全都黯然无光。
今天的萨拉真的用完美的身材和气质诠释了“五彩斑斓的黑”。
她姿态端庄,手里握着一条蟒蛇皮长鞭,迈着潇洒的步子,款款向我走来。
现场的氛围变得愈发热烈起来,萨拉的身上仿佛自带聚光灯,让比赛完全变成了一场舞台剧。只不过在这出剧里,女一号只能扮演失败者。
“请选手各就位!”
萨拉用手指抚摸了一下蛇皮鞭身,然后把鞭柄后面的皮带套在手腕上,用手握住长鞭,轻轻一抖,长鞭在空中甩出一个脆响,然后轻盈地落在地面上,和她的身体形成45度斜角。
我的目光始终聚焦在恋人的身上,以至于当她走到我身后时,我差点把脖子扭断。
随后,我看着她缓缓抬起右手,左手则捏住鞭稍,使长鞭在头顶构成一道圆弧,像神话里天使脑后的光圈。
场内的噪声消失了,让我能清晰地听到高跟鞋发出的声响,之后是皮鞭从地面上拉起时摩擦所发出如毒蛇吐信般的嘶嘶声。
“准备!”
她的双腿微微弯曲,长鞭也完全被她拉得笔直,如即将出鞘的宝剑,锋芒对准了不远处我那翘起的臀峰。
她的动作如此优美、如此自然、如此舒展,仿佛是一位胸有成竹的艺术家,手提画笔,即将在我的皮肉上挥斥方遒。
“开始!”
来自对面的拉力让我不得不摆正脑袋,用耳朵和皮肤来感受身后女人的力道。
鞭子准确落在我的身体上,每一下都不会重复之前的位置,鞭打的过程中,萨拉也不停地转换角度,让我的身体各处都充分着感受鞭梢的威力。
渐渐地,我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像贾宝玉一样变成了一块石头,任由身后的艺术大师不断对着作品精雕细琢,直到她满意为止。
鞭刃像刻刀一样,循着天然形成的脉络,不断刻画,打磨,直到隐藏其中的璞玉显露出来。
与此同时,挨打的过程变得痛苦起来,伴随着空气撕裂的声音,一阵阵寒风袭入皮肤深层的创口,剧痛通过神经直击大脑,让我忍不住想要求饶。
没有了硬化层的保护,我感觉自己又变成了圣餐盘里的祭品,供高高在上的女神用刀叉切割享用。
经过长期的训练,现在萨拉的鞭法已经炉火纯青,每一次挥动都带给我彻骨的疼痛,这样的力道,就算冥界的复仇女神墨纪拉也得甘拜下风。
这场献祭仪式即将来到尾声,第一个奴隶耐力最好,但也渐渐地被我耗尽了。
当然,萨拉的表演没有结束,每当新的奴隶登场,她仍然会尽情地挥洒激情和汗水,赐予我一条又一条深深的鞭痕,同时让观众们发出一阵阵惊呼——半决赛的赫拉压根没在我身上留下一道像样的伤口,足见萨拉功力之深厚。
事实上,在更早的比赛中,萨拉都多多少少放水留力了,但在决赛中却毫无保留——毕竟这样比赛才足够精彩,足够有说服力。
不过对于跪着比赛的选手们而言,力量上的绝对差距是无法靠意志弥补的,我毫无悬念地拿下了剩下的4个选手。
终于结束了,我松了口气,转过身来跪直,对0:5惨败但仍旧不失风度的女演员表示敬意,而萨拉则回给我一个默契的笑容。我们两个都是满身大汗,喘着粗气,仿佛一对完美的运动员搭档。
不同于气急败坏的赫拉,我的女友大人显得很有胸襟,坦然地接受了失败并领取了亚军奖牌,这样一来反而赢得了不少的掌声。
与此同时台上传来了一阵议论:
“那个大块头太强了,估计换上届的省冠军来也一样。”
“省冠军?全国冠军都没用,我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比萨拉力气更大的女人呢。”
“把那个大个头给萨拉,以后的全国赛冠军就没悬念了!”
我们所处的城市位于帝国的北方行省,是几个帝国行省中面积最大,荒地最多的。
颁奖结束,萨拉主动找上琳达交谈,但因为距离太远,我根本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
不一会,春风满面的琳达对我招了招手,我们三个一起上了马车,目的地是萨拉的宅邸。
来到萨拉家里会客的堂屋之后,琳达对萨拉的热情款待表示了诚挚的感谢,随后她转向跪在门口的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道:
“去你该呆的地方,萨拉要和我单独聊聊。”
艹,你以为你是谁,在这老子凭什么听你的?
我转头看向萨拉,但她只是对我微微点了点头,认可了琳达的指令。
虽然我很清楚这次谈话很一定会决定我的命运和归属,但现在,我也只好压住怨气,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了。
Wo
woshibian
Re: 【6.18第14章】《外星奇遇》(恋爱、剧情、真实向){男主陪女友逛商场却不用自己花一分钱,作者表示很羡慕}
怎么老不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