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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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t
wty4399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呜呜,真的不更了吗
冷怜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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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求更新呜呜
夜侠歌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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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眼留念
Dd
ddream2013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催更丫催更丫,作者加油(๑Ő௰Ő๑)
97
975338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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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知道作者去干嘛了吗?
Le
legend4411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写的太好了 求更新
Le
legend4411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求更新求更新
简简单单提桶跑路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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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孩子,更新吧
Dd
ddream2013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2023呼唤作者君
Dd
ddream2013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召唤术
Le
legend4411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新年大召唤术
Dando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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佬,求求您回来吧,我什么都会做的😭
Z1
z123忘记密码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 诅咒铠甲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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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佣兵败给了黑骑士撒切里斯,被锁进受诅咒的铠甲里,成为其永恒的奴隶,火之国的冒险由此画上句号。

但这并不是一切的结束,因为他的苦难才刚刚开始。

...

点着灯的书房里,男人坐在椅子上,铠甲漆黑庄严、花纹繁复,他眉头紧蹙、英气四射、坐如寒松、目视纸页、落笔生风,一看就是文武双全的大将。

只有男人知道自己真的只是在坐着而已,动的是身上的铠甲。

“艹,为什么同一副建材要申请六次,你一次给我买够不行吗!”

“茗村采集器仍处于关键阶段,申请延长任务时限...哈,还严防死守?卡米拉就他妈是想出去玩吧...”

“鄂尔多素材收获不符合预期...会派人来调查...鄂尔多...鄂尔多...烧烤大会...我说肉怎么这么好吃,原来这么贵...得想办法蒙混过去...”

“换炮管...妈的上个月刚换过,怎么这么容易炸...”

“...”

以上发言都只回荡在佣兵的脑袋里,这并非是说他的脑内剧场有多丰富,而是这些话确确实实源自某个幽灵的喋喋不休。

撒切里斯,魔族的黑骑士,威尔麾下的大将,被诅咒的活动铠甲,寄生于他身上的不死幽灵。

...

“切...切里斯。”

“怎么?”
切里斯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袋里,她一般不喜欢说话,借以保持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威严形象,可佣兵知道传说中的黑骑士远没有外在那么冷冰冰,不如说相当健谈。

“铠甲里面...能不能不要再动了。”
男人的声音细弱蚊蝇,头和声音随着话语越来越低,而后不知怎地,忽地抬起头,呜地一声叫出来,像是被人日着的女人,满是小媳妇气。

诅咒铠甲可以自行活动,而铠甲内部满是滑腻的触手。穿着切里斯就相当于在穿一件触手服,身上的每片肌肤、无时不刻都要收到她的抚弄。按理说穿了这么久,他也应该习惯了,不过像是穿一件过于贴身的衣服,里面养了一堆滑溜溜的小泥鳅,不时还吸着、咬着、舔着他的...

根!本!习!惯!不!了!

“切里斯...呜......不要...不要再咬了...”

一个大男人竟低三下四地求着一副铠甲,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奇怪。但作为受刑人的佣兵只感觉苦。

就像有些骄横的大小姐气急会咬手绢一样,撒切里斯这副诅咒铠甲看到闹心的事就喜欢咬他,盔甲下,无数细小的触手如同扑食的银鱼一样吸在他的胸脯上,尖细的小嘴吸着、刺着、咬着他的乳头。

别人都当传闻中的黑骑士成熟稳重不动如山,只有佣兵知道这副外表光鲜神秘沉重的铠甲只是她用于掩盖自己的乌龟王八壳,每次被下属搞了一通她里面的触手就扭得跟蛆一样,别人还当她很有城府。

好吧,城府肯定是有的,关键是他人就在她的府里,乳头都快被咬肿了。前几天他脱铠甲看着明显比之前大了一圈。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

切里斯用手驻着下巴,将笔放在一旁,用常人休息的姿势百无聊赖在里面上下拨弄他的乳头。

他和她形影不离,一心同体,虽说两人可以意念传话,只要佣兵在心里说得够小声,她便无法得知他在想什么。可事情哪里会这么简单,他的每一处皮肤都被她切切实实地掌握在手里,在一起这么久,他跳一下鸡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坏事。

“没...没...呜...”

触手被她拢成一簇,密集地吸在他的乳头,围拢成圈,然后一齐往后拉...

他的头脑能想象出她的幽灵体一脸不爽地捏着他乳头的场景。

拉扯感带来的疼痛让胸膛火辣辣的,更是有一丝难以察觉又极酸极美的快乐。佣兵知道这辈子自己算是废了,身为一个男人,被一个死掉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幽灵如此玩弄,终生养在这个破铠甲里,连反抗的话也说不了,还被开发了胸部...

“话说...你...呜.........哈......感觉你最近......不是...很忙的样子...”

她当然知道他想转移话题,但她没在意,一边掐着乳头一边让其他触手去摸他的锁骨:
“是啊,之前事故太多了,但自从你来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是自我行动的铠甲,不需要被穿着也可以行动,没有宿主,所以有很多方便的特性和作战方式,然而魔族的本能和长久以来的孤独驱使着她抓个优秀的雄性。在遇到他之前,将军一直建议她找一个聪明些的,会算账的,阴险一些的文官,和她互补,她负责打仗他负责算账,文武双全,两个不同灵魂拼成一个完美的个体。

没曾想,遇到的是他。她是依仗武力的武将,他是依仗武力的佣兵。切里斯看到他剑里清澈的斗志,第一次涌起冲动,改变了一直以来中正的作风,用阴险的手段得到了一个不太聪明,不会算账,也和她一样朴实的年轻男人。

直到如今,她穿上人才发现...合适,太合适了,她不是没武装过下属,但穿上这个男人,每一次跑步跳跃、每一次转腰提膝、每一次挥动刀剑、乃至每一次心跳的律动都变得强大有力,他是一个强大的战士,更是一个完美的宿主。

不会遇到更好的了...从那以后,她一直这么想。乾坤崩裂,摧枯拉朽。道路被合二为一的力量拉直,黑暗被无可阻挡的冲锋驱散。

她们再没遇到什么困难。

两个战狂用雷霆手段干掉了很多不好解决的人,世界赢来了长久的和平。原来,无从下手,从来都不是因为智慧的缺乏,纯粹只是武力还不够。

和平年代,切里斯实在是太闲,就开始接手行政,总不能让副手一直加班不是。

想到这里,她没好气地说“我不是让你也跟着一起学吗?你现在也是二分之一的魔族大校啊。”

“所以说...这样...我...怎么学啊......”

强大的战士慢慢趴在桌子上,忍住泫然若泣的眼角,把脸埋了下去。撒切里斯掌握着铠甲的主导权,本可以坏心眼地拒绝这个举动,但她很少这样,看不到佣兵懦弱的脸,她的灵体便穿过桌子,把头从抽屉里露出来,大大方方地看。佣兵看不见她,委屈地把脸皱成一团。她挺喜欢这张蠢脸,所以一直没出声,如果他知道自己正被看着,肯定会继续忍耐,那样就不好了。

她让触手松开乳头,而后又用触手柱的部分摩擦肿起来的地方,安抚他紧绷的平滑肌。

“我也没办法啊,我是一个有灵魂的铠甲,你不能要求我像普通铠甲那样一动不动,你开心愤怒或难过的时候会咂嘴、舔舌头、动手指、伸懒腰、吸鼻子,我呢?我没有手,也没有脸,我只有触手啊触手。”

佣兵感受着铠甲内部切里斯抚弄皮肤的滑腻触手,也是一阵无语:“非...非得弄我不可吗...你以前...”

“我以前一个人自在的很,想和哪只手打结就和哪只手打结。”

一只腹甲的触手冷不防地点在他阴茎上,佣兵不由得一激灵。

“哪像现在,还住着个啰嗦的软弱男人。”

“喂,等等,那里更敏感啊...”

触手沿着肉棒的里筋上下滑动,微硬的触尖像指甲一样搔着他,从上至下,切里斯感受着触尖划到底的长度,不由得眉头一跳:“哦?硬这么厉害?”

“你...不是...我...”

一边让触手绕上肉棒,一边掐住红肿的乳头来回揉搓,切里斯佯装正经地问到:“原来你碰一碰乳头就会勃起啊,像女人一样呢。”

佣兵已经不想解释了,一开始她咬他乳头时他没说话,因为疼痛只有一点,便任由她施为,不曾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这一点点的疼痛也在之后越来越奇怪的酸麻中染上甜美,触手的捉弄方式从单纯地绞,演化到挑、拨、挤、舔、吸,他知道她在玩,但他一直忍耐,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因为他觉得男人被玩乳头有感觉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一定是他太奇怪了...可能这种若无其事也被她察觉到,变成她恶趣味的一环,变本加厉直到现在。

他这是在养虎为患啊!!!

尽量不涉及乳头这一词,佣兵握拳强忍道:“你...你的触手越线了!”

常有诅咒铠甲有将穿着者吸榨至死的传闻。切里斯不会做这种事,她找的是长期宿主,涸泽而渔非她所愿,而且早在五年前她便被威尔推出来作为自治区友善魔族的表率,担任人魔公治区的城主,身居要位,可不能让宿主消瘦了,全城魔族都瞅着呢。所以两人便有日不过三的约定。

“这是...呜...第四次喽,堂堂黑骑士也会违反约定么?”

触手绕在肉棒上,慢慢拧紧,切里斯欣赏着佣兵强撑起的正经脸被这踏实的压肉感缓缓击溃的样子,开口:“我从不违反约定,但是我重要的宿主正被烈焰焚身,内心的正义驱使我做些什么,但那些碍事的信条让我只得隔岸观火...”

“碍事?你刚刚说了碍事...呜...你......你别动...”
触手使力后缓缓往上后了一点,就是这深沉又迟缓的一拉,血液便随着沉重的快感聚集在肉棒上。

“说了吗?”
她用一根触手勒紧涨大的肉棒,让翘起来的巨物往下低了低,抵在铠甲内衬的肉壁上。

“隔岸观火...这火是......是谁放的...”
铃口被迫吻上柔软的内壁,烙印在身体上的快感让肉棒习惯性地跳了跳。

“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再纠结原因可不是我们的作风。”

缠绕在肉棒上的触手柔韧地律动,带动他偏移到下体的感官,一阵又一阵,有力、却平稳地煽动他的欲火,胸前的触手又簇成一团,密密麻麻地吸着乳头。

“你...你最近越来越卑鄙了。”
他试图在铠甲里躲避,但铠甲贴合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有腰部活动的空间,只能被动地接受她的服务。这种感觉十分舒缓,既不会让他射出来,也不会让他保持平静,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根被胡萝卜牵着走的驴子,被微不足道的快感耍得团团转。

“唉,你是我的所有物?怎么处置都是我的自由吧。”

她大力撸动肉棒,青筋暴起的肉棒被爽利地上下捋起更为兴奋,而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绷紧了身子,在下腹用力的情况下肉棒会更硬更敏感,从龟头到脊椎的快感传导也会更为直接激烈——这是一副追求快感的姿态,她当然感知到了,灵体不由得翘起嘴角。

佣兵无法反驳,他现在有些气馁,自从他穿上这副铠甲,生杀予夺全凭她心意。

“可恶,你,你别太过火了...要是我射出来了,就算破誓了,你的骑士精神就要遭到玷污了,你是要遭...嘶......那里......你会遭...遭罪的,会被天罚的!”
他抬起屁股,这是唯一能改变铠甲内姿势的方法,但他显然忘了这会让肉棒直直地捅在她的肉壁上,滑溜溜的感觉包裹住他,细密的快感噼里啪啦地溜上来,那是小触手,相当于她的软牙,分布在腰甲的前侧,猎人的铠甲的腰甲一般是开放式,以保证双腿的活动性,但撒切里斯,但她是注重防御的全覆盖式,性器和臀部被精钢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内侧则满是凶神恶煞、饥肠辘辘的捕食触手。如果不是“日不过三”的约定,人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那可真是严重的事情啊。”

滋...噜......滋...噜......

房间内响起沉闷的水声,诉说着男人在铠甲内所遭受的非人折磨。肉壁很滑,触手上的黏液混合上他露出的先走液变得更滑,这并不方便她抓握,因为只有一只触手的话很容易溜出去,但这确实更刺激,那种虚虚实实的缠绕感像极了女子的手指。

软中带硬,嫩中带滑,他开始有意识地绷紧肌肉感受更多...

他有点想要了。

“既然是这么严重的事,那我还是停手好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触手远去了,独留孤零零的肉棒立着。胸前聚集的小嘴也乖乖退了回去,乳头涨得发疼。

“什...什么......这种时候?”
肉棒被弄得不上不下,他不敢相信这铠甲居然这么坏。

“无论何时初心不忘,守誓是我的责任,我当然不会让你难堪。玩笑就到这里吧,报表还剩一些,我看看...”
切里斯嘴上说着不合时宜的正论,随后控制手甲拿起文件,自然地批起单子来。

“撒、切、里、斯...”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

“怎么?”
听她的语气,这好像真的是个玩笑。

云淡风轻,这是响在男人脑海里的语气,实际上撒切里斯远不如表面这么沉稳——她慌得不行。

虽然切里斯早就摸清楚了自家宿主的底细,每一根毛孔每一处皮肤每一个敏感点都逃不过她的感知,但她终归是恪尽职守言出必行的黑骑士,她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把他弄到阴茎跳跳的时候她就开始后悔了,万一早泄宿主真的射了呢...

于是便跑掉了。

...

他感受着肉棒逐渐冷却,在失落与愤怒中闭上了嘴巴,这些情感慢慢变成结晶,凝而不散地留在阴茎里,变成一块郁闷的石头。

硌得他难受。

...

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宿主有些生气,铠甲放下表单,用内侧的触手戳了戳他。
“生气了?”

“没有哦。”
他微笑。

...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他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切里斯试探地戳了戳马眼,沾了一触手水:
“虽然我不能违反誓言,但如果他人要求帮助,我便无法坐视不管。”

“笑死,一本正经地说着大义凛然的话,如果我今天屈服了,岂不是永无翻身之日。”他保持强硬绝不嘴软。

“嗯?屈服?我们不是在说帮助的事吗?你像我求救,我伸出援手,这样?”臀缝,阴囊,阴茎被滑溜溜地舔过,腰也被一只触手绕住软软地往肚脐里面钻...

“你...你...”

“喔,你看看这份,栗姆在泽尔地区的考试成绩,比狮鹫还猛,哈哈,那群蠢鹰一定被气疯了。”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这副铠甲已经不把他这个宿主放在眼里了。

“...”
佣兵气急,他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开这个头。

看他不说话,两支触手便放肆地拧到他的胸前,指一般按住他的乳头,轻轻捏住两侧,按摩一样地往外揉,不时用力地扭两下,背部的触手群活跃起来,一支触手顺着脖颈压上他的肩膀。

好似一个看不见的少女正把下巴搁在他的身上,肩贴乳偎耳鬓厮磨,教他好不快活。

他理解这是在撒娇,但他妈的为什么!为什么还揪着乳头不放。

(切里斯!我要在下次的铠甲护理里偷偷加入珍藏已久的究极辣椒油!)

为了反抗身上这副该死铠甲的压迫,他早就准备了用以鱼死网破的秘密武器,定要辣得切里斯跪地求饶呀!

这句话她当然听见了,但她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

“那个...你那瓶...所谓的究极辣椒油...”

触手用一种包裹式的手法覆盖住整个胸部,佣兵咬牙喘息,忍耐暴行。他还没意识到切里斯用了“瓶”这个量词。

切里斯一边收拢触手慢慢地揉捏整片胸肌,一边小心地发问:“是不是藏在弹药库里。”

佣兵一惊。

“你怎么知道!?”

“半个月前火炮营开小灶,说是找到了传说中的调味料,其他连兴趣缺缺,只有机动连的火鸡娘天天往那边跑。 ”

“...”

“你知道的,那群火鸡嗜辣如命...”

佣兵的眼角留下两行清泪,身上的触手滑溜溜地做着按摩,他只感觉到悲伤。

“为什么...我明明是一个男人,为什么要侮辱我的乳头?”

“我只是想摸摸你,你看,今天做过三次了,肉棒那边有点危险...所以...”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吗?”

“胸部很僵硬呀,我来给你好好放松一下。”

过于生硬的转折,柔软滑嫩的触手浴。

...

他被玩了半个晚上。

...

虽然这一过程确实很淫靡,但切里斯确实是抱着按摩的态度认真给他按,斜方肌和背阔肌放松了不少,至于胸部...考虑到触手没有用以支撑肌肉的骨骼,她想发力只能用类似缠绕的动作弯曲肌肉...这么一想佣兵消了不少气。

只不过胸前有点涨涨的,奇怪的热意汇聚在胸口,他有些恐惧。

有没有可能会泌乳?

尖细的吸缀感在胸前炸裂,佣兵吓得跳了起来。

“你,你干嘛!”

切里斯在咬他。

“我看你乳头好大,忍不住想弄一下。”她的部分触手上有着类似眼睛的器官,可以观察到铠甲内部的情况。

“神...神经病!你以为是谁害的!”

完了,佣兵感觉太阳穴又开始跳了。

不是色欲!是怒气!

咚咚...

一个带着半张假面的女人走进房间,穿着厚实贴身的长袍,像是法师。

她发白的眼移向黯淡的电灯,开口:“上校,查哨时间到了。”

扎赫兰,丧尸,生前是莱海地区有名的学者,在貌美的年纪被强盗凌辱虐杀,死后也没变成怨灵,辗转游历后成为切里斯的副手,和她共事多年,很多很多年,一直拖着这样一副残躯为她服务着。佣兵很敬重他,所以看到她也忙收起表情,强装镇定。

切里斯比了比手,她没带头盔,只能做此手势:
“我马上就去,扎赫兰,你也早些休息吧。”

因为扎赫兰需要用香水掩盖身上的腐臭,所以对气味更敏感的切里斯老早就发现她了。至于面带红霞强装镇定的佣兵...两人都下意识地无视。

这位老上司的种族是私密性极强的诅咒铠甲,就算她对里面的人做了什么,她们这些外人也看不见,是不是?

扎赫兰点点头,带上房门,临走前说:“大校,灯可以开亮一些,人类的眼睛会被黑暗所伤。”

咔。

切里斯是诅咒造物,相当于恶灵,自然不需要灯,这是为佣兵开的。她无法准确判定灯的亮度,既然扎赫兰如此说了...

“为什么要开这么暗?我们又不缺电。”

佣兵从桌子上爬起来,两腿微颤:“不是去查哨吗...当然要隐秘行踪。”

“你当佣兵的时候也查哨吗?”

“当然,我们换班的时候会给偷睡的朋友一巴掌,然后找偷吃的朋友一起吃。”

切里斯笑笑:“这也是我手底下姑娘们常干的。”

...

佣兵套上厚厚的披风,推开门,朝屋外走去。他穿着切里斯自然是不怕冷的,触手和他挤在一起,软绵绵,暖烘烘。切里斯更是钢筋铁骨,无惧刀枪。

可沙漠的风会破坏今天刚打的枪油。

人们都当她是强大的诅咒铠甲,饱经沧桑,坚硬冰冷,是一件从遥远朝代留存下来的顽固文物,但他知道,她也只是一个被束缚于死物上的灵魂,这副黑钢甲既是她留存于世的最后凭依,也是她的家。

总有人要去爱她。

...

查哨中。

...

查完了。

佣兵回到房间,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

毫无问题。

士兵恪尽职守,眼睛瞪得溜圆,脊背挺得笔直,嘴角没有油光,衣服没有褶皱,城中情况对答如流。

不可能,不可能的啊。

“这群好吃懒做的魔物娘怎么可能认真工作。”

“太失礼了,这可是我的兵...虽然我也有些惊讶就是了。”

“肯定有什么原因...”佣兵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切里斯倒是不以为然。

“她们也没有那么不靠谱啊,我任职以来也就抓到过三回...”

“切里斯,你太单纯了,我来之后就发现了,廊道的石台阶会放大你的盔甲碰撞声,那群懒鬼早在城下就被你吵醒了!”

她想了想,倒也没反驳:“我是诅咒铠甲,怎么可能隐藏自己的行踪。”

“所以我反过来,选择用耳朵去听。”佣兵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是恶灵,用的是生命观测,我?可我是耳听八方的人类,在廊道前我就开始注意上面的动静了,故意发出很大声走上去,如果上面的声音有变,那肯定有猫腻,上去再细细地找也不迟。”

“不愧是我的副手,想法很好,但是战果呢?”

“所以我在想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有告密者?扎赫拉?”

“哈,别瞎猜了。”
切里斯控制手甲,从桌子上抽出一叠厚厚的文件。

“关于水上乐园的建设报告...沙漠?水上乐园?”佣兵眉头一皱,又慢慢舒缓下来:“最后采用这个方案了吗?明明另一个云霄飞车计划更省钱啊。”

因为立了大功,所以威尔批给她们一笔用以申请新项目的经费。“什么都行。”那位魔族将军在信上确实是这么说的。

“谁知道呢?可能是在沙漠玩水更有趣?”

...

“我的这些傻姑娘,只有在有求于我的时候会表现得特别乖巧。真是...就算不讨好我,我也不会驳回去。她们跟了我多少年?沙漠很苦,打仗更苦,我希望她们过得更好,水上乐园,区区一个水上乐园罢了。”

“喂喂!别咬乳头!触手在动,触手在暴动啊!”
铠甲里的狂乱让他明白这东西的确造价不菲。

“你有没有想过,她们是...嘶...为了你好。”

“嗯?”

“水上乐园你也能玩吧。”

“我?水上乐园?你认真的?”

诅咒铠甲,一个本该在平原地区生活的种族,常见于墓穴和旧战场遗迹...外壳是不耐锈的钢甲,内侧则是类似于肉毯一样的触手群。其本体更偏向软体动物,外在的铠甲在经年累月的侵蚀下已经与触手紧密结合在一起,可以有效阻止水分挥发。

触手怪,他平时没少这么称呼她。它是一种既需要水、又会溺水的矛盾魔物。少水的环境会让她十分难受,边城是沙漠城市,她每天干的要命,平均摄入八升水,但如果你直接把她扔进绿洲里,她就会咕咚咚地沉下去。就算是清洁淋浴,铠甲也要及时擦干。

但是水一多也容易出问题,比如生锈。沼泽地区生存的铠甲因为有铁锈,被大量苔类植物寄生,融合了动物、植物、矿石和幽灵,形成新一种独特的生命形态,虽然生存能力大大提升了,但其外观上的独特性,导致它直到现在都被同族称呼为脏铠。切里斯当然不想变成那样。

“我找找...你看...”
佣兵把乐园的设计图抽出来,指着中央的巨大广场。

“音乐喷泉...炽热沙滩...冰沙广场...”顺着他的手指,切里斯把名字一一念出来,若有所思。

“游乐园建成以后,我们可以先去音乐喷泉玩水,这旁边还有水枪场地、排球场...玩够了我去广场给你擦干净,上油,打腊,纹漆,保养完去沙滩晒干,吹海风...额,这个方向是比艾尔山,应该算山风,最后我们去天台吃冰沙,这里能看到泳池全貌,还有巨大的遮阳平台,我们什么都不用干,把身子交给折叠椅,看你的姑娘在那边游...”

佣兵摸了摸胸铠,绝望地想把黏在胸上流着口水的触手扒拉掉,但是做不到。他的触觉已经不属于他,而是属于这只和他一同畅想未来的触手怪。

强忍住快感,他说道:“你有一群好姐妹啊,切里斯。”

“她们只是想玩水罢了。”

虽然这么说,但身上扭成蛆的触手让他知道切里斯蛮开心的。

(好痒...)

胸部上的触手裂出密密麻麻的肉毯。

(该死,又硬了。)

果不其然,铠甲内的触手闻到雄性沸腾的荷尔蒙,也开始躁动起来。

切里斯的声音回响在脑中:“明天...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哈?”没等到他反应过来,便被身上的铠甲扭送到了床上。

“切里斯...”

“所以,对不起。”
刚开始是脚底最柔嫩的皮肤收到羽毛一样轻盈的一触,而后瘙痒感顺着小腿爬至膝窝,温凉的触手慢慢带上热度,滑腻的同时带有无比密集的陌生感触——那是触手,无数只顶端开有小口,吸着咬着他皮肤的小小触手。吞没大腿,绵密地往上,他像是掉进了沼泽,又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蟒蛇慢慢吞入腹中。

那是温吞的包容感,无微不至,被触手海吞没的大腿和臀部像是失去了直觉,只有热辣的电流,持续地输送进脑海。

“等等,你要...呜...”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避开最为要紧的肉棒,吞没睾丸,小腹,螺旋地向上,小触如银鱼,窸窸窣窣地洗刷着皮肤,舔砥汗液,在包裹到胸部的时候尤为敏感,他甚至能察觉到每一只嘴的开合,吸吮,大触如青蛇,长长地滑进每一处沟渠,每一条缝。他难以忍受地抱起身子,自欺欺人地逃避快乐,但触手没有慈悲,任由心中的雀跃将面前的肌肤吞噬,品尝。

“我知道...你很开心......但...但现在......”
男人难耐地喘息着,像一个无助的小姑娘转过身来,咬住枕头,死死地抓着床单,抵抗铠甲内部密密麻麻触手群的侵袭。

肉毯将顺着胸部向上、爬上锁骨、喉结,最后的感知都被切断,他浸泡于切里斯的肉中,感受着她的情感顺着快乐的电流细密地冲刷着他的肌肤,他的感官。他浸泡在触觉的盛宴里,每一处毛孔都被她的分身卖力强奸着。

“哈......啊啊啊...切里斯...等等......太...太激烈了......”

脚趾蜷曲,肢体舒张,腰部直挺,他最后发出女人般的呻吟,却也被一支触手趁虚而入,堵了个严实。

她爱怜地环抱着甲胄中的男人,控制着手甲为他带上头盔。

最后的视野被艳丽的肉包围,耳道滑进细长的触手,搅起艳丽的水声。铠甲内闷热的空气顺着鼻腔一路溜进气管,混合着自身体味和切里斯荷尔蒙的气体从肺部扩散至四肢百骸。耳道中柔嫩的触手滋滋作响,细小触手的顶端分泌出黏液,小心翼翼地舔砥着耳膜。

触手的海洋将他的意识冲刷,像是海浪,无穷无尽的海浪。

肉棒硬得发疼,暴起青筋,独立于触手海之外。但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他感觉不到除了她以外的东西。只是苦闷,没来由地苦闷,明明如此温柔,明明如此舒心,明明如此快乐,但就是缺少了什么,就是不能满足,浑身上下的快感冲刷着他,确实地累积快感,累积焦虑。

直到他听到耳道里一道空灵的声音,舔着耳膜直直钻进脑子里。

“第四次,好吗?”

与此同时,一只湿淋淋的肉棒软软地贴在红紫的龟头上,带着饱满的肉,和温暖的吐息,蹭着铃口和冠股沟的边缘,若即若离。

那是诅咒铠甲用以榨取精液的捕食腔,肥大而有力,是她铠甲里最为迟缓,却也最具杀伤力的触手,一旦插入其中的甬道,其中层层叠叠的褶皱便会将他的阴茎包裹,那是最为甜美的处刑。

誓言是他最后的盾牌,但理智与尊严都被无微不至的快乐所吞没,独留更为粗壮的欲火。

更多、更多、更多——

几欲发疯的男人在包裹着全身的快美下,在几乎要插入头脑的触手的疼爱下,在回荡在内心与耳道的甜美声音的恳求下,近乎是破碎着说出宣告破灭的词。

“好...”

于是吻上龟头的触手软软地向下,吞没肿胀的肉棒。

自此,男人的身体被触手尽数攻占,再无一丝缝隙。

“啊——啊啊啊——”

呻吟也好,哀嚎也罢,统统淹没于这具贴身的刑具之中。

厚重的包裹感包围住肉棒,妖艳地律动,残酷地吸吮,胸中的郁闷与烦躁,体内的欲望与火热,一切顽固并让他燃烧的东西都在皮肤上的推挤和下体通透灵魂的吸吮中向下,向下...

拧紧,榨干...

眼泪不住留下,肉棒也不住地颤抖,将热流传到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毛孔舒爽到舒张,而后又被尖细的触手捕捉到,滑溜溜地吻上。

此时此刻,他才明白——他并非这具铠甲的使用者,也并非是她的伙伴。

滋......咕噜......咕噜...滋......

他是囚徒。

这具残忍铠甲的,永恒的囚徒。

...

...

...




恶灵当道,苍天不再。

这世间,本就是风云变幻,善恶难辨。善良的男人轻信魔物,受尽折磨,教人不忍再看。人们常说,与魔物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若不小心把魔物哄开心了,便是如此下场。至于这位勇敢少年究竟能否从中巧妙生还,战胜这狡猾恶灵...还需下回分解。
Zj
zjyzjy123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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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霍普雷是打错了还是本意(°口°๑)原来这俩也是同一角色吗
Be
believeral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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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哪大佬终于更新了!
Lo
louuoll
Re: 魔物娘大陆大冒险(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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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