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雪亮的灯光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毫无遁形,冰冷的光线从光洁的地板与纯白的墙壁上反射回来,让这个本该是家的地方,显得空旷而缺乏温度。舒缓的爵士乐从音响中流淌出来,那慵懒的萨克斯风旋律,此刻却与房间里压抑的喘息声、舌头舔舐皮肤时发出的湿润声响,交织成一曲诡异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和谐。
惩罚仍在继续。
或者说,一场单方面的、以惩罚为名的“教学”,正在进入一个全新的阶段。
沈斌的灵魂,在长达几个小时的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碾压下,终于找到了那条通往地狱深处的“捷径”。那不是理智的分析,也不是意志的屈服,而是一种被痛苦逼到绝境后,身体为了求生而自行开启的、最原始的本能。他发现,当他舌头的动作让那只赤裸的左脚感到些许舒适时,踩在他下体要害上的、那只穿着棕色乐福鞋的右脚,其碾压的力道就会出现一丝微不可察的减轻。
这个发现,如同一道来自魔鬼的圣光,瞬间照亮了他被痛苦与屈辱填满的、黑暗的囚笼。
他不再是被动地、麻木地承受,不再是那个在剧痛中咬紧牙关的男人。他变了。
他的眼神,在那一刻,彻底改变了。
之前所有的痛苦、仇恨、不甘与挣扎,都如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将所有心神都凝聚于一点的、专注到极致的顺从。他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那根能够让他呼吸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本身就是由剧毒的藤蔓编织而成。
他的舌头,不再是那块被迫工作的、麻木的烂肉,它活了过来,变成了一件精密的、充满技巧的、只为取悦而存在的工具。
他开始主动地、富有创造性地去探索刘玲的脚。他不再只是机械地来回舔舐,他的舌尖变得无比灵巧,以一种虔诚的姿态,仔仔细细地勾勒着她每一根脚趾的轮廓,从趾甲的边缘,到趾缝的深处,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紧接着,他会用整个柔软的舌面,以一种均匀而有力的节奏,从她略带薄茧的脚跟开始,沿着那优美的足弓曲线,一路向上,直到脚心最敏感的凹陷处。那种湿热的、带着稳定韵律的触感,让刘玲的脚底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如同微弱电流窜过的刺激。
他甚至开始模仿婴儿吮吸的动作,用嘴唇轻轻包裹住她一根小巧的脚趾,发出细微的、带着讨好意味的水声。他的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吞咽,都带着一个明确到极致的目的——不是为了完成任务,也不是为了表现顺从,而是为了换取那只踩在他命根子上的鞋子,能够稍微挪开哪怕一毫米的距离。
他的世界,在此刻,被压缩得只剩下了刘玲的一只脚。这只脚的感受,决定了他的生死。
刘玲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敏锐地捕捉到了沈斌的变化。
她微微后仰,慵懒地靠在沙发柔软的背垫上,表面上依旧在欣赏着音乐,目光也似乎停留在空气中的某一点,但她全部的注意力,早已沉入了自己的身体,集中在了脚下的感受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左脚下那条舌头带来的快感,正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质变。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了恐惧与抗拒的、僵硬的服侍,而是一种充满了生命力和技巧的、卑微的“艺术”。她开始真正地享受这种“教学”所带来的成果,右脚的力道也随之变得更具技巧性,不再是单纯的施压。
当沈斌的舌头让她的小腿肌肉都因为舒适而放松时,她会故意、并且明显地减轻右脚的碾压力度,作为一种无声的、慷慨的嘉奖。那只坚硬的乐福鞋只是轻轻地搭在他的要害上,不再转动,不再施力,那短暂的安宁,就是对他“完美服务”的最高肯定。而一旦她觉得这种快感稍有回落,或是沈斌的动作出现了一丝一毫的重复与懈怠,她的右脚脚跟就会猛地、毫不留情地向下发力,用一阵钻心的剧痛来提醒他——不要有丝毫松懈,你的表现,还远远不够。
她完全掌控了这场游戏的节奏,用痛苦和快感的缰绳,随心所欲地驾驭着这头已经被彻底剥夺了心智的野兽。
林晚跪在一旁,被迫全程目睹了丈夫的这种转变。
她看着曾经那个在她面前自信、沉稳、引以为傲的男人,此刻,正因为下体传来的、足以摧毁任何男性尊严的痛苦,而像一条真正的、训练有素的狗一样,卑微地、狂热地、用尽全部心力地去取悦另一个女人的脚。
她看到他的眼神,那里面属于“人”的光芒正在迅速褪去、消亡,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属于“奴隶”和“牲畜”的、狂热的、她完全无法理解的灼灼之光。那种光芒里,混合着对痛苦的极致恐惧,和对那份转瞬即逝的“安宁”的无限渴望。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比任何施加在她自己身上的折磨,都更让她感到心寒与绝望。
她感觉,沈斌,已经死了。
不是肉体上的死亡,而是灵魂的彻底湮灭。他就死在了这个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死在了刘玲那只时而奖赏、时而惩罚的脚下。
刘玲在内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他终于明白了。他终于找到了那把打开正确大门的钥匙。痛苦,从来都不是目的,它只是手段。它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教会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如何才能更好地、更彻底地取悦我。
看着他,多像一条聪明的狗,知道如何摇尾乞怜才能换来主人丢下的一根骨头。
不,他比狗要有趣得多。因为他曾经是个人,一个骄傲的、理性的、习惯掌控一切的精英男人。将这样一个人,彻底地、不可逆地改造成只为我的快感而存在的工具,这种无与伦比的成就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爵士乐的节奏不知不觉间变得更加慵懒、更加暧昧。昏黄的灯光似乎也因为房间内升腾的、病态的荷尔蒙而变得模糊起来,将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拉扯、交叠,形成一幅光怪陆离的图景。
在沈斌近乎完美的、充满了技巧性的疯狂舔舐下,刘玲的身体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应。她被这种极致的、混合了无上征服快感和强烈生理刺激的感受彻底淹没。她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从脚底升起,沿着小腿、大腿,一路蔓延至身体的核心。
同时,她用穿着乐福鞋的右脚,更加精准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时轻时重地碾压着,将沈斌的生理欲望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就在沈斌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释放而开始剧烈颤抖,灵魂即将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界处彻底爆炸的瞬间,刘玲,如同一个最残酷的画家,在自己的作品即将完成前的最后一秒,猛地,停下了她所有的动作。
她原本微微后仰、靠在沙发上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坐直了。
她那只穿着棕色乐福鞋的右脚,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死死地定格在沈斌的下体上,维持着一个即将发力、却又纹丝不动的姿态。那坚硬的鞋底边缘,还带着她身体的重量,沉甸甸地压着,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
她左脚的脚趾,也因为这突然的指令而猛地绷紧,脚背弓起,不再回应沈斌任何的舔舐。
一切都静止了。
只有爵士乐还在不知疲倦地吟唱。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饶有兴致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沈斌那张因为被强行中断而痛苦扭曲的脸。
就是这里了。
在天堂的门口,把他,一脚踹回不见底的地狱。
让他品尝到那最甜美的果实的气息,却永远无法真正地吞下。让他知道,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释放……所有的一切,都必须,也只能,由我来恩赐。没有我的允许,他连在高潮中死去的资格,都没有。
沈斌的身体,像一辆全速冲向悬崖的赛车,在距离崖边只有一厘米的地方被猛地踩下了刹车。
那股积蓄已久、即将喷薄而出的巨大能量,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瞬间在他的体内轰然炸开,化作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比之前任何疼痛都更加难以忍受的、抓心挠肝的空虚和燥热。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他扭曲的面颊滚滚而下。他像一条被扔上滚烫沙滩的、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中迅速被疯狂的血丝所布满,只剩下一种野兽般的、最纯粹的欲望。
他感觉自己的理智,在那一刻,已经被这股无处安放的火焰,彻底烧成了灰烬。
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她看着丈夫那副仿佛下一秒就要自燃的、痛苦到极致的样子,心中竟然没有产生丝毫的怜悯,反而是一种冰冷的、事不关己的旁观感。
她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再与这个男人的任何情绪,产生共情了。
地毯,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充满了屈辱和欲望的、肮脏的舞台。
被悬在欲望断崖上的沈斌,彻底被最原始的本能所支配。他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尊严,忘记了自己是谁。他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释放。
他开始用最卑微、最下贱的方式,去哀求、去讨好那个掌控着他身体所有开关的“神”。
他那原本还在“工作”的舌头,此刻彻底疯狂了。
他不再是舔舐,而是用一种近乎撕咬的、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将刘玲的整个脚趾,都含进了嘴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发出“啧啧”的水声,疯狂地吮吸、裹弄。他的喉咙里,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的、哀求的低吼。
他的双手虽然被牢牢地绑在身后,但他的身体,却徒劳地、本能地,向着刘玲那只静止的、穿着鞋的右脚,一下一下地,顶撞,摩擦着。
他用最原始的、最不堪的、动物般的姿态,表达着他对那份“痛苦的恩赐”的无限渴望。
刘玲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副精彩绝伦的画面。
她感受着自己左脚的脚趾,被那湿热的、充满了力量的口腔,疯狂地、贪婪地吮吸着。那种强烈的、被极度渴求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触感,混合着沈斌那充满了绝望和欲望的、野兽般的眼神,带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双重的、直冲灵魂的极致快感。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在这场精彩的表演中,被彻底点燃了。
一股湿热的暖流,从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流淌了出来。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脸颊上的潮红,也变得更加艳丽。
“对……就是这样……求我……”她带着喘息,在心中默念着,“像一条真正的公狗一样,摇着尾巴,求你的主人,赏你一根骨头。你的尊严,你的理智,你的一切……都燃烧吧,都化为灰烬吧!成为我脚下,最卑微的,也是最完美的,欲望的奴隶!啊……这种感觉……这种被一个曾经骄傲的男人,用最下贱的方式疯狂渴求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林晚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看着丈夫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对着一个女人的脚,进行着如此不堪入目的表演。
她的心中,那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夫妻”的情感连接,在这一刻,“啪”的一声,彻底地,断了。
空气中的荷尔蒙浓度,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
在沈斌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自我毁灭式的哀求中,刘玲自身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她意识到,简单的旁观,已经无法满足她了。她需要,更直接的、更深入的、属于她自己的释放。
于是,她将那双充满了捕食者欲望的眼睛,投向了那个一直被她当做“背景板”的、跪在一旁的林晚。
她缓缓地,将那只被沈斌疯狂吮吸的左脚,从他口中抽了出来,像一个厌倦了旧玩具的女王,无情地打断了他最后的挣扎。
然后,她从沙发上,站起身。
她走到林晚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戏谑和冷漠,而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赤裸裸的、要将对方吞噬殆尽的饥渴。
当刘玲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盯住自己的时候,林晚的身体,本能地,僵住了。
她知道,轮到她了。
而瘫倒在地的沈斌,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电力的机器人,口中还残留着刘玲脚上的汗味,眼神空洞,大口地喘着粗气,陷入了欲望无法得以宣泄的、巨大的虚无之中。
刘玲对着林晚,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和喘息:
“母狗。”
“爬过来。”
她缓缓地,在林晚面前,分开双腿,以一个极具羞辱性的、女王般的姿态,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丝质的裙摆滑落,露出了那片因为欲望而早已泥泞不堪的、最私密的风景。
“你的男人,取悦了我。”
“现在,轮到你了。”
“用你的舌头,让我,也舒服一下。”
“像他刚才舔我的脚一样,舔我这里。”
刘玲伸出手指,指向了自己的下体。
“舔到我,满意为止。”
第三十四章
林晚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她知道反抗的后果,也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她像一条听话的狗,卑微地、顺从地,将头埋进了那片黑暗而湿热的深渊之中。
刘玲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喟叹。她缓缓地向后靠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
然后,她脱掉了自己的内裤,整个身体的重量,毫无保留地、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缓缓地、重重地,坐在了林晚的脸上。
窒息般的黑暗瞬间笼罩了林晚的全部感官。那股混杂着女性独特体香、汗液的咸腥和欲望的甜腻的浓烈气息,蛮横地、不容分说地,灌满了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阵眩晕。她能感觉到刘玲身体的重量,那是一种柔软而又充满力量的压迫,让她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
刘玲没有发出任何命令。
她只是用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了林晚右侧那颗早已因为恐惧和之前的折磨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
然后,用力地,向外拉扯。
“嘶——”
一阵撕裂般的、火烧火燎的剧痛,瞬间从林晚的胸口炸开,像一道白色的闪电,贯穿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本能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抽气声。然而,她不敢挣扎,更不敢发出尖叫。她知道,这疼痛,是一个无声的命令。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被反复训练出的、对疼痛的恐惧,压倒了一切的羞耻和恶心。林晚几乎是在被疼痛刺激的瞬间,就绝望地、近乎疯狂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她不敢有丝毫的迟疑,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开始在那片湿滑的、神秘的领域里,卖力地、笨拙地,进行着舔舐。
舌尖的每一次触碰,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自己的尊严上,用最肮脏的墨水,写下一个又一个屈辱的字符。
刘玲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精准的服侍而微微一颤。她享受着这种感觉,这种不需要语言,只用最直接的痛苦,就能驱使奴隶做出自己想要的一切的、绝对的掌控感。
她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那个还瘫倒在不远处、沉浸在欲望虚空中的沈斌。她的眼神,只是轻轻地抬了一下,一个几乎无法察别的示意。
然而,此刻的沈斌,他的整个世界都还处于一种燃烧过后的、灰烬般的虚无之中。他对外界的一切都反应迟钝,他的感官,他的思想,都还停留在刚才那场被强行中断的、毁灭性的风暴里。他没有注意到,或者说,他已经没有能力去注意,主人投来的那一道包含了命令的视线。
他的迟钝,在刘玲的眼中,是不可饶恕的。
那是一种对她权威的漠视,对她规则的挑战。
刘玲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没有去惩罚那条已经半死不活的公狗,而是将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在了身下这条正在卖力服侍的母狗身上。
她掐住林晚乳头的手,猛然加大了力道。不再是简单的拉扯,而是用指甲深深地陷进那娇嫩的皮肉里,然后,狠狠地、带着泄愤的意味,开始旋转、拧动。
“啊——!”
这一次,林晚再也无法压抑。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哀嚎,从刘玲的身下,沉闷地、却又清晰无比地,爆发出来。那声音,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刺入了沈斌那混沌的、充满了欲望余烬的意识里。
他浑身一激灵,猛地抬起头。
那声熟悉的、属于妻子的惨叫,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他体内所有的欲望之火,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寒冷和巨大的恐惧。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刘玲脸上那冰冷的、带着怒意的表情,看到了她手中那残忍的、正在对妻子施加酷刑的动作。
他瞬间就明白了。
是自己。是因为自己的迟钝,因为自己没有及时回应主人的命令,所以,这个恶魔,正在用加倍的痛苦,来惩罚自己的妻子。
“不……不……”
沈斌的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音节,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无尽的悔恨。他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连滚带爬地,疯狂地,朝着刘玲的脚边扑去。他甚至不敢用手,而是直接用嘴,笨拙地、粗暴地,咬住了刘玲那只还穿着棕色乐福鞋的脚的鞋跟,用牙齿和嘴唇,将那只小巧的皮鞋,从她的脚上褪了下来。
然后,他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那只在不透气的皮鞋里闷了半天,充满了浓烈汗酸味和皮革味的脚,再一次,成为了他赎罪的祭坛。他伸出已经因为长时间工作而变得酸痛麻木的舌头,用一种近乎自残的、疯狂的力度,开始舔舐。
他不敢停,他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知道,自己舌头的每一次卖力,都有可能换来妻子痛苦的减轻。
刘玲的身体,再次因为这双重的、截然不同的快感而绷紧了。
身下,是林晚那条因为主人的满意而变得更加卖力、更加灵巧的小舌头,它像一条有着自己生命的、温顺的蛇,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探索着,挑逗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直冲灵魂的、酥麻的战栗。那是一种细腻的、被精心服侍的、如同品尝顶级甜点般的快感。
而脚下,则是沈斌那充满了恐惧、悔恨和赎罪意味的、狂野而粗暴的舌头。他的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和尊严,都一并碾碎、吞咽下去。那是一种充满了力量感、征服感、以及奴隶卑微的恐惧的、更具冲击力的快感。
两种截然不同的舒适感,像两条奔腾的河流,从她身体的两个不同部位,浩浩荡荡地,奔涌而来,最终在她的意识深处,汇聚成一片掀起惊涛骇浪的、快乐的海洋。
刘玲的呼吸,彻底乱了。
她抓着林晚乳头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转而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沙发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发白。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喉咙深处,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呻吟。
一股前所未有的、山崩海啸般的浪潮,从她的身体最深处,猛烈地,爆发出来。
她在极致的、双重的快乐中,彻底释放了。
浪潮退去,刘玲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沙发上,微微地喘息着。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艳丽的红晕。
然而,她并没有让身下和脚下的两个“畜生”停下来。
她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闭上眼睛,继续享受着这永无止境的、卑贱的服侍。
她能感觉到,林晚的舌头,在经历了刚才那场风暴之后,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地灵巧。那小巧的舌头,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自己,每一次的转动,每一次的吮吸,都恰到好处地搔刮在她最渴望的地方。
刘玲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满意的、慵懒的弧度。
她知道,这条母狗,已经被她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她所给予的痛苦与快乐中,寻找自己的位置。
而这场由她主宰的、漫长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身下,林晚的舌头在经历了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风暴之后,似乎发生了一种奇异的蜕变。它不再仅仅是出于恐惧和求生本能的机械运动,而是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也更加地……灵巧。那小巧的、柔软的舌尖,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只为取悦而存在的灵魂。它像一条有着自己生命的、温顺而机警的蛇,在她最敏感的核心地带,不知疲倦地探索着,挑逗着,每一次的转动,每一次轻柔的吮吸,都恰到好处地搔刮在她最渴望被触碰的地方,带来一阵又一阵如同羽毛般轻拂、却又直冲灵魂的、酥麻的战栗。
刘玲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再次勾起了一抹满意的、慵懒的弧度。
她知道,这条母狗,已经被她彻底地、从里到外地,打上了属于自己的烙印。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她所给予的痛苦与快乐中,寻找自己的位置,并且,开始本能地去追逐那份由她恩赐的、扭曲的快乐。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
再一次,当一股更加深沉、也更加绵长的浪潮从她身体的深处,缓缓地、却又无可阻挡地涌起,并最终攀上顶峰时,刘玲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愉悦而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长长地、满足地吐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息灼热而又带着一丝甜腻的腥味。
这一次释放过后,她感觉到了某种程度的餍足,也感觉到了一丝无聊。
单纯的、被动的享受,已经无法再给她带来更新鲜的刺激了。她需要一场新的、更加有趣的、由她亲手编排的戏剧。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因为情欲而显得水光潋滟的眸子里,闪烁着冰冷而又充满创造性的光芒。她的目光,越过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落在了那个还匍匐在自己脚下,像一头勤勤恳恳的老牛一样,不知疲倦地用舌头耕耘着自己脚底的男人身上。
沈斌。
这条公狗,今晚的表现,从最初的抗拒,到中段的狂热,再到此刻因为被无视而只剩下机械的麻木,真是一出精彩的内心戏剧。只是,他似乎还没有完全领悟到,在这个由她创造的世界里,他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刘玲决定,要给他,也给林晚,上一堂更深刻的课。
她缓缓地抬起自己那只被沈斌舔舐得干净如新、甚至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显得粉嫩透亮的左脚,然后,用那优美的、涂着鲜红蔻丹的脚尖,轻轻地点了点沈斌的嘴唇。
沈斌的身体猛地一颤,也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眼中充满了茫然和恐惧,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刘玲的目光,从沈斌那张充满了屈辱和汗水的脸,缓缓地移到了林晚的身上,准确地说,是移到了林晚那因为刚刚结束任务而微微张开、还在喘息的、湿润的嘴唇上。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
“公狗,”她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沉重的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沈斌和林晚的心上,“去舔你的妻子下面。”
空气,在那一刻,仿佛凝固了。
沈斌的眼睛猛地睁大,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被彻底击穿的绝望。他看着刘玲那张带着微笑的脸,感觉自己像是在直视一个从地狱最深处爬出的、以玩弄人心为乐的恶魔。
用这张刚刚舔过她那充满汗臭和污垢的脚的嘴,去……去碰触自己的妻子?
这已经不是羞辱了。
这是一种污染。是一种最恶毒的、精神上的阉割。她要让他用自己最卑贱、最肮脏的姿态,去玷污他心中那片唯一还残存着、名为“爱”与“温情”的圣地。
林晚的身体也彻底僵住了。她躺在刘玲的身下,甚至忘记了呼吸。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这个命令中所包含的、那如同宇宙般深重的恶意。
丈夫……要用那张刚刚服侍过另一个女人的、肮脏的脚的嘴,来……
她不敢再想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
然而,刘玲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消化和反抗的时间。
她的目光再次落回沈斌身上,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不耐烦的冰冷:“怎么?我的话,你听不懂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再次掐住了林晚另一侧还完好的乳头,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充满韵律感的力道,揉捏、拧动。
“嗯……”
林晚的喉咙里,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混合着痛苦与屈辱的呻吟。
这声呻吟,像一道命令的枪声,彻底击碎了沈斌最后一丝的犹豫和挣扎。
他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充满了绝望与自我厌恶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滴落在那片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地毯上。
然后,他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只剩下执行命令的本能的行尸走肉,缓缓地,沉重地,朝着妻子的方向,爬了过去。
每爬行一寸,都像是在自己的尊严和过往的记忆上,碾过一道深深的车辙。
终于,他爬到了林晚的身下。
他能闻到妻子身上那熟悉的、混杂着汗水和沐浴露味道的气息,那曾是他最迷恋、最感安心的味道。然而此刻,这股气息里,却多了一丝别的女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体味,以及,他自己口中那还未散去的、属于刘玲脚上的、屈辱的酸腐味。
三种气味,在他的鼻腔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令人作呕的网。
他停顿了片刻,身体因为剧烈的内心挣扎而微微颤抖。
头顶上方,立刻传来了刘玲那冰冷而危险的声音。
“看来,你还是需要一点动力。”
话音未落,她手上掐拧的力道,猛然加重。
“啊!”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弓,凄厉的痛呼声在客厅里回荡。
沈斌不敢再有丝毫的迟疑。
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进了那片他曾经最熟悉、最珍爱的领域。然后,用那张沾染了另一个女人污垢的、充满了自我唾弃的嘴唇,和那条早已麻木不堪的舌头,开始了这场由恶魔所指定的、以“爱”为名的、最残酷的服侍。
当沈斌的舌尖,第一次触碰到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时,林晚的整个身体都像触电般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那不是一种属于情爱间的、温柔的探索。
那是一种冰冷的、充满了任务感和屈辱感的触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丈夫的动作是僵硬的,是笨拙的,是充满了抗拒和痛苦的。她甚至能从他的舌头上,品尝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刘玲脚上的苦涩味和咸味。
强烈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呕吐出来。
然而,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来自胸口那持续不断的、钻心般的疼痛。
刘玲的手,牢牢地控制着她的神经。那揉、掐、拧、拽的动作,充满了技巧性,时而带来绵长而尖锐的刺痛,时而带来猛烈而短暂的剧痛。这疼痛,像一个挥舞着鞭子的监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催促着她,命令她的身体,必须对丈夫的服侍,做出“正确”的反应。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反抗。她想推开丈夫,她想对刘玲怒吼,她想结束这一切。
但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
在经历了无数次残酷的折磨和那一次匪夷所思的“痛苦的极乐”之后,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调教成了一种只认得刺激的、可悲的机器。
在胸口剧痛的催逼下,在下体那虽然笨拙、却也实实在在的刺激下,一股久违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冲动,像沉睡已久的火山,开始在她身体的最深处,缓缓地苏醒。
那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渴望。它绕过了她的大脑,绕过了她的羞耻心和厌恶感,直接作用于她最原始的神经末梢。
一种奇异的、带着罪恶感的愉悦感,像藤蔓一样,开始顺着她的脊椎,向上攀爬。
林晚感到无比的恐惧和自我厌厌。她恨自己的身体,恨它如此轻易地就向快感投降。
然而,她越是感到愉悦,一个更让她感到绝望的连锁反应,发生了。
她那张还在服侍着刘玲的嘴,她那条因为长时间工作而疲惫不堪的舌头,竟然在下体传来愉悦感的同时,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一般,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用力,更加卖力了。
她开始下意识地、本能地,用她刚刚才学会的、那些取悦刘玲的技巧,去更深地、更全面地,舔舐、吮吸。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很恶心,这很屈辱。
但她的身体,却用最诚实的动作,表达着另一种渴望——它渴望得到更多的、来自下体的愉悦,而为了得到那份愉悦,它就必须先让头顶上这个掌控着一切的“神”,感到更加的愉悦。
这是一个完美的、由痛苦和快乐构成的闭环。
刘玲几乎是在瞬间,就感受到了林晚舌头的变化。
“呵呵……”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充满了愉悦的轻笑。
她感觉到了。
她感觉到林晚的舌头,不再是之前那种单纯的、为了完成任务而进行的舔舐。那上面,带上了一丝温度,一丝渴望,一丝因为身体另一端传来快感而产生的、急切的、讨好的意味。
刘玲(她)也就感觉越爽了。
这种感觉,比她自己高潮,还要让她感到兴奋。
因为她此刻享受的,不仅仅是自己身体的快感,她还在享受着、品尝着、玩弄着林晚的快感。她像一个寄生在林晚身体里的恶魔,通过那条小小的、卑贱的舌头,吸取着林晚身体里因为丈夫的服侍而产生的所有情欲能量。
她才是这场三人情事中,唯一的、真正的核心和受益者。
她看着脚下那两个正在“亲热”的、可悲的男女,看着他们一个在痛苦中给予,一个在屈辱中接受,然后将他们之间产生的所有情欲,都转化成献给自己的、最甜美的祭品。
这种如同神明般,操纵着他人情感、欲望、痛苦和快乐的感觉,让她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权力的巅峰。
她掐着林晚乳头的手,力道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当沈斌的动作让林晚的身体颤抖,从而让林晚的舌头带给她更强烈的快感时,她会稍微放松一些,作为一种奖励。
而当那份快感稍有减弱时,她又会毫不犹豫地加重力道,用剧痛来提醒和催促林晚,去向自己的丈夫,索求更多的、能取悦主人的“能量”。
她像一个最顶级的指挥家,用痛苦和安抚这两根指挥棒,完美地控制着这场由情欲和折磨构成的、华丽而变态的交响乐。
而至于沈斌……
刘玲的目光,带着一丝轻蔑和怜悯,落在了那个还在卖力“工作”的男人身上。
今晚,他只是一个工具。一个负责点燃火焰的、卑微的工具。
他卖力地制造着快感,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快感,通过妻子的身体,源源不断地输送给另一个女人。
而他自己,这条可怜的公狗,今晚是没资格释放的。
他的欲望,他的苦痛,他的挣扎,都将在这场漫长的、没有尽头的服侍中,被彻底地耗尽、榨干,最终,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屈辱。
这,就是他作为工具的,唯一的宿命。
第三十五章
黑色的SUV平稳地行驶在城市深夜的主干道上,将公寓楼那冰冷而充满了屈辱的空气,远远地甩在身后。车窗外是流光溢彩、瞬息万变的都市夜景,巨大的电子广告牌上,明星的笑脸一闪而过,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无数车流交织成的、虚浮的繁华光带。
然而,这车水马龙的世界,与车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时空。
车内是一片与外界完全隔绝的、令人窒息的黑暗与死寂。
空调的冷风无声地吹拂着,沈斌和林晚之间没有任何交流,连呼吸都似乎被刻意压抑到了最低限度,生怕一丝一毫的声响都会打破这层脆弱的、包裹着他们各自伤口的薄冰。空气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是刚刚经历过那场灵与肉被彻底碾碎的、漫长“三人情事”后的极度疲惫;是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还在叫嚣着的、无法洗刷的羞耻;也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对彼此都无法开口的隔阂。
中控屏幕发出微弱的光,映照出两人毫无表情的侧脸。沈斌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没有血色的苍白。他强迫自己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路况上,盯着那些红色的尾灯,辨认着每一个交通指示牌,仿佛这是一个需要他耗尽全部心力才能完成的复杂任务。他不敢看身旁的妻子,不敢去看她此刻的表情。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怨恨,更害怕看到她眼中的麻木,那会比任何指责都更让他感到万箭穿心。
林晚蜷缩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身体尽可能地远离沈斌,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车门,仿佛这薄薄的一层金属能给她带来一丝可怜的安全感。她的目光空洞地投向窗外,那些绚烂的灯火在她眼中只是一片片模糊的光斑,迅速地向后倒退,如同他们那再也回不去的、正常的生活。她的脑海中,还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丈夫在那个女人的逼迫下,用那张刚刚舔过肮脏脚底的嘴,来服侍自己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又在那种极致的屈辱和疼痛中,可耻地获得了反应,甚至反过来用更卖力的讨好,去换取那份罪恶的欢愉。
他们之间,已经脏了。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就在这片死寂即将把人的理智彻底逼疯的时候,林晚,那个刚刚在另一个女人身下承受了极致痛苦与诡异快感的女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她不去看沈斌,只是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对着冰冷的车窗哈出一片转瞬即逝的白气,用一种细若蚊蚋、却又在寂静的车厢里清晰无比的声音,提出了一个让沈斌心脏骤然停跳的建议。
这个建议,是他们坠入深渊之后,第一次试图抓住一点属于“过去”的、正常的稻草。然而,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这根稻草,早已被地狱的硫磺浸透,散发着绝望而又诱人的气息。
“沈斌……”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犹豫、羞耻,以及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病态的期待,“你……晚上,咱俩……或许可以试一试……”
“试一试”?
沈斌的身体有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僵硬,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猛地收紧,车身甚至因此产生了一丝微小的晃动。
他当然明白妻子说的是什么。
是啊,他们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真正的夫妻生活了。自从那次车祸之后,他们的身体就像两块被冰封的顽石,对彼此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和反应。可是今晚,在刘玲那如同恶魔般的折磨之下,在他亲眼看着妻子被那个女人用鞋底蹂躏、却又在痛苦中攀上巅峰之后,在他自己被逼到绝境、用最卑贱的方式去乞求释放之后……他们那早已麻木的身体,似乎真的找回了一点点久违的、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地开过一个路口,直到前方亮起红灯,车辆缓缓停稳。他盯着那红色的灯光,仿佛能从那片红色中,看到妻子手腕上干涸的血迹,看到她胸前被蹂躏出的青紫,看到自己跪在地上时,那份被碾碎的尊严。
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治病”吗?
如果……如果真的有效呢?
这个念头,像一剂毒药,瞬间麻痹了他所有的痛感和羞耻心。
“……好。”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了这个沙哑干涩的、像被砂纸打磨过的单音节。
得到回应后,林晚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乌黑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所有的表情。
回到家,那个现代、极简、一尘不染,却也因此显得极度冷清的家。
两人几乎是逃避式地,一言不发地各自走进了不同的浴室。他们没有像往常一样,一个人洗的时候,另一个人会在外面看电视或者准备睡前的水果。今晚,他们需要各自独立的空间。
哗哗的水声成了彼此间唯一的、也是最后一道屏障。
沈斌站在淋浴头下,任由滚烫的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他闭上眼睛,用力地搓洗着,仿佛想洗去那个女人留在他身上的气味、印记,以及那份深入骨髓的屈辱感。他搓洗着自己的嘴唇和舌头,直到口腔里泛起一阵铁锈般的血腥味,却依然觉得那股属于刘玲脚上的、混合着汗酸和皮革的味道,还顽固地停留在他的味蕾深处。
林晚则将自己整个人都浸泡在冰冷的浴缸里。她一遍又一遍地清洗着自己的下体,那里的皮肤还火辣辣地疼,但她更想洗掉的,是丈夫留在那里的、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味道。那味道,像一个无形的烙印,提醒着她今晚发生的一切,是何等的荒唐与肮脏。
当他们终于从浴室里出来,躺在了同一张床上时,空气中只剩下沐浴露的清香,以及一丝虚妄的、绝望的希望。
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上,铺着高级的灰色床品,此刻却像一片广阔而冰冷的荒原。
他们开始了那场“试一试”的尝试。
他们的动作,充满了迟疑和不确定性,像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对方的边界,又像两个共犯,在进行一场心照不宣的、罪恶的仪式。
沈斌的亲吻,落在林晚的嘴唇上,是冰冷的、缺乏生命力的。他的大脑在疯狂地回忆着刘玲公寓里的那些画面——妻子的惨叫,刘玲的命令,以及自己身体那可耻的反应。他试图通过这些回忆,来刺激自己那早已沉寂的身体。
林晚的手,抚过沈斌的胸膛,也感受不到任何熟悉的悸动。她同样在回忆,回忆着那双锯齿纹鞋底带来的、撕裂般的剧痛,以及伴随着那份剧痛而来的、那股让她恐惧又战栗的、陌生的快感。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执行一个早已写好却不再有任何意义的程序。他们不再是为了爱,不再是为了温情,甚至不再是为了欲望。他们只是想证明,那些痛苦和屈辱,是有“价值”的。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离开了刘玲那充满痛苦与恐惧的、高压的环境,离开了那些残忍的折磨手段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他们的身体,仿佛又变回了两块冰冷的、对彼此毫无反应的顽石。
所有的亲吻、抚摸、拥抱,都变得像一场精心排练却毫无感情的默剧。那一点点在酷刑下被唤醒的生理反应,如同黑夜里的鬼火,在“正常”的温情中,摇曳了片刻,便彻底地、无声无息地熄灭了。
当他们终于确认,这又是一次可悲的、彻头彻尾的失败后,林晚猛地转过身去,背对着沈斌,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紧紧裹住,像一只受了重伤、拒绝与世界进行任何交流的刺猬。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让哭声泄露出来,但身体却因为压抑的抽泣而剧烈地颤抖着。
沈斌则僵硬地仰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那盏设计感十足却毫无温度的吊灯。他的双手在身侧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像盘踞的虬龙。那张巨大的床,中间仿佛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冰冷的银河。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从充满希望的尝试,到陷入绝望的失败,再到最后的各自孤眠,所有的情绪,都消融在了一片死寂之中。
这种无言的结局,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人感到心碎与悲凉。
第二天,公司。
巨大的开放式办公区里,充满了现代感与高压的氛围。键盘的敲击声、电话的铃声、同事间低声的讨论声此起彼伏,每个人都戴着专业的面具,在自己的“格子”里高速运转。这里是沈斌曾经最自信、最如鱼得水的“战场”,如今却变成了让他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的另一个刑场。
沈斌和林晚,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准时出现在了公司。他们用堆积如山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用最专业的态度来掩盖内心的疮痍。
然而,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那种被刻入骨髓的恐惧,便如同条件反射般,瞬间在他们体内爆发。
刘玲作为人事总监,正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区巡视。她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米白色西装套裙,脚踩一双裸色的细高跟鞋,举止优雅,步态从容,与昨夜那个在他们身上施加了无数酷刑的女王判若两人。
沈斌强迫自己专注于电脑屏幕上那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但紧绷的背部和僵硬的坐姿,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当刘玲的身影从走廊那头出现时,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颈的汗毛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刘玲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全场,在与沈斌的视线交汇时,仅仅停留了不到半秒钟。
但就是这不到半秒的对视,沈斌清晰地看到了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带着玩味、嘲讽与绝对掌控的意味。那眼神,如同一根无形的、淬了剧毒的针,狠狠地刺穿了他用一夜时间好不容易才伪装起来的所有坚强。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呼吸瞬间停滞。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想喝口水来掩饰自己的失态,但他的手,却在半空中剧烈地颤抖起来,根本无法控制。水杯在他的触碰下,在桌面上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碰撞,里面的水剧烈晃动,差点泼洒出来。
他触电般地收回手,死死地将拳头攥在桌下,直到尖锐的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才勉强控制住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反应。
刘玲自然看到了他所有的失态。但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只是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一些。然后,她便极为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与路过的另一位同事微笑着点头致意,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天衣无缝,仿佛刚才那场无声的交锋,从未发生过。
坐在不远处的工位,林晚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她看到了丈夫瞬间惨白的脸,看到了他那只剧烈颤抖的手,一股熟悉的、冰冷的恐惧感,如同毒蛇般从脚底直冲头顶。她立刻低下头,假装在翻阅面前的文件,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喉咙。
一位不明所以的下属恰好经过沈斌的工位,看到他异样的脸色,关切地问道:“沈总,您脸色不太好,是哪里不舒服吗?”
沈斌抬起头,强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没事,昨晚没休息好,有点累。这个季度的报告,下午前给我。”
夜晚降临,部门聚餐的邀约无法推辞。
地点是一家高档中餐厅的豪华包间。巨大的圆形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同事们推杯换盏,谈笑风生,空气中充满了酒精、食物和香烟混合的热闹气息。
然而,这份热闹,却像一堵厚厚的、无形的墙,将角落里的三个人,与这个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在安排座位时,刘玲非常“自然”地让林晚坐在了她的身边。
从坐下的那一刻起,林晚就如坐针毡。她的后背挺得笔直,身体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几乎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只是机械地往自己面前的小碗里夹菜,却一口也吃不下去,胃里像堵了一团浸了铅的棉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高级的木质香水味,能听到她与旁人谈笑时,那清脆悦耳的笑声,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生理性的恶心和恐惧。
酒过三巡,包间里的气氛愈发热烈。男人们开始聊起了股票和时事,女人们则凑在一起,分享着育儿的经验和新买的包包。
就在众人酒酣耳热,聊着工作八卦和生活趣事时,刘玲忽然转过头,凑到了林晚的耳边。
一股温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混合着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猛地喷洒在林晚的耳廓上。林晚的整个身体都像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一哆嗦。
一个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亲昵而又冰冷的气音,如同毒蛇的信子,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小母狗,昨晚表现的不错哦,舔的我很舒服。”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钥匙,瞬间打开了林晚昨夜所有的、关于痛苦、屈辱和那份罪恶快感的记忆。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回了无数的画面——丈夫在自己面前卑微舔舐那只脏脚的模样,自己被按在沙发上承受那不堪的服侍,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最后那场三人之间、以爱为名的、最残酷的折磨……
“啪!”
她手中的筷子,应声掉落在了光洁的餐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在嘈杂环境中并不起眼、却足以震碎她所有神经的声响。
她的脸色,在瞬间褪尽了所有的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她下意识地低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膝盖,身体抑制不住地开始轻微颤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的夜晚,在那张充满了屈辱的沙发上,被那个女人彻底支配。
刘玲在说出那句耳语后,立刻就优雅地抽身离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甚至还体贴地帮林晚捡起了筷子,微笑着说:“哎呀,小心点。”然后,她便端起自己的酒杯,微笑着对另一边的同事说:“王总,您刚才说的那个项目想法真的很有意思,我们改天一定要详聊。”
她的表情、语气、姿态,都完美无瑕,与周围的热闹气氛融为一体。没有人察觉到,她刚刚只用了一句话,就对身旁这个可怜的女人,施加了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残忍的酷刑。
而坐在对面的沈斌,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林晚掉落的筷子,和她那张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的脸。
他捏着酒杯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咯咯作响,几乎要将那薄薄的玻璃杯生生捏碎。他看到妻子那副失魂落魄、惊恐万状的样子,看到身边刘玲那张带着完美微笑的、伪善的脸,一股混杂着恐惧与保护欲望的冲动,让他想走过去看看妻子怎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前倾,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或是起身做些什么来打破这个局面。
但他的目光,却在半空中,与刘玲投来的视线,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表面上,它带着礼节性的笑意,似乎只是在与远处的同事进行眼神示意。但那笑意之下,却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带着浓重嘲讽和明确警告的、冰冷的寒潭。
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对他说:别动,想挑战我的权威吗?你忘了昨晚你是怎样像一条狗一样在我脚下摇尾乞怜的吗?你忘了你妻子的身体,还在我的掌控之下吗?
沈斌所有即将出口的话语,所有即将付诸行动的勇气,都在那一瞬间,被这道冰冷的视线,彻底凝固了。
他像一个正在高速运转、却被突然拔掉了电源的机器人,所有的动作都在瞬间僵住。然后,他缓缓地、极为缓慢地,坐了回去。
邻座一位没注意到这边暗流汹涌的同事,还在大声地对他举杯:“沈总,来,我敬你一杯!祝我们项目大卖!”
沈斌缓缓地、机械地,抬起自己面前那杯满满的、甚至没有勾兑过饮料的高度白酒。他看着杯中透明的、散发着刺鼻酒精味的液体,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好。”
他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沉闷的、充满了无尽屈辱的字。
然后,他仰起头,将一整杯辛辣的液体,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烈酒如同燃烧的岩浆,烧灼着他的食道和胃,带来一阵阵具象的、火辣辣的疼痛。然而,这肉体上的痛苦,却远远无法与他心中那份被彻底阉割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无能为力的屈辱与狂怒相比。
他喝下的不是酒,是自己的尊严,是自己的血,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最后的、可悲的残骸。
而刘玲,只是微笑着,对另一位举杯的李经理,笑靥如花地说道:“李经理太客气了,您这杯,我必须回敬!”
她像是这场盛宴中最优雅、最得体的女主人,却也是这场酷刑中,最残忍、最冷酷的主人。
第三十六章
高档中餐厅的豪华包间内,喧嚣已经抵达了顶点。灯火辉煌,巨大的水晶吊灯将光芒洒在每一个角落,映照着桌上杯盘狼藉的盛况,也映照着一张张因酒精而泛起红晕的、兴奋的脸。空气中,浓郁的饭菜香、高级白酒的酱香味以及男人们在饭后点燃的香烟所产生的辛辣烟气,混合成一股复杂而又热烈的、属于人间的味道。同事们早已抛开了工作日的拘谨,酒酣耳热,高声谈笑,从股票市场的跌宕起-伏,聊到孩子升学的艰难,整个包间都沉浸在一种虚假的、短暂的繁荣与亲密之中。
然而,这份热闹,对林晚而言,却如同一堵厚重而又无形的墙,将她与这个喧嚣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她像一只在暴风雨中瑟缩的、受惊的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后背挺得笔直,肌肉僵硬地紧绷着,紧紧地缩在自己的座位上。她不敢抬头,不敢与任何人的目光产生交集,只是死死地盯着自己面前那只还盛着半碗白米饭的骨瓷小碗,仿佛那里面有一个可以吞噬掉她所有恐惧与屈辱的黑洞,只要看得足够久,她就能把自己整个人都钻进去,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她的感官系统已经濒临崩溃。那股混合着食物与酒精的浓烈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本就因为紧张而翻江倒海的胃。身边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的、强势而又熟悉的木质香水味,更是如同一条冰冷的毒蛇,每一次被她的嗅觉捕捉到,都让她胃里一阵翻搅,心脏也随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正在用尽自己残存的、最后一丝意志力,扮演一个“正常”的、只是有些不胜酒力的女同事。但这层用理智与骄傲伪装起来的硬壳,正在从内部,被那无孔不入的恐惧,一寸一寸地、残忍地击碎。
坐在餐桌另一端的沈斌,虽然也在与身旁的同事虚与委蛇地应酬着,但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像被一根无形的、绷紧的线牵引着,牢牢地系在了妻子林晚的身上。他看到了她方才因为一句话而失手掉落的筷子,看到了她那张瞬间褪尽血色、惨白如纸的脸,也看到了那个始作俑者——刘玲,是如何以一种亲昵得令人作呕的姿态,将手搭在林晚的背上,进行着那魔鬼般的“安抚”。
一股混杂着滔天愤怒、极致恐惧和深刻无能为力的复杂情绪,在他胸中疯狂地翻涌、冲撞。他想做些什么,他想站起来,想冲过去,想将妻子从那个恶魔的身边拉开。然而,他不能。
就在昨夜,他已经深刻地领教了反抗与挑战的代价。那个女人冰冷的、带着明确警告的眼神,如同一个无形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他知道,自己的任何轻举妄动,换来的,都将是施加在妻子身上,十倍、百倍的、更加残酷的折磨。他的手死死地捏着酒杯,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像是在用这种自残般的方式,宣泄着那份无处安放的狂怒。
刘玲的表现堪称完美无瑕。在林晚彻底失态之后,她并没有选择穷追猛打,而是极为自然地转过身,与另一边的同事举杯谈笑,姿态优雅,声音悦耳,仿佛刚才那句足以摧毁一个人心智的耳语,根本不曾存在过。
然而,她的余光,却像最精准的雷达,从未离开过身边那具已经僵硬得如同雕像的身体。
就在众人聊得最热烈,气氛抵达又一个高潮,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的细微动静时,刘玲,忽然再次转过身。
她将手轻轻地、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搭在了林晚那因为紧绷而显得格外纤薄的后背上,并如同一位亲切的上司安抚下属般,轻轻地拍了一下。
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是那样的体贴与和善。
但对林晚来说,那只手的温度,却如同一条冰冷的、滑腻的毒蛇,瞬间缠上了她的脊椎,让她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冻结。
刘玲的身体微微前倾,再一次,将她那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凑到了林晚的耳边。一股温热的、混合着红酒芬芳与她独特体香的气息,再次喷洒在林晚敏感的耳廓上。
一个压得极低,语气里却裹着一层不容置喙的命令,以及虚假到令人作呕的关切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朵。
“脸色这么差,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舒服?走,陪我去一下卫生间,正好透透气。”
这句话,每一个字眼听起来都充满了关心,但组合在一起,却不是商量,更不是询问。
那是一道来自地狱的、无法拒绝的召唤。
从包间到卫生间的路并不长,但对林晚而言,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她的双腿灌了铅般沉重,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她能感觉到刘玲,就走在她的身侧,步态从容而优雅,那双裸色的细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又富有节奏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死神的丧钟,狠狠地敲击在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心脏上。
餐厅的独立卫生间装修得极为豪华。暖色的灯光,光洁如镜的大理石洗手台,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薰那若有若无的淡雅香气,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干净、整洁,与包间内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当刘玲带着林晚,径直走进了最里面的一个隔间,并随手反锁上门时,这片看似宁静安全的天地,瞬间变成了一个密闭的、私人的、与世隔绝的行刑室。
“咔哒。”
门锁落下的清脆声响,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刺耳,也彻底断绝了林晚最后一丝逃离的希望。
一进入这个狭小的隔间,刘玲脸上那属于“刘总监”的、和善的职业微笑,便如同被瞬间剥落的假面,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与漠然。
她优雅地提起自己的裙摆,看了一眼脚上那双鞋跟极细、让她站了一晚上而有些疲惫的裸色高跟鞋,用一种极为平淡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客观事实的语气,缓缓开口。
她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不带任何温度地,从林晚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了她那因为恐惧而微微张开、剧烈颤抖的嘴唇上。
“想尿尿了。”她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但是你看,这双鞋子,鞋跟太高了,蹲下去很不方便,我可不想把裙子弄脏。”
林晚像一只被猎人逼入陷阱绝境的小兽,后背紧紧地贴着冰冷的隔板,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她听着刘玲的陈述,一种超乎现实的、极致的荒谬感攫住了她,她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完全空白的。
紧接着,当刘玲那冰冷的目光与她对视,并一字一顿地说出接下来的话时,巨大的恐惧和生理性的恶心感,如同山崩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所以,你来帮我。”
“跪下。”
“用你的嘴接住。”
“记住,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轰——
林晚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她疯狂地、无声地摇着头,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从她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滚滚滑落。她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卑微的哀求,像一个即将被献祭的牺牲,对着那高高在上的神明,做着最后徒劳的祈祷。
看着林晚这副可怜的模样,刘玲嘴角的弧度,却变得更加残忍。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了新奇玩具般的、嗜血的兴奋。
“怎么?不愿意?”
“那我们换个玩法。”她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林晚的心上,“如果有一滴尿,洒在了地上,或者我的鞋子上,那么明天晚上,我会让你的好丈夫,亲眼看着我,用铁钳,好好疼爱你的乳头。你觉得,他会喜欢看吗?嗯?我的母狗。”
“铁钳”这两个字,如同两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林晚的神经上。
她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哀求,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这一句充满了画面感和无尽恶毒的威胁中,化为了乌有。
她的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流淌,但眼神,已经变得空洞而麻木。她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的灵魂,也仿佛被抽离了出去,冷漠地漂浮在半空中,俯瞰着这个正在执行命令的、可悲的躯壳。
她缓缓地、如同一个关节生锈的提线木偶般,屈下了自己的双膝。名贵的职业套裙裙摆摩擦着冰冷的地砖,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跪在了刘玲的身下。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她只是绝望地、微微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将自己的脸,凑到了刘玲的身下那片黑暗的、充满了未知恐惧的区域。
当那股温热的、带着强烈气味的淡黄色水流,毫无征兆地冲进她口中的瞬间,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呕吐欲望,如同火山喷发般直冲喉咙。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当场吐出来。那尖锐的疼痛和满口的腥臊,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种极致的屈辱所淹没。
刘玲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腿间,卑微地、颤抖地承受着这一切的林晚,看着她那张因痛苦和恶心而扭曲的脸,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如同打赢了一场关键战役的、胜利的微笑。
她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将一个人的尊严、骄傲、以及所有属于“人”的属性,都彻底踩在脚下,让其吞食自己最污秽的排泄物的、如同神明般的、绝对的掌控感。
就在林晚因为生理反应而喉头滚动,即将不受控制地吞咽下去的时候,刘玲,突然开口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冰冷的命令,也充满了即将上演一场更精彩戏剧的、恶毒的期待。
“停下。”
“不许咽。”
她缓缓地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嘴里含着那污秽的液体、脸色惨白如鬼的林晚,脸上露出一个充满了恶趣味的、如同魔鬼般的笑容。
“这是主人赏赐给你们两个畜生的‘圣水’。”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让你一只狗独吞呢?”
“含着它。回到包间,去找你的男人,沈斌。然后,吻他,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喂给他喝。”
“这是命令,也是……我对你们两个听话的畜生的,奖励。”
林晚如同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她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踏在刀尖。整个世界在她眼中都变得模糊而不真实。她紧紧地、死死地闭着嘴,下颚因为过度用力而酸痛不已,生怕口中那份承载了她所有屈辱与毁灭的液体,会流淌出来一滴。
那股无法形容的、强烈的骚臭味充斥着她的整个口腔和鼻腔,让她头晕目眩,阵阵反胃。
她走到喧闹的餐桌旁,无视了所有人的目光,径直来到了沈斌的身边。
她没有说一个字。
只是伸出那只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手,死死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拉住了沈斌的衣袖。
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空洞、绝望,却又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疯狂的催促。
沈斌正在被几个喝高了的同事围着劝酒,看到妻子突然以这样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脸色如此难看,他心中的警铃顿时大作。他以为她是因为身体不适,立刻找了个借口,歉意地对众人笑了笑,然后站起身,扶着她走出了包房。
整个过程,他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
然而,他永远也想不到,等待他的,将是怎样一个地狱。
一走出包房,来到相对安静的走廊,林晚就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将沈斌推到走廊冰冷的墙壁上。
不等沈斌开口询问,她就踮起脚尖,像一头被逼入绝境、做出最后反扑的野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嘴唇,狠狠地、不带任何温度地,印在了沈斌的唇上。
那根本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充满了绝望、羞耻、以及报复性快感的、污秽的灌溉。
沈斌被妻子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攻击性的举动彻底惊呆了。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臭味的陌生液体,就冲破了他的齿关,野蛮地、不容分说地,滑进了他的喉咙,顺着他的食道,一路向下。
他的第一反应是极度的恶心,是胃部强烈的痉挛,是想立刻将这些东西全部吐出来的本能。
但当他看到妻子那双含着泪水、充满了无尽痛苦与哀求的眼睛时,他的身体,在那一刻,可悲地,背叛了他的意志。
他下意识地,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这一切,都被悄悄跟出来的刘玲,尽收眼底。
她就站在走廊的拐角处,慵懒地靠着墙壁,像一个欣赏着自己亲手导演的戏剧的、最高明的观众。看到沈斌喉结滚动,做出吞咽动作的那一刻,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比满意的、愉悦的、如同欣赏到最完美艺术品般的笑容。
这条母狗,比她想象的,还要听话,还要……有趣。
在沈斌吞下去之后,林晚猛地推开了他。她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地靠在墙上,顺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充满了破碎的绝望和浓重的自我厌恶,在空旷的走廊里,轻轻地响起。
“是……是刘玲……在卫生间……”
“她逼我的……”
“是她的……尿……”
沈斌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那几个字,如同来自地狱的惊雷,在他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感觉自己的胃里,像被灌进了一整桶滚烫的、沸腾的铁水,疯狂地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天灵盖。
他看着妻子那张泪流满面的、充满了无尽屈辱的脸,他想发怒,想嘶吼,想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杀了那个女人。但他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做不出任何动作。
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玷污的、巨大的无力感,如同黑暗的潮水,将他完全淹没。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哒、哒”声,从走廊的拐角处传来。
那声音优雅而又富有节奏,每一下,都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敲在两人的心脏上。
刘玲,这场酷刑的导演者,终于从幕后,缓缓地,走到了台前。
她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拐角处走出,脚下的裸色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死亡的韵律。她走到他们面前,停下脚步,脸上带着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如同春风般和煦的微笑。
那笑容,在沈斌和林晚看来,却比地狱最深处的恶鬼,还要可怖。
看到刘玲出现,他们两人如同被猎鹰盯上的惊弓之鸟,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本能地、更加用力地向后靠去,仿佛想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嵌入冰冷的墙壁里,以躲避这个魔鬼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视线。
刘玲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人惨白的脸色,微微歪了歪头,用一种极其温柔、却又充满了无尽嘲讽的语气,低声问道:
“怎么样?我的两位小宝贝,主人赏赐的‘圣水’,滋味如何?”
她的目光在林晚那张还挂着泪痕的脸上停留了片刻,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很享受啊。尤其是你,小母狗,”她的目光转向林晚,“表现得很好,很听话,我很满意。”
随即,她的声音猛地一沉,那温柔的表象被瞬间撕碎,露出了其下冰冷刺骨的、不容置疑的威严。
“以后,你们会经常品尝到这种滋味的。你们要学会接受主人的一切,无论是我的汗水、我的气味,还是我的排泄物。因为你们是我的畜生,而畜生,就只配接受主人赐予的一切。你们应该为此感到感激。现在,都给我学会享受它。”
说完,她不再看他们那如同死人般的脸色,优雅地、骄傲地转过身,迈着女王般的步伐,朝着包间的方向走去。
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冰冷的吩咐,在空旷的走廊里,久久回荡。
“好了,整理一下你们的表情,给我滚回包间里去。别扫了大家的兴。”
AI味太重了,前言不搭后语,猜一下是不是grok写的
liu526040:↑AI味太重了,前言不搭后语,猜一下是不是grok写的
AI味?我给你钱你给我找一个能写长篇破甲的AI好么?你是不是看无脑爽文看多了?前言不搭后语?你仔细看过么?
liu526040:↑AI味太重了,前言不搭后语,猜一下是不是grok写的
说话张嘴就来,麻烦你看看字数好么?你建立了能写几十万字文的AI大数据模型了?
说我是ai写那个人呢?来拿查重实锤我啊?山猪吃不了细糠也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服了,怎么还有说人几十万字的文是AI的🤣看过几篇AI润色的短篇就以为懂鉴AI了是吧
YCXQZ:↑服了,怎么还有说人几十万字的文是AI的🤣看过几篇AI润色的短篇就以为懂鉴AI了是吧
就是不知道哪冒出来的那么个傻子,现在AI能破甲的都少,全是屏蔽违禁词,写个小短片很正常,写几十万字说我是AI,他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他大概无脑小爽文看多了,带剧情逻辑的他看不习惯
lxhniuniu159:↑说我是ai写那个人呢?来拿查重实锤我啊?山猪吃不了细糠也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无偿写这种文用AI不是很正常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也没人说你什么。你这ai味浓的都溢出屏幕了,整体框架上剧情虽然在往前推进但是细看里面内容是一直在不停的重复的,一眼ai的东西。最后你这缝合的也不是很好,上一章发生的事情下一章就忘记了,再好好优化优化提示词,严谨一点再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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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烦您别逗我笑了好么。你检测的内容和我发的是一个内容?你脑子没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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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再哪淘来一个智障网站来锤我?弟弟你是不会用ai检索么?要不我教教你怎么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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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上一章发生的事情下一章就忘了,你好好拿着你的新华字典查查然后再告诉告诉我哪个段落上下文不匹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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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先报个ai学习班呢?好好学学怎么用检索再出来丢人现眼呢?CG不会用你可以用GIT,要不然你用番茄检索也行,你检索都弄不明白拿个不知道哪来的傻逼网站粘贴着我发的内容有几分重复的词汇来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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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然先把你姥爷缝在红色裤衩里的低保卡先偷出来去医院看看脑子呢?你这左脑发育不完全右脑完全不发育的左右互搏样子着实有些滑稽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