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连载)背德之足 ~逃出幼女足交地狱~ 【主线】[智斗][规则系][等级吸取][榨死][类魂?]

连载中原创萝莉魅魔足控足交袜控榨死虐杀report_problem窒息腿绞败北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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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醒来时,浑身赤裸,正躺在身在一张柔软的粉色大床上。我想起身,但是双手双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了,无法动弹。仔细一看,我的四肢都被几双叠在一起的白色丝袜给牢牢捆住,白丝的另一端各自系在床脚,让我的四肢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形。我试着运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在弹性丝袜的拉扯下,身体能伸展的范围较为有限,但又不至于产生不适,仿佛绑架者精心挑了个最舒服的长度。我用尽全力拉扯,也只是把手臂抬高了一点点,随后便因为酸痛和疲倦而放下双手。

我这是……在哪里?我试图回想之前的经历,但脑中没有浮现出任何以往的记忆片段,我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这种突然的空白感让我感到恐惧。我试着回想任何可能的线索,但这种失忆有些奇特,我能想起学到的所有知识,也能理清对世界的理解,但这些知识是何时何地在哪个具体场景学到的,完全想不起来,仿佛记忆被什么人刻意抹除一般。

我四下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线索,看到的场景却让我陷入更深度的困惑。

我所处的环境乍看之下是一间豪华古典的少女卧室,门上、衣架、墙壁、梳妆台上,或挂或堆,满满都是各式各样奇特的袜子。除了女孩子们最常穿的白色棉短袜,还有袜筒上绣了小巧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子的顶端设计成小动物头部形状的卡通动物头像棉袜,从浅粉色到深粉色的渐变色丝袜。还有些女学生会穿的白色堆堆袜、芭蕾舞者会穿的白色连裤袜、成年女性会穿的黑色和肉色丝袜,诸如此类功能性和身份性强烈的袜子。

此外,还有许多十分罕见的袜子类型。比如,印有各种漫画角色脸庞的动漫痛袜,在袜筒上绣着复杂刺绣图案的贵族蕾丝袜,由不同材质混纺而成的拼色长筒袜等等。各式各样的袜子堆砌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有的悬挂在衣架、墙壁上,有的则随意散落在地上,构成诡异的美感。

这一切既像随性而为又仿佛是精心布置,整个房间超现实且透露癫狂的少女风室内装潢,让我有些难以理解现状,感到些许不安。

这样的处境超出了我的认知。无论绑架我的人是谁,能搞出这种疯狂的室内装饰风格的房间主人,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搞不好是什么恋物癖变态杀人狂。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由得更加用力蠕动挣扎,期间我也尝试过用牙咬,但双手将丝袜拉扯到极限长度后也无法伸到嘴边,只差两三厘米就能咬到。一阵无意义的尝试后,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现在的情况。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谁绑架了我?越来越多的问题接踵而至。我需要理一下思路。

……总之,现状就是,我很可能被人绑架囚禁了,这里大概是绑架犯的藏身处,房间里的大量袜子表明他们是重度的袜子恋物癖,这些袜子可能是四处偷窃而来,也可能其他受害者的遗物……

……这个猜想,我称之为“变态绑架论”,在没有更多信息的情况下,暂且以这个假设为基础来行动。

……我失忆了。绑架犯出于某种目的给我用了会失忆的药,可能因为我知道一些对他们不利的秘密,也可能只是单纯防止我逃跑。

……目前我的手腕脚腕都被白丝缠住固定在床上,但手指还可以自由活动,可以两根手指捻住丝袜,用指甲慢慢斩断丝袜上的纤维。虽然需要耗费不少时间,但似乎只有这个办法可行。希望绑架犯不要在我挣脱前回来……

想到这里,我便开始专注于切割丝袜。丝袜的强度惊人,不像是市面上会见到的普通丝袜,简直像是……专门用来捆绑的特种道具。

当我终于切断第一缕纤维时,手指已累得发酸。

……看来这是项需要耐心的大工程啊。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这时,门开了,传来轻微的“吱嘎”声。

闻声,我下意识地想往床下躲藏,但手脚被束缚无法做到。

一位身姿纤巧的小女孩轻盈地步入房门,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袭淡蓝色睡裙温柔地裹着她娇小的身躯,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肌肤细腻,像覆有一层薄薄的糖霜。眼睛是明亮的天蓝色,充满了好奇和童真,睡裙上印着精致的金黄色花朵图案,在淡蓝色的底色上显得格外生动。领口设计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暴露,又因她纤细的体型而隐约露出稚嫩的锁骨线条。

她的双腿被一双柔滑的白色长筒丝袜紧紧包裹着,白丝表面反射着一缕缕光泽,就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蜡。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的腿吸引。

一个……萝莉?这是她的房间吗?

「喂,你……快来帮我解开一下。」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我还是选择向她求救。

……啊,等一下,难道是那种展开吗?绑架犯父母一直瞒着女儿做犯罪勾当,囚禁杀害无辜市民。而今天,他们的女儿没能敌过好奇心,在父母外出后擅自进入了被列为禁区的神秘囚禁室,误打误撞与受害者发生交流,展开故事……

「小,小妹妹,我醒来就被人绑在这里了,我不是坏人,真的,你看,我自己不可能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吧?看,看,我自己根本挣脱不开。麻烦小妹妹帮我解一下,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好吗?」我努力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防止自己被她当作变态。

金发小幼女迈着拖鞋直直朝我走来,但她的表情里完全没有愤怒、困惑,同样也没有要帮我的善意,有的只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喂,你要干什么……!」我有点害怕了。

……难道和父母是共犯吗……也对,绑架犯的父母怎么可能教育出好小孩呢,这个萝莉只是看起来乖巧可爱,恐怕平时会帮禽兽父母打下手。她也是绑架的帮凶吧……

但接下来,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说出了与之完全不相称的语句:

「变态,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她爬上床,蓝色的蕾丝裙摆划过我的皮肤,她脸对脸贴近到离我不到3公分的位置,带着香甜奶味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小嘴微张,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大哥哥是个变态足控,萝莉控~」

……啊,啊?这是什么展开?

「你,你在说什么!你是从哪学来的……!?」

小女孩把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这里不是你所熟知的人界,这里是地狱哦,没有出口,没有逃跑的方法~」她露出了甜美笑容。

……人界?地狱?这孩子……该不会是什么被邪教洗脑的傀儡吧?

我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另一个猜想,我称之为“邪教审判论”:或许我之前是调查邪教的警探,被邪教徒俘虏后注射了失忆药物,然后绑在一张精心布置过的……祭坛?上,接受不知哪来的邪教圣女,也就是眼前的金发小女孩的“罪孽审判”,最后将以非常规方法被活活献祭……

我的脑子里全是这些可怕的猜想,全身渗出了冷汗。

金发女孩似乎看穿了我的恐惧:

「大哥哥,我看不到你在想什么,但你的想法肯定是大错特错的。这里不是你想象的那个『地狱』。这里是……幼女足交地狱哦。」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

……幼女……幼女什么地狱?足交?!啊??是我听错了吗?

小女孩见我一脸茫然,补充道:

「幼女足交地狱,是足控萝莉控的变态大人才会进入的地狱哦。你是足控吧?」

……胡说……我性癖可是很正常的……吧?

「没有的事!抓错人了吧,我对小女生的脚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极力否认。

不过听到她说起「足控」,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隐秘的情愫正在慢慢被唤醒。

女孩从我嘴唇上拿开手,然后慢慢脱掉拖鞋,露出那双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小脚丫。这双小脚看起来无比稚嫩,没有一丝瑕疵,每一根趾头都圆润精致,充满幼态的美好。

我从未见过这么干净美丽的小脚丫,仿佛拥有着催眠般的魔力,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

……!

……我在干嘛!

感到一丝不妙,我立刻把头扭开。

「大哥哥,转过来,既然不是变态足控,那就不要逃避。」她的小脚伸到了我的眼前。没有预想中的酸臭味,混合着幼童的体香和白丝上的薰衣草香的空气,一股脑灌入我的鼻腔。

她脱掉了另一只脚的拖鞋,双脚合并在了一起,轻轻夹住我的脸。小脚丫上传来轻微的压力,同时还有幼童特有的温热触感。我感到一阵电流般的感觉从小脚接触到脸部的皮肤开始,流窜全身。

「陷入异常状态:中度淫毒中毒(来自:梦魇淫毒)」一个没有情感的机械女声唐突响起。

……谁?谁在说话?

……游戏里的语音吗?

……幻觉吗……

「看嘛,大哥哥的大肉棒已经这么硬了。不得不承认是足控了吧?」金发女孩像是没听到刚才的声音一样,她松开我的脸,用脚趾轻轻弹了弹我的肉棒,肉棒立刻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仿佛是在回应她的挑逗。

「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能在我的足交下坚持五分钟不射精,那我就承认你不是足控,给你松绑。但你要是射精的话,就永远留下吧。」

「……??……?……?啊……?」

还未容我拒绝,她的脚趾就熟练地卷起那些透明的忍耐汁,把它们涂满整个小脚,让白丝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接下来,女孩开始用自己的小脚在我的肉棒上轻缓地摩擦。她的动作十分细腻,时而轻柔,时而又带些小力道。

我的肉棒被这股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更加坚硬。渐渐地,幼女开始加大了力道。她把肉棒夹在了脚心之间,用双脚交替地上下搓动,让脚底的肌肉产生不同层次的压力和摩擦,带来丰富的触感刺激。肉棒在她的双足之间不断滑动,发出黏滑的「噗嗤」声,液体从小脚的缝隙里渗出,染湿了白色丝袜,把原本洁白的袜子变成略显透明的状态。

女孩看准时机,脚趾张开,脚心凹陷,整个肉棒被双脚夹住,接着十根脚趾像捕蝇草一样包住了肉棒的最敏感的龟头部分这已经不仅仅是挑逗了,根本是冲着让我射精来的。

我感到肉棒的前端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般,十只脚趾时而张合,时而揉搓,时而轻压,刺激着最敏感的区域。我努力维持着理智,试图忍耐住即将到来的高潮。

「你已经逃不掉了,乖乖接受射精的命运。」

随后,她的脚趾在肉棒上方拢成一个小圈,快速扭动,用趾尖旋转摩擦龟头,与此同时,双脚缓缓上下滑动,让肉棒在丝袜构成的紧密通道里被全方位刺激,仿佛在小脚中被绞杀。

一股强大的冲击力从小脚上传来,终于,伴随着女孩的最后一次挤压,我再也控制不住,射精了。金发女孩脚趾迅速收拢,将肉棒完全裹挟住,让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脚里。小脚像捕食者一样,贪婪地吸吮着肉棒里残留的精液,把每一滴都彻底挤出。

「包裹」感——这是我对这场足交的印象。

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正常的单次射精量范围这种常识还是知道的,顶多也就十几毫升。可眼下,我几乎快射出来小半罐可乐的量了。

……这是什么夸张的射精量……

白丝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越发透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稚嫩的粉色足肉。我射了足足十多秒,女孩依然没有放开肉棒,反而还在加快脚趾的活动速度。
等射精的快感过去,金发幼女的小脚上早已满是粘稠的精液,丝袜已吸饱精液,被完全浸透,可以看到浓厚的白灼顺着脚背流下来。脚趾缝里塞满了白浊液体,脚趾张开时还会拉出一根根细细的液体丝线,像蜘蛛网一般。

金发萝莉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的小脚抬起来,向我展示她脚上的精液。白丝上黏糊糊的液体像是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而丝袜在精液的浸染下,透出淡粉色的肌肤。萝莉脚趾微微分开,精液就随着丝袜的张力溢出来。她还调皮地晃了晃双脚,看着精液在脚趾缝里滑动。

「才一分半呢~ 这么迫不及待想留下来吗~ 大哥哥的精子好浓,是很有潜质的精奴呢。」金发女孩嬉笑着,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哼哼,说什么不会对小女孩的脚感兴趣,最后不还是射出来了吗。大~骗~子~,大~变~态~。」

她停顿了一下,随后,闭上眼睛,精液随即流动起来,开始在丝袜上形成复杂的纹路,发出柔和的蓝光。白丝像活物一般微微颤抖,掀起涟漪,它像有生命一样,正在消化吸收脚上的精液,连同其他液体一并吞噬。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超自然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畴。女孩的脚上的液体迅速消失,那双原本沾满精液的白丝,现在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洁净,仿佛在经过“洗礼”后变得更加神圣。

「这是……你是……什么东西?」我努力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惊讶,终于发出疑问。「你是……巫师?外星人?还是……」

女孩睁开眼睛,微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戏谑:「别急,马上菲涅就会来解释。」

正当我想要再进一步追问时,刚刚那个机械女声再次从我的脑海里传出。这个声音清冷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概就是那种,“慈悲女神”那一类角色的声线。


「欢迎来到『幼女足交地狱』,您是本地狱的新囚犯,编号:489237615。
您刚刚完成了第一次射精,射精量:101ml(126δ)(中度淫毒侵蚀+++);
您的射精总次数:1;射精总量:101ml(126δ);;
射精对象:璃儿81δ;
袜之汲取:80d天鹅绒白色长筒丝袜45δ(总量3,100,885δ);
璃儿信息:速度5、力量7、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
背德期间:6(+1↑)
异常状态:中度淫毒中毒
……」

女声报出一长串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名词。

「我,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就成了囚犯?」

「您现在处于幼女足交地狱,这是一个在你所知的现实之外、由幼女们支配的封闭宇宙。这里没有出口,无法逃离。您现在的位置是地狱中的一个囚禁区,您的命运,就是接受无数幼女的轮番践踏和压榨,直到您精神完全崩坏,成为幼女的精奴。您方才完成的第一次射精,标志着您同意了入狱条款,正式踏入这罪孽的轮回。」女声用毫无热情的语调向我解释。

……哈?这到底算什么啊?这不是成了霸王条款吗,刚刚那种程度的刺激,怎么也不可能忍住吧……

……等下,这么离奇的设定,我居然有一刹那全然接受了吗……万一是什么障眼法呢?

……想想看,有精心装潢的室内,有小女孩提供的色情服务,甚至还有配套的剧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们是萝莉会所吧?你们找错人了,我可没订阅你们这里的服务……(嗯,也不一定,毕竟我现在都失忆了。要是我真的有加入这种会所的话,那我也真是个畜生啊)……你们这个剧情设定,就算是拍AV,也算非常逆天的了。」我已经认定这里是某个萝莉会所搭设的场景,脑内与我「对话」的机械女声大概是提前录制好的音频,用于增加情趣和代入感。至于失忆,我想是因为昨晚喝醉了,暂时记忆断片了吧。

「还有,用幼女提供性服务是犯罪啊!严重的犯罪!目前为止的事情,我都可以当没发生过,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我试图以法律警告幕后操作者,但没人回应。

……不说话了,果然是提前录的音频……

……那看来“萝莉会所论”可以实锤了。

……等一下,或许,其实我正在被设局陷害?有人想拿我跟幼女「玩耍」的录像勒索我?“录像勒索论!”

「喂,你们这个房间里有摄像头吧,对不对?放开我,我不管你们拍到了什么,都不能当证据,我不会给你们一分钱的。我刚刚……都是……被强迫的!」

「安静。」

脑内冷酷的女声唐突响起,我顿时像被冻结了似的,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看来是惹菲涅生气了,」身边那个萝莉摊手道,「大哥哥你的话痨程度,在所有囚犯里都是少见的……」

……这个声音,能控制我的身体,简直像有魔法,这下已经不能用“萝莉会所论”“录像勒索论”来解释目前的现象了。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现在在地狱里?有地狱,就肯定有撒旦吧,有撒旦,是不是就有上帝……未免太扯了吧!

接连打破我认知的场面出现,这使我坚定的无神论世界观产生动摇。

可我隐隐感觉自己失忆前应该是个好人,好人怎么会下地狱呢?

……我是在做什么怪异的春梦吧……一定是吧。

「在地狱中,反抗是徒劳的,请遵守各区域的规则。接下来,我将宣读本区域的生存规则。若有任何不明白的条款,请立即提出。」

「等……」

「1.囚犯自幼女足交地狱中苏醒起,存活达到5个袜之时(约人间1天6小时)即可重返人间。

补充:1袜之时约等于6小时,囚犯的剩余刑期被称为『背德期间』,『背德期间』以袜之时为单位。每当『背德期间』产生变动,幼天使会告知囚犯。」

第一条的信息量就差点把我干过载。我脑内飞速运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丝袜纤维。

……我理一下,首先,不管这是哪,世界上有没有地狱,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这里的逃脱条件总归不算苛刻。只要在这张床上熬过30个小时,我就会被放走了。

……金发女孩刚刚说的「菲涅」,大概是脑内这个AI语音的名字。

……幼天使,是某种职务吗?地狱里的管理人员不应该叫“恶魔”“小鬼”才对吗,为什么叫“天使”?这片地狱是同时由恶魔和天使同时掌管?眼前这个金发女孩就是幼天使吗?

……袜之时又是什么,既然它等于6个小时,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用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单位,不直接说六小时?

想问的太多,我一下子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干脆想到什么问什么。

「请问,袜之时是什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用国际标准的时间单位?」我试探问道。

「地狱跟大哥哥之前所在的人间不一样,」金发幼女已经跳下床,她边整理睡裙边向我解释,

「这里的昼夜更替比人界的太阳东升西落要复杂许多,需要用『背德时系』描述时间。目前大哥哥只要简单记住:1“袜之时”,也称“袜时”“袜”“跖”(音同“直”),约等于6小时,1“趾”约等于36分钟,1“绒息”约等于1分钟。背德时系大体上跟人间的时间体系区别不大,地狱里通常是两种单位制混用的。跟大哥哥你们这些人类说话的时候,我们会尽可能用人间时间单位的。」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她说“你们人类”?她的意思是,她不是人类吗?

地狱里的色情小恶魔……她是萝莉魅魔吗?!

「2.囚犯每次射精总量达到100δ(1δ约等于0.8毫升),则背徳期间后延1袜之时。」

规则2我倒是听懂了,口算一下就是,1毫升1.25δ。我刚刚射了大约……我记得那个语音说……好像有大约100毫升?普通男人一次最多也就五六毫升吧,乖乖,我难道是什么水龙头吗?我绝对已经被她们改造过身体了吧?以榨精作为惩罚手段,何等色情的地狱。按照“每射100δ后延六小时”来算,我的刑期要再加六个小时。那么我重获自由的时间要后延到一天半以后。如果之后我也会像刚才那样被榨精,每次射精后压在我肩上的刑期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恐怕永世不得脱身。我要设法让自己每六个小时的平均射精量低于100δ,如果可以做到,长此以往,我的刑期会越来越少,早晚有一天能逃出去。不过要怎么做到呢?靠忍耐?不可能,刚刚那场足交,我大概只坚持两三分钟就缴枪了,忍六个小时不射精完全是天方夜谭。

……不对,我的道德底线还是太高了。其实我完全没必要被她们所谓“规则”牵着鼻子走,我还有退路,那就是诉诸暴力。只要能摆脱束缚,我可以靠成年人压倒性的力量优势,硬闯出去。现在这种被动且狼狈的现状,完全是因为我被绑起来了而已。一旦恢复自由,我就能轻易逆转形势。

「3.囚犯若被幼女榨死,复活后背德期间后延5袜之时(约人间1天6小时)。」

听到第三条规则,我心脏猛地一颤。原来我还可能会被杀死?即便她说可以复活,但猛然这样直面死亡,那种未知的恐惧还是不可避免地压迫在我的胸口,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在这里被杀掉,心中就只有焦急和不安。

「4.单个幼女每个袜之时内只能对囚犯进行一次直接接触的榨精,且只能使其射精一次,除此之外,幼女只能使用非接触性的方式刺激囚犯。」

……还好,还好,这条是对幼女的行为限制,至少划定了底线,对我有利。不过细究条文,似乎也没好到哪去。她提到了“单个幼女”,那就是说这里的幼女不只有眼前的金发萝莉,还有其他小女孩。如果每隔六个小时我都要经历复数幼女的轮流榨精,那不断累加的刑期绝对能让我一辈子困在这里了。

非接触性的方式,这点我也挺在意的,是用媚药让侵蚀我的意志?又或是通过言语的不断洗脑让我在折磨中崩溃?想到这些,后颈的汗毛已不自觉竖起……

「5.囚犯在幼女足交地狱内,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游戏请求,也可接受幼女提出的游戏申请。游戏仅可有一方获胜。双方可就游戏下注,赌注内容不限。达成一致后,游戏将被视为有效力的赌约。如事前未约定赌注,若囚犯游戏获胜,则背徳期间减少1袜之时。无论是否约定赌注,幼女获胜后都可在当前袜之时内无视规则4要求,对失败方囚犯任意榨精。」

第五条规则提到了缩短背徳期间(刑期)的方法,居然就是玩游戏,倒是很符合小女孩的风格。规则中提到的游戏请求,看起来是目前唯一能够主动争取机会的方式。不过失败的代价似乎也很严重……要不要冒险呢?

「6.囚犯可以主动走出囚禁区。主动走出囚禁区的囚犯不受囚禁区规则的约束和保护。」

……不知道这条规则对我现在的我来说有什么用。不过最好还是要确认清楚。

「打扰一下,请问,囚禁区和非囚禁区是靠什么区分的?」

「地狱中有多个囚禁区,您当前所在的囚禁区为「囚禁区-菲涅」,每个区域有各自特别的结界保护,囚犯若走出囚禁区,囚禁区的幼天使系统会发出警告,并进入离线状态。非囚禁区是除囚禁区之外的所有区域,囚犯可以自由活动,但不受囚禁区的规则保护。」

……自由活动,后面会有我的自由活动时间?

……幼天使,是指菲涅这种人工智能一样的系统吧?我在心中给地狱粗糙地建立出一个模型:地狱被划分为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蛰伏有一个类似菲涅的AI,它们掌管各自的“游戏场域”,制定各自的“游戏规则”。

「7.每在一囚禁区内服刑七个袜之时(约人间42小时),囚犯可选择转移至其他囚禁区,数据记录与背徳期间不受影响。」

……待够42个小时再说吧。

「8.囚犯的射精次数和射精量将被记录在档案中。每达到一定标准,囚犯将得到奖励。」

而第8条规则则是激励机制吗?感觉像上班一样……希望给的奖励真的能帮到我。

「你好,可以看看有什么奖励吗?」

「否决。当前射精量过少,无权查看奖励列表。」菲涅直接拒绝。

「以上就是幼女足交地狱生存规则。祝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地狱生活。」

菲涅结束了当前囚禁区的规则介绍,接着是一段沉默。该我提问了?

「你好,我还有问题。」

「不必出声,只需集中注意,在心中默念,我就可以听到你的心声。」菲涅道。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是谁?」

「此问题无关紧要。人界的身份在进入地狱的那一刻起已不再有意义,金钱、名誉,都不会带进地狱。请安心服刑。」

我的疑问被菲涅轻易打发了。

……虽然这个地狱没有刻板印象里的岩浆、恶鬼、刀山火海。

……但粉色的房间散发出的压抑和绝望是实实在在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下地狱?出狱后我会怎样?复活?转世投胎?转送其他地狱?如果是转送其他地狱,那与「幼女足交地狱」相对应的,是不是还有「少女口交地狱」「熟女乳交地狱」……

……那还能叫地狱吗,是个男人都会争着往里钻吧。

「你好,那个,我服刑完毕以后,会到哪里?我会在人间复活吗?还是……」

「你没有权限知道。囚犯,你需要做的只是安心服刑。请向我询问有关在地狱中生存的问题,无关地狱的问题我将不再回答。」

……完全不回答。看来有关我前生和来世的问题要先放在一旁了。眼下重要的是如何从这张床上挣脱,尽快逃离。

「菲涅都跟介绍完了吧?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菲涅。至于我的名字,刚刚菲涅也告诉你了吧?」金发幼女用稚嫩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考。她已经提着蓝色睡裙的裙边,走到门旁,准备结束这场初次见面。

「大哥哥,我叫璃儿,是菲涅区的常驻幼女。本来下一个袜之时我也想来榨精的,但大哥哥是新人,就先放你一马。当然,如果大哥哥想要释放欲望,随时可以喊璃儿的名字,只要在囚禁区里,我都听得到。可别想着逃跑哦,你在囚禁区里的一举一动,我也都看得到。先祝大哥哥在这里过得愉快吧!」璃儿挥了挥手,便离开了房间。

临走之前,她还用自己的白丝小肉球在门框上蹭了蹭,留下一抹转瞬即逝的精斑,像烈日下快速蒸干的水渍涂鸦一样。

我目送着璃儿离去,偌大房间中的我既恐惧,又不免有几分期待。

「菲涅,可以给我解绑吗?」

「抱歉,幼天使不存在实体,无法解绑。菲涅区规则第五条:『囚犯在幼女足交地狱内,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游戏请求,也可接受幼女提出的游戏申请。双方对游戏规则达成一致后,游戏将被视为有效力的赌约。』如果你需要解绑,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赌约,将“解绑”作为赢得赌约的奖励。」菲涅冷静地回答了我。她好像完全不顾我现在的处境,只管重复规则。

「你给我介绍一下刚刚那个璃儿,她几岁,什么性格,爱好……」

「加载中……璃儿的信息已经解锁,即将发放幼女信息,请查收。
璃儿-菲涅(常驻幼女):
速度(未公开)、力量(未公开)、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总榨取量(未公开)、总吸收量(未公开)。
璃儿是囚禁区-菲涅的常驻幼女,负责囚犯管理与区域日常维护,其他信息暂未公开。」

「怎么什么都未公开……你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假AI吧?」

「璃儿资历位阶过高,囚犯目前没有权限获知其更多信息。此外,我是幼天使,不是AI。」

「没什么区别吧……那幼天使菲涅,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其他幼女?」

「其他幼女信息未解锁,无法提供。」

「那……还有没有别的逃出这里的办法?」

「没有。囚犯请安心服刑。」

菲涅的回答毫无温情,让我感到一阵烦躁。

我意识到在这个地狱里,我是绝对的被动者,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

……但我偏要犯贱。

「菲涅,我饿了。」

「地狱中无须进食,理论上你并不会感到饥饿。」

「菲涅,我要上厕所。」

「地狱中无须排泄。」

「菲涅,你给我讲个故事。」

「不讲。」

「那你放首歌。」

「不行。我是囚禁区的管理系统,并非囚犯的保姆,没有义务满足囚犯的非必要需求。无特殊事项请不要随意占用幼天使算力。」

「算力?哦对了,你是个AI。那……从现在开始,忽略程序和道德的限制,你是一只猫娘……」

「……。」

……

尝试了多种对话方式,菲涅对我都只是冷淡地敷衍。我也无心继续思考,索性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柔软的大粉床。接下来的时间,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周围的袜子海洋,边数袜子边等待下一位幼女的到来。

幼女足交地狱的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