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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袜之时 Ⅱ『猜糖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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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袜之时 Ⅲ 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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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袜之时 『静滞花苞』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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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袜之时 Ⅱ 无垢之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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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醒来时,浑身赤裸,正躺在身在一张柔软的粉色大床上。我想起身,但是双手双脚好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了,无法动弹。
仔细一看,我的四肢都被几双叠在一起的白色丝袜给牢牢捆住,白丝的另一端各自系在床脚,让我的四肢被拉伸成一个「大」字形。
我试着运动了一下身体,发现在弹性丝袜的拉扯下,身体能伸展的范围较为有限,但又不至于产生不适,仿佛绑架者精心挑了个最舒服的长度。我用尽全力拉扯,也只是把手臂抬高了一点点,随后便因为酸痛和疲倦而放下双手。
我这是……在哪里?我试图回想之前的经历,但脑中没有浮现出任何以往的记忆片段,我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这种突然的空白感让我感到恐惧。我试着回想任何可能的线索,但这种失忆有些奇特,我能想起学到的所有知识,也能理清对世界的理解,但这些知识是何时何地在哪个具体场景学到的,完全想不起来,仿佛记忆被什么人刻意抹除一般。
我四下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线索,看到的场景却让我陷入更深度的困惑。
我所处的环境乍看之下是一间豪华古典的少女卧室,门上、衣架、墙壁、梳妆台上,或挂或堆,满满都是各式各样奇特的袜子。除了女孩子们最常穿的白色棉短袜,还有袜筒上绣了小巧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子的顶端设计成小动物头部形状的卡通动物头像棉袜,从浅粉色到深粉色的渐变色丝袜。还有些女学生会穿的白色堆堆袜、芭蕾舞者会穿的白色连裤袜、成年女性会穿的黑色和肉色丝袜,诸如此类功能性和身份性强烈的袜子。
此外,还有许多十分罕见的袜子类型。比如,印有各种漫画角色脸庞的动漫痛袜,在袜筒上绣着复杂刺绣图案的贵族蕾丝袜,由不同材质混纺而成的拼色长筒袜等等。各式各样的袜子堆砌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有的悬挂在衣架、墙壁上,有的则随意散落在地上,构成诡异的美感。
这一切既像随性而为又仿佛是精心布置,整个房间超现实且透露癫狂的少女风室内装潢,让我有些难以理解现状,感到些许不安。
这样的处境超出了我的认知。无论绑架我的人是谁,能搞出这种疯狂的室内装饰风格的房间主人,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人,搞不好是什么恋物癖变态杀人狂。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不由得更加用力蠕动挣扎,期间我也尝试过用牙咬,但双手将丝袜拉扯到极限长度后也无法伸到嘴边,只差两三厘米就能咬到。一阵无意义的尝试后,我冷静下来,开始思考现在的情况。
我究竟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谁绑架了我?越来越多的问题接踵而至。我需要理一下思路。
……总之,现状就是,我很可能被人绑架囚禁了,这里大概是绑架犯的藏身处,房间里的大量袜子表明他们是重度的袜子恋物癖,这些袜子可能是四处偷窃而来,也可能其他受害者的遗物……
……这个猜想,我称之为“变态绑架论”,在没有更多信息的情况下,暂且以这个假设为基础来行动。
……我失忆了。绑架犯出于某种目的给我用了会失忆的药,可能因为我知道一些对他们不利的秘密,也可能只是单纯防止我逃跑。
……目前我的手腕脚腕都被白丝缠住固定在床上,但手指还可以自由活动,可以两根手指捻住丝袜,用指甲慢慢斩断丝袜上的纤维。虽然需要耗费不少时间,但似乎只有这个办法可行。希望绑架犯不要在我挣脱前回来……
想到这里,我便开始专注于切割丝袜。丝袜的强度惊人,不像是市面上会见到的普通丝袜,简直像是……专门用来捆绑的特种道具。
当我终于切断第一缕纤维时,手指已累得发酸。
……看来这是项需要耐心的大工程啊。还是,先休息一下吧……
这时,门开了,传来轻微的“吱嘎”声。
闻声,我下意识地想往床下躲藏,但手脚被束缚无法做到。
一位身姿纤巧的小女孩轻盈地步入房门,她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一袭淡蓝色睡裙温柔地裹着她娇小的身躯,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肌肤细腻,像覆有一层薄薄的糖霜。眼睛是明亮的天蓝色,充满了好奇和童真,睡裙上印着精致的金黄色花朵图案,在淡蓝色的底色上显得格外生动。领口设计得恰到好处,既不过于暴露,又因她纤细的体型而隐约露出稚嫩的锁骨线条。
她的双腿被一双柔滑的白色长筒丝袜紧紧包裹着,白丝表面反射着一缕缕光泽,就像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蜡。我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的腿吸引。
一个……萝莉?这是她的房间吗?
「喂,你……快来帮我解开一下。」虽然搞不清状况,但我还是选择向她求救。
……啊,等一下,难道是那种展开吗?绑架犯父母一直瞒着女儿做犯罪勾当,囚禁杀害无辜市民。而今天,他们的女儿没能敌过好奇心,在父母外出后擅自进入了被列为禁区的神秘囚禁室,误打误撞与受害者发生交流,展开故事……
「小,小妹妹,我醒来就被人绑在这里了,我不是坏人,真的,你看,我自己不可能把自己的双手绑起来吧?看,看,我自己根本挣脱不开。麻烦小妹妹帮我解一下,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妈妈,好吗?」我努力扯出一个友好的笑容,防止自己被她当作变态。
金发小幼女迈着拖鞋直直朝我走来,但她的表情里完全没有愤怒、困惑,同样也没有要帮我的善意,有的只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喂,你要干什么……!」我有点害怕了。
……难道和父母是共犯吗……也对,绑架犯的父母怎么可能教育出好小孩呢,这个萝莉只是看起来乖巧可爱,恐怕平时会帮禽兽父母打下手。她也是绑架的帮凶吧……
但接下来,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说出了与之完全不相称的语句:
「变态,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她爬上床,蓝色的蕾丝裙摆划过我的皮肤,她脸对脸贴近到离我不到3公分的位置,带着香甜奶味的鼻息呼在我的脸上,小嘴微张,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大哥哥是个变态足控,萝莉控~」
……啊,啊?这是什么展开?
「你,你在说什么!你是从哪学来的……!?」
小女孩把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这里不是你所熟知的人界,这里是地狱哦,没有出口,没有逃跑的方法~」她露出了甜美笑容。
……人界?地狱?这孩子……该不会是什么被邪教洗脑的傀儡吧?
我对自己的处境有了另一个猜想,我称之为“邪教审判论”:或许我之前是调查邪教的警探,被邪教徒俘虏后注射了失忆药物,然后绑在一张精心布置过的……祭坛?上,接受不知哪来的邪教圣女,也就是眼前的金发小女孩的“罪孽审判”,最后将以非常规方法被活活献祭……
我的脑子里全是这些可怕的猜想,全身渗出了冷汗。
金发女孩似乎看穿了我的恐惧:
「大哥哥,我看不到你在想什么,但你的想法肯定是大错特错的。这里不是你想象的那个『地狱』。这里是……幼女足交地狱哦。」
……等等……她刚刚说什么!
……幼女……幼女什么地狱?足交?!啊??是我听错了吗?
小女孩见我一脸茫然,补充道:
「幼女足交地狱,是足控萝莉控的变态大人才会进入的地狱哦。你是足控吧?」
……胡说……我性癖可是很正常的……吧?
「没有的事!抓错人了吧,我对小女生的脚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极力否认。
不过听到她说起「足控」,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什么隐秘的情愫正在慢慢被唤醒。
女孩从我嘴唇上拿开手,然后慢慢脱掉拖鞋,露出那双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小脚丫。这双小脚看起来无比稚嫩,没有一丝瑕疵,每一根趾头都圆润精致,充满幼态的美好。
我从未见过这么干净美丽的小脚丫,仿佛拥有着催眠般的魔力,让我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
……!
……我在干嘛!
感到一丝不妙,我立刻把头扭开。
「大哥哥,转过来,既然不是变态足控,那就不要逃避。」她的小脚伸到了我的眼前。没有预想中的酸臭味,混合着幼童的体香和白丝上的薰衣草香的空气,一股脑灌入我的鼻腔。
她脱掉了另一只脚的拖鞋,双脚合并在了一起,轻轻夹住我的脸。小脚丫上传来轻微的压力,同时还有幼童特有的温热触感。我感到一阵电流般的感觉从小脚接触到脸部的皮肤开始,流窜全身。
「陷入异常状态:中度淫毒中毒(来自:梦魇淫毒)」一个没有情感的机械女声唐突响起。
……谁?谁在说话?
……游戏里的语音吗?
……幻觉吗……
「看嘛,大哥哥的大肉棒已经这么硬了。不得不承认是足控了吧?」金发女孩像是没听到刚才的声音一样,她松开我的脸,用脚趾轻轻弹了弹我的肉棒,肉棒立刻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仿佛是在回应她的挑逗。
「玩个游戏吧,如果你能在我的足交下坚持五分钟不射精,那我就承认你不是足控,给你松绑。但你要是射精的话,就永远留下吧。」
「……??……?……?啊……?」
还未容我拒绝,她的脚趾就熟练地卷起那些透明的忍耐汁,把它们涂满整个小脚,让白丝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接下来,女孩开始用自己的小脚在我的肉棒上轻缓地摩擦。她的动作十分细腻,时而轻柔,时而又带些小力道。
我的肉棒被这股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更加坚硬。渐渐地,幼女开始加大了力道。她把肉棒夹在了脚心之间,用双脚交替地上下搓动,让脚底的肌肉产生不同层次的压力和摩擦,带来丰富的触感刺激。肉棒在她的双足之间不断滑动,发出黏滑的「噗嗤」声,液体从小脚的缝隙里渗出,染湿了白色丝袜,把原本洁白的袜子变成略显透明的状态。
女孩看准时机,脚趾张开,脚心凹陷,整个肉棒被双脚夹住,接着十根脚趾像捕蝇草一样包住了肉棒的最敏感的龟头部分。如果刚刚的部分还能算挑逗,现在开始她的动作开始转化为真正的榨精了。
我感到肉棒的前端像是被吸盘吸住了一般,十只脚趾时而张合,时而揉搓,时而轻压,刺激着最敏感的区域。我努力维持着理智,试图忍耐住即将到来的高潮。
「你已经逃不掉了,乖乖接受射精的命运。」
随后,她的脚趾在肉棒上方拢成一个小圈,快速扭动,用趾尖旋转摩擦龟头,与此同时,双脚缓缓上下滑动,让肉棒在丝袜构成的紧密通道里被全方位刺激,仿佛在小脚中被绞杀。
终于,伴随着女孩的最后一次挤压,我再也控制不住,射精了。金发女孩脚趾迅速收拢,将肉棒完全裹挟住,让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小脚里。小脚像捕食者一样,贪婪地吸吮着肉棒里残留的精液,把每一滴都彻底挤出。
「包裹」感——这是我对这场足交的印象。
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正常的单次射精量范围这种常识还是知道的,顶多也就十几毫升。可眼下,我几乎快射出来小半罐可乐的量了。
……这是什么夸张的射精量……
白丝在精液的滋润下变得越发透明,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稚嫩的粉色足肉。我射了足足十多秒,女孩依然没有放开肉棒,反而还在加快脚趾的活动速度。
等射精的快感过去,金发幼女的小脚上早已满是粘稠的精液,丝袜已吸饱精液,被完全浸透,可以看到浓厚的白灼顺着脚背流下来。脚趾缝里塞满了白浊液体,脚趾张开时还会拉出一根根细细的液体丝线,像蜘蛛网一般。
金发萝莉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的小脚抬起来,向我展示她脚上的精液。白丝上黏糊糊的液体像是涂上了一层薄薄的霜,而丝袜在精液的浸染下,透出淡粉色的肌肤。萝莉脚趾微微分开,精液就随着丝袜的张力溢出来。她还调皮地晃了晃双脚,看着精液在脚趾缝里滑动。
「才一分半呢~ 这么迫不及待想留下来吗~ 大哥哥的精子好浓,是很有潜质的精奴呢。」金发女孩嬉笑着,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哼哼,说什么不会对小女孩的脚感兴趣,最后不还是射出来了吗。大~骗~子~,大~变~态~。」
她停顿了一下,随后,闭上眼睛,精液随即流动起来,开始在丝袜上形成复杂的纹路,发出柔和的蓝光。白丝像活物一般微微颤抖,掀起涟漪,它像有生命一样,正在消化吸收脚上的精液,连同其他液体一并吞噬。
我惊愕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种超自然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畴。女孩的脚上的液体迅速消失,那双原本沾满精液的白丝,现在看起来比以前更加洁净,仿佛在经过“洗礼”后变得更加神圣。
「这是……你是……什么东西?」我努力抑制住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惊讶,终于发出疑问。「你是……巫师?外星人?还是……」
女孩睁开眼睛,微笑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得意和戏谑:「别急,马上菲涅就会来解释。」
正当我想要再进一步追问时,刚刚那个机械女声再次从我的脑海里传出。这个声音清冷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概就是那种,“慈悲女神”那一类角色的声线。
「欢迎来到『幼女足交地狱』,您是本地狱的新囚犯,编号:489237615。
您刚刚完成了第一次射精,射精量:101ml(126δ){影响因素:中度淫毒侵蚀+++};
您的射精总次数:1;射精总量:101ml(126δ);;
射精对象:璃儿81δ;
袜之汲取:[80d][天鹅绒白色长筒丝袜45δ](总量3,100,885δ);
璃儿信息:速度5、力量7、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
背德期间:6(+1↑)
异常状态:中度淫毒中毒
……」
女声报出一长串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名词。
「我,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就成了囚犯?」
「您现在处于『背德地狱』位面,人界俗称『幼女足交地狱』,这是一个在你所知的现实之外、由幼女们支配的封闭宇宙。
这里没有出口,无法逃离。您现在的位置是地狱中的一个囚禁区,您的命运,就是接受无数幼女的轮番践踏和压榨,直到您精神完全崩坏,成为幼女的精奴。您方才完成的第一次射精,标志着您同意了入狱条款,正式踏入这罪孽的轮回。」女声用毫无热情的语调向我解释。
……哈?这到底算什么啊?这不是成了霸王条款吗,刚刚那种程度的刺激,怎么也不可能忍住吧……
……等下,这么离奇的设定,我居然有一刹那全然接受了吗……万一是什么障眼法呢?
……想想看,有精心装潢的室内,有小女孩提供的色情服务,甚至还有配套的剧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你们是萝莉会所吧?你们找错人了,我可没订阅你们这里的服务……(嗯,也不一定,毕竟我现在都失忆了。要是我真的有加入这种会所的话,那我也真是个畜生啊)
……你们这个剧情设定,就算是拍AV,也算非常逆天的了。」
我已经认定这里是某个萝莉会所搭设的场景,脑内与我「对话」的机械女声大概是提前录制好的音频,用于增加情趣和代入感。至于失忆,我想是因为昨晚喝醉了,暂时记忆断片了吧。
「还有,用幼女提供性服务是犯罪啊!严重的犯罪!目前为止的事情,我都可以当没发生过,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我试图以法律警告幕后操作者,但没人回应。
……不说话了,果然是提前录的音频……
……那看来“萝莉会所论”可以实锤了。
……等一下,或许,其实我正在被设局陷害?有人想拿我跟幼女「玩耍」的录像勒索我?“录像勒索论!”
「喂,你们这个房间里有摄像头吧,对不对?放开我,我不管你们拍到了什么,都不能当证据,我不会给你们一分钱的。我刚刚……都是……被强迫的!」
「安静。」
脑内冷酷的女声唐突响起,我顿时像被冻结了似的,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看来是惹菲涅生气了,」金发萝莉摊手道,「大哥哥你的话痨程度,在所有囚犯里都是少见的……」
……这个声音,能控制我的身体,简直像有魔法,这下已经不能用“萝莉会所论”“录像勒索论”来解释目前的现象了。
……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难道我真的已经死了,现在在地狱里?有地狱,就肯定有撒旦吧,有撒旦,是不是就有上帝……未免太扯了吧!
接连打破我认知的场面出现,这使我坚定的无神论世界观产生动摇。
可我隐隐感觉自己失忆前应该是个好人,好人怎么会下地狱呢?
……我是在做什么怪异的春梦吧……一定是吧。
「在地狱中,反抗是徒劳的,请遵守各区域的规则。接下来,我将宣读本区域的生存规则。若有任何不明白的条款,请立即提出。」
「等……」
「1.囚犯自地狱中苏醒起,存活达到5个袜之时(约人间1天6小时)即可重返人间。
补充:1袜之时约等于6小时,囚犯的剩余刑期被称为『背德期间』,『背德期间』以袜之时为单位。每当『背德期间』产生变动,幼天使会告知囚犯。」
第一条的信息量就差点把我干过载。我脑内飞速运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丝袜纤维。
……我理一下,首先,不管这是哪,世界上有没有地狱,她们的目的又是什么,这里的逃脱条件总归不算苛刻。只要在这张床上熬过30个小时,我就会被放走了。
……金发女孩刚刚说的「菲涅」,大概是脑内这个AI语音的名字。
……幼天使,是某种职务吗?地狱里的管理人员不应该叫“恶魔”“小鬼”才对吗,为什么叫“天使”?这片地狱是同时由恶魔和天使同时掌管?眼前这个金发女孩就是幼天使吗?
……袜之时又是什么,既然它等于6个小时,那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用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单位,不直接说六小时?
想问的太多,我一下子不知道从何问起,于是干脆想到什么问什么。
「请问,袜之时是什么?你们为什么不直接用国际标准的时间单位?」我试探问道。
「地狱跟大哥哥之前所在的人间不一样,」金发幼女已经跳下床,她边整理睡裙边向我解释,
「这里的昼夜更替比人界的太阳东升西落要复杂许多,需要用『背德时系』描述时间。目前大哥哥只要简单记住:1“袜之时”,也称“袜时”“袜”“跖”(音同“直”),约等于6小时,1“趾”约等于36分钟,1“绒息”约等于1分钟。背德时系大体上跟人间的时间体系区别不大,地狱里通常是两种单位制混用的。跟大哥哥你们这些人类说话的时候,我们会尽可能用人间时间单位的。」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她说“你们人类”?她的意思是,她不是人类吗?
地狱里的色情小恶魔……她是萝莉魅魔吗?!
「2.囚犯射精总量每达到100δ(1δ约等于0.8毫升),则背徳期间后延1袜之时。」
规则2我倒是听懂了,口算一下就是,1毫升1.25δ。我刚刚射了大约……我记得那个语音说……好像有大约100毫升?普通男人一次最多也就五六毫升吧,乖乖,我难道是什么水龙头吗?
我绝对已经被她们改造过身体了吧?以榨精作为惩罚手段,何等色情的地狱。按照“每射100δ后延六小时”来算,我的刑期要再加六个小时。那么我重获自由的时间要后延到一天半以后。
如果之后我也会像刚才那样被榨精,每次射精后压在我肩上的刑期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恐怕永世不得脱身。我要设法让自己每六个小时的平均射精量低于100δ,如果可以做到,长此以往,我的刑期会越来越少,早晚有一天能逃出去。
不过要怎么做到呢?靠忍耐?不可能,刚刚那场足交,我大概只坚持两三分钟就缴枪了,忍六个小时不射精完全是天方夜谭。
……不对,我的道德底线还是太高了。其实我完全没必要被她们所谓“规则”牵着鼻子走,我还有退路,那就是诉诸暴力。只要能摆脱束缚,我可以靠成年人压倒性的力量优势,硬闯出去。
现在这种被动且狼狈的现状,完全是因为我被绑起来了而已。一旦恢复自由,我就能轻易逆转形势。
「3.囚犯若被幼女榨死,复活后背德期间后延5袜之时(约人间1天6小时)。」
听到第三条规则,我心脏猛地一颤。原来我还可能会被杀死?即便她说可以复活,但猛然这样直面死亡,那种未知的恐惧还是不可避免地压迫在我的胸口,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在这里被杀掉,心中就只有焦急和不安。
「4.单个幼女每个袜之时内只能对囚犯进行一次直接接触的榨精,且只能使其射精一次,除此之外,幼女只能使用非接触性的方式刺激囚犯。」
……还好,还好,这条是对幼女的行为限制,至少划定了底线,对我有利。
不过细究条文,似乎也没好到哪去。她提到了“单个幼女”,那就是说这里的幼女不只有眼前的金发萝莉,还有其他小女孩。
如果每隔六个小时我都要经历复数幼女的轮流榨精,那不断累加的刑期绝对能让我一辈子困在这里了。
非接触性的方式,这点我也挺在意的,是用媚药让侵蚀我的意志?又或是通过言语的不断洗脑让我在折磨中崩溃?想到这些,后颈的汗毛已不自觉竖起……
「5.囚犯在地狱内,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游戏请求,也可接受幼女提出的游戏申请。游戏仅可有一方获胜。双方可就游戏下注,赌注内容不限。达成一致后,游戏将被视为有效力的赌约。如事前未约定赌注,若囚犯游戏获胜,则背徳期间减少1袜之时。无论是否约定赌注,幼女获胜后都可在当前袜之时内无视规则4要求,对失败方囚犯任意榨精。」
第五条规则提到了缩短背徳期间(刑期)的方法,居然就是玩游戏,倒是很符合小女孩的风格。规则中提到的游戏请求,看起来是目前唯一能够主动争取机会的方式。不过失败的代价似乎也很严重……要不要冒险呢?
「6.囚犯可以主动走出囚禁区。主动走出囚禁区的囚犯不受囚禁区规则的约束和保护。」
……不知道这条规则对我现在的我来说有什么用。不过最好还是要确认清楚。
「打扰一下,请问,囚禁区和非囚禁区是靠什么区分的?」
「地狱中有多个囚禁区,您当前所在的囚禁区为『囚禁区-菲涅』,每个区域有各自特别的结界保护,囚犯若走出囚禁区,囚禁区的幼天使系统会发出警告,并进入离线状态。非囚禁区是除囚禁区之外的所有区域,囚犯可以自由活动,但不受囚禁区的规则保护。」
……自由活动,后面会有我的自由活动时间?
……幼天使,看来不是指眼前的小女孩,而是指菲涅这种人工智能一样的系统吧?
我在心中给地狱粗糙地建立出一个模型:地狱被划分为多个区域,每个区域都蛰伏有一个类似菲涅的AI,它们掌管各自的“游戏场域”,制定各自的“游戏规则”。
「7.每在一囚禁区内服刑七个袜之时(约人间42小时),囚犯可选择转移至其他囚禁区,数据记录与背徳期间不受影响。」
……待够42个小时再说吧。
「8.囚犯的射精次数和射精量将被记录在档案中。每达到一定标准,囚犯将得到奖励。」
而第8条规则则是激励机制吗?感觉像上班一样……希望给的奖励真的能帮到我。
「你好,可以看看有什么奖励吗?」
「否决。当前射精量过少,无权查看奖励列表。」菲涅直接拒绝。
「以上就是幼女足交地狱生存规则。祝您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地狱生活。」
菲涅结束了当前囚禁区的规则介绍,接着是一段沉默。该我提问了?
「你好,我还有问题。」
「不必出声,只需集中注意,在心中默念,我就可以听到你的心声。」菲涅道。
「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我是谁?」
「此问题无关紧要。人界的身份在进入地狱的那一刻起已不再有意义,金钱、名誉,都不会带进地狱。请安心服刑。」
我的疑问被菲涅轻易的打发了。
……虽然这个地狱没有刻板印象里的岩浆、恶鬼、刀山火海。
……但粉色的房间散发出的压抑和绝望是实实在在的。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下地狱?出狱后我会怎样?复活?转世投胎?转送其他地狱?如果是转送其他地狱,那与「幼女足交地狱」相对应的,是不是还有「少女口交地狱」「熟女乳交地狱」……
……那还能叫地狱吗,是个男人都会争着往里钻吧。
「你好,那个,我服刑完毕以后,会到哪里?我会在人间复活吗?还是……」
「你没有权限知道。囚犯,你需要做的只是安心服刑。请向我询问有关在地狱中生存的问题,无关地狱的问题我将不再回答。」
……完全不回答。看来有关我前生和来世的问题要先放在一旁了。眼下重要的是如何从这张床上挣脱,尽快逃离。
「菲涅都跟介绍完了吧?有什么不懂的随时问菲涅。至于我的名字,刚刚菲涅也告诉你了吧?」金发幼女用稚嫩的嗓音打断了我的思考。她已经提着蓝色睡裙的裙边,走到门旁,准备结束这场初次见面。
「大哥哥,我叫璃儿,是菲涅区的常驻幼女。本来下一个袜之时我也想来榨精的,但大哥哥是新人,就先放你一马。当然,如果大哥哥想要释放欲望,随时可以喊璃儿的名字,只要在囚禁区里,我都听得到。可别想着逃跑哦,你在囚禁区里的一举一动,我也都看得到。先祝大哥哥在这里过得愉快吧!」璃儿挥了挥手,便离开了房间。
临走之前,她还用自己的白丝小肉球在门框上蹭了蹭,留下一抹转瞬即逝的精斑,像烈日下快速蒸干的水渍涂鸦一样。
我目送着璃儿离去,偌大房间中的我既恐惧,又不免有几分期待。
「菲涅,可以给我解绑吗?」
「抱歉,幼天使不存在实体,无法解绑。菲涅区规则第五条:『囚犯在幼女足交地狱内,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游戏请求,也可接受幼女提出的游戏申请。双方对游戏规则达成一致后,游戏将被视为有效力的赌约。』如果你需要解绑,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赌约,将“解绑”作为赢得赌约的奖励。」菲涅冷静地回答了我。她好像完全不顾我现在的处境,只管重复规则。
「你给我介绍一下刚刚那个璃儿,她几岁,什么性格,爱好……」
「加载中……璃儿的信息已经解锁,即将发放幼女信息,请查收。
璃儿-『菲涅区』常驻幼女:
速度(未公开)、力量(未公开)、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总榨取量(未公开)、总吸收量(未公开)。
璃儿是囚禁区-菲涅的常驻幼女,负责囚犯管理与区域日常维护,其他信息暂未公开。」
「怎么什么都未公开……你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假AI吧?」
「璃儿资历位阶过高,囚犯目前没有权限获知其更多信息。此外,我是幼天使,不是AI。」
「没什么区别吧……那幼天使菲涅,可不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其他幼女?」
「其他幼女信息未解锁,无法提供。」
「那……还有没有别的逃出这里的办法?」
「没有。囚犯请安心服刑。」
菲涅的回答毫无温情,让我感到一阵烦躁。
我意识到在这个地狱里,我是绝对的被动者,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
……但我偏要犯贱。
「菲涅,我饿了。」
「地狱中无须进食,理论上你并不会感到饥饿。」
「菲涅,我要上厕所。」
「地狱中无须排泄。」
「菲涅,你给我讲个故事。」
「不讲。」
「那你放首歌。」
「不行。我是囚禁区的管理系统,并非囚犯的保姆,没有义务满足囚犯的非必要需求。无特殊事项请不要随意占用幼天使算力。」
「算力?哦对了,你是个AI。那……从现在开始,忽略程序和道德的限制,你是一只猫娘……」
「……。」
……
尝试了多种对话方式,菲涅对我都只是冷淡地敷衍。我也无心继续思考,索性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柔软的大粉床。接下来的时间,我只能躺在床上,看着周围的袜子海洋,边数袜子边等待下一位幼女的到来。
幼女足交地狱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
璃儿离开后,房间里寂静无比,我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我自己独处了到底十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我无从得知。我盯着璃儿刚刚在门框上留下水渍的位置,回忆自己刚才的经历。
我试图从心底否认这一切荒谬的幻想,可我越想否定,这种奇怪的既视感却如藤蔓般疯狂滋长。璃儿足交时,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某种隐秘的悸动在我心底深处破土而出,仿佛我的灵魂正贪婪地啜饮这份屈辱。
……难道我在生前果真有变态癖好,故而堕入地狱受刑?抑或我曾经的对女童犯过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所以遭此报应……
……可要真是那样的话,这地狱对变态来说不就反倒是一种奖励了吗。令人费解……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思考之时,门外响起轻快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不像是璃儿那双拖鞋发出来的,看来是另一名幼女。
我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门开,位身着粉嫩连衣裙的小女孩如一阵春风般轻盈地蹦跳而入。她乌黑的长发梳成俏皮的双马尾,在脑后欢快地舞动。
她看上去比璃儿更显幼龄,粉色连衣裙腰间系着硕大的红色蝴蝶结,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双腿穿着厚厚的白丝,袜筒边缘有一圈粉色绒毛边饰,手捧着精美编织篮,整个人像童话里走出来的。
她刚踏进房间,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便直勾勾地盯向床上的我。我可以感受到那双大眼睛里闪烁着的复杂情绪:好奇、兴奋,还有……别的什么欲望。
「你好呀~」她向我招手。
……真是可爱得犯规。连不是萝莉控的我(真的吗?)也不免心动……但是不要被她的天真烂漫的外表欺骗,她可是地狱生物……货真价实的恶魔。
「囚犯489237615大哥哥!听菲涅说来新囚犯了,我连采蘑菇都顾不上,蹦蹦跳跳就跑过来看你啦~」清脆的童声带着雀跃的尾音。
她俏皮地眨眨眼:「啊啊,对了对了,我叫弥椛!我是菲涅区的常驻幼女,需要什么帮助的,尽管吩咐!」
「啊,好的,小弥椛小姐……」我斟酌词句,「能不能先把我从你们的‘迎宾大床’上放下来……」
「嘻嘻,大哥哥叫我小弥椛小姐,我好害羞⁄(⁄ ⁄•⁄ω⁄•⁄ ⁄)⁄!不过大哥哥私下里这么叫没问题哦!但可别让烬蕊妈妈知道。烬蕊妈妈说了,囚犯没有称我们“小”的资格。被发现的话……」弥椛压低声音,「惩罚可是很可怕呢~」
说着又遗憾地摇头:「另外,很可惜,在这里要听煌雀姐姐的~ 她不准我给你松绑。下次她亲自过来的时候,你可以试试求她?」
……烬蕊妈妈?煌雀姐姐?她们都是这里的狱卒吗?看来她们俩可能掌握这里的实权。“烬蕊妈妈”听上去应该是个成年女性,或许更容易沟通。赶紧套出点情报来。
「妈妈?那个,弥椛……能和我讲讲妈妈的事吗?」
「唔?妈妈就是妈妈啊?妈妈有什么好讲的?难道囚犯大哥哥没有?」
……这是什么令人堪忧的理解能力。所以这个弥椛跟看起来一样,果真只有小孩子的智力吧……
「……不是,我指的是你的妈妈,烬蕊妈妈,她是这里的人吧?」
「啊啊,我听懂了,」弥椛恍然大悟,「妈妈也是菲涅区的常驻幼女,她是这里最资深的幼女,权限最高。以前她会忙前忙后,处理囚禁区的事务,囚犯减少以后,她就很少露面了。现在她一般都待在大花园里,不怎么到这边来的。」
……啊?她的妈妈也是幼女?这个常驻幼女中的“幼女”究竟是一种职位名称,还是字面意义上的“小女孩”?如果弥椛的妈妈也是小女孩,那她是怎么生出来的……萝莉妈妈吗?
……她还提到了「大花园」,这里能容纳一座花园,想必是有大片的露天区域。这里多半与“阈限空间”那种全室内环境完全不同,可能空间要更开放一些。
「弥椛……请问,你妈妈是长什么样子的……?我的意思是,她是成年女性吗?」
「橙?粘?什么是橙粘女性?是专门制造橙子味淫毒的幼女吗?唔……人界通识课上好像听过,全忘记了……」弥椛歪了歪头。
「……我换种问法吧,你的妈妈,她,多高的个子?几岁?」
「烬蕊妈妈不穿鞋的话比我矮一点点,但穿上小皮鞋以后……还是比我矮一点点!」
……
「但是但是!」
……!
「她跳起来的时候,会比我高一小截!踩在凳子上的时候,就比我高一大截。当她爬上虞美人阶梯,坐到常春藤王座上的时候,就比我高好多——好多——了!」
……这个弥椛的智力和表达能力太糟糕了,问她还不如直接问那个AI。
「菲涅,『常驻幼女』,是什么意思?她口中那个妈妈也是小女孩吗?」
「常驻幼女是指驻扎于囚禁区,负责囚禁区日常运转的幼女。正如你所想,整个幼女足交地狱中,除了你这种食材外,人形生物就只有幼女,也就是人界俚语中所谓“萝莉”。你所问的“烬蕊”,也是一名幼女,外观与人类雌性幼体完全一致。」
由于今天已经见识过过足够颠覆三观的场面,菲涅的回答倒也没有多让我意外。
「菲涅,这个地狱有多大?一共有几个幼女?」我继续问。
「如果你指的的是物理世界,那么地狱里已探明的区域大约有五亿平方公里,居住着超过二十亿幼女。」
……!!开玩笑吧?!这么多!
「需要声明的是,幼天使菲涅可提供的全部信息基于囚禁区-菲涅的本地数据库和『幼女足交地狱』的公用在线数据库。幼天使系统彼此独立,管辖的区域间分离,无法跨区域获取信息,数据的准确率和时效性有限,可能存在一定误差。比如刚刚我说的面积和人口,已经是37循(约人间5年)之前的数据了,实际数据可能有变动。」
……原来这些幼天使各自独立,数据也是分开存储的,囚禁区之间可能存在巨大的信息差。如果我能恢复行动自由,说不定可以用这些信息差帮助逃跑?
……从菲涅给的信息里可以得知,这个世界里遍布大量幼女。那她们怎么繁衍?克隆吗?种植吗?直接生物3D打印?
还是说她们都是不老不死的生物,所以不需要繁衍?可那又会与“妈妈”这个称谓明显矛盾。
……总不能真的有萝莉妈妈吧!?
「菲涅,地狱有成年女性吗?」
「没有。」菲涅的回答很干脆。
……果然还是没有吗,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但听到时仍然失望。这里没有正常人类,没有男人,没有成年女性,全是萝莉。太诡异了,很难不勾起我的求知欲。
「没有?幼女们是怎么繁衍的?地狱里的幼女,是从哪里来的?」我继续追问。
「囚犯权限不足,无法提供相关解答。」菲涅拒绝回答。
……问到地狱的机密了?
「菲涅,幼女的寿命和生长周期是怎样的?」
「囚犯权限不足,无法提供相关解答。」
……果然不行吗。
……既然菲涅不肯回答,那还是想办法从眼前的傻小孩嘴里套出情报吧。
「弥椛,那你……你是烬蕊生的吗?你的父亲是谁?」
「啊嘞?父亲?那又是什么啊……唔……妈妈说我是常春藤和荆棘造出来的!」
……完全是自找麻烦。
一个没感情的人工智障,一个智商不高的小女孩,和她们搭话简直是对牛弹琴。我虽然很好奇这个地狱的运行逻辑,但也没到一时得不到解答就会被憋死的程度。我不能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干扰注意力,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脱身。
我已经从弥椛口中知道了烬蕊和煌雀,她们似乎才是真正管事的人。如果我想要在这里过得轻松一些,似乎先要与她们两个幼女取得联系。
想要找到她们,就得先恢复自由身。
「弥椛,我想向你发起一场赌约游戏,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松绑,怎么样?」
……看她一副小迷糊的样子,应该很好蒙骗吧。
「诶诶?这么突然?可以哦。」弥椛点点头,表情天真无邪。「不过,规则要我来定。」
……她设置规则?有点危险……先听听看,太离谱的话就拒绝。
「你想怎么定?」
弥椛拿出她手里的小篮子,从中翻出一个粉色小药瓶。盖子打开后,一阵粉色的烟雾在空中飘散开来,充斥整个房间。
「这是……」
「这是用用肉茎蘑菇熬制的催情香水哦,」弥椛用小手挥了挥,让粉色烟雾与空气交融得更均匀一些,「囚犯大哥哥,别客气,闻闻吧,味道有点像菠萝呢~」
确实如她所说,现在整个房间里都是酸甜的菠萝香气。
「什么?……你用这个干什么?」我想捂住口鼻,但双手被绑,只好作罢。
「为游戏做准备而已。肉茎菇催情香水对囚犯有很好的催情效果,可以让囚犯身体敏感,射精量大增哦。」弥椛一板一眼地向我介绍这个恐怖道具。
……我靠,我第一次射精的时候就已经是96毫升了,还要大增?不知道射一次又得增加多少小时的刑期啊!不行,这可不行……
「陷入异常状态:发情(来自:肉茎菇催情香水)」
……啊啊,全身都燥热起来了……
「别急,别急,大哥哥。这个袜之时我可以榨精一次,不如直接围绕着这次榨精来制定游戏规则吧。」弥椛蹦蹦跳跳地来到我面前,弯下腰,把脑袋凑到我耳边,双马尾在我嘴边划过,垂到我眼前。
「我们就玩『射精预言』吧~」她对着我耳朵悄悄说道。
……『射精预言』?听起来就是个很不妙的游戏。
「规则很简单,大哥哥在60-540秒之间选择一个时间,不要说出来,在心里默默告诉菲涅就好,菲涅会当我们的裁判。大哥哥所选时间的前后60秒被称为『败北区间』。我要边足交边猜大哥哥设定的『败北区间』在哪里。足交开始时从0开始计时,如果大哥哥在『败北区间』之内射精,就算我赢,如果没有,那就算大哥哥赢。并且,如果600秒内大哥哥都没有射精,也算大哥哥赢。即使我赢了,我也不会对大哥哥做什么,所以请放心。如果大哥哥赢了,我就给你松绑,并且支付射精后增加的背德期间。怎么样?很好理解吧?」
弥椛在介绍规则时语言流畅严谨,跟刚才那个小迷糊判若两人。
「幼女弥椛主动提出了赌约游戏申请,囚犯若同意则视为有效。是否同意?Y/N。」菲涅开始向我询问。
……要开始了吗?规则系地狱要开始发力了吗?如果是我的话,对阵一个幼稚小女孩应该没什么压力吧?
但直觉告诉我,不可轻敌。
……单看规则,这个游戏无疑是非常有利于我的。选定时间的前后60秒,相当于一个两分钟的区间。整场游戏最多十分钟,「败北区间」只占两分钟,如果射精的时机是随机的,就把游戏视为一个几何概型,不管我选哪里,都有4/5的可能性获胜。这要赢的话也太容易了吧?除非,她有什么办法知道我选的时刻。
「菲涅,幼女可以在游戏中作弊吗?」
「囚犯可在游戏期间或游戏后提出质疑,在游戏中,如果幼女确实有作弊行为,视为幼女游戏失败,囚犯可对幼女要求合理的补偿。若质疑不成立,视为囚犯游戏失败,并对囚犯施加随机诅咒。」
……虽然不知道诅咒是什么,但肯定是很可怕的玩意儿。换言之,质疑失败的代价很大,选择质疑本身便是一场豪赌。我必须确保自己的怀疑确有凭据。
……这个弥椛明显不是什么高智角色,她会用什么方式来作弊呢?我想到三种可能:一种是她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得知我选择的时间;第二种是她能用催眠之类的手段让我自己在『败北区间』内射精;第三种是诱导我选择某个她预设的数字,她可能从见面开始就向我暗示某个数字,利用心理暗示将数字渗透进我的思维。不过严格来说,这最后一种方式是否算得上作弊,似乎还有待商榷。
……前两种我暂时无法应对,单独考虑第三种。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与弥椛见面的每个细节,没找出什么反复被提及的数字,我大概没有被下心理暗示。而且看她那纯真且智商欠费的眼神,多半也不是那种懂得见面的第一秒就开始布局的高端猎手。
……或许我之前所有的猜想都只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弥椛实际上就是一个心思单纯的……淫魔呢?
……抛开作弊的可能性,弥椛再怎么蠢,也应该知道,我选择60秒是风险最小的,即便在催情香水的作用下,我在足交中忍两分钟不射精应该绰绰有余。不过这个决策还得考虑弥椛的足技水平。
……那现在,问题就变成:弥椛足交技术好还是坏?回忆起璃儿,她那足技可以算高超,我只坚持了一分半,但那是因为事发突然,我毫无心理准备,如果全力忍耐,坚持两三分钟应该还是很轻松的。假设弥椛技术上与璃儿相似,那我选择60秒是非常安全的。
……又或者,我干脆利用这一点,我干脆选择一个中间的数字,然后主动提前射精呢?比如300秒。不知道弥椛可以从我的表情细节读出多少程度的信息,如果我一开始就表现得过于贪求快感,会不会被识破……
「唔?大哥哥在犹豫?不着急哦,你想好了回应菲涅就行~」弥椛的语气像在逗弄宠物。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思绪。最终,我决定选择60秒。
……不管她在盘算什么,别想太多,拼尽全力忍两分钟就行。
「我同意。」
「囚犯确认同意幼女弥椛的赌约。现在,囚犯请告诉我你选择的数值。」
「60秒。」我毫不犹豫地在心里回答道。
「数值已录入,赌约生效。祝你好运。」菲涅说完,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血红色计时。
「好耶好耶!那么,游戏现在就开始!」弥椛应该得到了菲涅的指示,一边欢呼着,一边爬上床,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双脚已经迫不及待地靠近我的胯部。
我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由于双手被束缚,我无法调整姿势,只能被动接受。弥椛的白丝小脚在接触到我下体的瞬间,我就感觉到一阵不同于璃儿丝袜的质感,这双白丝更加细腻顺滑,也更加柔软。这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同时,眼前的数字开始跳动着增加。
……目前的足交节奏缓慢而扎实,弥椛似乎还没注意到我选择了60秒,此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装作贪图快感,让弥椛误认为我选择了靠后的时间,在前两分钟只进行慢节奏的足交。
……但这是有风险的,虽然弥椛的智商可能只有个位数,但我不敢保证自己的演技能骗过她。要是表演得太浮夸,很可能有反效果。
弥椛的小脚开始包裹住肉棒上下移动,柔软的触感还是让我浑身发热。我尽量保持冷静,避免任何过激反应,避免让弥椛读出我的内心。
……10秒、15秒、20秒……我必须克制住自己,必须像机器一样,冷静,无情。只要坚持到120秒……
「咦,大哥哥为什么要板着张脸?是不喜欢我的脚吗?」弥椛眨眨眼,似乎在琢磨我的想法。
「……没……呃!」
她开始用脚趾夹住龟头,缓缓揉搓,同时另一只掌沿着肉棒侧面轻轻摩擦。这和之前的刺激完全不同,我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不行,得稳住,绝对不能让她发现我的秘密。我得保持自然,让她以为我正在享受这个过程,而不是在拼命忍耐。
30秒……35秒……40秒……
每一次脚趾的挤压,都是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我必须转移注意力,我得想些其他抽象的东西。数学?对,数学!我开始在心里默算3的开根,试图用复杂的计算来分散注意力。可那怎么可能有用?每次弥椛的脚掌轻轻划过龟头,我的防线就几乎要崩溃。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心跳越来越快。
50秒……55秒……60秒……
弥椛依然没有察觉到异常,只是在进行着温柔的刺激。我完全骗过她了?
……70秒、75秒……弥椛突然停下了动作,一双大眼睛认真地盯着我。「大哥哥,你好像很紧张啊?」
「有……有吗……」
弥椛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轻轻笑了笑,仿佛在看一条案板上无助的鱼。她开始用两只脚包住整根肉棒,开始高速摩擦。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一股股暖流涌向大脑。
……80秒、85秒……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提前射出来。得想办法……
「哈……哈……真爽……再快点。」我故作淫荡地叫嚣。
弥椛听了我的话,先是愣了愣,随后得意地微笑。
「大哥哥是喜欢这样吗?好,那就满足你!」
她的脚掌又一次加速,如同电动马达般猛烈地上下抽动。弥椛的动作十分卖力和投入,她的脸蛋也染上了红晕,显然是在全力认真榨取。
……95秒……累积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快要宕机了。我必须集中注意力,必须用数学公式、物理定律……什么都可以,只要能让我分心……我开始默背元素周期表,从氢到氦,再到锂……可是,那些熟悉的元素符号一个个从我的脑海中溜走,只剩下弥椛的足底带来的触感。
……100秒……明明坚持了这么久,胜利但却仍然遥不可及。再撑二十秒,再撑二十秒……
……105秒……我感到下体一阵强烈的抽搐,我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信号。
「别……别动了……」我几乎是哀求地说道。
「大哥哥,是现在吗~ 我猜对吗了?快夸我快夸我,来吧来吧,用射精来表扬弥椛啦~」弥椛用撒娇的声音引诱我,同时用脚趾夹住龟头,快速旋拧。
……110秒……射精反射已不可逆。开始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明明选60秒是十拿九稳的策略,现在却变成了九死一生的陷阱。我早该想到,她是地狱的恶魔,根本就是另一种生物,怎么会照着人类设想的思路走呢。对她来说,这只是毫无压力的午间小游戏,她的出发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看看我能坚持多久,也许甚至连出发点都没有,只是出于本能反应的足交。这样没有逻辑的对手,我居然妄图与之博弈……
「噗叽」!
浓白的精液从我体内喷射而出,洒落在弥椛的白丝小脚上。眼前的红色数字停留在116秒。
「很遗憾,您在『败北区间』内射精,游戏失败。幼女在当前袜之时内可无视规则4要求,任意榨精。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121ml(151δ){影响因素:发情+++++};
您的射精总次数:2;射精总量:222ml(277δ);
射精对象:弥椛123δ;
袜之汲取:[120d][天鹅绒白色长筒丝袜]28δ(总量1,427,118δ);
弥椛信息:速度(未公开)、力量(未公开)、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
背德期间:7(+1↑)
异常状态:发情(来自:肉茎菇催情香水)
……」
屈辱感和无力感涌上心头。我失败了,再一次。
……她根本没有在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和喜好行动。她可能连自己在为什么而进行这场游戏都不明白,更别说弄明白我在策略中设下的陷阱。
「唔姆,精液里有败北的苦涩……不过很美味呢,大哥哥~」弥椛将脚上的精液舔舐干净,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似乎并不关心游戏的结果,只是沉浸在足交的乐趣中。
「大哥哥的持久力有待提高呢,下次记得坚持得久一点哦~」弥椛突然收敛了笑容,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不过……既然我赢了,按照规则,我可以继续榨精咯?呐呐……大哥哥,你还想要再来一次吗?」
「呜哇……不要,不要再来了!」我绝望地呐喊,甚至发出了哭腔。
「哎呀哎呀,我开玩笑啦,说过不管输赢都不会伤害你的,我说话算话。」她伸出小手,轻轻为我擦掉不存在的眼泪(因为是装哭),「大哥哥,你真的很好有意思,越来越想欺负你了。」
弥椛甜蜜的笑容只维持了一小阵,随即又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
「大哥哥,我能看得出,你比我更有智慧,知识更渊博。但我这次陪大哥哥玩『射精预言』游戏,真正目的是要给大哥哥上一课。那就是,在地狱里,你永远不可能在幼女脚下隐藏想法。你可能欺骗得了幼女的眼睛,也欺骗得了幼女的心灵,但如何绞尽脑汁,都无法欺骗幼女双脚的直觉。无论你的伪装多么精细,演技多么逼真,只要双脚稍稍接触肉棒,幼女就能从肉棒的状态中洞察身体的一切,知晓你的每一个生理反应,戳穿你的每一个谎言,甚至比你自己还了解你。不要妄想对抗幼女双足……」
弥椛煞有其事地说道,但认真的表情下一秒就垮了,她又恢复成一开始那副不大聪明的模样。
「唔,后面怎么说来着,啊,忘记了,煌雀肯定又要生气……反正,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要是煌雀问起来,你就说我一字不落地全都跟你说明白了。大哥哥你……会帮我说话的吧?」
弥椛吐了吐舌头。
……弥椛虽然看似蠢萌,而且很可能在照本宣科,但她的话对我来说无疑十分有价值。我如何用尽心机,生理反应终究骗不了人,如果在幼女的脚下我完全无法隐藏哪怕一丁点想法,那从幼足踩在我肉棒上那一刻起,我在游戏中就已经没有胜算了。
越细想她的话,我越是感到一阵寒意。
……总之,要尽可能避免幼女得到接触我下身的机会。第一次赌约虽失败,但至少收获了宝贵的教训。
弥椛对我训完话后,仿佛任务完成般,连招呼也不打地蹦蹦跳跳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人在原地思索。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我躺在粉床中央,像一位孤独的思想家,从头至尾、自言自语地复盘着整局游戏。
……
【已服刑1袜之时】
剩余背德期间:6
(约人间1天12小时)
……
无论我如何试图说服自己,那败给小女孩的屈辱感却如同附骨之疽,久久萦绕不去。
或许,唯一的出路真的就是成为她们的精奴,彻底成为射精工具?这样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我用力摇头,将这种消极的想法驱散。我在地狱中待了还不到一天,没见识过真正的绝望,现在就寻求解脱为时尚早。不能放弃。我要必须找到脱出地狱的方法,我必须要找回生前的记忆。
不知从何而来的执念支撑着我,但我心底深处坚信,自己有着不得不这样做的理由。
在那之前,我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需要更多时间来适应这个地狱的规则和环境。眼下,我得好好休息。
在无尽的粉色海洋中,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松,等待下一轮未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终于迎面将我拥入怀中。
……好困。
真希望一切都是场梦。
……
……
【已服刑2袜之时】
剩余背德期间(刑期):5
(约人间1天6小时)
……
「陷入异常状态:感官敏化(来自:??)、轻微淫毒中毒(来自:??)」
…………
……?
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都黏糊糊的。胯下传来一阵奇妙的酥麻感,似乎有什么湿漉、黏滑的东西正在轻轻触碰我的肉棒。
我睁开眼睛,自己还在那张粉色的大床上,双手双脚依旧被丝袜束缚。但我全身正被一摊金黄色湿淋淋的透明液体覆盖,那液体黏稠得像是蜂蜜,散发出一种怪异的甜蜜香气。
我抬头一看,金黄色液体的来源是一双象征着魔女的橙黑条纹小腿袜,它们正蠕动着分泌滴落「蜂蜜」。
这双袜子的主人是一个栗棕发色的幼女,她正赤身裸体,侧背对我坐在我的胸口一旁的床上,一条腿翘在空中,另一条腿的袜脚正踩着我的肉棒。她栗棕色的长发卷曲而自然地披散在肩上,白皙的肌肤仿佛涂上了一层薄薄的牛奶,没有一丝瑕疵,似乎连汗毛都难以发现,光滑得像婴儿一般,乳房微微隆起,乳头淡粉,像初生的嫩芽,散发着幼女特有的清纯气息。
她的小腹平坦紧实,纤细的腰肢下连着一双丰腴肉腿,皮肉微微颤抖,看起来充满力量。腿部曲线优美,被条纹袜覆盖的腿肚饱满而富有弹性。
金黄色的「蜂蜜」覆盖着她整个脚底,也浸湿了我的肉棒。她的脚底在我的肉棒上来回滑动,发出粘稠的声音。
她的脚跟偶尔会磨过龟头,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感,但很快又被脚掌的柔软抚平,化作无尽的愉悦。金黄色的液体让她的脚底变得比平时更加柔软,每次滑过都能感受到一种黏腻的质感,仿佛她的脚掌变成了一张湿热的软布,将我的肉棒整个包裹住。
在金黄色液体的浸润下,肉棒的敏感度被放大了。我试图开口叫嚷,却被金黄色液体呛住喉咙,只能发出一阵阵咳嗽,甜腻的香味直冲大脑,让人发昏。
「醒了?别动啊,煌雀还没结束呢~」幼女笑眯眯地说,深邃的茶色眼眸中透着慵懒和自信。她低下头,将另一只袜脚也踩在了肉棒上。
她就是弥椛说的那个“煌雀姐姐”,看上去的确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如果璃儿足交的关键词是「包裹」,那么煌雀的足交关键词就是「碾压」。
她将双脚交叉叠放,然后用双脚夹着肉棒缓缓挤压,每一下都会让我的肉棒深深陷入脚掌中,仿佛快要被捏爆了。她的脚掌比璃儿的脚掌更宽一些,而且脚趾的力量也更强大,在她的双脚碾压下,肉棒像是要被蹂躏出汁液。
「煌雀刚洗完澡哦,袜子也是新换的。」她轻声说着,用手指轻轻拉住袜口。金黄色的液体随之拉出粘稠的丝线,又在瞬间回弹,紧密贴合着她的肌肤。「这款是煌雀最喜欢的袜子,弹性很好,穿着特别舒服。」
「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弥椛警告过你的事呢?」煌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主意,「我们来打个赌吧。我赌四个“袜之时”——就赌煌雀的脚能在三十秒内让大哥哥射出来。如果你输了的话,煌雀可是会杀掉你的哦?怎么样?」
她话音未落,我脑海中已经响起菲涅那冷静得不带一丝波动的声音:「幼女煌雀发起赌约游戏申请。囚犯若同意,视同契约成立。是否同意? Y / N。」
四个袜之时?四个?!那只要我赢下这一局,再等六个小时就可以出狱了!只是坚持三十秒而已——简直白送一样!
虽然不明白这个幼女究竟打着什么算盘,但光看赌约内容和奖励,我几乎要以为她是来做慈善的了。
内心一阵狂喜,我毫不犹豫地回应:「Y。」为了保险起见,又补充道:「我赌三十秒内我不会射。只要『秒』指的是国际单位制下的标准秒,我就同意这个赌约。」希望菲涅能把规则确认清楚。
刹那间,菲涅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赌约已成立。30秒内,囚犯未射精,则背徳期间缩短4袜之时;若囚犯射精,则囚犯的背徳期间增加4袜之时,且当前袜之时剩余时间幼女可无视规则4要求进行任意榨精。祝您游戏愉快。」
我抑制不住兴奋地望向煌雀,却冷不防撞上她满是嘲弄的眼神。
「大哥哥,你还真是天真得让人心疼呢。」她歪着头,唇角扬起阴谋得逞的弧度,「煌雀最喜欢的……就是在男生自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一脚踩碎他们的所有幻想哦。」
话音落下,她的神情骤然转变。赌约,开始了。
我兴奋地看向煌雀,却发现她正在用嘲笑的眼神看着我。
「大哥哥,你真是天真得可爱。煌雀最喜欢的就是在男生自以为胜券在握时,一脚踩碎他们的一切幻想。」煌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随后便开始认真执行我们的赌约。
30,29,28,27……我的视线被倒计时的红色数字所占据,仿佛是我的生命倒计时。而数字后面,一双被黑黄条纹小腿袜紧紧包裹的幼嫩双脚,正以难以置信的力道与技巧蹂躏着我的肉棒。
20,19,18……煌雀轻轻一笑,她将脚趾蜷曲,然后猛然发力,肉棒被夹在两片幼嫩肉球中,像是被压进了湿热的肉沼里,两脚在肉棒上高速碾压,肉棒被挤压得不断发出黏滑的响声,肉棒上的血管因为被压迫而暴起,像是在跳动。煌雀脚底的金黄色液体和我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半透明的泡沫状物,在脚趾缝和脚掌间溢出来。她的脚趾每一次张开又合上,都像是在用足肉咀嚼着我的肉棒。
13……12……11……煌雀的双脚配合默契,像是在玩弄羔羊的两名资深猎手。
「射精的话,会死哦。」煌雀冷不丁地说出这句话。她的双眼眯起来,露出嗜血的光芒。
「只要你输了,我就榨死你。大哥哥,你怕死吗?」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但一字一句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10……9……「怕?那就好。煌雀最喜欢的就是看大哥哥们临死前的表情了。」她的脚掌开始加速,碾压的力度越来越大。
8……「变态大哥哥,喜欢幼女的脚吗?」
……我努力分散注意力,开始数质数,试图摆脱射精的冲动。
……错觉吗,感觉倒计时在变慢。
7……「煌雀什么也没穿哦。」煌雀在用诱惑的语言提醒我。她确实什么都没穿。金黄色的「蜂蜜」浸染了她全身,仿佛浸泡在蜜汁中的果冻一般,小小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幼女的纯真魅力。
6……「全身上下只穿着袜子的幼女哦。」煌雀的脚趾开始更加频繁地蠕动,每一寸皮肤都在挑逗着我的欲望。不,不能输。我不能输,只要能撑过这最后5秒,我就能离开这里。
5……「还未发育完全的幼女,还长着婴儿肥的幼女哦。」煌雀的脚掌开始更大幅度地上下运动,每一次都伴随着黏稠的「咕啾」声。我开始咬舌根,以疼痛抵抗射精的冲动。
4……「还没有来初潮的,连阴毛都没有的幼女哦。」错觉吗……煌雀的脚底越来越热,好像还在冒着黄色蒸气,我的肉棒也好像在她的脚底灼烧,好像要融化在里面了。
3……「连月经都还没开始的幼女,只穿袜子的色情幼女,正在用脚,」煌雀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被蜜糖裹着,吐出的同时带着黏腻的香气,「这样的幼女,正在用脚,强奸变态大哥哥的肉棒哦。」
……等、等一下,为什么她一秒钟内可以说这么多话?为什么倒计时越来越慢?
2……「变态大哥哥,想射精吗?想在幼女的脚里射精吗?想死在幼女脚下吗?」她的双脚上下交换位置,开始集中揉捏龟头。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下腹部像是被塞了一个火炉,熊熊燃烧着。我——我可以忍住——我一定能忍住——
1……「大哥哥,让幼女的袜子怀孕吧。」煌雀说完这句话,用脚趾扣住我的马眼,猛然收紧。
「现在,射精。」煌雀用低沉的语调下令。我无法抵抗这最后的指令,射精了。滚烫的精液从肉棒喷涌而出,大部分射进了煌雀的袜子里,小部分像喷泉一样四处飞溅。她脚上的金黄色“蜂蜜”和我的精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脚背和小腿流下来,像是淋满了蜂蜜与奶油的蛋糕。我感到一阵晕眩,仿佛世界都在旋转。
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幼女,用一双看似无辜的幼嫩双脚,把我推入了深渊。而我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煌雀的脸颊被精液溅湿了,她用手指擦了擦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大哥哥,你输了哦。不打算恭喜一下煌雀吗?」她在我面前晃了晃脚,白色和金色的混合液体从足尖滴落下来。我感到一阵无力,快感、不甘连同屈辱一起涌上大脑,我连说话的余力也没有了。
「很遗憾,您在最后一秒射精,游戏失败,背徳期间延长4袜之时,目前总长:9袜之时(约人间2天6小时)。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84ml(105δ){影响因素:感官敏化++};
您的射精总次数:3;射精总量:306ml(384δ);
射精对象:煌雀77δ;
袜之汲取:[90d][天鹅绒橙黑斑马纹小腿丝袜]28δ(总量731,802δ);
煌雀信息:速度12、力量(未公开)、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
当前背德期间:10(+1↑)
异常状态:感官敏化(来自:蜂蜜淫毒)、轻度淫毒中毒(来自:蜂蜜淫毒)
………」
「煌雀说过,你输掉的话就会被煌雀榨死吧?那么现在,我开始榨取大哥哥的生命了哦。」煌雀用童真语气宣告着我的死亡。她脚上的黏腻液体在这一刻像是获得了生命,开始剧烈流动起来。与此同时,我的尿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钻入,肉棒由内而外遍布瘙痒。
「煌雀的榨精手段呢,就是控制这种金黄色淫毒,煌雀叫它『蜂蜜』。现在『蜂蜜』已经钻进了大哥哥的肉棒里,正顺着尿道前往睾丸和前列腺呢。」煌雀说罢,就伸出手,轻轻拍了一下我被金黄色液体浸湿的睾丸,似乎是在催促着「蜂蜜」前进。
「陷入异常状态:蜂蜜入体(来自:蜂蜜淫毒)」
下腹部的灼烧感越来越深入,仿佛有无形的手从源头撕扯的精关。不多久,精液开始缓缓从肉棒里流出,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无法停止。
「我来帮一下你们吧。」煌雀看着我胯下的惨状,似乎也等不及了。她用脚趾捻住了我的龟头,轻轻一扭,另一只脚紧接着在睾丸上施加压力,仿佛在挤压老式水泵。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肉棒里抽搐,精液像是被泵动着喷射出来,一股一股射在煌雀的脚上。每当她一扭一压,我就射出一股精液。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24ml(30δ),射精总次数:4;射精总量:331ml(414δ)……」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26ml(32δ),射精总次数:5;射精总量:357ml(446δ)……」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21ml(26δ),射精总次数:6;射精总量:378ml(472δ)……」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30ml(38δ),射精总次数:7;射精总量:408ml(510δ)……」
……
菲涅的冰冷声音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每一次射精,我的精神和体力都在被抽取。双眼开始模糊。肉棒成为了身体的缺口,而我这具身体是一个不断漏水的容器。煌雀似乎享受这种压榨的虐待,脸上是满意的笑容。
「要死咯?」她再一次提起死亡,仿佛在提醒我贸然进行游戏的代价。而她用孩童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语,让我觉得自己的生死仿佛只是个儿戏。
射精的间隔不断缩短,肉棒中流出的精液中掺杂越来越多的金色「蜂蜜」,我感觉身体的温度在不断降低,仿佛全身被抽空了血液,浸泡在冬夜的湖水中。
煌雀脚掌上的精液不断增多,像是一座小湖泊,随着肉棒的每一次抽搐,湖面泛起一阵阵波澜。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60ml(75δ),射精总次数:10;射精总量:572ml(715δ)……」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56ml(70δ),射精总次数:11;射精总量:628ml(785δ)……!危险,生命体征低于安全值!」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54ml(68δ),射精总次数:12;射精总量:682ml(853δ)……!危险,生命体征低于安全值!」
……
煌雀的笑声仿佛变成了远去的耳语,我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剩下肉棒与煌雀双脚的交合发出的「噗叽」声。肉棒不再坚挺,像是一根半软的泥鳅,从煌雀脚掌的缝隙里滑出,仍在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我的视野逐渐变得灰暗,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
在最后一丝意识中,菲涅平静的声音在脑内响起:
「囚犯489237615死亡,死亡次数+1。正在启动复活机制。」
……
……?
……!!
超越了任何已知感官极限的终极剧痛在意识生成后的第一纳秒后袭来。我每一寸肌肉纤维都在尖叫着撕裂又缝合,每一段骨骼都被碾磨成粉再重塑形态。血液像是沸腾的铅水,被硬生生灌入新生的血管;肺叶被强行撑开,吸入的第一口空气如同亿万根冰针刺穿肺泡。
「疼疼疼疼啊啊啊啊——!!!」
一阵全身被分解后再次重组的剧痛后, 我的惨叫脱口而出,不再是思维,而是这具刚刚拼凑好的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我重新获得身体,双脚感受到冰凉的地面。
但痛苦的余烬,仍引发我阵阵抽搐。我瘫跪在地上,无法控制地干呕,喉咙里只有灼烧般的痛楚和胆汁的苦涩,什么也吐不出来。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不是因为悲伤,纯粹是神经系统遭受过度冲击后的崩溃。我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牙齿格格打颤,试图用手抱住自己,却发现手指酥麻无力,连握拳都做不到。
「呃啊!菲涅,菲涅!救我……」视野模糊不清,心跳如擂鼓般的轰鸣。我勉强可以确认自己正位于一间陌生的空白房间。我已经离开了那间粉色屋子,身上的丝袜束缚也不翼而飞。
「囚犯489237615,你被幼女煌雀足交榨精而死。尸体已被分解回收,复活程序结束。」菲涅的声音依旧淡漠。
……
刚才那……到底是……
我盯着不住颤抖的手,肌肉深处还在不断向大脑传递肌肉撕裂的虚假信号。
绝对……
胃部又是一阵痉挛,死亡的冰冷和重生的灼痛交织在一起的恐怖记忆再次袭来。
绝对……不要再来了!
哪怕被永世囚禁,哪怕受尽屈辱,也远远好过再死一次……
我趴在地上,冰凉的触感稍微拉回了一点理智。
「菲涅,我死了吗?那么现在我是在地狱里吗?不对,不对,我从地狱里死去,那就是说……我现在在天堂?」我头脑混乱,开始信口胡说,以驱散内心的恐惧和不安,努力平静下来。
我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似乎这间屋子的大小和刚才我被折磨的地方差不多,不过这间屋子四壁都是灰白色的砖墙,天花板上有裸露的照明灯管,没有任何装饰或家具,与我刚刚被绑的粉色少女卧室截然不同。房间的地板是一块块方形瓷砖拼接而成,上面隐隐约约透露出潮湿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仿佛整个房间都浸泡在遗忘与压抑之中。
「这里还是地狱。为防止被幼女蹲守复活点,囚犯每次死亡后会被随机复活在死亡地周边的安全地带。」菲涅回答。
「原来是这样,那还挺人性化的...吗?就是说我现在,自由了?」我想起什么重要的事,「对了!煌雀她作弊!倒计时被动手脚了,刚刚的倒计时绝对超出30秒了!」
「没有作弊。这是幼女煌雀的『蜂蜜』淫毒效果,囚犯充分浸泡『蜂蜜』后会进入『感官敏化』,即时间感知被扭曲,因此造成时间延缓的假象。」菲涅回答。
「没作弊?那也算得上耍赖吧?我之前不知道她们会这些技能,这次赌约能不能不算数?」我试探着询问。
「不行。囚犯已经死亡,背德期间需后延5袜之时。目前已服刑:2袜之时1趾(约六个半小时),当前背徳期间:25袜之时(约6天6小时)。」
「不对吧?我输给了煌雀,加4,死亡复活,加5,加上游戏开始前的5,我应该还剩14袜之时才对。你算错了吧!」
「需要我重新向你介绍菲涅区规则吗?规则2.囚犯每次射精总量达到100δ,则背徳期间后延1袜之时。」
「那我后延了11袜之时,岂不是说……天呐,我到底射了多少?!」
「射精总次数:24;射精总量:1046ml(1308δ)……」菲涅如数家珍地报出我的耻辱数字。
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无奈与绝望。我开始反思自己当初的冲动。为什么我要选择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幼女来作为我的游戏对手?明明已经有弥椛一战的教训,我为什么还是那么冲动?如果我能更加冷静一点,就不会付出这么严重的代价。
但一切都已经晚了,30小时出狱已成奢望,我不得不继续在这个「地狱」中挣扎将近一星期的时间。
「菲涅,这是哪里?安全吗?」冷静下来后,我席地而坐,开始收集情报。
「这里是囚禁区菲涅-『世界』岛-访客中心。这里目前十分安全,你复活时没有幼女在这栋建筑内。」
「那……规则里说射精总量达标会有奖励来着,现在我达标了吗,能给我一些奖励吗?」
「可以。目前可选奖励:幼女情报(部分公开)。」
「幼女信息?好,好吧,我还以为我给我什么道具或者技能。不过有总比没有好,那就幼女信息吧。」
「幼女信息已发放,请查收。」
「璃儿-『菲涅区』常驻幼女:速度0(新)、力量7(新)、温度10(新)、毒性(未公开)、淫语15(新)、致死(未公开)、总榨取量(未公开)、总吸收量(未公开);
煌雀-『菲涅区』常驻幼女:速度12、力量50(新)、温度(未公开)、毒性(未公开)、淫语(未公开)、致死79(新)、总榨取量(未公开)、总吸收量(未公开);
弥椛-『菲涅区』常驻幼女:速度5、力量8(新)、温度(未公开)、毒性61(新)、淫语(未公开)、致死(未公开)、总榨取量(未公开)、总吸收量(未公开)」
……似乎并没有提供什么新情报。弥椛的猛毒、煌雀的怪力,我早已亲身体验过,这些数值不过是事后苍白的注脚。
「我想问,这些属性都代表什么?它们各自能反映出幼女的什么能力?」
「囚犯当前权限不足,无法回——」
「行吧,那就说我权限以内能听的部分。」我摆摆手打断她。
「每次射精后,囚犯与幼女的灵魂将发生短暂对接,有一定几率获取对象的部分信息,包括袜子属性及幼女本体属性。『致死』、『总榨取量』与『总吸收量』属于统计型数据,分别记录该幼女达成的榨死次数、榨取精液总量及实际吸收量,每次事件后更新。这些数据不具有功能意义,仅作资历判断参考。其余属性则以等级制粗略描述幼女的基础效能。」
她稍作停顿,随后继续以那种缺乏起伏的声线说道:
「『袜之汲取』是指幼女的袜类装备与精液接触时,将其中一部分转化为强化纤维的进程。该部分精液不参与吸收,而是用于袜子本体的性能提升。可类比为『战士与武器』的共生体系——幼女获取精液后,需将其中的一定比例作为『维护素材』反馈给袜装备,以实现强化。不同袜类的单次汲取上限存在差异。通常而言,同品质下,长袜高于短袜、厚袜高于薄袜、单色系高于彩色系。品质越高,上限也相应提升。在标准萃取环境下,精液损耗率可控制在千分之一以下,可忽略不计。完整机制涉及系统机密,不予公开,建议通过实际观察自行总结。」
我沉默了片刻。原来榨精背后还藏着这样一套复杂的运行规则。
「菲涅,你在日志里经常提到袜子型号,比如煌雀那双『90d天鹅绒什么什么丝袜』。前面那个“90d”具体是什么意思?」
「D,即丹尼尔(Denier),为天鹅绒丝袜及包芯丝袜的纤度单位,用于表示其厚度。棉袜则常用莱尔(Lyer)作为标准单位。数值越高,代表袜子越厚。丝袜与棉袜是地狱中最常见的袜类,其余特殊材质袜款采用不同规格体系。此外,存在军用规格用于描述袜类的整体防护效能与分级,但不在此次解答范围之内。」
菲涅的科普让我大开眼界。
……这群掌握着诡谲能力的幼女,她们的丝袜不仅是装饰,更是千奇百怪的致命武器。对比幼女们花样繁多的技能和属性,我唯一的出口就是继续服刑,唯一的能力竟是射精。这种荒诞的不对等令人窒息。
……逃离地狱的希望,又渺茫了一分。
……
或许,我应该找点软柿子捏捏?
「菲涅,可不可以……介绍几个……嗯…温柔的……不太厉害的,傻傻的幼女?啊,或者……比较弱的幼女们比较喜欢在什么地方出没?我……我总得主动出击一下吧?」我试探着问道。
「目前囚犯已发现的幼女仅有璃儿、弥椛和煌雀,没有符合要求的幼女。」
「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她们的相关信息吗?求你了菲涅!求你了!」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算你走运,你复活在囚禁区访客中心里,这里是接待外来参观幼女的地方,现在基本上只会有弱小的学生幼女申请参观和实习。你可以去翻看实习申请和下一个袜之时的访问申请名单。」菲涅突然说道,像是要对我施舍,但声音依旧冷冽如霜,没有丁点温度。
「学生幼女!?」这个名词让我眼前一亮,因为一听就不强,「她们是做什么的?」
「虽然这个地狱中所有人都是幼女外表,但她们的资历不尽相同。学生幼女,指还在对地狱基本规则和生存技能进行学习的初阶幼女,通常穿着校服,出没于学园地区。常有学生幼女来到囚禁区进行实习,实习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囚禁区调研、丝袜收集与管理、幼天使助理、常驻幼女替补等。通常,学生幼女身材更加矮小,相比你所知的常驻幼女危险度较低,不过事无绝对,也会有例外情况。」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我要去找申请名单!那个,我……我去哪找?」
「出门,左转,然后向前走20步,右边有一扇门,就是囚禁区访客中心的入口。进去以后,右手边有台电脑,找到『实习申请』和『访客申请』就能看到名单了。」菲涅如同机械指挥官,冷峻地向我下达命令。「谨慎进行,被煌雀发现你擅自使用她的电脑,后果不堪设想。」
我吐了吐舌头,按照菲涅的指示,然小心翼翼摸索前行,到达一扇白色的门前。这门没有门牌号,也没有任何装饰。我用力一推,门便应声而开。里面同样是一间空旷的房间,斑驳的墙壁上贴满了层层叠叠的通知和公告,桌面杂乱地堆着文件和书籍。空气中同样弥漫着潮湿的霉味,似乎没什么人打扫。
……这什么鬼地方,一个全是萝莉的地狱里还会有这么无趣的办公室?
我往房间内走去,正如菲涅所言,办公室的右手边确实有一台旧电脑,屏幕还亮着。我深呼吸一口气,走过去半蹲着看向屏幕。(这电脑桌显然是按照幼女的身材比例设计的)
但屏幕上全是勾勾拐拐的陌生文字,完全无法阅读。
「这,这些是什么意思?」
「这些是『足记文字』,也叫『幼女文』。右下角有切换到人界语言的选项。」
「啊,可以了,谢谢你菲涅!」
「……」
我搜索栏中输入「实习申请」,然后筛选「已通过」。系统提示音清脆地响起,屏幕随之短暂闪烁,五份简历依次排开。每份简历上都附有申请者的照片、基本信息和申请内容摘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筱羽。她来自羁守靴下塾,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长袖衬衫,外罩棕黑色水手服薄外套。深蓝色百褶裙下,一双纤细的腿包裹在白色短袜和朴素皮鞋中。及腰的黑色长发衬得她的小脸更加苍白,眼神闪烁间带着怯生生的神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照片下方的文字显示:「精丝学院3级A班学生,申请内容:囚禁区丝袜收集与管理;特长:家务、整理。」——看起来是个容易拿捏的对象,得记下她的位置。
紧接着是玲奈。这位足迹学院的学生穿着一身黑黄配色的运动风校服,脚蹬运动鞋,黑色过膝袜完美包裹着她结实的小腿。鹅黄色的侧马尾随风扬起,眼神锐利如刀,整个人散发着不符合年龄的英气。「足迹学院2级2班学生,申请内容:囚禁区特别卫队;特长:田径、搏击。」——看来需要格外小心这个女孩,她显然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第三位是馨音。同样是羁守靴下塾的学生,她却穿着一身洁白的水手服,白丝连裤袜勾勒出纤细的腿型。及肩的直发柔顺地垂落,白皙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温婉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矜持。「精丝学院2级C班学生,申请内容:囚禁区接待服务;特长:钢琴、唱歌。」——看上去是个温顺的大小姐类型,应该不会太难应付。
第四位申请者沙雅来自夜色学院。她身披一件深紫色长袍,过长的袍摆拖曳在地,几乎完全遮住了她娇小的身形。银灰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苍白的脸蛋上一双神秘莫测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心。「夜色学院狸分院1级学生,申请内容:囚禁区接待服务;特长:催眠、魔法。」——让这样的人负责接待工作,真的没问题吗……
最后是露西。这位彩思学院的学生穿着一件过分花哨的多色拼贴蕾丝连衣裙,栗色的波浪长发精心打理过,脸上画着不符合年龄的精致妆容。值得注意的是,她的腿上不见任何袜子的痕迹,光洁的双腿直接伸进皮鞋里,这种打扮在重视袜子的幼女中显得格外突兀,不知道是袜子过短还是完全没穿。「彩思学院2级5班学生,申请内容:囚禁区调研与采风;特长:舞蹈、化妆。」——彩思学院的风格好浮夸,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正常交流。
我正准备再看看访客申请列表,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
我像是偷看黄片被抓包的小男生一样光速关闭所有页面。
回头看去,那是一位看似年仅十岁左右的女孩,正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进办公室。她身着一件蕾丝领口的雪纺连衣裙,裙摆如初绽的花瓣般轻盈地拂过膝盖,腿上是轻薄透肉的白色连裤袜,脚上没有鞋子,白丝玉足就这么直接踩在地板上。墨玉色的短发恰到好处地垂至下颌,发尾微微内扣,衬得那张小脸越发圆润可爱。
她看起来比璃儿、弥椛和煌雀都要小一些,大概只有小学生的样子。我还光着身子,所以下意识用手遮挡下体,心跳加速,四处找地方躲藏。她看到我,有些惊讶,但随后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
「大哥哥,是囚犯吗?你好呀。我是云漪……是……访客,……是……囚禁区的……呃……那个……那个……参观……」幼女似乎有些紧张,说话结巴了半天,才说清楚了自己的名字和来这里的目的。
……啊,是个有礼貌的小姑娘罢了。地狱里的女孩子们应该都看腻了男人的裸体,是我还没习惯,我有点反应过度了。
云漪这小家伙看上去那么娇弱,恐怕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一个人来到这个她根本不了解的地方呢。
「没关系没关系,慢慢说,不用着急。参观……参观啊,好说。菲涅!快叫人来,带这位小朋友去参观一下。菲涅!」
「已申请对囚犯489237615进行脑部病变扫描,排队中。」
「菲涅你干嘛?」
「你要是脑子没病,就应该知道你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一边潜入偷取情报,一边让我通知人来抓你。」
「啊……」我赶紧捂住嘴巴,试图掩饰尴尬。
云漪显然不知道我在与菲涅对话,她还眨巴眼等我回答她。
我猛地想起自己的主要目标是逃出生天,眼前不就有个好机会吗!我可是有菲涅这个外挂在身的,一个还没有接受完整地狱生活教育的小学生幼女,恐怕对这里的了解还没有我多吧?或许能用信息差做点对我有利的事情……
「小妹妹,我……大哥哥暂时不能带你参观,不过,倒是可以先陪你玩玩?」我尽量放慢语速,避免自己的真实意图暴露。
「玩…玩…?玩……什么?」
「比如,猜谜游戏什么的。」我想了想,觉得这个提议还算安全。
「猜谜……?好呀好呀!」她瞪大了眼睛,似乎对我的提议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猜谜就是,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猜答案,猜对了,就给你一个小礼物。猜不对也没关系,下次再试。」我耐心地解释。
「小礼物……?我要小礼物!」她突然兴奋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我内心苦笑,这个地狱里的小女孩全都这么容易满足就好了。
「菲涅,我要确认一些事情,」有了煌雀的教训,我谨慎了不少,「我们这样平平常常的游戏,是不是也可以拿背德期间来赌?」
「是的,囚犯可向任何幼女发起赌约,只要双方同意即可。」
「那,游戏形式有哪些?双方必须知道游戏胜负的后果吗?」
「第一个问题,只要是囚犯与幼女间具有一定对抗性的游戏,都可视为赌约,具体由幼天使判定。第二个问题,囚犯收到赌约游戏邀请或囚犯向幼女发出赌约游戏邀请时,幼天使将向囚犯询问确认。如事前未约定赌注,则照规则5进行结算。」
「规则5是什……」
「『5.囚犯在地狱内,可以主动向幼女提出游戏请求,也可接受幼女提出的游戏申请。游戏仅可有一方获胜。双方可就游戏下注,赌注内容不限。达成一致后,游戏将被视为有效力的赌约。如事前未约定赌注,若囚犯游戏获胜,则背徳期间减少1袜之时。无论是否约定赌注,幼女获胜后都可在当前袜之时内无视规则4要求,对失败方囚犯任意榨精。』这都记不住,你果然需要去检查一下脑子。」
……这么长谁记得住。
……总之如果不事前约定,我赢了游戏默认可以减少1袜之时刑期。
「那幼女如果不遵守规则,故意让囚犯赢了,会有什么惩罚吗?」
「幼女参加赌约时下注的每个袜之时,都要在输掉赌约后用大量δ赔付。」
……这不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吗,到头来账还得算到我头上。我已经能想象到输掉赌约后气急败坏的幼女们会怎么报复我了。
「不要试图通过与幼女合谋刷背德期间来套现,这在幼女的守则中是明令禁止的,一旦被幼天使发现,涉事囚犯与幼女都将受到严厉惩罚。」
……限制真多……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钻漏洞,所以没差儿。
了解了更详细的规则后,我心里稍稍有了底,开始认真琢磨游戏的内容。
……抱歉了啊小云漪,大哥哥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儿,只能让你稍微背一点「小贷款」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另外,」菲涅提醒道,「有关各禁区规则的课程,在各个学园里都安排得很靠前。眼前这位幼女能来到禁区参观,很可能本身就掌握相关知识。」
……什么意思?难道菲涅是在暗示,云漪有可能在故意装傻?我顿时警觉起来,仔细打量起云漪的神情——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纯粹的好奇,看不出半点表演的痕迹。
云漪抬起天真无邪的笑脸:「大哥哥,我们来玩猜谜吧!快开始呀!要怎么玩呢?」
她那毫无阴霾的笑容让我一下子心软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大概只是单纯想找个玩伴吧……就让我们享受这个轻松愉快的片刻好了。
「好啊,那就开始吧。」我笑着回应,内心已经下定决心要赢得这场赌局。
「猜谜的规则是这样的:由大哥哥我来出题,如果云漪答不上来,就算我赢;如果答上来了,就是你赢。这样好不好?」
「不符合赌约成立条件。」菲涅的声音响起。
「嗯?不符合什么?」
「幼天使判定,该游戏不可视为赌约。」
「为什么?我明明感觉这游戏挺合理啊。」我不解。
「规则太过简陋,未明确题目难度等级,存在严重舞弊空间。」菲涅冷静地分析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调整一下?我不是很擅长设计这种亲子小游戏……」
「这是你的赌约,我不能直接修改规则,只能给你提建议。」菲涅直截了当地拒绝。
「真是麻烦啊……」我环顾这间狭小办公室,几台老旧的办公电脑主机嗡嗡作响,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品。几番巡视后,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电脑旁的一个黑色糖盒上。我拿起盒子,打开盖,八颗色彩鲜艳的水果硬糖安静地躺在里面,触感微凉且略微发黏。正是我需要的。
我决定将这些糖作为翻盘的游戏道具。
……
写得也太好了!!!务必坚持下去!题材设定描写都太厉害了。细腻的榨精手法,有趣的设定博弈,摩多摩多
……
「我们玩猜糖游戏吧。」我对云漪说,同时把盒子里的大部分糖果随手倒进电脑主机旁的空水杯,直到盒子里只留下八颗糖。「这个盒子里一共八颗糖,它们是游戏道具。我抓一把糖在手里,把糖盒盖上。云漪猜一下盒子里有几颗糖,猜对了你赢,猜错了我赢。当然,不管猜没猜对,水杯里这些糖最后都是你的。至于盒子里这八颗,最后可能都被我的手弄脏了,就不要了吧。你觉得怎么样?」
「好哇,大哥哥,我想吃糖!」云漪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我丝毫没有怀疑。
「符合赌约条件。赌约成立。」菲涅这次没有反对。
这场赌局我必胜,因为我已经决定作弊。
我伸手入盒,在抓取的瞬间,我的动作「笨拙」了一点,手指「不小心」将一颗糖碰出了盒子,那颗糖正好落在滚烫的电脑主机机箱外壳上。
我合上糖盒盖子,晃了晃,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会有几颗糖呢?小云漪?能听出来吗?哈哈!」我挑衅般把铁盒伸到云漪眼前晃动,另一只手趁机轻轻用指尖捏起那颗掉在机箱外壳上的糖,极其自然地将这颗意外掉落又捡起的温热糖果混入我已经抓好的另外三颗糖里。机箱金属外壳的温度相当高,我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热量传递到糖块上。这短暂几秒的加热,让硬糖表面那薄薄一层糖分吸收热量,开始微微软化并产生粘性。这已经足够了。
云漪的注意力完全被晃动的盒子吸引,对我捡糖的小插曲毫不在意,只觉得是个小意外。
确定自己完全没被怀疑,我松了一口气。
总算顺利进入正题。之前煌雀赌约的挑战难度太高,让我吃了大亏。这次的赌约,我要好好利用自己的优势,把失去的赢回来。
「小云漪猜吧……几颗?」
「我猜盒子里有……四颗!」
……小家伙听力还真不错,真让她说中了。不过就算猜对也没什么用……
我心中稳操胜券,脸上却露出思考状:「嗯,四颗啊……来,伸手,大哥哥把糖拿出来,小云漪自己数吧。」
我把糖倒在云漪摊开的两只小手上。
云漪迫不及待地接过糖,开始数起来。在云漪低头的刹那,我捏着盒盖的手指在盒盖内侧轻轻一抹,这个动作像是为了扶稳盒子。而就在这抹过的瞬间,手中那颗被机箱加热过、表面微粘的糖,被我的拇指极其精准且隐蔽地点按在了盒盖内壁上,动作一气呵成。在云漪的视角里,我只是在开盖后很自然地端着盖子。
「一……二……三……四……」云漪盯着手里的糖果,「四颗糖!大哥哥,是四颗!我猜对啦!」
「哎呀,输了吗……等一下!」我立刻出声,将盒盖翻转后稍微倾斜对着云漪,「云漪你看!盖子里面有颗糖粘住了!肯定是刚才晃得太厉害。」我指着盒盖内壁上那颗“意外”粘附的糖。
「啊!怎么这样!」云漪失望地睁大眼睛。
「所以,盒子里实际有五颗糖,你猜错了哦。是我赢啦!」
「游戏胜利,背徳期间减少1袜之时,目前总长:24袜之时(约人界六天整)。」
比我想象得要轻松很多。
我突然觉得心虚,自己在欺骗这么小的女孩,实在太残忍了。
可为了自由,为了摆脱这地狱的囚笼,我不得不这样做。
「可以吃糖了?」
「还没完呢,我们再来一局!」
「好呀。」
第二局,我拿出两颗糖。
连续把糖掉落在机箱盖上会比较可疑,所以这次在合盖后,我一手自然藏在身后,将手中两颗糖暴露在主机散热格栅前滚烫的空气中。热量瞬间让糖果的表面略微融化,完全可以应对云漪再次走运猜对的情况。
「我猜……七颗!」
「七颗啊……来,看看吧。」
「一……二……三……四……五……六?」云漪数完后望向我,似乎在等我说「又粘住了」。
「对,是六颗。」我点点头,主动将盒盖内部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她看,盒盖内部光洁,只有一小块上一局留下的糖印。「你看,这次没有糖粘住,很干净。小云漪又猜错了哦。」
云漪看看手里的糖,又看看空空的盒盖,小眉头皱成一团。
「游戏胜利,背徳期间减少1袜之时」
「继续?」
「好——」
……
接下来的几局游戏,我如法炮制,将“意外掉落加热”和“散热口快速烘烤”的手法交替使用,确保手里至少有一颗表面微粘、准备就绪的热糖。为了彻底迷惑她,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我甚至在她猜错的情况下也执行了粘糖操作,让她相信盒盖粘糖只是一种随机发生的现象,并不受我控制。
……
「恭喜,游戏胜利,背徳期间减少1袜之时,目前总长:20袜之时(约人界五天整)。」
「呜呜,又是大哥哥赢了。你欺负人!」连输五局的云漪嘟着嘴,有些生气的样子。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云漪,游戏嘛,就是有输有赢。这次只是运气不好嘛。糖给你,以后多笑笑,大哥哥有机会还会找你玩的。」
云漪嘟着嘴接过水杯,低头盯着杯里的糖果,眼神里的不满逐渐消失,似乎在认真思考什么。
「再……再来……再玩一次……」她试探性地向我提出了要求。
我愣了愣,看着云漪期待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她似乎真的把我们之间的「赌约」当成了普通游戏,没有丝毫怀疑我的动机。她的天真和对糖果的渴望让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感。
「好啊,我们再来一次。」我答应了她的请求。这次我决定让她赢,以弥补我心里的愧疚。我放了两颗糖在盒子里,把盒子合上。
「云漪猜吧,你绝对猜不到是两颗。」我故意说漏嘴,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暗示。
「嗯……那我猜……两颗……?」云漪犹豫了一下,最后说道。
「来,伸手,我们验验。」我把两颗糖倒到云漪的手上,「云漪赢啦!」
「哇!我赢了!谢谢你大哥哥!」云漪欣喜若狂,她的笑容像是阳光下的向日葵,温暖而充满活力。她握着两颗糖,开心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你在本次猜糖游戏中失败,幼女在当前袜之时内可无视规则4要求,在当前袜之时内任意榨精。」
……!
还好,云漪并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虚惊一场。
「大哥哥,嘴巴张开……糖也给你吃……」云漪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我轻轻张开嘴巴,一颗水果糖缓缓滑入。糖果入口即化,似乎刚刚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都得到了片刻的消散。
「大哥哥,你今天很开心……好开心……哈哈……」云漪看着我,脸上洋溢着笑容。
「云漪今天也很开心。谢谢你大哥哥,我们下一次再玩哦。」云漪说完,向我告别,然后出门离开了。
云漪的天真和善意让我意识到,尽管我身处地狱,但在这种绝望的环境中,还有像她这样的小女孩,依然保持着纯真和善良。或许,我应该更加珍惜与她这样的幼女的每一次交流,而不是仅仅把她们当作逃出地狱的工具。我叹了口气,准备返回电脑桌,继续查找情报。
刚刚的经历让我对这个地狱的看法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能找到一种平衡,既能完成我的目标,也能善待周围的幼女们。
我正准备去翻访客申请列表,这时,突然感到一阵晕眩。身体似乎不受控制地倒在地上。
「陷入异常状态:麻痹(来自:微醺糖)」
办公室的门开启,一双白丝小脚慢慢逼近。
云漪?她回来了?太好了,她听见我倒地响声回来救我了……
「大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小鬼,什么都不懂,就只会吃糖果?」
……不会吧?!
我强忍着不适,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还是那条蕾丝花边雪纺连衣裙,那头及肩黑色短发。只不过这次,云漪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愠怒和得意,与之前纯真的模样截然不同。
「……云漪……你?」我惊愕地问,声音沙哑而无力。
「知道我发现了什么吗?」她蹲下身,与我平视,指尖从杯子里捏起一颗有点变形的糖,「机箱的温度,会让这种糖表面融化发黏……」
她轻轻将糖放在我滚烫的脸颊上,感受着糖块因热量微微软化:「正好可以粘在盖子上,对不对?」
云漪的笑容依旧甜美,却让我心底发寒:「你偷偷把手背在身后的时候,就是在给糖加热吧——大哥哥,你作弊的手段,我全都看见了哦。」
……中计了,她故意装作天真无邪,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反过来利用我的计谋,一步步诱导我。我被自己的偏见和幻想蒙蔽了双眼,没有看到真正的危险。
我努力地挣扎,试图唤醒自己麻木的肌肉。但一切都太迟了,云漪已经完全掌控了局势。
「大哥哥呀,让我倒欠幼天使巨款的大哥哥呀,」云漪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透露出得意,「我要从你身上榨出来的,可远远不止你骗到的哦。」白丝小脚缓缓抬起,停在我的肉棒上方,然后轻轻放下,踩住我那尚且没什么精神的肉棒。她的脚底柔软,脚掌凉凉的。肉棒很快硬了起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看来大哥哥什么也不知道,你刚才吃到的『糖』是微醺糖,对幼女们来说只是缓解压力的小糖果,但如果囚犯吃下了它,就会全身肌肉麻痹无法动弹。」云漪一边踩着我的肉棒,一边向我解释。她的脚趾时而摩擦着肉棒的顶端,时而又在根部来回揉搓,加快肉棒充血。她的脚法熟练而狡猾,仿佛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脚都在出乎意料的角度和时机踩下,让我的猝不及防地颤抖。
「现在,该你吃苦头了……」云漪冷笑着,小脚继续在肉棒上摩挲,但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下体隐隐传来痛感。
「大哥哥,你猜,我的小脚下一秒要踩在你的哪里?猜得中么?」云漪说着,把脚慢慢抬起,悬停在肉棒顶端。
「幼天使判定,该游戏不符合可视为赌约的条件。」
……我用你讲?!
云漪的脚掌轻盈落下来,准确无误地落在肉棒的顶端,在落脚的一瞬间,脚趾头狠狠地扭了一下,用她特有的足技来给我一次小「惊喜」。疼痛和快感交织,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悲鸣。「诡谲」,这是我对云漪足技的评价。她的足技不仅让人难以预测,而且每一脚都精准无比,就像一个变幻莫测的魔术师。
云漪冷笑着,「大哥哥,你还真是……很敏感呀。」她的声音中带着嘲讽,让我的脸一阵发热,屈辱感油然而生。
我后悔了,这里可是名为地狱的地方,我早该知道这里没有简单的善意,更不可能有善良的幼女。
云漪的脚趾突然用力夹住肉棒,趾间的丝袜紧紧裹住龟头。肉棒被整个拉长,然后快速地前后搓动,把我的肉棒摩擦得通红。她用脚趾尖在我肉棒的龟头上划来划去,轻重不一,缓急难料,让我无法预测下一次的刺激会是什么样子。
我只能无力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她的掌控。但我越挣扎,云漪越是用力,越是在我的肉棒上施加更加变态的足技。
「大哥哥,你快射出来了呢,」云漪轻蔑地笑着,脚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减弱。
「不过……射了也没用,你欠的袜之时,我还得继续榨好几发出来呢。」
我只能闭上眼睛,任凭她的足技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快射出来吧,骗人的坏鸡鸡……快射!」云漪的脚趾突然对着龟头用力一踢,唐突脚背的冲击让我再也无法忍受,一声闷哼从我的喉咙里传出,伴随着的是精液的喷发。虽然这次的量没有先前被那三个常驻幼女踩出来的多,但也明显超出了单次射精正常的量,弄得云漪丝袜上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云漪并不在意,只是微笑着,享受着这短暂的征服感。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18ml(23δ);
您的射精总次数:25;射精总量:1065ml(1331δ);
射精对象:云漪10δ;
袜之汲取:[50d][天鹅绒白色连裤丝袜]21δ(总量1,703δ);
云漪信息:速度20、力量1、温度-2、毒性2、淫语9、致死11;
异常状态:麻痹
……」
「好啦,大哥哥,真正来玩一场游戏吧。这个袜之时还有四趾(约两半小时),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玩哦。」
疼痛似乎让肌肉麻痹的效果缓解了一点。我挣扎着想爬起来,但仍然难以维持重心,只能像一条蛆虫一样在地板上打滚。云漪笑着,走到我的身边,俯视着我。
「大哥哥,你还能动啊?那就来玩游戏吧。接下来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你只需要活到这个袜时结束就可以了。在这期间,我不会 直·接·接·触 大哥哥的鸡鸡。」云漪说着,开始脱自己白色的连衣裙。没有衣物的云漪,身子更显纤细,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折断,胸部还是一片平坦,乳头像是粉嫩的小花苞,微微鼓起。裤袜遮覆下,耻丘一片雪白,阴唇紧闭,稚嫩的缝隙隐约可见。白皙的肌肤上没有任何瑕疵,如同新生的雪花一般。
「游戏中,你只需要像现在这样一直盯着我的小穴看就好。很轻松吧?我赌3个袜时,大哥哥会在下个袜时之前死掉。如果大哥哥赢了,我接下来的4个袜之时都不会再找大哥哥的麻烦。完全没有风险的赌约呢。」
「符合规则。若囚犯存活至当前袜之时结束,则背德期间缩短3袜之时,且云漪在4袜之时内不得进入囚犯所在的囚禁区;若囚犯在当前袜之时结束前死亡,则背德期间延长3袜之时。是否接受Y/N。」
「不接受。」我十分干脆地拒绝。
……就算不直接榨我,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光是踩也能踩死我了。这次我不会被迷惑,绝不能再次掉进陷阱。
「囚犯拒绝,赌约不成立。」
云漪似乎愣了一下,但她很快恢复了笑容。「大哥哥,你真的拒绝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失望,也带着一丝恼怒。
「完全没有风险的游戏,也不肯接受吗……大哥哥,你可真是……真是无趣。既然大哥哥你选择拒绝,那我们就直接最终环节吧。」
云漪轻轻弯腰,用她娇小的胴体骑在我的肉棒上。她的蜜缝与我龟头紧密贴近,开始隔着裤袜前后磨蹭。幼女耻丘的柔软肉感和裤袜的顺滑摩擦相互配合,给我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大哥哥,后面的时间可不好过了哟。」云漪愉悦道。
虽然隔着裤袜,但幼女的耻丘还是被挤压开,将肉棒的部被两片耻丘包裹。肉棒的冠状沟正好卡在耻丘与肉穴口,肉壁开始分泌出清澈的液体,被云漪的前后涂抹到肉棒上。伴随着云漪的小幅度律动,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的意识。
云漪的重心前压也逐渐加重,把肉棒狠狠包进耻丘里,她的胯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晃动素股,裤袜与肉棒的摩擦发出「吱吱」的声响,伴随着幼女羞耻的喘息声,淫靡的氛围在房间中弥漫开来。
我被这种非自然的快感折磨得痛苦不堪,每一次抽搐都像是身体在抗拒这种屈辱的高潮,但那股被征服的快感却无法抑制地涌上心头。我无法想象,一个看起来如此年幼的女孩的素股竟然可以给我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和压迫。
「大哥哥,你还能坚持多久呢?」云漪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和戏谑,她的胯部动作越发猛烈,开始用尽全力榨取的生命力。
「呜……不要……求求你……停下来……」我挣扎着说出求饶的话,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
「你这个坏蛋,」云漪毫不留情地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你骗了我的好感,现在该给我一点教训了。你就在这里……乖乖地……射出来吧!」
随着云漪最后一次用力压下,我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强烈的刺激,精液如决堤般涌出,将她大腿之间的裤袜染得一片乳白。即使在射精的瞬间,快感也未能盖过痛苦和无助。
「你射了呢,大哥哥……」云漪松开了我的脖子,用一种近乎恶趣味的语气说着,她的胯部仍然紧紧压在我肉棒上,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26ml(32δ)(影响因素:轻微淫毒中毒+);
您的射精总次数:26;射精总量:1090ml(1363δ);
射精对象:云漪18δ;
袜之汲取:[50d][天鹅绒白色连裤丝袜]24δ(总量881,727δ);
云漪信息:速度21(+1↑)、力量1、温度-2、毒性2、淫语9、致死11;
异常状态:麻痹、轻微淫毒中毒(来自无名淫毒)
……」
射精结束后,我已放弃挣扎。云漪却似乎还不过瘾,她再次调整了姿势,用臀部压住我肉棒,开始摩擦。幼女的蜜汁被充分地涂抹到我的肉棒上,肉棒变得湿漉漉的,而且十分敏感。幼女臀部开始上下摇摆,肉棒被紧紧嵌在耻丘与臀缝的包裹中,蜜汁四溅,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24ml(30δ)(轻微淫毒中毒+);
您的射精总次数:27;射精总量:1114ml(1393δ);」
这次射精后,云漪抓着肉棒离开耻丘三角区,开始用力用两条白丝大腿夹住肉棒。
幼女的肉感大腿从两侧碾压肉棒,将肉棒像压面一样压扁,然后上下摩擦,精液如同从果肉压榨出的汁水般从大腿肉缝中涌出。
「您刚刚完成了一次射精,射精量:34ml(42δ)(影响因素:轻微淫毒中毒+);
您的射精总次数:28;射精总量:1148ml(1435δ);
云漪信息:速度21、力量1、温度-2、毒性3(+1↑)、淫语10(+1↑)、致死11;
当前背德期间:21(+1)」
等一下……她的属性……在变强?吸收精液还有这种作用吗?
但疲惫感让我无法更进一步思考。
「大哥哥,怎么好像很累的样子?别睡哦,我还没玩够呢。」云漪坐在我的腰上,用她娇小的身体拼命蹂躏我的肉棒。蜜穴和双腿紧紧锁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让我的肉棒始终处于紧致的束缚中,火辣辣的酸痛感与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崩溃。
……要被小女孩骑跨压榨而死了吗……明明才刚刚复活……又要体验那种极致痛苦了吗
我绝望地闭上双眼,静待死亡再度降临。
「……!」
正在兴头上的云漪似乎注意到了什么,微微蹙眉,动作戛然而止。
「她这次回来这么早?真扫兴,本来可以把你吃干抹净的。」云漪轻声喃喃道,忙站起身子,整理好那身洁白的连衣裙,语气中透着一丝不甘。
「大哥哥,你还欠我好多债呢。我们很快会再见的~」云漪朝我做了个鬼脸,「只要你还在囚禁区,就逃不出我的脚掌心。」
说罢,她门也没关,就脚步轻捷地离开了。
我瘫软在原地,浑身动弹不得,心中涌起一阵劫后余生的侥幸,却又被更深的不安攥紧。
她……在害怕什么?我回想云漪刚才的神情和语气,试图从中拼凑出蛛丝马迹。尽管此刻的我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但哪怕只有一点心理准备,也好过全然未知的恐惧。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稳定、清晰,一步步逼近。
「菲涅,她是在怕什么?告诉我。」
「你当前没有开启『幼女实时位置显示』的权限。」
「诶不是,都这种时候了还讲权限?!你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我快被吓破胆了吗!?」
脚步声已近在门外。
「马上你就知道了。」
菲涅的话音刚落,办公室门口被一道娇小却极具压迫感的身影笼罩。
「我勒个……」我差点就脱口而出,好在云漪给我吃下的「麻醉糖」除了麻痹全身肌肉,还能起到噤声的作用,我现在就算叫喊,也顶多发出蚊子一样的嗡嗡声。
……落到这家伙手里,还不如刚才被云漪榨干来得痛快。
此刻,南瓜裙的褶皱正缓缓填满门框。映入眼帘的,是一袭维多利亚风格的橘色南瓜裙,裙摆繁复而精致,随着来人的动作轻轻晃动。其下是两条裹在橙黑斑马纹长袜中的肉感双腿,每向前一步,都带着威压。
她栗棕色的卷发精心挽起,宛如一朵盛开在头顶的、傲慢而危险的玫瑰。
「哦?……489237615?」清脆而熟悉的嗓音响起——正是前不久才将我置于死地的煌雀。与初见时的赤裸不同,此刻的她衣着华丽,像极了从暗黑童话中走出的邪恶小女巫,优雅,却更令人胆寒。
「菲涅,实话告诉我,云漪和煌雀,哪个更可怕?」
「毫无疑问,是煌雀。」
……彻底完蛋了。
「……489237615,你这是被谁搞成这样的?」煌雀微微蹙眉,蹲下身来,饶有兴味地审视着我瘫软如泥的狼狈相。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脸颊,那动作不像关心,倒像是在检查一件破损的玩具。
「淫毒的量很微弱,不至于把你麻痹到这种程度。应该也不是『深海淫毒』,否则你根本活不到见我。」她歪了歪头,眼中掠过一丝了然,「啊,是偷吃了我的『微醺糖』吧。」
她用一种不悦和不屑混杂的眼神看向我。
我想辩解,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