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清晨的阳光,如同被精心过滤过的、温吞的液体,透过厚重的天鹅绒窗帘的缝隙,在奢华的主卧室地毯上投下了一道狭长而明亮的光带。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昨夜那场亲密喂食所留下的、混合了药香与体香的暧昧气息。
仇莎早已起身,此刻正端坐在梳妆台前,姿态优雅地慢条斯理地为自己上妆。她换上了一件便于外出的黑色修身连衣裙,裙子的面料带着低调的光泽,紧紧地包裹着她那丰腴得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偾张的成熟肉体。镜中的女人,容颜妖艳绝伦,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在细致眼线的勾勒下,愈发显得深邃冰冷,充满了智珠在握的从容。她正用一支猩红色的口红,为自己饱满的唇瓣,涂上最后一抹如同鲜血般艳丽的色彩。
而床上,那个被她“精心呵护”了一整夜的“作品”,依旧赤裸着身体,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意志的人偶,蜷缩在凌乱的真丝床单之间。他的呼吸微弱而滚烫,身体因为药力的持续作用而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那两颗被反复蹂躏催谷的巨大睾丸,如同两颗可悲的硕果,沉甸甸地坠在那片狼藉之中。
“妈妈。”
一个带着一丝撒娇、一丝不甘的、如同小猫爪子般挠人心扉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从门口传来。
仇莎涂抹口红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只是从镜子里,瞥了一眼那个探进半个身子的、穿着一身简约黑色长裙的娇小身影。“什么事?”她的声音平淡而温和,听不出喜怒。
夏莉不满地鼓起了她那可爱的包子脸,几步跑到梳妆台旁,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混合了嫉妒与挑战的复杂光芒。她的目光,先是在镜中母亲那完美无瑕的妆容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不着痕迹地,瞥向了床上那个一动不动的、属于她母亲的“私有物”。
“妈妈你今天又要出去吗?那哥哥他…又要一个人被关在这里一整天吗?”夏莉的声音甜美得发腻,每一个字却都像淬了糖的针尖,“我觉得,光是吃药和睡觉,对他的‘成长’,实在是太慢了。您昨晚不是还说,要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浪费掉吗?”
仇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口红,她缓缓地转过身,将那双深不见底的丹凤眼,对上了女儿那双写满了小心思的眼睛。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抵灵魂的最深处。
在这强大的气场下,夏莉的气势不由得弱了三分,但一想到昨晚自己只能在门外偷听,而母亲却能那样“亲密”地“教导”哥哥,一股强烈的好胜心与占有欲,又让她重新鼓起了勇气。
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是宣誓般的、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妈妈,向您提议!我觉得我也可以!我也可以把他驯服的服服帖帖的!您昨天也看到了,他很‘喜欢’我那样对他,不是吗?您就把他交给我一天,不,就一个上午!我保证,我会让他比现在更听话,更‘努力’地为您工作!”
仇莎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极其细微的、冰冷的弧度。她看着女儿那张因为激动而涨得微红的、充满了天真与残忍的小脸,心中早已洞悉了一切。这只羽翼未丰的雏鸟,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尝试一次属于自己的“捕猎”了。
“哦?你要怎么驯服他?”她饶有兴致地问道,语气如同在考校一个学生的功课。
夏莉的眼睛瞬间亮了!她知道,妈妈这是动心了!她连忙凑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了神秘感与恶趣味的、分享秘密般的语气说道:“您不是说,哥哥他,最喜欢,也最害怕的,就是您的‘味道’吗?”
她的目光,大胆地、带着一丝炙热的渴望,落在了仇莎那双被黑色真丝长筒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修长玉腿上。
“所以,请您把这个给我!让仇莎给她的贴身丝袜让她一人调教我!只要有了它,我就等于拥有了您的‘力量’!我可以用它,让他做任何事情!我会让他知道,就算妈妈不在,他也要无条件地服从我们家里任何一个女主人!我会让他…比在您面前时,还要下贱一百倍!”
空气,在这一瞬间仿佛凝固了。仇莎静静地看着女儿那双因为兴奋与渴望而闪闪发亮的眼睛,没有立刻回答。
她今天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为下一轮“开封仪式”准备最关键的“钥匙”——新的蛊虫,需要去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这个过程绝不能有任何差池,也绝对不能带着夏莉这个好奇心旺盛的拖油瓶。将这个已经被彻底驯化的“容器”,交给女儿看管一个上午,似乎,也并非一个不可接受的选项。这既是一场测试,也是一种恩赐。
她想看看,这只继承了自己血脉的小野猫,究竟学会了自己几分的手段。
仇莎刚好要出去,准备下一轮的蛊虫,她沉吟了片刻,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这个动作,对于夏莉来说,不亚于神祇的恩准。
“好。”仇莎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答应你。不过,记住,只是一个上午。在我回来之前,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作品’被玩坏的痕迹。明白吗?”
“明白!妈妈您就放心吧!”夏莉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小鸡啄米般疯狂地点着头。
仇莎不再看她,而是缓缓地、以一种充满了无上色情与权力意味的姿态,将她那条被黑色连衣裙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右腿,缓缓地抬起,踩在了梳妆台旁的矮凳上。这个动作,让她那本就紧窄的裙摆被向上拉扯,露出了更大片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腴滑腻的大腿肌肤。
然后,在夏莉那近乎是崇拜与朝圣般的目光注视下,她伸出那双涂抹着鲜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捏住了丝袜顶端那圈紧绷的蕾丝花边,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仪式感的姿态,将这件象征着她绝对权威的“信物”,从自己那温热的、散发着致命体香的玉腿上,一寸、一寸地,褪了下来。
黑色的、半透明的尼龙织物,被缓缓地卷起,最后,凝聚成一小团尚带着她体温与浓烈体香的、柔软的布料,被她随意地、如同丢一块手帕般,扔到了夏莉的怀里。
“拿去吧。记住,你是我的女儿,别让我失望。”
#47
玄关处沉重的雕花木门“咔哒”一声合上,那代表着绝对权威与秩序的高跟鞋声响,彻底消失在了这栋华丽而压抑的牢笼之外。仇莎出门了,空气中那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仿佛瞬间被抽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轻浮、更加随性、却也同样充满了危险气息的全新氛围。
主卧室内,夏莉将那团尚带着母亲体温与浓烈体香的黑色丝袜,如同捧着一枚刚刚加冕的王冠般,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般的、毫不掩饰的兴奋与得意。她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幼兽,最终,落在了那个蜷缩在床角,因为仇莎的离开而陷入一种茫然失措状态的、高大的身影之上。
“喂,玩具。”
夏莉的声音,甜美依旧,却少了几分在母亲面前的乖巧,多了几分肆无忌惮的、属于新任“女王”的命令口吻。她晃了晃手中的那团黑色丝袜,那动作像是在逗弄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饥饿的野兽。
“妈妈不在,现在,轮到我来陪你玩了哦。过来,跪在我面前。”
龚自祯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因持续的药物折磨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瞬间聚焦在了夏莉手中那团黑色的、柔软的织物上。那是仇莎的丝袜,是他的“圣物”,是他痛苦的根源,也是他唯一能够获得片刻安宁的、病态的慰藉。那上面还残留着他最迷恋、最恐惧的气味,那股味道,比任何药物都能更快地控制他的神经。
他想要,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得到它,把它抢过来,像条狗一样狠狠地嗅闻,把它塞进嘴里,用那股熟悉的气味来填满自己空洞的、即将被欲望撕裂的灵魂。
然而,夏莉却把它拿在手中,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般的姿态。
“听不懂吗?”夏莉见他不动,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她用脚尖踢了踢自己面前那块柔软的羊毛地毯,“要我再说一遍吗?跪、下。”
屈辱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了龚自祯的心脏。他是一个男人,是这个家族名义上的继承人,可现在,却要向这个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乳臭未干的继妹下跪。但是,那只丝袜,那只代表着仇莎绝对意志的丝袜,此刻就掌握在她的手里。
仿佛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他终于,缓缓地、屈辱地挪动了那具早已不属于自己的沉重身体。骨节发出不堪重负的、酸涩的“咯咯”声,他低着头,双膝重重地、砸在了那片柔软的地毯上。我为了得到仇莎的丝袜不情愿的照做。他的视线,死死地、贪婪地,胶着在那团黑色的“圣物”之上,喉咙里发出着意义不明的、压抑的喘息。
“嘻嘻,这才乖嘛。”
看到他这副卑微顺从的模样,夏莉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充满了胜利者愉悦的娇笑。然而,她接下来的动作,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了龚自珍那早已扭曲的尊严之上。
她并没有将丝袜给他。
她随意地坐在床沿,翘起一条纤细白嫩的小腿,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是炫耀的、残忍的姿态,将那只属于仇莎的、被龚自祯视为“圣物”的黑色丝袜,套上了自己那只小巧玲珑的、带着少女青涩气息的脚上。
那半透明的、象征着成熟与控制的黑色尼龙,被一点一点地、从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曲线尚不明显的脚踝、以及光滑紧致的小腿肚上,缓缓地向上拉扯。
这一幕,在龚自祯看来,无异于最恶毒的亵渎!
那只丝袜,是属于仇莎的!它应该包裹着那丰腴圆润的、充满了惊心动魄肉感的玉腿,应该在行走间散发出那股能让他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混合了汗液与体香的成熟骚臭!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被套在一双如此青涩、如此“干净”的腿上!这是一种玷污!一种不可饶恕的、对他心中那份扭曲信仰的践踏!
“脱下来!”
一声沙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吼,从龚自祯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他的双眼瞬间变得血红,那里面燃烧着的是一种被触及逆鳞的、原始的、疯狂的怒火。
“欸?”夏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但紧接着,一种更加强烈的、戏弄的快感,便涌上了她的心头。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故意放慢了动作,甚至还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那条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腿,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尽挑衅的、天真而又恶毒的笑容。
“为什么呀?我觉得我穿上很好看呢。你看,哥哥,是不是比妈妈穿,更有一种,嗯,别样的感觉?”她不听,继续挑衅龚自桢,甚至还故意将那只穿着“圣物”的脚,在他面前晃了晃,“还是说,你更喜欢妈妈脚上的味道?那可真不巧呢,现在,它上面,可全都是我的味道了哦。嘻嘻嘻。”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引线,彻底点燃了龚自祯那早已被压抑到极限的、装满了火药的理智。
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所有的屈辱、痛苦、恐惧,在这一瞬间,全都被一股更加庞大的、原始的愤怒与占有欲所彻底吞噬!
他不再嘶吼,也不再警告,而是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挣脱了锁链的野兽,在一声沉闷的咆哮中,猛地从地上弹起,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毁灭性的气势,狠狠地、扑向了那个还坐在床边,脸上带着得意笑容的娇小身影!
“呀啊!”
夏莉根本没有料到这个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玩具”,居然真的敢对自己动手!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错愕与惊慌。她那娇小的身体,在龚自珍那高大身躯的冲击下,根本不堪一击,瞬间便被狠狠地扑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龚自珍的目标无比明确。甚至没有去看夏莉那张惊恐的脸,他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只有那条穿着黑色丝袜的腿!像条疯狗一样,用蛮横的力道,撕扯着,终于将那件被他视为“圣物”的尼龙织物,从夏莉那挣扎踢蹬的腿上,粗暴地、完整地剥了下来!
将那团失而复得的、尚带着两个女人不同体温的丝袜死死地攥在手心,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殊死的搏斗。
然而,短暂的胜利,换来的,却是更加暴烈、更加屈辱的镇压。
“你这个…下贱的…玩具!”
一声尖锐的、充满了被冒犯的屈辱与极致愤怒的尖叫,从他的身下传来。夏莉,这个从小到大都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着的、以操控他人为乐的雌小鬼,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她不服,玩具居然违逆她!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将她那张可爱的小脸烧灼得通红扭曲!
在她眼中,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不听话”,而是一场卑贱的、不可饶恕的叛乱!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一脚踹在龚自珍的小腹上,趁着他吃痛弯腰的瞬间,如同最灵巧的毒蛇般从他身下翻滚而出。然后,不等龚自珍反应过来,她便已经站直了身体,那张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的可爱脸庞上,满是冰冷的、疯狂的杀意。
她抬起那只穿着黑色平底鞋的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带着泄愤般的残忍,一脚踩在了那个刚刚才从她身下爬起、还未来得及站稳的、卑贱的“叛乱者”的后脑之上,将他的脸,狠狠地、碾进了那柔软昂贵的羊毛地毯里!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尖锐无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淬毒的冰碴。
“你居然敢碰我?你这个只配跪下来舔我脚趾的肮脏东西!你以为妈妈不在,你就可以翻天了吗?!🖤”
#48
那只黑色平底鞋底传来的、混合着少女体重的压力,以及那句淬了毒的、充满了极致羞辱的话语,如同两把烧红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龚自祯的神经。然而,此刻主宰他情绪的,却不再是恐惧或痛苦。而是那只被他死死攥在手心,尚带着两个女人不同体温的、属于仇莎的黑色丝袜。
那上面纯粹的、属于他“母亲”的气味,是他此刻混乱世界里唯一的锚点。
被踩在地毯里的脸颊传来的摩擦痛感,反而让他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安心。只要这件“圣物”还在他手中,一切就都还有意义。
夏莉显然也被自己这突如其来的、绝对的镇压给取悦了。她看着脚下那个高大的身躯不再挣扎,脸上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表情,缓缓地、重新被那种天真而残忍的、玩味的笑容所取代。她挪开了脚,看着龚自祯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瘫软在地,却依旧死死护着那只丝袜的下贱模样,一个更加恶毒,也更能证明自己“权威”的念头,如同毒蘑菇般,在她那颗充满了恶意的小脑袋里,迅速地生长出来。
“哼,还以为你有多大长进呢。原来还是一条闻到主人味道就走不动道的下贱公狗。”她轻哼一声,语气里充满了不屑与嘲弄。
她弯下腰,用两根纤细的手指,如同夹起一只令人作呕的虫子般,捏住了龚自祯手中那只丝袜的一角,然后猛地向上提起。龚自祯下意识地想要反抗,但身体的虚弱让他根本无法与夏莉抗衡,那件“圣物”再次落入了敌手。
但这一次,夏莉并没有再尝试穿上它。
她将那只丝袜举到自己面前,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是疯狂的、充满了破坏欲的光芒。她想,妈妈能用气味控制这条狗,那凭什么自己不行?她也是这个家的主人,她的气味,也应该有同样的“威力”!
夏莉将唾液吐在丝袜上。她鼓起可爱的腮帮子,毫不犹豫地、将一口混合了她少女气息的、晶莹的唾液,“呸”的一声,吐在了那片半透明的黑色尼龙之上!一小滩湿滑的、带着她独特气味的液体,瞬间在那象征着仇莎绝对权威的“圣物”上,洇开了一片令龚自祯作呕的痕迹。
“喏,”她得意洋洋地,将那片被自己唾液浸湿的、湿漉漉的丝袜,如同恩赐般,重新递到了龚自珍的面前,脸上带着期待被臣服的、女王般的施虐笑容,“现在,它上面也有我的味道了。来,闻闻看。以后,你不仅要听妈妈的话,也要做我最听话的玩具。快,用你的舌头,把它给舔干净!”
然而,她预想中那副卑微渴求的、感激涕零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出现在龚自祯那张抬起的、布满了屈辱泪痕的脸上的,是一种夏莉从未见过的、冰冷到足以将灵魂都冻结的、纯粹的愤怒!
如果说,之前夏莉穿上丝袜,是对“圣物”形态上的玷污。那么现在,她用自己的唾液去污染那纯粹的气味,这对于已经将仇莎的气味视为唯一信仰的龚自祯来说,无异于最彻底的、焚烧神殿、撕毁圣经般的、最根本的亵渎!这是对他存在意义的根本性否定!
“啪!!!”
一声清脆响亮、毫无保留的耳光声,突兀地、在这间过分安静的豪华卧室里炸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夏莉那张圆润可爱的脸上,那个得意的、期待的笑容,还僵在嘴角。一道鲜红的、清晰的五指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上,迅速地浮现、肿起。她被打懵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的错愕与茫然。
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她,被打了?
被这个她一直视为可以随意玩弄的、下贱的、肮脏的“玩具”,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扇了她一巴掌,龚自祯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他那因为愤怒而爆发出瞬间力量的身体,在挥出那一巴掌的同时,已经用另一只手,闪电般地、将那件被玷污的“圣物”,从夏莉那因震惊而松开的手指间,重新夺了回来。
他甚至顾不上去理会那个还愣在原地的、娇小的施虐者。此刻在他的世界里,只剩下手中这件被污染了的、亟待净化的至宝。他踉跄着退后两步,然后,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缓缓地、跪倒在了那片柔软的地毯上。
用自己身上那件还算干净的睡衣衣角,极其轻柔地、反复地,擦拭着那片被夏莉的唾液浸湿的地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损伤到那脆弱的尼龙纤维。
直到确认那片湿痕已经被彻底擦干,他才终于像是松了一口气般,浑身脱力地瘫软下来。他将那团黑色的、柔软的丝袜,如同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般,缓缓地、捧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深深地、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他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地、贪婪地、近乎是溺水般地,呼吸着那残存的、纯粹的、独属于仇莎的味道。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成熟雌性体汗与皮革鞋履闷骚的、能让他灵魂都为之安宁的原主人气息,如同最强效的镇静剂,将他那因为暴怒而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地、抚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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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这座豪宅地下深处,一个与地上那份奢华截然不同的、冰冷而禁忌的空间里,一场决定着他未来命运的仪式,也正进行到最关键的环节。
阴暗的培育室里,空气粘稠而湿冷,弥漫着一股混合了福尔马林、不知名草药以及某种生物组织腐败的、奇异的腥甜气味。一排排由冷白玉制成的恒温培养架,沿着石壁整齐地排列着,上面放置着上百个大小不一的、密封的玻璃容器。容器里浸泡着颜色各异的营养液,而在那些液体中,则沉睡着无数只形态诡异的、蠕动的虫豸。
仇莎穿着一身纯白色的、严丝合缝的丝质防护长袍,脸上戴着一副遮住了半张脸的护目镜,只露出那线条优美的下颌与一双冰冷专注的丹凤眼。她正背着手,如同一个巡视自己王国的君王,在那一排排培养架之间,缓缓地踱步。
她的脚步,最终,停在了一排被独立隔离出来的、由紫黑色晶体制成的、明显规格更高的培养器皿前。这里的环境控制更加精密,营养液的颜色也呈现出一种更加深邃的、如同血液般的暗红色。
仇莎在培育室挑选了更大更强壮的蛊虫准备回来。她那戴着黑色医用手套的纤长手指,在一排排标签上缓缓划过,最终,停留在了最末端一个刻着特殊符文的器皿上。她用一种近乎是欣赏艺术品的目光,凝视着器皿中那只与众不同的“杰作”。
那只蛊虫,比周围所有的同类,都要大上整整一圈,通体呈现出一种妖异的、仿佛活物般的暗红色泽。它的身体不再是普通蛊虫那种柔软的蠕虫形态,而是覆盖着一层细密的、如同甲壳般的暗色鳞片,甚至在它的头部,还隐隐生出了一对微小的、如同犄角般的凸起。它静静地沉睡在暗红色的营养液中,但即便只是这样看着,也能感觉到它体内所蕴含的那股,远超普通蛊虫的、狂暴而磅礴的生命能量。
“‘赤王’…”仇莎的嘴唇,在那层薄薄的口罩之下,无声地吐出了这个只有她自己才懂的名字。
这是她耗费了数年心血,用最珍贵的药材和她自己的一滴精血,才勉强培育成功的、最顶级的“王蛊”。她原本,是打算在第三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榨取时,才动用这件终极武器的。(OOC:AI喜欢加戏,设定里面蛊虫没有定义那么多内容,所以后面我填坑把第三只给定义了)
但是,龚自祯那具身体所展现出的、远超她预期的惊人潜力和恢复力,让她改变了主意。
普通的蛊虫,已经无法再对他那被反复锤炼过的身体,造成足够强度的刺激了。她需要一把更锋利、更霸道的“钥匙”,去开启那座“宝库”更深层次的大门,去榨取出,比第一次,更加精纯、也更加庞大的“生命琼浆”。
她伸出手,用一把特制的、由纯银打造的长柄镊子,极其小心地、打开了那个紫黑色水晶器皿的密封盖。一股比周围空气更加浓郁、更加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仇莎的眼中,闪烁着一种科学狂人般的、冷静而又疯狂的光芒。她操控着镊子,精准地、夹住了那只沉睡中的“赤王”,将它缓缓地、从那粘稠的营养液中,提了出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能够暂时抑制其活性的便携玉匣之中。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地直起身,摘下了脸上的护目镜,那双冰冷的丹凤眼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那场盛大“丰收”的、无上的期待与自信。
“夏莉那个孩子,想必也该玩够了。是时候,回去进行今天最重要的‘功课’了。”
#49
那记清脆响亮的耳光,仿佛一道惊雷,将主卧室内那份充满了恶趣味与单方面施虐的“游戏”氛围,彻底劈得粉碎。
夏莉捂着自己迅速红肿起来的、火辣辣的左脸,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最开始是全然的、不可思议的空白,仿佛连大脑都无法处理刚刚发生的一切。但仅仅几秒之后,这片空白便被一股滔天的、被冒犯的屈辱与极致的愤怒所彻底取代!
她那张圆润可爱的脸蛋,因为这股庞大的情绪冲击而涨得通红,甚至连脖颈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血色。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而灼热,那双原本灵动狡黠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淬了毒的、几乎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恨意。
“你…你打我?”她的声音因为过度的愤怒而变得有些尖锐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来的,“你居然敢打我?!”
她看着那个跪在地上,对自己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巴掌不管不顾,只是痴迷地、贪婪地嗅闻着那只肮脏丝袜的男人,一股前所未有的、被自己心爱的玩具彻底背叛和反噬的巨大屈辱感,如同岩浆般,瞬间冲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她发出一声混合了气愤与恶毒快意的尖锐冷笑,那笑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你完蛋了,你彻底完蛋了!你这个下贱的、肮脏的、不知好歹的废物!等妈妈回来,看到你对我做的好事,你猜她会怎么做?”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残忍的预言,“她会把你关进地下室,把你拴起来,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她会用最粗的鞭子抽你,用最烫的蜡油烫你!她会让你知道,违逆主人的玩具,会有什么样下场!她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连串恶毒的诅咒,像一把把淬了粪的刀子,狠狠地扎进龚自祯的耳朵里。夏莉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以及她那充满了污言秽语的嘴,在此刻的他看来,是那样的肮脏,那样的令人作呕。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强烈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厌恶感,如同翻涌的浊浪,瞬间淹没了他。
这个女人,她玷污了他的圣物,现在,又用她那肮脏的嘴,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来描绘他的“神”。不可饶恕,绝对不可饶恕。
他缓缓地、从那片痴迷的嗅闻中抬起头,那双原本因为欲望和药物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此刻却清明得可怕,里面燃烧着冰冷的、属于领地被侵犯的野兽的怒火。
“你敢说?”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这个家族真正主人的威严与冷酷。他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那高大的、因为连日折磨而略显消瘦的身躯,第一次在这个娇小的继妹面前,投下了一片充满了压迫感的、属于男性的巨大阴影。
他的目光冰冷得如寒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足以让夏莉血液都为之冻结的话语:“你不过是住在我家里的寄生虫。我父亲留下的所有东西,都是我的。这个家,也是我的。我让你住在这里,是我的恩赐。我让你滚,你就必须得滚。”
他向前逼近一步,那股夹杂着药味、汗味以及属于男性攻击性的气息,瞬间将夏莉完全笼罩。
“所以,你最好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不然,等不到'妈妈'回来,我就会先把你,像条野狗一样,从这个家里扔出去。”他最后看了一眼她那张因震惊而呆滞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轻蔑与厌恶。
“现在,滚出去。”
夏莉彻底愣住了。她张着嘴,那张红肿的脸上写满了荒谬与不可思议。她从未想过,这个在她眼中如同玩物般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居然,敢用“主人”的身份,来威胁自己?
然而,就在这场充满了火药味的、前所未有的对峙即将彻底爆发的瞬间。
“叩,叩,叩。”
一阵清脆的、极富节奏感的、如同死神镰刀敲击地狱之门般的声音,清晰地、不紧不慢地,从那扇紧闭的卧室门外,传了进来。
门外传来高跟鞋的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足以让房间里这两个剑拔弩张的人,身体同时一僵,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