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时刻(无涩涩)
我拍了拍小黑马的脖子,让它停下脚步,先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将它拴在断裂的路灯柱上,给它喂了些从营地带来的干草和水,它低头大口咀嚼着,鼻息温热地喷在我的手上,我环顾四周,决定不贸然深入城市腹地,而是选择一处高楼作为落脚点,那是一栋大约二十层高的废弃办公大楼,外墙爬满枯死的藤蔓,玻璃碎裂得像蛛网般密布,入口处堆积着倒塌的混凝土块和散落的垃圾,我扛起狙击枪,背着弹药物资,推开大楼的旋转门,里面大厅阴暗潮湿,空气中飘荡着霉味和淡淡的腐烂臭,我用手电筒扫过地面,看到几具干瘪的尸体,明显是被榨精生物吸干的男性遗骸,他们的裤子被撕裂,下体处残留着黏液的痕迹。
我皱眉避开,爬上楼梯,每一级台阶都回荡着我的脚步声,灰尘扑面而来,楼梯间偶尔有老鼠窜过,发出尖利的叫声,我选择了顶层的一间办公室作为据点,那里视野开阔,能俯瞰整个城市边缘,我简单的建立了个小营地,先是用背包里的工具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面,扫掉积尘和碎玻璃,然后从物资中取出简易帐篷布,搭起一个低矮的遮蔽,固定在墙角;接着生起一小堆火,用干燥的木屑和火石点燃,火焰跳跃着照亮了房间,驱散了些许寒意,我在周围撒了些从营地带来的驱虫粉末,以防那些那些讨人厌的小虫子靠近,最后将狙击枪靠墙放置,弹药物资分类堆放好,一切就绪后,我坐在火堆旁,感觉身体的酸痛渐渐缓解,这个小营地虽简陋,却给了我一种暂时的安全感,在这个充满危机的城市中,它是我唯一的堡垒。
火堆上的小锅里,水渐渐沸腾起来,我从背包里取出从营地带来的茶叶末,丢进去煮成一锅热水,蒸汽升腾着,带着淡淡的草本香气,混合着火烟的味道,我用一个破旧的金属杯舀起热水,杯沿有点烫手,却让我感受到一种难得的温暖,我端着热水一边喝,热液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长途奔驰带来的疲惫和干渴,每一口都像在滋润着我的灵魂,同时我拿起望远镜,靠在窗户边,调整焦距,观察着四周,夕阳的余光已完全消退,夜色笼罩了城市,街道上零星闪烁着诡异的荧光——那是花人的花瓣在黑暗中发光,远处的一栋低矮建筑旁,我看到几只影缠兽在游荡,它们缠绕着一具倒地的男人,似乎在榨取残余的精华,那男人抽搐着,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就在我专心观察着那些影缠兽的动向时,突然,我的对讲机从腰间发出了刺耳的蜂鸣声,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像是一记警钟敲醒了我的思绪,我赶紧放下望远镜,从腰带上取出对讲机,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了王芳熟悉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和调侃的意味:“喂喂,林飞,你这小子跑哪儿去了?老娘都想你了,营地里忙成一锅粥,你倒好,溜得飞快。”我愣了愣,没想到她会突然呼叫,语气弱弱地回应道:“王芳,是你啊,我......我刚到城市边缘,建立了个小营地,正在观察情况呢,你那边怎么样?”我们就这样寒暄了几句,她先是抱怨了营地的清理工作多么累人,李上尉又在发号施令,然后问起我的近况,我听着她的声音,感觉有点温暖却又尴尬,王芳接着问:“这么说,你现在在城市废墟里晃荡?具体位置呢,不会是跑到那些怪物堆里寻欢作乐吧?”我如实回答,声音有些犹豫:“嗯,就在城市边缘的一栋高楼顶层,我......我告诉马厩主任了,要两个星期后再回来,我先来城市里给你们探探路,削减些怪物的数量。”
王芳的笑声从对讲机里传出,带着一丝酸溜溜的味道:“怎么,玩腻老娘了又跑出去找那些怪物来满足你那根东西了?还是说你小子骨子里就喜欢被那些触手缠着榨啊?老娘的技巧可不比它们差,你这抛下我们就跑,是不是心痒难耐了?”她的语气直白而强势,让我脸上一热,心头涌起一股尴尬和慌乱,我赶紧解释:“不......不是的,王芳,你别误会,我真的是为了营地才出来的,那些怪物太多了,我得先去猎杀一些,减轻你们的压力,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王芳咯咯笑了起来,似乎很享受我的窘态:“行了行了,林飞,你这样子真可爱,老娘逗你玩的,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让那些东西把你抓住了,记得回来时带点礼物给姐,哦,对了,小丽老师问你能不能帮忙从图书馆带点教科书回来,她又没东西教了。”我们随后又寒暄了几句,我问了问工厂的防御进展,她详细描述了陷阱的布置和物资队的行动,我听着听着,心头稍稍安心,但也觉得有点愧疚,最后她叮嘱道:“好啦,不打扰你了,记得保持联系,小心那些玩意儿,我听说城市里有新品种的榨精怪物,好像还会飞,专门抓你这种小男孩~。”我嗯嗯地应着,声音低低地:“知道了,王芳,谢谢你......我会小心的。”对讲机关闭后,我长舒一口气,感觉脸还烫着,她的调侃让我有点手足无措,但也让我想起了庇护所的温暖。
榨精蚊子
对讲结束后,我收拾起东西开始准备睡觉,先是将望远镜和对讲机放回背包里,然后检查了火堆,确保它不会熄灭却也不会太大引来注意,我铺开简易的睡袋,躺在帐篷布下,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但脑海中还回荡着王芳的话和城市的诡异景象。
过了一段时间帐篷周围一直有蚊子的嗡嗡声,那声音低沉而持续,像无数只小翅膀在耳边振动,起初我以为是普通的虫子,但它越来越响,给我烦的要死,翻来覆去睡不着,嗡鸣声仿佛钻进脑子里,带着一种诡异的节奏,让我心烦意乱,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该死的蚊子,滚开!”我终于忍不住爬起来,抓起手电筒推开帐篷布,出去一看,发现了几只大蚊子,有我一半大,灰黑色的外壳在火光下闪烁,翅膀振动着发出甜蜜的香气,复眼血红地盯着我,腹部鼓胀着半透明的囊袋,我给我吓了一大跳,心头一沉,腿都软了,喃喃道:“不......不会吧,这些东西......”
我刚想拿武器抵抗,伸手去抓靠墙的狙击枪,手指还没碰到枪托,其中一只榨精蚊子突然俯冲而来,口器喷出一股粘稠的透明液体,直直射向我的下体,那液体温热而甜腻,瞬间渗入皮肤,我只觉得四肢一麻,全身瘫软倒地,身体像被无形的绳索绑住,无法动弹,但同时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肉棒不受控制地勃起,硬邦邦地顶着裤子,媚药的效果让我脑子嗡嗡作响,欲望如火般燃烧。
几只榨精蚊子立刻围了上来,它们的腿部倒钩轻轻钩住我的裤子,撕开布料,露出我那已经肿胀的肉棒,空气中弥漫着它们身上甜蜜的香气,让我神志模糊,其中一只蚊子率先将口器对准我的肉棒,那细长的针状吸管末端绽开成多层肉瓣,蠕动着包裹住我的龟头,肉瓣柔软而温热,内部的吸盘开始激烈地吮吸,口器缓缓吞入整个肉棒,内部肉壁高速振动,像无数小舌头在舔舐和挤压,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滑腻感,刺激得我腰部不由自主地抽搐,那些吸盘像温柔的漩涡般扭动,榨取着我的精液,我感觉下体像被电动按摩器包裹,快感层层叠加,高潮一波接一波,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弱弱地呻吟:“啊......啊哈......不要......太......太激烈了......求求你们......慢点......我......我受不了了......”
但是她们毫不留情的口器继续深入,肉壁收缩着挤压我的根部,吸盘像小嘴般吮吸着冠状沟,每一次振动都让我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蛋蛋涌向上方,终于,第一波射精爆发了,白浊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被口器内部的吸盘贪婪地吸入,液体顺着肉壁的脉络流动,注入蚊子的腹部囊袋,那囊袋微微膨胀,闪烁着粉白色的荧光。
我全身痉挛着,弱弱地喘息道:“出......出来了......呜......好敏感......别......别吸了......”但蚊子没有停下,口器反而振动得更快,榨取着残余的精华,让我又一次积累起快感,我继续求饶:“呜......够了......求你们......饶了我吧......”另一只蚊子加入进来,用自己的口器喷射更多麻痹液体到我的胸口和脖子,进一步加深媚药效果,肉棒在它们的口器中被轮流吞吐,第一只蚊子退开时,第二只立刻接上,像是在轮奸我。
它的肉瓣绽放得更大,包裹住整个肉棒,内部肉壁像波浪般起伏,高速抽插着,翅膀扇动着风力刺激我的蛋蛋,增加着快感,我感觉下体像被火烧般灼热,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又一次高潮让我全身痉挛,精液如喷泉般从肉棒中喷出,浓稠的白浊液体被口器肉壁完全吞没,发出咕啾的吸吮声,蚊子的囊袋进一步鼓胀,里面可见液体在蠕动。
我弱弱地喊道:“哈啊......哈啊......又射了......好热......里面好热......别......别吸那么紧......我......我又要射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的声音越来越弱,带着断断续续的抽泣,第三只蚊子这时也凑近,用腿部倒钩轻轻按压我的大腿内侧,进一步固定我,口器从侧面舔舐着我的肉棒根部,分泌出更多润滑媚药,三只蚊子轮番上阵,轮流占有着我的肉棒。
我喘息着求饶:“啊......不行了......射......射不出来了......呜呜......停下......求你们......我......我快死了......”但过程继续,每一轮高潮都让我虚弱一分,却又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那些口器内部的肉瓣像活着的花朵般绽放收缩,层层叠加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一次次射精,诅咒的效果让我的精液每一次都要更加浓厚,却她们贪婪地榨取干净,一直到早上,持续了整整一夜,蚊子们的腹部越来越鼓胀,储存着我的精华,整个过程像一场无休止的狂欢,最后一次射精后,我的身体彻底瘫软,只能弱弱地喃喃:“不......不行了......求求你们......饶了我......”。
终于,在晨光初现时,其中一只榨精蚊子的嗡鸣声突然变了调子,似乎接收到某种意念,它们的复眼闪烁着粉红荧光,集体停下了动作,一个模糊的意念传入我的脑海:“萨拉娜......主人......有新命令......放了他......我们快走......”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命令的威严,那些蚊子立刻松开口器,肉瓣从我的肉棒上滑离,留下一层滑腻的液体,它们翅膀振动着,腹部鼓胀得像气球,迅速飞离了这边,消失在城市的晨雾中,我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虚弱得像一滩泥,下体还残留着酥麻的余韵,肉棒软软地垂着,精液的痕迹斑斑驳驳,胸口起伏不定,脑子一片混乱,只能弱弱地喃喃:“该......该死的......差点......就要疯了......”阳光洒进房间,我躺在原地,试图恢复力气,城市的喧嚣渐渐苏醒,但我的心头却涌起一股对萨拉娜的复杂恐惧和好奇。
反击的开端(无涩涩)
终于,在蚊子们飞离后,我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体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虚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口的沉重起伏,阳光从破损的窗户洒进来,温暖却刺眼地照在我的皮肤上,我试着动弹手指,麻痹的效果渐渐消退,四肢终于恢复了些许知觉,我缓缓坐起身,脑子还是一片混乱,脑海中回荡着夜里那无休止的快感和求饶的呻吟,下体处残留的滑腻液体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好不容易,我终于缓了过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想总算活下来了,但那种被榨干的疲惫感仍旧缠绕着全身。
我低头看了看那条新买的裤子,它已经被蚊子们的倒钩撕得粉碎,布料碎裂成条状,沾满了黏液和尘土,看起来狼藉不堪,这可是我不容易讨来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一股郁闷的情绪涌上心头,我弱弱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该死的......好不容易弄到的新裤子,就这么毁了......那些怪物,真是......”我摇摇头,感觉自己运气太背,营地里好不容易有点小确幸,就被这些东西毁了,胸口堵得慌,但也没时间多抱怨,我从背包里翻出备用的裤子,那是一条旧旧的军用裤,布料粗糙却结实,我赶紧脱下破裤子,换上新的,裤管摩擦着皮肤带来一丝凉意,总算让我觉得体面了点。
换好裤子后,我坐在火堆旁,盯着渐渐熄灭的余烬,脑子里开始思考萨拉娜下了什么命令,能让那些东西走得那么急,那些意念回荡在脑海中,我弱弱地皱起眉头,心想萨拉娜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是不是有什么更大的计划,那些蚊子明明可以把我带走的,却突然停手,这进一步加深了我的困惑,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思路,但越想越乱,只能低声喃喃:“萨拉娜......她到底想干嘛......”
就在我陷入沉思时,对讲机突然又响了,我赶紧从腰间取出它,按下接听键,里面传来了李上尉低沉而急促的声音:“林飞,是你吗?情况紧急,听着。”他的语气夹杂一丝担忧,我弱弱地回应道:“上尉,是我......我没事,你说吧。”李上尉没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侦察兵在你附近的位置发现了大型巢穴,他们报告说那是一处主要据点,里面可能藏着成群的榨精生物,但报告发出一半,他们就失联了,最后的信号显示他们在城市东边的废墟区,你那边离得不远,赶紧去查探一下。”他的声音有些急切,让我心头一紧,我弱弱地嗯了一声:“明白了,我这就去看看......”
听到这个消息,我赶紧拿出望远镜,靠在窗户边,调整焦距,往李上尉所指示的位置看去,城市东边的废墟区映入眼帘,那里是一片崩塌的工厂群,烟囱歪斜着矗立,地面布满裂缝和残骸,远处,我看到两个身影——应该是那两个侦察兵,他们被几条粗壮的触手拖拽着,身体无力地挣扎,触手来自一个巨大的巢穴入口,那巢穴像个黑洞般张开,表面覆盖着黏液和蠕动的肉壁,看起来就是他们失联的位置,那些触手怪的触须缠绕着男孩们的腰部和腿部,缓慢地将他们拉入黑暗中,我的心跳加速,弱弱地喃喃:“该死......他们被抓了......巢穴好大......”视野中,巢穴周围还有零星的榨精生物巡逻,荧光闪烁着,确认了这是个高危地带。
我放下望远镜,估算了一下距离,从我这里到那边至少要4个小时的路程,马匹奔驰加上穿越废墟的障碍,不会太快,所以我并未着急,急躁只会让我犯错,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心想得先准备好,不能贸然冲进去,那巢穴看起来规模庞大,里面不知道藏着多少怪物,我弱弱地对自己说:“别慌......四个小时......够我规划了......”
跟李上尉交换了一些情报后,我在对讲机里详细询问了侦察兵的最后坐标和巢穴的可能规模。我弱弱地回应:“上尉,我会小心......如果能救人,我尽量......但如果太危险,我......我会优先保命......”李上尉嗯了一声:“记住,安全优先,别逞英雄,保持联系。”通话结束后,我开始收拾好物资,先是将狙击枪检查一遍,上好子弹,背在肩上;然后将剩余的弹药物资塞进马鞍袋;最后给小黑马喂了点水,拍了拍它的脖子,它低嘶了一声,似乎感受到我的紧张,我翻身上马,屁股坐进马鞍,缰绳拉紧,向着巢穴的方向出发了。
怪物巢穴(无涩涩)
在马背上颠簸了整整四个小时后,黄昏的余晖终于洒满了城东的废墟区,我的小黑马步伐越来越慢,四周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尘土味和隐隐的甜蜜香气,那是巢穴的标志,我勒紧缰绳,眯起眼睛眺望前方,那大型巢穴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肉瘤般嵌入崩塌的工厂废墟中,表面蠕动着黏液和触须,入口处闪烁着诡异的荧光,我的心跳微微加速,感觉疲惫却又警觉,终于,我在黄昏的时候赶到了巢穴附近,太阳的最后一丝光辉沉入地平线,夜色开始悄然笼罩这片危险的土地。
我拍了拍小黑马的脖子,让它停在一段残破的围墙后,先是下马给它喂了点水和干草,它低头大口咀嚼着,似乎也感受到空气中的紧张,我环顾四周,巢穴外围有几只巡逻的榨精生物在游荡,我深吸一口气,决定避开它们,不能贸然暴露,我弯下腰,扛着狙击枪,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堆倒塌的混凝土块,脚步尽量放轻,避免踩到碎石发出声响,一只触手怪从不远处掠过,它的触手几乎擦到我的肩膀,我赶紧趴下屏息,等它远去后才继续前进,心头涌起一股弱弱的恐惧,喃喃道:“该死......太近了......”就这样,在避开了几只巡逻的榨精生物后,我终于潜伏在巢穴附近的一个碎石堆里。
从碎石堆的缝隙中,我小心地观察着巢穴入口,那里阴暗潮湿,空气中飘荡着黏液的腥甜味,入口附近有几只奇怪的螃蟹类生物在游走,它们体型扁平,半透明的肉粉色怪物,八条细长的腿部如鞭子般摆动,中央有个环状的肉腔,看起来极其诡异,它们在地面上爬行着,时不时跃起,似乎在巡逻或等待猎物,我弱弱地皱起眉头,心想这些东西没见过,肯定是新物种,心头涌起一股不安,我赶紧摸出望远镜,调整焦距,试图看清更多细节,那些生物的脉络在黄昏光线下微微发光,表面分泌着黏液,看起来像活体枷锁般的东西。
我觉得不能贸然行动,于是打开了对讲机,那蜂鸣声在安静的废墟中显得格外大声,我按下通话键,弱弱地低声说道:“上尉......上尉,是我,林飞......我到了巢穴附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像螃蟹一样,在入口处巡逻......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对讲机里传来李上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和严肃:“林飞,收到,你小心点,那些是新品种的守卫生物。”他简单描述了一下这个生物,声音低沉却清晰:“这些玩意看到男人就会像内裤一样穿在你胯上,把你下面那根东西吞进它们的榨精孔里,然后开始所谓的性奴改造,想脱下来可不简单了,得用利刃切断腿部或高温烫掉,记得小心点,别让它们靠近你,否则你就完了。”他的语气带着警告,让我心头一凉,我弱弱地回应道:“明白了,上尉......听起来好可怕......我......我会注意的......巢穴看起来很大,入口有触手守着......”我们简短交换了些情报,他叮嘱我别冲动,我嗯嗯地应着,感觉自己声音有点颤抖,对讲机关闭后,我长舒一口气,脑子里回荡着他的描述,那些生物突然变得更恐怖了。
放下对讲机后,我往巢穴方向看去,调整望远镜的焦距,视野中,那两个侦察兵的身影映入眼帘,他们现在正在和一个幼年体的花人扭打在一起,那花人体型较小,明显还没成年,她试图缠住他们的腿部,男孩们拼命抵抗,一个用石头砸着触须,另一个对着她拳打脚踢,试图逃脱,他们的喘息声隐约传来,混合着花人的惨叫声,场面混乱而激烈,但很快,那几只生物察觉到动静,像弹簧般跃起,扑向了他们,她们的八条腿部倒钩瞬间固定在男孩们的胯下,中央的榨精孔张开,吞入他们的肉棒,男孩们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脸庞扭曲着,双手试图撕扯却无法撼动,那些螃蟹像内裤般紧贴,肉腔开始蠕动榨精,他们的抽搐越来越剧烈,很快就被快感征服,瘫软下来,就在这时,赶来的榨精生物从巢穴入口涌出,缠绕住他们的身体,将他们拖回巢穴的黑暗中,男孩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入口的黏液中,只留下几声微弱的喘息回荡在空气里,我看着这一幕,心头涌起一股无力感,弱弱地握紧拳头,喃喃道:“该死......太晚了......他们被抓回去了......”巢穴入口恢复平静,但我知道,里面隐藏着更大的危险。
突然,一滴粘稠的液体从上方滴落下来,精准地沾到了我的脸上,让我瞬间警觉起来,我抬起头,弱弱地喃喃道:“什么......什么东西......”抬头一看,一个花人正吊在空中,她的身体倒挂在碎石堆上方的钢梁上,中央的“花蕊”睁开血红的眼睛,安静地看着我,那目光带着一种猎食者的平静和戏谑,没有一丝声音。
那一刻,恐惧如潮水般涌来,我吓得大喊了一声:“啊!怪物!滚开!”声音在废墟中回荡,同时我本能地抬起腿,一脚踹在她那蠕动的花瓣脸上,但这一举动彻底惊动了所有在巡逻的榨精生物,巢穴入口处的怪们顿时警觉起来,向着我的方向涌来,我的心头一沉,弱弱地咒骂道:“该死......我......我太笨了......这下完了......”
慌乱中,我赶紧从碎石堆上滚下来,尘土扑面而来,膝盖磕在地上生疼,但我顾不上,连滚带爬地到处跑,身体在废墟中翻滚着,碎石划破了我的手掌,我大喊着:“别过来!滚开!你们这些怪物!”一边跑一边不停地闪躲,一条触手从侧面扫来,我大喊道:“不......不要!”急忙侧身躲开,撞上一堵残墙,肩膀传来剧痛,但恐惧驱使我继续奔逃,身后那些生物越来越近,它们的脚步和蠕动声如影随形。
很快,她们把我围住了,那些榨精生物形成了一个圈,她们的触手从四面八方伸展,堵住了所有退路,一只触手怪的肉须已经缠上我的脚踝,我大喊道:“放开我!你们这些该死的玩意儿!别碰我!”我拔出军刀,跟她们搏斗了起来,刀子挥舞着砍向最近的触手,发出撕裂的声响,一条触手被切断,喷出黏液,但我也被溅了一身,身体开始燥热起来,我弱弱地叫道:“去死吧!别过来!”但数量太多,很快我就被触手缠住了,那些粗壮的肉须像绳索般卷住我的身体让我动弹不得,军刀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我挣扎着大喊:“放开......放开我!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求求你们......我......我不要那个!”身体被吊在半空,触手勒得我喘不过气,胸口起伏不定,感觉肺部像要炸开。
性奴改造螃蟹
看我还在挣扎,那些触手收得更紧,一只花人缓缓靠近,她的花瓣蠕动着伸出触须,拿着那个螃蟹生物,那螃蟹扁平的身体在她的触须中蠕动着,八条腿部摆动,中央的榨精孔微微张开,似乎在饥渴地等待。
她将它贴在了我的胯上,我大喊道:“不!别......别这样!拿开它!求求你......我......我错了......”但已经晚了,那螃蟹生物紧紧贴住我的下体,八条细长的腿固定在我的腰部、大腿和臀部,中央的榨精孔缓缓张开,吞入我的阴茎,那肉腔柔软而温热,像一层活着的橡胶包裹住整个肉棒,内部的肉褶开始蠕动,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寸,触须轻轻刺激尿道和冠状沟,确保完全嵌入,我感觉一股热流涌起,媚药黏液渗入皮肤,让肉棒不受控制地勃起,硬邦邦地顶入肉腔深处,我弱弱地喘息道:“啊......啊哈......别......别动......它......它在里面......求求你们......拿下来......”
那螃蟹的动作十分激烈,榨精孔内部的肉褶像波浪般起伏,按摩着我的龟头和根部,每一次收缩都像活塞般抽插,制造出温暖湿润的真空吮吸般的效果,内部温度升高到体温以上,让我感受到层层快感叠加,那些微小触须精准刺激敏感点,注入更多媚药,增强着愉悦感却让我无法反抗。
我只能一边喘息一边射精,身体在触手的束缚中微微抽搐,我弱弱地娇喘求饶道:“呜......太......太紧了......求求你......慢点......我......我受不了......”肉腔收缩得更紧,触须高速振动,像无数小手般揉捏着冠状沟,每一次抽插都带着润滑黏液的滑腻感,刺激得我腰部不由自主地扭动。
快感到达顶峰,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白浊的热流被直接吸入螃蟹的营养囊,我全身痉挛着,大喊道:“射......射出来了......好多......啊哈......别吸......别吸那么猛......我......我要坏掉了......求你们......饶了我吧......”
但螃蟹没有停下,肉褶继续起伏,榨取着残余的精华,让我又一次积累快感,我继续求饶:“呜呜......够了......它......别......别再榨了......我听话......我什么都听......”
另一波刺激袭来,内部肉壁高速抽插,我感觉下体像被火烧般灼热,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又一次高潮让我全身痉挛,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出,浓稠的白浊液体被肉腔完全吞没,发出咕啾的吸吮声,螃蟹的囊袋进一步鼓胀,甚至可以看见我的精液在里面流动。我弱弱地娇喘道:“哈啊......哈啊......又射了......里面好热......别......别挤那么紧......我......我又要射了......求求你们......停下吧......”我的声音越来越弱,带着断断续续的抽泣。
但榨精孔却收缩得更猛烈,触须像小舌头般舔舐着尿道口,层层叠加的刺激让我连续射精,我喘息着求饶:“啊......射......射不出来了......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我......我快死了......别再吸了......求求你......我投降......”过程持续了许久,每一轮高潮都让我虚弱一分,却又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世界陷入黑暗。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巢穴的一个小房间里,那房间阴暗潮湿,四壁覆盖着蠕动的肉壁,空气中弥漫着黏液的腥甜味,我躺在柔软的肉垫上,身体虚弱得像一滩泥,下体还残留着酥麻的余韵,那只螃蟹仍旧贴在胯下,不停地蠕动着,周围的那两个侦察兵一脸无奈地看着我,他们的脸上布满疲惫和绝望,其中一个弱弱地开口道:“林飞弟弟......你也被抓进来了......欢迎加入......”我眨眨眼睛,脑子还迷糊着,弱弱地回应:“我......我怎么......在这里......该死......那些怪物......”他们叹了口气,另一个说:“别挣扎了,这东西只要察觉你要反抗就会把你榨的没力气,我们试过了......逃不掉的......”房间外面传来低沉的嗡鸣,我的心头涌起一股绝望,却也开始思考逃脱的办法。
配置不够喵,休息两天继续更喵( ๑ŏ ﹏ ŏ๑ )
越狱开端(无涩涩)
我坐在这间由肉壁包裹的房间中央,四周的肉墙如同活物般微微起伏,散发着湿热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的腐臭,我的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或出口。墙壁上那些半透明的肉膜不时渗出黏液,滴落在地面后被肉地板迅速吸收,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地板上,那些像血管般脉动的纹路,似乎在按照某种诡异的节奏蠕动。我的胃部一阵翻涌,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静,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
就在我打量房间的时候,一阵低沉的震颤从房间深处传来,紧接着,位于房间一侧的肉门发出了响动。那扇由两块肥厚肉块组成的“门”开始蠕动,肉块间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个幽深的入口。站在我身旁的两个侦查兵——莱恩和卡尔——瞬间僵住了,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绝望的惊恐,眼睛瞪得像是要从眼眶里迸出来,嘴唇颤抖,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恐惧扼住了喉咙。我还没来得及问他们怎么回事,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刺破了空气,几条粗壮的触手如鞭子般从门后甩出,狠狠抽在我们三人的身上。
触手的力道大得惊人,像是钢鞭裹着黏液,抽在我的肩膀上时,皮肤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让我几乎窒息。我咬紧牙关,踉跄倒在地上,试图从剧痛中恢复神智。当我抬起头时,莱恩和卡尔已经瘫倒在地,他们的脸上满是病态扭曲的兴奋摸样,但更让我震惊的是,他们竟然迅速爬向了那个刚刚从肉门中走出的身影,跪倒在她的脚边,卑微地舔舐着她的脚背。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这个闯入者的模样。她的身形依稀保留着人类的轮廓,但大部分部位都被异样的生物质覆盖,散发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光泽。她的脸被一张触手编织的面具遮住,面具上那些细小的触须还在微微蠕动,像是在感知周围的空气。她的右臂已经完全异化,数条粗壮的触手从手肘处延伸出来,表面布满黏液和倒刺,刚才抽打我们的显然就是这些触手。她的下半身更像是某种生物的混合体,阴部被一团蠕动的触手覆盖,像是某种活体盔甲。显而易见,这是一个被榨精生物腐化的女性,人类的部分已经被侵蚀得所剩无几,只剩下一个扭曲的、半人半怪的躯壳。只是让我疑惑的是,这个身影让我有点熟系。
她的声音突然响起:“两个小家伙,终于学乖了?”她的话语中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嘲弄。“两天前,你们不还是倔得像石头一样吗?现在怎么这么听话,嗯?”她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脚,狠狠踢向莱恩和卡尔。两人被踢得翻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但他们脸上却没有愤怒或反抗,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顺从,甚至是……某种病态的满足。
她蹲下身,触手手臂灵活地伸向莱恩和卡尔,精准地扯下了他们胯间那两只寄生的榨精螃蟹。随着“啵”的一声轻响,螃蟹被拔出,带着一串黏稠的精液,滴落在肉地板上。地板立刻开始兴奋地蠕动,将那些液体吸收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莱恩和卡尔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种解脱的表情,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从某种长期的折磨中被短暂解放。
我站在一旁,强压住心中的恐惧和恶心,脑子里飞速运转。这个怪物的出现,显然不是偶然。她的话语和行为透露出她对莱恩和卡尔的熟悉,显然他们已经被她控制了至少两天。那也说明,我已经昏迷两天了吗?我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触手上,那几条触手还在微微摆动,像是随时准备再次发动攻击。我知道,我必须迅速做出决定——要么试图反抗,要么假装顺从,寻找机会逃脱。
“你,”她突然转头看向我,面具下的眼睛似乎在打量着我,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兴趣,“小弟弟,嗯?看起来还挺硬气。”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触手手臂缓缓抬起,指向我,“希望你也能像他们一样,学会听话。”
突然,那条粗壮的触手鞭子再次挥下,精准地抽在我的脸上,力道之大让我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摔倒在湿滑的地板上。我本能地捂住脸颊,手指颤抖着探向被抽中的地方,预料中的血肉模糊并未出现——皮肤上竟然没有一丝伤口,只有火辣辣的痛感在皮肤下扩散。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从地上爬起,头晕目眩中,耳边回荡着她那低沉而充满嘲弄的声音:“小家伙,敢直视我?”。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一眼。但她的目光已经移开,重新落在了莱恩和卡尔身上。
“至于你们两个,”她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一股冷漠的决断,“现在开始,你们不归我管了。”她的话音刚落,房间的肉壁突然发出一阵低沉的震颤,紧接着,墙壁上的一块肉膜开始撕裂,黏稠的液体从裂缝中渗出,发出令人作呕的咕叽声。裂缝迅速扩大,露出一只巨大的、布满血丝的眼珠子。
“巢穴主母!”我心头一震,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两年前我带队袭击学校的时候。那颗巨眼微微转动,像是锁定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紧接着,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从墙壁深处传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西荻卡,干得很不错。这两个男人,就带去生殖房吧。”
话音未落,两条巨大的触手从裂缝中猛然窜出,几乎在一瞬间就缠住了莱恩和卡尔。两人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就被触手牢牢捆住,用力一拽,莱恩和卡尔被拖向墙壁的裂缝,肉壁张开一道更大的口子,将他们吞噬进去。随后迅速闭合,只留下一片湿滑的痕迹,像是从未发生过任何事,他们的余生只能对着那些怪物的卵疯狂射精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个被称作西荻卡的腐化女性。她的触手手臂微微垂下,像是完成了某种任务后的放松,面具下的目光再次转向我。“现在,轮到你了,小家伙。”她缓步走近,每一步都让肉地毯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像是地面在回应她的存在。她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觉得,你能坚持多久?”
我的心跳如擂鼓,疼痛和恐惧在体内交织。我强迫自己站直身体,脑袋低垂着落在地上,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你想要什么?是要我陪你做那种事,还是别的什么?”我的语气十分娇弱,内心的不安越发强烈。
西荻卡停下脚步,头微微一侧,像是被我的反应逗乐了。她的触手手臂缓缓抬起,一条触手尖端轻轻划过我的胸口,冰冷的黏液让我打了个寒颤。“真没意思,”她低声说道,“才抽了两鞭子就开始跟我示弱了,不过也是,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我也舍不得抽你呀”她顿了顿,触手突然收紧,尖端几乎贴上我的喉咙,“主母大人可没说要留你多久。我会先玩玩你,再决定你的下场,还有,别指望能耍什么花招。这里可跟你们人类的监狱不同,哪怕我现在就打开门你也走不出去。”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病态的愉悦,“那么,是时候和你的那根东西打个招呼了。”
西荻卡(肉膜龟头责)
突然间,一根触手从西荻卡的身体侧面伸出,迅猛地卷住了我肉棒上那只榨精螃蟹,它的八只长腿还在死死抱着我的腰部,榨精孔里不断蠕动着吸吮我的肉棒,但触手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拽,将它整个从我身上扯了下来,那种剧烈的拉扯感让我全身一颤,肉棒被从一个紧致的肉洞中强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湿润的分离声。
榨精螃蟹被触手甩飞出去,像个破烂的玩具般砸在门外,滚落进黑暗的走廊里,它在地上挣扎着挥动着长腿,发出低沉的嘶鸣,但很快就钻进肉墙消失不见,太过于突然了,我的肉棒刚刚从那榨精孔中脱出,敏感的神经还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我根本来不及控制,那股积压已久的快感突然爆发,我居然没有忍住,直接高潮了,大股大股的白浊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直接射在了西荻卡的脚上,那精液顺着她的脚背滑落,滴落在蠕动的地板上,几秒钟的功夫被吸收干净。
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尴尬地低着头,西荻卡立刻看向我,眼睛眯成一条缝,带着一丝戏谑的冷笑,:“早泄呀小家伙,太敏感的话待会可撑不了几分钟!”我心里一沉,我张嘴想反驳:“明明是你……”话还没说完,她就假装抬了抬右手,我瞬间想起了刚刚那几记鞭子带来的火辣痛感,皮肤上仿佛还隐隐作痛,我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说半个字,生怕惹恼她。
西荻卡看着我这副样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呵呵,这么快就学会听话了,你很有潜力嘛,小奴隶。”随后她一把将我抱起,那双的手臂轻易地托住我的身体,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奇异的热量,混合着催情气体和粘稠的气息,让我既恐惧又莫名兴奋。
与此同时,地板上缓缓升起一个诡异的触手椅子,那椅子由无数扭动的触手交织而成,表面覆盖着光滑的黏膜,椅子上还带着肉质的枷锁,闪烁着冷光,那些触手像活物般蠕动着,发出低沉的嗡鸣声,西荻卡毫不客气地将我扔在椅子上,我的屁股一接触到那黏滑的表面,就感觉到触手开始缠绕上来,枷锁“咔嚓”一声扣住我的手腕和脚踝,将我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分毫,我的双腿被拉开成大字形,肉棒暴露在空气中,还在微微颤动着残留的精液。
她退后一步,欣赏着我的模样,然后十指并拢,像在拉扯什么无形的东西般往外一拉,瞬间一个肉色的薄膜出现在她手上,那薄膜带着弹性,表面微微泛着光泽,看起来像是从她皮肤上剥离下来的肉层,我瞪大眼睛,惊恐地问:“这,这是什么?你要干什么?”声音中带着颤抖,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西荻卡晃了晃手上的肉膜,笑着解释道:“跟你们人类喜欢玩的纱布责、丝袜责一样呀,小家伙,只不过换成了姐姐自己的肉膜而已,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保证让你爽到飞起。那么,我们开始吧。”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完全无视我的抗拒,我拼命摇头,声音中带着乞求:“我不要!拿开,这种东西我不想玩!”但我的求饶没有一点用处,她根本不理会,径直走上前,将那肉色的薄膜盖在了我的龟头上,开始来回摩擦起来。
那肉膜一接触到我的龟头,我就感觉到一种奇异的触感,它不像纱布那么粗糙,也不像丝袜那么光滑,而是带着一种生物般的温暖和弹性,仿佛活着的皮肤在包裹着我的龟头,她把薄膜套在龟头上轻轻下压,然后上下滑动,摩擦着龟头的冠状沟和马眼边缘,每一次滑动都带来阵阵的快感,我咬紧牙关,试图抵抗:“姐姐,别这样……太痒了,我受不了……”但她只是笑得更开心:“哦?受不了?那就多忍忍啊,小家伙,姐姐才刚开始呢。”她加大了力度,薄膜在龟头上快速磨蹭,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我的肉棒很快就再次硬挺起来,龟头肿胀得发红,敏感的神经被刺激得几乎要爆炸。
她一边摩擦一边逗着我:“感觉怎么样?姐姐的肉膜舒服吧?比那些人类的玩具强多了,对不对?”我喘着气,摇头否认:“不……不舒服……停下来,我求你了……”但她不听,继续加速摩擦,薄膜包裹着龟头,来回拉扯着皮肤,每一下都精准地刺激着最敏感的点,我感觉下体一股热流涌动,忍不住呻吟:“啊……太快了……要射了……”她故意放慢速度,调侃道:“射?这么快就想射?忍着点,小家伙,姐姐还没玩够呢。”
但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那摩擦带来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终于,我腰部一挺,大股精液从马眼中喷出,射穿了薄膜,溅在她手上和薄膜上,白浊的液体顺着薄膜滑落,她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笑:“呵呵,射得真多啊,但这只是开始。”
射精后,面对变得敏感的龟头,西荻卡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她继续用那沾满精液的肉膜摩擦着我的龟头,这次是针对敏感期的龟头责,她的手指捏着薄膜的两端,拉扯着在龟头上旋转磨蹭,摩擦着冠状沟的每一寸部位,发出湿润的“啪啪”声。我全身颤抖着求饶:“不要!姐姐,停下……太敏感了,我要疯了!”我拼命扭动身体,但枷锁死死固定着我,只能发出绝望的求饶:“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却兴致勃勃地回应:“受不了?那就疯给我看啊,小家伙,姐姐喜欢你这副求饶的样子。”她加速摩擦,薄膜在龟头上快速滑动,刺激着马眼残留的精液,每一下都让我感觉龟头的酸胀感不停加剧,敏感的神经被反复蹂躏:“啊……不……要坏掉了……姐姐,求求你饶了我……”她笑眯眯地反问:“坏掉?给我忍着点,比这刺激可还有很多,现在就受不了待会可是会很难受的。”
我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停下吧……我错了……我听你的话,什么都行……”但她无动于衷,摩擦的力度反而越来越大,薄膜上混合着我的精液和她分泌出的催情黏液,变得更加滑腻,每一次滑动都带来剧烈的快感与痛楚交织。
我感觉下体一股奇异的压力在积聚,不是普通的射精,而是更深层的潮吹感,终于,在她无情的摩擦下,我的身体剧烈痉挛,一股透明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像喷泉一样喷射了出来,洒满地板和她的手,她看着这一幕,得意地说:“哎呀,尿出来了!小家伙,你可真好玩。”
我瘫软在椅子上,喘息着,绝望地喃喃:“够了……我不行了……”但她只是舔了舔手指,回味着我的体液继续笑着:“还没够呢,我们继续玩。”但突然,她脸上面具的触手不停地疯狂挥舞着,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这个味道......你是母神大人的神选者。”从语气中明显能感受到她的慌乱,随后她发疯似得离开了房间,肉壁缓缓合上,只留下我还被捆在椅子上。
甜蜜的早晨(榨精蜗牛)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外仍然安静的出奇,没有任何脚步声或怪物的低吼,只有那些肉壁偶尔蠕动的细微“咕咕”声,像在消化什么东西。我在椅子上挣扎的都快磨破皮了,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肤已经被枷锁的吸盘磨得火辣辣的疼,触手椅子越发闷热,我的汗水不停的滴落到地面,但那些触手枷锁依然纹丝不动。
我叹了口气:“没有生命的造物连我都交流不了吗……”话音刚落,因为诅咒的关系,我的肉棒依旧硬的难受,肿胀得像要爆开一样,龟头边缘隐隐抽动,残留的精液干涸后留下的黏腻感让我更不安分。
看着蠕动着的肉墙,我越发难受,那些粉红的褶皱看起来那么柔软、那么诱人,好想把肉棒插进墙里痛快的射精,一股热浪从下体涌上脑门,让我脑海中闪过自己猛烈抽插的画面。我咬了一下舌头,尖锐的痛楚让我清醒过来,被自己刚才的想法给吓到:“我得清醒些……不能让欲望控制我……”但疲惫像潮水般涌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眼皮一沉,睡了过去,意识沉入黑暗中,只剩身体的隐隐悸动。
几个小时后,伴随着淫荡的咕湫声,一个刚出生的榨精生物正在我的肉棒上练习着自己的榨精技巧。刚醒来的我毫无准备,强烈的快感迅速冲进脑海,让我全身一颤,眼睛勉强睁开,只见一只蜗牛一样的榨精生物在我的肉棒上不停地蠕动着。它的壳体的表面布满脉络裂纹,大小如我的前臂,头部两对触角晃动着,探测空气中的气味。
而它的腹部正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从根部向上缓慢“爬行”,表面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波浪状的肉唇,每层间藏着无数细小的凸起,带来十分强烈的快感。黏液从褶皱中渗出,涂抹在我的肉棒上,里面明显有媚药的成分,我的肉棒胀得更大,也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我爽的叫了出来,身体本能地弓起,但枷锁把我拉回椅子。榨精蜗牛每爬动一寸,它的腹部褶皱和凸起就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外层的大凸起摩擦着茎身根部,像砂纸在湿润皮肤上滑动,每一个颗粒刮过血管,都会带来粗糙的拉扯感,黏液混合着我的先走汁,发出“咕湫咕湫”的淫靡声响。
“不……不要这样……不要动了……啊哈……”我喘息着求饶,语气娇弱得自己都觉得丢人,试图扭动腰部把他甩下去,但蜗牛的肉垫张开得更宽,褶皱层层嵌套,内层的细小凸起开始针对冠状沟,像无数小指在搅动,挤压着敏感的皮肤,每一次蠕动都带来着极致的快感。
它在肉棒上爬动的十分缓慢,但带来的快感却丝毫不减。媚药的效果从下体扩散到全身,我的脸颊发烫,汗水滑落,龟头被褶皱的边缘轻轻刮过,凸起精准地戳中尿道口,诱导更多液体流出。
“求求你……别爬了……我……我受不了……哈啊……好痒……好热……”我低声着喃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般的求饶,眼睛湿润起来,看着那壳体在我的肉棒上晃动,触角伸出喷射更多黏液,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让我的思维更加模糊,只剩本能的颤栗。
蜗牛的肉垫收缩一下,外层褶皱拉扯茎身,像纱布在反复擦拭,颗粒凸起刮过系带处,让我腰部不由自主地抽动。“啊啊……停下……,求你停……你饶了我吧……我……我要射了……呜呜……”我带着哭音求饶。
榨精蜗牛无视我的恳求,继续向着我的龟头爬去,几秒钟后,腹部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龟头,不停的收紧放松,凸起的小肉粒在冠状沟中来回滑动,我摇晃着脑袋,品尝着这强烈快感。
“哈啊……好爽……别动了……求你……我不行了……啊啊……”我呻吟变得更加急促,身体在椅子上挣扎,枷锁的刺痛反而加剧了快感,蜗牛加速了蠕动每身体更卖力的进行刺激,肉粒的凸起针对尿道口反复刮擦,让我爽的全身痉挛,汗水和黏液混杂,地板上积起一小滩。“不要……别再动了……我……我什么都做……哈啊……射……求求你让我射吧……”求饶的话脱口而出,快感不停地堆积,但始终到达不了到射精的那条红线。
过了不知多久,期间我一直忍耐着无法射精的快感,终于,她腹部的褶皱猛地挤压,肉粒的凸起激烈的刮擦着每一个敏感点,肉棒被允许释放,我大叫一声:“啊啊啊……射了……射了……”精液喷涌而出,被它的肉垫吸收,壳体收缩着吮吸每一滴精液,但我肉棒依旧硬挺,她也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准备进行下一轮榨取。我瘫软在椅子上,喘息不止:“不……不要……求求你……够了……”
绝望时刻(无涩涩)
几轮的榨取过后,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抽干了每一丝力气,那只榨精蜗牛的肉垫终于从我的肉棒上滑落下去,我眼前一黑,又一次陷入了昏迷的黑暗中,那种虚脱的疲惫像潮水般吞没我的意识。
就这样,每天睁开眼睛时,我都会发现一个新的榨精生物已经爬上我的下体,把我的从沉睡中粗暴的唤醒,开始无情地榨取我的精液。
我被折磨得没有了生的念头,每一次醒来后的榨取都让我身心俱疲,脑海中只剩下对死亡的渴望,却又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奢侈,汗水从额头滑落混入眼睛,咸涩的滋味让我想哭却哭不出来,耳朵里永远只有那些怪物的蠕动声和我的喘息呻吟,那种反复的绝望像一根无形的绳索勒紧我的脖子,让我甚至开始羡慕那些在废土中直接死去的幸存者。
我的嘴巴第二天就被触手堵住往肚子里灌着营养液,那根粗糙的管子直接插入我的喉咙,粘在舌头和牙龈处,往我的嘴里运输着带着甜腥味的浆状物,顺着食道直灌入胃,每一口都让我想恶心的想死。但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呜声,眼泪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滴到胸口。
想要精神崩溃来逃脱更是不可能,该死的女神早就给我下了诅咒,强迫我的意识保持清醒,无论快感和痛苦多么剧烈,脑海中多么混乱,我总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摩擦、每一次射精的细节,精神像被钉在现实中无法逃离,我试图闭上眼睛回想废土前的日子,却被生物的蠕动声拉回,诅咒的作用让我的感知放大了不止十倍,每一丝刺激都像永无止境的折磨。
这些来我房间的怪物明显都是新生儿,没法用意念沟通,那些幼体或触手的动作笨拙而本能,像刚出生的野兽只知道榨取,没有一丝智慧的痕迹,我试图在脑海中投射思绪,像以前对其他怪物那样交流,却只得到空白的回音,还有更猛烈的刺激,
连交流的机会也没有,这样想着,我陷入了深刻的绝望,那绝望像无底的深渊吞没我的思绪,每一个念头都转回对自由的渴望却又知道那是妄想,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清醒交织成一张网,我只能躺在触手椅子上,盯着天花板的肉壁蠕动,泪水无声滑落,脑海中回荡着废土的废墟和那些遥远的幸存者脸庞,却又被下一只榨精生物带来的快感拉回现实,那种永无尽头的循环让我彻底崩溃,却又无法真正崩溃,只能任由时间在痛苦中缓缓流逝。
转机和曾经的回忆(无涩涩)
房间的门缓缓开启,仿佛撕裂了我被囚禁的绝望时光,昏暗的光线从门外渗入,带来一丝微弱的希望。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眼睛死死盯着那道光,期待着某种奇迹。然而,当那个令人胆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我的心瞬间坠入更深的深渊。来者,果然还是西荻卡。
她站在门口,触手面具下那双冰冷的眼睛锁定我,轻轻一挥手,束缚我的触手椅子像是听到了无声的命令,黏腻的触手从我的四肢、腰腹和脖颈上滑落,缓缓分解,沉入地板,只留下一滩恶心的黏液。我的身体终于获得片刻自由,但虚弱到几乎崩溃的躯体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西荻卡朝我走来,我拼命向房间深处爬去,动作却慢得像垂死的虫子。她的身影越来越近,带着无法逃避的压迫感,恐惧吞噬了我的理智。眼看她近在咫尺,我终于崩溃,喉咙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身体无助地靠在湿冷的墙面上:“求你了……别再这样了……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滴落在恶心的地板上。
西荻卡停下脚步,站在几步之外,静静注视着我崩溃的模样。她的沉默让我更加恐惧,直到她缓缓抬起手,摘下覆盖面容的触手面具。触手依依不舍地从她的头发和脸庞松开,当面具完全脱落,一张熟悉到让我心神俱震的脸暴露在昏暗光线下。她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久违的温柔:“林飞,好久不见了……”
“霏学姐?”我几乎尖叫着喊出这个名字,震惊、恐惧和一丝不敢相信的熟悉感交织。眼前的女人,竟是我两年前的学姐——那个在学校如风云人物的她。篮球场上矫健的身姿、爽朗的笑声,还有总爱带着我这个不起眼学弟四处“撒野”的日子,历历在目。那时我经常帮她拿衣服、递水瓶,陪她打球、跑步。可现在,她的身体被诡异的触手改造,曾经明亮的双眸染上一丝冰冷的异样,皮肤上隐约可见的触手纹路诉说着她这两年的遭遇。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颤抖着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怎么会是西荻卡?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我试图从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寻找答案。
霏学姐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我身旁坐下。她靠着墙,侧头看我,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林飞,不用怕。我已经……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自己被触手改造的身体,声音带着自嘲,“不过,这身体,怕是回不去了。”
沉默笼罩了我们,空气沉重得仿佛时间都凝固了。她的出现唤醒了我尘封的记忆,那些关于她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两年前,她在篮球场上一次意外受伤,扭了脚踝,我陪她去了医务室。那天,她坐在床边,皱着眉揉着脚踝,笑着抱怨我跑得太慢。我半开玩笑地提议帮她脱袜子检查伤势,她挑了挑眉,带着戏谑的语气说:“行啊,死林飞,我倒要看你敢不敢?”
我小心翼翼地脱下她的运动鞋和袜子,露出一双白皙纤细的脚,脚踝微微红肿。我轻轻按了按,确认没有大碍,却鬼使神差地多揉捏了两下,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足底,带着热气和运动后的汗香。
霏学姐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揶揄道:“哟,林飞,没看出来,你还挺会找机会的。”她的笑声让我脸红到耳根,但她没有生气,反而用脚点了点我的脸颊:“下次再偷捏,小心我收拾你。”
那次小小的亲密接触像是打开了一道门,我们的关系迅速拉近。她开始更频繁地找我一起活动,篮球、跑步、复习功课,渐渐地不再局限于校园。她提议一起租一间小公寓,表面上是“合租”方便学习,实际上却成了我们的爱巢。
出租屋里,我们抛开了一切拘束。每当放学后的夜晚,或是假期里,我们在那个狭小的房间里赤裸相对,身体纠缠在一起。她的手掌总爱在我身上游走,挑逗地捏住我的肉棒,笑着说:“林飞,硬得这么快,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
我羞得满脸通红,却又沉溺于她的主动。她骑在我身上,湿热的肉穴紧紧包裹住我的肉棒,节奏时快时慢,喘息和呻吟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汗水从她的锁骨滑落,滴在我的胸口,混合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每一次高潮都让我们筋疲力尽,却又欲罢不能。她总爱在事后搂着我,半开玩笑地说:“林飞,你这体力,得再练练,不然怎么跟得上我?”
可现在,回忆像一把刀,刺得我心口生疼。眼前的霏学姐不再是那个明媚的女孩,她的身体被触手侵蚀,眼神里多了一丝冰冷的陌生。我低头不敢看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学姐……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霏学姐轻笑一声,带着熟悉的戏谑:“怎么,想我了?还是说,你在那些年晚上在出租屋里……嗯哼?”她故意拖长语调。我瞬间羞红了脸:“只是......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她靠得更近,声音低沉:“林飞,过去的事就先放一边吧。现在的我,可没那么简单了。你想知道我的故事?那得看你有没有胆子听下去。”
她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像极了两年前那个总爱逗我的学姐,但她的触手纹路和冰冷眼神却提醒我,过去的她已经回不来了。我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学姐,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霏学姐的目光低垂,像是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那天……那些怪物降临的那一天。”她的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强压着某种不愿触碰的痛苦,“我和班里的同学一起逃命,我们刚冲到楼梯口,脚下的水泥台阶突然塌了,我只记得身体失重,尖叫声和碎石的轰鸣混杂在一起,然后……一切都黑了。”
她停顿了一下:“等我醒来时,已经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手臂上那些细密的触手纹路,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微微蠕动,让人不寒而栗,“身体被这些该死的触手变成这样,之后我的意识……我的理智,也在一点点消失。”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之后的事情,你应该也能猜到几分。理智没了,我就像那些怪物一样,变成了只知道追逐欲望的……东西。我玩过很多男人,用他们的肉棒满足自己,榨取他们的精液。”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湿润了,几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我的心猛地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我伸出手,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指尖触碰到她冰冷的皮肤,带着一丝触手的诡异滑腻:“学姐,现在还来得及。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我会想办法让你变回原来的样子的。”
霏学姐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感动,又像是犹豫。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就在她即将开口的瞬间,房间的肉墙突然剧烈蠕动起来,一颗巨大的眼珠子从肉墙中缓缓挤出,它死死盯着我们:“西荻卡!你这几天在干什么?为什么一直没回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霏学姐已经迅速单膝跪地,低垂的头,触手面具重新覆盖在她脸上,她的声音恭敬而低沉,带着一丝颤抖:“主母,我……我只是……”她的话语断断续续,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挣扎。
巢穴主母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像是母亲在责骂又关怀着自己的孩子:“这次就原谅你,西荻卡。但我还是不放心你的身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摄入精液了,这对你的状态可不好。”
那颗巨大的眼珠子缓缓转动,目光落在我身上 “神选者现在交给你管。好好‘补充’你的身体,西荻卡。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问题。”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又透着一种扭曲的宠溺,仿佛霏学姐在她眼中是个不可或缺的存在。
“快点!西荻卡,快去!”巢穴主母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急切。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得一颤。霏学姐没有抬头,只是缓缓站起身,重新戴好触手面具,遮住了那张让美丽的脸庞。
她慢慢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沉重的宿命感,面具下的眼神像是夹杂着无奈、挣扎和某种无法抗拒的本能。那颗大眼珠子则缓缓沉入肉墙,消失在蠕动的血肉之中,只留下房间里沉重的沉默。
我看着她逐渐逼近的身影,下意识地往后缩,背贴着湿冷的墙壁,脑子里一片混乱——曾经的霏学姐,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被榨精生物操控,变成被欲望驱使的傀儡。可即使如此,我还是无法完全抗拒她,抗拒那份曾经让我沉迷的熟悉感。
“学姐……”我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力的抗争,“不要这样……我们还有别的办法!”
西荻卡/霏学姐
霏学姐完全无视了我那带着颤抖的哀求。她缓缓靠近,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弱的颤抖:“学姐……求你了……别这样……”然而,她丝毫不为所动,墙壁突然一阵剧烈的蠕动,几条粗壮的触手从湿冷的肉墙中破壁而出缠上我的四肢,将我死死固定在墙壁上,双臂被高高拉起,双腿被强行分开,身体完全暴露在她的注视之下。
我试图挣扎,但那些触手的力道强得可怕,像是能碾碎骨头,我的每一次扭动只会让触手勒的更紧,喉咙里挤出一声无助的呻吟:“不要……学姐……放开我……”
霏学姐缓缓蹲在我面前,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的肉棒,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弱的喘息。她低笑了一声:“林飞,这根东西……我可是盼了整整两年啊。”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痴迷,指尖轻抚过我的肉棒“你知道吗?这两年来,我每天都想着你,想着那根让我欲罢不能的肉棒……现在,它终于又在我面前了~ ”
我羞耻得满脸通红,脑子里一片混乱,曾经的甜蜜回忆和眼前的诡异场景交织,让我无法思考。我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学姐……你不是说……你恢复理智了吗?求你……不要这样……我怕……”
她没有回答,只是从腰间掏出一只皱巴巴的小白袜,袜子上沾着些许汗渍,散发出她身体独有的淡淡气味。她举起袜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这是我穿了一整天的,带着我的味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的脚和袜子吗......现在,我要用它好好伺候你。”
不等我反应,她已经将那只小白袜套在我的肉棒上,柔软的棉质包裹住我敏感的部位,带着她体温的余热和湿润的汗液。那种触感让我全身一颤,羞耻和快感像潮水般涌来,我咬紧牙关,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学姐……不要……这样太羞耻了……”
霏学姐没有理会我的请求,她握住套着白袜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袜子的粗糙纹理摩擦着我敏感的皮肤,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尖在轻刺,又像是她的手指在透过袜子挑逗我。她的动作时而缓慢,时而加快,指尖偶尔会轻轻捏住我的顶端,揉搓着那最敏感的龟头,让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娇弱的喘息:“啊……学姐……别……太快了……我受不了……”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带着一丝哭腔和无力的求饶,身体却在她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的眼神透过面具注视着我,带着一丝戏谑和满足,享受着我的羞耻和挣扎。她低声呢喃道:“林飞,瞧你这个样子,之前放学在家里的时候,你可没这么害羞。”
她的双手加快了节奏,袜子的摩擦变得更加剧烈。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紧绷,快感像潮水般堆积,我完全无法抗拒这股强烈的快感。终于,在她毫不留情的撸动下,我全身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射在袜子里,湿热的液体缓缓渗了出来,却被白色的袜子完全掩盖,看不出任何痕迹。
我喘着粗气,声音细弱地呢喃:“学姐……我……我已经……”话还没说完,霏学姐却突然停下动作,歪着头打量着套在肉棒上的白袜,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和责怪:“林飞,你明明没射,怎么还撒谎?”她伸手捏了捏袜子,像是在确认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坏孩子,撒谎可是要好好惩罚的。”
我愣住了,羞耻和慌乱让我声音发颤:“学姐……我真的……射了……”可她完全不信,继续用双手撸动起来,动作比之前更加激烈。白袜的摩擦感更加强烈,像是带着她的体温和汗味在挑逗我的神经。我的身体已经敏感到极点,每一次摩擦都让我全身颤抖,喉咙里挤出一连串娇喘和求饶:“学姐……真的……我受不了了……求你停下……”可她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节奏中,双手毫不留情地继续撸动,袜子的粗糙质感让我几乎崩溃。
没过多久,第二次高潮来袭,我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又一股热流射在袜子里。我瘫软在触手的束缚中,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声音虚弱得像是在哭泣:“学姐……我真的……又射了……求你相信我……”可霏学姐只是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的责骂:“还撒谎?林飞,你这坏孩子,看来得再罚你一次。”
她的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我被包裹的龟头,再次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双手的力道比之前更大,刺激得我几乎要疯掉。我的呼吸断断续续,娇喘和求饶混杂在一起:“学姐……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啊啊……”我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带着哭腔和无力的呻吟,身体在触手的束缚下止不住的颤抖。
终于,我又被逼到极限,全身紧绷,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精液再次喷涌而出,彻底浸湿了那只白袜。霏学姐停下动作,摘下触手面具,露出一张带着复杂笑意的脸。她轻轻捏起白袜,凑近看了看,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满意:“啧啧,林飞,三次了,你还真是……耐不住啊。”
她将湿透的袜子扔到一边,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温柔又危险的光芒,“不过,撒谎的坏孩子,惩罚还没结束呢。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玩?”
我的身体瘫软在触手的束缚中,汗水和泪水混杂在脸上,声音娇弱得几乎听不见:“学姐……你明明知道我射了......你还......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放过我吧……”可她的眼神却告诉我,这场“游戏”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