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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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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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暖暖的晨光透过窗帘缝洒进房间,苏瑶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第一反应就是往身侧看去——

空的。

整整齐齐,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原本还带着软糯睡意的脑子一下子“嗡”地清醒了,心脏跟着猛地漏了半拍。

苏瑶顾不上什么形象,连拖鞋都来不及套上,光着小脚丫就踩下床,一路跑出了卧室。

刚跑到客厅,就差点一头撞上迎面而来的商沧澜。

她裸着身子,端着刚做好的早餐,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碗,就先愣了下。

“主人……?”

商沧澜眨了眨眼,赶紧把碗盘放到餐桌上,没多想,直接跪下,磕着头规规矩矩的请安。

可一抬头,就看见自家小主人还光着白嫩嫩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小脚趾冻得微微泛红。

她眉心一跳,没多说一句,立刻爬回卧室,叼着那双柔软的拖鞋爬回来,恭恭敬敬地趴在苏瑶脚边,亲手把拖鞋一只一只套到她脚上,手指还不忘小心地捏了捏,生怕哪里硌着了。

“……怎么连鞋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商沧澜抬起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语气里还带了点不自觉的宠溺,“刚做好饭正准备来叫您起床,您怎么自己就醒了,急成这样……”

苏瑶低头一看,自己半个脚背都被初晨的冷意冻得凉冰冰的,刚才因跑得太急,这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她支支吾吾地小声嘟囔:“……我早上睁眼没看到你,我还以为……昨天是梦……一着急就……就跑出来找你了嘛……”

那点撒娇一样的委屈一出口,澜儿看着她又好气又好笑,眼底忍不住漾出一丝温柔。

她又亲了亲苏瑶脚上的鞋沿,嘴角勾了勾:“好了,我知道了,主人别怕。我这不好好在这儿的吗。先去洗漱,再来吃饭,好不好?”

苏瑶看着面前跪得端端正正、还细心给自己穿鞋的商沧澜,心里那点刚睡醒的小空落彻底被填满,哼哼着低声应了句:“……好嘛~”

苏瑶哼着小调去洗漱,脸颊还残着一点因为刚才的丢人情景泛起的红晕。

等她重新换了件宽松的家居裙出来时,餐厅里已经暖洋洋地飘满了饭香。

餐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好几样她爱吃的,都是新鲜热乎的:
小米粥还冒着热气,煎蛋嫩嫩的,一小盘切好的水果颜色好看得像糖块,连最简单的吐司都烤得金黄,边角刚刚好。

而商沧澜呢,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跪在餐桌一侧,双手规矩搭在膝上,头微微低着,视线却不时偷偷看她一眼。

苏瑶看得心头软软的,心想这要是放别人身上,谁能想得到,这么听话跪在桌边的人,曾是那个谁都不敢直视的“商总”、“澜女王”?

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没急着动筷子,而是先弯腰凑近了些,笑着戳了戳澜儿柔顺的发顶:“傻狗狗,你做的饭都快凉啦~还打算看我吃完再吃呀?”

商沧澜抬起眼眸,眼中带着不解,刚想张口说“主人吃完我再吃”,话没出口,就被苏瑶一根手指点住了唇瓣。

“澜儿也坐下,陪我一起吃嘛~”

她眨了眨眼,笑得跟撒娇似的,声音软软甜甜的,“要是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啦~这是我的沧澜姐你自己辛辛苦苦做的早餐,怎么忍心让你吃凉的东西呀!”

说完又补充一句。

“这是命令哦~”

这话听在耳朵里,像一颗暖乎乎的糖,黏黏糊糊裹住心脏。

她的唇角忍不住弯了弯,慢慢抬起身子,和她并排坐到桌边,拿起碗跟着一起吃了起来。

吃完最后一块水果,苏瑶摸了摸商沧澜的手,软软的指尖在她手背上轻轻划着,像是随口提计划,又像是在交待命令。

“沧澜姐,今天一会儿吃完饭,我得去学校上课啦。”

她侧头看着对方说道,“等会儿你送我去教室,送完就回来吧,我不想因为我耽误你工作。”

商沧澜放下筷子说道。“好的,主人”

苏瑶这才满意,点点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
眉眼弯弯地又说:“对了,等我放学了要记得提前到门口等我,我可不想出来找不到我的小狗哦~”

“还有,等会儿你记得抽空去买一套新的床上三件套,嗯……要软一点、透气一点。”

说到这儿,她指尖轻轻在桌子上画了个圈圈,嘟了下嘴,“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可是你就在旁边那一块地毯上躺了一晚……虽然加了几层床垫,但我总觉得不够舒服,刚才我是试了试果然如此,躺久了会背疼…”

小姑娘说着,抬眸盯住她,眸子里透着点理直气壮的心疼,“不光是我要好好的,你也要睡的舒服点嘛,不许再偷偷凑合,听到没?”

她说完,像是嫌光说没威慑力似的,干脆伸手戳了戳商沧澜的额头,嗓子软软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主人味儿:“要是让我发现你随便买一个回来的话,我可要惩罚你的哦。”

小小的威胁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又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还有家里冰箱里的牛奶也快喝完了,记得买一箱,顺便……我那双旧凉鞋也拿去修一下,我还舍不得扔呢。”

说到最后,她像是才想起最重要的事,眨巴着眼睛,抿着嘴角笑:“对啦,等过几天,咱们要一起去见一下洛妧老师。”

“……见、见洛妧姐?

商沧澜脸色一呆,她显然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以女奴的身份去见她那位好友。

苏瑶一看就明白她在紧张什么,偏偏又笑得那叫一个甜,眉眼弯弯的,慢条斯理地开口:“怎么啦?害怕呀?嗯~?以前你带着我去见老师,可威风啦,现在换你跪着去请安,就不敢啦?”

她凑过去,呼出的气息带着刚刚喝过热牛奶的甜香,声音黏糊糊的,偏偏还要坏坏地提醒:“放心嘛~老师可是帮了咱们大忙呢,这次要好好当面谢谢人家。”

“还有,反正迟早都要让老师知道的嘛~瞒得了一时,还能瞒一辈子啊?不如早点去,当面好好感谢一下,也省得人家以后埋怨咱们。”

她眯了眯眼睛,声音忽然压低了一点,带着不容反驳的命令意味:“到时候可不许偷懒,该磕头就磕头,该喊什么就喊什么,懂了吗?”

一句话砸下去,商沧澜喉头微微一动,手背都紧了紧,低声应了句:“……是,主人。”

……..

商沧澜把苏瑶送到学校后,又依着她的话乖乖回到家里,把早上吃完的碗筷都刷得干干净净,厨房台面也擦得一尘不染。收拾完才换好外套,去公司处理文件。

办公室里的会议一开就是半天,灯光打在她笔直的肩背和冷艳的面孔上上,文件被翻得沙沙作响。

坐在她对面的人压力感十足,根本没人敢开小差,谁都知道——那是盛光的总裁,开会时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噤若寒蝉。

她看着签字,眉眼一如既往地凌厉锋利,落款干脆利落,连一句废话都不给留。

等从公司出来,她才去了俱乐部里绕了一圈。
那双走路带风、能踩得一众调教师不敢抬头的高跟鞋,每一步落在走廊上,都像是旧日“澜女王”威严的回声。

商沧澜从俱乐部后场转过去时,正好看见吧台那儿,洛妧坐在高脚椅上,手里端着杯酒,单手支着脸,姿态一如既往的慵懒随意。

那双交叠的腿斜斜搭着,一条修长的腿自然翘起,包着黑丝的膝头隐在裙摆后面,线条被贴得紧紧的,偏偏脚尖还翘着,鞋跟高高晃着,一点不费力就把人本就勾人的骨相衬得更艳。

平时,这样的场面她都少见不怪了。

洛妧再怎么勾人,那也是她最熟的搭档兼朋友,俱乐部里唯一能和她把酒对坐开玩笑的人。

可偏偏今天,商沧澜的脚步像是被这双翘起的高跟鞋钉在原地。

她一看到洛妧就想到了几天之后,自己就要跪在这样的高跟鞋下了。

这念头一冒出来,就感觉喉咙干涩发紧,浑身不自在,她强忍下心口那没由来的慌意,挤出笑容向对方打招呼。

偏偏这点细小的情绪被洛妧瞧见了。

“哟,咱们的商总,什么时候也会盯着我发呆啦?”

洛妧似笑非笑地撩着眼皮,眸子不动声色地扫过她,随口打趣,顺着她的视线低头一瞥,才发现对方竟一直盯着自己黑丝腿和翘着的高跟鞋。

“嗯?怎么了?”

洛妧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换了个坐姿,翘起的那条腿故意晃了晃,鞋跟在半空轻轻划过,像只猫尾巴似的,若有若无地撩拨。

“不会是……被迷住了吧?”

她凑趣似的扯了句玩笑,顺口就把以往那套调戏她的习惯又翻出来,故意道。“要不要……跪下来,尝尝味道?”

与她对商沧澜的了解,接下来肯定是“你先跪下来磕三个再说。”或者是“谁要闻你的臭脚丫子啊。”诸如此类的话。

她们一直都是这样拌嘴的,都拌了十多年了。

但事情并没有按照她预想的发展,只听到低低的一声。

“…..少贫嘴了,别闹。”

声音低得像是被火燎着,生硬地丢下一句,她抿了下唇角,试图装作没事人似的扯了个笑,又马上避开视线:“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洛妧哪见过她这幅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狐疑,正想再调侃几句,却见这人脚步已经比平时快了几分,像是后背生怕被盯着似的,干脆利落地快步往外走。

临到门口,洛妧又高声喊道“沧澜——这么急?真不试试吗?我这新丝袜可没几个人有福气能闻见~”

可那抹背影只僵了半秒,没回头,也没吭声,硬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般,头也不回地走出吧台。

洛妧端着酒杯,看着那道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视线落在那双翘起的高跟鞋上,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腿上那层黑丝,眉梢轻挑,喃喃道

“今天……吃错药了?”

……..

商沧澜从俱乐部里几乎是“逃”出来的,一路坐在车里,掌心还带着刚才被洛妧那双高跟鞋晃出来的细汗。

车窗外,夏末的风带着一点儿黏糊糊的燥意,她盯着前方的红灯,脑子里却不受控地闪过那个画面——

几天后,她要跪下去,真的跪在洛妧那样的高跟鞋下,甚至更低。

光是想想,心口就像被烧着似的。

可这股混乱没持续多久,车子在学校教学楼下刚稳稳停下,就看见远远的人群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朝她挥手。

苏瑶背着书包,一脸笑意,跟身边几个女生有说有笑,时不时低头在对话框里回什么消息,又不忘抬头冲她弯弯眼睛。

就是这么一眼,商沧澜莫名觉得心跳一下子安稳下来。
小姑娘跑到近前,毫不客气地挽住她的胳膊,声音软糯糯的,笑容像刚泡好的蜜水:“沧澜姐~我来了!”

身后跟着几个同班的女生,有人小声感叹了句:“哇塞……这位姐姐长得好美呀,每次都来接你,好羡慕!”

有个胆子大的,忍不住凑近了些,好奇道:“瑶瑶,这位姐姐到底是谁呀?你们是什么关系啊?该不会是……诶嘿嘿~”

苏瑶被逗得白了她一眼,嘴中说着“去去去”,身体顺势往商沧澜怀里靠了靠,笑嘻嘻地对着她们介绍:“这是我认的姐姐啦,叫商沧澜。”

话音刚落,原本还叽叽喳喳的小团体瞬间安静了半拍。

下一秒,就听见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女生猛地瞪大眼睛,声音都忍不住拔高了:“商沧澜?!是咱们学校那个商学姐吗?!你该不会在逗我吧?!”

苏瑶被吓得一愣,眨巴着眼睛回头看她:“啊?是……是那个学姐啊?怎么了?”

女生激动得手忙脚乱地翻包,终于从鼓鼓的帆布袋里掏出个干净的笔记本,捧到商沧澜面前,像献宝似的两眼放光:“学姐您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我、我太喜欢您了!!”

苏瑶彻底迷糊了:“哈?签名?……她不就创立了学生……”

旁边另一个女生见状忍不住翻白眼,无语的笑骂她:“你当然不知道啦!你天天不是在教室卷作业,就是跑去打工,哪有空知道这些!”

她一边帮忙解释,一边朝商沧澜腼腆地点了下头,兴奋得小脸都红了:“咱们学校只要是女生,有谁不认识商沧澜啊?当年可是咱们校史里的大传奇!不仅年年拿奖、带着我们学院团队全国跑,还一手把现在的学生会制度拉起来了!”

“最绝的是——”她手指用力点了点苏瑶肩膀,“咱们这栋教学楼,还有寝室楼,现在用的都是商学姐毕业后捐的钱建的,连装修都是她请的设计师搞的!你说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啊?!”

苏瑶听得目瞪口呆,转头瞅了瞅身旁这位看似高冷的“沧澜姐”,小声嘀咕:“哎呀……这些你都没跟我说过……”

商沧澜无奈地低笑一声,抬手替她理了理耳边被风吹乱的发丝,眉眼被夏天的傍晚映得柔和:“……没什么好说的。”

而身边的几个女生一听到确认名字,瞬间跟炸开了锅似的,叽叽喳喳地围了上来,像是临时粉丝见面会一样,书包里什么本子都有——有的掏出了平时用的课程笔记,有的干脆从口袋里抽出明信片,甚至还有人从美术文件袋里翻出一本速写本,齐刷刷往商沧澜面前递。

“学姐学姐!给我也签一个吧——!”

“啊啊啊!!真的是本尊耶!求签名求签名!”

七嘴八舌的声音里,商沧澜一个人就这么被围得水泄不通。

原本还乖乖靠在她身边的苏瑶这下被硬生生挤出小半步,小小一只,连伸手抓她的袖子都够不着了,只能站在外面,小脸一鼓,气得跺了跺脚,声音又轻又软地嘟囔:“……都挤什么挤呀……那是我的沧澜姐……”

她气鼓鼓的模样,让商沧澜霎时觉得有些可爱。可也只能冲她投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没办法,只好耐下性子,一个个接过那些递到面前的本子,连笔都是学生们自己递上来的。

“学姐学姐,写点鼓励的话嘛!我快考研了!”

“还有我!我明年要换专业……想沾点好运!”

“啊啊啊谢谢学姐!学姐好温柔……”

一圈下来,连旁观的苏瑶看着都忍不住翻白眼。

等到最后一个把本子收回去,女孩还捧着在原地原地蹦了两下,回头一脸兴奋地跟同学炫耀:“耶耶耶我有商学姐的亲笔签名了!!!”

…….

终于,围着的人群散了,热闹声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教学楼前只剩零星几个路过的学生还时不时回头张望。

商沧澜这才长长吐了口气,自己的手指都写疼了。

可她眼角余光一瞥,立马就看见了不远处那只小猫似的人影,正双手抱胸站在原地,脑袋微微歪着,水亮的眼睛盯着她,嘴角抿得死紧。

心头一紧,她轻轻咳了声,试探着走过去,弯下腰低声地说:“那个……瑶瑶……我签完了。”

苏瑶没吭声,板着一张小脸,似笑非笑地挑起眉,看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那点闷气反倒憋不住了。

“哦?这不是咱们的大明星嘛?怎么这么快就签完了?不急呀~我不着急的,再等等吧……说不定还有没赶上的人要来呢~”

说完,眼睛看向别处,一副“我不走了”的模样。

商沧澜哪里不清楚,就连小孩子都能闻到空气中浓郁的醋味儿,于是苦笑一声,只能用出杀手锏了,只见她低下头在耳边轻轻说道。

“妈妈~咱们回家吧~”

这句话落进耳朵,像是有什么小爪子一下子挠在了苏瑶心口,刚才那副气鼓鼓的小模样瞬间就松动了。

唇瓣动了动,明明还想维持那点“生气”的架子,可眼尾藏不住的笑意早就出卖了她。

“……好吧,那就回去吧。”

话是这么说的,语气还故作平淡,可那抿着嘴角的弧度却怎么都藏不住。

结果走了没几步,苏瑶就“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声像从嘴里溢出来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放肆的笑声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可苏瑶才不觉得丢人,洋洋得意地勾着商沧澜的胳膊,整张小脸笑得发红。

试问哪位女生,能在自家高高在上的“商沧澜”这么软声喊着“妈妈,回家吧”后,还能忍住不当场破防呢!

……

回到家里,门一开,原本在外面还端着“姐姐”架子的商沧澜,进门那一刻立刻换了模样。

她爬到鞋架上,用嘴叼出那双准备好的拖鞋,稳稳的放到苏瑶的脚边。

苏瑶像是早就习惯了这套侍奉一样,缓缓抬起一只白色小板鞋,鞋底还带着外面街道的细碎尘土。
商沧澜眼睛都不眨一下,只是小心用嘴唇贴上鞋面,舌尖先把鞋带头挑出来,牙齿轻轻咬着蝴蝶结拽了拽,“嘶啦”一声,鞋带乖乖应声松开。

鞋带松好后,她俯下头,唇瓣顺着鞋帮一点点推,直到叼住鞋后跟,温温热热的呼吸落在苏瑶脚后跟上,鞋子被一点点退下来,鞋底蹭过她的唇角时,还带着一丝凉意和咸涩的灰尘味儿,却毫不在意。

另一只鞋也照旧,舌尖顶着鞋带打结,牙齿拽开,嘴角含住后跟轻轻一扯,顺利脱下摆好。

等到两只小板鞋都被叼下来,她又抬起头,舌尖舔了舔自己微凉的嘴唇,低声喘了口气,把拖鞋挪到苏瑶脚边,用手轻轻托起那只白皙的小脚,把拖鞋稳稳地穿上去,动作像是给谁戴皇冠似的虔诚。

苏瑶踩上去时还故意在她手背上碾了碾,像是不经意又像是逗弄,眼神一挑,没说什么,只抿着嘴角,踩着软软的棉拖往客厅走去。

她在沙发上一屁股坐下,软软的坐垫被她陷进去一块,纤细的小腿交叠翘起,白嫩的脚背在拖鞋里晃啊晃,十分诱人。

苏瑶拿起遥控器,“滴”一声打开电视,换了个最喜欢看的甜剧频道,嘴里还哼哼唧唧地跟着片头曲小声念着歌词,压根没把门口那条“狗”当回事儿。

到商沧澜这边,她先是脱下自己的高跟鞋,然后二话不说,抬手把自己身上那套整齐的外套和衬衫一件件脱掉,裤子、内衣也褪得干干净净,动作不快,却丝毫不拖泥带水,片刻后,整个人就赤裸着跪在苏瑶面前。

她先在原地伏低了身子,把额头轻轻抵在苏瑶脚边,像是在给自己的主子请安。

见沙发上的人连个正眼都不赏给自己,只是若有若无地抬了抬下巴,商沧澜立刻像得到暗示一样,双手贴地,膝盖一点点挪过去,直到整个人都伏在沙发下方的毛绒地毯上,抬起脸,才看见那只白嫩的小脚正从拖鞋里露出一截,脚背还带着从外面回来后余温未散的香气。

她忍住去嗅的冲动,没让呼吸声太重,虔诚的把那只脚掌轻轻托起来,先是把额头在脚背上蹭了蹭,像是确认一样,然后才用双手小心翼翼地按揉起来。

掌心滚烫,力道却又轻又准,揉得苏瑶舒服得半阖着眼,连手里的遥控器都懒得换台了,只任凭那只小脚踩在自己女奴的掌心,十指在脚心处一点点捏开,骨节分明的玉手偶尔探到脚趾缝里,揉得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整个过程,商沧澜一句废话都不敢多说,只有隐隐约约压在嗓子里的喘息声。

电视机里甜腻的偶像剧对白一声声传来,混着沙发底下那条白皙修长的脊背起伏的影子,像是这安静小屋里最让人上瘾的、隐秘又乖顺的背景音。

“29秒,勉勉强强合格了。”

一直安静看电视的苏瑶忽然开口说话,这是她为对方的设下的考验。

低着头认真按脚的商沧澜松口气,紧绷的心终于散了些。她没法看时间,但从刚进门开始,在心里就像挂了根计时表,换完鞋时估计差不多,果然如此没超过半分钟。

“虽然极限,但还是合格了。”想到这里,嘴角不禁勾起得意的笑容。

“ 先别急着高兴,虽然合格了,但是失误一大堆!”

苏瑶像是看穿了她的内心世界一样,双手抱胸,斥责道。

“首先鞋带挑出来的时候太用力了,要是把我的鞋带边角咬毛了怎么办?”

“托脚的时候动作不够轻,刚刚脚底磕到指甲了”

“最重要的是,一会儿你去舔鞋的时候,去看看鞋后跟有没有你的狗牙印。”

一句句敲得商沧澜心口发紧,原本那点得意像被泼了盆冷水,连带着肩头都跟着微微耷拉下去。

苏瑶看着她这副快要焉了的小狗模样,心里忍不住暗暗偷笑,偏偏面上却维持着小小的威严慢悠悠地勾了下嘴角“哎哟哟~这么委屈呀~”

她慢慢俯身,一只手挑起商沧澜的下巴,逼着那双漂亮的眼睛望向自己,软软地啧了声:“不过嘛,主人今天心情好,可以再给你一个弥补机会哦。”

话没说完,她就站起身,转身从抽屉里摸出一条细细的黑色步带,走回来在商沧澜跟前晃了晃,眼里带着点调皮的光。

“来,别动~”

黑带子在指间一抖,苏瑶俯身弯腰,动作像在给宠物戴项圈一样,轻轻绕过商沧澜的后脑,打了个结,把她眼睛严严实实地蒙住了。

昏暗的视线瞬间被黑暗吞没,有耳边传来苏瑶软绵绵又带着坏点子的声音。

“给你一分钟。”

“记住我脚上这只袜子的味道,闻清楚了,我扔出去后,你能再找到叼回来的话,你还有机会。”

话音一落,那只裹着柔软棉袜的小脚就凑近了她的脸颊,脚尖像是故意挑逗似的,在她鼻尖上轻轻蹭了蹭。

“开始。”

她跪伏在地毯上,黑色眼罩把所有光都隔绝得死死的,苏瑶那只裹着黑白条纹中筒袜的小脚在她唇边晃悠着,像一块刚刚从炉子里端出来的蜜糖,又咸又甜,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热气。

商沧澜呼吸越来越沉,像是饿坏了的狗一样,鼻尖顺着脚背一路蹭过去,埋在脚趾弯那儿贪婪地嗅着,甚至连那根藏在袜子里的小脚趾缝都不肯放过。

舌根都发痒,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点点压抑的喘息声。

——幸好……幸好瑶瑶今天去学校上了体育课……

那点混着汗意的软香从袜子缝里一点点窜进鼻息,顺着鼻腔进入到肺里。

她生怕漏掉一丝一缕,低下头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那只袜子里,先是顺着脚心缓缓嗅到脚踝,又顺着小腿往上蹭了蹭,像是要把味道牢牢刻进骨头里,连齿缝都带着一点黏丝般的贪念。

“怎么样,闻见了吗?鞋子里闷了一下午……要臭死了。”

商沧澜没法看见,只能听见主人那声甜得发腻的调笑,脑子里幻想着她在球场上跑动时,白嫩脚踝和袜边若隐若现的样子,血液瞬间涌到耳尖。

可就在这时,苏瑶忽然收回了脚。

“好了~时间到。”

她像是怕她还赖在上面似的,动作干脆利落地把那只刚刚被闻了好几遍的小脚从她鼻尖前抽走,抬手就把那条带着余温的黑白条纹中筒袜脱下来,指尖故意在她鼻前晃了晃。

下一秒。

“叭嗒。”

那只还残留着淡汗味儿的小袜子,随手被她往房间深处一扔,落在阴影里,拖着一点若有若无的气味儿。

“限时十分钟。”

苏瑶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在耳边轻轻哼了一声,犹如恶魔低语道“找不到……你一周都别想碰袜子,更别提舔了。”

一声令下,商沧澜心口猛地一缩,连回应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像忽然被松开了拴着的链子,立刻趴伏在地毯上。

黑色眼罩遮住视线,她只能拼命伸长脖子,鼻尖一动一动地嗅着,像只被主人放出来找骨头的猎犬。

指尖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小心地摸索,每碰到一块可疑的地方,她就立刻把脸埋过去,鼻息极轻,贴在毛面上细细闻。

找不到的时候,她就换个方向,脑袋一寸寸挨着地毯挪动,鼻尖来回扫过掌心和地毯的缝隙,时不时抬头换个角度,像只饿红了眼的狗,连呼吸都带着急促。

那味道很淡,却像一根钩子似的,断断续续地在空气里飘着,有时像在前面,有时又似乎在身后。

她的鼻尖蹭得发红,发丝散乱地垂下来,手掌扒着毛毯,膝盖在绒面上磨得发麻,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一刻,商沧澜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找到那只带着主人体香的黑白条纹袜,叼回来献给她。

…….

地毯的绒面又软又厚,味道断断续续地藏在缝隙里,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撩得她心头一阵阵发紧。

商沧澜已经顾不上膝盖磨得发麻,手掌撑着地面,像只小兽一样侧着脑袋,鼻尖沿着地毯缝隙一点点嗅过去。

有那么一瞬,混着自己汗味的鼻息忽然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汗味儿,带着点棉织的闷热,又有苏瑶独有的甜软气息。

“……找到了……”

她喉咙里像是压着什么,声音没敢漏出去,指尖颤了下,立刻顺着味道扒拉开地毯一角。

下一秒,一团柔软的黑白条纹布料就露了出来,安静地窝在阴影里,带着刚才被主人脱下时残留的温度,像是恶意地嘲笑着她的狼狈。
商沧澜呼吸一滞,没多想,直接俯身把脸埋过去,鼻尖狠狠在袜面上蹭了蹭,像是要把这股味道再刻进骨血里。

然后,她张开嘴,乖顺得像只训练好的狗,不敢用牙齿,嘴唇小心咬住袜口,生怕扯坏了一丝线头。

找到袜子那一刻,所有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松开,鼻尖还沾着那点若有若无的温热,她却不敢有一丝懈怠。

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间,有可能下一秒,结束的铃声就要响起。

袜子叼在嘴里,她迅速回身,双膝在地毯上快频率小幅度地往回爬,每一步都带着点窘迫的痴顺,直到重新趴到苏瑶面前,像献宝一样仰起头,把那只黑白条纹的中筒袜恭恭敬敬地呈上去。

她唇角沾着一点棉纤的绒毛,呼吸都带着这条袜子闷出来的香味,眼睛还被黑带蒙着,却像是看见了光一样,心甘情愿开口,声音沙哑却透着难以掩饰的讨好。

“….找到了….主人”

沙发上,苏瑶撑着下巴看着她从地毯那头一点点爬回来,笑意从嘴角溢出来,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抬手解开她头上的黑布,昏暗的视线猛然被柔光替代,刺得商沧澜睫毛颤了颤,还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自己微张着的嘴唇,突然碰到了一块温热的、带着点浅浅汗味儿的柔软触感。

鼻尖下意识一动,第一口呼吸里,就被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钻了个满怀——是苏瑶脚心那点若有若无的潮意,糊得她脑子“嗡”地一下。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苏瑶,赤着脚,直接踩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连呼吸都僵了一瞬,唇瓣被柔软的脚趾蜷着压住,鼻尖紧贴着对方脚心细密的汗意,连从袜子里残留的那点闷热味都躲无可躲。

苏瑶还好整以暇地俯下身,指尖轻轻托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顿像是逗弄:

“怎么啦,澜儿~?”

“不是自己争取来的吗,嗯?”

说完,脚趾在她嘴唇上轻轻碾了碾,像是提醒,也像是施舍。

“舔吧。”

听到允许声后,商沧澜却没有急着就伸出舌头。

她低着头,像捧着一件宝贝一样,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只刚刚从自己嘴唇上移开的赤足,指尖一触到那层带着汗意的温热皮肤,喉咙就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苏瑶这一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尤其又上了体育课,脚心早就出了一层薄汗,没了袜子的隔挡,整只脚都裸露在空气里,皮肤白得几乎透光,偏偏在趾缝里,却带着细细的、鞋子内部的残存小颗粒,甚至还有一点不明显的黑泥,嵌在脚趾的缝隙处,像是最不该存在、却又勾得人心头发烫的“污迹”。

对别人来说,这或许是该避开的脏东西,可对此刻的商沧澜来说,却偏偏是再好不过的奖赏。

——她的脑子里空空的,只剩下那点混着汗味和闷湿气息的脚香,一丝丝缠进鼻息。

商沧澜捧着那只带着汗意和细碎污渍的脚,鼻尖贴在脚心上蹭了蹭,喉咙里像是压着一只野兽,呼吸都带着隐忍的颤音。

她没敢急着伸舌头,而是先把脸埋得更近,先从脚心最柔软的地方开始——鼻尖在那层带着汗珠的弧度来回摩挲,像在确认味道有没有变淡,随后才慢慢探出舌尖,温热的湿意一点点扫过那层滑腻的汗水,把脚心多余的湿气一口口卷进嘴里。

刚舔没几下,她就觉得唇舌黏黏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咸味儿,齿缝间仿佛都沾着那双脚白天在鞋里闷出来的湿气,混着一点鞋垫的闷闷味儿,偏偏那味道还裹着点少女独有的淡香,把她心里的羞耻感和快意搅得发烫。

舌头沿着脚心一路向前,没多久就碰到那几根细细蜷着的脚趾。

商沧澜呼吸重了几分,双手轻轻托起那只脚,换了个更合适的角度,让那几根脚趾恰好能一根根抵在她嘴唇上。

随后,她先是含住了最外侧的小脚趾,舌尖小心地在趾缝来回刮着,把那缝隙里藏着的细泥和鞋垫的碎渍一点点卷出来,含进嘴里咽下,生怕浪费了主人的“赏赐”。

她每舔干净一根,就换一根,趾缝间哪怕藏着最难剔出来的小灰尘,她都耐心地用舌尖顶出来,再用上下唇轻轻磨过去,像在吮什么最甜的糖,嘴角还不时溢出混着脚汗的津液。

苏瑶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翘着,眯着眼看她伏在地上卖力服侍,十分满意。

等最后一根脚趾被吮得干干净净,商沧澜抬起头看了苏瑶一眼,眼底溢出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痴狂。唇瓣轻轻蹭过那柔软的脚背,几乎是本能地在趾缝处又蹭了蹭,鼻尖埋进去狠狠嗅了一口,像是要把这点味道生生刻进骨子里。

另一只玉足也如法炮制,直到确认再没有一点汗味残留,她才把双脚恭恭敬敬地捧好,伏低身子,满足的说道。

“谢谢主人赏赐。”

苏瑶俯视着她,唇角轻轻弯了弯,没再多夸奖什么,只抬起被舔的发亮的小脚,若无其事地在商沧澜肩头和锁骨处来回碾了两下,把脚上残留的湿漉漉的口水擦干净。

自己的身体被当作擦脚布一样随意使用,湿凉的水渍混着苏瑶脚底那点独有的余温,像一道烙印,明明带着点羞辱意味,可对商沧澜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赏赐。

苏瑶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软糯,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冷淡:“像今天这样的好事,以后不会经常有,要看你表现才行。”


“毕竟,对于人来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被珍惜。”

话音落下,她也没再看地上那条还乖乖跪着的“狗”一眼,只是懒洋洋地转过身,踩着柔软的地毯,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热水声很快响起,屋子里只剩下商沧澜一个人,赤裸着身体,双膝压在地毯上,手里还小心捧着那双被自己舔得干干净净的黑白袜子,唇齿间残留的味道又咸又甜,带着一丝属于主人的潮意,久久未散。

商沧澜微微低下头,舌尖悄悄舔了舔唇角,闭着眼,就像一只满足的小兽。

……..

“她,回味无穷。”
77
77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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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z5268催更啦催更啦 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bushi
来了来了
Lz
lzh25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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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是推上那位吗,写的真牛逼
Chengz5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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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评论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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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h251844大佬是推上那位吗,写的真牛逼
虽然我有推,但我没在那上面发过哦
k3459588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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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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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夜色已深,窗外的城市灯火像一条蜿蜒的金线,柔和地拢进屋子里。
客厅没开大灯,暖黄的壁灯映着茶几上那双交叠的脚踝。

白皙的足背,脚趾蜷着,微微泛着粉意,藏着刚泡完澡后才有的温热和潮气。

商沧澜跪在脚边,腰背挺得笔直,膝盖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托着苏瑶的右脚,指腹顺着足心一圈圈揉着。

手心滚烫,可那点温度隔着细嫩的脚心皮肤,又像被脚底的柔软吞得一点不剩。

苏瑶窝在沙发里,头发微湿,随意披散着,身上只穿了件松松的家居裙,光裸的小腿懒洋洋地踩在她手心里。

“轻点——”

小姑娘忽然嘟囔一声,脚趾往她掌心里蹭了蹭,软糯的音调里带着点撒娇似的不满:“你是不是故意按疼我的呀?”

“……不敢….”

半晌,苏瑶抬了抬脚趾,踢了踢她的下巴,懒洋洋地开口:“澜儿,怎么总觉得你心不在焉呀?”

商沧澜指尖一僵,有些为难的说道“…主人,我有件事想请示您。”

苏瑶挑起眉头:“哦?说。”

“明天晚上……可能没办法去接您放学。”

商沧澜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歉意,低垂的眼睫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顺从。“盛华集团……那边临时通知,明晚要办一场宴会,邀请了整个商界的人,我……”

“宴会?”苏瑶半阖着眼,语气却听不出情绪。

商沧澜点点头,额心底得更近了些,像只乖乖等责罚的小狗。“对不起…..主人….”

苏瑶看着头越伏越低的对方,“噗嗤”一声笑出来,脚趾踩了踩商沧澜的手心。

“好啦,看把你紧张的,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工作的,去吧~”

商沧澜听完后,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接着按起脚来….

“那我能参加吗?”按着按着,听道上方传来一句话让商沧澜惊愕的抬起头,看着对方。

“您要去吗?….”

“是不让外人进去吗,那就算了…”

“不不不,当然可以参加了,就是那里很无聊的,我怕您不喜欢….”商沧澜连忙摇摇头解释道 。

“哼哼,我就是想去长长见识,毕竟没去过嘛。”苏瑶撒娇道。

得到同意后,苏瑶高兴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

“谢谢沧澜姐啦~”

…….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去了市中心那家专门做高端定制的鞋店,由于苏瑶没有礼鞋,所以要买双新的。

店里水晶灯把一排排鞋子照得闪闪发光,金属鞋跟、珍珠扣、细闪面料……每双从表面上看都知道造价不菲。

苏瑶坐在绒面沙发上,脚趾若有若无地晃着,没穿袜子,白嫩嫩的脚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喜欢这双。”

她挑中了一双银色高跟鞋——鞋面光泽润亮,鞋头点缀着一圈水钻扣,纤细的鞋跟在灯下闪着冷光,优雅中又带着一点可爱在里面。

“……好。”

商沧澜俯身把鞋子捧过来,先在掌心里试了试重量和跟高,确认不磨脚后,才小心地半跪着,把那只小巧的脚托起来,一点点套进去。

等两只鞋都穿上之后,苏瑶迫不及待的走到镜子前走来走去,回过头对着商沧澜笑道。

“怎么样,好看吗?”

商沧澜看着地上左右晃动的鞋子,原本白嫩的小脚被那层光亮的银色包裹住,只露出一截白嫩的脚背,鞋头点缀的水钻在镜子里折射出细碎的光。

细细的鞋跟在光洁的地面上“嗒、嗒”作响,每走一步,鞋口处若隐若现地晃着一截白皙的肌理,藏住的部分反倒更撩人,仿佛只要轻轻一勾,便能露出那截美丽的足弓。

这种若隐若现,却让人忍不住在脑子里描摹那双玉足被鞋面遮住的部分,会是什么味道,会有什么温度,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哼,看你这小谗样儿,等回去让你好好闻闻,现在先换下来吧。”

苏瑶见对方的反应,显得十分得意,回到座位上又穿上了原来的鞋子。

选好鞋后,商沧澜又带她去了同一层楼另一家有名的礼服店。

这家礼服店常年给各大上流舞会提供服装,店内装潢极尽奢华,水晶吊灯下挂满了按场合分类的礼裙:香槟色、星夜蓝、湖水绿……有的轻盈若羽,有的流光溢彩。

店员早就认出商沧澜,恭恭敬敬地引着两人进到里间,低声问:“是这位小姐是要挑选今晚的舞会礼裙吗?”

苏瑶的视线飞快扫过一排排裙摆,小手不自觉拉了拉商沧澜的袖口:“沧澜姐,你帮我选嘛~”

商沧澜自然是轻车熟路了,没犹豫太久,伸手指向一件悬挂在最里面的月白色礼裙。

那件礼裙剪裁收腰,领口微敞,细密的珠链沿着裙摆一颗颗缀下,像是月光落在湖面,又轻又亮;肩头到后背以一层极薄的纱覆盖,若隐若现地露出少女纤细的锁骨与肩颈弧线。

低调里带着一点灵动,恰好压住了那份娇俏,让人只觉撩人而不艳俗。

“瑶瑶,这件配你刚刚那双鞋,很合适。”商沧澜接过礼服,在对方身上比了比笑着说道。

苏瑶进去换好出来时,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腿线全都藏在轻柔的裙摆后,裙摆随着她走动微微荡开,脚下那双闪着光的鞋跟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像是随时要叩响今晚舞池的节奏。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平时一直都是穿休闲装的苏瑶,忽然换了一套风格,这让阅人无数的商沧澜一时间都看呆了。

苏瑶在镜子前又转了个圈,小裙摆轻轻扬起,她弯起眼睛,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吐了口气

“沧澜姐,晚上要好好带我跳舞哦~”

…….

舞会当晚,金碧辉煌的舞厅门口,车灯一排排亮起,流光溢彩从旋转的水晶大门一路蔓延到台阶顶端。

管弦乐团没用热烈的乐声,而是换成了悠扬的钢琴曲,流淌在整片拱形穹顶下,像是把整个夜晚都装进了这座水晶宫殿。

推开大门的一瞬,金色的枝形吊灯与银白的灯带交错,镶嵌的琉璃与镜面折射着人群盛装起伏的光影。

人们或端着香槟,或在圆弧的舞池里低声交谈,时不时有舞步轻轻旋转,带动裙摆起落如花开一瓣。

苏瑶才刚踏进门,脚下的细跟轻轻点在大理石地面,发出“嗒”的一声,整个人像被这盛景映得有些发怔。

“……这里好漂亮。”

她轻声感叹,眼底满是被水晶灯映亮的碎光。
刚站稳,就立刻有人迎了上来。

来人是某家家族企业的少东家,一眼瞧见商沧澜,立刻带着酒意小心寒暄:“商总,您今晚可真是美极了。”

商沧澜握着苏瑶的手,指腹在她掌心里轻轻摩挲,微微颔首,冷淡得体地应了两句,便带着苏瑶往里走。

随着两人往前,走过拱形长廊,一路有不少人跟上来寒暄问好。

其中不乏苏瑶平日里只能在电视或杂志上瞧见的大人物,哪怕是那些曾经在金融新闻里凶悍得能吞下一家小公司的人,这会儿在商沧澜面前都要姿态放低,言辞恭敬。

“商总,盛光在您手里真是日新月异啊——”

“这一季度的并购计划,若有机会……还请您多多指点……”

苏瑶原本只是乖乖站在一旁当“助理”,没插一句话,只是乖巧地挽着她的胳膊。

可越往前走,看着这场盛大舞会里无论走到哪,都是人群目光追随的商沧澜,苏瑶心里某处像被什么拨了一下弦。

这就是在外面那个一言可定公司生死的“商总”吗?

舞厅里霓虹流转,来往都是权势人物,可她偏偏在这些人面前神色平静,举手投足都像是笼照着一层无人能近的气场。

不禁想到平时,这会儿在家里也许还在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脚,跪在地上等待下一个命令呢。

苏瑶唇角一抿,心底某块柔软的地方却升起了一股没来由的甜意。

……..

舞池中央的水晶灯缓缓旋转着,优雅的钢琴声在穹顶回荡。舞会尚未正式开始,四周的人群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寒暄,偶尔有人将目光投向那道格外瞩目的身影。

商沧澜一手端着香槟,另一只手自然搭在苏瑶腰侧,微微俯身,低声为她讲解着刚才一一上前寒暄的人。

“方才跟我们打招呼的那位,是远景投资的陆总……远景一直跟盛光在能源领域有交集。”
“还有那个穿浅灰色西装的是秦家小公子,别看他年纪轻,手上掌着好几条对外出口的渠道……”

她声音压得很低,嗓音在这静谧的弦乐里听起来分外安稳。

苏瑶歪着脑袋认真听着,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扣着她的袖口,听到重点时还轻轻“哦~”一声,软糯糯的,点头的小模样像只乖巧的小鹿。

“沧澜姐,这些人都要给你面子呀……”

她没忍住小声嘀咕一句,又忍不住笑起来,鼻尖轻轻蹭了蹭她手臂,“好厉害~”

商沧澜被她这幅崇拜的小表情逗得有些好笑,唇角刚弯起,余光里便看到一道熟悉又凌厉的倩影走了过来。

只见那人身着暗红色露肩礼裙,鱼尾裙摆勾勒出细腰与修长的腿线,脚下那双红底高跟鞋踩在光亮的地面上,落下清脆的“嗒嗒”声。

许洛姝一步步走近,眉眼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暗红的唇色映得她整个人明艳又凌厉,周围几道不易察觉的视线也随之悄悄聚了过来。
“哟~商总今晚赏光来参加,可真是令我们盛华蓬荜生辉呀。”

她端着香槟,举止优雅,声线温柔里却藏着一丝刀锋。

这句话听着是客套,却偏偏暗里带着几分挑衅。谁都知道,商沧澜创业初期,盛光曾借过盛华的东风,许多盛华的老资格元老如今还在职。这种场合,两人的一举一动,分寸都被人暗暗揣摩。

若是商沧澜顺着许洛姝的话承情,那日后难免被人说不懂得感恩;若是回得太冷,则又是另一番风波。

可谓是处于两难之地。

但商沧澜只是淡淡一笑,手腕轻轻一转,杯中香槟泛起一圈浅浅的气泡:“恭喜许总荣登董事长之位。听说老董事长前阵子突然就退了下来,没来得及登门拜访,实在是遗憾。”

这句“突然就退了下来”,听着像是遗憾,却偏偏像一根无声的细针,叫周围人心里都忍不住生出几分猜测。

许洛姝听完,唇角那抹笑意似乎更深了些,眼底却闪过一丝冷意。她不紧不慢抿了口酒,随即将目光落到商沧澜身侧那道纤细的人影上。

那是苏瑶,今晚一身白裙银鞋,气质干净又乖巧,脚上那双银色细高跟衬得小腿弧度修长动人。
她一向知道商沧澜在外面手腕凌厉,可真正站在这场合,看着那些原本只在电视里出现的大人物,心头还是忍不住紧张。

许洛姝微微偏了偏头,目光缓缓从苏瑶的鞋跟一路扫到耳尖,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挑选猎物般,忽然轻轻一笑:“这位……是新招的助理?”

她随意晃了晃杯子,语气带着半真半假的关心:“瞧着年纪还没我那小表妹大呢。

商总对后辈还真是疼爱得紧,要不要回头我给你多介绍几个?好歹也懂点规矩,省得什么时候闹出点问题,让人看了笑话不是?”

话里话外,明里暗里都是刺,像根细针一样落在苏瑶耳边。她下意识低下头,耳尖悄悄泛起粉红,握着裙摆的指尖也微微收紧,却没出声。

商沧澜眸色微沉,收起了刚才那点漫不经心的笑意,眼尾弯起的弧度冷得像刀,慢条斯理地的说道:“距离上次一别之后,许总还是对我的‘助理’这么上心?”

话锋一转,她手中香槟轻轻一晃,声音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却像是一把捅进人心口的刀:“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许总如今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口口声声讲规矩,倒不知道……私底下‘服务’的水平,是不是还跟之前一样,一如既往的……周到?”

最后一个“周到”两个字,她咬得极轻极慢,像是羽毛拂过,又像是刀子划过。

话落的瞬间,她缓缓抬起杯子,香槟杯沿与许洛姝的杯子轻轻碰了碰,“叮”一声,清脆而寒凉,像把无形的锋刃,在这场优雅的舞会里溅开一圈无声的火花。

许洛姝原本勾起的嘴角僵了一瞬,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但下一秒却忽然轻笑起来,指尖在杯壁上点了点,发出“叩叩”的脆响。

“商总还真是好记性。”

她眉梢挑起,声音带着凉意,像一条细细的丝线在水晶吊灯下微微晃动:“放心,盛华不会改变策略……只要你盛光不惹麻烦,往后合作自然……无比周到。”

话说到这儿,她忽然凑到商沧澜耳旁轻轻的说道“总有一天会让你给我乖乖“服务”。

说完,拿起槟杯和商沧澜手中的杯子轻轻碰撞,发出一声脆响。

“祝我们合作愉快,商总。”

她转身离开时,红底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留下一道凌厉的“嗒嗒”声,优雅又带着张扬。

苏瑶怔怔看着许洛姝远去的背影,小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丝紧张,小声凑到商沧澜身边,仰着头眨了眨眼睛:“沧澜姐……她刚才凑你耳朵边,说了什么呀?”

商沧澜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听道苏瑶的话后,低下头微微笑道“她说,很羡慕我,将来有一天也要像我一样服务你,…..

话没说完,苏瑶的耳尖就一下子红了,害羞的说道“怎么可能说的是这个….,沧澜姐你别老是逗我,真讨厌~”

就在这时,原本悠扬的钢琴曲忽然一转,换成了轻快而富有节奏感的圆舞曲。

那一瞬间,水晶吊灯映出的光线也像是随着音符微微荡漾,整个舞厅仿佛都亮了半分。

人群中,来宾们相互对视、轻声低语,旋即都牵起了自己舞伴的手,三三两两走到舞池中央,裙摆与燕尾服掀起层层涟漪。

苏瑶一时愣在了原地,看着四周的人都动作优雅、笑意盈盈,心里又是紧张又是莫名发怵。

她低头攥了攥裙角,脚尖下意识想往后缩,却忽然感到眼前落下一道温热的影子。

抬起头时,商沧澜正微微俯身,肩背修长挺拔,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掌正安静地递到她面前。

“这位美丽的小小姐,”

她嗓音低低的,带着点刚从弦乐里沾上的温柔,尾音轻轻勾着苏瑶的心,“是否愿意与我跳一支舞呢?”

指尖近在咫尺,骨节分明的手掌衬着金色灯影,掌心朝上,像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邀请。

苏瑶怔了怔,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把自己的小手搭了上去。

她的手白嫩软糯,几乎刚落到掌心,就被那只温暖的大手牢牢包住了。

四周的旋律渐渐铺开,裙摆拂过地毯时发出轻柔的声响,苏瑶抬头望进商沧澜的眼睛,心口被那点深情脉脉的目光烫得一阵发烫。

她小声嘟囔,声音软得像糖:“……舞蹈可不能跳得太久哦,一会儿我的脚会疼的。”

商沧澜失笑,俯身在她耳畔低低呢喃,唇角带着点宠溺的笑意。

“不用担心……等回家了,我会好好服侍它的”
77
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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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3459588写的太好了!
谢谢观看^^
Chengz5268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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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党表示受不了了......甜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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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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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engz5268纯爱党表示受不了了......甜得冒泡🤩🤩🤩
下章就狠狠虐(哼哼)
827227069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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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赞喔,就是觉得现在羞辱有点没看过瘾,女主女奴处得像好姐妹一样。比方来个耳光圣水调教,把看似高贵的商总狠狠侮辱一段
heishui123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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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悲剧
Lz
lzh251844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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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歇
雾凇056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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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老师文笔太好啦
Qa
qazwsxjfc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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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更了嘛,催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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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白玫瑰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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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转眼间距离商沧澜成为“澜儿”已经第五天了。

这五天里,主奴两人的相处越发默契,连最开始让苏瑶费心操办的小细节,如今也已经像呼吸一样自然。

鞋柜旁,换鞋的流程一天天被磨得熟练,商沧澜从第一次的小心翼翼、笨拙紧张,到如今最多只需二十秒,一只白皙纤细的脚踝刚刚抬起,她就能第一时间凑上前,用嘴解开鞋带、脱鞋、叼来拖鞋,动作一气呵成,连托脚的角度都挑不出错。

而有些时候,连一句话都不需要——

苏瑶一个下意识的眼神、脚尖轻轻一点,或者干脆只是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澜儿就能立刻领会她的意思,跪下、叼鞋、趴好、清理……那份本能到骨血里的顺从,像是这几天才被一点点彻底唤醒的。

日子仿佛安稳又甜腻。

可这种看似温顺的日常背后,商沧澜心里却压着一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这天早上,两人坐在餐桌前。

苏瑶一边嚼着烤得恰到好处的三明治,一边叽叽喳喳地讲着学校最近发生的小插曲,说着哪门选修课又换了新老师,哪几个舍友又暗中谈起了恋爱,语气轻快,眉眼弯弯,十分兴奋。

而一旁的商沧澜听着听着却走了神,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件事。

今晚,要去见洛妧姐。

而且不是以盛光总裁的身份,也不是俱乐部女王的身份;更不是商沧澜的身份
而是……澜儿。

她已经在脑子里无数遍预演过那一幕:

那个和自己在俱乐部里并肩作战多年的老朋友,那个在外人眼里冷艳独立、私底下却时不时调笑自己“女王脾气”的洛妧姐……

到时候,看见自己跪在苏瑶脚下时,会是什么表情?

那句“请安”要怎么开口?

她那平时调教女奴的手段,会不会用在自己身上。

她很清楚洛妧是个怎样性格的女王,如果说自己是令人膜拜的女神,那么洛妧就是她的反面。

一个人人都惧怕的魔鬼。

她不像是女王,反而更像是“训犬师”或者是“调教师”

训的是人犬,调的是人格。

她能让一个人经过她的手变成一头真正的狗,见到人就吐舌头摇尾巴。也能轻易抹出一个人的人性,将她变成满脑子都是取悦主人的贱奴!

有许多从她手里走出来的人,时隔多年,只要听到她的声音,就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

这样一位人,对待朋友是真心的,因为地位平等,可一旦变成变化,朋友却成了奴。商沧澜无法想象会发生是什么,也许她会像其他女奴一样下场很惨,但也有可能平安无事,甚至还有概率跟之前一样相处。

这种对未来的未知感,让她感到不安。

苏瑶吃到一半,察觉到她这会儿话少得异常,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啦,沧澜姐,吃不下呀?嗯?是不是紧张了?”

商沧澜看着她,眼中的情绪并没有隐藏,赤裸裸的暴露在对方眼里。

这时,一只软软的小手忽然覆上了她的手背
温热的触感把那点无处安放的紧张轻轻包住。

苏瑶看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地说“别忘了我的承诺。”

是啊,再怎么说,她是苏瑶的奴,即使落在洛妧手上,也是苏瑶亲手交出去的。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毫无怨言。

无论如何,都要面对,没有什么可怕的。

……….

夜色渐深,整条街上最隐秘的那家圈内小店,门头的灯光暖黄而低调。

这家店有个小巧的酒吧区,平时也会卖些圈内人用的特殊道具,来往的人从不多,但都是熟客,一到晚上就热闹得像个小型俱乐部。
可今晚,这间店里只剩下一个人。

吧台后,洛妧穿着一条合身的黑色家居长裙,外面随意搭了件柔软的针织外套,裙摆下露出一截包着灰黑色半透丝袜的小腿,脚上踩着一双慵懒却有质感的高跟凉拖。

她没化浓妆,眉眼温润,眼神却自带一股不容忽视的锋锐。

她拿着玻璃杯,耐心地洗干净又擦干,动作一丝不苟,就像处理一件艺术品。

吧台旁边摆着刚挑好的几瓶饮料,果味苏打、鲜榨果汁、小瓶无酒精气泡酒……颜色明亮好看,却没有一瓶是烈的。

——都是给苏瑶准备的。

前几天接到苏瑶的电话时,她是真的惊喜了好一阵子。

时隔一个月,那个痛哭着跑出门的小姑娘,终于主动联系自己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熟悉的甜糯,语气轻快,像是……真的从那个夜晚走出来了。

洛妧回忆着那几句话,手指不自觉在杯口摩挲。
没忍住,她还是拿起了手机,点开了通讯录里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商沧澜】。

她其实想缝合一下两人的关系,毕竟当时是那么的亲密,即使回不到从前,那也比永不相见要好。

一个是最满意、最骄傲的学生,早就当作自己家里人疼着;
一个是情同手足的至交好友,能把自己性子都磨平的挚友;
两个最亲近的人如今闹到这步田地,她夹在中间,每晚都觉得憋得慌。

“要不今晚……叫沧澜也过来吧。”

她喃喃着,拇指在拨号键上悬了好几秒。可那一声拨号音终究没响起。

因为苏瑶在电话里说过,“今晚来见她,现场只有两个人”至于她说要带一个女奴过来,这件事则被她忽略掉了,毕竟在她眼里那算不上是“人”。

洛妧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手机丢回吧台,抬手理了理鬓发,望了眼玻璃门外。

夜色被路灯映得一片浅金,街对面,刚好有辆出租车缓缓停下,一抹熟悉的娇俏身影从后座下来,走向小店的门口。

她抿了抿唇角,神色这才舒展开些,嘴角勾起一丝带着笑意的期待:

“瑶瑶……”

这次,总算是笑着回来了。

苏瑶推门进来的时候,笑得像个蹦跳的小猫,一看到吧台后的洛妧,立马一个箭步冲过去,直接扑进她怀里,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着点撒娇的哭腔:“老师——!我好想你啊~”

怀里的人又蹭又抱,苏瑶的发尾蹭在洛妧的脖颈边,带着点暖烘烘的体温,熟悉又让人无可奈何。

洛妧被她扑得后背抵到吧台边,失笑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眉眼间多了久违的柔意,低声应了句:“……我也很想你,瑶瑶。”

两人许久没见,这一抱像是把隔在心里的那些空隙都填满了。若不是洛妧拍了拍她后背,强行把人从怀里拉开,苏瑶怕不是要赖着一直窝到天亮。

坐到吧台前,苏瑶还有些没缓过来,小腿晃啊晃,吧台椅子嘎吱作响。

洛妧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摇了摇头,端起杯子递过去:“想喝什么自己来,别拘束。”

苏瑶捧着杯子,眼睛弯成了月牙,一口气把刚才想说的校园趣事都倒了个干净,从谁谁谁上课迟到了,到哪个社团最近在拉人……大大小小有趣的事,就像倒竹签一样,“哗啦啦”的全倒出来。

洛妧听得时不时笑出声,心里那点担忧也悄悄散了些:“你这丫头,才一个月不见,就活蹦乱跳得像个兔子一样了。”

可说到一半,她又忽然眯起眼,意味深长地扫了她一眼:“不过,你刚才说什么?回归校园,安分读书?那你现在来找我,还要带个女奴伺候,算怎么回事呀?嗯?说实话。”

嘴上说着责怪,语气却分明透着一丝隐隐的满意和玩味。

苏瑶嘻嘻笑了笑,没急着解释,反倒端着杯子凑过去,神秘兮兮地问了句:“老师,要不要见见呀~?”

洛妧挑了下眉梢,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姿态散漫:“看不看都行,我又不稀罕看那种“东西”。

这话才刚说完,就见苏瑶忽然收了笑,凑到她耳边,神秘的说了句:“老师……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记得保持冷静哦。”

洛妧愣了愣,眉头微蹙,觉得这话莫名耳熟。还没等她细想,就听见苏瑶转过身,唇角噙着笑意,缓缓开口——

“澜儿,进来吧。”

…..

其实苏瑶那句“无论看到什么,都要记得保持冷静”一出口,洛妧就感觉到不对劲。

多年的直觉像细小的刺一样扎在她后颈,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开始发痒。

她端着酒杯,指腹在杯沿上来回摩挲,强自镇定地笑了笑,偏偏那笑意里已经带了点掩饰不住的紧张:“说什么奇怪的话……能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嗯?”

可偏偏下一秒,那声带着讨好又小心翼翼的“澜儿,进来吧”,落在耳边时,洛妧的心脏猛地收紧了一下。

澜儿?

那两个字一出来,她几乎本能地抬起眼,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心里还倔强地抓着最后一丝侥幸——

也许只是同音的名字,也许只是个和她猜的无关的女人。

可偏偏,当那道熟悉到骨子里的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手里的烟几乎要被捏断了。

门口,商沧澜脱去了一贯的凌厉冷傲,干干净净地跪下,额头伏在冰冷的地板上,那声“给两位主人请安”这句话,像钉子一样落进她耳朵里。

洛妧就那么僵在原地,脑海里像被人灌进了冷水,乱七八糟的念头一个都抓不住。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指尖夹着的烟头已经烧到快要烫到皮肤,直到“嘶啦”一声,刺痛把她猛地拽回了现实。

细碎的火星从指尖掉下来,落在地上时,发出“叭嗒”一声轻响,像给这诡异的安静按下了一个暂停键。

洛妧抬起头,眸子里翻涌着复杂到几乎溢出来的情绪。多年女王经验让她很快就看懂了一切,她没有多余的废话,只是定定盯着苏瑶,嗓音透着低沉:“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瑶仿佛早就等着这一幕,像只小狐狸一样得意地勾起嘴角,慢悠悠地端起果汁啜了一口,笑得甜滋滋的:“老师,我可没瞒您多久哦~五天前,沧澜姐就跪在我脚下了呢。”

她一句一句,把那晚商沧澜如何主动低下头、如何一声声喊“主人”,又如何甘愿从高高在上的女神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澜儿,全都挑重点地说给洛妧听。

洛妧手里的烟快要烧完,又点了一根,明明指节还微微发抖,却还是强撑着把每个细节听完。

等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反而笑了,嘴角却带着一丝无奈的自嘲,抬手捏了捏眉心:“原来……五天前就搞定了……这丫头倒是够能耐。”

她看着苏瑶那副笑得张狂的小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忍不住埋怨道:“你们俩……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还在这儿瞎担心你们两个死疙瘩还要永远别扭下去。”

苏瑶听着也没恼,反倒“嘿嘿”一笑,眨了眨眼睛凑过去:“人家刚收了沧澜姐嘛~当然要多留点时间独处,嗯?而且……”

她话音一转,眉梢弯得得意:“也得把我的小狗好好调教一下呀。”

说到这儿,苏瑶忽然神秘地眨了下眼,俯身把脑袋凑近:“这次来,可不仅仅是给您当面道个谢哦,老师~”

“还要圆您一个调教女总裁人梦想!”

洛妧闻言,指尖夹着的烟头都差点掉了,怔了几秒,才抿了口酒,哑声笑了出来:“好啊……真是好啊……你这小东西,翅膀都硬成什么样了,还给我来这一出……”

可那抹笑意里,分明还透着隐隐的期待。

洛妧慢慢低下头,视线落在仍旧伏在自己脚边、一动不动的商沧澜身上。

她指尖夹着烟,半眯着眼,像是打量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物件,忽然笑了笑,挑眉问了句:“现在,她叫……澜儿,对吗?”

苏瑶在一旁喝着饮料,笑眯眯地点头:“对呀,老师,‘澜儿’是我亲自给她取的新名字~可爱吧?”

洛妧听完,轻轻摇了摇头,指尖在烟灰缸沿上点了点,忍不住失笑:“啧……连名字都重新取了一道……真有你的。”

说着,她收回目光,语气忽然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玩味:“澜儿,抬起头来。”

话音刚落,那人便乖乖抬起头来。

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长时间伏地而微微泛红,发尾散落在肩头,整个人跪得笔直,偏偏那股惯有的凌厉早已没了踪影,剩下的只有安静又近乎卑微的顺从。

洛妧眯着眼,仔仔细细地看了许久,忽然抬起手里的烟,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真是……怎么看着都像换了个人。”

她微微前倾,俯身用穿着高跟凉鞋的脚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像拨弄一只新鲜的猎物一样,语气慢慢带了点久违的凌厉:“你们两个这小算盘,竟然能瞒我这么久……啧,瑶瑶我不好训,可训你,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的你——还服不服?”

她居高临下地睨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凉鞋从下巴滑到她的唇角,又缓缓在那温热的唇瓣上点了点,明明带着笑意,却透出一丝说不清的压迫感。

对上这熟悉又陌生的眼神,商沧澜心口发紧。
明明几天前还和她并肩而坐,举杯对饮,说一句“老朋友”;
可现在,一个坐着高高在上,一个跪着低到尘埃里。

冰冷的鞋底轻轻点在唇上,那点温度像是隔开了他们曾经的平等。

她没敢多看,顺从地低下头,干脆利落地弯腰,一声不响地在那根外漏的脚趾上落下一个卑微的吻。

唇瓣贴上黑丝覆盖的脚趾,带着点细微的凉意,也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敬畏。

声音轻轻黏在她脚边,像一条彻底认命的犬:“澜儿……请主人责罚。”

洛妧低头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眉眼里不见往日的高傲,反而因为这声“请主人责罚”而染上一层乖顺的媚意。
那一刻,洛妧心底那股隐隐的征服欲,像是忽然被彻底点燃。

她慢慢收回脚,指尖轻轻弹了弹烟灰,唇角勾出一点冷冷的弧度,心里清楚得很——
这感觉,比调教一百个陌生的女奴……还要痛快百倍。

洛妧低头看着那张乖乖伏在脚边的脸,神色从最初的玩味,渐渐染上几分寒意。

她轻轻“哼”了声,指尖捏着烟却没抽,语气里带着点咄咄逼人的冷意,忽然开口:
“我问你,前几天在俱乐部后场吧台那里,你一直盯着我的脚看……那时候,心里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这样见我了?”

话一抛出来,周遭都安静下来。

商沧澜本就伏得很低的头,像被人当头棒喝,喉头滚了滚,呼吸发紧,却不敢撒谎,微微颤着声“是……”一声,紧接着点了点头。

那点细不可察的动作,落在洛妧眼里,却像针扎一样。

“呵……真是啊——”

洛妧挑起一边眉梢,眯着眼睛看她,嘴角勾着笑意,可那笑意却冰得像刀锋。

“那天啊,你从门口走进来,眼神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脚背,盯着鞋跟,盯着我那层黑丝……啧——可真有骨子里的狗劲儿。”

她抬手,把烟头随手按进烟灰缸,骨节分明的指尖却在桌沿敲了敲,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怎么今天呢?嗯?跪在这儿了,怎么不盯了?是被吓傻了,还是打算耍我?”

这话搁旁人耳朵里,也许是轻描淡写的玩笑。
可商沧澜太清楚了。

太清楚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性子了。

洛妧生平里最恨的就是“装模作样”,更恨被她看透还敢糊弄。

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来不及多想,额头“咚”一声磕到地板上,声音又快又利落:“澜儿……澜儿不敢——求主人赏赐……”

可回应她的不是温声安抚。

只见洛妧笑意更浓了,鞋尖先是温柔地勾起她下巴,像哄小狗抬头一样,脚上那只高跟凉鞋在半空一划,紧接着鞋底“啪”地一声扬起,直接抽在她脸颊上。

那声闷响不大,却带着鞋底磨损的粗糙感,打得商沧澜侧过了脸。

“啧,现在的你——”

洛妧低低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冷意:“还配舔我的脚?你瞒了我这么久,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连我的鞋底,你舔了我都嫌脏。

她缓缓收回脚跟,鞋尖在商沧澜肩头一点,像把她随意推开似的,声音冷得像刀锋:“还愣着干什么?衣服脱了。”

“今晚,好好算一算状……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那句“算一算”,落到商沧澜耳朵里,比刚才那记“脚耳光”更叫人后背发凉。

可她不敢犹豫,双膝一寸寸挪回原位,双手伸到衣襟上,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还是一件件乖乖褪下去……

等到商沧澜一件不剩地脱光,重新老老实实跪在那层柔软的地毯上时,整个人脊背挺得笔直,肩膀却在微不可察地发颤。

洛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像刀子一般在那副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来回剖开,每一道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她忽然侧过头,轻笑着对苏瑶说:“啧,怪不得你非要单独带她这几天……这样的身子,哪个女王看了不心动啊。”

那双打磨过无数人的眼睛里,第一次透出带着点炙热的玩味,“我踏进圈子快十五年了,什么样的女奴没见过?可澜儿——啧,这身子就像上帝捏出来的艺术品,真是完美到不可思议。”

苏瑶听得直乐,忍不住笑弯了眼睛,也顺着视线打量那副跪着的身躯,故意夸张地啧了声,语调软糯里带着一丝甜腻的炫耀:“嗯哼~洛妧姐你是不知道,不管我看多少次,每当澜儿把衣服脱了露出来……我还是会心动的呢~”

洛妧听得眉梢挑了挑,轻轻点头表示认同,忽而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抬手招了招指尖:“基础的调教,瑶瑶都学得不错了……那今晚,正好我来教你进阶的。”

她视线重新落在商沧澜身上,眸子里闪过一抹凌厉又期待的光,唇边笑意却轻轻浮了上来:“澜儿,站起来——”

那声“澜儿”,轻得像呼唤宠物,却压得商沧澜心口猛跳,冷汗几乎从脊背渗出来。

她僵了下,还是颤着嗓子“……是,主人。”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白皙修长的双腿暴露在暖黄的灯光下,纤毫毕现。

洛妧缓缓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低声道:“你该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姿势,嗯?”

那声音仿佛无声地戳破了她心底最后一层遮羞布。

商沧澜眼睫狠狠颤了颤,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段曾经她和洛妧研究出来、专门让奴感到屈辱到骨子里的姿势——那时,她坐在吧台高脚椅上居高临下点着烟,笑着对小奴们示范怎么摆得更下贱。

可如今……轮到她自己了。

一瞬间,屈辱像热浪一样冲得她头皮发麻,可肩头却一点点垂下来,像认命的小狗。

她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膝盖缓缓弯曲,像蹲马步一样慢慢下沉,双腿笔直分开,向两侧彻底张开到最羞耻的幅度,将最隐私、最柔软的地方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随后,她颤着指尖抬起双手,弯成乖乖的“犬爪”状虚虚悬在胸前,头一点点低下去,舌头颤了颤,还是听话地吐出来,像条摇尾巴的母狗。

最后,她咬牙把脊背微微前倾,完完整整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送到主人面前,连呼吸都乱了调,却不敢遮掩。

那一刻,洛妧眯起眸子,饶有兴趣地盯着,像在欣赏一件绝美的玩物。

苏瑶一直在憋笑,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哈哈哈哈!洛妧姐,你快看,澜儿这样子……真像一条狗啊!一条……一条站着的狗!哈哈哈哈!”

那声笑从喉咙里漾出来,落到商沧澜耳朵里,像针扎一样。

她羞耻得头皮发麻,眼睛都不敢睁开,喉头紧紧滚动,身体微微发抖,连腿间都带着细碎的颤意。

洛妧看见她这副快要埋进地里的样子,却毫不怜惜,反倒玩味地嗤笑一声:“抖什么?嗯~能被主人和小主人这样仔细欣赏,是你的荣幸,澜儿。”

那一声“澜儿”,温柔得像哄孩子,可尾音却像把匕首,慢慢剥开最后一点遮羞。

“快点,上来,让我们仔细看看”

“到底……配不配做只乖狗。”

商沧澜双腿叉着,维持着那副半蹲犬姿,一步步缓慢地挪到洛妧和苏瑶跟前。

那幅身子明明高挑挺拔,可此刻却像被折断了脊骨的猎犬,步伐小心得像踩在刀尖上,脚尖刚一落地就不自觉地发抖。

一双漂亮的眼睛仰着,眸子里浮出一丝慌张。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在熟悉的洛妧面前,连双腿都要叉到不能再开,连自己最隐秘的地方都彻底暴露在灯光里。
而对方只需坐着,就能随时把她玩弄得支离破碎。

洛妧笑意盈盈地低头俯视着她,那双漫不经心却锋利得像刀的眼睛,轻而易举就把她最后一点心理防线挑开。

“原来……你也会害怕啊?也会慌张啊?”

她慢条斯理地吐字,尾音带着懒散的戏谑,鞋尖缓缓抬起来,在那片光滑到吹弹可破的大腿内侧轻轻蹭过。

“我还以为……你天生没有这些情绪呢。”

鞋底碾过时,留下一道乌黑的痕迹,像是给雪白的皮肤上狠狠盖了个印记。

商沧澜僵了下,连呼吸都屏住了,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对方的脚,不敢躲。

洛妧看她这幅样子,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更有趣的点子,眉梢一挑,直接弯腰把脚上的一只凉拖脱了下来,指尖优雅地捏着鞋跟,像是在把玩什么最随意的玩具。

“来,澜儿。”

她慢悠悠地俯身,把那只带着自家香味的凉拖,稳稳放在商沧澜的头顶。

那一刻,轻得几乎没重量,可落在头顶时,商沧澜却觉得整颗脑子都像被钉死在这张尴尬的犬姿上。

洛妧满意地挑起嘴角,嗓音甜得发腻,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趣味:“在我们玩你的身子期间——”

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那只鞋跟,像点一只狗的头。
“这鞋要是掉下来一次……就用你的狗穴,把我这鞋底擦干净一次。哪怕蹭破皮,也得给我擦得干干净净,听见没?”

一旁的苏瑶刚要开口,眼神里带着点想心疼又不舍的意味,可话刚到嘴边,就被洛妧一记冰冷的眼神给拦了回去。

“乖瑶瑶,别心疼她。”但语气带着温柔。

洛妧眯起眼睛,盯着商沧澜发颤的睫毛,语气里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征服感。

“像她这样的东西,只有被彻底折断,才会乖得彻底。”

她没再问商沧澜同不同意——

因为这时,这条乖狗根本没了拒绝的资格。
说完,修长的指尖一松,那只凉拖就稳稳停在商沧澜头顶,像一只嘲弄的皇冠。

商沧澜咬住嘴唇,身体发僵,却只能死死把脖颈绷直,生怕那只鞋滑落下来。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下去,落在那条微微颤抖的大腿根处。

而洛妧,已经像玩弄猎物一样,缓缓抬起手在对方的脸上拍了拍,冷冷勾起一抹笑意。

“来,澜儿,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洛妧低头先是捏住那条早已因为紧张与屈辱而口水直流的舌尖,像挑开一块待宰的肉一样,慢悠悠地来回端详。

“分泌得还算可以嘛……啧,这舌头倒是比人要乖多了。”

她捏着那块软嫩湿滑的肉,指腹故意用力一按,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上点透明的涎水,在灯光下闪了闪,像是验证着那条“母狗”的乖巧程度。

满意地点了点头,唇角笑意却比刚才更坏:
“那就先拿这个……给我擦擦鞋吧。”

话音一落,另一只凉拖也从她脚上滑落,被洛妧随手提在手里,鞋底乌黑,边缘还带着几道模糊的灰迹。

商沧澜来不及躲避,张着那条舌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凉拖的鞋底被洛妧举到面前,猛地从上到下、用力一刷——

“唔……!”

原本粉嫩柔软的舌面,瞬间被鞋底上积的黑尘蹭得发乌,残留着苦涩、灰尘,还有混着鞋垫味儿的陈旧气息,一下子堵满了她整个口腔。

“嘶——快点。”

洛妧像逗狗一样拿鞋跟点了点她的嘴角,俯身低笑:“快去……在你的狗嘴里好好洗干净!”

商沧澜鼻息一颤,连求饶都不敢,死死咬着那点仅剩的理智,把舌头缩回嘴里。

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立刻散开,沿着舌根蔓延到喉咙,苦得她眉头一皱,可下一秒又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几乎来不及呼吸,仓促用唾液把那层脏污漱了几遍,再次把已经染上黑痕的舌尖慢慢伸了出来,像只乖到极致的小兽,主动送到洛妧跟前。

洛妧挑起眉看了眼那条不再干净的小舌头,笑意危险极了,手里那只凉拖鞋底在灯下闪着阴影。

“速度还算可以……不然这上面没水,我可真得用下面那张嘴擦了。”

话音一落,鞋底又毫不留情地压了上来。

“唔……!”

冰冷的鞋底蹭在灼热的舌面上,苦味和灰尘混着唾液,糊得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可还没等她从这口涩味里缓过来,胸口却骤然传来一阵强烈的酥麻——

洛妧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她的乳前,指尖捻起那颗敏感的“小葡萄”,像拨弄乐器一样两指用力搓着,速度快到狠,力道又带着熟门熟路的狠辣。

“哈……!嗯……!”

一丝电流猛地窜上脊背,商沧澜下意识想逃,头却不敢乱动,怕头顶那只凉拖掉下来。
她只能死死抠着大腿,双膝绷得发颤,脚趾一阵阵蜷起,耳尖烧得通红,脑子在苦涩和湿热的撕扯中反复循环。

刚被鞋底蹭干净的舌头又染上了新一层灰,苦味和鞋底的潮气搅在一起,像一根带刺的鞭子,一下下抽得她理智崩碎。

现在的自己在清醒与迷离之间仿佛横跳,几乎就要崩溃掉。

洛妧看着她这幅快要支撑不住的模样,勾起唇角,手指却故意捏得更紧,鞋底还一下一下压着那条发颤的舌尖,像给小狗刷牙似的来回碾。

而她头顶那只“王冠”一样的凉拖鞋,在商沧澜这副抖到不成样子的身子上,摇摇欲坠。
洛妧偏头看着,嗓音低低笑着:“来呀……澜儿……要是掉下来,记得用你的狗穴,好好给我擦干净。别让我失望。”

就在那只鞋底还在商沧澜的舌尖上来回碾着,头顶那只“王冠”般的凉拖在晃晃悠悠地摇摆时。

“够了!”

一声脆生生的厉喝,像刀子一样斩断了空气里黏腻的气息。

洛妧脚下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去,只见沙发上的苏瑶已经绷着脸站了起来,原本带着点兴奋的眼神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压抑到极致的怒意。

她走过去,一把抬手,啪地把商沧澜头顶那只凉拖拍到地上,干净利落,力气却控制得刚刚好,不会让人疼,只是吓得商沧澜浑身一抖。
那条可怜的舌头还半伸在外面,黏着一层湿漉漉的黑灰。

苏瑶看着这副模样,心口像是被人拧了一把,几乎连眼圈都红了。

“沧澜姐……来,别这样站着……”

她弯腰几乎是心疼得发颤,手忙脚乱地搀住摇摇欲坠的商沧澜,扶到怀里,另一只手在她肩背上来回拍,像是安抚。

而后,她转过头,眉眼间那点甜糯的软劲儿全没了,只剩下护犊子似的凌厉:“洛妧姐,你太过分了!”

“别忘了,沧澜姐是我的人”

她咬着尾音,眸子死死盯着洛妧,“不是你随便玩弄的东西!”

话音落下,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场合不场合,直接扶着商沧澜转身就往洗手间走。没过一会儿,里面就传出一阵阵压抑到几乎窒息的呕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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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白玫瑰
Re: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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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zwsxjfcai今天不更了嘛,催更啦!
来了来了
Lz
lzh251844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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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了,希望下次洛妧调的时候加大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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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857ab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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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好甜🥰
yichen648
Re: 欲望至上(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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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身份能反转反转再反转才是最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