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女仪学院的童奴助教
说明:番外不按时间顺序创作,属于历史事件夹缝中的故事
第一帝国历史中的名人,不仅仅只有女性,也有少量男性。他们以自己无比的忠诚和超越同胞的巨大奴性赢得了自己的历史地位。
这些男性在男德学院表现优异而被选中,在毕业前接受阉割手术,然后收编进入女仪学院进一步教化,最终返回男德学院,作为圣女身边的助教直至死亡。这些男性被统称为阉奴。
阉割使阉奴的智力进一步发育,寿命也成倍延长,这些阉奴为了体现对女性的忠诚,极力压榨剥削自己的同胞,最终获得了女性的肯定。
阉奴死后,他们的面部和身体皮肤被分开鞣制成皮垫,分别用作某位圣女存放高跟鞋的鞋垫,和圣座前的地毯,而其颅首则被存放在男德学院的地窖,学院会定期组织学生瞻仰。若干年来,男德学院地下的藏颅阁内积累了上百万的阉奴颅首,场面蔚为壮观。
历史上第一名被记载在册的阉奴出现在女仪及男德学院建院100年。他显然不是第一个阉奴,但却是第一个被记录名字、为后人所知的阉奴。
这名阉奴名为骡,自三岁进入男德学院起,便展露出对女性的极度崇拜,以及对奉献的强烈渴望。
骡对每一堂课程都报以绝对的虔诚,对每位以智慧福泽男性学员的执教圣女也都报以最高的敬意。在学院的学习成长中,他不断练习在不同职级的女性面前的礼仪,掌握各种跪拜女性的姿势,以及向高跟鞋表达崇敬的技巧,甚至虔诚地跪舔女性走过的每一寸土地。
男德学院的执教圣女平时执教时,会骑乘着体能优秀的男孩子来到教室,室内数百名男孩子齐齐跪拜,高呼圣女大人圣安,而圣女则抽打着前排男孩作为回应。被圣女抽打是难得的荣幸,因此男孩会争抢着跪在前排。在圣女起身执教时,她的马奴会乖乖地追随在圣女身后,伸着脖子舔鞋跟,如果碍事了,圣女也会鞭打他,甚至用纤细的高跟戳刺他,让学生们好生羡慕。骡在每节课都拿出十分的活力争抢,几乎次次位于头排,得以享受圣女的鞭打。
圣女在授课时,作为幸运抽奖,会选一名男孩作为脚垫,圣女的高跟鞋踩在男孩嘴上,让他有幸为圣女清理鞋底。但偶尔也会出现幸运男孩无法自控,白浆喷涌,惊吓到了圣女,被圣女纤细的鞋跟一不小心踩穿脑袋。但对于男生来说,这也是美妙的奖赏。骡只有几次有幸位于圣女的鞋跟下,他没能如愿被高跟踩死,但是也充分享受了位居圣女脚下的福泽。
在男德学院的课程上,圣女教导这些未来的男奴:作为男性,要终生服务于帝国,即使死亡,也会被用作肥料或饲料。
男德学院的男生们必须谨记圣女的教导:男性的命运就像孕育生命的过程,在成年男性射出的白浆中,包含着数亿只充满活力的精子,这些精子在女性的体内历经严格的筛选,所有低等精子都被免疫系统无情吞噬,成为滋养女性娇躯的养分。在男性无数次供给养料,数千亿计的精子不间断地前仆后继、自我牺牲,才有可能孕育出一位高贵的女性。国家也是这样,无数男奴奉献毕生服侍他们的女王,才能将国家打造成强大的帝国。
因此,男人就像他们射出的精子一样,总会以各种形式死去,但他们的精神是高尚的。每年死去的男奴像沙海的沙粒、海浪的浪花一样多,但是无论女性还是男性,大家都知道这是必要的。每一个男奴都无足轻重,但无数男奴聚集在一起,就获得了存在的价值。成为帝国女王的男奴并为她献出生命,是身为男性的荣耀。
这些教导令骡更加兴奋,对自己的命运也更加期待。他不断地想象着自己像精子一样,有无数个分身,在女王的帝国中从事各式各样的艰苦劳作,最终以各种方式死去,他的尸身遍布帝国的各个角落,成为帝国持续不断壮大的基石。
随着进入青春期,骡的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经常梦到自己爬过漫山遍野的男人尸体,这些男人都是被圣女处死的无能之辈,他们因无法满足圣女的要求而失去生命,而他必须迅速赶到圣女脚下,如果圣女长久缺乏男人服侍,对男人来说是天大的罪责。
梦中的骡被自己的想法刺激着,迅速爬上尸山,那些酷似他的面貌的尸体让骡感到兴奋不已,胯下不停射出浓稠的白浆,而且怎么也射不尽。喷射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在爬行时四肢颤抖,全身酥麻,而身体的乏力和抖动又刺激他射出更多白浆。
在经过漫长的爬行后,他终于看见高贵的圣女,高高在上地坐在宝座上,那些服侍圣女的男奴一个个从高台滚下,从骡的身边滚落。在骡终于抵达圣女脚下时,恰好圣女将最后一名男奴踩死,并踢下宝座。在死奴滚落的瞬间,骡看到了他脸上如登仙境的表情。骡迅速扑到圣女脚下,亲吻她的高跟鞋,宣誓为她效劳终生,然后含住沾血的鞋跟吸吮,同时胯下的雄根又传来阵阵酥麻,舒服得不得了,即使立刻死去他也无憾。在他陶醉地吸吮鞋跟时,男根又猛烈地射浆,如喷泉般无休无止。
然后,梦境结束了。骡带着惊恐醒来,因为他怕自己的污秽玷污了圣女的高跟鞋。他果然发现自己射出大量白浆,所幸他躺在男学院就寝的奴窝内,距离圣女休憩的寝殿十分遥远,根本无需担心玷污圣女居所。
骡的脑海中回想着自己的梦境:面目朦胧的女王踩着无数男人的尸体,也即将给他带来死亡。这个念头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刺入他的内心,却又带来一种奇妙的满足。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象那个波澜壮阔的场景——血流成河,尸积如山,而她,神秘的女王,站在那片血腥的巅峰,脚踩着无数男人的生命,冷艳而残忍。骡想象着女王的靴子碾过血肉,鲜血染红她的长袍,她的眼神冷漠却充满掌控。那样的她,是多么高不可攀,多么令人心生膜拜。
从此他更加虔诚地对着女王的雕像跪拜,舔舐雕像脚上的高跟鞋。骡的极端忠诚的表现很快被执教圣女们注意到。圣女们看在眼里,觉得颇为有趣。
教导骡的圣女知道骡在男奴学员中是一个十分罕见的忠诚体,于是带着他去拜见男德学院的首席圣女。在进入院长殿前,圣女告诉骡,无论有多兴奋,都不要射出来,否则会被立即处死。
在圣女的带领下,骡一路爬进院长殿,用舌头舔舐圣女踏过的每一寸地面,吸取着来自圣女鞋底的神圣碰触。
首席圣女坐在宝座上,手中挥舞着一根长长的皮鞭,抽打着宝座下的一排男奴。他们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流满地,依然赞美着首席圣女的仁慈恩典。
当首席圣女看到骡已跪伏在数丈之外,她微微一笑,下令把这群废奴拉到花园去做肥料。
男奴们磕头感谢首席圣女的恩赐,圣女侍从上前给他们拴上项圈牵走。他们拖着满是伤痕的身躯追逐着侍女的脚步爬行,舔她们的鞋跟。
首席圣女将皮鞭递给侍女,对骡的执教圣女说:看来你又教出了一位侍奉帝国的优秀男奴。
圣女屈膝行礼:是的,首席圣女殿下。这孩子叫骡,他已经准备好为帝国奉献他卑微的生命了。
首席圣女问骡亚当:帝国虽然是女性的帝国,但是包容一切,即使如男人这样低贱的生物,帝国的态度也是仁慈的。你已经从一个男孩长成为男人,你下贱的基因在蚕食你的价值,你明白自己身为男人的低贱吗?
亚当连连叩首,激动得颤抖:贱奴明白的。
“那么你知道男人和男奴的区别吗?”
“贱奴知道的,男人不是真正的人类,只有女性才是人类,男人渴望模仿女性的神圣美丽,但因为自身基因的卑劣,只能形成男人的形态。”骡的声音颤抖,下体硬邦邦的一抖一抖。
“很好,你要明白,身为男人,唯一超越自己卑微生命的方式就是为帝国奉献自己的生命。”
骡连连磕头回答:“贱奴知道,男人是世界上最卑微无用的物质,男人愚蠢又短命,亵渎着帝国女王高跟鞋下的世界,只有成为帝国的奴仆,永远拜倒在帝国女性的高跟鞋下,男人才有存在的价值。”
执教圣女掩口而笑:“我可没教过他这么轻贱自己。”
首席圣女轻笑一声:“我明白你为什么带他来了。”她告诉骡,“你要知道,男奴的生命会像精子一样短暂,辉煌但依然短暂。而你是个特别的男奴,你的执教圣女希望你能有特殊的贡献。”
骡五体投地:“圣女殿下,奴才怎样才能更好地服侍您呢。”
这时,将男奴送去花园的侍女们回来了,听到她们高跟鞋的脆响,骡立刻低下头致敬。侍女们一个个走到他面前,抬起脚底,他自觉地为侍女们舔干净鞋底的血渍。
首席圣女满意地说:“你确实是一个合格的男奴,懂得自觉服务女性。这是身为男奴必须有的觉悟,否则就只能成为肥料。像刚才那些男奴一样,他们没有舔干净我的侍女的鞋底,如此懒惰,已经不配身为女性的奴隶,作为肥料已经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首席圣女示意骡过来。骡伏在地上,四肢并用,爬到宝座下。首席圣女抬脚轻轻踩在他的头上。骡感到一阵兴奋,胯下不可遏制地膨胀,酥麻感传遍全身,同时又感到无比荣耀。
“你认为,将男人作为肥料是好是不好呢?”
骡说:“殿下认为是好的,就一定是好的。贱奴身为男人,远不及任何女性的智慧。贱奴相信帝国一定是为了全体女性好,所以用男人做肥料滋养植被。”
“好像你比一般的男人要聪明很多呢。”
首席圣女微笑着说:“你和你的那些没用的同学不一样,为了发挥你的最大价值,你的执教圣女对你另有打算,我已经同意了。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亲自检验你的价值。趴低点,为本殿清理鞋跟。”
骡激动地连连磕头,感谢圣女赏赐,然后陶醉地含住高跟吸吮。鞋跟凉凉的让他觉得舒适,同时他竭力克制自己,不要流出任何污秽之物。
女王欣赏了一阵骡脸上的陶醉满足的表情,满意地翘翘脚尖,骡立刻松开鞋跟,舔起鞋底来。
首席圣女告诉骡:“如果你表现得好,就让你欣赏我的侍女们表演斩杀男人的节目。通常只有视察学院的女性贵族才有资格欣赏,这可不是一般的荣耀。”
骡舔着鞋底边说:“奴才知道这是巨大的荣耀,奴才担心承受不起。”他忽然产生了一个狂热的想法,“高贵的殿下,您的侍女也是那么高贵,让她们斩杀低贱的男奴太劳累了,何不让男奴们自相残杀,带来娱乐呢?”
骡的执教圣女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连忙向首席圣女屈膝致歉。但周围的侍女也都掩口而笑,说明这的确是一个离谱的想法。
首席圣女说道:“你很忠诚,也很关心女性,但我的侍女们偶尔需要娱乐,杀死几百个男人娱乐一下身心。能被她们杀死,也是你们做男人的荣幸。”
“殿下真是太仁慈了,做男人的都应该自愿为女性奉献生命。”骡的口水不由自主地溢出,从圣女鞋底滑下,他的下体硬邦邦的,再也忍受不住,白浆汩汩溢出,险些污染了圣女的宝座。
“好险哦,差点你就要去做肥料了。”首席圣女娇声一笑,告诉骡:“今天饶你一命,我的乖狗,但你要时刻谨记,你们男人就像从你的下体射出来的无数精子一样,很快就会死去,没有任何意义。”
骡连连磕头,赞美女王的睿智:“女王说的极是,奴才亲眼见过无数男人在高贵的女性脚下死去,他们是幸福和荣耀的。奴才只希望这些男人配得上他们的牺牲。”然后他又含住圣女的鞋跟吸吮起来。
首席圣女享受了一会骡的服侍,然后说到:“执教圣女一同留下观赏节目吧,冰晶、向荣,去把耗材拉来。”两名侍女屈膝退下,稍后,她俩各自手持一条锁链回来,每根锁链串联了上百名男奴。
骡发现他们都是自己的同学,有的和他是一个班,其他的不是,这些学员原本即将毕业,为帝国发光发热,而现在被一根锁链拴住拉来,难道他们就要如首席圣女所说,成为侍女表演中的牺牲品了吗?骡想向首席圣女提问,但又感到畏惧,嘴唇不在吸吮,只含着鞋跟犹豫着。
首席圣女低头说道:“你认识他们吧?都是你的同学呢。今天是个大好日子,这一届出了你这么个人才,显得其他学员都那么无用,既然无用,又何必留着,不如送给我的侍女们玩耍。她们每日工作劳累,正需要释放一下。我留你一同观看表演,转身跪在坐前,用你的背给我垫脚。”
骡赶忙松开口,转身跪伏,感受着首席圣女的高跟鞋踩在自己肩背上,纤细的鞋跟刺进皮肤,有些刺痛,又撩得心痒难耐,让他渴望继续含住吸吮,可是那样又无法感受踩踏之乐,两种皆是美妙至极的享受,若硬要分出个高下,还真是难以抉择。至少骡自己无法做出判断。
骡抬头看看侍女们,她们已经不知从何处取来四把长剑,挽起衣袖,褪下裙摆,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通常圣女和侍女的腿都被裙摆遮住,裙摆侧面开口,方便抬腿跨坐,同时又可紧贴双腿,为的是在踩死男奴时,血浆不至于溅到腿上。这样的设计几经变革,耗费了无数男奴的生命用以测试,才得到如今兼具美观和实用的款式。
不过在现在的剑法表演中,裙子终究是碍事的,所以侍女们卸下裙摆,方便做出各种高难度、致命又美观的动作。
那两条锁链上的每个男人都得到一把质地粗糙的木剑用以对抗侍女的进攻,不过那些木剑早已被鲜血浸成褪不去的殷红,昭示了他们、以及他们之前不知多少男奴的命运。
但这些男孩手持木剑,满脸期待的表情,甚至一个个下体勃起,似乎渴望着死在侍女的剑下。他们和骡的执教圣女坐在首席圣女旁的次席,满脸自豪地看着她的学员们,向他们挥手,鼓励他们好好表现。
表演开始,四名持剑侍女,分别从两条铁链的两端开始与持剑男奴交手,侍女们挥舞钢剑,剑锋上下飞舞,寒光四射,她们展示出超凡的技巧,即使穿着纤细高挑的高跟鞋,依然可以闪赚腾挪,翻滚弹跳,高踢闪身,如舞蹈般优雅。
男奴们的反击十分乏力,他们不忍心向美艳高贵的侍女进攻,有些只象征性地格挡,另一些则垂剑待宰。
但侍女们严肃地对待每一个对手,即使他们放弃抵抗,侍女也会采用标准的格斗战术将他们击杀。侍女用剑刃巧妙地拨开男奴的木剑,刺中他们的咽喉、肋间、腹部,每一个男奴被杀前,都被打掉了武器,且身中三剑以上,最后才被斩去头颅。
这场表演让骡感到目不暇接,大受震撼,他深深感到身为男人,在美艳又致命的女性面前是多么无力。他感到刺在背上的鞋跟微微加力,相比首席圣女已被表演所愉悦,骡心中的奴性开始翻腾,身子伏得更低。观赏如此精彩绝伦的表演,令他更加崇拜女性,渴望竭尽全力发挥自己的价值。
又不多时,侍女们完成了表演,两百名男奴身首异处,堆积在地上,血液汇聚成一大片血池,殿内弥漫着鲜血蒸腾的甜腻味道。
首席圣女拍拍手,向四位侍女致意,然后她告诉位居次席的执教圣女:“你退下吧。这孩子我要严加指点,那件事明日再办。”
骡注意到侍女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嘴角似有笑意。
执教圣女起身来到座前,屈膝行礼,她看着骡,对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自豪和祝福。然后她退行数步,转身离殿。侍女们也收起钢剑,整顿好衣衫,顺次退行出殿。
“这里自有奴才来收拾,你随我走。”首席圣女说完站起身,骡紧紧跟随她的脚步,进入首席圣女的寝殿。
回到寝殿后,首席圣时女褪去外衫,坐在榻上,抬脚踩住骡的嘴,骡本能地舔起来,下体立刻坚挺高耸。
圣女告诉骡:“明日之事明日再说,今晚你要做本殿命你做的任何事。”
骡谨遵圣命,按圣女的要求,为她清理高跟鞋,然后叼着鞋跟脱下,舔圣女的脚心,他的舌头划过圣女优美的足弓,含住脚跟吸吮,骡迷恋如此细腻的肌肤,舌头感受着足部曼妙的曲线,恨不得整个含在口中。
首席圣女满意地呻吟着,轻声问骡:你知道你刚刚舔的这双鞋,踩死过多少男人吗?
骡含糊地回答:“奴才不知,但可能,没有十万也有八万。”
“接近。”圣女慵懒地回答。
骡激动地回答:“他们能被圣女殿下踩死,是多大的荣幸!”
首席圣女忽然高声命令骡:“不要叫我圣女!叫我女王!”
骡的舌头停了下来:“女王?是……帝国的……女王吗?”
“在这座殿里,只有一个女王。”首席圣女的声音变得严厉,让骡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继续舔,谁让你停下来?”
“请圣女,不是,请女王赎罪。”骡赶忙继续舔她的足弓。
首席圣女躺在榻上,低声呢喃着:“你记住,我是你的女王,也是统治天下男人的女王。你继续叫我女王。”
“遵命,我的女王。”骡赶忙回复,“您是所有男人的女王,男人都是您的耗材,任您处置。”
“这才像话。”圣女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壮阔的画面。那是她许久以来梦到的场景,“这景象我梦到过。你知道我在梦里看见的是什么吗?我看见,我站在一座巍峨的宫殿之巅,身披黑色丝绒长袍,脚下踩着一双完美的高跟皮靴。宫殿之下,亿万男人匍匐在地,他们低垂着头,双手撑地,虔诚地膜拜我。
“在宫殿中,我坐在一座无数男人堆砌而成的王座上。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国家,都有无数男人为我献上一切——财富、权力、甚至灵魂。
“在我的脚下,是一片由男人组成的海洋,男人匍匐在她脚下,像波浪般起伏。我的靴子碾过他们的背脊,他们却甘之如饴,甚至争抢着承受践踏。我的高跟皮靴踏过无数臣服的躯体,他们争先恐后地亲吻我的靴子,舔去每一粒尘埃,只为博得我的一瞥。而我可以随意处置他们。
“我不断做这个梦,它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没有过任何变化。这场梦一定有它的意义。为什么站在世界之巅的是我,为什么通知天下的是我,而不是那个躲在圣都神宫里、自称寰宇神帝的女人?”
圣女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每一次脚尖的晃动,都像是对世界的又一次征服。
圣女忽然命令道:“起来。”
骡赶忙将残留在圣女脚上的口水吸进口中,然后站起身,他胯下的巨物高挺着,根尖溢出一滴浊液。
“脏东西。”圣女说着,踢了几下骡的男根,“快点射出来,为你的女王,全都射出来。”
骡下意识地回应:“遵命,我的女王陛下。”在圣女脚尖的拨弄下,他很快忍受不住,白浆汩汩而出。
圣女忽然冷笑一声,抬脚踩在男根尖端,脚心堵住通道,骡顿时感到憋闷难耐、肿胀不适。圣女看他表情窘迫,娇笑一声,脚底微微抬起,白浆喷涌而出,圣女又用脚心堵住,反复几次,圣女踩着骡的根尖,在粘稠的白浆润滑下,让那膨大的根帽顺着足底的曲线在脚心上下滑蹭,骡已经被逗弄得几乎失去意识,满脑子都被极乐之感刺激着,像雷云间不停闪动的电光,快速而频繁,忽地在这里,又突然跳向那里,难以捕捉。
终于,圣女似乎玩腻了,她转转脚踝,脚心了给男根一个微小的缝隙,让白浆从缝间溢出,顺着优美的足底曲线流向脚跟,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圣女感受着一股股细小热流冲刷足心,竟觉得仿佛一条细丝将微弱的瘙痒传至心尖,好像有什么在心头撩拨,令她躁动难耐。圣女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喘,然后抬起脚,任由骡的白浆肆意喷洒。
她慵懒地看着骡射出的一大滩白浆,略微感到惊讶:“这么多,也许你真的可以让女人怀孕呢。但是还是不要冒这个险。”
骡伏低身子:“感谢我的女王赐福。”他说完伸长脖子亲吻圣女的脚背,然后伸出舌头为她清洁足底和足跟。
圣女满足地呼了一口气,似乎终于止住了心头的瘙痒。“你记住,我不止是你的女王,我是天下的女王,我是高贵的神皇,天下男人都是我的,整个世界也是我的。”她将骡拉起来,推倒在榻上,没等骡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骡高耸的男根上。圣女身体轻盈柔软,在骡的胯上时而跳跃,时而扭动,圆润的双乳也如活了一般灵动地弹跳。
骡受宠若惊,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女王陛下……”
“别废话,快说,我是你们的女王。”她囫囵说道,意识已经在阵阵快感的冲击下模糊了。
骡连忙随声迎合:“是的,您是我们的女王,是所有男人的女王。”
“告诉我,你们有多愿意为本女王牺牲。”
“我们男人都甘愿为您而死。女王陛下,请随意处置我们。”
圣女的女王梦仍然在继续,她坐在骡强悍的男根上飘飘欲仙,意识连接到曾经不断重现的梦境,她口中囫囵,念叨着她征服天下,拥有无尽奴仆,她随意斩杀男人,只为愉悦身心,她每次挥剑横扫,都会有数百上千个男人身首异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她踩着他们的尸体前行,每一步都让血水飞溅。更多的男人涌来,他们赤手空拳,甘愿成为她的猎物。她挥剑再斩,剑刃划破空气,带起一片片血雾。她停下时,周围已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废墟,尸山高耸,血流成河。千万男奴如疾风掠草般被屠杀,而她只感到快乐异常,胯下蜜水横流。
“我看到平原变成血海,我看到尸体堆积如山,血水漫过我的靴子,染红我的长袍。亿万男人匍匐在我脚下。他们不是活人,而是我的祭品,男人的生命用来为我铺出通往神坛的道路。”
骡被圣女的话刺激得更加兴奋,他想起自己的梦境,爬行过一望无际的尸体,在没至手肘的血海中艰难前行,只为及时服侍到自己至高无上的主人。原来那个朦胧的女主人就是这位坐在他身上尽情享受的女人,他的女王。
他们的梦境因为某种原因跨越了时间和空间,连接在了一起,女人渴望无数男人的献祭,男人渴望倾尽一切地奉献。他们都相信只有无尽的牺牲才能带来至高的收获,女人获得快感,男人得到荣耀。女人坦然接受无数精子的滋养,男人像精子般前仆后继地牺牲。那流沙般消逝的无数生命,只为了女王的一时愉悦。如此壮丽的死亡景象令骡呼吸急促、坚挺无比,而圣女则直接达到了高潮。
圣女终于得到了至高快感,她的身体颤抖着,蜜汁从被骡塞满穴口周围溢出,她抽打着骡的脸,强迫他继续迎合自己。“贱狗,告诉你的女王,你有多荣幸。你有多愿意为了你的女王把你的同胞献祭。”
“我的女王陛下,”骡艰难维持着理智,忠诚地回答,“贱狗渴望死在您的脚下,死在您脚下太荣幸了,男人都渴望着为您而死,请把我们一个不留地杀死。我的女王陛下,请成全我们男人的卑微渴望,让我们为您牺牲,女王陛下……”此时,在骡的心中,圣女已经蜕变为女王,甚至比帝国女王更加高贵。他暗自发誓,永远不会透露这个秘密,这是为了保护他的女王。
女王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但终于还是淡去了,她突然从骡身上起身,然后将他从床榻上踢下去。“你不能射在里面,我未必会怀孕,但你一定会死。”女王满足但疲惫地说,“是不是想射出来?先憋着,赏你蜜水喝。”
虽然没能在女王陛下的花蕊中付出神圣的献祭,但骡依然感到荣幸,任何女性腿间溢出的蜜汁都是男人眼中的琼浆玉液,更何况是地位高贵的首席圣女——骡的女王。
骡小心地啄食着女王充血盛开的花蕊,采集每一滴甘甜的蜜汁。骡在课堂上学到,女性的圣露虽然美味,但对男性的精子而言是致命的酸液,圣露会杀死几乎所有精子,而阴道壁则会吸收这些充满营养的尸首,令女性肌肤娇嫩,青春永驻。在长达几百次的交配筛选中,只有一个最强壮的精子可以幸存,这枚精子将为女性族群带来一位高贵的后代。
想到吸食的是浸满男性精子尸体的蜜水,骡感到愈发兴奋,这无数死去的精子就是男性族群的命运,死亡,而且是无以数计的巨量死亡,才能带来有限的新生,无论从生理角度,还是生物角度,还是社会角度,甚至哲学角度,男性的牺牲都是必然的、巨量的、伟大的、神圣的。骡再次坚挺起来,他感觉自己还有无数牺牲需要奉献,连舌头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女王察觉了骡的亢奋,她说:“我满意了。你退下,在外面跪好等我。如果憋不住,就自己射在地上,记得舔干净,不要打扰我休息。”
“遵命,我的女王。”骡忍着下体的酥麻瘙痒又跪拜了许久,直到女王已经沉沉睡去,才虔诚地舔去床榻下已经干涸的白浆。那是他的亿万子嗣,为了取悦他的女王而牺牲,稍后,还将有亿万子嗣继续牺牲。它们的牺牲都是有意义的,正如每年为帝国牺牲的数亿男奴一般,它们带着荣耀死去。
骡跪行退出寝殿,安静地跪伏在殿门旁,回味着刚刚服侍女王的每一刻,终于忍不住喷射了,他迅速舔净,唯恐污染了寝殿的圣洁。
不多时,走廊响起清脆的高跟鞋声,骡发现是一名身材曼妙的学院侍女,手持一根绳索走来。
“伺候得怎么样?首席侍女满意吗?”
是女王陛下。骡在心中更正。“满、满意。”
“地上还有你的脏东西,快舔干净。”侍女催促。
骡赶忙继续舔净地上的白浆。侍女轻声窃笑,将绳索拴在骡的脖颈上,拽了拽,示意他跟随。骡不敢多问,慌乱地倒腾手脚,跟随在侍女身后爬行。他渴望伸长脖子亲吻侍女的鞋跟,但又怕侍女生气,同时又觉得是对女王的不忠。
侍女牵着骡进入学院的教职员休息室,负责值夜的几名侍女,每个都有三四个男孩伺候着。这些男孩有的为侍女舔鞋底,有的喊着玉足吸吮,最幸运的则在侍女两腿之间采集花蜜。根据骡的常识,这些男孩今晚都会命丧细跟之下。他不为他们感到遗憾,只觉得羡慕,但想到自己刚刚伺候了高贵的女王陛下,他又觉得没什么可羡慕了。
“狗奴才,看好了,这几位是玉莹大人、辛蕊大人、向荣大人,我是冰晶大人,几位姐妹,这就是那个被选中的狗奴才,他叫骡。”
骡向几位侍女磕头:“大人们安好,奴才给大人们请安。”
“首席圣女大人玩得尽兴吗?”侍女们问骡。
“是,是的。”骡局促地回答。
冰晶抬脚挑动骡的男根,说道:“这样玩弄,还可以如此健硕,怪不得圣女大人会让你侍寝。”
侍女玉莹问道:“圣女大人让你称呼她女王了吗?”
骡身子一颤,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是他立刻后悔,可是内心中绝对服从女性的教条令他不敢撒谎。
“果然呢。”向荣笑着踩了踩正跪在胯下吸吮她花蕊的男孩的下体,那木棍般硬邦邦的东西猛地射出一股白浆。
骡小心地问:“侍女大人们,是首席圣女她让我……”
辛蕊摆摆手:“别担心,圣女大人以为我们不知道,但其实早就传出去了。她想做女王,有女王那样的权势,可以随意宰杀男人,想杀多少就可以杀多少。那是她的兴奋点。说真的她似乎有些执迷于扮演女王了。”
“可是,自称女王是……”
“重罪无疑。但如果没人说出去,就只是自我消遣了。”
骡忽然感到害怕:“尊贵的大人们,可我刚刚告诉了您们……”
玉莹一脸无辜地说:“我问了,你就说了,我有什么办法?”
骡赶忙不停磕头:“大人难道是想要奴才死吗?”
“为什么要你死?像你这么特别的奴才,死了的话,圣女大人会生气的。”
骡感到困惑:“奴才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呢?”
侍女相视而笑:“以他男性的智力,自然很难想到个中缘由。”
向荣仰起头呻吟了几声,然后一脚踢开贪婪采集蜜汁的男孩:“你刚刚伺候的首席圣女大人,可是有名的要不够呢。被她榨干的男人可不比死在她的细高跟下的少。可瞧瞧你,不但没被累死,现在还能这么硬朗,难道很常见吗?若是在前朝蛮后花魅治下,你想必会被选做精奴,伺候主子直到精尽人亡。”
冰晶说道:“所以你放心就好,成天幻想着做女王的是她,又不是你。你只要和我们一样,什么也不说,只在心里把她当女王伺候,还怕什么?”
骡马上磕头致谢:“谢大人们指点。那,大人们希望奴才如何呢?”
侍女又相视一笑:“希望你把我们当女王来伺候,拿出你刚刚伺候首席圣女大人的本事。”
“别担心,”辛蕊说,“我们知道你被圣女大人榨得很累,这里不是还有这么多男孩吗,有你休息的时候。你表现得好,就赏你美味的蜜汁哦,是不是对你很好?”
骡咽了一口口水,想到有甘甜的蜜汁可以品尝,他又感到自己雄起了。他连连磕头感谢侍女大人们。侍女们掩口而笑,盘算着如何排在前面享受。
于是骡依次伺候几位侍女,他在侍女们的指点下,逐渐掌握了在忍不住射浆前停止,而每次他都能在射浆前给侍女大人高潮享受,这让他甚至感到有些得意,历史上能做到如此频繁持久的男奴少之又少。
在侍奉侍女大人时,骡又将在寝殿中对女王陛下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有的地方多了几句,有的地方少了几句,但是没有太大的区别。每位侍女满足之后,都会大方地握住骡的巨根揉搓,帮他释放压力,直到他流尽精华。侍女说,这是对他的奖赏。骡也这么觉得。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史上第一个被女性握住下体的男人,虽然这显然不是事实。
在骡伺候每位侍女时,其她侍女便继续由男孩们服侍,这些男孩对她们来说只是前戏或余韵,丝毫不能满足她们深渊般的欲壑。骡渐渐发现,自己的确是特殊之人,侍女们对那些男孩竭尽全力的侍奉不停讥讽嘲笑,他听到向荣大人说:“瞧瞧这几个,干瘪得跟枯藤一样,这样的货色,也配叫男人?就这点能耐,庭院里的竹子,起码砍了还能做扇子。这些男人,精一干就废了,连根都留不住,活该拖去施肥。”
而辛蕊大人则对给她舔鞋的男孩大加羞辱:“贱骨头,天生就是给我们踩的。这样的东西,活着是累赘,死了也就是堆肥料。”
玉莹大人应和道:“说得对!这些男人,雄壮不过是张皮,剥开里面啥也没有。贱命一条,连脏了殿的资格都没。还不如拿来垫鞋底,踩着软乎点。”
她们对待其他男孩如此轻蔑残忍,但对骡总是格外照顾,毕竟她们都期待着不一样的体验。所幸,骡也给了她们极大的快感和满足感,同时,骡也意识到,自己和那些男孩们也都感到了满足。每一个男孩都希望自己是梦里的那个幸存者,无论他们有没有这种梦境。他们都希望自己是唯一一个爬过同胞尸山的男奴,独享女王的宠幸。
骡心里很清楚,即使在学院位阶最低的侍女,男人之于她们,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但是显然她们都为骡的表现惊呼连连,在他身上跃动曼妙的身姿,几乎要飞起来。
伴随着骡重复他赞美女王陛下的言语,侍女们都把自己幻想成了至高无上的女王,在骡提供的美丽幻想中,她们生杀予夺,至高无上,在欲仙欲死且持续不断的高潮中,一个个浪叫呻吟,几乎无法控制仪态。
在伺候完所有侍女之后,骡跪伏退后,侍女们命令那些无能的男孩为她们清洁花蕊,然后,几位侍女双腿夹住正在采蜜的男孩的头,扭断他的脖子,或是抬脚用鞋跟刺穿男孩的额头。骡看着其他男孩都傻愣愣地看着他们的同学一个个被侍女杀死,乖乖等着自己的宿命,感受到男性血液里流淌的虔诚,令他感觉自豪且光荣。
简短的处刑结束后,侍女们慵懒地瘫软在床榻上,地上铺满男孩的尸首。骡爬过尸体,舌头不停忙碌着,顺次清洁每一位侍女的高跟。
“你回去吧,这里会有奴才来收拾。”冰晶大人命令道,“我们明天会上报圣女,就说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学员破坏校规外出作乐的案例。每年都有万八千学员因此而死,没什么大不了。你今天没有来过,我们没有交谈过,这些男孩你根本没见过。”
“遵命,大人们。”骡深深拜倒,感谢侍女大人对自己的尽情使用,也替这些男孩感恩,他们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结局,死在了美女们的胯下或足下。
“别忘了,”侍女叮嘱骡,“你的女王陛下只能在你心里,不要说出来哦。以后你还要服侍她很久呢。”
这句话让骡又坚挺了起来,在寝殿门外独自跪伏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射出了大量白浆,惊慌之下,他赶忙舔净,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第二天,首席圣女从寝殿走出时,衣冠庄严,面容高傲,仿佛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骡乖乖地跪伏在门旁,也仿佛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
首席圣女命执教圣女将骡带去行医部,由医护侍女将他阉割。主刀圣女告诉他,性欲旺盛的男奴通常智力低下,而在如此旺盛性欲的侵蚀下仍保持着正常男性智力的男奴,在接受阉割手术后,智力会得到大幅提升,寿命也会大幅延长,这类男奴成为阉奴,可以为帝国提供更好的服务。
就这样,骡成了历史上第一个被记录名字的阉奴。
因为阉割手术,骡的寿命延长了三倍,智力也迅速发展,远超一般男性。骡为服侍男德学院的圣女们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且身为阉奴,骡对他的秘密女王忠诚不二,而对待男人的残忍程度则远胜女性。在他接近一百五十年的残酷治理下,男德学院几乎成了男人的屠宰场,无数学员身首异处,仅仅是骡为了取悦他的秘密女王而做出的即兴决定。
对于骡的表现,以及之后的阉奴行为进行系统研究后得出结论:对同性的厌恶和对女性的狂热忠诚是阉奴的一大特征,这在很大程度上无意义地浪费了大量男奴的生命。但阉奴团体的存在和壮大,大幅减轻了女性的管理压力,这看似是无意义的浪费,但从治理角度看,此举更加严格地筛选了优秀学员,他们毕业后进入各个领域,大大提升了产出效率,对帝国而言利远大于害。
而骡的秘密女王最终没能保守住她的秘密身份。在骡步入耄耋之年后,他的记忆逐渐模糊,错将一名新晋执教圣女认作首席圣女,说漏了嘴。这无心之失导致了他侍奉百余年的秘密女王被流放。而对骡的处置,经过圣女联席会的讨论,决定给他强制退休的处罚。退休仪式上,骡满怀着对女王的歉意,被斩首剥皮,肉体成为肥料,皮革经鞣制后成为圣女们的鞋垫,而颅首被存入刚刚兴建的地下阉奴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