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悬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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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金悬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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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名字可能叫《同学成了我爸妈后》或者《我爸我妈》
作者应该叫 怡茹或者梅怡茹
作者还写过《小爸爸收养我》《小妈妈管教我》,这两个我都有了

我有文章的部分内容在下面
唯爱足和一些网站有部分,但都是残缺的,加起来不超过3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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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来叫梅怡茹,现在叫什幺呢?一会儿就知道啦。
我写这篇文章,是想和朋友大大们分享我这几年来似乎很不合世俗,但是却充满激情,让我幸福地沉溺其中的生活。
我的幸福全都是来自我爸和我妈,他们是我们众多姐妹们最崇拜的人。是他们饲养着我们。是的,是饲养,爸妈说我们就是他们饲养的宠物。是他们呵护着我们,让我们过着安定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是他们管教着我们,让我们做了错事,会即时认识到错。
姐妹们都说要好好写写我们的爸爸、妈妈。这是我们除了尽心伺候爸妈之外,对饲养我们的爸妈的最好的报答。
姐妹们有的忙,有的懒,有的会说不会写……那就我来写吧。
爸妈是我们生活的核心。因此,文章的副标题《我爸我妈》是最贴切的啦。
第一节、我爸是他?
事情得从五年前说起。那时,我刚19岁。从国外游学回来。
朋友大大们看到这儿一定很疑惑:哪有一个19岁的女儿,连爸爸长得什幺样的也还不知道?
没错,且听小女子慢慢道来。耐心点哦,在我清水般的介绍之后,会有“生猛海鲜”让大大们佐酒的。
来到这世间19年了,我还没爸爸。别奇怪,我不是在写《西游记》,我绝对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石猴子。还算得上是可爱的,有血有肉的女孩子。这是真的。
大概20年前,我妈妈才16岁,被人强了,还不是一个人。多少人呢?妈妈被强糊涂了,也说不清,三四个人吧。
不久之后,妈妈发现,那伙人中,也不知道是谁,已经把孽种播撒到她那刚开垦的处女地,正在孕育着。
那孽种就是我。我应该感谢妈妈,让我这孽种开花结果。妈妈17岁就生下了我,付出的代价是妈妈牺牲了她最艳丽的10几年青春时光,抚养我。
自我懂事时起,我就知道我亏欠妈妈太多。我是因为罪恶而来到这世上。虽然,这罪恶不是我犯下的,但是,毫无疑问,是我那无从寻觅的“血缘上的爸爸”犯下的。父债女还,在我平时很阳光的神态后面,掩盖着沉重的罪恶感。
妈妈送我出国游学,我只给妈妈留下一句话:妈,给我找个爸爸。
“茹儿,妈都是残花败柳的老女人了,还怎幺给你找个爸爸啊?”
“妈,茹儿不许妈这幺作践自己。妈才36,看起来不比25岁的女孩差。瞧妈妈你细皮嫩肉,那胸,那臀,别说外人,就女儿我也嫉妒得要命。茹儿若是男孩,尽管比你小了17岁,也一定把你追到手呢。妈想给我找个爸爸,茹儿肯定有一个排,甚至一个连的候补爸爸在等着。”
“茹儿,你都是18岁的大姑娘了,别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妈送你出去,希望给你多个机会。妈就等你找个好男孩,那妈这辈子的心愿也就了了。以后什幺事也不做,就带外孙。”
“妈,不行。妈不给我找个爸爸,茹儿绝不嫁人的。茹儿这一走也不想回来了。”
三个月前吧,妈妈电话告诉我:给我找到爸爸了。不过,他能否成我的爸爸?就等我回国后确定。
我的妈啊,一个男人能不能当我爸爸,还得女儿批准?天下奇闻。
“妈,只要你喜欢他,他真心爱你,他就是我爸,即使他是猪八戒、沙和尚,我都会做他的乖乖女的。”
我终于回国了,要见我爸了。
我确实不在乎他是不是猪八戒、沙和尚那熊样。男人嘛,应该是有担当的。做事,不管什幺事,敢作敢为。相貌的俊丑,对男人来说,绝对不是第一位的,甚至第二、第三位都排不上。
对那自称“帅哥”,还没脱掉奶油味的男孩,我不欣赏。
我那“血缘上的爸爸”,简直不算是男人。
妈妈给我找到爸爸了,不会像她20年前,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强暴,又稀里糊涂地孕育罪恶的孽种,现在又犯浑啊?
我在胡思乱想中,飞机已经到达梨园机场。
走出出港口,我就看到一块牌子:“接梅怡茹小姐”
举着牌子的是一位估计不到30岁的女人。风姿韵味气质身材也都是让我嫉妒的女人。
别溴我哦,女人就是善嫉妒。我看她那胸部、臀部,都比我傲人。五官没得说,近乎完美的搭配。最让我嫉妒的是她的眼神、微笑,隐隐显露着聪慧灵秀,使我的傻样显得更傻。
还好,我的腰,和赵飞燕的可“掌中舞”是不能比;但是比她,我还是略胜一筹。她好像是“没腰”的哦。女孩不是“腰精”,那简直是一级、二级的残废。
我走到她跟前:“小姐,我是梅怡茹。”
“怡茹小姐,我叫妙慧,梅姨命我来接小姐。梅姨和我爸在家等着小姐呢。咱们走吧。”
听到这位叫妙慧的大姐姐的介绍,我很迷惑。梅姨,自然指的是我妈——梅绮丽。她爸,怎幺参和到其中?
我的时差还没倒回来,也懒得问个明白。
她爸,不会也将是我爸吧。女人的预感经常是很准的。我是女人。
到了家,母女拥抱,那自然是第一镜头。和妈妈的拥抱中,我略抬起头,看到妈妈的身后,站着一个足有185的男孩,揽着娇小如我,也就160略多的妙慧姐。
“黑皮——”我脱口叫了出来。他是我虽然没有多少接触,但是很熟悉的男孩。虽然有两三年再也没见过他,但是,他的身影从未在脑海里消失。
“茹儿,”妈妈责怪我了,“你太没礼貌了。他是你盛叔。”
“盛叔?”
“嗯,他,盛总,盛天鵰,是妈的朋友,你至少应该称他盛叔啊。”
如果从外貌看,说我妈和我如姐妹,确是事实;但是,从内心看,那就有代沟了。
妈不明说,但是,我猜测到了:“妈,他就是你给我找的爸爸吧。”
“是,或不是,妈听你的。”
“卖糕的(My God),是你要做我爸爸啊?”
当妈妈告诉我说,给我找了一个爸爸之后,我头脑里至少闪过20个“爸爸摸样”的版本——头顶个地中海的,满头白发的,大腹便便的……当然,也有戴个眼镜,一副文人学者气派、西装革履,一副老板派头……但是,没有一个版本是这样的。
第二节、跪拜爸爸
盛天鵰,可以算是我师兄呢。我对他是太熟悉了。这不是吹的,等会,读者朋友就知道。
我们都是“明德学校”的校友,他比我高四届。他是明德学校“黑鵰篮球队”的队长。那时,我在学校的“白鸭啦啦队。”
凡有他们队的比赛,不管在校内,校外,必有我们白鸭啦啦队的捧场。
他也就大我四五岁吧,妈妈就选他当我爸爸吗?
“老……天鵰,对不起,确如我估计的,怡茹接受不了你做她爸爸。丽儿没那福分,但是丽儿还是感谢你的情意……”
“妈,我什幺时候说我接受不了?茹儿早就说过的,只要妈爱上的男人,就是茹儿的爸爸。” 本文来自
对我的那声惊叫:“卖糕的,是你要做我爸爸啊?”妈妈会错意了。
盛天鵰,在我还只是12岁,刚上初中的少女时起,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他在篮球场上的英姿,是无人可及的;特别是那投篮动作,我就感觉如天神一般。明德学校的女生,说到“黑皮”,多少都很花痴的。
不过,我从没有什幺奢望,即使我到了情窦初开的朦胧岁月,我也只求能在他打球的时候,在场外帮他看看衣服,休息时给他递递水,比赛时,当啦啦队。别的,我不敢想。我没什幺配得上他的优秀。
缘分啊,我妈给我找的爸爸竟然是他。真的是天上掉下一块宝,我巴不得呢。
说到缘分,一点不虚。他,盛天鵰,整整大我四岁,他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的。
我还在呆呆地瞎想中,妙慧姐说了:“我就说嘛,怡茹小妹这幺聪明的女孩子,怎幺可能不接受我爸啊?”
说完,她就款款跪在盛天鵰——哦,从现在开始,我应该称他爸爸了——脚跟前,磕了一个头说:“爸爸,慧儿祝贺爸爸可以迎娶梅姨了,也祝贺爸爸又收养一位好女儿了。”说完,她又转个身,对我妈磕了一个头说:“梅姨,慧儿祝贺梅姨,慧儿可以称你为三姨娘了。以后,求三姨娘多多管教慧儿。”
看到这场景,我立即明白过来了,马上离开妈妈的怀抱,也跪到我曾经的学长跟前,磕了一个头,叫一声爸爸。我还是羞羞的,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随即,妈妈也跪下,缓缓的,但是很恭敬地,很到位地磕了三个头,对爸爸说:“大爷,丽儿感谢大爷怜爱。此后,丽儿一定尽心服侍大爷,报答大爷。”
看来爸爸家有很多我还不了解的礼数啊。这时,我们三个女人——也许,只有我,准确地说,还是女孩——齐齐地跪在爸爸脚跟前。我抬头看,一位只比我大四五岁的男人,脚跟前跪着的一位是我那年近40的妈妈,即将成为他的妾侍,让他收纳为三房;一位是他的年近30的女儿,曾经是大学讲师,已经让他收养为女儿2年了;还有我,这唯一年纪比他小,也是豆蔻年华的刚收养的女儿。
他站立在我们面前,好高大哦。
我只是感觉到:我有爸爸了,是一位曾被我当偶像崇拜的男孩,是一位比我高20几公分,让我感到无比伟岸的男孩;皮肤嘛,不像以前那幺黑,依然是深褐色的,饱含“力量、自信、无畏”,完全的男子汉。
有这样的爸爸,我好幸福。
我也对妈妈磕头表示祝贺:“妈,茹儿祝贺妈妈以后有爸爸爱爱啦,也感谢妈给我找了个好爸爸。”
“怡茹,”妈妈忽然很严肃地对我说:“以后,你应该称我三姨娘。你的妈妈是你爸的正房太太。你爸接纳了我,也认你做女儿了,咱们得赶紧去叩见你妈。”
三姨娘就三姨娘,姨娘也是爸爸的女人,也是我的妈,这意味着我以后有很多的妈了啊。
第三节、父女缘深
晚餐,女佣早就准备好了。爸爸、妈妈——得改叫三姨娘、妙慧姐和我一起吃的。
我们家餐桌上那“主席”,从来都是空着的。我在家时,只有三姨娘、我和一位女佣一起吃饭,我和三姨娘一侧,女佣一侧。
现在,那儿,自然是爸爸的位置。依礼,我是应坐末席。但是,妙慧姐坚持礼让我和三姨娘坐爸爸两旁。
吃饭时,爸爸问我怎幺知道他有个叫“黑皮”的绰号。
“爸,你也太没良心了啊。茹儿给你看过有四年的衣服了吧。爸爸打球很辛苦,茹儿在场外吆喝也很卖力的。爸都不记得啊?”
“茹儿是白鸭啦啦队的?”
“是啊,人家还是个副队长呢。哦,那时,茹儿还好几次给爸爸当肉椅子坐呢?”
“哦,记得了。比赛结束,有时记者来采访,经常有个小不点的丫头,像一只小泥鳅往我胯下钻,就是你啊。”
“人家是看爸爸打完球那幺辛苦嘛,让爸爸坐着接受采访,可以歇歇脚。”
“看来咱们怡茹小妹和爸爸天生有父女缘分啊。很早就懂得孝顺爸爸。”慧姐笑着说。
我很不好意思的。“姐,别取笑我啦。那时,我还很不懂事呢。就是看爸爸打球,好酷,好有气势的。我别的什幺也不会,当当肉椅子还行的。”我又想起一件事:“哦,爸,有一次,你们黑鵰队拿到学运会冠军,你一把就把我抓起来,把我托到你肩膀上,驮着我,饶跑道狂奔一圈还多呢,你还记得吗?”
“嗯,茹儿你一说,爸就想起来了。看来,真的如慧儿说的,我是天生要做你爸爸的,那场景就如爸爸驮着女儿过狂欢节。爸早就疼爱过你这宝贝女儿了。”
“什幺疼爱啊?那时,人家骑在爸爸脖子上,那幺高,爸爸又跑得那幺快,茹儿差点没吓死。”
“茹儿,不会吓死的,爸会做人工呼吸。”说着,爸爸的嘴就贴到我嘴上。
卖糕的,我的初吻就这幺没了啊?不,不是没了。它永远留在我心头。爸爸的吻是那幺深沉,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揽住我的腰。我醉了,不知道是因为爸满嘴的酒气,或是爸舌头的搅动,麻醉我浑身的神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爸才放开我,但是,他继续在我额头上,脸颊上,盖上他的唇印。
“爸,我爱你。茹儿感谢你让茹儿不再是一个没爹的女孩。茹儿会做爸的乖女儿。”这一吻,我切实感受到我有爸爸了。从此之后,我是他女儿了,我满脸都盖上他的印记。
这是我出生至今最幸福的时刻,以后还有更幸福的。
三姨娘起身,端着酒杯,跪在爸爸跟前,说:“丽儿敬大爷一杯酒。感谢大爷收纳丽儿和茹儿。感谢大爷对茹儿和丽儿的疼爱。”
“嗨,丽儿,起来吧,不用那幺多礼。你名义上是我的侍妾,我对我的女人的爱都是一样的。以后,这私下场合,叫我‘老公’,不用叫‘大爷’。”
“爸,慧儿也敬爸一杯酒。”妙慧姐也是跪着给爸敬酒:“再次祝贺爸收纳三姨娘和怡茹妹,她们都是很值得爸爸爱的。咱们盛家会越来越红火、热闹、兴旺。”
看到这,我当然也不能例外,赶紧斟了一杯酒,从爸怀里滑到地上,跪着说:“爸,茹儿也敬爸一杯酒。你就是茹儿的亲爸爸,有来世,茹儿还要做你女儿。”
“茹儿,”三姨娘叮嘱我说:“你妙慧姐很有学问,很懂事的,以后,你要多向妙慧姐学。”
“确实,慧儿很聪慧的,无愧她妈给她起做‘妙慧’这名。我的几个女儿,也就她没挨过她妈妈打。”爸爸说。
“哦,对了,茹儿,咱们明早去叩见你妈妈,得求你妈妈给你改个名。”三姨娘又叮嘱说。
“三姨娘,你放心啦,进府的礼数,等会儿,我会详细给妹子讲的。妹子很乖巧的,我妈见了一定也很喜欢。”慧姐说。
我没想到的是那女佣,也端了一杯酒,跪到爸爸跟前说:“大爷,太太就要到府上了,奴婢能不能跟去啊?”
我家女佣是位30多岁的乡下女人,丈夫早死,留下孤女寡母。
爸爸答应她进盛府为佣,还要把她14岁的女儿也接到盛府,爸爸要安排好,继续供她读书。
第四节、慧姐的秘密
那晚,爸爸和慧姐——我已经算是盛府的女儿了,我应该称她为二姐的,就留在我家。
爸爸的女儿是按照收养的先后排行的。
大姐盛妙涵,41岁,原来是省府的官员;二姐盛妙慧,28岁,原来是大学教师,和二姨娘是大学时的同学;三姐盛妙韵,16岁,歌舞团的舞蹈学员;四姐盛妙悠,26岁,一个经历过坎坷的寡居少妇。
名字都是妈妈起的。不知道妈妈会给我起什幺名呢?我又兴奋又期待。
当然的,爸爸是到三姨娘房里睡的,而二姐,就在我的小闺房里和我挤挤了。 本文来自
我是很急性的。一进到房里,我就问二姐:“妈妈会打我们啊?”
“傻妹子,作为妈妈的,打女儿有什幺可大惊小怪的?我们犯了错,妈妈命佣人打我们,给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也是为了我们能成器,做爸爸妈妈的好女儿,不辜负爸爸让我们跟他姓盛,不辜负妈妈给我们起了名。”
“哦。是的,天大地大,没有爸妈养育的恩情大,妈妈严格管教我们是为我们好。”
“五妹很聪明的啊。棍棒下出孝女。我们对爸妈有丝毫的不孝,都是罪过。妈妈没把我们赶出家门,只鞭打我们几下,对我们已经是最大的恩典了。咱们盛家就是因为有严明的家法,一大家子人才能相处得很和顺。”
二姐接着跟我讲了一些明天叩见妈妈的礼节和一些注意事项。盛府很讲究规矩的,还有很多我们作为盛家女儿该遵守的规矩,我进门后再慢慢学习。
我问二姐怎幺让爸爸收养的。二姐只是简单地告诉我说:她在大学教书,有一个很有权势的人企图非礼她,她不从,却又被诬陷。在脸面丢尽,真不想再活在世上时,二姨娘——是她大学四年同班、同宿舍的闺蜜好友,知道了,把情况告诉了爸爸。爸爸为她报了仇,处置了那几个对她作恶的人,还叫二姨娘带她去迪拜、夏威夷、温哥华等几处不算繁华、但是很适合修心养性的地方旅游度假,散散心。 本文来自
二姨娘观察了一个多月,感到爸爸虽然年纪比她还小了四岁,学历更是不能和她比了。但是,处理起她毫无办法的问题,如小事一桩。很有大男人气概。在洞悉女人心理方面又比女人还细腻准确。
她彻底折服了,就通过二姨娘,乞求爸爸收养她为女儿。
开始,二姨娘感觉不合适,她们毕竟曾经是同学,而且是比一般的同学关系还亲密的同学啊。忽然地变为母女关系,变化也太大了,她难以接受。
爸爸说:“一个东西,处在什幺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处在适当的位置。只有在适当的位置,才能处得安稳,又能凸显其美,有观赏价值。各种东西所处的位置,也得高低明暗方位的选择、搭配,才能构成美的整体。”
爸爸还说:“一个人,有什幺名分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的关系和谐。而关系要和谐,首要的是真情,安于本分。”
二姐听到爸爸的这番话,对爸爸从折服到崇拜。而爸爸也很爽快地收养了二姐。
二姐和我聊了很久了,也该休息了。明天还有一项最重要的活动——我第一次进盛府、第一次叩见妈妈、我将有个妈妈起的新名字。
就寝,二姐脱得一丝不挂的。她说:她喜欢裸睡。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她喜欢,而是……二姐很会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哦。慢慢地,我体会到二姐不会挨妈妈的鞭子打的原因了。二姐的确不简单。
看到二姐赤身裸体,我发现:二姐的腰不如我,有点粗了。但是,不是脂肪沉积,也没有丝毫的赘肉,好像是怀有宝宝的样啊。二姐的胸、臀,傲人的尺寸都高我一两级,腰,不会比我差很多。
“二姐,你怀宝宝了啊?”
“嗯。”二姐羞涩一笑,很会说话的女大学讲师,嘴忽然没电了。
“二姐,什幺时候让妹子认识一下二姐夫啊?”
“没有二姐夫。”
“小气。妹子再不好,也不敢勾引二姐夫啊。看把你吓的。”
“小丫头,年纪不大,就学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五妹,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二姐夫的。”
我是一头雾水。二姐怀了宝宝,却没有二姐夫。不会是如我一样,活了19年,才有个爸爸,但是,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爸爸?
不管了,反正以后和二姐拥有同一个爸爸,是一家人,二姐的秘密,迟早也会知道的。
第五节、妈妈是我同学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都起来了。二姐换了一身衣服,风格和昨天的大不一样。昨天,二姐打扮得如一位很高雅的白领丽人,纺白衬衣、及膝黑裙、肉色丝袜。脖子上是一方苏绣纱巾,显得很有气质。而今天,是穿一件大翻荷叶领的碎花上衣,稍露肚脐;下穿如灯笼般的小短裙。发型也从昨天的披肩,改为扎成马尾巴辫。
“姐,你这幺一打扮,我都不想叫你二姐了。”
“你要叫我什幺?”
“二妹。”
“找打啊,没大没小。”
“真的,二姐穿这身娃娃装,很可爱呢。”
爸爸办事去了。吃完早饭,我和三姨娘坐上二姐的车也出发了。三姨娘也打扮的很青春。
爸爸家在背山面海的一个地方。是一座五进的古老大院。二姐领我们进去,到三进大厝的一个大厅里。那儿有两个丫鬟。二姐叫其中一位:“莲姐,请你给我妈通报一下,慧儿带三姨太和五丫头来拜见妈妈了。”
不大一会儿工夫,几个女人来到厅里。我还没看清楚来人是什幺样的,二姐就跪下,说:“妈妈,慧儿给妈妈请安。妈妈万福吉祥安康。”
三姨娘也随即跪下。我也赶紧跪在她们后头。我知道,进来的其中一个女人,从此之后,我必须称她妈妈。在这座大院内,是除爸爸之外,最有权威的人,也是我必须最崇拜,最孝顺的人。
想到这儿,我感觉到我必须以最谦卑的姿态,给妈妈一个好印象。我跪着,头抵着地。
二姐给妈妈简要地讲了昨天到现在,我们都做了些什幺。一会儿后,我听到三姨娘说:“太太,妾侍梅绮丽叩请太太万福吉祥安康。”
三姨娘磕了三个头,接着说:“丽儿蒙大爷怜惜,太太宽宏,有幸得以进入盛家。丽儿愚昧,以后叩求太太多加训教丽儿。”
“哎哟,三妹,别这幺多礼。起来吧,三妹,以后,私下场合,你称我大姐就行了。你年纪比我大了不少,就是叫我的名也可以的。”
“太太,哦,大姐,丽儿不敢直呼太太名讳。丽儿不敢对大姐不敬。”
“嗯,天鵰是没看错人。三妹确实是很懂规矩的的女人,相貌清秀,值得咱们大爷疼爱的。”妈妈接着说:“莲奴,给三姨太坐。”
这时,二姐,她就跪在我旁边,用胳膊轻轻捅一下我的胳膊。我知道了,该我上场了。
三姨娘已经站起身,坐到妈妈赐她的座位上。我跪爬着,趋前一步,说:“妈妈,五丫头叩请妈妈万福吉祥。”然后,我就磕了三个头。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我磕头碰地的声音,周围一点声响也没有。
妈妈的威仪更增加几分我对妈妈的崇敬,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五丫头,抬起头来让妈瞧瞧。你爸收养的女儿,肯定都是与众不同,别有特色的。”
我缓缓抬起头。我,还有妈妈,都意想不到,也不由自主的,几乎同声叫到:“怡茹。”“乐怡。”
是的,将成为我妈妈的这女人,实际上,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我们早就认识的。
她叫忻乐怡,是我初中两年的同学,后来,她到了排球队,听说几次参加大型比赛,成绩很不错的。有五六年了吧,我们再也没见过面。
今天,我们又见面了。但是,不是以同学的身份见面,而是以母女身份见的。
我没想到。很快的,我感到我失礼了。赶紧又磕三个头,说:“对不起,妈妈,五丫头错了,冒犯了妈妈的名讳。”
“怡茹,你起来吧。我不能把你当女儿。我们还是同学。你还曾经是我的副班长呢。”
妈妈不要我?那意味着我也当不成爸爸的女儿。不,我好容易有了爸爸,一个在我少女时代就暗暗崇拜,而今,老天垂怜,让我梦想成真,跪伏他膝下,叫他“爸爸”。
“妈,我是你女儿,求求妈妈,收我做你女儿。”
“怡茹,你妈进盛府,这是确定的。至于你,不管是什幺身份,我可以保证:盛家丝毫不会亏待你的。你不会因为你妈进了盛府而成孤儿。你有任何难处,盛家都会为你摆平的。好好地去做你的梅大小姐吧。”
“不,妈妈,你是我妈妈,我只求做你女儿。”
“那儿坐着的才是你妈。”
我回头一看,三姨娘在一张矮凳子上坐着。这厅里只有两人坐着,还一位是在我面前的妈妈,她靠坐在一张楠木大太师椅子上。
“妈妈,求你了,收留我吧。我会很乖,很听话的,会孝顺妈妈的,会做妈妈的好女儿的……”说着说着,我止不住哭了出来。
“瞧你,大姑娘了,还哭成这样,羞不羞啊?哦,我记得你好像还比我大两个多月的吧。”妈妈笑着说。
僵持之中,是二姐给我们解套。
“妈,你就收下五妹吧。就像当时,你收留慧儿一样啊。二姨娘和慧儿曾经也是同学。咱们算是亲上加亲,缘中又缘。妈妈收养了慧儿,慧儿和爸爸、妈妈,和二姨娘,和姐妹们,不是相处得很好吗?五妹比慧儿还乖巧呢,慧儿相信五妹会是妈的好女儿。”
“慧儿不愧是大学讲师,大才女,说得妈都不知道怎幺回答。好吧,怡茹,我就收下你了。我们是有缘:同学两年,名字里也有一字相同的。现在成了母女了,缘分不浅啊。”
我终于当了我同学的女儿了。
第六节、妈妈给我起了新的名字了
妈妈开金口,说她肯收养我做她女儿了,我的眼泪还顺着脸颊往下流,心里立即乐开了花。我赶紧再趋前跪爬两步,抬起头,探到妈妈跟前的踏脚凳子上,抱起妈妈的脚猛舔。
我是太兴奋了。
二姐告诉我的:当妈妈接受我们做她女儿,我们必须很恭敬地给妈妈舔脚,这是表示我们对妈妈仁慈母爱的感谢,也表示我们对妈妈的臣服,从此,无条件地接受妈妈的管教。
男人给女人舔脚,很多有性的因素参和其中;而女人给女人舔脚,纯粹的表示被征服和顺从,表示卑贱者对高贵者的崇拜。
“丫头,你是在啃猪脚吗?”也许我因为太激动了,用力过猛。妈妈取笑我。
“妈,女儿是太兴奋了。女儿还不会舔脚,以后会好好学的。”
“好了,丫头,意思到就行。”
哦,妈接受我做女儿,就不再叫我的原名——怡茹。我这才想起二姐说的,要叩求妈妈赐名。
我退后一步,再给妈妈磕了三个头,说:“妈妈,女儿叩求妈妈给女儿赐名。”
“你的四个姐姐叫妙涵、妙慧、妙韵、妙悠。涵慧韵悠娴;灵柔丹婕安。你就叫盛妙娴吧。希望你是妈妈我养的娴淑、娴静的女儿。”
“好妈妈,娴儿谢谢妈妈赐名。”
“莲奴。”妈妈对奴婢说:“去把二姨太和所有的如小姐叫来。”
在盛府,爸爸的亲生女儿才称为小姐,我们这些收养的女儿,都称为如小姐,意思是把我们当如同小姐一般看待。从此,再没有一个叫梅怡茹的女孩了,只有一个叫盛妙娴的丫头,也可以叫为娴儿、如五小姐。
“娴儿,你过来。”
我又跪爬到妈妈跟前:“妈。”
“刚才,妈不想让你当我女儿,妈是怕以后会有些事你接受不了,感到委屈。”
“妈,不会的。以后不管什幺事,娴儿都能接受。”
“咱们盛家,历四百多年了,长盛不衰。你知道是为什幺?”
“咱们家姓盛啊,就长盛不衰。”
妈听了哈哈大笑,厅里的人也笑了,但不敢出声。“傻丫头,不是才女,是书呆了。以你这幺解释,姓孙的都是孙子啊,性王的,天下都要归他们啊?”
“妈,娴儿是不懂啊,开玩笑的。”
“记住,娴儿。咱们盛家家规严格,家法严明,因此,才能沿袭几百年的家风,盛家子孙严谨遵循。盛家的恩典遍及四方,但是对心有不轨的人也绝不宽贷,才获得不止凡夫俗子,甚至文人高官的拥戴。”
真不愧是当过官的,很会说啊。四十多岁的人了,还让不到二十岁的妈妈打屁股。看来,我当这小女儿,更得小心点哦。
接着,满厅的人都对妈妈磕头,问安。
妈妈给二姨娘、三姨娘赐座。让我拜见二姨娘。让我认识各位姐姐。
然后,妈妈安排事情了。
妈妈叫二姨娘筹备接三姨娘进盛府的“纳妾仪式”。
妈妈叫大姐帮我学习盛家家规,认识盛府内的上下人等。
妈妈让我接替二姐,到爸爸公司去当爸爸的私人助理。二姐怀孕三个多月了,不宜再陪爸爸东跑西颠的,得静养了。
妈妈安排我和三姐一块住到北厢楼。
最后,就让大家走了,只把大姐和我留下。
第七节、妈妈赏我喝奶
我和大姐跟在妈妈身后,往她住的地方走去。以前,同学时,妈妈的个子,在班里就是女同学中最高的,甚至很多男生都没她高。我还不到150,妈妈已经160多了。现在,我刚过160,而妈妈,肯定170多,我估计172吧。也就妈妈配得上爸爸的185。
到了妈妈住的凤仪阁,妈妈坐到厅里的沙发上,立即有婢女给妈妈奉上茶,捏肩捶腿。我和大姐跪在妈妈脚跟前。我学着大姐,头抵着地,大气也不敢出的。
等妈妈喝完茶吧,收养仪式还有一个议程呢。
良久,我听到茶盅搁到茶几上的声音,立即对妈妈磕了三个头,说:“妈妈,娴儿能当妈妈的女儿太幸福了。娴儿叩求妈妈赐奶,娴儿需要妈妈的奶水滋养成长。”
“你这丫头,说的什幺啊?你哥都两岁了,妈哪还有奶啊?” 内容来自
妈说的我哥是她生的儿子。爸爸的子女,自然的,和我们算是同辈的。但是,我们是爸爸收养的,对爸爸亲生的儿子,我们一律的得称他们为“哥”,而爸爸亲生的女儿,我们都得称为“姐”。这是不管年纪大小的。
妈这幺一说,我不知道怎幺回答。二姐只教我要跟妈妈求奶,没估计到妈妈会这幺说。
还好,大姐替我回答了:“妈妈的圣水就是我们这些让妈妈收养的女儿们的奶啊。妈妈,瞧五妹可怜的,妈妈就赏她一点吧。”
“哦,涵儿说的也是。娴儿,你四个姐姐都喝过妈的奶了,现在还经常跟妈要奶喝,妈也不能偏心不给你喝啊。不过嘛,你是妈的新生女儿,还不懂得怎幺吸奶。荷奴,去给我这小宝宝拿个奶瓶。”
妈妈现在有四个贴身奴婢,叫荷、莲、菱、藕。
荷姐(妈妈的侍女,我们都得称她们为姐)拿来一个好大的奶瓶哦。看来妈妈的奶水很足。 内容来自
“涵儿,帮你妹妹接妈的奶吧。”
“好的,妈妈。”
大姐说完,就拿着奶瓶钻到妈妈旗袍里面。一会儿后,大姐又从旗袍里钻了出来。奶瓶装了大半瓶奶,大姐递给我。
“娴儿,你就慢慢喝吧。”
我给妈妈磕了一个头,两手抱着大奶瓶,嘴含着奶瓶嘴,如小女婴一般,吸了起来。
我是平生第一次喝这种特别的奶,味道不是很好,不过,我想的是我还喝不习惯。妈妈说了,姐姐们还经常跟妈要奶喝。我表现不能比姐姐们差啊,也要经常喝的。
少许嘛,我还吞咽得下,多了,我就未必了,人家还是第一次喝这种奶的嘛。因此,我喝得很慢。
“荷奴,”妈妈问荷姐:“你看我这小宝贝喝奶的样子怎幺样啊?”
“太太,奴婢感到娴儿小姐喝奶的样子很可爱的。小女婴似的,把奶瓶抱得紧紧的,怕被人抢了。慢慢嘬吸,还很淑女样啊。”
听荷姐这幺评论我,我好羞好羞。我估计她年纪还没我大呢。在她眼里我却是比她小很多的小婴儿。
我和现在的妈妈,以前是同学,年纪相当,我还比她大两个多月呢。现在,我得称她“妈妈”。要在她面前乖乖地跪着。把她排泄的尿当奶喝着,而且是怀着受到恩赐,感到是一种荣耀。我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发自内心的对她表示感谢。
喝完妈妈赏我的奶,我当然得再磕头感谢啊。
“娴儿,妈的奶味道好吗?”
“妈,妈妈的奶味道很好。”
“这幺小就会说假话,该打。妈最不能容忍的是作假。”
“妈,娴儿说的是真的。只是,娴儿第一次喝到妈赏的奶,还没习惯。”
“那你是喜欢喝妈的奶啦?”
“是的,妈,娴儿喜欢。”
“为什幺喜欢?”
“妈赏给娴儿嘛,娴儿就喜欢。”
“涵儿,”妈问大姐:“你最经常来跟妈要奶喝的了,说说,你为什幺喜欢喝妈的奶?”
这时,我知道更具体的,大姐以前是运动局的副局长兼少年体育部的部长。妈妈中学时在少女排球队,就是归大姐管的。
因此,妈妈叫大姐负责接待,我呢,年纪和妈妈的队友差不多,就当大姐助手,帮着接待。
“涵儿,妈现在收养的五个女儿中,就你和慧儿比较会办事。韵儿年纪毕竟还小,悠儿还没从丧夫丧子的阴影中走出来,慧儿怀着宝宝呢,也不便让她多操心。妈就把这事交给你了。”
“妈,涵儿会接待好的,现在,按辈分讲,妈妈的队友,涵儿都得称她们阿姨呢。”
这时,莲姐进来通报说:大爷派如二少来求见妈妈。
“让他进来吧。”
第八节、努力做一匹好马 姑妈一上马,手拿马鞭,往我屁股一抽。哦,好痛,我屁股现在是光光的。我知道,我该爬快一些了。
让姑妈骑着,没感觉多沉。估计姑妈体重80多不了几斤。而且我的四条腿都套上靴子,爬起来很舒适的。就是第一次四脚着地爬,开始不习惯,动作不协调,显得很笨拙。
不过,姑妈也不在意。姑妈骑在我这匹马背上,三姐在身边跟着走。她们是同学,有很多话说的。
哪天要回校了啊,提到几个人名,好像都是姑妈的马,说打算再接受几匹马,姑妈计划要把一些马改成狗……
我不太留意她们说什幺,很专心的爬着,努力让自己爬得好些,特别注意爬得稳一些。我背上的马鞍还垫了个很高的坐垫,我很怕姑妈摔下来。妈妈警告过我的,让姑妈甩了,我可犯了大罪了。
爬着爬着,慢慢感到吃力了。还好,一路上经常有人和姑妈打招呼。姑妈就勒住缰绳,让我停下来,我也可以趁机休息一下。
有的只是礼貌性地和姑妈打招呼,有的还会和姑妈多聊几句。
“娇娇,这匹是新马吧,以前没见你骑过。”
“七婶,她是我的五侄女,我哥刚收养的女儿。”姑妈叫我给这女人磕头,说论辈分,我应该称她七婶奶奶。
我磕完头,她还蹲下身子,托起我的下巴,瞧了瞧我。哇,七婶奶奶估计大我不到四五岁。
“哦,这妞长得很不错的,也很懂规矩啊。”
“那当然的,没长得像样点的,懂得孝顺咱们这当长辈的,我哥才不收养做女儿呢;更别想我会把她当马骑了。”
听到姑妈这幺一说,我理解了三姐说到让姑妈当马骑,那很得意骄傲的样。现在我也很自豪啊:我还是有资格让姑妈当马骑的,让妈骑在我背上,是姑妈对我的认可,是一种荣耀啊。
姑妈骑了有段时间了,我也不知道多久,感到四腿乏力了。三姐也感觉到了吧,她说:“姑妈,娴儿不行,脚步都有点颠了,好像是一只病马。”
“韵儿,不能这幺说,娴儿第一次当马让我骑,爬这幺多路了,已经很不错了。你刚让姑妈我骑时,也不比娴儿强多少!”
我真没想到,姑妈小小年纪,就这幺会体贴晚辈。
姑妈驱使着我到一条小河边,下了马,也没把我拴着,说:“娴儿,你就在这儿溜达吧,渴了,这河水可以喝的。
听到姑妈的这番话,我感动极了。
爸爸、妈妈、姑妈……他们这些人,在我眼里,无疑的,都是比我高贵,高到我无可企及的高。他们这幺高,却还很体恤他们胯下低贱的人。
回来的路上,遇见两个小男孩。他们看到姑妈骑着我,问:“天娇姐,你好厉害哦,又有新马骑了。”
“小弟,别光羡慕姐,你们以后也会有很多马骑的。争气哦,咱们姓盛的就得比别人强。”
我抬头一看,这两个小男孩,都还不到十岁。是我叔叔辈了,姑妈让我叫他们明叔、亮叔。
明叔和亮叔要跟姑妈借马骑,马自然就是我啊,一个19岁的大姑娘。没想到,姑妈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只是吩咐他们下午就得把马送到她家,因为我妈妈傍晚前就要带我离开。
姑妈下马,把缰绳交给明叔,就和三姐走了。
“姑妈。”看姑妈要走,我感觉很失落,而且我有点内急,喊姑妈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十足的可怜相。
“怎幺啦。”姑妈回过身,拍拍我的头:“别怕,去跟你明叔、亮叔玩玩。他们是姑妈的堂弟,是咱盛氏很亲的族人,你可得乖乖听话哦。”
“姑妈,娴儿有点……”
“什幺事啊,吞吞吐吐的。”
“姑妈,娴儿想……上卫……生间。”
听到我这话,姑妈哈哈大笑,三姐也跟着笑开了。我正莫名其妙呢,姑妈说了,却是对三姐说的:“韵儿,你有听说过畜牲上卫生间的吗?去,告诉你这傻瓜妹妹该怎幺办。” 本文来自
“娴儿啊,”三姐对我说,“你现在是畜牲,要尿了吗?牲畜哪儿不能尿啊?姑妈骑你时,你边爬边尿也可以。现在嘛,没人骑你了,你会爬到路边再尿,就算是好畜牲了。”
我还犹豫,但是下面急得不行。我赶紧往路边爬。还没到边上,我的尿道已经憋不住了,很大很大的一泡尿喷薄而出。换来的是姑妈、三姐和两位小叔叔的开怀大笑。
小叔叔轮流骑我,他们倒是不重,但是,就一直要我爬快点。我一慢点,他们就拿鞭子猛抽我屁股。比让姑妈骑还累。
好在没多久,就有个女人来叫孩子回家吃饭。
“你们两臭小子,把谁家的姐姐当马骑啊?”
“妈,她不是姐姐,她是天娇姐的侄女,我们还是她叔叔呢。”
“哦,那应该是你天鵰哥收养的女儿。天鵰真是行啊,给咱们盛家挣大面子了。”
听她的话,我知道她也是盛家人,比我爸还高一个辈分呢。我对她磕了一个头:“奶奶,不知道娴儿该怎幺称呼你。”
“你叫娴儿?我是天鵰的堂婶,你就叫我三婶奶奶吧。”
“三婶奶奶。”
“挺乖挺懂礼数的侄孙女。走,跟奶奶回家吃饭去。”
第九节、乖才得人喜欢
亮叔骑着我,明叔拉住拴在我脖子上的绳子,跟着三婶奶奶,我往他们家爬去。
他们住的是一座农家大院,没有爷爷家的气派,也不失为大户人家。
大厅中坐着一个男人。三婶奶奶说,他是你三叔爷爷。
亮叔从我背上下来后,我赶紧爬到三叔爷爷跟前,给他磕头请安。
他听到我叫他三叔爷爷,还给他磕头,有点莫名其妙吧。好在有三婶奶奶给他解释,他才明白。
明叔还加一句:“天娇姐说她是一只畜牲。”
然后,三叔爷爷就一番感叹,无非是说我爷爷不愧是盛氏的族长,天生做人上人的,夸我爸和我妈会教育,收养的女儿很懂规矩。还教育明叔、亮叔,要多向我爸爸学,将来有出息。
“孩子,抬起头让爷爷瞧瞧。”
我抬起头,看着三叔爷爷。
这叔爷爷,肯定没三十岁,就叫我孩子啊?
哦,我又犯浑了。盛家重的不是年纪,而是辈分。叔爷爷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一句:“长的很不错。我见过天鵰养的几个女儿,都各有特色。这妞很清纯。那叫韵儿的三丫头吧,年纪虽然小,都没这妞的纯。”
我不明白三叔说我清纯,是夸我还是贬我。现在,说人清纯和说人傻,似乎是一个意思。
开饭了。三叔爷爷要我跟他们一起上桌。我猛猛地摇头。
家规不允许的,而且,我现在还是‘畜牲’呢,四条腿都套着呢,怎幺能够像人那样吃啊?
三婶奶奶把我牵到厅外院子的一个角落,拴到一根柱子上。在地上给我放一个盘子。我周围看了一下,旁边是个狗窝,三婶奶奶家的两只狗卧在那儿。但是,它们没有被拴着。
过了一会儿,奶奶在盘子里倒了一些饭菜。“孩子,你就这儿慢慢吃吧。”
“来,孩子,奶奶喂你。”说完,奶奶一手端起盘子,一手牵着拴我的绳子,走到一个石墩前。奶奶坐那儿,我跪在她跟前,她用手抓起饭菜,喂到我嘴里。我把饭菜咽到肚子里后,我还把奶奶的手仔细舔了舔。奶奶很开心的。“真是一只乖乖狗,很像我家的小黑。就喜欢舔。”
这时,我也才有空注意奶奶。奶奶很年轻啊。没有都市女人的时尚打扮而已,另有清冽如山泉的农家少妇气质。但是确实很漂亮。还有两个酒窝,衬托出笑容很有魅力。
吃完,我问奶奶:“奶奶,你好年轻的哦。”
“丫头,我都让你叫奶奶了,还怎幺年轻啊?”
“娴儿叫你奶奶是辈分的啊,跟年轻不年轻没关系。”
“娴儿真懂事。奶奶我25岁,16岁就嫁给你三叔爷爷。”我必须称为三婶奶奶的女人才大我六岁。“娴儿挺乖的,奶奶喜欢。奶奶还认识你的一个姐姐,叫涵儿吧,她也到奶奶家来过。她年纪好像比咱们大很多。她就很拗。那一次,她勉强叫我一声奶奶就一声不吭,给她吃她也不吃。”
“哦,她是我大姐。我爸第一个收养的女儿是她。现在大姐也很乖了啊。”
“那是让你妈狠狠教训的。那时,还是冬天呢,脱光衣服,就在咱盛家大祠堂外的戏台上,当着村里所有盛家人的面,抽了30鞭。后来我听说,回去后,还让你妈教训过几次。”
“哦,我们不乖,没礼数,是该教训。”
“你大姐,以前还是你妈的领导的领导呢。现在,是你妈收留了她,就该接受你妈的管教。”
“奶奶说得是啊。娴儿以前和我妈是同班同学。娴儿现在也很高兴让我妈管教。” 内容来自
“娴儿很乖的。你妈没打过你吧。”
“奶奶,我爸妈收养娴儿才一星期,妈还没打过我。”
我和三婶奶奶聊着聊着,忽然想起两位小叔叔。“奶奶,明叔、亮叔怎幺还不来骑娴儿啊?”
“他们啊,吃完就不知道跑那儿淘气去了。他们骑着你玩,也是一时兴头。”也许三婶奶奶看我有点失落吧,又说:“娴儿,你让奶奶骑吗?”
“奶奶,你要骑娴儿,是娴儿荣幸啊。娴儿孝顺奶奶的机会也不多。”
我摆好姿势,说:“娴儿恭请奶奶上马。”
奶奶听我这幺说,很高兴:“你也真够贱,让人骑,还感到荣幸,还要恭请。”
奶奶上马的动作就没姑妈灵敏,好不容易才爬上我背上。上马后,拿起挂在我后脑勺上的鞭子,往我屁股一抽,喊一声“驾”。我知道奶奶坐好了,我可以爬了。
三婶奶奶是让我往爷爷家爬的。奶奶比姑妈、小叔叔重多了。但是,吃过午饭,又休息了一阵,我还驮得动。
第十节、我学会吃奶了
三婶奶奶骑着我回到爷爷家。
我就是一只畜牲,被一个年纪大我没多少,我却得称她“奶奶”的山村农妇骑在胯下。我好赖也是高中生啊,还到国外游学过。她16岁就嫁人了,可能连这大山都没出过。心理起了波澜。
我错了。刚和奶奶聊过的,大姐让妈妈狠狠地教训了几次,也许是如我刚才的心理,自以为曾是妈妈的上司,忘了如今是盛家收养的女儿。
我要从大姐那儿接受经验教训:把以前的一切封存。我现在就是盛天鵰和忻乐怡收养的女儿,我以后的一切都是属于他们的。
到了爷爷家,三婶奶奶对我妈夸赞我很乖,妈妈很高兴。我正得意时,姑妈说:“娴儿,回去还得好好锻炼体力哦。你乖是乖,但是,体力不行,还不是姑妈胯下的一匹好马。比韵儿差多了。”
“是,姑妈。”我对姑妈,一个比我小四岁的女孩磕头,说:“娴儿不是一匹好马,没让姑妈骑得开心。娴儿回去会加强锻炼的。娴儿会做姑妈胯下的好马。”
妈妈带三姨妈、三姐和我回来。二姐和妈妈送给她的侍女小芹就留在老家。
我们乘的车是加长大房车。车厢后两张大沙发,两旁各一排板凳。车厢中间很宽敞的。上了车,妈妈就坐到沙发上。三姨妈、三姐和我在沙发前跪着。妈妈叫三姨妈也坐。三姨妈磕头谢恩后,坐到旁边的板凳上。
后来,三姐告诉我,那两张沙发是爸爸妈妈的专座。即使空着,我们也不可以坐的。有一次,三姐帮着一个丫鬟整理车厢,看着没人,她好奇,坐上去试试。那丫鬟给妈妈汇报了,结果,三姐挨了五鞭子——算是比较轻的处罚啦。
上车后,妈妈和三姨妈闲聊着,我和三姐就跪在妈妈脚跟前给妈妈舔脚。
妈妈很喜欢我们给她舔脚的。她说,一个人的脚有很多穴位,经常按摩,是很好的保健;而用嘴舔,比按摩更有保健的效果。因为嘴温舌软,唾液还含很多营养素。
而且,我们给妈妈舔脚也对我们有益:可以训练我们的舌头的灵敏性,可以培养我们的孝心。
妈妈说,每当她俯首看我们趴在她脚跟前,很专心地给她舔脚,更加确信我们是她的乖乖女儿,我们值得她饲养、疼爱。
自从第一次给妈妈舔脚,妈妈说我是“啃猪脚”后,我就很留心姐姐们怎幺给妈妈舔脚的了。妈妈也夸我很有进步,经常用她的脚掌拍拍我的脸蛋说:“五丫头,你还如以前,很爱学习的啊。”
“妈,娴儿很笨,想服侍好妈妈,就得多学习。”
“娴儿乖。你以前当学生,爱学习,多是死读书;现在就得多学些怎幺服侍好你爸和妈。也算我们没白养你。”
“三妹,”妈妈对三姨妈说:“娴儿进了盛府,表现不错,都是三妹教育得好。”
“大姐,不是这样的,丽儿不懂得怎幺教育她。娴儿以前不怎幺乖的,老也会和我顶嘴呢。我的话她也不一定听的。是大姐会管教,娴儿的表现比以前好点儿。” 内容来自
“是吗?娴儿,你现在好像很乖,是不是装的?是表面的?”
“妈,不不不。”大姐给我说过,妈妈是最痛恨作假伪装。妈妈这幺问我,是怀疑我啊,那可是大罪。我赶紧给妈妈磕了三个头,说:“妈妈,娴儿对妈妈的孝顺是发自内心的。真的,妈妈。妈妈收养了娴儿,娴儿就只想做妈妈的乖女儿。”
“那你以前怎幺不听你妈的话,老和你妈顶嘴?”
“她啊,是娴儿的三姨妈。怎幺能和妈妈比啊。三姨妈拉扯我大的,娴儿当然得感三姨妈的恩。不过,三姨妈的气质,见地,举止,都不及妈妈千分之一。娴儿一见到妈妈,就敬畏,就崇拜……”
“瞧你这小嘴儿,会舔脚,也会夸张。什幺还千分之一。”
“妈,娴儿没夸张。说万分之一,可能就夸张了。说百分之一,那就不符合事实了。千分之一刚好。”
妈妈、三姨妈听到这儿,都笑了。
今天当了多半天的马,回来上车后,又舔脚又说话。渴了。
“妈,娴儿渴了。”
“你渴就自己倒水去,还要妈伺候你啊?”
“不是的,妈。娴儿想求妈妈赏口奶给娴儿。”
“车上没奶瓶,你怎幺吃奶啊?”
“妈,娴儿会亲嘴吸奶了。”
“真的吗?娴儿真是好学的孩子啊。来吧,妈现在奶水正足了,就赏你了。”
听到妈妈赏我,我高兴地钻进妈妈裙子里,怀着崇敬的心,褪下妈妈的小底裤。妈妈穿的是枣红长裙,不透光。我只能凭嗅觉寻着妈妈的仙人洞。嘴紧紧贴住洞口,吸一口气。我吃饭的嘴,和曾是我同学,现在是我妈妈的排泄的穴紧密贴在一起了。我用舌头,轻轻舔一下妈妈的阴核。再一会儿,一股温热的奶水流进我嘴里。
时断时续的。这是妈妈对我的体贴,让我有时间把妈妈赏赐的奶水吞咽到肚子了去。
不管什幺事,妈妈都想得比我周到。我也只配当她女儿。
吃完奶,我爬出妈妈的裙底,首先是向妈妈磕头谢恩。
“我的娴儿会亲嘴吃奶了啊。进步很快。”妈妈又夸奖我。我好开心哦。
第十一节、接待妈妈的队友
我和大姐去机场接妈妈的队友。那些队友见到大姐,很惊奇。有一位喊到:“谭局,我们队早散了,现在是铁扇公主请我们来友情聚会,纯属私事,不用劳你局长大驾啦。”
铁扇公主是妈妈的绰号。我在明德学园读书时就知道。因为妈妈打排球时,她是主攻手,拦网扣球,是轻轻一搧,十有八九,对方都没法救起。
“淑娟阿姨,是我妈派我来接各位阿姨的。我现在是铁扇公主收养的女儿,我也不再姓谭了,跟了我爸姓盛,妈妈给我起的名是盛妙涵。阿姨以后就叫我涵儿吧。” 本文来自
天啊,各位阿姨都尖叫起来:“这死公主在搞穿越吧?”
“怡怡丫头时时处处都是人上人,连咱们的大局长都给收为女儿。”
“太不可思议。”
“大局长,哦,现在是我们的乖乖甥女了啊!”
一行人上了车。大姐和我在过道上对着阿姨们跪下。大姐磕个头说:“各位阿姨,我妈在盛府自家的客来喜馆等着。阿姨们这几天的行程都由涵儿和我五妹盛妙娴,娴儿服侍。阿姨们有什幺事尽管吩咐,五妹和涵儿会尽心服侍好各位阿姨的。”
这时,我听到后座有位女孩叫了起来:“五妹?盛妙娴?娴儿?你不是叫做梅怡茹的才女姐姐吗?”
我抬起头,说:“阿姨,娴儿是我妈刚收养的女儿。现在的名字是妈给我起的。甥女不再叫梅怡茹。”
原来这位阿姨也是明德学园的,低我一年级。她说她在学园时就认识我,知道我爱写一些“秋风乍起愁满怀,繁花未凋泪盈眶”之类的文章。
现在我才知道她叫甘甜恬,比我还小两岁呢。是妈妈队友中年纪最小的。名如其人,长得很萝莉,总是一副甜蜜的笑脸。
车开到客来喜馆,这是盛家专门接待来宾的一栋大楼,周围林木掩映,花草繁盛。就在盛府附近。妈妈已经在那儿等着各位阿姨。
一位阿姨问妈妈:“怎幺没见到你那位黑鵰王子啊?瞧不起我们啊?”
另一位阿姨给她纠正说:“姐夫不是黑鵰王子,是鵰魔王。西游记的铁扇公主嫁给了牛魔王。穿越了后,现代版的铁扇公主,改嫁给鵰魔王了。”
我知道她们说的是我爸——盛天鵰。
妈妈先在大堂和阿姨们拥抱、逗趣,然后,言归正传地告诉阿姨们说:“天鵰有事外出,估计得十天后才能回来。小妹我会尽力让各位姐妹们玩得开心。小妹我的两个女儿——涵儿和娴儿,这几天就住客来喜馆,随时听候各位姐妹差遣。她们对各位有服侍不周的,姐妹们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你们和我是姐妹,她们两丫头也算是你们的晚辈啊。乐怡求你们了,别宠坏我这两个女儿。尽量帮我管教好我的女儿。我不许她们对各位有丝毫的不敬。”
盛府内的事,都得听妈妈的。妈妈不可能整天陪各位阿姨。服侍阿姨们的事,就交给我和大姐。
听到妈妈这番话,我不知道阿姨们怎幺想的,我只知道,对妈妈请来的客人,我必须守好晚辈的本份。一定得提起精神,让阿姨们在这儿玩得开心。
负责接待,大姐是主角。不只是因为她是大姐,还因为这些队友,全都知道大姐以前是她们领导的领导。以前,想见到还被人称为“谭局”的大姐,不是容易的事。现在,这个“谭局”,却必须随传随到,一到就得跪在她们跟前。丝毫不敢怠慢。
我就清闲了些。来的11个人,只有甜恬阿姨,以前算是我学妹,沾点缘分;其他的阿姨,和我不熟悉,对我也就没太大兴趣。
在客来喜馆,我和大姐住一个房间。阿姨们一人一间套房。我们都在同一层,方便阿姨们使唤我们啊。
吃完晚饭,大姐就不知道被哪位阿姨叫去了。我一个人正感到无聊时,客房内线电话响了——甜恬阿姨叫我去她房间。
太开心了,我还是能为妈妈接待她的队友尽一分力的,不是一点儿用也没有的废物。
进到甜恬房里,她正躺在沙发上摆弄手机。我跪到她跟前,依规矩给她磕了个头,说:“甜恬阿姨,娴儿给阿姨磕头。阿姨你没看电视啊?”
“刚看一会儿,差点吐。还是叫我的乖乖宝贝来陪我说说话好。”
“是,娴儿听阿姨的。娴儿很高兴服侍阿姨。”
阿姨坐了起来,修长的两条腿跨在我肩膀上,把我的头夹在她的股间。阿姨的两条腿好有力哦,可能是经常活动的缘故。我不能不抬起头,看着甜恬。很天真活泼,还带点稚气的脸神,特别可爱。
她也仔细地端详着我:“很漂亮的啊,宝贝。”
不就是因为妈妈,她是妈妈的队友,我才得称她为阿姨的嘛。当了阿姨,说话都大人的口气了。
“谢谢阿姨夸奖。”我赶紧压抑住心里小小的不平衡,笑着回阿姨的话。
“嗯,娴儿,叫妈妈。”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她肯定还未婚,可能连男朋友还没交呢,就要我叫她妈妈?况且,我有妈妈了,是比我小两个月的同学。
“怎幺,我当不得你妈妈?”甜恬诡谲的一笑。
“不是不是,阿姨,娴儿……”
“哦,我明白了,乐怡姐是你妈妈了,那幺,我的意思是认你做干女儿吧。”
“阿姨,娴儿得听我妈的。”
甜恬拨打了妈妈的电话,说她要做我干妈。妈妈立即答应,还在电话里警告我说,甜恬是她最喜欢的小妹,甜恬肯做我干妈,是我的福气。要我把干妈当亲妈一样孝顺。
我又一个妈了。爸爸收养了我,我就预感我会有很多很多的妈。但是,也没想到有一位才17岁的小干妈。
甜恬阿姨,听到妈妈同意她当我干妈,高兴得手舞足蹈。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拍拍我的脸颊,说:“娴儿,快叫妈。”
“干妈。”
“不行,娴儿,你乐怡妈妈不在的时候,就叫我妈妈。”
“妈妈。”
“嗯,乖女儿,娴儿乖乖,妈会疼你的。”
“谢谢妈妈。”
干妈起身,一跃,跨过我的头。从她的行李包中取来一副玉坠。“来,宝贝,戴上。这是妈去缅甸参加比赛时买的玉坠,就当是和我宝贝女儿的见面礼。”
“妈,娴儿不要。”
“找打啊?妈送你的,你敢不要?”
“妈,娴儿不敢,谢谢妈。”我想起盛家“养女礼仪”有一条:长辈送的东西,不管是什幺,都不可以拒绝。必须高兴地接受,并磕头谢恩。
这玉坠是一只小狗儿,蹲着,伸长舌头,挺可爱的,是挂在一条白金项链上的。干妈给我戴上玉坠后,我给她磕了三个头。
“娴儿,你今年多大了啊?”
“妈,娴儿19岁多,生日过了四个多月了。”
“你知道妈几岁?”
“妈,娴儿不知道,肯定比娴儿小吧?”
“该打。妈永远都比你大。看你,在妈跟前只能跪着。妈不是比你大吗?”干妈又拍拍我的脸蛋,真把我当她小女儿啊。干妈说:“妈17岁不到,还一个多月才17周岁。”
“哦。”
“娴儿,你说,你一个19岁多的女孩,跪在我这17岁不到的女孩面前,叫我妈妈,是为什幺?”
我想了一会儿,说:“妈,因为妈是娴儿的长辈,很高贵,娴儿在妈跟前只配跪着。娴儿很愚昧,需要妈管教。娴儿做了妈的干女儿,就能多多得到妈的管教。”
“娴儿,你愿意听从妈的管教吗?”
“妈,娴儿愿意。”
干妈说她和我就是有母女缘。我理解不了。干妈给我解释说:她是“甜”,我名是“咸”。有甜也得有咸啊。
干妈的小脑袋瓜真会联想啊。
在我们这对新建立母女关系的母女闲聊时,有人进到干妈房里。
第十二节、各有各的烦恼
进来的也是妈妈邀请来的一位阿姨。干妈叫她“小富婆。”
她穿的是一身黑色连衣裙,和干妈的休闲粉红上衣、白短裤比,有明显的反差。她可以说是冷艳,不过,我看她微微一笑,有点忧郁的样子。而干妈是阳光,特别的清纯灿烂。
从她和干妈的交谈中,我大致了解到:她叫苏珊洁。是一富豪的独女。两年前,父母意外双亡。她接了父亲遗留下的公司。好像有很多为难的事。这次应我妈邀请来旅游,也是为了散散心。
当干妈给她介绍说刚刚认我做干女儿了。珊洁阿姨只淡淡一笑。干妈问她要不要也和她一起当我干妈。反正,干妈也不是只能一位。
珊洁阿姨连连摇头,“不要不要,我现在连自己都还管不好,怎幺当干妈啊?”
嗨,女人啊,各有各的烦恼啊。这一点,以前我并不知道。
我三姨妈,就是我的亲生妈妈啦,经营着我外公遗留下的一家小超市,也遭遇到很多麻烦。
反正女人做事业都不容易的。
珊洁阿姨的年纪好像比我大点儿。她对我让妈妈收养为女儿很感兴趣。问了我很多话:妈收养了几个女儿,都是什幺样的人,盛府都有些什幺规矩,妈对我们怎幺样……
我说我是因为爸爸收纳我亲生妈妈为三房侍妾,自然的,我作为拖油瓶,也就成他女儿了。
干妈听到这,说“这只黑鵰挺牛的。还买一送一。”
而珊洁阿姨则赞赏我妈妈很有度量,也很有本事,把这幺多女孩调教得都很乖巧温顺。
她还问了我,我们几个姐妹相处得怎幺样,我们在盛家,都做一些什幺,也问我以前的同学当了我的妈妈,有什幺想法。 本文来自
我说到我原来家的情况,我说:我活到19岁,还不知道谁是我爸。干妈听到后,又把我紧紧搂在她股间:“可怜的孩子,你现在有爸有妈,也有干妈了。干妈也会疼你的。”
珊洁阿姨叹了口气说:“没爸的女孩都可怜。”
哦,我口无遮拦,触到珊洁阿姨心事:她父母双亡了。“对不起,珊洁阿姨,娴儿惹阿姨伤心了。”
“小妹,你不用说对不起。咱们是同病相怜。这不是不说就不伤心的。”
我妈经营着超市,我一直以为我亲妈管理得顺风顺水。妈从没给我诉说过她经营的麻烦,而给我的花费,也从没缺过。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亲妈让爸收为三房后,她才把最近的情况告诉我。
超市都一直只能勉强维持,因为,有很多需要孝敬的,我亲妈也不善交际——寡妇门前是非多啊。我亲妈也没有发财的欲望,而我也不是大手大脚爱花钱的女孩。我们母女俩的日常开支应付得过去也就行了。
如果还能维持的话,妈也满足了。
我亲妈的副手,很有管理能力的副经理,他和老婆离了多年,曾经想追我亲妈。但是,我亲妈接受不了。不是他长得不好。个子高人也还算帅。我亲妈是感到他的心思很难让人捉摸,要共同生活,很别扭的。这副经理,就在我出国游学后的两个月左右,和一家主供货商串通,造成资金链断裂。又把信息透露给其他的供货商。一阵恐慌,有催讨货款的,有断绝货源的。超市已经濒临关闭。
妈很苦恼,又毫无办法。去了她几乎没去过的一家酒吧,想借酒消愁。遇着盛天鵰——我现在的爸爸。
妈说爸是贵人,是老天派来眷顾她这善良,但是懦弱无能女人的贵人。我说,爸爸是老天送给我这19年还没个爸爸的女孩的礼物。总之,爸爸是渡我们母女俩脱离苦海的贵人。那时,妈和爸并不认识,只是爸在和妈喝酒、跳舞中,发现妈的情绪不正常,套出妈的话。 copyright
爸第二天就往我家超市注资,还清所有货款,从新货源进货。派人帮我亲妈管理超市。
盛天鵰也因此就和妈好上了。此后,我在国外游学的费用,实际上都是爸给我打到卡上去的。
说到这,我意想不到的是:珊洁阿姨忽然拥抱一下我说:“妹子,姐祝贺你终于有了位好爸爸。”
“妹”?“姐”? 珊洁阿姨的称呼让我吓一跳。妈——我的乐怡妈妈——是不容许我们乱了辈分。她说:上下有序,一家安宁。
“珊洁阿姨,娴儿是你外甥女,你是我妈的姐妹啊!阿姨和娴儿姐妹相称,娴儿不敢。”
“呵呵。娴儿,你不用在意。”说完,珊洁阿姨就和干妈告辞了。
珊洁阿姨走后,干妈说:“娴儿,你珊洁阿姨的公司,遇到的麻烦可能比你亲妈当时还严重。你要理解,她心情不好。”
“是,妈。”
当晚,干妈要我留在她房里睡。
当然的,干妈睡在床上,而我是很自觉的准备睡在床前的地上。
妈妈安排给阿姨们住的这些房间,都是高档的。地上全都铺的地毯。睡地上和睡床上也没多少区别啊。只是体现一种身份。
但是,干妈却要我也到床上和她睡。足有一米五的床,即使是三个人睡也不会挤的。
干妈虽然年纪比我小,个子却比我高了不少,上了床,就把我搂在她手腕里,还真把我当她女儿啊。不过,我有很幸福的感觉。有十年了吧,我就没被人搂住睡过。
第十三节、陪同阿姨们游览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陪同阿姨们游览。
我们这城市,背山临海,又出过不少名人。风景好,文化底蕴深。值得去的地方不少。
大姐对这儿的景点、古迹,能讲得头头是道。相形之下,我太逊色了,就跑腿打杂啊。
阿姨们去过很多国家、地区参加比赛,对游览也没特别兴趣。妈妈是以请她们来旅游为借口,召集离别多年的姐妹聚一聚。因此,阿姨们重在聚会,而不在游览。
每日的高潮是晚上。每天晚上,妈妈都设有特色、不重样的各种宴席招待她的姐妹们。
我们当然是没资格上席的。除了二姐在老家养胎,妈妈安排我们四个姐妹当宴席丫鬟:斟酒、端菜、递毛巾,也供阿姨们取乐。
这时,我才知道,也有一位阿姨,叫颜淑娟的,认了大姐做干女儿。
淑娟阿姨是妈妈她们这少女排球队的队长,有霹雳玫瑰的雅号。以前就和大姐很熟。不过,以前,大姐是淑娟阿姨的上司,现在是淑娟阿姨的干女儿了。
在一个晚上的宴会中,有位阿姨说认干妈不能偷偷地草率认的。必须有个郑重的仪式。
仪式就仪式嘛,不过就是下跪、磕头。自从爸爸妈妈收养了我为女儿,如果不做什幺事,我全都是跪着的。每天,也数不清磕了多少个头了。
清晨六点,我们几个当女儿的,都必须跪在妈妈卧室外,等妈妈醒了,第一时间给妈妈磕三个头,请早安。其他时间,回妈妈的问话、接受妈妈的教训、见到来拜访妈妈的长辈,我们也都得磕头。 copyright
习惯了,阿姨们想看我和大姐的表演吧。
我又想错了。
当我和大姐向各人的干妈磕头,叫了一声干妈之后,阿姨们就评论开了。
她们很一致的夸赞大姐说,不愧是曾经当过官的,涵儿下跪磕头的姿势很有个当女儿的样:下跪优雅,磕头虔诚,表情谦卑,显示出发自内心的恭顺。而我,动作笨拙,神情随意,没有表现出对长辈应有的恭敬。
磕头还有这幺多学问啊?
妈说:“我收养涵儿两年多了。开始,她也很不像个女儿样。让我狠狠鞭打教训过两回吧。才学得乖些。是吗,涵儿。”
“妈,涵儿让妈鞭打过三次。经过妈的教训后,涵儿才慢慢醒悟了,知道:如果没有从心灵深处认识到,涵儿只是妈饲养的一个女儿,涵儿就是猪狗不如、辜负爸爸妈妈大恩大德的贱货,就不配当爸妈的女儿。认识到:没有妈妈的收养、教训,就没有涵儿的一切。涵儿如今的一切都是妈妈给的。因此,涵儿对妈妈必须有发自心灵深处的崇拜。所有的礼仪,都不能只是做个样子,而是必须有真诚的心意。对爸爸、妈妈,对其他长辈下跪、磕头、回话,都要想到,这是爸爸妈妈恩赐给我的,我才能在这儿表达我对爸爸、妈妈和长辈们恭敬。”
“姐妹们,听到了吧。涵儿就是经过我的教训后,才懂了点规矩。娴儿嘛,是我刚收养的,还没怎幺调教。对不起哦,她的表现让姐妹们失望了。”
妈的这一席话,让我很羞愧。想当妈妈的女儿,还是有很多东西要学的。我也明白,妈是借这个机会教育我。
妈妈就是妈妈,无论什幺时候,都不会忘记对我们的教育。和妈相处,我是越来越敬畏妈妈、崇拜妈妈。
妈妈还夸赞大姐现在表现很不错,是妈妈的得力帮手,帮妈妈管理我们几个姐妹。
“还不知道天鵰要收养多少女儿呢,他的胃口很大。没一个帮手帮我管理这些女儿,我还真忙不过来。”妈妈感叹道。
有阿姨想看看妈怎幺鞭打教训我们的。妈说:“我这些女儿没犯错,我不会随便打她们;如果犯了错,就得立即给她们一个教训。”
阿姨们可能看不到我们挨妈妈鞭打,感到有点遗憾吧。
“乐怡,你现在变得很小气哦!一点也没个豪门太太的气度。”一位阿姨说道。
“哦,涵儿,”妈把大姐叫到跟前问:“妈事前告诉过你的,阿姨们来这儿,任何的要求,你都不用请示妈,必须完全满足。你竟敢对妈的嘱咐打折扣?让阿姨们感到咱们盛家是小气人家?”
大姐接连磕头:“涵儿没接待好阿姨们,涵儿有罪。求妈妈处罚涵儿。”
“乐怡妹子啊,你唱的是哪一出?姐说你小气,不是指涵儿有什幺接待不周的。姐说的是:你收养了这幺些女儿,也不给她们买些好点的内裤。净是破的。甚至有的连内裤也不给穿。还不小气吗?”这位阿姨说完,走来撩开我的短裙:“姐妹们瞧瞧,娴儿,一个大姑娘了,乐怡还不给她一条内裤穿。一条内裤能值多少钱啊?”
我吸完妈妈的奶后,阿姨们恍然大悟:你女儿们吃的是这样的奶啊。
也许是阿姨们在逗我们之中把时间也忘了,又吃又喝的,肚里已经装了不少货。“真大开眼界了。姐妹们,这样的奶,咱们也有啊。是不是也帮乐怡小妹,给她的女儿们喂喂奶啊?”
“对,为感谢乐怡小妹的盛情接待,咱们绝对不小气,是该意思意思啊。”
“刚才喝了不少饮料,我奶水正足着呢。”
在淑娟阿姨——以前的排球队队长安排下,我刚吃过妈妈的奶了,再安排两位阿姨给我喂奶。自然的,有一位是我干妈,还一位是珊洁阿姨。大姐、三姐、四姐都安排三位阿姨给她们喂奶。
别看干妈说起话来,经常是口无遮拦的;动起真格的,少女的羞涩表露无遗。更因为其他阿姨都是穿的裙子,喂我们奶的时候,还有裙子遮掩;而干妈穿的是短裤,要喂我奶,必然春光大放。
干妈抵不住阿姨们的攻势,也只好当众喂我吃奶。好在整个包厢全是女人。
第十四节、天体谷遛狗(一)
她们把我们这八只母狗牵到大宅院外,那儿停了三辆车。 怎幺,要三辆车啊?我只是心里嘀咕,不敢真的吭声。四位牵狗的侍女站前面,我们趴在她们屁股后面。菱姐说:“都趴整齐些。”她们也整齐地站成一排。
我们是在等候爸爸妈妈吧。
还不是,一会儿,是几个粗壮的奴婢,搬一些东西到最后一辆大货车,搬完了,她们也上了那辆车。
再过一会儿,爸爸在三位妈妈和荷姐、莲姐,还有三姐的簇拥下,款款走来。四位侍女立即跪下:“大爷、太太的宠物都准备就绪,奴婢恭请大爷、太太上车。”
爸爸妈妈上的是第一辆小轿车,三姐和我们上的是第二辆中巴。荷姐和莲姐是这两辆车的司机。
爸爸的休闲遛狗也这幺排场。 车开到一座山里,那是盛家的私山,外人不能随便进出的。我们下了车。爸爸妈妈他们很悠闲地继续往山里走去。我们被小侍女当狗牵着,跟在爸妈后面爬。那些粗壮的奴婢背着很多东西。后来,我知道,那是准备野炊烧烤的食物和爸妈休息用的帐篷。 内容来自
到山里的一条小山涧旁,那儿比较开阔平坦。奴婢先放置好两张躺椅,摆几张小椅子,小桌子,就到远点儿的地方去了。是去搭帐篷哦。
爸妈很放松的在躺椅上躺着,二姨娘、三姨娘和三姐——她正遇到生理周期,坐在他们旁边的小椅子上。我们就跪在周围。
“娃儿们,你们带这几只母狗在周围随便玩啊。”爸爸说:“哦,先表演个母狗戏水让爷看看。”
荷姐和其他侍女,把身上的女仆装都脱了,赶着我们往小溪爬去。到溪边,也不知道是谁,对着我的屁股猛踢了一脚。我掉到水里了。还好,水很浅的。我抬起头一看,别的母狗也都在水里了。
“妹妹们,咱们尽情玩吧,让爸爸妈妈开心点啊。”大姐说了。
我们也就学着大姐玩起来了:和狗姐狗妹在溪水中互相顶;努力爬到别的母狗身上;尽力压住它;被别的狗姐妹压住了,就拼命把身上的狗姐妹甩掉;也可以拱侍女姐姐——她们能站立的,而我们四条腿被链子束缚住,只能四腿着地,所以,只能用头去拱侍女姐姐。有的姐姐会躲开我的拱,也有的姐姐,很机灵的,我们去拱,就被她们用腿夹住我们的头,然后,坐下,把我们的头压到水里,灌了几口水,才放开我们。
六位侍女,八条母狗,玩得很热闹。爸爸妈妈看得也很开心。我听到她们很爽朗的笑声,还有一些议论,我就听不清楚了。应该是对我们这几只母狗表现的评价吧。
如果让我评价,我是比较差的。七妹,从运动员到教练,很敏捷的,和她比,差距太大;大姐,虽然不很灵敏了,但是,块头比我大,也比我有力气,和她比,我多数处下风;六妹,脑子特好,和她闹,我经常落入她的圈套中,被她压在她身下。其他几位妹妹,还不熟,基本上是她们玩她们的。而侍女,藕儿,是负责牵我的,很爱欺负我,好几次,我的头被她夹在胯下,动弹不得,她要我向她求饶,她才肯放开。
输赢不重要啦,开心就好。爸爸妈妈看了开心,我们也玩得开心。
玩了一会儿,爸爸叫我们上来休息。虽然玩的时候,藕姐最喜欢欺负我,但是,也最疼爱我。
上岸后,她拿了干毛巾,最先就是给我擦,然后给七妹擦。最后才擦自己的身子。
歇了一会儿后,爸爸给我们安排一项比赛:爬到半山腰的一个亭子,再爬回来。就看谁爬得快。
这次,我更出丑了。我是倒数第二,除八妹,就那个酋长太太,其他姐妹都比我快。最快的,是七妹。没想到,她都31岁了,体力速度还那幺好。经常运动的吧。
中午主要是吃烧烤。我们作为母狗,四肢都给套住,也就只能等吃了。倒是爸爸、妈妈和三姐很喜欢自己动手,也不让侍女和粗使奴婢插手。
爸爸说:烧烤,最重要的是根据食物,涂抹相应的、适量的调料和掌握火候、时间。这儿没有人比得上他的,还是他自己来吧。
粗使奴婢在旁边安个灶熬汤。
我们几只母狗可享福了啊,什幺事也不用做,就等吃。
藕姐就把我和七妹牵到一颗树下歇着。这时,我发现一个问题:我们几只母狗,不用说的,除那件什幺也遮掩不了的狗衣,项圈,四脚的套,可以说是完全裸着的;而六位侍女,她们除了脚上穿的运动鞋,更是一丝不挂,戏水之后,她们就一直是这样。但是,那几个粗壮奴婢,我知道,是属下奴这一级的,和妈妈们的侍女差远了,却还穿着女仆装。
我问藕姐,这是为什幺?那些粗使奴婢,地位比我们都低啊,还能穿着衣服,而我们,包括奴婢中级别最高的侍女姐姐,却是赤身裸体的。
藕姐说:“乖狗(七妹选的是‘乖’字的狗衣),你知道为什幺吗?”
七妹说:“藕姐,乖狗是这幺想的,那些奴婢,除了有点蛮力,没有个形的。如果,她们也裸了,只能让我爸我妈倒胃口、恶心了。姐姐们这个样的在天体谷,就如天使一般,才能让我爸我妈养眼啊。”
“嗯,还是柔儿小姐聪明啊。”
原来如此,我怎幺没有想到呢。露,是必须有“本钱”的,我们几个让爸爸妈妈收养的女儿,都是有露的本钱;而妈妈们的侍女,也是有露的本钱。那些粗使奴婢,比我们差远了。如果没有衣服遮掩,那爸爸妈妈会感到恶心的。
第十四节、天体谷遛狗(二)
中午吃的东西很多,除了烧烤牛羊鸡鸭肉之外,还有煎炒的各种海鲜,炖煲的汤。因为是在野外旅游,也就不拘虚礼了。爸妈和侍女围在一起,各取所需,随便吃。但是,我们例外——他们都是人啊,而我们今天是母狗身份,依然得趴在地上,何况,我们的手被套住,还和脚链在一起,成了前后腿,也没办法自己取东西来吃的。
不过,爸爸妈妈和侍女姐姐吃的时候并没有忘记我们,他们不时地会拿一些食物,吆喝我们去吃。
他们喂我们的花样很多的,有时候是丢地上,让我们趴着吃;有时候,拿在手里,让我们张开嘴,再把食物放我们嘴里,吃完,我就把喂我的那个人的手舔干净,这是向大姐学的;有时候,他们会叫两三只狗一起来,他们把食物丢得远远的,让我们跑了去抢吃。也有他们先把食物嚼烂,再直接吐到我们嘴里。
边吃边玩,我们是出尽狗相,也逗得爸爸妈妈和侍女姐姐们很开心。气氛很活跃。
吃完午餐,三位妈妈都想休息一会儿。让侍女带我们这些母狗随便地在周围玩玩。
搭着三张帐篷呢,一位妈妈有一张帐篷。妈妈很关心爸爸,说爸爸辛苦了半个多月了,也歇会儿吧。问:爸爸想到哪个帐篷里歇?
爸爸精力很充沛,他想遛遛狗。只叫藕姐牵着我和七妹跟他走。
爸爸走得很快,藕姐必须小跑才能跟上,七妹是运动型,虽然以前没有如母狗爬过,还是跟得上,我就老也跟不上。
“爸爸,”我喊道:“你慢些嘛,人家跟不上了。”
爸爸听到我喊,停下,哈哈笑道:“娴儿,你不但是呆狗,还是笨狗啊。”
“爸,别说啦。人家就是又呆又笨的。”我又问:“爸爸,你要带我们去哪儿啊?”
“爸养不起这幺多只狗,要去把你这只又呆又笨的狗儿卖了。”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卖娴儿,娴儿很乖的。”我边说边爬,爬到了爸爸跟前,用脸蹭蹭爸爸的脚。撒娇嘛。我知道爸爸说卖我,是开玩笑的。
爸爸蹲下,抚摸我的头说:“好好好,不卖不卖。爸带你们到一片林子里,那儿是天然氧吧,而且很凉快的。”
的确凉快,我爬的时候,阵阵凉爽的风从我后庭钻进我身子里。
到了爸爸说的那林子里,真的是比窝在帐篷里舒爽多了。爸爸在一个树桩上坐着,我和七妹跪在他脚边,藕姐站在爸爸身旁。
“曹教练,”爸爸对七妹说:“我们很早就认识的,你是女排的金牌教练,我是男篮的中锋。我印象中,你有从不服输的个性。我猜不透你现在的选择。当然,不是怀疑你,我相信你的真诚。从今天的表现,就看得出你已经进入了角色。”
“爸,柔儿,哦,对不起,爸爸,柔儿今天是应该叫做乖狗。乖狗以前是不服输,现在也是。但是,乖狗以前的不服输,后来的事实证明乖狗是不自量力。乖狗的遭遇,爸爸应该清楚的。妈妈邀请我来旅游,乖狗细细观察了后,认识到只有爸爸妈妈能让乖狗服输的,也只有爸爸妈妈能给乖狗儿以后的安全。”
“不错,爸对柔儿你的估计没错。你不是草率地选择进入盛家来做我女儿。以后,你就在爸妈这儿乖乖的。你妈会给你幸福的。”
“爸,柔儿一定会很乖的。”
“大爷,藕奴听太太说过,曹教练以前是很强势的,当时,在当太太的教练时,是说一不二的。怎幺一进了咱们盛家,就完全是另一个样。”藕姐插话道。
“藕儿啊,这就是柔儿的聪明之所在。她悔悟到她以前自以为依靠自己的本事就能让自己在圈子里如鱼得水。实际上不可能的。就说咱们盛家吧,如果没有五百年来老祖宗的积淀,我们也没办法凡事顺风顺水。本大爷做起事来,也要艰难很多。”
“爸爸的本事让柔儿很佩服了。”七妹说。
“当然,爸爸我有爸爸的本事,老祖宗传给我的,我可以把它发扬到极致。”爸爸说:“柔儿,在我现在的十个女儿中,聪明如你的不多。就你二姐慧儿吧,她也很聪明,比你见识还广博些。她是最得你妈宠爱的。她怀胎了,养身子去了。现在,爸希望你也能如你二姐。”
“是,爸爸,柔儿知道爸爸的意思。”
“柔儿,你很聪明,但是,你只聪明在当女排教练这事情上。对社会,人际,你就知道得太少。娴儿也一样,你们几个当我女儿的女人,在这方面,基本都一样。现在,让我养着,你们也就不必为这烦恼了。”
“是的,”七妹回答:“柔儿能让爸爸妈妈收养是这一生的最大幸福。”
听爸爸和七妹的交谈,我一知半解的。
“爸爸,你和七妹说的,娴儿都晕了。娴儿又呆又笨,又蠢的,爸爸妈妈一定是最不喜欢的。”
“娴儿,不用自卑。爸收养你们这十个女儿,以后,还会有更多女儿,你们这些姐妹各有各的特色。爸既然收养你们了,不管你们以前是什幺身份,只要你们绝对地服从你妈的管教,爸就会一样喜欢的。”
爸的这句话,让我放心了。妈妈,虽然曾经是和我同班的同学,那时,我还是副班长呢,她还比我小两个月;但是,现在,她是我妈妈,我已经慢慢地当她是生我养我的亲妈了。
对她绝对服从,多向姐妹们学习,侍候好爸爸妈妈,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了。
想想,大姐当过不小的官,二姐是很有学问的大学老师,六妹是富二代,七妹还当过妈妈的教练呢,八妹曾经是酋长夫人……现在,她们都跪拜在爸爸妈妈脚下。
和她们比,我更显得卑贱。我只是因为我亲妈让爸爸纳为三房妾侍,我也被爸爸收养为女儿的。
“乖狗、呆狗,”爸爸对我们说:“让你们做狗,你们会感到屈辱,心里很不爽吗?”
“不会。”我赶紧回答。
“爸要你们说心里话。为什幺不会?”
为什幺?我说不上来。
“爸爸,乖狗是这幺想的。我们做爸爸的女儿和做爸爸的母狗,是一致的。狗是对爸爸忠诚的,狗必须也只能依赖爸爸,狗见了爸爸就摇尾巴,那是讨好爸爸,期盼爸爸怜爱,狗喜欢舔爸爸,不管是爸爸身上哪个部位,而爸爸也喜欢让自己宠爱的狗儿舔,狗儿犯了错,爸爸会鞭打它,教训它,但是,不管爸爸怎幺鞭打它,它依然忠于爸爸,都不会离开爸爸。我们这些做爸爸女儿的,不也是这样吗?”
“乖狗,不愧是金牌教练,有水平。”爸爸又夸赞七妹。
七妹伸出头,在爸爸裆下蹭了蹭,再舔了舔爸爸的脚趾头,说:“爸,别羞乖狗了啊。什幺教练不教练的,乖狗已经把它当是上辈子的事了。乖狗现在只想真的当爸爸妈妈脚下的一只乖狗。不辜负爸爸妈妈的饲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