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使 前篇
未婚妻阿雪遭遇了一场车祸,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意识却没有恢复,处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状况下的时候,父亲说了这样的话。
「还好是在结婚之前。可以不损害我家族名声地抛弃」
损害?家族名声?抛弃?
家族名声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吗?
对着如此反驳的我,父亲眨巴着眼睛,一幅劝慰的神色。
「你在生气什么啊,辉久。守护日野家才是最重要的吧。那么在意她干嘛?女人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吧。就算那个女人恢复了意识,她也生不了孩子了。既然得不到子嗣,那和她结婚就没有意义了。不过,如果你实在想把她留在身边的话,当作情人包养就够了吧」
我对这样的父亲感到绝望,离家出走了。
3年后。
父亲去世,由于没有其他儿子,日野家理所当然由我继承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继续陪伴阿雪。
然后有一天,负责阿雪的护士换人了。
安良城真唯
年轻美丽,聪明,身材傲人。
她是那种只要是男人就会心动的女人。
像是全身都在释放费洛蒙,诱蛾灯一样的女人。
在医院里转眼间就开始听到关于她的不好的传闻。
有人说她是院长的情人。
又有人说,不对不对,其实她是理事长的情人。
还有人说,实际上她是当地掌权议员的情人。
更有人说,她在夜间巡视的时候和患者搞上了。
甚至和患者的家属有一腿。
等等,列举起来数都数不完。
但是,传闻终究只是传闻。
我看到的是,她全心全意地照顾阿雪。
对着没有反应的阿雪,一边说些无聊的话一边笑。
头发长长了啊,今天皮肤很漂亮呢之类的。
真的很无聊。
但是,她把阿雪当成了一个人,就像真的很要好的朋友一样对待。
我对此高兴得不得了。
或许是顾虑到我家族的原因,其他护士都把阿雪当作金贵的物品一样对待。
并不是觉得她们这样不礼貌。
只是我不想让阿雪被当成一个不会说话的物品。
所以我没有提出换负责人的请求。
虽然有上面所说的传闻,但尽量不去在意,毕竟只是传闻而已。
某天,当我去探病的时候,发现真唯竟然在给阿雪化妆。
「―――你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不由得粗暴了起来,因为我的脑海里瞬间闪出了死人妆这个词。
真唯对着这样的我,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今天是你们俩的纪念日吧?雪小姐今天应该也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些吧」
「呜………」
没错,今天是我向阿雪求婚的三周年纪念日。
自从阿雪遭遇事故之后,也已经整整三年了。
三年前,如果没有在六本木约会的话。
三年前,如果没有接公司打来的紧急事态通知电话而冷落喜悦地接受求婚的她的话。
三年前,如果没有让她一个人坐出租车的话。
诸多悔恨堆积重叠在一起,我当场跪倒在地上。
真唯轻轻地抱住了这样的我。
我把脸埋在柔软的胸里,不停地流着泪。
「今天对雪小姐来说一定是个非常高兴的日子才对。所以,辉久先生。至少今天,您不必再勉强自己了不是吗?」
抬起脸向上看时,那里有着像女神一样微笑着的真唯。
感觉好美。
那张美丽的脸凑了过来,嘴唇吻在一起。
好舒服。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头脑中却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全部交给我吧。辉久先生受伤的心,就请让我来治愈」
被催促着从地上站起身来,然后躺在了昏睡不醒的阿雪旁边的床上。
真唯也跟着扑了上来。
嘴唇再次吻在一起。
就像啄食一样强硬。
仿佛是要打开我凝固而又僵硬的心一样。
舌头很快扭进微微张开的缝隙中。
像要把微小的缝隙往两边推开一样不断深入。
在此期间,真唯把我的衬衣脱了下来,用手在赤裸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坚硬隆起的突起被滚动起来,发出了喘息声。
亲吻不仅仅停留在嘴唇上,而是流经鼻子和脸颊,眼帘和额头,耳朵和下巴,经过脖颈,穿过锁骨,向胸部扩散开来。
越来越坚实的花蕾被含在嘴里,骨碌骨碌地滚动着。
在此期间,真唯以熟练得惊人的手法解开了皮带,一边脱下裤子和内裤一边继续亲吻乳头。
白皙的手缠住了紧紧勃起,冲破天际的肉棒。
手指上涂满了早已溢出的粘液,有节奏地搓揉提拉起来。
嘴唇移到了另一朵花蕾上,被唾液泡涨的那朵则被空闲的那只手用手指捏住。
在真唯炯炯有神的目光之下,就连内心的最深处都被看透了。
把处于昏睡状态的未婚妻晾在旁边,还在别的女人的爱抚下喘息得狼狈不堪的自己。
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回想起了那天的痛苦,然后被这样甜蜜地愈合伤口。
没能忍住。
不管是推开,还是拒绝。
明明是能做到的。
结果却没能做到。
不对,是不想做。
还想要更多地感受这种快乐。
察觉到了我的沦陷的真唯,开始进一步地下移着嘴唇。
每当嘴唇一次又一次地下移并触碰到身体时,伤口就会甜蜜地逐渐愈合。
很快,嘴唇到达了肉棒的根部。
期待着被给予快乐的肉棒,已然颤抖起来。
像在哭着请求原谅一样。
鲜红的、肥厚的、看起来就很舒服的舌头,像描绘着在树干上浮现的血管一样慢慢向上爬行。
我抓紧床单,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至少不要发出声音。
但是,随着舌头到达顶点的真唯大口将肉棒吞下,那份孱弱的忍耐也被慢慢地融化了。
好热。
真唯的嘴里非常热。
肉棒就像是在熔炉中不断沉入融化一样感到愉悦。
被一点点地吞没。
浸没到根部后,一边收紧脸颊一边缓慢地吐出。
嘴唇的紧勒感穿过龟头的瞬间,身体猛地跳了一下。
退回到前端后,又再次缓慢地吞下。
吞了又吐,吐了又吞。
速度一点一点地提升着。
下流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
虽然是四人间,但已经拜托医院让他们包租给了我。
隔音效果也有保障。
所以,只是这种程度的声音是不会被附近的人注意到的。
在旁边昏睡的阿雪除外。
还是多少有些罪恶感。
然而,就连那也在压倒性的技巧下被融化,不断升华为欲望的火焰。
「呜、射了………呜呜」
在宣告的同时,真唯更深地吞咽了一口,几乎把那东西的前端都吞到了喉咙里。
然后,以像要直接灌进她胃里的势头,释放出了三年未曾释放的精华。
真唯没有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蠕动喉咙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简直是法悦。
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乐。
清楚地意识到破灭这两个字。
在意识到之前,身体大概已经察觉到了吧。
被刻印上快乐。
自己已经是没有这个女人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呼呜」
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喝完的真唯抬起上半身,露出微笑的表情。
在感觉到那笑容淫乱又美丽的同时,我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您应该一直有听到各种各样的关于我的传闻吧」
我默默地点头表示肯定。
「虽然不是完全属实,但大部分都是真的」
我对此也点头表示肯定。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了。
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厌恶或者愤怒。
或许是因为我自己也有着与跟她有关系的所有男人相同的感想吧。
在她带来的快乐面前,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无论是愤怒,还是厌恶,甚至是悔恨。
所有的那些都变成了燃料,对她的情欲之火会燃烧得更加旺盛吧。
「知道了这一点后―――」
她的手伸向自己护士服的纽扣。
解开纽扣,敞开衣服,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您愿意委身于我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应了第三次点头。
被轻轻地抱起头来,拥进柔软的乳沟里。
温暖。
气味非常好闻。
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请舔一下」
在催促下,伸出了舌头。
虽然有一点汗味,但是感觉好吃得舌尖发麻。
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衣食无忧地长大。
还吃过很多高级食品。
但是,她的肌肤,要比其中任何一个都更能刺激食欲和兽欲。
被一边用一只手托着后脑勺,一边用另一只手撸动才射精不久还没失去硬度的肉棒。
「乳头也要舔」
直接遵从在耳边低语过来的指示。
即使知道她是淫妇这件事,还是把漂亮的樱色乳头含在了嘴里。
她自己好像也很兴奋,乳头像坚实的花蕾般在嘴中缓缓绽放。
先用嘴唇夹住,然后用舌尖滚动,最后是吸吮。
「好吃吗?」
对于询问,无言地点头表示肯定。
「小鸡鸡,舒服吗?」
再次点头。
溢出的忍耐汁润湿了她的手指,弄出吧唧吧唧的下流声音响彻在病房里。
「请再把心扉敞开些。现在,尽情地向我撒娇吧。这三年里,辉久先生也肯定很辛苦吧。为了雪小姐,您一定是一直坚持着,忍耐着,努力着到现在的吧?所以今天―――只限于今天,把我当做雪小姐,尽情地撒娇,把积存起来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吧」
温柔地,平和地向我交流,听着这些饱含爱意的话语时,不知怎么的,泪水从两眼溢了出来。
像婴儿一样紧缠着乳房不放的同时。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滚落,伴随着止不住的呜咽声。
回想以前,自那天起,我就一次也没能哭出来过。
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至少现在,稍微放松一下自己应该也没问题吧。
我忐忑不安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乳房。
越是往指尖上用力,就越是能感受到那种无论怎样都能沉陷进去的柔软。
只不过是稍微放松了一下力道,弹力就大到好像要跳起来一样。
非常光滑,宛如吸附一般的触感。
「要、射了」
「请便」
在这三年里,从未感受到过的安稳的包围下,朝着她的掌心射精。
身体不停地跟着颤抖,思绪也被快感染成白色。
真唯慢慢地撸动着,直到射精的脉动停止,用手掌接住最后一滴,然后移动到我的下面,将还未失去硬度的肉棒夹在自己的双乳之间。
「啊………」
在肉棒好像融化一样的快感下,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辉久先生,您可以让我也舒服一下吗?」
「啊啊,当然」
听到我迷迷糊糊的回答后,真唯倒过来趴在我的身体上。
被白丝裤袜包裹住的,真唯的下半身就在眼前。
「撕开」
我按照她说的,把股间的裤袜一点一点地撕开。
紧贴在股间上的布料已经被爱液浸湿,变得湿漉漉的,渗出了明显的斑斑水渍。
我把内裤扯到一边,然后将脸紧紧埋进股间里伸出舌头。
一股浓烈的雌性淫臭让人头晕目眩。
虽然有一点咸,但那个味道好像会让人上瘾一样。
真唯不紧不慢地把体重压了下来。
头部两侧被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连声音都被阻断了。
眼前不停颤动着的肉褶,湿滑水嫩地闪烁着光泽,我一边闻着它的淫臭,一边持续吞咽接二连三溢出,满满当当地灌进口中的爱液。
紧贴在身上的肢体感觉柔软又温暖。
股间被柔软到几乎要摇晃起来的乳房压住,从乳沟里暴露出的前端被轻柔地上下舔舐。
五感全部被真唯占据了。
一边冒出嘶溜嘶溜的淫猥声音一边啜饮爱液,每当我吸吮勃起的肉豆时,真唯的身体就会止不住地颤抖,发出惹人怜爱的娇喘声。
真唯不服输地把肉棒紧紧含进嘴里,搓揉起睾丸来,把脸埋在她股间的我立刻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声。
眼前的对方被逗弄得兴奋了起来。
变得只知道互相索取快乐。
感觉天地之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平时烦恼的事情,连思考的角落都不给留。
只想着让真唯,还有自己获得快乐的事。
不久,两人都在同一时刻让身体大幅痉挛起来,我在她的口中释放精液,用自己的嘴承受着她的潮水。
不知何时互相汗流浃背的两人,在被彼此的体液浸湿全身的同时,交换着微弱的笑容。
真唯站起身,跨到我的股间上,把坚硬勃起肉棒一点一点插到自己的里面,让我觉得很自然。
她的私处,要比嘴里更热,重重叠叠的褶皱缠绕上来,不断地向深处引导。
我伸出双手,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像是要与她的腰部动作同步一样,不断地动着腰。
彼此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病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
伴随着咕哧、咕哧下流的声音和溢出的淫水声音。
吸吮俯下上半身的真唯的嘴唇,舔舐她的乳房,最后搂着她的腰,拼命地扭动腰部。
「再、再里面一点……请、就这样保持」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原本就这样想的我加剧了腰部的动作。
听着她叫得越来越大声而感到愉悦。
「要射出来了,在最里面」
「请,请辉久先生填满,我的里面」
继续互相刺激着,不停地扭动腰部,先一步到达高潮的是真唯。
被她高潮的阴道啾地一下勒紧,精液像是被挤出来一样,射了出来。
她的最里面。
子宫口被逐渐染成白色。
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了一会儿后,真唯站起身来,迅速地收拾起周围。
「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请不客气地说出来。我无论何时都站在辉久先生这边」
「啊……谢谢你」
没考虑过代替阿雪这种事。
真唯只能是真唯。
不过,她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无可替代的存在吧。
虽然还只是非常模糊的想法,但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我一直在考虑着那样的事。
―――第二天,我收到了阿雪恢复意识的消息。
我慌慌张张地跑到医院,在那里,看到了这三年来每天都希望看到的阿雪的笑脸。
「―――阿雪」
「辉久先生……」
我百感交集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然后温柔地拥抱了阿雪。
三年里变得相当纤细的手臂绕在了我的背上。
那份温暖。
心脏的跳动。
呼息。
阿雪还活着。
并且醒了过来。
呼唤了我的名字。
泪水夺眶而出。
阿雪也流下了眼泪。
「欢迎回来,阿雪」
「我回来了,辉久先生」
「恭喜」
对于真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们的样子送上的祝福,我一次又一次地说着感谢的话语。
真唯又一脸微笑地对着阿雪说、
「辉久先生真的是每天每天都会来尽心尽力地探望你。有这么好的丈夫,真让人羡慕啊」
「真、真的非常感谢你……但是、我……」
阿雪的表情阴沉下来。
她知道日野家是什么样的家族。
聪明的她。
大概是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我结婚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吧。
但是。那种事对我来说没关系。
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我们结婚吧,阿雪」
再一次,说出了求婚的话。
「欸……」
阿雪惊讶地眨着眼睛。
「和家里的事没关系。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愿意,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愿意。请多关照……」
阿雪泪流满面。
我温柔地抱住了她。
这样就一切都顺利了。
她这三年来的痛苦,我将倾其所有,从现在开始一一补偿。
两个人合力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
―――此刻,我是这么考虑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但至少这一天,我无疑是幸福的。
白衣天使后篇
「考虑到之前昏睡了三年时间,她现在的恢复状况让人瞠目结舌。大脑也没有问题。照这个样子下去的话,一我觉得她可以比预期更早出院。不过呢,因为恢复下半身的运动功能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所以,关于妊娠・分娩这一方面不得不说是非常严格」
「只要她还能活着,我就感激不尽了」
自从阿雪醒来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在听完医生关于阿雪病情的说明后,我向她的病房走去。
打开病房的门后,银铃般的笑声传入耳中。
「啊,说曹操曹操到。辉久先生来了」
最先注意到我的是护士真唯。
「你们在聊什么呢?」
「这是女孩子之间的秘密」
面对我的询问,和真唯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阿雪调皮地笑答。
在这一个月里,她的皮肤光泽恢复了不少,表情也开朗了许多。
「被排挤了吗?真过分啊」
在我开玩笑似的抱怨后,两人又一起嘻嘻地笑了起来。
阿雪和真唯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变得像要好的老朋友一样亲密。
可能是因为对阿雪来说,她是一个可以敞开心扉,什么事都能商量的值得信赖的姐姐吧。
「我向医生问过你的病情了。他说你恢复很很顺利。照这样下去的话,也许最近就能出院转为在家疗养了」
「好的,辉久先生,我会努力的……」
「嗯嗯。不过你也别太勉强自己。慢慢恢复就好。我是不会逃走的」
「嗯,谢谢你」
「出院后。我们举行婚礼吧。不用叫很多人来。只召集真正要好的朋友。真唯也来参加吧」
「哦呀,连我也要邀请吗?」
「当然了!因为我一直承蒙真唯姐的照顾啊」
「对、对呀」
「呵呵,非常感谢。请务必让我参加吧。我很期待」真唯爽朗地笑着说道、
「那么,碍事的苍蝇该消失了。接下来请您们二位好好相处吧」
「真是的,真唯姐」
「呵呵」
真唯朝红着脸的阿雪笑了笑,然后走出了病房。
我坐在折叠椅上,做出倾听阿雪闲话的样子。
十五分钟后。
我跟阿雪说有点事,走出了病房,确认走廊上没有人影后,迅速地钻进隔壁的病房。
这里没有挂任何人的名牌,现在是没有人在使用的病房。
「来得太早了呢。要是不多关心一下小雪的话,她会很可怜的」
病房里,真唯正在等着我。
脱掉了护士服,只穿着煽情的黑色蕾丝内衣。
在连灯都没有开的病房里,透过窗帘的缝隙渗进的朦胧光线下浮现出的那个身影实在妖艳,妖异地闪烁着光辉。
「脱吧」
一听到低语般的指示,身体就条件反射性地动了起来。
连解纽扣都嫌麻烦,直接把衣服从头上扯下来脱掉,变得全裸。
「呵呵,已经这么大了啊……」
仅仅是被真唯的目光注视着股间,身体就会感觉到疼痛。
「从刚才进到小雪的病房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变大吧」
被发现了。
一定是被看出来了。
仅仅是走近病房,就会因为能和真唯见面而充满期待。
仅仅是走进病房,听到她的笑声就会突然勃起。
和阿雪的谈话内容几乎记不得了。
心不在焉,只期待着时间的流逝。
「过来吧」
仅仅是听到低语似的声音,脑袋里就感觉一阵酥麻。
一步步地向真唯靠近。
呼吸急促。
真唯的身体洁白耀眼,看起来像无底沼泽一样柔软。
属于其中的手臂向两边张开,迎接了我的身体。
双臂在背后交缠将我紧紧拥抱住。
硕大的乳房在我的胸脯上软趴趴地挤压变形。
大腿抵在已经被忍耐汁润湿的龟头上,一股令人脊背颤抖的快感传遍全身,光是这样就感觉快要射精了。
把双手绕在了真唯的背上,紧紧地拥抱住她。
紧贴感更加深入。
与此同时,渴求感也逐渐增强。
「―――今天也想要被治愈吗?」
被在耳边低语,我用力地点头。
自从那天起,每次来医院的时候,都渴求着真唯。
听说阿雪恢复了意识的时候,是真的很高兴。
不,现在也是这么觉得的。
爱着阿雪。
想要结婚。
衷心希望她能幸福。
所以好几次都想结束和真唯的关系。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说希望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结果每次回过神来时,都已经用白浊的液体玷污了那具身体。
被那温柔的手搓揉。
被修长的舌头舔舐。
被嘴巴融化。
被夹在胸里。
被脚踩住。
最后被阴道榨精。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身体染成白色。
不管心里怎么想,身体都在渴求着真唯。
渴求着从阿雪那里无法得到的快乐。
渴求着更加原始的,肉体的,深层次的治愈。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不仅是身体,就连内心也开始渴求着真唯。
即使是在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回想起真唯的样子,沉迷于一次又一次的自慰。
就算是和阿雪在一起的时候,满脑子想的也几乎都是真唯的事。
我已经到了没有真唯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了。
和那天,在她的口中释放积攒三年的精华时的直觉一样。
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办法抵抗像诱蛾灯一样的她的光芒。
渐渐地真唯的态度也开始了变化,自己很快地深陷其中,对她的依赖也不断加深,回忆起来都是快乐的感觉。
用恳求的目光注视着真唯。
她的嘴角逐渐泛起笑容。
修长的舌头舔拭着嘴唇。
看着被唾液妖异地濡湿的嘴唇,胸口的心跳敲响了晨钟。
「今天想怎么做呢?要就这样在大腿上射出来吗?」
龟头被大腿咕哩咕哩地来回摩擦,同时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我拼命地摇头,竭力抵抗着那种几乎要让我大脑一片空白,就这样扭腰摩擦大腿射出来的欲望。
今天。
今天———。
今天下定决心了要说出口的。
「胸部……想要……」
神情迷离地恳求着。
今天也想被她绵软的乳房给夹住。
照着指示躺在床上后,跪坐在脚边的真唯立刻用乳房把肉棒夹了进去。
「啊啊……真唯的胸部…啊…」
仅仅是被夹住就让我浑身酥软。
露出见不得人的迷离表情,一边流着口水,一边颤抖着身体。
真唯用两手托着乳房,慢慢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够了……」
瞬间涌上来的射精冲动,让我忍不住发出了没出息的声音。
「呵呵,还不可以。等到快感积累得更多的时候再射精吧♪那样的话会非常舒服的。所以再忍耐一下吧?但是,辉久先生什么都不需要做哦。请把一切都交给我,只需要考虑舒服的事情就好❤」
在高潮的前一刻,真唯放缓了胸部的动作。
最近,真唯不再轻易让我射精了。
一次又一次地,在射精的前一刻强行吊我胃口。
一开始还有些反感,但随着一次又一次地被反复寸止,刻印上那种极端的快感,我彻底沦为了寸止上瘾患者。
「啊噫……」
每次在射精的前一刻享受到停止时,强烈的陶醉感就会包裹全身。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好像黏糊糊地融化了。
在估计射精的冲动平息后,真唯在乳沟里滴下了粘稠的唾液。
被赋予了黏性的,变得更加光滑的乳房搓揉着肉棒。
「―――话说回来,雪小姐能恢复得这么快真是太好了」
「啊、啊嘿、嗯嗯、啊啊啊……❤❤」
「不过说实话,您听到这件事的感觉是什么呢?」
乳交。寸止。乳交。寸止。
在飘飘欲仙的轮回中,真唯的质问在脑中翻来覆去地旋转。
听到阿雪恢复得很快时的感觉是什么?
肯定是很高兴的。
「应该是很高兴的吧」
确实如此。
「但是,只是如此吗?」
只是如此?
「没有除此之外的感觉吗?」
其他的…感觉。
那时候,在医生那里被告知阿雪可能提前出院,脑海里浮现的是———。
「噫呀、那、那个医生该、该不会也和真唯、嗯、呜………」
「哦呀。你吃醋了吗?呵呵,好开心。是的呢。那位老师也给他治愈过几次哦?但是应该还有其他的吧?感觉到的事」
其他的。
其他的感觉———。
「和真唯…啊呜、见不到面、了…呜……」
「呵呵,你竟然是这么想的吗?真是太感谢了」
真唯笑了。
好漂亮,好可爱,好性感。
脊背一阵一阵地颤抖。
因为自己的回答能让真唯满意。
啊啊,对了。
重新回想一下的话。
我意识到,到时候如果阿雪出院了,就再也没有借口来见真唯了―――。
「你不是跟小雪说过嘛。『别太勉强自己。慢慢恢复就好。我是不会逃走的』。当时觉得真的很温柔呢。不过,那个,那样的话就能更常见到我,所以莫非还有这个意思在里面?如果是的话…我,非常开心哦❤」
唾液和忍耐汁混合在一起,发出啪叽啪叽的淫靡声音。
每当快要达到高潮时,刺激却总是在最后关头减弱。
一次又一次地,寸止,寸止,寸止。
真唯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毫不放松地继续手上的刺激。
就在高潮即将来临,只差一步就要射精的瞬间,她停了下来。
滴滴答答溢出来的忍耐汁弄脏了乳沟。
被反复多次的快感侵蚀着理智。
脑袋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不,或许已经变得不正常了。
「那个,我有件事想和辉久先生商量。其实,我正在考虑辞职」
被适时地补充唾液,并改变动作的方式和速度,让我始终无法适应快感。
火花在脑海中不断炸裂,甚至能感觉到神经无法承受负荷在逐渐烧断。
在这样的状态下,就连听懂真唯的话也需要花费时间。
而且,即使理解了,也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最多只能在眼睛中浮现出惊讶的神情。
不过,这对真唯来说已经足够了吧。
因为我的心情,她应该了如指掌。
「夜班什么的毕竟很辛苦。嘛,倒也不是马上就要决定。我打算一个月后再说」
继续说着话的时候,刺激也丝毫没有减弱。
几乎要被带来的快感浪潮淹没的同时,一边拼命地听清真唯的话,一边在脑海中整理。
真唯要辞职。
阿雪要出院。
如果真唯辞职了……
如果阿雪出院了……
就再也见不到真唯了。
脑海中,那些话语如漩涡般纠缠不清。
眼前感觉仿佛变得一片漆黑。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和三年前,得知阿雪遭遇事故时的感觉如出一辙。
和当时可能再也见不到阿雪陷入恐慌的感觉是一样的。
对自己来说无可替代的存在,可能从手中逐渐消失的恐惧与绝望。
真唯的双手揉捏着因精液而鼓涨的精囊,像是要确认它的硬度和重量。
「怎、怎么会………」
绝望到意识逐渐模糊。
不知不觉中,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
没有理会那样的我,真唯继续说着话。
「于是,我和小雪说了一下。结果她对我说“要不要来我家工作?我出院后可能没法做家务之类的,所以希望你能帮帮辉久先生”。」
光芒洒落。
黑暗中透出一丝光明,驱散了无尽的黑暗。
「呐,辉久先生。您能以雪小姐的专属护士兼女仆的身份雇佣我吗?如果您愿意雇佣我的话………对吧?」
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因为只要雇佣真唯,就能每天见到她了。
每天,都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我点了好几次头。
雇佣。无论要多少工资我都愿意给。
所以。
所以———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这句话并未说出口。
但是,真唯一定能读懂从我眼中映出的这份感情吧。
「今后也请多多关照,老爷❤」
甜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响。
与此同时,高潮再次来临。
但是这次,真唯没有寸止。
快感超越了过去一次又一次被反弹回来的临界点,彻底突破界限。
几乎要用爆发来形容。
如弹射般喷涌而出的精液,从乳沟里飞出,同间歇泉一般高高喷起,随后啪嗒啪嗒地洒落在四周。
在浓郁的雄性气味弥漫中,我注视着被精液浸染的真唯的身影,意识逐渐远去。
我被无与伦比的幸福感包围着。
我大约失去了15分钟的意识,在那期间,真唯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湿毛巾,用它擦拭身体后,我整理好衣着,回到了阿雪的病房。
然后,我向阿雪告知了在她出院的时候会雇佣真唯这件事
阿雪对此高兴不已。
———一个月后,顺利康复的阿雪出院了,真唯也从医院中辞职。
而我,则成为了她的雇主。
***
阿雪出院后,和真唯一同回到宅邸已经有一个月了。
在最初的一周里,我解雇了所有女仆。
对于我和真唯的关系,只知道说闲话,不好好工作,这样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更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她们以亡父反对婚事为由冷眼相看阿雪的态度。
第二周,我解雇了管家。
原本以为他会恳求我解雇真唯,并让那些被解雇的女仆回来,没想到他竟然对真唯开始暗送秋波。
不可能忍受的了。
从父亲那边继承的公司的运营,交给了父亲的旧部下们。
一开始我还经常将他们召集到宅邸开经营会议,但当我发现其中几人用下流的眼神打量真唯时,便禁止他们出入这里。
作为大股东的我,能拿到足够生活的钱。
断绝了与世间的来往,几乎足不出户地生活在宅邸里。
尽管解雇了很多员工,真唯却以填补了空缺还绰绰有余的努力工作着。
打扫,洗衣,烹饪,辅助下半身行动不便只能靠轮椅移动的阿雪。
还有———照顾我。
在生活变得安定下来之后,我决定和阿雪举行婚礼。
原本打算减少参与者的人数,但即使是这样,无论如何也必须邀请过来的人就超过了200。
准备工作由阿雪和真唯负责推进。
或许因为都是女生,她们看起来很享受准备的过程。
而现在,我身着晚礼服,在新郎休息室中等候。
「―――现在这个时候,小雪一定在非常紧张地穿着婚纱吧」
咕啾。咕啾。
「啊……呜呜……」
我握紧放在膝盖上的拳头,视线在天花板附近徘徊。
「一定是很幸福的感觉吧。毕竟要和最喜欢的辉久先生结为夫妻了」
「啊啊呜,真、真是的……」
「如果看到你现在的表情,她会怎么想呢?呐,辉久先生?」
我身着晚礼服坐在椅子上。
真唯面对面地抱住我,一边呸喽呸喽地舔着我的耳朵一边咯咯地笑着。
两人的腰部———虽然被真唯穿着的淡粉色连衣裙的裙摆遮住从外面看不见,但从刚才起就一直发出含糊不清的卑猥声音。
每当真唯缓缓扭动腰部,我的脸便随之扭曲。
「被女仆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包裹着硬挺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要是让雪小姐看到辉久先生现在的样子❤」
「啊啊……好好好舒服……」
咕啾咕啾的水声配合着缓慢的动作,肉棒被紧紧含住,吸吮,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即将射精前的颤抖。
但是,还差一步的时候高潮却迟迟没有来临。
「真是的,辉久先生。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啊,所以羞羞的事还是留到之后再享受吧♪」
当意识到不被允许射精时,我的内心涌出绝望———以及分泌出比绝望更危险的脑内麻药。
「因为越是忍耐,射精时的快感就会越强烈」
被唾液浸湿的耳畔低语,就这样刻印在了脑海里。
「让婚礼顺利结束吧………为了小雪❤」
「哈唏………」
15分钟后。
与换好衣服的阿雪面对面。
坐在仪式厅工作人员推着的轮椅上,穿着纯白的婚纱,害羞地染红脸颊的阿雪。
「哇。真漂亮啊,小雪!」
真唯面带笑容地啪啪鼓掌。
阿雪害羞地,但又看起来很高兴似地脸红后,怯生生地将目光转向了我。
「怎么样,还行吗?」
「啊啊………非常漂亮,阿雪」
「呵呵,谢谢。辉久先生也很帅哦♪」
「谢谢夸奖」
我一边不让在裤子底下隆起,不停流着忍耐汁的肉棒被察觉,一边微笑着点头。
仪式顺利结束了。
宣誓,交换戒指,还有婚宴都结束了,在大家的祝福下,我们乘车回到了宅邸。
「那个…容我再说一次,虽然我是个不够成熟的人,但从今天开始请多多关照,老公」
换好衣服回到自己房间后的阿雪,害羞地在床上行了一个三指礼,轻声说道。
还穿着晚礼服的我,重重地点头回应。
「我也一样,请多关照,阿雪」
「嗯」
阿雪微笑着点头,随后,沉默在我们两人之间流淌。
按理说,接下来就该迎接初夜了。
或许———不,一定,阿雪也在期待着吧。
实际上,从阿雪醒来直到今天,我们还没有过肌肤之亲。
但是。
「―――今天你已经很累了吧。好好休息一下」
我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道,然后离开了房间。
没去看阿雪的脸。
那上面的是愤怒,惊讶,还是悲伤呢?
我没有去确认的勇气。
罪恶感刺痛着胸口。
但那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在股间持续膨胀的催促下,随着在长廊上不断前进,罪恶感逐渐被期待感所取代。
终于来到房门前叩门。
「请进」
听到应答后,我心跳如鼓地转开门把手。
在房间里等待着的是———穿着直到刚才还在阿雪身上的纯白婚纱的真唯。
「怎么样?」
真唯带着笑容轻盈地转了个圈。
「啊……美,很美……」
听到我发自内心的赞美,真唯哧哧地笑出声来。
「呵呵,谢谢。那么。开始吧,辉久先生。我们之间的婚礼❤」
我摇摇晃晃地靠过去。
不需要誓言,也不需要交换戒指。
拥抱真唯,也被真唯所拥抱。
嘴唇相叠,舌头交缠在一起,倒在床上。
「让我们合为一体吧♪比以往更激烈,直到完全融合❤」
一边感受着脖子上真唯灼热的吐息,一边扯开婚纱的肩带,贪婪地啃咬着袒露而出的丰满乳房。
撩起裙摆,享受到大腿富有弹性的触感后,伸手去触碰湿热的私处。
真唯解开我裤子的皮带,脱掉上衣。
我拉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把身体挤进真唯两腿之间,让滚烫的肉棒逐渐陷入她炽热的身体。
「嗯嗯,好热……❤❤」
感受到极限勃起的阴茎的触感,真唯发出了甜美的叫声。
真唯的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背后和腰上。
历经数小时压抑的我,此刻再无顾虑,朝着真唯的最深处挺腰冲撞。
「嗯,咕呜………」
稍一松懈就会立刻射精的快感,嘴唇咬到渗血才勉强忍耐住。
炙热,仿佛舔舐般缠绕上来的褶皱被不断拨开,直到最深处。
然后,子宫口吸附住了龟头。
「呐,辉久先生」
听到真唯的声音,从乳房上抬起头来。
不知什么时候,真唯两手各拿着一张纸。
虽然在不断收紧的膣肉触感下有些精神恍惚,还是竭力将焦点集中在眼前的纸上。
两张都是结婚申请书。
一张写着我和阿雪的名字。
另一张写着我和真唯的名字。
两张都只需要提交到政府机关就可以生效了。
「呵呵,要提交哪一份呢?」
真唯咪起眼睛。
我不明白她提问的意义。
这件事,不是早就决定了吗?
我爱的人是———。
我回答完后,真唯一边笑着一边刺啦一声撕开其中一张,随手扔向空中。
在纸片飞舞中,我又一次把脸埋进真唯的乳房,随后在她的最深处释放精液。
纸片纷纷落下。
其中一片上面,写着雪的名字。
***
片刻之后。
整理好衣着的真唯身影出现在一扇门前。
她敲了敲门,得到应答之后进入了室内。
房间里,一张大床上,身体像埋在垫子里的雪缓缓坐了起来。
那毫无表情的目光,捕捉住了真唯。
在辉久面前总是笑容满面的雪此刻表情判若两人地冰冷。
「―――结束了」
在这样的雪面前,真唯的脸上显露出紧张的神色。
「是的」
声音也和平时完全不同。
「谢谢你,真唯。按照我说的去做」
「不,那个……」
真唯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雪的反应。
从她的姿态中,完全看不出从雪那里睡走辉久而洋洋得意的样子。
雪轻轻笑出声来。
「放心吧。撞了我的你的父亲,我会饶他一命的」
「非常,感谢您」
真唯全身冷汗直流。
眼前这位连站都站不稳的女性所散发出的威压,几乎要将她压垮。
「醒来时我曾感到绝望,但遇见你真是幸运。多亏了你,我才能按照计划顺利夺取日野家」
真唯成为雪的看护后不久,她便苏醒了。
对于作为父亲造成的交通事故的受害者的她,真唯道了歉,并全心全意照顾她。
但是,不知为何,雪要求真唯不要将自己苏醒的事告诉任何人,甚至包括她的未婚夫日野辉久。
几天后,父亲不知道被谁绑架了。
紧接着,在医院中,关于真唯的负面传闻迅速传播开来。
这样下去会身败名裂。
在动摇的真唯面前,雪提出了让她睡走辉久,两人一起嫁入豪门的计划。
为什么有这样做的必要?
真唯不明白。
也不想深究。
只是,每当窥见雪眼中深不可见之物时,背脊便感到一阵发凉。
若无其事地绑架一个人,将另一个人逼到毁灭的边缘,然后提出交易。
在阿雪的背后,不难想象有某种组织的存在。
即便如此,真唯也无能为力。
她到底在盘算什么?
自己又该怎么应对?
在茫然无措中,真唯恐惧地颤抖着,低下了头。
「遵从您的安排」
她也只能认命,把一切归咎于命运。
甚至不知道命运的齿轮是从何时开始转动的。
「嗯嗯,今后也请多关照,真唯。无论是我的事,还是那个人的事」
———窗外,突然雷声轰鸣。
majiko平时一定爱看深夜档家庭伦理电视剧,好狗血,要是有后日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