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使 前篇
未婚妻阿雪遭遇了一场车祸,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意识却没有恢复,处于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的状况下的时候,父亲说了这样的话。
「还好是在结婚之前。可以不损害我家族名声地抛弃」
损害?家族名声?抛弃?
家族名声什么的有那么重要吗?
对着如此反驳的我,父亲眨巴着眼睛,一幅劝慰的神色。
「你在生气什么啊,辉久。守护日野家才是最重要的吧。那么在意她干嘛?女人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吧。就算那个女人恢复了意识,她也生不了孩子了。既然得不到子嗣,那和她结婚就没有意义了。不过,如果你实在想把她留在身边的话,当作情人包养就够了吧」
我对这样的父亲感到绝望,离家出走了。
3年后。
父亲去世,由于没有其他儿子,日野家理所当然由我继承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继续陪伴阿雪。
然后有一天,负责阿雪的护士换人了。
安良城真唯
年轻美丽,聪明,身材傲人。
她是那种只要是男人就会心动的女人。
像是全身都在释放费洛蒙,诱蛾灯一样的女人。
在医院里转眼间就开始听到关于她的不好的传闻。
有人说她是院长的情人。
又有人说,不对不对,其实她是理事长的情人。
还有人说,实际上她是当地掌权议员的情人。
更有人说,她在夜间巡视的时候和患者搞上了。
甚至和患者的家属有一腿。
等等,列举起来数都数不完。
但是,传闻终究只是传闻。
我看到的是,她全心全意地照顾阿雪。
对着没有反应的阿雪,一边说些无聊的话一边笑。
头发长长了啊,今天皮肤很漂亮呢之类的。
真的很无聊。
但是,她把阿雪当成了一个人,就像真的很要好的朋友一样对待。
我对此高兴得不得了。
或许是顾虑到我家族的原因,其他护士都把阿雪当作金贵的物品一样对待。
并不是觉得她们这样不礼貌。
只是我不想让阿雪被当成一个不会说话的物品。
所以我没有提出换负责人的请求。
虽然有上面所说的传闻,但尽量不去在意,毕竟只是传闻而已。
某天,当我去探病的时候,发现真唯竟然在给阿雪化妆。
「―――你在做什么?」
我的声音不由得粗暴了起来,因为我的脑海里瞬间闪出了死人妆这个词。
真唯对着这样的我,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
「今天是你们俩的纪念日吧?雪小姐今天应该也想把自己打扮的漂亮些吧」
「呜………」
没错,今天是我向阿雪求婚的三周年纪念日。
自从阿雪遭遇事故之后,也已经整整三年了。
三年前,如果没有在六本木约会的话。
三年前,如果没有接公司打来的紧急事态通知电话而冷落喜悦地接受求婚的她的话。
三年前,如果没有让她一个人坐出租车的话。
诸多悔恨堆积重叠在一起,我当场跪倒在地上。
真唯轻轻地抱住了这样的我。
我把脸埋在柔软的胸里,不停地流着泪。
「今天对雪小姐来说一定是个非常高兴的日子才对。所以,辉久先生。至少今天,您不必再勉强自己了不是吗?」
抬起脸向上看时,那里有着像女神一样微笑着的真唯。
感觉好美。
那张美丽的脸凑了过来,嘴唇吻在一起。
好舒服。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头脑中却逐渐变得一片空白。
「全部交给我吧。辉久先生受伤的心,就请让我来治愈」
被催促着从地上站起身来,然后躺在了昏睡不醒的阿雪旁边的床上。
真唯也跟着扑了上来。
嘴唇再次吻在一起。
就像啄食一样强硬。
仿佛是要打开我凝固而又僵硬的心一样。
舌头很快扭进微微张开的缝隙中。
像要把微小的缝隙往两边推开一样不断深入。
在此期间,真唯把我的衬衣脱了下来,用手在赤裸的肌肤上来回摩挲。
坚硬隆起的突起被滚动起来,发出了喘息声。
亲吻不仅仅停留在嘴唇上,而是流经鼻子和脸颊,眼帘和额头,耳朵和下巴,经过脖颈,穿过锁骨,向胸部扩散开来。
越来越坚实的花蕾被含在嘴里,骨碌骨碌地滚动着。
在此期间,真唯以熟练得惊人的手法解开了皮带,一边脱下裤子和内裤一边继续亲吻乳头。
白皙的手缠住了紧紧勃起,冲破天际的肉棒。
手指上涂满了早已溢出的粘液,有节奏地搓揉提拉起来。
嘴唇移到了另一朵花蕾上,被唾液泡涨的那朵则被空闲的那只手用手指捏住。
在真唯炯炯有神的目光之下,就连内心的最深处都被看透了。
把处于昏睡状态的未婚妻晾在旁边,还在别的女人的爱抚下喘息得狼狈不堪的自己。
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回想起了那天的痛苦,然后被这样甜蜜地愈合伤口。
没能忍住。
不管是推开,还是拒绝。
明明是能做到的。
结果却没能做到。
不对,是不想做。
还想要更多地感受这种快乐。
察觉到了我的沦陷的真唯,开始进一步地下移着嘴唇。
每当嘴唇一次又一次地下移并触碰到身体时,伤口就会甜蜜地逐渐愈合。
很快,嘴唇到达了肉棒的根部。
期待着被给予快乐的肉棒,已然颤抖起来。
像在哭着请求原谅一样。
鲜红的、肥厚的、看起来就很舒服的舌头,像描绘着在树干上浮现的血管一样慢慢向上爬行。
我抓紧床单,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至少不要发出声音。
但是,随着舌头到达顶点的真唯大口将肉棒吞下,那份孱弱的忍耐也被慢慢地融化了。
好热。
真唯的嘴里非常热。
肉棒就像是在熔炉中不断沉入融化一样感到愉悦。
被一点点地吞没。
浸没到根部后,一边收紧脸颊一边缓慢地吐出。
嘴唇的紧勒感穿过龟头的瞬间,身体猛地跳了一下。
退回到前端后,又再次缓慢地吞下。
吞了又吐,吐了又吞。
速度一点一点地提升着。
下流的声音回荡在病房里。
虽然是四人间,但已经拜托医院让他们包租给了我。
隔音效果也有保障。
所以,只是这种程度的声音是不会被附近的人注意到的。
在旁边昏睡的阿雪除外。
还是多少有些罪恶感。
然而,就连那也在压倒性的技巧下被融化,不断升华为欲望的火焰。
「呜、射了………呜呜」
在宣告的同时,真唯更深地吞咽了一口,几乎把那东西的前端都吞到了喉咙里。
然后,以像要直接灌进她胃里的势头,释放出了三年未曾释放的精华。
真唯没有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蠕动喉咙将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简直是法悦。
至今为止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乐。
清楚地意识到破灭这两个字。
在意识到之前,身体大概已经察觉到了吧。
被刻印上快乐。
自己已经是没有这个女人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呼呜」
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喝完的真唯抬起上半身,露出微笑的表情。
在感觉到那笑容淫乱又美丽的同时,我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您应该一直有听到各种各样的关于我的传闻吧」
我默默地点头表示肯定。
「虽然不是完全属实,但大部分都是真的」
我对此也点头表示肯定。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了。
但我并没有因此感到厌恶或者愤怒。
或许是因为我自己也有着与跟她有关系的所有男人相同的感想吧。
在她带来的快乐面前,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
无论是愤怒,还是厌恶,甚至是悔恨。
所有的那些都变成了燃料,对她的情欲之火会燃烧得更加旺盛吧。
「知道了这一点后―――」
她的手伸向自己护士服的纽扣。
解开纽扣,敞开衣服,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您愿意委身于我吗?」
对于这个问题,我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应了第三次点头。
被轻轻地抱起头来,拥进柔软的乳沟里。
温暖。
气味非常好闻。
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请舔一下」
在催促下,伸出了舌头。
虽然有一点汗味,但是感觉好吃得舌尖发麻。
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衣食无忧地长大。
还吃过很多高级食品。
但是,她的肌肤,要比其中任何一个都更能刺激食欲和兽欲。
被一边用一只手托着后脑勺,一边用另一只手撸动才射精不久还没失去硬度的肉棒。
「乳头也要舔」
直接遵从在耳边低语过来的指示。
即使知道她是淫妇这件事,还是把漂亮的樱色乳头含在了嘴里。
她自己好像也很兴奋,乳头像坚实的花蕾般在嘴中缓缓绽放。
先用嘴唇夹住,然后用舌尖滚动,最后是吸吮。
「好吃吗?」
对于询问,无言地点头表示肯定。
「小鸡鸡,舒服吗?」
再次点头。
溢出的忍耐汁润湿了她的手指,弄出吧唧吧唧的下流声音响彻在病房里。
「请再把心扉敞开些。现在,尽情地向我撒娇吧。这三年里,辉久先生也肯定很辛苦吧。为了雪小姐,您一定是一直坚持着,忍耐着,努力着到现在的吧?所以今天―――只限于今天,把我当做雪小姐,尽情地撒娇,把积存起来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吧」
温柔地,平和地向我交流,听着这些饱含爱意的话语时,不知怎么的,泪水从两眼溢了出来。
像婴儿一样紧缠着乳房不放的同时。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滚落,伴随着止不住的呜咽声。
回想以前,自那天起,我就一次也没能哭出来过。
每天都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至少现在,稍微放松一下自己应该也没问题吧。
我忐忑不安地伸出双手,握住她的乳房。
越是往指尖上用力,就越是能感受到那种无论怎样都能沉陷进去的柔软。
只不过是稍微放松了一下力道,弹力就大到好像要跳起来一样。
非常光滑,宛如吸附一般的触感。
「要、射了」
「请便」
在这三年里,从未感受到过的安稳的包围下,朝着她的掌心射精。
身体不停地跟着颤抖,思绪也被快感染成白色。
真唯慢慢地撸动着,直到射精的脉动停止,用手掌接住最后一滴,然后移动到我的下面,将还未失去硬度的肉棒夹在自己的双乳之间。
「啊………」
在肉棒好像融化一样的快感下,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辉久先生,您可以让我也舒服一下吗?」
「啊啊,当然」
听到我迷迷糊糊的回答后,真唯倒过来趴在我的身体上。
被白丝裤袜包裹住的,真唯的下半身就在眼前。
「撕开」
我按照她说的,把股间的裤袜一点一点地撕开。
紧贴在股间上的布料已经被爱液浸湿,变得湿漉漉的,渗出了明显的斑斑水渍。
我把内裤扯到一边,然后将脸紧紧埋进股间里伸出舌头。
一股浓烈的雌性淫臭让人头晕目眩。
虽然有一点咸,但那个味道好像会让人上瘾一样。
真唯不紧不慢地把体重压了下来。
头部两侧被柔软的大腿紧紧夹住,连声音都被阻断了。
眼前不停颤动着的肉褶,湿滑水嫩地闪烁着光泽,我一边闻着它的淫臭,一边持续吞咽接二连三溢出,满满当当地灌进口中的爱液。
紧贴在身上的肢体感觉柔软又温暖。
股间被柔软到几乎要摇晃起来的乳房压住,从乳沟里暴露出的前端被轻柔地上下舔舐。
五感全部被真唯占据了。
一边冒出嘶溜嘶溜的淫猥声音一边啜饮爱液,每当我吸吮勃起的肉豆时,真唯的身体就会止不住地颤抖,发出惹人怜爱的娇喘声。
真唯不服输地把肉棒紧紧含进嘴里,搓揉起睾丸来,把脸埋在她股间的我立刻发出含糊不清的喘息声。
眼前的对方被逗弄得兴奋了起来。
变得只知道互相索取快乐。
感觉天地之间只有我们两个人。
平时烦恼的事情,连思考的角落都不给留。
只想着让真唯,还有自己获得快乐的事。
不久,两人都在同一时刻让身体大幅痉挛起来,我在她的口中释放精液,用自己的嘴承受着她的潮水。
不知何时互相汗流浃背的两人,在被彼此的体液浸湿全身的同时,交换着微弱的笑容。
真唯站起身,跨到我的股间上,把坚硬勃起肉棒一点一点插到自己的里面,让我觉得很自然。
她的私处,要比嘴里更热,重重叠叠的褶皱缠绕上来,不断地向深处引导。
我伸出双手,一边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像是要与她的腰部动作同步一样,不断地动着腰。
彼此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病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
伴随着咕哧、咕哧下流的声音和溢出的淫水声音。
吸吮俯下上半身的真唯的嘴唇,舔舐她的乳房,最后搂着她的腰,拼命地扭动腰部。
「再、再里面一点……请、就这样保持」
断断续续的话语,让原本就这样想的我加剧了腰部的动作。
听着她叫得越来越大声而感到愉悦。
「要射出来了,在最里面」
「请,请辉久先生填满,我的里面」
继续互相刺激着,不停地扭动腰部,先一步到达高潮的是真唯。
被她高潮的阴道啾地一下勒紧,精液像是被挤出来一样,射了出来。
她的最里面。
子宫口被逐渐染成白色。
两人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了一会儿后,真唯站起身来,迅速地收拾起周围。
「如果还有什么事的话,请不客气地说出来。我无论何时都站在辉久先生这边」
「啊……谢谢你」
没考虑过代替阿雪这种事。
真唯只能是真唯。
不过,她对自己来说也是一个无可替代的存在吧。
虽然还只是非常模糊的想法,但在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回家的路上时,我一直在考虑着那样的事。
―――第二天,我收到了阿雪恢复意识的消息。
我慌慌张张地跑到医院,在那里,看到了这三年来每天都希望看到的阿雪的笑脸。
「―――阿雪」
「辉久先生……」
我百感交集地呼唤着她的名字,然后温柔地拥抱了阿雪。
三年里变得相当纤细的手臂绕在了我的背上。
那份温暖。
心脏的跳动。
呼息。
阿雪还活着。
并且醒了过来。
呼唤了我的名字。
泪水夺眶而出。
阿雪也流下了眼泪。
「欢迎回来,阿雪」
「我回来了,辉久先生」
「恭喜」
对于真唯一脸微笑地看着我们的样子送上的祝福,我一次又一次地说着感谢的话语。
真唯又一脸微笑地对着阿雪说、
「辉久先生真的是每天每天都会来尽心尽力地探望你。有这么好的丈夫,真让人羡慕啊」
「真、真的非常感谢你……但是、我……」
阿雪的表情阴沉下来。
她知道日野家是什么样的家族。
聪明的她。
大概是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和我结婚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吧。
但是。那种事对我来说没关系。
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
「我们结婚吧,阿雪」
再一次,说出了求婚的话。
「欸……」
阿雪惊讶地眨着眼睛。
「和家里的事没关系。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愿意,可以,再说一次吗?」
「……。我愿意。请多关照……」
阿雪泪流满面。
我温柔地抱住了她。
这样就一切都顺利了。
她这三年来的痛苦,我将倾其所有,从现在开始一一补偿。
两个人合力建立一个幸福的家庭。
―――此刻,我是这么考虑的。
现在回想起来,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但至少这一天,我无疑是幸福的。
白衣天使 后篇的……预告
「来得真早呢。要是再不稍微关心一下小雪的话,她会很可怜的」
「从刚才进到小雪的病房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变大吧」
「呵呵,还不可以。等到快感积累得更多的时候再射精吧♪那样的话会非常舒服的。所以再多忍耐一下吧?但是,辉久先生什么都不需要做哦。请把一切都交给我,只需要考虑舒服的事情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