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在创作中,暂定书名为《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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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
…………
第四话 真正的生日礼物
“妈妈?……我回来了!妈妈?哎?人呢?”
秦余推开家门,声音里还带着放学后的轻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夜晚的期待。他大声呼唤着,然而回应他的只有空旷房子里自己声音的回荡,显得格外冷清。
刚放学,他就迫不及待地打了个车赶回家,激动的心情让他甚至忘记了饥饿,连午饭都没吃,满心只想着晚上母亲承诺的“惊喜”。然而,踏入客厅的瞬间,一种异样的寂静笼罩了他。空无一人,窗帘半掩,光线昏暗,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同寻常的凝滞感。这和他想象中温馨忙碌的生日准备场景截然不同。
“妈妈……应该还在外面忙着给我准备生日的东西吧?对,一定是这样……”
秦余努力驱散心中那一丝莫名的不安,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他脸上强行挤出一个笑容,想要维持住那份摇摇欲坠的幸福感。他想起早上母亲那妩媚的笑容和亲昵的举动,心中那份病态的绮念又开始蠢蠢欲动。
“爸爸今晚不在家……嘿嘿,网上的小说里,好多都是趁这种情况……说不定我真的有机会……”
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扔下沉重的书包,换上拖鞋,脚步虚浮地走上楼梯,准备先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平复一下过于激动的心情,顺便等待母亲的归来。
然而,就在他距离自己卧室门还有几步之遥时,一阵压抑却又清晰可辨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针尖,猝不及防地刺入了他的耳膜。
“啊……嗯……用力!再……再用力点……呃啊……我不行了……要被你肏死了……呜嗯……”
那声音……那娇媚入骨、此刻却染满了情欲与痛苦的呻吟声……
秦余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瞬间僵在了原地。血液仿佛在刹那间凝固,四肢冰冷。这声音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刻骨铭心!无论它此刻变得多么浪荡、多么破碎,他都能在第一时间辨认出来——那是他母亲秦玥怡的声音!
“咕噜……”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秦余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怎么会?妈妈……在他的房间里?发出这种声音?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如同一个梦游者,他蹑手蹑脚地挪到自己的房门前,颤抖着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
“噫啊啊……老公!老公……我不行了……要去了……快点……啊嗯……再快点啊……肏死我……狠狠地肏……呜……去了……我去了啊!呜噢噢噢噢!”
耳朵贴上门板的瞬间,门内那淫靡放荡的浪叫声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每一个字都清晰得如同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耳膜上,烫在他的心上。这一次,再无任何侥幸,他百分之百确定,那就是他母亲秦玥怡的声音!而且,她在喊……“老公”?
爸爸?
可是……爸爸今晚不是不回来吗?这是妈妈亲口告诉他的!是为了给他“单独”庆祝生日!那现在是怎么回事?爸爸妈妈……竟然在他的房间里做爱?在他满心期待着生日“惊喜”的时候?在他这个即将成年的儿子的床上?!
无数个混乱而矛盾的问题如同炸弹般在他脑海中引爆。秦余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他慌了神,完全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嗡嗡的耳鸣。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扶住门框,手掌却鬼使神差地按在了冰冷的门把手上——门,竟然没有锁!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又或许是潜意识里那份对真相的恐惧与渴望交织,秦余的手指微微用力,轻轻转动了门把,拉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他屏住呼吸,颤抖着将眼睛凑了过去。
门缝拉开的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散落在地板上的、凌乱不堪的衣物。那件刺眼的、如同火焰般的大红色紧身连衣裙,那双早上还包裹着母亲修长美腿的黑色丝袜,还有那双十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这些他早上才刚刚目睹过、甚至还为此心潮澎湃过的物件,此刻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在他的房间地板上。而在这些属于母亲的衣物旁边,赫然躺着一套熨烫平整的男士西装!那款式,那颜色……秦余的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那是卢振东今天早上过来接母亲时,穿的那一套!
“什……什么……?” 秦余的脑袋“嗡”的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炸开了。所有的血色瞬间从他脸上褪去,只剩下一片惨白。脑子里最后的理智和幻想,在这一刻被彻底击得粉碎。
不是爸爸!
是卢振东!
妈妈……妈妈背着爸爸出轨了?就在今天早上还对他温情脉脉、许下承诺之后?就在这个本该属于他的生日庆祝日?而且……而且是在他的房间里?!在他的床上?!
“哈嗯……好老婆!又喷水了啊?啧啧,看看你这小骚穴,怎么每次被老子肏都会潮吹?水多得跟喷泉似的,真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骚货!”
就在秦余因为巨大的震惊而思维停滞、浑身颤抖之际,耳边传来的淫声浪语中,多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种独特的、略显尖细的中性特质,以及毫不掩饰的粗俗和得意——正是卢振东!
卢振东的声音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秦余。他彻底蒙了,大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混乱和一种毁灭性的痛苦。他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了几步,将门缝拉得更大了一些,目光呆滞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他的床铺。
仅仅一眼,只是一眼,秦余的整个世界便彻底崩塌、碎裂,化为齑粉。
只见他的母亲,那个早上还对他温柔微笑、亲吻他额头的女人,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趴在他的床上,双手撑着床头板,将那丰满圆润、曲线惊人的臀部高高撅起。而她的身后,同样赤裸的卢振东正抓着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后入姿势,用他那粗壮的器官,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
那响亮的、湿滑的“啪啪”撞击声,混合着母亲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地回荡在秦余的耳边,撕裂着他的神经。
眼前这一幕,如此荒诞,如此不堪,如此……不真实。秦余感觉自己像是在做一个无比肮脏、无比残酷的噩梦。然而,他目光死死地盯着母亲那随着卢振东每一次撞击而剧烈晃动、甚至泛起红晕的雪白臀肉,以及那清晰可见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占有痕迹,这一切都在无情地告诉他——这不是梦!这是正在发生的、无比丑陋的现实!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愤怒、恶心、屈辱和……一丝病态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岩浆般在他体内翻涌。他本该立刻转身逃离这个地狱般的场景,本该愤怒地冲进去质问,但他却像双脚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他看着母亲被另一个男人以如此羞耻的方式侵犯,听着她那放浪形骸的叫声,身体竟然可耻地……起反应了。
下腹涌起一股熟悉的、不受控制的燥热,那根代表着男性欲望的器官,在此刻,在这个最不应该、最屈辱的场景下,竟然飞快地、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将他的裤子顶起一个高高的、尴尬的帐篷,硬得生疼,仿佛在嘲笑他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可以在我的床上……和别的男人……
就在秦余内心天人交战、痛苦不堪之际,床上的秦玥怡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又或者,这本就是她刻意为之。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眉宇间尽是沉溺于情欲的春色。她微微侧过头,那双总是带着妩媚风情的桃花眼,此刻迷离而失焦,却似乎……若有若无地瞥向了房门的方向!
然后,她用一种秦余从未听过的、极致淫浪、带着哭腔和喘息的声音,清晰地说道:“啊……亲爱的……老公……你好厉害……用你那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再用力一点……嗯啊……狠狠地肏人家的骚屄……把人家……彻底肏坏……”
那张曾被他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美艳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放荡的春情;那把曾对他温柔说话的嗓音,此刻吐露出如此下流不堪的呻吟。当秦玥怡微微侧头,仿佛是对着门缝里的他,忘情地说出这段话时,秦余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穿,然后被残忍地搅动。剧烈的刺痛感瞬间蔓延至全身,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眼前阵阵发黑。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你真的是心甘情愿的吗?你明知道我随时可能回来!你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明知道你的儿子……你的儿子会听到这些话!你明知道我的心会痛!会碎掉啊!
无声的呐喊在秦余心中撕裂着,他的眼眶瞬间红了,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惨白的脸颊滑落。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彻底的背叛,如此锥心刺骨的痛苦,如此深入骨髓的屈辱!被自己最爱、最渴望的母亲,以这样一种残忍的方式,彻底地、无情地践踏!
“哈哈哈!我的小骚货!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是吧?老公这就满足你!”
卢振东似乎被秦玥怡那放浪的呻吟刺激得更加兴奋,发出一声得意的、粗野的大叫。他猛地俯下身,几乎将整个体重都压在秦玥怡的背上,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腰,随即开始了更加狂猛、更加快速的挺动!他那粗壮的腰肢如同打桩机般猛烈撞击,狰狞的器官带着惊人的力道,一次次狠狠地、全根没入地抽插、捣弄着母亲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
“啪!啪!啪!啪啪!”
响亮而湿腻的撞击声在狭小的卧室内疯狂回荡,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秦余的心上,将他最后一点希冀和尊严砸得粉碎。
“啊……嗯啊……啊……慢点……啊……要死了……真的要被肏死了……啊啊啊……”
母亲那破碎而爽快的呻吟,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构成了一曲残忍而绝望的交响乐,将秦余彻底拖入了无边的黑暗与痛苦的深渊。他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心如死灰,悲痛欲绝。
卢振东那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抽插,似乎正中秦玥怡的痒处。被儿子在门外亲眼目睹自己偷情的禁忌感,如同最强效的春药,让她那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饥渴难耐。那份羞耻感非但没有让她退缩,反而化作了更汹涌的淫浪,席卷了她的理智。
她半眯着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眼中水光潋滟,闪烁着沉溺于情欲的迷离光泽。她主动伸出雪白的手臂,紧紧搂抱着身上这个能带给她强烈刺激的男人。那双包裹在细腻咖色丝袜中的、丰腴而充满弹性的骚熟肉臀,不再是被动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淫荡地向上挺送,画出诱人的弧线,仿佛在渴望着、迎合着那根侵入自己身体深处的、粗硬的“大鸡巴”每一次强劲的挞伐。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都让她喉咙里溢出破碎而勾人的娇呼,呻吟声不仅充满了露骨的淫荡,更带着一种刻意表演的性质,仿佛专门要让门外那个痛苦的灵魂听得更清晰:
“嗯啊……啊……亲爱的……你……你的大鸡巴……好粗……好烫……好有力……啊哦……肏得……肏得人家的小骚屄……好舒服……嗯……受不了了……哦……人家的骚肉……都被你的大龟头……顶麻了……要坏掉了……”
嘴上是如此浪荡入骨的叫喊,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蜜糖,但秦玥怡那双迷离的媚眼,却在眼角余光中,精准地捕捉到了门缝里那双充满了痛苦、迷茫与绝望的眼睛。看到儿子那副深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样子,她的眼底深处似乎闪过一丝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随即,她将那涂着艳丽口红的玉唇,几乎贴在了情夫油腻的耳廓上,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清、却又刻意带着诱惑喘息的语调,轻声道:“你看……嗯……他过来了……就在门口……”
卢振东闻言,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也下意识地朝着门缝方向轻瞟了一眼。当他看到秦余那张惨白失神、如同遭受了灭顶之灾的脸时,一股强烈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感和残忍的成就感瞬间涌上心头。猎物终于落入了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这种掌控他人命运、摧毁他人精神的快感,甚至比身下这个美艳熟妇带来的肉体快感更加令他兴奋。他狞笑一声,腰部发力,肏得更加起劲、更加凶狠了!他几乎是完全趴在了秦玥怡那散发着香汗和情欲气息的柔软身体上,一个劲地疯狂挺动着腰胯,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在熟女那早已被肏得湿淋淋、泥泞不堪的肥穴里反复进出、挞伐冲撞,犹如一支攻城拔寨的威武军队,在她紧致温热的甬道内横冲直撞,纵横驰骋,誓要将每一寸领地都彻底征服。
同时,他还不忘与身下的秦玥怡交头接耳,用一种恶劣的、充满调侃意味的语气低语道,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门外屏息凝神的秦余隐约捕捉到一些碎片:
“呵呵……玥怡,你说……要是我这个时候……嗯……突然朝着门外大喊一声‘你妈被我肏得爽死了’……你说……能不能把他当场吓得尿裤子?或者……直接吓阳痿了?呵呵呵……”
秦玥怡被他这恶劣的玩笑逗得“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那对丰满的雪乳也随之剧烈晃动。她一边承受着卢振东愈发猛烈的撞击,一边扭过头,媚眼如丝地白了情夫一眼,声音娇媚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算计:
“哎呀……嗯哼……亲爱的你真坏……就知道捉弄小孩子……你可别真这样……要不呀……嗯……万一真把他吓得……啊哈……吓得以后都硬不起来了……那到时候……谁给咱们俩……当那听话好用的枪使啊?嘻嘻嘻……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没用的窝囊样儿……”
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带着撒娇的意味,但那看向门外方向的余光中,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轻蔑与不屑。在她的计划里,这个儿子不过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他的痛苦与尊严,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呵呵,说得也是……我的宝贝儿想得真周到……” 卢振东听了秦玥怡的话,似乎也觉得有理,便打消了那个恶劣的念头。他一边更加卖力地用大鸡巴狠狠肏着身下这个既美艳又恶毒的女人,一边在她耳边意气风发地喘息道:
“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宝贝儿,你放心,老公今天一定让你好好尝够这根大鸡巴的滋味……让你这辈子……下辈子……都忘不了老公的肉棒是怎么把你肏上天的!”
说完,卢振东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不再满足于搂抱,而是向下探去,一把抓住了秦玥怡那穿着丝滑咖色丝袜的大腿根部,猛地向两边分开,用力向上抬起,将她摆弄成了一个更加屈辱、更加淫荡的M字形状,让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门缝后那双痛苦的眼睛前。他跪坐在本属于秦余的那张大床上,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深、更狠地插入。
尽管卢振东的身躯在一定程度上挡住了两人下体结合处的具体景象,但那剧烈耸动的腰胯、那沉闷有力的撞击声、以及秦玥怡更加高亢尖锐的呻吟,无一不在告诉秦余,他那根粗暴的器官正在他母亲的体内——那个本应只属于他父亲、那个他曾在无数个日夜里带着禁忌的渴望偷偷憧憬过的、属于成熟美妇的神秘春穴里——进行着怎样激烈而残酷的奸淫!
咖啡色的丝袜……那原本早上穿的黑色的丝袜已经被扔到了地上,鬼知道这对奸夫淫妇,到底做了多久,才把原来的丝袜弄得不成样子的!
肏弄了几十下,似乎还觉得不够刺激,卢振东又变换了姿势。他猛地将秦玥怡那两条被丝袜包裹着的、性感修长的美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整个身躯向下倾斜压去,将秦玥怡那柔韧的、散发着熟女韵味的肉体几乎对折了起来!她那穿着精致红色高跟鞋的美脚高高翘起,与她赤裸的、汗湿的脊背形成了一个惊人的、近乎四十度的夹角。这个姿势使得她那充满肉感、被丝袜勾勒得无比诱人的肥美臀部被完全抬高、挺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门外偷窥者的眼前。
而随着这个姿势的变换,那最核心、最残酷的画面,也再次清晰地闯入了秦余那早已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中。
只见那根粗壮黝黑、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大鸡巴,正野蛮地、毫不怜惜地插在母亲身体最柔软、最私密的地方。它将母亲那紧致的、包裹在薄薄丝袜下的肥穴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穴口周围的嫩肉被粗鲁地向外翻开。远远看去,那景象就像一张贪婪而饥渴的小嘴,正被迫含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滚烫的大香肠。
硕大的肉棒将秦玥怡的阴唇粗暴地挤压到两边,并将穴口四周深色的丝袜布料深深地、无情地肏进了她体内那片湿热的、不断泌出爱液的骚屄里。大量的蜜汁被丝袜吸收,又在不断的摩擦中被挤压出来,使得两人结合的部位一片泥泞,滋润着那反复摩擦、撞击的生殖器,发出“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那根粗壮的肉棒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就像是涂满了润滑油一般水光润滑,正以一种近乎虐待的方式,激烈地奸淫着秦玥怡那肥嫩多汁、被丝袜包裹着的骚屄。
而卢振东那两颗硕大的、随着抽插动作不断晃动的睾丸,正一下下有力地拍打在秦玥怡那高高撅起的、肥美的臀瓣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让这整个抽插的画面看起来更加原始、更加粗野,也更加……淫荡不堪!
妈妈……妈妈……
看着门内这活色生香、却又残忍无比的淫荡画面,秦余的心里早已不是五味杂陈所能形容。那是一种极致的混乱,一种灵魂被彻底撕裂、揉碎的痛苦。绝望的痛苦如同冰水浇遍全身,让他从头到脚都感到刺骨的冰冷;被最信任、最深爱的母亲以如此不堪的方式背叛、欺骗,那份屈辱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上,永世无法磨灭;他感到揪心,为母亲的堕落,为这个家庭的破碎;他感到愤恨,对卢振东的无耻侵占,更对母亲那冷酷无情的算计!
然而,与这撕心裂肺的痛楚并行不悖的,是那股可耻的、病态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赤裸裸地观看真人的性爱场面,更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母亲承欢于男人身下的模样!尽管这个男人是错误的,这个地点是屈辱的,这一切都让他痛苦万分,但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在目睹母亲那放浪形骸的媚态、听到她那淫荡入骨的呻吟时,可耻地持续坚挺着,甚至因为过度充血而胀痛,将校服裤子顶起一个醒目的帐篷。这种灵与肉的极端割裂,让他感到无以复加的羞耻和自我厌恶。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软弱,更恨自己内心深处那份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在痛苦和屈辱中疯狂滋生出的变态快感!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用他那丑陋而黝黑的生殖器,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占有着他母亲的身体——那个赋予他生命的、曾被他视为无比神圣的通道!
“啪啪啪!啪啪啪!” 撞击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着他脆弱的神经。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被肏穿了……啊……子宫……顶到子宫了……”
卢振东此刻仿佛化身为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疯狂地耸动着腰胯,进行着最后的、毁灭性的冲刺。那强劲凶猛的肉棒如同一把烧红的、锋利的长剑,反复地、狠狠地贯穿着秦玥怡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却又因刺激而异常紧致湿滑的丝袜肥穴,激起了一连串更加沉闷、更加有力、也更加急促的撞击声响。
秦玥怡在这猛烈无比的攻势下,早已溃不成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诱人的红唇,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羞耻而又极度销魂的呻吟,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汗水浸湿了她的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和雪白的脖颈上。
“宝贝儿!骚货!老公这根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嗯?!说话!”
卢振东一边疯狂冲撞,一边兴奋地看着身下秦玥怡那媚眼迷离、香汗淋漓、彻底沉沦的骚浪媚态,他那双原本就显得有些阴柔的眼睛里,此刻绽放出火热而贪婪的淫光。他的大鸡巴以几乎达到每秒两三下的惊人高频率疯狂抽插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一插到底,全根没入,将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狠狠地顶到秦玥怡子宫口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精气都烙印在她的身体里,宣示着彻底的占有。
而门外的秦余,在这地狱般的景象和声音的无情冲击下,早已泪流满面,浑身如同筛糠般颤抖。心如死灰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状态,那是一种灵魂被彻底掏空、只剩下无尽绝望和麻木的空壳。然而,就在这片死寂的废墟之上,那股病态的、不合时宜的生理冲动却如同鬼魅般达到了顶峰。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与门内两人的喘息声诡异地呼应着。颤抖的手,仿佛不再受大脑控制,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和自我毁灭的冲动,缓缓地、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裤裆。拉链被笨拙地、发出刺耳摩擦声地拉开,那根早已因为目睹母亲被侵犯而羞耻地、痛苦地勃起着的、属于少年的“小鸡巴”,被他用同样颤抖的手指掏了出来,暴露在昏暗的走廊空气中。
它显得那么青涩、那么可怜,与门内那个正在肆虐逞凶的、属于成年男性的“大鸡巴”形成了鲜明而残酷的对比。秦余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混合着屈辱、悲愤和一种难以言说的、扭曲的兴奋。他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另一只手却已经机械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残的意味,握住了自己那根滚烫的、代表着他屈辱欲望的器官。
他的目光,依旧死死地、一刻也不曾离开地胶着在门缝里那活色生香、却又无比残忍的画面上。他的手开始笨拙地、模仿着卢振东那凶狠的抽插动作,上下撸动起来。每一次撸动,都伴随着内心深处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自我厌恶。他感觉自己肮脏到了极点,像一条在泥泞中蠕动的蛆虫,一边承受着最深的痛苦,一边却又在追逐那份建立在痛苦之上的、病态的快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缓解一点内心那份快要爆炸的、无处宣泄的痛苦和绝望。他在对着母亲和奸夫的偷情做爱自慰,将自己也拖入了这场肮脏不堪的漩涡之中。
与此同时,床上的秦玥怡似乎也达到了某种极致。她被卢振东肏得浑身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迷离的眼眸中水光荡漾,充满了浓郁得化不开的春意。她用一种几乎要融化掉的、带着浓重鼻音的迷醉声线呻吟道:
“啊……啊……亲爱的……老公……你的……你的大鸡巴……真的……好厉害……嗯啊……每一下……都插得那么深……那么重……操得……操得人家……浑身都……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太激烈了……要……要被你肏坏了……”
“哈哈……这才哪到哪儿?!这么激烈的抽插,我的骚宝贝儿以前肯定没享受过吧!” 卢振东听到秦玥怡这近乎投降的、极度诱惑的呻吟,更是得意忘形,感觉自己的男性雄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兴奋地吼叫着,屁股挺动得更加卖力,“老公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子的鸡巴到底有多厉害!让你以后离了它就活不了!”
秦玥怡的呻吟就是最猛烈的春药,让本就热血沸腾的卢振东彻底疯狂。他激动地挺动着强健的腰胯,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在她那早已被操弄得泥泞不堪、却又紧致温热的肥穴里更加疯狂地左突右冲,上下猛捣,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散。
他甚至玩起了更具视觉冲击力的花样:每当秦玥怡因为承受不住撞击、丰满的大屁股本能地向上弹起时,他就顺势将那粗壮的肉棒更加笔直地、狠狠地向下猛砸,利用自身重量和冲击力,将秦玥怡那肥硕浑圆、包裹着湿透丝袜的骚臀,重重地砸进身下那张属于秦余的、柔软的床垫里,发出“噗嗤”一声闷响。之后,他又借着床垫反弹的力道,迅速抽出大半截肉棒,然后再次瞄准那不断收缩翕张的穴口,狠狠地、笔直地、一贯到底!
这种肏法极其凶狠,每一次撞击都深达宫底,但因为借助了反弹力,卢振东的体力似乎完全跟得上,动作依旧迅猛有力。门外的秦余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母亲体内此刻那淫荡至极的画面: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正一次次猛烈撞击着秦玥怡最敏感的子宫颈,那被丝袜包裹着的、硕大的龟头,或许已经凭借着蛮力,狠狠地破开了紧闭的宫颈口,硬生生突了进去,将秦玥怡那紧致骚熟、被丝袜覆盖的肥穴彻底贯穿、填满,并在每一次抽插中,都挤压出一股股滑腻温热的、带着腥膻气息的淫靡蜜汁。
“啊……啊……啊!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顶……顶到子宫里面了……啊……好胀……好满……肏得……肏得人家的骚穴……美死了……要去了……又要去了啊……”
秦玥怡似乎真的被这前所未有的、粗暴而深入的快感冲击得意乱情迷,发出了更加高亢、更加失控的呻吟。她仿佛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这场激烈而疯狂的性爱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门外那个正在痛苦挣扎的儿子。然而,在她那双微微眯起的、水光潋滟的凤眼深处,却依然在不经意间,闪烁着一丝丝狡诈而又异常迷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告知着旁观者——尤其是门外那个唯一的、她真正想要影响的旁观者——她此刻的状态,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清醒得多,也复杂得多。她享受着肉体的极乐,更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玩弄人心的、恶毒的快感。
门外的秦余,泪水混合着汗水,在那张苍白而扭曲的脸上肆意流淌。他一边机械地、带着自虐般快感地撸动着自己那根可怜的、因母亲被辱而勃起的器官,一边承受着灵魂被反复碾压的剧痛。痛苦与那病态的兴奋如同两条毒蛇,在他心中疯狂缠绕、撕咬。
“不……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就在这极致的混乱和屈辱之中,一丝微弱的、几乎被淹没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般在他脑海中摇曳。或许是绝望催生了疯狂的念头,或许是潜意识里对掌控感的病态渴求,他猛地想起了那些曾经偷偷看过的、充斥着禁忌情节的网络小说——里面那些懦弱的儿子,不正是通过掌握母亲的“把柄”,那些可以要挟她的证据,才最终得以反客为主,强迫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臣服于自己,实现那悖逆人伦的占有吗?
证据!对!我需要证据!
这个念头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瞬间攫住了秦余的心神。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疯狂的光芒。颤抖得更加厉害的手,不再抚慰自己那羞耻的欲望,而是猛地伸向了校服裤子的口袋,摸索着掏出了自己的智能手机。
屏幕解锁的微光在昏暗的走廊里亮起,显得格外刺眼。秦余屏住呼吸,强忍着内心的惊涛骇浪和身体的颤栗,小心翼翼地、如同一个笨拙的间谍,将手机的摄像头,慢慢地、一点点地,从那道狭窄的门缝里伸了进去。他努力调整着角度,试图将镜头对准卧室内那张属于他的床上——那对正在颠鸾倒凤、不知廉耻的淫男荡女。他按下了录像键,屏幕上开始跳动着红色的录制标识。
拍下来!把这一切都拍下来!妈妈……等我有了这个……你就再也……
然而,他那卑微而又恶毒的幻想,甚至还没来得及在脑海中完全成型,就被一声冰冷刺骨、带着绝对权威的呵斥彻底击碎!
“放下手机!滚进来!”
声音并不算特别大,甚至还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和喘息,但其中蕴含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以及那份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属于秦玥怡独有的女王般的威严,如同九天惊雷,瞬间炸响在秦余的耳边!
秦玥怡,即使在此刻,在她被情夫以如此屈辱的姿势贯穿着、身体正承受着极乐与冲击的时刻,她那双看似迷离的凤眼,也依然锐利如鹰隼!她恰好瞥见了门缝中那个鬼鬼祟祟探进来的、亮着屏幕光晕的手机摄像头!
那一瞬间,她眼底的迷离春色仿佛被寒冰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带着怒意的审视。她的呻吟甚至都未曾完全停止,身体还在卢振东的撞击下微微起伏,但那一声呵斥,却充满了绝对的掌控力!
长年生活在母亲女王般积威之下的秦余,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冰水从头浇下,那刚刚因为幻想而燃起的、虚假的勇气和病态的兴奋瞬间熄灭。胯下那根刚刚还在自慰中坚挺着的“小鸡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迅速疲软了下去。
他手中的手机,仿佛不再是什么可以要挟母亲的“证据”,而变成了一块烧红的烙铁,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几乎是惊叫一声,手一松,“啪嗒”一声,手机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了卧室门外的地板上,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随后,秦余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想要做什么,也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处境本该是“抓奸在床”的愤怒一方。他满脑子只剩下恐惧,只剩下对母亲命令的本能服从。他甚至连拉上裤子拉链、整理一下自己这副狼狈不堪模样的念头都没有,那根疲软的器官还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荡着。他就这样慌慌张张、手足无措地推开了卧室的门,低着头,如同一个做错了事、等待主人惩罚的奴隶般地走了进去。他此刻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抓奸者,反而更像是一个被当场抓获的、卑微的偷窥者,或者说……一个被主人召唤进房的、可怜的宠物。
而在呵斥儿子的同时,床上的秦玥怡,那张美艳绝伦的脸颊依旧一片醉人的潮红,精致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晶莹的香汗,更增添了几分情欲的靡丽。她丰满成熟的娇躯,依然在卢振东愈发用力的挞伐下剧烈地前后耸动,每一寸雪白滑腻的肌肤都如同水波般荡漾着惊心动魄的媚肉。那两条包裹在咖色丝袜中的性感美腿,依然被卢振东强有力地架在肩上,随着撞击的节奏,脚上那双红色高跟鞋在空中徒劳地摇曳着,划出一圈圈暧昧而绝望的轨迹。
而她那肥硕饱满、曲线惊人的大屁股,则依旧淫荡地高高悬在半空,被身后那个男人用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发出响亮而湿腻的“啪啪”声。随着卢振东更加快速而迅猛的激烈抽插,大量的、混合着体液和之前射入精液的淫靡蜜汁,也不断从秦玥怡那被彻底填满、撑开的肉穴深处被挤压出来,顺着她挺翘的臀缝滑落,将身下的床单染上点点暧昧的湿痕,也让卢振东那根狰狞的肉棒抽插得更为顺畅、更加深入!
当秦余如同游魂般走进房间,带着满脸的泪痕和屈辱,低头站在床边时,秦玥怡微微侧过了那张汗湿而潮红的脸。卢振东的动作并未停止,她口中甚至还配合地溢出几声勾魂的、细碎的呻吟。但她的目光,却冰冷而专注地落在了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身上。
“啊……啊……嗯……嗯……”
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迷离,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看到了儿子脸上的泪痕,看到了他敞开的裤裆和那根疲软耷拉着的、可笑的器官,看到了他那副失魂落魄、如同斗败公鸡般的惨状。
然后,在她那依旧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慢慢地、慢慢地,浮现出一种极其复杂,却又无比清晰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妖媚与冰冷轻蔑的冷笑。她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对儿子这种懦弱、无能、甚至还妄想反抗的姿态的鄙夷和不屑。
这冷笑是如此的妖媚,却又如此的伤人,如同淬了毒的玫瑰,美丽却带着致命的尖刺。她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黑暗女王,一个玩弄人心的魅魔,正慵懒地斜倚在她的“祭坛”上,一边享受着身下情夫卢振东带来的原始极乐,一边用那双淬满了冰冷轻蔑与残酷趣味的凤眼,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被自己彻底踩在脚下、连灵魂都被碾碎成齑粉的、可怜虫儿子的惨状。而她的身体,那具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般性爱的、散发着惊人熟女魅力的肉体,却依然在情夫愈发凶猛的撞击下,本能地、妩媚地扭动着,口中无意识地溢出破碎而淫荡的呻吟,将这极致的侮辱和极致的诱惑,以一种最残忍、最淋漓尽致的方式,同时展现在了秦余那双早已被泪水和绝望淹没的眼前。
“你……你们……无耻!”
秦余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无力的愤怒和巨大的痛苦。他想冲上去,想撕裂眼前这对狗男女,想维护自己那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然而,他的双脚却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移动分毫。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卢振东的反应。这个刚才还在女神温热紧致的体内横冲直撞、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却显得有些狼狈。正全神贯注沉溺于秦玥怡绝美肉体的他,感知力显然迟钝了许多。直到听到秦玥怡那声冰冷的呵斥,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门外的小朋友刚刚还在试图录像!当看到秦余失魂落魄地走进来时,他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慌和不知所措,连胯下那根还在秦玥怡体内坚挺着的肉棒,都下意识地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显得有些尴尬和僵硬。
然而,卢振东这短暂的惊慌失措,在秦玥怡眼中,恐怕和她儿子那副惨状一样可笑。这位真正的女王,脸上仅仅是闪过了一刹那几乎难以察觉的意外——或许是对儿子竟然还有胆子录像的意外——但随即,那抹意外便被更深、更浓的不屑和嘲弄所取代。她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从儿子那张惨白绝望的脸上移开,只是红唇微启,用一种慵懒而带着命令口吻、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情动后娇媚喘息的语调,对身后僵住的男人说道:“继续……别停……嗯……我正舒服着呢……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仿佛卢振东不过是她满足欲望的一个工具,而儿子的出现,根本不值得她中断享受。
秦余本来还想嘶吼,还想质问,还想倾泻他心中那滔天的恨意和屈辱。可当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到母亲那因为身后男人的重新挞伐而剧烈摇晃、荡漾出惊心动魄肉浪的丰乳肥臀上时,所有的话语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卡在了喉咙深处。他只能听到自己粗重而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声音。
在距离的拉近下,他绝望地、贪婪地、痛苦地看着——更清晰地看着母亲那雪白的、汗湿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看着那不堪一握的柳腰被粗壮的手臂紧箍,看着那圆润挺翘、被咖色丝袜包裹的臀瓣随着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而颤抖、变形……这活色生香的淫靡画面,如同最毒的药,瞬间摧毁了他最后一点反抗的意志,只剩下本能的、病态的沉迷。
“咯咯咯……” 秦玥怡看着儿子那副失魂落魄、欲言又止、目光却又死死黏在自己身体上的可怜模样,喉咙里发出了一串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浓浓嘲讽意味的娇笑声。她一边享受着卢振东更加卖力的服务,身体随之起伏,口中配合地发出勾魂的呻吟,一边用一种极其轻松、仿佛在闲聊口吻,对秦余说道:
“我还以为是谁呢……搞出这么大动静……原来是我的好儿子回来了呀,呵呵呵……” 她的声音娇媚婉转,带着情欲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秦余的神经,却又带着冰冷的恶意,“不是都跟你说好了吗?嗯……等妈妈晚上回来,给你好好庆祝生日……哎呀呀,这可都怪你,谁让你偏偏要提前回来的呢?真是会挑时候……”
她微微偏过头,那双勾魂的凤眼斜睨着秦余,眼波流转间,尽是戏谑和掌控的意味。
“嗯……嗯……要是呢,你乖乖按时回家,妈妈跟你……振东叔叔,我们呀,肯定会计算好时间的嘛……这样……嘻嘻嘻……你就不会看到妈妈……现在这副被男人肏干的……骚样子咯……哦……真是可惜了呢……”
她的语气是如此的风轻云淡,仿佛被儿子捉奸在床,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甚至还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她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或慌乱,反而像是在故意展示,故意刺激,将自己的放荡和无耻,赤裸裸地摊开在儿子面前,享受着他痛苦而又迷恋的目光。每一次配合着卢振东肉棒进出的娇哼和呻吟,都像是在秦余破碎的心上,再狠狠地踩上一脚。
“哦?” 忽然,秦玥怡似乎觉得这种程度的刺激还不够,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眼,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恶毒的光芒,轻轻笑了声。随即,她仿佛有些意兴阑珊地对着身后还在卖力耕耘的卢振东挥了挥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慵懒语调说:“好了,先停一下。”
卢振东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听话地停止了腰部的动作,只是那根粗大的肉棒还埋在秦玥怡温热湿滑的体内,两人依旧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态。
然后,秦玥怡缓缓地、带着一种惊人的优雅与从容,从床上坐了起来,移动到床边。这个动作让她那刚刚饱受蹂躏、却依旧曲线玲珑、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成熟胴体,更加清晰地暴露在秦余眼前。饱满挺翘的雪乳因为没有内衣的束缚而微微晃动,上面还残留着情事的红晕和汗珠;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此刻可能还沾染着男人浊液的私密地带;而那纤细得仿佛不盈一握的柳腰,往下骤然扩张,勾勒出丰腴饱满、堪称魔鬼般的臀部曲线。她的肌肤因为刚才激烈的情事而泛着健康的粉红色,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高级香水、女性体香以及……浓烈交媾气息的、令人眩晕的淫靡香味。
她就这样慵懒地坐在床沿,然后,将被那层细腻诱惑的咖啡色丝袜紧紧包裹着的、修长匀称的美腿,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挑逗意味,交叠着翘了起来。随即,她将上面那只穿着丝袜的脚,用一种极其缓慢而优雅的动作,抬起,那曲线优美的足弓绷紧,精致的脚踝转动,最终,将那散发着淡淡熟女体香与浓郁交媾淫香的丝袜足底,不偏不倚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正对着秦余那张泪痕斑斑、表情扭曲的脸。
做完这一切,她便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用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带着浓浓嘲讽与冰冷笑意的凤眼,静静地看着跪在她面前不远处的、她的亲生儿子,一言不发。
空气仿佛凝固了。房间里只剩下卢振东略显粗重的喘息,以及秦余自己那如同破风箱般、压抑着痛苦与欲望的呼吸声。
一秒,两秒,三秒……
…………
第五话 床前调教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在秦余的神经上凌迟。他的目光无法从那只近在咫尺的、被深色丝袜包裹着的、散发着致命诱惑气味的玉足上移开。那不仅仅是一只脚,那是母亲的脚,是刚刚被那个男人亵玩过的脚,是此刻正以一种女王般姿态“恩赐”到他面前的脚!屈辱、渴望、愤怒、迷恋……无数种矛盾的情感在他心中疯狂交战,几乎要将他撕裂。
然而,这场内心的战争并没有持续太久。
还不到十秒钟,甚至可能只有五六秒,那个刚才还试图用手机录下“证据”、还想说出“狠话”的秦余,他的心理防线便在母亲这无声的、却又充满了绝对掌控力的姿态下,彻底崩溃了。他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竟然直直地、毫无尊严地跪倒在了秦玥怡的脚下!
他的额头几乎要触碰到冰冷的地板,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睛死死地、近乎痴迷地盯着那只悬停在他脸前的、被咖啡色丝袜包裹着的完美足底,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然后,他像一条被主人召唤的忠犬,喘着粗气,慢慢地、卑微地向前爬了过去,直到他的脸颊几乎要贴上那散发着混合香味的丝袜。
看着儿子如此迅速而彻底的臣服,秦玥怡脸上那嘲讽的冷笑更深了,眼底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她用那只抬起的丝袜脚尖,轻轻地、带着一种玩弄般的意味,挑起了秦余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那张满是泪水和屈辱的脸,看向自己。
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清晰、带着一丝慵懒娇媚,却又冰冷刺骨的语调,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狠狠敲打在秦余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上:
“咯咯……我的好孩子啊……” 她的声音柔媚得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内容却恶毒如蛇蝎,“你不会……真的以为妈妈我那么蠢吧?蠢到连自己每天换下来的、需要清洗的内衣内裤上……发生了什么,都一无所知?”
秦余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脸上血色尽褪。
秦玥怡欣赏着他惊恐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浓,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快感,继续说道:“你每天……偷偷摸摸地溜进我的房间,像条小狗一样,趴在我的脏衣篮边,贪婪地嗅闻妈妈穿过的原味丝袜……内裤……啧啧,那副痴迷的样子,真是……”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摇了摇头,仿佛在评价一件多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然后呢?把它们偷偷藏起来,带回你自己的房间,对着它们……做那些下流龌龊的事情,嗯?一边想着妈妈的身体,一边……弄脏妈妈的贴身衣物……” 她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充满了诱惑,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洞察力,“甚至啊……连我和你那个没用的爹……在隔壁房间做爱的时候,你都要竖着耳朵,躲在门外偷偷听……听妈妈的叫声……然后自己解决,对不对?”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精准地刺入秦余内心最隐秘、最羞耻的角落,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一层层剥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妈妈我啊……可是全部都一清二楚哦……” 她用那只穿着丝袜的脚,轻轻拍了拍秦余的脸颊,动作亲昵,眼神却冰冷如刀,“所以啊,我的好儿子……”
她俯下身,那张美艳绝伦、此刻却如同魔女般的脸庞靠近秦余,温热的、带着情欲气息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声音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响起:
“你啊……根本就是个下贱、变态、无可救药的……抖M,对不对?” 她清晰地吐出那个定义他本质的词语,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你就喜欢妈妈身上的味道,越是脏的,越是穿过的,越是沾染了妈妈体液和汗水的……这些贴身衣物,就越是你的最爱,对不对?你这个……无可救药的小变态……”
她的声音落下,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极审判意味。随即,她用那只依旧抬起的、包裹在细腻咖啡色丝袜里的玉足,更加放肆地、带着一种女王般的恩赐与侮辱并存的意味,轻轻蹭了蹭秦余那滚烫而布满泪痕的脸颊。丝袜那微凉而光滑的触感,混合着其上沾染的、属于母亲的独特体温与复杂气味,如同电流般窜过秦余的全身。
“既然这样……” 秦玥怡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慵懒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还有一丝毫不掩饰的、恶毒的诱惑,“妈妈这双刚被你振东叔叔‘疼爱’过的丝袜脚,不正是你这种小变态……最喜欢、最渴望的东西吗?” 她故意加重了“疼爱”二字,眼底的嘲弄几乎要化为实质,“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我……我……” 秦余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不成调的音节。他知道母亲说得没错,每一个字都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灵魂深处,将他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彻底烧毁。她对他那些阴暗角落里的秘密了如指掌,她对他病态的欲望洞若观火。
呵呵……果真是知子莫如母啊……这份“了解”,此刻却成了最残忍的刑具。
秦余感到呼吸困难,大脑因为羞耻、恐惧、以及那股被无限放大的、病态的兴奋而一片空白,几乎要停止运转。他脑海中所有关于愤怒、关于报复、关于想要堂堂正正夺回属于自己位置的一切念头,都如同被狂风吹散的烟尘,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他的整个世界,他的全部感官,都只聚焦在眼前那只悬停着的、被咖啡色薄纱笼罩的玉足上——那透过细腻丝袜依稀可见的、白皙细腻的足底肌肤;那微微凸起、蜿蜒如青色小蛇般的、只有成熟女性才有的精致血管,以及,最致命的诱惑,那五根被精心修剪过的脚趾上,涂抹着的、如同黑曜石般闪烁着幽暗光泽的、美艳而带着邪气的黑色指甲油!秦玥怡甚至还故意微微蜷曲、又伸展着那涂着黑甲油的脚趾,做出极具挑逗性的动作,仿佛在对他发出无声的、堕落的召唤。
“给……给我!我……我要!呃啊!”
理智彻底崩塌,欲望如同挣脱囚笼的野兽,瞬间占据了秦余的身心。他的眼睛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一片通红,闪烁着疯狂而痴迷的光芒。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哑的低吼,再也顾不上任何廉耻,像一头被饥饿折磨到极限的野兽,猛地向前一窜,径直朝着秦玥怡那高高翘起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咖啡色丝袜美足扑了上去!
他不是用手去抓,而是近乎虔诚地、用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了那只形状完美的脚踝和足底,仿佛捧着什么绝世珍宝。然后,他将自己的整个面部,深深地、贪婪地埋进了那温热而散发着复杂气味的丝袜足心之处!
“唔……”
顿时,一股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气息,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的感官。那是一种极其复杂、却又让他无比熟悉、无比沉迷的味道——有母母亲惯用的那款奢华昂贵的香水残留的后调,混合着刚刚激烈性交后渗出的、带着微微酸涩与咸湿的汗水气息,还有丝袜本身的尼龙味道,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情夫卢振东留下的、让他无比痛恨却又病态地感到兴奋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这致命的混合气味,如同最强效的迷药,顺着他的呼吸道,一路蛮横地侵入他的大脑深处,彻底扰乱了他残存的思维,开始疯狂地发出让他沉沦、让他卑贱、让他彻底抛弃自我的指令。
床上的卢振东,看到秦余这副彻底臣服、甚至可以说是“享受”的模样,一直悬着的心这才彻底放了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带着一丝后怕和庆幸,从背后再次搂住了秦玥怡那柔韧而充满弹性的纤腰,将脸埋在她散发着香汗气息的颈窝里,低声抱怨道:“哎哟我的宝贝儿,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们俩费了那么大劲儿谋划了这么久,眼看着就要成了,最后却要被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给全毁了……” 他似乎还有些不满,“玥怡,你也真是的,刚才我日得那么爽,都快上天了,哪还有心思注意门外啊?这小子在外面鬼鬼祟祟拿手机拍我们,你都看见了,也不早点提醒提醒我……”
听到卢振东这带着点埋怨和邀功的话语,秦玥怡那双依旧带着潮红的狐媚脸蛋上,极快地闪过了一抹难以掩饰的鄙夷和厌恶。这个男人,除了那根让她偶尔能爽到的东西,其他方面,真是……不堪,特别是那个蠢得要命的脑子!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瓶啊!但这抹神色只持续了不到半秒,就被她完美地掩盖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慵懒而妩媚的笑容。
卢振东显然没有察觉到美妇那转瞬即逝的真实情绪,他只觉得危机解除,大局已定,色心便又活泛了起来。他放在秦玥怡腰间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向上游走,捏住了她那颗早已因为情欲和他的抚摸而变得坚挺饱满的乳首,声音带着一丝急不可耐的暗示:“既然……你儿子差不多已经不成问题了……那我们……玥怡,是不是可以……嗯?”
“着什么急嘛……” 秦玥怡却并没有立刻迎合,她微微侧过头,对着卢振东抛了个媚眼,声音娇媚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好戏才刚开始呢……先让我……好好玩一玩我这个好儿子再说……”
说话间,她不动声色地、却又带着一股巧劲,轻轻拨开了卢振东那只在她胸前作祟的手。
“呃……好吧……” 卢振东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看着秦玥怡那副慵懒而掌控一切的模样,以及想到他们那个“计划”的关键还在她身上,他也只能悻悻然地松开了手。他知道,自从秦玥怡开始主导这个计划之后,两人之间原本由他主导的关系,已经悄然发生了逆转。他现在,更多的时候需要看她的脸色行事。他有些无趣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从床头柜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起来,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床边那正在上演的、极其香艳而又扭曲的一幕。
秦玥怡似乎察觉到了情夫的不满,她回过头,对着卢振东露出了一个更加妖媚入骨的笑容,声音甜得发腻:“亲爱的,别生气嘛……一会儿啊,等我玩够了,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加倍补偿哦……”
说完,她便不再理会卢振东,重新将全部的注意力,以及那份带着恶毒趣味的目光,投向了依旧像条忠犬般,埋首在自己脚心,发出呜呜咽咽、伴随着粗重喘息声,卖力地舔舐着的秦余。
看着儿子那副彻底沉沦、丧失自我的模样,秦玥怡妖媚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银铃晃动,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随着她的浪笑,那对刚刚被卢振东揉捏过的、丰满挺拔的雪白胸脯,也随之剧烈地起伏着,荡漾出诱人犯罪的肥熟乳浪。
“啧啧……看看你这副下贱样子……” 她用那只被舔舐着的脚,毫不客气地踩了踩秦余的脸颊,语气却带着一种调教宠物般的亲昵与残忍,“别总是像条小狗一样只知道舔脚底啊,你这贱货!”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命令的口吻:“妈妈这涂了漂亮指甲油的脚趾头,难道不更让你兴奋吗?也要好好地、仔仔细细地给妈妈舔干净才行哦!听到没有?”
说着,她那只被秦余捧着的咖啡色丝袜美足,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展示意味,向下移动了几分,将那五根并拢的、涂着亮黑色甲油的脚趾尖,直接怼到了秦余的嘴唇边。袜尖处,因为长时间包裹着脚趾,积聚了最为浓郁的体香,那股强烈的、带着酸涩与独特熟女气息的味道,更加直接地冲击着秦余的嗅觉神经。
秦余被迫抬起头,近距离地看着那五根隐藏在薄薄咖啡色丝袜下的、玲珑剔透的脚趾。它们的形状是如此完美,如同未经雕琢的白玉,细腻而圆润。然而,在那近乎圣洁的白皙之上,覆盖着的却是那如同暗夜般深邃、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黑色指甲油!这黑与白的极致对比,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而为这双原本就极具诱惑的玉足,增添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妖异与魅惑,宛如圣洁的天使染上了堕落的色彩,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正无声地引诱着她最狂热的追随者,抛弃一切,一同坠入名为“沉沦”的甜蜜地狱。
就在秦余看得有些呆滞,几乎要失神的时候,秦玥怡却等不及了。她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残忍而戏谑的笑容,脚腕猛地一用力,主动向前一伸——竟是将那五根并拢的、包裹在丝袜里的、带着浓郁气味的脚趾,毫不留情地、完全塞进了秦余那微微张开的嘴巴里面!
“唔!”
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形容的酸涩汗味,混合着丝袜的尼龙味和隐约的皮革味,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这股极具冲击性的味道,非但没有让他退缩,反而像是一剂猛药,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变态的火焰!秦余几乎是本能地、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将那五根带着异样“美味”的脚趾完全含住,然后伸出自己那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舌头,开始无比仔细地、虔诚地、带着一种近乎崇拜的心情,细细品尝、舔舐起来,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恩赐。
这段把儿子喊进屋子里当面出轨的剧情真是绝了,非常精彩
阳光彩虹小黑马6:↑这段把儿子喊进屋子里当面出轨的剧情真是绝了,非常精彩
是的,改动就是这个,原版本是儿子一直在偷窥,那个不够刺激😃😃
俄狄浦斯:↑阳光彩虹小黑马6:↑这段把儿子喊进屋子里当面出轨的剧情真是绝了,非常精彩
是的,改动就是这个,原版本是儿子一直在偷窥,那个不够刺激😃😃
后边那块调教逆插丈夫的那段也请加大力度,原文的篇幅还是少了一点
多少年来看的第二篇绿文,好刺激,但是结局的话感觉还是要好好推敲一下,女主的这三个男人都被搞掉的话感觉很没意思。
“咯咯……这才对嘛……” 看着儿子这副彻底被自己掌控、沉迷于舔舐自己脚趾的下贱模样,秦玥怡发出了满足而愉悦的娇笑声,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秦余汗湿的头发,语气却像是安抚一只听话的宠物,“这才是……妈妈喜欢的……乖宝贝……”
宝贝?妈妈……喊我宝贝了?
难道……难道我这样做……妈妈就会高兴吗?只要我足够下贱,足够听话,像条狗一样舔她的脚……妈妈就会喜欢我,就会对我好吗?
此刻早已神志不清、思维混乱、如同痴傻一般的秦余,脑海中竟然疯狂地迸发出了这般极其古怪、极其扭曲、却又让他感到一丝诡异“幸福感”的变态念头!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疯狂滋生的藤蔓,瞬间缠绕了他整个灵魂。随即,他口中的舔舐动作,竟然变得更加痴迷、更加卖力、更加投入起来!并且,他对亲生母亲这双散发着复杂气味、沾染着其他男人痕迹的丝袜美足,也油然产生了一种近乎狂热的、无可救药的……崇拜心理。他彻底沉沦了,心甘情愿地,在这场由母亲亲手编织的、充满了屈辱与诱惑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看着儿子彻底臣服,像条温顺的狗一样沉迷于舔舐自己的脚趾,秦玥怡那双勾魂摄魄的凤眼深处,闪烁着满意而又残忍的光芒。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浓浓情欲色彩的娇笑,仿佛一个刚刚驯服了恶龙的龙骑士,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然而,她的“调教”并未就此结束。一直闲置着的、同样包裹在细腻咖啡色丝袜里的另一只美足,此刻也开始了它充满恶意的、魅惑的行径。它像一条拥有自我意识的、滑腻而优雅的毒蛇,悄无声息地、带着一种慵懒的试探,顺着秦余那因为屈辱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跪着的大腿外侧,缓缓向上攀爬。
丝袜的触感微凉而光滑,隔着校服裤子的布料,摩擦出一阵阵让秦余头皮发麻的、难以言喻的酥痒。那只脚最终停在了他大腿根部,那早已因为持续的视觉和心理刺激而无法抑制地高高挺翘、将裤子顶起一个醒目帐篷的、属于青春期少年的昂扬“巨龙”之上。
秦玥怡能清晰地透过薄薄的丝袜,感受到儿子那根不争气的肉棒所散发出的滚烫温度和因为充血而坚硬勃发的活力。她的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浓郁的、充满了轻蔑与玩弄意味的冷笑。然后,她那五根涂着妖艳黑色甲油的脚趾,如同灵活的手指般,轻轻蜷曲,准确地包裹住了他那根羞耻之物。紧接着,带着一种故意的、恶劣的挑逗,她的足心微微用力,向下轻轻一踩!
“唔——啊!!”
这突如其来的、直接作用于最敏感部位的、带着侮辱性的刺激,如同点燃了引线的炸药!本来就已经因为舔舐母亲脚趾而处于极度亢奋、精神与肉体都濒临崩溃边缘的秦余,瞬间承受不住。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怪异的、被压抑的、介于痛苦与极乐之间的闷哼。他整个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猛地一抽搐,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挺了一下。
与此同时,秦玥怡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只踩在儿子肉棒上的咖啡色丝袜足心处,传来了一点迅速蔓延开来的、温热而黏腻的湿润触感!
“啧啧啧……” 秦玥怡感受着足底那份“战果”,发出了几声故作惊讶、实则充满了鄙夷和嘲弄的咂舌声。她用那只“行凶”的脚,更加放肆地碾了碾,感受着布料下那根东西因为这一下而更加剧烈的跳动。她低下头,看着儿子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快感而扭曲、涨红,眼中甚至因为生理反应而飙出泪水的脸,用一种冰冷而甜腻的语调说道:
“哎呀呀……看看你这点出息。仅仅是这样……妈妈用脚稍微碰一碰,你就……‘流水’了吗?” 她故意将“流水”二字说得暧昧而又充满侮辱性,“真是没用呢……到底是该说你这狗儿子天生就早泄呢,还是该说……你实在是下贱到了骨子里?”
她微微停顿,那双美艳的凤眼扫过儿子痛苦而又痴迷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冷,话语也更加恶毒:“呵……真不愧是你那个废物爹——王道的种啊!一样的没用,一样的……轻易就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看到妈妈的丝袜美足,闻到妈妈身上这点刚被男人疼爱过的香味,就已经忍不住要缴械投降了呢,真是……可怜又可悲……”
她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精准地戳刺着秦余内心最痛、最不堪的地方。然而,就在秦余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刺激,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控制不住彻底爆发出来的时候,秦玥怡却又用一种冰冷的、带着绝对命令的口吻,斩钉截铁地说道:
“给我忍住哦!”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女王对奴隶下达的铁律,“没有妈妈的允许,我不准你射!听到了吗?敢弄脏妈妈的丝袜,你就死定了!”
这句命令如同最严酷的紧箍咒,瞬间死死勒住了秦余那即将冲破闸门的、汹涌澎湃的欲望洪流!极致的恐惧再次压倒了那难以忍受的快感,他只能死死咬紧牙关,调动全身的意志力,强行抑制住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冲毁一切理智的生理冲动。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身体因为这极度的压抑和对抗,开始更加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因为内部的巨大压力而崩溃。
呵呵……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我要的,是彻底碾碎儿子的意志,把他变成一条只知道服从、只知道渴望我的气味、连思考能力都完全丧失的……下贱狗奴!嘻嘻嘻……
这个恶毒而令人兴奋的念头在秦玥怡心中闪过,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如同藏着漩涡的寒潭。下一刻,她的调教手段,陡然变得更加直接、更加露骨、也更具极致的羞辱性!
只见她脸上挂着妖媚而残忍的微笑,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将那只刚刚还在秦余口中肆虐的、沾满了津液的咖啡色丝袜美足抽了出来。随着足尖的离开,几滴亮晶晶的、混合着他自己和母亲脚汗味道的口水,沿着那涂着黑色甲油的玲珑脚趾与他微微张开的、还在回味那异样“美味”的嘴唇之间,拉扯出几道黏腻而色情的、银白色的淫靡丝线。
口中的“美味”骤然消失,秦余的心头掠过一阵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失落和空虚。然而,这失落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他的另一个感官——嗅觉,以及随之而来的精神冲击,却又迎来了更加恐怖、也更加令他沉沦的“极乐”!
秦玥怡那两只刚刚还在他脸上作威作福的咖啡色丝袜美足,此刻已经如同最精准的刑具般,一左一右地、紧紧踩在了他那根因为持续刺激和强行忍耐而愈发狰狞、青筋毕露、烫得惊人、蓄势待发的肉茎的两侧!丝袜那细腻的布料紧贴着他因为充血而极度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几乎要让他发疯的痒意。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秦玥怡俯下身,用那双戴着精致钻戒的玉手,从床边的地上——那个他们之前激烈交合时随手丢弃的地方——捡起了一件东西。那是一条黑色的、带着精致蕾丝花边的女士内裤!正是她之前穿在身上,与卢振东进行激烈前戏乃至交合时,被她体内汹涌分泌的、混合着情欲和体液的“骚媚淫水”彻底浸润、变得湿透黏腻的“原味”内裤!因为被丢弃在地上有一段时间,甚至还沾染了些许灰尘,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了女性体香、汗水、浓郁淫水腥臊、甚至可能还有卢振东残留气息的、极其复杂而又无比强烈的气味!
然后,秦玥怡捏着这条散发着惊人“威力”的黑色蕾丝内裤,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如同魔女般的微笑,将那块最为湿润、最为粘稠、颜色也因为体液浸染而变得更深的肮脏三角区域,不偏不倚地、对准了秦余那因为失落而微微张开的口鼻,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道,盖了上去!
“唔——嘶哈啊啊啊!!!”
当那块湿腻、温热、散发着爆炸性浓郁气味的布料,严严实实地覆盖住他的口鼻,将他完全笼罩在那股熟悉又陌生的、代表着母亲最私密、最放荡一面的气息之中时,秦余的大脑仿佛瞬间被投入了滚烫的岩浆!他发出一声被布料和震惊压抑得变了调的、凄厉的嘶吼!
那不仅仅是气味!那是母亲的体液!是她和那个男人交合时流淌出来的东西!是她最隐秘、最核心的气息!这种味道,对于早已对母亲贴身衣物产生病态依赖、变态到了极点的秦余来说,其诱惑力和冲击力,已经远远超越了生理的极限,甚至比最烈性的毒品还要霸道、还要令人上瘾!这是一种能直接摧毁他理智、侵蚀他灵魂的、带着禁忌与堕落芬芳的“毒药”!
仅仅是透过那湿透的布料,用力地、贪婪地吸了几口那令人眩晕的、混杂着腥臊与异香的气息,秦余的身体就如同筛糠般,再也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的四肢百骸仿佛都充满了无数细小的电流在乱窜,肌肉痉挛,意识开始模糊,眼神涣散,瞳孔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骇人的眼白!他整个人似乎已经因为这过于强烈的感官冲击和精神刺激,彻底处于了崩溃的边缘!
“啊呀呀……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秦玥怡居高临下地看着儿子这副几乎要失神过去的惨状,嘴角的笑容却愈发冰冷和恶毒,她用一种故作惊讶、实则充满了嘲弄的语气说道,“只是闻了几口妈妈刚用过的内裤,就快要……坏掉了吗?真是没用的、下贱的狗儿子呢!”
她欣赏着儿子因为极度刺激而扭曲的表情,然后,仿佛觉得这还不够,眼中闪过一丝更加玩味的、残忍的光芒:“那……如果再加上这个的话……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妈妈好期待哦……”
话音未落,她那两只一直踩在他滚烫肉棒两侧的丝袜美足,终于开始了新的、更加精细也更加折磨人的动作!
它们不再是简单的踩踏,而是如同拥有生命的、技艺精湛的舞者,或者说……如同最懂得撩拨之道、也最懂得如何施虐的魔女手指!那五根包裹在咖啡色丝袜下、涂着亮黑色甲油的玲珑脚趾,开始以一种极其轻柔、极其缓慢、却又带着精准目的性的节奏,如同在象牙琴键上弹奏禁忌乐章一般,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敲击着、点触着儿子那根早已因为强行忍耐而变得僵硬如铁、却又因为极度充血而红得发紫、烫得惊人的棒身!
她的动作极其细腻,时而用足尖轻点那最敏感的顶端龟头,感受着它因为刺激而微微泌出清液;时而用足弓内侧,若有若无地、暧昧地摩擦过那布满青筋的柱体;时而又用脚趾缝,夹住那根脆弱的系带轻轻拉扯;甚至还用足跟,不轻不重地碾压着他那早已因为兴奋而绷紧的、沉甸甸的囊袋!从根部到顶端,从柱体到马眼,她仿佛在用自己的双脚,探索着儿子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末梢!
每一次丝袜与滚烫肌肤的接触,每一次轻柔的点触与摩擦,都像是在秦余那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上跳舞,都无疑是将他推向更加眩晕、更加难以忍受的极乐深渊!这比直接的侵犯更加折磨人,如同用羽毛在最痒的地方不断搔刮,让他既痛苦又渴望,几欲疯狂!
而就在秦余被这种羽毛般轻柔却又无孔不入的挑逗折磨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秦玥怡却又突然改变了策略!
那两只咖啡色丝袜美足的脚趾,不再是轻柔地弹奏,而是猛地并拢收紧,如同两只灵活而有力的手掌,一左一右,将他那根肉龙牢牢地、紧密地包裹、夹持住!丝袜那细腻而微凉的触感,紧贴着滚烫的柱体,带来一种冰火两重天的强烈刺激!然后,她的双脚开始以一种同步的、带着稳定节奏的动作,上下摩挲、撸动了起来!
这不再是试探性的挑逗,而是直接的、强烈的、毫不留情的进攻!
刚刚那轻微的触碰就已经快要让秦余缴械投降,彻底失守,而现在这种更加猛烈、更加直接、如同用丝绸包裹的刑具反复摩擦敏感部位的进攻,其威力更是几何级数的增长!秦余只觉得一股股无法形容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反复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母亲那道严厉的禁令还在死死束缚着他,他恐怕连三秒钟都坚持不住,就会在这双魔鬼般的美足的“蹂躏”下,彻底喷发出来!
然而,秦玥怡的“组合拳”还没有结束!
就在她的双脚用这种极致的方式刺激着儿子的下体的同时,她那只空出来的右手,也依旧在不安分地“工作”着!她用修长而带着凉意的指尖,更加用力地按压住那块紧紧捂在秦余口鼻上的、湿透了的黑色蕾丝原味内裤!她甚至还故意用指腹,将那块吸饱了她“淫水骚液”的布料,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在他的脸上按压、涂抹,以确保那些黏腻的、带着浓烈气味的液体,能够更彻底地糊在他的皮肤上,能够更充分地被他每一次被迫的、急促的呼吸所“享受”、所吸收掉!
“闻吧……用力闻……用力吸……” 她俯下身,靠近儿子的耳朵,用一种既甜腻又冰冷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循循善诱,或者说……恶毒地命令着,“伸出你那下贱的舌头,好好舔一舔啊……妈妈这条刚用过的、还热乎乎的蜜水内裤……难道不好闻吗?难道不是你这种小变态最渴望的味道吗?”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魅惑和绝对的掌控。
“上面……可全都是妈妈最浓、最骚的淫水的香味呢……啧啧,对于你这种……天生就下贱、无可救药的贱货来说……这难道不应该是……无上的赏赐、是天上都找不到的仙品才对吗?还不快点感恩戴德地……好好品尝?”
她一边说着恶毒至极的话语,一边用指尖更加用力地按压着那块湿透的布料,强迫儿子更深地吸入那令他既沉迷又痛苦的气息。同时,她脚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歇,甚至变得更加快速、更加用力,每一次撸动都仿佛要将他推向崩溃的边缘,却又在他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恰到好处地稍稍放缓,如同最残忍的猎手,玩弄着掌中的猎物。
“啊呀……看看你,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了呢……是不是……嗯?是不是下面那根不听话的小东西……很痒很胀,很难受啊?是不是……很想……很想犯贱地射出来,对不对?” 她的语气充满了明知故问的恶意和居高临下的嘲弄。
“但是……不可以哦……”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如同冰锥刺入秦余的耳膜,“记住妈妈的话!没有妈妈的允许,就算是再难受,就算是快要死了,乖儿子……也是绝对!绝对!不能射精的!”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出来,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绝对的权威和冰冷的威胁。
脸上挂着那抹混合了妖媚、残忍与极致快感的恶毒笑容,秦玥怡如同一个沉醉在自己作品中的艺术家,或者说……一个享受着折磨猎物过程的魔鬼,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的动作——用沾满淫水的内裤捂住儿子的口鼻,强迫他呼吸那羞耻的气息;用包裹着丝袜的双脚,时而轻柔挑逗、时而凶狠撸动着他那根濒临爆发的器官;同时,用冰冷而威严的话语,反复强调着那道不准射精的、最残酷的禁令。
她饶有兴致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愉悦,仔细观察着、欣赏着脚下这个由她亲手塑造的“作品”——她的亲生儿子,秦余——是如何在她的精心“调教”下,一步一步地、不可逆转地走向彻底的精神崩坏。
“呜……为什么……妈妈……为什么不能射……我……我想射……我真的……真的快要忍不住了……求求你……妈妈……让我射吧……呜呜呜……”
秦余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只剩下最本能的欲望在体内疯狂冲撞。他的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卑微的乞求,眼泪混合着被内裤按压出的体液,从眼角不断滑落。他甚至开始无意识地、像个孩子一样哭泣、哀求。
“嗯?为什么?” 秦玥怡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问题,她停下了脚下的动作(但内裤依旧捂着他的脸),微微歪着头,用一种故作天真的、却又无比残忍的语气反问道,“因为……这是妈妈的命令哦。难道……妈妈的话,你敢不听吗?你就应该像条好狗一样,乖乖听妈妈的话,对不对?”
她用那只空出来的手,轻轻拍了拍秦余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涨得通红的脸颊。
“对……对……我是……我是妈妈的狗……要……要听妈妈的命令……” 秦余在极度的混乱和痛苦中,几乎是本能地、用破碎的声音重复着母亲强加给他的定义,他的精神防线正在被彻底摧毁,“呜……可是……可是妈妈……我……我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实在是……太……太难受了……身体……身体快要爆炸了……”
他的哀求充满了绝望,身体的本能反应几乎要冲破意志的束缚。
虽然对于秦余来说,偷偷闻母亲的原味内衣内裤,甚至对着它们自慰,已经是他隐藏了很长时间的、病态的秘密。但是,那些偷偷摸摸的行为,与今天所经历的一切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像现在这样,被母亲亲手用她沾满了淫水、还带着其他男人痕迹的内裤捂住口鼻,被迫呼吸那羞耻而又令他疯狂的气息;同时,被母亲用那双他最迷恋的、包裹着丝袜的美足,以如此直接、如此羞辱、又如此精准刺激的方式玩弄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更被施加了那道“不准射精”的、如同酷刑般的禁令……
这种种叠加在一起的、充满了极致羞辱、极致刺激、极致掌控的、独特而新颖的“玩法”,其强度和冲击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他之前所有的想象和承受能力!这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令人疯狂的体验,如同最烈性的春药混合着最致命的毒药,让他完全无法抗拒,彻底沉沦其中,欲罢不能!他的身体在渴望释放,灵魂却在母亲的掌控下颤抖,一步步滑向名为“彻底臣服”的深渊。
就在这时,秦玥怡那敏锐的感知力,察觉到了身后床上,那个正在抽烟的男人——卢振东,身上散发出的愈发明显的不耐烦气息。他的烟抽得很快,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焦躁,时不时瞥向她和秦余这边,显然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秦玥怡心中冷笑一声。她太了解卢振东这种男人的本性了——贪婪、好色、短视、而且极其靠不住。她暗忖,自己现在虽然还能凭着美貌和手段拿捏住他,但一想到将来,等到自己年华老去、人老珠黄之后,定然逃不过被这个男人像丢弃垃圾一样抛弃的命运。与其被动等待,不如……从一开始就将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将所有人都变成自己棋盘上的棋子。
这个念头让她眼底闪过一丝更加冰冷的算计。为了安抚眼前这个暂时还有利用价值的情夫,也为了能够更彻底地实施她那恶毒的、将儿子彻底调教成奴隶、同时未来也可能借此掌控王家财产的羞辱计划,她决定暂时中断对儿子的“玩弄”。
于是,秦玥怡缓缓地、带着一种极致诱惑的姿态,从床边转过身去。她并没有完全离开秦余,而是以一种极其撩人、也极其侮辱的方式——她柔媚地、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趴在了床上卢振东的身上,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但与此同时,她那两条穿着咖啡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却依旧向后伸着,那两只沾染了儿子口水和……不明液体的玉足,如同胜利者的旗帜般,一左一右,毫不客气地踩在了还跪在床边、被迫仰着头的秦余的脸上!将他的脸颊当成了最下贱的脚垫!
“呵呵……亲爱的,等久了吧?” 她用一种甜得发腻、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对卢振东说道,同时用自己饱满的臀部,故意在他小腹上磨蹭着,点燃他的欲火,“你看,人家刚才已经把那个小麻烦,彻底调教成一条听话的狗奴了。以后啊,他再也构不成任何威胁,所有潜在的隐患,都已经被我彻底消灭干净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安安心心地……好好快活一下了?嗯?”
她的声音娇媚入骨,眼神却冰冷如霜,只有卢振东这个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才会看不出她笑容里的虚假和算计。
“哦?真的?哈哈哈!太好了!” 卢振东果然大喜过望,刚才的那点不耐烦瞬间烟消云散。他兴奋地一把搂住秦玥怡柔软的腰肢,双手开始在她那曲线毕露、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身体上急切地上下其手,嘴里发出得意而贪婪的笑声:“玥怡!还是你厉害!还是你最有手段!哈哈哈!这样一来,这小子就彻底废了!等到王道那个老不死哪天真的不行了,或者被我们……” 他压低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处理掉之后,我们就能通过控制他这个傻儿子,来间接控制整个王家的公司和财产了!到时候……哈哈哈!整个王家都是我们的了!”
看着眼前这个因为贪婪和欲望而显得面目可憎的中年男人,感受着他粗糙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带来的不适感,秦玥怡的眼底深处,再次闪过了一丝极其浓烈的、几乎无法掩饰的厌恶和鄙夷。
“我们”?呵……真是天真得可笑! 她在心中冷冷地想着。
就凭你这个蠢货,也配跟我一起分享最终的战利品?
到时候……等到王道那个老东西彻底失去价值的时候,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就跟着他一块儿……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她的内心充满了冰冷的杀意和对脚下、床上这两个男人的极致蔑视,但脸上,却依旧完美地保持着那副妩媚动人、柔情似水、甚至带着一丝被情欲浸染后慵懒娇憨的虚假笑容。她放任甚至享受着卢振东在她身上重新点燃战火,感受着他粗糙的手掌带着急切的欲望在她光滑的脊背和丰腴的曲线上游走。而她那双象征着征服与羞辱的、包裹在咖啡色丝袜里的玉足,则依旧稳稳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威严,一左一右地踩在自己亲生儿子那张混合着泪水、口水和屈辱潮红的脸上,清晰地感受着他因为嫉妒、痛苦和病态兴奋而无法抑制的、细微却持续的颤抖。
忽然,她微微偏过头,对着身下因为重新被挑起欲火而有些急不可耐的卢振东,用一种腻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带着撒娇意味和强烈暗示的语调,吐气如兰地说道:
“但是……嗯……接下来……要让人家在上面嘛……” 她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种刻意的、小女孩般的任性,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人家……人家想要……骑着你……用小穴……狠狠地……操你呢……”
最后那个“操”字,她故意说得又轻又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式的强势,和一种淫荡入骨的挑逗意味!
这石破天惊的一句话,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在床上和床下这两个雄性生物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无论是正被情欲和贪婪冲昏头脑的卢振东,还是跪在地上、正承受着极致羞辱的秦余,都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齐齐地、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的哆嗦!
“什……什么?!玥怡,你……你说……操……操我?!”
卢振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猛地抬起头,看向趴在自己身上、吐气如兰的这个熟悉又似乎突然变得陌生的绝世尤物。短暂的、极致的惊讶之后——这实在太不像平时那个在床上对他百依百顺的秦玥怡了——一股强烈的、带着新奇和刺激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迅速窜遍了他全身!
操他?由秦玥怡来主导?
就在这几天会二次更新补充的完结,到时候,已经购买的读者们,直接联系我,或者自己去提取就行了,扩充了很多内容,原文八万多字,预计能到二十万
他脑子里飞快闪过以往和秦玥怡在床上的情景。这个女人,美则美矣,但在性事上,向来是无比归顺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被动。几乎每一次,都是他卢振东占据绝对的主导,他想用什么姿势,她就温顺地配合;他想什么时候要,她就默默承受。十次里面有八九次,都是最传统不过的男上女下,他享受着掌控一切、在她身上驰骋的感觉。就算偶尔换成女上位,那也从来不是由她主动“操”他——那通常是他为了换个角度更深地插入,用手抱着她那不堪一握的柳腰,自己奋力向上顶弄,说白了,发力掌控节奏的,依然是他卢振东自己!
而现在,这个一向被他视为在床上可以任由摆布的女人,竟然主动提出要“在上面”,要用她那神秘诱人的私处来“操”他?!
这完全颠覆了他们之间固有的性爱模式!这种前所未有的角色反转,这种由她来掌控、由她来主动进攻的新奇玩法,瞬间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对于未知刺激的强烈渴望!这不再是单纯的性欲,更掺杂了一种强烈的好奇心和对打破常规的兴奋感。这种意想不到的、由她主导的、充满侵略性的提议本身,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和期待!这会是什么感觉?被一向温顺的她骑在身下,感受她主动的迎合甚至……攻击?
这想法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动起来!他的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粗重,双眼因为这股新奇的兴奋而变得更加赤红,脸上露出了混合着惊讶、浓烈兴趣以及迫不及待想要尝试的、有些贪婪的神色。他不再是狂喜,而是一种被勾起了强烈探索欲和被征服欲的、高度亢奋的状态。
…………
第六话 淫乱的生日谢幕
“什……什么?!妈妈……妈妈要……骑在……骑在他身上……用……用她的小穴……操……操他?!”
而与此同时,跪在床边,脸颊正被母亲那散发着复杂气味的丝袜玉足毫不留情地踩着的秦余,内心更是掀起了狂涛骇浪!如果说刚才卢振东对母亲的侵犯让他感到的是痛苦、屈辱和病态的兴奋,那么此刻,母亲这句主动要求“骑乘”的话,以及那个无比刺耳的“操”字,带给他的则是更加复杂、更加难以承受的情感风暴——那是火山喷发般的嫉妒!是深入骨髓的怨恨!是求而不得的极致痛苦!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更加病态的、被排除在外的渴望!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得到妈妈这样主动的恩赐?!凭什么他能被妈妈骑在身下?!凭什么他能享受妈妈用……用那里……
无法言喻的愤怒和嫉妒如同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那双原本因为屈辱而有些涣散的眼睛,瞬间凝聚起骇人的、几乎要将卢振东生吞活剥一般的强烈恨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卢振东此刻恐怕早已千疮百孔!只是,此刻的卢振东早已被秦玥怡那句话刺激得精虫上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即将到来的“无上艳福”上,根本没有察觉到床边那个被他视为“废物小子”、“不成威胁”的少年,眼中那足以焚毁一切的、要吃了他一般的眼神。
然而,卢振东看不到,不代表秦玥怡看不到。
她甚至都没有刻意去看,只是用眼角的余光,便将儿子那因为嫉妒而瞬间变得狰狞扭曲的表情,以及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针对卢振东的滔天恨意,尽收眼底。
很好……就是要这样……恨吧,嫉妒吧……你们两个,都不过是我掌中的玩物罢了……
她的嘴角,在卢振东看不见的角度,极其细微地、向上划起了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充满了算计得逞的满意。但随即,这抹冰冷的弧度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郁、更加妩媚的笑容。她转过头,面对着卢振东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用一种更加娇媚、更加滴滴作响、仿佛能让钢铁都融化的声音说道:
“哎呀呀……亲爱的,你看你,刚才那么卖力……嗯……都出了一身汗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自己那对因为情动而愈发饱满挺拔、甚至连乳晕都微微凸起的、沉甸甸的雪白巨乳,更加用力地、带着一种缓慢而充满暗示性的节奏,在卢振东那不算健壮、甚至有些赘肉的胸膛上,来回厮磨、挤压。
那柔软、温热、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以及顶端那两颗早已变得坚硬如小石子般的蓓蕾直接接触皮肤所带来的细腻摩擦,让卢振东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人家……人家这不是心疼你太累了嘛……” 秦玥怡继续用她那甜得发腻的声音解释着,眼神却如同最狡猾的狐狸,“所以呀……人家就想着……换人家骑在上面,用……用人家的小穴,好好地伺候你,狠狠地操你一顿嘛……嘻嘻嘻……” 她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听起来天真无邪,内容却淫荡至极,“这样……亲爱的你躺着享受就好了呀……多省事儿……你说对不对嘛……咯咯咯……”
这番又体贴又淫荡的话语,配上她胸前那令人窒息的柔软厮磨,彻底击溃了卢振东最后一点理智。
而就在卢振东被她撩拨得意乱情迷、浑身燥热难耐之际,秦玥怡那只一直搭在他腰间、看似无意抚摸的纤纤玉手,却如同拥有生命般,带着精准的目的性,极其自然地向下滑去。
那只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的玉手,轻车熟路地滑过他略显松弛的小腹,然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准确无误地探入了他的胯下,一把抓住了那根因为她刚才那句话和此刻的撩拨而再次变得怒张勃发、甚至比之前更加滚烫坚硬的、属于中年男性的肉棒!
她的手掌温热而柔软,手指纤长而有力。当她那细腻的肌肤完全包裹住那根尺寸惊人、但略显疲态、却依旧因为刺激而显得狰狞的器官时,卢振东还是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紧接着,秦玥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混合着魅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的表情,然后,她的手腕开始以一种极其熟练、极其快速、甚至带着一丝狠厉的力道,上下撸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速度极快,每一次向下撸动都几乎要将根部的皮肤都拉扯起来,而每一次向上,又用指腹刮过那敏感的顶端。她的力道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有些粗暴,仿佛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发泄,又或者是在用这种方式,更快速、更直接地将这个男人推向欲望的顶峰,以便更好地掌控他。
“啊……嘶哈……哦……哦哦!”
卢振东完全没想到秦玥怡会如此“热情”、如此“主动”、如此“奔放”!他只觉得一股股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身直冲头顶,让他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他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带着极致舒爽的呻吟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床上挺动、颤抖。
“呵呵……呵呵……” 他喘着粗气,脸上带着被快感冲昏头脑的、痴迷而淫荡的笑容,断断续续地说道:“玥……玥怡……宝贝儿……你……你那么有兴致……手……手上功夫也……也那么厉害……哦……那……那么……就……就别等了……赶紧……赶紧骑上来吧……快……快用你的……用你的骚穴……狠狠地……操死我……嘿嘿……嘿嘿嘿……”
他已经彻底被秦玥怡玩弄于股掌之间,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那被女神“骑乘”、“蹂躏”的“无上快感”了。
秦玥怡的身体如同最柔韧的水蛇,在卢振东身上一个灵巧地翻转、调整。她抽走了踩在秦余脸上的美脚,微微抬高了腰肢,那被咖啡色丝袜包裹得浑圆挺翘、曲线惊人的蜜桃臀,在昏暗暧昧的光线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眼神迷离,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态,却又精准地掌控着自己的动作,缓缓地、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诱惑力,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湿滑温热的私密之处,对准了卢振东那因为之前的挑逗和此刻的期待而愈发昂扬、坚硬滚烫的肉棒。
随着她腰肢的缓缓下沉,那娇嫩湿滑的花唇轻柔地分开,如同最贪婪的花蕊,缓慢而坚定地将那根粗大的、带着勃勃欲念的入侵者一寸寸吞纳、包裹。
“唔……嗯……”
“嘶……”
几乎在完全结合的瞬间,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带着强烈刺激的呻吟。卢振东只觉得自己的硬物被一个无比紧致、温热、湿滑、且带着丝袜独特滑腻触感的销魂之穴牢牢包裹,那是一种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的极致快感,瞬间点燃了他每一根神经。而秦玥怡,在感受到那根熟悉的硬物再次填满自己空虚的同时,也感受到了一种掌控全局的、异样的兴奋。
紧接着,还未等卢振东从最初的冲击中回过神来,秦玥怡便开始了她主导的表演。
大床,开始以一种全新的、由上而下的节奏剧烈晃动起来。不再是卢振东主导的冲撞,而是秦玥怡主动的、充满力量与技巧的骑乘!她的柳腰灵活地扭动、旋转、研磨,时而如狂风暴雨般急速起伏,将卢振东的巨物深深吞入又快速拔出,带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时而又故意放缓速度,用臀肉带动着紧窄的穴道,极其缓慢地、一寸寸地碾磨着那根被她掌控的肉棒,仿佛要榨干他每一丝精力,品尝他最深处的反应。
“嗯……啊……亲爱的……你的……你的肉棒……好硬……好烫……就……就在人家的……骚穴里面……嗯啊……”
秦玥怡的叫床声也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被动承受的、带着一丝隐忍的呻吟,而是充满了主动的、娇媚的、甚至带着一丝挑衅意味的浪语。她的声音娇俏可人,每一个转音都带着魅惑的钩子,清晰地传入床下秦余的耳中,也如同最烈的催情药,不断刺激着身下卢振东的感官。
卢振东彻底懵了,随即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极乐!这跟他以往和秦玥怡做爱时的体验完全不同!以前,他总是主导者,享受着征服和掌控的快感,秦玥怡虽然顺从,却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可现在,被她这样骑在身上,感受着她主动的、不知疲倦的、技巧惊人的“操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一个女人用身体彻底征服”的、带着强烈刺激感和新奇感的变态快感!
她肥嫩紧致的肉穴仿佛活了过来,每一次下沉、每一次旋转,阴道内壁的软肉都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吸允、缠绕、挤压着他的肉棒。那层隔在穴肉与他肉棒之间的、滑腻腻的油光丝袜,更是将这种刺激放大到了极致!那不再是简单的摩擦,而是一种滑腻、紧绷、却又带着异样阻力的、难以言喻的、让人欲仙欲死的包裹和撸动!这比他之前任何一次男上女下都要爽烈百倍!
“哦……哦哦!玥怡!宝贝儿……你……你这样……太……太爽了!真……真没想到你……你他妈这么会摇!啊……以前怎么……怎么就不知道呢!啊……骚穴……你的丝袜骚穴……简直……简直要了我的老命!哦!就是这样……快……再快点……用力……用力骑我!操我!哦哦哦!”
卢振东兴奋得语无伦次,双手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肚腩随着上方秦玥怡臀部的每一次猛烈撞击而剧烈起伏。他已经彻底放弃了任何抵抗,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抵抗,只想彻底沉溺在这种被动的、被极致陌生的快感淹没的、全新的、由她主导的体验之中!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身经百战、早已有些疲态的“老枪”,在秦玥怡这种近乎疯狂的、技巧惊人的“榨精”般的骑乘下,正以前所未有的凶猛速度被强行推向高潮的悬崖边缘!
而这一切,都被床边那个可怜的“观众”——秦余,一字不落地听在耳中。
当秦玥怡翻身骑上卢振东时,原本踩在他脸上的那双咖啡色丝袜美足自然地移开了。那一瞬间,失去了那份屈辱却又令他病态迷恋的触感和气味,秦余的内心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空虚,他的脑袋甚至不受控制地、如同失去了牵引的傀儡般,朝着那双正在分开、向两侧落下的玉足方向猛地一追!
然而,此刻秦玥怡双腿分开,跨坐在卢振东身上,她的双脚自然垂落在床的两侧,或是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秦余竭力扭动着被无形枷锁束缚的身体,最终只能将自己的脸颊,绝望而又贪婪地、紧紧贴在了离他最近的那只脚——母亲悬垂在床沿边的左脚脚踝和小腿处!
视线依旧被那晃动的小腿和足踝遮挡了大半,他依然看不清床上那具体而微的淫靡景象,只能透过丝袜,感受到母亲小腿肌肤的温热与紧绷的肌肉线条,鼻腔里被迫吸入的,也只剩下那只左脚丝袜上混合了汗水、香水以及独特脚味的复杂气息。大脑却在这些有限的感官刺激下,更加疯狂地、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勾勒着、幻想着母亲此刻是如何分开双腿骑在那个男人身上,是如何主动地、放荡地扭动着纤腰,是如何用她那包裹着丝袜的、自己连触碰都觉得亵渎的身体,去取悦、去“操”、去榨干另一个男人……这想象本身,就如同最恶毒的酷刑,反复凌迟着他的灵魂。
“啊……亲爱的……你好棒……你的大鸡巴……把人家的骚穴……填得好满……嗯啊……要……要顶穿了……顶到……顶到人家的子宫口了……啊……”
秦玥怡的呻吟越发高亢、越发骚浪,仿佛真的已经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她的双手撑在卢振东的胸膛上,上身微微后仰,露出了优美的颈项和因为情动而泛起红晕的精致锁骨,那对丰满的巨乳随着她臀部的剧烈动作而上下晃动,荡漾出惊心动魄的肉浪。她甚至还故意挺起胸膛,让卢振东能更清晰地看到她胸前的盛景。
这幅画面,即使秦余看不见,光是想象,就已经让他嫉妒得发疯!那每一声听起来无比愉悦、无比投入的淫媚呻吟,都像一把烧红的、淬了毒的尖刀,反复捅进他的胸口,搅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痛!心里犹如压着一块千斤巨石,沉重得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死死地咬着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红的血丝早已爬满了他的双眼。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多么希望母亲是被迫的!可是,那听起来如此真实、如此投入、如此享受的叫床声,还有卢振东那从未有过的、极度兴奋的嘶吼,都在无情地击碎他的幻想!
妈妈……你……你难道真的……真的这么喜欢他……这样……这样主动地去……
这个念头让他心如刀绞,痛彻心扉!这可是他从小到大迷恋、仰望、甚至视为信仰的女人,是他心中最圣洁、最完美的母亲啊!
“啊……亲爱的……你好厉害……你的大鸡巴……肏得人家的骚穴……好舒服……好爽……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就像这样……狠狠地……狠狠地肏人家的骚屄……啊啊……”
秦玥怡仿佛完全忘记了床边儿子的存在,她搂住了卢振东的脖子,红艳的脸庞上伪装的满是极致的愉悦和沉溺之色,两条被咖啡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如同最有力的夹锁,紧紧盘在卢振东的腰侧,随着臀部的疯狂动作而剧烈晃动、摩擦,留下诱人的汗湿痕迹。
性爱时女人主动而淫荡的呻吟,无疑是男人最好的催情剂。卢振东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积攒了一辈子的精华都快要被这个女人彻底榨干了!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仅存的理智也宣告崩塌,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驱使着他!
“骚货!骚玥怡!你这个……骑在老子身上……吸老子精的……骚婊子!哦……爽!太爽了!老子……老子要被你……被你这骚穴……操射了!啊——!”
卢振东语无伦次地叫喊着,声音因为极致的亢奋而显得嘶哑。他不再试图夺回控制权,而是完全沉浸在这种被动的、被强烈快感冲击的眩晕之中,身体随着秦玥怡的动作剧烈地弹跳着,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被这个女人彻底榨干的、前所未有的高潮。
而秦玥怡,感受着身下男人即将失控的征兆,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的、冰冷的、胜利的弧度,随即又被更加投入、更加逼真的浪叫所掩盖。她的腰臀动作更快、更狠,仿佛要将他彻底钉死在床上,也仿佛要将这最刺激、最羞耻的一幕,永远烙印在床边那个儿子的灵魂深处。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激烈撞击的“啪啪”声,秦玥怡那高亢入云、骚媚蚀骨的叫床声,卢振东那濒临崩溃的粗重喘息和嘶吼,以及……被丝袜美足死死踩在脸下、连呼吸都带着屈辱气味的秦余,那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细微的呜咽声……交织成一曲极致淫靡、扭曲而又残忍的交响乐。
秦玥怡此刻仿佛化身为最妖冶的魅魔,完全掌控了身下的男人和这场性爱的主导权。她听着卢振东那濒临失控的嘶吼,感受着他因为极致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般的、妖媚而残忍的微笑。她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更加疯狂地扭动起水蛇般的腰肢!
她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一种惊人的韵律感。时而如同狂风骤雨,丰满的臀部带着惊人的力量狠狠向下坐实、撞击,每一次都将卢振东那根硬挺的肉棒深深吞入穴心,发出沉重而响亮的“啪啪”撞击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钉死在床上;时而又如同最精湛的舞者,腰肢画着诱人的圆圈,带动着紧窄湿滑的穴道内壁,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刁钻的角度,反复研磨、旋转、吸吮着那根被她完全包裹的巨物!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阴道内壁的嫩肉是如何一张一合,如同贪婪的小嘴般,死死缠绕、挤压、吮吸着那根不断在她体内跳动的硬物,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精华都彻底榨取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秦玥怡臀肉撞击卢振东小腹那沉重嘹亮的“啪啪”声,以及他们性器结合处因为她快速起伏和旋转研磨而发出的、更加清晰、更加淫靡的“滋滋”水声,不绝于耳!秦玥怡更是故意张着红艳的、沾染了津液的嘴唇,放肆地、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吟,雪白丰满的巨乳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动作而疯狂地上下左右摇晃、荡漾,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心惊肉跳的肉浪弧线。
“嗯啊……啊……亲爱的……你……你感觉到了吗……人家的……人家的骚穴……是不是……是不是把你……夹得很紧……很舒服……啊……你的大鸡巴……好烫……好硬……把人家……插得……插得要飞起来了……啊……不行了……受不了了……要……要去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秦玥怡的呻吟没有一秒停息,声音高亢入云,充满了极致的欢愉和一种近乎失控的疯狂。几缕被汗水浸湿的凌乱发丝紧紧贴在她绯红滚烫的脸庞上,那双原本冰冷的凤眼此刻也因为情欲而变得水光潋滟、媚眼如丝,配上那副因为即将到来的高潮而欲仙欲死、近乎扭曲的销魂神色,更是平添了无数倍的淫靡与骚浪风情。
“骚货!你这个……骑在老子身上吸髓的骚货!操!老子……老子要被你……被你这骚穴给……给操射了!啊——!”
听着秦玥怡那如同魔音灌耳般淫浪刺骨的叫声,看着她那副骚媚入骨、沉溺其中的模样,卢振东双目赤红如血,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体内疯狂奔涌!他感觉全身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却又被秦玥怡死死压制、掌控,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用来、几乎要将他彻底淹没的强烈快感!
就在这时,秦玥怡感受着自己体内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的热流,她猛地收紧了双腿,腰肢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疯狂地、急速地上下起伏、左右碾磨!她体内的嫩肉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般,以一种惊人的力量和频率疯狂地收缩、绞缠、吸吮着卢振东那根早已濒临爆发的巨物!
当她最后一次狠狠向下坐实,将那根滚烫的硬物完全吞入、撞击到最深处的穴心子宫口时,那如同积蓄了万年的火山般的极致快感,终于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轰然引爆了她子宫深处积蓄的所有能量!
“嗯——啊——!!!”
秦玥怡猛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得如同钢铁般坚硬,那双原本迷离的媚眼骤然紧闭,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脸上露出了如同在极乐世界与地狱边缘同时徘徊的、极度扭曲而又无比销魂的神色!
下一秒,她那丰满柔软的身子便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操控般,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起来!一股难以想象的、巨大的能量在她的小腹深处(子宫里)轰然爆开,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身体最深处冲刷出了一股无比激烈、汹涌澎湃的、带着滚烫温度的晶莹水流!
“噗嗤——”
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如同水龙头被猛然拧开的声音,秦玥怡那丰满的肉体猛地向上弓起,在卢振东的身上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如同满月般性感的弧度!她那包裹着油亮咖啡色丝袜的大肥臀更是高高地、痉挛般地向上挺起,巨大的力量甚至将压在她身下的卢振东都向上顶起了一小段距离!紧接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之中,便如同山洪暴发般,汹涌地、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大量的、带着浓郁气味的蜜汁淫液!那水流之汹涌,甚至直接溅射到了卢振东的小腹和胸膛上,更有不少顺着他们紧密结合的缝隙流淌而下,将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仿佛……仿佛尿床一般!
妈妈……妈妈竟然……竟然被那个男人……不!是她自己……她自己把自己玩到……潮吹了?!
看着母亲这副在高潮中剧烈抽搐、淫水喷涌、欲仙欲死的模样,秦余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眉头死死地拧成了一个疙瘩,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难受得无以复加!
在他的无数次、病态而绝望的意淫中,他曾经无数次幻想着这一幕:母亲穿着他最喜欢的、能清晰勾勒出身体曲线的咖啡色无缝丝袜,裸露着那令他朝思暮想、魂牵梦绕的丰乳肥臀,被他……被他狠狠地肏弄,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最终被他肏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兴奋潮喷……而现在,这种他只敢在梦里幻想的情形,竟然真的出现了!但却不是在他的身下,而是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更残酷的是,这极致的高潮,似乎还是母亲自己主动追求、自己玩出来的!
妈妈!!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样?!
无声的呐喊在他心中疯狂咆哮,嫉妒、痛苦、绝望、以及一种更加扭曲的兴奋感,如同毒液般在他体内蔓延,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而就在秦玥怡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消退,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下体依旧紧紧绞缠着卢振东那根同样濒临爆发的肉棒时,她那双因为高潮而略显迷蒙的凤眼,却缓缓地、带着一丝慵懒而又绝对的命令意味,转向了床边,那个将脸颊贴在她左脚小腿上的儿子。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经历的极致高潮而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却又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权威,和一丝……恶毒的玩味。
“狗儿子……” 她喘息着,红唇微启,“看……看到了吗?妈妈……妈妈刚才……爽得……爽得都喷水了呢……”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儿子因为她这句话而瞬间变得更加惨白的脸色和剧烈颤抖的身体。
“现在……轮到你了……” 她的声音陡然转冷,“过来……把头伸过来……舔干净……”
“舔……舔什么?” 秦余的声音因为恐惧和难以置信而剧烈颤抖。
秦玥怡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妖媚而又残忍的笑容,她微微挺了挺依旧和卢振东紧密结合着的下身,用一种充满了诱惑和羞辱的语气说道:
“舔这里啊……妈妈和……你振东叔叔……嗯……刚刚弄脏的地方……” 她的目光落在了他们两人下体交合的部位,那里因为她刚才的潮吹而一片狼藉,混合着她的淫水、卢振东可能渗出的前列腺液、以及丝袜上的汗水,黏腻而又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把妈妈……还有他……嗯……还有这根……让你又恨又羡慕的大鸡巴……都给妈妈……舔干净!”
“不……不……妈妈……我……” 秦余的身体剧烈地向后缩了一下,脸上充满了抗拒和极致的羞耻。让他去舔母亲和别的男人交合的地方?!这……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嗯?” 秦玥怡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刺骨,声音也充满了威胁,“怎么?狗儿子……连妈妈的命令……也敢不听了吗?还是说……”
她话锋一转,声音又变得如同毒蛇吐信般充满了诱惑,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戳刺着秦余内心最深处、最病态的渴望:
“……你难道……就不想……尝一尝……你梦寐以求的……妈妈的小穴……是什么味道吗?嗯?现在……它可是……刚刚高潮过……最湿……最热……味道……也最浓的时候哦……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呢……”
这句话,如同恶魔的低语,瞬间击溃了秦余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舔到……妈妈的小穴……梦寐以求的……
这个念头如同最强大的魔咒,瞬间压倒了他所有的羞耻、痛苦和抗拒!他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双眼因为极度的渴望和挣扎而布满了血丝。犹豫……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钟。
最终,那病态的、对母亲身体的极致渴望,战胜了一切。
秦余发出一声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然后,他真的……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一般,放弃了最后的尊严,在冰冷的地板上,膝行着……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头……伸向了那对刚刚经历了疯狂交合、此刻依旧紧密连接、一片狼藉不堪的……奸夫淫妇的下体交合之处!
他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带着无边的屈辱和一种更加扭曲的、近乎朝圣般的病态兴奋,他的舌头……伸了出来,开始在那片混合了母亲淫水甚至是他自己贡献的口水、情夫体液、丝袜纤维和汗水的、散发着浓烈腥臊气息的区域……笨拙而又贪婪地……舔弄起来!他甚至试图用舌尖去追寻那隐藏在丝袜和肉缝深处的、母亲最私密的源头!
而正被秦玥怡骑在身下,享受着高潮余韵和持续压榨的卢振东,突然感觉到自己下方传来一阵异样的、湿热的、带着轻微吸吮感的触碰!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被冷水浇了一下,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从心底升起!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秦玥怡的亲生儿子,那个在他眼中一直如同废物般存在的少年,此刻正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地上,将头颅深深埋在他们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那张年轻的脸上,混合着泪水、屈辱和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极度兴奋的红晕,而他的舌头,正在……正在卖力地舔舐着他们交合处流淌下来的、混合了各种体液的污秽!那副下贱到了极致、几乎完全丧失人伦的模样,让卢振东一瞬间连勃起的硬度都似乎微微降低了几分!
震惊!难以置信!随即而来的是一种强烈的不适感和莫名的寒意!
他猛地抬起头,看向仍在自己胯上微微喘息、调整姿势的那个美艳绝伦的妇人。此刻,秦玥怡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眼波流转间依旧媚态横生,但卢振东的心头却莫名地掠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他看着她那双依旧勾魂摄魄的凤眼,隐约觉得,那深处似乎闪烁着某种……远超单纯淫荡的东西?一种让他隐隐感到不安的……掌控感?甚至是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
这个女人……难道……真的能把自己的亲生儿子,调教成这副模样?
卢振东的脑子有些发懵!他回想起最初和秦玥怡勾搭、策划如何谋划王道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只觉得秦玥怡是个水性杨花、内心空虚、可以轻易被金钱和性欲操控的淫荡母狗罢了,一个可以利用来满足自己征服欲和报复欲的工具。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柔媚顺从的女人,其内心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些他完全没料到的东西?她……或许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那种感觉……有点危险?
就在卢振东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而心神微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疑和审视时,一直暗中观察着他反应的秦玥怡,何等敏锐,立刻捕捉到了他这瞬间的分神和眼神的细微变化。
呵呵……察觉到什么了吗?不过,那又如何?
“哎呀……哎呀……亲爱的,你可不能休息呀,都有人在伺候着我们了,那你也要加把劲儿把人家伺候好呢……”
秦玥怡心中冷笑一声,她知道,不能让这个男人有过多思考的机会。于是,她脸上的媚态更浓,眼中的情欲之火仿佛燃烧得更加旺盛。下一秒,她腰肢一沉,臀部再次发力,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榨精骑乘!
她的动作比之前更加迅猛,幅度更大,技巧也更加刁钻!时而如同打桩机般急速上下,每一次都将卢振东的巨物狠狠吞入最深处,撞击得他闷哼连连;时而又如同缠绕的毒蛇,腰肢画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圆弧,带动着紧窄湿滑的穴道,以一种近乎酷刑的方式反复碾磨、吸吮、绞缠着那根因为他刚刚分神而似乎有些疲软趋势的肉棒,强行将它再次推向极致的亢奋!她甚至还故意用那包裹着丝袜的、沾染了各种液体的穴口,摩擦过秦余正在舔舐的舌头和脸颊!
“嗯……啊……亲爱的……怎么……怎么好像……不专心了呢?是……是人家……坐得……还不够舒服吗?嗯?” 她一边疯狂地摇摆、坐弄,一边用那种甜得发腻、却又带着一丝危险挑逗的语气,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还是……看到……看到我的乖儿子……这么孝顺……嗯……让你……让你分心了?咯咯咯……他可是……在帮你……舔干净呢……”
“啊……嘶……哦……哦哦!”
卢振东的大脑瞬间被这新一轮更加狂野、更加猛烈的快感冲击得一片空白!秦玥怡那如同附骨之疽般的骑乘技巧,以及她那刻意挑逗、暗示的话语,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再次点燃了他全身的欲火!那刚刚升起的一丝疑虑和不安,在这排山倒海般的肉欲冲击下,瞬间被碾得粉碎!
管他呢!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她怎么对她儿子……那又怎么样?!现在最重要的是……爽!是享受!这种被一个极品尤物如此疯狂骑乘、榨取的极致快感,是他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
去他妈的思考!先爽了再说!这种事情……以后……以后有力气再想吧!
卢振东那本就不甚灵光的、此刻更是被情欲烧得混沌不堪的脑子,根本无力在如此激烈的性爱之中进行复杂的思考。胯下的肉欲如同熊熊烈火,迅速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刚刚萌芽的猜疑。他的眼神重新变得迷离而贪婪,双手再次紧紧抓住了秦玥怡不断晃动的丰臀,甚至开始主动向上挺送,配合着她的榨取。
“哦……玥怡……骚……骚宝贝儿……你……你他妈……太会……太会操了……啊……老子……老子要被你……操死了……快……再快点……就这样……别停……啊——!”
他再次彻底沉沦,将所有的惊疑和不适抛之脑后,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由秦玥怡主导的、充满了危险与极致诱惑的、变态而疯狂的性爱狂欢之中。而秦玥怡,感受着身下男人再次被欲望彻底掌控,嘴角那抹冰冷的、胜利的弧度,一闪而逝。
身下,卢振东早已被这前所未有的骑乘榨取得神魂颠倒,粗重的喘息如同破旧的风箱。他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了那随着激烈动作而不断晃动、拍打在他小腹上的、浑圆挺翘的丝袜美臀,五指深深陷入那惊人的弹性之中,尽情揉捏着这令他疯狂的肥美。指缝间挤压出滑腻的臀肉,仿佛要将这尤物彻底揉碎在自己掌中,手指几乎被那丰腴的肉感所淹没。
而秦玥怡,感受到身下男人的粗鲁抓握,以及胯下那卑微的、湿热的、正用舌尖笨拙地追寻着什么的舔舐——那是她亲生儿子的舌头——她非但没有丝毫羞耻或不适,反而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而兴奋的光芒!被儿子如此近距离地“观摩”甚至“参与”自己的偷情,这种极致的背德感和掌控感,如同最烈的兴奋剂,让她体内的酥麻灼热感达到了顶点!火辣辣的快感混合着一种扭曲的权力欲,如同细小的电流般疯狂刺激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于是,她腰肢的扭动变得更加疯狂,更加放荡不羁!如同最妖冶的舞娘,却跳着世间最原始、最野性的舞蹈。丰腴的大腿内侧如同铁钳般紧紧锁住卢振东不断起伏的腰身,那被咖啡色丝袜包裹得惊心动魄的臀部,此刻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如同安装了永不停歇的强力马达,以一种令人目眩的速度和力量,疯狂地上下急速耸动、画着极尽缠绵的圆弧旋转研磨!每一次下沉,都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精准,将那根早已被她玩弄得滚烫的肉棒狠狠吞入最湿滑、最紧致的穴心深处;每一次抬起,又故意将那淫靡的结合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再次重重坐下,发出更加沉重、更加响亮的“啪啪”撞击声,伴随着清晰可闻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水声。迷离的媚眼早已化作一汪春水,水光潋滟,仿佛轻轻一眨就能滴下诱惑的毒液。高耸饱满的胸脯更是波涛汹涌,如同两只熟透的白玉蟠桃,随着她身体剧烈的动作而疯狂地上下左右摇摆、碰撞,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偾张的肉浪弧线。她甚至还带着一种恶意的玩味,故意调整着角度,用那紧密结合、沾满了粘稠淫靡液体的部位,更加用力、更加具有羞辱性地去反复摩擦下方儿子那张早已被泪水、口水和屈辱浸透的、却又因为病态渴望而泛着诡异红晕的脸!
秦余被迫仰着头,颈椎早已酸痛不堪,舌头几乎麻木,却还在如同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般,机械地、屈辱地舔舐着那片狼藉不堪的区域。秦余的感官早已被这地狱般的场景冲击得濒临崩溃。他敏锐地——或者说,是痛苦万分地——发现,母亲的腰肢似乎挺得更直了,整个身体的重心更加向前倾,使得那被丝袜包裹、曲线毕露的丰臀比之前撅得更高、更翘!那是一种完全抛弃了所有矜持、彻底沉浸在原始情欲中的姿态,甚至带着一种主动索求、极力展示自己被贯穿、被填满模样的、极致到令人绝望的淫媚!
这景象,如同烧红的烙铁,一遍又一遍地狠狠烫在他的灵魂深处!嘴唇早已被他自己咬得血肉模糊,咸腥温热的血液不断渗出,混合着令人作呕的屈辱津液,以及……他舌尖上那复杂到难以形容、却又无比清晰的味道——一种混合了男性体液的浓烈腥臊、女性动情时特有的、带着发酵般气息的淫香,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仿佛带着无声嘲讽的、令人反胃的甜丝丝的味道……这一切,在他口腔中无声地蔓延、发酵,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冲击着他每一根摇摇欲坠的神经。
就在这时,秦玥怡一边如同不知疲倦的妖精般疯狂骑乘,清晰地感受着身下这个早已被她榨取得只剩下本能反应的男人即将再次溃不成军的征兆,一边用一种既甜腻如蜜糖、又冰冷如毒刃的语调,仿佛沉醉在极乐中的自言自语,又仿佛是故意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说给身下和胯下的这两个“听众”听:
“啊……啊……亲爱的……你……你的这根大鸡巴……嗯……说实话……虽然……好像……比不上某些时候……某些……特别的时候……”
秦玥怡故意在这里拖长了音调,话语含糊其辞,充满了引人遐想的歧义,那双水光潋滟的眼角余光,却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牢牢锁定在下方儿子那瞬间僵硬、瞳孔骤缩的反应上。看到儿子因为她这句语焉不详的话而脸色煞白、浑身剧颤,她心中那股扭曲的快意更盛。
“……但……但是呢……像现在这样……嗯……被我的……我的好儿子……这么近距离地看着……甚至……还这‘孝顺地……用小舌头……帮妈妈……舔着……好像……好像也……别有一番滋味呢……是……更刺激了呢……啊……人家……人家的这个……又湿又滑的骚穴……都要被你……嗯……不对……是……是人家自己……把自己……玩得……快要……彻底融化掉了……啊啊……”
妈妈……!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承认……承认被亲生儿子看着、舔着自己的……这种地方……会更刺激?!这……这简直比直接抽打他的耳光、比直接承认自己是那个男人的性奴还要……还要下贱无耻一万倍!这简直是将他的尊严、他最后一点对“母亲”这个身份的幻想,彻底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听着母亲这番毫无廉耻、甚至带着病态炫耀意味的下流呻吟,秦余只觉得胸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剧痛蔓延,几乎要彻底窒息!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就算是真的背叛了爸爸,选择了放纵和偷情,可这种话……这种将自己和儿子的极致屈辱当做性爱助兴剂的话,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一丝愉悦地说得出口?!
他的视线因为无法抑制的屈辱泪水和生理性的恶心而变得极度模糊,就在他因为母亲那如同毒箭般的话语而心神剧颤、控制不住地微微偏了一下僵硬的头颅时,目光冷不丁地、毫无预兆地扫到了不远处,那张被他用来做功课、堆满了书本和试卷的书桌一角。那里,如同一个来自遥远、纯净世界的遗物,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张……镶嵌在相框里的全家福。
照片上的父亲,穿着一身虽然有些过时但依旧笔挺的深蓝色西装,脸上带着那种特有的、略显木讷却又发自内心的憨厚笑容,眼神里充满了对家庭的满足和骄傲;照片另一侧的自己,还是几年前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穿着洗得发白的蓝白相间校服,站在父母身边,脸上带着一丝面对镜头的、难以掩饰的少年人的拘谨和羞涩。而照片最中央,那个被父子俩簇拥着的女人……那时的秦玥怡,与眼前的景象形成了地狱与天堂般的残酷对比!她穿着一件领口系着精致小巧蝴蝶结的米白色雪纺衬衫,外面温柔地套着一件素雅的浅灰色羊毛针织开衫,乌黑柔顺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安静地披在肩后,脸上带着温和而慈爱的笑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欲望和阴霾,只有宁静、满足和对家人的无限关爱,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端庄、温婉、保守的、典型的良家妇女所特有的气息,圣洁得仿佛不染尘埃。
那张照片上的母亲,和他此刻被迫用舌头舔舐着的、骑在别的男人身上疯狂扭动腰肢、放声呻吟浪叫的、全身只穿着暴露的咖啡色油亮丝袜、散发着浓烈淫靡气息的这个女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这如同来自两个截然不同、相互毁灭的世界的、残酷到极致的对比,像一把烧红的、淬了剧毒的冰锥,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穿了秦余的心脏,将他内心深处那最后一点点残存的幻想、对过去美好时光的眷恋、以及对母亲“纯洁性”的病态执念,彻底击得粉碎!无边的痛苦、灭顶的绝望和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扭曲的、近乎毁灭性的情绪,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将他彻底吞没。
然而,秦余此刻的大脑早已被这接二连三的打击、被痛苦、嫉妒和那病态到极致的渴望冲刷得一片混沌,他又如何能真正理解,母亲这番精心策划、步步为营的“眼前性爱大戏”,背后所隐藏的那更加深沉、更加冰冷、更加恶毒的算计?这并不仅仅是为了给那个远在天边的丈夫王道戴上一顶耻辱到极点的绿帽子那么简单。在秦余面前如此毫无底线地放荡表演,甚至用如此极端的方式强迫他参与其中,更深层次的目的,是要用这种最直接、最暴力、最残酷的视觉、听觉、嗅觉甚至味觉冲击,如同进行一场心理上的活体解剖,彻底摧毁他心中那份早已扭曲变形的、对母亲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将他彻底打入万劫不复的绝望深渊!
秦玥怡比任何人都清楚秦余那懦弱、自闭、敏感而又极度偏执的恋母情结。换作一个性格稍微正常、或者说稍微强势一些的少年,在目睹母亲偷情后,或许会愤怒、会反抗,甚至会以此为把柄进行威胁、勒索,试图反向控制。但对于秦余这种早已在长期的压抑和幻想中变得极度扭曲的灵魂而言,这种“女神”在眼前彻底堕落、与他人淫乱交合、甚至乐在其中的景象,只会如同最沉重的铁锤,将他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和虚妄的希望彻底击垮,让他对自己“得到”母亲这件事,产生一种深入骨髓的、永恒的绝望感。
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虽然她这里的“立”,是建立在彻底的毁灭和扭曲之上。只有先将他心中那份病态的“爱恋”和虚无缥缈的“希望”彻底碾碎成齑粉,让他痛彻心扉,让他清清楚楚地认识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像一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去拥有、去征服自己的母亲,甚至连平等的对话都做不到,才能在他那片荒芜的心田中,种下最深的、无法拔除的烙印——那便是对母亲身体最原始、最卑微、最不计代价的渴望,以及一种只有母亲的“恩赐”和“允许”才能暂时缓解的、绝对的、奴隶般的依赖感。只有这样,当秦玥怡在未来的某一天,选择性地、如同投喂宠物般,用自己的肉体作为诱饵和掌控的工具时,秦余才会像一条被彻底驯服、打断了脊梁的狗一样,对那一点点虚假的“施舍”感恩戴德、摇尾乞怜,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病态的兴奋,彻底沦为她掌控之下最忠诚、最没有底线的玩物和棋子。这,才是为秦玥怡日后那些更加黑暗、更加难以启齿的阴谋计划,埋下的最坚实、最稳固、也最阴狠毒辣的伏笔。
秦玥怡依然保持着女上位的姿态,丰满的身体如同最精密的仪器,精准地掌控着身下男人的节奏和自己的快感。汗水如同晶莹的露珠,沿着她光滑的肌肤滚落,将那身油亮的咖啡色丝袜浸染得更加深沉、更加暧昧。而她的脸,此刻正微微侧转,那双狭长而妩媚的凤眼,毫不避讳地、甚至带着一丝挑衅和炫耀,直直地对上了床边跪着的、那个灵魂早已被反复凌迟的儿子——秦余的目光。
秦余的心脏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被迫仰着头,嘴里还残留着那混合了腥臊、淫香与诡异甜丝丝的复杂味道,舌头因为长时间的被迫舔舐而麻木不堪。但他的眼睛,却无法从母亲那张此刻因为极致情欲而美艳到近乎妖异的脸上移开!那不是单纯的享受,不是沉溺的迷失,那是一种……一种清醒的、残忍的、带着绝对掌控感的狂喜!那双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他自己此刻卑微如尘土的模样,闪烁着如同女王检阅战利品般的得意,以及一种……一种将亲生儿子的痛苦和屈辱当做最顶级春药来品尝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啊……啊……骚……骚货……你……你这眼神……哦……老子……老子受不了了……要……要被你……看射了……啊——!” 身下的卢振东,早已被秦玥怡榨取得神志不清,他仅仅是捕捉到了秦玥怡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令人心悸的异样光芒,以及她此刻更加疯狂的腰臀动作,就感觉自己那根早已被玩弄到极限的肉棒仿佛要被这眼神和这具身体彻底点燃、引爆!他发出一声混杂着极致快感和一丝恐惧的嘶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挺动,试图进行最后的冲刺,却依旧被秦玥怡死死压制、掌控。
秦玥怡对身下男人的濒临失控恍若未闻,她的全部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了与儿子这禁忌的视线交缠上。她看着秦余眼中那无法掩饰的痛苦、绝望、以及那份即便如此依旧无法根除的、病态的痴迷,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缓慢、却又无比残忍的、艳丽到极致的微笑。
“啊……啊……大鸡巴……是……是很激烈……很会顶……” 她故意用一种慵懒而又魅惑到骨子里的声音呻吟着,仿佛在回应卢振东,但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秦余,“……可是……好像……还是……看着我的……乖儿子……这副……又想看……又痛苦……又忍不住……舔妈妈脏东西的样子……更让妈妈……嗯……更兴奋呢……啊……花心……都要被……被鸡巴……给……给顶穿了……”
随即,她仿佛觉得仅仅是视线和言语的刺激还不够,那即将抵达巅峰的身体,做出了更加惊世骇俗的举动!她猛地将一直向后仰着的、支撑着身体平衡的雪白脖颈抬了起来,整个上身微微后倾,腰肢却以一种更加惊人的频率和幅度,开始了最后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疯狂套弄!
裹着咖啡色丝袜的大屁股如同失控的筛子般急速摇摆、画圆、下坐,每一次都将卢振东那根早已不堪重负的肉棒狠狠吞入最深处,然后又快速拔出大半,再狠狠坐下!贪婪的、湿滑的穴肉如同拥有生命般,死死绞缠、吸吮着那根巨物,发出更加响亮、更加淫靡的“噗嗤噗嗤”声。她的脸上,那混合了极致快感和残忍笑意的表情,在汗水和潮红的映衬下,显得无比妖艳、无比骚媚,雪白的巨乳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急速跳动、拍打,两片早已被淫水浸透、肿胀不堪的肥嫩阴唇,如同饥渴的小嘴般,开始了最后疯狂的夹紧、收缩!
当秦玥怡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积蓄已久的、毁天灭地的快感洪流即将彻底爆发时,她那双始终锁定着秦余的、水光潋滟的媚眼骤然亮起,如同黑夜中捕食的妖兽!她望着儿子那张因为震惊、恐惧和难以置信而扭曲的脸,用一种近乎欢呼和命令的、尖锐而兴奋的语调,大声叫喊道:
“狗儿子!看着!妈妈要来了!张开你的嘴——给妈妈接好了!”
“啊————!!!”
伴随着一声穿云裂石般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尖叫,秦玥怡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雪白的脖颈猛地向后弯折,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夸张的C字型弧度!两片早已被津液濡湿的红唇大大张开,仿佛要将灵魂都一同呐喊出来!
裹着咖色丝袜的大屁股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带动着那两条早已呈羞耻M型敞开的修长美腿也跟着疯狂颤抖!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气味的晶莹水流,如同决堤的洪水,率先从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缝隙中汹涌漫涌出来!湿滑紧致的骚穴如同拥有自我意识的活物,以一种近乎痉挛的频率疯狂地、死死地吸吮、绞缠着那根早已被逼到极限的坚硬肉棒!
紧接着——“噗嗤——!!”
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第二波潮吹,如同打开了消防栓的水龙头,从秦玥怡的下体深处猛然喷射而出!那湍急的水流甚至带着巨大的冲击力,透过那层薄薄的、早已被浸透的咖啡色丝袜,激射而出,发出一阵清晰可闻的“唰唰”水声,将下方秦余的脸、头发、甚至上半身都溅射得一片湿漉!身下的床单更是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流打湿了一大片!
“啊……啊……宝贝儿……骚……骚货!你的……你的骚穴……夹得……夹得太紧了!老……老公……也……也要射了……啊啊啊——!”
也许是被秦玥怡这惊人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的潮吹所刺激,也许是被那痉挛的穴肉如同最强力吸盘般的疯狂绞杀所逼迫,一直被动承受、早已濒临极限的卢振东,也在这一刻,如同连锁反应般,达到了他自己肉体所能承受的爆发顶点!他甚至来不及多想,只是本能地、绝望地一把握住了秦玥怡那对因为高潮而剧烈晃动的白嫩巨乳,肥硕的下身如同失控的弹簧般,不受控制地、疯狂地向上猛烈冲击!他最后残存的意识,只剩下那根巨物在秦玥怡高潮时变得无比紧致、湿滑、滚烫的丝袜肥穴中闪电般进出、被那销魂蚀骨的嫩肉疯狂包裹、吮吸的超强快感!
“啪——!!!”
伴随着一声沉重无比的闷响,卢振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屁股猛力向上狠狠一顶,将那根早已被榨取得通红发紫、又粗又长的大鸡巴,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全根肏入了秦玥怡那依旧在剧烈痉挛、收缩的滚烫穴心子宫口之中!
“呃啊啊啊——!”
卢振东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吼,整个肥胖的身躯如同筛糠般剧烈地抖动起来,胯下的睾丸也如同被抽干般急速收缩!下一秒,一股股滚烫、浓浊、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乳白色精液,如同开闸泄洪般,毫无保留地、畅快淋漓地、狠狠注射进了秦玥怡那刚刚经历过潮吹洗礼、此刻正贪婪吸吮着的子宫深处!
而就在这两人同时达到高潮、精液与淫水疯狂交织、喷射的混乱瞬间,秦玥怡,这个即使在自己身体的极致巅峰时刻也依旧保持着冰冷算计的女人,做出了让秦余永生难忘的、彻底将他打入无间地狱的举动!
她那双因为高潮而略显涣散的眼神,再次精准地锁定了下方早已被各种液体弄得狼狈不堪、几乎失去意识的儿子。她看到儿子那张开的、似乎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的嘴,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更浓。
“还不够!” 她用一种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命令的语气嘶喊着,同时,她那只刚刚从卢振东胸膛上移开的、沾满了汗水和他人精液的手,猛地向后一伸,如同抓小鸡般,一把揪住了秦余那湿漉漉的头发!
然后,在秦余那因为极度恐惧和屈辱而骤然放大的瞳孔中,秦玥怡猛地用力,将整个上身更加向后挺直,同时,那只抓住儿子头发的手,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秦余的整个头颅,强行按向了他们两人那依旧紧密结合、此刻正同时喷射着滚烫液体的、一片狼藉不堪的胯下交合之处!
“给妈妈……舔干净!!把这些……都给妈妈……喝下去!!” 她近乎咆哮着命令道,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兴奋和征服的快感。
“呜……呜呜……!” 秦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被堵住喉咙般的、绝望的呜咽,他的脸就被母亲用巨大的力量死死按在了那片滚烫、粘稠、散发着浓烈腥臊与淫靡混合气味的源头!他的口鼻瞬间被那汹涌而出的、温热的、混合了母亲潮吹淫水和那个男人精液的粘稠液体彻底淹没!那股无法形容的、带着强烈冲击性的味道和口感,如同岩浆般灌入他的口腔、鼻腔,冲刷着他的味蕾,灼烧着他的食道,更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印在他早已支离破碎的灵魂之上!
屈辱?痛苦?恶心?
不,这些词汇早已不足以形容秦余此刻万分之一的感受。那是一种超越了人类情感极限的、彻底的、毁灭性的打击!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母亲随意玩弄、践踏、用来盛装他们淫秽排泄物的……容器!一个连狗都不如的、卑贱到极致的存在!
而秦玥怡,感受着手下儿子那剧烈的、如同濒死挣扎般的颤抖,感受着他们两人高潮的余韵在体内和身下同时涌动,感受着那份将亲生儿子彻底踩在脚下、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绝对的、禁忌的掌控感,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抹如同地狱曼陀罗般、妖异而满足的、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
第七话 美梦的嘲弄
这一晚,对于卢振东来说,或许是他人生中最刺激、最酣畅淋漓的一场性爱盛宴,尽管他隐约感到一丝不安,但很快被肉欲淹没。他如同打了鸡血般精力旺盛,在药物的辅助下,一次又一次地在秦玥怡那仿佛永远不知满足的、湿滑温热的身体上发泄着兽欲。客厅的大床上,留下了他们疯狂交合的无数痕迹。
而对于秦余来说,这一晚,是他人生彻底崩塌、坠入无边黑暗的开始。他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如同行尸走肉般离开那个充满了淫靡气息的客厅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魂落魄地在三楼随便找了一间冰冷的客房,蜷缩在床上的。他只是坐在黑暗中,身体因为之前的剧烈冲击和此刻的极度冰冷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脑海里,如同诅咒般,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刚刚发生的每一幕——母亲骑在那个男人身上疯狂扭动的腰肢、那双看着他时充满残忍笑意的媚眼、那声命令他“喝下去”的尖叫、那只狠狠按住他头颅的手、以及……那灌满他口鼻的、混合了精液与淫水的、令他永世难忘的滚烫粘稠……
秦余才发现,那个母亲信誓旦旦、甚至让他充满了一丝病态期待的“生日宴会”,自始至终,都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专门为他一个人量身定做的笑话。一个残酷到极致的、用母亲的身体和他的尊严共同上演的滑稽剧。
至于生日礼物?
秦余惨笑一声,嘴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无法洗刷的腥甜味道。谁说秦玥怡这个当妈的没有“负责任”地送出礼物呢?这份“礼物”,这份用极致的羞辱、禁忌的快感、彻底的掌控和无情的调教所精心包装的“成人礼”,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享用”不尽了。
母亲刚刚那场淋漓尽致、毫无保留的激烈性爱场面,如同最猛烈的毒品,给秦余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极致痛苦与病态兴奋的莫大刺激。这就像是一剂强行注入他灵魂深处的猛药,彻底点燃了他内心最黑暗、最禁忌的角落。此刻,瘫软在冰冷客房的床上,身体的疲惫与精神的亢奋形成了剧烈的冲突。一想到暂时无法再亲眼目睹母亲那在情欲中绽放的、惊心动魄的风骚媚态,无法再捕捉到她那双在承受或主导性爱时变得水光潋滟、仿佛能勾魂摄魄的性感媚眼,无法再近距离感受那具熟透了的、散发着致命诱惑与背德气息的肉体……秦余的心中,竟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近乎空虚的失落感。这种失落,并非源于对“纯洁母亲”的怀念,而是源于对那“堕落女神”形象的病态渴求和依赖。
算了……明天……明天再说吧…… 他疲惫地想。母亲既然已经做出了如此惊世骇俗的举动,并且显然乐在其中、掌控一切,他又能说什么?又能做什么呢?除了被动承受,似乎别无选择。就这样,在极度的身心俱疲和混乱的情绪交织下,秦余的意识如同沉入泥沼,慢慢地、沉重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在混沌朦胧的黑暗中,秦余似乎感觉到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阵极其熟悉、让他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幽兰般的香气若有若无地飘了进来。紧接着,他感觉床垫微微下陷,一个无比柔软温热的身体,如同没有骨头的水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他的被窝,带着令人心悸的温香软玉,紧紧地、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的后背……
“妈妈……”
秦余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含糊、几乎听不清的呓语,他的大脑尚在现实的噩梦与虚幻的渴望之间挣扎,尚未完全清醒。
下一秒,一双无比柔软、带着湿润暖意的唇瓣,如同羽毛般轻柔地贴上了他的脸颊,然后是耳垂,温热暧昧的气息如同最撩人的毒药,直接喷洒在他的耳廓和颈窝,激起他全身一阵细密的战栗。同时,一只娇嫩、滑腻得不可思议的手掌,带着微凉的指尖,如同拥有魔力般,悄然探入了他宽大的睡衣下摆,极其轻柔、却又带着明确目的性地抚摸上了他尚且稚嫩却因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嘘……别出声……我的乖宝贝儿……”
一个熟悉到让他骨髓都在颤抖的、此刻却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娇媚嗓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紧贴着他的耳畔响起:
“你不是……最喜欢……看妈妈的吗……嗯?我的小坏蛋……躲在角落里……对着妈妈……做那种……让你自己又兴奋又害怕的事情……既然那么喜欢……那么渴望……不如……就让妈妈……亲自来帮你……好不好?”
这番话,如同惊雷,瞬间劈开了秦余混沌的意识!他猛地睁开眼,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疯狂地、剧烈地怦怦直跳,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感觉!这……这难道……真的是在做梦吗?!妈妈……妈妈怎么会……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还用这种……这种他只敢在最肮脏的幻想里才敢想象的语气?!
然而,他的疑问甚至来不及形成完整的念头,那双柔软的唇瓣已经离开他的耳畔,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温柔,准确地吻上了他的唇!香滑、柔软、带着醉人体温的舌尖,如同灵巧的蛇,几乎毫不费力地撬开了他因为震惊而微张的齿关,带着一种近乎侵略性的热情,蛮横地闯入他的口腔,与他那根笨拙而僵硬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共舞!她香舌的触感是那样的柔软湿滑,仿佛拥有生命,而她那幽兰般的檀口里,更是散发着混合了她独特体香和一丝……酒气的芳香,令人头晕目眩,神魂颠倒。秦余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的舌头笨拙地回应着,贪婪地吸吮着她口中那如同琼浆玉液般香甜醉人的津液,仿佛要将这不真实的梦境永远留在口中。
与此同时,她那只在他胸膛游走的手,也如同最精准的导航,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毫不犹豫地探入了他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内裤,一把准确而有力地握住了那根因为极度震惊、兴奋和难以置信而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灼热到几乎要爆炸的丑陋肉棒!
“轰——!”
秦余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极致的欣喜若狂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让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瞬间沸腾!头皮一阵阵发麻,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难以置信的狂喜!身体的本能彻底压倒了理智,他几乎是饥渴地、粗鲁地翻了个身,将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柔软娇躯紧紧搂在怀里,鼻端充斥着母亲身上那股混合了沐浴露清香、成熟女人体香以及一丝暧昧酒气的、令他疯狂迷醉的醉人馨甜,贪婪地享受着母亲那只手温柔而又技巧十足的抚慰。他的大手也仿佛挣脱了所有束缚,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神明的兴奋和颤抖,在她那肉感十足、丰腴温热的娇躯上毫无章法地上下其手,疯狂地爱抚、揉捏着他能触及的每一寸滑腻嫩肉,仿佛要将这梦境中的女神彻底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急促而粗重的呼吸声在黑暗中交织、碰撞,诱人的、压抑的呻吟如同催化剂,疯狂刺激着早已燃烧到失控的欲望。
“咯咯……”妈妈发出一声低沉而魅惑的娇笑,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玩味和了然,手上的动作陡然加快,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又用力揉搓按压,每一次都精准地撩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难以言喻的快感如同狂暴的电流般瞬间窜遍秦余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
下一秒,被欲望彻底冲昏头脑的秦余,做出了他绝对不敢想象的举动——他猛地一个翻身,凭借着青春期少年那点可怜的力量,竟然将那具比他丰腴许多的成熟娇躯压在了身下!
被褥滑落,黑暗中,母亲的胴体轮廓模糊却又无比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那件丝质的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下,隐隐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
秦余的大手几乎是急不可耐、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占有欲,狠狠地揉捏上了那对早已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丰满柔软到不可思议的酥胸!他几乎是贪婪地、膜拜般地握住那对形状完美、触感惊人的乳房。入手的感觉是那样的美妙绝伦——饱满、沉甸甸,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仿佛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下是丰腴柔韧的乳肉。秦余爱不释手地、近乎疯狂地揉捏、把玩,感受着那完美的乳房在他指缝间变幻出各种令他目眩神迷的诱人形状。而身下的母亲,非但没有抗拒,反而发出一声更加婉转、勾魂的娇喘,甚至主动挺起饱满的胸脯,迎合着他笨拙而又充满力量的爱抚,那双粉白柔嫩的玉臂也主动环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母子二人,肌肤相贴,肉体紧紧相拥,热度惊人。秦余再次吻上她那樱红诱人的粉唇,而他的下体,那根早已坚挺如铁、狰狞毕露的肉棒,正滚烫地、急切地顶在她那柔软、神秘的两腿之间。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湿滑,粘稠的淫水如同小溪般汩汩流淌,散发着浓郁的、属于成熟女性动情时的独特气息。
秦玥怡微微抬起她那双滚圆丰腴、线条优美的大长腿,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熟练的浪荡,轻轻缠上了秦余尚显单薄的腰间。她的脸蛋早已被情欲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显得骚艳无比,那白腻如玉的脸颊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她微微侧过头,将温热的唇瓣凑到秦余的耳边,用一种几乎能让空气都燃烧起来的、带着浓重喘息的沙哑嗓音,低吟道:“来吧……我的……好儿子……我的……宝贝儿……妈妈……妈妈现在……就是你的了……”
“呃啊——!”
秦余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犹豫、所有的恐惧,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焚烧殆尽!他再也忍耐不住,胯下猛地用力向前一挺!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如同破开混沌的利刃,轻易地拨开了那两片娇嫩湿润的蜜唇,毫无阻碍地、满满地撑开了那娇艳温热的蜜洞,带着一种近乎毁灭般的、恶狠狠的力道,一次性、毫不留情地、全根没入了那紧致、湿滑、从未被他触碰过的、属于母亲的神秘蜜穴深处!
“嗯哼……” 秦玥怡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娇吟,那双迷离的媚眼如同蒙上了一层水雾,如丝般痴痴地看着身上如同狂暴小兽般的儿子,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那条灵活的香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充满了无声的诱惑。
秦余的双眼早已被血丝和疯狂的欲望所充斥,变得一片赤红!他如同一个刚刚得到最心爱玩具的孩子,又如同一个急于证明自己力量的公兽,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抽送起来!他的动作毫无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冲撞,每一次都狠狠地、用尽全力地进到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存在都楔入母亲的身体里,恨不得将那两颗累赘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混合着因为体液过多而发出的、更加淫靡不堪的“咕叽咕叽”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疯狂回荡,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禁忌的欲望交响乐。
“啊……啊……小余……哦……好棒……就是……就是这样……用力……再用力一点……干妈妈……把妈妈……彻底干坏……” 秦玥怡粉唇大张,再也没有丝毫的矜持,发出了如同最放荡的妓女般的春呻浪叫。她胸前那对丰满硕大、如同白玉葫芦般的奶子,随着秦余每一次凶狠有力的冲撞而剧烈地摇晃、颤抖,甩出阵阵令人眼花缭乱、心惊肉跳的迷人乳浪。她那光滑肥嫩、滚圆挺翘的粉臀,更是如同拥有了生命般,主动地、浪荡地向上挺送,迎合着儿子的每一次深入。那双修长紧致的美腿,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死死缠绕在秦余的腰间,随着他的动作疯狂地扭动、厮磨。而胯下那早已被彻底征服的蜜穴里的媚肉,更是如同最贪婪、最热情的小嘴,紧紧地、疯狂地绞缠、吮吸着秦余那根带给她前所未有刺激的、属于亲生儿子的肉棒!
秦余感觉自己爽到了极点!爽到了灵魂都在颤抖!这种将自己日思夜想、视为神明般存在的母亲彻底压在身下、肆意侵犯、听着她为自己浪叫求欢的禁忌快感,远远超过了他之前任何一次自渎所能带来的满足!他如同疯了一般,更加凶猛地耸动着屁股,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量,次次都狠狠地全根拔出,带出粘稠的爱液和粉色的嫩肉,然后又更加凶狠地、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 他疯狂地、大力地、快速地抽插进攻,如同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所有欲望、所有痛苦、所有爱恋、所有怨恨,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狠狠地发泄在自己性感美艳的母亲身上!他那根虽然尺寸平庸但在梦中却仿佛变得无比强大的肉棒,连同下方不断晃动的睾丸,一波接着一波地、响亮地抽打在她那雪白细腻、曲线完美的粉胯臀沟之上,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顶到了她子宫深处那最柔软、最敏感的花心!她那肥美丰腴的肉臀,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挺送下,如同被风浪拍打的白帆,荡漾出一波波上下翻腾、令人血脉偾张的淫糜雪白臀浪,那丰腴柔韧的臀肉,弹性十足地上下弹跳、晃动,触感软嫩无比,让人只想狠狠蹂躏!
每被儿子狠狠插入一下,秦玥怡都会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骚媚入骨的浪叫,那张早已被汗水和情欲浸透的娇艳俏丽脸颊上,透露出如同晚霞般绚烂的激情酡红。那双原本带着冰冷和算计的凤眼,此刻却仿佛充满了深情和痴迷,专注地凝视着身上疯狂耸动的儿子。性感的艳唇不断张合,呻吟出各种充满诱惑媚态的、不成调的叫声。那双分开的、丰腴圆润的双腿,更是如同拥有了独立的灵魂,充满激情地在他不断起伏的身躯上缠绕、摇曳、厮磨。两人性器官紧密结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淫水和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液的蜜汁爱液,如同泛滥的溪流般四处流淌。
“妈妈……妈妈……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却又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生命力的疯狂挞伐,秦余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的热流。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双手如同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揉碎般,更加用力地握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肥臀,狠狠地揉搓、抓捏,那滚圆肥嫩、弹性惊人的臀肉,在他掌心和指缝间淫靡地、剧烈地上下晃动、弹跳着。
秦玥怡发出一声更加浪媚入骨的呻吟,那双含春的秀目如同蒙上了一层水汽,痴痴地望着身上即将爆发的儿子,樱唇微启,用一种几乎能将钢铁融化的娇吟央求道:“射……射进来……我的好儿子……把你的……你的精华……全都……射给妈妈……射在妈妈……最深的地方……”
秦余再也忍耐不住这最后的、致命的诱惑!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沉闷的嘶吼,整个身体猛地绷紧,下身如同失控般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带着他积压了十几年的所有欲望和绝望,如同火山爆发般,狂野地、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深深地浇灌在秦玥怡那温暖、湿滑、仿佛正贪婪吮吸着的花心深处!
就在秦余射精的快感达到顶点,全身脱力般瘫软在母亲(梦中)身上,意识还沉浸在极致欢愉和禁忌满足的余韵中时——
那双原本环绕在他颈后的手臂,突然如同铁钳般猛地收紧,将他死死地、几乎是窒息般地搂在怀里!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带着浓浓嘲讽和戏谑的、却又无比魅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般,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刚刚抵达天堂的灵魂:
“呵呵……儿子啊……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很迷恋妈妈的这具身体呢……对吧……?”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妈妈呢?”
“……或许……只有像刚才那样……被别的男人狠狠占有、当着你的面被操弄、被羞辱的妈妈……才是……更性感……更诱人……更能让你……让你这条小狗……垂涎三尺的……不是吗?”
“……承认吧,我的好儿子……你迷恋的……根本不是妈妈……而是……妈妈的堕落……和……你自己的……下贱啊……咯咯咯……”
那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无尽恶意的媚笑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秦余耳边不断回荡、放大……
“啊——!”
秦余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双眼圆睁,额头上、后背上全是冰冷的汗水!心脏如同打鼓般疯狂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粗重急促、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冰冷的房间里突兀地回响。被子早已被他无意识地踢到了床下,而他的下身……内裤上传来一片冰凉、粘稠、范围巨大的水渍,那股熟悉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味,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刚才那场梦境的“真实”程度。
天啊……原来……原来那一切的温存、缠绵、疯狂、满足……甚至那最后的、残忍的嘲弄……都不过是……一场荒诞离稽的春梦……
巨大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秦余无力地、失魂落魄地躺回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黑暗中模糊的天花板发呆。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母亲那温柔的吻,她身上那醉人的香气,她肌肤滑腻的触感,她身体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她穴内湿热的紧致,她那放荡的呻吟和求欢……甚至最后那冰冷残酷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然而……当梦醒之后,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瞬间归于虚无……只留下这满身的冷汗,和胯下那片屈辱而又空虚的粘湿。
秦余发出一声无声的、充满了自嘲和痛苦的苦笑,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冰冷的枕头里,试图再次睡去,逃离这残酷的现实。这一次,或许是精神和身体都已透支到了极限,他很快再次陷入了沉睡,只是这一次,什么梦都没有了,只有一片沉寂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但讽刺的是,就在他渴望彻底的沉寂时,隔壁房间——那个属于他母亲和那个男人的主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叫春声和肉体撞击声,似乎并没有因为深夜的降临而停止,反而……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那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压抑的呻吟,那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如同魔音灌耳,无情地穿透墙壁,钻入秦余的耳中。
他在床上如同烙饼般翻来覆去,根本无法真正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白天看到的、以及梦中经历的那些画面——母亲那被丝袜包裹的、疯狂扭动的丰臀,她那张在情欲中变得无比妖艳的脸,她那双看着他时充满复杂意味的眼睛……以及……隔壁那持续不断的、代表着母亲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声音……
最终,无法忍受这种精神和生理双重折磨的秦余,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绝望,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下身。伴随着隔壁那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肆的淫靡声响,他再次情不自禁地、机械地、如同完成任务般撸动起了他那根与他的渴望相比显得如此平庸至极、甚至有些可怜短小的肉棒。那感觉,早已不是追求快感,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一种徒劳的抵抗,一种对自身无能和母亲堕落的无声确认。
然而,就在这麻木的、屈辱的自我慰藉中,连秦余自己都没有立刻注意到的是——往常一天最多自慰射精一次的他,今天,在经历了白天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日礼物”和夜晚这场耗尽心神的春梦之后,他的身体……他的那根象征着男性能力的器官……竟然出奇的、反常的……充满了活力和耐力。仿佛白天的羞辱和梦境的刺激,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唤醒了他体内某种沉睡的、原始的、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能量……
…………
第八话 温馨清晨?
日上三竿,浓烈的阳光早已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奢华的主卧室内投下几道刺眼的光柱,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照得一清二楚。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复杂而浓郁的气味——那是汗水、精液、高级香水、以及某种纵情过度后特有的、略带腥膻的慵懒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宣告着昨夜疯狂的战况早已尘埃落定,只留下满室狼藉。
也难怪秦余那小子会做那样的春梦。毕竟,他名义上的母亲,正是在这间主卧室内,与一个并非他父亲的男人,上演了整晚甚至可能延绵至清晨的、毫无顾忌的做爱。女人那拔高到极致又刻意压低的、如同小猫爪子挠心般的淫叫声,仿佛还凝固在这房间的空气里,尚未完全散去。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对母亲身体充满病态渴求的少年来说,隔着墙壁被迫聆听这一切,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画面,最终在梦中将幻想付诸实践,似乎也成了一种扭曲的“正常”。
此刻的卧室内,奢华的地毯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整洁。上面随处可见的,是战争残骸般的景象:几双款式各异、鞋跟或细如针或粗犷惹火的高跟鞋东倒西歪地散落着;被暴力撕扯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原样的黑色、肉色、甚至咖啡色丝袜残片,如同败落的旗帜;几件布料少得可怜、设计极尽暴露惹火的情趣内衣——蕾丝的、绑带的、镂空的——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沙发扶手上、甚至挂在床头灯罩上。
沙发上、阳台的贵妃椅上、甚至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都留下了清晰可辨的、属于男欢女爱后的狼藉痕迹——暧昧的水渍、散落的纸巾、或许还有几根不属于女主人的毛发。而其中,一条带着精致玫瑰花刺绣图案的蕾丝吊带长筒袜,被遗弃在床脚的地毯上,袜口那圈细腻的蕾丝早已皱巴巴,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光滑的丝质袜身上,赫然沾染着好几处早已干涸硬化的、地图般的乳白色液体痕迹!不难想象,若是秦余昨晚没有失魂落魄地逃离,而是被迫留在这里“观摩”,他必然能看到自己那位高贵冷艳的母亲,正是穿着这样一身性感撩人到极致的情趣丝袜,以何等风情万种、淫荡入骨的姿态,被那个粗壮的男人按在各种地方,如同母狗般撅着肥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浪叫连连,高潮跌宕,被操弄得欲仙欲死、媚态百出的放荡模样。光是干想着这样的画面,恐怕任何一个对她稍有绮念的男人,刚纾解过的裆下都会再次情不自禁地灼热、勃起吧。这遍地狼藉,无声地诉说着昨晚二人那场“盘肠大战”究竟有多么的激烈、持久、且毫无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