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爱

舔鞋连载中踩踏高跟鞋长靴原创现实阶级职场大小姐鞋靴纯爱异世界纪实御姐add

大大的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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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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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验血,指纹啊,剧情需要吗🤣
As
as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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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催更,催更
大大的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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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A5
a516123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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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火云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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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继续更新,我很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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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个月了,作者大大会来更新吗
大大的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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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了吗?呜呜,作者不会忘了吧?
Mo
moran6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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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什么时候在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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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516123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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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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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快回来更新!
火云刀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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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啥时候更新?我还等着看林琳的故事呢
Wa
watermall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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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香烧香
泗水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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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看评论说有繁复的外物描写,但我觉得正是这些描写给了故事里的人物一种厚重的尊贵感。因为就我个人而言,更喜欢在人之下的羞辱感,一般的m文很难给我这种感觉了,所以我一般看的都是下克上、女女之类的天生自带羞辱感的作品。作者大大的创作里大量的描写给故事人物本身赋予了一种贵气,看着那种在人之下的屈辱感就上来了。再者就是亲情刀这种题材,故事里本该为天生贵胄的张斌成了最底层的奴隶,即使身份揭露了也得给薛、张等人当牛做马,这算不算一种下克上的刺激呢,而且还要面对姐姐的算计,结合前文里透露的计划以及张斌手里的底牌,各种矛盾结合在一起,读者们的心路历程和张斌的未来走向仿佛一体了——这大概就是明知前方是深渊却仍要走下去的堕落吧(悲)。
ps:看到作者大大回复说不太温馨的结局,“回不到曾经”,唉,我个人还是期望张斌和姐姐可以是“跪地为奴,起身为姊”的关系的,不要太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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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2750
Re: 姐姐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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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各位的支持,因为各种原因,更新会很慢,但是不会弃文。
下面限时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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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他们死了。”她的声音平静,似乎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但许明能感受到平静表面下的深深痛楚。
“什么?”许明震惊地睁大眼睛,在他的记忆中,林琳的父母是一对普通而和蔼的中产阶级夫妇,他们一直很支持女儿的学业和生活。
“他们在七年前被处决了,”林琳继续道,但眼中的痛苦却无法掩饰,“因为'不恰当言论'和'危害社会安全'的罪名。”
“不可能!”许明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压低声音继续,“你父亲是那么温和的一个人,母亲也一直很低调...”
林琳苦笑了一下,“在这里,得罪了错误的人,任何人都可能一夜之间变成罪犯。我父亲只是在一次家庭聚会上,说了不该说的话。不巧的是,他的同事中有人举报了他。”
许明感到一阵心痛,他紧紧握住林琳的手,无言地表达着自己的支持和同情。
“审判非常迅速,”林琳继续道,“没有律师,没有辩护,甚至没有真正的证据。只是一纸判决书,然后...然后就结束了。”她的声音在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微微颤抖,但仍然保持着惊人的克制。
“那你呢?”许明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当时...”
“作为'罪犯'的女儿,我自然也受到了牵连,”林琳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我被降为低等女性,失去了上大学的资格,所有的梦想和计划都在一夜之间破灭。高中毕业后,我被强制辍学,被分配到丽市。”
“丽市?”许明重复道,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有些陌生。
林琳的眼神变得更加深沉,“丽市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一个噩梦般的存在。在我被送去之前,丽市发生过几起群体抵抗政府的'恶性事件',所以被划为重点镇压地区。”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绪,或是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来描述那段黑暗的经历。
“丽市的所有行政机构都被取消,只保留了最基本的政府部门和警察局。整个城市的一切都由警局掌控,而警局的首要任务就是镇压——残酷的、无情的镇压。”
林琳的声音变得有些空洞,仿佛在讲述一个发生在遥远星球上的故事,而不是她亲身经历的噩梦。
“她们要让丽市的居民生活在持续的恐惧中,让他们不敢再有任何违抗的念头。街上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女警,任何轻微的违规行为都会被惩罚,甚至是公开处决。”
许明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他听说过一些关于“问题地区”的传言,但从未想过会如此恐怖,更没想到林琳会被送到那样的地方。
“我到丽市时,最严重的镇压已经结束了,”林琳继续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的庆幸,“城市已经被'驯服',大规模的清洗和处决减少了,但恐惧依然无处不在。由于前期的血腥镇压,丽市的各个岗位人员严重短缺,所以我勉强获得了一个社区工作的职位。”
“即使如此,我的地位依然极低,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活,生怕哪天因为一个微小的错误,或者仅仅是某个女警的心情不好,就被处决在大街上。”
许明紧紧抱住林琳,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他无法想象她在那样的环境中是如何生存下来的,那种持续的恐惧和压力,足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道,我不应该唤起这些难过的记忆。
林琳轻轻摇头,打断了他的话,“不,你不必自责。在那种情况下,没有人能帮到我,我被故意'抹去'了,所有的记录和联系方式都被切断,就像我从未存在过一样。”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但我活下来了。这就足够了。”
林琳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特的坚韧和平静,那是经历了地狱般考验后才能拥有的特质。许明不禁更加敬佩这个女人,她所展现出的力量和韧性远超他的想象。
“后来呢?”许明轻声问道,“你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林琳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如何解释这个复杂的转变过程。
“机遇,”她最终说道,“还有一些我不愿回想的选择。”
她的眼神暗了暗,显然这其中还有许多未说出口的故事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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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的故事

世界政府的最新法令改变了丽市所有人的生活。这项法令把丽市划分为无数个独立社区,每个社区约有两万人,由女警们全权管理。这些警察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她们不需要任何法律依据就能随意抓捕和审判社区成员,她们的命令就是社区的最高指示。
我所在的明湖社区由几十名女性警察管理,她们身着统一的黑色制服,腰间别着手枪,电击棍和手铐。社区大门处设有检查站,每个出入的居民都必须接受严格检查。警察们会仔细查看每个人的着装、表情,甚至走路的姿势,任何她们认为不恭敬的行为都可能招致惩罚。她们最喜欢穿着锃亮的长筒皮靴在社区巡视。每当她们经过时,所有居民都必须立即停下,低头鞠躬。据说有个男性居民因为鞠躬的角度不够标准,被当场拷走,关了整整一个月。在这里,警察们有自己专门的办公大楼,那是一座深灰色的建筑,人们都叫它“审判塔”。任何被带进去的人,没有人知道会经历什么,但能确定的是,他们出来时一定会变得不一样。
有一天早上,我正准备去社区超市,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哨声。原来是一位年轻女警发现有人在墙角处随意丢弃了垃圾。她二话不说,直接冲进附近的居民楼,把整层楼的男性居民都带到了广场上。
“既然不知道是谁扔的,那就全都接受惩罚!”她高声宣布,皮靴重重地踏在地面上。
这些无辜的居民被迫在烈日下站了整整一天,其中有人因为脱水晕倒,却没有人敢去帮助。她们就站在旁边,不时用电击棒敲打着掌心,享受着这种绝对掌控的快感。
每个社区警察都有自己的“特色”执法方式。有人喜欢让违规者爬着走路;有人则偏好让人跪在她的皮靴前认错;而最多的是没收违规者的所有财产。没有人敢质疑她们的处罚方式,因为质疑本身就是一种重罪。社区里设有举报箱,鼓励居民互相举报。任何“不恭敬”、“不守规矩”的行为都可以被举报。一旦被举报,女警们会立即展开调查。但这种调查往往流于形式,因为在她们眼中,被举报本身就已经证明了问题的存在。更可怕的是夜间突击检查。她们会在深夜突然造访任何一户居民家中,检查是否存在“违禁品”。所谓的违禁品范围极其广泛,从旧时代的书籍到任何可能暗示“不恭敬”的物品都可能被列入其中。我的邻居老李就因为在抽屉里藏有一张旧相片,相片上他和他妻子是平等站立的姿势,被认定为“宣扬错误思想”。结果他不仅被罚款全部积蓄,还要在社区内游街示众,脖子上挂着“思想违规者”的牌子。
后来,她们又出台了新规定:所有居民必须在家中悬挂“社区女警光荣榜”,上面贴满了她们的照片。每天早晨起床后必须对着照片行礼,晚上睡前也要如此。有摄像头全天候监控着每家每户的执行情况。在这种高压管治下,人们已经忘记了反抗的念头。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活着,生怕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会触怒她们。社区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监狱,而我们都是被严密监视的囚徒。但最让人绝望的是,没有人知道这种生活还要持续多久。世界政府似乎对这个效果非常满意,社区警察的权力甚至在逐渐扩大。制度已经成为了控制平民们最有效工具。我们只能继续在这种恐怖的氛围中生存,期待着可能永远不会到来的改变。
在社区的统治中,最令人恐惧的莫过于每月一次的“清理日”。每到月底最后一个周六,她们就会组织一场大规模的处决活动。这不仅是一场屠杀,更是一场展示权力的表演。每当周五的下午,整个社区笼罩在一片恐怖的气氛中。明天就是本月的处决日,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否会被选中。我透过窗户,看到几名女警正在社区巡逻。她们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脚蹬及膝的漆皮长靴,高跟鞋跟敲击地面的声响让每个听到的人都不寒而栗。
陈总队长踩着细高跟,带领着几名女警挨家挨户地搜查。她的长靴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今天谁的表现让你们不满意?”她问着手下的警员,声音冰冷。
“报告队长,楼下305的那个男人今天早上看我的眼神很不恭敬。”一名年轻女警说道,她是新来的警员,但已经因为残暴而声名在外。
陈岚微微一笑,鞋跟在地上轻轻一点:“很好,把他加入明天的名单。”
就在这时,一位老人颤颤巍巍地走上前来:“警官大人,我想反映一个问题...”
陈队长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位老人。“哦?你有什么要说的?”
老人还没说完,就被两名警员拖走了。我们都知道,这位老人将永远消失在这个社区。敢于提出异议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傍晚时分,广播开始播放明天要处决的名单。每个人都屏住呼吸听着,生怕听到自己或亲人的名字。这次的名单格外长,足有三百多人。其中大多数都是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过错”被选中:有人是因为走路时没有低头、有人是因为说话声音太大、甚至有人仅仅是因为某个警官心情不好。我认识名单上的几个人,包括住在隔壁的张叔。他不过是因为昨天给警官倒茶时手抖洒了一滴在桌上。行政楼里的小李,他的罪过是在打字时按键声音太响,影响了正在休息的警官。还有楼下经常给我们送面包的王婶,她被处决的原因仅仅是因为面包今天烤得不够酥脆,让某位警官不满意。深夜,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骚动。透过窗户,我看到几名女警正在抓捕名单上的人。她们踩着高跟长靴,被抓的人有的哭喊,有的求饶,但这些在警官们眼中不过是增添了些许娱乐性。
“求求你们,我真的知道错了!”一个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哭求。
“错了?”女警用靴尖抬起他的下巴,“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她的声音甜美,却充满了寒意。
第二天一早,整个社区的居民都被召集到中央广场。广场中央搭建了一个高台,四周布置着鲜花和彩带,仿佛这不是一场处决,而是什么喜庆的节日。
陈队长站在高台上,她今天换了一双崭新的长靴,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她的姿态优雅,表情高贵,就像一位正在欣赏歌剧的贵妇人,而不是即将执行屠杀的刽子手。
“今天,我们要清理一些不守规矩的害群之马。”她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广场,“这是为了维护我们社区的纯洁性。”
被处决的人被推上高台。他们大多衣衫褴褛,显然经过了一夜的折磨。但警官们却保持着完美的仪态,整齐的制服,锃亮的长靴。处决开始了。陈队长优雅地在一旁观看,脚边跪着一个靴奴用手帕擦拭长靴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其他警官则在台下来回走动,高跟长靴敲击地面的声响与处决者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交响曲。
暗沉的天空下,中央广场周围已经被黑压压的人群包围。我站在人群中,尽量不引人注目,低着头数着自己急促的心跳。每一声都像是倒计时,提醒着这场噩梦般的“清理日”已经开始。
陈队长站在高台中央,领口的金线在晨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她的长靴经过精心打磨,在阳光下闪烁着近乎刺眼的光泽,每一步都在地面留下清脆的回响,仿佛死神的节拍器。
“今天,我们将清除社区中的异类。”她的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整个广场,仿佛在宣布一场艺术展览的开幕,而非一场处决,“这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和谐与秩序。”
第一批被选中的人被带上台来,他们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面色苍白,浑身颤抖。陈队长环视着他们,目光如同审视待售的商品,没有丝毫怜悯。女警踱步向前,她的靴子在木质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今天她特意化了精致的妆容,红唇鲜艳如血,长发盘在脑后,露出她完美的脸庞轮廓。她走到第一个人面前,那是一个中年男子,此刻他已经双腿发软。
“看着我,”女警命令道,声音甜美得近乎完美。当那个男子抬头时,他看到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几乎贴在他的额头上。
女警优雅地拨弄着手中的枪。
“你知道,这把枪有一个特点,”她轻声说道,声音如同在诉说情话。
“它的扳机非常灵敏,有时候我只是轻轻一碰,它就会走火。”
男子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他的衣衫。女警笑了笑,将枪口沿着他的脸颊慢慢滑下,享受着他因恐惧而僵硬的表情。
“不过今天,”她突然停下,枪口对准他的肩膀,“我想玩得久一点。”
枪声响起,男子的肩膀炸开一朵血花,他跪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哀嚎。女警笑着退后一步,避免血溅到她的靴子上。
“疼吗?”她柔声问道,“告诉我,非常疼对吗?”
男子痛苦地点头,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求我,”女警命令道,“求我给你一个痛快。”
“求求你...求求你...”男子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肩膀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
女警俯身靠近他,红唇几乎贴在他的耳边:“再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求求你!求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男子崩溃地哭喊着。
女警满意地直起身:“就是这样,当你求我的时候,你才像个人样。”她举起枪,对准男子的头部,干脆利落地扣动扳机。枪声响起,男子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女警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丝绒手帕,细心地擦拭着枪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又补了一个唇彩。
“下一个,”她漫不经心地说道。
陈队长站在一旁,微微点头表示赞许。表情平静,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另一名女警走向下一个被选中的人,那是一位年轻女性。她今天穿着新制服,腰带勒得更紧,更好地突显她纤细的腰身。她的靴子是最新款式,鞋跟比平时更高,走起路来的姿态更加傲慢。
“跪下,”女警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百无聊赖。
年轻女性颤抖着跪了下来,脸上布满泪痕。女警绕着她走了一圈,靴子故意踩在她的长发上。
“你知道,”女警漫不经心地说,一边从枪套中抽出她的手枪,“我今天想尝试点新花样。”
她对准女性的双手,一左一右,各开了一枪。女性发出凄厉的尖叫,双手血流如注。
“现在,”女警微笑着说,“用你的残手接住自己的血,一滴也不准洒在地上。如果你做得好,我就给你一个痛快。”
女性颤抖着将双手捧在一起,试图接住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但这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血很快从她指缝中溢出,滴落在地上。
“看来你失败了,”女警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假惺惺的遗憾,“真可惜。”
她抬起枪,对准女性的腹部。枪声响起,女性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痛苦的呻吟。
“别着急死,”女警轻声说道。
“慢慢感受生命流逝的过程。”她转身离开,留下那名女性在血泊中痛苦挣扎。几分钟后,当她处理完下一个人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名女性还在微弱地呻吟。
“还没死?真顽强。”她走回去,轻蔑地用靴尖踢了踢女性的身体,然后随意地补了一枪,结束了她的痛苦。
另一名女警选择了一位年长者。
“我其实很欣赏年长者的镇定,”她笑着说,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让我们看看您能保持多久的冷静。”
她命令老人张开嘴,然后将枪口塞了进去:“含着它,就像含着棒棒糖一样。如果你敢吐出来,我就打爆你的膝盖。”
老人颤抖着含住冰冷的枪管,眼中满是恐惧。她笑着松开手,枪就这样插在老人口中。老人的眼睛已经开始失焦,一丝唾液从嘴角流下,混合着恐惧的泪水。
“你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她对周围的同事说,“就像掌握生死大权。我可以在任何时候扣动扳机,而他只能等待,恐惧,祈祷。”
老人眼中的泪水无声地流下,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徐警官注意到了老人裤子上的湿痕,轻蔑地笑了:“看看,这就是我们所谓的'长者',连基本的体面都保持不了。”
周围的女警官们发出讥笑,有的拍照,有的甚至鼓掌。老人的脸因羞辱而通红,但他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任由枪管在口中,冰冷的金属味道混合着羞耻和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我们来玩个游戏,”她突然提议,“我要数到十,看看他能不能坚持住不失控。”她开始缓慢地数数:
“一...二...三...”
老人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意识开始模糊,口水不断从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衣领。
“...七...八...”
数到第八个数字时,老人已经在精神上完全崩溃,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啧啧,真无趣,”她摇摇头,“他已经不在这里了。”她指了指老人失焦的双眼,“看,这就是所谓的坚强意志?可笑。”
“我想他撑不了多久了,”女警漫不经心地说,看着老人因为恐惧而越来越剧烈的颤抖。
“那么,再见了。”
她毫无预警地扣动扳机,枪声被老人的头部闷住,变成一声沉闷的爆响。老人的后脑炸开,血和脑浆飞溅。
“噢,”她皱了皱眉,退后几步。
“这比我想象的要脏。”她掏出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可能溅到的血迹,尤其关注她心爱的靴子。
“真是浪费我的靴油。”她抱怨道,完全无视地上那具曾经是一个人的残破躯体。
处决持续进行着,每位女警都有自己的风格和偏好。有人喜欢让受害者闭上眼睛,告诉他们她会数到三再开枪,但实际上她会在任意一个数字开枪,享受那一刻的惊讶和恐惧。
“一...”一个年轻男子闭着眼,全身颤抖,额头上的冷汗不断滚落。
枪声已经响起,子弹打穿了他的手掌。男子惨叫着睁开眼,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呼吸急促而杂乱。
“哦,对不起,”女警假装惊讶,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嘲弄,“我的枪走火了。让我们重新来过。闭上眼睛,这次我保证数到三。”
男子痛苦地闭上眼,手掌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他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一股难闻的气味开始弥漫。
“看看,”女警捂着鼻子退后一步,对其他女警说道,“才打一枪就已经吓得尿裤子了,真是可悲。”
周围的女警们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有的甚至拿出手机拍摄这一幕。男子的脸涨得通红,羞耻和痛苦在他脸上交织。
她重新走近,慢条斯理地开始倒数:“一...二...”
又是一声枪响,这次子弹击中了他的腿部。男子发出一声近乎动物般的哀嚎,双眼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真是不好意思,”她咯咯笑着。
“我的手指太灵敏了。但别担心,下一次一定会数到三的。”她转向同事们,“看看他,完全失去了控制,比小孩子还不如。”
男子此时已经完全崩溃了,眼神空洞,意识恍惚,嘴里不断念叨着无法辨认的字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求求你...求求你...别玩了...直接杀了我吧...”
“但我们才刚开始啊,”她撅起嘴,做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既然你这么没有游戏精神,那就这样吧。”她抬起枪,对准男子的头部,结束了他的痛苦。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污渍,“真是浪费了我的时间。”
有人则更有创意,她手持枪械,缓步走向一位中年男子。“张嘴,”她命令道。男子迟疑着,女警不耐烦地用枪托敲了敲他的头:
“我说,张嘴!”
男子战栗着张开嘴,她将冰冷的枪管粗暴地塞进他的口中。“咬住,不要松口,”她命令道,“如果你敢吐出来,我保证你会尝到比死亡更可怕的痛苦。”
男子眼中满是恐惧,嘴唇颤抖着贴在冰冷的金属上。枪管压迫着他的舌头,恶心感和恐惧让他几乎昏厥。
“我们来玩个选择游戏,”她笑着说,“我数到五,如果你选择让我扣动扳机,就眨一下眼睛。如果你选择让我把枪拿出来,然后用它打断你的四肢,就别眨眼。”
男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看着女警。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滚落,混合着不受控制的泪水。
“一...二...三...”她慢条斯理地数着,欣赏着男子眼中逐渐加深的恐惧。
男子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他在恐惧中失禁了。
“噢,真恶心,”她皱着鼻子后退一步,但枪还插在男子口中,“看看你,像个没断奶的婴儿一样失控。这就是男人的坚强?”
周围的女警们大笑起来,用充满鄙夷的眼神看着这个已经完全失去尊严的男人。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理智的光芒,只有最原始的恐惧。
“四...五!”她数完,看着男子茫然的眼神。
“哦,你既没眨眼也没保持不眨,看来你选择了第三个选项——两者都要!”
她先扣动了扳机,但枪里没有子弹,只传出“咔嗒”一声空响。男子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突如其来的空枪声,眼睛上翻,身体剧烈抽搐,口水和鼻涕混合着泪水,弄得满脸都是。
她抽出枪,嫌恶地用手帕擦拭着枪管:“真是恶心。”然后她举起枪,依次射穿了男子的双腿和双臂。
“我还是信守承诺的,对吧?”
男子已经无法发出正常的声音,只能发出一种动物般的呜咽,意识早已模糊。她最后对准他的头部,结束了这场闹剧:“终于安静了。”
到了中午,阳光直射广场,处决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形成了深褐色的图案,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但女警们似乎丝毫不受影响,她们的制服依然笔挺,没有一丝皱褶;靴子依然锃亮,没有一点污渍;妆容依然完美,没有因为炎热而花妆。她们就像是这血腥舞台上的女神,高贵而不可侵犯。
最后一个被处决的是一个年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他被带上台时,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立即崩溃,而是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平静。陈队长注意到了这一点,她亲自走向他,高跟靴子的声音在安静的广场上回荡。她穿过处决台,腰背挺直,下巴微抬,仿佛在走一场时装秀的T台,而不是踏过无数鲜血和尸体。
“有趣,”她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年轻人,声音几乎是温柔的。
“大多数人面对死亡时都会崩溃,而你却如此镇定。”
年轻人抬起头,直视陈队长的眼睛:“恐惧只会让你们更加享受,我为什么要满足你们?”
全场一片寂静。陈队长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地笑了起来,声音如同银铃:“多么有趣的玩具,我今天的心情好多了。”
她缓缓拔出她的定制手枪——那是一把镀金的特制手枪,枪身上刻着精致的花纹和她的名字。在阳光下,它不像是一件武器,更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通常我不喜欢浪费时间,”陈队长说,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耳语,“但对你,我愿意破例。”
她举起枪,瞄准年轻人的右肩。枪声响起,年轻人闷哼一声,但没有尖叫,没有求饶,只是单膝跪地,保持着平衡。
“令人印象深刻,”陈队长点点头。
“再来一次。”
第二枪打在左腿上,鲜血立刻涌出,但年轻人依然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硬撑着不倒下。
陈队长的眼中闪过一丝兴趣:“你知道吗,普通人早就因为痛苦而尖叫求饶了。”
“我不是普通人,”年轻人回答,声音有些颤抖但依然坚定,“而你们,不过是暴力的奴隶。”
陈队长的笑容变得冰冷:“看来你需要更多的教育。”
接下来的几枪分别瞄准了他的另一条腿和手臂,每一枪都精确地避开了致命部位,延长他的痛苦。血流如注,年轻人的面色逐渐苍白,但他依然保持着那种倔强的眼神。
“跟你分享一个秘密,”陈队长俯身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每个人都会求饶,只是时间问题。”
她后退几步,对周围的警官们招了招手:“把他的家人带上来。”
两名女警押上来一个妇人,约莫四十多岁,看到年轻人的惨状,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儿子!我的儿子!”
年轻人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动摇,他的眼中闪过痛苦和恐惧:“妈妈...你们放过她...她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她什么都没做,”陈队长微笑着说,“但她生了你,这就是最大的罪过。”
陈队长将枪口对准了那位母亲的头部:
“现在,求我。”
年轻人的倔强终于崩溃了,他痛哭着跪倒在地:“求求你!别伤害我妈妈!求求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求求你放过她...”
“这就对了,”陈队长满意地点点头。
“每个人都有弱点,而爱就是最大的弱点。”
她突然转身,枪口对准年轻人的额头:“你的眼神很好,刚才的倔强让我印象深刻。但现在,我更喜欢你现在这种绝望的表情。”
枪声响起,年轻人的身体重重地倒下。陈队长转向那位母亲,歪着头问道:
“你想知道一个秘密吗?其实,不管他求不求饶,你们都会死。因为这就是'清理日'的意义——彻底清除。”
第二声枪响,那位母亲的生命也戛然而止。
陈队长优雅地收起枪,整理了一下袖口,她的靴子在血泊中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但她毫不在意,因为她知道会有人清理干净。
“清理工作到此结束,”她宣布,声音中带着满足,“希望大家都记住今天的教训。记住,我们时刻在看着你们。下一次清理日的名单,也许就有你的名字。”
随后,所有女警列队离开广场,整齐的靴子声如同一首华丽的进行曲。似乎刚刚参加完一场高雅的社交活动,而不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她们离去后,广场上只剩下死亡的气息和幸存者们的沉默。
我站在人群中,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处决台上的惨状。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那个年轻人最后的眼神。最初的倔强,最终的崩溃。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统治下保持尊严。没有人。我看到女警停下脚步,用靴尖踢了踢路边的一块小石子:“真是无聊的一天,要是能多抓些人就好了。”她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些许失望。
另一名警官安慰她:“别着急,下个月还有机会。而且你看,最近那些贱民的眼神越来越不恭敬了,下次一定能抓到更多的人。”
她们说笑着离开了,鞋跟声音在街道上回荡。这声音对于社区的居民来说,就像死神的脚步声。没有人知道下一次这个声音停在谁的门前时,会带来怎样的噩耗。当天晚上,社区广播又开始播放新的规定:所有居民见到警官时必须立即下跪,眼睛不得直视警官的靴子,只能看着靴尖。说话时声音必须比警官的鞋跟声小;走路时必须时刻注意避让,以免弄脏了警官的靴子。违反这些规定的人,自然会在下个月的处决名单上看到自己的名字。这就是我们的生活,在这个被女警统治的社区里,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活着,期待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解脱。她们就是这个社区的女王,是生杀予夺的主宰,普通居民的生命在她们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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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丽市的第一个月底,当我拿到工资条时,我彻底明白了残酷碾碎所有人反抗意志的残酷性。
工资条上,赫然列着一项名为“城市管理服务费”的扣款,金额高达3500元。这意味着,我5000多元的月薪,有70%要上缴给所谓的“管理费”。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财务人员。
财务看了我一眼,表情古怪:“你是新来的吧?这是颁布的新规定。所有市民都要按照工资比例缴纳管理费,用于感谢警察的辛勤工作和维护城市安全。"
“百分之七十?”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高?”
“已经很低了,”财务压低声音,“最开始是百分之八十。后来因为太多人付不起房租和食物,才降到现在这个水平。”
我拿着那可怜的1500元,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这点钱在丽市这样的城市,连基本的生存都难以保障,更别说有什么额外的享受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管理费”的设立,完全是一时兴起。在一次警察内部会议上有些警察随口说了一句:“为什么只有警察保护市民,而市民不需要感谢警察?”于是,这个政策就这样诞生了。
这笔巨额的“管理费”并非用于什么公共服务或城市建设,而是直接用于警察系统的额外福利。
丽市的警察,除了拿着远高于普通市民的薪水外,还享受着一系列特权。
首先是“免费消费权”。在丽市的任何商店、餐馆、酒店,只要出示证件,就可以免费获得商品和服务。这些费用不是由政府支付,而是强制由商家承担。如果有商家拒绝,轻则被罚款,重则被关闭店铺。
其次是“旅游报销权”。丽市的警察可以根据自己的级别,定期享受公费旅游,所有费用都从那笔巨额的“管理费”中支出。而且,他们在旅游期间的购物也有一定额度的报销权——普通警察5万,高级警察10万,高层警察则不设上限。
想象一下,在一个普通市民月入只有1500元的城市,警察们却能每年享受几十万的旅游和购物福利。这种差距,简直令人窒息。
最可怕的不是物质上的贫困,而是精神上的恐惧。每个人都生活在一种无形的压力下,害怕因为一个小错误,一句不慎的话,甚至一个被误解的眼神,就被送进那个神秘的“学习中心”,从此消失不见。
“管理费”必须按时缴纳,一旦拖欠,后果不堪设想。我的同事小王,因为母亲生病需要手术费,延迟缴纳了管理费。结果第二天,警察就上门带走了他。一周后,他回来了,但整个人瘦了一圈,眼神空洞,再也不提延期的事情。他宁可让母亲放弃手术,也要按时缴纳那笔“管理费”。
这种权力如此诱人,以至于丽市的警校成为了全省最抢手的院校。无数年轻女性挤破头也要进入警校,因为她们知道,一旦成为丽市的警察,就意味着获得了凌驾于普通人之上的特权。
“听说今年警校的录取率不到1%,”我的同事小李悄悄告诉我,“比最顶尖的大学还难进。”
“不奇怪,”我回应道,“这可是直通天堂的道路。”
确实,对于那些成功进入警校的女生来说,未来简直一片光明。高额薪水、免费消费、旅游报销,还有最重要的——几乎无限的权力。而这种权力,常常被用于最私人的目的:复仇。
赵婷是今年警校的优秀毕业生之一。她长相普通,但成绩出色,尤其擅长射击和近身格斗。毕业时,她被分配到了丽市第三警区,成为一名基层女警。
对于赵婷来说,这个职位是她梦寐以求的。不是因为她有多么崇高的执法理想,而是因为第三警区恰好管辖着她曾经生活过的社区——那个充满了她痛苦回忆的地方。
赵婷的童年并不幸福。出生在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在学校里,她因为家庭条件差而经常被同学欺负,特别是被当时的班长王丽带头孤立。
“穷鬼!”
这句话,是王丽在她十三岁生日那天,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出的。那一天,赵婷躲在厕所里哭了整整一下午。
十年过去了,当赵婷穿上警服戴上警帽腰间别着配枪,脚踩着锃亮的警靴走在丽市的街头时,那段记忆依然鲜活如初。但现在,她不再是那个无助的小女孩了。她是丽市的女警官,是权力的化身,是可以决定他人命运的存在。
就职的第一天,赵婷没有去警局报到。她直接驾驶着新配的警车,去了一个地址——王丽的家。
按照丽市的规定,新警官有权在就职第一周内进行“社区熟悉”,可以不用上班,而是自行在辖区内巡视。
赵婷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王丽的住所。那是一栋普通的居民楼,王丽和丈夫、婆婆以及五岁的女儿住在三楼。
按响门铃,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警察,例行检查。”赵婷平静地回答。
门开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出现在门口,背后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那女人正是王丽,看起来比十年前更加成熟,也更加优雅。她显然过着不错的生活,家庭美满,工作稳定。
“警察?出什么事了?”王丽有些困惑,但看到赵婷的制服后,她的表情变得恭敬起来。在丽市,没有人敢对警察不敬。
赵婷面无表情地看着王丽:“你不记得我了?”
王丽仔细打量着赵婷的面容,突然,她的表情凝固了:“你...你是...赵婷?”
“警官赵婷。”赵婷纠正道,声音冰冷。
王丽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有...有什么事吗,赵...警官?”
赵婷微微一笑,那笑容让王丽不寒而栗:“例行检查,我需要进来看看。”
在丽市,警察的“例行检查”是无法拒绝的。王丽只能战战兢兢地让开身子,让赵婷进入家中。
赵婷缓步走进屋内,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温馨的家,墙上挂着全家福,沙发上放着孩子的玩具,餐桌上还有半杯牛奶。一切都如此普通,又如此幸福。
“你丈夫呢?”赵婷随意地问道。
“他...他去上班了,中午才回来。”王丽结结巴巴地回答。
“婆婆呢?”
“去晨练了,应该马上回来。”
赵婷点点头,走到沙发前坐下:“给我倒杯水。”
王丽连忙跑去厨房,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水。当她端着水杯回来时,看到赵婷正在膝盖上把玩着手枪,那个动作让她的心跳几乎停止。
“赵警官...有什么事您直说。”王丽放下水杯,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赵婷抿了一口水,慢条斯理地说:“十年前,你还记得吗?在教室里,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我是“穷鬼”。
王丽的脸色更加惨白:"那...那只是孩子气的玩笑,我们那时候都太小了...”
“玩笑?”赵婷的声音突然提高,“你知道那些话对一个十三岁女孩的伤害有多大吗?你知道我因为你,在学校里几乎没有朋友吗?你知道我因为你,差点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王丽颤抖着跪下:“对不起,赵婷,我真的知道错了。那时候我太幼稚,太无知...”
“现在道歉太晚了。”赵婷站起身,声音冰冷,“根据丽市公安条例第四十七条,我有权对'扰乱社会秩序、造成恶劣社会影响'的人进行处罚。”
王丽的眼泪夺眶而出:“赵婷,求求你,看在我们曾经是同学的份上...”
“同学?”赵婷冷笑,“你什么时候把我当成同学了?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穷鬼'吗?”
这时,王丽的女儿怯生生地走过来,抱住母亲的腿:“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看到这一幕,赵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女孩,心中浮现出一丝不忍。但很快,那丝不忍就被十年的恨意所淹没。
“把孩子送到邻居家去。”赵婷命令道。
王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赵婷,不管你要做什么,不要在孩子面前...”
“三分钟。”赵婷看了看手表,“不然后果自负。”
王丽颤抖着抱起女儿,几乎是跑着出了门。赵婷听到她敲响了对门,匆忙的说了几句话,然后独自回来了。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的'前科'。”赵婷站起身,缓步走向王丽。
“前科?我没有任何前科!”王丽惊恐地说。
“现在有了。”赵婷从口袋里掏出违禁品,“猜猜这是什么?如果被发现在你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王丽瞬间明白了赵婷的意图,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赵婷,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有孩子,有老人要照顾...”
“我十三岁的时候,也有梦想,也有未来。但你的话,几乎毁了一切。”赵婷的声音充满了冰冷的恨意。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门外站着王丽的婆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她看到赵婷的警服,露出慌张的神情:“发生什么事了?”
赵婷打量着这位老人,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没什么大事,只是例行检查。请进。”
老人走进屋,看到跪在地上的儿媳,和警察严肃的表情,顿时明白事情不简单。
“警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老人小心翼翼地问。
赵婷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王丽面前:“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我现在就逮捕你,理由是藏有违禁物品,家人也会被连坐。第二...”
她停顿了一下,冷笑道:“第二,你在这张纸上签字,承认十年前对我的欺凌行为,并接受我定的惩罚条款。”
王丽颤抖着接过纸,上面写着一份“认罪书”,承认自己“蓄意伤害同学心理健康,造成严重社会影响”等罪名。而惩罚条款包括:上交家庭全部积蓄作为“精神损失费”。
“这...这太过分了!”王丽的婆婆看到纸上的内容,忍不住喊出声。
赵婷转向老人,眼神冰冷:“你说什么?”
老人被这眼神吓住了,但还是鼓起勇气:“警官,那也是十几年前的孩子之间的纠纷。现在她有家庭,有孩子,您这样做...”
“闭嘴!”赵婷厉声打断,“在丽市,只有警察才有权决定什么是过分,什么不是过分。你这是在质疑警方执法!”
老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但仍然护在儿媳面前:“警官,我们可以道歉,可以赔偿,但请不要毁了这个家...”
赵婷冷笑一声,拿起对讲机:“这里是赵婷,请求支援。地址是荣华小区3栋302,发现嫌疑人拒不配合执法,并煽动家人对抗警方。”
电台中很快传来回应:“收到,支援五分钟后到达。”
王丽和婆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在丽市,“拒不配合执法”和“对抗警方”是极其严重的罪名,轻则拘留,重则直接“就地处理”,也就是无需任何程序的处决。
“赵婷,求求你...”王丽伏在地上,声音已经带着哭腔,“我签字,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放过我的家人...”
赵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晚了。既然你选择对抗,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五分钟后,三名女警官到达现场。她们都是赵婷的同期生,同样刚从警校毕业,充满着对权力的痴迷和对职责的无知。
“情况如何?”为首的女警问道。
赵婷指着王丽和婆婆:“这两人拒不配合执法,并煽动家人对抗警方。建议依法处理。”
三名女警对视一眼,点点头。在丽市的警务系统中,“依法处理”是一个相当模糊的概念,完全取决于警察的个人判断和喜好。
就这样,仅仅因为十年前的一句伤人言论,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这样被摧毁了。王丽和婆婆被带回警局“审查”,丈夫因为“包庇罪”同样被逮捕,五岁的女儿被送往了孤儿院。他们的家被查封,财产被没收,甚至连亲戚朋友都受到了“特别关注”。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个刚毕业的女警的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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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许明突然打断了她的叙述,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这些故事每个城市每天都会发生。能告诉我你这些年的经历吗?”
林琳的身体微微一僵,她抬起头,看向许明的眼睛,林琳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轻叹一声。
“你总是能看穿我,不是吗?”她苦笑道,“有些事情...很难说出口。”
“我知道,”许明握住她的手,“但我想分担你的痛苦,即使只是倾听。”
林琳深吸一口气,眼中浮现出久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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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丽市的普通居民都知道,与警察的任何接触都可能是致命的。如果被叫住,则立即跪下,表示绝对的顺从。这不是什么官方规定,而是血与泪换来的经验。
那天傍晚,我从超市买完东西,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十月的风有些凉,我裹紧外套,低头快步前行。路上行人稀少,大多数人都选择在太阳落山前回到家中。在丽市,夜晚是属于警察的时间,普通市民尽量避免在这个时段外出。
拐过一个街角,我的心猛然一沉——前方不到二十米处,两名女警正缓步走来。她们看起来很年轻,面容稚嫩,制服笔挺,脚上是那种警校毕业生标配的黑色平底皮靴,还未换成资深警官才有资格穿的高跟长靴。但即使是新警官,在丽市也拥有绝对的生杀大权。
我几乎是本能地跪了下来,双手撑地,头深深地低下。与此同时,我注意到旁边几米处的另一名市民——一位中年妇女,也同样迅速跪下。这是丽市的生存本能,是刻在每个人骨子里的条件反射。
我本以为她们会像大多数警察一样,高傲地从我们身边走过。但是,怕什么来什么。皮靴的声音在我面前停下了。我的视线里出现了两双锃亮的黑色平底皮靴,散发着新皮革的气息。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在丽市,被警察注意到通常意味着灾难。我的额头几乎要贴到地面,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我近距离看到了那两双皮靴。它们虽然是新配发的制式装备,但已经经过了一整天的巡逻。黑色的皮面上覆盖着一层灰尘,有些地方还粘着干涸的泥渍和不明液体的痕迹。鞋底更是沾满了街道上的污垢——泥土、小石子。
“看看,这就是敬畏。”其中一名女警对她的同伴说,声音中带着一种新手特有的兴奋,“教官说得没错,穿上这身制服,就能得到最高的尊重。”
另一名女警轻笑一声:“尊重?这是恐惧。比尊重有用多了。”她用靴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声音中充满了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傲慢,“不过,我的靴子好像有点脏了。”
这句话让我的血液几乎凝固。在丽市的潜规则中,警察抱怨“靴子脏了”通常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意味着他们想要“娱乐”一下自己。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暗示,不等她明确命令,我就膝行上前,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舐她的靴面。
第一次接触的瞬间,我几乎要呕吐出来。皮革本身的苦涩味道已经够呛,而这双经过一天使用的靴子更是积累了各种难以形容的气味和味道。灰尘,泥土混合着鞋油,还有一丝丝化学清洁剂的刺激性气味。我强忍着不适,继续着这项屈辱的任务。
更糟糕的是靴子的状态。那些干涸的泥渍需要用相当力度才能清除,而这意味着我必须用舌头反复摩擦同一个位置,直到污渍被唾液软化并清除。有些顽固的污渍甚至需要用牙齿轻轻刮蹭,这个过程既痛苦又漫长。
最令人作呕的是靴底的部分。当女警抬起一只脚,命令我清理靴底时,我面对的是一片狼藉——泥泞、砂砾、烟头残渣,还有一些我甚至不敢细想的物质。但在丽市,拒绝警察的命令等同于自杀。我只能闭上眼睛,用舌头接触那些肮脏不堪的物质,将它们一点点清除。
每一次舔舐,我都感到一阵阵眩晕。口腔里充满了泥土的腥味和各种味道刺激,喉咙因为反胃而不断收缩,但我不敢停下,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在这个城市,服从不仅仅是一种选择,而是唯一的生存方式。
“看看,多么自觉。”那名女警满意地说,“这就是丽市的好市民。”
而另一名女警似乎也不想被冷落,她转向那位同样跪着的中年妇女:“你也来清理一下我的靴子。”
中年妇女颤抖着爬过来,开始舔舐另一名女警的靴子。整个场景在路灯下显得如此荒谬,却又如此真实——两名年轻女警站着,享受着绝对的权力;两名普通市民跪着,甘愿做最卑微的仆从。
我用尽全力清理着那双靴子,希望能让它们“干净”到警官满意的程度。皮革上的尘土混合着鞋油的味道,让我几乎作呕,但我不敢停下,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
终于,那双靴子被我舔得闪闪发亮,几乎能映出人影。我松了一口气,希望这场“检查”能够就此结束。
然而,命运总是喜欢玩弄人心。那名女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突然摇摇头:
“不够干净。”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在丽市,警察的“不满意”通常意味着更严重的后果。
果然,我听到了一种金属摩擦的声音——她从枪套中抽出了配枪,并且推上了膛。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异常刺耳,像是死神的低语。
“知道吗?我们在警校学习射击时,教官说过一句话:枪就是法律的延伸,扳机就是正义的宣判。”她的声音轻快。“今天,让我来实践一下这句话。”
我感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抵在了我的后脑勺上——那是枪口,代表着死亡的枪口。恐惧让我浑身僵硬,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背。在这一刻,我知道自己的生命完全掌握在一个刚毕业的、可能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警手中,而她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结束我的生命。
“不够干净的靴子,不够热情的态度,”她慢条斯理地说,“在丽市,这些都是足够的处决理由。你说是吗?”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在丽市生活了这么久,我早已接受了这种可能性——随时可能因为一个警察的心血来潮而丧命。没有审判,没有上诉,甚至没有正式的罪名。只有一声枪响,然后一切结束。
就在我以为这就是生命的终点时,一个略带疑惑的女声响起:“等等...这个人看起来有点眼熟。”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是另一名女警的声音,她似乎对我产生了一丝兴趣。在丽市,引起警察的“兴趣”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更大的灾难。
“你是...林琳?”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这个名字,我的名字,在此时听起来如同天籁。我猛地抬起头,第一次正视那名女警的面容。在警帽下,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顾沁瑶,我的初中同学,曾经最好的闺蜜。
“是...是的!我是林琳!”我几乎是哭着回答,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你是顾沁瑶,对吗?”
抵在我后脑勺上的枪口微微移开了一点。持枪的女警显然对这个突然的转折感到意外:“你认识她?”
顾沁瑶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复杂难辨:“是的,她是我初中同学,我们曾经关系很好。”
就这样,因为一个偶然的重逢,我从死亡的边缘被拉了回来。那把原本要夺走我生命的枪被收了回去,持枪的女警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真不好意思啊,职业习惯。”
她说这话时的语气,就像是在为不小心踩到别人的脚而道歉,而不是差点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在她的世界里,用枪指着一个普通市民的头确实只是“职业习惯”,就像快递员习惯性地按门铃一样稀松平常。
顾沁瑶俯身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最初的惊讶变成了一种奇怪的混合——有关切,有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她伸出手,像是要扶我起来:“林琳,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会在丽市?”
尽管她伸出了手,但我依然不敢起身。在丽市,即使是认识的警察,也不意味着你可以忘记自己的“位置”。我依然跪在地上,抬头看着她,感激与恐惧交织在一起:“我...我现在住在这里,在社区服务中心工作。”
顾沁瑶似乎对我的继续跪着并不感到意外,她收回手,点点头:“原来如此。我也是刚来丽市不久,刚从警校毕业,被分配到第五警区。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我没有告诉她我是如何来到丽市的,没有提及悲惨的家庭,即使面对曾经的闺蜜,也不能掉以轻心。
“丽市...还习惯吗?”顾沁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微妙的试探。
我立刻理解了她的潜台词——她想知道我对丽市的体制有什么看法。在这座城市,对体制的任何负面评价都可能导致灾难性的后果,即使是在“朋友”面前。
“非常好,”我迅速回答,确保声音中充满真诚,“丽市的治安很好,大家都很守秩序,警察们工作也很辛苦。”
这是标准答案,是每个丽市居民必须烂熟于心的官方表态。顾沁瑶听了,满意地点点头。
而此时,那位与我同样跪在地上的中年妇女依然保持着低头的姿势,一动不动。她不像我这么幸运,没有一个警校同学来解救她。她的命运完全取决于这两名年轻女警的心情。
顾沁瑶注意到了我的视线,顺着看向那位妇女。她的表情变得冷漠,完全不同于对我时的相对友善:“这个人是谁?”
“不认识,”我诚实地回答。
顾沁瑶的同伴——那个曾用枪指着我的女警——走到妇女面前,用靴尖抬起她的下巴:“抬头,看着我。”
妇女颤抖着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她大约五十岁左右,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生活的疲惫。
“你为什么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街上?”女警厉声问道。
“我...我刚下班,准备回家...”妇女结结巴巴地回答。
妇女慌忙从包里翻出一张工卡,双手举过头顶。女警接过卡片,看也没看就扔在地上:
“假的。”
“不,警官,这是真的!我在清洁公司工作...”
“闭嘴!”女警猛地抽出枪,“在丽市,只有警察才能决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在撒谎,还对警察不敬!”
妇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匍匐在地,额头贴着地面:“警官,求求您,我有老母亲要照顾,有孩子要养...”
但她的哀求没有任何用处。女警已经举起了枪,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震得我耳膜生疼。妇女的身体猛地一震,然后软倒在地,鲜血从她的后脑勺涌出,在地面上迅速扩散成一片暗红色的湖泊。一些血液高高飞溅,有几滴落在了两位女警的皮靴上,在黑色的皮面上格外醒目。
我的胃剧烈地翻腾起来,几乎要把刚吃的晚饭全部吐出来。但我不敢表现出任何不适或恐惧,只能继续跪着。
“烦死了!”顾沁瑶不满地看着靴子上的血迹,“刚擦亮的靴子又脏了。”
她的同伴也皱起眉头,低头看着自己的靴子,两人的语气中没有丝毫对刚刚夺走一条生命的愧疚,只有对靴子被弄脏的烦恼。顾沁瑶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表情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死去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只路边的昆虫。就在这时,我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在丽市,有一个警察“朋友”意味着多一层保障,多一份安全。而展示自己的“有用性”和“忠诚度”是赢得这种保护的最佳途径。
我鼓起勇气,机警地抬头说道:“两位警官,我可以帮您清理干净靴子上的血迹。”
顾沁瑶低头看了我一眼,有些吃惊:“不用了吧,这...不太合适。”
她的推辞听起来并不坚决,更像是一种形式上的客套。在丽市,权力者习惯了被服务,被崇拜,被讨好。她可能只是在等待我进一步的坚持。
我立刻明白了这是一个展示忠诚的机会,一个可能改变我在这个社区地位的机会。我居住在顾沁瑶负责巡逻的区域,一个警察朋友能给我带来无法估量的便利和保障。在丽市,这种关系有时甚至比金钱更宝贵。
“请允许我这样做,警官。”我诚恳地说,“这是我的荣幸。而且血迹确实需要尽快处理,否则会渗入皮革,留下永久的痕迹。”
顾沁瑶和她的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微微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热心。”
于是,在那条血腥的街道上,在一具尚未冷却的尸体旁边,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两双皮靴上的血迹。新鲜的血液有一种特殊的腥味,更困难的是,血液已经开始凝固,形成了一种粘稠的物质,我不得不用相当的力度反复舔舐,才能将它们彻底清除。
每一次舌头接触靴面,我都能感受到靴子上各种物质的复杂层次所有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创造了一种恶心至极的体验。
但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意识到这血液来自哪里。就在几米外,那位中年妇女的尸体静静地躺着,她的生命刚刚被夺走,而我正在清理凶手靴子上的血迹。这种道德上的挣扎比任何身体上的不适都更让我痛苦。我继续着这项屈辱的任务,先是将顾沁瑶的靴子舔得一尘不染,然后又转向她同伴的靴子,同样认真地清理着每一寸皮革。
“做得不错,”顾沁瑶满意地看着自己亮如新的靴子,“没想到你这么...熟练。”
她的语气中有一丝微妙的探询,似乎在好奇我是否经常为警察提供这种“服务”。但更多的是一种满足,一种被奴颂和服务后的愉悦。她的同伴也点头表示认可,脸上的表情介于满意和惊讶之间。
完成这项任务后,我仍然跪在地上,不敢擅自起身。顾沁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以后有事可以找我,当然,得是合理的事。”
“谢谢警官,”我小心地接过名片,仿佛那是一张珍贵的通行证,“我会记住您的恩情。”
顾沁瑶点点头,和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转身离去,留下我和那具无名的尸体在寂静的街道上。
直到她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我才敢站起身,双腿因为长时间跪着而几乎失去知觉。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心中涌起一阵悲哀和恐惧,又夹杂着一丝复杂的羞愧。那本可能是我的结局,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偶然的重逢和我的“机智表现”。
在丽市,关系就是一切。金钱可以买到商品,但只有关系才能买到安全。尤其是与警察的关系——在这座被恐惧统治的城市里,一个警察朋友意味着一层额外的保护,一个逃避随机迫害的庇护所。
那次偶遇顾沁瑶后,我彻夜难眠。一方面,我庆幸自己在丽市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另一方面,我又开始焦虑这种关系该如何维持。在我的成长环境中,朋友之间的关系是建立在情感和共同经历上的。一切关系都带着功利色彩,都需要物质基础来支撑。
我明白,尽管顾沁瑶和我曾经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但现在的她已经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而我则沦为了底层。这种地位的巨大落差,让我们之间不可能再有真正平等的友谊。我必须以一种“下属”的姿态来维系这段关系,通过各种方式取悦她,讨好她,让她觉得这段关系对她有价值。但如何讨好一个拥有绝对权力的人?这个问题几乎让我夜不能寐。按照惯例,送礼是最直接的方式。但这又带来了新的困扰——顾沁瑶作为警察,收入远超普通市民。她的月薪至少是我的十倍,再加上各种灰色收入和特权消费,她的实际生活水平可能是我的几十倍。我的微薄工资,扣除高达70%的“管理费”后,几乎只够勉强维持基本生存。
“送什么好呢?”我反复思考这个问题,几乎要把脑子想破。
一双像样的靴子?不可能。顾沁瑶脚上那双警校发的基础款平底皮靴,市场价至少在八千元以上。而等她升职后换上的高跟长靴,价格更是在万元以上。即使我不吃不喝攒上半年,也买不起一双及格线上的靴子。而如果送她一双廉价的仿制品,不仅不会获得好感,反而可能引起反感,让她觉得我在侮辱她的品味。化妆品?奢侈品?更不可能。这些东西的价格更是天文数字,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我必须找到一个折中的方案——既能表达我的诚意,又不会因为太过廉价而显得敷衍;既在我的承受范围内,又能引起她的兴趣。这个平衡点在哪里?我几乎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