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接下来就是我的基地里的核心部分了。”在走向一扇有着壮观浮雕的金属门时,锦织开始介绍了起来,“我的基地与别的干部的不同,她们的基地都是围绕着男性而建,伊丽莎白在基地里驱使男性,白鹭在基地里宠爱男性,霜月在基地里圈养男性,卡洛琳在基地里折磨男性,而我的基地里则不需要男性,因为我的基地完全是为我个人的兴趣而建的。”
“呃,所以,你这里平时是禁止男性进入的?那我进来是不是有点……”赵刚顿时感到了些许局促。
“不是不是。”锦织却笑着进行了否定,“在我的基地里出入的人类男性并不在少数,我说的是,我这里不需要他们名为‘男性’的身份。”
“……哈?”赵刚尝试着让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
“嘛,赵刚先生您亲眼看过就知道了。”锦织笑着,走近了金属门,随即,沉闷的响声传来,面前的金属门向两侧滑开,而在这道金属门的后面,还有另一道厚重的金属门。在赵刚三人穿过第一道金属门后,身后的金属门缓缓关上,在这之后,内侧的金属门才缓缓打开,一间装饰华贵的如别墅风格的大厅出现在了三人的眼前。
“缓冲区吗?”看着这出现在霜月的牧场里会更为合理的结构,赵刚不禁感到了疑惑,“为什么制衣间会需要这个?”
“是为了减少外部的怪人能量的流入。”锦织带领着赵刚穿过了宽敞的前厅,走进了如花园般的中庭院落,在院落对面的,是一栋规模与主楼相比毫不逊色的别栋,只是从外部看来,相比主楼的精致豪华,别栋的建筑风格显得简洁许多。带着赵刚和女仆怪人走向这栋无窗的建筑,锦织比向木质的双开大门介绍道:“我刚才说过,外面那些售卖的服装并非由我亲自操刀,事实上,那些服装是通过我的能力,自主生长而成的,而供那些服装生长的空间,就是这里。”
推开大门后,三人进入的是一间面积并不大的前厅,与主楼相比,此处的风格显得十分朴素,而内侧的每面墙上都有两扇通往室内的房门的设计,更是让此处像是一块重视功能性的动线枢纽,而非展示锦织所中意的审美的大厅。仿佛看出了赵刚的疑惑,锦织示意赵刚跟上,便带领赵刚走向了其中一扇房门,门边正有一名身着女仆装的女性静静矗立。见锦织走近,女怪人向锦织递出了一块写字板,锦织接过后,翻着页查看着文档里一行行的记录。
“既然称其为生长,那么在耕耘时自然需要种子与肥料,而这些,就是关于肥料的档案。”锦织笑着晃了晃手里了写字板,让上面的记录在赵刚眼前一闪而过,“这间大厅之所以如此朴素,是考虑到肥料万一在搬运的过程中醒来,我不希望周遭的环境给它留下任何不必要的印象,这一点与之前把外部的怪人能量隔离在外的大门的意义相同,都是为了避免肥料中混进不必要的杂质,干扰到种子的自然生长。”
冲着半懂不懂的赵刚微笑了一下,锦织推开了面前的房门,出现在赵刚眼前的是一条狭长而幽暗的通道,而在通道的两边,许多小窗正透出微弱的光亮。带领赵刚与女仆怪人走进这条通道后,那名身着女仆装的女性也跟进了通道里,四人穿过这些透光的小窗时,锦织特意放慢了脚步,让赵刚有时间一窥小窗对面的空间。这些小窗的位置并不对称,高度也不完全一致,从经过的左侧第一扇小窗向内看去,赵刚看到了一排排的椅背,其中一张椅背上还搭着一条长裙,而在这些椅背前方是一片白色的幕布,看起来仿佛电影院的小播放间一般,而从随后经过的右侧小窗向内看去,视野左侧同样是几排座椅,而视野右侧则是一整片木质的舞台,在舞台的正中央还有一条白丝裤袜宛如被丢弃般随意地弯折着。
“这些……是干啥的地方?”在看过了之前的两个窗口后,赵刚终于忍不住向带着他继续走向后面的窗口的锦织发问。
“这里是我用来种植服装的庄园,这里一格格的便是用来种植服装的田亩。”锦织笑着,比向了左侧的又一张小窗。这次的窗格比较狭小,赵刚凑近了才能看清对面的空间,只见这是一片医院风格的空间,从天花板到墙壁充满了白色,视野侧面有蓝色的隔断屏风,而视野下方则是一张病床,但最为引人注意的是,这张病床上有一大团白色的物体,细长的椭球体表面带着丝绸的光泽,还在不时抖动着。
“这啥玩意儿……”看着床上的这一大团白色织物几乎占满床面的体积,上面还不时地有些许隆起,赵刚的眼睛逐渐瞪大了:“等下,这个里面装的,该不会是……”
“是服装哦。”锦织在赵刚身边微微一笑,“是与这间房间的风格相符的,自然生长而成的服装。”
“是衣服啊……”赵刚松了一口气,“这个大小真是吓着我了,话说为什么会是这么个外观?而且还会动?”
“因为这是我能力的效果,您看到的是外面的茧,衣服正在这个茧里生长着呢。”锦织比向了远处的一条岔路,“这个茧应该已经生长得差不多了,来,从这边可以走到这个房间的出入口,让我们进去收获吧。”
在跟着锦织穿行在通道中时,赵刚还不时地向两侧的小窗里张望,各个小窗后的房间看来都被装饰成了不同的情景,其中大部分房间里都有如之前所见一般的白色的布团,只是这些布团有的丰满,有的则显得细长干瘪,而且位置也不固定,有的倒在游乐园风格的房间里的地板上,有的斜倚在机舱风格的房间里的座椅上,有的甚至靠在便利店风格的房间里的货架上。这些布团有的十分安静,有的像之前的布团一样不时隆起,还有的布团甚至还会左右扭动,配上它们光洁平整的外表,让人感觉十分诡异。放弃了继续观察通道两侧的房间,赵刚跟在锦织身后,穿过了错综复杂的通道,绕到了一扇厚实的房门前,而在房门边,已经有另外两名穿着女仆装的女性正在候着了,其中一名茶色长发的女仆面无表情地呆立着,另一名在刘海别着可爱发卡的红发女仆则表情淡漠地看向赵刚一行人,两人都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怎么移动视线,直到赵刚一行人穿过她们二人之间的房门。
在茶色长发的女仆打开了厚重的房门以后,锦织率先走进了房间,跟在她身后的赵刚这才看清了房间的全貌,也注意到之前他们向内窥视的小窗,从房间内部看去正好是病床上方的病患名牌的位置。巧妙的设计让赵刚感到眼前一亮,也开始回忆起了之前看到的几个房间里的观察窗的位置,似乎都如这个房间的一般,被隐藏进了房间的环境中。
“那么,让我们见证收获的瞬间吧。”进入房间的锦织走到了那团白色的布团前,在赵刚与女仆怪人来到病床的另一侧后,她伸出右手,在白色布团的上空一挥,这团紧绷着的白色布团中央就突然纵裂开了一条缝隙。随即,大量的服装从其中涌了出来,待到服装的涌出停止,赵刚才看清,这些涌出的都是各式各样的护士装,在最常见的白色款式中,还混杂着不少淡蓝色、浅绿色甚至粉色的款式。虽然服装的涌出停止了,但这些护士服自身却还在不断地活动着,依靠布料的伸缩和翻折,这些护士服有的试图爬回之前的白色布团里,有的在病床上漫无目的地活动着,还有的护士服则与其它的护士服纠缠着,四处摩擦着。
“这些都啥啊!”被这些护士服的扭动吓了一跳,赵刚向后撤了一步,远远地看着这些翻滚着的布料。
“这就是我的能力。”锦织笑着拎起了其中一件护士服,随着布料被锦织抖开,赵刚才看明白,这件粉红色的护士服并不是普通的款式,低衣襟,高开衩,突出胸部的剪裁,还有半透明的面料,都展示着它作为情趣用品的属性,“我可以赋予这些织物生命,让它们能够运动、生长、进食甚至繁殖,而刚才的茧,就是让她们能够不受干扰的环境。”
“呃,看起来有点……不好形容啊……”看着这些护士服扭动的动作,赵刚一时涌起了美学上的吐槽欲,而与吐槽欲同时涌上的,还有被深植于内心的对某种快感的渴望。
“确实,像这样诞生的服装,在最终成衣之前的姿态都是丑陋的,正如那些挣扎求生的生命一般。”锦织说着,向之前站在房门两侧的女仆们招了招手,于是这两名女仆拿着两个半人高的衣篓走到了病床两侧,开始把病床上的护士服一把把地扔进衣篓里,而随着这两名女仆开始从白色布团里掏出服装,除了护士服以外的更多服装被取出,赵刚才注意到混杂在护士服之间的白色丝袜与各色内裤,甚至还有或白或黑的蕾丝胸罩。此时,锦织从这堆服装里掏出了什么,走到赵刚身边,塞到了赵刚的掌心中,“不过,这样的挣扎,也有它独特的诱人之处吧?”
感觉到从手中传来的布料摩擦的瘙痒感,赵刚把手中的东西拿起来一看,竟是一双白色的蕾丝边短袜。这双薄薄的丝袜并没有自然地垂下,而是贴在他的掌心上,不断地扭动着,为他的掌心带来了丝滑而酥麻的触感。
“被我注入怪人能量的服装呢,会以英雄能量作为食物,像您这样强有力的英雄的话,就算只是像这样贴着您的皮肤,也能吸收到不少您散发出的英雄能量。这么认真的扭动动作,是在贪食着您的英雄能量呢,看来,她对您的能量很中意呢。”锦织捧住了赵刚的手,缓缓握拳,让赵刚紧握住了手心的布料,更清楚地感受着布料的触感与动作,“不过,比起这一点肌肤相亲,精液当然是最好的能量来源。这个孩子应该是刚刚诞生不久,还没有正式的进食过,所以仅仅是贴上您的肌肤,就喜欢得不得了,是个可以任您涂抹上自己颜色的纯洁的孩子哦。要是让她品尝到了您精液的味道的话,她一定会,竭尽全力地,贪食您的能量的,请一定要,照顾好她哦。”
“不不不……我不要这个……”赵刚说着,准备把这双袜子扔回旁边的衣篓里。
“啊啦,不行哦。”锦织却紧紧抓住了赵刚的手,“这双袜子已经吸收了您的能量,和其他的服装就不能放在一起售卖了。”
“哈啊?”赵刚一愣,随后四下看去,“那,总之扔了吧,这玩意我不要啊……”
“哎?这么好的服装……”锦织依然抓着赵刚的手,眼神里的光芒却变了颜色,“要直接扔掉吗?要就这样,破坏掉她的一切价值吗?”
“不……我倒也没有说到这个份上……”感觉到锦织的语气一下子变得不妙起来,赵刚不由得犹豫了。
“那,就请您收下这个孩子吧。”锦织又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不是,主要是我也没地方拿啊,连个口袋都没有,总不能一直握手里吧……要不然你让我穿条裤子?”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披风的赵刚为难地看着还在锦织手中扭动着的短袜,试着借机找回一点早已逝去的体面。
“为什么要装进口袋里呢?这双袜子明明可以贴在您身上的任何地方,更别提您身上还有个正适合挂袜子的衣架,不是吗?”锦织笑着,贴近了赵刚的身体,用握着这双短袜的右手慢慢挑起了赵刚身上的披风,探向了他的股间。
“喂喂喂等一下!”赵刚赶忙后退了两步,挡开了锦织的手,“我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戒断某些说不出口的依存,虽然这个不是那最要命的裤袜,但要是被这玩意弄得看到袜子就有感觉了,那我不就白来了!”
“啊啦,是裤袜呢。真遗憾,早知道就挑一双护士穿的白丝裤袜赠送给您了。”锦织笑了笑,把这双短袜递给了候在一旁的红发女仆,“那么,既然赵刚先生您已经这般拒绝了,就算再换一条袜子,也显得太不优雅了,这双袜子便由我这边收藏起来吧。”
“呼……感激不尽……”赵刚长舒了一口气。
“真可惜呢,明明在内心里其实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吧?”在低下头的赵刚耳边,锦织的耳语突然传来。
“不,我才没有!”突然被锦织贴到耳旁的赵刚吓得向一旁退开了两步,慌慌张张地辩解了起来,“虽然我之前确实被那个什么黑丝怪人折磨得很厉害,后来又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但是我也不是见到袜子就会怎么样,而且我现在也有正常的性生活了……”
“真是的,我在说您这样的男生会很喜欢这种可爱风格的袜子被女孩子穿在脚上的样子,赵刚先生您在说些什么呢。”锦织眯着眼,妖媚的笑着,而赵刚则扭过头去不爽地啧了一声。而在他们谈笑的过程中,两名女仆已经掏出了白色布团里几乎所有的服装,白色布团也干瘪了下去,露出了一丝不挂地躺在其中的,形容枯槁,面色惨白,正双目无神地望向天花板,宛若濒死般喘着气的男性。
“喂,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方才的猜想在被短暂地带过后又突然被如此赤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赵刚用手指着白色布团中的男性,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
“啊啦,这就是刚才和赵刚先生您提到过的肥料。”面对一时失语的赵刚,锦织却以笑容回应,“服装在生长的过程中需要汲取英雄能量作为营养,而除了英雄能量本身以外,还需要汲取蕴含在能量中的各种想法和概念,作为自身生长的蓝图,这就是肥料在服装生长过程中起到的作用。”
“不,我不是说这个……”赵刚花了点时间组织起语言,“我是说……我刚才问你里面有什么的时候,为什么你要说是衣服……”
“哎?说里面是衣服,有什么不对吗?”锦织却显得十分疑惑,“啊,难道说,您是觉得我没有介绍这个肥料?但是,您向别人介绍一片田地的时候,也不会特地介绍这片田地上的作物下施的肥料吧?”
“肥料……”赵刚不禁哑然。看到他的样子,锦织思考了一下,随后轻拍了一下双手,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问道:“莫非是,我刚才对肥料的使用方法,说明得太简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今天正好有一批新的肥料送到了,我们来见证一下肥料的使用方法吧。”
赵刚试图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同意了锦织的提议。于是锦织又把手在女仆手中的衣篓上一挥,衣篓中的这些护士服的动作就变得缓慢了下来,并且没过多久就彻底平静了。感受到了旁边赵刚的眼神,锦织笑着向他解释了起来:“在茧被剖开后,这些服装就会接触到外部的能量,那些外部混杂的爱好、想法,就会干扰服装原本的生长方向,这样在风格上就会出现混杂的情况,影响最终的作品了。所以在把这些服装从茧里取出来以后,我就会抽走我的怪人能量,这样这些服装就变成普通的服装了。当然,也得等到她们被从茧里取出来以后才能抽出能量,要是还在茧里就把能量抽走了,这些失去了吸收和转化能力的服装在接触到肥料的时候就会被肥料给污染了,毕竟,不管是穿着这些服装的女怪人,还是被穿着这些服装的女怪人骑在身下的精畜,都不会希望这些服装上沾有肥料的体脂和精液的吧?”
赵刚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理解了,于是锦织带着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两名女仆也紧随其后,端着各自手里的衣篓,走向了通道的另一个方向。在跟着锦织走向通道的远处之前,赵刚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还瘫软在床上的男性,向锦织问道:“这个男人,之后会怎么样?”
“嗯……像这种还有气的,之后就会被卖给霜月了。”在前面带路的锦织笑着回头说明,“这些肥料都是一次性的,虽然休息调养一段时间还能产生能量和精液,但是脑袋已经坏掉了,要么就是一片空白,要么就只剩一些支离破碎的印象。没有办法产生足够的想象的头脑,是无法为服装提供足够的养分的,毕竟,除了能量以外,服装也要吸收足够的认识和意象才能成长起来嘛。”
“这些……男人,还有没气的吗?”跟在锦织身后的赵刚一脸诧异。
“对,毕竟这些服装要用三天三夜的时间来育成,虽然茧会锁住内部的能量,让他们不用进食和喝水,但偶尔还是会有能量过于紊乱而死的。”锦织毫不在意地回答道。
“三天三夜?!”赵刚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被关在这个布包里,已经三天三夜了?这精神绝对会坏掉啊!”
“对。原本是没有固定的期限,直到榨死为止的,毕竟是一次性用品嘛,我肯定希望发挥它们最大的价值。后来是霜月向我提出,她愿意收购我这边用过的肥料,这样我才缩短了育成的时间,毕竟,采购这些肥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呢。”锦织回头笑着,态度仿佛在讨论什么趣事一般。
赵刚更加的瞠目结舌,许久,才感叹道:“这样吗……难怪霜月会说从你这里收购的男性,性价比特别高的……毕竟她只关心这些男人能不能产生精液,就算精神已经完全坏掉了,她也不在乎。”
“对,生长中的服装对于环境可是很敏感的,毕竟她们长成什么样子都是靠从环境中汲取的能量决定的,所以连我这里的女仆都是找伊丽莎白特别定制的,怪人能量特别稀薄的个体。”锦织说着,看向了还跟在三人身后的那名女仆。
“哎?原来她们也是女仆怪人的个体么?因为怪人能量太微弱了,我之前还在怀疑她们该不会是人类吧……之类的。”心中的另一个猜测被否定,赵刚舒了口气。
“啊啦,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呢。”锦织却显得颇为高兴,“之前我确实试着让人类的女性负责这些日常工作哦,可惜,这些人类的女性不仅力量不足以搬运肥料,行为举止也特别粗陋,经常会露出难看的表情,简单的动作都会发抖,还会突然发出刺耳的声音,或者不服从命令,有的甚至会自残,或者逃跑什么的。果然,只有女仆酱才是我唯一的心灵绿洲呢,来,女仆酱,让我抱抱嘛。”
“那些女性,最后怎么样了?”表情讶异的赵刚想象了一下之前那些女性所遭受的待遇与心境,在压抑了自己的感情后,最终让自己的表情重归平静,抛出了这个问题。
“全部卖给卡洛琳了。”锦织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是么……”赵刚轻轻闭上了眼睛,决定之后一定要去这个名为卡洛琳的干部的基地去看看。
“啊,有了有了,这边,这里就是刚送来的肥料了。来吧赵刚先生,这里的观察窗都是单向玻璃,请不要客气,慢慢看吧。”在错杂的通道里行走了一阵子后,锦织凑到一侧的小窗上看了一眼,便笑着招呼赵刚上前,随后自己趁机靠到了女仆怪人身边,抚摸起了静静站在赵刚身侧的女仆怪人的身体。
没有理会身旁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与布料的摩擦声,赵刚凑到了小窗旁向里看去,发现这是一间仿佛迷你版的学校教室的房间,在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一名赤身裸体的男性正在四处走动着,疑惑地看向房间的各处。
白乐从地板上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个房间看似教室,但课桌却只有三排,每排更是只有左右两张课桌,加上前后两张小小的黑板,完全是情趣房间一般的设计。房间侧面的墙壁上没有窗户,照明全靠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慌忙起身的白乐试着推了推教室前后的大门,结果全部是纹丝不动。这时,白乐才注意到,自己的全身上下几乎不着寸缕,唯一的遮蔽是腰间的一条仅由几根细绳组成的内裤,只在股间的部位还有一条丝质的套,把肉棒装在其中。
“什么玩意儿……”白乐本想直接脱掉这条仿佛情趣用品一般的内裤,但当他抓住套住肉棒的丝套时,一股高级丝绸特有的丝滑感向他袭来。“好爽……”白乐感受着这股触感,不由得多抚弄了几下自己的肉棒,直到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这间不明所以的房间里自慰,他才赶忙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不管怎么说总比光着身子强”,白乐这么说服着自己,留下了这条情趣内衣般的内裤。
“该死,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又四下里寻找了一番,却始终没有找到别的出入口,白乐仔细回想起了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失去意识前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一个身高比自己还要高出一截的女怪人,被架在她的身上锁住关节的体势,填满自己整个视野的臀部,还有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她的靴口。白乐摇了摇头,甩开了这些屈辱的回忆片段,开始翻找起了书桌的屉子,然而依旧是一无所获,黑板上的课程表值日表似乎也只是随意写作,整间教室里似乎既没有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线索,也没有自己如何离开这里的线索。最终,白乐终于意识到了这间教室里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除了之前一直被自己刻意无视的,从一开始就摆在其中一张课桌上的一条女式运动短裤。
这条运动短裤是被称为“布鲁马”的学生运动下着,没有其他线索的白乐终于拿起了这条运动短裤,藏青色的布料抓在手里十分柔软,一道道褶皱说明这条短裤之前曾被人穿过,迷你的面积更是说明了主人身材的娇小。翻了个面,确认了这条运动短裤里面也没有藏着什么线索,只是露出了内侧的白色布料,以及些许磨损的痕迹,鬼使神差般的,白乐把这条运动短裤拿到了面前,轻轻地闻了一下。
包含着香味,但不止香味,当中混杂着的雌性气息才是气味的主角,还有些许汗味和少女特有的体香混杂其中。在确认了这股味道的瞬间,白乐就把这条运动短裤贴在了自己脸上,大口嗅闻起来,自己的学生时代从未有过机会如此近距离的闻过同班女生的体香,但这丝毫不妨碍他在大口吸进这股味道的瞬间就能想象到这条运动短裤的穿着者的青春与活力。仅仅几口呼吸后,他的肉棒就变得比之前撸动时翘起得更加高昂,甚至把穿在股间的丝绸布料用力撑起,让肉棒光是在些微的颤抖时就能感受到紧紧吸附的丝绸触感,而这一阵阵的丝绸触感让他再也控制不住,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肉棒,撸动了起来。
舒畅的射精并没有让白乐等待太久,填满脑海的少女体香,肉棒感受到的高档丝绸的细腻摩擦,加上使用着少女衣物的背德感,白乐几乎是在转瞬间迎来了让头脑发白的高潮,并且久久不愿停下手上的动作,想让这柔和的触感中的射精再漫长一点。直到肉棒的脉动终于变得微弱,射精后过于激烈的快感开始盖过丝织物摩擦的柔和感,白乐才依依不舍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而就在他拿开了自己的右手后,肉棒上感受到的快感竟然还是没有停止,甚至逐渐变得激烈起来,白乐惊讶地看向自己的肉棒,这才发觉裹住肉棒的丝套竟然在自己前后扭动着。
“等……等一下……刚射过……太激烈了……哦哦……好舒服啊……”完全没有给白乐的肉棒软下去的机会,丝套缠在上面激烈地前后活动起来,时而前后运动,时而左右扭转,时而把光滑的表面整个地贴住肉棒,时而蜷缩出褶皱在肉棒上四处摩擦着,被白乐松开后的丝套开始了各种妖艳的动作。射精过后的肉棒十分敏感,但丝套本身的光滑减少了对这根过于敏感的肉棒的刺激,让白乐在享受快感和难以忍耐的分界线上左右徘徊,虽然理智告诉他要赶紧取下这条危险的丝套,却又希望能再感受一点这份从未感受过的快感。
随着柔和的射精后刺激一波波的袭向白乐的肉棒,这份本应让他求饶或者射精的快感逐渐让他的感觉都变得错乱起来,肉棒上传来的柔和触感一波接着一波,混合着自己脸上的运动内裤上满满的少女体香,让白乐产生了自己正身处体育课后的教室里,被体育课后的少女笑着用温热的丝袜足底进行着调皮的足交的错觉,甚至连金玉袋和大腿根部都感觉到了仿佛正在被这名少女用丝袜足尖四处逗弄的,如自己的肉棒般正在被轻薄的丝绸爱抚的瘙痒感。越发沉迷于这份快感的白乐伸手在自己的股间胡乱地抚摸着,却意外地摸到了丝织品的触感,他疑惑地向股间看去,这才大惊失色地注意到,之前的感觉竟然不是错觉,那条只有几根细绳的情趣内裤已然变了模样,厚实的丝套还在裹着自己的肉棒收缩着,但那几根细绳已经不见了踪影,丝套的根部连接着的是一整片半透明的白色丝织物,此刻,这仿佛透明内裤般的丝织物已经裹住了自己的整个股间,甚至连大腿根部和下腹部都被收纳其中,正如套住自己肉棒的丝套一般,一阵阵地活动着。
“这是啥啊!”白乐惊讶地伸手抓住了还在激烈地套弄着自己肉棒的丝套,准备把这片诡异的丝织物从自己的腰间扯下,但在射精后一直被激烈地刺激着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被这条丝套逗弄到了射精前的极限,本应处在不应期的肉棒在丝套柔和而巧妙的爱抚下一直维持着雄风。在他握住自己肉棒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压力透过丝套变成了丝穴收缩般的快感,让他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精关就突然失守,精液也随即在丝套里再度一泄如注。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在白乐的右手抓住肉棒上的丝套期间,掌心中的丝套一直以他的手为支撑,激烈地套弄着他的肉棒,明明是试图阻止丝套的动作,却为肉棒带来了更激烈的快感,这让白乐弓着腰,右手无法松开,全身也久久无法动弹。直到射精的脉动趋缓,白乐才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右手,看向下身,半透明的白色丝织物的范围已经延伸到了他的胸口和膝盖,而股间的丝织物的透明度也不复之前,似乎是厚度也有所增加了。此时,新的异变再度发生,原本被丝套紧紧缠住的肉棒,此刻却感到了另一种织物的触感,更加厚实,也更加柔软,还有着带弹性的卷边。在本就与肉棒严丝合缝的丝套内侧,这团新的布料被紧绷在丝套与肉棒之间,在丝套的弹力下紧紧地缠住了肉棒,如之前的丝套一般扭动着。崭新的快感一下子就让白乐射精后的肉棒感到过于激烈,而不知本体的快感更是让他感到难以忍耐,在这强烈的刺激下,他不由得握紧了左手中的运动短裤深呼吸了一口,这才发现,出现在股间的崭新的触感,竟然与这条运动短裤的面料一模一样。
“哦哦……哦哦哦……”手里抓着女生的运动短裤闻着味道,肉棒又被另一条紧紧缠上的运动短裤在丝套里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此刻的白乐仿佛正在用女同学刚刚脱下的运动短裤自慰,又仿佛在自慰被发现后被女同学用运动短裤进行无情的责罚。握住这条运动短裤时在心底里一闪而过的幻想变成了现实,白乐在内心寻找着无数的借口,让这条运动短裤摩擦着他肉棒的时光不要结束。好想射在这条运动短裤里,没关系,再射一次,再射一次就好,这么想着的白乐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股间,享受着运动短裤激烈的责罚。就在他的射精欲逐渐涌起时,弹性的布料中突然挤进了两片柔软而纹理清晰的布料,把干燥的触感擦上了白乐肉棒的根部,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下,白乐的精液宛如走火般喷出,瞬间沾湿了裹住他龟头的运动短裤。
沾上了精液的运动短裤一下子变得又黏又滑,缠住白乐肉棒的动作也顿时变得激烈起来,而那两片干燥的布料也更加用力地在运动短裤的包裹中向着更接近龟头的方向拱去,甚至还能感到更多的布料正在挤进运动短裤与肉棒之间。因为突如其来的激烈快感而蜷缩起了身体的白乐看向自己的下体,发现自己股间原本的丝套已经被撑成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而透过丝套周边的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透明的白色丝织物,白乐才注意到围绕在自己肉棒周围的根本不止一条运动短裤,好几条运动短裤早已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而在这些运动短裤之间,各种不同颜色不同花纹的短袜正在其中钻进钻出,而挤向自己龟头的,毫无疑问是这些短袜中的一只。
看向身体的各处,半透明的白色丝织物向上已经缠上了自己的双肩,向下更是裹住了自己的小腿,本能地感觉不能再这么下去了,白乐终于下定决心,把手伸向胸口的白丝,准备一口气撕开。但刚把手指抠住了白丝的边缘,紧紧贴住他全身的白丝就如被唤醒般一齐活动了起来,几处地方突然绷紧,周遭纤维分明的白丝就被拉动,摩擦着被紧紧裹住的肌肤,而随着这几处地方被放松,另几处又被绷紧,缠住白乐全身的白丝就又顺着不同的方向摩擦着他全身的肌肤。与这席卷全身的毫无规律的粗糙白丝的摩擦同步的,是原本已经被撑开的裹住白乐肉棒的丝套的再度绷紧,而被这白丝的牢笼紧缚其中的运动短裤与短袜也如同得到了什么信号一般,开始了更加激烈地对肉棒的索取。越是把手指探进白丝与身体的缝隙之中,裹住全身的白丝就抽动得越激烈,运动短裤与短袜更是宛如沸腾般激烈地紧裹着肉棒翻滚着,在白乐用手指拉开领口处的白丝的瞬间,一团比运动短裤更大的布料突然缠紧了他的肉棒,连带着被裹在其中的干燥布料也如高潮中的蜜穴一般紧紧缠上了他的肉棒,在这瞬间变得如同拷问般激烈的快感的折磨下,白乐的肉棒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射出了屈服的精液。
紧紧缠住的柔软布料带来的激烈摩擦在射精后成为了对敏感肉棒毫不留情的拷问,让白乐颤抖着惨叫了起来,他本能地从胸口的白丝中抽出了手指,以向快感投降作为代价,毫无意义地捂住了自己的裆部,而再无阻碍的白丝终于开始慢慢地爬上了他的脖颈。此时,白乐的全身已经只剩头部、小臂还有双脚还露在白丝之外,而这层几乎裹住了他整个身体的白丝以及其中爱抚着他股间的布料的动作终于变得温柔了起来,柔软的短袜与弹性的短裤轻柔地爱抚着射精后的肉棒,用连绵不断的平和快感维持着他肉棒的兴奋,仿佛是在奖励他放弃了扯开这层白丝的尝试。
把身体交给快感的白乐终于有了片刻的喘息,透过半透明的白丝看向自己的肉棒,白乐这才看清,整个地缠住自己肉棒的那一大片白色的布料,竟然是女式的短袖运动装。而除了这件运动上衣以外,还有几件领口与袖口的颜色不同的运动上衣盖在自己的腰间,其中一件正挤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与在其中游走的短裤与短袜一起,如温水般安抚着自己的金玉袋。
“啊啊……好爽……又要去了……好爽啊……”只是简单地放弃了挣扎,裹住白乐的布料就为他献上了天国般的侍奉。早已把股间挤得鼓鼓囊囊的运动短裤与短袜开始向白乐的身体各处蔓延,从他肌肤与白丝的缝隙中挤过的动作为他擦出了仿佛抚摸身体的快感,从胸口到后背,从大腿到臀下,白乐的整个躯干都快要被少女们的运动装盖满。全身上下的感觉宛如在体育课后被班上的女同学们用刚脱下的运动服一起玩弄一般,沉溺于这份快乐中的白乐迅速地重新涌起了射精欲,旋即顺从地向这些玩弄着他的女同学们的运动装里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在他射精的瞬间,裹住他肉棒的布料更加用力地扭动了起来,宛如为他的射精而欣喜一般,绵延不断的激烈快感让他的射精也变得一波接着一波。而在他漫长的射精结束后,在白乐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半透明的白丝已经裹住了他的整个头部,整张脸都被逐渐收紧的白丝绷住,活动四肢,双手双脚也都被笼罩在了其中,这些白丝之间还在不断交融,逐渐汇合成了一层完整的茧形白丝,把白乐整个的裹在了里面。白乐傻笑着,依然没有搞清楚现状的他,此刻已经只能被动接受自己的命运了。
感谢更新,不过现在还不是看的时候。先让我的兄弟平静平静好迎接今晚的恶战!!!射爆,爽!
双腿之间以及手臂与身体之间的白丝汇入了裹住身体的茧形白丝,在短暂的空虚后,这些缝隙便被挤进的衣物填满。脖颈周围的空隙迅速地被填进衣物,而这些衣物又继续向上爬去,把白乐的脑袋席卷其中。视野一下子被不透光的运动短裤遮住,又在运动短裤继续向上爬去以后接收到了透过运动上衣射入的些许光线,耳旁伴随着或丝滑或柔软的触感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而鼻腔里更是被少女的体香和青春的汗味所填满。明明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衣服,却仿佛刚从少女的身上脱下一般,甚至带着温热的体温与湿气,终于被这些衣服裹满全身的白乐,宛如被拥在运动后的少女怀中一般,感受着紧贴在身上的布料的爱抚。只有紧紧纠缠在他股间的愈发膨胀的布料团还在展现着少女们调皮的本性,让他在全身上下温柔的抱拥中享受着股间翻涌的布料带来的快感,仿佛在体育课后的教室里被女同学们用刚脱下的温热运动服温柔地抱在怀中,只有肉棒被爱欺负人的小恶魔青梅竹马用作运动后的消臭器与减压玩具施加着甜蜜的责罚一般,迸发出了又一次甜蜜的射精。
新的触感缠上了自己的肉棒,并且向四周蔓延开来,白乐弓起身子,从贴在自己脸上的布料间的缝隙向下看去,发现在裹住他肉棒的半透明的白丝中又多出了短袖的夏季校服,深蓝色和格纹的百褶裙,还有藏青色的小腿袜与白色的及膝袜。被运动后的青春汗水勾起的夏日感被这些紧缚在身上的布料具现,让裹住白乐身体的白色丝茧里宛如夏日的体育课后的盛宴,被汗水变得透明的夏季校服向运动服争抢着白乐的肌肤,而残留着制服鞋中的温热的小腿袜挤开了短袜的缝隙缠上了白乐的肉棒。体香与温热被浓缩在白色的丝茧中,让白乐的头脑变得更加的恍惚,越来越多的运动服与校服盖住了白乐身体更多的面积,为了贴上白乐的身体而在布料之间进行的摩擦也变得更加频繁起来,原本温柔的抱拥变得热情而激烈,白乐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不只是体育课后的同班女生们的玩物,而是运动会上被全校的女生们用湿热的服装与汗水的气息反复涂抹着味道的吉祥物,自己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又为全校的女生们献上了屈服于玩弄的屈辱射精。
随着白乐妄想的膨胀,白色丝茧里服装的色彩变得更加丰富起来,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还有各种颜色交织的短裙,与短到可以露出肚脐的成套的无袖上衣,还有带着鲜艳条纹的小腿袜,这样的拉拉队服一下子就让还能勉强看到内部颜色的白茧变得五颜六色起来。在百褶裙的缝隙中,充满少女风格的可爱内裤也钻了出来,与运动短裤一起用最柔软的布料作为少女秘处的替代,温柔地宠爱着白乐的肉棒。而从运动服中钻出的运动胸罩,与从短袖校服中钻出的发育中的少女胸罩则带着内侧的湿气,把少女的乳香涂上白乐的面颊,氤氲在越发厚实的白茧中。手臂已经被缠到难以动弹的白乐随手一抓,抓住的就是正裹在他手上的散发着湿气的运动服上衣,掌心还能感受到少女的体温,两腿一蹭,中间把双腿挤出了并不拢的缝隙的小腿袜和短袜就纷纷扭动起来,带来了又痒又舒服的触感。全身上下已经再没有露出一点肤色,白乐甚至已经感觉不到那层越来越厚实的白色丝茧,透过丝茧射入的光线也变得越来越黯淡,白乐的世界已经只剩下了由布料组成的这场运动会。
“好舒服啊……再来一点……用袜子缠紧一点……”鼻孔正被一条满是运动后的少女足香的小腿袜盖住的白乐呻吟着,茧里的衣服越来越多,白乐的射精也是一发接着一发。不管是射精的次数还是分量都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类的极限,如果还有尚存的理智的话,此时的他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甚至感到了对生命的威胁,但全身上下已经只能感到来自于布料的快感的白乐却只是主动地耸动起了腰部,更加向这些满溢着少女体香的短裙与丝袜寻求着快感,而这些服装也如同穿着者的少女般迎合着他的渴求。拉拉队裙蹭着金玉袋振动着裙摆,为精液的生产加油打气,湿热的运动装紧紧贴上了胸口,仿佛取得名次后的抱拥,而穿着过后的柔软丝袜则缠上了肉棒,用调皮的玩弄观察着肉棒的反应。白乐越是射精,笼罩住他全身的服装就越是多样,而这些渴求着他身体的服装对他的宠爱越是多样,他的妄想与精液就越是迸发,整张脸都被层层叠叠的运动上衣与短裙盖住的他已然注意不到,外层的丝茧已经厚到连一丝光线都无法射入,成为了一间完全隔绝一切干扰的牢笼。
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射出了多少精液,只知道自己在无边的快乐中陶醉着。把白乐包裹其中的层层叠叠的女装似乎永远也不会感到疲倦,甚至还侍奉得越发热情起来,只是这热情还在随着服装的增加而变得更加的热烈,到了快要把白乐灼伤的程度。层层叠叠的服装早已紧绷了不知道多少层,每一层的每一件衣服都想贴上白乐的身体,能贴上肉棒的自然是最好,但是其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同样是争夺的目标,为此,这些布料摩擦着,相互纠缠着,试着从每一条缝隙钻向白乐的身体。丝袜和内裤利用自己娇小的体型不断地穿过缝隙,贴上白乐的身体,而厚实的百褶裙与富有弹力的运动上衣则硬生生地挤开了这些碍事的布料,又被另一条短裙或者短袖衬衣挤进了自己与白乐身体的缝隙。紧裹着肉棒的丝袜如旋涡一般争抢着迎接迸出的精液的机会,而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运动服与短裤则把不同少女的汗香与淫香如洗脸般在白乐的脸上涂抹出渗入肌肤的标记,脑海不断被服装上散发的体香改写着,肉棒和全身感受到的快感也随之服装的增加和争抢的激烈变得越来越刺激,白乐的射精频率越来越高,肉棒在射精后遭到的持续蹂躏也变得越来越无情,带来的过于激烈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在又一次射精后,肉棒周围的布料为了奔向精液而一齐收缩,把一条棉袜紧紧地挤压纠缠在了龟头上,棉袜略显粗硬的质感加上布料的搓弄和挤压,如同激烈的龟头责一般,让白乐不由得叫出了声,挣扎了起来。
试着把这条棉袜从龟头上扯下,白乐把在布料的层层纠缠下几乎无法移动的双臂尽力探向自己的肉棒,但他很快就发现,双手与肉棒间隔着层层布料的他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肉棒正感觉到的快感。努力伸手过去扯下一件盖在股间的运动服,马上几条短裙就更加严实地裹了上去,把一条正在挤向肉棒的及膝袜向外抽出,两只短袜旋即钻进了原本的缝隙中,扯开外层的服装只是让其他的服装补上位置,而就算侥幸扯着衣角扯出了内层的服装,也不过是让肉棒感受到的触感变成了次内层的服装,突然变化的触感让肉棒更难以忍耐,而扯出靠近肉棒的布料带来的摩擦更是会为肉棒带来突如其来的刺激。随着白乐疯狂地扒弄着缠绕肉棒的服装,肉棒感受到的刺激反而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原本缠住肉棒的及膝袜被抽走,几条内裤便直接贴上了肉棒,由上到下分别顺着不同的方向旋转着,而在揪走其中的一条内裤后,一件短袖衬衣竟然用腋下缠住了肉棒,湿热而偏硬的布料在层层布料的紧压下如同打磨一般,而在把这件短袖衬衣抽走后,又有一条拉拉队裙与另一条百褶裙从两侧被挤向了白乐的肉棒,两条短裙都想独占这根肉棒,于是如竞赛般的左右磨蹭,而被当作竞赛道具的肉棒则在中间遭到了毫不留情的夹击。不管怎么扯开衣服都无法结束肉棒上遭到的越来越激烈的侍奉,甚至这些后来补位的服装因为对精液的饥渴,在侍奉肉棒时显得更加急切甚至粗暴,在又一波射精欲涌上时,一条有着一层层蕾丝边的安全裤突然被围绕着肉棒涌动的布料推向了白乐的龟头,这条安全裤的反应如它的拉拉队主人一般迅速,在用裤腰勾住龟头后马上收缩了回来,把满是蕾丝边的外侧翻向内侧,整个地裹住了白乐的龟头,在层层的蕾丝边如旋涡般绕着白乐的龟头旋转起来的瞬间,白乐的精液就如走火般激烈地喷发了出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动了!不要!”白乐惨叫着,双手在股间的服装间乱抓乱扯,试图扯出这条在他射精后还在紧绷着他的龟头扭动的蕾丝安全裤,但这条安全裤已经完全藏身在了许多层布料之下,白乐的手指只能隔着这些布料做着连隔靴搔痒都不如的发泄,徒劳地搅拌着试图缠上肉棒的服装,反而让更多的布料蹭上了肉棒,为肉棒带来了更加激烈的争抢。粗糙的蕾丝边带来的射精后的龟头责机械而稳定的持续着,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而随着白乐的叫声变得越发的高亢,又一次射精在短短数秒后就接踵而至。
“救命啊!不要!不能再转了!要坏掉了!”白乐绝望地叫喊着,全身上下发狂般战栗,向遵循着本能索取他的肌肤和精液的服装拼命地求饶,但他激烈的挣扎却让这些服装变得更加活跃起来。紧贴在身上的服装被抖开,散发出的英雄能量成为了那些还没有贴上他肌肤的服装的诱饵,之前的运动服想重新贴紧,原本在外层的无袖装却已经趁机挤进了缝隙,不断改变着位置的服装如鱼群般贪食着他的肌肤,胸口,腋下,侧颈,股间,每一寸敏感点的肌肤都在被许多条丝袜争抢着,一条条内裤在擦过他身体时都摆动着布料蹭向肌肤,舔舐他散发出的英雄能量的同时为他献上了爱抚般的触感。无数片布料只顾着贪食白乐的肌体,丝毫没有顾及他在无尽的射精和射精后被继续注入的过于激烈的快感中已经破破烂烂的精神,以及已经变得又红又敏感,被开发得如同一整个性器一般的白乐的身体。
“救命啊……不行了……不能再射了……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救命啊!”在无数次的射精与射精后的敏感肉棒遭到的蹂躏之后,白乐已经目光呆滞,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求饶的话语也只剩下了自言自语般的呢喃,只有偶尔才会因为仿佛已经被世界遗忘的愤懑,以及自己的生命只剩下了被布料榨取的射精的屈辱,而发狂般地咆哮一声,但就连这声咆哮,也被吸收进了裹满他头部的层层服装中。
即使那条有着一层层蕾丝边的安全裤已经在吃饱喝足以后被其它的服装挤开,白乐的绝望也不曾有一丝消解。越来越多的运动服和衬衣在双臂与身体间塞得严丝合缝,让白乐的双臂彻底无法活动,双腿也被一条条百褶裙和拉拉队服捆住,原本就被塞满丝茧的服装绷得动弹不得的身体上,只剩下肉棒还在永无止境地接受者连正体都看不见的不同触感的布料的激烈争夺。无数的袜尖的你争我夺,带来的是丝毫不逊于蕾丝边的刺激摩擦,而早已在长时间的布料摩擦与湿热的汗香浸润下变得敏感无比的肌肤更是让白乐的全身都仿佛在女同学们的运动服缠成的小穴中抽插一般,由早已分不清来源的快感带来了连间隔时间都变得崩坏的射精,以及当肉棒只剩下射精中与刚射精这两种状态时,原本的快感化作的对龟头绵延不绝的残酷责罚。
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被做什么了,完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被女同学们这样对待,也不理解运动会为什么会变成对自己的欺凌,想逃跑,想停止射精,想回家……
“老师……”快要哭出来了的白乐梦呓着。
一条黑丝裤袜慢慢爬上了他的脸颊,滑到了他的口鼻前。一股与这些运动服上的少女们的体香味不同的,属于成熟女性的醇厚足香飘进了白乐的鼻腔,白乐在恍惚中睁开了眼睛,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在一片黑暗中张大了嘴。但他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这条裤袜的足尖就钻进了他的嘴巴,随后整条裤袜都挤了进来,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又有一条包臀裙挤到了他的面前,用臀部的部分紧紧地封住了他的口鼻,断绝了他吐出嘴里的裤袜的念想,让他每一次呼吸都闻到的是成熟女性丰臀的淫香。与此同时,还有一件雪纺的衬衣挤开了缠在他肉棒上的几条丝袜,用薄而粗糙的布料轻柔地缠上了他的肉棒,随着那些试图争抢他肉棒的服装的一齐挤压,这件雪纺的衬衣被紧紧地贴在了他的龟头上,与一层层的服装一起,旋转与磨蹭了起来。崭新的激烈刺激让白乐的全身都抽动了起来,但这一次,他连哭喊声都发不出来,被女教师用刚脱下的裤袜堵住了嘴,脸被坐在女教师的臀下,肉棒在女教师的注视下被女同学们用她的雪纺衬衣无情的玩弄,这场想象中的连女教师都参与其中的校园性霸凌终于让白乐流下了悲惨的眼泪,但这间情趣教室里的场景却早已无人观察,他的绝望与苦闷也再无人知晓,更无人关心。
见证了因为射精的快感而倒在地上的男性不断地射精,很快被从股间的丝套蔓延开的白色丝茧缠满身体,却依然带着陶醉的表情任由股间的女式运动服不断地榨取后,赵刚从小窗前退开,向锦织示意自己已经看够了。
“啊啦,赵刚先生您这就不看了吗?”锦织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被她抱在怀中的女仆怪人,而被她放开的女仆怪人的衣着竟然已经变成了一套配色和面料显得十分素雅的同时却又大胆地展露了乳沟和腿侧的白色礼服裙。
“这是?”看到突然变装的女仆怪人,赵刚不由得一愣。
“这是锦织女士的能力……她在直接接触服装时可以在赋予服装生命以后……把服装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改造……就算我的女仆装是由我的怪人能量生成的也不例外……真是的……尽做些自顾自的事情……”女仆怪人一反常态地红着脸,一手挡着胸口,另一手压着裙摆一侧的开衩。
看着从来都穿着女仆装的女仆怪人被换上了风格完全不同却又十分合身的礼服裙,一直都是平静的表情被换成了咬着牙红着脸的羞色,明明之前还向自己大大方方地展示过裸体却又在此刻遮着礼服裙的暴露之处的姿态,反差带来的新鲜感让赵刚一时间看愣住了,随后突然回过神来,赶紧挤出一句:“那个……很适合你呢……没必要这么害羞的……”
“才不是……”女仆怪人短暂地一顿,声音也带上了一点颤抖,“这件裙子的里侧……有触手……丝质的……触手……”
“哈啊?”赵刚瞪大了眼睛看向女仆怪人穿着的这条素雅的白裙,这才发现似乎确实有些呼吸之外的起伏,胸口的部分和股间的部分尤为明显,而锦织已经退到了赵刚身边,带着陶醉的表情和赵刚一起欣赏起了女仆怪人:“把对异性视线的敏感用快感来代替,让女仆酱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些裸露的区域附近,遮挡的动作,略微弓起身子的样子,还有用快感带来的潮红模拟出的少女羞涩的脸颊,用这些和女仆酱努力保持端庄的仪容为客人服务的样子相调和,这正是,第一次展现自己的成长之美的纯情少女,沐浴在心上人的目光之下时应有的羞涩与期待!而这正是这条礼服裙的主题!女仆酱,果然是最棒的衣架啊!”
看着锦织兴奋的样子,赵刚小心地后退了两步,而女仆怪人正紧咬着牙关:“啧,真是麻烦的能力……没法简单的用我的怪人能量取回衣服的主导权吗?那就干脆脱下来重新生成一件……”
“啊啦,女仆酱,真的要脱掉吗?”锦织笑盈盈的提问打断了弯下腰来准备脱光衣服的女仆怪人的动作,“现在这条礼服裙是被你穿在身上,所以才只能舔舐你的怪人能量,要是被你扔在地上的话,这里的谁会被她当作最可口的食物呢?”
女仆怪人抬头看了赵刚一眼,扭过头啧了一声,松开了抓住裙摆的手,重新颤抖着站直了身体。这才意识到锦织在说什么的赵刚惊讶地扭头看向了锦织,而锦织还在开心地观察着女仆怪人:“对,就是这么回事。连身为女怪人的你都在转瞬间露出了这么可爱的表情,要是人类的男性被套进这件礼服裙里,被为你准备的那些丝质触手玩弄的话,恐怕只要几秒钟就会开始哭喊着射精了吧。”
“那啥……你不然直接把衣服撕了?”看着女仆怪人羞愤地看向锦织的表情,赵刚小心翼翼地建议,然而话音刚落,身旁锦织的气氛就骤然一变。感到了刺骨寒意的赵刚对上了女仆怪人无奈的眼神,尴尬地问道:“所以,撕衣服也不行么?”
“是的……对艺术品的破坏在这里是被严格禁止的……在我们支部……每名干部都有权在自己的基地制定规则……除非规则本身十分离谱……否则如果赵刚先生您触犯了规则的话……干部对您的惩罚就只是在维持规则……而不能视为对您的侵犯……届时我只能保证您在惩罚中的生命安全……以及在惩罚后会被释放……所以……请务必注意这一点……”女仆怪人满面潮红,一句一顿地慢慢解释道。
“对,如果破坏了艺术品,就要背负起让艺术品重生的责罚,如果是由赵刚先生您提出建议,然后由女仆酱来执行的话,那你们就是共犯了呢。到时候,就只能把你们俩用赤裸相拥的姿势拘束在同一个丝茧里,把这条被撕坏的女仆裙隔在你们的身体之间,让你们一边对彼此的身体发情,一边却又无法让性器相触,只能一起摩擦这件礼服裙泄欲。在一次次的高潮让这件礼服裙恢复活力以后,又以彼此的怀抱为牢笼,在全身上下都无处可逃的情况下被你们拥在怀中的这条礼服裙彻底惩罚了。”故意凑到了赵刚耳边,锦织用侵略性的语气慢慢描述着绝对很危险的惩罚,“虽然我是很想找个理由让女仆酱在我这里好好呆一段时间啦,不过,破坏艺术品这种事情,果然还是不可饶恕的呢。”
“我明白了,我之后会注意的。”赵刚摊了摊手,示意自己无意冒犯锦织。
“那就好。”锦织又恢复了甜美的营业性笑容,“那,就让我们继续参观吧。”
跟在锦织身后,赵刚重新在狭窄的通道里前进,而女仆怪人则深呼吸了一口,双手紧紧抓住身上的礼服裙,慢了半拍才紧夹着双腿慢慢地跟在二人身后挪动。
“每个肥料都会经历不同的阶段,像刚才那样沉迷于快感的,是第一天的肥料。”行走在赵刚的身前,锦织继续顺着刚才的见闻进行着讲解,“抓着作为种子的服装闻味道,用手握住丝茧中的服装自慰,肥料在第一天的前半天一般会做这些事情,而到了后半天,随着丝茧裹满全身,能量被锁在茧内,肥料的精力会变得更好,射精也会变得更频繁,加上服装的增加,自慰的快感已经比不过服装本身的索求带来的快感了,所以第一天后半天的肥料一般会把身体彻底交给茧里的服装,发出各种滑稽而兴奋的声音。到了第二天,肥料一般就会开始挣扎了,有的甚至会试图从茧里逃走,不过第二天的茧的厚度已经不是被挤满了服装的空间里的肥料能撕得动的了。这样的挣扎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后半,筋疲力尽的肥料会用绝望的声音求助,或者悲惨地求饶。到第三天,肥料的挣扎就很微弱了,往往只是在射精的时候才会震动几下,声音也只剩下了微弱的哼声,或者失去理智的笑声和哭声,毕竟,在茧里的肥料根本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久,而他们的声音从装满了服装的茧外也已经几乎听不到了。”
“没事吧?”放慢了一点脚步,赵刚走到了女仆怪人身侧,附在女仆怪人耳边问道。
“没关系的……”向赵刚点头轻笑的女仆怪人满面嫣红,不时发出诱人的喘息,光是为回答而轻启朱唇,就有一声轻喘伴随着吐气如兰,吹向了赵刚的侧颈。微微颤抖的双腿从根部紧紧夹住,快速地小幅摆动着前进,女仆怪人一边用手紧抓着长裙,一边努力跟上锦织的步伐。
“通过这些田亩的装修与陈设,还有预先放置在其中的服装,就可以很容易地控制肥料的妄想方向,从而产生特定主题与风格的服装。”锦织的介绍还在自顾自地继续着,开始介绍起了两侧的小房间,“对应的,肥料的种类也需要与田亩相匹配,比如以办公室为主题的田亩,播撒那些还在读书的肥料就不适合,同样的,以运动场或者更衣室为主题的田亩,播撒那些室内派的肥料也是不适合的,所以在施肥前,还需要对肥料本身的资质进行简单的调查,这样才能提高产出的服装的质量。”
“要是实在不舒服的话,我们就结束对这里的参观,你也好找个地方把这身衣服脱了……”看着女仆怪人喘息着咬牙前行的样子,赵刚赶紧扭过头去,这个一直以来冷面示人的端庄女仆突然露出了这般怀春的表情,杀伤力对赵刚来说有点意外的大了。
“锦织女士希望我一直留在她这里……她做的这些事也一定是为了让我留下来……我不认为她会对您提出结束参观这件事毫无准备……”女仆怪人说着,喘了一大口气,“我没关系的……按预定的计划进行参观就好……她非常注重行事的美学……如果我们不主动破坏这次参观……她是不会主动做出过激的举动的……”
“是吗?那,加油吧。”赵刚点了点头,赶紧加快脚步跟上了锦织,和喘息越来越炽热的女仆怪人拉开了一点距离,让自己的理智冷却一下。
“用精液和英雄能量作为服装生长的能量,用回忆加上想象作为服装样式的蓝图,赵刚先生,刚才向您展示的,就是那些面向一般的女怪人的服装的种植过程。这样产生的服装,最能满足男人的妄想,具有天然的魅惑力,而每件又各有不同,可以说是既满足了女怪人对美的追求,又不至于千篇一律。”伴随着锦织的说明,穿过一扇通道门后,赵刚发现自己终于又回到了这片空间的前厅,在赵刚略松了一口气时,锦织伸手比向了别栋的门外,“可能赵刚先生您注意到了,迄今为止我都没有向您展示过我创作的过程,那么接下来,就请允许我带您参观我创作的空间吧。”
在锦织的带领下,三人离开了别栋,走进了中庭的院落,在院落里拐了几个弯以后,走向了主楼一侧的侧门。
“果然,不能直接走回主楼的大厅……”在赵刚的侧后,女仆怪人小声说着,“没有直接从庭院里走回大厅,而是绕到侧门进来……锦织肯定设置了什么如果直接从别栋里直接走进走回主楼就会触发的机关或者规则之类的……也许是原本是用来防止这里的男性逃跑的,不过我们刚才要是直接告辞的话……如果不由她来带路,我们肯定会从这里原路返回……由我们自己触发这里的机关,就不能算作她对您的侵犯了……而她到时候甚至还可能会以拯救者的姿态出现……想想就麻烦……”
“你还真是了解她啊,应该说是应对经验丰富么?”在她身前一步的赵刚苦笑着。
“锦织女士因为个性强烈,从之前就是个很难打交道的对象……准确的来说,是很难按照一般的办法打交道的对象……因为和她打交道的时候,很容易被带进她的节奏里……”女仆怪人说着,身体又猛然一颤,站在原地并紧双腿深呼吸了两口,才又加快步伐跟上了锦织的脚步。
“赵刚先生,我隐约记得,女仆酱之前提到过,您对我的资金运转感兴趣,对吧?”在走近主楼侧门后,锦织停下了脚步,回头对赵刚露出了笑容,“刚才向您展示的那些被培育出来的服装,把它们出售给普通的女怪人,确实为我提供了一定的活动资金,但是,也只是很小的一部分,毕竟我也说过,那些服装不过是慈善而已。接下来要向您展示的,才是我主要的资金来源,也是我最重要的,生活。”
“吊住我的胃口,不让我在进入主楼以后提出离开的要求吗……”赵刚在内心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身后牙关紧咬,却又竭力装出一副平静表情的女仆怪人,决定尊重她忍耐的决心。
走进了主楼的侧廊,从折返的楼梯走上了二楼,在走过一段装饰着许多陈设的长廊后,三人穿过了一扇华丽的大门,来到了一间气派的大厅里。柔和的光线从大厅的四周撒下,汇聚在空旷的大厅中央,把光洁的大理石地板映照得泛出朦胧的光芒,整座大厅几乎没有任何家具,仅有些许靠墙的装饰,以及真正夺人眼球的,不能被归类于“家具”的十余座两米来高的丝茧,这些丝茧都立在一个个装着滚轮的底座上,分作两层,环绕着大厅的中央矗立着,它们饱满的椭球形外形让赵刚伸手指向了这些异物:“这里面,装着的也是人吗?”
“这些是纺锤。”锦织笑着回答,“不过是丝线可以自然生长的纺锤。和之前田亩里的不同,这些丝茧里没有成型的服装,它们是完全由丝线构成的,而这些,就是我创作时使用的丝线来源。”
“里面的人……或者说纺锤吧,会怎么样?”紧盯着这些一动不动的丝茧,赵刚慢慢走向了其中的一个。
“和之前用来种植服装的肥料不同,这些纺锤从一开始就被遮住了眼睛和耳朵,会在确保完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被吊在各自独立的培育室里,由女仆为它们套上丝套,然后这些纺锤就会随着一次次的射精,逐渐被丝套生长而成的丝线缠满。在丝线的量膨胀到接触纺锤身下的底座后,女仆就会撤去对他们吊起的双手的拘束,但此时这些纺锤的双臂也已经被丝线缠紧,只能等待着丝线把它们的双手也裹在其中,形成一个立着的完整丝茧了。”锦织不紧不慢地跟在赵刚身后。
“这些……纺锤,也是在里面呆三天吗?”绕过了面前的丝茧,走向下一个丝茧,赵刚仔细观察着每个丝茧间的不同。
“不,时间是不固定的。赵刚先生您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些丝茧都是一动不动的,这是因为组成丝茧的丝线不像那些服装一样有着成长和繁殖的目的,也不会因为汲取足够的能量而满足或者开始分裂,只会毫无节制地汲取能量和精液,如果任由她们榨取的话,纺锤连一天时间都坚持不到就会被榨成废料。所以,我为丝茧规定了一个最合适的尺寸,在达到这个尺寸后,丝茧就不会再进行生长,连带着里面的纺锤的能量,还有身体,都会紧紧地锁住。在生长停止的时候,丝茧里的每一道丝线都会紧紧缠住纺锤,停止纺锤的一切动作,哪怕纺锤即将射精也不例外。而反过来,在我使用丝线的时候,丝茧就会开始向纺锤索取精液和能量,我使用丝线的速度越快,丝茧为了保持外形,索取得就会越激烈,在我过于沉迷于创作的时候,这些丝茧甚至会颤抖起来,不知内侧正在进行何等激烈的索求呢。像这样,对这些丝茧的管理就很简单了,只要丝茧还能维持尺寸,便可继续使用,等到丝茧变得越来越细,就自然到了由女仆进行废弃的时候了。”锦织微笑着看向赵刚,此时他正把手伸向面前的丝茧,准备感受一下丝茧的材质。
“赵刚先生!不要摸!”女仆怪人严厉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吃了一惊的赵刚赶忙收回了手,只见女仆怪人正咬着牙,慢慢挪动脚步跟上自己,“锦织女士方才说过,这些丝线只会毫无节制地汲取精液和能量……您该不会以为,这些丝线想汲取的只有被困在其中的男性吧?”
“啊……”赵刚一时语塞,这才讶异于自己竟然无知无觉地接近了本应在第一时间认识到危险性的这团光洁的纯白。
“哪怕只是被一根丝线缠上,等待您的都可能是被榨尽的命运……锦织女士虽然不擅长正面战斗,但是暗中行动却是一等一的……不管是这些丝线突然一齐缠到您的身上……或者一根丝线附在您的身上,在您明早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女装或丝茧之中……成为了干尸或者性奴……这种发展都是对锦织女士来说稀松平常的操作……所以请绝对不要四处乱摸……”喘着粗气的女仆怪人断断续续地警告着赵刚,声音里却混杂着一声声的喘气与轻哼。
“是呢,赵刚先生您可真是太粗心了呢,要不是女仆酱提醒,可就糟糕了呢。”锦织这才露出了嘲笑的笑容,凑到了赵刚耳边,用责备的语气耳语道:“想象一下吧,田亩里的肥料只是被一件件的服装榨取,他们就在一瞬间就露出了那么舒服的表情,还发出了那么陶醉的叫声,而这里的纺锤则是在被组成这一件件服装的无数根丝线榨取,这样的榨取不会给任何一寸肌肤留下任何一毫的休息时间,动作之细腻,触感之多变也不是整片的布料所能比拟的,在这样的空间里,感受到的不知会是何等的极乐呢。要是没有经历过这股快感从股间慢慢地蔓延开的过程,直接被丝线在转瞬间缠进茧里,或者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茧里的话,就算是赵刚先生,恐怕也会当场变成这种快感的俘虏,再也没有办法被普通的做爱满足,甚至大脑都会被快感烧坏,变成废人呢。这可真是,太危险了,就差一点,就会感受到这么不得了的快感,变成这么悲惨的样子了呢。”
赵刚赶忙后退了两步,又看了一眼与周围的几个丝茧的距离,这才小心翼翼地从丝茧之间退了出来,不爽地看了一眼微笑着的锦织。
“那么,就让我开始创作吧。”没有在意赵刚的眼神,锦织走到了大厅的中央,站在这些丝茧之间留出的空间当中,笑着看向了女仆怪人:“原本,我创作服装都是习惯从无到有的创作的,也就是从在裸体上绘制第一缕丝线开始,但是很可惜,今天没有做这样的准备,虽然赵刚先生可以脱成裸体状态,但是在赵刚先生身上创作服装的话,不知道会让赵刚先生在中途射出来几次,甚至不知道赵刚先生能够保持着被创作的姿势坚持到最后呢,这样再怎么说也会被女仆酱说成对赵刚先生您的侵犯吧?所以,我们今天就退而求其次,在女仆酱的这身礼服裙上进行创作,把这条朴素的连衣裙打磨成完整的姿态吧。”
“原本呢,创作服装只是我仅有的能力,以及兴趣,但是,制造出各种不同质地不同面料的丝线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在灵感迸发的时候要几根一起地精确操纵这些丝线也需要消耗额外的能量,所以当时的我空有能力和灵感,却很少有把自己的想法变成一件完整的服装的机会,至多也就是为自己缝制几件衣装,聊以彰显我对审美的坚持。”锦织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在女仆怪人的四周走动着,右手如起舞般挥起,左手边的两座丝茧中随即射出两道丝线,汇入了女仆怪人身上的礼服裙,化作了裙摆上的花纹。不知是汇入的丝线带来了额外的怪人能量,还是组成的花纹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每有一道丝线汇入,女仆怪人身上的礼服裙里侧丝质触手的激烈磨蹭就如涟漪般从丝线的汇入处扩散开来,惹得女仆怪人又是一阵颤抖。
“改变的机会来自于一次危险的经历,那一次我已经被一名英雄逼到了绝境,当时我的想法只剩下,啊,明明有能够实现自己的理想的能力,却要消逝在这种泥潭般的小巷里了吗?只是可惜了我这一身衣服,要随我一起被这地上的污泥给糟蹋了,这样。结果就在这时,那名英雄提出了一个放过我的条件,你能猜到是什么吗?他竟然让我用手给他打手枪,而我手上戴着的,正好是我制造出来不久的过肘长手套,从缎面到蕾丝都是我精心雕琢出来的,是我用不多的怪人能量制作出的,第一件满意的作品。啊,女仆酱,稍微忍耐一下哦,不可以用手挡住哦。”锦织的左手一挥,从她身后的三座丝茧里又有三条丝线射向了女仆怪人的左胸口,在聚出小小的花纹后由中央隆起,竟然鼓出了一朵花苞,在礼服裙的胸口像真正的花朵般逐渐绽放。而在丝质的花朵绽放的过程中,三座丝茧中的丝线还在不断地汇入花朵的根部,让编进了闪闪发亮的银丝的花朵随着绽放的过程变得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就是礼服裙的左胸前的布料在肉眼可见地抖动着,甚至在赵刚看来都宛如有一只透明的手在抓揉着女仆怪人的左胸一般,就更不用说布料下的丝质触手的动作有多么激烈了。
“所以,你当时用手给他弄了,这样逃过了一劫?”把视线硬生生地从女仆怪人的胸口移开,赵刚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女仆怪人的话语上。
“不,我才没有。”锦织又笑了,这次的笑声中带上了真正的得意,“我脱下了我左手的手套,扔到了他面前的地上,告诉他,让他自己来。”
“那他不是直接杀了你?”赵刚惊得看向了锦织,随后又赶忙从娇喘着的女仆怪人身上别开了视线。
“他也是这么问的,问我就不怕他直接杀了我吗?”锦织的右手上下舞动,从丝茧中射向女仆怪人的丝线也随之上下改变着落点,编织着从小腹蔓延至裙摆的花纹,“很可惜,要让我这双创造艺术的双手承受沦为一头种猪的交配台的屈辱,还不如让我的一切陨落在身下的烂泥里。他想用他肮脏的精液玷污我的艺术的话,就自己跪下去,连带着地上的污泥一起捡起来,让自己的精液通过自己的手汇入污泥之中。”
“不,那他肯定是直接杀了你,再拿你的手套来自慰就完事了啊?”赵刚感觉锦织的发言简直是自杀行为。
“对,他当场就想发作,所以我告诉他,第一,我会像这样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看着他射进我手套里的瞬间,第二,如果他能够在这只手套里射出来,我就把我右手上的这只干净的手套递给他。”锦织的右手往上一抬,丝线就射向了女仆怪人的肩头,在素雅的肩带外又织起了一层透明的薄纱。
“然后他同意了?”赵刚简直难以置信。
“对,他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在我的手套里足足射了三发,也许是四发吧,才终于能够停下手上的动作,向我要另一只手套,而我的要求是,拿他那只已经被装得沉甸甸的手套来换。”锦织摊开双手,向下一挥,周围的六个丝茧就一齐把丝线射向了女仆怪人的腰部,一条半透明的纱裙就开始覆盖着洁白的裙摆向下蔓延。
“那岂不是把英雄能量向你拱手献上了?”赵刚扶着额头,已经对这名从入行时间来看应当被叫做前辈的英雄的所作所为感到无语了。
“对,用他向我拱手献上的英雄能量,在他沉迷于用我刚脱下的手套自慰的时候,我又编织出了一双蕾丝长手套,而这双长手套,就是用来送给他的。”锦织心情大好地摆动着双手,动作在赵刚看来仿佛乐队里的指挥,“因为他让我产生了一个想法,一个关于我能够如何实现自己的理想的想法,作为对他的奖励,我决定让他成为我的想法的第一个牺牲品。”
“所以,你就给他一双接一双的手套,让他自己把自己给撸死了?”赵刚说完后,连自己都被这个滑稽的念头给逗笑了。
“我当然很想见证这行为艺术一般的场景,也许现在的我会这么做吧,每次都给他一只更加精致的手套,让他明明已经射到枯竭,却又无论如何不愿在这只比之前的所有手套都更加诱人的手套上停下,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只,这是最后一只,直到把自己撸死什么的。不过,当时的我,正为我崭新的想法以及我理想实现的可能性而感到兴奋不已。”锦织伸出手指,一圈圈地挥舞着,女仆怪人裙摆外的纱裙便随之一圈圈地向下蔓延,而女仆怪人则紧紧地抓住了礼服裙的侧腰和裙摆,忍耐着下身传来的越发强烈的快感,“我把那双手套交给了他,让他交给他的妻子,然后我还告诉了他,之后到哪里可以拿着那双手套再次找到我。”
听到了出乎意料的发展,赵刚点了点头,示意锦织接着说下去,而锦织也没有多卖关子,笑着继续了:“两个星期以后,他拿着那双手套,到我指定的地方找到了我,他说他的妻子非常喜欢那双手套,戴上了以后都舍不得脱下来,而且仿佛变了个人一般,每天都要戴着那双手套,用他从未感受过的手技把他玩弄得乱七八糟,到后来他甚至对本番都失去了兴致,两人就沉浸在手交的快乐中。直到最近几天,他的妻子突然开始对手交游戏不感兴趣了,性格也变得焦躁起来,甚至开始不让他碰她的身体,在忍耐了几天后,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性欲,按我的要求,拿着那双我给他的手套过来找我了。当然,我已经准备好了另一双手套,换走了他带回来的那双手套,而那另一双手套,自然比他带回来的要精致不少。”
“等一下,你说的这个现象,该不会是……”听到锦织的话,赵刚突然联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
“没错,就是女怪人化现象,只不过是局部的,轻微的女怪人化而已。对精液的极度渴望,和环境变化以后由于能量紊乱带来的焦躁,都是不完全的女怪人化的反应。”听到赵刚的话,之前一直欣赏着女仆怪人的锦织特意侧过头来,向赵刚露出了一缕笑容。“我那双手套我原本就只赋予了两个星期的寿命,而他把手套带回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吸收了满满当当的英雄能量。给他的第二双手套也是一样,于是,他在又一次强化了自己的性癖以后再度陷入了无法满足性欲的状态,而他又只能再度带着装满他英雄能量的手套回来找我。但是这一次,我告诉他,再找我要手套,就是要钱的了。”
“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资金来源吗?”赵刚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这放走英雄的细水长流总算是图穷匕见了。
“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毕竟,想要这双手套的可不只有他一个。”锦织的双手一齐握拳,射向女仆怪人的礼服裙外层纱裙的丝线便戛然而止,收住了纱裙的裙摆。锦织又伸出手指轻轻舞动,丝线就再度射向女仆怪人的纱裙裙面上,勾勒起了蕾丝的花纹,而女仆怪人则突然全身一颤,弓下了腰,隔着裙摆都能看出她的双腿正在激烈地颤抖着。过了许久,女仆怪人才重新抬起了头,迷离的眼神与一不小心看得入迷的赵刚正好相遇,于是赵刚赶忙偏开了视线,而女仆怪人则咬着牙,慢慢站直了起来,“当时,我不仅仅是告诉他要付钱,我还把为他准备好的服装摆在了他的面前,告诉他,这一次给他的,除了一双手套以外,还有一双丝袜。他看着这双丝袜,眼睛都看直了,当然,也就毫不犹豫地掏了钱。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在大概八九天以后就过来了,甚至都坚持不到两个星期了,他的性癖也已经从手套拓展到了丝袜上,而他给我带回来的,自然是积攒了更多英雄能量的手套和丝袜。这一次,我的开价更高,但是对应的,我又给了他一条薄纱睡裙,又是一周多一点,他又回来了,这一次,在进一步的提高价格以后,我把睡裙换成了情趣的短裙和内衣。这之后,我不断地提高价格,也不断地改变着服装的种类,增加服装的覆盖面积,到最后,连面纱,头纱这些,都已经成为了他的性癖了,而他每次支付的价格,也高到他掏钱的时候都要支支吾吾的了。到了这里,我终于觉得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可以榨干他的最后一点价值了。”
“该让他借钱买衣服了么?还是说该让他偷协会的机密来换了?总不会是让他拍裸照来当把柄啥的吧?”对反诈宣传烂熟于心的赵刚马上做出了反应。
“不,我只是告诉他,下次要是还想要的话,他就得把他的妻子带过来了。”锦织的回答却又出乎了赵刚的预料。
“这他能答应?”赵刚眼睛都瞪圆了,但在看到锦织身后满脸嫣红地娇喘着的女仆怪人的瞬间又赶忙扭开了视线。
“他当然不答应,毕竟,让他的妻子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承载的是他对别的女人的性幻想,这可是比出轨还要严重的事情。”锦织只是一笑,“又一个多星期以后,他过来找我,理所当然的,我没有为他准备衣服,不管他向我展示了多少他拼命搜罗来的值钱玩意,向我做出多少承诺,怎么低三下四地乞求,我都没有答应他。在他失望而归后,大概又过了一个星期,他又过来了,而这一次,他果然带上了他的妻子。”
“没救了这人……”满脸无语地长叹了一口气,赵刚把视线投向了一旁。
“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他的妻子在他说明了前因后果以后,把他牵了过来。”随着锦织的手指挥动,蕾丝的图案在女仆怪人礼服裙外的纱裙上蔓延,而女仆怪人则是低着头,喘着沉重的粗气,声音却是一声比一声更加妖媚,偏开了视线的赵刚再怎么也不可能捂住自己的耳朵,只能任由这一声声娇喘作为锦织话语的伴奏,“他的妻子对我多少还是有点生气啦,不过,在穿过了我的衣服后,她不仅变得比之前更加年轻漂亮,而且还体会到了榨取和吸收精液的乐趣,所以相比再度穿上我的衣服的渴望,对我调教她丈夫的性癖的那份怨恨也就无足轻重了,毕竟,在我的衣服失去效力以后,倍感煎熬的可不止有她丈夫一个呢。”
“也就是说,你衣服的买家,以后就从那个英雄,变成他的妻子了?”赵刚又为剧情的转折感到了诧异。
“对,但是有一点不同,我给他妻子的就不再是单纯的衣服,而是更完整的,美丽。”蕾丝的花纹如藤蔓和花朵般在女仆怪人的纱裙上蔓延,女仆怪人的头却越来越低,随着一声闷哼,女仆怪人的双手紧紧拧住了裙摆,身体也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但就在此时,锦织却突然放慢了手指的动作,裙摆上蕾丝蔓延的速度也变慢了下来,女仆怪人似乎稍微喘息了片刻,却依然是低着头,身体不时抖动几下。眼角余光瞥到她不敢活动身体,唯恐再受到什么额外的刺激的样子,就连赵刚都感到这条越发华丽的礼服裙里的女性与自己熟知的那个女仆怪人简直是判若两人,“我为他妻子现场缝制了一套婚纱,不是用来庆祝与他结合的,而是庆祝她的妻子与崭新的人生结合的婚纱。头纱,长手套,长裙,吊带袜,甚至还有半透明的面纱,明明是把全身上下都遮得严严实实的一身洁白,但他光是看到这副装扮的妻子走向他,就已经流出了前列腺液。从他的妻子脱光了他的衣服,把他赤裸着拥入婚纱的怀抱中的瞬间开始,他的精液和叫喊声就再也不由自己控制了,在我离开房间以后,他们直到第二天才从房间里出来,那名妻子不管是肌肤还是气色都是光彩动人,而那条已经被精液滋养得熠熠生辉的婚纱,在他们出来的时候依然把他紧紧缠在怀中。从那以后,我们就实现了双赢,或者说,三赢,他的妻子成为了我的编织服装的舞台,同时她也与我编织的服装一起变得日益动人,而那名英雄自己呢,则彻底沦为了他妻子的性奴。从这位妻子开始,我拥有了一些固定的顾客,都是和她一样的女性,用我的服装来升华自身的美丽,然后用她们征服的男性的精液和金钱作为报酬,像这样一点点地累积起来,才有了今天你所见到的,支撑我创作的一切。”
“哦哦,把服装给其他的女性,让她们代替你获取精液和金钱,比起自己亲自动手,这样在效率和风险上都有很明显的优势啊。你要做的就是让她们沉迷于只有你能提供的这种轻微的怪人化的快乐,在确保用户黏性的同时,控制产品的报废周期,让用户不得不持续地更新产品,这样来创造稳定的收益流……等一下,怎么感觉,这种经营模式,既视感也太强了……”想办法把注意力转向他处的赵刚说着说着,开始回想起了自己在原本世界的一些回忆。
“对,向女怪人提供‘美’,是我向这座支部尽的些许义务,也是我获取支持的手段,向人类的女性提供‘美’,才是我真正的资金以及力量的来源。”但锦织却丝毫没有体贴正在想办法把注意力从女仆怪人的身体上移开的赵刚,她随性地摆动着左手,让一缕丝线在女仆怪人的裙摆上慢悠悠地勾勒着最后的蕾丝,就这样走到了赵刚身侧,把红唇贴近了赵刚的耳朵,呼出的每一口吐息都让赵刚不知何时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一阵颤抖,提醒着赵刚他正在窥视着的女仆怪人的女体是何等的娇嫩与温暖,“在做了这么多准备以后,我终于有能力,有时间,有舞台,来把自己内心的艺术化作现实了。这是纯粹的创作,既不是为了收敛钱财,也不是为了打败英雄,只是单纯的取乐,只是想实现我生命的价值,这绝对不是什么错误的事情吧?那么,赵刚先生,可不可以请您满足我一点小小的愿望,让我能在这漫长的挣扎之后,稍微地实现自己的一点理想呢?”
“愿望……是什么?”把头偏向了另一侧,赵刚紧张地缩起了身子,锦织娓娓道来的通向破灭的故事,女仆怪人判若两人的媚态与娇喘,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令人着迷的香味,都让他的身体感到兴奋无比。
“去抱住女仆酱吧。”随着锦织充满诱惑的话音,她的指尖一抖,在女仆的纱裙上勾勒出了最后的花纹的丝线便随之中断,而这突然的变化又让女仆怪人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娇声也从她的朱唇中传出,“刚才我说过,这件艺术的主题是纯情与成长,而在这条礼服裙外被装饰上了华丽的纱裙后,她最终的姿态,也就是这份纯洁绽放的姿态,才是她应当成为的完整的艺术。现在,她还需要衣架做出最后的配合,我想配合的内容您也应该可以猜到了,没错,就是高潮。她需要的,不是由丝质的触手带来的简单的高潮,而是被在意的男生拥入怀中的瞬间迸发的,清纯的少女饱含着幸福重塑灵魂的,名为高潮的新生。在刚才的创作过程里,女仆酱已经被反复爱抚到了高潮的边缘,而即使在此刻,礼服裙里的丝质触手也还在不断地把她推到离高潮只差一步之遥的距离,现在的她,已经只要您的一个拥抱,就能登上最后最舒服的高峰了。那么,请抱住她吧,让她身上的这件艺术品实现自己诞生于这个世界的夙愿吧。”
“抱住……”顺着锦织的话,赵刚看向了女仆怪人,此刻的女仆怪人正香汗淋漓地喘着气,面色潮红,表情散漫,与之前那个一直面无表情的干练女仆判若两人,他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湿润了一下发干的喉咙以后才吞吞吐吐地回答道:“那个……我觉得不合适吧?不如说,我觉得不应该,也不能……”
“只是一个拥抱,都不可以吗?要知道,人类男性的性技在女怪人的身下就如同刚刚精通的处男一般,别说让女怪人高潮了,就连让女怪人有感觉都要依靠万里无一的天赋与技巧,或者与女怪人的心意相通。仅凭一个拥抱就能让即使在女怪人当中也是铁壁一般的女仆酱高潮什么的,作为男性而言,绝对是无上的荣耀吧?就算是打败过女仆酱一次的您,也想象不到女仆酱在您的怀里仅因您的一个拥抱就去了的样子吧?不想看一看吗?女仆酱绝对不会让别的男人看见的样子。”在赵刚的耳边,锦织继续耳语着。
“不……这种事,得先征求女仆的同意……”赵刚与女仆怪人四目相交,女仆怪人的目光似乎没有聚焦在他的身上,而是散漫地投向远方,沾上了发丝的脸颊随着呼吸颤动着,娇嫩的嘴唇似笑非笑,带着不置可否的表情散发出淫靡的气场,于是赵刚又继续说道:“而且……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是吗?那就,只当是抱紧这件艺术品如何呢?”锦织却只是一笑,把轻柔的气息伴随着诱惑的话语继续送进了赵刚的耳中,“那些男性英雄们付出了自己的金钱,付出了自己的荣誉,付出了自己的家庭,甚至付出了自己的人生才能体会到的快感,只能在一点点的自我毁灭中才能逐渐体会到的完整的极乐,您却可以毫不费力地揽入怀中。不用像那些男英雄一样乞求快乐,我在女仆酱身上所有的创作都会由您来升华,不用为了一件新的礼服而倾家荡产,我会有无数的灵感化作织物让您在永不重复的快感中流连。无数男性英雄连身为英雄甚至身为人类的身份都舍弃掉却依然求之不得的这般天国,如今就在您的面前唾手可得,甚至不需要您付出任何的代价,您有什么理由,不拥抱这份快乐呢?”
理由就是不能对不起女仆竭力忍耐的决心!
刚子的追求可是自由的射精,所以对女仆的期望就应该是自由的高潮才对嘛,这样才是和谐的主仆关系(笑)
这不把坏女人教育一顿我不是很认可,话说以后的衣服不如全让坏女人来设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