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尖下的忏悔
(一)
周五傍晚的巷口飘着烤串的油烟,风里却裹着恶意。林砚把书包死死抱在怀里,书包里装着刚做好的黏土雏菊,还有姐姐让他买的护手霜 —— 姐姐的手总因为练跆拳道起茧,他想给姐姐润润手。可三个染着黄毛的混混还是堵住了他,领头的刀疤脸嚼着口香糖,伸手就扯他的书包带:
“上周的保护费没交,这周还敢买东西?”
书包带 “啪” 地断了,黏土雏菊掉在地上,刀疤脸一脚踩上去,黄色的黏土被碾成一滩泥。
“我的花!”
林砚急得想去捡,却被刀疤脸揪住衣领,狠狠往墙上撞。“咚” 的一声闷响,林砚的后脑勺磕在砖墙上,疼得他眼前发黑。旁边的黄毛还起哄:
“刀疤哥,这小崽子还敢瞪你,给他点颜色看看!”
刀疤脸抬手就扇了林砚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巷子里回荡。
“瞪什么瞪?没爹妈的野种,还敢跟我横?”
他的唾沫星子喷在林砚脸上,又一脚踹在林砚的肚子上,
“今天不把钱交出来,我就把你这破书包撕了!”
林砚蜷缩在地上,肚子又疼又胀,脸颊火辣辣的,可他还是死死护着书包 —— 里面还有给姐姐的护手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却不敢掉下来,他怕姐姐担心,可也怕这些混混真的撕了书包。
“我没有钱……”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是倔强地抬着头。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 “嗒嗒” 的靴声,像死神的倒计时。林晚的身影逆着夕阳,黑色风衣在风里扬起衣角,那双漆皮长靴的靴尖泛着冷光,像淬了毒的刃。她看见地上的黏土残骸,看见弟弟脸上的巴掌印,看见他护着书包蜷缩的样子,眼底瞬间结了层冰。
“放开他。”
林晚的声音没有起伏,却带着能冻住空气的寒意。刀疤脸转头看见她,嘴角勾起轻佻的笑,伸手拍了拍林砚的脸:
“哟,来了个漂亮姐姐?正好,替你弟弟还债,陪哥几个玩玩,不然我就把他的手打断,让他再也做不了那破手工!”
他说着,还故意用脚碾了碾地上的黏土,
“你看,他做的破花,还不如狗屎。”
“陪” 字还没说完,林晚已经动了。她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左腿屈膝,靴尖带着破空的风声,精准地顶在刀疤脸两腿之间。不是对林砚那样的轻触,是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的狠击 —— 漆皮靴尖深深陷进牛仔裤,隔着布料狠狠碾过阴囊,冷硬的皮革摩擦着敏感处,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切割。
刀疤脸的笑声戛然而止,眼睛瞪得滚圆,像要从眼眶里凸出来。他双手猛地往裆部抓去,却被林晚更快一步用膝盖顶住胸口,死死按在墙上。膝盖顶得极狠,刀疤脸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断了,呼吸都变得困难。
“你刚才说,要她陪你们做什么?”
林晚的声音很轻,可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在刀疤脸心上,脚下的力道却骤然加重 —— 靴跟狠狠碾过睾丸,每一次转动都带着碎骨般的剧痛,
“你踩他的花时,打他脸时,踹他肚子时,没想过会疼?”
刀疤脸的脸涨成紫红色,冷汗像瀑布一样从额头往下滴,混着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错了…… 我错了…… 放了我……”
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像杀猪一样。可林晚没停,她微微抬起靴尖,然后猛地往下戳 —— 不是碾,是带着穿透力的戳刺,靴尖精准命中阴囊下方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节奏均匀得像在敲钉子。
“你说他是没爹妈的野种?”
她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冷,靴跟甚至故意蹭过刀疤脸的大腿内侧,让那股疼意蔓延得更彻底,
“你说要打断他的手?”
旁边的两个黄毛吓得腿软,想跑却被林晚的眼神钉在原地。其中一个黄毛想偷偷绕到后面,却被林晚一脚踹在膝盖上,“咔嚓” 一声,黄毛惨叫着跪倒在地,膝盖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谁也别想走。” 林晚的声音带着杀意,转头看向刀疤脸时,力道又加了几分。
刀疤脸的身体剧烈抽搐,裆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感觉自己的睾丸都要被碾碎了。尿液顺着裤腿流下来,在地上积了一滩,可他连羞耻的力气都没有。
“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 别踢了…… 我赔他花…… 我赔他钱……”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像风中残烛。
林晚终于收回脚,却在他以为能喘口气时,靴跟重重踩在他的阴囊上 —— 这次用了十足的力气,刀疤脸发出一声凄厉的闷哼,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把他拖走,别让我再看见你们。”
林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两个黄毛连滚带爬地拖起刀疤脸,连掉在地上的钱包都不敢捡,疯了一样跑出巷口。
巷口只剩下他们姐弟俩,林晚转身的瞬间,脸上的狠戾像潮水一样褪去,只剩下心疼。她快步走到林砚身边,蹲下来时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 —— 怕碰疼他。她轻轻拿起地上的书包,拍掉上面的灰尘,然后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林砚脸上的巴掌印,声音带着颤抖:
“疼不疼?让姐姐看看。”
林砚看见她,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他扑进林晚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
“姐…… 我的花碎了…… 护手霜还在……”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还惦记着给姐姐的东西。
林
晚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轻轻拍着弟弟的背,用袖口擦去他脸上的眼泪,然后低头,对着他脸上的巴掌印轻轻吹了吹:
“不疼了,不疼了,姐姐再陪你做一个,比这个更好看。”
她打开书包,拿出那支护手霜,还好没坏。她把护手霜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背起林砚的书包,又蹲下来:
“来,姐姐背你回家。”
林砚趴在姐姐背上,感受着姐姐温暖的体温,还有背上轻轻的震动 —— 姐姐在哭。他伸出小手,擦了擦姐姐的眼泪:
“姐,我不疼了,真的。”
林晚吸了吸鼻子,声音放得极柔:“傻弟弟,以后遇到危险要喊姐姐,别一个人扛着。”
她背着林砚往巷外走,靴跟叩击地面的声音不再冰冷,反而带着温柔的节奏。路过便利店时,她特意买了林砚最爱的草莓牛奶,还加了一个巧克力蛋糕 —— 弟弟刚才受了委屈,要好好安慰他。她插好吸管递到林砚嘴边:
“慢点喝,别呛着,蛋糕回家再吃。”
林砚咬着吸管,看着姐姐的侧脸,心里暖暖的。刚才的恐惧和委屈都消失了,因为他知道,姐姐会一直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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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周五傍晚的雨丝裹着寒意,林晚推开家门时,玄关处的景象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 玻璃茶几碎成星芒状的残片,散落在地板上泛着冷光;弟弟林砚的手机倒扣在碎片堆里,屏幕裂得像蛛网,边缘还沾着暗红的血迹;更刺目的是,沙发扶手上搭着的校服外套,肘部磨破了洞,衣摆还沾着泥渍。
“林砚!”
林晚的声音像淬了冰,黑色风衣被她用力甩在沙发上,露出内里黑色紧身裤包裹的利落线条。她脚下那双 12 厘米的黑色漆皮长靴,鞋尖泛着冷硬的光,每一步叩击地面都发出 “嗒、嗒” 的脆响,像在敲打着紧绷的神经。上周她才因为林砚被混混堵在巷口揍得鼻青脸肿而彻夜难眠,反复叮嘱他 “别逞强、别打架”,可眼前的狼藉,分明是 “又惹事” 的铁证。
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林砚低着头走出来。他的右手缠着厚厚的纱布,纱布边缘渗出的血渍已经发黑,左手紧紧攥着衣角,肩膀微微瑟缩,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小兽。
“姐……”
他刚想抬起头解释,就被林晚的眼神钉在原地 —— 那双眼底翻涌着失望与怒火,是他从未见过的冰冷。
“解释?”
林晚快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漆皮靴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膝盖,
“解释你怎么把家砸了?解释你手机怎么碎的?还是解释你衣服上的泥和手上的伤,是跟人打架的‘战利品’?”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想起弟弟上次被混混踹肚子时蜷缩的样子,恐惧和愤怒瞬间冲昏了理智,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遇到事躲着点,别总想着硬碰硬,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吗?非要把自己弄残了才甘心?”
“不是的姐,我没有打架……”
林砚的声音带着委屈的颤抖,他想把右手的纱布解开 —— 里面是帮隔壁李奶奶捡摔落的泡菜坛时,被瓷片划开的伤口,可林晚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还敢狡辩?”
林晚的耐心彻底耗尽,她猛地抬起左脚,漆皮靴尖带着凌厉的弧度,狠狠顶向林砚的裆部。这不是他们以往偶尔 “练习反应” 时的轻触,而是带着怒火的狠击 —— 靴尖深深陷进牛仔裤布料,隔着薄薄的料子碾过阴囊,冷硬的皮革摩擦着敏感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呃!”
林砚闷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额头瞬间冒出冷汗,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板的玻璃碎片上。他死死咬着唇,才没让惨叫脱口而出,裆部的酸胀感像潮水般涌来,顺着神经蔓延到小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搐般的疼,连带着右手的伤口也突突地跳着疼。
“知道疼了?”
林晚的声音没有丝毫软化,眼底反而闪过一丝被 “顶嘴” 激怒的狠戾,
“现在知道怕,当初动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她的右脚顺势上前半步,漆皮靴跟精准地碾在林砚的睾丸上,力道一点一点加重,像在碾压一块毫无价值的石头,
“我今天就让你记清楚,不听话的下场!”
林砚的身体剧烈颤抖,眼泪终于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他想后退,却被林晚用膝盖顶住胸口,死死抵在冰冷的墙面上,动弹不得。
“姐…… 真的不是我……”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砸在林晚的漆皮靴面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是李奶奶的泡菜坛摔了,我帮她捡碎片才……”
“还在撒谎!”
林晚根本不信,靴尖突然抬起,又猛地往下戳 —— 不是碾,是带着穿透力的戳刺,漆皮靴尖的弧形边缘精准命中阴囊下方的敏感点,一下、两下,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脆弱的部位上,
“泡菜坛会砸坏茶几?会摔碎手机?林砚,你能不能别这么让人失望!”
林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咬出了血痕。裆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承受极限,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穿刺,五脏六腑都像被搅在一起,他想弯腰蜷缩,却被姐姐的膝盖死死顶着胸口,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双冰冷的漆皮长靴反复摧残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我错了…… 姐…… 我错了……”
疼痛和委屈交织在一起,林砚终于崩溃了,声音气若游丝,
“别踢了…… 求你……”
他不再辩解,只想让这酷刑般的惩罚停下。
林晚的动作终于停了,可眼底的寒意未消。她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上、双手死死护着裆部的弟弟,声音冷得像冰:“进房间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在哪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说完,她转身走进厨房,刻意忽略了身后传来的、压抑到极致的啜泣声。
林砚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都在发抖。裆部的灼痛一阵比一阵剧烈,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小腹的坠痛,右手的伤口被汗水浸湿,疼得他几乎晕厥。他不敢开灯,也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抱着膝盖,眼泪无声地浸湿了地板。他想不通,姐姐为什么不肯听他把话说完,为什么那么狠心对他 —— 那个平时连他碰伤手指都会紧张半天的姐姐,此刻却像变了一个人。
(三)
深夜,林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客厅里的碎片还没收拾,她起身想去清理,却在玄关的鞋柜上看到一张折叠的纸条,上面是隔壁李奶奶娟秀的字迹:
“晚晚啊,实在对不住。今天我搬泡菜坛时没拿稳,坛子摔在你家客厅,砸坏了茶几,还把砚砚的手机砸碎了。砚砚那孩子怕你生气,没敢告诉你,还帮我捡了半天碎片,结果手被瓷片划了个大口子,流了好多血。他不让我跟你说,可我看着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孩子是个好孩子,你可别冤枉他啊。”
纸条从林晚的指尖滑落,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原来茶几是泡菜坛砸的,手机是被坛子碎片砸坏的,弟弟手上的伤是帮奶奶捡碎片弄的,他没有打架,甚至为了不让她担心,还默默扛下了所有 —— 而她,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对他下了那么重的手,用那双他平时觉得 “很有安全感” 的漆皮靴,一次次踢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她无法呼吸。林晚跌跌撞撞地冲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房门 ——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蜷缩在床上的弟弟。他侧躺着,双手还护着裆部,眉头皱得紧紧的,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也偶尔会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右手的纱布已经被血浸透了大半,在月光下泛着刺目的红。
“辰辰……”
林晚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一步步走到床边,蹲下来时,膝盖都在发软。她伸出手,想碰一碰弟弟的脸颊,却又怕惊扰到他,更怕触碰到他的伤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想起弟弟刚才委屈的辩解,想起他被踢时隐忍的闷哼,想起他蜷缩在地上的样子,愧疚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怎么能那么狠心?那是她从小护到大的弟弟,是她拼了命也要保护的人,可她却亲手给了他最残忍的伤害。
“姐……”
林砚被哭声惊醒,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泪流满面的姐姐,眼底没有怨怼,反而带着一丝不安,“我已经把碎片收起来了,你别生气了……” 他想撑起身体,却因为裆部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更白。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林晚的心理防线。她猛地握住弟弟的左手,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对不起,辰辰,是姐姐错了,是姐姐冤枉你了……” 她的声音哽咽着,小心翼翼地解开弟弟右手的纱布,看到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时,眼泪掉得更凶了,
“疼不疼?都怪姐姐,都怪姐姐没听你解释,都怪姐姐太冲动……”
林砚摇了摇头,反而伸出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
“姐,我不疼,真的。”
他的指尖碰到姐姐的脸颊,还带着一丝凉意,
“我知道你是怕我又跟人打架受伤,我不怪你。”
林晚再也忍不住,俯身轻轻抱住弟弟,却不敢用力,只是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感受着他微弱的颤抖:“傻弟弟,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太蠢了……”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自责,
“姐姐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好不好?我们去给伤口消毒,去看看你那里疼不疼……”
“不用去医院,姐,”
林砚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只是笑容里带着一丝虚弱,
“家里有医药箱,你帮我处理一下就好。而且…… 现在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林晚的心更疼了,她连忙起身去拿医药箱,动作快得像在赎罪。她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给弟弟的右手伤口消毒,碘伏碰到伤口时,林砚的身体微微绷紧,却还是咬着唇没出声。“忍一忍,很快就好。” 林晚的声音放得极柔,指尖带着颤抖,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他。
处理完手上的伤口,林晚又拿了冰袋,用毛巾裹好,轻轻敷在弟弟的裆部。“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她的声音带着祈求,眼底满是愧疚和心疼,“要是还疼,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们马上去医院。”
“好多了,姐。”
林砚闭上眼睛,感受着冰袋带来的凉意,还有姐姐掌心的温度,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了 —— 他知道,姐姐只是太担心他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林晚那双黑色漆皮长靴上,曾经的冷硬被温柔取代。林砚靠在她的怀里,听着姐姐的声音,感受着她的体温,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 他的姐姐,还是那个会把他捧在手心疼的姐姐。
林晚低头看着弟弟的笑脸,心里暗暗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会先听弟弟解释,不会因为误会而伤害他。
(四)
误解事件过去半个月,林晚总带着弥补的愧疚 —— 她会特意给林砚买草莓蛋糕,帮他揉按还没完全恢复的裆部,甚至在林砚再次提出 “练反应” 时,心软地妥协了。只是她没察觉,弟弟的需求正从 “点到为止” 逐渐变味。
最初是周末傍晚,林砚坐在沙发上,故意把腿伸到林晚脚边:
“姐,上次你教我的躲避动作,我还没练熟呢。”
林晚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漆皮靴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裆部,力道控制在 “酸胀却不疼” 的范围。可这次,林砚却皱着眉摇头:
“姐,再重点,这样没感觉。”
林晚的心沉了沉,想起上次误解的愧疚,还是咬着牙加了点力。可接下来的日子,林砚的要求越来越过分 —— 看电视时会突然凑过来:“姐,我今天有点没精神,你踢一下帮我提提神。” 吃饭时会故意打翻汤碗,等林晚生气时又凑上来:
“姐,你别生气,踢我一下就好了。”
她不是没察觉异常,只是每次看到林砚 “委屈” 的眼神,想起自己曾经的误解,就狠不下心拒绝。直到周五晚上,林晚加班到十点回家,刚脱下高跟鞋想休息,林砚就凑到玄关,双手扒着裤子:
“姐,我等你一晚上了,今天要用力点,上次那样还不够刺激。”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林晚心里,疲惫和积压的不满瞬间爆发。她猛地抬起头,眼底的温柔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审视:
“林砚,你把姐姐的愧疚当什么了?把之前的疼忘得一干二净了?”
林砚却没察觉危险,还嬉笑着凑上前:
“姐,我知道你疼我,就一次,用力点嘛。”
他甚至主动把裆部往林晚脚边送,完全没看到姐姐眼底翻涌的怒火。
(五)
“你非要找疼是吧?”
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她猛地穿上刚脱下的黑色漆皮长靴,12 厘米的靴跟叩击地面,发出刺耳的脆响。没等林砚反应,她左腿屈膝,靴尖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顶在林砚的裆部 —— 不是之前的 “刺激”,是带着怒意的狠击,漆皮靴尖深深陷进牛仔裤,隔着布料碾过阴囊,冷硬的皮革摩擦着敏感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呃!”
林砚的嬉笑声戛然而止,身体猛地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以为姐姐只是 “装生气”,可这一下的疼,比上次误解时还要狠,他下意识想后退,却被林晚伸脚勾住脚踝,狠狠踹在膝盖后侧 —— 林砚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护着裆部,疼得浑身发抖。
“不是要刺激吗?这就受不了了?”
林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没有丝毫怜悯,右脚抬起,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外侧,力道大得让林砚整个人往前扑去,额头撞在沙发扶手上,发出 “咚” 的闷响。
“上次我冤枉你,你说不怪我,现在就这么糟践我对你的愧疚?”
林砚疼得说不出话,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裆部的酸胀感像潮水般涌来,顺着神经蔓延到小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搐般的疼。他想要求饶,可刚张开嘴,林晚的侧踹就来了 —— 靴尖狠狠踹在他的裆部下方,带着穿透力的力道,让他瞬间弓起身子,像被折成了虾米,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痛苦呻吟。
“还想要吗?”
林晚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她抬起右脚,靴跟精准地踩在林砚的睾丸上,不是碾,是死死地往下压,
“你不是喜欢被踢吗?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她的力道一点一点加重,漆皮靴跟几乎要穿透布料,林砚能清晰地感受到睾丸被挤压变形的剧痛,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穿刺,五脏六腑都像被搅在一起。
“姐…… 我错了…… 别踩了……”
林砚终于崩溃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双手死死抓住林晚的裤腿,指甲都快嵌进布料里,“我再也不敢了…… 求你…… 放过我……”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冷汗浸透了上衣,裆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承受极限,眼前开始发黑,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林晚却像没听见一样,左脚抬起,靴尖狠狠踢在他的裆部侧面,每一次踢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砰砰” 的闷响在客厅里回荡。
“现在知道错了?当初你得寸进尺的时候怎么不想?”
她的眼神冷得像冰,又抬起右脚,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一下、两下,每一次跺脚都让林砚的身体剧烈颤抖,嘴里溢出痛苦的呜咽。
林砚的意识开始模糊,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像要炸开一样,疼得他几乎晕厥,呕吐感不断涌上喉咙,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姐…… 我错了…… 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曾经渴望的 “刺激” 此刻变成了折磨,他满心都是悔恨 —— 不该利用姐姐的愧疚,不该得寸进尺。
直到林砚的身体软得像滩烂泥,意识快要消散,只剩下微弱的抽搐时,林晚才终于停下动作。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弟弟,靴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裆部,看着他因为这轻微的触碰而剧烈瑟缩,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六)
“滚起来,别躺在地上装死。”
林晚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她转身走到沙发边,拿起之前给林砚买的草莓蛋糕,狠狠摔在地上,奶油和果肉溅了一地 —— 那是她今天特意绕路买的,现在却觉得无比讽刺。
林砚艰难地撑起身体,裆部的疼痛让他每动一下都像在受刑,他扶着沙发,缓缓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姐姐的眼睛,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求饶:
“姐…… 我错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林晚转过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以后?没有以后了。”
她的声音清晰而决绝,
“林砚,我对你的愧疚,从今天起,彻底没了。你想要的‘刺激’,我给过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还在微微瑟缩的身体,
“记住今天的疼,再敢有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 下次,可能就不是疼这么简单了。”
林砚浑身一僵,他抬起头,看到姐姐眼底彻底的冷漠,没有一丝曾经的温柔和心疼,只有像对待陌生人一样的疏离。他心里一慌,想上前抓住姐姐的手,却被林晚猛地后退躲开。
“别碰我。”
林晚的声音带着厌恶,“
从今天起,你自己的事自己负责,我不会再管你,也不会再‘疼’你。” 她说完,转身走进卧室,“砰” 地一声关上房门,隔绝了林砚所有的祈求。
客厅里只剩下林砚一个人,他扶着沙发,疼得浑身发抖,心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地上的草莓蛋糕已经冰凉,像他此刻的心 —— 他终于明白,自己亲手毁掉了姐姐对他的爱和信任,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那个会为他担心、为他心软、把他捧在手心疼的姐姐了。
卧室里,林晚靠在门后,没有眼泪,只有一种解脱后的冰冷。她想起曾经对弟弟的疼爱和愧疚,想起他得寸进尺的嘴脸,最后只剩下麻木 —— 有些信任,一旦被践踏,就再也回不来了;有些爱,一旦被辜负,就彻底消失了。那双曾经用来保护弟弟的漆皮长靴,此刻还沾着地上的灰尘,却再也不会为他展露半分温柔。
(七)
惩罚过后的半年,林家客厅始终笼罩着一层冰冷的死寂。林砚像变了个人,昔日的得寸进尺被小心翼翼的卑微取代 —— 每天清晨,林晚的床头会摆好温凉适宜的蜂蜜水;傍晚她下班回家,玄关处的拖鞋永远朝着进门的方向,餐桌上是她爱吃的几道菜,连她换下的衣物,都被熨烫得平整如新。
他从不提过去的事,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端茶倒水、打扫卫生,眼神里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林晚不是没有察觉,每次看到他笨拙地模仿从前她照顾他的样子,心底那道因愧疚而松动的裂缝就会扩大一分。她会想起小时候,弟弟攥着她的衣角怯生生跟在身后的模样,想起自己误解他时的狠戾,再对比此刻他低眉顺眼的样子,冰冷的心渐渐泛起一丝动摇。
“或许,我真的太冷漠了。”
周五的下午,林晚提前结束工作,特意绕路买了林砚小时候最爱的巧克力泡芙,决定给他一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放下过去的机会。推开门时,她刻意放轻了脚步,想给弟弟一个惊喜,却在玄关处停住了脚步 ——
客厅里,林砚背对着她,正鬼鬼祟祟地站在茶几旁,手里捏着一包白色粉末,正往她常用的玻璃水杯里倒。粉末遇水瞬间化开,没留下丝毫痕迹,他动作娴熟,眼神里没有了往日的讨好,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林晚的血液瞬间冻结,手里的泡芙盒 “啪” 地掉在地上,巧克力酱溅了一地。她猛地想起,这半年来,自己总是莫名头疼,有时还会浑身乏力,起初以为是工作太累,此刻看着那杯浑浊的水,所有的疑点瞬间串联起来。原来那些殷勤都是伪装,他根本没改,反而变本加厉,想用这种阴毒的方式控制我,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连带着曾经的愧疚都变成了讽刺。
(八)
“林砚!”
她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钢刀,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
林砚吓得浑身一哆嗦,手里的空药袋掉在地上,他猛地转身,脸色煞白,眼神躲闪:
“姐……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怎么看清你的真面目?”
林晚一步步走近,脚下的黑色漆皮长靴叩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巨响,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心脏上。她指着那杯水,声音颤抖却带着极致的冰冷,“那是什么?你往我水里放了什么?”
“没、没什么!”
林砚慌忙摆手,试图遮掩,
“就是…… 就是维生素粉,我看你最近总头疼,想给你补补……”
“维生素粉?”
林晚冷笑一声,弯腰捡起地上的空药袋,上面没有任何标识,指尖捻起一点残留的粉末,触感细腻冰凉,
“需要偷偷摸摸地放?需要让我喝了半年,头疼越来越严重?”我竟然还对他心软,还想给他机会,他却在背后给我下黑手,那些头疼欲裂的夜晚,原来都是他害的,愤怒像岩浆一样在胸腔里翻滚,几乎要将她吞噬。
“真的是维生素!姐,你相信我!”
林砚还在狡辩,甚至试图上前拉她的手,
“我只是怕你不喝,才……”
“啪!” 林晚扬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回荡。她的眼底翻涌着暴怒与失望,那点仅存的心软彻底被碾碎:
“到现在还撒谎!你利用我的愧疚得寸进尺,我原谅你;你献殷勤装可怜,我心软想给你机会,可你竟然想害我!”
他根本不配我的原谅,不配我的心疼,今天必须让他付出代价,她猛地抬起左脚,12 厘米的漆皮靴尖带着破空的风声,狠狠顶在他的裆部。
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力道大得让林砚瞬间弓起身子,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双手死死护着裆部,惨叫一声跪倒在地。疼吗?这疼比得上我半年来的煎熬吗?比得上我对你掏心掏肺却被背叛的疼吗,林晚的心里没有半分怜悯,只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说!那到底是什么!”
林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右脚抬起,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外侧,力道之大,让林砚整个人蜷缩在地,冷汗瞬间浸透了上衣,
“不说是吗?”
“姐…… 我错了…… 真的是维生素……”
林砚疼得浑身发抖,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却还在嘴硬。
还敢狡辩!到了这个地步还想蒙混过关,林晚的怒火更盛。她左脚踩住他的手腕,让他无法护裆,右脚的靴跟精准地落在他的睾丸上,不是碾,是死死地往下压,像在碾压一块毫无价值的烂泥。
“还敢狡辩!”
她的力道不断加重,漆皮靴跟几乎要穿透牛仔裤,
“我这半年的头疼,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要让他疼到不敢再撒谎,疼到记住这个教训,疼到再也不敢背叛我。
林砚的身体剧烈抽搐,裆部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穿刺,他感觉自己的睾丸都要被碾碎了,眼前阵阵发黑:
“姐…… 疼…… 我错了…… 不是维生素…… 是…… 是安眠药……”
“安眠药?”
林晚的靴跟又加了三分力,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安眠药?他想让我一直昏睡?想让我彻底依赖他?多么恶毒的心思,我竟然还把他当亲弟弟疼,
“为什么给我吃安眠药?!”
“我…… 我只是想让你睡得好一点……”
林砚还在狡辩,声音气若游丝,却依旧不肯说实话。
还在撒谎!他到现在都没有一句真话! 林晚彻底失去了耐心,她猛地抬起右脚,靴尖狠狠踹在他的裆部下方,带着穿透力的力道,一下、两下,每一次踢击都精准命中最脆弱的部位,
“你以为我会信?!说!到底想干什么!”
我对你的爱,对你的包容,都被你当成了拿捏我的筹码,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有多惨。
林砚被踹得在地上翻滚,裆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承受极限,五脏六腑都像被搅在一起,呕吐感不断涌上喉咙。他想蜷缩起来,却被林晚一脚踩住胸口,动弹不得。
“姐…… 我错了…… 我说…… 我说……”
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
“我只是…… 只是想让你变得依赖我…… 想让你像以前一样疼我……”
“依赖你?”
林晚的眼神更冷了,她抬起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就因为想让我疼你,就用这种阴毒的方式?你所谓的‘想被疼’,就是毁掉我的健康,操控我的人生? 她的靴跟反复碾磨,每一次转动都带着碎骨般的剧痛,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重新对你好?你只会让我更恶心!”
曾经对弟弟的疼爱,此刻都变成了尖锐的刺,扎得她心口生疼。
(九)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林砚终于崩溃了,他再也顾不上狡辩,哭喊着说出了真相,
“我看到你对我冷漠,我受不了…… 我听别人说,吃点安眠药能让人变得温顺,我就想…… 就想让你依赖我,再也不对我凶…… 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真相像一把利刃,彻底刺穿了林晚最后的防线。不是故意要害我?那半年来的头疼、乏力,那些深夜里的辗转反侧,都是假的吗?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他只懂占有和操控,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弟弟,眼底没有了愤怒,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她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看一个陌生人。
林砚疼得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裆部的灼痛让他几乎晕厥,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林晚,还带着一丝最后的祈求:
“姐…… 我错了…… 你原谅我这一次…… 我再也不敢了……”
林晚没有说话,她转身走到茶几旁,拿起那杯加了料的水,走到林砚面前,狠狠泼在他脸上。冰冷的水混着他的眼泪,让他打了个寒颤。原谅你?我给过你多少次机会?从你得寸进尺索要刺激,到你下药害我,我一次次心软,一次次妥协,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背叛。
“原谅你?”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林砚,从你往我水里下药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原谅可言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他痛苦的模样,没有丝毫怜悯,
“你想要的呵护,我给过你;你想要的机会,我也给过你。是你自己亲手毁了一切。”
我曾经视若珍宝的弟弟,如今变成了我最厌恶的人,这份姐弟情,早在他撒谎、背叛、下药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她转身走进卧室,片刻后拿出一个行李箱,扔在他面前:
“收拾你的东西,离开这里。从今往后,你我不再是姐弟,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林砚浑身一僵,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丝毫过往的温柔,只有彻底的疏离和厌恶。他想爬过去抓住她的裤腿,却被林晚一脚踹开,疼得他再也爬不起来。
“滚。”
林晚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她转身走进卧室,“砰” 地一声关上房门,将所有的祈求和痛苦都隔绝在外。心里的那点爱意,已经被他的背叛彻底磨灭,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为他心疼,再也不会为他心软,他只是一个伤害过我的陌生人。
客厅里,林砚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疼得无法动弹,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他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那个曾经拼了命保护他、疼他的姐姐。地上的巧克力泡芙已经冰凉,像他此刻的心,再也暖不回来了。
卧室里,林晚靠在门后,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却不是因为心疼,而是因为彻底的失望。她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想起自己为他付出的一切,最后只剩下无尽的讽刺。那双曾经用来保护他、也用来惩罚他的漆皮长靴,此刻静静地放在墙角,靴尖上的冷光,映着她眼底彻底熄灭的温情。
姐弟之间的羁绊,从这一刻起,彻底断裂,再也无法复原。
(十)
决裂后的第三个月,林晚的头疼成了无解的魔咒。起初是清晨醒来时的钝痛,后来发展成毫无征兆的锐痛,像有无数根钢针在太阳穴里搅动,疼得厉害时,她会浑身冒冷汗,连站都站不稳。医生说,长期服用不明剂量的安眠药,已经损伤了神经,恢复周期漫长且未知。
每当头疼袭来,林晚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林砚往她水杯里倒粉末的场景,那些伪装的殷勤、狡辩的嘴脸,瞬间将她淹没在愤怒与恨意中。而林砚,因为无处可去,更因为姐姐隐晦的 “不许走”,成了她发泄痛苦的唯一对象 —— 他被允许住在阳台改造的小隔间里,像个被圈养的囚徒,随时等待着姐姐的怒火降临。
凌晨两点,尖锐的头疼突然惊醒了林晚。她蜷缩在床上,双手死死按着太阳穴,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像是有无数只蝉在鸣叫。
“该死……”
她咬着牙低咒,脑海里瞬间闪过林砚的脸,恨意像毒藤一样疯狂滋生。都是他!是他毁了我的健康,毁了我的生活,凭什么我疼得生不如死,他却能安稳睡觉?
林晚挣扎着起身,脚下的黑色漆皮长靴被她胡乱套上,靴跟叩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刺耳。她没开灯,凭着记忆走到阳台隔间门口,一脚踹开虚掩的门。
睡梦中的林砚被惊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林晚一把揪起衣领拖到客厅。
“姐…… 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迷茫,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 他的裆部旧伤还没痊愈,稍微用力触碰就会疼得钻心,这三个月来,姐姐的每一次 “发作”,都让他痛不欲生。
“怎么了?” 林晚冷笑一声,头疼让她的眼神变得猩红,她猛地抬起脚,漆皮靴尖精准地顶在林砚的裆部。不是试探,是带着彻骨恨意的狠击,靴尖狠狠戳在他旧伤最严重的位置,那里的皮肤还泛着青紫,一碰就像撕裂般疼。
“呃!”
林砚瞬间弓起身子,双手死死护着裆部,冷汗瞬间浸透了睡衣。旧伤被精准击中,剧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他感觉之前好不容易愈合的软组织又被撕裂了,新的疼痛叠加着旧伤的隐痛,让他几乎晕厥。
“姐…… 别…… 旧伤疼……”
他蜷缩在地上,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旧伤?现在知道疼了?我头疼的时候,谁又可怜过我? 林晚的头疼越来越剧烈,她根本顾不上林砚的哀求,右脚抬起,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外侧,力道大得让林砚在地上翻滚起来,嘴里发出 “嗬嗬” 的痛苦呻吟。
“疼?这疼比得上我头疼的万分之一吗?你往我水里放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她的动作没有停,左脚踩住林砚的手腕,让他无法护裆,右脚的靴跟反复碾过他的睾丸,每一次转动都带着碎骨般的剧痛。旧伤的破损处被靴跟碾压、摩擦,新的伤口瞬间裂开,隐隐有血迹渗出。林砚的身体剧烈抽搐,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他想求饶,却疼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咽。
“说!你错了吗?”
林晚的声音带着喘息,头疼让她的理智濒临崩溃,她猛地抬起靴尖,狠狠踹在林砚的裆部下方,每一次踢击都精准命中最脆弱的部位,
“说!你不该给我下药!”
“我错了…… 我错了……”
林砚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
“姐…… 我不该下药…… 求你别踢了…… 我再也不敢了……”
旧伤加新伤的痛苦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快要炸开了,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开始模糊。
直到林晚的头疼稍微缓解了一些,她才停下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砚,眼底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恨意:“记住这种疼,下次我头疼,你只会更疼。” 她说完,转身踉跄地走回卧室,留下林砚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着,承受着新旧伤口交织的剧痛。
(十一)
周五下午,林晚因为头疼在重要会议上频频出错,被领导当众批评,项目也被暂停。走出公司大楼时,冷风一吹,头疼再次发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她强撑着回到家,一开门就看到林砚在厨房煮面条 —— 这是他被允许留下的条件,负责家里的家务。
看到林砚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愤怒和痛苦瞬间找到了宣泄口。都是他!如果不是他下药,我不会头疼,不会在工作上出错,不会被人嘲笑!他毁了我的一切! 林晚的眼神变得冰冷而暴戾,她脱下外套扔在地上,径直走向厨房。
林砚看到她阴沉的脸色,吓得手里的面条勺都掉在了地上,他下意识地往后退,双手紧紧护着裆部 —— 那里的旧伤还没好透,前几天被姐姐踢过的地方还泛着淤青,稍微一动就疼。
“姐…… 你回来了…… 面条快好了……”
他的声音带着讨好,却止不住地发抖。
“面条?你还有心思煮面条?”
林晚冷笑一声,猛地抬起脚,漆皮靴尖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踹在林砚的裆部。这一脚比深夜那次更狠,靴尖深深陷进他的牛仔裤,直接顶在旧伤的裂口处,新的疼痛瞬间叠加在旧伤上,像有无数把刀在同时切割。
“啊!”
林砚惨叫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捂着裆部,面条锅被他撞翻在地,滚烫的面条洒在他的脚上,可他已经感觉不到了 —— 裆部的剧痛已经盖过了一切。旧伤的伤口彻底裂开,血迹透过牛仔裤渗了出来,染红了一片布料。
“还敢躲?”
林晚的头疼越来越厉害,她根本没注意到洒在地上的面条,也没看到林砚渗血的裆部,她抬起右脚,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一下、两下,每一次跺脚都让林砚的身体剧烈颤抖,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我在公司受委屈,都是因为你!你这个废物,只会给我带来麻烦!”
她的靴跟反复碾磨着林砚的睾丸,那里的组织已经因为反复受伤变得格外脆弱,每一次碾压都带着撕裂般的疼。林砚的身体软得像滩烂泥,他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旧伤加新伤的痛苦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他只能断断续续地求饶:
“姐…… 求你…… 放过我…… 我错了……”
放过你?当初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 林晚的理智彻底被头疼和愤怒吞噬,她抬起左脚,靴尖狠狠踢在林砚的裆部侧面,每一次踢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砰砰” 的闷响在厨房里回荡。直到她疼得实在站不住了,才扶着墙壁停下动作,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砚,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把地上收拾干净,不然有你好受的。”
林砚躺在地上,疼得无法动弹,裆部的剧痛让他每呼吸一次都像在受刑。他看着林晚踉跄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 如果当初没有一时糊涂给姐姐下药,如果当初能好好反省,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十二)
半个月后,林晚的头疼越来越频繁,发作时的痛苦也越来越剧烈。而林砚的裆部,旧伤叠着新伤,已经彻底失去了往日的功能,稍微一碰就会疼得钻心,走路都需要扶着墙,像个废人一样。
这天傍晚,林晚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她的神经损伤越来越严重,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痊愈。这个消息彻底击垮了她,头疼再次猛烈发作,她捂着脑袋,感觉自己快要炸开了。
她跌跌撞撞地回到家,看到林砚正扶着墙慢慢走动,试图打扫卫生。那一刻,所有的希望和理智都化为乌有,只剩下毁灭般的愤怒。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都是因为他…… 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林砚!”
她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疯狂,猛地冲过去,一把将林砚推倒在地。没等他起身,林晚就抬起脚,漆皮靴尖狠狠顶在他的裆部。那里的伤口还没愈合,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击中,剧痛像海啸一样席卷而来,林砚瞬间疼得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护着裆部,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姐…… 别…… 我真的错了……”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旧伤加新伤的痛苦已经让他濒临崩溃,他感觉自己的裆部已经彻底废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承受凌迟之刑。
“错了?一句错了就够了?”
林晚的头疼让她眼前发黑,她疯狂地抬起脚,靴跟、靴尖交替着踢向、踩向林砚的裆部,每一次动作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意,“我一辈子都要受头疼的折磨,你也别想好过!我要让你永远都记着,你对我做了什么!”
靴尖狠狠戳刺,靴跟重重碾压,旧伤的裂口被反复撕裂,新的血迹不断渗出,染红了地板。林砚的身体剧烈抽搐,他想躲开,却被林晚死死踩住胸口,动弹不得。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求饶:
“姐…… 求你…… 放过我…… 我真的知道错了……”
直到林晚的力气耗尽,头疼稍微缓解,她才停下动作,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而林砚,已经疼得连动都动不了了,他躺在地上,浑身是汗,裆部的血迹已经浸透了牛仔裤,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过了很久,林砚才艰难地撑起身体,他扶着墙,一点点爬到林晚面前,“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他的膝盖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可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 裆部的痛苦已经让他麻木。
“姐……”
他抬起头,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我不该给你下药,不该利用你的信任…… 你头疼的痛苦,我都知道…… 求你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哪怕是让我死,我都愿意…… 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身体因为疼痛和恐惧不断发抖,曾经的侥幸和辩解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悔恨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犯下的错不可饶恕,可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已经快要把他逼疯了。
林晚抬起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林砚,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头疼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所承受的一切。她缓缓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放过你?除非我的头疼痊愈,除非你能把我失去的健康还给我。”
她的话像一把利刃,彻底击碎了林砚最后的希望。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泪水无声地往下淌。他知道,姐姐永远都不会原谅他,这场因为他的愚蠢和贪婪引发的报复,还远远没有结束。
而林晚,看着他绝望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扭曲的平静 —— 至少在头疼发作时,她还有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这或许是这场破碎的姐弟情里,唯一剩下的东西。
(十三)
半年后,林砚的裆部已经彻底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无休止的疼痛。他每天的生活就是打扫卫生、做饭,然后等待着姐姐的头疼发作,承受着无差别的殴打。他的身体越来越虚弱,脸色苍白得像纸,走路时需要扶着墙,稍微一动就疼得浑身发抖。
这天中午,林晚的头疼稍微缓解,她看着林砚一瘸一拐地在厨房做饭,心里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饭做好了吗?”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快、快好了……”
林砚的声音带着颤抖,他小心翼翼地端着饭菜走到餐桌旁,生怕自己做错什么,再次引来姐姐的暴怒。
林晚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头疼再次隐隐发作。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她猛地将筷子摔在桌上,抬起脚,漆皮靴尖狠狠踢在林砚的裆部。
林砚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惨叫,只是麻木地跪倒在地,双手死死护着裆部。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泪无声地往下掉。疼…… 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只剩下麻木…… 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原谅我?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林晚看着他麻木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扭曲的平静。她知道,自己对林砚的报复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无法戒掉的毒瘾。如果没有林砚,她不知道自己的头疼该如何发泄,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充满痛苦的世界。
决裂后的第二年,林晚在一次行业宴会上,遇到了顾衍。顾衍是国内头痛治疗领域的权威专家,年轻有为,温文尔雅,一双桃花眼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瞬间吸引了林晚的注意。更重要的是,他对头痛的治疗有着独到的见解,让深受头疼困扰的林晚看到了希望。
“林小姐,久仰大名。”
顾衍端着酒杯,微笑着走到林晚面前,他的声音温柔低沉,像春风一样拂过林晚冰冷的心。
“顾医生,我也久仰您的大名。”
林晚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端起酒杯,与顾衍轻轻碰了一下,
“我深受头疼困扰多年,希望能有机会向您请教。”
“乐意之至。”
顾衍的目光落在林晚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
“林小姐的头疼是长期积累的神经损伤,想要彻底治愈需要时间,但我有信心帮你缓解痛苦。”
宴会结束后,顾衍主动提出送林晚回家,林晚没有拒绝。在车上,两人聊得很投机,从头痛的治疗方法,到生活中的兴趣爱好,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顾衍的温柔和体贴,像一束光,照亮了林晚灰暗的生活,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里,顾衍经常约林晚见面,有时是一起吃饭,有时是一起看电影,有时是帮她治疗头疼。他的治疗方法很特别,除了药物治疗,还有心理疏导,更重要的是,他总能精准地捕捉到林晚的情绪变化,在她头疼发作时,用温柔的话语安抚她,让她的痛苦得到缓解。
“林小姐的神经损伤是长期积累的,药物需要慢慢调理,更重要的是减少情绪波动。”
顾衍将一杯温柠檬水推到她面前,指尖避开她的手背,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我会为你定制方案,但你需要相信我,也试着放过自己。”
这句话戳中了林晚的心。过去一年,她把对头疼的恨意全发泄在林砚身上,可疼痛并未缓解,反而陷入 “报复 - 更疼 - 更报复” 的恶性循环。顾衍的专业与克制,让她第一次生出 “或许能好起来” 的希望。
接下来的两个月,顾衍的治疗逐渐见效:药物控制住了剧烈头痛的频率,心理疏导让她不再一疼就陷入暴怒。变化是肉眼可见的 —— 她不再频繁踹开林砚的隔间,甚至会在林砚做饭时,偶尔说一句 “少放盐”。而顾衍,除了治疗,总在细节处照顾她:记得她不吃香菜,会提前让餐厅备注;头疼发作时,会默默递上温毛巾,而非追问原因。
(十四)
第三次复查时,顾衍拿着脑部影像报告,嘴角带着笑意:“神经活跃度稳定了,比上次好很多。” 林晚松了口气,靠在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黑色漆皮长靴的靴尖 —— 这双靴子,沾过林砚的血,也承载了她太多的愤怒。
顾衍的目光落在她的靴子上,犹豫了片刻,轻声开口:
“林小姐,有件事我想坦诚告诉你。”
他的耳尖泛红,手指攥了攥白大褂下摆,
“我有个特殊的癖好…… 喜欢被踢裆。不是为了帮你发泄,是我自己…… 能从中获得安全感。如果你的治疗有进展,或许…… 可以把这当作对我的‘奖励’?我知道很荒唐,但我不想瞒你。”
林晚愣住了,手里的水杯差点滑落。她想起对林砚的那些狠踢 —— 靴尖狠狠戳进旧伤,靴跟反复碾过睾丸,无视他的惨叫和渗血的伤口。而眼前的顾衍,眼神坦诚,甚至带着一丝不安,完全没有强迫的意味。他和林砚不一样,他是帮我的人,不是我的仇人。 她的心跳有些乱,却没有厌恶,反而因这份坦诚生出一丝微妙的信任。
“我…… 需要适应一下。”
林晚的声音有些干涩。顾衍立刻点头:
“没关系,你什么时候愿意都可以,我不会勉强。”
一周后,顾衍带来了新的治疗方案,林晚的头疼已经连续五天没有剧烈发作。送顾衍到门口时,他忽然停下脚步,眼神带着期待:
“今天…… 可以有‘奖励’吗?”
林晚深吸一口气,抬起左脚,黑色漆皮靴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裆部 —— 力道轻得像羽毛,甚至没让他的身体晃动。她的目光紧盯着顾衍的反应,生怕自己没控制好力度。
顾衍的身体微微一颤,眼底却泛起笑意,声音带着轻喘:
“再…… 再重一点,没关系。”
林晚咬了咬唇,靴尖稍微用力顶了一下,依旧克制着,没碰及敏感处。
“这样可以吗?”
她的语气带着不确定,和对林砚时的冰冷判若两人。
“嗯。”
顾衍的额头渗出薄汗,却笑着握住她的手腕,
“谢谢你,林晚。”
他的掌心温暖,林晚没有躲开 —— 她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发泄,是两个成年人之间带着默契的互动,而她,竟然不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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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关系逐渐暧昧,会一起去公园散步,去看深夜电影。顾衍从不在约会时提治疗,只聊些轻松的话题:比如她喜欢的小众乐队,他小时候养过的猫。林晚发现,和顾衍在一起时,头疼的频率会更低,不是因为药物,而是因为内心的平静。
一次看完电影,顾衍送她回家,楼道里没有灯,他牵着她的手慢慢走。
“今天很开心。”
顾衍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温柔,
“如果…… 你愿意,‘奖励’可以多一点。”
林晚停住脚步,转身面对他。楼道的微光落在她的靴子上,泛着柔和的光。她抬起右脚,靴尖轻轻蹭过他的裤腿,然后缓缓顶在他的裆部,这次比上次用力了些,却依旧保持着分寸 —— 她记得顾衍说过 “不要伤到”,也下意识地不想让他疼。
“这样?”
她的声音比平时软了些。顾衍闷哼一声,身体往前倾了倾,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再碾一下,轻一点。”
林晚照做了,靴尖缓慢地碾过,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却没有听到像林砚那样的惨叫。他是自愿的,而且享受这种感觉。 这个认知让她放下了最后一丝顾虑。
顾衍的呼吸有些急促,却依旧记得护着她的腰:
“别站太久,你会累。”
林晚的心忽然一暖 —— 他明明在承受,却还在担心她。对比起对林砚的无视,她对顾衍的在意,连自己都没察觉。
回到家,林砚正蜷缩在隔间里,听到她的声音,身体下意识地绷紧。林晚看了他一眼,没有像往常那样发脾气,只是说:“把客厅的灯关了。”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却没有了往日的戾气 —— 因为她知道,头疼的缓解是顾衍的治疗,而和顾衍的互动,是额外的温暖,不是必须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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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林晚淋了雨,头疼复发,顾衍接到电话后立刻赶来,带着退烧药和热敷包。他帮她敷着额头,动作轻柔,又喂她吃了药,全程没有提任何要求。
“谢谢你。”
林晚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却比平时放松。顾衍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
“等你好一点,再给我‘奖励’就好。”
他的语气没有催促,只有耐心。
第二天早上,林晚的头疼好了很多。顾衍正在厨房煮粥,系着她的粉色围裙,样子有些滑稽。林晚走到他身后,抬起脚,靴跟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 ——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顾衍转过身,眼底带着笑意。林晚抬起左脚,靴尖狠狠顶了一下他的裆部,却在他闷哼时立刻收力,然后用靴跟轻轻碾了碾:
“昨天谢谢你。”
这次的力道比之前都重,却依旧控制在 “不会受伤” 的范围里,她甚至会在他皱眉时,下意识地减轻力度。
“疼吗?”
她问,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顾衍笑着摇头:
“不疼,很舒服。”
他伸手抱住她,
“林晚,你其实很温柔,只是自己没发现。”
林晚靠在他怀里,想起对林砚的那些日子 —— 靴尖狠狠戳进旧伤,靴跟重跺在睾丸上,看着他渗血的伤口也不会停手。对林砚,是恨意驱动的报复,我要他疼,要他记着错;对顾衍,是带着在意的默许,我怕他疼,怕他受伤。 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她清晰地意识到,顾衍在她心里,早已不是 “医生” 那么简单。
而阳台隔间里的林砚,听到客厅里的低笑声,手指攥紧了衣角。他知道,姐姐的世界里,终于有了除了恨意之外的东西,而自己,永远是那个被留在黑暗里的人 —— 不是因为姐姐的无情,是因为他当初的错,早已耗尽了所有被原谅的可能。
顾衍的治疗还在继续,林晚的头疼逐渐稳定。踢蛋依旧是他们之间的 “奖励”,却从不是缓解头疼的手段 —— 真正治愈她的,是顾衍的专业、温柔,以及让她重新相信 “被爱” 的可能。而对林砚的冷漠,不是因为没放下,是因为有些错,一旦犯下,就再也回不到过去,只能在各自的轨道上,继续走下去。
(十五)
周末的午后,客厅拉着浅米色的窗帘,暖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香薰机里飘着淡淡的薰衣草味 —— 顾衍说这能辅助缓解神经紧张。顾衍坐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林晚站在他面前,黑色漆皮长靴的靴尖轻轻蹭过他的裤腿,带着一丝慵懒的默契。
“今天头疼没犯,奖励多给你几分钟。”
林晚的声音带着笑意,和对顾衍说话时的温柔不同,她对他从没有过对林砚的冰冷。她抬起左脚,靴尖先在顾衍的裆部上方停顿两秒,感受着他轻微的呼吸变化,才缓缓发力往下压,力度控制在 “能感受到刺激却不疼” 的范围里。
顾衍闷哼一声,伸手握住她的脚踝,不是阻止,是帮她调整角度:“再往左边一点,那里更敏感。” 林晚照做了,靴尖慢慢往左移,碾磨的速度放得极慢,像在把玩一件易碎的珍宝。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的细微震颤,也能看到顾衍眼底泛起的柔光,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带着安抚的意味。
“疼吗?”
她习惯性地问,哪怕每次顾衍都说不疼,她还是忍不住确认。
“不疼,很舒服。”
顾衍笑着拉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
“你今天好像比平时大胆一点。”
林晚脸颊微红,靠在他肩膀上:
“跟你熟了,自然就不怕了。”
两人的亲密互动,全落在了阳台隔间门口的林砚眼里。他没进去,就那么站在阴影里,手指死死攥着门框,指节泛白。窗帘缝隙漏出的暖光,把顾衍和林晚的身影拉得很近,那是他从未再拥有过的温柔 —— 以前姐姐也会这样对他,会帮他揉膝盖,会笑着问他 “疼不疼”,可自从他下药的事暴露后,所有的温柔都变成了冰冷的折磨。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得到姐姐的温柔?姐姐明明是我的! 嫉妒像毒藤一样在林砚心里疯狂滋生,他看着林晚靠在顾衍怀里的样子,看着她对顾衍笑,看着她小心翼翼控制靴尖力度的样子,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疼得发紧。他想起自己裆部的旧伤,想起每次被踢时的惨叫和渗血的伤口,再对比顾衍此刻的享受,一股狠戾从心底翻涌上来 —— 他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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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楼下拿个快递,刚才忘了取。”
林晚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对顾衍说,
“你等我十分钟,回来继续。”
顾衍笑着点头:
“小心点,我等你。”
林晚走后,客厅里只剩下顾衍。他靠在沙发上,指尖还残留着林晚脚踝的温度,正想拿起手机看看消息,阳台隔间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 林砚站在门口,眼神猩红,像失控的野兽。
“你凭什么抢我姐姐?”
林砚的声音带着嘶吼,他快步冲到沙发前,一把揪住顾衍的衣领,
“姐姐本来是我的!是你这个外人把她抢走的!”
他的动作因为裆部的旧伤有些变形,却依旧带着狠劲,显然是积攒了太久的嫉妒彻底爆发。
顾衍皱了皱眉,没有还手,只是轻轻推开他的手:
“林砚,你冷静点,我和你姐姐是自愿在一起的。”
他知道林砚的处境,也知道他对林晚的依赖,不想和他起冲突,更不想让林晚回来看到不愉快的场面。
“自愿?”
林砚冷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疯狂,
“她是被你骗了!她以前最疼我了,都是因为你,她才对我这么冷漠!”
他再次冲上去,挥拳打向顾衍的脸,顾衍下意识地偏头躲开,林砚的拳头打在了沙发扶手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更激起了他的怒火。
他转而扑向顾衍的腿,想绊倒他,却因为裆部旧伤突然传来的剧痛,动作慢了半拍。顾衍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林砚就疼得惨叫起来 —— 不是因为手腕疼,是裆部的旧伤被牵扯,疼得他浑身发抖。
“你放开我!”
林砚挣扎着,嘴里还在嘶吼,
“我要杀了你!把姐姐还给我!”
他的力气远不如顾衍,很快就被顾衍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却依旧不甘心地扭动着,眼神里满是恨意。
就在这时,门锁传来 “咔嗒” 一声 —— 林晚回来了。她手里拿着快递,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顾衍按着林砚的手腕,林砚躺在沙发上嘶吼,客厅里的香薰机被碰倒在地,精油洒了一地。
(十六)
林晚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放下快递,快步走到沙发前,声音冷得像冰:
“怎么回事?”
顾衍先松开手,站起身解释:
“他突然冲出来打我,说我抢了你,我没还手,只是控制住他。”
他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添油加醋,只是陈述事实。
林砚却立刻哭喊起来,试图颠倒黑白:
“姐!是他先动手的!他说你是他的,还骂我是废物!我气不过才跟他打起来的!”
他以为姐姐还会像以前一样,哪怕不信他,也不会对他太狠,却没看到林晚眼底彻底熄灭的最后一丝温度。
“是吗?”
林晚冷笑一声,目光扫过地上的香薰机,又看向顾衍手腕上被林砚抓出的红痕,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太了解林砚了,他的狡辩、他的疯狂、他的嫉妒,都让她觉得无比恶心 —— 她已经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他却不知悔改,还想伤害她在意的人。
“你不是觉得自己没参与感吗?”
林晚一步步走到林砚面前,黑色漆皮长靴的靴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彻骨的狠戾,
“今天,姐姐就让你好好‘参与’一下。”
没等林砚反应,林晚猛地抬起左脚,靴尖狠狠顶在他的裆部 —— 不是对顾衍的轻碾,是用尽全身力气的狠击,靴尖深深陷进他的牛仔裤,直接命中旧伤最严重的位置。
“啊 ——!”
林晚的惨叫声瞬间响彻客厅,他浑身剧烈抽搐,双手死死护着裆部,冷汗像瀑布一样从额头往下淌,瞬间浸透了上衣。旧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彻底撕裂,温热的血液顺着大腿往下淌,染红了沙发套。
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疼!姐姐是真的想弄死我吗? 林砚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他想求饶,却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 “嗬嗬” 的痛苦呻吟。
林晚却没有停,她抬起右脚,靴跟重重跺在他的裆部外侧,力道大得让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地上,额头撞在茶几角上,发出 “咚” 的闷响,鲜血立刻从额头流下来,混着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狼狈不堪。
“你不是想抢回我吗?”
林晚走到他面前,靴跟踩在他的手背的手背上,狠狠碾了碾,
“现在知道疼了?你打顾衍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会疼?”
她的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愤怒,又抬起左脚,靴尖反复戳刺他的裆部,每一次戳刺都精准命中旧伤,新的血液不断渗出,染红了地板。
顾衍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着。他知道林晚此刻的愤怒,也知道林砚的错不可饶恕,他没有阻止,是因为他明白,这是林晚积压太久的情绪爆发,也是林砚必须承受的后果。但他的眼神里还是闪过一丝不忍 —— 不是对林砚,是心疼林晚,心疼她又一次被过去的阴影折磨。
林砚的身体已经软得像滩烂泥,他躺在地上,浑身是血,裆部的剧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额头的伤口也在不断流血,视线越来越模糊。“姐…… 求你…… 放过我…… 我错了……” 他的声音气若游丝,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曾经的嫉妒和狠戾早已消失殆尽,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悔恨。
我错了…… 我不该嫉妒…… 不该打顾衍…… 不该再惹姐姐生气…… 林砚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他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裆部的疼痛已经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受刑。
林晚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林砚,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放过你?”
她冷笑一声,靴跟最后一次重重踩在他的裆部,
“再敢动顾衍一根手指头,我就废了你,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
说完,她转身走到顾衍身边,伸手轻轻抚摸他手腕上的红痕,声音瞬间恢复了温柔:
“疼吗?我带你去上药。” 顾衍摇摇头,握住她的手:“我没事,倒是你,别气坏了身体,头疼会犯的。”
林晚靠在顾衍怀里,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她看向地上的林砚,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有彻底的无视 —— 就像在看一件垃圾。
林砚躺在地上,看着林晚和顾衍亲密的背影,听着他们温柔的对话,心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姐姐,失去了最后一丝被原谅的可能。嫉妒和恨意最终反噬了自己,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顾衍帮林晚处理好情绪,又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 不是因为心疼林砚,是怕他死在客厅里,给林晚添麻烦。救护车来的时候,林砚已经意识模糊,被抬上担架时,他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
“姐…… 我错了……”,
却再也得不到林晚的任何回应。
林晚站在窗边,看着救护车远去,顾衍从身后轻轻抱住她:
“别想了,都过去了。”
林晚点点头,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 不是为林砚,是为自己终于彻底摆脱了过去的阴影,也是为这段再也回不去的姐弟情。
从那天起,林砚再也没有出现在林晚的生活里。据说他被送到医院后,裆部的旧伤加新伤严重感染,差点失去生育能力,之后被送到了远方的亲戚家,再也没有回来。而林晚,在顾衍的陪伴下,头疼渐渐痊愈,她和顾衍的感情也越来越深,那些 “奖励” 依旧是他们之间独有的默契,只是再也不会有任何阴影来打扰他们的幸福。
(十七)
深夜十一点,林晚的房间里一片狼藉。止痛药的药盒散落在床头,水杯倾倒在地,水渍浸湿了地毯。她蜷缩在床沿,双手死死抠着太阳穴,指节泛白,额头青筋暴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 —— 自从上次被林砚和顾衍的扭打刺激后,她的头疼彻底爆发,顾衍用尽所有治疗方案,都无法缓解分毫,曾经稳定的神经损伤,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原点。
“为什么没用?你不是专家吗?”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又夹杂着暴怒,她猛地抬头,看向站在床边一脸焦急的顾衍,眼底没有了往日的温柔,只剩下怀疑和怨怼,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骗我?那些所谓的治疗,是不是只是为了满足你的癖好?”
顾衍的心脏一沉,连忙上前想扶她:
“林晚,你冷静点,神经损伤本就容易反复,我们再调整方案,一定会好的……”
“调整?我已经调整了三个月!”
林晚猛地挥开他的手,力道之大让顾衍踉跄着后退一步,
“我疼得生不如死,你却还想着那些龌龊的‘奖励’!顾衍,你和林砚没什么两样,都是把我的痛苦当成你们的乐子!”
这句话像一把刀扎进顾衍的心里,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他确实有特殊癖好,但对林晚的治疗从未敷衍,可此刻,看着她痛苦扭曲的脸,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晚挣扎着起身,脚下的黑色漆皮长靴被她胡乱套上,靴跟踩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 “嗒嗒” 声,像在敲打着顾衍的神经。她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到顾衍面前,头疼让她的视线模糊,眼前的顾衍,渐渐和当初给她下药的林砚重叠在一起。都是他们!是林砚毁了我的健康,是顾衍给了我虚假的希望,现在又让我回到地狱!
“你不是喜欢被踢吗?”
林晚的声音冷得像冰,和以往温柔询问 “力度可以吗” 的语气判若两人,
“今天,我就满足你,让你好好体验一下,我每天承受的痛苦是什么滋味!”
顾衍愣住了,他能感受到林晚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狠戾,和她对林砚动手时的气场如出一辙。
“林晚,你别冲动,我知道你疼,我们好好沟通……”
“沟通?”
林晚冷笑一声,猛地抬起左脚,12 厘米的漆皮靴尖带着十足的力道,狠狠顶在顾衍的裆部 —— 没有了以往的试探和克制,这一脚像带着毁天灭地的怒意,靴尖深深陷进他的牛仔裤,隔着布料狠狠碾过阴囊,冷硬的皮革摩擦着敏感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呃!”
顾衍的身体猛地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他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林晚用膝盖死死顶住胸口,按在冰冷的墙壁上。这不是以往 “奖励” 时的温柔互动,是带着恨意的碾压,力道之大,让他感觉阴囊像要被靴尖戳穿。
“疼吗?”
林晚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头疼让她的理智彻底崩塌,她想起顾衍曾经说 “再重点”,想起他享受时的笑容,此刻只觉得无比讽刺,
“你不是很喜欢吗?怎么,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她的右脚顺势上前,靴跟重重跺在顾衍的裆部外侧,力道大得让他整个人往前扑去,额头撞在墙壁上,发出 “咚” 的闷响。顾衍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林晚的靴面上,瞬间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想抬手护裆,却被林晚踩住手腕,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为什么?她怎么会变得这么狠?这不是我们之间的默契,这是虐待! 顾衍的心里充满了不解和痛苦,他看着林晚猩红的眼睛,那里没有了丝毫爱意,只有像对待仇人一样的冰冷,和她对林砚动手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你不是能治愈我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林晚的靴尖突然抬起,又猛地往下戳 —— 不是碾,是带着穿透力的戳刺,精准命中阴囊下方的敏感点,一下、两下,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在这脆弱的部位上。
“我疼了这么久,你却只会让我踢你,顾衍,你就是个骗子!”
顾衍的身体剧烈抽搐,裆部的剧痛像潮水般涌来,顺着神经蔓延到小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抽搐般的疼,他再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林晚!别踢了!我错了…… 我真的在想办法……”
可林晚根本没听进去,她的头疼越来越剧烈,眼前阵阵发黑,只有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顾衍身上,才能稍微缓解一丝痛苦。她想起对林砚动手时的场景,想起林砚蜷缩在地上的惨状,此刻,她把所有的恨意都转嫁到了顾衍身上。林砚让我疼,你也让我疼,你们都该受罚!
她抬起左脚,靴尖狠狠踢在顾衍的裆部侧面,每一次踢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砰砰” 的闷响在房间里回荡。顾衍的牛仔裤被踢得变形,裆部的布料已经被汗水和隐隐渗出的血迹浸湿,他的身体软得像滩烂泥,顺着墙壁滑落在地,双手死死护着裆部,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嘴里发出 “嗬嗬” 的痛苦呻吟。
“还想不想要奖励了?”
林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右脚抬起,靴跟重重踩在他的睾丸上,不是轻轻碾磨,是死死地往下压,力道一点一点加重,仿佛要将那片组织彻底碾碎,
“你不是很享受吗?现在告诉我,你还想要吗?”
顾衍的意识开始模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睾丸被靴跟挤压变形的剧痛,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穿刺,五脏六腑都像被搅在一起,他想求饶,却疼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喊着:
“我错了…… 放过我…… 林晚…… 求你……”
他终于体会到了林砚每天承受的痛苦 —— 那种旧伤叠着新伤,连呼吸都疼的绝望,那种被最信任的人狠狠伤害的无助。曾经他以为 “奖励” 是彼此的默契,此刻才明白,没有温柔兜底的踢击,只剩下纯粹的折磨。
林晚看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眼底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扭曲的平静。她想起顾衍第一次让她 “奖励” 时的温柔,想起他帮她缓解头疼时的耐心,可这些都被此刻的痛苦掩盖了。他治不好我,还骗了我的信任,他活该承受这一切!
她的靴跟反复碾磨着顾衍的裆部,每一次转动都带着碎骨般的剧痛,顾衍的身体剧烈颤抖,冷汗浸透了全身,裆部的血迹越来越明显,染红了地板。他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曾经的期待和爱意,此刻都变成了深入骨髓的恐惧。
“林晚…… 我真的…… 治不好你…… 我尽力了……”
顾衍的声音气若游丝,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了她,也为自己的癖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林晚的动作终于停了,不是因为怜悯,而是因为头疼稍微缓解了一些,她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房间里一片死寂,只剩下顾衍压抑的啜泣声和她粗重的呼吸声。
顾衍躺在地上,疼得无法动弹,裆部的剧痛让他每动一下都像在受刑,他看着天花板,眼泪无声地往下淌。他后悔了,后悔当初坦诚自己的癖好,后悔没有早点治好林晚的头疼,更后悔让她把对林砚的恨意,转嫁到了自己身上。
林晚靠在墙上,看着顾衍惨不忍睹的样子,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一种报复后的空虚。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那个能感受到温暖的林晚了,顾衍的治疗失败,彻底摧毁了她最后的希望,而这场残酷的惩戒,只是她坠入黑暗的开始。
顾衍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疼得眼前发黑,只能任由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知道,他和林晚之间,再也回不去了。那场始于温柔的暧昧,终究还是败给了无法治愈的头痛,和被痛苦扭曲的人性。而林晚,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顾衍,眼底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 —— 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也再也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