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有功法直接吸主角的就好了,还有再生后多次碎蛋、窒息、露出,水文这一块,只要大佬写的都爱看😀
第二日,天色刚亮,陈烨如同往常一
样,早早跪候在柳梦华卧房的外间,脖
颈上套着一个精致的皮质项圈,金属扣
环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柳梦华慵懒地起身,梳洗过后,屏退了
其他下人,只留陈烨在房中。她坐在梳
妆台前,透过铜镜看着身后跪得笔直、
眼神卑微而狂热的男人,忽然轻轻开
口,声音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陈烨啊,我思来想去…你前些时日在外
头那些腌攒地方‘偷吃',究其根源,怕是
精力太盛,只伺候我一个主人,还不够
你发泄的。”
陈烨身体微微一颤,头埋得更低:“奴才
不敢!奴才知错!奴才…”
“嘘一”柳梦华打断他,指尖绕着一缕
发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主人我
啊,最是体贴。所以呢,特意又给你找
了个伺候的主子。”
她轻轻拍了拍手。内室的屏风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一
个穿着粗布衣裳、看起来约莫十四五
岁、面容尚带稚嫩却已初显清秀的小丫
头,怯生生地挪了出来。她低着头,双
手紧张地绞着衣角,不敢看屋内的景
象。
“她叫春儿,”柳梦华语气随意,仿佛在介
绍一件新添的物什,“是我刚从人牙子那
儿挑来的贴身丫鬟,以后端茶递水、铺
床叠被的杂事就交给她了。”
她说着,站起身,走到那名叫春儿的小
丫头面前,伸手将她轻轻按坐在一旁的
绣墩上,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恶魔般的“慈
和”笑容,柔声道:
“春儿,别怕。这贱狗啊,别的不行,伺
候人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今日,主人
就赏你个福利,让他好好服侍服侍你,
也让你松快松快。”
春儿闻言,小脸瞬间涨得通红,手足无
措,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小姐…这…这
怎么使得…”“坐着。”柳梦华语气微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春儿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动,只能僵硬
地坐在那里,心脏怦怦直跳。
柳梦华这才满意地转向陈烨,下巴微
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吗?以后春
儿也是你要伺候好的主子之一。现在,
让春儿‘验验货’。”
陈烨心脏狂跳,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
为一种巨大的、病态的兴奋和屈辱感如
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给一个刚买来的、
低贱的小丫鬟舔脚?!这比给青楼妓女
舔脚更不堪!更下贱!
“是…是!奴才遵命!”他声音因激动而微
微发颤,立刻手脚并用地跪爬到春儿脚
边。春儿看着他逼近,吓得闭上眼,下意识
地抬起一只脚,胡乱地蹬在了陈烨凑过
来的脸上!
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汗水和长时间劳作
的酸臭味,透过粗糙的棉袜,直冲陈烨
鼻腔。这味道并不好闻,却让他如同瘾
君子嗅到了毒品,浑身每一个细胞都战
栗起来!
他非但没有避开,反而伸出双手,小心
翼翼地捧住那只胡乱蹬踹的小脚,如同
捧着易碎的珍宝。然后,他低下头,用
牙齿轻轻咬住袜沿,极其缓慢地、带着
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虔诚,将那只沾满酸
臭汗味的棉袜褪了下来,露出里面一只
略显瘦小、因常年劳作而有些粗糙、甚
至带着些许死皮和老茧的脚。
没有犹豫,他伸出舌头,如同最细致的
工匠,从脚踝开始,沿着脚背,到脚趾
缝隙,一点一点地、极其认真地舔舐起
来。舌尖感受着那粗糙的皮肤纹理和淡
淡的咸涩汗味,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烈焰
灼烧着他的灵魂,带来一种堕入深渊般
的极致快感。
春儿起初还因害怕和羞耻而身体僵硬,
脚趾蜷缩。但渐渐地,一种奇异的、从
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脚上传来,让她忍
不住微微颤抖。
在将那只脚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后,
陈烨心念微动,体内《葵花宝典》那阴
寒的内力悄然运转至舌尖。他再次低
头,开始用蕴含着内息的舌头,精准地
按摩起春儿脚底的各个穴位。
“啊…”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胀、
热感瞬间从脚底涌遍全身,驱散了所有
疲惫和酸痛,带来一种近乎飘然的舒适
感。春儿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弱的、带着
惊异和享受的呻吟,身体彻底软了下
来,靠在椅背上,小脸上满是潮红。陈烨细致地为她按摩完双脚,直到春儿
几乎要舒服得睡过去,这才停下。
柳梦华一直冷眼旁观,此刻才挥挥手,
对眼神迷离的春儿道:“行了,下去吧。
今日之事,管好自己的嘴。”
春儿如梦初醒,慌忙穿上鞋袜,红着
脸,几乎是逃也似的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两人。
柳梦华踱步到依旧跪在地上的陈烨面
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听不出喜
怒:
“主人对你好不好?又赏了你一个可以伺
候的对象。”
陈烨激动得浑身发抖,重重磕下头去,
额头撞击地面发出闷响:“谢主人恩典!
主人对奴才恩同再造!奴才…奴才欢喜
得紧!”给一个低贱丫鬟舔脚带来的羞耻
感,确实让他爽上了天。
然而,柳梦华脸色骤然一冷!她猛地俯
身,冰凉的纤指粗暴地捏开了陈烨的嘴」
紧接着,她红唇微张,一口晶莹的、带
着她独有清冷甜香的唾液,精准地吐入
了陈烨的口中!
“唔…”陈烨下意识地吞咽下去。
柳梦华捏着他下巴的手指用力,指甲几
乎掐进他肉里,声音冰寒刺骨:
“贱狗!你给我记好了!你是我的阉狗!
也只能是我的阉狗!我,柳梦华,是你
唯一的主人!记住了吗?!”
她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再敢背着
我在外面偷吃,我自有办法让你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陈烨被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狠
戾吓得魂飞魄散,同时也涌起一股被主
人如此“在意”的巨大幸福感,连忙疯狂磕头,语无伦次:“记住了!奴才记住了!
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生是主人的狗,
死是主人的死狗!奴才只认主人一个!”
看着他这副吓得屁滚尿流却又无比忠诚
的模样,柳梦华脸上的冰霜瞬间融化,
重新绽放出明媚而残忍的笑容,仿佛刚
才的疾言厉色从未发生过。
“这还差不多。”她满意地直起身,理了理
裙摆,语气变得慵懒而暧昧,“说起来…
你倒是许久没有好好伺候过我如厕了。
主人我啊,颇为想念呢…”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陈烨的脸颊,
带着挑逗的意味:
“今晚,主人就再赐你一顿‘盛宴’。”说罢,她转身,款款走向用于净手的隔
间。陈烨立刻会意,如同接到圣旨般,
激动地跪爬着跟上。
隔间内,柳梦华优雅地褪下裙裤,然后
拉着陈烨,让他仰面躺倒在地,脸朝
上。
她缓缓地在他头顶上方蹲下身子,将那
最私密、最神圣的部位,对准了他的
嘴。
一股温热、甚至有些烫人的、带着独特
气息的水流,如同甘霖般倾泻而下,浇
灌在陈烨的脸上、口中。他贪婪地张开
嘴,如同承接琼浆玉露,一滴不漏地全
部吞咽下去,喉咙不断滚动,脸上洋溢
着极致的幸福和虔诚。
在水流停止后,柳梦华并未立刻起身,
而是又将臀部微微下沉,将那处粉嫩娇
俏的肛门,轻轻贴在了陈烨的嘴唇上。
无需言语,陈烨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
思。
他伸出舌头,先是如同描绘珍宝般,在
那娇嫩的褶皱表面轻轻舔舐、画圈,带
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随后,舌尖开始用
力,一点点地、试探性地向那紧闭的入
口内部深入,由浅至深,温柔而又执
着。
舌头在内里柔软温暖的肠壁上蠕动、按
摩,带来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刺激。
没过多久,柳梦华便微微蹙眉,发出了
一声压抑的轻哼,一股强烈的便意涌
来。
她放松身体,紧接着,一段形态健康、
色泽金黄的香蕉状软便,顺利地、毫无
阻碍地从那被充分润滑和刺激过的甬道
中排出,精准地落入了陈烨早已准备好
的口中。陈烨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品尝绝世美
味,细致地、缓慢地将那带着主人独特
气息和体温的排泄物全部咀嚼、吞咽了
下去,脸上甚至带着一种沉醉的神情。
在排解完毕之后,陈烨又自觉地、极其
温柔地再次用舌头为柳梦华清理起肛门
内外,直到那处恢复光洁粉嫩,不留一
丝污迹。
柳梦华这才满足地、慵懒地站起身,看
也没看地上的陈烨,径直走到旁边早已
备好热水的浴缸旁,脱下上衣,迈入水
中,开始沐浴。
陈烨则安静地、驯服地跪在浴缸旁,如
同最忠诚的石雕,等待着主人的下一次
召唤。
直到柳梦华出浴,他立刻爬过去,用自己宽阔的背部充当人肉脚垫,让主人踩
着他踏出浴缸。在柳梦华擦干身体,穿
上舒适的寝衣后,他又立刻俯下身,让
主人侧坐在他的背上。
他如同最稳健的坐骑,一路跪爬着,将
柳梦华从隔间稳稳地“驮”回了卧房的床
边。
直到柳梦华优雅地起身,躺上床榻,盖
好锦被,陈烨才敢微微抬头,得到主人
一个默许的眼神后,才悄无声息地、倒
退着爬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房门。
门外,月光清冷。陈烨靠在冰冷的墙壁
上,缓缓滑坐在地,脸上没有任何屈
辱,只有一种完成神圣仪式后的、近乎
虚脱的满足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