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烨想好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一个后天巅峰高手,怎么可能会真的没有出路,他在周边找了一个还算繁华的县城,直接找到当地县令展现修为,表示可以达成合作,他庇护县城免受强盗侵袭,以及各类人祸,县城需要每月给他上交一部分利益,相当于是收保护费,县令欣然同意,毕竟这种级别的高手还是很少见的,再加上他们这种小县城本来就没多少县兵,出了事还得从上面调人,如今有了陈烨,就可以自己解决那些强盗了,正好震慑这附近的山贼团伙,陈烨向县令要了一处住宅,表示要安顿家眷,县令大手一挥,就给了陈烨一栋房子,虽比不上曾经的柳府,但也算得上是豪宅,陈烨和县令告辞之后,回去接柳梦华一行人,柳梦华悠悠转醒,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才睁开那双带着初醒朦胧却依旧难掩高傲的眸子。她习惯性地想呼唤那个熟悉的身影,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简陋的临时落脚点,而非柳府华贵的闺房,现实带来的落差感让她心情愈发阴郁。
陈烨一直守在外间,感应到内里的动静,立刻躬身走了进来,姿态一如在柳府时那般卑微:“主人,您醒了。”
柳梦华看着他,想到如今境地,自己这个曾经的大小姐,竟要仰仗这个阉奴的“庇护”才能生存,一股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怨愤涌上心头。她语气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幽怨和试探,斜睨着他:
“你倒是发达了…如今成了这县城里的‘人物’。说吧,打算怎样处置我?”
她话音未落,眼前一花!
陈烨竟已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她床前,动作快得如同演练了千百遍。他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巨大的委屈,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主人!您…您可折煞奴才了!奴才怎敢啊!奴才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奴才活着就是为了伺候主人,能当主人的狗就是奴才天大的福分和唯一的念想!奴才…奴才从未敢有半分旁的心思!”
他一边急切地表白,一边甚至想如往常一样去亲吻她的脚背,只因她还未穿鞋而强行忍住,只是用额头紧紧抵着冰冷的地面,身体因激动和恐惧而微微发抖。
柳梦华看着他这副比在柳府时还要卑微、还要惶恐、还要下贱的模样,再想到他如今后天巅峰的修为和刚刚在这陌生之地打下的一片“基业”,一种极其荒谬、极其诡异的反差感猛地冲上心头。
她紧绷了数日的神经忽然一松,看着这个掌握着自己命运、却跪在地上自称是狗的“高手”,竟忍不住“噗嗤”一声轻笑了出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嘲讽,几分释然,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陈烨听到这声轻笑,如同听到了世间最美妙的仙乐,立刻抬起头,脸上绽放出近乎狂喜的光芒,仿佛主人一笑便是对他最大的恩赏:
“主人开心了!主人开心就好!奴才…奴才也就开心了!”
他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双手高高捧起,如同进献最珍贵的宝物——那是一串沉甸甸的黄铜钥匙,以及一张折叠整齐的地契。
“主人,请您移步。奴才已为您备好下榻之处。”他声音里充满了献宝般的殷勤和期待。
柳梦华疑惑地接过,展开地契。上面清晰写着的地址她不知在何处,但房主姓名一栏,却赫然只有“柳梦华”三个字!地契是真的,官印鲜红。
她愣住了,猛地抬头看向陈烨。
陈烨依旧跪在地上,仰着脸,眼神狂热而虔诚:“奴才侥幸得了处宅子,想着唯有主人才配得上它的主人!奴才恳请主人赏脸入住!这是府邸所有的钥匙,自然全都交由主人掌管!”
柳梦华看着手中沉甸甸的钥匙和写着自己名字的地契,再看着脚下这个将她从落魄境地带离、为她挣来安身之所、却依旧卑微如尘泥的男人,一种奇异的、掌控一切的感觉似乎又慢慢回到了身体里。
她眼底最后一丝不安和幽怨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新浮现的、习惯性的倨傲和慵懒。
她伸出光洁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踹在陈烨的肩膀上,将他踹得身子一歪,语气恢复了往日那种居高临下的命令口吻:
“哼,狗奴才,还算有点用处。”
她站起身,理了理微乱的衣裙,看也没看踉跄爬起的陈烨,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还愣着干什么?带路啊。”
“是!是!主人请随奴才来!”陈烨挨了一脚,却如同受了莫大鼓励,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的光彩,连忙弓着腰,小步快趋地在前引路,恨不得将整条路都为她铺上锦缎。
柳梦华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那殷勤备至、甚至有些滑稽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
这世道,似乎…也没那么糟。
虽说陈烨不惧那可能的追杀,但为了少
些麻烦,新置办的府邸终究没有冠以“柳
府”之名,而是挂上了“陈府”的匾额。
为此,陈烨惶恐不安,跪在柳梦华脚边
磕了无数个头,额头都泛了红,不住地
哀求主人恕罪,说自己玷污了主人的身
份,直到柳梦华被他的絮叨弄得烦不胜
烦,蹙着眉呵斥了一句“滚起来,聒噪!”
他才如蒙大赦般地停下,却依旧跪着不
肯起,直到柳梦华不再理会他。
这番近乎偏执的忠诚,在这家破人亡、
颠沛流离之后,显得格外刺眼,却也莫
名地让柳梦华冰封的心湖泛起一丝极细
微的涟漪。患难之下,竟真是这条她从
未正眼瞧过的阉狗,给了她唯一的庇护
和依旧如故的卑躬屈膝。她看他的眼
神,在厌恶与习惯性的蔑视之中,终究
是掺入了一点难以言喻的复杂。
入住新府的第一件事,柳梦华便是要沐
浴更衣。连日来的逃亡风尘,早已让她
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无法忍受身上的
污秽和气味。
她坐在梳妆镜前,微微蹙着眉,抬起脚,有些嫌弃地褪下那双已经穿了多
日、甚至有些发硬的罗袜。丝袜因为反
复被汗水浸透又风干,早已失去了原本
的柔软,变得硬挺,袜尖和脚后跟处凝
结着明显的黑色污渍,袜底更是被汗水
浸染出一片深黄,散发着一股浓烈到刺
鼻的酸馊气味。
她捏着袜尖,随手将其扔到恭立一旁的
陈烨脚边,语气带着施舍般的慵懒:
“喏,赏你了。”
陈烨如同接到了圣旨,猛地扑跪下去,
几乎是抢一般将那两只散发着酸臭的罗
袜捧在手心,脸上涌现出巨大的、扭曲
的狂喜:“谢主人赏!谢主人恩典!”
柳梦华懒得看他那没出息的样子,径
自起身,在侍女的陪同下走向早已备好
热水的浴室。
门刚一关上,陈烨便再也按捺不住。他
贪婪地将一只袜子紧紧捂在口鼻之上,
深深地、急促地呼吸着那浓烈的、属于
主人的脚汗酸臭味,仿佛那是世间最醇
美的馨香。另一只袜子则被他伸出舌
头,如同品尝珍馐般,从袜尖开始细细
舔舐,将那发硬的纤维间积存的咸涩汗
液悉数吸吮入喉,脸上洋溢着极致陶醉
和幸福的潮红。
他就这样跪在门外,沉浸在这变态的朝
圣之中,直到浴室内的水声停歇,门被
重新推开。
柳梦华披着浴袍,浑身散发着温热的水
汽和皂角的清香,发梢还滴着水珠。她
瞥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
那两只湿漉漉袜子、嘴角甚至残留着些
许口水的陈烨,嫌恶地皱了皱眉,没好
气地命令道:“恶心死了!滚去刷牙!刷
干净了再来见我!”
“是!是!奴才这就去!绝不敢污了主
人!”陈烨连忙磕头,宝贝似的将袜子揣
入怀中,连滚爬爬地冲出去洗漱。待他仔仔细刷了牙,甚至反复漱口确保
再无一丝异味后,才小心翼翼地再次来
到柳梦华的卧室门外,低声请示:“主
人,奴才来了。”
“进来。”
陈烨推门而入,只见柳梦华已经换上了
一身丝质的寝衣,正坐在床沿。烛光
下,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有
些飘忽,呼吸也似乎比平时急促些许。
她曾是柳家大小姐,虽未经历人事,但
深宅之中,某些隐秘的图册、丫鬟婆子
的私语,终究让她对男女之事并非一无
所知。只是以往身份尊贵,纵有好奇或
春心萌动,也绝不敢行差踏错半分,只
能强行压抑。如今,家道剧变,死里逃
生,一直紧绷的心弦骤然松弛,那些被
压抑的、对未知体验的渴望,以及一种
想要放纵发泄的冲动,竟如同野草般
长起来。而眼前,正好有一个绝对服从、且…技
巧似乎不错的工具。
见陈烨进来,柳梦华深吸一口气,像是
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起眼,目光带着
一丝命令,一丝羞窘,还有一丝不易察
觉的渴望。
她没有说话,只是当着他的面,缓缓
地、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分开了双
腿,将丝质寝衣的下摆撩起,然后褪下
了亵裤,露出了那从未被外人窥见过
的、幽深神秘的私密之地。
陈烨顿时一惊,瞳孔微缩,心中已有
些许猜心脏狂跳起来,“还愣着干什么?”柳梦华的声音带着一丝
颤抖,却努力维持着高傲的命令口吻,
“滚过来跪下!”
陈烨几乎是本能地听从,立刻跪行到床
前,脑袋正好对着那处芳草萋萋的秘
境。
柳梦华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有
些粗暴地将他的脸按向自己腿间,声音
染上了情动的沙哑:“舔!”
陈烨还欲说什么,比如询问主人是否确
定,头上便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让你舔就舔!废什么话!”柳梦华的语气
带着羞恼和不耐烦。
陈烨立刻明白了。所有的犹豫和惊愕瞬
间被狂热的忠诚和卑躬屈膝的欲望所取
代。能为主人服务,是奴才的无上荣
光!
他立刻拿出浑身解数,如同对待最神圣的祭坛,虔诚地俯首下去。
柳梦华的私处与那青楼媚儿截然不同。
浓密的黑色绒毛如同未经开发的丛林,
掩盖着其中粉嫩娇怯的花蕊。那里异常
敏感,陈烨的舌尖刚刚触及,她便猛地
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
陈烨的舌头灵活而富有技巧,时而轻柔
地扫过外围,时而深入地探寻内里的蜜
源,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引来
柳梦华身体一阵剧烈的、无法控制的颤
抖。甜腻的蜜汁如同决堤的春水,源源
不断地涌出,被陈烨贪婪地、一滴不剩
地吞咽入腹。
“嗯…哈啊…”破碎的呻吟声从柳梦华紧咬
的唇瓣间溢出,她早已无法维持高傲的
姿态,双手无力地抓住床单,腰肢下产
识地迎合着那令人疯狂的舔弄,眼神迷
离,完全沉浸在了这陌生而极致的快感
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身体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她猛地用
双手死死按住陈烨的头,将他整个脸都
埋在自己腿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
乎哭泣的哀鸣:“快…快点…就是那里…
唔啊一!”
陈烨感受到指令,舌尖猛地加快速度,
用力抵住那最敏感的核心,疯狂地搅动
吮吸!“啊—!
柳梦华发出一声长长的、解脱般的娇
吟,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滚烫的
爱液猛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陈烨的
脸上、口中。
高潮过后,她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彻底瘫软在床榻上,胸口剧烈起伏,大
口喘息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浑身
香汗淋漓,还沉浸在余韵之中。
陈烨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脸上湿漉漉
的,沾满了她的蜜液。他极尽轻柔地为
她拉下寝衣,盖住双腿,又细心地掖好
被角。
他跪在床边,看着主人潮红未褪、慵懒
失神的模样,心中充满了巨大的满足感
和幸福感。
“主人好好休息,”他声音嘶哑,却异常温柔,“奴才就在外面候着。”
说完,他恭敬地垂下头,悄无声息地退
出了房间,轻轻带上了门,如同最忠诚
的守卫,伫立在外面的黑暗中。
接下来不太好写呀陈烨一个太监肯定是破不了处了,但让别人来我怕不是要被纯爱党打死
陈梓烨:↑Djc13:↑还可以写踩蛋蛋的描写
都没了怎么写
都是高武世界了,干脆给主角一个恢复的能力,😋破处等小姐享受完立刻给男主再踢碎,既满足纯爱又符合标题,我拿ai瑟瑟时经常搞这情节
可以写脚深喉之类啊,要是重口一点脚塞屁股也是挺不错的😄
吃饭:↑陈梓烨:↑Djc13:↑还可以写踩蛋蛋的描写
都没了怎么写
都是高武世界了,干脆给主角一个恢复的能力,😋破处等小姐享受完立刻给男主再踢碎,既满足纯爱又符合标题,我拿ai瑟瑟时经常搞这情节
兄弟,他是鸡鸡没了,蛋还在的,古时候宫刑也是去棍,蛋可以踩碎啊
让女主穿女王装长靴长手套逆插男主,就算是给男主破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