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助理】(压榨/上贡/原味/袜子/绿奴/贞操锁)

连载中原创现实职场御姐NTRreport_problem绿奴report_problem’25 征文比赛足控足交袜控原味贞操锁鞋靴贡奴家务奴add

Su
submit123123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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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qq嘛
曲蔚然给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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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xzdcyxx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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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后续吗?
Fa
fanxiaoyao1
Re: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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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xzdcyxx还有后续吗?
有。还有3章。结局还有些地方没拿定主意。打算参加恶女征文。
Wa
wangjun123
Re: Re: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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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xiaoyao1
bxzdcyxx还有后续吗?
有。还有3章。结局还有些地方没拿定主意。打算参加恶女征文。
有没有qq群呀 贡系的
Fa
fanxiaoya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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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jun123
fanxiaoyao1
bxzdcyxx还有后续吗?
有。还有3章。结局还有些地方没拿定主意。打算参加恶女征文。
有没有qq群呀 贡系的
有打算建一个,喜欢贡系的人真的太少了……
Wa
wangjun123
Re: Re: Re: Re: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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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xiaoyao1
wangjun123
fanxiaoyao1
bxzdcyxx还有后续吗?
有。还有3章。结局还有些地方没拿定主意。打算参加恶女征文。
有没有qq群呀 贡系的
有打算建一个,喜欢贡系的人真的太少了……
真的很喜欢贡系文章 建一个吧 可以分享分享看到的文章
Wa
wang99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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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建一个群呀
Fa
fanxiaoyao1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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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助理 第八章



阿强花了三天时间把前妻的所有物品都清理干净。他拖着肥胖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穿梭,汗水浸透了衬衫,却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扔掉一件物品,他都会神经质地检查三遍,生怕留下任何痕迹惹恼未来的女主人。

周四那天,阿强特意请了专业保洁团队,把房子从里到外打扫得一尘不染。他甚至跪在地上用棉签擦拭踢脚线上的每一处缝隙。当保洁人员用怪异的眼神看他时,他只是赔着笑脸说:“我未婚妻有洁癖。”

周五下班后,阿强像迎接圣驾般将陈小琴接回家。陈小琴今天穿着黑色皮靴,鞋跟足有十厘米高。她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扫视着焕然一新的房子,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主人,请进。”阿强弯着腰,声音因期待而颤抖。

陈小琴连鞋都没脱,径直踏入客厅。锃亮的地板上立刻留下一串清晰的鞋印。阿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些印记,喉咙不自觉地滚动着。

“跪着走。”陈小琴突然命令。

阿强立刻双膝跪地,肥胖的身躯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陈小琴像女王巡视领地般在房间里踱步,皮靴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节奏。阿强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爬行,眼睛始终盯着她靴子上的金属装饰。

最终,陈小琴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说说吧,怎么向我求婚。”

阿强连忙爬去取来笔记本电脑,双手奉上。他跪在陈小琴脚边,小心翼翼地打开求婚方案的稿件。

“主人,奴才准备了三种游艇求婚方案……”阿强的声音因兴奋而发颤,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展示精心设计的页面。

第一种方案是五千元的码头停泊游艇,有三层的蛋糕和香槟塔;第二种是一万元的方案,比第一种多一小时的航行;最豪华的第三种方案则增加了无人机拍摄和乐队表演。阿强滔滔不绝地讲解每个细节,完全没注意到陈小琴眼中闪过了一阵又一阵厌恶的神色。

“……最后这个一万二的方案,有乐队可以演奏主人最喜欢的…… 阿强滔滔不绝地说着。

“闭嘴!”陈小琴突然暴怒,一脚踹翻了电脑。

阿强僵在原地,笔记本电脑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小琴已站起身,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踢了两脚。

“啊!”阿强痛苦地蜷缩起来,像只被开水烫到的虾米。

“看看你这恶心的肥肉!”陈小琴的皮靴毫不留情地继续踢打着阿强的后背和大腿,下脚的力度大到仿佛与阿强有深仇大恨,”你配向我求婚吗?嗯?!你配吗?!”

阿强只能护住头部,像只待宰的猪一样发出呜咽:“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陈小琴发泄完怒火,带着脾气坐回沙发,胸口还因愤怒在不断起伏。

阿强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只是像所有奴隶一样,在主人生气时立刻爬到她脚边,额头抵在地板上:“主人息怒……”

“抬起头来。”陈小琴用靴尖挑起阿强的下巴,情绪显然已稳定了些许,”你希望本女神被求婚的照片里出现你这头贱猪吗?嗯?”

阿强的眼睛因恐惧而睁大:“不…不希望……”

“那你该怎么向我求婚?嗯?”陈小琴的鞋尖开始在阿强喉结上轻轻滑动,声音严厉中又带着魅惑。

阿强的大脑一片空白:“主人教我…求主人教我……”

“真笨。”陈小琴轻蔑地笑了,“这样吧,我喜欢第一种求婚套餐。你不觉得……直接把那五千块给我更合适吗?”

阿强如蒙大赦,连忙掏出手机。他单膝跪地,用颤抖着的手指完成了转账。

“主人,我向您求婚……”阿强卑微地说。

陈小琴看着到账通知,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可是……我拒绝。”

阿强愣住了。

陈小琴晃动着靴尖,戏谑地说:“要不……你再求一次?用第二种方案。”

阿强立刻明白了陈小琴的用意,他快速地转去了一万元。

然而,陈小琴再次拒绝了他的“求婚”。

当阿强用第三种求婚方案给陈小琴转去一万两千元后,陈小琴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俯身拍了拍阿强油腻的脸颊:“真乖。本女神有点想答应你了呢~不过……”她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求婚还不够呢~你还得做一件事,本女神才考虑嫁给你。”“

阿强仰起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期待:“主人吩咐……”

“唔……跟你结婚以后要十年才能落户呢……”陈小琴的声音似在撒娇,鞋子却踩在阿强跪坐的大腿上缓缓施压:“都怪你这废物没用,和你结婚什么落户优惠都享受不到,所以~我还不愿意嫁给你,你说怎么办呢?”

“怎……怎么办?”阿强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在陈小琴面前没有思考的能力,他只会等陈小琴的命令。

陈小琴俯下身,凑近阿强的耳边,声音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要不,你帮我一个小忙吧?”

“请……主人吩咐。”阿强心里升起一阵恐惧,嘴里却只能吐出卑微的话语。

“只要你能评个伤残,我就能早点落户S市了。”陈小琴眯起眼睛,笑得温柔,香香的气息吐在阿强脸上。

“伤残?”阿强一愣。

陈小琴眨眨眼:“嗯,如果你变成残疾人,我五年就能落户啦。”

阿强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只需要脚背骨折就能评上,不会太影响正常生活的,我都帮你想好了,去一次车间嘛,那个液压设备很旧了,你找好角度,被压一下下。”她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你只要痛一下下,主人可以少等整整五年呢……而且……”她的手缓缓下移,”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阿强的脑子嗡嗡作响——这是很惨痛的代价。

可陈小琴的眼神、她的触碰、她的话语,都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阿强的脸色发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陈小琴满意地笑了,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阿强,轻声说道:“这才是我最乖的狗。”

“求婚安排得还不错,不过鉴于你今天答应得不够痛快,我决定不给你开锁啦~”她转身离开,丢下一句:“明天去申请车间考察吧,别让我等太久。”

阿强跪在原地,浑身发冷,却又莫名地兴奋。他知道自己正在坠入地狱,可陈小琴的笑容,却让他甘之如饴……

……

不久后,阿强在车间考察时,“意外”被设备砸伤了脚背。疼痛让他整夜无法入睡,但陈小琴的承诺像鸦片一样麻痹着他的神经。

剧痛让阿强的眼前发黑,可当他在医院看到陈小琴狡黠的笑脸时,他竟然觉得值了。

深夜的病房里,陈小琴撩起裙摆,露出白皙的大腿,然后慢慢脱下肉色丝袜,塞进阿强的嘴里。

“含着,不准吐出来。”陈小琴命令道,随后解开阿强的裤子,手指轻轻抚过他被贞操带禁锢的下体。

阿强浑身颤抖,嘴里塞着她的丝袜,呼吸间全是她的气味。

陈小琴轻笑一声,拿出钥匙。

“腿张开。”她掀开被单,冰凉的金属锁”咔哒”一声弹开。

阿强浑身颤栗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陈小琴的手已经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带着若有若无的挑逗。

很快,陈小琴就兑现了“奖励”——她用冰凉的手指给了他短暂却极致的释放。

“今天奖励你射一次。”她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但记住,从今以后,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钱,你的一切,你的命……全都是我的。”

阿强疯狂地点头,在极致的屈辱与快感中,阿强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属于陈小琴了——身体、灵魂,以及未来可能获得的每一分钱。

“乖,好好准备婚礼,很快我们就能结婚了。”陈小琴抚摸着阿强的脸,眼神却冷得像在看一件工具。

……

在陈小琴的要求下,阿强为她办了一场体面的婚宴,还邀请了公司同事和陈小琴的闺蜜朋友们。

“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司仪宣布道。

陈小琴凑上来,嘴唇冰冷得像她的心。阿强在这个吻中尝到了似蛇蝎般的毒,而这种毒也正是阿强痴迷的原因。

而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这个吻究竟有多险恶、多阴狠……

婚礼结束后,酒店套房的窗帘厚重如幕,隔绝了夜晚的霓虹。

茶几上巨大又精致的托盘在水晶吊灯下泛着冰冷的光,38万彩礼整整齐齐摆放在托盘上。

陈小琴穿着一袭雪白的婚纱坐在床边,裙摆下,涂着猩红指甲油的脚趾在白色吊带丝袜下若隐若现。阿强则跪陈小琴脚边,小心翼翼地为陈小琴把礼金从一个个红包里拆出,像一个侍奉女王的太监。

叮咚——

门铃响了。

来的是许怡和另外两个女人,一个是大概三十来岁的大波浪长发少妇,一个是大学生模样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生——她们都是陈小琴的闺蜜,婚宴的座上宾。

陈小琴轻轻拍了拍阿强的脸:“老公,你在客厅休息吧,我和姐妹们还有点私房话要说。”她语气温柔,眼神却只有冷漠。

阿强点点头,乖乖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卧室的门关上了,里面很快传来女人们的嬉笑声和酒杯碰撞声。阿强隐约听到陈小琴的声音:“姐妹们,来好好庆祝一下!”随即是一阵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

阿强坐在沙发上,听着房间里模糊的欢声笑语,心里既满足又忐忑。他摸了摸裤裆,贞操带依然紧锁着。

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开了,许怡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她居高临下地瞥了阿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累了吧?小琴让我给你送杯酒,助眠的。”

阿强受宠若惊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酒的味道有些奇怪,但他没多想,只是讨好地笑了笑:“谢谢许律师,麻烦您了。”

许怡轻哼一声,端起茶几上的装着38万彩礼的银盘转身回了卧室。没过多久,阿强就觉得眼皮越来越沉,脑袋昏昏沉沉地歪倒在沙发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阿强昏睡过去的瞬间,套房霎时化作魔女的盛宴。香槟喷溅在婚纱上,陈小琴扯开婚纱里的束腰,和闺蜜们围坐在一起,香槟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许怡翘着腿,指尖轻轻摇晃着高脚杯,唇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小琴,你真是绝了。”许怡抿了一口酒,眼神里满是赞赏,“真没想到,你居然能让他自愿砸断脚背……青出于蓝,啧啧,以后都不需要我给你出谋划策了吧。”

陈小琴婚纱的裙摆铺散在床沿,红唇微扬:“哈哈~姐妹我可离不开你哦,其实最早我只想从阿强身上榨点钱,没想到这人肉ATM才用了半个月,就想打退堂鼓了。” 陈小琴抬头,对许怡娇笑道:“还得是你,把他哄来我们家,这才牢牢把她锁在了我们脚底下,不然那时候差点就被他跑了呢!”说到这里,陈小琴狠狠锤了一下床,“你们都知道吧,当时我已经把身体压上去了,要那时被他跑掉,真是太亏了。”

许怡抿了一口红酒,说:“嗯,录像很重要,尤其是对付这种怕社死的男人,不同的男人,要找不同的办法,当然最好在工作或者职务上抓住他的把柄。像阿强这种有一点点事业和小积蓄,但家里又没什么背景的男人,其实最好拿捏了。”

少妇和女生连连点头。

许怡继续说:“还有啊,姐妹们,只要目标合适,最好要给男人戴上贞操带。虽然管理起来的确有点麻烦,但贞操带就像项圈,可以让男人永远只对你上头,永远只能围着你转,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长发少妇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呢,自从我老公戴上贞操带以后就变得可乖了,去哪里都要给我报备,上交工资可起劲了,一点都不敢惹我不开心。”

另一个看起来还是一副大学生模样的女生应和道:“哈哈哈对啊静姐,这才是女性该有的家庭地位!我的三号小狗奴,自从被我锁住,每个月都把生活费全交给我,每次他那女友约他出去,他都要先来求我施舍他交通费呢呵呵呵呵呵~”

听到姐妹们的陈述,陈小琴不禁赞叹了几句。

少妇继续说:“为了吊这头肥猪,小琴真是受了不少委屈呢~”

听少妇提到“肥猪”二字,陈小琴立刻露出嫌弃的表情:“真是的,现在想到那次出差,当时忍着他那副贱样,还跟他……咦……想到他下面那根小肉虫我都恶心!”

陈小琴回忆和阿强的做爱的场景,仿佛在回忆自己生吃一只蟑螂,她仰头猛地喝下一大口红酒。

年轻女生问道:“诶小琴姐,你婚纱不换下来吗?”

陈小琴邪魅一笑,还没等她开口,许怡先说:“小琴今晚可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穿着婚纱享受新郎呢呵呵呵呵~”

陈小琴露出些许羞涩,娇笑着给了许怡一粉拳:”去你的~” 刚刚咽下的红酒已经让她脸上泛起红晕。

那年轻女生眨了眨大眼睛,指着客厅的方向说:“啊?你今天还要让他……碰你?”

陈小琴嗤笑一声,眼神轻蔑:“他也配?”她晃了晃手里的贞操带钥匙,“碰我?他连卧室的门都别想进。”

年轻女生不明所以,直到许怡说出“小琴在等她真正的新郎”,房间里才爆发出一阵哄笑。

陈小琴起身,从彩礼中拿出足足八捆包着喜字的一万元纸币,笑吟吟塞到许怡手里:“谢谢你姐妹,这是我们约好给你的份,这段时间来真是辛苦你了。”

许怡笑着接过八捆现金,在少妇的年轻女生赞叹又钦佩的目光中一捆一捆放进单肩包里,把包塞得鼓鼓的。

“我只是顾问罢了,想要榨干那头猪,拿到‘大结果’,你还得继续受委屈呢。”装完现金的许怡端着红酒靠在沙发上,继续对陈小琴说:“这种男人可精得很,钱不会存在一张卡里。接下来的日子,你得好好摸清楚他到底有多少银行卡、股票、理财产品……有拿不准的地方可以问我。还有,你要是哪次担心开锁后控制不住他的话,可以再叫我来帮忙。”

大波浪少妇赶紧接道:“嗯嗯,找我也可以哦!” 她的余光看着许怡鼓鼓的单肩包。

“谢谢姐妹们了。”陈小琴再次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往卧室门口撇了一眼,眼中掠过一丝阴冷,声音变得锐利又狠毒,“这种又蠢又贱的男人,活该被我玩到死。我肯定让他,全吐出来。”

话音刚落,陈小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张浩刚发来的消息:“宝贝,我到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笑意更深,随即站起身,对闺蜜们挥了挥手:“姐妹们,我出去一下。

她走出卧室,顺手带上了门。客厅里,阿强正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沉沉地闭着眼睛。

她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轻手轻脚地走向套房的大门。

门一开,张浩高大的身影便闪了进来,一把搂住陈小琴的腰,低头就吻。

“想死你了……”张浩的声音低沉而急切,手掌已经探进了她的婚纱。

“人家等你好久了~”陈小琴声音突然软了八度,搂住张浩,热吻了一阵后,陈小琴才娇笑着推开他,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压低声音道:“别急……我闺蜜们还在呢……”

张浩咧嘴一笑,看到昏睡在沙发上的阿强:“阿强经理这样,没问题吗?”

“放心,灌了安眠药的,大象都踩不醒。”陈小琴娇滴滴地说,眼神像粘在张浩身上一样。

张浩闻言捏了捏她的脸:“玩得真刺激。”

陈小琴牵着张浩的手走进卧室,闺蜜们见状心领神会地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冲陈小琴挤了挤眼睛。

卧室门一关,陈小琴便迫不及待地扑进张浩怀里。婚纱的拉链被扯开,雪白的裙摆滑落在地,她仰头舔舐着张浩的脖颈,手指熟练地解着他的皮带。

“今晚可是我的新婚夜……”她喘息着,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你得好好'伺候’我。”

张浩低笑一声,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

……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昏睡的阿强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安眠药的效力还没完全消退,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但卧室里的声音却变了——不再是女人们的谈笑,而是……喘息。

陈小琴的娇喘,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呼吸,还有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交织在一起,清晰地透过门缝传来。

他颤抖着爬起来,双腿发软,贞操带的金属扣勒得他生疼。他拖着身体连跪带爬着到卧室门前,里面的声音更加清晰。

“再用力点……啊……浩哥……”陈小琴的声音甜得拉丝,完全不是平时对他说话时那种居高临下的冷漠。

阿强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他知道陈小琴不爱他,可他没想到,她连新婚之夜都懒得装。

他跪在门前听着里面激烈的交欢声,身体却可耻地有了反应。贞操带勒得更紧了。

阿强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趴到没关严的门缝前,透过缝隙,他看到了让他血液凝固的一幕——

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空酒瓶。许怡和另外两个闺蜜早已离开,只剩下这对偷情的男女在新婚夜的婚床上肆意交欢。

卧室门缝漏出的暖光里,婚纱像一团被揉皱的云堆在床边。陈小琴跨坐在张浩身上,忘情地扭动着腰肢。她的妆容依旧精致,红唇微张,眼神迷离,汗液润泽着她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洁白的蕾丝吊袜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圣洁又淫靡。而张浩的手正肆意揉捏着她的胸部。

“啊……浩哥……快操死我……啊……亲老公……今晚让我做你真正的新娘……”她的声音甜腻得发颤,带着阿强从未听过的放纵和痴迷。

“怎么样,比你那残废老公强多了吧?”男人低沉的笑声传来,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

“别提那头猪……恶心……”陈小琴娇嗔,”他碰我的资格都……没有……啊啊啊啊……”

张浩粗重的喘息里夹杂着得意的笑:“怎么,你老公就在外面,你不怕他听见?”

“啊啊啊……听见又……怎样?”雪白的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浩哥…再快点…我就要……就要叫给外面那条狗听听……看看谁才是我的亲老公……啊!啊!啊!啊!”

陈小琴报复似的越叫越响,阿强的指甲深深抠进地毯,想到当初陈小琴勾引他时,也曾坐在他身上这样扭动,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但只此一次,后来他再也没能进入陈小琴的身体里……

想到这里,阿强喉咙里溢出一声鸣咽,却不敢真的哭出来。

卧室里的动静越来越激烈,床架的摇晃声几乎要震碎他的耳膜。陈小琴的浪叫越来越高亢……最终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归于平静。

只见陈小琴抽搐着俯下身子,意犹未尽地和张浩舌吻,从嘴吻到脸,吻到喉结、胸口,一路向下,最终含住了他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她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唔……浩哥……怎么射过了还这么大……真好吃,嗯嗯嗯……”她含糊不清地一面赞美,一面”嗯嗯”地吮吸着。

张浩看着为自己口交的陈小琴,说:“你知道你决定和他结婚时我多难过吗?”

陈小琴忘情地舔舐着张浩的肉棒,绯红的脸颊上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陈小琴含着肉棒语言不清地说:“唔,亲爱的,等五年后我拿到户口……他就没用了。”

张浩低笑着叹了口气:“到时候,你可别心软。”

陈小琴轻蔑地嗤笑一声,牙齿轻咬了一下后嘴离开了张浩的肉棒,嘴唇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

“心软?他就是条狗。”陈小琴靠在张浩的大腿上,手轻轻抚摸着尚且硬挺的肉棒,像在抚摸一件宝贝,”狗嘛,狗老了,就该处理掉了。”

陈小琴说着冷漠的话语,余光瞥向了虚掩的房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阿强浑身一僵,他连滚带爬地退回沙发旁,假装仍在昏睡。下体在贞操带的束缚下胀痛不已。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卧室里的动静终于平息。

陈小琴把张浩送走时,阿强努力闭着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模样。

送走张浩后,陈小琴回头时脸上已换上了戏谑的表情,她用冰冷刺骨的声音说:

“装睡?偷听得爽吗?”

阿强赶紧睁开眼睛滚下沙发,爬过到陈小琴面前跪在地上给她磕头认错:“对不起主人!”

陈小琴抬起脚,用白丝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抬头,看我……”

阿强缓缓抬起头,他看到房事后的陈小琴肩带滑落一半,露出布满吻痕的锁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她的嘴唇上口红晕开了一片,脖子上还有几处明显的红痕。

“是我把安眠药放少了,故意想看看你乖不乖呢~”她俯身,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吐气如兰,“鉴于你刚才的表现,我都有点想奖励你了呢~”

陈小琴婷婷袅袅地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左腿搭在右腿上。

“爬过来。”陈小琴道。

阿强低着头爬到陈小琴面前,视线里只有两只散发着高潮余韵的白丝玉足。

陈小琴褪下左腿的白色吊袜,将沾着浊液的袜子挂在阿强脖子上。

粘腻的袜子散发着混合了香水、汗液和其他暧昧气息的味道。一阵阵气味钻入阿强鼻腔,每一次吸入都让阿强的头低得更低。

陈小琴慵懒地靠到沙发上,光滑的左脚轻轻抬起,猩红的脚指甲抵住阿强的喉结:“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对吧?”

“是…是的,主人。”阿强低声回答,眼睛盯着那只在高跟鞋里若隐若现的脚。

陈小琴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那你告诉我,你今天娶的是谁?”

阿强眼神涣散:“是…是主人您。”

“错!”陈小琴猛地扇了阿强一个耳光,“再想想!”

“是……是小琴……女神!”

“不对!”陈小琴又狠狠扇了阿强两个巴掌。

疼痛让阿强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在他低头的一瞬间,脖子上的那股混合着汗液、蜜汁和香水的气味又钻入他的鼻腔。阿强猛然抬头看向陈小琴冷笑的脸,和那条穿着白丝的腿,突然明白了什么:“贱狗…贱狗娶的是主人的袜子……”

“哈哈哈哈哈~乖狗狗真聪明!”陈小琴一把扯下阿强脖子上的丝袜,用它抽打阿强的脸,带起一阵又一阵迷人的香风,“快,快闻闻,你的新娘子香不香?”

阿强像只应声虫一样,为了呼吸白丝的味道将头跟着晃动:“香,啊……好香……”

陈小琴说道:“既然娶的是袜子,那彩礼……也是给袜子的聘礼哦,没问题吧?”

阿强麻木地点头。

陈小琴站起身,从手里垂下的袜尖扫过阿强的脸:“想不想和你的袜子新娘洞房?”

阿强的眼睛亮了起来,急切地点头。

“看你的表现哦。”陈小琴慢条斯理地说。她站起身,用猩红的手指甲挑起挂着贞操带钥匙的项链,在阿强面前晃动着,一步一步往卧室方向后退,钥匙在乳房当中荡漾,闪烁着淫靡的光:“想要吗?继续爬过来。”

阿强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膝盖跪在地上一步步向陈小琴挪动过去。陈小琴走到卧室门口停了下来,当阿强终于够到钥匙串,陈小琴突然抬脚踩住他手背:“错了,这才是你的钥匙。”

陈小琴把手上的白色吊袜团起来顶到阿强嘴前,让微微发黑的白色蕾丝袜尖吻上阿强的唇,塞进阿强嘴里。

丝袜的纤维摩擦着阿强的舌头,那股粘腻着香水、汗液的暧昧气味道充满了他的口腔。他的身体因为这屈辱而颤抖。

阿强低下了头。他知道,自己已经坠入地狱,而地狱的尽头,只会是更深的黑暗……

阿强对新婚之夜最后的记忆,只有那空荡荡的银色托盘,与陈小琴恶魔般的呢喃:“彩礼,你的袜子新娘已经收走了。想和你的袜子新娘洞房,我希望先看到你所有的储蓄和银行卡出现在这个盘子上。”

空空的银色托盘正泛着诡异和妖冶的光,似在等待阿强把灵魂献上。的确,某种程度上,这双袜子,才是真正锁住阿强的钥匙,而发黑的袜尖就是撬开阿强存款箱的密码。银色托盘上面原本放着一摞摞沉甸甸的彩礼钱早已被陈小琴一扫而空,现在又等着被献上工资和储蓄卡。那么,献上工资和存款后,下一次被要求放在它上面被奉献的,又会是什么?
cc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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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惹~女主简直太会了
bxzdcyxx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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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个群嘛,喜欢贡系的
Ch
charaznable12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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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前面诱惑够味儿
Ma
madokami43🏅人民之选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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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节设计很好,很有生活气息,好冲,贡的情节也很到位。就是酒馆风有点重,AI润色的痕迹如果能掩盖一下就更好了()
曲蔚然给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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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持✊✊
one40808
Re: 【蛇蝎助理】更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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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身体 当个马桶吧
Fa
fanxiaoya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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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助理 第九章



房产证上多出的三个字格外刺眼——陈小琴。

阿强曾经的家,如今成了陈小琴的私寝。婚后的陈小琴自然地辞去了工作,每天都睡到至少中午起床。阿强则是这个私寝里唯一的仆从太监,服侍着陈小琴的一切。

次卧的所有家具都被丢弃,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巨大的衣柜和两排衣架,这里将是陈小琴的衣帽间,从衣架夹缝中可以看到角落的地上整齐地卷着一套可怜的铺盖,这张“地铺”是唯一属于阿强自己的空间。

所幸陈小琴并没有提出对房子重新装修的要求,只是要求换掉了客厅的沙发、主卧的床和梳妆台等几件家具……

夕阳斜射入客厅,银色的托盘反射出刺眼的光——今天是发薪日。

早早下了班的阿强跪在客厅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地盯着茶几上的银色托盘——两周前,新婚之夜,它曾在酒店婚房里被用来放彩礼。现在,托盘上面整齐地摆放着三张银行卡和一张工资卡。

贞操带勒得他下体隐隐作痛。过去两周里,他疯狂地赎回所有能赎回的理财产品,甚至卖掉了许多股票,只为在今天这个发薪日,能够将这些奉献给“主人”。

陈小琴回到家时,脸上化着淡淡却勾人的妆,下身穿了一条瑜伽裤,勾勒出迷人的腿臀线条,一身紧身T恤,显得腰肢纤细,胸口挺拔——她隔天下午都要去健身房,闲逸的生活让她有更多时间打造自己的身体——这当然不是为了取悦阿强。

阿强迎上前去为陈小琴脱鞋,运动后的陈小琴身上散发着若隐若现的香汗气味,这让阿强痴迷。

“主人,用晚餐吗?”阿强的声音因期待而微微发抖。

“还请我用晚餐?我看你已经忍不住要给我上贡了吧?”陈小琴慵懒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脚尖上挂着的拖鞋随着她晃动的脚一摇一摆。她甚至没有正眼看阿强,只是用余光瞟着托盘中的物品。

“是……主人……”阿强说。

“都准备好了?”她的声音充满掌控感,完全没有起床的沙哑。

“是的,主人。”阿强保持着跪姿,额头几乎触地,“这是我的工资卡和‘所有’的银行卡。密码都写在背面了。工资卡里有这个月的工资一万四千八百元;J行卡里有二十三万,是赎回的理财产品;G行卡里有八万,是股票套现的;Z行卡里有十二万,是定期存款……”

陈小琴伸手却没有接过托盘,只是用指尖随意地拨弄着那几张卡片,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她拿起工资卡,对着阳光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就这些?”她突然将卡片甩回托盘,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了?”

阿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主人,真的…没有了……我…前几年刚了房贷车贷……”

“基金、股票,理财产品呢?”陈小琴低眼看着阿强,仿佛能看穿阿强心底那低劣的把戏,“两个星期,就都赎出来了?”

阿强赶忙磕起头来:“对不起主人!是……是还有一些……暂时取不出来,但是……但是那些钱都是主人的!奴才保证!都是主人的!”

陈小琴一脚踩住阿强的后脑勺,把他的头牢牢按在地上:“看来你没听懂我说的,我要你‘所有’的储蓄,就算这支股票在挣钱,也得先取出来交给我,明白吗?”

阿强被踩住的脑袋贴纸地面,呜咽着,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陈小琴沉吟了一会。突然起身,命令阿强把裤子脱掉。然后自己到卧室里拿出一个褶皱的塑料袋——里面装着新婚之夜她穿的那双白色吊袜。

“啧啧啧,看来,你不是很想和袜子新娘洞房啊~”陈小琴打开袋子,用两根手指夹起两只白色吊袜,摇晃着拎到阿强面前,然后丢到托盘上,“看着你的‘妻子’们,告诉我,想不想和她们洞房?工作这么多年才这么点钱,我的袜子嫁给你真是受委屈了。”陈小琴用娇嗔的语气说,“不全部拿出来,我的袜子不想和你圆房呢?”

阿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恐惧、渴望、臣服。

陈小琴把手机递给阿强,打开记事本的页面。她用袜足碾踩着阿强被锁住的下体,脚趾在睾丸下挑逗揉搓:“写吧,都写出来,有多少钱,分别存在哪,什么时候能取出来……写出来,马上就能爽了,你的袜子新娘正等着你呢。”

阿强颤抖着双手,捧着手机,颤颤巍巍地打出了第一个字……

“还有吗?快啊……写,都写出来。”陈小琴加快脚尖的动作,挑动着阿强敏感的神经。

当阿强颤抖着打到第五行时,耳边听到“咔哒”一声,贞操带的锁被解开了,但锁还挂在锁孔上,禁锢着他的欲望。

这让阿强心跳加快,也加快了打字的速度……

片刻后。

“主……主人……好了!”阿强伸着手把手机递给陈小琴,满眼的谄媚和讨好。

“哦?都在这了?”陈小琴说。

“回主人……都在这了!”阿强说。

陈小琴弯下腰,把手伸向阿强那已经打开锁孔的贞操带:“嗯~不错。”

一秒后,只听见“咔哒”一声。贞操带又被锁了进去。

阿强背后发凉,似乎从天堂的门口掉到了地狱,惊颤道:“主……主人?”

“啧啧啧,你写得太慢了呢~我觉得你今晚表现不好。”陈小琴摇着头说,“反思一下自己错在哪了?要不要,先冷静冷静?”

还没等阿强在惊愕之余作出反应。陈小琴刚才还温柔地蹭着阿强下体的脚突然收了回去,然后重重对着阿强的下体踢了一脚。

“啊!”

阿强疼得在地上打滚,眼角留下泪来,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失落。

陈小琴却笑得花枝乱颤。

“哈哈哈哈……怎么样?冷静了吗?”陈小琴风情万种地说道,手里翻看着手机里阿强刚刚交代的定期存款和理财产品,“今天就让你长长记性,以后给主人上贡,要积极点,开开心心地上贡!懂吗?”

阿强在哀嚎中艰难地挤出一个字:“懂……”

陈小琴任由阿强蜷缩在地上,低眼看了看自己刚才踢踩阿强的脚,嘀咕了一句“真恶心”就走向了浴室……

两天后,夜里。

阿强蜷缩在地铺,眼泪流滴到枕头上。而他的两位新娘——那双白色吊袜,则被陈小琴要求用挂钩挂在他那地铺的“床头”。

突然,房间的门开了。

“滚出去。”陈小琴说。

阿强不明所以,但条件反射地起身下跪。

“小奴才这么伤心吗?”陈小琴说,“是主人欺负你了?”

“没…没有……”

“呵呵~你说话就和放屁一样。”陈小琴冷笑一声道,“滚出家门,没有我的通知不准回来。”

阿强离开了家。但是他身上没有钱,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能在附近街头的长椅上坐着,等待陈小琴的下一个指令。

寒风刺骨,阿强裹紧衣服,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约莫两个小时后,手机铃声响起。

“老公~嗯……你什么时候回来啊?”电话那头传来陈小琴娇滴滴但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喘息。

“我……我……”阿强握紧手机,指节发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很快就听出来陈小琴的所作所为。

“哦,在忙是吗……嗯嗯嗯……”陈小琴明显忍着呻吟说,“你猜我在干嘛呀?”

“您……你在干嘛……”

“我……哦~我在收拾家里呢~”陈小琴说,“所以……气喘吁吁的呀……啊!”

“哦,好……”阿强似乎有点明白了陈小琴的意图,但不知是为了羞辱自己,还是为了刺激在她身上卖力的那个男人,他随着陈小琴的意说:“哦,辛……辛苦了……”

“等你回来哦老公,啊!”陈小琴发出一声几乎不加掩饰的呻吟。

没等阿强想好说什么,陈小琴就继续道:“不小心磕了一下。”

“没事吧?”阿强配合着表演。

“没事……嗯~等你回来。”陈小琴挂断了电话。

阿强盯着手机里挂断的界面,在长椅上,浑身燥热——陈小琴正在家里,那套原来属于他的房子里,和别的男人云雨。而他则被赶出来,像一只丧家的狗一样,身无分文,在长椅上等待着时光的流逝。

阿强来到小区,家楼下,抬头看着那个卧室的窗户。窗帘紧闭,但他却似乎能想象出窗帘后那两个大汗淋漓的人影……

凌晨,阿强的手机再次亮起。简短的信息:“滚回来吧。”

电梯里,阿强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跳加速。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也许是陈小琴的羞辱,也许是她心情好时的"恩赐"。这两种可能都让他既恐惧又期待。

门没锁。阿强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混杂着酒精、汗水和性爱气味的空气。客厅一片狼藉——红酒瓶倒在地上,沙发垫散落各处,一件黑色的吊带裙挂在茶几边缘。

陈小琴半躺在沙发上,身上只套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色情趣内衣,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她脸颊酡红,眼神迷离,茶几上放着两杯喝空了的红酒。

“跪过来。”陈小琴脸颊泛红,吐着酒气,懒洋洋地抬起脚,示意阿强跪下。

阿强膝盖着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他像条狗一样爬到陈小琴脚边,鼻尖几乎碰到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他能闻到她脚上混合着汗水和另一个男人体液的味道。

“舔。”陈小琴把脚踩在阿强脸上,“然后告诉我,我今晚在干嘛?”

阿强的舌头机械地舔舐着陈小琴的脚底,尝到了咸涩的汗水和某种陌生的腥味。"主人……主人在辛苦地收拾房间……"他违心地说,然而贞操带里的器官却可耻地硬了起来。

“真聪明!”陈小琴大笑起来,她突然抓住阿强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知道我为什么赶你出去吗?"

阿强摇摇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陈小琴敞开的双腿间。那里还残留着明显的湿润痕迹。

“因为我要用家里床。”陈小琴俯身在阿强耳边轻声道,“和张浩做爱。”

“做爱”两个字像刀子一样刺进阿强的心脏,但他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兴奋。陈小琴满意地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阿强的下体。

“他喜欢刺激的。”陈小琴低眼看向阿强,“所以我希望你做一只聪明的狗,以后该滚时就乖乖滚出去,该接的电话必须马上接,嗯?”

“遵…遵命主人……”阿强说。

陈小琴露出了满意地表情。

"想要吗?"陈小琴用力碾起阿强的下体,声音突然变得甜美。

阿强疯狂点头。陈小琴从地上捡起她婚前天天戴在身上的那条项链,上面挂着锁住阿强的小钥匙。

陈小琴慢条斯理地解开阿强下体的贞操带。久违的自由感让阿强几乎晕眩,但陈小琴立刻用脚踩住了他勃起的部位。

“别急。”她冷笑一声,“去,把你的妻子带出来。”

阿强爬到自己的床铺前,恭恭敬敬地去下那双陈小琴新婚之夜穿过的丝袜,现在已经泛黄发硬。

“吸。”陈小琴命令道。

阿强捧起丝袜深深一吸,布料上还残留着陈小琴的体香。

“开始吧,和你的‘妻子’……圆房。”陈小琴冷漠地说。

阿强颤抖地用手指捏住那只雪白的吊带丝袜,丝绸般细腻的触感让他脊椎窜过电流,他将第一次和自己真正的新娘进行亲密接触。

他将那只白色吊袜小心翼翼地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粗糙的蕾丝花边刮过皮肤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巨大代价换来的白色织物紧贴着阴茎,袜子脚尖处淡黄的汗渍和黝黑的污渍正随着他的动作摩擦龟头。

“快点。”陈小琴靠在沙发上,冷眼看着丈夫的丑态,手指无聊地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另一只袜子放你自己脸上。”

阿强加快动作,呼吸着袜子的气息,眼睛却死死盯着陈小琴腿间那片狼藉的痕迹。他能看到那里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显然是刚才的性爱留下的。这个认知让他既痛苦又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这个画面加上袜子上的气味,让阿强很快就精门大开。

在陈小琴的冷笑声中,阿强突然剧烈抽搐起来……

射精的那一刻,阿强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着。精液喷射在丝袜内层,咸腥的体液正透过网眼一点点渗出。

陈小琴厌恶地皱了皱眉,指着一边的纸巾说:“擦干净,然后滚去洗澡。把袜子洗干净晾好,那可是你的妻子。”

阿强手忙脚乱地清理着自己,却不忘将那只沾满精液的袜子小心折好:“主人,我…我能不能留着她……不洗?”

陈小琴挑了挑眉,突然笑了:“怎么?这么喜欢你妻子味道?哦对,它上面还沾有本女神新婚之夜做爱时出的汗呢~”她俯身凑近阿强,呼吸喷在他脸上,“不过,女神不同意呢,你难道要让你圣洁的袜子主人一直沾着你脏兮兮的精液吗?”

阿强立刻磕头认错:“对不起主人,奴才考虑不周。”

陈小琴继续说:“好了,去陪你的袜子新娘洗澡吧。记住,只有这一只可以用,另一只不许你亵渎,必须每天磕头崇拜。”

阿强感激涕零地点头,去到浴室小心翼翼地用清水把袜子上的精液冲洗掉,但却舍不得用洗衣液。

这晚,当那只被用来‘圆房’的袜子被恭恭敬敬放在枕头底下,那只要用来崇拜的袜子被挂上床头,阿强向那只袜子磕了三个头后才躺下。

阿强知道,屈辱的婚姻生活,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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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色了,和袜子结婚!
Fa
fanxiaoya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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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助理 第十章



阿强像一只被驯化的狗,脖子上挂着无形的锁链,链子的另一端攥在陈小琴手里。

他的工资卡、奖金,尽数由陈小琴的接管,自己则每周只能靠着陈小琴施舍的几十块钱生活。白色吊袜被挂在床头,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摄魂气息,时刻都在回放新婚之日陈小琴那香汗淋漓的交媾场景,阿强每天早晚都给这只挂着的袜子磕头,然后捧着另一只袜子入睡……

屈辱的生活日复一日地持续着。

起初,陈小琴每个月会敷衍地在收到工资后准许他射精一次,让阿强在屈辱中感受到一丝病态的快慰。每次陈小琴解开贞操带时,总会伴随着一些语言羞辱或戏耍,比如让他自慰时跪在地上舔舐她的脚趾,比如在倒计时前必须射出来。

可仅仅三个月后,陈小琴的兴致就淡了,开锁的间隔经常拖延到四十天,甚至两个月,最后变成了“等我有心情的时候”。即使是开锁时,陈小琴也只是不耐烦地应付他的需求,大部分时候只是把钥匙丢给他,让他自己解决,而她则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阿强包揽所有的家务,他每天都会偷偷闻陈小琴换下的衣物,想象她穿着这些衣物走路、运动,以及和男人缠绵的画面……

然而,这么屈辱的行为,也在被陈小琴发现后残忍地禁止了——陈小琴不许阿强私自在她的衣服和鞋袜中获得快乐。既然他娶了白丝吊袜做了妻子,那闻她的其它衣物、鞋袜就都是“出轨”的行为,是陈小琴不允许的。

陈小琴在家里装上了监控,阿强在做家务、为陈小琴洗衣服时,如果偷闻她的任何衣物和鞋袜,都会加长他的戴锁时间。

更折磨他的还不在于此,还有陈小琴习以为常的出轨。

陈小琴自从辞职以后,除了每天睡到中午起,还经常夜不归宿,电话那头经常传来酒吧的喧闹声或是酒店柔软的床垫摩擦声。她会故意让阿强听到男人的喘息,或是她自己夸张的呻吟。

阿强在夜晚九点多送妆容精致的妻子去酒吧蹦迪已是习惯,有时在次日午后还得去不同的酒店接陈小琴回家,甚至经常为此和公司请假。新婚之夜的绿帽戏码常常会上演,只是,阿强再也没能有资格跪在门口偷看。

对此,阿强只能沉默,喉咙里像哽着一团酸涩的棉花。他知道,只要他敢流露出一丝不满,陈小琴就会冷笑着取消他下一次的“奖励”。

陈小琴延长阿强禁欲时间的理由千奇百怪,而她开锁也每次都让人意想不到。曾经有一次,仅仅阿强因为在听到陈小琴精心为晚上的约会打扮时,阿强的表情不够高兴,竟然被陈小琴足足锁了三个月没开锁。

这段时间里,阿强为了讨好陈小琴,每次都殷勤地接送她去约会,为她挑选性感的衣服。事后只要陈小琴一通电话,或是发来一个手机定位,阿强都会准时地开车出现在酒吧或宾馆门口接她。

三个月里,陈小琴曾两次一边被抽插一边和阿强通着电话,多次被顶到呻吟,然后用蹩脚的理由应付阿强,阿强配合着陈小琴,全程假装没听出来。

“老公,嗯~我在和闺蜜看电影呢。”她甜腻地撒谎,背景音里却传来男人低沉的调笑,“我没干嘛啊~嗯~就是走路磕了一下,啊!”

这个电话打了足足二十分钟。这天陈小琴约会结束后,竟然破例亲手给阿强打了一次飞机。

渐渐地,阿强他开始渴望通过这种屈辱的方式“参与”到陈小琴的性爱中去,他期待陈小琴出轨,和别的男人做爱、高潮。他希望陈小琴出去约会,给自己戴绿帽……这样的“调教”一步一步地让阿强的欲望完全寄生在了陈小琴身上。

在这种调教下,阿强的身体形成了一种可悲的条件反射——一想到陈小琴和别人做爱,下体就会兴奋。

后来,阿强已经养成习惯,在陈小琴出去约会前,他会仔细地为陈小琴洗漱,喷香水、涂趾甲油,挑选穿搭,甚至选情趣内衣让陈小琴获得更好的约会和性爱体验。以下话语都是常态:

“主人今天涂酒红色的指甲油可不可以?”

“今天七夕节,奴才为主人准备了黑色的包臀吊带裙和墨绿色的背心,主人今天想穿哪一套?”

陈小琴经历了满意的约会后,回来有时会把约会的内容讲给阿强听。阿强必须表现得饶有兴致,在陈小琴说到兴奋处时也表现得兴奋——这往往会给他带来一些惊喜。这种时候,陈小琴可能会大发慈悲地让阿强得到一次开锁射精的机会。当然,穿搭或什么其他约会的准备如果没有让陈小琴满意,回来后阿强被锁的时间也会加长。

阿强已经被彻头彻尾地训练成一个绿奴。不过,陈小琴从未对告诉张浩阿强的绿奴身份,张浩只当阿强是个戴了很久绿帽而不自知的蠢丈夫。

阿强加入过网上的绿奴互助群。互助群里,其他的绿奴往往与妻主保持着密切的关系,有些妻子享受调教男人带来的快感,有些妻子喜欢给老公戴绿帽的那种刺激。总之,大部分绿奴的妻子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态,就是:能找到这么一个纵容自己出轨的老公不容易,所以事实上都很珍惜这段婚姻。即使是奴隶犯错了,别的绿奴往往能迎来一顿鞭打甚至踩踏,而阿强得到的只有延长戴锁时间或粗暴的罚款。而陈小琴则有明显的不同,她仅仅把阿强当做贡金的奴隶、太监。事实上,她只想要阿强的钱……

结婚一周年纪念日来得很快。

这天狂风暴雨,阿强却勤快地为此提前准备了浪漫的晚餐和酒店——这不是给他自己的,而是给陈小琴和张浩准备的。华美的丝绸贴身礼服外,阿强为陈小琴搭配了皮革风衣和长靴,让她既高冷又尽显风情。

第二天,阿强开车去酒店接到陈小琴后。陈小琴在车后座就慵懒地脱掉了昨日焖了一整天的长靴。不透气的皮靴让陈小琴玉足的气味充斥满整个汽车内部。

到家后,陈小琴对阿强诉说着自己昨晚和张浩的约会,甚至提到了床上的细节,阿强表现得期待又兴奋,不停地说“然后呢”“太棒了”“主人一定很舒服吧”……这让陈小琴又起了兴致,竟然躺在沙发上恩准了他给自己口交。

阿强终于舔到了陈小琴的蜜穴,这也是阿强结婚后和陈小琴最亲密的接触……

“啊……贱奴才……想不想……嗯……让主人把这双的袜子赏给你……”即将到达高潮的陈小琴喘息着问道,这让正在她下体舔舐的阿强心里一阵兴奋。

他精血上涌,却不敢停下,嘴里不断发着“嗯”的声音,同时加快了舔舐的动作……他的舌头在陈小琴下体滑动、吮吸、打转,用上了一切在网上学到的口侍技巧。

那只被允许用来释放的白色吊袜由于多次被精液浸湿又干涸,已经变得发黄发硬,陈小琴残留的气味也难以察觉。陈小琴给予的恩赐正是阿强朝思暮想的。

“来了……来了!狗奴才别停…哦!”

高潮过后,陈小琴长长输了口气,胸口微微起伏,脸上覆盖着高潮的余韵,她媚眼如丝地看着胯下的阿强,嘴角却掠过一丝阴毒的邪笑。

阿强在承接了陈小琴高潮所有的分泌物后,舌头温柔地慢慢滑开,跪在地上的膝盖一步步后退,离开陈小琴胯下后,磕着头说:“谢……谢主人赏赐新的袜子……”

然而,陈小琴的话却让阿强出乎意料。

“哟?怎么?还真答应啦?”陈小琴坏笑,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才结婚一年就嫌弃你的妻子了?还是说……你想出轨?嗯?”

原以为陈小琴发了善心,想不到又是一次戏耍。

阿强惊恐地摇头,卖力地磕起头来:“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闭嘴。”陈小琴踢开阿强,“居然嫌弃起你的妻子了?看来我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她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根皮带,在空气中甩出“啪"的一声脆响:“脱掉,跪好。”

阿强立刻脱下上衣,背对着陈小琴跪直身体,如今这种抽打对于阿强其实也是恩赐。当第一下皮带抽在他背上时,他发出一声痛呼,但随即咬住嘴唇忍住。十下过后,他的背上已经布满红痕,汗水顺着脊椎流下。

陈小琴扔下皮带,捏住阿强的下巴:“现在,还想要新袜子吗?”

阿强眼中含泪,却摇了摇头:“不……不要了。主人,是奴才太贪心……”

“很好。”陈小琴松开手,突然又露出甜美的笑容,“不过她们好像很喜欢你呢?”

陈小琴坐回沙发,用脚上那双白色棉袜顶在阿强的鼻子上。这双袜子由于在大雨天被穿了一整天,脚底已经发黄,混合着皮革的味道,还有脚被沾湿后又闷了很久那种独有的气味。

阿强轻轻一吸,一股醉人的味道直接充满了他的大脑。

两年前,阿强和当时的“助理”陈小琴在杭州的酒店进行了唯一一次交媾。那日,也是这样的雨天,也是类似的皮靴,这让人陶醉的气味,首次把阿强拉入了深渊。

见阿强露出了陶醉的表情:“怎么样呀?她们好像很喜欢你呢,但是你愿意背叛你的妻子吗?”

阿强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尚且散发着水汽的白色棉袜,又回头看看房间的方向,他那白色吊袜‘妻子’所在的位置,一时不知所措:“不……可我……这……她……”

陈小琴笑了,猩红的嘴唇下露出了洁白的皓齿:“主人有办法哦~去,去主人房间,床头第二个抽屉打开,东西拿出来。”

阿强不明所以,听话地去到他平时的“禁地”——陈小琴的卧室。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到了陈小琴面前,这是个文件袋。

“打开它。”陈小琴命令。

阿强跪在地上恭敬地打开。里面是一份打印好的文件,和几张空白的A4纸。

陈小琴说:“把这个抄下来,然后大声读一遍。”

阿强仔细一看,文件竟然是一份“出轨检讨书”,内容是他如何背叛了与“妻子”的婚姻,与一位名叫‘白小姐’的“女人”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妻子”是新婚之夜的丝袜,那么出轨对象“白小姐”自然就是今天陈小琴脚上的那双白色棉袜。

“抄下来,然后,大声读出来,”陈小琴脱下一只白棉袜丢在阿强肩膀上,袜子散发的醉人气味破坏着阿强的思考能力,“想要‘白小姐’吗?让我看到你的悔意,嗯?”

最终,阿强一只手拿着笔,抄写着他那子虚乌有的出轨情节;另一只手则捧着那只带着体温的白棉袜,把它按在鼻子前面大口呼吸……

阿强跪在地上,双手捧着那份荒唐的检讨书,陈小琴架好了手机准备录像。阿强声音颤抖地开始朗读:我,阿强,在此郑重检讨我的出轨行为……我与‘白小姐’发生了不正当关系,背叛了我与妻子神圣的婚姻……我保证今后不再犯类似错误,全心全意对待我的妻子……”

读到最后,阿强已经泪流满面。他知道陈小琴为什么录像——为日后的离婚做准备。日后,只要陈小琴起诉离婚,凭这段录像就可以让阿强成为过错方。但此刻,他只沉浸在这扭曲的快感中,哪怕这快感建立在无尽的屈辱之上。

陈小琴满意地保存了录像,仿佛手里攥着的是阿强的家产。她脱下另一只白棉袜,然后将带着她体温的“白小姐”扔到他脸上:“把你的‘白小姐’拿去吧,不过记住,还是要一只挂在床头供奉,‘白小姐’可不能受委屈呢~”

阿强如获至宝地捧着新袜子,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气味,想象着湿哒哒的脚在密不透风的皮靴里走了一天路。

这天,阿强被允许用那双臭烘烘的白棉袜自慰了一次,而陈小琴则在一旁端着手机和张浩聊着暧昧的话语,偶尔抬头看一眼阿强的丑态,发出轻蔑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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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抱歉没能在第十章收尾,后面应该还有一章和一篇尾声。
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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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助理 第十一章



在陈小琴的控制下,阿强更深的厄运已悄然而至。

婚后的第二年,阿强事业一落千丈。

他的注意力越来越难以集中,常常在会议上走神,脑子里全是陈小琴的脚、她的命令、她给自己戴绿帽。

阿强被降职为普通文员,收入缩水到四千多块。

之前,阿强还能靠上交可观的工资勉强维持一点尊严,但如今的收入让陈小琴很不满意。

……为了安抚陈小琴,阿强把自己的名字从房产证上删去——陈小琴成为了房子唯一的拥有者。

然而,这巨大的付出甚至没有给阿强带来开锁的机会,用陈小琴的话来说:“这是你给我每个月贡金减少的补偿,不是奖励你的理由。”

不过,陈小琴也“仁慈”地给了阿强“将功补过”的机会,那就是:阿强从此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去便利店打工,每晚上交可怜的日结工资,以补偿陈小琴的“损失”……

可悲的是,即使阿强已经被奴化到了这种地步,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太久。

阿强收入大幅缩水后,陈小琴开始频频夜不归宿。连续一周不回来已是常见情况。

最夸张的一次,是陈小琴在收完了阿强上交的四千多元月薪后,整整一个月没有回家,直到下个月的发薪日才回来。期间,连做爱时打来羞辱他的电话也没有。

阿强知道陈小琴应该是住去了张浩家里,但他不敢问,连一条消息也不敢发。他知道,任何惹陈小琴不高兴的言语和行为都只会徒增自己上锁的时间。

陈小琴离家的整整一个月,阿强依然每天按照陈小琴定的“家规”打扫着房间,不敢踏入陈小琴的卧室,也不敢擅自触摸一点点陈小琴的私人物品。

他不确定陈小琴会不会通过监控检查他的“不检点”行为,虽然他知道陈小琴大概率不会——因为陈小琴已经不想管他了。

阿强只能想象陈小琴和别的男人云雨的场面,自己却在锁里日复一日煎熬,他甚至开始怀念曾经用电话参与到她性爱中的日子,怀念结婚那晚现场看她在床上云雨的景象……

……陈小琴回来这天,阿强正因为夜以继日的打工而发着高烧。

即使如此,当陈小琴回来时,阿强依然恭恭敬敬地捧着拖鞋跪在门口迎接她。

在得知阿强发着高烧后,陈小琴只是轻蔑地说了句:“你怎么不去死啊?”


可以说,和陈小琴的婚姻,跟之前阿强想象中的主奴生活完全不一样。

原本他以为,婚后天天和陈小琴在一起,可以经常得到陈小琴的调教,踩踏、鞭笞、羞辱或是侍奉她的脚。然而事实上,这些在婚后很少发生……

随着最后那几笔额度较小的存款和理财到期被陈小琴拿走后,阿强的财产终于见了底。

阿强发现,虽然自己的财产在一步步被陈小琴夺去,然而,陈小琴却在离他越来越远。如今,慢慢地连肢体接触也越来越少。阿强现在能有资格触碰的只有陈小琴换下来的衣物。陈小琴的身体已经是阿强可望不可及的仙体,连一丝触碰都已是恩赐。

阿强曾向陈小琴袒露过以上心声,得到的回答,用陈小琴的话来说就是:好好想想,既然你可以贡献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得到的奖励当然就越少;可是,你越来越多的财产被贡献给我,灵魂就离我越来越近呢~你看,主人平时出去吃喝玩、买东西,花的都是你的血汗钱,你的灵魂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在我的身边,被我消费、虐待、凌辱,不是吗?

陈小琴的鬼话成功地洗脑了阿强。有这么一瞬间,阿强觉得,每次把钱贡给陈小琴,都好像有一部分灵魂也被抽走了一样,虽然阿强肉体得到的只有禁锢,调教也越来越少,但灵魂却能因为奉献金钱而和陈小琴在一起。他感觉好幸福,好幸福……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阿强不知道的是,他的“灵魂”,真的正在被陈小琴吞噬的路上……

转眼,阿强的婚姻已经过了四年。

四年的奴隶生活足以让一个人彻底失去自我。

如今的阿强皮肤苍白松弛,眼窝深陷,肚子却比以前更大了。

这几年,他只能靠陈小琴吃剩的饭菜填饱肚子,无论她剩下的是披萨饼边、纯肥的肉,还是一大碗油腻腻的汤,甚至嚼烂了又吐出来的食物,阿强都必须吃得干干净净。

阿强床头挂着的4条袜子在空气中飘荡,摇曳中散发着几乎察觉不到的气息,也时刻在昭示着阿强对“婚姻”的不忠……

一条白色吊袜,一只白色棉袜,一条黑色网袜和一条长筒黑丝……

这代表阿强背叛了“妻子”三次,也曾在录像里声泪俱下地读过三次《出轨忏悔书》,这让他在婚姻里成为了绝对的过错方,受唾弃的出轨渣男,离婚时他将什么都带不走,虽然他在把房子过户给陈小琴后自己名下已没什么财产了……

随着陈小琴变本加厉的控制,阿强的工作状态越来越糟。厄运的深渊也终于向他张开了深不见底的大口。

公司裁员。阿强成了第一批被踢出去的人……

离职那天,陈小琴主动来接阿强下班,而已经成为销售主管的张浩还假装热情地帮阿强搬东西。到家后,陈小琴说要去送送张浩,一去就是一整晚……

失业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更绝望。

陈小琴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她不再打他,也很少骂他,甚至都懒得羞辱他。她只是无视他,像对待一件失去价值的垃圾。

阿强失业后,只能在便利店、快餐店等地方找日结的工作,上交少得可怜的工资维持着薄弱的“夫妻关系”。

阿强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被允许射精的感觉了。因为自从他被裁员,陈小琴就再也没给他开过锁。

被裁员后不久,他就听说张浩在本市买了房子,而陈小琴也从此几乎每个周末都不回家了。

阿强最近经常做噩梦,梦到结婚那晚陈小琴说的那句:“等五年后我拿到户口……他就彻底没用了。”

五周年结婚纪念日越来越近,这对普通的夫妻来说是“纪念”,对阿强而言却更像在等待审判。

阿强跪在沙发前,用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陈小琴刚泡完的脚。水温有些烫,陈小琴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肩膀,趾甲在他锁骨上留下一道红痕。

“轻点,废物。”她低头瞥了他一眼,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擦个脚都擦不好,难怪公司把你裁了。”

陈小琴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脚趾勾着拖鞋一晃一晃的,眼神甚至懒得在他身上停留:“我下周要出去旅游,你这个星期多打几份工,多贡点旅游金。”

“遵命主人。”阿强低着头,跪在她脚边,声音颤抖:“主人……您最近……能不能……”

陈小琴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能不能什么?”

“开锁……我……我已经快半年没……”

阿强被裁员后,陈小琴再也没给他开过锁。

“贱奴才,看看你床头的袜子,‘出轨’了那么多次,每天带着妻子和三个‘小妾’同床共枕,还不满足?”她嗤笑一声,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下巴:“而且你现在连像样的工资都没有,凭什么让我伺候你?”

阿强的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眶发热却连眼泪都不敢流。他知道,一旦惹她不高兴,等待他的只会是更漫长的折磨。

“我……我还有存款……”他低声下气地说。

陈小琴放下手机,正眼看向阿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哦?你还有钱?”

“很久前……偷偷存的,不多,就两万。”

她笑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行啊,奴才,学会藏私房钱了?”她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卡交出来。”

阿强的身体抖了一下:“钱取完……能恩准贱狗射精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她笑得甜美,“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阿强最终屈服了,他决定交出最后一点积蓄。

手续办得很顺利。阿强看着ATM机上的余额显示着刺眼的“¥0.00”时,陈小琴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走出银行时,阳光刺得他眼睛发疼。陈小琴心情很好,甚至破天荒地在街上挽着他的胳膊,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现在……可以了吗?”回家的路上,阿强小声问。

陈小琴眨了眨眼,故作惊讶:“可以什么?”

“开锁……”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脸:“傻狗,你怎么这么天真?现在钱已经都给我了,你还指望我伺候你?”

阿强的血液瞬间凝固。

“你…您答应过的……”

“答应什么了?我说'当然’,可没说是今天啊。”她笑得灿烂,“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说吧。”

阿强站在原地,看着陈小琴摇曳生姿的背影,他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

这天夜晚,是阿强记忆中最后一次陈小琴好好“调教”他。

午夜,陈小琴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回到家,命令阿强在浴缸里放满水。

浴室里水气氤氲,陈小琴坐在马桶上,阿强小心地为陈小琴脱着新的高跟鞋。

“好看吗?”陈小琴用鞋底蹭着阿强的脸问,“你的钱用完了呢~花你的钱把我累坏了。”

“主人辛苦了……”阿强身躯一颤,手里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嗯?今晚我点了6000块的红酒,在UV吃的晚餐呢~”陈小琴脸颊殷红,慵懒地说,“主人把你的钱花完了,你不高兴吗?”

“高…高兴……”阿强颤抖着说,“感谢主人花完奴才的钱……”

看着阿强下贱又谄媚的嘴脸,陈小琴胃里突然打了个恶心,紧接着就从喉咙里吐出一小口呕吐物……

呕吐物滴滴答答洒在地上,里面有被消化过的棕褐色食物,还混合着紫红色的酒。

陈小琴一脚把阿强踢开,然后转身扑倒马桶上吐了起来……卫生间瞬间弥漫起呕吐物的刺鼻气味。

阿强赶紧出去给陈小琴端来一杯温水。

陈小琴漱口后把水吐到马桶里:“真恶心……想到是用你这种贱猪的钱买单的晚餐,吃下去都反胃!”

陈小琴低眼看了阿强一眼,嘴角掠过一丝残忍的笑意。突然,陈小琴一把揪住阿强的头发,强迫他躺进浴缸:“滚进去。”

水花溅起,水滴扑撒在卫生间的地面上,稀释了地上呕吐物的颜色。

“不准动。”陈小琴跨坐在阿强的胸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带着醉意和厌恶,就像喝醉的人在玩弄街边一条肮脏的流浪狗。

然后,陈小琴猛地一坐,将阿强的头按进水里。

阿强拼命挣扎,但陈小琴的体重死死压着他。他的肺部灼烧着,眼前发黑,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窒息时,陈小琴才松手,让他浮出水面大口喘息。

还没等他缓过来,她又一次把他按下去……

每一次,她都笑得更加肆意。

每一次,他被坐到水里窒息的时间都更长。

阿强多次以为陈小琴真的要把自己溺死——他甚至已经接受了自己溺死在陈小琴胯下的结局。

三次。四次。五次。

最后一次,陈小琴终于玩腻了。但她并没有让阿强起来,而是直接跨坐在浴缸上,在阿强刚刚脱离窒息的痛苦中,对着他的脸往浴缸里尿了一泡。

温热的尿液淋过他的脸,流浸透了他的衣服,混合着浴缸里的水,散发出淡淡的腥臊味。陈小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蔑地踢了他的肩膀一脚。

“废物。”她嘟囔着,转身离开厕所,“主人的圣物,你知道怎么处理。”

阿强瘫在浴缸里,浑身湿透,却硬得发疼。他看着混合着陈小琴尿液的浴缸和地上的呕吐物。

他做了一个下贱又大胆的决定……

第二天早晨,陈小琴在享用早餐时,问跪在一边的阿强:“昨晚主人的‘红酒’好喝吗?”

听到陈小琴的话,阿强想起昨晚陈小琴回卧室后自己做的事,突然感到一阵伴随着屈辱的快慰流过身体,猛地向陈小琴磕起头:“好喝……主人的圣物洗净了贱猪肮脏的灵魂,主人的圣水……”

“闭嘴!”陈小琴打住了阿强谄媚得让人恶心的话语,收起了戏谑的微笑,不再搭理他。

她知道阿强对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做了什么。

他很乖,但也很让她感到恶心。



从此,陈小琴对阿强的兴趣彻底消失了。她不愿意再和阿强有任何肢体上的触碰。

她不再调教他,不再羞辱他,只是冷漠地拿走他可怜的工资。

阿强知道,自己已经沦为了一件无用的工具,连看一眼都会让人作呕的工具。

再过一阵子就是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了,然后阿强会帮陈小琴获得这里的户口。

而他更担忧的是,自己马上就要没用了。

“狗老了,就该处理掉了。”陈小琴五年前的声音回荡着阿强脑海里。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到了。

阿强给陈小琴办了落户手续。这天陈小琴穿得很漂亮,黑色的吊带连衣裙,鲜红的嘴唇和精致的妆容,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像要刺穿阿强的灵魂……

手续办完后,陈小琴叫了一辆车,留下了一句“滚吧”就消失在车流中。

这一去就是三个月……

三个月……

陈小琴已经三个月没有回家了。

起初,陈小琴还会在阿强每天给陈小琴转去当日工资时,给他转回10元钱买食物填饱肚子。

但第三个月,整整一个月,陈小琴音讯全无,聊天记录中只有阿强每天一笔笔给陈小琴刺眼的转账,却再也没有转回过一分零用钱。

阿强只能用之前攒下的钱买点白馒头度日,并且依旧每天晚上毫无保留地、机械地上贡着当天全部的工资。

最后几天,身无分文的阿强在家里忍受着饥饿,连出门的力气都没有。

他告诉自己,这是陈小琴主人对自己的“调教”。

只要听话,主人就会高兴。

“主人要饿死我,也是主人的任务。”阿强告诉自己。

也许阿强已经被抛弃,也许陈小琴已经忘记在这里还有一条“狗”……

整整三个月过去了,阿强已经做好为主人饿死的准备。

这天,陈小琴突然回来了。

阿强看到陈小琴时,心里没有任何其它想法,只是不停地跪在地上给陈小琴磕头。

陈小琴告诉阿强:他再也不用出去打工了,也不用再做繁重的家务。

她带来了新的命令:

以后,每天晚上阿强必须喝下150ml的酒,然后出去“散步”。

阿强不懂陈小琴的用意是什么,但对一个原本已经准备好赴死的人来说,陈小琴的出现已然是一种救赎。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阿强都会感恩戴德地接受。

陈小琴给阿强规定了一条“散步”路线,每天“散步”的时间和线路必须分毫不差,甚至要精确到十秒以内,阿强甚至要为此在一个个繁忙的路口闯过红灯,然后回来给陈小琴检查手机里的“散步”线路和时间。

从此以后,陈小琴每天都住在家里,监督阿强的“散步”任务。

这个任务没有奖励,阿强也不知道陈小琴的用意。

但他已经学会了完全的服从,日复一日地出去“散步”。

他每天按时出门,按时回家,按分按秒地走过每一个路口,即使那里有湍急的车流……

连续两周,当阿强每天都严格按陈小琴的规定路线散步,误差都没超过十秒。

这天,陈小琴居然把钥匙丢给阿强,让他解开了贞操带。

九个月了……从阿强被公司裁员算起,他已经被锁了足足九个月了。阿强终于从贞操锁里解脱了出来。

然而,陈小琴下一句话立刻给阿强浇了一盆冷水:“我没允许你射精,明天继续散步。”她的语气之冷漠和眼神之嫌弃像在像在回避一块擦过排泄物的抹布。

虽然摆脱了贞操带,但是在家里,在陈小琴的眼皮下,阿强自然不敢有任何不轨的行为,而出去散步时,由于严苛的时间和路线安排,阿强也没有时间,也不敢背着陈小琴偷偷自渎。

阿强乖乖地每晚喝完酒出去散步……



三个月后。

某个夜晚。

在陈小琴规定阿强的“散步”时间。

这晚,阿强的尸体在散步路线旁的一条河里被发现。

当陈小琴听到阿强的死讯时,染着鲜红甲油的脚趾兴奋地蜷缩起来,像发现猎物的蜘蛛。

她终于榨干了阿强最后的价值。

警察敲响陈小琴家的门时,她正对着镜子练习惊恐的表情,她掐红自己的眼眶,心里背诵着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警方初步判定阿强的死因为“意外溺水”,毕竟他失业后精神状态一直不好,酗酒、抑郁……

葬礼上,陈小琴穿着一身黑衣,低头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保险公司的理赔员很快联系了她。

“陈女士,关于您丈夫的意外险理赔,我们已经审核完毕,150万赔偿金将在七个工作日内到账。”

“好的。”她用沉痛的声音轻声说,嘴角却微微扬起。

当晚,她回到阿强曾经的“家”——现在,这里只属于她一个人。

“永别了,贱狗。”

陈小琴把挂着贞操带钥匙的项链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陈小琴,终于在三十岁这年,拿到了“大结果”。

阿强的生命定格在了三十五岁,他的灵魂,将永远被困在陈小琴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