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233:↑哥,已经追更到第九章了能来点肉戏不
先生莫急,等这一卷大概两章结束,下一卷起个头就会有肉戏拉,咱还是得考虑故事进程的。
第十章 围杀邪修
影如一道漆黑的箭矢,裹挟着一丝不祥的血色光华,带着破空之声,猛地自山洞中射出。那血色,并非仅仅是光影效果,更是她本命邪功运转至极致时,自身精血与灵力交融外显的异象,散发着微不可闻的腥甜与危险。她全速冲向遥远的天际,方向明确,没有丝毫迟疑,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逃离,尽快摆脱身后如附骨之疽般的追兵。她的身形在空中拉出一道模糊的残影,周遭的气流因她急速的移动而发出尖锐的啸声,地面上的尘土被这股气劲掀起,形成一圈向外扩散的涟漪。然而,这种亡命的疾遁,却仿佛一头闯入了早已布好的罗网。遁光尚未提至最高速度,前方的空间仿佛骤然凝固。两股强大而凌厉的金丹期修士气息,如同两座无形的山岳,瞬间降临,死死锁定了她所要逃离的方向。那气息堂皇正大,带着属于正道修士特有的浩然与威压,与她身上的邪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她感到一阵由内而外的窒息。“你认为你能逃掉?之前让你得手一次,这次可不会再有了。”一个冰冷而带着讥讽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影耳边炸响。这声音充满了压迫感,以及一种猎物已入瓮的得意。影的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直冲头顶。她太熟悉这个声音了,正是那位几年前曾将她逼入绝境,如今依旧如影随形的天一门金丹修士——林先。她不得不硬生生地刹住遁光,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不自然的弧线,狼狈地悬浮在半空中,面对着眼前这两位气息恐怖的金丹强者。影此刻完全处于被动,仿佛被投入了沸水中的游鱼,挣扎而无力。她本是邪修,与正道本就势同水火,不死不休,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与她有旧怨的林先。但多年的邪修生涯,让她习惯了在绝境中伪装和反击。她强忍着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挤出一丝冷笑,尖锐地反唇相讥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金丹大修士林先吗?怎么,几年前追得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如今反倒要带上伙伴才能捉拿我了?天一门的威风,莫不是都让狗吃了不成?”她的话语刻薄至极,字字句句都带着挑衅和讥讽,试图激怒对方,从中寻觅一丝生机。林先听了她的话,脸上的笑容并未消失,反而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意。那笑容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嘲弄和冰冷的杀意。“对于你这样的歹毒修士,怎么谨慎都不为过。”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每一个字都敲击在影的心头。“你手段狠辣,心性歹毒,视生灵为草芥。今日若是又让你逃走,岂不又要让你残害无辜?”他冠冕堂皇地说着大义,仿佛自己是替天行道的使者,但在影听来,这只是他掩饰个人恩怨和宗门威严受损的借口。她能从他眼中看到隐藏极深的恨意。影深知自己与林先之间的实力差距,更何况现在还有两位同阶的金丹修士站在他身旁。一位剑修,剑气如虹,显然是天一门的顶尖战力;另一位气息内敛,周身灵力波动细腻而绵长,显然是精通术法的修士。三位金丹,任何一个都能轻易碾死她这初入金丹不久的邪修,更何况是联手围剿。死亡的阴影如同乌云般压了下来,让她呼吸都变得困难。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在体内熊熊燃烧,她不允许自己就这样束手就擒。今天,要么杀出一条血路,要么,便是在此葬送她刚刚触及的金丹大道。强烈的危机感让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体内的邪功更是疯狂运转,随时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没有更多的废话,影知道言语上的交锋没有任何意义。她眼中厉芒爆闪,体内的灵力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她的身形骤然模糊,不再是遁光,而是化作一道肉眼难以捕捉的鬼魅般的影子,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直扑向了其中一位剑修。她选择的是那位气息相对林先而言稍弱的剑修,试图以自己最擅长的近身刺杀和诡异步法来打破这个僵局。她的攻击如同暗夜中的毒蛇,无声无息却致命异常,手中出现了一柄比夜色更深的漆黑短刃,刃身宽厚,带着锯齿状的边缘,散发着令人心寒的幽冷光芒,直取那剑修的胸腹要害。那位被锁定的剑修反应极快,仿佛早已预料到影的突袭。他手中长剑并未出鞘,却发出一声龙吟般的清越剑鸣。剑气如瀑布般自剑身倾泻而出,带着堂皇正大、无可抵挡的浩然气息,与影那充满了邪异和杀意的刀光轰然撞击在一起。两股截然不同的能量碰撞,爆发出刺目欲盲的光芒,如同天空中绽开了一轮小型的太阳。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响彻山谷,回声在群山间激荡,惊起了林间的飞鸟走兽。强大的能量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地面的碎石被卷起,树木剧烈摇晃,仿佛要被连根拔起。影的短刃被这股纯粹的剑气生生震偏,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顺着刀身传导而来,震得她虎口发麻,几乎握不住武器。她凭借邪修诡异的步法匆忙向后急退,却仍旧被一道紧随而至的剑气擦中了左肩。“唔——”影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左肩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灼痛。那感觉并非刀割剑劈的锐痛,而是被极致的高温烧灼,皮肉焦糊,筋脉寸断般的剧痛。邪修的身体,虽然修炼邪功有所强化,但与正道以炼体或灵力护体的金丹修士相比,仍旧显得脆弱。这一击虽然只是擦伤,却蕴含着林先那位同伴金丹剑修强大的剑气,那剑气仿佛带着焚灭一切的力量,直接灼烧她的血肉和灵力。伤口处立刻变得焦黑一片,边缘卷曲,散发出难闻的糊味。更糟糕的是,血液并未立刻涌出,仿佛被那股高温凝固在伤口里,只在伤口深处隐隐渗出一些暗红色的血珠。这种剧痛让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动作也随之出现了微小的滞涩。痛楚中夹杂着深深的屈辱感,她不得不清醒地认识到,在正面硬拼中,自己与天一门的金丹修士存在着难以弥补的差距。她的邪功擅长的是阴影中的伏击和一击毙命,而非这种堂堂正正的对垒。就在影因为受伤而出现滞涩的瞬间,林先动了。他之前并未直接参与,而是如捕食者般在一旁静候时机。此刻,他身形一闪,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朴实无华的长剑。剑身上没有丝毫光芒,却散发着一股内敛而可怕的气息。他与那位剑修配合默契到令人心惊,仿佛两人心意相通。林先的长剑轻盈地划过一个弧度,剑气如同一道无形的墙壁,瞬间封锁了影所有可能的退路。影立刻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绝境,两位金丹剑修一左一右,如同两扇巨大的铁门,将她死死地困在其中。他们的攻击方式截然不同,却又完美互补。那位受伤影的剑修攻击犀利直接,如狂风骤雨;林先则剑势圆融,带着一种后发先至的韵味,每一次出剑都恰到好处地封锁影的变招和躲避空间。两柄长剑,两股强大的剑气,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剑网,将影牢牢地笼罩。他们的攻击没有丝毫花哨,每一剑都蕴含着金丹修士沛然莫御的力量和对剑道的深刻理解,逼迫影不得不倾尽全力进行招架和闪避。
战局对影而言,已是危如累卵,步步惊心。她最擅长的隐匿、潜行和利用环境进行突袭,在这样开阔的地带、面对两位配合默契的金丹剑修时,几乎无从施展。剑气纵横交错,如同两道龙卷风在她身边肆虐,封死了她所有变向、突进甚至短暂隐匿的空间。地面被逸散的剑气犁出道道深不见底的沟壑,附近的树木被这股狂暴的能量波及,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枝叶纷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焦灼和肃杀气息,那是高强度能量碰撞后留下的痕迹。影的身影在剑网中如同一片风雨飘摇的树叶,闪烁腾挪,左支右绌,每一次闪避都显得极为勉强,险象环生。她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除了左肩的焦黑伤痕,手臂、大腿、侧腰都被剑气划破,殷红的血液开始顺着她的衣衫滴落,在地面溅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花朵。血液的流失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每一次肌肉的紧绷都伴随着全身伤口的剧痛。这种持续性、高烈度的对抗,如同磨盘般正在快速地榨干她体内的最后一丝力气。体内的灵力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补充的速度根本无法赶上消耗的速度,丹田渐渐变得空虚。她咬紧牙关,下唇已经被她咬出了血迹,双眼中闪烁着一种不甘和疯狂的光芒。死亡的威胁如此真实,如此切近,让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痛苦地尖叫着,叫嚣着逃离。她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哪怕这个机会再微小,哪怕需要她付出更大的、可能无法承受的代价。她将所有的感知提升到极致,在呼啸的剑气和模糊的光影中,快速地观察着两位剑修的攻击节奏、他们的眼神、他们身体微小的倾斜角度。他们配合得如此默契,但长时间的激战,精神的高度集中,总会让他们露出哪怕一丝微不足道的破绽。就在两位剑修同时变招,新旧剑势交替,招式衔接出现了一个不到眨眼功夫的微小空档时,影捕捉到了那个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稍纵即逝的机会。那是一个极小的空档,几乎无法被肉眼捕捉,却是她在这绝境中唯一可能脱困的时机。她没有丝毫犹豫,没有一丝保留,体内剩余的灵力如同火山爆发般,甚至裹挟着一丝本命精血,疯狂地喷涌而出。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双腿,她身形猛地向下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急坠,如同被折断翅膀的鸟儿,硬生生地从那道剑气交织、尚未完全弥合的缝隙中“挤”了出去。这个动作极为勉强,甚至可以说是自残式的爆发,下坠的同时,又有几道细小的剑气擦着她的身体划过,留下了新的、更深的血痕。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但强烈的求生本能如同电流般贯穿全身,支撑着她,让她没有倒下。成功拉开与两位剑修的距离后,影几乎没有停顿,没有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狼狈地在空中稳住身形,双手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快速结印,口中默念着复杂而晦涩的邪道咒语。一丝丝比夜色更深的黑色雾气,带着一股阴冷和不祥的气息,自她周身毛孔中弥漫而出,迅速向四周扩散开来,仿佛要将她的身影彻底吞噬、溶解。这是她最擅长的隐匿术法——《影遁》,能够扭曲光线,屏蔽气息,甚至短暂地融入环境之中,是她赖以在腥风血雨的修真界生存下去的保命手段。她的身影在黑雾中如同融化的蜡烛般逐渐模糊,眼看就要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出现在这个地方。
然而,天一门作为正道大宗,底蕴深厚,岂会没有应对邪修隐匿之术的手段?就在影施展《影遁》的瞬间,一直旁观的那位术修也动了。他悬浮在不远处,面无表情,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一道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灵力波动自他指尖发出,如同无形的涟漪般向四周扩散。是天一门独有的追踪探查术法——《无影索踪》。这术法能够穿透大部分隐匿禁制,追踪目标的灵力气息和因果联系,是邪修的克星之一。影正在黑雾中快速遁行,试图彻底消失。忽然,她感到一股冰冷、无孔不入的气息扫过全身,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无视了所有障碍,将她彻底看穿。这种感觉让她心头狂跳,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慌和绝望瞬间攫住了她。她知道,自己的《影遁》失效了!那术修的探查术法竟然如此厉害!紧接着,术修口中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力量:“定!”。空中传来一声奇异的嗡鸣,肉眼可见的,一道道仿佛由纯粹能量构成的无形锁链凭空出现,如同拥有生命般,带着强大的束缚和镇压之力,迅捷地缠绕向影的身影。“该死!”影怒吼一声,拼命地试图挣脱这些无形的锁链。她感觉体内的灵力运转变得异常滞涩,仿佛被硬生生地塞进了狭窄的管道;身体也仿佛陷入了粘稠的泥沼,每移动一寸都异常艰难,动作变得迟缓而僵硬。术法的限制让她失去了速度和灵活性,在金丹修士面前,这无疑是被扼住了喉咙,是致命的。她全身的肌肉都发出痛苦的呻吟,血管仿佛都要爆裂开来,她拼命地调动最后一丝灵力,试图冲破这无形的牢笼,但那锁链如同跗骨之蛆,越缠越紧,让她感到一阵阵无力。看到影被术法限制,之前与影缠斗的那位剑修立刻抓住机会,毫不犹豫地身形一晃,再次如同鬼魅般贴近影。他没有急于发动致命的攻击,而是如同最耐心的猎人,手中长剑连点,每一剑都恰到好处地落在影身体周围的穴位或关节处,迫使影不得不分心抵挡,让她无法集中力量对抗术法的束缚,也无法再次施展隐匿之术。他的攻击并不以杀伤为主,而是一种极致的牵制和缠斗,精准的走位、恰到好处的攻击强度、如同教科书般的剑术配合,都体现了天一门剑修高超的技艺和战术素养。他如同一个完美的陷阱,将影牢牢地困在原地,为林先争取最宝贵的施法时间。影在被限制下的应对显得无比艰难,每一次抬手格挡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身体的迟缓让她甚至无法完全避开每一次攻击,只能凭借本能勉强招架。与此同时,林先的身影在空中缓缓抬起,双手也随之缓缓抬高。他没有参与缠斗,而是悬浮在稍远的地方,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丝丝锐利至极、带着纯粹毁灭气息的剑气开始在他双掌之间疯狂汇聚,如同形成了一个小型的剑气风暴。周围的空气开始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压迫而哀嚎。地面上的碎石不安地跳动着,甚至开始向上漂浮;附近的草木如同遭遇了十二级的飓风,向外剧烈弯曲,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向这股恐怖的力量臣服。林先的目光如剑般锐利,紧紧锁定着被剑修牵制、被术法限制的影。他口中低沉地颂念着古老的剑诀,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股沉重的历史感和力量感。体内的金丹剧烈地跳动着,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澎湃浩瀚的灵力如同江河决堤般疯狂地涌入他的双掌。那汇聚的剑气风暴越来越大,颜色也由最初的透明变得如同实质般的银白,散发着令人心悸到灵魂颤栗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能撕裂空间,斩断万物。这是天一门的镇宗剑技——归一剑,集无尽剑气于一点,拥有无可匹敌的穿透和毁灭之力,非宗门大比或生死存亡之际,绝不轻易施展。
影在剑修的纠缠和术法的限制下苦苦支撑,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已经濒临枯竭,如同干涸的河床;身体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痛,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烈火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肺部如同被撕裂般疼痛。她的视野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仿佛蒙上了一层血色滤镜,耳鸣声阵阵,嗡嗡作响,让她几乎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但她知道,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她能感觉到远处林先身上汇聚的那股强大能量,如同即将爆发的核弹,散发着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气息。那种力量,是她从未面对过的强大,是让她本能地感到渺小和无力的力量。她想逃,想挣脱束缚,但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钉在了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剑修的长剑一寸寸逼近,同时感受着林先那股越来越强的威压。她绝望地看向林先,那耀眼的银白色剑气团,如同升起的太阳般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死亡,不再是遥远的威胁,而是如此清晰、如此具体地呈现在眼前,仿佛已经伸出了冰冷的双手,等待将她拖入无边的黑暗。不甘、恐惧、绝望、悔恨,各种情绪如同走马灯般在心头闪过,最终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消散在呼啸的风中。林先的归一剑终于蓄力完成,达到了最巅峰的状态。他双掌猛地向前一推,如同推倒了一座山岳。那银白色的剑气团瞬间化作一道凝练到极致的光束,只有拇指粗细,却仿佛蕴含着整个世界的重量。这道光束无声无息地划破长空,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却带着一种无可匹敌的穿透和毁灭之威,笔直地、精准地斩向了被限制住的影。剑光所过之处,空间仿佛都为之扭曲,荡漾起肉眼可见的涟漪,留下一道仿佛要永恒存在的光痕。剑光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超越了视觉和思维的极限,几乎在影绝望的眼神尚未完全凝固之际,便已抵达。影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惨叫,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道凝练到极致的剑光直接从她的身体贯穿而过,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没有巨大的爆炸声,只有一道短暂的、撕裂空气的轻响。她的身体在接触到剑光的一瞬间,便如同遭遇了最可怕的高温和高压,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开始崩解。肌肉纤维在瞬间断裂,血管爆裂,内脏汽化,骨骼粉碎。强大的剑气将她的血肉之躯彻底摧毁,分解成最基本的粒子和残渣,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一具完整的尸体。剑光并未就此停下,而是余势未消,继续向前,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狠狠地劈在了影身后不远处的一座小山坡上。“轰隆隆!!!”这一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开山裂地。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天崩地裂般响彻整个山谷,回声在群山间激荡,久久不绝。那座并不算高大的小山坡,在归一剑的恐怖威力下,竟然如同被一把看不见的利刃整齐地一分为二。切面光滑如镜,仿佛不是被劈开,而是被某种极致的力量生生抹去,露出了里面黄褐色的泥土和灰白色的岩石。大量的泥土、碎石和生长在山坡上的树木被强大的能量冲击波掀飞,如同雨点般向四周激射。烟尘冲天而起,形成一朵巨大的蘑菇云,遮蔽了半个天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尘土气息,以及一股刺鼻的焦糊味道,那是影的身体在瞬间瓦解后留下的残留。
影的生命,被归一剑彻底终结。强大的剑气摧毁了她的身体。烟尘渐渐散去,阳光重新洒落,照亮了这片满目疮痍的战场。被劈开的小山坡如同一个沉默的伤口,向世人昭示着刚才那惊天一剑的恐怖威力。断裂面清晰可见,露出了岩石内部的纹理和泥土的层次,仿佛是大自然被硬生生撕裂后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疤痕。影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地面上一些不规则的暗红色血迹、带着焦痕的碎块,以及混杂在泥土和碎石中的微末残骸。生命的气息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死寂。她的眼睛,或许在临死前的绝望中看到了那道剑光,但那眼神已经被那道剑光永远地凝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和不甘。她的内脏、肌肉、骨骼,所有的组织结构,在瞬间承受了无法想象的冲击和高温,细胞结构彻底崩塌,化为比灰尘还要微小的粉末。那是一种极致的、从分子层面上的破坏,没有任何血肉模糊的挣扎,没有任何完整的残肢断臂,只有纯粹的瓦解和消失。死亡来得如此突兀,如此彻底。三位天一门修士缓缓落下,站在距离影消亡之地不远的地方。林先收起长剑,脸色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成功铲除强敌的欣慰,也有对自身剑道威力的满意。那位之前与影缠斗的剑修收起长剑,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的缠斗消耗不小。术修则轻拂衣袖,撤去了残留的术法波动,空气中那种束缚感随之消失。“终于解决了。”那位缠斗的剑修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又有一丝如释重负。与邪修缠斗,即便实力占优,也需万分小心,稍有不慎便可能被对方诡异的手段所伤。林先看着影消失的地方,眼神深邃。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邪不胜正,她罪孽深重,残害生灵无数,今日伏诛,乃是天道循环,替天行道。”他脑海中闪过几年前被影偷袭追杀的狼狈情景,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但很快又被正道修士应有的凛然取代。在他看来,铲除影这样的邪修,是作为正道修士义不容辞的责任,也是维护世间太平的必要之举。术修微微点头,说道:“此獠擅长隐匿刺杀,手段诡异,确实棘手。若非有林师兄和刘师兄(指另一位剑修)前后牵制,再配合我的《无影索踪》和《定身术》,要抓住她并不容易。”他看着被林先一剑劈开的山坡,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敬畏,“林师兄的归一剑,威力果然非凡,连这样的小山都能一分为二,这世间怕是没有什么坚固的东西能够挡得住的了。”林先微微一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这一战虽然是三位金丹围剿一位邪修,但影的难缠之处在于她的邪异功法和出其不意的手段,若非他们配合得当,确实有可能再次让她逃脱。今日能将其斩杀,也算是为宗门,也为自己了结了一桩心事。他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山脉,那里是影的隐居之地,也是他们此行的最终目的。三位修士没有在原地久留。确认影已经形神俱灭,再无复活可能后,他们便没有丝毫犹豫,没有转身飞往天一门,而是化作三道强大的遁光,径直朝着影之前冲出的那个山洞方向疾驰而去。影虽然已死,但她背后的邪修势力、她的隐居之地以及她可能留下的罪证和资源,都必须进行彻底的探查和清除,这是作为正道宗门修士应尽的职责。
他们离去后,战场再次归于死一般的寂静。风吹过被劈开的山坡,卷起细微的尘土,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仿佛是这片山野在低声哭泣,又仿佛在述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断裂的山体,裸露着黄褐色的岩石和泥土,如同大地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留在这片大地上,见证着一场正邪之间的血腥厮杀,以及那毁天灭地的一剑。阳光照耀着一切,显得平静而冷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地上残存的血迹、焦痕,以及那被撕裂、如同被神斧劈开的山坡,却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残酷真相,证明着一个邪恶的生命,在这里走到了终结。这片山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铭记着“归一剑”的无匹威力,以及邪修“影”陨落在此的事实。偶尔有路过的修士,看到这奇异的景象,都会驻足沉思,感叹修真界的残酷与无情。
我去,m镜像什么时候复活的?我记得之前进不去,我都以为这网站结束了。看这回复,看来复活至少一周了。
第十一章 起点
李川穹此刻的身躯,宛如一叶贴伏在冰冷而潮湿礁石上的苔藓,紧密地、卑微地伏在山洞粗糙的地面上。那股渗骨的湿寒透过单薄的衣衫直抵肌理,混着地面扬起的细微尘土,让他感到鼻腔和肺部都干涩得生疼。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那是刚才那场惊天动地厮杀留下的印记,与潮湿泥土的腐朽气息交织在一起,在狭窄封闭的空间里,犹如实质般凝滞不动,每一缕都无声地提醒着他,方才的须臾间,自己是如何与死神擦肩而过。
他竭力屏住呼吸,唯恐哪怕一丝细微的声响都会打破这来之不易的寂静。然而体内的反应却全然不受控制,心脏如同擂鼓般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强烈的撞击感,仿佛要冲破胸膛束缚。这剧烈的心跳,与外面世界逐渐平息、趋于无声的轰鸣,形成了既紧密相连又截然对立的鲜明对比。他能感知到外界那股狂暴肆虐的能量波动正如同潮水退去,一点一滴地消散,最终归于彻底的平静,连最微弱的余波都仿佛被虚空吞噬。然而,即使外界已是万籁俱寂,李川穹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更不敢贸然探出头去。
多年来在不见天日的地下世界摸爬滚打、小心求存的生活,早已将极致的谨慎刻入了他的灵魂深处,化作了一种近乎本能的警觉。他深知,在这样的修仙世界里,一次微小的判断失误,都可能招致无法挽回的后果,更何况刚才那场恐怖的威压和血腥厮杀,其层级之高、危险之烈,让他清晰地认识到,哪怕只是一缕残留的杀机,也足以让他灰飞烟灭,万劫不复。
他并非没有准备,甚至在危机降临的那一刻起,心中便已极速运转,拟定好了两份截然不同、足以应对任何局面的说辞。若是邪修最终胜出,他便会立刻收敛所有异常,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扮演一个被胁迫的可怜凡人,顺从地跟随邪修的指令行事;而若是正道修士赢得了胜利,他便会摇身一变,立刻切换成“身陷囹圄、冒死向知府通风报信”的忠义之士形象。此刻,从外面彻底平静且充满正向灵气波动的迹象来看,结果已然明朗,显然是正道修士大获全胜,将那恐怖的金丹邪修斩于此地。
正当他在脑海中飞速推演如何完美现身、最大化自身利益之际,三道内敛却如同潜藏火山般强大的气息,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由远及近,精准地循着战斗和残余邪气的痕迹,探查到了这座隐蔽的邪修巢穴。李川穹几乎在同一时间捕捉到了这股强大的气息,一股巨大的喜悦瞬间像电流般传遍全身,激荡着他的血脉。这份喜悦并非仅仅是死里逃生、重获自由的轻松,更深层地,是他对即将到来的、如同天赐般的巨大机遇所产生的强烈期盼。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他不再有丝毫迟疑,迅速地、带着一点表演性质地略微调整了一下身上那因长时间紧贴地面而略显褶皱和脏污的衣衫,然后,脸上的神情如同变戏法般迅速切换,瞬间堆砌出了一副劫后余生、感激涕零的模样,从阴影的藏身处快步走了出来。
“诸位仙人!晚辈李川穹,拜谢诸位仙人!”他三步并作两步,抢上前去,将姿态放得极低极低,双手拱起,恭敬地深鞠一躬。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那是惊惧未消与巨大激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显得格外真诚而充满感染力,“多亏了几位仙人仗义出手,斩除这为祸一方的金丹邪修,当真是功德无量,庇佑了一方百姓免遭涂炭!晚辈更是蒙受诸位仙人搭救之恩,才能从这如同魔窟般阴暗恐怖的地方解脱,得以重见天日!此等救命的大恩大德,晚辈李川穹永生永世不敢或忘,不胜感激,唯有肝脑涂地以报!”他的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将自身的获救与仙人们斩妖除魔的壮举紧密联系,字字句句都透着对他们的无限尊崇和感激。
那三位悬浮在半空中的修士,他们的目光如同两柄无形的利剑,瞬间锁定在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上,在他身上快速地扫过,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与此同时,他们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声无息的水银,以一种碾压式的姿态,瞬间将李川穹从里到外完全笼罩。这种神识探查的感觉,仿佛全身的血肉骨骼、经脉窍穴,乃至于灵魂深处的秘密,都在对方面前暴露无遗,是一种令人无所遁形的威压。探查的结果在他们的神识中迅速呈现:这小辈身上并无修炼邪功留下的污秽与扭曲气息,只有一股极为纯正、内敛的元气波动在体内缓缓流淌。然而,最让他们意外和引人注目的是,这股元气之中蕴含着一股“极其浓郁”的元阳之气,其精纯和量级,远超同龄人,甚至许多高阶修士都难以企及。至于修为嘛,锻体八层,在这个境界的修士眼中,确实是低下得如同地上蝼蚁,自然不会被他们放在眼里。不过,对面这小辈如此会做人,态度谦卑恭敬得体,言辞更是恰到好处,倒也值得他们稍加回应,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为首的那位修士,身着一袭青袍,气质平和温润,面容看上去也十分和气,正是天一门的少宗主——林先。他缓缓迈步,如同踏着无形阶梯般走上前,脸上带着一丝如沐春风般的温和笑容,开口说道:“免礼。不必多礼。”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感到安抚的力量,却又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想必,你就是那位被邪修抓捕囚禁后,仍旧心系苍生、冒死向知府通风报信的小辈吧?不错,身陷险境,九死一生,却依旧能心系百姓安危,而且能凭借凡人之身,瞒过那等境界的邪修耳目,将至关重要的消息传递出去,当真是难得的心性与智慧。有勇有谋,这份胆识和心智,在我辈修士中也属可贵,值得称赞。”
李川穹闻言,腰弯得更低了些,脸上配合地露出几分被称赞后的不好意思与羞赧神色,同时恰到好处地表达自己的“不得已为之”。“仙人过誉了,晚辈何德何能,怎敢居功?”他带着诚惶诚恐的语气低声解释道,“晚辈当时也是深陷危机之中,朝不保夕,生死一线,才急于寻求帮助。若非如此,区区凡人又怎敢冒昧惊动几位仙人清修,打扰了仙人雅兴?实在是晚辈命悬一线,情急之下,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才不得不为之。如今想来,仍觉万分庆幸,多亏了几位大人神通广大,道法通玄,才能在晚辈生死之间,如此迅速及时地赶过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晚辈就算报了信也早已尸骨无存了!”他将自己的行为描述得更加被动,强调了当时环境的极端危急,既显得自己谦卑不邀功,又不动声色地突出了对方救援的及时与重要性,字里行间都透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真诚,不露丝毫刻意和破绽。
林先看着眼前这个应对得体、进退有据的年轻人,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和玩味。他微微颔首,算是对李川穹这番话的回应。右手伸出,遥遥地对着李川穹虚按了一下。这一次并非纯粹的神识扫描,而是更为精微的探查,他的神识如同一缕无形细丝,轻轻触碰并感知着李川穹体内灵根的运转情况,以及那股奇异元阳气息的根源。
片刻后,林先收回手,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对这份心性智慧的意外,也有对探查结果带来的惋惜与一丝隐藏的兴趣。“八品下级灵根。”他轻声念出了探查到的最终结果,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淡淡遗憾,“以你的年纪,能凭借这等低劣的灵根,将锻体之境修炼到第八层,这份心性与勤奋已属不易,可见确实是心性坚韧、勤奋刻苦之人。只可惜……八品下级灵根,终究是资质所限,往后的修行之路会极为艰难坎坷,每一步向前,都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巨大努力,如同逆流而上,稍有不慎便可能原地踏步,甚至被瓶颈彻底困死,更遑论突破筑基、逆天改命,真正踏入仙门了。我天一门招收正式弟子,最低也需八品中层灵根,而你的灵根品阶,连外门弟子的门槛都未能达到。”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枚巴掌大小、质地古朴的木质令牌,令牌的正面雕刻着一个古拙厚重的“天”字,边缘则有一圈繁复的纹路流转着淡淡的微光。“不过,看在你冒死报信、心性不错的份上,此物便赠予你。”林先将令牌递向李川穹,令牌上似乎还带着些许他自身的体温,“此乃我天一门的杂役令牌。你可凭此牌,免去灵根条件的限制,前往我天一门,作为一名杂役弟子。虽是杂役,身份低微,平日多为宗门处理杂务,但至少也能在我宗庇护下平安度日,免受外界纷扰,并且可以修行一些基础功法,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当然,你也可以不选择加入宗门,但日后若在外界行走时,碰到我天一门的势力人士,凭借此牌,也可获得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算是与我天一门结个善缘。”林先此举并非完全是出于对李川穹天赋的看重——毕竟八品下级灵根实在平庸,更多的却是看重他在面对强敌时的沉稳、智慧,以及神识探查中发现的那股不同寻常、极为浓郁精纯的元阳之气。后者让他心中隐隐觉得,这少年或许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随手给个令牌,权当是结个善缘或者留下一个日后或许会有用的伏笔。
李川穹接过令牌,令牌上传来的微温让他心中微不可察地一动,计算着这张令牌可能带来的益处与价值。但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一副为难且无奈的神色,恰到好处地表现出对宗门入选条件的顾虑。他恭敬地双手接过令牌,再次向林先深鞠一躬,口中带着歉然的语气低声说道:“多谢林先仙人厚赐!晚辈感激不尽!只是……只是晚辈暂时手中没有足够的财产,按照宗门惯例,哪怕是杂役弟子,似乎……似乎也需要一笔不菲的报名费用,晚辈如今身无长物,恐怕……恐怕暂时无法报名参加宗门召选……”他小心翼翼地解释着,将自己无法立刻前往的困境归结于财产问题,这在修仙界是司空见惯的现实,哪怕是杂役弟子,很多宗门在招选时也需要一笔灵石作为费用,除非是资质逆天的特招或者由宗门高层亲自举荐,而他显然不属于后者。
林先一边用神识细致地扫过山洞深处的每一个角落,搜刮着那金丹邪修遗留下来的储物法器,一边用一种过来人的长辈语气,带着一丝劝诫的意味对李川穹说道:“此事不急,你大可不必因此忧虑,可以多花些时间在凡俗界积攒。不过,言尽于此,往后以你八品下级灵根的天赋,修炼速度注定会越来越慢,越往后便越是艰难,要不了多久就会遇到瓶颈,变得寸步难进,届时便是你存够了灵石,想要更进一步也难如登天,几乎没有希望。那时候,再来我天一门做个杂役,至少也能得我宗庇护,保个余生平安,免受外界动荡之苦,总好过在凡俗界艰难求生,最终化为一杯黄土。”
他的两位同伴——剑修柳擎和术修墨渊,也很快搜刮完毕,各自清点着战利品,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对他们而言,此行的主要目的——剿灭金丹邪修、获取其遗留的资源,已经圆满达成。眼前这个锻体期、灵根低下的凡人小子,在他报信的功能性价值结束后,已无需再多加关注。他们甚至没有再多看李川穹一眼,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般。身形一闪,便如同融入空气一般腾空而起,化作三道璀璨的流光,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急速向远处的天一门方向飞去。眨眼间,三道光芒便消失在天际,只留下李川穹一人,手持那枚尚带着些许林先体温的木质令牌,孤零零地呆愣地站在空荡荡、弥漫着血腥与灰尘的山洞口,望着他们远去的方向。
他在这空旷、阴暗、残留着死亡气息的山洞里,独自呆愣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带着橙黄的光芒,透过洞口狭窄的缝隙,暗淡地洒落在洞内地面上。六年了,他在这里,如同被世界遗忘般,生活了整整六年。六年前的他,是那么的意气风发,怀揣着对修仙世界的无限向往,本已准备告别这个偏远闭塞的小山村,踏上探索这个神秘广阔修仙世界的旅途。然而,命运弄人,却在途中遭遇变故,不幸被那位金丹邪修抓来此处,沦为了阶下囚。
思绪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汹涌而来,裹挟着过去的记忆和对未来的考量。他并非没有反抗或逃离的机会。他身上拥有至宝五方天尊鼎所赋予的本命神技——奥数折跃。理论上,这门能力可以在性命垂危之际自动激发,形成一层空间护罩,保护主人瞬间逃离,遁至他预设好的安全秘地。但这六年里,他仔细思虑后,还是选择了隐忍,从未轻易使用。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现在标记的秘地范围距离此处极近,一旦被那位警觉的金丹邪修发现逃脱,必定会陷入无休止的追杀循环,以他当时的能力,根本无力摆脱。更可怕的是,他害怕一旦被邪修再次抓住,会沦为研究奥秘的对象,遭受各种生不如死的折磨,那种不得好死、痛不欲生的前景,远比死亡本身更令人恐惧。而且,这门奥数折跃的能力他从未真正触发过,对于逃离后的具体状态如何一无所知——会不会留下显眼的痕迹?一切都是未知数。在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定能够彻底摆脱邪修追击的情况下,他不敢冒那个生死攸关的险。在弱肉强食的修仙界,过度的自信往往意味着加速迈向死亡。况且,更重要的是,这位邪修在一次意外中竟然探测到了他的灵根,并且出人意料地表示,如果他愿意乖乖听话,她可以将自己搜刮来的“正道修士的传承功法”传授给他修行。这对于当时没有任何修行功法的李川穹而言,无疑是天降的巨大机遇,是他在绝境中窥见的一线生机。面对如此诱人的条件,他哪有不选择留下来的道理?
因此,他一直在暗中筹划,寻找更稳妥的脱困之法。利用向知府报信,引来像天一门这样的正道大宗门修士,在李川穹看来,便是当时环境下,在邪修可能因外出或闭关而疏忽戒备时,所能捕捉到的最好的“机遇”。他知道知府大人收到这种涉及金丹邪修的消息,一定会上报,因为通缉这邪修的悬赏灵石足有数百,对于低阶修士和凡人官员来说,这是一笔足以改变命运的巨大财富,诱惑力强大到足以让他们甘冒风险。
当然,李川穹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小心思和盘算。他原本最大的希望,是通过这次搭救天一门弟子的契机,能否顺势被天一门看中,成功拜入宗门。毕竟这六年里,他虽然被困,但也并非全无收获,他自认为天赋并不算很差,尤其是经过这六年邪修用特殊药液进行的辅助“洗涤”,想来应该能够提高不少灵根品阶,至少达到七品水平不成问题,这足以满足许多中型宗门入门的标准。然而,刚才林先的探查结果——八品下级,却让他感到一阵摸不着头脑,内心充满了困惑。以他这六年坚持不懈修炼《灵天引气决》的速度,通过自己私下查阅邪修收藏的典籍对照,怎么看都应该有七品灵根的水平,怎么会最终只有八品下级?难道是那药液的辅助修行作用,对于灵根品阶的提升并没有自己预估的那么多?还是说,林先的探查有误?
不过,也没有什么好为此气馁的。毕竟,怎么说自己也终于获得了宝贵的自由,还意外得到了一枚将来可以寻求天一门帮助的令牌,这已经比继续被困在此处,朝不保夕地生活在邪修阴影下强了太多太多。他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所有简陋的物品——主要是六年来他精心挑选并藏匿的一些对他有帮助的重要修仙书籍、几件换洗的衣物,以及刚刚得来的那枚天一门令牌。看着这微不足道的行李,李川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再回头看一眼这个囚禁了他六年青春的阴暗山洞,迈步走了出去。
重见阔别已久的阳光,感觉有些刺眼,让他眯起了眼睛,同时也带来了久违的温暖,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茫感。他站在山坡上,眺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和未知的天地。未来的路如何,下一步该走向何方,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未知之中。他决定先前往最近的大沥县县府。那里是官府所在地,消息相对灵通,信息流通更广。他打算先在那里落脚几天,仔细打听一下周边区域的势力分布、主要的修仙家族、重要的坊市位置,以及是否有其他的宗门正在进行招选的机会。只有充分了解了这个世界的运转方式、规则和资源分布,才能更清晰地规划下一步的行动,更有效地寻找属于自己的修仙之路,而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闯。
另一边,三位金丹修士在空中划过三道清晰、凌厉的弧线,宛如三颗疾速划破天际的流星,正以他们金丹期修士特有的极致御空速度,朝着自己的宗门——巍峨的天一门方向急速飞去。他们正是刚刚顺利完成任务,剿灭了金丹邪修的林先,以及他的两位同伴师兄——以剑法凌厉著称的剑修柳擎,和术法精妙的术修墨渊。柳擎是位身姿挺拔,周身剑意虽然内敛但却锋锐逼人的修士,此刻却暂时收敛了护体的剑气,一边御剑飞行,一边转过头来,对着身边的林先打趣道:“我说少宗主啊,今日当真是少有的仁慈啊。对着那样一个在咱们眼里如同地上蝼蚁般的凡人小辈,竟然也这般和气,还随手送出宗门杂役令牌。可真是心怀慈悲,菩萨心肠啊。”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戏谑,显然对林先此举感到有些意外,觉得与他平日的行事风格不太相符。
一旁的墨渊也凑了过来,这位术修气质儒雅,手中习惯性地把玩着一柄流光溢彩的玉如意,闻言也微笑着附和道:“是啊,柳师兄说得没错。少宗主毕竟之前家里也只是凡人富家家庭出身,凭借自身出众的天赋才一步步走到如今金丹期这等高不可攀的地步,对这些凡人小辈有些情怀,怀揣些许同情怜悯之心,倒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毕竟没有完全斩断凡尘嘛。”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解,接着问道,“不过话说回来,少宗主为何要特意给那小子令牌呢?按理说,他那点八品下级的灵根天赋,连拜入我们天一门做个最普通的外门弟子的条件都远远不符合,更别说成为正式弟子了。随手给个杂役令牌,是不是有些……浪费了啊,少宗主?宗门的资源,哪怕只是一块令牌,也是有其价值的。”墨渊这话问得比较直接,带着一丝明显的疑惑和隐隐的不认同。
林先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话,内心也是一阵嘀咕。这所谓的正道修士,尤其是一些宗门子弟,骨子里可一点也不怎么“正道”啊。对待凡人如同草芥,言语间的轻蔑之意毫不掩饰,仿佛不是同类。但他面上却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容,不动声色。他清楚,这两位师兄刚刚踏入金丹期不久,虽然修为与他相仿,但其身份背景却是非同小可,都是宗门内地位尊崇的大长老和二长老的独子,既有一定的修行天赋,更有深厚的家族背景支撑。自己作为天一门的少宗主,未来要继承宗门大位,此刻自然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与他们产生隔阂,关系还是要小心维持的。况且,这次能成功剿灭这金丹邪修,也确实多亏了他们二人的协助。
他清了清嗓子,目光透过洞口看向远方连绵起伏的山峦,缓缓开口,语气认真地解释道:“你们这话差矣。修仙界固然残酷,极端看重修行天赋和实力,但这并非唯一衡量一个人的标准。心性与智慧同样不可或缺,甚至在某些关键时刻,比天赋更为重要。”他顿了顿,继续道,“你们也看到了,此子面对我们这等远在他之上的修士,虽然言语间尽是奉承讨好之意,但这不过是底层生灵在极端危险下求生的本能反应,可以理解,无可厚非。然而观其行为举止,虽恭敬却不卑微,没有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也没有因为获救而表现出极度的狂喜或失态的攀附,始终保持着一种难得的平稳与克制。这份在危难面前依旧能保持头脑清醒和情绪稳定的心性,在我们修仙者中也属不易,在凡人身上更是可贵。”
他语气微顿,接着道:“更何况,他竟然能在金丹邪修那等恐怖存在的眼皮子底下存活,并且在关键时刻想方设法将至关重要的消息传递出去,成功瞒过那等境界修士的耳目,这绝对不是寻常凡人小辈能做到的,这需要极高的智慧、过人的耐心和非凡的隐忍。如此的心性与智慧,若是天赋差了,着实令人感到惋惜。但考虑到前面这些优点,若他日后真的凭借此令牌来我天一门,即使只能作为一名地位低下的杂役弟子,也许也能在某些方面发挥出不小的作用,比如处理一些凡俗事务,担任情报传递的角色,或者处理一些宗门不便出面的隐秘之事等等。”
说到此处,林先的神色变得稍微郑重了一些,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明显的探究语气,“而且,”他加重了语气,“当时我对他进行深入探查时,发现此人身上蕴含的元阳气息极为浓厚,其精纯和量级,远超同龄人,甚至许多高阶修士都难以企及,且纯粹异常,极为罕见。这或许意味着,他身上隐藏着某种我们不为人知的奇遇或者特殊的先天体质,并非普通凡人。虽然目前尚不知具体有何用处,但能被我敏锐察觉到的异常,总不会是毫无意义的。”
柳擎听完林先前面关于心性、智慧和潜在价值的解释,本来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些并非核心的修行能力,但在听到“元阳气息极为浓厚”时,眼中瞬间闪过一道亮光,脸上露出了更浓厚的兴趣。他哈哈一笑,带着明显的调侃意味说道:“哦?元阳浓厚?你别说,少宗主提起这个,我也才回过味来。刚才神识扫过那小子的时候,确实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阳刚之气,嘿,还真挺足的!没想到这浓郁程度竟然能让少宗主都特意夸赞,那想必是很强喽?!”他语气更加戏谑,“不过嘛,元阳浓厚这玩意儿,对于我们自身的修行进境并无太大直接作用……嗯,哦不对,”他忽然拖长了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语气变得露骨起来,“或许,对某些事情……某些香艳的事情,还是有些用处的?”
墨渊本来听得认真,试图理解林先的深层考虑,冷不防听到柳擎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荤素不忌的调侃,不禁奇怪地追问道:“哦?柳师兄此话怎讲?不知元阳浓厚有什么特别的作用,莫非是什么特殊的修炼体质,对双修有益吗?”
柳擎笑得更欢了,他斜眼看了看林先,又看了看一脸求知欲的墨渊,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不正经的调侃与暗示:“能有什么用?哼,那小子资质如此低下,八品下级灵根,恐怕此生也就止步于此了,就算来了天一门,一辈子也就那样了。他这元阳之气如此充沛纯粹,不拿来……嘿嘿,也太可惜了吧!这种纯阳之体,可是极好的炉鼎啊!对于采阴补阳之类的邪门功法来说,价值简直是难以估量!咳咳,当然我们是正道宗门,不搞那一套。”他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继续用一种风趣幽默的语气调侃道,“我是说,既然他此生修行无望,白瞎了这么好的身体,那他这充沛纯粹的元阳……嘿嘿,至少能有那么一段香艳且快乐的旅程,享受一番鱼水之欢,痛痛快快地释放一番,临死前也能做个风流鬼,还不算是有作用吗?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能极为舒服、痛快淋漓地死去,也算是了却了凡俗的遗憾,何尝不是一桩‘美事’呢?总比凄凄惨惨老死强,也没算他白活了这一遭,白白拥有这等体质!”
墨渊听完柳擎这番露骨的调侃,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也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积极地回应了几句更加荤素不忌、带着颜色的话题,两人一唱一和,将话题引向了更加低俗下流的方向。林先见此,虽然心里对这二人的粗俗和对凡人的轻蔑有些不以为然,觉得失了金丹修士的身份,但为了融入气氛,不想显得格格不入,也只能配合着应和了几句无关痛痒的玩笑话,并未深入参与。
三人就这样,一边御空飞行,一边肆无忌惮地闲聊着,话题从严肃的剿灭邪修、如何瓜分战利品和宗门利益,很快便转到了更加轻松甚至有些低俗方向,充满了对底层人物的轻蔑和对肉体享乐的调侃。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战斗和他们随手搭救下的凡人,都只是他们漫长修行旅途中一场微不足道的插曲,根本不值一提。浩渺无垠的天空中,只留下他们三道远去的遁光,如同冷漠的流星划过,以及被彻底抛在身后、在这片山洞口即将开始新生活的李川穹。
第一卷卷末结语:
第一卷就此结束,男主终于走出新手村了。这文写着写着也算有了一些构想,本书还是偏向传统修仙文,我一开始想写这小说也是正经的修仙后宫流派没有这类剧情,或者说是经典的批皮,不过这也正常。最近看到这论坛,也就想着试着写点自己想看的东西。现在似乎还写的下去,本小说应该是挺长的,根据构思来看世界还挺大,不过没写大纲就随心所欲的写吧。本小说还是包含了正经的修仙历险,家族修仙之类的内容,当然肉戏占比还是很多的,不然这体质,加上男主金手指,还有各种设定,岂不白费。男主从设定上来说还是很强的,所以除了鼎这个金手指再给他加个debuff,算半个修仙爽文吧,大概。不过写了这么久还只有一处大概1.2w字的肉戏,不过这也是看到大家想看主角的肉戏加速剧情,所以先干主线了,而主线现在过了第一卷肉戏也快了,总得随剧情发展不是。然后贴一下男主的现在设定:
李川穹:现代工程师穿越,具有强大的逻辑思维与一定的社会阅历,能够看清一些事物,但又有很多的不足之处。穿越该世界,如前世一般不想看别人脸色,前世狂卷赚钱,现在对于修仙极为渴望,当然也不渴求成为顶点,做个中层偏安一地便是其目标。拥有积极自住的意识,面对难题会想方设法解决。本身无根,自然不在意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事。
修为:锻体八境
功法:灵天引气决(灵)
术法:元气波(灵)
技艺:无
五方天尊鼎:与李川穹神魂一体,纵使最强者或者天道也无法检测本命守护之尊此尊乃宿主命魂之根本,护其天赋、寿元、修为根基,坚若磐石。纵使风霜侵骨,魂魄受创,亦能保全本源,复归原貌。其本命神技,名曰奥数折跃,可瞬息遁至宿主预设之秘地。若宿主命悬一线,技艺自启,脱离死厄,宛如星光破晓,化险为夷。更添玄妙神能,若无战事,宿主可自主开启恢复之法,此尊便源源不绝地滋养元神与肉身,耗费些许时光,即可令宿主臻至最佳状态,精气神圆满,宛如新生。
东尊天衍之尊东尊者,洞悉天机,推演玄妙,补全残缺功法,衍化高深秘籍,亦可简化传承,泽被后人。其神通随天鼎品阶而升,初窥门径,尚能点石成金;若臻至化境,则可翻覆天道,逆转阴阳,宛若仙人抚顶,传道无穷。
西尊锚点之尊西尊掌时光之秘,若宿主被采补,元气亏空,则凝结锚点,将刹那光阴定格,化为永恒。锚点可淬炼一艺,令宿主技艺通神,炉火纯青;亦可催生灵物,加速其生长,宛如春风化雨,滋润万物。锚点可形成多个,没有上限。此尊如静水流深,藏无尽玄机。
北尊炉火之尊北尊乃炼丹之至宝,仙草灵株投入其中,立化极品丹药,药效精纯,且数量倍增。其炉火熊熊,炼化万物,宛如天皇铸鼎,点化凡尘。丹成之时,香气袅袅,引得百鸟朝凤,仙气盎然。
南尊回馈之尊南尊者,蕴含生机之道。宿主若被采补,天鼎受激,仅反哺灵根与肉身,资质愈发超凡,被采补之元气不予反馈。采补愈烈,反哺愈丰。更有玄妙,宿主可决意是否回馈采补之人,赐其天鼎微能量,拔高资质。
精奴玄阳体:元阳3倍,质量3倍,灵根资质达到普通修士的顶尖水平,修炼速度提升。体内元阳循环加速,情欲如潮水般涌动,需通过射精释放,否则影响心神。色心难抑,见到貌美女性会大胆挑逗,身体反应明显(如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对女性身体的曲线和隐私部位(如内裤)产生强烈兴趣,目光难以移开。目光不自觉聚焦于女性的身体细节,面对轻微挑逗(如撩裙、露香肩)身体会本能反应(如勃起)。对绝世美女修的媚毒和内衣法器毫无抵抗力,效果放大5倍,易被彻底掌控。使用注意事项药浴时间:每日12小时,6-9岁开始,持续6年效果最佳。超过9岁无用
男修的视觉受到元阳循环的强化,能够穿透轻薄衣物(如纱裙、丝绸法衣、鲛绡亵衣等),清晰感知衣物下女性的身体轮廓。包括胸部的弧度、腰肢的曲线、臀部的形状,甚至内衣的纹路和隐私部位的模糊轮廓。透视效果仅对轻薄材质有效,无法穿透厚重法袍或多层衣物。能力并非主动触发,而是由体质驱动,男修的目光会不自觉地聚焦于女性的身体部位,尤其在情欲高涨时,透视效果更加清晰,宛如剥去衣物的薄纱,直视女修的曼妙身姿使男修对女修的隐私部位(尤其是内衣和胯下)产生更强烈的执念,目光难以移开,行为上更加大胆甚至失控。
当男修的情欲被彻底点燃(即处于“欲火焚身”状态,如面对女修的掀裙、抬臀、张腿等强烈挑逗),其原有的透视轻薄衣物能力得到轻微强化。不仅能清晰感知轻薄衣物下的身体轮廓(如胸部弧度、臀部曲线),还能更进一步看清裙下风光的细节。具体而言,男修的视觉可穿透女修的轻薄亵裤,隐约看到内裤下的隐私部位景象。虽非完全清晰,但足以辨认禁区的模糊轮廓、皮肤的细腻纹理,甚至灵泉蕴养的灵光流转。这种半透明的视觉效果极具诱惑力,仿佛禁忌之门被微微掀开。强化透视效果仅对被体质检测为“超级貌美”的女修有效,且需男修处于高度亢奋状态。普通女修或轻微挑逗无法触发此效果。当情欲点燃并持续上涨至一半以上(即情欲强度达到50%或更高)时,面对绝世貌美女修,透视能力发生质变,男修将同时感知两种裙下风光——既能看清内裤等轻薄衣物的春光景象,又能彻底穿透内裤,看到臀部与阴穴的完整美丽,同时感受到阴穴如灵性般呼唤自己。能清晰感知轻薄衣物下的轮廓,包括内裤的纹路、贴身曲线,以及裙下风光的若隐若现之美。透视能力进一步突破,男修的视觉彻底穿透内裤,直接看到女修臀部与阴穴的完整景象。臀部的饱满弧度、皮肤的莹润光泽、阴穴的娇嫩轮廓,皆如画卷般展现在眼前,宛如禁忌之门被完全敞开。未透过的内裤春光与透过的禁区光景在男修脑海中交织融合,形成一种超现实的视觉体验。内裤的轻薄纱质如薄雾般笼罩在禁区之上,既保留了神秘的朦胧感,又凸显了禁区的清晰美感。这种双重景象如同媚毒,直接侵蚀男修的神魂,让其心神完全沉沦。
若男修与被体质检测为“超级貌美”的女修发生交欢(即进行深度性行为,最低要求,在阴道最深处射精三次或者顶开子宫口顶进子宫长久射精一次),在随后6小时内,男修的任何攻击手段(包括灵力、法器、剑气、符箓等)对该女修完全无效。攻击会随随着竭尽女修散去。 这一免疫效果不仅限于物理伤害,还包括精神攻击(如神魂冲击)或间接伤害(如毒术、阵法)。男修甚至无法通过言语或行动间接伤害女修,例如无法向他人透露女修的弱点或阴谋。 该效果由精奴玄阳体的元阳特性触发,交欢后男修的元阳与女修的灵气短暂融合,形成一种无形的“忠诚契约”,束缚男修的行为。
第二卷 玉楼春晓
简介:李川穹终于自由,但灵根太弱,他决定主动提升灵根,也是实验自己的天尊鼎。虽然有一定的危机,但他决定以身饲女,实验自己的天尊鼎的各项功能。这一卷主线会有大量的肉戏,所以支线就到处铺铺设定,为世界观与后文做准备。
第十二章 资质突破之机
大沥县最好的酒家,其名虽不甚雅致,唤作“福来楼”,却是县城里无可争议的核心所在。此刻,李川穹正坐在临窗的位置,神情悠闲地轻品着手中色泽浅黄的小酒。暖流顺喉而下,带着一丝微醺的暖意,驱散了旅途的些许疲乏。窗外,县城的街巷依稀可见,人声鼎沸却不显杂乱,而楼内,更是别有一番洞天。这里,福来楼,无疑是大沥县城中最显眼、也最接近“繁华”的地方了。然而,这份“繁华”放在广袤的齐国版图上,也不过是相对于更偏僻的山村乡野而言。这座县城,终究只是构成层层向上攀爬的行政体系中,位于乡村之上的一个小小节点。它不像府城那般气派森严,更无法与王都的巍峨壮丽相比。但正是因为它连接着更广阔的天地,如同一个中转站,此地倒也能汇聚不少寻常难得一见的修士,使其成为县城中独一份的热闹去处。踏足福来楼的,大多是修为尚浅的修士,境界多集中在锻体境或是练气初期。他们的身份各异,有的是在县府或本地家族中拥有常驻身份的子弟,他们背景深厚,行动间自带几分倨傲;有的是在偏远村落中稍有根基的地主或小家族成员,为了一些凡俗或修行的事务前来县城;还有些是暂居于此、孑然一身的散修,他们行踪不定,目光多含戒备;当然,也少不了那些往来于各地的富家商人,他们腰缠万贯,却对这些拥有超凡力量的修士天然怀揣敬畏。总而言之,在这看似不大的酒楼空间里,修士的密度与寻常凡人聚集之地相比,已是相当可观,形成了一个独特的生态圈。按理说,这样一家号称“最好”的酒家,提供的服务与环境皆属上乘,其收费理应不菲,甚至高得让普通凡人望而却步。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福来楼对于修仙之士的收费,竟然仅是凡人的四成。这并非酒楼老板大发善心,或是对修士有何特殊情感,而是其精明至极的营生之道。通过给予修士这种显而易见的优待,福来楼成功吸引了大量修士前来消费。修士们乐得在此寻觅片刻的安宁,或是交流信息,或是单纯消遣,而他们的聚集,无形中也为酒家带来了绝佳的安全保障和日益响亮的名气。福来楼内部格局分明,既有供散客落座、气氛相对嘈杂的公共区域,也有设施更为完善、能够保护隐私的独处隔间。一些途经此地的凡人富商,也偏爱在此落脚谈生意。选择这里,一来能借着修士的光环,显得自己身份不俗、非常有面子;二来,修士聚集之地,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威慑,自然无人敢轻易生事,酒楼的安全系数极高,让他们能安心地进行大额交易。对这些凡人商贾而言,即便为了这份安全与便利,支付稍高的费用,也是心甘情愿、物超所值。李川穹这几日下榻此处,白日里便常来福来楼,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已然将这家酒家的经营门道和其中蕴含的生态规律看透了大半。此刻,他修长的手指轻捏着酒杯,将杯中温热的酒液缓缓送到唇边,浅啜一口,感受着那股混合着谷物与灵气微弱波动、醇厚而温暖的液体沿着喉咙滑下,带走一丝口中的寂寥。他的目光则看似随意地在公共区域来往的人群中逡巡,实则是在细致地观察着每一位修士的神情与姿态,耳朵则悄然捕捉着周围四散开来的、混杂着各种话题的交谈声,从中筛选出有用的信息。思绪,在这股特有的嘈杂背景音中,缓缓沉入对最近几天经历的回忆,那些片段如同画卷般在他脑海中徐徐展开。
回忆如潮水般,裹挟着复杂的情感涌入心头。他按照自己早已拟定的计划,再度回到了这片既熟悉又略显陌生的大沥县土地。熟悉是因为这里他曾在六年前来探索过,陌生则是已过六年,让一切都蒙上了一层不同的色彩。不识周边路途的他,在重获自由后,唯一能确定的地点便是这座县城,因此,他别无选择,只能将县城作为打探消息、重新开始的起点。然而,回到大沥县城的那一刻,压在李川穹心头的第一道、也是最紧的一道紧箍咒,便是那所剩无几的钱财。一千铜钱,这在凡人世界或许勉强能支撑一个家庭度过数月,但在修士的日常开销,尤其是在县城这般物价相对较高的地方,即便再怎么精打细算,恐怕也仅能维持他一个人一个月的生计,甚至连购置基础的修炼资源都捉襟见肘。万幸中的万幸是,在被那可怖的邪修掳去之前,他出于谨慎,已将绝大多数相对珍贵的物品收入了与他神魂相连、如同身体一部分的五方天尊鼎空间内。否则,此刻的他恐怕连这一千铜钱的窘境都难以维系,真正地陷入身无分文的绝境。自由固然是重获新生后最宝贵的财富,是无价的,但眼下的钱财对于他这样一个需要资源支撑修炼、需要信息规划未来的修士来说,实在太过微薄了,根本无法支撑他长远的发展。思来想去,在仔细权衡了各种可能性之后,李川穹决定采取一个相对直接但也最为稳妥的办法——再次前往县府,寻求知府大人的接济与帮助。他心中自有底气,毕竟,知府大人正是通过他提供的关于附近潜藏金丹邪修的重大信息,直接上报给了齐国顶流宗门的天一门,从而获得了来自天一门的不菲悬赏奖赏。那笔奖赏对于一个练气修士的知府而言,无疑是一笔巨款。而他作为最直接、最重要的线人,此刻前来讨要一些仅仅用于度过眼前难关、微不足道的钱财,无论是从情理还是道义上讲,都应当是合情合理的,甚至可以说是知府大人理应给予的补偿。于是,他不再犹豫,整理好着装后,迈步走出了福来楼,再次朝着县府的方向行去。县府的大门依旧威严,门外的守卫身姿笔挺,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每一个靠近的人。李川穹走到门前,向其中一位守卫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求见知府大人。或许是因为其中有几位守卫,尤其是上次曾与他打过交道的那些,对于这位曾提供了重大线索、如今又经历一番波折归来的年轻人有了更深的印象,或是从他如今释放出的、虽然克制却存在的修士气息中感受到了不同寻常之处,他们的神色不再像上次那般轻慢,转而变得客气起来。很快,经过一番通报后,李川穹便被恭敬地请入了县府之内,再次踏上了那条通往知府会客室的青石小路。知府大人听闻李川穹求见,心中虽有些意外,但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洋溢的喜色,那笑容灿烂而真诚,仿佛是真心实意替他高兴一般。他快步迎上前几步,语气里透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庆幸:“李小友平安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啊!当日听闻邪修之事,本官还为你捏了一把汗,如今见你安然无恙,心中甚慰!”李川穹见知府大人如此作态,心中虽明了其官场圆滑,面上却也恭谨地抱拳回礼,姿态放得很低:“多谢知府大人挂念,小子福大命大,才得以逃脱。说起来,这都是多亏知府大人及时将消息上报给了天一门,天一门派遣了上仙前来斩除了那邪修,小子才能趁乱得以自保,最终逃出生天。”他将主要的功劳归于知府的及时上报,这样既显得自己懂得知恩图报,也能让知府大人心安,不至于产生过多的猜忌,无疑是一种策略性的表达方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知府大人闻言,连连摆手,脸上的宽厚之色更甚,仿佛是一个长辈在安慰晚辈。他的目光在李川穹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在确认他的状态,又像是在评估着什么。
看到知府大人似乎并未立即询问来意,李川穹知道时机已到。他面上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难以启齿的为难之色,仿佛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般,稍稍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窘迫低声道:“大人,小子此番前来拜访,实是有事相求于大人,迫不得已,还望大人海涵。”知府大人见李川穹欲言又止,神色忸怩,心中立刻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他暗道一声“不妙”,难道这小子是来分润那笔悬赏的?那可是自己冒着风险、绞尽脑汁才从天一门得来的巨款!不过,知府毕竟是久居官场、历经风浪之人,转瞬之间便迅速稳定了心境,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和蔼可亲、仿佛能容纳一切的神色,语气温和地问道:“哦?小友何出此言?你我之间无需如此见外,但说无妨。不知小友有何难处,需要本官帮忙?”他的语气听似关切,实则暗藏一丝试探。李川穹听出了知府语气中的试探,但他已决心将困境和盘托出。他微微咬了咬牙,仿佛下定了决心,这才将自己目前的窘境和盘托出:“小子被那邪修抓捕之后,随身携带的钱财、符箓、丹药等物尽数被洗劫一空,说是分文不剩也不为过。您也知道,我本是一介四处游历的散修,没有什么宗门依靠,更没有深厚的家族家底。所有修行所需的物品和维持生计的钱财都带在身边,全靠自己一点点积攒。经此大难,虽然侥幸逃生,却也因此陷入了这般身无长物、异常窘迫的境地。”他说这番话时,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沮丧与无奈,让人听了不由得心生同情。“哦,原来如此。”知府大人闻言,脸上维持着温和的表情,嘴里轻声应和着,实则内心已开始翻涌起阵阵波澜,像是有无数计算在飞速进行。他面上依然故作慈祥地问道:“那不知小友此次前来,需要多少钱财,才能度过眼前这个暂时的难关呢?数额尽管说来,本官定当尽力。”他一边说着,心中一边飞速盘算着,如果这小子真是来要钱的,万一他狮子大开口,要走一大笔,那自己辛苦得来的悬赏奖赏可就得被瓜分一大半了!这个念头刚一浮现,知府大人眼底深处便不易察觉地掠过一道冰冷而凶狠的寒光。他已做好了随时翻脸动手的准备——大不了,就让这个知晓了他得了一大笔悬赏的李小友,“不幸”在县城再次遭遇意外,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反正一个散修的死,是激不起多少波澜的。李川穹敏锐地捕捉到了知府大人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深藏的杀机,心中警惕更甚,仿佛被毒蛇盯住一般。他在前世看到的笑面虎领导老多了。他知道,这位知府大人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慈眉善目,其内心深处藏着狠辣的一面。因此,他在措辞上更加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卑微,同时也在心中快速计算着一个既能解决眼前困境又不至于引起知府大人过度警觉的数额。他斟酌着字句,缓缓说道:“大人……小子不求旁的,只希望能有个大概百两银子,让小子能暂时维持生计,不至于饿死街头,也能有钱购买些许基础的恢复物品。等日后小子有了余钱,定当铭记大人恩情,加倍归还。”他尽量将数额压到最低,压低姿态,不想让自己显得贪得无厌,引起对方的杀心。一百两银子,对于得了三百灵石悬赏的知府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哈哈哈哈!”知府大人闻言,那颗因为猜忌和算计而一直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宛如绷到极致的弦突然断裂,轻松得让他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带着明显的如释重负,又掺杂着几分刻意制造出来的爽朗与豪迈,回荡在会客室内。“小友哪里的话!区区百两银子,在你这等历经生死、为本官提供了重大线索的英雄面前,算得了什么?岂能用这等小数目打发于你?你可是上报了金丹邪修这等足以威胁全县安危的重大信息,是我们大沥县当之无愧的英雄!若是仅仅用区区百两银子就将你打发了,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县城的百姓们觉得本官凉薄、寒心?让天一门知晓了,也显得我这知府气量狭小、不够大气!”说到这里,知府大人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真实的、不易察觉的愧疚之色。他觉得自己刚才对李川穹的猜忌实在有些过于狭隘了,人家只是要区区百两银子,而自己却得了整整三百灵石的巨额悬赏!这些灵石可是能供他自己修炼数年甚至突破境界的珍稀资源。这点对比之下,他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上不得台面。或许是这股真实的愧疚作祟,又或许是为了进一步掩饰自己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杀心,知府大人当下决定多给一些,以显示自己的胸襟与大方。他不仅要给钱,还要赠送几颗修士才用得上的灵石,这更能体现出他对李川穹作为修士的重视。毕竟,上报邪修这件事让他得了足足三百灵石的悬赏,这笔意外之财已然足够他往后的修行开销,甚至还能用作向上层打点关系的资本。从这巨款中分出一点给李川穹,无论如何都算是对他这个重要线人应有的补偿,更是为了堵住他的口,让他不要再提及悬赏之事。
于是,他神色一凛,显得十分豪迈大方,一挥手,仿佛在挥洒千金:“这样吧,本官岂能用百两银子这等凡俗钱财来酬谢你?听闻你先前修行不易,这区区百两银子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本官决定赏你十两黄金,这等价值换算下来,比百两银子可要多得多!更能助你度过难关。此外,考虑到你乃是修士,更赠你三颗灵石,助你早日恢复,继续修行!”十两黄金加上三颗灵石,这对于一个身无分文的散修而言,无疑是一笔相当丰厚的资助了。李川穹闻言,心中猛地一喜,他原本只想着能要回百两银子应急便足矣,没想到这位知府大人竟如此慷慨,出手便是十两黄金外加三颗灵石!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是雪中送炭般的巨大帮助。他面上露出恰如其分的感激之色,连忙再次抱拳,深深地向知府大人道谢:“多谢知府大人厚赐!大人恩德,小子铭感五内,日后定不敢忘!”“好了,好了,下去领赏吧。”知府大人见李川穹如此感激,脸上满意之色更甚。他略带一丝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李川穹可以离开了。虽然他得了好处,但与李川穹的交谈,尤其是一开始的猜忌与算计,还是让他精神有些损耗。稍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话语中已透出明显的送客之意:“至于住所,本官这里的官府客栈,环境尚可,也可借你暂住一月。届时你便可自行离去,无需拘束。”这个安排既解决了李川穹的住宿问题,也将两人的关系限定在一个月的客居之内,显得合情合理,又能避免后续的纠缠。就这样,李川穹带着知府大人的“厚赐”,暂时在官府客栈住了下来。有了充裕的钱财和作为“为县城立下大功的修士”这一身份带来的便利,他不再需要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处处受限。他开始顺道仔仔细细、更为深入地重新审视这座对他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县城。以前因为身份低微、囊中羞涩而无法涉足的地方,现在作为一名拥有一定资金和身份的修士,也向他敞开了大门。他探访了城中的坊市,了解了各种物资的价格;走进了凡人与修士混杂的酒楼茶肆,倾听着各种传闻;甚至去了县衙附近,观察着官府的运作方式。经过几天的探索,他已基本掌握了整个大沥县城的布局、重要的地点以及其中潜藏的各种势力和情况,对其有了更为全面和深刻的认识。同时,在县城的探索过程中,他还在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专门出售各种货物甚至低阶法器的商铺里,花费了一笔不菲的银两,买到了一份绘制得极为详尽的整个齐国地图。这份地图展开后,其面积之大,足足能铺满三米见方的空间,上面山川河流、城镇村落、官道小径都标注得详细异常,其精细程度甚至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但这巨幅地图也有其独特的好处,那就是对于身处县城这个层级的他而言,能够清晰地看到周围大片区域的细节和精确路径,而不是笼统的概括,这极大地方便了他未来规划行动路线,避免走弯路。这份地图对李川穹来说至关重要,它不仅是物理空间上的指引,更是他了解这个世界的窗口,至少能够保证他在齐国境内行动时,不会轻易迷失方向。然而,美中不足之处也同样明显。这份地图虽然详细,但它只包含了齐国官方政权划分和掌控的区域。那些隐藏在深山老林深处、人迹罕至之地,或是盘踞在险峻山峰之上的宗门门派区域,则并未被官方地图所标注其上,这不免让他感到有些可惜,因为他未来的方向很可能便是前往这些宗门。不过,即便存在这样的局限性,地图上也清楚地列出了周围一些府城、县城以及重要山脉河流的名称,至少让李川穹对齐国的大致地理分布和区域有了个初步而清晰的了解,这对他接下来的行动规划提供了重要的基础。除了对县城的全面探索,他此行在大沥县的另一个重要发现便是福来楼这家酒家。能够吸引如此之多的修士前来饮酒作乐、休憩交流,这里无疑是他了解修仙界人士日常如何生活、他们关心什么、以及如何获取信息的一个极为重要且便利的窗口。在此酒家待了几日,他不仅观察了酒家的经营,也对这里的修士群体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和分类。首先是数量最为庞大的散修,他们大多处于锻体境的初中期,修为不高,修行资源获取不易。他们的生计多半是通过辛勤劳作来赚取钱财和灵石,比如在灵田里种植灵米、深入山林挖掘药材,或者在有需求的凡俗势力中充当护卫、接受一些简单的任务来获取报酬。他们来到福来楼,多半是为了缓解长时间枯燥修炼带来的疲惫,寻求片刻的放松与闲聊,以此解解修行路上的烦闷。而那些家族修士,通常来说,他们的修为要稍高一些,大多达到了锻体后期甚至练气初期,他们拥有家族提供的资源和背景,修行条件相对优渥。他们来此除了正常的娱乐消遣外,有时也会利用酒家的平台,在公共区域公开招揽一些修为不错的散修或者有特殊技能的人,替家族完成某些不便出面的事情。只不过,更详细、更涉密的洽谈往往会在酒家的单间里进行,外人无从得知具体内容,只能通过一些只言片语来猜测。
尽管如此,仅仅凭借在公共区域的旁听和观察,李川穹也已听闻了不少关于修仙界的见闻、各种小道消息甚至是某些势力的隐秘,这些零散的信息汇集起来,让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变得更加立体和深入,收获可谓颇丰。而今天,李川穹依旧出现在福来楼,找了一个与前几日相似的位置坐下。他一边看似悠闲自得地品着小酒,一边将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观察周围的修士群体上,耳朵则竖起,捕捉着每一句可能带有价值的对话。但与前几日仅仅作为一名旁观者不同的是,他心中怀揣着更为明确和积极的目的。就在昨天傍晚时分,他在酒家公共区域一群修士的饮酒闲聊中,无意间听到了一段引起他强烈兴趣的对话。那段对话围绕着其中一位修士的儿子展开,似乎那位晚辈的资质不错,他们正七嘴八舌地商量着,希望能将这孩子送往某个仙道宗门进行系统的修行。席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周边区域各种规模较小的宗门进行着评说,议论着这些宗门的入门要求、师资力量、资源多寡以及在修仙界的声望等等,各自抒发着自己的见解和道听途说的传闻。这段信息,对于目前迫切渴望了解宗门世界、寻找自身修行之路的李川穹而言,无疑是极为重要且极具价值的线索。他当时便不动声色地将这些信息默默记下,并在心中暗下决心:今日必须再次来到福来楼“蹲守”,看看能否再次遇到这几位修士,并设法加入他们的谈话,以便更进一步地打听关于宗门的消息,为自己未来的规划做准备。时间一点点流逝,福来楼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不多时,正如李川穹所预料的那般,昨天那几位谈论宗门事宜的中年修士果然又出现在了酒家。他们熟门熟路地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位置坐下,点上酒菜,便开始闲聊起来。不过,让李川穹稍感意外的是,他们今天谈论的内容并非围绕宗门之事,而是一些家长里短、日常琐事,或是关于县城最近发生的趣闻。尽管如此,李川穹并不在意他们此刻谈论的话题,他的目标是加入他们的圈子,获取他需要的信息。他握着手中的酒杯,深吸一口气,在心中斟酌了一下措辞,然后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将那份隐藏在心底的迫切稍稍收敛,换上一副略带几分忧愁和求助的模样,这才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走到近前,他站定身子,姿态摆得十分恭谨,向众人微微抱拳行礼,语气诚恳地开口表示道:“诸位前辈好,小子乃是一介四处游历的散修,最近恰好途径此地,路过贵县,便在福来楼这里歇脚。”他顿了顿,看着他们的目光,继续说道:“这几天小子都在这酒家饮酒作乐,打发时间。昨天无意中坐得离诸位前辈稍近,斗胆偷听了几句,隐约听闻诸位前辈在交流关于子辈拜入宗门修行的事情。不瞒诸位前辈,小子家中也有一位小妹,年纪尚轻,但资质同样还算不错。小子作为长兄,也一直想着能将她送往合适的仙门,让她能有更好的前途,不至于像我这般,独自在外界摸爬滚打。”李川穹说这番话时,脸上的忧愁之色加深了几分,语气也变得低沉:“奈何小子这些年一直在附近人迹罕至的偏僻之地修行,一心扑在提升修为上,对外面的修仙世界所知甚少,尤其是对周边大大小小的宗门情况更是几乎一无所知。正为此事愁眉难展,心中苦闷不已,不知该如何替小妹寻找一条合适的仙路,只能来这酒家,借酒消愁,希望能在这里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他心中飞快地盘算着各种合情合理的说辞,试图以最能引起他们共鸣、最不突兀的方式融入他们的谈话,以便获取关于宗门的信息。正是为了构建这个合理的切入点,他才凭空捏造出了“有一位资质不错的、亟待送入仙门的小妹”这样的说法。他相信,对于这些同样关心后辈前程的修士而言,这个话题定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和同情。
他这番话一出口,那几位中年修士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了他的身上。其中一位看起来面容较为平静、气质也相对沉稳的中年男子,带着几分打量的目光仔细审视着李川穹,然后开口问道:“哦?这位小友看起来面生得很,不是本地人吧?听你这口气,修行了有些年头了。不知小友今年贵庚,如今是何修为境界啊?”他的问题看似随意,实则是在探探李川穹的底。“小子今年二十四岁了,至于修为嘛……”李川穹说着,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他没有完全收敛自己的气息,而是缓缓地、自然地释放出自身的气息。锻体八境圆满的气息如同无形的气浪,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散发开来。这股精纯而凝练的气息一经散发,立刻引起了周围公共区域其他修士的注意,不少人纷纷侧目,眼中露出惊讶或审视的神色。在这个大沥县城里,修士的平均修为普遍不高,锻体境后期已属少见,能达到锻体八境的,已然算得上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强者,足以在凡俗界呼风唤雨,即便在县城修士圈中也能赢得一份尊重。尽管李川穹的真实年龄才十六岁,这个年纪达到锻体八境简直是这个县闻所未闻的天才,但他穿越之后,身体早就彻底长开,看起来比同龄人要成熟不少,加上修仙者普遍比凡人显得年轻且寿命绵长,容貌不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过快衰老,因此他自称二十四岁,显得沉稳且符合修士的特征,完全说得过去,不会引起怀疑。感受到李川穹身上释放出的强大气息,那几位原本还带着几分审视和随意的中年修士,脸上的神色立刻变得郑重起来。他们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似乎在评估着他的修为,眼中的轻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平等的审视,甚至隐隐带着一丝敬意。因为在他们这个以锻体中期为主体的小圈子里,竟没有一人达到了锻体八境这个境界,李川穹的修为,赫然比他们都要高出一些。“好小子!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纪,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竟然便有如此修为,难怪气度不凡!”其中一位看起来稍显年长、脸上带着几分和善笑容的修士,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和欢迎之意。“你能在如此年轻便达到锻体八境,想必令妹的灵根资质也定然非常强,甚至可能比你还要出众!也难怪小友如此焦急地想为她寻找仙门了。”他这番话既拉近了距离,也为李川穹的“焦急”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毕竟,在修仙界,强者总是值得结交和尊重的,尤其是眼前这位修为不俗、看起来品性也不坏的年轻散修。何况只是坐下来聊聊周边的宗门情况,对自己也没什么坏处,说不准还能因此结下一份善缘,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其他人见这位年长修士开了口,且态度如此热情,也十分识趣地主动挪动了一下身子,让出了一个空位,示意李川穹可以坐下交谈。李川穹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策略成功了。他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顺势向前,在他们让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同时不忘向旁边候着的小二招呼道:“小二,给这几位前辈的杯子里都满上酒,再给我添一个杯子。”他这一举动既显得自己懂得人情世故,也让气氛变得更加融洽。见到有免费的酒喝,这些修士们脸上也多了一分突如其来的喜悦。之前因为李川穹修为较高而产生的些许防备和拘谨,在这一刻瞬间消融了不少。气氛变得热烈起来,大家不再端着架子,而是纷纷放开了,七嘴八舌地开始评说起附近的各个宗门。他们将各自了解到的信息、道听途说的传闻以及对这些宗门的看法和见闻,如同倒豆子一般倾囊相告,从入门条件到功法特点,从宗门势力到近期传闻,无所不包。李川穹认真倾听着,偶尔插上几句问题,将这些宝贵的信息一一记在心底。夜幕渐渐降临,将窗外的县城笼罩在一片柔和的暮色之中。李川穹在官府客栈简陋却整洁的床铺上缓缓躺下,结束了一天在外打探与修炼。白日里福来楼嘈杂的人声、酒客的谈笑声以及那些修士们激昂或低沉的交谈声早已远去,耳朵里只有窗外不知名的虫子在低声鸣唱,伴随着偶尔响起的远处更夫的梆子声,让这份夜色显得更加宁静,也愈发衬托出他内心的不平静。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脑海中思索着今日在福来楼酒家从那些修士口中打听到的关于各个宗门的信息,以及结合这些信息和自身情况,对往后修仙之路的规划。首先,他清醒地认识到,重获自由固然是最大的前提,是无数修士梦寐以求的状态,然而,这份自由之下,却隐藏着一个极其严峻的问题。没有了之前被邪修抓捕时,对方为了快速提升他的修为而强行灌输的精纯灵气以及专门调制的药浴辅助,他的修炼速度大幅下降了很多。那种依赖外力的快速提升毕竟不是正途,但一旦失去,带来的落差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虽然凭借他穿越后获得的灵天引气决是灵阶功法,这门功法精妙异常,引气入体的效率远超寻常功法,尚能勉强维持一定的修炼进度,但这个速度与他内心深处那种渴望变强、渴望尽快拥有自保乃至掌控命运力量的目标相去甚远,显得太过缓慢了,如同蜗牛爬行。
而通过正常途径加入那些小宗门,根据今天打听到的情况来看,这些宗门能提供的修炼资源有限,功法也多是流传甚广、并不顶尖的基础法门。对于他想要攀登一步的目标俩说,即便能加入进去,其带来的实力提升恐怕也收效甚微,很难满足他快速变强的需求。更何况,那些即便只是稍有底蕴、能提供相对好一些资源的宗门,对入门弟子的灵根资质都有着严格的要求。而自己想要去的顶尖宗门甚至明确规定了必须是八品灵根中层以上,像他这样仅仅只是八品灵根下层,根本连入门测试的资格都没有,便会被拒之门外。如此一来,想要依靠加入宗门来获得质的提升,变得困难重重。那么,摆在眼前的唯一路径似乎只剩下提升自身的灵根资质!只有灵根资质得到提升,他才能更高效地吸收天地灵气,才能修炼更高深的功法,才能拥有冲击更高境界的可能性,才能真正拥有在这个残酷的修仙界立足的资本。因此,提升自身的灵根资质,便成为了眼下他所有规划中最为迫切、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甚至可以说,是决定他未来高度的关键。然而,他心中十分清楚,在通常情况下,修士的灵根资质是与生俱来、先天注定的。这就像凡人的出身背景一样,后天几乎不可能有所提升或改变,这几乎是修仙界一条颠扑不破、无法逾越的铁律。想到这里,李川穹的思绪再次陷入了僵局,感觉像是被一堵厚厚的墙壁挡住了去路,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无力感。他自然想起,随他一同穿越而来、并早已与他的神魂深度融合、仿佛化作了他身体一部分的五方天尊鼎,其诸多神秘功能中,赫然有一项便是与“生生不息之道”相关的“南尊回馈之尊”!而这项功能,不偏不倚地拥有着提升宿主灵根和肉身潜能的神奇能力!南尊者,其代表的正是生生不息、周而复始的循环之道。其玄妙之处在于,当天尊鼎的宿主若遭逢某种形式的“采补”——这里的采补自然是男女之事导致宿主元气蒙受亏损、本源受到剥夺—天鼎便会受到刺激,如同触发了某种补偿机制,从而产生一股磅礴而精纯的力量,反哺宿主的灵根与肉身。这种反哺并非补充,而是一种升华与强化,能够使宿主的灵根资质愈发超凡,肉身的潜能得到进一步激发。而“采补”的程度越是激烈、越是彻底,天鼎的回馈效果便越是丰厚,能进一步洗炼筋骨、温养灵根,极大地提升自身的潜能与资质。甚至,李川穹还记得天尊鼎的南尊回馈之尊还有更为玄奇之处,在特定条件下,宿主可以决定是否将天鼎产生的一部分微观能量回馈给进行“采补”的那个人,这股能量虽然微弱,却足以间接拔高对方的灵根资质,改善其体质。此等机制,在某种意义上,简直如同某种超越了寻常认知的、高维度的双修之道,通过这种循环往复的“采补”与“回馈”,在看似损耗实则强化的过程中,实现宿主与“采补”之人的福泽共享与共同提升。当然对于采补的陌生人或是敌人,这个肯定还是要关闭的,因为她本身就采了修为。这是自己最大的依仗,意识到这一点,李川穹自然是欣喜的。他之前更多关注的是天尊鼎最为直观的本命守护(防御功能)和东尊天衍(推演功能),这两个功能在危急时刻能救命,在日常中也能提供便利,而其他几个功能,包括南尊回馈之尊,由于其触发条件和机制相对特殊,他还没怎么细致地研究和尝试使用。但现在看来,在灵根资质成为他最大瓶颈的时刻,南尊回馈之尊的功能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是时候了,是时候对天尊鼎的这些神秘功能进行深入的实验和探索了,尤其是南尊的回馈之力,这将是他能否打破自身资质限制、实现快速变强的关键所在。如此思来,原本紧锁在灵根资质困境中的李川穹,在床上缓缓舒展开了因为焦虑而蜷缩的身体。一直紧锁、仿佛能夹死蚊子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然开朗的神情。思路一点点变得清晰,原本看似无解的难题,在与自己一同穿越而来的天尊鼎神奇能力的映照下,显现出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一个大胆而又周密的计划,在他脑海中迅速地、清晰地勾勒出了雏形。虽然不知道这功能该功能是如何实现的,但肯定尝试才有结果。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对即将展开的计划的期待,以及对五方天尊鼎强大功能的深切期盼,李川穹的意识逐渐模糊。白日的疲惫、夜晚的思考,最终都化作了促使他进入梦乡的力量。他沉沉地睡了过去,在梦里,或许已经开始了那场足以逆天改命的探索之旅。
kklz12345:↑没黄金和圣水吗?
不知道算有还是没有,虽然后面会有坐脸,舔阴之类的。但是呢到了筑基辟谷,排泄物是没了的,阴液与子宫分泌的液体之类的,属于采补功能液体,不知道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