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射精……”孩子们呆呆地看着赤裸裸地展露在她们眼前的,交合中的两人之间汁液飞溅的结合处。即使没有用嘴品尝,光是弥漫在空气里的味道,与飘荡在空气里的英雄能量,都让她们感受到了身体深处的一阵阵悸动。
“皈依了侍奉,就可以品尝圣物的精液了吗?”看着与她们在外面见过的,在观摩课上见过的都截然不同的男人,与他不断泄出的精液与能量,孩子们不禁咽起了口水,若是他的前列腺液都已经那么美味的话,那他的精液又该是何等的珍馐呢?
“来吧,尝一尝吧。”明明在激烈的交媾中,女主教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凌乱,“就用指尖,沾一点溢出的精液,品尝一下味道吧。这样些许的偷吃,应该是不会让慈悲的女仆大人生气的吧。”
听着女主教的诱惑,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满怀着紧张与期待,纷纷爬到了两人交合的床上。芝麻怪人伸出手,用指尖向赵刚沾满了白浆的睾丸上轻轻勾了一下,小心地送入了口中,随即,在姐妹们的注视下,她捧着脸,紧闭着眼睛,幸福地晃起了脑袋。
“……芝麻?”“这么好吃的吗?”在姐妹们关切的询问下,芝麻怪人重新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兴奋的笑容,用力地点了点头。
孩子们一下子都笑了起来,女主教也欣慰地看着她们。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侍奉的教义是如此的美好,还有这么多关心她们的修女姐姐,以及温柔的主教阿姨,最最重要的,她们还能品尝这么美味的圣物,只要皈依了侍奉的美好,为大家践行侍奉的教义的话……
“在这边吗!!!”伴随着一声断喝,几人所在的房门被一脚踹开,飞踢着冲入房间的桃子险些摔个趔趄,却又强撑着站住,在狠狠地往房间里瞪了一眼后,又在与趴在床边的妹妹们对视的瞬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怎么是你们几个!”
“哎?姐姐?”“为什么在这里……”孩子们惊讶地看着两眼通红的桃子,而桃子正想说什么,却又把在嘴边的话吞了回去,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两口,让情绪略为平复后,重新看向了她的妹妹们:“你们看见赵刚了吗!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大哥哥!”
“大哥哥?”“不……没有看见……”孩子们面面相觑地回答道,“怎么了吗,姐姐?”“姐姐,为什么会……”
“呃……”桃子一下子愣住了,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啊啦,桃子,这可真是,意料外的来客。”就在桃子不知如何是好时,女主教已稍微侧身,轻轻地推开了紧抱着她的赵刚。姿势的变化带来的蜜穴的紧缩只是轻轻一拧,便让赵刚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但肉棒却来不及把精液射进女主教的蜜穴,便已被从中拔出,只能在空气里虚空地射精。即使赵刚想重新抱住女主教,在他试着撑起身体的瞬间,他的四肢都一阵发软,让他直直地倒回了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主教挪到了床边,在扫了扫女仆短裙的裙摆后,从床边起身。
“你们几个,赶紧过来。”以尽可能平静的语气,桃子声音发颤地要求她的妹妹们离开女主教的身边。然而,在妹妹们反应过来之前,女主教便已站在了她们与桃子之间。
“桃子,你难道不是应当先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吗?”女主教的语气平静,但那股陡然迸发的愠怒的气场,让她身边的孩子们都被吓得目瞪口呆,丝毫不敢动弹,“钱的话,我应当让她们一分不少地付给你了,是什么,让你这么粗暴地在宝库里横行呢?”
“先把人家的妹妹放了再说话!”根本没有理会女主教的发问,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紧张与愤怒的桃子看着自己的妹妹们,还有依然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全身颤抖着任高高翘起的肉棒滴出精液的赵刚,气得全身发抖,“她们还没到自主狩猎的年纪吧!把她们卷进你们的榨精活动,到底是想干什么!”
“如果真的是为你的妹妹们好,你就不应当如此鲁莽地擅闯圣殿,不是吗?”女主教摸了摸馒头怪人圆嘟嘟的脸蛋,“她们都是前途无量的孩子,如果因为你的暴行,断送了她们的前程,那可真是,太令人难过了,不是吗?”
“你是说,要把她的妹妹们,怎么样?”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了桃子的身旁,不怒自威的气势,沉稳的脚步,仿佛让房间里的空气都冷却了下来。
“啊啦,这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霜月大人?”就连女主教也在一瞬间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过她立刻就换回了微笑的表情,沉稳地应对。
“听她说你对赵刚出手了,我特地过来看看,你那些守大门的说什么都不肯让我们进来,我才用了点手段。本来以为是我闹得太过了,没想到,这看起来是我闹得还不够啊。”瞥了一眼无力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赵刚,霜月用冰冷的目光死死盯着挡在床前的女主教。
“原来如此,难怪桃子你会在这里,我还在想,今天的值日究竟是谁,竟会让无关人士深入到此处。”女主教摇了摇头,“背叛了自己的奴隶,换取了足够实现你愿望的奖金,却还不知足,竟又背信弃义地擅闯宝物库,你可真是,天生的背叛者啊。”
“废话!谁稀罕你那几个破钱!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桃子理直气壮地怒吼道。
“那么,霜月大人,您被这叛徒诱骗至此,又是所求何事呢?”无视了桃子的吼声,女主教又看向了正走向房间中央的霜月。
“你身后床上的那个人,赵刚,是我的朋友。”霜月伸出手,指向了女主教身后的赵刚,“原本我是很憧憬那种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剧情,准备直接开打的,不过冷静下来一想,为了我个人的兴趣,把你们都卷进来,似乎也不太好。所以,你直接把他交给我,让我把他接走,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哎?那是赵刚?”听着霜月的话,桃子一下子愣住了。
“对呀……啊,对哦,有认知干扰的道具啊,难怪你没认出来。”霜月正略显讶异地说着,又突然反应了过来,“你看,他带着的那个口球就是,摘下来你就能认出他了。”
“赵刚是……昨天晚上的大哥哥?”“这个是大哥哥?”“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哎?是哪里不像来着?”远远地听到了霜月的话,孩子们也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刚,小声交谈了起来。
“啊啦,霜月大人,没想到,您竟然还与这圣物有些渊源呢。”在其他人小声议论的同时,女主教神情自若地回应了霜月,“只是,这样的要求是否莽撞了些?若是要请出教会的圣物,还是有些必须的礼仪与流程,需要遵循吧。”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啊。”霜月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突然死死地看向了女主教,说话一字一顿,“我是说,在我动手之前,赶紧把他给我放了。”
“……霜月大人,虽然您贵为支部的干部,但如此肆意妄为,似乎也太过粗鲁了些吧。”听到霜月的话,女主教的目光里也逐渐失去了笑意,“这里再怎么说也是伊丽莎白大人的领地,是我们一直以来崇拜女仆、躬行侍奉的圣所,在这里发生冲突什么的,恐怕并不是什么很明智的选择呢。”
“所以呢?”霜月满不在乎地冷笑了一声,“你是指望伊丽莎白飞过来救你吗?”
“不,我只是在提醒您,这里是我们的主场,这件事。”女主教故作恭敬地看着霜月,却是皮笑肉不笑。
“哦?”霜月饶有兴味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你觉得你能赢得了我?”
“毕竟,在这座圣殿里,承蒙女仆的恩泽与侍奉的光辉,我也能发挥出远超自己原本水平的实力。”女主教双手交握,满脸的虔诚,“按照外面的标准的话,应该在C级怪人的水平吧。没错,就是哪怕是像您这样的干部,也会感到十分棘手的,C级的水平。”
“啊啊,来的路上我就注意到了。”霜月笑着点了点头,“性欲增幅,敏感度调整,认知干扰,情感控制,快感赋予,肢体操控,伤害吸收,能量汲取……教堂和地牢的特殊构造,唱诗班成员的分工合作,再加上你们饲养的大量人类男性产生的庞大能量……”
“对,这些能力不光可以作用在男人的身上,也可以作用在女怪人的身上。”女主教冰冷的目光刺向了霜月,“男人嘛,天生就应当被调教为侍奉的奴隶,只是女怪人若是以相同的姿态堕落,那便可谓是,无上的屈辱了。对干部来说,就更是足以令颜面扫地的,奇耻大辱了。”
“所以……”霜月仿佛被逗笑一般笑了几声,她把指尖探进了披风的系带,往外一勾,披风便从胸口处松开,仅仅是看着露出的这一条缝隙,甚至连披风里的穿着都看不清,便已让人感到了仿佛要把所有的视线都吸入其中,连身体都要不由自主地如飞蛾扑火般溶入其中自灭的妖媚,随后,她看向女主教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起来,“这些对我拙劣的模仿,就是你全部的准备了吗?”
“桃子,去把赵刚的五官遮住。”霜月干净利落地下令,见桃子睁大了眼睛摇着头不敢迈步,便又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别怕,那个女主教现在可没有妨碍你的余裕。”
看着女主教越来越难看的表情,感受着房间里逐渐变得燥热的空气,桃子正要迈步,却又突然回头:“等一下,我妹妹们怎么办?”
“纱羽。”霜月的话音未落,一直站在门边的纱羽便伴随着一阵疾风,闪过了桃子的身旁,白色的羽毛尚未落地,从纱羽背后张开的巨大的翅膀便已把桃子的妹妹们一口气从床边卷开,随着翅膀的收拢,把几人都彻底裹入其中。
“纱羽的翅膀对男人来说太刺激了,所以赵刚就交给你了,明白了吗?”霜月没有为纱羽的动作分心片刻,也没有再多看桃子一眼,她的目光已经聚焦在了女主教身上,纵使信心十足,也不准备给对方留下任何破绽。看着霜月如猎手般的姿态,桃子也下定了决心,没有再多问,便迈开脚步,大步冲向了赵刚。
“五官……把五官遮住……”桃子小声念叨着霜月的命令,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跑向的赵刚身上,借以逃避几乎让她喘不过气的紧张感,在从女主教身边跑过时,她更是屏住了呼吸,连看都不敢往身边看一眼。虽然,如霜月所言,此刻的女主教正带着桃子从未见过的紧张神情,全神贯注地与霜月紧绷地对峙着,不管是纱羽从她身边飞过,还是桃子紧随其后地从她身边跑过,她都没有半点分心的余裕。
看桃子直接蹦到了床上,赵刚艰难地向她伸出了手,而桃子在直接把赵刚扑回了床上之后,便解开了他的口球在脑后的扣子。随着口球被桃子从赵刚的嘴里强硬地拔出,扔到了一旁,桃子才满面惊讶地认出了眼前熟悉的面孔。
“桃子……”赵刚的嘴巴因为长时间被撑开,一时难以正常的言语,虽然桃子也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直接把上衣一掀,就把赵刚的脑袋兜进了她的衣服里,并用双臂紧紧抱住。
“安全!”看着身后的女主教没有攻击她的意思,桃子长出了一口气。被她闷在上衣里的赵刚似乎在含含糊糊地说些什么,但桃子此刻并没有与赵刚说话的余裕,她担心地看了一眼纱羽的方向,却只见到了她紧紧拢在一起的双翼,幸而从双翼间隐约传来了妹妹们的说话声,让她稍微放心了一点。
“不要乱动啊!”放松了双臂的桃子,这才感觉到赵刚正在她的怀里扭来扭去,桃子娇嗔着,却感觉赵刚也抱住了他,脸在她的双乳间拱着,双手更是在她的背后乱摸,仿佛在向她求欢一般,让桃子赶忙把他又抱紧了一些,“喂,不要蹭我的内衣啊!”
“帮我一下……”好不容易从桃子的乳沟里把嘴巴挣出来的赵刚喘着气恳求着。
“行了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不要听不要看不要闻不要摸!”桃子再度把赵刚捂回了她的乳沟里,确保他的眼睛被牢牢锁在她上衣的牢笼中,口鼻吸入的气息完全被她的乳香过滤,连耳朵都被她用双臂夹住,不留一点感知外部的空间。在做好这一切后,桃子又紧张地往身后看了一眼,只见霜月已经把手搭在了披风的领口上,从披风的缝隙间露出的平坦的胸口,即使隔着毫无色情感的上衣,也让桃子这个女怪人看得直咽口水,而女主教也已经摊开了双手,周围桌上的假阳具,跳蛋,羽毛,甚至丝袜和尿道棒都在微微颤抖,显然,两人之间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剑拔弩张,随时准备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倾泻自己全部的实力。
“不……不要在过膝袜上蹭啊!”然而就在这几乎让桃子屏住呼吸的时刻,她却又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间,有个硬物在艰难地上下活动,桃子试着用小腿的力量压住赵刚的腰部,然而用力的双腿让小腿之间的缝隙变得更加紧致,肉棒在小腿间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卖力,这让桃子几乎是发泄般的把赵刚的脑袋死死勒进了她的胸口,“要是霜月以为我在趁机偷吃我就死定了好吗!”
突然,随着身后一阵骤然迸发的风声,以及一股拂过身体的灼热感,桃子感觉自己的意识中断了一瞬间,回过神来时,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或者说,她重新意识到了自己该做什么。背后嘈杂的声音离她很远,但怀中的触感离她很近,仅仅是肌肤相贴,便甜美无比,占据了她全部的意识。然而,这还不够,她感到了渴和饿,不是那种直白的饥渴,而是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久旱过后的渴求,脑海里的每个念头都在急不可耐地索取的,恨不得把怀中的美味撕碎了一饮而尽的贪婪。桃子知道,她身后的霜月已经甩掉了她那件能够屏蔽魅惑效果的披风,也许连那件毫无意义的T恤都已撕碎,此刻的霜月,已经主宰了这整间地下室里的情欲,与她近在咫尺的自己,不过是只被强迫发情的雌兽。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此刻的她只想不顾一切地贪食,而她的怀中,正有极上的美味。
无视了身后湿润的水声与柔软的撞击声,对妖艳的笑声与兴奋的呻吟充耳不闻,感受着怀中的扭动带来的肌肤间的摩擦,体会着小腿之间那隔着过膝袜的布料都能尝到美味的能量与触感,桃子以与之前不同的方式抱紧了怀里的赵刚,又把身体往下沉了一些,在动起来之前,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这可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重新披上了披风,把系带在颈前系好,霜月理了理披风的布料,在确认披风好好地覆盖了她的身体后,便走向了床的方向,还不忘往一旁轻踹一脚。而光是被霜月的鞋尖撞上腹部,本就瘫倒在地抽搐的女主教便又闷哼着激烈颤抖起来,抽搐的四肢昭示着她又登上了一轮激烈高潮的顶峰。
“……就这么喜欢吃奶吗?嘴都停不下来了,像个小宝宝一样……”桃子满脸通红,喘着粗气,一边把赵刚的脑袋死死按在她的右乳上,一边扭动着双腿,大腿间的缝隙只一拧,被挤压在中间的赵刚的肉棒便不住地流淌着透明的黏液,“什么亲爱的,什么大哥哥,你明明就是我的弟弟嘛,简直是我用身体把你喂大的亲弟弟。比我的妹妹还要可爱,比我的妹妹还会撒娇,叫姐姐,快叫姐姐,姐姐要把你宠坏,姐姐要把你吃掉,快交给姐姐,快把你的一切都交给姐姐……”
啪,霜月随手往桃子的脑后轻轻一拍,便发出了响亮的闷声,桃子的脑袋被打得猛然一沉,再度抬起时,清澈的眼神宛如大梦初醒一般。
“清醒啦?”霜月笑眯眯地凑到了满脸茫然的桃子身边。
“姐姐,好S……”“大哥哥真的是姐姐的性奴隶啊……”“姐姐,竟然会这个样子……”“姐姐,好厉害……”“原来姐姐想要个弟弟吗……”“姐,你竟然好这口……”已经被从纱羽的双翼中放出来了的孩子们,也或崇拜或惊讶地从旁看着桃子,让石化状态桃子甚至不敢看她妹妹们的目光。
把所有的衣服脱光,整整齐齐地叠放在身边,内衣和内裤摆在最上面,自己以全身赤裸的姿态四肢着地匍匐在一旁,桃子再一次以裸体土下座的姿势,伏在了赵刚的床前和霜月的面前。
“所以说,你那些都是被强制发情以后的正常反应啦,我是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啦,放心放心。”霜月笑哈哈的,满不在乎地摆着手。
“刚才的事是……一方面……”桃子依然趴在地上,没有抬头,“还有一方面是……赵刚那边……”
“我是觉得他不会在意啦……不过还是当事人说了算吧。”霜月坐到了床边,温柔地看着正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子的赵刚。
“最开始给你戴上项圈的时候……我确实……对你挺防备的……”一直低着头的桃子也没有看赵刚的反应,自言自语般说了起来,“不过,后来就……没有了……我是真的想……继续和你……但是……我又不好意思……给你换项圈……不敢告诉你……所以……就……一直……”
“我知道……我也没觉得你会从一开始就老老实实的帮我……”赵刚喘着粗气,声音十分虚弱,“信任这种东西……本来就是慢慢建立的……”
“然后是……刚才电击你的事……”依然低着头的桃子,语调明显有些颤抖,“我觉得她们肯定在大门那里做了什么手脚,所以我才想……找人来帮忙。我怕她们不让我走,要是你被打倒了,我就没办法让她们信任我了,所以……我才……那个……出去以后……我马上就……”
“我知道……”正在爬向床边的赵刚无力地点了点头,“她们这个阵仗,显然是有准备的……恐怕从早上就已经开始了……所以,我的反击,她们大概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甚至假如你直接帮我的话,她们大概也有相应的准备……对她们来说,只有一个变量,是她们事先不知道的……”
“霜月大人……是吗?”桃子还是不敢抬头,只是看了一眼霜月的脚下。
“所以说,叫我霜月就好啦。”霜月微笑着晃了晃脚,“你别太紧张啦。”
“对,我们上午遇见了霜月这件事,她们应该是来不及知道的。”好不容易趴在了床边,赵刚喘了口气,才继续说了下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算直接拔腿就跑,她们大概也不会拦你,因为她们根本没有把你当作威胁,根本不觉得你会认识,或者能叫来什么足够改变局势的人物。当然,先获得她们的信任,再去求援的话肯定是更稳妥的,至少,会让你的妹妹们更安全……”
“是……非常抱歉……归根结底,都是因为我早上把妹妹们送到这边来,才会让你……”听赵刚说到了她妹妹们的事,桃子的脑袋又低了下去,重新伏在了地上。
“不,之前也没人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嘛。”依然大口喘着气的赵刚,同样无奈地低着头,“反倒是你在被袭击的时候能和我想到一块儿去,倒是帮大忙了,我当时正发愁,破局的唯一希望在你身上,却又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才能不引起她们的警惕呢……要说的话,是我得谢谢你了”
“对吧,我就知道他不会怪你的。”霜月反倒是一脸得意,“啊啊,不过,脖子上还是有电击的痕迹呢。要是这么漂亮的脖子留下了伤疤该怎么办呢?你说,桃子,你该怎么办?”
“哎?”刚松了一口气的桃子又紧张地颤了一下,她慌慌张张地抬起头,手忙脚乱的比划着,“那个,我会想办法的,那个,我会去想办法找药……不过你们应该也不需要我能找得到的药吧……总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了吗,赵刚,她说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哦。”霜月坏笑着看向了趴在她身边的赵刚,“怎么样,有什么想要她为你做的吗?”
“帮我……”犹豫了片刻,赵刚发出了低沉的声音。
“嗯哼?”霜月饶有兴味地凑到赵刚身边,桃子也睁大眼睛看着赵刚。
“帮我一下……”然而,赵刚的手却伸向了霜月。只是,在手接近霜月的身体以前,便被霜月轻轻握住了手腕,按回到了床上,而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肌肤接触,便让赵刚感到仿佛被妖艳的美人拥入怀中一般的甜美。
“想要我帮你什么?”霜月亲昵地与赵刚并肩而坐,然而她的目光里却满是冰冷的认真。
“我快要克制不住我自己了……”呼吸越来越粗重的赵刚,一句一句缓缓说着,“我的性欲……怎么样都满足不了……我想射精,我想发泄,但我射不出来,就算刚才在桃子的腿上……也没有射出来,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有办法……让我……射出来吧……”
“嗯,当然。”霜月满脸微笑地点了点头,“那个主教给你施加的强制发情和射精管理的效果都还在,你现在这么难受,就是这个原因。不过,你只要握住我的手就可以射出来,没有什么暗示、禁锢或者洗脑,能比得过我一只手的魅惑。”
“那就……”赵刚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准备反手握住霜月的手,另一只手也向自己的肉棒伸去。
“但是,自慰不行。”霜月的话音刚落,赵刚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动不了了,“那个主教已经在你的身体里浸润了好几组能力效果,你现在不光在持续的发情,被有条件地禁止射精,还有依恋和洗脑的易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这套能力的目的是让你‘只能对着身着女仆装的主教或者修女射精’,然后在反复发情,又无法在别的任何人身上得到解脱,最后只能从她们身上不断射精的过程中,养成对女仆装的性癖,这样即使不再对你使用能力,你也会发自内心地向她们屈服。”
“确实,她刚才折磨我的手段,确实是这个思路……”回想着自己方才在孩子们身下的挣扎与在女主教身上的倾泻,赵刚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
“现在,我的魅惑可以让你很容易就射精,但是依恋和洗脑的易感还在,不想变成自慰狂的话,就不要用自慰的方式来发泄欲望,得找个你喜欢的类型的女生来帮你处理性欲,才能让你的性癖保持在你想要的方向。”霜月说完,扫视了一圈房间,向桃子和纱羽眨了眨眼,又瞥了一眼还瘫倒在地上不时抽搐着高潮的女主教,“所以,你想让谁来帮你?”
“……用袜子可以吗?”然而,在一阵沉默后,赵刚看向的却是霜月从披风下露出的脚背,“本来我来这里就是想改善一下对丝袜的性癖的,最糟糕也不过是对丝袜的性癖再加强一点,用这个由头让她们给我做性处理,总有种……乘人之危的感觉……”
“……真的是足控啊。”从一旁传来的饼干怪人的吐槽,打破了目瞪口呆的众人短暂的沉默。
“啊啊,被甩了呢。”霜月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没办法,就用不会产生新性癖的方法来解决吧。”
“那就……”光是看着覆盖霜月脚背的白丝,赵刚的肉棒便跳动了两下。
“但是,袜子应该是不行的。”霜月把脚往回一收,从赵刚的视角便藏在了披风之下,“你现在的性欲,不是随便找片布料蹭几下就能解决的。用我的袜子倒是大概可以,但是用过我的袜子的话,以后恐怕就没法在一般女人的身体里射出来了哦,为了你将来的性生活着想,还是不要随便尝试了吧?”
“那……”赵刚着急地看着霜月,身体微微颤抖,肉棒更是跳动得急不可耐。
“没关系,交给我吧。”霜月松开了赵刚的手腕,转而以握手的方式轻轻握住了赵刚的手,光是掌心柔软的触感,与让全身燥热的蓬勃悸动,便让赵刚突然有股将要射精的冲动,“接下来呢,我会让你经历一场盛大的射精,在这个过程中,只要你的手被我握住,你就会一直硬着,不管怎么射,都不会软下去。”
“……需要我怎么做?”赵刚紧张地看着霜月握住他的那只精致的小手,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一手与赵刚的左手交握,霜月把另一只手也伸向了赵刚,“说真的,这种办法你很吃亏的,不过,是你的话,应该也愿意接受吧。”
“……等一下,是要做什么?”听了霜月的话,看着霜月越伸越近的手,赵刚突然紧张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让你睡一觉而已。”霜月的手掌已经快要盖上赵刚的眼睛,“作为魅魔,能够强制人类睡着,方便在梦中进行榨取,也不是什么很难接受的事情吧?只是这一次,要把你榨得一干二净的地方,在梦的外面,梦里的你根本就感觉不到哦。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浪费了精液却又完全没爽到的自己,亏爆了?”
“哈啊?不是,是由谁用什么方法来多少次……”眼睛瞪得老大的赵刚在最后噼里啪啦地问道。
“保密~”霜月笑嘻嘻地说着,手掌已经盖在了赵刚的眼睛上,几乎是瞬间,赵刚的目光便呆滞了起来,身体瘫软着靠向霜月,霜月灵巧地向一旁侧身避开,赵刚才嘭的一声躺到了床上。
看着赵刚睡得四仰八叉的样子,霜月怜爱地抚了抚他的脸颊,把他的身体在床上摆好后,才看向了桃子和纱羽,“接下来,就是万众期待的睡奸时间啦,让我们一起来分享他的精液……虽然想这么说,不过呢,我有件想做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帮我。”
霜月勾了勾指尖,让桃子凑到了她的身边,对桃子耳语了几句后,桃子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又在短暂的犹豫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你们几个,过来。”桃子坐在了赵刚身边,把她的妹妹们招呼了过去,让她的妹妹们也都坐在了床边。不知道要做什么的孩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您,桃子也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在深呼吸了几口,为自己打了打气后,才严肃地看向了她的妹妹们,“接下来姐姐说的话,你们要认真听好。我不知道那个女主教还有那些修女都教过你们什么,不过我敢肯定,她们肯定教了你们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想让你们对男人,对自己的认识都受到她们那些奇谈怪论的影响。所以,我要认真地给你们上一堂性教育课,就用哥哥的身体,来让你们知道,在你们长大之前,应该知道的事情。”
“赵刚~”是林茜撒娇的声音。
“赵刚~给我嘛~”林茜抱在腰间,扭着身子撒娇的动作蹭得股间好舒服,光是被她软软的身体蹭着,下体便硬得做好了准备。
“还是说,应该叫你,爸爸~”这才看清,趴在自己腰间的林茜穿着的是粉色的公主裙,裙摆蓬蓬松松的,像个小蛋糕一样,甜甜地笑着。
“爸爸,我最喜欢你啦~”林茜这么说着,用胸部蹭着的却是早已高高翘起的股间,与她那成熟的身体截然相反的,是她故意作出的可爱表情,看来她正在扮演的是与自己未来的女儿。
“爸爸,喂我嘛~我肚子饿啦~”带着小女孩般的可爱笑容,林茜的脸却往下滑向了股间,隔着裤子闻了闻味道后,便以期待的目光看向了自己。很显然,某些背德的事情,接下来即将发生。
“那,爸爸,我开动啦~”裤子被轻易地往下褪去,林茜的脸贴在了从裤子里弹出的肉棒旁,微笑着,慢慢张开嘴,向肉棒低下了头。在被吞入前,赵刚不禁想着,林茜这家伙,还准备给我植入多少不得了的性癖?
猛然从梦中惊醒,赵刚的目光左右一扫,看到的是让他不由得心头一紧的地牢,以及让他放心了不少的,依然坐在他身边的霜月。
“你醒啦?”霜月笑着,松开了握住赵刚的手,藏到了背后。一阵空虚感顺着空落落的掌心向赵刚袭来,但更加清晰的是来自他下体的空虚感,以及萦绕在他内心的,在之前的焦躁感散去以后残余的某种安心感。
“发生啥了……”身体里仿佛被掏空,却也异常清爽的赵刚,一边回忆着自己睡着前发生了什么,一边又花了点时间,才摇摇晃晃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赵刚又扫视了一眼房间,大家的状态似乎都与他睡着之前没太大的变化,坐在他身边的霜月一如既往地爽朗地笑着,站在床边不远处的纱羽刚刚和其他女研究员说了些什么,在与赵刚和霜月对上眼的瞬间鼓起了脸,似乎是闹起了小脾气,趴在地上的女主教的高潮之间似乎终于有些间隔了,但身体还是在不时抽搐,而桃子则躲在与她相反的方向,有些紧张的看着这边。只有桃子的妹妹们,她们在桃子的身旁,围着床站成了一排,每个人脸上露出的都是赵刚从未见过的表情,芝麻怪人把头埋到了底不敢抬头,生姜怪人也一声不吭地低着头捏着手,饼干怪人不时偷看赵刚一眼,洋葱怪人则含情脉脉地看着赵刚,辣椒怪人拨弄着发丝的右手似乎不知该放在哪里,馒头怪人更是躲在了她姐姐们身后。与她们各不相同的姿态形成对比的是,她们每一个都面色红润,润着一层薄薄的香汗,发丝也略显凌乱,散发着与成熟的妖艳感完全不同的,之前也从未在她们身上见到过的,宛如情窦初开般的青春的色气。
“大哥哥……那个……”在欲言又止地看了赵刚几眼后,饼干怪人才终于首先开口,“谢谢你……了。男人什么的,好像也不都是……那么讨厌……吧。”
“啊哈哈……那啥……”辣椒怪人故作轻松地笑着,目光却一直躲躲闪闪的,“原来还有你这种感觉的呀……长见识了呢……”
“哥哥……”洋葱怪人往前俯着身子,楚楚可怜地看着赵刚,“你可不可以……接着当我的哥哥……”
“大哥哥……”馒头怪人似乎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把声音越来越小的话继续说了下去,“你说愿意做我的性奴隶的……说话算话吗……”
“大哥哥……鬼畜鸡鸡……”生姜怪人挤出了这么一句后,也像芝麻怪人一样彻底低下了头,再没有发出声音。
“喂……霜月。”赵刚用颤抖的指尖指向桃子妹妹们,慢慢地把头拧向了霜月的方向,“我……该不会……”
霜月满脸灿烂的笑容,没有回答。
“倒是说点什么啊!”赵刚的眼睛瞪得老大,双手重重拍在了霜月的肩膀上,“我没有犯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误吧!”
“没错。”霜月得意地比了个大拇指,“你所有多余的性欲都已经化作她们的营养了,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
“别开玩笑了!这不就是不可挽回的错误吗啊啊啊!!!”咆哮的赵刚紧紧按着霜月的肩膀,用力前后摇晃起来,“你不是说交给你了吗!你不是那种没常识的家伙吧!不是那种会理所当然的干出些缺心眼的事情的角色吧!为啥会在我醒过来以后告诉我我对着最不能出手的家伙出手了啊!你让我睡过去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的吗!”
“放心放心,没有做本番的啦。”被赵刚把脑袋摇得前摇后晃的霜月依然理直气壮地笑着,“这种事情对女怪人而言很普通的啦,就跟你们人类奶孩子一样,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吧?不如说还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呢。”
“女怪人的常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赵刚的闷哼声仿佛来自地狱。
“而且呢。”霜月坏笑着,从赵刚的手下灵活地扭了出来,回身满脸幸福地看着赵刚,“我一直以来憧憬的剧情之一,坐在刚刚有了孩子的朋友身边,陪着他,鼓励他,哺育他嗷嗷待哺的孩子们,这样的场景,就在刚才已经实现了。”
本来还在抓狂的赵刚,看着霜月幸福的笑容,和孩子们羞涩却又意犹未尽的目光,便也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奈地垂下了头。
又花了点时间让发软的双腿有了点力气,赵刚才在桃子和纱羽的搀扶下从床上下来,由把手揣在兜里的霜月带路,慢慢离开了这个房间。
一边走着,赵刚一边从桃子和霜月的嘴里听到了他晕过去以后发生的事情:桃子在领到她的奖励从教堂离开后,便马不停蹄地跑去找霜月,然而到了之前的会展中心,却发现霜月已经离开。没有霜月联系方式的桃子又匆忙跑回家,本想让妹妹们帮忙一起找人,却发现妹妹们根本没回家,一打听才知道她们竟然被留堂了。又气又急的桃子不顾女主教还把她的妹妹们作为把柄握在手里,直接跑去找到她认识的狐朋狗友们,还有那些包打听和小太妹们,大把塞钱让她们帮忙找人,之后还嫌不够,竟然干脆当街撒起钱来,向聚拢的人群喊着帮她找到霜月的酬劳。在她的一通操作下,已经在和她的研究员们一起走向交通中心的霜月被及时拦下,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桃子只说出了赵刚和教堂两个关键词后,霜月便把她们牵着的成队的精畜们交给了研究员,抱着桃子和纱羽一起飞奔到了教堂,以让在场的修女们和男人们都高潮到失神的方式拷问出了地下室的所在,并强行杀入其中。这之后,便是三人冲入赵刚所在的监牢的场景了。
“要是霜月以为是我把赵刚带到教会里去卖了,我非得被她活活抠死不行。”架着赵刚走路的桃子,心有余悸地说着。
“确实呢。”走在前面的霜月虽然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不过回答得肯定而干脆,让赵刚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桃子的身体又颤抖了一下。
走出了装潢得尚有几分寝宫模样的房间后,赵刚几人来到的便是露出了地下室真容的石砖墙面的走道。走道分成了许多岔路,有些通往仓库,有些则排列着牢房,赵刚方才所在的是其中一间尚有情趣的牢房,而大多数牢房则十分简陋,靠走廊的方向都是钢制的围栏,没有为其中的囚徒留下任何隐私。此刻这些走道里已然一片混乱,许多女研究员在此奔走着,沿途的牢门都被打开,还有许多赤身裸体的男性与把双手抱在脑后的女仆修女们被驱赶着,前往赵刚他们正在前往的地下室出口。
“按照研究员的报告,这里总共有几百号男人,被她们当作‘圣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监禁在这里。”霜月回头向赵刚解释道,“那个女主教的力量之源,还有教堂增幅唱诗班的歌曲的效果,都是来源于从这些男人身上不断榨取的精液。”
“……几百人吗?”赵刚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不断从他身边被女研究员们驱赶着往前走动的男人们,这些男人们基本上都目光涣散,神情萎靡,即使是其中体格颇为健壮的那些,看起来似乎也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有人还伸手抱向了粗暴地驱赶着他的女研究员,被女研究员重重地扇了一耳光后,竟原地流着口水痴迷地看着女研究员,撸动肉棒开始自慰起来,直到被女研究员用赶猪的电棍电击后,才惨叫着跟上了前行的队列。
“对,而且,我们从地牢里解救的都是些英雄能量充沛的男人,看起来,那些能量淡薄的,甚至都不配被她们圈养起来使用,只能在上面自己撸管,自己把精液捐献出来。”纱羽也在赵刚的身边,向赵刚说明那些她从其他研究员那里听来的信息,“这里的修女们,平时就会享用这些收藏,不值班的时候,就会整天整夜地在这个地下室里……纵欲,按照她们的资历和职务啥的,决定谁能享用什么等级的几个男人……”
“飞机杯,榨精泵,吸奶器,真空床,触手服,人形笼,拘束台,分娩椅,这帮家伙玩得可真花啊,我都想从这里运些设备回去了。”霜月路过一间幽暗的不知是用于榨取还是折磨的无窗房间时,便看着房间里东西报起了菜名,“开玩笑的,这里的设备基本上都是些娱乐大于实际的东西,拿到牧场可没多大用处,应该单纯是用来强迫男人射精取乐的吧。”
“……我可不想进这种房间。”在霜月身后路过房门时,赵刚往房间里瞥了一眼,便胆战心惊地避开了目光。
“霜月,左侧的男性已经全部清空了。”在赵刚几人已经能看到从地牢的出入口透入的光亮时,一名女研究员走过来向霜月报告。
“辛苦了。”霜月点了点头,“最后做一遍确认,然后把所有的房门都打开吧。”
“是。”女研究员应声后,便又带着另外几名女研究员返回了一侧的通道。
“她们这是在干啥?”看着女研究员们在地牢里翻箱倒柜,粗暴地砸开了每一扇门,还四处驱赶着地牢里的男人和修女,赵刚不由得问道。
“这个啊……”霜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这次算是捅娄子了,她们在帮忙善后呢。”
“哎?”赵刚张着嘴,惊讶地看着霜月。
“你看嘛,就像那个女主教说的一样,我这是在伊丽莎白的地盘上把一个有头有脸的地头蛇的场子给砸了,就算是我赢了,这个梁子也算是结下了,而且不止是和她的,和这里其它地头蛇们也是,算是开了个很糟糕的恶例吧。”霜月无奈地耸了耸肩。
“这……”赵刚一时不知是该道谢,还是该安慰一下霜月。
“哈哈,别担心啦。”看出了赵刚的歉意,霜月便爽朗地拍了拍他的背,“首先,这是我想干的事情,你不用为我的决定感到什么压力。其次,我也不是第一次乱来啦,像这种捅娄子的情况,我是知道该怎么处理的。”
“我只感觉你这娄子越捅越大了……”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地牢,那些或躺在地上不时高潮,或摆出把双手抱在脑后,张开双腿的投降姿势的女仆修女,还有被驱赶着离开地牢的男人们,赵刚不禁感到冷汗直冒。
“哼?”霜月稍微侧过身,扭头坏笑着,“你觉得,我们就这么直接离开,或者干脆帮她们把坏掉的房门修好,把这些晕倒的修女都照料好,那个女主教就会原谅我们了吗?”
“应该……不会吧……”赵刚干笑了几声,光是这么大大咧咧地杀进来抢人,就已经是十足的撕破脸的行为了。
“所以嘛,既然她们怎么样都不会原谅我们,那我们要做的就是破坏她们报复的能力了嘛。”登上通往地面的阶梯的霜月,迎着从教堂的大门射入的模拟阳光,张开了双臂,在她的四周,教堂的各处,都有许多倒地抽搐的修女,与带着精痕瘫软在地的男人,“首先是把这里所有的男人都赶走,让她们失去用能量支撑的战斗力,也失去让这些修女们继续在这里当修女的动力。之后,外面的那些围观者们会发现宝物库已经被全部打开,一拥而上的她们很快就会抢走这里所有值钱的宝物,这样就把这里的资金储备也破坏掉了。没了被增幅的能力,没了这么久积攒的财富,她们就算想报仇,也没有那个实力了。”
“啊……赶尽杀绝是吧……”赵刚苦笑着,心想靠灭仇人满门来斩断冤冤相报的链条还真不只是他曾经的国家所独有的传统文化。
“然后,这些被赶走的男人们早就被调教得根本无法正常生活了,要不了多久就会落进其它地头蛇的手里,这样一来,那些地头蛇们也就不会真的团结起来为这个教会出头了,毕竟,入手了从教会里赶出来的这些精液质量不错的男人们的她们,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受益者了,要是真让教会站上了道德的高地,要求她们交还所有曾属于教会的男人,那这些地头蛇们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所以她们之后最多是声援一下,不会真出力气帮忙啦。”霜月走到了圣堂的中央,挥手示意女研究员们准备撤离,“这些宝物也一样,散落到那些来搜刮的贫民们手里以后,那些其它的地头蛇们当然乐意打着帮助教会的旗号再去搜查贫民窟,把不管是不是来自教会的值钱物件都搜刮走啦,但是这之后呢?难道她们会乖乖把搜查到的东西交还给教会吗?”
“……我还是在想,既然要彻底摧毁她们的报复能力,你为什么不干脆把这些男人带回你的牧场里,闹半天,还有这层考量么。”赵刚又四处打量了一番这座恢弘的教堂,思考着如果是自己该如何瓦解能够建造如此规模建筑的势力。
“对,就是让大家一起上贼船。”霜月像一个油腻的大叔一样摆着手指头,又抓住了一旁路过的一名女研究员,让她带话去地牢,通知地下的女研究员们也准备撤离。
“行,地头蛇这边的情况我明白了。”赵刚活动了一下依然发软的双腿,才确认自己已经能勉强撑起身子后,便抽回了搭在纱羽肩膀上的手臂,让纱羽去给霜月帮忙,然而纱羽却回头瞪了他一眼,才气呼呼地离开。尴尬地冲着纱羽的背影笑了几声,赵刚才又重新看回霜月:“那,伊丽莎白那边,你准备怎么处理?在她的地界上闹事,果然还是很不妙吧?”
“哼哼,这种时候嘛……”霜月得意地昂着头,故意停顿了几秒钟,“就要反客为主,主动出击啦。”
由霜月带队,勉强能够靠自己走路的赵刚和一直搀着他的桃子紧随其后,把显得有些拘谨的妹妹们护在身后,大队的女研究员们居于阵中,纱羽和几名行事干练的女研究员压阵,一行人大摇大摆地从教堂的正门鱼贯而出,以十足的气势,准备穿过围在教堂前看热闹的庞大人群。
如霜月所预想的,教堂周围早已陷入了一片混乱,那些被她们逐出教堂的“圣物”,此刻正被大群的女怪人粗暴地轮奸,也许这场滥交的起因是某几名方才还想对女研究员出手的的男人在离开教堂后还想对这些围观的女怪人们发泄自己的性欲,而随着这些贫民窟里的女怪人们平时根本品尝不到的高等精液的味道在人群中蔓延开来,这场你情我愿的野合马上就变成了女怪人们你争我抢的轮奸,而更多被赶出教堂的男人则不问是否乐意,甚至不问是否曾是教堂的私产,便都被抢红了眼的女怪人们当作了奸淫的对象。至于那些没能闯进这场轮奸的女怪人们,自然把目光投向了女研究员们的身后,那座门户大开的圣堂,只等女研究员们离开后,便要闯入搜寻是否有残余的男人,而那间入口隐蔽的地下室,与其中规模庞大的宝物库,被这些红着眼的贫民们发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了。
不过,霜月本准备直接穿过那些贫民们的脚步,却突然停在了教堂的大门外,因为她和赵刚一样,注意到了一直静静矗立在教堂大门旁的一个黑白的身影。
“你这家伙,在这里做什么?”霜月以冰冷的语气,从身旁毫不客气地向依然低着头面向教堂的女仆怪人发问。
“……我奉命保护赵刚先生。”女仆怪人沉默了片刻后,几乎不带感情地回答。
“所以,你就一直这么看着?”霜月冷笑几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赵刚先生并没有处于危及生命或理智的状况中,不需要由我对他进行干涉。”女仆怪人的回答依然简短而冷漠。
“这种程度的谎是撒给谁听的,我吗?还是你自己?”霜月收起了笑容,重新冷冰冰地看着女仆怪人。
“…………”女仆怪人低着头,一言不发。
“是伊丽莎白那家伙在私底下给了你什么命令,让你陷入矛盾了吗?”霜月笔直地站在女仆怪人的身旁,继续追问着。
“…………”女仆怪人再度保持了沉默。
“但是,伊丽莎白那家伙比谁都重视体面,她绝对不会想让客人见识这么大的洋相。”霜月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有嘴唇在冰冷地张合,“是你这个女仆,把她的命令搞砸了吗?”
“……我做不到。”女仆怪人突然从嘴唇里挤出了几不可闻的话音,而即使是在一旁远远看着的赵刚,也能清楚地看到,她的双手正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裙摆,微微颤抖着。
“……你这家伙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就连我那边的工作也是,到底是怎么回事?”终于停止了追问的霜月,目光死死地盯着女仆怪人的侧脸,只是在女仆怪人做出回答前,她便已转过了身,重新走回到了赵刚的身前,“算了,关于这一点,我也会和伊丽莎白商量一下的。”
用眼神止住了赵刚想要问问题的冲动,霜月这次终于带着一众人马,气势汹汹地穿过了四散躲避的人群,离开了这座已经开始传出打砸声的教堂。
“啊啦,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组合呢。”在会客厅里,伊丽莎白在两名女仆的陪伴下,迎接了霜月和赵刚。在把桃子和她的妹妹们交给纱羽安顿后,霜月便带着赵刚离开了乌托邦,来到了伊丽莎白的城堡,气势汹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伊丽莎白的乌托邦里刚闯了祸的罪魁。
“我的朋友在你的地盘上差点被调教成性奴,我当然得替他出个头吧。”在会客室里落座后,霜月便毫不留情地向伊丽莎白发起了进攻,“你倒是说说,怎么样才能保证以后别在闹出这种事来?”
“这确实是我这个女主人的失察呢。”然而伊丽莎白却没有做出任何辩解,泰然处之的态度让暗自担心霜月的言辞是否过于激烈的赵刚都颇感意外,“方才,我已从女仆那里听到事情的前因后果了,这可真是预料之外的波折,幸而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我之后也会好好教训女仆一番,得让她提供更周到的保护才行。请允许我向你们二位致以最真挚的歉意,也请允许我为霜月你对赵刚先生的保护献上最真诚的感谢。”
“……肉麻死了,你倒是跟我吵两句啊。”看来连霜月都对伊丽莎白的态度感到了意外,反倒满脸嫌弃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跟你吵呢?”伊丽莎白坐在了霜月的身边,亲昵得仿佛好姐妹一般,“赵刚先生不光是你的朋友,也是我重要的客人,若不是你帮忙,我这当主人的,怕不是面子都要丢尽了,这次,真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呢。”
“人情什么的就不必了。”霜月嫌弃地扭过了头,却也没有从伊丽莎白的身边挪开,“总之,你要是保护不好我的朋友,我可就要亲自把他保护起来了啊,别人好不容易来一趟,咱们得招待好嘛。”
“霜月你真是的,我看你就是想邀请赵刚先生去你那边做客了嘛。”伊丽莎白捂嘴笑着,霜月则是不爽地啧了一声,在两人调笑几句后,伊丽莎白又看向了赵刚:“赵刚先生,听女仆说,即使在你被袭击的时候,你也没有使用可能造成伤害的攻击,是这样的吗?”
“啊……确实。”意料之外的问题让突然被聊到的赵刚愣了一下,才做出了回答。
“真不愧是让女仆朝思夜想的男人呢。”伊丽莎白轻笑了几声,霜月则是叹了一口气。稍微挪动了一下臀部,让身体朝向赵刚后,伊丽莎白才以认真的表情,接着说道:“赵刚先生,虽然我会让女仆加强对你的保护,尽力不让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但若是类似的事情依然发生了,你大可使用致命的方式来解决问题。”
“毕竟,对我的客人出手的代价,可是很昂贵的。”说到最后,伊丽莎白着重强调了一句。
“那就,承蒙好意了。”被伊丽莎白动人的双眸紧盯着,赵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尽可能避免不必要的杀伤是我一贯的原则,而且,我是抱着体会这里的日常生活的心态而来的,所以我也不希望做出会让大家发现我和其他人不同的举动,从这个意义上,要是再遇到类似的情况的话,我可能还是会需要你们来救我的狗命就是了……”
“啊啦,确实,还有这层考量呢。看来,还是只能让女仆更加形影不离地在暗处保护你了,不知道我之后吩咐女仆的时候,她会暗自高兴成什么样子呢。”伊丽莎白捧着脸,满脸宠溺的笑容,“那,赵刚先生,还有什么可以让我聊表歉意的吗?”
“嗯……”赵刚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在伊丽莎白和霜月好奇的目光下重新睁开了眼:“我肚子饿了,再蹭你一顿饭吧。”
“……啊啦,我马上让女仆准备。”在惊讶地捂住了嘴的伊丽莎白身边,霜月已经捂着肚子弓着腰笑了起来。
“要准备你的吗?”向房间角落的女仆使过眼色后,伊丽莎白又特意看了身旁的霜月一眼。
“不用了,我已经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的霜月轻轻摆了摆手。
在餐桌的一侧,赵刚正在狼吞虎咽地扒拉盘子里的烩饭,整个上午除了被桃子带着吃了些点心外他就再没吃过什么东西,之后又被反复榨取直至在魅魔的帮助下都出不来一滴,说自己肚子饿了确实是出于真情实感。而在餐桌的另一侧,伊丽莎白正在和霜月有说有笑,她们的目光时而投向不顾体面地塞进了一大口烩饭被噎住后又赶忙咽下一大口白葡萄酒的赵刚,时而投向餐桌对面的墙壁上悬挂的大屏幕,屏幕上放映的,依旧是药师的监控画面。
首先在墙上敲击两下,随后在原地转身一圈,把双手叉在腰间停顿一秒后,再在腰侧擦拭双手,接下来向着屏幕伸出右手,伸出的指尖在空中旋转两圈,又在按钮前停顿了两秒,在熟练地完成了这一套祈祷出货的操作后,药师才按下了抽奖的按钮。
“哎!”看到抽奖结果里仅有一张金灿灿的功能券,药师愤懑地重重敲了一下墙壁。
随着抽奖次数的增加,药师眼前的屏幕上不时会出现新机制的提示,譬如目前这个稀有奖券出货率UP的状态,就是在某一次自己抽完奖后屏幕上突然多出的一个奖励条带来的。只要自己完成了任务,不管是被榨取精液,还是制造药剂,屏幕上的这个奖励条都会增长长度不固定的一截,在奖励条充满后,便会进入一个随机的奖励状态,有时候是下一次获取的分数翻倍,有时候是下一个队列里的交配券不消耗,还有时候就是像目前这样,在一段时间里的若干次抽奖的出货率大幅提升。
“靠,这一轮奖励就结束了。”药师焦躁地自言自语着,为了把奖励的效果发挥到最大,他做了非常多的积累,不仅积累了各种不同类型的券,还储备了大量的分数。这样一来,一旦有获取分数翻倍的机会,他便能立刻组成一条激烈无比的榨精队列,来让射精的分数最大化,再或者有了交配券不消耗的机会后,他便可以用那些平时舍不得用的稀有交配券迎来一场盛大的射精,至于最重要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的出货率提升的状态,平时辛辛苦苦获取的分数一直积攒着不使用,就是为了等待像这样的机会,在有限的时间里把有限的抽奖次数一口气抽干净,从而获得几倍于平时的稀有抽奖产出。
“又要从头攒起了……”看着已经被清空的奖励条,药师不禁自言自语起来。
为了确保每次的奖励都能被最充分地运用,药师几乎攒下了他能攒下的一切,稀有的榨精卡自不必说,功能卡也是能省就省,而分数更是已经积攒到了足够他进行几十次抽奖。因为他不知道下一次的出货率提升会给他提供多少次抽奖的机会,以及他不知道下一次出货率提升究竟会在多久之后触发,所以,他对分数的使用都是能省就省,即使奖励的次数鲜有超过十次的,而他的分数已经几乎不可能在两三轮奖励抽奖中被抽完,他依然在尽可能地积累分数。
“这家伙,是个笨蛋啊。”歪着脑袋看着大屏幕的一角显示的药师正在操作的屏幕画面,霜月却不由得吐槽道。在霜月看来,药师不仅在对自己进行性虐,还在为敌人提供药剂,而这样辛苦而屈辱地换来的分数,竟然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他的屏幕上,没能让他舒服哪怕一点,实在是愚不可及。
“啧,委托的冷却怎么就到了,刚才抽奖的时候又浪费了。”药师切进委托任务的页面后才发现委托的冷却期已结束,便焦急地操作起来,在弹出的委托列表中寻找起了自己中意的项目。
“浓硫酸……带浓淡的都不要,符合率老是上不去……偏二甲肼……这什么玩意太麻烦了……媚药原液……300ml……800分……就这个了!”药师不断地左右切换着委托的界面,在终于发现一个难度、分数看起来都不错的委托项目后,他便立刻把手腕插进了操作孔,在圆柱体的容器里制造出了满满当当的媚药原液后,他便又紧张地等待着分数的出炉。
“符合率85%”
“最终积分:680”
“还行。”看着屏幕上最后一行蹦出的分数,药师松了一口气。在手腕从操作孔中抽出后,他又开始操作起了面板,四处查看参数,“奖励还早……榨精还得准备,先组个寸止的队列吧……寸止之前……委托的时间先刷一下吧……”
药师翻出了“冷却期缩短券”,使用以后,原本十分钟的委托间隔便被缩减到了五分钟,鉴于这个券的出货率相当高,即使用完了也能以非常低廉的价格购买,药师几乎在每次完成委托后都会启用一张这个,来让接受和完成委托任务的效率翻倍。
随后,药师开始构筑起了以寸止为目的的队列,以温和的模拟交配券组成队列,勾选上在肉棒上涂抹媚药的选项,加上会往喉管里注入媚药的强制口爆券,药师要赶在这五分钟的委托冷却期里燃起自己的性欲,争取在下一轮委托后开始一条正式榨精的队列。
“这家伙,在做自己的绞索啊……”看到药师在制造了媚药后又使用媚药的场景,霜月不禁满脸无语,“所以他现在不光给你制造媚药,还会主动讨媚药喝?你给他喝的该不会就是稀释过的他自己制造的媚药吧?”
“正是。”伊丽莎白调皮地眨了眨眼,引得霜月嫌弃地翻起了白眼。
“他刚才那罐媚药原液稀释了以后够他自己用成废人了吧?结果他自己喝媚药涂媚药还要另外用券?”看着淅沥沥地滴在药师肉棒上的淡粉色液体,霜月更是咂舌,“你这……八百分的媚药原液,甚至给他的分数还不给足数的,兑水之后他八万分买得回去么?”
“媚药可是所有男人都要喝的,他这是在为所有的男人做贡献哦。”伊丽莎白故作可爱的回答,让霜月直接叹着气扭过了头。
“氧气券又是个啥啊!”药师突然的惨叫,让霜月的目光重新看向了屏幕,而他发出惨叫的原因,是他眼前的屏幕上出现了关于氧气券的免费试用已到期的提示。
“不是,这不是有呼吸券了吗!怎么又冒出个氧气券来!”药师抓狂地看着屏幕,上面正显示着系统好心赠送的一打氧气券,在屏幕的右下,也多出了一条氧气浓度的显示,按照系统的提示,从此刻开始,他所在空间的氧气就要靠他自己用券注入了。
突然,随着一声轻微的气流声,屏幕上出现了新的提示,作为新功能启用的教程,系统免费向他所在的空间中注入了富含氧气的空气。此时,屏幕上又出现了新的教学,告诉药师,若是把氧气浓度维持在如当前这般比正常的氧浓度略高的水平,可以有效地提振精神,促进身体机能和新陈代谢,加速精液的产生。
“还别说,感觉真的清爽不少。”不知是真的这么立竿见影,还是单纯的心理作用,在深呼吸几口后,药师感觉自己内心的焦躁和压抑似乎确实消去了些,经历过柔和的快感刺激的肉棒也在身体舒畅后翘起得更加用力,似乎正在期待着接下来的射精。
“靠,委托的冷却又浪费了。”打开了委托任务的界面,药师赶忙挑选起了接下来将要制造的药剂。略微提高的氧浓度似乎确实让他的思考能力边强了一点,让他能够在挑选委托的同时,也能顺道思考之后要怎么使用这个氧气券的机制来进行更多轮的榨精。
“嘶……你这敲诈勒索的想象力真是令我叹为观止啊。”饱吸了一口富含氧气的新鲜空气,霜月感慨道。
“毕竟,要让他切身体会到,为了让他能够持续地产出药剂和精液,我们投入了多少成本嘛。”伊丽莎白故作严肃地说,“只有让他自己意识到我们为他付出了多少,他才会更加努力地回报我们,不是吗?”
“……所以你是真让他自己控制氧气浓度?我记得那玩意浓度太高了对人类的身体不好的吧?他知道合理的浓度区间吗?”基于榨精学者(赵刚称)的职业敏感,霜月立刻皱起了眉头。
“不,只是通风换气而已。”然而伊丽莎白的笑颜如花,“氧气也是要钱的嘛。”
“嘶……”眉头紧锁的霜月直摇头,“算了,你别把他玩死了就行。呼吸券完了还要搭个氧气券……我也就图点精液,在折磨人的问题上你还是有天赋啊……”
“不会不会,虽然我的目的确实是折磨他啦,不过,适当的压力只会化作动力而已。”伊丽莎白轻松地摆了摆手,看着屏幕里的药师把腰抵向了身前的开口,“你看,他马上就要表演他的成长成果了。”
把肉棒探向了用于榨精的孔洞,药师的双手已经在操作孔里被丝带固定,榨精队列也已经配置好,接下来,迎接他的就是以冲击分数为目的的激烈榨精了。
头顶的金属板打开了一个矩形的开口,一个由支架固定的呼吸面罩从中降下,悬在了药师的面前。几条从两侧伸出的丝带把药师的脑袋捆得动弹不得,随后,呼吸面罩紧紧盖在了药师的脸上,随着一阵轻微的气流声,一股香甜而淫靡的味道填满了药师全部的呼吸。身体一下子变得燥热无比,目光失去了焦点,表情也变得涣散,就连已经被固定住的肉棒也在一下下地抽动,被强制吸入的大量媚药,让药师一瞬间就陷入了失去理智的发情状态。
不过,这个“气味系模式1”是药师特意选择的,因为就在他淌着口水拼命地深呼吸的同时,一根满是黏液的尿道棒也在逐渐侵入他的马眼。第一次尝试这个“道具4”时,被生生撑开尿道的药师惨叫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而在随后尿道棒反复出入马眼的过程中,药师更是痛苦得恨不得当场死去,直到尿道棒上的媚药生效,尿道被反复撑开的痛苦化作了仿佛在反复射精的快感,他才在尿道棒又一次拔出时,在尿道棒拔出带来的虚假的射精感后,迎来了真正的射精。
原本,药师以为像这样几乎只是单纯的虐待的特殊玩法他是不会再尝试第二遍的,即使这些道具会带来不错的分数,但那种几乎要把尿道撕开的疼痛他无论如何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然而,随着组合式队列功能的解锁,他灵机一动,竟然想出了有效利用这些道具的方法。譬如吸入式的媚药,能够让头脑变得朦胧,连疼痛也仿佛存在于自己身体以外的遥远的某处,甚至与回荡在脑海中的快感与幻觉相互辉映,让尿道被撑开的疼痛更快地被大脑当作射精的极乐。在吸入式媚药的配合下,尿道棒对尿道的摧残就不再是单纯的疼痛,而仿佛变成了之后将要降临的甜美射精的预演。
随着呼吸面罩从脸上脱落,尿道棒也从马眼里彻底抽出,还在翻着白眼的药师粗重地呼吸,本能地试图多吸入一些甜美的香气。
尿道棒的插入只是前奏,被拓松的尿道即将迎来它真正的客人,随着一根透明的硬管吞入了肉棒,接在“道具4”后的“特殊榨精模式17”开始启动,粘稠而冰冷的液体在管中流向了肉棒,并轻易地把肉棒浸泡在了榨精史莱姆的身体中。
初次选择这个榨精模式时,药师便意识到了这团史莱姆似乎并不只是本能地蠕动,而是在有意识地榨取精液。在用他从未体验过的由温和的流动和轻柔的紧缩所带来的柔和快感骗取他顺从地射精后,这团黏液便露出了她凶残而贪婪的本性,粘稠而润滑的液体紧裹着肉棒的每一道缝隙,以冲击着每一处敏感点的流向湍急地流淌,让他射精后的敏感肉棒被连一寸缝隙都不留下地激烈刺激,也让肉棒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在令人发狂的快感中迸发了下一次激烈的射精。
在射精后愈发粗暴的快感让射精变得连绵不绝,而直到又一次几乎毫无间隔的射精后,药师才意识到,裹住自己肉棒的史莱姆里似乎溶入了媚药,以至于他虽然在不断地射精,肉棒的燥热与内心渴望却都还在不断的膨胀,以至于不管怎么射精都无法纾解,反而更想在这已经足以让他发狂的过激快感中主动把肉棒更深地插入这股激烈的湍流中。
也许是因为由黏液组成的急流正在以最能让龟头痛苦的方式从正面冲击,一缕黏液竟然冲破了马眼,硬生生地逆着精液的冲击倒灌进了尿道中。虽然钻入尿道的黏液很快被下一轮射精从马眼里冲出,但紧紧是饱含媚药的黏液钻入尿道的这一瞬,便让药师感到了自肉棒内部涌现的亟待发泄的欲望与燥热感,而史莱姆似乎也在刚才探入尿道的那一瞬食髓知味,开始与喷发的精液玩起了拉锯。冰凉的黏液探入了射精后的尿道,缓解了尿道里的燥热,而随着这股清爽感被她在尿道里继续钻向深处带来的刺激感与快感所取代,肉棒便在里应外合的黏液刺激下迎来了下一轮更加盛大的射精,把尿道里的黏液再一次冲出。随着史莱姆与精液的一次次往复,黏液在尿道中也钻得越来越深入,然而就在黏液即将突破连尿道棒都没有探入过的输精管的深处时,“特殊榨精模式17”的时间结束,随着一阵强烈的吸力,吸附在药师肉棒上的黏液被强硬地吸走,连深深钻入尿道的黏液都被一口气吸出,留下了仿佛又一次射精的粗暴快感。
倘若只是到此为止,那么这个“特殊榨精模式17”也不过是一种较为激烈的连续榨精方式,但是,药师很快就发现,即使黏液从尿道中出入的快感已经褪去,被黏液浸润在尿道深处的媚药却不会消失。在之后的几轮榨精项目中,药师的肉棒一直感到了自内而外的焦躁感,前列腺液不断地涌出,就连根本无法忍耐的射精也激烈得如同进行过漫长寸止以后的第一次射精一般。而更加令药师感到惊讶的是,在最后进行分数结算时,他发现潮吹的分数竟然比他印象里的要多出一次,思来想去,他只能认为是他大量分泌的前列腺液与尿道里残余的黏液一起被从肉棒里抽出的过程,被系统判定为了一次潮吹。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药师又忍耐着几乎让他发狂的刺激,尝试了几次“特殊榨精模式17”,而测试的结果证实了他的猜想,结算机制对潮吹和失禁的判定似乎是按照射出物的量以及其中精液的浓度来进行的,而对药师来说,不管是被当作了潮吹还是失禁,只要从肉棒里射出的东西没有被当作精液,就会有额外的分数。
于是,药师找到了在精液的总量难以提升的情况下获取更多分数的又一个方法,比起痛苦而煎熬地被射精后的持续刺激折磨到潮吹甚至失禁,直接用史莱姆的黏液来欺骗系统,不就好了吗?
所以现在,药师在主动用尿道棒扩宽尿道后才接上了这个“特殊榨精模式17”,史莱姆攀上龟头后很快就发现了门户大开的马眼,嗜虐的黏液毫不犹豫地钻入了这个敏感的小孔,在其中流淌着前进。循着精液的味道,逆流而上的黏液从尿道挤入了输精管,甚至侵入了精囊,药师能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在自己从未被触及过的地方蠕动着,而就在这些蠕动的黏液开始贪食自己本应射出的精液时,随着在整根肉棒里的无法触及之处的黏液蠕动带来的诡异快感,与在肉棒外侧的黏液兴奋的收缩与流动带来的激烈刺激的里外夹攻下,药师的肉棒便迎来了激烈的喷发。
混合了黏液的精液似乎怎么射也射不完,漫长的射精带来的持续的快感几乎让药师晕厥,而随着这仿佛不会有终点的射精终于逐渐减弱,史莱姆很轻易地就钻回了已经被拓宽的松弛尿道,轻车熟路地钻入了好不容易排空的输精管,让药师在来自身体内部的刺激感中又感觉自己被逼到了即将射精的状态,并且在转瞬间再次开始了排出输精管内容物的脉动。
短暂的轮次在几乎从不停歇的射精感中变得无比漫长,直到强烈的吸力再度传来,把浸满肉棒的粉色黏液猛然抽走,药师才颤抖着瘫软了身体,趴在身前的铁壁上喘起了粗气。
人脸形的飞机杯从榨精孔中伸出,含入了颤抖着往外流淌粉色液体的肉棒,模拟口交的吸力传来,肉棒在颤抖的口腔中被内腔紧裹住刺激,射精后的敏感肉棒几乎是投降般地往外泄出了分泌出的体液,而光是粘稠的液体从尿道里流过的感觉都让被媚药浸透的尿道内壁被刺激得仿佛正在被精液冲过一般,前列腺液几乎失去了控制般地向外流淌,混合着残余在输精管甚至精囊中的史莱姆的粉色黏液,在肉棒猛然地抽搐中化作了粉色的潮吹。
被黏液里的媚药直接从内部浸透,精液和前列腺液即使在榨精的队列结束后都还在如被寸止中一般疯狂地在身体里积蓄,而药师的身体却久久无法动弹,直到结算界面弹出,多到不正常的潮吹次数带来的额外分数明晃晃地展示在累加的队列中,药师涣散的目光才骤然聚集了起来。
“这就是你说的,他的成长成果?”监控里药师全身抽搐着惨叫的姿态,还有在这场性虐终于结束后看向屏幕的明亮目光,让霜月看得目瞪口呆。
“即使在这样的监牢中,他也能找到我设计的系统功能当中的漏洞,并且忍受着极端的痛苦,最高效地加以利用,这么顽强的主动性,难道不是最棒的乐趣吗?”伊丽莎白陶醉地看着监控,宛如欣赏了一出美妙的戏剧。
“真是恶趣味啊……不过对需要惩罚的家伙倒是正好。”霜月嫌弃地偏开了目光,“不过说真的,他像这样研究你系统的漏洞,你不用阻止他么?”
“怎么会阻止他呢?我还怕他获取分数的积极性不够呢。”伊丽莎白妖艳地笑着,继续欣赏监控里的后续。
欢快的提示音传来,在药师的目光重新看向面前的屏幕时,屏幕上弹出了特殊奖励的提示。
“什么玩意……”药师简单阅读了一下提示的内容,发现是因为这轮榨精的分数明显高于一般的榨精分数,所以触发了特殊的奖励机制。轻触屏幕,特殊奖励的内容跳出,出现在屏幕中央的,竟然是“委托限时无冷却期”的界面。
“啥?”药师难以置信地点开了委托的界面,随便挑选了一个比较简单的任务完成后,界面上竟然直接跳出了下一轮委托的选择列表。
“喂喂喂,开玩笑吧?”药师兴奋地撑起了本已瘫软的身子,面对操作孔正襟危坐,看着屏幕上倒计时五分钟的提示,他赶忙选择了下一个委托任务,忙不迭地刷起了点数。
“这无限委托根本是在让他给你拼命干活吧,他竟然真当作奖励了?”看着本来已经几近晕厥的药师突然就打起了精神的样子,霜月的嘴角都在抽搐。
“对呀。”伊丽莎白得意地昂起了头,“不管什么东西,只要让它显得十分稀缺,为它附加上一些根本和它没有关系的价值,再加上刻意营造的紧迫氛围,最后留下一条‘专属于你’的获取渠道,就会有很多脑袋空空的家伙自己扑上去了呢。”
“想尽办法让自己被性虐,再想尽办法给敌人干活,脑子已经坏掉了呢,这个人。”霜月用手撑着脑袋,不想再多吐槽了。
连装布丁的小碟子都捧起来扒拉了个干净,赵刚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拍着鼓鼓囊囊的肚子,放松地瘫在了椅背上。
方才的性虐秀,赵刚只用余光瞥了几眼,此刻显示在监控里的,则是药师急促而又熟练的动作。
灵活地在操作孔里挑选下一轮委托的内容,不断地在替换的容器中制造各种不同的实验所需的原材料,毫无停歇的动作仿佛流水线上的熟练工。特殊奖励的时间终于结束后,完成的委托又已经充满了奖励条,这次弹出的提示是限时的模拟性交券免消耗,虽然刚刚才进行了激烈的射精,药师便又赶紧构筑起了用温柔的快感和逗弄到极限的寸止来促进性欲和精气恢复的队列。在开始之前,他还不忘清理一下定时的工作,用饮水券和调味券组合出了解渴的饮料,用面包券和烹饪券得到了用于充饥的烤面包,用呼吸券和氧气券确保了接下来的呼吸,用空间拓展券保证了站直的空间,用沐浴券冲洗身体后再用干燥券烘干,再用照明券和降温券让闷热逼仄的环境变得宜人了些许。用媚药券喝下了让身体变得敏感的媚药,混合进了用精力券注入的恢复体能的精力剂,用按摩券按摩了睾丸和大腿内侧,再用视频券在屏幕上播放起了性虐主题的色情小电影。在一切都准备妥当后,药师终于激活了榨精的队列,赶在奖励失效之前,把肉棒插进了榨精孔中。
“怎么样,赵刚先生,对他的处理,你还感到满意吧?”见赵刚餐毕,伊丽莎白稍微侧过身体朝向了赵刚,“我想,基于他在玄凤镇翻下的罪行,让他的余生都如此度过的话,也算是个合适的下场了吧。”
“对他的处理我肯定是满意的啦,不如说我也没想到他会被你折磨到这种程度的同时又使用到这种程度……”看着监控里的画面,看着药师痛苦而享受的表情,赵刚不由得感慨。
“怎么啦,赵刚先生?”看着赵刚复杂的表情,伊丽莎白稍微往前挪了挪身子,与赵刚坐近了些许,“感觉,你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是啊,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感觉又有些不太合适,要不,咱们还是说些轻松的话题吧。”赵刚苦笑着摇了摇头。
“赵刚先生。”伊丽莎白转过了身,正对着赵刚,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连霜月也坐直了身子,撑着桌子看了过来,“还请,但说无妨。”
“从哪里说起呢……”赵刚略显苦恼地沉默了片刻,“伊丽莎白,你之前跟我说,希望我能帮你实际体验乌托邦里的人类的生活,来验证他们幸福与否,没错吧?”
“对,我是这么希望的。”伊丽莎白饶有兴致地睁大了眼睛,“所以,赵刚先生,你是有什么感受了吗?”
“在说感受之前,我先问一个问题。”赵刚说着,看向了餐桌对面的大屏幕,“像药师这样的生活,你明确地认为,这是痛苦的,没错吧?”
“这是当然。”伊丽莎白笑了笑,“否则,我怎么会拿这个当作对恶徒的惩罚呢?”
“既然你很确定这一点的话……”在沉默了片刻后,赵刚回过头,与伊丽莎白柔和的目光对视,“那,为什么,你要让地下层的那么多人都过上跟他一样的生活呢?”
伊丽莎白愣了一下,而霜月则是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想,那么广泛的情况,你应该是不会不知道的,所以,也不需要我解释我在说什么了吧?”赵刚认真地看着伊丽莎白,“勉强维持在人类身份的边缘,每天所做的所想的一切,就是生存下去,不被卖作奴隶,不被榨死或者沦为奴工,甚至连进食和射精,连这些最原始的快乐都被工具化,这样的生活,跟药师比起来,又强得到哪里去?”
“如果只是人类也就算了,但是就连女怪人也是,她们当中的很多人,也处在类似的生活状态,为什么?你应该是她们的领袖吧?”在伊丽莎白沉默时,赵刚继续说了下去,“为什么在你建立的被当作未来模板的世界里,她们会生活得这么艰难?为什么你会毫不在意地允许我去参观她们的生活?归根结底,为什么在上面三层之外,你还要建立这个地下层?”
赵刚说完后,伊丽莎白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赵刚,于是赵刚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继续与伊丽莎白对视着。
“丽莎。”在沉默中,霜月语气平静地招呼了一声,“不准生气哦。”
“……我怎么会生气呢?”伊丽莎白终于开口了,与霜月预想的不同,她竟然笑了起来,“我现在特别高兴,真的,特别特别的高兴,高兴到,现在就想把赵刚先生抱在怀里,像恋人一样深深地向他吻下去的程度。”
“喂,绝对不要这么做啊。”霜月瞪大眼睛盯着伊丽莎白的侧脸,沐浴在伊丽莎白目光下的赵刚也是全身一颤。
“赵刚先生。”伊丽莎白俯身凑向了赵刚,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赵刚本能地往后一躲,却发现他的双手已经被伊丽莎白轻轻握住,“太好了,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真的是我需要的男人,既发现了问题的所在,也有改变状况的决心,真不愧是女仆心心念念的男人,要是有你帮忙的话……”
“那……那个……伊丽莎白……女士……请……先……把……手……”明明之前也被伊丽莎白握过几次手,但不知为什么,沐浴在伊丽莎白鲜红的目光下,此刻的他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肌肤接触,都感觉心跳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喘不上气,也移不开眼,仿佛映照在眼里的是梦中的初恋,又仿佛映照在眼里的是正在降临的死亡……
“喂,丽莎,你再不松手他要射了。”还是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霜月及时解围。
“啊啦,真对不起,是我太兴奋了。”伊丽莎白慌慌张张地松开手,瞳孔里的红色光芒也收敛了不少,她理了理裙摆,挪动了一下椅子,在重新端庄地坐好后,她沉吟了片刻,才开始讲述起来:“非常感谢赵刚先生你认真而坦诚的反馈。不过,我想首先澄清一件事情,这个地下层,并不是在建设好了一二三层以后才建立的,甚至,也不是像地基那样,为建设一二三层而建立的。在我设计它的时候,它本身就是全部,就是我最初构想的,完整的乌托邦。”
“我对乌托邦最初的构想很简单,就是,只定下最基本的规则,剩下的,就让女怪人们和人类男性们自己在生活中逐渐发展,让她们自己找到最合适的状态吧。”目光投向了遥远的远方,伊丽莎白向赵刚娓娓道来,“最开始,我只规定了诸如不允许杀戮,不允许监禁,不允许盗抢之类的规则,当然,考虑到这些方面的特殊爱好者,我也规定了这些行为在得到对方允许的情况是可以进行的,而且,还必须通过白纸黑字的条约确认。啊,不过我还加上了一个要求,就是男人必须为女怪人奉上精液,这一点小小的要求在女怪人的世界里应该也不算过分吧?”
“不过,我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管哦,乌托邦的建筑规划,我都有好好设计的。”伊丽莎白像个小孩子一样洋洋得意,对她来说,这似乎是她曾经得意的作品,“你看,有娱乐区,有住宅区,有交通区,有生产区,还有可以不断拓展空间边界的外围区域,从功能上来说,应该都很充分了吧?而且,我还帮她们建立起了由乌托邦里的女怪人们自己组织的官员体系,尤其是警察体系,毕竟,女怪人还是很容易和人类男性发生冲突的吧?所以我特别强调要对女怪人和人类男性双方都负有维持秩序和保护安全的义务哦。至于生活方面的困难,我也考虑到了,女仆教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建立的,给无家可归者以住宿,给饥寒交迫者以温饱,有了这些保障,大家就可以放下那些相互对立的紧张感,建立一个整日尽情地满足自己和彼此欲望的地上天国了吧。”
“但是,这个尝试失败了,如你所见的,它变成了今天的样子。”说到这里,伊丽莎白的目光垂了下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呢?我也想不起来了,总之,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失去了它本来的样貌。你是被女仆教会袭击的吧?真奇怪啊,明明是个以侍奉为教义的组织,怎么会进行掠夺的行为呢?是因为我允许她们自己筹集侍奉所需要的资源吗?但是,我也规定过她们只能接受他人自愿的奉献呀。是因为她们能强迫他人‘自愿’吗?是因为她们能够定义侍奉的概念吗?但是,这些又该怎么禁止呢?”
“总而言之,不光我最初的构想失败了,我之后让一切重回正轨的努力也失败了。”伊丽莎白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那些大片大片的公寓楼,你应该见过的吧?好多现在都没有人住了,我可是要求那些房子能够坚持一百年的呢,结果现在好多竟然就空置了,明明都可以住人的呀,凭什么有人能收保护费呢?凭什么把人赶走呢?明明我都没有收钱呢。那些漂亮的情趣酒店,我设计那些主题房间是为了让男人和女怪人在里面按照自己的喜好自由地相爱的呀,可以由情侣挑选想要的主题房间,也可以由陌生人在房间里偶遇,缠绵以后还可以一起洗个澡,再吃顿饭,聊聊天,怎么就变成了要用钱来维持彼此联系的妓院了呢?至于女警就更奇怪了,我明明是让她们消除男性和女怪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让大家能够不用担心那些相互伤害的风险,与彼此相爱的呀,怎么在男性和女怪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扭曲,大家都最需要她们的时候,她们却变得比谁都让男性感到恐惧了呢?”
“所以,在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的情况下,我才创造出了新的空间。”说到最后,伊丽莎白重新睁开眼,略带忧伤地看着赵刚,“这一次,我制定了很详细的规则,对乌托邦里的男性也是,对乌托邦里的女怪人也是。然后,我让所有的关键机构都直接由我管理,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是由女仆代劳啦,不过,我要保证所有的机构都在做她们该做的事情。所以,我先构建的第一层,建立起了作为乌托邦该有的机构和功能后,才开始由第一层拓展出了第二层,作为专门的居住区,开始容纳新进入乌托邦的人类男性与女怪人,在他们的生活都能够正常的运转后,才建立起了第三层,让他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的娱乐区。”
“……啊,原来这个顺序是这么来的。”回想起看到的各个区域的功能与建筑物的新旧程度,赵刚这才恍然大悟。
“是,在这个过程中,我切身体会到了一点,那就是,乌托邦是需要被管理的。”伊丽莎白的目光愈显坚决,“不管我最开始的愿望是什么,最终的产物都只是地下层这个羞于启齿的区域,只有不断地对其中的偏差进行修正,乌托邦才能按照它应有的样貌逐渐发展,为了建立一个我理想中的社会,这是我应当负起相应的责任。”
“这……确实啦。”赵刚也颇为感慨地点了点头,在整个乌托邦的上面三层,他确实处处都能感觉到伊丽莎白管理的影子,而这些幕后的规则,共同构成了乌托邦上层与地下层的不同。
“不过,靠我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是不够的,而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你,赵刚先生。”说到这里,伊丽莎白重新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我说过吧,我需要一个人,能够从与我不同的视角,站在与我不同的位置,从不同的角度,帮我发现那些我没有发现的,在乌托邦里滋生的扭曲。从刚才的话,还有你这些天的行动来看,你有着和我相同的理想,也有着改变这些不合理的状况的动力,我需要的,恰恰就是你这样的人。所以,我支持你对乌托邦的不满,我感谢你对乌托邦的批评,我比你更希望你的想法能在乌托邦实现。赵刚先生,之后,我希望你能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情,尽情使用我的力量,和我一起,让这个乌托邦变成一个更加美好的地方吧。”
“这……”话说到这里,赵刚才明白了伊丽莎白的意图,看着伊丽莎白真挚的目光,他本能地想要点头,却又不免有些犹豫。伊丽莎白的提案对他来说自然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管是建立一个更适合他和林茜她们居住的乌托邦作为他们的退路,还是在这个人类与女怪人共处的乌托邦里有更多的话语权,对他来说都是求之不得的。然而,面对如此庞大的乌托邦,以他客人的身份,加上他依然把玄凤镇当作基地的心态,究竟能在这里产生多大的影响呢?
“没关系,要是你觉得为难的话,就不必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了。”似乎是看出了赵刚的困扰,伊丽莎白轻松地歪了歪头,“只是,就算是出于兴趣也好,偶尔过来做客也罢,你在乌托邦时若是想做一些让乌托邦更好的事情,那我必将为你提供所有的支持,你看,这样如何?”
“这样……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赵刚感激地点了点头,“只是,如果要提供作为男性的视角的话,应该也不是非我不可吧?乌托邦里的那么多男人,发展几个内应如何?如果你不方便直接联系的话,就由我来……”
“不可以的。”伊丽莎白轻轻地摇了摇头,“男人呢,总的来说,都太软弱了。很容易就被快感折服,很容易就为欲望堕落,很容易就因眼前的诱惑沦陷,很容易就被简单的快乐改变。像你这样面对女仆也能坚守自己的信念,甚至反过来让女仆为你而改变的,可是凤毛麟角的哦,至少,这样的男人不会存在于这个乌托邦里吧。”
“虽然你可能觉得这个乌托邦里的男人都是些女怪人的手下败将,所以都是些意志薄弱的失败者啦……”赵刚苦笑着,挠了挠头,“不过,他们当中也还存在着有明确的反抗意志的人,这些人依然愿意为了自由,或者为了信念,而做出某些程度的反抗。这样的人在地下层也有,在地上的几层也有,要是他们的话,说不定也能配合你改善这个乌托邦呢?”
“那些人剩下的,都只是信念的空壳罢了。”伊丽莎白毫无波澜的工整笑容,表明了她对这些男人们的轻视,“为了麻痹自己而重复着过去的口号,为了逃避现实而沉浸于未经思考的行动,这些人是改变不了乌托邦的,他们从内心里,早就不相信自己能够从女怪人的裙下逃走了。”
“就算只是空壳,也有空壳的价值吧。”回想起在乌托邦里遇到的人和事,赵刚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虽然我是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啦,但是假如他们真的能够把那些过去的理想表演到底,说不定也能为乌托邦带来什么有意义的改变呢?哪怕失败了,不也能作为某种人类男性共同价值观的样本吗?”
“不,他们不会成功的,而他们的失败,更是毫无价值。”眯着眼睛的伊丽莎白断言道,“赵刚先生,你也不妨亲身一试,倘若你尝试过了,便会明白我为何这么说了。”
“亲身一试……是?”伊丽莎白突然的话语,让赵刚愣住了。
“就是你的那几个伙伴们呀,他们逃离乌托邦的计划,你若是有兴趣,便不妨陪他们玩玩嘛。”伊丽莎白眨着眼睛,仿佛在说着什么理所当然的话。
“……等一下,你先等一下。”赵刚伸出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不是,你对他们准备干什么都一清二楚是不是?”
“对呀。”伊丽莎白笑容灿烂。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阻止他们?”赵刚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
“因为,反正他们也不可能成功嘛。”伊丽莎白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坏心眼的味道,“其实呢,在乌托邦里,像他们这样的逃跑计划,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哦,规模比他们更大的都有不少,基本上,我们都把这些逃跑行动当作了人类男性释放压力的活动了,而且,很多人类男性,也确实需要经历这么几次逃跑计划,才能心甘情愿地在乌托邦里安顿下来。”
“再说了,时不时的来一场这样的骚动,会比较有趣,不是吗?”伊丽莎白眨了眨眼,坏笑着,引得一旁的霜月又吐槽了一句“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腦髓噴發:↑今天是三周年。:.゚ヽ(*´∀`)ノ゚.:。
真的哎,竟然都写了这么久了,得感谢你们一直以来我对这点自娱自乐的东西的支持(泪
算是少有的还在更新的长篇了,同一时期的其他作者大都太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