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连载中】【5.9 更新第九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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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phencurry123
Re: 【中篇】【连载中】【4.27 更新第七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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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有更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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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zp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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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马车轻摇,窗帘掀着白日斜阳,橘黄光晕洒在怜月膝头,裙角起伏,像滴血的梅。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一枚白玉蝴蝶,眉眼低垂,唇角却扬着一丝细得几不可察的笑。

她裙裾下摆微微鼓起,里头贴身中衣隐隐潮湿,一路摇晃着摩擦在腿根间,那点隐秘的黏腻感正是她此刻最放不下的念想。

姐姐那副姿态,真叫人上瘾。

被高高吊起的身体,那条踮地的黑丝腿,弓得那么好看,膝后窝那团赘肉正好能让她捏一把,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她舌尖舔过唇角,仿佛还能尝出那点淫脂与汗味,那是她亲口含过的地方——霜华的乳头夹久了有点硬,含进嘴时像小石子,一吮就软,一舔就颤,一圈一圈舌尖打着旋儿时,屁眼也一跳一跳跟着夹得紧。

真可爱。

她眼帘低垂,轻抚自己掌心,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淡粉色痕迹——是霜华臀瓣被撑开后暴露出的肛肉颜色,软嫩得不像话,却因为她一指探入时的抽搐,被扩得紧紧的,一点点痉挛着把她指腹吸住,像是含住不肯放人。

“呵……”她低笑一声,眉梢挑起,双腿不自觉地并紧。裙下的湿意像被揉开似的蔓延,香炉中那点烟味缠着鼻尖,也像霜华汗水和淫液混着散出来的味道——甜的、臭的、热的,像马棚里刚交配完的小母马,趴着喘粗气还死不认输。

她脚尖勾了勾鞋边。临别时她说得那么温柔,像个依依不舍的情人,可她知道霜华的屁眼还在轻跳,嘴里还含着她的蜜水,独自颤着、夹着、流着,像只被遗弃却仍怀念主人的狗。那种羞辱感和宠溺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全身都起了电一样的细麻感。

马车轻轻一颠,她身体一抖,腿间湿意更浓。她扯了条帕子擦了擦手,又随手丢到车角,眼神却越发湿亮。

“…只穿着骚袜、套着肛铃,趴在床尾等妹妹醒来…”

——她自己说出的这句,像是咒语,一路在她脑中反复回荡。

……她太想看了。

把霜华养在房里,每日早晚各亲一轮,她那高傲的冷脸以后只会摆出一张撒娇求插的小贱狗的模样。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指尖还在膝头缓缓描着什么,像在纸上勾勒那枚穴铃摇响的弧度。几乎忘了车窗外的景色已逐渐转向熟悉的苏家堡郊道。

忽地,车外传来一声低唤:“小姐——”

“闭嘴。”她眉都没抬,语气却冷得像刀。

车夫一惊,忙止了话头。马车内一瞬寂静,连香炉的轻烟都像屏住了吐息。

怜月眨了眨眼,轻缓吐出一口气,将眼底兴奋生生压下,唇角那点回味的弧度慢慢收起,换上一副惯常的柔婉无害。她看向窗帘边缘,车夫却又低低地开了口,嗓音像被吓破了胆:

“小……小姐,是沐姑娘来了,她说要亲自来迎。”

她指尖一僵,整个人顿了一瞬。

沐清音——那个琴医女子,那只霜华的……护狗。

她原本伸向帘边的手顿住了。霜华的乳香还残着,她口中蜜液的甜腥味、屁眼被撑开的骚味仍弥漫在这狭小车厢里,混着香料,有种黏稠的淫气。清音若嗅得出一点蛛丝马迹,若眼尖看到帕子角那点微黄水渍,若识得帘缦褶皱上那一道细不可察的唾痕……

不,她不能来。她不能碰这个马车的一寸一毫。

怜月像蛇一样收回手,指节紧了紧,轻声道:“不必让她靠近。说我在闭目养神,暂不见人。”

她话音刚落,车帘外却传来一阵柔声响动,带着不容置疑的脚步声。随后,一道清如泉落的嗓音穿透车帘,仿佛那股怀疑与探究已破布般撕开了她遮掩的温顺:

“若妹妹在养神,姐姐不敢打扰,只是在车前等候,不进便是。”

怜月心头骤跳,连呼吸都短了一瞬。无奈再三,她轻咬舌尖,掀帘而下。

怜月缓缓落地,脚步轻盈,裙裾拂地。她眸中依旧波澜不惊,唇角漾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姐姐怎亲自来了?不是说近日在查账,事务繁忙?”

清音负手而立,身姿冷峭,仿若一枝雪中梅。她眸光沉静,未施粉黛却更添冷艳,唇边却带着一抹暧昧不明的笑意:“账本,总有结的时候。但人若不见了,就难算了。”

怜月眼神一滞,旋即转作温婉:“姐姐还在担心霜姐姐?她那么厉害的人,又怎会出事?”

“厉害的人,也怕算计。”清音语气不重,却每个字都打在节骨眼上,“更何况她离开那晚,府中上下仆人进出频率,比平日多了三番。你知道的,咱们苏家堡不比江湖那群地头蛇,动静再小,也逃不过我这双耳朵。”

怜月轻轻侧首,望着她,笑意不变,语气却多了几分乖顺:“姐姐说的是,我哪里想得到这些……还好有你细心,不然我也要忧着了。”

她顿了顿,又温声接道:“我也盼着霜姐姐早点回来,她出门不告而别,着实让我心悬着。”

“最好如此。”

她心头已经泛起一股灼烫的焦躁,却一丝不显,柔声挽过清音的手臂,仿佛亲密无间地靠上去,仿佛真是被庇护的小妹:

“不知姐姐可否愿意陪我走走?这段路暖阳正好,脚下也干净。”

越远离那辆车,越心安。

两人并肩缓步,马车在身后驶离,青砖旧道静谧无声。怜月脚步轻缓,像是心无城府的少女,与姐姐闲话几句日常,却不知清音此刻每一步,都是试探。

“今早怜月妹妹出门挺早啊。”清音忽然道,语气不咸不淡,似是随口问,“府里丫鬟说你一向爱睡懒觉,今日倒是破了例。”

怜月唇角一弯,笑得自然:“昨夜梦见城中有新开的茶坊,正好今晨醒得早,便想去看看。回来时正赶得上日头好,不如顺道散散心。”

“新茶?”清音轻点头,嘴角一线笑意,却不达眼底,转瞬便换了话题,仿佛方才那句只是为了开口,“我倒听府里的几个小丫头说,妹妹最近总爱往听香水榭那头绕,喜得连花魁都记了你的名儿,说是‘苏家堡那位爱掐香肩的小娘子’。”

怜月脚步轻轻一顿,幅度小得几乎不被察觉,但清音正垂眼望着她的鞋尖,那一寸凝滞,恰恰落在她眼底。

“姐姐怎忽然提这个?”她转首望来,眸中仍有笑意,只是声音淡了一分,“那地方霜姐姐一直管的紧,我也只是偶尔路过,从不敢造次。”

“苏府上下谁不知道妹妹那点小爱好,”清音笑了笑,步子未停:“你一向夜间才出门,今早天未亮就出了府,又不带丫鬟,回程也不绕道,偏偏选了通江南的旧路。”

她顿了顿,语气似笑非笑,像一根羽毛落在刀锋上:“——怜月,我若说你今早是去了听香水榭,可对了?”

怜月转身,盈盈一礼,笑得像滴蜜的梨花:“姐姐…莫不是在怀疑我?”

“我只是觉得,若有人一向守时守矩,忽然变得不合常理,就总得有个缘由。”

清音语调依旧平和,像水中细雨,听着柔软,实则每一滴都敲在骨节上。她眼中光芒浅淡,却泛着极细碎的银辉,仿若池边寒水,藏着一线看不见的锋芒。

怜月眨了眨眼,轻声道:“若是姐姐真怀疑我,自该搜我车、验我衣,怎还陪我走这一程?”

清音不语,脚下依旧稳步。怜月心头却不再稳了。她本以为清音尚未察觉香榭之事,没料到她竟查得这么快——才隔一日,竟已锁定听香水榭。

她抿了抿唇,心中迅速过了一遍所有可能泄露的环节:白蝶娘应不会乱说,仆人封口得紧,霜华被锁着不可能求救……是她身上那点味道吗?还是那枚忘了洗净的香囊?

清音却淡淡一抬手,未作回答,止了她的话。

“我只是随口一提,别往心上去。妹妹记得下次也别太急。天一亮就出门,哪怕你不慌,旁人也会奇怪的。”

怜月面不改色地垂眸应着,心里却像被什么细刺扎了一下。她原以为这局她下得够深,没想到清音查得更快、更狠。

她轻轻一笑,挽了挽耳边乱发,娇声道:“姐姐若不放心,今晚便可去我屋里歇息,我煮茶给你喝。”

清音看着她,笑意微起,目光却越发冷清:“改日吧,等你屋子彻底香散了再说。”

夜深,春虫初响,苏家堡主院却仍灯火未息。

卧房内香炉烟气缭绕,水纹灯笼摇曳着剪影,榻上的少女抱膝而坐,目光一刻未曾离开那扇紧闭的窗。

苏怜月将下唇咬得泛白,半身罩在素纱薄被中,指甲在掌心悄悄陷出痕来。

她想不通,清音究竟是如何查到听香水榭的。明明她每次外出一路避得干净,不曾走正路、不曾带丫鬟,连车里残痕都擦拭过两遍,怎会……

她若再不动作,下一次再见,说不定那人就直冲香榭去,把她那吊着的、哭着的、还没调教完的“姐姐”给带走了。

不行。

她不能让霜华被带走。

她好不容易才亲手剥了那层冷壳,一点一点把她变成会呻吟、会夹、会哭着求插的肉娃娃,那样可爱的模样,全世间只有她见过,别人……不能碰。

哪怕是清音。

尤其是清音。

她紧抱着膝,额头抵在臂弯里,脑海里忽然闪过昨天和姐姐临别的画面——

霜华被吊起时那一点抽搐,屁眼还在缩,乳头泛着唾液与乳夹的红痕,嘴角挂涎,眼罩封死,像只被剖开的玩偶挂在那里,浑身是痕,满身是味。

那一刻她太幸福了。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用这种方式“拥有”霜华,却比梦还甜。

可若被揭穿了呢?

若霜华从香榭出来,知道那根阳具,是自己捧着塞进去的,知道那每一道被吻、被咬、被掐的痕,都是出自她妹妹亲手……

她不敢想她那位高洁冷傲的姐姐会怎么看她。会怒极?会恨?还是,会一剑封喉?

她浑身一颤,猛地翻身起坐,披衣下床,唤来婢女绿杏。

“备笔、灯、纸、封蜡——快。”

绿杏惊醒,连忙照办。

苏怜月铺开素笺,咬着笔杆时指节都在抖。她不写客套、不绕话,只一行字直白如刀:

「速来苏府旧地,急事要闻,须议应对。」

落款是她自己的封章,押得极狠,像要将这道命令刺入纸背。

她折起信封,手一挥:“今夜前送到白蝶娘手中。她在哪,不论听香还是别处,送到为止。”

绿杏战战兢兢接过,匆匆退下。

屋中又只剩她一人。她慢慢走回榻上,抱着自己冰凉的手臂坐下。

她忽然有点想立刻再回一趟香榭,去看看霜华现在有没有安分,吊得好不好,乳珠是不是还在跳,穴里有没有把妹妹的足香记牢。

她想再喂她一次。再咬她一次。再听她叫一声。

因为她害怕。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怕“失去”。

苏怜月望着烛火,喉咙里轻轻滚出一句低喃:

“……姐姐是我的。谁都不能带走。”

夜风如潮,苏家堡偏院已入沉寂,唯主院后窗尚留微光未灭,烛影摇摇,似有人醒在心事里。

大约三更末四更初,一道黑影翻入院墙,衣袍未动声色,一骑马拴在后院老桂树下,轻嘶两声便归于寂静。白蝶娘卸下风帽,整束玉发,悄无声息地绕过回廊,敲了敲那扇熟悉的雕花门。

门内人早已醒着,一声“进”尚未吐完,门扉已开一线。

苏怜月披发赤足,裹着单衣立于室中,烛光映得她眼圈泛红,面色发白。

“你终于来了。”她声音低哑,情绪像一口煮沸又盖紧的壶,热得发颤,“这清音再查下去——我真怕她把姐姐救出去。”

白蝶娘却神色不变,反手轻轻掩上门,目光扫过屋内四隅,确认无人窥伺,这才缓步走至她身前。她拍了拍怜月的肩,声音柔和却有压迫感:“小姐您先坐下。”

见怜月迟迟不动,她又道:“冷静点。现在情绪太乱,反倒坏事。”

怜月咬唇坐下,没说话,指节攥得发白。

白蝶娘看了她一眼,忽然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说来听听——这个沐清音,到底是什么来头?”

夜已深,烛影斜斜映在榻角,苏怜月却没打算歇下,她抱膝而坐,指尖缓慢绕着发丝,语气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藏着一股说不出口的尖锐。

白蝶娘在一旁替她添茶,一只手执壶不动,静待她说下去。

“……两年前,我忽然病得很重。”怜月轻声道,目光落在杯中未满的水波上,“那时连府中最年长的老医都束手无策,姐姐急疯了,听谁提起个偏方都亲自去求。最后是从一个旧人那儿听说,天音阁有个女子,医术极高,却不问世事,终年隐居山林,只以琴音养心。”

她停了一息,轻嗤一声:“她便亲自去了,连去了三次。第三次回来时,身上都带了山林的冷露味——可她带了人回来。”

“那人便是沐清音。”

白蝶娘抬眸,神色微动。

“你若见过她第一眼,便知为何姐姐会那般。”怜月缓缓道,“她静得不像活人,像雪,像那种落下去就再也融不开的雪——清冷、洁净、安静,却又带着一点……”她咬了咬牙,“……高不可攀的味道。”

“她就住进来了,住在我旁边的花阁西苑。白天弹琴,晚上喂药。她不声不响,却什么都管。我病重的时候,她亲手给我推功引气、温揉心口。姐姐也天天来看我,刚开始只是寒暄,后来却越来越沉。”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相处的吗?”怜月的声音微微发紧,“霜华跟她讲话时声音都轻几分,看她的时候,连呼吸都慢一点。我曾夜里醒来,见姐姐坐在她床边,手还搭在她腕上,像怕她走了似的。”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姐姐是别人的。”

她低头咬唇,指甲用力扣着被角,手背绷起细细的青筋。

“她们那点情意,不是明火,也不是雷鸣。是灯火入夜,是雪落无声。”她喃喃,“姐姐这辈子都没有柔过,可她在清音面前低了头。她原以为清音这等人只该远望,却没想到,她也愿意为她停步。”

“那之后她们就越来越近,而我……”她抬头看向白蝶娘,笑容微冷,“我成了那个‘被医好就行的妹妹’。”

“我恨她。”

苏怜月咬牙,声音发抖:“我恨她……她一直在我姐姐身边,占着位置,明明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她却一直在!”

她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唇角笑意越发发冷,“她像个什么都不争的人,偏偏连姐姐的心都被她拿住了。她不说一句喜欢,却日日夜夜守在姐姐身边,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好像连爱人都是慈悲似的施舍。”

白蝶娘将手中茶盏轻轻一转,终于开口:“……小姐不是怕她把霜华救回去,不是怕霜华恢复自由,而是怕她一旦醒了,就只认得清音了。”

苏怜月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一点点垂下,垂得极低,像把整颗心都藏了进去。

“我不想再看见她在姐姐身边了。”她声音低哑,“哪怕我调教得再慢、再不成样,只要姐姐还在我手里,她就得是我的。”

空气顿时安静一瞬,只有烛焰在微风中轻跳。

白蝶娘忽而轻笑,目光亮起来,像是刚将一枚棋子稳稳放上棋盘:“……若小姐您真的舍得下手,奴家倒有个法子。”

怜月侧头,语气急促:“什么法子?”

“我们给她下个局。”白蝶娘缓缓道,眼底光色渐冷,“先给她扣个‘对霜华不忠’的罪名,让她以为她的贞节、她的清白、她对霜华的忠诚——都毁在自己身上。然后我们再提条件,告诉她想赎罪、想保秘密,就得乖乖点头。”

“她自视甚高,越觉得对不起霜华,就越容易低头。”

苏怜月怔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你是说,设个陷阱?可她警惕得很,不容易骗。”

白蝶娘唇角一勾:“我们说,有姐姐的线索,说香榭那边抓到了疑似霜华的人影,让她来赴宴。”

“请帖上写‘香榭楼主白蝶娘亲至’,只这一句她就信一半。”

“席间灌醉她,药酒里下得软,不会让她失去意识,只让她四肢发麻,意识迷糊。你我便乘机……”她语气未变,仿佛在说如何处置一件礼器,“一人抱,一人压,撕了她的衣服,留上唇痕、手印、体液,等她醒来时——只记得自己半夜失控、醉态猥亵你,乱了分寸。”

“清音一生最重霜华,若她以为自己‘醉中强奸了霜华的义妹’,那种羞耻与负罪,会比铁链更紧。”

苏怜月听完,怔了良久,脸上神色逐渐从惊愕转为激动,双眼微亮,唇角缓缓绽出一个细碎的笑:

“……她的贞洁、她的尊严、她对姐姐的忠心,全都会碎在我们手里。”

“然后,”她像是在回味刚刚白蝶娘那句“撕了衣服”的描写,呼吸渐渐重了些,“我们再给她套链子,让她再也不去查,她不该知道的事情。”

“……不对。”

她抬眼看向白蝶娘,语气虽轻,却带着一丝罕见的戒备:“沐清音识医术,鼻舌极灵,药沾唇她便能辨出一二,若她抿酒后察觉药性不对,我们布的局反倒会被反咬一口。”

白蝶娘却似早有准备,闻言只是缓缓走近几步,俯身轻声道:“你以为我会在她杯中落药?那是拙法,连小厮都不屑用。”

她抬起手指,微一勾唇:“席上不动她的酒,动的是你的唇。”

“宴间你只需假装不胜酒力,饮过一杯后靠过去亲她,唇齿纠缠时渡入她口——药融你口中,入她舌下,她便尝不出药味,只觉是你醉中亲昵。”

白蝶娘说到此处,眼神泛起一点凉意,语调却仍柔得像夜里拂过帘帐的风:

“这药是内服型,要到胃里才起效。藏在你口中,不会被唇齿辨出。你只需装作不胜酒力,醉意微醺地凑过去吻她,她再有疑心,也只当是你情动失控,哪里还推得开?”

她轻声一笑,像是替清音预演了那一刻的怔忪与迟疑,眼底却尽是谋定。

“她重情至此,最怕乱情。”

苏怜月听得怔住,片刻后喉头微滚,像被什么灌得发烫。

“……你真会教人坏。”

她低声吐气,脚尖一点点在地毯上搓着,像是在试探某种即将落下的命运感。窗外的风吹动纱帐,摇得灯芯颤了一下,屋内光影错落,仿佛连空气都开始发热。

怜月缓缓走到镜前,拈起案上的金钗,一寸寸将发髻绾起。烛火映在铜镜中,她眉眼低垂,唇色泛润,仿佛早已换上赴宴的温顺与羞涩。

“蝶娘,就按你说的去做。”

“遵命。”


那日近午,一封墨迹尚湿的短函由小厮亲送至清音房外。

信纸素白,仅五行:

「清音姐姐近来安好?
昨夜偶听下人谈起,听香水榭有人目睹疑似霜华姐姐的身影,模样虽未看清,却举止熟稔——
今夜酉时,府西藏灯院设小宴,已请香榭楼主白蝶娘入席,或许能探些蛛丝马迹。
若姐姐愿来,小妹定亲奉茶酒,不胜喜悦。

——怜月拜启」

落款处“怜月”二字纤细端正,信中遣词恭敬,口气软得像春水,唯那“香榭楼主”四字,落笔最重,几欲陷纸。

清音握着信,眉心微蹙,手指将那“香榭”二字反复按压,指腹都染上了淡淡的墨痕。

那一夜,苏府灯火未熄,门前人影晃动,仿佛整座宅邸都在水下颤动,连夜风掠过的回音都藏着几分异样。沐清音站在廊下,披着素白狐裘,望着远处后门处一抹黑影闪没,指尖缓缓收紧。

仆人进出本不稀奇,但那晚太多。府中上下、内外前后,从来不曾在深更半夜这般喧扰,哪怕是苏无恨生前亲自点兵夜训,也不至如此。更何况,如今府主已逝,霜华是他唯一托付之人,执掌堡中大小事务已过两年,凡事皆她决断。若非命令亲发,谁敢夜半动众?

可第二日,霜华却消失了。

连一句交代也无,连一封书信也无,甚至连那柄日夜随身的配刀“七星横岳”也未曾带走。她的房中没有动静,案上一封新批未完的卷宗还摊开着,茶盏微温,仿佛人只是去院外走了一遭,却至今未归。

清音一周之间问遍了府中大小仆役,凡是那夜进出内府的、守在角门的、奉命洒扫的、听墙角闲谈的……一个个语焉不详,眼神闪烁,像是早就被人封住了口。越是推问,他们的词句越整齐,反倒更显诡谲。

第七日傍晚,有个送膳的小婢不慎说漏了嘴,说:“……那夜怜月小姐还与霜姑娘一道,在内府——”

清音骤然止步,回首盯住她,目光冷得像雪落冰泉。那小婢一惊,话未完便跪下磕头:“奴婢失言,奴婢不知,真的不知……”

可那一句,已足够。

她为何从未想到——

霜华失踪的那一夜,怜月也在内府?不是恰巧路过,而是整晚都与她同处一地?为何所有人口风一致,却唯独只字未提“怜月”二字?难道是有意避开?还是……刻意掩盖?

清音脑中浮现那日怜月捧茶时的笑容,纤指如春水,唇角轻弯,柔柔道:“清音姐姐近来好像不怎么笑了。”

是啊,不笑了。从霜华不告而别那日起,她的每一缕呼吸都像被细针刺穿,灼得发疼。霜华向来惜言如金,但不留话、不带刀、不通音,连踪迹都干净得像被抹去了存在——这不是走,这分明是被“藏”起来了。

霜华本是苏府的主事之人,怎可能在她掌管的府中悄然消失?若说有人能在她眼皮底下调度仆役、避开护卫、封住所有人的嘴……

清音缓缓闭上眼,睫羽如霜雪低垂,心中一个名字缓缓沉下。

苏怜月。

那位千金小姐,自幼养在深闺,眼角笑意如水,话语温柔得似乎从不带任何锋芒。她是苏无恨的掌上明珠,是霜华亲自养大的义妹,更是……如今府中唯一能发号施令之人。

而她的温顺与无害,此刻想来,竟像是织得极细的罗网,裹在每一件事之上,遮住了真相的脸。

她没有声张。

只是私下严查那夜所有曾出入内府的脚夫、伙计、看灯、护卫。她不惊动管事,不惊动怜月,也不惊动任何人。她不过是换了几张账本,用调账为名,重新勘点那几日仆役走动的路线与时辰。

半日之间,便有人在角门后的回廊中寻到一抹极浅的痕迹——是一截半碎的纸条,被雨水泡褪了字迹,但角落那枚极细的印章,却仍能辨出“香”字的残形。

她当即心头一震,带着那纸条亲自查遍城中往来路引,数日之后,才锁定那几夜最常走动的仆役中,有两人出入过同一处地方——正是江南最深巷的听香水榭。

那个地方,她并不陌生。三月初春,她曾随霜华路过江南花街,霜华行至“听香水榭”门前时,脚步一顿,眸中厌色微显,只留下一句:“怜月妹妹似乎很喜欢这种地方。”

起初她未曾在意,只当是霜华口中不屑的调侃。可如今想来,那话里分明透着某种避讳,甚至是……隐忍。

她翻查送膳与守夜名册时,曾见一笔杂役用车的支出,落款去向为“香榭街市”;那日夜内府的喧扰之后,怜月所用那辆朱车便悄然驶过城西巷口,恰是通往听香的唯一小道。

这些零碎的线索原本散乱,但随着她掌心那片残纸上“香”字浮现,它们忽然开始对齐——

那晚车动,那夜仆役搬运的,不只是酒食,更像是……一个人。

而霜华至今下落不明,整整十一日,连一点血迹、一句传话都未留下,唯独怜月神色如常,半分不显慌乱。

清音抬眸望向夜色,那朱车轮辗过的砖缝仿佛还余着一点未散的香气。她从未踏足听香水榭,但若要藏一个武功高绝、意志顽强、绝不肯屈服的女人,那种地方,比牢房更合适。

霜华若是被囚,绝不会是为了索命。

她未惊动任何官差,而是又等了两日,终于等到了一个恰当的时机——怜月出府进城,清晨即行,连贴身丫鬟都未带。

那天她亲自等在道边,并未正面盘问,只是装作偶遇,寒暄几句,聊些寻常,又有意无意地提出了一个“新头牌”的传闻。

她一直盯着那双小靴子,看着那一瞬的停顿,那一丝迟疑的凝滞,落在鞋尖、落在睫下、落在唇角浅浅抿起的那一点湿光——她便知道。

这线,是牵得出的。

清音睁开眼,从回忆中重回眼前这封书信,唇线微微一绷,一股隐秘的愤怒在心底无声燃起。

她知道这封信是假的。

她知道,霜华若真出现,怜月绝不会第一个告诉她;她也知道,所谓“有人目睹”,十有八九是吊着她心绪的钩子。

可她不能不来。

她不能不查。

这半个月,她翻尽了苏家堡能查的角落,才查到了“听香水榭”这四个字。若真能引来“香榭楼主”,她也许能从她口中逼出一二——哪怕只是一点、哪怕只是一声虚惊,她也不能放过。

清音将信缓缓放下,眸中雪霜渐凝。

她换了身墨青外袍,将发挽成规整髻式,佩玉不带,只系一根红丝,系在腕骨,宛若警醒。

她走出屋门时,天尚未黑,但整个西廊已被风拂得簌簌作响,仿佛今夜会有一场难眠的雨。

“怜月……”她在心底轻唤,眼神却沉冷如剑,“若你真敢骗我,敢藏她……”

她没再想下去,只提袖前行。

这一夜,她已准备好将身赴局中。

但若有诈,她也准备好杀出一个真相。

藏灯院内灯火暖昧,帷幔低垂,檀香氤氲如雾,落在衣襟上便沾不去。厅中只设一桌,青陶酒炉温着一壶桃花酿,香气浓得几近发甜,甜得刺鼻。

清音一进门,眉心便轻蹙了一瞬。

她不喜这种香。太艳、太重,盖了所有气味,连空气都似乎黏稠了几分,走几步便觉鼻息不畅,喉间微涩。

“姐姐来了?”怜月起身相迎,衣衫素白,发上簪梅,一脸温柔喜色,“我知道你定会来,所以特地请人提前温了酒,都是你惯喝的那种。”

清音略一点头,扫了一眼厅内布置——四周帘幔厚重,只开一扇窗,通风极差;香炉设了三处,味道混着梅花与麝尾,令人眼眶微热。她心下警铃微动,却未露声色,只落座入席。

帘后,一道身影缓步而出。

“姐姐莫怪。”怜月盈盈笑道,“你那日提起‘听香水榭’,我一夜未眠,越想越怕。你也知道我常去那地儿,便借着点人情,把香榭那位楼主也请了过来,想让你当面问问。”

清音抬眼。

白蝶娘今日装束极淡,素袍广袖,发髻不饰珠翠,嘴角仍是那一抹不咸不淡的笑,像什么都看透,却又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久仰沐姑娘芳名。小女子白蝶,原为香榭楼中管事,如今不过是替人看场的闲人。”

她说着抬眼,目光掠过清音衣角,又停在她腕骨上那股红丝上,语气微顿,缓缓补了一句:

“姑娘若不嫌弃,今夜便把我当做个说话的铺垫。香榭之事,蝶娘知多少,尽管奉告。”

清音开门见山:“前几日听说香榭那边新进了位花奴,藏得极紧。敢问白楼主,那人是谁?”

“唤我蝶娘便好,”白蝶娘慢慢转盏,不急不缓:“姑娘消息倒灵通,只是那人确有其事,却也只是惯例里调训的小伎。模样呢……怕是沐姑娘心中所想的那位,还差些。”

清音道:“模样差些,怎会藏得那样紧?”

白蝶娘笑:“如今这年头,讲究个神秘,客人爱看‘欲见不得’,我们便学着藏了。藏得紧些,也能抬些身价。”

清音不动声色:“那位可练武?”

“练过些身子骨,但说‘武’,怕还不入姑娘眼。”

“那夜怜月说她亲眼看过那奴臀腿结实,力气不小——不是一般青楼姑娘的骨相。”

白蝶娘仍是笑:“姑娘若有兴趣,不如哪日亲自来瞧?”

清音轻轻垂眸,指尖抚过盏沿,像是在拨去什么细不可察的微尘。

她知道自己听不到答案了。

白蝶娘这套说辞过于圆熟,笑意不深不浅,辞锋不显不藏,每一句都像在往旁边挪一步,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叫人无从追击。

果然如此。

她原本心中那点灼烫的期望,也在这一刻慢慢冷下去。不是被扑灭,而是被压入更深处,像炉灰下还埋着火种,只等一点风来。

若真是霜华,那以她的修为,就算中了计,也不该被困至今;若不是她,那白蝶娘又为何三缄其口、故作暧昧?就算她嘴上说得轻巧,“调训小伎”四字,也决不是香榭惯常用语,倒像是……故意抹平身份。

清音默了半息,举盏轻啜一口。

酒温尚佳,醇香中裹着几分桃花气,绵柔清甜,却浅得近乎空泛。她喉头一紧,舌尖微微探感,酒液温润,毫无异香,也无苦底。细辨之下,那股所谓的“涩意”,不过是因香气太重、鼻腔迟钝所致。

她眉心略蹙,却没有立刻咽下,只将酒在舌根停了一瞬,又极轻地含了一口茶,借以清理味觉。

若真有人在这酒里藏毒,那未免太小看她沐清音的嘴了。

依旧无异。

她眼中那层警惕微不可察地收了一线,才慢慢将酒咽入喉。

“姐姐?”怜月斟满她盏,笑意轻柔,眼神却像水镜里映着烛光,晃得人看不清真意,“怎么忽然安静了?”

“香气太重。”清音放下盏,轻声道,“乱了味觉。”

怜月轻轻一怔,随即笑道:“怜月疏忽了,只是想着姐姐近日烦心,才叫人添了些安神香……若扰了你,我这便撤。”

她挥手唤来婢女,撤了一炉香炉,仍留着余两炉缓焚,香气裹着帷幔流动,似退未退,掺着一缕暖昧不明的沉沉气息。

“蝶娘,”她再次看向蝶娘,语气已带丝不耐,“你我都不喜绕弯,既来了,不妨开门见山——这苏家堡的代理掌门,凌霜华是不是在你那儿?”

“当然不在。”

蝶娘一笑,双手一摊:“若真在,怎还轮得到我坐这儿喝酒?姑娘你若真想查,不如带几人直接砸我楼。”

清音目光微寒:“你以为我不敢?”

“我知道你敢。”蝶娘不急,“可你若真砸了香榭,别说你姐姐还在不在,怕连她原来的模样都认不出来了。”

此言既出,厅内一瞬安静。

怜月轻轻咳了一声,举盏掩去目光中的笑意:“姐姐别生气,今晚只是想好好请你吃顿饭。若真有她的线索,我怎么舍得藏?”

清音盯着白蝶娘良久,终究按下杯盏。

厅中气氛一时沉静。

怜月微微一笑,起身亲手为她添菜,语调重新漾起波纹:“姐姐素来不喜多话,我偏偏今夜话多。你别笑我,我这几日,总梦见你和霜姐姐。”

“梦见我们?”清音挑眉,不置可否。

怜月点点头,声音柔柔的:“梦里你们都不理我。霜姐姐冷着脸,你也是。明明小时候都是她护着我、陪着我,现在却总是我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入睡。”

她一边说着,一边拈起一块蜜炙藕片轻放清音碟中,又轻声道:“姐姐尝尝这个,是你以前说最解腻的。”

清音低头夹起一片,细细咀嚼,舌尖仍有些迟钝,香甜入口,却没了当初那种爽脆的明透感,像是在一层浮絮里咬着什么,不难吃,却也不真实。

再饮一盏,她已然微热。

帘内香气仍未散尽,蝉声未响,窗外却如春夜潮来,静得发紧。

她心底一线弦始终绷着,却在对方一口口说着“小时候”“梦见霜华”的语调中,慢慢浮出一丝犹疑——这顿饭,也许真只是怜月一时情感泛滥?

再抬头时,怜月已倚在她旁侧,发丝微乱,面上泛起浅浅红晕。她端起酒盏晃了晃,眼神半醉半笑地望着她:

“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清音微微蹙眉:“你醉了。”

“我没有……”她倔强地晃了晃头,又似困意上涌地轻轻靠近,声音渐低:“你别这样看我……我知道你只喜欢霜姐姐,可我……我也会陪你啊……”

话未说完,怜月已然软倒进她怀里,手却轻巧地缠住她腰际,唇贴近耳侧,低低呢喃了一句——

“姐姐不要生我气……”

下一刻,她忽然抬头,眼神迷蒙,唇瓣却准确吻上了清音的唇。

这一吻带着酒香,却并不急切,像是少女初试亲昵的犹豫,又像是“误将姐姐当作霜华”的错认撒娇。她舌尖微启,含住了清音唇角的一点余热,随后极轻极慢地探入。

清音骤然一惊,正要推开,却在舌根那一瞬间,感到一丝温热滑腻的液体——并无药味,却有奇异的微甜,藏在唇齿之间,被怜月引导着缓缓渡入。

她猛地收拢内劲欲逼出体中异物,却发现那味极轻、极缓,不攻不烈,像是温水浸骨,来不及防,更无法吐出。

怜月的唇仍在,她轻轻呢喃:“姐姐乖嘛……就一口,不气我,好不好……”

那声音黏糯醉软,像她小时候拽着霜华衣角撒娇的模样,此刻却偏偏钻进了清音的耳中,将她最后的防线一点点催软。

清音骤然一惊,正要侧头避开,那唇上却已被一股湿热紧紧覆住。

怜月像是醉得失了分寸,整个人软软贴着她,双臂缠得死紧,舌尖却灵活得不像是醉人,趁她分神之间已探入口中,一寸寸卷住她的舌。

那药液藏得极深,被唾液裹着渗入,温温软软,没有一丝异味。清音想抵住,却在怜月舌根一勾,猛地将她的舌头吸住,整个缠绕成一团。

她眉心紧蹙,欲运内力冲开喉腔,却被对方唇舌死死堵着,吐不出,退不开。每当她试图挣脱,怜月便像被踩住尾巴的小兽,发出一声低低哼鸣,舌上力度反而加重,像是在赌气般紧紧缠绕,更用力地将那股滑腻的液体一口口压入她舌下。

“咕嘟——咕嘟——”

清音喉头一震,那药终于落入腹中。

白蝶娘说过,只需一口,药效便可入骨。

可下一瞬,怜月却并未停下。

她吻得越发用力,仿佛不信这一口便能使她服软,非要再渡一次才肯罢休。她像是沉迷在这“假醉”的亲昵里,手掌已按住清音后脑,不容她退避。唇瓣啃咬着她的下唇,舌尖反复深入,像是在翻搅她口中的每一寸缝隙。

第二口,更深,更烫。

清音的后背已微微发热,舌根一阵酸麻,呼吸间竟开始有些轻颤。可还未喘息片刻,怜月已再次覆上,一只手探入她衣襟内轻轻一抚,像是无意抚慰,又似有意牵制。

第三口——

她竟像是吻得上了瘾。

这一次,怜月的舌缠得极紧,不是渡药,像是在榨干她最后一丝抗拒。她贴得极近,腰身微动,整个上身几乎骑上清音膝头,那股压迫感直逼人心,唇齿交缠间夹杂着少女幽浅的喘息与酒意的甜气,将清音死死包裹在一场“错乱”的幻觉中。

清音眼神微迷,指尖颤了颤,竟分不清自己此刻是在强忍怒意,还是……在被唇舌纠缠中浮出一种异样的喘意。

第四次吻下去时,清音的唇已经是湿的,舌是软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待到怜月终于慢慢松了口,唇舌离开时,还不舍地在清音舌尖舔了一圈,像是恋恋不舍地收走最后一滴药香。

“姐姐不理我……”怜月含着她的舌头低声呜咽,语气像撒娇,却每个字都擦着她神经的末端:“我只能……这样亲你,才能让你听话……”

她脸颊泛红,喘息微乱,一副“醉中误情”的娇态,却掩不住眼角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唔……姐姐嘴里还是一样凉。”她低声呢喃,像是撒娇,却带着某种故意的意味,“但好像……变软了。”

清音抿着唇,一言不发,眼神微沉,却没有立刻动身。她本想怒斥,却在那唇舌离开的刹那,喉间竟泛起一股异样的热。

像是酒后初醉,又像是长时间负重后的一丝虚脱。

她以为是香太浓。

可下一瞬,眼前帷幔一晃,竟隐约重影;耳边的烛火声仿佛被水包裹,一点点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心跳——沉重、炽热、贴着脉管一点点敲起。

她觉察自己掌心竟开始发热,汗意一点点渗出来,顺着手腕往下滴。她尝试抿口茶,茶已凉,入喉却仿佛烫得灼唇,连唇瓣都仿佛被舔过似的发麻发胀。

她眉头微蹙,下意识握紧了酒盏——可手臂软得像被水泡过,连指骨都无力了几分。

一阵热潮自后颈缓缓涌上,灌满头皮,她闭眼想稳住气息,却觉脑中嗡然作响。

香气未重,酒未再饮,菜色她早已细辨过,每一道皆无异味。

不对——

她蓦地意识到,这股热不是香,不是酒,而在那张柔软湿热的舌头里,在那几口强行灌下的、无法防备的唾液里。

她的唇早已麻木,舌根开始发涩,腰背间传来一股灼意,似火苗在肌肉中游走,每一点筋骨都开始发胀发软,仿佛不是自己的。


清音扶着桌沿起身,刚一动,膝弯就打了个晃,险些坐回原地。

怜月凑上前来,眼神楚楚:“姐姐不舒服吗?脸好红……是不是酒太烈了?”

“你……”清音嗓音已带轻哑,咬着字,“你…对我干了什么?”

“我没有啊,”怜月笑着歪头,“我只是亲你啊,姐姐。”

她声音轻柔,唇边那点红艳尚未散去,像是刚舔完什么甘甜,又像是正要说出更坏的话。

话音未完,白蝶娘已自另一侧走近,手中拿着折扇,轻轻扇着风,像是调笑,又像是替她缓气。

“沐姑娘莫怕。”她慢慢将扇尾一抬,抵在清音脖颈下,替她扶了扶快要歪倒的肩膀,声音温柔得过分,“你脸色不对,我扶你歇一歇。”

“别碰……我……”清音语调已带喘意,喉头仿佛被火灼烧,每个字出口都带着颤。

她想调息聚力,可气一入丹田,便像被软绵裹住,全身发烫,胸口鼓动,连腿根都不听使唤地抽紧了一下。

“姐姐怎么了?”怜月贴近她颈侧,一手拨开她额前汗湿的发丝,笑得仿佛还在关心,“你是不是……看我像霜姐姐了?”

“你放肆——”清音怒喝,猛地起身,可才站起一步,腿一软便跌入白蝶娘怀中。

“别急。”蝶娘温声,“来,让我们扶你躺下。”

她想踢开身后的蝶娘,却发现那双手早已揽住了她的腰,半扶半抱地引她后退,贴向那张早已备好的榻褥。

“放……开……”

清音试图抽手,拧身,挣扎,但四肢酸软,像是浸在糯汤里的布帛,连怒意都被香气烫得化开了。她咬紧牙关,企图用牙齿反咬,怜月却早一步捏住她的下颚,娇声细语地哄着:

“姐姐别怕……妹妹就在呢……你若不舒服,我替你擦汗,好不好?”

她尚未低头,腰间的绸带已被一抽而散。

清音蓦地回头,身形微晃,眼前一阵发黑。

清音咬牙:“你敢……”

白蝶娘笑了笑:“我们当然不敢,若不是姑娘你太累了,我们怎舍得动你?”

“既然你不愿自己歇,那便我们来‘帮’你歇。”

言未落,四肢已被扯得软倒。

“住……手……”

声音极低,几乎只剩气息。

她话音未落,肩上的衣襟已被扯松,一只手不容分说地探入里衣内侧,按住了她滚烫的心口。

她怒极反扑,却在推开白蝶娘时被怜月顺势扯倒在榻上,那轻薄的内衫在撞击间被拉扯出大片褶皱,一拉便滑落了半肩。

清音喘息急促,衣襟已乱,玉肌在烛光下浮现一层羞人的薄红。

那两人,一个捉手,一个解衣,像拆礼一样拆她的体面与尊严。

清音仿佛被灌进一瓢沸水,全身从内而外都在烧。她意识还未全然断裂,却已不属于自己。手脚像套了绵索,挣一下,反倒被那股麻意缠得更紧,呼吸里满是甜香,仿佛嗅觉也被剥夺了分辨。

她想发声,却连一声完整的喘息都说不出。

怜月托着她的后颈,轻轻将她躺倒在榻上,低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唇角笑意若有若无。

“姐姐好乖。”她像哄孩子一样说,语气温柔得几近怜惜,“乖乖躺好,别乱动。”

清音眼前一片迷雾,耳中轰鸣,只觉得有人在她胸前解绳,手指冰凉,却极稳,极慢。

下一瞬,白蝶娘俯身而下,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撕开她外袍的交领处,布料哧啦一声碎裂,露出一截薄衣与雪肤。她掏出藏在袖口的小瓶,指腹蘸了些红色药膏,拈住清音手腕,按在自己锁骨处,猛地用力一抓。

清音手指软得毫无力道,但白蝶娘却硬生生将她指甲掐出一道血痕——就像是在挣扎中“抓伤了她”。

“这抓得不够狠。”怜月蹲下身,翻出清音的另一只手,笑着按到自己肩头,“姐姐若真发酒疯,怎么会不咬我一口?”

说着,她低头含住清音的指节,轻轻咬了一下,再故意用力将她食指一甩,在自己脖颈侧印上一排不均匀的红痕,看上去就像失控中被刮破的肌肤。

白蝶娘也顺势掀起她衣摆,将她腰带绕在自己手腕上一扯,“撕拉”一声扯下那片湿热内衫,露出胸前的汗迹与未干的药香——又随手将那绢布揉成一团,塞入榻侧,仿佛是一场混乱撕扯的痕迹。

“再加一处。”白蝶娘凑到怜月颈侧,拇指抵住喉结下方,掌心一压,在她雪白颈窝处留下一圈细细红痕——刚刚好像是掐住时被挣开所致,既不致伤,又明显醒目。

她退开一步,满意点头:“看上去,像是她失控抱人扑上来,你拦不住。”

怜月“嗯”了一声,拉开清音胸前半脱的衣襟,让她一侧乳房暴露在外,残留着她唇印和药膏调制的“红晕”。又扯乱她裤头,将系带缠在自己脚踝处打个结,凌乱得仿佛刚刚挣脱了一场激烈的纠缠。

她坐回清音身侧,仰头靠在她肩上,忽而凑近她耳语。

“姐姐……别再打我了,我不藏她,我真的不藏霜华了……”

那声音极轻,带着惊慌与哭腔,像是在害怕某个发疯的醉人。

“我说了……她不在这里!求求清音姐姐放过我……求你了……”

白蝶娘轻笑,走到床尾,也俯身贴着清音的另一侧耳廓,语调阴柔如蚀骨毒蜂:

“你不是看到她了吗?你还喊她名字呢,抱着怜月,说她是你家霜华……”

“你说你梦到她在床上,一边哭,一边让你亲她……你还笑呢。”

“还说要她‘乖乖跪着’。”

清音已无法分辨现实与幻觉,只觉两侧耳廓热得刺痛,心跳在躯壳中鼓动如雷,一声声敲击在“霜华”二字上。她想喊想否认,喉间却只吐出模糊的呜咽,像是醉中梦话,又像是发情之人的喘息。

她失去了全部力气,只剩下一具被褪尽衣物的身体,被摆在烛光之下,赤裸无力,如同霜雪初融,软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不知将醒于何时,也不知这场“醉乱”的恶梦是否能醒。

但在她模糊的意识里,那句“你说她是霜华”,像一道钉子,钉入了回忆与羞耻的缝隙中,再也拔不出来。

半晌过后,白蝶娘最后一次绕身检查清音的衣角、发丝与榻褥上的凌乱痕迹,满意点头:“好了,够真了。再添就假得过头。”

她站起身,整了整袖口,向怜月道:“我先出去透口气。等天亮再给她喂醒,记忆已经被香和药搅乱,只要你照着台词一问一答,她自会认定是一场醉乱,错在她自己。”

怜月原本点头应是,可手指却迟迟没有从清音肩上收回。

白蝶娘未觉异样,转身欲离。怜月却忽然出声唤住她:

“蝶娘。”

白蝶娘停步,回身轻挑眉梢:“嗯?”

怜月低头望着榻上的清音,那具被彻底扒光的身躯仿佛刚从香汤中捞起,皮肤湿润泛光,绯红自胸口一路晕染至大腿根,连膝弯都染上一层令人恍惚的水意。

她的双腿微微张开,却又无力地交叠着,像是想合起却被某种痉挛拉扯着分离。腿心之间满是淫液,沿着肉缝淌到臀缝深处,一滴滴挂在穴口、肛边,如露未滴落。大腿内侧沾着半干半湿的白濁,被肌肤温度焐得发亮。

更致命的是那脸——

她的眉心紧皱,睫羽颤动,眼角泛红,唇瓣半启,喘息未歇,连舌尖都微微顶在齿后,像是刚被人吮舔过那样又红又肿。她的胸部因高温而挺翘,乳尖通红胀大,仿佛还残留着怜月啃咬过的齿痕。

她全身都在出汗,却不是病热,而是一种淫热,药性烧得她每寸肌肤都像在渴望触碰。她轻轻抽动着,像在梦里忍耐,又像在渴望继续。

她的穴口还在轻跳,肛门在缩紧后回弹,夹带着刚刚被侵入的痕迹,混着未干的淫液,散发出一种让人沉沦的熟甜气息。

她本以为清音不过是个冷冷淡淡、永远藏在书卷与药香后的姐姐——说话细声细气,行事有礼有距,从来不争、不露、不媚,像苏家府中那一坛封了尘的花露酒,素雅归素雅,却不招人贪。

可如今,她伏身俯瞰,那具被药翻弄、被水浸透的肉体——她忽然惊觉,自己从未真正“看过”这个人。

霜华的美,是冷,是锋,是雪地刀尖上的艳红。每一道肌理、每一处线条都带着攻势,带着不容侵犯的威压,即使高潮时哭、跪、喘,那副骨相里也仍有股拗着不服的倔意。

可清音不同。

她的胸柔,腰细,皮肤白得仿佛捏一下就能沁出香气。她的腹部略有些软,肉是温热的,指尖按上去不回弹,只会陷进去,像是等着人抓、咬、亲、顶。

她的乳房比霜华还要丰盈些许,乳头内凹却更敏感,一被舔便跳,一被咬便缩,还泛着淡淡的粉色,比霜华那两点樱核更像未经人事的禁果——但明明已被药浸得湿透,穴口还在流汁,肛门还带着药汗的酸甜气息,却偏偏……这么骚。

她的阴阜更软,毛更细,颜色更浅,像是未被风沙吹过的江南少女,而不是习剑习气之人。就连她泄身后的淫液也比霜华更腥甜些,在腿根蜿蜒成细细两道,像是刚剖开的熟桃,汁多,黏稠,香艳得犯规。

怜月心里没由来地跳了一下。

她其实从未仔细看过这位姐姐的恋人。她一直以为清音不过是个“附庸”——附在霜华身上的情丝,是个角色,是个背景,是个用来衬托的温吞人。

可现在她忽然想舔她的脚腕,想把舌头探进她的穴口、肛口,把这具看似温顺实则淫艳的身子从头到脚占尽为己。

她竟然有这么香的地方,有这么软的胸,这么湿的穴,这么窄的后庭,还有这么多羞耻又敏感的反应?

她突然没有厌恶眼前这个清音姐姐了。

反而某种莫名的感情占据了她的心头。

怜月眸中光色渐沉。

她声音发哑,喉间微滚,像是强自压下某种欲念的颤动。

“……蝶娘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分不清真伪?”

白蝶娘微顿,眼神收敛:“大约是了。药下得重,香也催得狠。梦与现实早断不开了。”

“她会觉得……自己亲手毁了忠贞。”她笑着,“到时候你哭一哭,说被她碰了,她只怕会主动认错。”

怜月轻轻嗯了一声。

可她没再答话,只是缓缓俯下身,将下巴搁在清音肩窝,鼻尖贴着那层细汗未干的肌肤嗅了嗅。

烫的,柔的,香的,软的。

霜华曾给她这具怀抱的温度,而今这味道,也开始像极了霜华。

“蝶娘,”她忽然低声说,“我们一直在演一场戏,对吧?”

“是。”蝶娘语气不变。

“那……如果我现在,接着演……”

“小姐要干什么?”白蝶娘眉眼微动。

怜月抬眼望她,眼神里已没有笑,只有压抑到极致的一线火光:“假戏真做。”

“你不是说,只要她信了……一切痕迹都是‘她发疯后亲手留下’?”

她手指轻轻落在清音颈窝处那一抹她亲手掐出来的红痕上,像抚摸一件新得到的玩具。

“那我现在碰她,她醒来只会以为——那是她醉中认错人,对我……下的手。”

白蝶娘望了她一眼,便立刻懂了怜月话里藏着的那股淫欲,她不说话,只是转身走出了帷幔之外。

怜月伏身而下,脸贴着清音滚烫的胸口,唇贴在她耳边,继续着刚才的戏文,语气却越发低沉:

“清音……是我呀,我是霜华…”

“姐姐,你摸摸我,我在你面前呢……”

她一边呢喃,一边伏身亲吻清音的唇角、乳尖、腰窝,指间滑入那片湿热之处,清音身子一颤,含糊呻吟一声,仿佛在梦里叫着谁。

怜月笑得更软了,像哄孩子入眠。

——可她不是哄,而是侵。

她凑近,低声唤了一句:“清音姐姐。”

说着,她俯下身去,唇贴住清音的唇瓣,轻轻舔舐。那唇上已因喘息与热意变得绵软,像含糖的水梨。她一口咬住,含在嘴里细细啃着,又伸舌探入。

清音的舌无力地滑动着,不再抗拒,只是轻轻应和着,被动地卷住、舔上,像在梦里回应一个熟悉的人。

怜月加深这个吻,含住清音整条舌头,缓缓吸出一串湿哒哒的水声。她故意吻得黏腻缓慢,像在吸一颗果核,把唾液混着气音灌进清音喉里。

然后她滑下去,吻向清音的乳尖。

她张嘴含住那颗从凹口弹出的红珠,先是用舌头轻轻扫一圈,再用齿尖咬了咬,直到那片乳晕因刺激收紧泛起微颤,才一口吸住吮起来,发出微微水声。

“还会跳。”她低笑了一声,捏住另一边乳头轻轻一搓。

清音双乳被分左右揉捏,身子止不住地抽着,喘息越来越散乱,嘴里像在呓语:“……不……霜……”

怜月凑近,唇齿几乎贴上她耳轮:“清音,是你先亲我的,知道吗?你说你想姐姐太苦,夜夜做梦都在叫霜华……你今晚抱着我,说不管霜华死了活了,你只想要我。”

“你还说,要在我身上插进去,要我叫你姐姐。”

“还记得吗?是你主动按着我,把我压倒的……”

“你喊着我的名字,说‘霜华、霜华’,可我不是霜华啊,我是怜月妹妹呀。”

清音全身剧颤,双手挣着,却被死死束缚,乳房被怜月捏住抚摩,胸前乳珠像两点红梅,不断被含、被舔、被咬,敏感到仿佛一丝风吹过都能令她失控。

她喘息急促,眼神涣散,口中喃喃:

“……不……不是我……你是霜……我……我没……”

“你喝醉了,自己压上来,自己脱了衣服——”

“你那双手伸进了我的衣襟,舔我的乳头,把我腿分开,还说要插进去——”

“她哭了,求你别再摸,可你不听,非要顶进去,还说什么‘霜华好想你’……”

“你哭着插她,又哭着叫她的名字,说自己错把怜月当了霜华……可你不是醉了吗?”

“醉了就不算。”怜月咬着清音的耳垂,声音轻甜,“你醉得太厉害了,连我是谁都认不清,还说你爱我……我都听到了。”

她顺着她的腰腹一路吻下来,吻向那处早已湿透的花心。指尖早已绕至阴蒂,像画圈一样一点点揉着那粒小巧的肉珠,一边搓,一边用拇指按压微震。

那颗红肿的肉粒在她手中微微颤动,仿佛快承受不住。

清音下体忽然一紧,夹得怜月指尖一阵酥麻,像是蜜腔在梦中渴望又羞耻地收紧欲望,挤出一波滚烫淫水。

润了。

她笑意再起,终于俯下身去,脸贴着她的腹侧。呼吸一下一下地吹在那层已经潮湿的软肉上,鼻尖下滑,嗅到一股尚未被言语命名的香气——带汗、带药、带着屈辱时分泌出的乳酸感。

她的手探回去,指腹重新覆上方才捅入的那处幽穴。那儿依旧烫、湿、收缩着——比起刚才更软了,也更黏了。

清音下意识夹了一下腿,身子抖了抖,口中溢出细微的哼声,但已不成拒词。怜月的指节趁势一沉,像探入一口沸汤,润热的褶缝立刻包裹住她,甚至随着她指节一勾轻轻吮了下,像在讨要更多。

她没出声,只是缓缓地抽插,每一下都压得极慢,让汁液沿指缝滑落,涂满掌心。

另一只手早已伸向清音胸前,拈住那粒已胀得通红的乳尖。她将乳头捏住,轻轻一拉——那是比舌吻更可怜的一声低叫,清音像抽筋一样颤了一下,整个胸口抬了起来。

“……霜……”她喉头哑着,喊出的名字带着泪音,却没看清眼前人。

手指加速地抽插两下,肉腔里的水声开始粘稠得像打湿的帘布,抽插间还带出几缕半透明的淫丝,挂在大腿根上,连榻褥也被浸出水印。

她压下身,一口含住清音的乳头,用舌头反复绕圈搅弄,再轻轻一咬,那人胸膛立刻弓起,整个人像被通了电。

她乳尖含在口中,手指却越掘越深,那处已失去防守,只剩下一道被不断敲击的深腔。每一下进出都带着肉膜翻搅的声音,清音喘得断续,舌尖都在发颤。

怜月却没有停。

她的手从阴部抽出,沾着湿滑淫液,缓缓绕到后方。

她没直接插入,而是先在肛口外缘涂抹。指腹一圈一圈地揉,揉得那紧窄的穴口一跳一跳地收缩,清音眉头紧皱,鼻音溢出,却连夹紧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俯身去舔,先是舔那高高翘起的尾骨,然后舌尖一路滑到尾缝深处,隔着臀肉舔着那颗紧缩的肛门。她一边舔一边故意吹气,手还在捏着乳尖打圈,清音浑身都绷了起来。

穴口抖得越来越快,却没有力气夹上。

舌尖舔够之后,她才缓缓将一指抵上去,轻轻试着压进去。

前面湿得滴水,后面却紧得咬人——但她并不急,缓慢地压,细细地揉,直到肛口不再闭死,才让那一指真正地嵌进去。

清音“唔”了一声,身体猛地一紧,后穴一缩,那种异样的酸胀让她全身都像被凌迟,连乳尖都因刺激连带地胀得发胀发烫。

她脑中一片混沌,只觉上下被人肆意搅弄、填塞,连喘气都夹着哭腔,却根本不清楚是谁在操她,只觉得“霜华”就在她身边,吻着她、舔着她、插着她。

怜月唇角带笑,面色绯红,满手淫液,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舔她胸口乳沟,还用手肘故意磨着她小腹敏感带,让她整个人蜷缩又战栗。

清音的身躯像被火焚一样扭动着。

她的乳尖像两粒熟透的果实,在怜月的啃咬下高高挺起,连乳晕都发红发胀,仿佛被吮得快裂开。

鲍肉在她指下蠕动得像活物,每一下都裹着黏液发出淫靡水声。清音的膝盖已经合不拢,大腿根全是她涂抹与挑弄出的滑液,榻褥湿得绣线都染了色。

肛穴里那根指节已不是单纯的侵入,而是带着抽插的节奏一点点搅入最深处,带出水声与肉膜黏连的腥湿响动。肠壁因稀薄的药性而失去抵抗,轻轻一揉便收缩回抱,那种黏膜抽动的细腻感让怜月喉间发热,忍不住一边按揉乳房一边加快抽插频率。

怜月一边操着她,一边故意在她臀缝与穴口间来回按压、涂抹,让她混不清到底哪处更耻,更热,更渴望填满。她整个人仿佛被剖开了两道口,一道在前,一道在后,交替被搅、被塞、被揉碎,连喘息都带着断音。

清音想推开、想夹紧、想缩回,却根本不知道哪块肌肉还能动。只有眼角涌出生理性的泪水,顺着鬓发滴落在榻上,打湿了她挣扎的余温。

“啊……啊……我……不……”她的喉音断断续续,混杂喘息与哭腔,声线哑得不像是那个素白高冷、清心寡欲的她。

怜月舔过她的唇角,用湿淋淋的手指勾着她的下颌,轻轻捏开她嘴巴,一指插入她口中。

“姐姐舔干净。”她语调柔柔的,像哄婴儿,“你自己这么湿,总不能脏了人家的手。”

她含住那指,迷迷糊糊地吮了一口,接着又呜咽着吐出一半,舌头不知是抗拒还是本能地舔了两圈。

清音的神智已碎,喘息如泣如诉,双手虚虚抬起却抓不到任何人,嘴唇颤抖着吐出含糊断语,像梦呓,又像哀求:

“……跟我走……”

“去东海……去……我们一直...在一起……”

她声音极轻,却颤抖得像撕裂伤口。怜月一怔,手上未停,反而更加用力,手指在膣腔里钩起,像是捣入她内心最深处的软点——

清音蓦然整个人绷起,胸口鼓动,后穴猛地一紧,水声溅出。

“啊……霜……跟我走吧……”

她哭着喊出的那一声,尾音战栗,眼角泪痕未干,却混着高潮喷溢出的体液,湿透大腿根,甚至喷到怜月腕上。

整个人颤抖着泄出那场被药性与回忆撕裂的高潮,身体蜷成一团,像在为一段未竟的梦低声求赎。

她的泪,顺着两颊无声滴下。

她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是谁操她的肉穴,只知道这一刻,她的身体绽放了,灵魂却被旧情碾碎。

那是她曾对霜华说的。

是她一生唯一一次,想带人逃开世间纷扰、权力、道义、血债与恩情的冲动。

可她被拒了。

而现在,她被抱在怜月膝上,乳头通红,肛门湿滑,双腿发颤,像是泄过之后还未醒的发情母犬,口中反复呢喃着那句没人答应过她的梦话。

怜月伏在她耳边,缓缓吐气。

“你想和霜姐姐一辈子在一起,对吗?”

她的指头缓缓抽出,带出一股滑腻白濁,在清音肛门边晕染一圈羞耻水痕。她轻轻掀起清音的一绺汗湿青丝,贴在唇边吻了吻。

“我来成全你。”

她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彻底拥有的满足,仿佛已提前预见两张脸并列跪在地上、舌头交缠、穴口互舔、被锁链牵引着彼此高潮的样子。

“你们会在一起的。”

“永远。”
Ta
Takeshi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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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就全收了然后一前一后嘛。。。至少希望最后是HE吧,感觉苏小姐要玩脱,狼真来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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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daynight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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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过节都不休息,这精神得多点几个赞。
uranusg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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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克上双收最赞了
leo055max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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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且惊艳,期待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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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pqpqp12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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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
Pa
Pazpaz
Re: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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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daynight大哥过节都不休息,这精神得多点几个赞。
stephencurry123五一有更新么
其实是看到有催更的所以就立刻更了hh
Takeshi真就全收了然后一前一后嘛。。。至少希望最后是HE吧,感觉苏小姐要玩脱,狼真来了咋办
作者不会那么心狠的请放心
uranusg下克上双收最赞了
leo055max惊喜且惊艳,期待双收
谢谢喜欢!会有的,请期待后面的更新哈
87
87901a
Re: Re: Re: 【中篇】【连载中】【4.27 更新第七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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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zpaz
87901a又见大佬巨作,写得太好了。不过怎么感觉大佬的女主总是被somehow道德绑架然后堕落😂
问就是作者的xp就好这口样板戏(
大佬谦虚了,我自己也会写一点自娱自乐,也会发现写多少篇都是一样的内核😂很苦恼
Pa
Pazpaz
Re: 【中篇】【连载中】【5.4 更新第八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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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苏怜月一袭月白轻纱,手执帕角缓步行至那扇熟门熟户的朱漆卧房前。

那是霜华的卧房。

她垂眸浅笑,素指轻叩,声音如猫爪点檀木:

“姐姐,妹妹又来找你玩了。”

话音未落,屋内却并无回声。

她不以为意,缓缓推门而入,眼前景色顿时如火烛撕破沉梦——

香气扑面而来,是一股熟悉的调香,混着一点汗味与乳香,带着清晰的体液腥气,在这静室中萦绕如雾。室内挂着极厚的帷幔,遮住窗光,只一盏暖灯照在太师椅上,仿佛一方舞台。

屋内陈设已非旧时霜华风格,原本悬挂佩刀的墙面今挂着锁链与拷具;本是书案的位子被一张镂花案几取代,几上香炉温着的不是茶,而是一盏红药,甜腥而绵腻;而几前正中高脚太师椅上,一具赤裸的身影被恭谨摆开,宛如供奉。

那人眼蒙轻纱,被束得极紧,仿佛怕她逃似的——脚踝分开绑在扶手鹅脖上,腿根撑开,被迫大张着迎着前方。手臂高举反缚于脑后,用一根细绳将手腕与椅腿固定,锁骨因紧绳而略微隆起,连腰身都被金环束缚,背脊悬空,玉颈贴紧椅背,动弹不得。

可那人不是凌霜华,而是沐清音。

一袭香榭妓服被强行穿在她身上——那本就称不得“衣”,只几缕朱红轻绫,交叉缠于胸前,仅堪称掩。两团素乳被迫裸露在外,那原本内敛的乳尖早在调教中被反复揉磨,如今虽仍怯怯缩起,却已被硬生生套上银环,细细环口将那软乳头在雪肉上牢牢扯起一线红痕,仿若将羞耻从肉里拽出,牵得胸前如火灼般战栗。

而那双乳环之后,各引一缕红链,自背后交缠而下,勒入股沟深处,隐入臀缝,与最末一链在阴阜汇合——尾端正卡住她那尚未被剃净的花蒂,扣死其上,如驯兽之锁,寸寸紧箍。链身贴肉,每一口喘息,凹珠微颤便牵连上下,阴蒂根本不能逃避刺激,喘不过气来,挣不脱、也卸不掉。

她的下身只穿一条开裆绣裤,裤裆处完全敞空,两瓣阴唇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椅垫上,一晚残留的淫液早已干湿交融,沿着花肉的褶缝泛出一层透亮的津浆,穴口红肿着不停收缩,像是尚未从高潮中缓过来一般一缩一缩地抽动着。蜜穴原本嵌入的听话珠串此刻已被淫水冲滑,其中数颗珠粒因夹不住而被甩落在地,沿着椅边滑了一道水痕,仿佛是从肉腔里甩出来的一串淫赃,半湿半冷地贴在毯上。

她的后庭则仍残着药油,粉嫩的肛口被撑得红肿发亮,嵌着另一根找蝶娘借来的珠串,自尾骨向下插入,在两臀之间坠起一道曲线,末端挂着六枚光润银珠,正一点点被肛肉夹紧又弹开。每一次珠体晃动,都会带动她整个屁眼一紧一松,夹带着水声与肉响,散出一股骚甜中带点焦灼气味的淫腥湿气。

最堪羞耻的是她的足部。

两只腿被分得极开,小腿绑于椅侧以维持这“淫坐”架势,脚掌隔空相对,半透明的白丝软袜袜尖紧包脚趾,沿脚背收得极服帖,绷得脚骨玲珑浮现、趾缝隐现,而那袜首特别剪出两个露孔,便于将她那对大脚趾分绳挂扣。

那红绳微细,却牢牢勒着她两颗脚趾,中央缀着那与听话珠配对的“听铃”——只要铃铛稍响,她体内那串银珠便随之震动。

此刻,清音的脚趾微曲,仿佛尚在不甘地挣扎,试图不动、试图不抖,然而即便只是轻轻一颤,那一串银铃便“叮”地颤了一声——下一瞬,她肛内残余的那几颗“听话珠”便忽地嗡震一下,带着黏腻的“咕唧”一声,在她早已软熟的蜜肉中翻了一下。

她浑身一颤,双腿几乎要并拢,却又被束绳死死分开,只能被迫忍受那种“听铃而动、穴珠自摇”的被动高潮。

两只丝袜包裹的足尖微微踮着,一动便牵铃,一响便震穴,成了她羞辱机制的延续——双脚本为清音最为珍惜之物,如今却成了牵引淫震的奴器,仿佛每一个脚趾的动作都在宣告她被调教到何等深处。

那是低贱的脚,那是发情的脚,那是再也无法用来立琴踏雪、只能高跷露趾承淫辱的足。

而她自己却拼命忍着不动,连脚趾都绷得发白,双腿止不住发颤,脚心浸着汗水,袜底泛湿,仿佛每一丝香汗都在泄露她身体的失控与屈服。

怜月缓步上前,膝盖轻轻着地,仿佛在朝圣,却是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她俯身贴近沐清音的脸,摘下逼上轻纱,指腹拂过那张早已因淫汗与泪水模糊不堪的面容。

清音的睫毛湿塌在眼下,眼角泛红,泪痕顺着鬓角一路滑入鬓发,连唇角都因哽咽而泛起一圈潮润的红肿。鼻尖微酸,微喘,额前几缕湿发贴在肌肤上,看上去既凄楚又淫靡,如落雪中的花枝,败而不枯,反倒更显撩人。

怜月抬手,取过案几上一方脂盒与画笔,动作细致得像在临摹一件破碎的玉器。她先用帕子轻轻擦净清音面上的泪痕与唾液,每一寸肌肤都擦得极缓,像在抹除不该出现在“器物”上的污痕。随后,手指蘸了点淡脂,先上腮,再描眉,最后轻蘸朱红,点在唇心。

那一抹色彩落下,原本哭花的脸竟被晕染出一种新艳:眼中尚有水光,唇角却泛起娇媚的润泽,那不是人的面容,而是物——是被调教得最适合摆出来招待的肉具之脸。

“乖。”怜月低声道,指腹轻轻点在她鼻尖,“别哭了,哭花了妆,待会儿还得补。”

说罢,她将视线下移,落在那串落地的“听话珠”上。

怜月一手轻捏起软绳,像捻起一条蠕动的淫虫,拇指缓缓卷动,指节顺着珠串一点点向上抚,直到那颗最前端的珠粒已湿得发亮,连她的手心都带出微凉的滑意。

她抬眸望了清音一眼,轻笑着捏住珠头:

“怎么把它甩出来了?还没教完呢,姐姐。”

说着,她将清音的粉臀轻轻抬起,按在椅沿,两根手指拨开她湿淋淋的阴唇,只见穴口尚未闭合,红肿的肉瓣颤巍巍张着,像是刚哭过的嘴唇,委屈又渴望。

“呼……哈……”

清音吐出一口气,本能地想收拢双腿,却被椅边的束带死死扣住,反而让穴口更加暴露,连那点泛红的软褶都无从遮掩。

怜月俯身,用舌尖在她蜜肉上轻舔一圈,尝出昨夜未干的残液与今朝初绽的腥甜,才低笑一声:

“说呀,是不是自己夹不住?嗯?姐姐就是这点最没用,刚练了几天就松成这样了?”

她将那串珠粒对准穴口,缓缓一颗颗送入——银珠在滑液润泽下易入难拔,每入一颗,穴壁便是一抽,清音不由得轻哼一声,像是既羞又痒。怜月却像抚琴那样指法细致,每一颗珠子都轻转三圈,再推进一寸,像是要将清音体内的每一寸褶缝都调音般拨开,重重填满。

最后一颗珠粒被按入时,“啵”地一声闷响,连带着蜜穴抽紧一缩,把整串银珠死死包住,红绳挂在花唇边,像一朵开得极艳的花结着一根锁链。

“还不肯应?行吧……那妹妹只好换个地方问了…”

她缓缓蹲下,伸出指尖,在丝袜包裹下的脚心轻轻一挠,那对糯白的乳脚立刻蜷了下去,趾尖抽搐,带得铃铛一响,那串刚塞回去的银珠便在穴内一颤,像被召唤般“啵”地轻震一记,抽得清音眉心一蹙,腿根湿意再绽。

“……唔!”

清音浑身一震。

那是奇妙的敏感——非快感、非痛楚,是一种从脚心直窜神经、牵动全身酥麻的瘙痒。她本能地想缩脚,却被束缚在椅上,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咬牙,强忍不笑、不喘、不叫。

怜月含笑不语,只是自脚跟至脚弓,像描花一般用指甲一寸寸划过,挑拨着最羞耻的敏区。每一道划痕落下,白丝下的脚心便抽筋般不住攒曲,带得铃铛“叮铃”作响,而她体内那串珠子便随之一弹一震,湿音粘响,淫液溢涌。

她的足趾在白袜中不断抽搐,宛如在发春地勾人。趾缝张开闭合,似在扭曲求饶,却反而愈发惹人怜爱。那缠绕红绳勒得趾骨泛红,越挣越紧,连趾甲下都泛起细汗。她刻意用指尖弹了弹那对铃铛,银铃“叮咚”一响,便引得清音体内的珠串微震一下。

“呃……哈……嗯……”

每一次铃响,蜜穴里便“啵”地一抽,银珠带着黏液震动,撞在软壁上。前方抽搐,后方夹珠,乳尖也在微颤中被牵得发红发胀。她的身体仿佛被那串铃铛化作牵引中枢——乳、穴、肛、脚,四方敏点,全数陷入怜月弹指之间的羞辱回路。

“呃……啊、啊……不要……不可以……嗯、嗯啊……”

清音终于在淫痒之下求饶,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破了音的琴弦,被快感和屈辱拧成一股细麻。穴口红肿,肛珠微震,乳尖吊着昨夜留下的细链,每一下颤抖都牵得乳肉跟着跳。身子明明在抽搐,嘴里却还在低声“求饶”,却不知自己声音已媚得快要融化。

“你不是说不可以的吗?”怜月的指尖探向她穴口,“那这里怎么还这么湿?”

一指探入,果然一阵淫水涌出,滑得像滚汤,烫得像要烧破指缝。清音猛地一缩,却只是将那指扣得更紧,肉腔自动地裹住不放,像是昨夜的梦魇还残存在筋肉里,渴望着那种被填满的错觉再来一次。

“嘻……”怜月笑了一声,俯身贴着她耳廓低语,“姐姐刚才故意不说话,不会是心里想的,就是‘妹妹快来玩我’吧?”

清音猛地摇头,眼泪滑落,她的头发散乱,整张脸因憋喘与羞耻胀得通红,涎液从唇边滴到颌尖,与泪水交织,滑下她的颈窝,再流进乳沟。胸前的两点乳珠已经红肿如豆,每一次呻吟,都会收缩震颤,链子也随着身体晃动发出细碎声响,仿佛在宣告“这具身体已被调教”。

“姐姐嘴上不肯说实话,倒是小嘴下面,每一处都老实得很呢。”

怜月笑吟吟地捻起菊穴露出的小尾,将银珠尾拔出一半,清音下体猛地一缩,竟然夹住不让它完全滑出,那肛口仿佛自有生命般紧紧含住尾珠,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呜……呃呃、啊……啊……”

“看,还吸着呢,”怜月俯身,将唇贴上清音耳廓,语气甜得腻人,“是不是习惯了被妹妹肏?连屁眼都舍不得放松。”

她手上用力,将两根珠尾一齐拔出,清音整个人都弹了一下,尖叫着抽搐,那肛口随即喷出一小股稀白药汁,与前穴泄出的淫汁交缠着流下,在腿根画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水痕。整张椅面已然湿透,她的双腿间全是体液,淫汁、药汗,混成一股骚气扑鼻的腥香,像是一夜发情后还未干净的种马母狗。

她舔了舔指腹上的残液,像是在回味一口没吮干净的蜜酱,又轻笑着拍了拍清音颤抖不停的臀肉,指尖沾着一缕淫汁在她腰窝处勾了一圈,才懒懒起身靠向案几,毫无避讳地就势坐了下去,裙摆半掀,顺手从盏边拈起一块蜜渍梅干含入口中,舌尖卷着吮了吮,才眯眼一笑。

“姐姐真是娇气,都过了一周多了,还哭得像头刚开苞的小母狗。”

苏怜月坐在几上,今日未着便衣,而是穿了一双红底绣梅的软面女履,脚踝雪白,小脚精致可人,她脚尖缓缓抬起,轻点在清音穴口边缘,那处刚擦过乳香药膏,早已热得收缩不及,粉嫩翻露如花瓣颤抖。她没用手,也不急插入,只是缓缓地用绣花鞋底一点一点地揉着,挑着清音的阴唇拨弄开来,再将鞋尖抵在阴蒂上轻轻旋转,像在撵碎一粒熟桃。

“呜……啊……脏...不、不要踩……怜月……求你……”

清音低声哭着,泪水早沾湿了秀发,她眼中红肿,连挣扎都乏了力气,药性还未退尽的身子正一阵阵发热。每当那鞋尖一压在小核上,她就发出一声破音的哭吟,穴口不由自主地泄下一股热腥的水,把鞋底都濡得发亮。

“不是我想踩,是姐姐自己夹着不放啊。”苏怜月笑得娇俏,脚尖一勾,正中穴口,“这地方,不但不躲,还迎着我磨……姐姐真是骚呢。”

清音浑身一抖,趴伏的身体颤得像弦断的鹤羽,穴中汁液汩汩涌出。

“呜呜……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不该是这样的……”

她哭着摇头,嗓音哑得可怜,却止不住下体的再次涌上的快感反应。穴口软得仿佛化水,双腿间滑腻得像刚泄完的乳母,连肛边都被淫液漫湿,沿着大腿内侧一道一道沾在丝裤边缘,绣线被潮得变色。

怜月俯身在她耳边轻声笑着,声音温柔得像梦魇:“可你那天,不是亲口说爱我的吗?”

“你说:‘霜华姐姐不在的日子,我想要你替代她。’你抱着我,说我是你的小霜华,说你不管她死活,只想现在插进去——”

“呃呃啊!不、不要顶那里……我、我没夹……呜呜呜……它自己吸进去的……”

“你忘了?”

“那我提醒你。”

她轻巧地用绣鞋一压,整个鞋尖顺着软湿的穴口慢慢滑进去一寸,仿佛是鞋底的刺绣踩着她的花心,清音立刻一声尖叫,身子猛地后挺又不敢逃脱,臀肉绷得死紧,小穴却仍无力合拢,只能无助地夹着那只艳红绣鞋。

“唔啊——不……呜呜……不是……我……我没有……不是那样的……”

“不是?”怜月语调甜腻,像滴蜜的雪梨,“可那天晚上,你把我按到榻上,口口声声说爱我,含着我的脚趾舔得比妓子还熟练,还哭着说‘霜华要是知道就杀了你’——”

“结果你还是把我上了。”

“舔着舔着,还叫她的名字呢。”

她脚下轻轻一旋,鞋尖故意磨过阴蒂与尿道口之间最嫩的肉缝,那处被药膏涂得极敏,一磨便颤,清音整个人仿佛被戳穿穴芯,发出一声带颤的浪叫:“呃、啊啊啊……啊!!”

她的身子开始抽搐,下体一股透明汁液涌出,顺着鞋底滑落成丝,连趾缝都染出一片湿润。她喘得像鱼一样,胸口一缩一缩,双乳吊在空中颤如雪梨,乳环已被乳液润滑,随着链条晃动发出细响。

“姐姐这副骚样啊……”怜月捻起她的下巴,细细欣赏那张哭得艳丽的脸,轻声笑了,“若真给霜姐姐看见,那该怎么办呀?”

清音哭着摇头,泪水淌满侧脸,却没再挣扎,穴口仍在无声地收缩着,仿佛还渴着那只踩过来的绣鞋。

“姐姐记得吗?你曾说自己真心在霜华身上,绝不与旁人亲密半寸。”

她语调一顿,笑意却像缠人的毒藤,缓缓缠上喉头,“可如今却自己张开腿、跪着求我踩你的小穴,姐姐,你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巴掌呢。”

她脚腕微动,鞋尖挤开交缠在阴缝上的红丝带,如花般绽开的肉唇在潮热中软软张合,鞋尖毫不客气地顶入清音穴口半寸。

“啊啊啊!!”清音猛地尖叫,双腿抽搐,蜜穴本能地收紧,竟死死地含住了那只绣鞋前端,穴口蠕动着,不肯松口。

“姐姐……可真脏啊。”

“霜姐姐待你那么好,你却趁她不在时爬上她妹妹的榻上,求着我舔你的小穴。”怜月声音温柔如泣,语气却比刀还冷,“若霜姐姐知道你是这么淫贱的女人,清白外壳底下藏着一颗偷情的骚心,她还会信你吗?”

清音听得浑身一颤,泪水再度涌出,剧烈摇头,仿佛想否认,想反驳,可那插在穴中的绣花鞋尖却随着她的挣扎轻轻晃动,带动阴肉翻搅,愈发羞耻,愈发酸麻。

怜月抬脚轻轻拍了拍她通红的面颊:“说呀,姐姐,昨晚是谁勾着我腿,舔我鞋底,说‘就让我学着霜姐姐那样肏你’?”

“呃……不是……我……我没有……”

“你有的。”怜月又是一捣,那鞋尖恰好顶住了清音体内某处敏点,清音浑身一抽,双眼泛白,喉间喷出一声断裂的浪叫:

“啊啊啊呜呜呜呜呃啊呜呜——!!”

淫水顺着大腿汩汩而下,那一刻,仿佛她灵魂也被从穴口喷出,哭声里混着哭、混着喘、混着羞耻到骨髓的崩溃。

苏怜月满意地将那只满是淫液的绣花鞋缓缓抽出,鞋底被汁水浸得透透的,带着股温热的湿意,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丝光的水痕,发出黏哒哒的响声。

清音猛喘着,整个人瘫软在榻上,双腿微张,小腹剧烈起伏,阴唇尚在微微颤动,似仍不舍那离去的鞋尖。她脸侧贴在椅靠上,泪痕未干,睫毛因汗湿而纠缠成一簇一簇,喘息中带着呜咽,宛若方才被抽魂的禽兽。

她伸手,解开束缚清音脚腕的红丝软带,指尖掠过肌肤带起一片战栗,接着是手臂、手肘、腰腹……一寸寸将那交缠在太师椅上的束绳解松,最后一扣松开时,清音整个人瘫软下来,像一块刚被揉透的绢帛,从椅上滑入怜月怀中。

怜月却不再继续踩弄,而是温柔地俯下身,将她小心地捞进怀中,轻轻拍着后背。她一手揽住她湿漉漉的肩膀,一手托着她赤裸滚烫的腿弯,像抱着犯了错就哭的孩子。

“乖,姐姐。”

她语调软得出奇,手指轻柔地抚过清音被泪水和汗液濡湿的面颊,“别哭了……刚才我说得太过了,是我不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人抱坐在自己腿上,指尖绕到她胸前,缓缓揉捏那对被乳环勒红的乳珠。那双乳本就丰腻圆润,在怜月掌中几乎盈满,抚弄间微微颤抖,带着高潮后残余的余韵感。

“姐姐听我说。”她低声呢喃,像个温顺的妹妹,又像一条缠人的蛇,“我们现在啊,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她唇贴着清音耳廓,说得极近极缓:

“你是趁霜姐姐外出时,偷偷爬上我床的人。”

“你那样压着我,叫我霜华,亲得那么深……我明明醒着,可我没有推开你。只是任由你压上来,亲我,抱我,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把手伸进我衣服里——直到你哭着肏我,我也只哭着抱紧你。”

“所以,你不是一个人在错。”

“我们都脏了,对吗?”她低笑一声,像是在风里说梦,“既然都脏了,就得互相守着。”

“只要我们配合得好,我不说……你不说,霜姐姐便永远不会知道。”

她轻轻咬了清音一口耳垂,那一点力道不痛,反而带着一种刻意的缠绵:

“而且,这样也挺好,不是吗?你日思夜念她,那我来替她慰藉你;我有些……不太能说出口的癖好,也正好能……拿你来解解瘾。”

她微微呼了口气,带着酒香与唾液的温热,拂过清音耳背:

“我们都不是清白人了,姐姐……那就抱紧点,互相依赖着,藏好这份‘错’……”

她的手掌此时已捏住乳尖,轻轻一搓,清音“呃”地一声颤了下,浑身像又被点燃,羞耻地夹紧了双腿,泪眼茫然地望着怜月,唇微张,喉头颤动。

“你愿意的,对吧?”

她低头,唇贴住清音的,轻轻一舔:“我们就这样,好好的……姐姐就不会失去我,也不会失去霜姐姐。”

清音眼神一滞,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像是某条防线彻底崩塌,她颤着伸手,指尖落在怜月胸前,轻轻地点了点,声音如蚊:

“……不...不要让她知道。”

清音的思绪,回到了那个噩梦开端的清晨——


“小姐!不好了,快来看小姐怎么了——!”

门“砰”一声被人从外推开,清音骤然惊醒,她头疼欲裂,睁眼时只觉光线刺眼,一群人蜂拥而入,碎步声、惊呼声、帘帐被扯开的窸窣声如浪头盖顶。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浸着薄粉香的手便推了她肩膀一把——

“快看!小姐身上怎么都是……?”

榻上怜月蜷缩在被褥中,衣衫凌乱不堪,下裳掀起大半,雪白的大腿上满是指印与细密红痕,双乳裸露在外,乳尖红肿挺立,颈窝处赫然一道拇指粗的青红指印,仿若昨夜才被人死死掐住,挣开时尚未痊愈。更下方,腿根交缠着尚未干透的淫液与白濁,被褥上湿痕斑斑,带着明显的肉体交欢后遗。

“这是……被强了?!”小丫鬟声音都变了调,眼里满是惊恐。

“闭嘴!”白蝶娘一个眼刀扫过去,眼神却精准控制在“关切”与“震怒”之间:“还不快看看小姐伤得如何?!”

而怜月此时仿佛才被惊扰醒来,缓缓睁开眼,泪眼朦胧,喉咙里发出一声微微颤抖的低呼,像是被噩梦惊回的受害者:

“……姐姐……你昨晚……你为什么那样对我……”

她声音颤得厉害,一只手缓慢抬起,露出腕侧几道清晰的齿痕,紫痕深陷,像是挣扎中被死死咬住留下的。她蜷着身体往被中缩,眸光里写满了“委屈、痛苦与不解”:

“昨晚你喝醉了,我见你头晕……想替你醒酒……”

“可你忽然抱住我,口口声声喊我‘霜华’……你哭着说你想她,想得心痛、发疯……你一边亲我一边叫她的名字,还说‘我知道你藏了她’,‘只要你肯吐实,我就不打你’……”

“我说了……我不藏她……我真的没有……可你不信,还……还掐我、咬我……”她声音低到发颤,指尖抚向自己颈侧那圈被伪装出的指痕,“你说我撒谎,要罚我……你要我跪着……顶着她的名字和你做……你还让我……喊你姐姐……”

她越说越小声,最后缩进被子里低低哭了出来。

丫鬟们听得面面相觑,一个个怔在原地,不敢多言。

白蝶娘却适时补上一句,叹息着摇头:“哎,昨夜酒席过后,我见沐小姐酒力不胜,便和苏小姐一同扶至卧房内,中途我离开片刻,回来便听到小姐房里有声响,本想进去瞧瞧……可看你们姐俩感情深厚,又怕打扰了你……谁知……怎会发生这种事?”

而床榻另一侧,清音此时才从断片之中堪堪坐起,面色惨白如纸,汗湿发丝粘在脸侧,喉咙干涩,一双眼茫然睁着,怔怔看着身旁那副满是她“手迹”的凌乱身体。

“我……不……”她低声呢喃,声音像是从破碎的梦里飘出,迟钝、破碎、又带着说不出的痛苦。

她昨夜明明……只是喝了几杯酒……

之后……她记得有人吻她……记得有人叫她“姐姐”……

也记得那句——

“你藏了她是不是?”

“霜华不在了,就你留下来还装无辜?”

那是她亲口说的,还是幻觉?

可怜月身上每一道痕、每一滴湿,每一声抽泣……都像在替“真相”盖章。

清音脑海混乱如潮,额头汗意涔涔,忽然涌出一股巨大的羞耻与罪恶感,如海啸一般将她整个人淹没。

——难道自己真的…醉中犯错...

趁霜华不在时,强暴了她的义妹?

她无法为自己辩解。

因为所有“证据”都在。

她垂下头,咬着牙,手紧紧扣着床沿,指节泛白,整个人一动不动。

“贱人!还装无辜呢——!”

随着那一声丫鬟怒骂,几个年轻气盛的仆女已压抑不住满腹怒火,纷纷跨上前来。

“趁霜小姐不在,竟敢欺负怜月小姐!”
“亏她平日里装成一副清高的样子,没想到背地里竟会作这等偷奸行径!”
“该打、该剁、该拖出去喂狗——!”

几人围上前,不由分说地一边骂一边拉扯清音的衣襟,将她从床榻边揪了下来。

“走!去城中找老爷评理!”
“我们苏家堡哪容得下你这等淫贼?”

清音此刻神思未回,方才的羞耻、震惊与罪咎尚未从她血里抽离出来,双腿发软,甚至没能挣脱两名婢女的臂钳,只觉自己像是一块耻辱的尸体,被众人当众拖行。

“住手!”白蝶娘忽地出声,带着一股看似出于礼法、实则掌控全局的镇压之气。

她一步上前,张开双臂拦住通往长廊的门槛,语气带了些威严与急切:

“你们疯了吗?这件事怎可宣扬出去?!”

“小姐是苏家嫡脉,是堡主遗命托孤之人,若这等丑事传出,她以后还怎么做人?!”

众人一滞。

白蝶娘趁势上前半步,她一手稳稳将清音搀入怀中,环臂半抱,语调柔和却带着不容驳回的威压:

“我虽非苏府中人,但与苏大小姐素来交好,今夜恰逢入府做客,撞见此事,也不能袖手旁观。”

“苏小姐伤了身子,还沾着药味,你们这些婢女,不赶紧去后屋,把那几套干净衣物、软帕、香汤热水都备齐了。你们现在不想着尽快替你们主子清洗换衣…”

她轻轻一笑,唇角温婉,眼神却刀锋带霜:“还是说,你们几个,只是想拿小姐今夜的丑事出去换口碎嘴喝茶?”

“若你们家霜管事回来看见如此乱象,我可做不得这个罪人。”

婢女们被她看得心头发紧,你看我我看你,终究不敢违她之言,只得低头应是,不敢再多言,慌忙退下去准备。

等屋内静下些,白蝶娘这才将清音扶入偏室,轻轻替她掩好衣襟,手势温柔得仿佛在照顾病人,语气却如同拂面春风里藏着一根针:

“沐姑娘……我知道你此刻心乱如麻。”

她叹了口气,轻轻抚着清音肩膀,又递上一方湿帕:“昨夜之事……唉,说实话,蝶娘我也没想到会遇上这场变故。”

“我只是来赴一场宴,结果半夜却撞上你们两人醉中……纠缠成这般模样。”

“小姐哭得那么惨,话也说不清,我心疼得很。可你那时神志未清,又紧紧按着她,压在榻上……我真是吓了一跳。”

清音整个人颤了一下,睫毛剧烈抖动,终于挤出一句喑哑:

“……不……不可能……”

“我没有……我只是喝了一点……”

她嗓子嘶哑,像破了的笛,连否认都底气不足。可话一出口,耳边却像响起昨夜的喘息——那一声声将妹妹唤作情人的梦呓,那一口口交缠的唇舌,那让她肌肤仍残留温度的,唾液与……爱抚。

她摇头,咬唇,指尖深深陷入手掌,却无法阻止那画面一帧帧倒灌入脑海。她想说不可能,可身体却比她更早记住那些热与疼。

白蝶娘轻轻一笑,声音低得像是一口井底水:

“你不肯承认,是因为你心里清楚。”

“你知道自己犯了错。哪怕你醉了,那念头,是长久积压的,不是醉意能生的。”

“你压她时为什么喊‘霜华’?你舔她的时候为什么哭着说‘别走’?你在发泄的,是你的思念,是你的孤独,是……你的渴望。”

清音死死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整个人仿佛从骨头里抽空了力气。

“……我不是那样的人……”她喃喃道。

“可你做了。”白蝶娘温柔地覆住她的肩,“我不怪你,怜月也不想怪你,她只是伤心——你明白吗?”

“小姐心细如发,虽伤心,却没有声张;也懂她素来重名节……这等私密丑事,怎能外扬?”

清音的双唇微张,却已发不出声。她想喊、想叫、想怒斥这一切是陷阱,是幻象,是……假的。可她看了看自己指节的红痕,脖颈的抓痕,唇角残余的甜腥,她却说不出“清白”二字。

“霜华姑娘迟早会回来的。到时候若怜月小姐先一步哭着将昨夜之事诉出来,你是主动?她是被害?一张嘴两张皮,旁人未必肯听你的分说。”

她顿了一顿,目光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倒不如你先一步低头,与小姐好好商量,如何止住风头、稳住人心,才是上策。”

清音嘴唇轻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白蝶娘却温温一笑,拍了拍她的手:“事已至此,姑娘也莫多想。只是我劝你——此事不可拖,更不可硬顶。”

“我今日还得回楼里照顾生意,便不再苏府久留。只是希望——”

“姑娘能好好服个软,留得全名,护得霜华回来后的太平。”


那是“醉乱”之后的第二夜。

清音仍住在花阁西苑,日日如常抚琴、熬药,只是眼下已少有人来探她曲艺,只说“沐姑娘近日身体不豫”,甚至连霜华的名字也像被禁了音一般,从无人再提。

她夜里坐到三更,不敢合眼。

怕梦,怕那个湿热羞耻、叫人喉间发腥的梦魇再一次如潮袭来——她记不清那夜之后究竟还做了多少“同样”的梦,只记得自己每次醒来,手中都紧抓着被角,裤褶潮湿,腿根发热。

她强迫自己冷静,却越冷越乱。

就在这纷乱时刻,门被轻轻推开,一盏淡光的琉璃灯笼映照出怜月的身影。她穿着一件月白短袄,腰束青绦,黑发挽成松髻,步履安静,语调柔婉:

“姐姐,我睡不着。”

清音欲掩门拒退,低声对怜月忏悔:“对不起…怜月妹妹,我…”

“你那晚梦里一直喊霜华,”怜月走近,目光盈盈,“还说你要她跟你一起走。”

清音浑身一震,手指一紧。

“我听得真切,”怜月贴近她,手搭在她膝上,“你喊着霜华的名字,吻着我嘴角,说要我陪你去东海……你种菜,我织香……”

“够了!”清音低喝一声,猛地站起,避开她靠近,“我…我不记得有这些。”

怜月望着她,轻声却不让:“那把我压倒在床上,解我衣襟,咬我胸口,插我穴里……这些也不记得了?”

“我……”清音脸色惨白,喉头一哽。她想说“我没有”,却像被哑住了。

她真的不记得了。

可那天早上的痕迹,那被褥上的狼藉,那些丫鬟的眼神……是假的?还是——她真的做了?

“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的。”怜月站起身,绕到她背后,从后抱住她,脸颊贴在她肩上,语气柔得像是怜惜,“可那夜……你醉得厉害,口中一直念着霜华,我心疼你,才留下照看。”

“你哭着说想她,想得要疯了。”她的唇擦着她耳后,“你还说霜华不在,我就是她。”

清音身形轻轻一颤,眸中雾意沉沉,嘴唇颤动,却发不出一句否认。那些画面在脑海中缠绕盘旋,不肯散去。

怜月慢慢将她按坐回榻上,手指抚过她耳垂、颈侧、锁骨,一寸寸落下:“姐姐,我知道你是个清正的人,替我把脉,教我练琴,我是最信的……可你那夜背着霜华舔着我、亲着我、进到我身体里时,那时候——我才知道姐姐也是有欲望的。”

“不是——”清音声音颤抖,想挣开,“我没偷情,我从未……”

“可你舔我的时候,哭着说你不是故意的……求我别把事告诉霜华。你都忘了吗?”怜月嘴角含笑,低声贴在她耳边,“你还说,只要我告密,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清音闭上眼,嘴唇一动,却一句反驳都说不出。理智在心底大喊“不”,可脑中却有无数声音在反复——

她真的是醉后失态吗?那些吻、那些拥抱、那些不堪入目的残影……都是假的?还是说,真的有那么一刻,她认错了人,亲手把自己送到了霜华的妹妹榻上?

“我不会怪你,”怜月轻轻抚着她颈后青丝,“姐姐只是……寂寞久了。”

她伏在她肩头,声音软绵得几乎要化开:“霜姐姐不在,我也可以陪姐姐……对吗?”

清音闭着眼,泪水一滴滴从睫下坠落,滑过苍白的面颊。可她的手,却已被怜月悄然拉起。

“姐姐摸摸我……”怜月轻声呢喃,纤指引导着她的指尖缓缓探入自己襟内。

小袄下的肌肤带着淡淡温热,指腹触到柔软的隆起时,清音身形一颤,却没收回手。怜月的乳尖早已挺翘,像是等了许久一般,轻轻蹭过她的掌心,又被她指尖挑逗地瑟缩,颤栗。

“这里……昨晚姐姐咬得我好疼。”怜月轻咬下唇,眉眼泛红,似羞似媚,整个人往她怀里靠得更紧。她的另一只手悄然落下,拉过清音的手,再引至自己腰侧的衣摆之中。

轻轻一掀,那里早已湿热成泥。滑腻的蜜肉毫无遮拦地贴上清音指节,怜月嘤咛一声,双膝一紧,腰微弓,像是忍不住地迎着她指尖蹭了蹭。

“这里也想姐姐……”她喘息着低语,声音娇软得仿佛梦里呢喃,“它说只要姐姐一摸,它就……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清音浑身如灼,明明理智在耳边嘶喊“住手”,可她的手指却没有离开,反而陷得更深了一分。怜月身体一抖,整个人窝进她怀里,像一只撒娇的狐儿,贴着她的颈窝喘气。

“只要姐姐不离开我,我什么都肯给你。”怜月俯身,自顾自地吮起了清音那对陷乳,那双眸在烛火下光泽迷离,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欲与痴缠,“真的,清音姐姐……我会是你最乖的小情人……”

清音的泪水一滴滴从睫下滑落,却没有再推开她。

从那夜起,怜月每夜都来。

起初只是抱着她睡,有时手不安分地在她腿间摸几下,清音会瑟缩、挣扎,但怜月就轻轻哄她:“我只是想感受姐姐发热的身体,别怕。”

再后来,那只手探得更深,撩起她里衣,覆在她乳上,一点点揉、一点点捏;手指勾入她花心,在穴口揉弄。

“别……”清音红着眼轻声哀求,“别碰我这里……”

“可姐姐这儿一直都在湿啊……”怜月伏在她身上,手指按在穴口细肉上打圈,笑意若无,“我才碰一下,它就缩住我了。”

她说得轻柔,语气温婉,甚至带着歉意:“姐姐……我会轻轻的,不疼。”

清音拼命摇头,可身体却不争气地绷紧,连小腹都因压抑呻吟而发颤。

然而直到那天,怜月带来了丝缚与软鞭。

“姐姐,”她坐在她膝前,柔声说,“以前我玩的是那些下人,可她们再怎么叫也没你动听……我想让你戴着狗圈,叼着我的羞袜,把穴铃摇响地跪在我脚边,好不好?”

“姐姐,你不是说过,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那现在,我只是想你乖乖趴下,像昨晚那样,把小穴掰开让我看看……你还愿意吗?”

“不、不愿……”清音微微后退,却被她轻轻按住肩膀。

“不是你愿不愿的问题啊。”怜月笑着贴上她耳廓,声音低得近乎温柔,“你那晚亲了我、亵了我,还哭着说想霜姐姐……”

清音全身一颤。

“你不是说…”她一字一顿,指腹在她锁骨上轻轻画着,“只要我不告诉她,什么都可以答应的吗?”

清音一言不发,双眼怔怔。

片刻后,她跪下身,亲手拿起了那副镂银雕绣的箍圈,递到怜月手中。

她第一次戴上淫箍,四肢绳缚,乳珠夹铃,穴口含环,她趴在怜月足边,一边含着她脱下的袜尖,一边被命令张开腿,“展示昨夜夹得住的花穴”。

她屈辱至极,羞耻几欲昏厥,可在怜月鞭尖抽在她乳根那一刻,她竟——

湿了。

那种被辱骂、被鞭打、被命令的屈辱感,竟让她腹中翻涌出一股奇异的酥麻与颤抖。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那夜她被迫高潮了三次,最后一次,竟是在怜月脚尖碾住她穴口那刻,双腿绷紧,穴口疯狂收缩,像要把那双脚吞进身体。

她哭着夹住她的脚尖高潮,尿与汁齐涌,高潮时叫出的却不是霜华,而是“……不要告诉霜华……”

从此之后,清音再不敢否认她的堕落。

她依旧不言不语,依旧着素衣如昔,可每当夜幕降临,她便会如约而至,跪在怜月榻前,先舔她的鞋,再脱去自己衣物,伏下身,露出那颗早已为妹妹调教出的淫核。

她不再反抗。

她只是羞耻地哭、羞耻地呻吟、羞耻地高潮,羞耻地一次次在怜月的玩弄下,认输。


“好啦,清音姐姐乖…”怜月低声哄着,指腹在她脸颊上抹过,沾起一滴刚落下的泪珠,“今晚还很长呢。”

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清音的屁股,声音不重,却像打在一口羞耻的大鼓上,令她全身微颤。清音不敢看她,身体却像是被催眠般乖乖转过身,四肢伏地,顺从地跪趴在榻下,扶着床沿,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乳珠在绸褥间微微摇晃,泛着刚刚揉搓过的红痕。

怜月笑意柔柔地望着趴伏在床前的清音,掌心贴着她脊背,一寸一寸滑到腰窝处,又轻轻落在她绵软的臀瓣上揉了揉。

“姐姐,这里可是霜姐姐的卧房呢。”她语调像低哄,又像轻笑,“你哭的这么大声,霜姐姐会难过的。”

她一边说,一边从床侧捡起那副早已备好的软鞘阳具,带着几分仪式感般拴到自己腰间。

“你们两个一起睡了这么多年,你最熟的,不就是她枕边的味道么?可你现在,穿着淫袜叼着锁链,被她妹妹调教到腿都合不拢。”

清音身子一僵,却不敢回应,只是将额头贴得更低,埋进掉在地上的被褥,仿佛能把羞耻一并埋进。

“姐姐,对不起哦…我刚刚真不是在凶你,我只是心疼。”

“你这样忍耐压抑了这么多年,一直跟在霜姐姐身边,连她一个眼神都不敢妄想……是不是其实,早就很痛苦了?”

清音喉咙一动,却仍难启口。

怜月却笑了,缓缓直起身,轻轻一推,将那支阳具的前端抵上她微张的穴口,轻柔得像在逗猫。

“所以呀——”

“我只是在帮姐姐,对吗?”

怜月缓缓挺腰,假阳具前端一点点推入,带出一线淫丝,又被穴肉回收裹紧。清音趴伏在地,双膝磨得发红,身体止不住地前倾退缩,结果只让那根阳具更深一寸。

“霜姐姐不会知道的。”

怜月笑了笑,重新收敛了她的温柔,牵了牵她颈上的锁链,膝盖一顶,“动吧,姐姐。乖乖地,绕着这间屋子,把你的小穴擦一遍。”

清音咬牙,却终究顺从地前爬一步,湿滑的蜜液便啪嗒一声溅落在脚边地毯上。她才刚起身,就被怜月牵到被清至一旁的书案旁,一脚将她掀翻在上。

那书案是霜华每日伏案批章之处,檀木光滑,书卷尚堆。清音被压在案边,假阳深插未退,怜月伏身而上,手指从她腋下探入衣内,托住她胸前沉甸的乳肉,食指指腹轻轻一搓,乳尖已红肿挺立,被她轻轻捻起后带出一串喘声。

“这里,是以前霜姐姐写字的地方呢。”怜月咬着她耳垂,语气含笑,“你趴在上头呻吟,会不会把她留下的墨香都叫腥了?”

“唔呃……”清音身子一颤,阳具摩擦子宫口,快感如火潮翻涌,一滴滴淫液沿着大腿根滴落,正落入桌角那只洗颜用的铜盆中。

水声一响,她惊得回头,却被怜月扳着下巴强行转回。

“别看。”怜月轻轻捏住她下颌,“铜盆里泡的是她离开未晒的手帕,你这点淫水脏了它,她若回来……是不是要把你的小穴也一并洗去?”

清音羞恼欲死,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攥紧桌缘,被怜月继续一下一下在她体内顶弄,汁水沿盆沿滴入铜水之中,泛起涟漪。

她被拉下书案,继续被肏着向前爬行。怜月忽而笑了一声,将她带到床侧那双沾着尘土的鹿皮鞋前。

“霜姐姐最爱这双出行时穿的鞋。”她轻声道,“来,把脸埋进去。”

“……不、不要——”清音双手撑地,却抵不过那一脚强行压在背上。

“我说,把脸,埋进去。”

清音泪眼模糊,最终还是低头,将面颊紧紧贴在那双满是霜华气息的鞋子上。鼻尖嗅入残留的冷香与尘意,颤抖中,舌尖竟不由自主地微微伸出,舔上那鞋带边角,带着一种被剥夺尊严的迷乱。

“在她的鞋上高潮,是不是你最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你看你的小穴。”怜月低头,掌心一拢,蜜肉已如开苞莲瓣般张扬绽放,淫液夹着热意如泉涌不停。

清音泪眼婆娑,头死死贴着那双鞋尖不动,双手抱着脚踝,胸前乳肉贴地,穴口却兀自抽搐,一线蜜液沿着腿根淌到鞋边,溅上鹿皮,浸透鞋缝,混着尘泥发出腥甜刺鼻的味道。

怜月低头,用假阳具轻轻拍打她的阴唇,一边揪起她发根:“姐姐想要的话……就自己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清音哽咽,唇角带泪,声音颤得发虚:

“……我是装成圣女的好色母猪…齁呃啊啊…背着霜华……偷吃了她妹妹……对不起她……”

啪!纤手轻轻一甩,拍在蜜肉之上,声音清脆。

“再说清楚点,你偷吃了谁呀?”

“苏怜月……霜华的干妹妹……是我主动…自愿….背着她……把她妹妹的贞洁玷污了……”

“为何?”

“……因为我贱……我忍不住…啊啊啊啊!…我就是想被你玩,想被你调教……我……我受不了你那晚喊我姐姐……”

怜月终于满意,双手掰开她臀瓣,一口气将假阳具捅入最深,清音整个身子一震,头撞在鞋面,脸颊磨出红痕,却不敢离开。

“再说一次。”

“我就是一只穿着白衣的发骚圣女……让我舔你……用我的嘴……赔罪也行……求妹妹别把这事告诉她……”

她的话越说越低,最后泣不成声。可阳具仍在体内抽插,甚至更加凶狠。

“呜呜……齁啊啊呃……呜呜呜……求你别、别再插了……再插我就……”

她知错,却无力抗拒;她知羞,却快感不断。每一次后挺,每一下深入,肉壁便收紧一圈,仿佛在向羞耻索吻;淫液溅在鞋面上,蒸出潮热,滴在那本她曾抄经的玉简之旁。

“咕呃呃……咔、咔咔……啊哈哈……哈、哈……腿……腿在抖……妹妹……别……!”

高潮来临那刻,她喉咙一哽,眼前一黑,像一头被剥光皮的畜牲伏地呻吟,却仍死死抱着那双鞋,脸埋其中,泪水与爱液混淌成泥。比起过去任何一次与霜华缠绵时的温柔欢愉,此刻在霜华帐下、在她妹妹的阳具中喷涌的高潮,更强烈、更深刻、更不可抗。她整个人在那一顶之下猛地弓起,喉头发出几乎尖锐的浪叫,舌头被怜月吻住抽搐不止,唾液横流,蜜穴喷涌不止。

她明知道这是一场彻底的背叛,是对霜华的羞辱,是不可饶恕的错,可她的身体却像被打开了某道禁门般——那层与生俱来的矜持与温雅在这极致的快感中被撕成了粉末。

她甚至恍惚想起,自己从未在霜华身上这么快地高潮过,从未被插得喘不过气、被舔得呻吟失控——霜华太温柔了,而怜月……是肆意,是恶毒,是令人沉沦的毒泉。

她哭着,喷着,心里却在颤抖着生出一丝不能说出口的念头,刚想张口,却在高潮时被妹妹那张乳唇吻入肚中。

那一吻,浓烈、湿热,像是火舌缠入喉咙,清音的舌头软在她口中,被死死吸住,吮得发麻。怜月轻舔她齿根、刮弄她腭顶,唾液在唇齿间交换,带着清音高潮时喷溢出的腥甜,满嘴都是背德气味。

她被亲得魂魄都要化了,身子还在抽搐,却只能任那吻深到骨髓。

好久好久之后,怜月才缓缓放开她,舌头在她嘴角一抹,舔去残余的唾液与泪水,像是恋人间最后一丝温柔。

“再过两天…”她笑着搂紧她汗湿的肩背,柔声在她耳边低语,“我带姐姐去个地方。”

清音伏在她怀里,大口喘息着,眼神混沌而迷离,仿佛还未从高潮余韵中醒来。

怜月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鬓发,又轻轻吻了吻她额角,像哄睡一个做错事却被原谅的孩子:

“那地儿——有点好看的东西,你一定想见。”

“妹妹不会骗你的,对吗?”

清音脸色微红,唇齿微张。

“那现在我们一起…把霜姐姐的整个房……都弄得像你的小穴一样烫、一样骚,好吗?”

没等清音回答,怜月解开假根,翻身压上,将她抱进怀里腿缠腿地磨蹭起来。豆蔻互触间的腻响黏滑如春雨撞叶,清音呻吟着被迫迎合,柔臀下意识一翘一翘,把蜜肉死死贴上怜月的阴阜,恨不能把肉粒搓进彼此身体深处。

她高潮连发,嘴里被堵着怜月刚刚拔出的假阳具,像只彻底堕落在爱人与妹妹之间的狗奴——

被磨得颤抖出水、被顶得腿软如泥、被按在屋中每一角落,宣泄着背德的淫秽与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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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daynight
Re: 【中篇】【连载中】【5.9 更新第九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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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中篇】【连载中】【5.9 更新第九章】月下霜华怜香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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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沐清音也太刺激了,主要怜月这种装柔弱的温柔小恶魔形象很戳我,我对白蝶娘就比较无感,所以对她调教也有点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