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读者大大,本人因外出旅游,拖更了,不写小说的日子真的愉快啊,不用费脑筋,挺爽的哈哈哈嗝~我竟然有种想要时不时拖更的感觉。
好了不说了,现在开始更新。
许明母亲疑惑地看向门口,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来访。夜晚的访客通常都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许明父亲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向门口。在门前,他首先跪下缓缓打开房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锃亮的黑色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长,在走廊的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抬头看去,门口站着一位衣着光鲜的中年女性。许明父亲立即认出这是小区的潘主任,连忙低头磕了一个响头:“潘主任您好,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谨慎,生怕哪句话说得不对惹恼了这位小区里的权势人物。
潘主任冷冷地瞥了许明父亲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厌恶和轻蔑。她完全无视了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直接开口问道:“许勤在吗?”声音中带着一种高傲。潘主任是小区众多主任中的一位,虽然品级不算太高,但对于普通居民来说依然是不可得罪的存在。
屋内的许明母亲听到潘主任在叫她,立即快步走到门口。她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潘主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进来坐。”说着,她瞪了一眼还跪在门口的丈夫,“你还跪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请潘主任进来!”
“进去就不用了。”潘主任摆了摆手,声音严肃,“我来是通知你们一声,新上任的市长刚刚开完会,决定从即日起在全市范围内进行大整顿。从现在开始,学校停课,工厂停工,全市范围内实行戒严,小区封闭管理。”
潘主任继续说道:“我还要挨家挨户地通知,今天午夜十二点后就要对单元大门进行锁闭,任何人不得随意外出。电视上已经在播放戒严宣传了,具体内容你们可以看电视了解。”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在走廊里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寂静的夜色中。
三人呆立在门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许明母亲最先回过神来,快步走到客厅打开电视机。屏幕上立即出现了顾沁瑶严肃的面容,她正在庄重地宣读着戒严令。每一个字都在诉说着这座城市即将面临的巨变。
看完电视上的新闻,三人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许明最先打破沉默:“我后天还要去报到,这可怎么办?”他充满了担忧。
许明母亲思考了一下说道:“明天再问问吧,你有人事处的调令,应该能够获准出城。”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但还是试图安慰儿子。随后她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都去睡吧。”说完,她转身向卧室走去。
许明也回到了自己许久未回的房间。他的房间还保持着离开时的模样,床上的被褥都是父亲精心准备的。
许明父亲是最后一个回房的。他跪在卧室门口,缓缓地用膝盖移动着身体。这是已婚男性的基本要求,在进入与妻子共处的卧室时必须保持最恭敬的姿态。他轻轻地关上房门,生怕发出任何声响打扰到妻子。
夜色渐深,整个小区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戒严令像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没有人知道这座城市即将发生什么,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个新的时代即将来临。
妻子今天心情不错,看着一尘不染的房间,对丈夫的表现很是满意。或者是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儿子,妻子慵懒地靠在真皮沙发上,这个沙发要比一般的沙发高一些,她穿着一双黑色的细跟红底高跟鞋,鞋跟纤细而锋利。上半身穿着真丝睡裙,她示意丈夫跪在自己脚边,然后将脚随意地搭在他的大腿上,鞋跟轻轻地压在他的肌肉上。纤细的鞋跟时不时地在他的肌肉上划过,留下淡淡的压痕。
“今天表现不错,”她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道,“我要奖励你”说着她岔开大腿漏出了蜜穴,蜜穴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光泽。这在她看来是莫大的恩赐,但对跪在地上的丈夫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蜜穴对所有男性都是神一般的存在,然而每次服侍的咸腥味总是让他感到反胃。可是妻子的意愿就是一切,他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看着近在眼前的蜜穴他的胃部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即使内心充满了抗拒,他也必须表现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样子。
他缓缓地将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像是对待什么珍宝一般。妻子夹住了丈夫的脑袋,然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臀部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坐姿,当舌尖接触到蜜穴时,那股浓郁的咸腥味瞬间充满了他的口腔。他开始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蜜穴周围,每一次接触都让他的胃部翻腾得更加厉害。腥味在口腔中扩散,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头,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异样的表现。只能强忍着这种痛苦。
妻子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不适,立即用力踩下高跟鞋。锋利的鞋跟狠狠地扎进他的大腿肌肉,疼痛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躲避。但妻子冷冷地盯着他,命令道:
“咽下去。”
许明父亲不敢怠慢,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将口水混合的蜜汁咽了下去。咸腥味顺着食道滑入胃中,让他的胃部更加剧烈地翻腾。但他不能停下,必须继续这场“享受”。他的表情要装作陶醉的样子,仿佛在品尝什么世间美味,但实际上每一秒都是煎熬。丈夫继续把头凑过去,嘴巴含住整个蜜穴,他用舌头小心地舔舐着,同时卷着舌头向蜜穴里伸去,舌尖刚刚伸进去时,蜜汁就沾满了舌头,丈夫舌头用力的在蜜穴里扭动着,在舌头的作用下,妻子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奔腾,全身的力量正在向下身积蓄。
“嗯……啊……嗯……啊……”妻子正舒适的呻吟着。蜜汁正波涛汹涌的涌入丈夫的嘴里,丈夫强忍着吸允着蜜汁,但他必须表现出享受的样子。
妻子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在她看来,这种“奖励”是对丈夫的恩赐,丈夫应该感恩戴德。
“嗯~~~”妻子继续呻吟着,一股蜜汁汹涌的射进了丈夫的嘴里,然而却出现了意外,持续的吞咽让丈夫没能完部用嘴巴接住妻子的蜜汁,很多都直接溅到了丈夫的脸上。
“废物!”
妻子的表情瞬间变得阴冷,“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这可是我对你的奖励,你竟然敢浪费!”她一把抓住丈夫的头发,同时加重了踩在他大腿上的力度。锋利的鞋跟几乎要刺穿他的肌肉,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颤抖。
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剧痛和反胃的双重折磨下继续舔舐。蜜汁的咸腥味、大腿的疼痛、头皮的刺痛,种种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崩溃。但在这个家里,他没有崩溃的资格。
为了尽可能的让妻子满意,丈夫的舌头不停地变换角度,小心地挑逗着蜜穴深处的每一处。伴随着妻子的呻吟声。突然,又是一股蜜汁喷射而出,这次他立即调整角度,将所有的汁液都接在口中。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但他装出一副陶醉的表情。
妻子瘫软在沙发上,体验着无尽的快感,她时而加重脚上的力道,像是在玩弄一件玩具。每当丈夫嘴上功夫表现出一丝松懈,她就会用力踩下,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蜜穴在不断地喷射着蜜汁,他不得不一口接一口地吞咽着。偶尔有一两滴溢出嘴角,他就立即用舌头舔干净,生怕浪费了妻子的“恩赐”。
然而丈夫渐渐的有些体力不支,这时妻子紧紧抓住丈夫的头发,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发间,用力将他的脸压向蜜穴。她的动作毫不怜惜,仿佛在对待一个毫无生命的物品。同时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丈夫的大腿,每一次用力都让他产生剧烈的疼痛。
“给我好好舔!”她冷冷地命令道,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迫使丈夫的脸完全贴在蜜穴处。咸腥味扑面而来,几乎要让他窒息。
丈夫张开嘴,努力地伸长舌头,试图够到蜜穴深处的每一个角落。他的舌头不停地变换角度,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一样在蜜穴深处游走。每当他的舌尖触碰到某个敏感部位,就会有一股浓稠的蜜汁喷射而出。
“看来你很喜欢嘛,”妻子露出一抹冷笑,突然松开了抓着头发的手。但就在丈夫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她又猛地抓住,这次力道更大,几乎要将他的头皮撕裂。
“既然这么喜欢,就再吃深一点!”
丈夫的舌头更加深入,几乎要伸到极限。突然,一股强劲的蜜汁喷射而出,直接击中他的喉咙。
“不准漏掉一滴!”妻子厉声喝道,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她明显在享受丈夫的痛苦,每当看到他艰难吞咽的样子,她的表情就越发愉悦。
丈夫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工作着,一次次地勾住蜜穴里的嫩肉,引导出更多的蜜汁。每一次伸展都伴随着新的喷射,咸腥味的蜜汁灌满他的口腔。他的下巴已经开始发酸,强忍着恶心快速吞咽下去,以迎接后续不停喷射的蜜汁。
就这样丈夫拼命地伸长舌头,尽可能的取悦妻子。他的舌尖在蜜穴深处跳跃,不放过蜜穴深处任何一个角落。每次触碰都引发新一轮的喷射,腥咸的蜜汁不断涌入他的口腔。
“很好,就是这样,”妻子满意地看着丈夫的“表演”,手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但下一秒,她又突然用力,将丈夫的脸死死按在蜜穴上。“不过我觉得你还可以做得更好。”
新一波的蜜汁喷射而出,这次的量更大,几乎要从丈夫的嘴角溢出。但他不敢让任何一滴流失,拼命地吞咽着。他的喉咙已经开始发痛,但舌头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妻子的手在他的头发间游走,时而温柔,时而狠厉。她显然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的感觉,看着丈夫在自己胯下艰难地吞咽,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
“看来你的舌头还挺灵活的,”她揶揄道,同时加重了脚上的力道。“既然这样,就别浪费了,把每一滴都给我舔干净。”
就这样在丈夫舌头的刺激下,妻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腰部伴随着臀部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用力的夹着丈夫的脑袋,这时丈夫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此时妻子就要进入高潮,更加用力的舔舐起来。伴随着剧烈的扭动,丈夫已经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他此时因为缺氧似乎没有任何意识,只是徒劳的用力的卷起舌头舔舐着蜜穴深处。
一瞬间,妻子停止了扭动,新一波的蜜汁喷射而出,全部涌入丈夫的口腔。此时妻子已经瘫软在沙发上,享受着这短暂的时光,而胯下传来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丈夫拼命地吞咽着,生怕有一滴漏掉。他的喉咙已经开始发酸,胃部的翻腾越来越剧烈。但是蜜汁依旧不听的流出,但他不敢有任何停顿,继续吞咽着蜜汁,舌头依旧在勤奋地工作,将每一滴汁液都收集起来。
丈夫的汗水从额头流下,与脸上的蜜汁混在一起。但他不敢抬手擦拭,只能任由它们流淌。他的舌头已经开始发麻,但还要继续舔舐,直到将最后一滴汁液都吸干。终于,最后一点蜜汁也被吞下。丈夫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额头上布满冷汗。他的胃部在剧烈地抽搐,但他依然保持着跪姿,等待妻子的下一个指示。
妻子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丈夫脸上沾满了汗水和蜜汁混合物,大腿上布满了她高跟鞋留下的淤青,甚至刚才高潮时她毫不留情的用力蹬腿在丈夫大腿上踹出了一个个血洞,但丈夫依然保持着恭敬的姿态。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一个完全臣服的丈夫。
“今天你的表现不尽人意,但是还算凑合,”她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过看在儿子的面子上,就不追究你之前的失误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施舍的意味,仿佛这已经是莫大的恩典。
许明父亲立即叩首致谢,即使此刻他的胃里翻江倒海,喉咙火辣辣的疼。这就是他的生活,一个永远要对妻子保持感恩的生活。即使最残酷的“奖励”,他也必须心怀感激地接受。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还没照进房间时,许明早已从床上爬起。他习惯性地整理好自己的床铺,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都被他仔细地归位,确保一切都井井有条。
收拾完自己的房间后,许明轻手轻脚地来到母亲卧室门前,恭敬地跪下。这是他作为儿子每日必须履行的礼节,无论他长到多大,而作为儿子,对母亲的敬意更是必不可少。这个规矩始终不变。
许明父亲已经早早起床,正在厨房里忙碌着准备早餐。作为家中唯一的女性,母亲享有绝对的权威。在她没有起床之前,无论是丈夫还是儿子,都不能随意活动。最重要的是,在她没有入座之前,两人绝对不能先动筷子,这是对家庭秩序的最基本尊重。
许明静静地跪在门口,他的背挺得笔直,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头微微低垂,目光注视着地面。这个姿势看似简单,但长时间保持却需要极大的耐力。然而,这种等待对他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从小到大,他就是在这种规则下成长的。过了大约半小时,许明听到房间里传来轻微的动静,母亲似乎已经醒来。片刻后,父亲从厨房走出,准备进入卧室服侍妻子起床。这也是家庭日常的一部分,看到父亲走来,许明轻轻地做了一个阻拦的手势。
“父亲,”他小声说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服侍母亲了,今天就让我尽一份孝心吧。”
许明父亲看着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儿子能够主动承担起对母亲的孝道,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他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厨房继续准备早餐。
得到父亲的准许后,许明轻轻推开门,跪行进入母亲的卧室。他的动作轻盈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卧室里的一切都井井有条,每一件物品都放在该在的位置。许明首先来到洗漱台前,为母亲挤好牙膏,将毛巾整齐地摆放在一旁。接着,他准备好母亲喜欢用的洗面奶和爽肤水,确保一切都在伸手可及的位置。
这些细节看似微不足道,但每一个小环节都体现着对女性的尊重和服务。许明做这些事情时,动作熟练而精准,显然已经做了无数次。
准备好一切后,许明跪行到母亲的床边,开始恭敬地磕头请安。这是家规中最重要的一环,只有在母亲用脚轻点后脑勺后,他才可以停止。这个规矩从许明记事起就已经存在,是母亲很久以前就定下的家庭礼仪。
许明的额头一次次地叩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没有一丝敷衍。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心态是平静的,没有丝毫的怨言或抵触。这就是他的生活,一个完全接受并习惯了这种等级秩序的生活。
大约磕了五分钟头,母亲终于醒来。她翻了个身,这才看到跪在床边不断磕头的儿子。看到许久不见的儿子如此恭敬,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她缓缓起身,用脚轻轻点了一下儿子的后脑勺,示意他可以停止了。
“别磕了,”她的声音温柔,与平日里对待丈夫时的严厉判若两人。
许明停止磕头,但依然保持着跪姿。他伸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高跟拖鞋,放在自己的后脑勺上,母亲没有任何犹豫,自然地伸出脚,轻轻地穿进拖鞋。当拖鞋完全穿好后,她轻轻在许明的脑袋上踩了两下,这是一种确认的信号,示意拖鞋已经穿好了。母亲下床准备洗漱,许明再次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跪行退出卧室。
回到餐厅,许明看到父亲已经跪在餐桌旁,等待妻子用餐。早餐已经准备好,摆放在桌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但无论多么饥饿,在这个家庭里,男性必须等待女性先用餐,这是最基本的礼节。
许明也跪在父亲身边,与他一同等候母亲的到来。两人没有交谈,只是安静地等待。在这种时刻,任何的交谈都可能被视为不敬,因此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母亲洗漱完毕后,地来到餐桌前。她穿着家居服,在她入座前,许明父亲迅速跪行上前,为她拉开椅子。这也是家庭礼节中最基本的一环——女性永远不需要自己动手,男性必须随时准备服务。
当妻子坐下后,许明父亲再次跪行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为她铺好餐巾,然后才退回原位。妻子自然地翘起二郎腿,开始享用早餐。她先用叉子轻轻戳了一下煎蛋,金黄的蛋液流出,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慢条斯理地切下一小块,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相比之下,跪在一旁的许明和父亲则要艰难得多。清晨的饥饿感早已袭来,许明的胃部已经开始抗议,发出隐隐的抽痛。但他必须保持面部的平静,不能流露出任何的不适或急躁。在女性用餐时的安静环境是必须保证的。
母亲慢慢地切下一片吐司,轻轻涂上黄油和蓝莓果酱,然后送入口中。仿佛时间对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她时不时地啜饮一口热牛奶,然后用餐巾拭去嘴角可能存在的痕迹。
许明感觉自己的膝盖开始发麻,但他不敢有丝毫的调整。这是对女性最基本的尊重。他看着母亲慢慢享用着丰盛的早餐,胃里的抽痛感越来越强烈。父亲的情况同样不好。他昨晚为了准备早餐,几乎忙碌到深夜,几乎没有休息好。现在,饥饿和疲倦同时袭来,让他的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母亲继续切下一块新鲜的水果,送入口中,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在充分感受着水果的甜美。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天生的高贵气质,这是这个社会给予女性的自然特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明感觉自己的胃几乎要绞在一起。他偷偷地瞥了一眼父亲,看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餐桌上还摆放着许多美食,香气四溢,但这些都是为母亲准备的。在她没有明确允许之前,许明和父亲不能触碰任何食物,即使是一块面包屑也不行。这是家庭规矩中最严格的一条,无论饥饿到什么程度,都必须遵守。
母亲似乎注意到了两人的状态,但她并没有加快用餐速度。在家庭中,女性的节奏永远是最重要的,男性必须无条件适应。她继续慢条斯理地享用着每一种食物,仿佛在刻意延长这个过程。终于,在漫长的等待后,母亲用完了最后一口食物。她擦拭着嘴角,然后满足地靠在椅背上。她看了看跪在一旁的丈夫和儿子,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用餐了。得到允许后,许明和父亲这才起身,来到餐桌前。然而,他们并不是享用新鲜的食物,而是吃母亲剩下的那些。最好的食物永远属于女性,男性只能享用剩余的部分。
许明和父亲迅速而安静地吃着母亲剩下的食物。尽管饥肠辘辘,他们依然保持着一定的礼节,不能狼吞虎咽。即使是进食这样基本的行为也有严格的规矩——男性必须展现出对食物的感激,而不是贪婪。家庭礼节是等级制度的最直接体现。从早到晚,从里到外,每一个细节都彰显着女性的绝对地位。男性从出生起就被教导要恭敬、服从和奉献,这种教育贯穿他们的一生。然而家庭中的礼节多种多样,但核心始终只有一个——绝对的服从。无论是丈夫对妻子,还是儿子对母亲,服从都是第一位的。即使是最微小的反抗也不被允许,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个人的不敬,更是对整个社会秩序的挑战。
今天所有人都不用上班。母亲舒适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电视开始观看晨间新闻。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关于戒严令的最新消息,画面上是顾沁瑶严肃的面容,她正在详细解释戒严期间的各项规定和禁令。
许明和父亲完成了餐后清理工作,但他们并没有自由活动的权利。在这个家庭中,女性的活动是自由的,而男性则需要时刻准备服务和听从指令。他们站在一旁,等待着母亲可能的任何吩咐。
许明则跪行到正在看电视的母亲面前。双手平放在大腿上,头微微低垂,声音恭敬:
“母亲大人,关于我后天要去报道的事情,现在封城了,该怎么办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但更多的是对母亲权威的尊重。
母亲从电视上收回视线,看向跪在地上的儿子。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复杂性。
“你去楼下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她思考片刻后说道,“看看是否有什么通告或者有人可以询问。”
得到母亲的指示,许明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然后退后几步才起身,这是家中的礼节——在女性面前,男性不能直接站起,必须先后退一段距离,表示对女性空间的尊重。他迅速地穿好外套,准备下楼查看情况。
走出家门,整个走廊一片寂静。平日里这个时候,通常会有人进进出出,至少能听到一些生活的声响。但今天,所有的声音都仿佛被一层厚重的帷幕隔绝,只留下令人不安的寂静。许明走向电梯,按下按钮,等待电梯到达。电梯内空无一人,这在平时是很少见的。他按下一楼按钮,电梯缓缓下降,当电梯门打开,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整个大厅空无一人,往日熙熙攘攘的场景完全消失。
他走向单元门,却发现大门已经被锁上了。不是普通的锁,而是一种特制的电子锁,门框上还贴着一张醒目的警告标识:
“戒严期间,未经许可不得出入。违者严惩!”字体鲜红。
透过玻璃门,许明看到外面的广场上也空无一人。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有老人在晨练,有孩子在玩耍,但现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暂停键。这种景象让他感到一阵不安,戒严的严厉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确认了情况后,许明迅速返回家中。进门后,他立即跪行到母亲面前,详细汇报了自己看到的情况。
“单元门已经被锁上了,”许明说道,“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一切都很安静。看起来戒严令执行得非常严格。”
母亲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看来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我问一下潘主任,看能否联系上负责我们小区的警校生,让她们向上级汇报一下你的特殊情况。”
说完,母亲拿出手机,开始给潘主任发信息。她详细描述了许明的情况,尤其强调了人事处的调令。来自高层的命令有着不容忽视的分量。许明和父亲跪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他们不敢打扰母亲的思考,也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家庭中的等级秩序——决策权完全在女性手中,男性只能服从和执行。
不一会儿,潘主任回复了。不是短信,而是直接打来了电话。母亲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一眼屏幕,立即站起身来,整个人的姿态瞬间发生了变化。从慵懒的靠坐变成了笔直的站立,从随意的表情变成了恭敬的微笑,接通电话时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柔和:“潘主任您好,非常感谢您的回电...”她的语气充满了尊敬,完全不同于平时对待家人的威严。
这个社会里,女性之间也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作为小区的主任,潘女士拥有比普通居民更高的地位和权力。母亲详细地向潘主任解释了许明的情况,需要在后天准时报到。每一个细节都交代得清清楚楚。电话那头的潘主任说了什么,许明听不太清楚,但从母亲的反应来看,似乎事情有转机。“是的,潘主任,感谢您的关心和帮助,那就麻烦您过来核实一下情况,我们会准备好相关的证明文件。”
挂断电话后,母亲的姿态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她重新坐回沙发上,恢复了慵懒的姿势,对跪在地上的许明说道:“潘主任说她会亲自过来核实情况,如果属实,她会向上级汇报。你把调令准备好。”
不到二十分钟,门铃声响起。许明父亲立即跪行过去开门,先是跪在门前,然后才缓缓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正是小区主任潘女士。她穿着一身职业装,脚上是一双闪亮的黑色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在走廊的灯光下闪烁着光芒。她的表情威严而高傲,眼神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潘主任毫不客气地迈过许明父亲,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直接走进了客厅。仿佛踏入的不是别人的家,而是她自己的领地。许明母亲的态度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刚才在家人面前还是那个威严的一家之主,此刻面对潘主任,她立即变得谦卑。她的脊背微微弯曲,不敢挺得太直,以免显得不够恭敬。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身前,脸上的笑容谨小慎微,既要表现出足够的尊敬,又不能过于谄媚。
“潘主任您好,”许明母亲的声音轻了几度,带着一丝颤抖,“家里有些简陋,还请您多多包涵。”她的视线不敢直视潘主任的眼睛,直视上级的眼睛在这个社会被视为不敬,但完全不敢看又显得过于怯懦。许明和父亲则立即跪在地上,额头几乎贴在地板上,展现出最高程度的敬意。
潘主任走到沙发前,看到沙发上放着许明母亲刚刚脱下的一件高档大衣。这件大衣是许明母亲的最爱,价格不菲,她平时总是小心翼翼地保养。然而,潘主任连看都没多看一眼,随手将大衣抓起,随意地扔在地上,就好像那不过是一块废布。许明母亲看到心爱的大衣被如此对待,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但她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紧紧地握在一起,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更让她震惊的是,潘主任坐下后,竟然毫不在意地将高跟鞋踩在那件大衣上。精致的鞋跟深深地陷入柔软的面料中,可能已经戳出了一个洞。但潘主任的表情依然漠不关心,仿佛踩的不是一件价值不菲的大衣,而是一块普通的地毯。
许明母亲强忍着内心的不适,脸上挂着更加谄媚的笑容。她甚至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大衣的位置,使它能更好地垫在潘主任的脚下,仿佛这是大衣的荣幸。“潘主任,请坐得舒服些,”她恭敬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潘主任的坐姿散漫而随意,完全没有顾及这是在别人家中。她的高跟鞋依然踩在大衣上,每个动作都可能在大衣上留下新的痕迹。
“茶,”潘主任简短地说,连一个完整的句子都懒得说,她的目光冷漠地扫过房间,眼神中带着一种淡淡的不屑,审视这这个低等级的空间。许明母亲立即反应过来,慌忙去准备茶水。“马上就好,潘主任,”她小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
潘主任调整了一下坐姿,高跟鞋在大衣上碾了几下,留下了更多的痕迹。她翘起二郎腿,另一只脚的高跟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许明父亲刚刚擦拭过的茶几上。茶几上立即留下了一道明显的划痕,但没有人敢有任何不满的表情。许明母亲端着茶水回来,看到茶几上的划痕和大衣上的脚印,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她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在潘主任面前,确保杯子的把手正对着她,方便她拿取。
“就是他要去报到?”潘主任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许明身上。语气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谈论一件物品。“把调令给我看看。”她伸出手。
许明母亲立即将茶几上的调令递给潘主任,双手捧着,头微微低垂,手指微微颤抖,潘主任接过调令,动作随意而粗鲁?整个客厅陷入了紧张的沉默。许明母亲站在一旁,不敢坐下,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许明和父亲则保持着完美的跪姿,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
潘主任喝了一口茶,突然皱起眉头:“这茶太淡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许明母亲立即道歉,“对不起,潘主任,我马上重新泡一壶。”她的动作变得有些慌乱。
潘主任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麻烦了。“算了,这个调令看起来是真的,”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说着就准备起身。就在潘主任站起身的瞬间,一声刺耳的“刺啦”声在客厅里回荡。她尖细的高跟鞋不仅踩在许明母亲的大衣上,还在转身时狠狠地划过了面料,将那件精心保养的大衣从中间撕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那件大衣是她花费一个月工资购买的,平时只有特殊场合才会穿出来。现在,那精美的面料被高跟鞋无情地撕裂,露出了里面的衬里,看上去已经无法修复。许明母亲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是瞬间她甚至露出了一个谄媚的笑容,仿佛这不是一件珍贵的衣物被毁,而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对不起,潘主任,”许明母亲居然主动道歉,仿佛是她的衣服冒犯了潘主任的鞋子,“是我的衣服不好,弄脏了您的鞋子。”她甚至做出要为潘主任清理鞋子的姿态。
潘主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鞋跟上确实沾了一些大衣的布料。她露出一丝不耐烦的表情,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右脚重重踩回到大衣上。
“真是麻烦,”她抱怨道,同时用力碾压着脚下的大衣,试图蹭掉鞋跟上的布料。
随着她粗暴的动作,大衣发出更多撕裂的声音。那件原本就已经被划破的衣物此刻更是惨不忍睹,衣襟上又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裂口,精美的绣花领口也被彻底撕碎。不仅如此,潘主任还刻意旋转脚踝,使得鞋跟像一把锋利的刀,沿着大衣表面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一直从领口延伸到下摆。
许明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珍爱的大衣在潘主任脚下支离破碎,只有重要场合才会穿出来。如今,它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堆无法修复的布料,就像是被野兽撕咬过一般。但她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反而更加谄媚地微笑着,仿佛潘主任正在做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对不起,潘主任,”她的声音中甚至带着一丝愧疚,“弄脏了您的鞋子。”
潘主任终于对大衣失去了兴趣,随意地将脚从已经面目全非的衣物上抬起。她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的“战场”,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这种便宜货本来就容易坏,”她用一种评判的口吻说道,“看这材质,几千块钱的东西吧?连我这双鞋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她略微抬起脚,让许明一家看清她脚上那双高跟鞋。那双鞋确实精美非凡,鞋跟上甚至镶嵌着小巧的宝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事实上,许明母亲那件大衣花费了她将近8千元,几乎是她一个月的工资。但在潘主任眼中,这不过是一件廉价的普通衣物,不值一提。
“是的,潘主任,您说得对,”许明母亲恭敬地附和道,“确实是便宜货,不值一提。您的鞋子太美了,是我眼拙,买了这种垃圾玷污了您的视线。”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自贬和奉承,仿佛自己的衣物被毁是罪有应得的事情。
潘主任对这种马屁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她甚至懒得对这种低级赞美做出回应。她只是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破碎不堪的大衣,就像看一堆废物。“以后买东西长点眼光,”她随口教训道,“这种破烂也敢穿,简直是没有审美。”
尽管遭受如此羞辱,许明母亲依然保持着谄媚的笑容,甚至不停地点头表示赞同。“潘主任教训得是,以后我一定注意。”她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怨恨,只有无尽的谦卑和顺从。
潘主任对这种马屁话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她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只是自顾自地向门口走去。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许明一家立即行动起来,恭送潘主任离开。父亲跪行在前开门,许明跪在一旁,许明母亲则恭敬地站在后面,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谢谢潘主任,真是太感谢您了,麻烦您了...”她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但潘主任连头都没回,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等潘主任的身影完全消失,确认她已经离开这一层楼后,许明母亲整个人的姿态瞬间发生了变化。刚才还谦卑恭敬的身体立即舒展开来,脸上的谄媚笑容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副疲惫不堪的表情。
“终于走了,”她长舒一口气,随意地坐回沙发上,连大衣都懒得捡起来,“站了半天,累死我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抱怨,与刚才面对潘主任时判若两人。
许明和父亲依然跪在地上,但姿势已经放松了许多。父亲主动跪行到许明母亲身边,开始为她按摩肩膀,熟练的手法显示出这是他经常做的事情。许明则跪到母亲另一侧,轻轻按摩她的双腿,缓解长时间站立的疲劳。许明母亲享受着按摩,随手打开电视,开始浏览各个频道。电视上几乎都是关于戒严令的新闻,每个频道都在反复播放顾沁瑶宣读的戒严令内容。许明母亲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些重复的内容感到厌烦,但她也知道在这种非常时期,电视上不可能有其他内容。
就这样,一家人度过了紧张而又漫长的一天。然而,第二天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之后的几天也是如此。即使到了许明原定的报到日期,依然没有任何通知。许明母亲不敢再去询问潘主任,只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
实际上,潘主任在离开许明家后,立即前往了小区警务室,向负责该小区的警校女学生汇报了情况。这名警校生听完后,认为这事超出了她的权限范围,便向上级汇报。问题就这样一层层地向上传递,经过层层筛选和简化,最终到达了顾沁瑶的办公桌上。当她看到这份汇报时,上面已经简化为“某居民持总部人事处调令需要外出报到,请示如何处理”。
顾沁瑶正忙于处理大量的戒严相关事务,这样的小事在她看来不值得惊动市长。她思考片刻,决定直接发函向总部人事处请示,告知当前南市处于戒严状态,询问是否需要特事特办,允许该居民外出报到。总部人事处收到询问后,起初打算让南市自行把握。毕竟,一个服务人员的报到并非什么重要事项,在戒严期间延后处理也无妨。然而,当人事处工作人员翻阅相关档案,发现这是江秘书亲自安排的事项时,态度立即变得谨慎起来。虽然只是一个服务人员的调动,但既然是江秘书经手的,就必须慎重对待。负责此事的工作人员立即前往江秘书办公室请示。
江秘书听完汇报后,眉头微微皱起。她对许明有些模糊的印象,但在她处理过的无数人事中,这个小小的服务人员实在算不上重要人物。她思考片刻后决定:“既然南市正在戒严,就让他们自行处理吧。服务人员的报到可以等戒严结束后再说,不必破例。”
这个决定又经过层层传递,最终回到了顾沁瑶手中。考虑到这是来自总部的事情,尽管总部已经表示可以自行处理,顾沁瑶还是决定向姜蓉汇报一下,以示尊重。在两天后的一次例行汇报中,顾沁瑶简单提及了这件事:“有一名居民持总部人事处调令需要外出报到,总部表示可以等戒严结束后再处理。”她刻意省略了许明的名字,因为在她看来,这种小事根本不值得市长记住具体的人名。
姜蓉正忙于处理一系列重要文件,听到这个汇报时只是随意地点了点头:“按总部的意思办吧,等戒严结束再说。”她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桌上的文件上。
然而,就在顾沁瑶准备离开时,姜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问道:“这个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总部会直接下调令?”
顾沁瑶立即回答:“报告市长,根据记录,是一名服务人员,具体情况不详。”姜蓉沉思了一下,“戒严期间保证其生命安全即可,毕竟是人事处要的人,如果死亡不太好看。”
“是,市长。”顾沁瑶恭敬地应道,随后退出了办公室。
顾沁瑶的决定经过层层传递,最终回到基层时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月。这半个月对许明一家来说是一段痛苦的煎熬,但与整个南市的居民相比,他们的处境已经算是相对幸运的了。
戒严令颁布之初,南市当局并没有完善的物资配送计划。最初几天,居民们还能依靠家中的存粮生活,但随着时间推移,食物短缺的问题日益严峻。封锁的大门和严格的监控让任何人都无法外出采购,家家户户的存粮迅速见底。
第五天,一户住在许明家同一栋楼的居民试图在夜间翻越窗户去购买食物。他们是一对年轻夫妇,家中还有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当晚,楼内的所有居民都被惊醒了——一阵急促的枪声过后,三具尸体横躺在单元门外的地面上。那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没有受到任何警告,就被当场击毙。
第二天一早,这起“违反戒严令”的案例被作为警示在电视上循环播放。画面中那对年轻夫妇和孩子的尸体被特写镜头毫不留情地展示,配上的解说词冰冷而威严:“任何违反戒严令的行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绝不姑息。”
这只是开始。随着戒严持续,类似的“警示片段”在电视上越来越多。有试图翻墙出去的老人,有企图通过下水道逃离的年轻人,甚至有试图用无人机向外界传递饥饿信息的技术人员。他们的结局都是一样的——被处决,然后被作为教材在电视上展示。
“姜市长的戒严令是至高无上的法律!”这句话成了每个警示片段结束时的标准台词,“任何违抗者,格杀勿论!”
短短半个月内,戒严令的权威性已经被血的教训深深地刻在每个居民心中。短期内没有人再敢尝试挑战这道森严的屏障,即使这意味着他们将面临更加可怕的命运——饥饿。
第八天开始,楼内的哭声越来越频繁。首先是孩子们的哭喊声,他们无法理解为什么突然没有食物可以吃了。接着是老人们微弱的呻吟,他们的身体最先承受不住饥饿的折磨。到了第十天,整个楼道里充满了一种可怕的寂静——那些最脆弱的生命已经失去了哭喊的力气。
第十二天,许明一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痛哭声。那是一位母亲发现自己的孩子停止了呼吸。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持续了整整一天,然后突然停止了。再过一天,那个家庭就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
楼道里开始弥漫着一种可怕的气味。那是死亡的气息,从紧闭的门缝中悄然渗出。没有人敢出去查看,因为戒严令规定所有人必须待在家中,违者处死。就这样,许多居民在自己的家中默默死去,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关心。
在小区管理中心的顶层,一场奢华的派对正在进行。这里原本是小区的公共活动中心,但自从戒严令实施后,整个建筑就被警校女学生们改为私人娱乐场所。今晚是她们轮值的第十三天,为了“庆祝”这半个月的“出色工作”,她们举办了一场前所未有的盛宴。
整个顶层的空间被装饰得流光溢彩。水晶吊灯投射出梦幻的光芒,气派的音响系统播放着最新的流行音乐。十几名女学生穿着华丽的礼服,举着香槟杯,在灯光下翩翩起舞。
长达二十米的餐桌上,摆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菜肴。几乎所有能想到的奢侈食材都出现在了餐桌上。每道菜肴的分量都极其夸张,远远超过了在场人员能够消耗的量。
“丽,你尝尝这个鹅肝,”一名身穿深蓝色晚礼服的女学生向同伴推荐,“我特意让厨师用最贵的白兰地腌制的,口感简直无与伦比。”
丽慵懒地切下一小块鹅肝放入口中,随即皱起了眉头,将嘴里的食物吐在了桌布上。“味道太重了,”她不满地说,“告诉厨师,下次少放点盐,否则就把他送去狗当食物。”
服务人员立即弯腰道歉,迅速将整盘鹅肝拿走,尽管那盘食物价值不菲,且几乎没有动过。因为这已经是常态——每顿饭后,至少有三分之二的食物会被原封不动地倒掉。
“对了,黛西的晚餐准备好了吗?”丽突然问道,黛西是她的纯种贵宾犬,花了上万元从国外引进的。
“已经准备好了,女士,”一名服务人员恭敬地回答,“按照您的要求,三分熟的和牛牛排,搭配新鲜的蔬菜泥和进口狗粮。”
“很好,确保温度刚好,黛西不喜欢太热或太冷的食物。”玛丽满意地点点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餐狗粮的价值可以养活一个普通家庭好几天。
就在同一时刻,管理中心外不到五百米的居民楼里,一个五口之家已经三天没有进食了。他们派出家中最年轻的成员,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冒险前往管理中心,希望能够获得哪怕一点点的食物残渣。这个男孩被发现后,二话不说就被当场击毙,尸体被丢在路边示众。
“我听说北区有户居民家的小孩昨天饿死了,”另一名女学生漫不经心地说,同时用叉子挑着一块三文鱼,“尸体都开始发臭了,熏得整栋楼都是味。”
“那些低等生物就是这样,”一名戴着钻石耳环的女学生冷笑道,“连自己的孩子都养不活,还活着干什么?戒严令就是要筛选出真正有价值的人,那些无用的废物死了反而省事。”
“我倒是希望他们死快点,”另一名女学生接话道,一边漫不经心地喝着香槟,“死后发臭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污染了我们的空气。昨天我路过C区时,闻到一股腐臭味,差点吐出来。”
“那你应该试试我的新香水,”她的朋友建议道,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瓶,“法国空运来的限量版,一瓶就要五万。喷上这个,闻不到那些死人的味道。”
此时,一名社区主任走过来,低声报告道:“长官,有三户居民家的人求助,说已经一周没有食物了,有老人和孩子生命垂危。”
“所以呢?”那名女学生头也不抬地问道,一边往自己手腕上喷着香水。
“他们请求能否分一些食物给他们...”主任小心翼翼地说。女学生终于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你在开玩笑吗?我们的食物是给那些废物准备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再说了,死了不是更好?少了这么多张吃白食的嘴,资源才能更集中地用在有价值的人身上。”
“可是,有个孩子只有三岁...”主任试图争取。
“够了!”女学生厉声打断,“你是在质疑戒严令吗?你是这几天吃的太好了吗?我可以马上把你送去和那些居民作伴!”她的眼神变得冰冷,“把那些来求助的人全部驱逐回去,如果他们不服从,就地处决!”
主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立刻转身执行命令。几分钟后,外面传来几声枪响,显然有人“不服从”了。
“麻烦事总算解决了,”女学生重新露出笑容,举起酒杯,“来,继续我们的派对!”
就在她们觥筹交错的同时,一个专门的服务员正在为她们的宠物准备晚餐。管理中心里养着十几只名贵的狗,从贵宾、吉娃娃到阿富汗猎犬、萨摩耶,每一只都是价值不菲的纯种犬。这些狗的伙食标准远远高于普通人——新鲜的肉类、进口的狗粮、甚至还有专门的营养补充剂。
“莉莉的牛排要八分熟,”一名女学生嘱咐道,莉莉是她的吉娃娃,“上次太生它不喜欢,记得撒一点她爱吃的黑松露粉。”
每一只狗都有专属的餐盘,上面刻着它们的名字,有些甚至镶嵌着宝石。它们的食物由专业厨师精心准备,比管理中心外许多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尝到的还要奢华。
一个年轻的服务员看着这些狗的盛宴,想到外面饿死的居民,忍不住低声说:“能不能把一些剩下的狗粮分给那些快饿死的人...”
他的话音未落,一记耳光已经落在他脸上。“你在同情那些废物吗?”女学生的声音冰冷刺骨,“我的莉莉的一根毛都比他们珍贵!你敢再说一句这样的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年轻服务员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他不敢再说一个字,只能低头继续工作。但女学生显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你,过来,”她命令道,“跪下。”
服务员战战兢兢地跪在她面前。女学生拿起一碗狗粮,倒在地上:“既然你这么关心那些居民,为什么不试试我们'浪费'的食物呢?舔干净它,否则我就送你去和那些居民一起饿死。”
在其他女学生的哄笑声中,服务员被迫低下头,像狗一样舔食地上的狗粮。这一幕成了晚宴上最受欢迎的“节目”,女学生们拍手叫好,拿出手机拍摄这一幕“有趣”的场景。
她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居民的蔑视,仿佛在谈论一群低等的昆虫。周围的人附和着笑了起来,没有一个人表现出哪怕一丝的怜悯。
“你们知道吗,”一名梳着高高发髻的女学生捧着酒杯站起来,“我昨天发现有户人家居然偷偷开了个窗户透气,我当场就把那家的男人枪决了。”她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种骄傲的表情,仿佛完成了什么伟大的壮举。
“干得好!”其他人纷纷鼓掌,“就该让这些蠢货知道规矩是不能违反的。”
“最好笑的是,”那名女学生继续说,“他老婆跪着求我放过她丈夫,说家里还有个刚出生的婴儿需要照顾。我就问她,没有丈夫你们会怎样?她说可能会饿死。”女学生停顿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容,“我就告诉她,饿死就饿死吧,反正你们这种人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
整个房间爆发出一阵大笑,她们举杯相庆,仿佛刚刚听到了一个绝妙的笑话。宴会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巧克力喷泉,棕色的液体不断从顶端涌出,形成一道甜蜜的瀑布。女学生们时不时走过去,用水果或饼干蘸取一些巧克力,尝一小口后便随手扔掉。到了晚上,喷泉周围已经堆满了被咬了一口就丢弃的食物。
“我有个想法,”一名女学生突然提议,“我们为什么不玩点更刺激的呢?比如找几个居民来比赛吃饭,赢的人可以带一些食物回家。”
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热烈的响应。几名主任被派出去,很快带回了五名饥饿的居民,三男两女,他们都瘦骨嶙峋,眼窝深陷,显然已经好几天没有正常进食了。
“听好了,规则很简单,”主持这个“游戏”的女学生高声宣布,“我们会给你们每人一盘食物,谁先吃完,谁就能带走额外的食物回家。但如果吃得太慢或者表现得不够有趣,就会被淘汰,一无所获。”
那些饥饿的居民站在原地,眼神中既有期待,也有羞辱。但为了生存,为了家人,他们别无选择,只能接受这场残酷的“游戏”。
女学生们兴奋地围成一圈,每人手中都端着酒杯,期待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开始!”随着一声令下,五盘食物被放在了居民面前。
这些已经饥饿多日的人们立即扑向食物,狼吞虎咽起来。他们的样子既狼狈又可悲,但在女学生们眼中,这不过是一场有趣的表演。
“看那个,吃相好像一只猪!”一名女学生指着其中一名男性居民大笑道。
“这个更像!简直是畜生!”另一名女学生附和道。
她们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这些被逼到绝境的人们,将他们比作各种低等动物,仿佛这是世界上最有趣的游戏。有些女学生甚至拿出手机,拍摄下这些令人屈辱的画面,打算之后分享给朋友们“开心一下”。
当“比赛”即将结束时,一名年轻的女性居民突然呕吐起来——她太久没有正常进食,突然大量进食导致胃部无法承受。
女学生们立即发出一阵厌恶的尖叫:“真恶心!把她拖出去!她弄脏了我们的地毯!”
两名主任立即上前,粗暴地将那名女性拖走。没有人关心她的状况,没有人给她提供任何帮助。在女学生们眼中,她不过是一个失败的“玩具”,可以随时丢弃。
“这些低贱的东西连吃饭都不会,”一名女学生嫌恶地说,“真不知道为什么姜市长不直接下令处理掉他们,留着只会浪费资源。”
“耐心点,”另一名女学生笑着说,“戒严令不就是在慢慢筛选吗?再过一段时间,那些弱者自然会被饿死,留下的才是真正有用的人。”
“说得对,”旁边的人纷纷附和,“低贱的生物就该有低贱的结局。”
派对的高潮还在继续。几名女学生突然提出了一个“有趣”的想法:既然有那么多剩余的食物,为什么不“慷慨”地分享给饥饿的居民,同时获得一些娱乐呢?
“听我说,”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学生兴奋地提议,“我们可以把一些食物扔在地上,让那些饿鬼来争抢,看他们像狗一样爬来爬去,肯定特别好玩!”
这个提议立即获得了热烈的响应。几名女学生拿起盘子里的食物,走到了管理中心前的空地上。她们全都穿着配发的制式黑色平底长靴,鞋面光滑锃亮,靴筒上印着警校的徽章。
“去通知周围的居民,”领头的女学生命令道,“告诉他们我们有食物要'施舍',但只给前二十名赶到的人。”
消息很快传开,饥饿的居民们蜂拥而至。他们脸色苍白,眼窝深陷,衣服松垮地挂在骨瘦如柴的身体上。许多人已经虚弱到几乎无法行走,只能踉踉跄跄地挪动着步伐。但求生的本能驱使他们聚集到了管理中心前。
女学生们站成一排,面带嘲讽的笑容俯视着这些饥饿的居民。她们的表情中混合着厌恶和兴奋,就像是在观察一群即将表演的动物。
“看看这些可怜虫,”一名女学生冷笑道,“简直像行尸走肉一样。我打赌有些人连站都站不稳了。”
“那样更好,”另一名女学生笑着回应,“摔倒的样子会更有趣。”
领头的女学生高高举起一盘食物,然后突然将其倒扣在地面上。香喷喷的牛排、烤鸡和面包散落一地,有些甚至沾上了泥土。但在饥饿的居民眼中,这些已经是无上的珍馐。
“想吃吗?”女学生的声音中带着戏谑,“那就来拿啊!但是规则很简单——不许用手,只能用嘴。”
居民们面面相觑,眼中既有渴望,也有羞辱。但饥饿最终战胜了尊严,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跪了下来,像动物一样用嘴去拾取地上的食物。
女学生们大笑起来,有些甚至拍手叫好。“看那个,”一名女学生指着一位年长的男性,“他的样子真像一只老狗!”
“这个更像!”另一名女警指着一个中年妇女,“看她抢食的样子,简直是母猪!”
她们肆无忌惮地嘲笑着这些被逼到绝境的人们,同时用手机拍摄这些令人屈辱的画面。一些女学生甚至刻意走到居民中间,用靴子踩在食物上。
“别着急,小狗狗们,”一名女学生故意将靴子踩在一块面包上,“想吃就来舔我的鞋底啊!”
那些已经几天没有进食的居民眼中满是绝望,但求生的本能让他们无法拒绝这样的羞辱。有些人甚至开始靠近女学生的靴子,试图从鞋底下抢救一些食物。
女学生们看到这一幕,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她们开始互相比赛,看谁能吸引更多的“狗”来舔鞋。有些女学生甚至开始在食物上跳舞,用靴子将食物碾碎,看着居民们争抢那些碎屑。
“我的天,这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一名女学生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看他们的样子,简直像是在崇拜我们的靴子!”
“当然,”另一名女学生得意地说,“我们的靴子对他们来说比他们的生命还重要。一双靴子踩死几个贱民,谁会在乎?”
这时,一名约莫四十岁的男性正试图从一名女学生的靴子下抢救一块肉。他已经饿了四天,家中还有妻子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这块肉可能是他们一家人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试图用嘴叼起那块肉。然而就在他即将够到时,女学生突然移动了靴子,将肉踩得更碎。“想要吗?那就再努力一点!”她嘲讽道。
男人绝望地再次凑近,这一次,在他试图叼起肉块的过程中,他的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女学生闪亮的靴面。
气氛瞬间安静下来。那名女学生的笑容凝固了,眼神变得冰冷而危险。“你刚才...碰了我的靴子?”她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男人立即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恐惧爬上他的脊背。“对不起,长官,我不是故意的!”他颤抖着说,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只是想拿那块肉...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这个肮脏的东西,”女学生的声音中充满了厌恶,“竟敢用你的脏嘴碰我的靴子。”她的手已经搭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男人立即跪下,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求求您,长官,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哭喊道,“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和妻子,她们需要我!求求您饶了我吧!”
周围的居民全都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出声。女学生们则露出期待的表情,仿佛在观看一场即将到高潮的戏剧。
“你以为我会关心你那可悲的家庭吗?”女学生冷笑着拔出了枪,“你的嘴玷污了我的靴子,这是不可原谅的。”她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性,“而且,你还违反了规则——我说了只能用嘴,没说可以碰我的靴子。”
男人绝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恐惧和哀求。“求求您...”这是他最后的话语。
一声枪响划破了空气。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额头上的弹孔不断涌出鲜血,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血泊。他的眼睛仍然睁着,里面满是绝望和不解。
周围的居民全都惊恐地后退,有些人甚至吓得瘫软在地。片刻的沉默后,女学生们爆发出一阵大笑。
“看他的表情,真是太蠢了!”开枪的女学生笑着收起枪,“以为自己有多重要似的。”
“你做得对,”另一名女学生附和道,“谁让他玷污了你的靴子?这种垃圾死了活该!”
她们对刚刚发生的杀人事件毫不在意,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开枪的女学生甚至抬起脚,仔细检查自己的靴面。
“真是晦气,”她皱着眉头说,“这双靴子我才穿了两天,现在被那个垃圾碰过了,感觉好恶心。”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被女学生们抛在脑后,她们继续着残忍的“游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那名男子的尸体被随意地拖到一旁,和其他“违反戒严令”的人一样,成为了无人在意的垃圾。
而就在不远处,从窗户望出去的居民们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但没有人敢说一个字。一双靴子的尊严远比一个人的生命重要,这就是他们必须面对的残酷现实。
在这场残酷的“游戏”结束后,女学生们很快就失去了兴趣,转而寻找新的娱乐方式。而那些参与“比赛”的居民,除了最终的“胜利者”获得了一小包食物外,其他人都被无情地驱逐出管理中心,回到他们饥饿的家庭中去。与此同时,食物的极度浪费与小区居民的饥饿形成了鲜明对比。管理中心每天产生的厨余垃圾足以养活整个小区的居民,但这些食物最终都被倒进了垃圾处理系统,没有一丝一毫流向那些真正需要的人。
感觉许明的母亲要是被姜蓉任命为高官,一定也会特别高贵
写的好,女性就该这样高贵。不过用词重复的地方有点多了,感觉有的句子读过好几遍。等作者继续更新。
写得挺好,不过比较好奇的是,许明会不会死?还有,主角的父母真的死了吗?总感觉根据主角的回忆,他们后期应该有点戏份的。
火云刀神:↑写得挺好,不过比较好奇的是,许明会不会死?还有,主角的父母真的死了吗?总感觉根据主角的回忆,他们后期应该有点戏份的。
许明一只低等的虫子,最低等的男性,谁在乎他的死活,说不定在转移途中就被杀了。主角父母是真死了啊,就是正常流程的独裁者交班,不然主角的姐姐怎么可能成为公司新的领袖?希望作者不要给男性上升机会,像主角张斌作为男性根本不配拥有优渥的生活,男性都是最肮脏的虫子,与高贵圣洁的姜蓉形成对比。作者多写点虐杀这群低等虫子,已经等不及了,之前姜蓉对待把她送进服侍组里的那两个处长处罚也太轻了,明明可以自己亲自虐杀,却选择拖下去,急死了。
楼主还有前面的哥们不好意思了,有些话不吐不快。我看了一下咱们的标签,没有虐杀和血腥和致残吧,这几个标签可是带叹号的,不是谁都能接受。标签本来就是个筛选的过程,极端血腥和恶心的东西我建议楼主谨慎创作。(当然楼主非要写我也拦不住)能满足标签xp,圆好大纲,在坛子里已经很成功了。有名有姓的角色楼主既然都花了心血,那就多用,动不动给整死了岂不可惜?都来这了,大家肯定想看点调教类的肉戏,我一直希望这类东西多点,楼主也一直在改进,去了很多景物描写,这里表示感谢。如果真想写,可以看情况来点女生的外貌描写。我老说要肉戏,是因为肉戏是个好东西,可以让读者小头控制大头,小头上头读者就好糊弄,忽略一点之前的问题,比如前面那个提人的领导对许明他们说“一个大男人,磨磨唧唧”这样的表述就不太恰当;还有张斌怎么就能跟一个师的警卫亲如兄弟,就算可以,如果是有武力的男的,他们有这么恐怖的武力凭什么效忠公司,如果是女的,她们怎么会忠于张斌。我说这些并不是在指责楼主,连载有问题金庸都没法避免,咱们那更是无可厚非。只不过,这些问题要对付,一个是楼主得梳理大纲,调整结构,打补丁,这个要下功夫,我觉着难。还有就是多来点调教肉戏,让大家小头说话,大头的事那就能打个哈哈,刘备文动不动讲啥逻辑。
牢蓉的情况更严重一点,黑化了以后肯定比较恶毒。在咱们这个板块,黑化反差的肉戏大家爱看,我也是。但如果大头重新占领高地,那么很快大家就会发现,如果说利人利己甚至舍己为人是高尚的,那拿别人的苦难当乐趣的恶毒性格就是一种发自灵魂的低劣,所以恶毒的牢蓉不被一部分读者喜欢很正常。这小说里有名有姓的角色恶毒的真不多。张丽没出场,拿弟弟当棋子顶多算政治动物,当然标题告诉我们张丽对弟弟是有感情的。张雅婷也不恶毒,甚至薛佳宁都谈不上,之前折磨张斌那是工作。抛去这些,现在牢蓉段位也不高,她啥也不懂就会好勇斗狠,所以之前楼主安排她自取灭亡是有道理的,坠机确实活该。当然啦,既然都活过来了,牢蓉就该把自己牢字辈的身份藏好。我觉得,这个角色要么跟这次更新一样淡化,要用她,详写就安排多点调教肉戏,这样把她的恶毒限制在工作和特定爱好中,刘备一来,debuff就糊弄过去。我相信不少读者很期待牢蓉给原来的伙伴们上上课,只要不死不残我举双手支持,也能算是黑化以后跟昔日朋友交流的方式。现阶段牢蓉坏得不够立体,狠戾有余荒淫不足,调教肉戏可解,其余时间该干嘛干嘛,任务完成得漂漂亮亮,这不就坠不了机了。(非要整点料那就杀点没名没姓的,是的,许明父母楼主非要整我拦不住,只不过我觉得可以但没必要)当然,鉴于本文有纯爱标签,牢蓉如果后面楼主确定有cp那荒淫这块注意一下,不过调男奴肯定可以,张雅婷都有男奴呢。
一孔之见,打扰各位,如果楼主觉得不妥无视就好,祝各位五一假期愉快。
不知道为什么别的女角色都写得很棒,一到姜容这里就成下水道。不是屠杀就是在屠杀路上。她当权后反差也是没有足够辅垫
qweaszx123:↑感觉最近的更有点反逻辑。潘主任去许明家,没有任何理由的踩许明妈妈的大衣。还有许明侍候妈妈起床。文中的社会是女性>男性,地位高的女性>地位低的女性。为什么主角张斌家是正常的。感觉张斌的母亲,姐姐,还有雅婷就是正常人啊。姐姐和雅婷对张斌很温柔。前文妈妈对张斌看她靴子的行为也没有惩罚。甚至张盟也算正常人,给主角擦过眼泪,给过药,让主角吃零食。感觉这个潘主任,和许明妈妈写的太出戏了。还有,公司里还可以说是章程规定,公司是一个封闭的王国,用这个规则,女性大于男性。移植这套规则,没有任何铺垫,仅用女学生来控制社会,感觉太违和了。很正常,牢蓉没经验瞎搞,害死了很多人,感觉就是反人类,牢蓉还是下线吧。再次,女学生哪来这么大戾气,虐杀的感觉比张盟还狠。规则是牢蓉>女学生>普通女性>男性,但没让她们反人类啊。还是张盟好,佳凝也不错,雅婷更棒。个人观点,仅供参考。作者加油,多多更新。
看看啊兄弟,大头说话的读者就是麻烦,赶紧加肉戏。(开个玩笑)其实非要说的话可以说各个家庭不一样,而且张斌毕竟多多少少是被保护的,小说这个社会就是很残忍,设定嘛楼主说得算。牢蓉还有一个劣势在于她这个生态位有人了,论反差刘婷也有,但她是不冷血,张斌被送走她还哭了,人是立体的,所以尽管快一年没戏份我到现在还记得。论残忍江茹也残忍,整人的时候也兴奋,但这不是她的主要方面,她段位就不低,主要是对上对下察言观色能力很强,已经猜出来张斌是什么生态位的了,这就可以解释说她的残忍是在被惹到了才会发作,那个时候就得甩脸色立威,那江茹就属于比较得体。牢蓉没办法,黑化以后阴戾就是底色,坏是去不掉的,蠢这块楼主已经改进了,看得出来她起码对上和对心腹有起码的团结能力。活了就别死了,我现在很怕作者改大纲,坛子里原来那部王妮薇的,写得挺好,作者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不满意,改来改去,从坛子到蓝P,改了不知道几回,写世界名著呢。总之,还是将军那句话,小黄文就是要搞黄色。楼主毕竟义务劳动,真挑毛病给人走了我们上哪哭去。坛子的氛围 “楼主好人”肯定是最高级,最重要的是和谐,能不吵还是尽量不吵。
前面几个评论在说什么,明明都很正常,姜蓉女王登上市长位置,把之前知道她身处服侍组身份低微的人都处理掉,不是再正常不过了?戒严饿死的也都是普通市民,他们算什么东西?一群虫子也配和高贵的女生相比?还有说潘主任踩大衣的,那还需要理由吗?想踩就踩呗,对待低等的蝼蚁怎么做还需要理由?女性就是高贵,还有说女学生戾气大的?怎么看的文?杀的都是些普通群众,都是无权无势的人,随便杀随便玩,连给管理层当虫子的资格都没有,虐杀就是消遣玩乐的,上面几个评论看不懂文章别看了。姜蓉做的再正常不过了,到你们嘴里成了只会斗狠,你们在搞笑吗?张盟因为得到她母亲的电话知道李好和张丽有关系所以对李好也就是张斌照顾,但是对待男性这种恶心生物讨好真让我受不了,对待张斌这种男性给吃的特殊优待,但是对待姜蓉这样高贵的女性却没有照顾成分,必须要张盟这种尊卑不分付出代价。我支持姜蓉女王成为能和张丽一个地位的存在,按照姜蓉的市长治理应该马上可以获得晋升了,期待姜蓉的靴子标识早日升为金标识。顾沁瑶很棒,我也很喜欢,为姜蓉办事能跟着姜蓉晋升。
前面的朋友,我本来不想吵,但上面的话有点过分了。什么叫看不懂小说。要提建议就好好提,怎么还入脑了,开始攻击其他读者了,怎么低贱生物都来了。大家来看小说就是图个爽嘛,楼主倾情奉献,读者也乐意。尊卑不分这个帽子可太大了,张盟还是张雅婷表妹呢,她尊卑不分,那张雅婷喜欢李好算不算尊卑不分?张丽之前的感情,去找弟弟是不是尊卑不分?还是那句,这个楼是有标签的,纯爱标签还要不要,“姐姐的爱”要不要改成“小蓉蓉升职记”,怪不得之前能说出牢蓉虐杀张盟张雅婷这么离谱的话,确实教人大跌眼镜。我觉着吧,黑化大女主复仇实在太搞了,有一种女频的幽默。而且据我的观察,楼主的大纲应该不是这样。我就希望楼主勤更,好好按自己的想法写完,在这个基础上,书友的建议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坛友来看书就图个爽,不至于动这样的干戈,影响心情。之后再有这问题的争论我应该就不回复了。打扰到各位朋友和楼主抱歉了,最后祝大家假期快乐。
我现在也对姜蓉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主角的父母后期有没有戏份?按照主角的回忆,从背景故事来看,我认为这父母应该还是有戏份,毕竟他们如果失忆,然后恢复记忆的时候回来,会更有戏剧性。
讲道理,姜蓉这段应该算支线剧情,先写完主线剧情再去写姜蓉他们的支线会更好,我更好奇张斌要怎么与自己姐姐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