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苏家的马车缓缓停在听香水榭楼前,漆檐雕轮、缀银饰铃,连停驻声都不扰楼中香雾。
廊桥尽头,一袭银白锦衣映入灯下。
苏怜月缓步而来,月纹长袍下摆微荡,足履不响,鬓边垂缀一枚鸦羽形金箴,衬得她眉眼愈发冷峻。只是今夜,她眼角少了往常那分清规矜持,唇色却浓了些,未饮先醉。
她才一踏进听香榭,便有两名香妓盈盈迎出,裙摆曳地,肌肤胜雪。
“哎呀,苏小姐终于来啦?我们可等得花儿都谢了——”
“怜月娘子又穿了那件白裳,像仙人落凡来勾人魂似的。”
她们笑着、凑着,已一左一右将苏怜月引入榻中,替她除外袍、卸靴履,有的斟茶,有的揉肩,甚至有人手指悄悄伸上她的腿侧,大胆地探了探那银衣下摆的绣花纹路。
苏怜月微蹙眉,却并未立刻推开,只是半睁眼倚在香垫上,姿态从容,忽而轻声开口:
“今儿不是来陪你们玩的,下次再宠你们。”
她语气不重,却清冷带压,尾音微落时,几名妓女已立刻缩手低头,眼波却依旧婉转,口称“是”而不舍退远。
苏怜月抬眼望去:“蝶娘呢?”
“娘子听说您到了,刚从后榭来。”一名香妓赶忙柔声应答。
果然,帘动香来。
白蝶娘着一袭丹缎薄袍,松垮半解,长发半披,鬓边一支碧玉蝴蝶钗轻轻晃着,整个人仿若春夜醉花,一步三香。
她远远便笑:“你这般贵客一来,榭中小的见到都快压不住火了,我若不亲自来瞧瞧,怕她们连你鞋尖都要舔了去。”
苏怜月抬眸,眼中带了分凉意,又透出一丝若隐的趣意:“她们哪敢真碰。”
“也只有你,敢问我要什么。”
白蝶娘呵呵一笑,轻摆扇骨,倚着榻榻侧望她:“你这阵子倒是冷落得紧,都快一个多旬没踏进香榭一步了——我还以为小姐改了口味,要把我这旧地一脚踹开,另寻新欢去了呢。”
苏怜月眼梢微敛,轻抿一口酒,唇角一挑:
“怎会?蝶娘这里香气未散,我怎舍得不来……只是这阵子霜姐姐不在,府里少了人管,清静得很。”
她顿了顿,语调温和得像是在回忆家常,却字字含锋:
“以前府里的几个小丫鬟,倒也乖巧,只是霜姐姐盯得紧,稍有逾矩便要挨训,怕她不高兴,也不敢乱来。”
“现在没人管,我教她们学香榭的礼,换上你家姑娘穿的衣裳,一个个倒也有几分意思。”
白蝶娘一怔,随即眯起眼来,笑中含媚:“哎哟……小姐倒是好兴致。”
“还叫她们姑娘?”
“唤着玩罢。她们也乐意。”
苏怜月一语带过,眉梢未动,像只是饮茶说笑,可那玉盏中倒映出的,却是一双冷清眼眸——其中毫无怜意。
“府里规矩大,没法像你们这样张扬。也就偶尔让她们跪在卧榻前,帮我试唇温壶、衔鞭吮趾……手再不规矩些,也没人说我不是。”
白蝶娘低笑一声,扇骨在膝上一拍:“你若来香榭做主子,那可不得了,我这些姑娘个个都得怕你三分。”
“蝶娘又取笑我了。”苏怜月眼神轻转,若有所思:“香榭的姑娘啊,倒也精巧。可惜我那霜姐姐——”
她停顿半息,盏中酒光映在她睫毛间,像掩不住的光火。
“霜姐姐这些年总管着我,怪辛苦的。”
“如今她歇下了,又有人这么用心照拂……我怎能不过来,敬蝶娘你一盏?”
白蝶娘笑容未改,眼神却眯了几分:
“你啊……也就只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霜姑娘若在,听了你今夜的调笑,只怕是要把你从香榭一路撵回府去。”
苏怜月抬眸,唇边一抹微笑若有若无:
“可她不在呀。”
白蝶娘轻敛神色,缓缓将酒壶斟满,眼波流转间,忽而淡淡问道:
“那你想不想,看看她……调得如何了?”
“蝶娘别说得这样,好像我们俩是在做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不过是关心霜姐姐,怕她……性子倔,不肯服你调训。”
她语调依旧平缓,语句却挑得巧,一面斥退暗示,一面反倒旁敲侧击——只等白蝶娘自行往下说。
白蝶娘却听得笑出声来,扇骨“啪”地轻敲桌沿,目光从她脸上一扫,眼中全是了然:“小姐这嘴,是比我这些姑娘还会转圈。”
她不答,只偏头一看,抬手一勾:“红鲤,过来。”
一名坐于檀椅后的妓女闻声起身,眉眼春水,一袭裸肩薄纱,红裳半掩,行至塌前盈盈福身:“娘子。”
白蝶娘一手将她扯入怀中,顺势让她斜倚自己膝上,指尖掐了掐她下巴:
“你啊,就当自己是霜姑娘罢,咱们给苏小姐演一段。”
红鲤脸上一红,却不敢拒绝,乖乖顺势趴伏下来,身体横陈在白蝶娘腿上,双膝并拢、腰臀微翘,胸前两团软肉压在香毯上,发出一声轻响。
白蝶娘手掌落在她臀上,轻轻拍了拍,笑吟吟地看向苏怜月:
“这霜姑娘啊……一开始可比这还硬,腰板儿直得像刀鞘。”
她说着,一边轻轻提起红鲤的腿边纱裙,抚上她臀根:“但嘛……架上奴铃绳、串上听话珠之后,这把‘刀’,几日之内,就成了响铃的骚犬。”
苏怜月垂目,酒盏仍未饮,指尖却顿了顿。
白蝶娘似是未察,神情悠然,将红鲤腿肚一抬,替她摆出更露骨的姿势——一足屈膝踏地,一足向外侧张,双臀高翘,穴口微张,像被开教初夜的娼妇。
她一边摆弄,一边像闲话家常般低声笑道:
“你霜姐姐啊,头两天还真不肯服,竟拿房里那把练功的木刀当陪练,一大清早抽空在角落劈招儿,嘴上还念着什么‘刀不离身,心不离戒’。”
“可规矩是我定的。从唇到乳,从小穴到肛口,里外一寸都得搽香,抹得不够我就加量,香调都是我配的,—哪一味能让她腿软,哪一味能催她涨奶,哪一味一抹就高潮,都挑得明明白白。一次两次还能忍,三次五次以后,哪还有心思练刀?”
她轻轻拍了拍红鲤翘起的臀,笑得意味不明:“她一开始还咬牙忍着,可再往后,媚油一起骚热,那刀就拿不稳了。嘴里还在念招式,腿心却黏得像蘸了蜜,恨不得把练功木刀当成阳具,一下一下蹭着缓。”
她说到这儿,眸中笑意像夜色下的一柄钝钩:
“撑帐的骨棍、笔杆、连送茶的银匙她都试过——她都趁我不在时拿去夹着摩,动作轻得像做贼,铃铛却一响就漏了底。”
“她每回事后都洗得干干净净,还假装规矩。我走近一步,她便猛地低头装乖,连眼都不敢抬。可那穴口药香混着木屑的味道,我一闻就知道她塞了不该塞的玩意儿。”
“我偏不戳破,只看她一身媚汗、唇边沾着墨香,从‘冰冷护法’变成‘偷棍骚奴’,那副样子啊……美得很哩。”
苏怜月抿了口酒,眸光幽深,嘴角却缓缓扬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
她笑吟吟地压低红鲤的后背,让她趴得更深,雪胸几乎贴地,舌头则被白蝶娘两指夹住拉出:“还有你霜姐姐这小嘴,学得也快——刚舔脚就能舔器,叫她说味儿,她还真一趾一味地点名。”
白蝶娘似笑非笑,抚着红鲤微颤的背脊,继续道:“你霜姐姐比这强多了。她跪得直、夹得紧、叫得慢。可越是这样的,叫破第一声的时候,那脸……啧,像雪化了一样好看。”
她忽而目光一挑,望向苏怜月,语气软得像哄孩子:“要不今儿也让你看看?她如今规矩极了。你只坐着,她自己就会爬来,把衣裳褪得一丝不剩,再叩首请训。”
怜月似在思索,缓缓开口,语调低柔得近乎呢喃:
“……说来,我倒确实有些想看了。”
她抬眸望向蝶娘,眼神似雾非雾:“只是…今日奔波了一整天,时辰也不早了,就不劳烦蝶娘了。”
白蝶娘闻言,眼中笑意不减,轻轻拍了拍红鲤的后臀,让她退回香榻旁。
“是嘛,夜深了……的确不宜操劳。”
但下一句,却低低一笑,仿佛春水破冰,唇间透出一点玩味:
“不过,说起你那霜姐姐……倒叫我想起一件事儿。”
她斜倚桌边,手指缓缓摩挲着扇骨边缘,语气像是无意中透露的私密:
“你可知,她这副身子虽已调得软如春水,从穴到口,早被我收拾得极规矩了——可有一处……我至今未曾动过。”
话音未落,苏怜月原本正抚着玉盏边缘的指尖忽而一顿,眼中微光悄然一动。
她抬眸看向蝶娘,唇边那抹原本无意的笑,似是终于收不住,微微扬了些角度,嗓音不高,却透着意味不明的愉悦:
“哦?继续说来听听。”
白蝶娘嘴角一抿,似笑非笑:
“她的后庭——至今还是处子。”
“我想着,这霜姑娘是你的人,是你亲手送进香榭的,如今我们已将她调成榭中上好的肉器,你这霜姐姐每一处‘开封验货’的头口,自然也得小姐您亲自开。”
她说罢,像怕怜月觉得唐突,又轻轻一笑:
“她刚来时,我还许过她一句,说后庭不动,只调她口穴与小穴,算是给她留点念想——好叫她自以为还有半点尊严。”
“可如今这地步,规矩学得八九分,铃也戴得顺,床叫也叫得响,连舔鞋舔器都主动张口,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份儿上了……”
她语气一缓,笑意却比方才更轻更慢:
“我们也犯不着再讲什么信用了。”
“眼下夜深,小姐若不便,我也不敢催……只是这口锁眼,一直是给你留着的。哪日你兴致上头,唤我一声便成,我自会把人收拾得干净净净、敞敞亮亮,只管小姐挑个吉时,挑个姿势破开。”
苏怜月手中玉盏不觉倾斜,清酒早已没过她的指节,她却毫无察觉,指尖仍浸在酒中,轻轻打着旋,眸中透着一线极深的兴味。
“蝶娘莫开玩笑。”
“我若远观,还可不露端倪。可若亲自上手,她若清醒,我与你年貌声音不同十余载,怎会不认出我?若这会儿惊扰了她,岂非坏了你这几日的功夫?”
白蝶娘却笑得更欢了,嗓音像酒后呢喃,淡淡却极冷静:
“你以为奴家未料此节?”
“再过两日,香榭里便要接待一批贵客,人手必紧——我已安排好,到时将她调出后楼伺酒。”
她指尖轻轻点在自己膝上,像是描着霜华跪伏的模样,唇角微扬:
“酒席上我会安排她伺在我身侧,盏不离手。你且看好,到那时,她会手滑,将酒洒在一位客人衣襟上。”
“奴香榭之中,最擅编制‘香规错礼’。那时候,不必你我开口,她自己就会乖乖把屁股撅高,跪着求我们‘请主子开我贱穴,以儆众奴’。”
“按惯例,开后庭前须以香液灌肠清洁——我自有法子,将清洁液中换入迷魂酒酿,温热而甘,引气通窍,穴脉软化。”
她语调愈发温柔,仿佛不是什么设局陷害,而是精心布置一场香榭的惯例调训:
“再覆耳塞、缚眼绢,熏香与你我皆抹‘并息合气’,便是她贴着你喘,也只会以为是我在教她。”
白蝶娘微微偏头,目光盈盈看着苏怜月,扇尾一敲她指尖,低声一笑:
“到时她穴中若有异感、情潮汹涌,她只当是我手艺有退,怎会察觉半分?”
话落半晌,怜月抬眸,唇角缓缓翘起,眼中的阴鸷忽而如冰雪消融,她仰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容一寸寸绽开,竟带着几分少女般的快意欢欣。
“……蝶娘,果真妙计。”
“她啊,总说那是‘刀修之尊,不容辱污’,平日我不过靠近一步,她便如临大敌,连衣角都避得干干净净。”
“如今倒好……那处竟也要被你我摸进去了。”
她说着轻轻一笑,语调却不染半点恶意,偏温柔得像在谈春日宴饮:
“……真不巧,又要弄脏姐姐了。”
紧接着,她指尖一挥,朝一旁的香妓懒声吩咐:
“再添两壶。桂花、玫瑰都来——”
她眼神微弯,像月光照进水心:
“今夜要喝得好,好替蝶娘这场谋得人心的局,先行贺了。”
“苏小姐今夜高兴,我这做下人的,自得陪到底。”白蝶娘望着她唇边那抹含笑,将盏中酒一饮而尽,又亲自为二人斟满,双手奉上,姿态低柔却不失娇媚:
“敬小姐一盏,算蝶娘这点薄心,讨得了主子的欢喜。”
怜月接盏而笑,轻轻一触,那酒色便在唇间晕开。
“这盏酒啊……可不该敬我。”
苏怜月笑盈盈地举起酒盏,眼波向后榭轻扫一眼,语气却轻得像在说家常:
“我们该敬的,是霜姐姐才是。”
“她一介苏家护法,昔日威仪冷肃,如今却为我这做妹妹的,潜身入局、甘愿受辱……日日卧在蝶娘这香塌之中,被铃绳束着,被香膏熏着,为我钓那‘仇敌’出水,这份牺牲精神,真该写进香榭春规里做范例。”
她唇角一弯,嗓音更低一线,却笑得尤为甜:
“这一杯——”她将酒轻轻举向后榭,嘴角一笑,像真诚敬意,又像看戏收场,“敬霜姐姐的忠心……也敬她这副骨头——”
“撑得住蝶娘那一手好串铃、好伏链、好惩式。”
白蝶娘在旁早已笑得花枝乱颤,举盏便来相碰,眉眼弯弯:
“苏娘子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两日后。
香榭榻内香雾未散,帘外却已传来女妓轻声请安。
白蝶娘理了理鬓边流苏,合扇而坐,对榻下伏地的霜华招了招手:
“起来罢。”
霜华低着头,从香垫上缓缓起身,仍是一身调奴绸衣,腿间带珠,胸前勒绳,气息未稳,额上细汗未干,脸上却已学会了如何不露羞色。
她跪坐在白蝶娘脚下,姿势熟练得几近自然,哪怕身上药意未褪、穴中仍软热微颤,动作仍规规矩矩,低头叠手,她眉眼迷离,气息不稳,却极力端着,不让那股藏不住的媚意泄出太多。
白蝶娘却不像前几日那样调弄她,只是温和地开口:
“霜姑娘。”
“今日……怕是要麻烦你了。”
霜华愣了一下,未敢抬头,只轻轻应声:“霜奴在。”
白蝶娘抬手为她顺了顺发丝,声音柔得像午后水波:
“今日楼中客人忽然多起来,原本应接的几个姑娘却接连染了风寒,身子都软着,已躺下歇息。”
“我本不想让你出面,你还在调训期间,理当清修不扰。”
“只是……楼里规矩也压在我身上,眼下实在人手不够,万一叫哪位贵人心中不悦……只怕是让人以为香榭怠慢。”
霜华闻言眼睫轻颤,尚未作答,白蝶娘已轻声续道:
“你不必多做。”
“只是过去替我——斟一轮酒。”
“只进一次,只斟三盏,不必应酬,不许留席。”
“便是倒了酒,福了礼,便即退下。”
她笑着看霜华,眼神极柔:
“你如今穿这套调训袍,也不是外客能随便调笑的——我亲自吩咐她们,桌前自有帘,香灯也暗,客人只当是我香榭新引的‘遮光听香女’。”
“你说句话都不必,只斟完便退。规矩仍算全了,名分仍算守了。”
霜华指尖微缩,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她不是不明白,这已然是白蝶娘打破了先前“只调训不接客”的约定。
可蝶娘语气太过温和,似真是事出无奈;她语句讲得极细,连如何遮帘避灯都事先安排妥帖,分明是替她守住体面。
如今被唤一声“霜姑娘”,反倒叫她心头一震,像是听见了某种赏赐般的指令。那些羞辱的记忆不知为何,在蝶娘轻声细语中都变得遥远了些,只剩下被掌控后的熟悉感,叫人无从抗拒。
而她自己……也早已学会顺从了。
“……是。”
白蝶娘见她应了,轻轻一笑,捏了捏她耳垂,语气仿佛是夸她懂事的娘亲:
“真乖。”
“你去了,只管专心倒酒,不必东张西望,也莫分神。”
“……别慌,主子会看紧你。”
香榭夜深,水榭东厢的“覆香房”已燃上香灯。
这是贵客定制的包间,纱幔重重,金钩玉线,香气扑鼻,外人不得擅入,只有被蝶娘亲自引领的姑娘才有资格侍席。
白蝶娘身着绛红薄袍,步履轻盈,带着三位香妓缓步而入,走在最后的,是一身调训衣袍、腰缠珠链的霜华。
她头低着,步子极稳,脚踝系铃未响,身姿既顺又乖,只是心头早已乱如潮涌。
那调训袍以软缎裁成,紧束胸腰,步一移便牵得乳肉微颤,两团雪团似挣不脱束绳的压迫,随她缓行轻轻荡漾;身后则剪裁短促,臀线浮露如削,珠链缠腰绕臀,每一步都在敲打她最后一丝体面。
她眸底覆下一道淡银面纱,轻柔薄透,遮不住鼻尖红意,却足以藏起大半容貌。蝶娘亲手为她拢好,叮嘱过“今夜人多,万不可被窥出真形。”
面纱之上,她眸光微敛,一笔乌青轻描眼角,衬得眼神更冷,然那冷意中却无力遮住些许荡意——是调香入体后勾出的余潮,是穴口未净时残留的酥媚,化在她睫上、眸中,仿佛是昔日那柄冷刀,已被泡软、沾腻、失锋。
那是最叫人兴起猎欲的眼神——未全屈服,却再无威胁,仿佛是拢在袖中的雪兽,牙已褪,爪已折,只剩皮囊和顺从。
她低头缓行,像不敢让人看她脸,却又藏不住那副下贱而熟稔的仪态。那不是她想露出来的,而是早已调教进骨血的奴态,自行展露。
榭中香光晃动,帘内女子娇笑不断,透出一股奢靡热气。霜华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以这种“香奴式”的服饰,踏入一间妓楼包房——
更未曾想过,会在那里看到……那张脸。
霜华心头猛然一震,脚步刹那失衡,几乎跪地。
那席间一女子穿一袭紫金妆花广袖襦裙,耳饰三环叠翠、流苏轻响,唇色妖艳,眼波横飞,一手搭着椅肘,一手执杯,正与身边几位女伴言笑,唇角飞扬、姿态张狂。
那张脸她一眼认出。
池霓裳。
她的师妹。
昔年拜师入在苏无恨门下,曾呼作霜华师姐,一同习刀学艺,天资不弱,却行迹放纵,心术偏邪。最终在一次护镖途中坏了门规——那时苏家受人所托,遣堡中弟子护送北境侯府的小姐远嫁江南,池霓裳身为镖护副使,却在途中酒后失德,夜入香帐,猥亵那位千金小姐,虽未得逞,但惊扰护程,坏了苏家声名。
更可恨的是,事后她拒不认错,百般狡辩,污言满口。
是她,霜华,亲自上书无恨家主,将其逐出堡门,断尽师徒之义,一纸逐令贴遍街坊,逐她于刀道之外,门墙之外,尊严之外。
可眼下——
那被逐的“叛徒”,正倚在香席之上,饮着花酒,与妓女搂笑,活得比谁都风流。
而她,这位“亲手逐她出门”的师姐,却穿着淫袍调训衣,腿间吊链,羞耻如狗,要被带去给她倒酒。
霜华胸口剧震,背脊僵得几乎动弹不得,可池霓裳只朝她这边一瞥,便移开了眼,神色淡然,分毫未变。
她根本没认出来。
霜华立在帘外,指尖发颤,心头万般惊骇,却又不敢出声。
白蝶娘却笑意盈盈地对席中人福礼道:
“池小姐,这几位是今夜听香轮班的姑娘。我方才寻了好久,才勉强从调训房里借来一位斟酒的小丫头——模样倒干净,规矩也听。”
“虽还未开席,三盏例酒,也该奉上了。”
池霓裳摆摆手,笑得漫不经心:“客随主便,既然是蝶娘你挑的,我哪敢不信?”
她笑声未落,身侧那名青衣女子便起哄:“今儿她最风骚,你若不信,便叫她亲手替你倒——看看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
池霓裳故作嗔怒拍她一掌:“你才风骚。”
席间笑声又起。
白蝶娘一转身,眼神不着痕迹地扫过霜华:
“进去吧,记得规矩。”
霜华心跳如鼓,牙关几欲咬碎,却只能轻轻低头,应声:“是。”
一步,一步。
她迈入香帘,跪至池霓裳席前,心中百味翻涌,面上却如奴婢,托盘在手、低眉顺目,只盼那三盏酒倒得干净、退得平安。
可她未知道的是——就在她屈膝之际,体内珠链,已在白蝶娘手中微响。
霜华单膝跪地,双手托盘,捧着香榭例酒,一盏一盏斟入碧玉小杯。酒是淡粉的桂酿,香气清冽,斟时必须缓、稳、匀,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颤。
她屏住呼吸,努力压住指尖轻微的抖意。
可就在她将第二盏酒斟至三分之一时——
“咔哒。”
体内,那串早已安静的听话珠,骤然一震。
震动沿着穴道直冲而上,像灼热的水银泼入花心,霜华腰背一僵,双膝陡然绷紧,酒盏也在掌中猛地一晃。
“唰。”
整杯清酿,不偏不倚,泼在池霓裳的大红绣袖之上,溅得她胸前、腕边、玉镯之上都是斑斑水渍。
“——你这贱奴!!”
霜华尚未反应过来,便是一声怒叱伴随掌风破空。
“啪!!”
重重一巴掌,正中她左颊。
力道之狠,直打得她面颊偏转,发丝飞扬,耳边嗡鸣一片,嘴角瞬间淌下一缕血丝。
众妓愣住,池霓裳却已立身,冷面喝斥:“蝶娘,你这香榭果真无人教规矩?一个倒酒的奴婢也敢把酒泼在我身上?!”
“贱蹄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该喝这一身酒?!”
霜华跪倒在地,脸颊高肿,指尖死死扣住垫面,身子微微发颤——她没有出声。
她什么都不敢说。
不是不冤,不是不痛——是不敢。
她若一开口,若让池霓裳听出她是谁——
那她,真的活不成了。
她只能死死咬牙,仿佛把那口腥咸的血也咬进了舌根深处,像一头膝骨磨平的牲口,任怒斥落耳,任掌痕火烧般泛热,任泪在眼眶里转,硬生生不许落下。
白蝶娘眼神一沉,连忙半躬施礼:“池小姐息怒,是我调配不当,此婢尚在训中,今夜只是来补空,实非正席之人。”
“您这身衣裙奴婢赔、盏也赔,我香榭不敢怠慢半分。”
池霓裳冷哼一声,拂袖而坐,仍满脸不耐。
“蝶娘你自己留着这等废物取乐也就罢了,拿出来献席——当我是瞎的不成?”
“下次再有这种连酒都倒不稳的臭丫头…….就别开这间雅席了。”
白蝶娘立刻笑着应下:“是是是,我回头便整训她,规矩绝不会轻放。”
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霜华面前,低声斥道:“还不下去?”
霜华强忍屈辱,跪退数步,只觉脸颊火烧,穴中珠震未歇,汁液已湿了裤裆,她咬着牙,心头只一个念头:
快走。再晚一步,便藏不住了。
霜华几乎不敢喘气,膝移一步、再一步——
可就在她身影已要踏出香帘之际,身后忽然响起一句懒洋洋却带笑的声音:
“慢着。”
霜华心头骤停,指尖发冷。
池霓裳仍坐在酒席前,手中玉盏轻轻转着,半低着眉眼,目光却不知何时落在她背上。
“规矩归规矩,道歉归道歉。她把酒泼我身上,蝶娘你这一句‘整训’就算完了?”
她打量着霜华那裹在绸衣中的身段,眼神缓缓向下,落在她那被珠链绷紧的细腰与微微翘起的臀形上。
她轻轻一笑,像是不经意感叹:
“这贱婢虽然手不稳,脸却颇有几分色相。”
“湿漉漉的,哭得艳,挨巴掌那一下还挺会抖的。”
“我倒不想她赔钱,也不爱听她磕头哭。倒不如……”她勾起唇角,笑意邪气而浓,“让她自己爬过来——舔鞋也好、磨乳也罢,随我几位姐妹玩上一会儿。”
她手指一点:“这才算个‘赔罪’。”
白蝶娘眼神微颤,扇骨攥紧,明显也没料到池霓裳会忽然发作色念,更没想到——她会正中霜华。
她一时语塞,心中波动翻涌,却无从解释——难道要当众说出这香奴竟是苏家堡的义女,昔日不染尘埃的高岭霜花,如今被她亲手调成了穴塞铃缚的香榭肉奴?这事天下只她与苏怜月二人知晓,连榭中头牌都未曾过问,她怎能容得第三人窥见分毫?
更何况——明日便是苏怜月设宴开苞之日。
若今晚叫池霓裳先将这身子摸脏了,坏了那位“妹妹”亲手开封的兴致,岂非……全局皆废?
她几乎下意识要把霜华拉走,声音压得极低:
“回来,这不是原定之事,你若再停不住,怕是……”
池霓裳眉一挑,打断她:
“听香女又不是圣女,调训的就不能赔罪?”
“还是说——你这香榭,也有偏私?蝶娘你倒护得紧,我倒要问一句,这婢子是哪门来的?什么出身?”
她语气一顿,冷笑道:“难不成,是你自留的床宠?”
此言一出,席间女客惊咦不止,纷纷侧目。
“池小姐——此婢仍在调训,尚未列席,规矩未全,不好随……”
可她话未说完,就听得池霓裳倚着酒席,带着笑意懒懒开口:
“怎么?蝶娘不愿了?”
“我可听说你香榭一向最讲‘客意至上’,今日我是贵席,你可别叫我失望。”
白蝶娘脸上的笑有片刻迟疑,终是缓缓一沉眉,强笑着道:
“……既是池小姐吩咐,香榭自不敢不应。”
她转身看向霜华,目光复杂,像是挣扎、像是冷漠,也像是某种极隐秘的怜悯。
“奴家这样一提,只是请池小姐手下留情——此婢仍在整训之中,调香未满,铃规未熟,回头我还要罚她一轮,好教她知错。”
“若让她此番陪罪得太快活了,回头奴家可教不出这‘规矩’二字了。”
池霓裳闻言只当玩笑,挑眉笑道:“蝶娘你还真舍不得。”
白蝶娘微一躬身:“舍不得的,是香榭的教头脸面。”
她一手执杯,轻轻一晃,唇边笑意更浓:
“罢了罢了,我在你这儿也不是头一回撒野——你香榭那点规矩,我心里有数。”
“今儿我就给你个面子,不打不骂,也不剐花折玉。”
她目光一转,落在那仍跪伏帘后的香奴身上,笑意轻慢得像抖着猫尾:“就逗一逗,让她好好学学——怎么给贵人赔罪。”
蝶娘听后,缓缓松开按在霜华后背的手,低声:
“去罢...客人叫你,你便去。”
她笑着告退,裙袂一摆,帘子缓缓落下,只留霜华一人跪伏在案前。
香榭灯光昏暖,珠帘晃动,外人不可见,内中却逐渐热闹起来。
“跪着爬过来便是——你不是调训奴吗?奴婢该有奴婢的样子。”
“过来,好好给姐姐们赔个罪。”
霜华如临冰窖。
她的膝头一点点向前挪动。
她咬牙。
只要她愿意,此刻只需调息一息,将捆仙箍一卸,气脉一冲,她能在顷刻之间将这些肆意羞辱她的酒客碎颅破颈,杀之而后快。
可只要她一出手——
那句答应怜月“替她守身”的承诺会作废,她假妓为饵的身份会败漏,过去这数周调训流羞、珠塞媚药、淫袍铃缚所受的所有耻辱……也都会前功尽弃,沦为笑话。
她不能杀。
不能吭。
不能抬头。
她只能爬,只能跪,只能忍受这一刻如刀剐心的污辱,低着头,把自己送到那些她曾不屑共席的恶女脚边。
然而,更令她惊惧的是——
她居然察觉,自己的穴口竟在这种耻辱之中,泛起一丝微颤的热意。
不是激怒、不是委屈……是某种更深层的、似曾调训时出现过的淫荡感,像是被珠串压久了的肉壁一旦受震,便条件反射地涨开,抽搐,渴欲再受更多。
她死死咬住舌尖,努力将那点突如其来的耻悦压下去。
可身体却不是听话的兵刃。
她越想忍,蜜意越涨;她越想藏,珠串越颤——那股热,从穴中漫出,顺着腿内侧流淌,沾上香毯,混着她膝头磕出的红痕,分不清是血是液。
面纱下,她脸颊已染透红潮。
胸口贴着襦裳,随动作轻颤,乳绳勒痕在衣下若隐若现,那两团圆润高耸,早被摩得微微胀起,乳尖早在空调中翘得饱满,贴着软衣泛出形状,叫人一眼便知这奴婢调得极深,光是跪爬便能把自己爬得发情。
她听见席间女客窃笑,有人用扇子轻掩口角:
“这便是香榭的调训奴?啧……跪得真乖。”
“刚才还看着挺横,爬起来倒像条狗儿了。”
“看她那腿……怕是湿了吧?”
她不能抬头,不能辩解,甚至连节奏都不敢乱。
一步、再一步,她缓缓爬至席前。
池霓裳倚在榻上,举杯不饮,只笑着盯着那跪伏的女子。
“都说香榭的妓娘个个会叫,这个……怎么不说话呢?”
她身侧那位青衣女子放下杯盏,饶有兴致地笑道:“装什么哑巴?刚才倒酒那一抖,可叫得挺会喘的。”
“是啊,”另一个粉衣女子起身走近,围着霜华踱步,看她那身薄绸淫袍,眉一挑,手一指,“啧啧……腿缝都湿透了,珠链响成这样,嘴倒是紧得很?”
她忽地弯腰,扯住霜华的下巴。
“说说你叫什么。”
霜华指尖死死压在地毯上,额发已湿,喉头发紧,牙关咬得发麻。
她不敢说。
只要一开口,她怕池霓裳哪怕一丝熟悉的语气就能拆穿她。她不能赌——不能把最后一点尊严扔进这个酒气与笑声交织的花楼包间里。
那女子看她仍不说话,笑得更欢了,回头娇声道:“霓裳姐,这小婢挺烈——不叫不笑不吭声,就像刚被拐进香榭的新菜。”
池霓裳却支着脸,一双眼懒洋洋地落在霜华背上:“别逼她说话了,既是调训奴……她只需会舔,会夹,便是好奴。”
池霓裳扬起唇角,玉指一翻,扯下自己鞋履,将一只白玉雕鞋懒散丢落地毯,指着她道:
“舔干净,算你赔了本座一半的酒。”
哪怕只是误打误撞,哪怕只是池霓裳一时兴起的调笑。
她却几乎连犹豫都来不及,便下意识地顺从了这片刻的恩赐,像抓住了飘在血水里的稻草,死死攥住不敢松手。
不是因为这命令轻柔,而是因为——它避开了她最怕的事。
不揭她的脸,不唤她的名,不逼她开口。
只把她当作无名的婢奴,命她伏地舔净一只鞋。
她颤着手,将覆在唇鼻上的面纱轻轻揭起,露出她半张本就泛红的面庞,汗湿鬓发贴在颊边,眼角淌着不知是热还是羞的水意。她垂下头,像一头自觉卑下的牲畜,朝昔日那最不该低头示弱的女子,舌尖轻轻探出,颤颤地在那只白玉雕鞋的鞋面上舔了一口。
那鞋带着粉香、混着淡酒气与榻上香脂的气味,皮面冷滑,而她的舌却是热的、软的、颤抖的。
她不敢停。
她怕停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落到她脸上。
所以她继续,一点一点舔,从鞋尖到鞋面,湿热的舌尖留下一道道亮光。每舔一下,珠串都微颤,穴口便下意识地夹紧一下,羞液混着体温沿着腿根沁出,她却不能管,不能躲,只能继续低头、伸舌、赔罪。
她甚至不敢多喘,怕那喘息混入呻吟。
这是令苏家蒙羞的逆徒,是她一手逐出门墙的池霓裳。
而她此刻,却要跪在那人脚边,讨一口苟活的污泥为恩,舔净那双不认得她、也不屑认得她的鞋履——连屈辱都不值一个姓名。
“看看这姿势。”青衣女子笑出声来,“舔得比楼里有些妹妹还精致。”
池霓裳饶有兴致地看着,忽然道:“啧……看得我心痒。”
“来,把袍子掀起来——看看蝶娘调教得如何了。”
粉衣女子笑着应了,一把扯开霜华腰间细绳,薄袍前襟被轻轻拨开,露出珠链绷着的软腹与滑腻湿痕。
霜华此刻仍伏着,舌尖微颤,正顺着那白玉雕鞋的鞋面一点点舔净边角,直到腰侧那根细绳忽然松动,绸布滑下,她才陡然从那顺从的舔姿中回身,一手护住前襟,声音未敢出,却死咬唇瓣,整个人连退数寸,膝盖顶着软垫,胸前起伏剧烈,像一只被逼入死角的小兽。
“呦,还敢挣?”
她曾练刀破风,周身脉络如刃流转,哪怕闭眼亦能断腕碎骨。
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捆仙箍封了她全身经脉,气海闭死,力气提不上来,丹田像空壳,周身筋骨仿佛被套了绵索。
那女子反倒笑得更欢了,一把扣住霜华手腕,“看来蝶娘还没调到家啊。”
另一人立刻凑上来,从后方按住她肩头:“是啊,倒看不出你这婢子还有这点骨气。”
“可惜手劲跟脾气一样——不中用。”
霜华手腕被钳住,指节一寸寸僵直,却还是被强行拉开,护着胸口的那只手被掰向背后,啪地一声,束成反绑。
细绳缠腕,勒得她骨节泛白,挣得越多,反而越快被扯脱遮体的最后一寸挣扎。
“唰——”
薄袍前襟被猛地扯开,滑腻的绸布如水波散落在地,霜华上身瞬间裸露,雪白双乳在乳绳勒缚下高高挺起,乳肉被绞成圆润形状,乳尖因久磨早已胀红,微微颤着,像被调教过无数次的羞体标靶。
粉衣女子“啧”了一声,眼神一亮,手指轻挑,顺势将那尚遮着下身的调训裳从大腿根处一把卷起。待到调训裙褪去,穴口尽展。
那串听话珠早被尽数塞入穴道,尾端金链从蜜缝中牵出一线弧弯,最后一枚细铃紧紧扣在阴蒂上,嵌扣微陷,衬得那点红珠在蜜液间轻轻颤跳。
穴口被珠撑得圆张微鼓,边缘泛红,汁液却仍止不住地沿着金链根部慢慢淌出,濡湿链环与铃铛,滴落地毯,香气带着淫意逸散四周。
“这可真是……啧,湿得都能养鱼了。”
青衣女子在旁叹笑:“可不是?蝶娘把她养得挺好。你看这屁股,嫩得一巴掌就红,腿还绷得直……啧,真乖。”
羞耻像风般刮过裸露的后背与腿间,那本该是她刀修生涯里永不该让人看见的地方,此刻被几名市井女子按住、扒开、指点,像一件笑料,像一个下贱的教具。
可她的头,却始终低垂着,牙关紧紧咬住那道垂下的面纱,死也不松。
她咬着那块面纱——不只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遮住自己的身份,护住那张脸。
她宁可让她们任意羞辱自己的乳、自己的穴、自己的淫态与颤抖。
但绝不能让她们看见那张脸。
不能让她们认出她是“凌霜华”——是苏家堡的护法,是曾经下逐令将池霓裳扫出门墙的玉面刀修,是为了苏怜月愿堕香榭的养姐。
只要她这面纱在,哪怕再狼狈、再湿,她也仅仅只是“听香水榭的调训奴”。
一旦面纱落地,她便是“贱妓霜华”。
池霓裳端着杯,斜倚在榻,一双眼冷不丁落在霜华咬着面纱、浑身僵直的模样上,笑意淡了几分。
“你那点骄气啊……”
她将酒盏在指尖轻轻一转,忽而语调一变,慢条斯理道:
“在我面前,是不管用的。”
话音未落,她抬手一拂——“哗啦”一声,一把碎银撒在案几正中,银片叠叠,冷光如水,直晃得人心头发烫。
席间众女皆是一怔。
池霓裳却笑得极闲适,唇边一点讥讽都不遮:
“既然蝶娘心疼这小奴,不肯叫我下手,那我也不勉强。”
“今儿这桌银子,便拿来赏你们。”
她抬眸,玉指一点那跪伏在前、咬着面纱、乳裸穴绷的奴婢:
“谁能先让这个小哑巴叫出声,叫得浪、叫得甜——这桌上的银子,就归谁。”
银子一撒下,席间顿时炸开了锅。
“我来!”
“让我先试试——”
“那小贱样儿刚才舔鞋都快抖断腰了,哼,看我三指探珠,她保准叫出来。”
几名香妓争先恐后地起身,笑语香艳,步履生风,像是一群早已嗅到猎物血腥的艳蝶,围着霜华走近。
池霓裳却慢悠悠摇了摇手中杯盏,轻笑一声:
“别急,一个一个来,轮着上。”
第一名女子着水绿薄衫,指尖抚过霜华裸出的乳绳,一手探至她后腰,笑得像春风醉柳:“乖些,让姐姐替你松松绷。”
她两指一按,乳肉在绳缝间微微挤出,指甲在乳尖上打圈,来回揉弄,竟将那本已胀红的乳头捻得泛出水珠,顺着乳痕蜿蜒而下。
霜华身子一颤,背脊弓起,唇中闷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哼音——却依旧死死咬住面纱,牙关紧闭如石。
“哟,还挺能忍。”
第二名妓女接替上前,手法却更毒,指尖直探她腰侧那根珠链,顺着绷紧的金链慢慢捋至穴口。
她两指轻夹那一颗珠子的尾根,故意晃动着小铃铛:“来呀,小奴,叫一声给姐姐听听——是不是穴里养着蜜鱼在啃珠?”
霜华全身抽搐了一瞬,指尖扣入地毯,香肩轻颤,汗从她发际滴下,沿着颈后滑入脊背沟壑,整个人像被烈酒灌中,却仍是一声不吭。
她的嘴唇已泛白,唇角隐有血丝,面纱被咬出一道湿痕,却死活没松。
池霓裳看着那抹背影,唇角笑意不减,眼中却已多出几分冷峭:
“啧,还真是块犟骨头。”
在池霓裳一声声“下一个”之后,几名妓女依次上前。
有人拨乳绳而捻,有人翻裙裳而探,有人索性张腿压人,逼她坐上双膝研磨蜜缝。
香妓们花招百出,各逞艳手,屋中时时响起铃串声响、淫靡喘息、地毯淌蜜的细碎水声——却始终没能换来霜华哪怕一声喘叫。
她的乳已涨,穴已湿,珠已颤,绳痕满身,面纱却依旧紧咬不落,喉咙也仿佛被封了咒,始终紧闭不鸣。
那双腿虽在发抖,却仍努力并拢;那口气虽喘,却始终没化成哼声。
妓女们调笑渐散,讥讽渐起:
“这贱婢怕不是木头做的?”
“明明都湿成水鬼了,还死咬着不叫——真扫兴。”
香枝已然燃至末段,青烟已暗。池霓裳倚榻之上,眉间也浮起一丝不耐。
“这小婢真难缠。”粉衣女子讪笑着甩甩手,“怕不是底子太骚,反倒练得耐受了。”
跪伏的霜华浑身已湿,汗水与淫液混作一滩,软裳褪尽、穴珠外翻、乳肉绷痕遍布,依旧一语不吐,像是用满身的疼痒来护住口中的那方面纱。
此刻轮到一位白衣灰带的女子,半跪在霜华身后,双手紧扣她腰肢,指尖早探入蜜缝,来回试探。
她眉头微蹙,指节灵活地拨弄着穴口内壁,珠串随着动作咯哒作响,却依旧没能让那香奴泄出一声。
周围几位妓女不耐了,笑骂起哄:
“小盼,别占着位置了,怎么摸了半天还摸不出浪叫?”
“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人——姐妹们还排着队呢。”
那个被唤作小盼的妓女被笑得脸有些挂不住,正欲起身,却猛地手指一偏——
“啧——?”
那一刻,她竟意外按中穴道深处某处微凸——那曾被反复调教、早被媚药勾刻、藏在最深处的敏感点。
她没叫。
她的身体先叫了出来。
不是真的叫声,是蜜肉那下不可控的抽搐,是颤栗,是骤涨,是被调训过的快感反射,在她最不愿的时刻炸裂开来。
“唔——!”
她像被抽出灵魂,整个人一颤,腰背反弓,喉中猛地窜出一声闷哼——面纱下,唇齿发紧,面颊泛红,额前汗湿成缕。
女子一愣,随即惊喜大喊:
“我按到了——她夹我了!”
话音刚落,她又如乘胜追击般在同一位穴按下一次。
霜华身体又是一颤,腿根颤软,珠链撞铃,“叮”地一响。
第三下、第四下,轻缓、精准,每一下都如温柔惩罚,像沾了蜜的刑尺,落在她穴道深处那块被调香标记过的软肉上,揉、压、转、勾——
霜华咬着唇,泪水从眼角涌出,背脊冷汗直淌,胸乳贴着地毯都在发抖,喉中破碎地哼出一串呜咽:
“呃……唔……唔……啊……”
周围女客笑声渐起,起哄四起:
“啧啧,她的腿夹成那样,怕不是要浪出来了吧!”
“这婢子再不叫,怕是要把铃铛夹断咯!”
“让她叫啊——拿银子啊!”
妓女得了众人催促,眉梢一挑,五指张开,像拔琴弦一样同时勾住穴壁四角,猛地一搅,又在那一点柔肉上连续两下精巧按压。
第五下、连着第六下,她的眼眸倏然失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从体内崩开,白眼翻出半圈,瞳光泛白,那是一种被逼至极限的高潮反噬——
她忍得太久了。
霜华腰身猛地一弓,蜜穴猛缩,珠串暴颤,铃铛在阴蒂上一响再响。穴口猛地收缩、挛动、失控,蜜液如决堤喷出,带着乳白、黏稠、稀薄交错的浓汁,“啪”的一声落在地毯,洇出一摊腥亮水渍。珠串被喷得一荡再荡,穴肉一张一缩,仿佛要把整串珠都连根榨出。她浑身抽搐,在高潮的波纹中不断战栗,乳头挺翘如刺,反绑的手指颤抖,腿根失力滑开。终于,她的舌尖抵不住抽搐彻底失守,唇瓣张开半寸,面纱几乎被热喘吹得鼓起,喉头终于再也堵不住那一声颤音——
“啊……!哈啊……啊……啊啊……!”
声音像被撕开,带着羞耻、破防、失守的呻吟,一下从香榭中间炸响。
众女一时怔住,整间花榭安静了半秒——
下一瞬,哄堂大笑!
“哈!鸣了!”
“还是小盼手最巧——啧啧,喷这么多,这婊子还真是有点东西!”
“这身骚骨,可真配得上调训袍啊。”
“银子归我了!”那妓女得意扬声,一手还按在霜华的腿根,一边高举衣袖向池霓裳请赏。
池霓裳倚在席间,眯眼一笑,抬手一指桌上的碎银:“取了便是。”
她语气淡然,指尖却轻轻扣着盏沿,像指挥一场表演落幕。
而跪伏地毯上的霜华,腰仍抽着,唇边流白,泪珠沿颊,穴中珠串尚在战栗颤响,整个人像是被剖开的春兽,在羞辱的余韵中止不住地轻喘、发抖。
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霜华”了。
这一声叫出,她以后即使站得再直,也回不去了。
香榭的夜终于静了。
席前余觞未净,香烟已散,宾客们笑着、醉着,被花奴扶着渐次离席,耳畔只余珠履与裙摆的摩挲声。
蝶娘换回了绛红执事服,手中拎着白巾,一边吩咐人收酒、一边抬手掀帘,自己弯腰走入包厢。
几位妓女已嘻笑着退出来,说“那婢子早泄得不省人事了”,“还以为有多硬”,便各自散了。
蝶娘皱着眉扫了一眼,却没见霜华的身影,心头一紧。
她快步走进室中。
果然,地毯尽头,那张锦垫旁,霜华仍跪伏在地。
她一丝不挂,浑身尽是乳白与蜜液,珠串横缠穴口,小腹溅着干涸的潮斑,乳头挺翘未褪,后腰珠链仍晃,整个身体仿佛被扔在那、没有收尾的玩具。
但蝶娘一眼看去,却被那一点死死扣住的景象怔了片刻。
那块面纱——居然还在。
一侧已经从耳后滑落,垂在肩上半卷着,但她的头,却以一种近乎本能的执拗伏在地上,整张脸压得极低,把那仅存的半边面纱死死按在脸上。
霜华并不知道霓裳到最后究竟有没有认出她这个师姐。
但她只知道自己一旦松口,她的世界就会塌。
蝶娘眸色一暗,缓缓走近,没有一丝怜悯。
她俯身,伸手扒开霜华的双腿,指尖探过珠缝,绕过湿溢的小穴,缓缓按在后庭那道柔腻的皱口上。
指肚一触——
仍是紧的,夹得死死的。
未被动过。
她整个人像骤然卸下一块千钧巨石,眸中一瞬划过难以察觉的紧张与庆幸交错的暗光。
“……谢天谢地。”
她不能让局乱。
哪怕她那霜姐姐今晚被调戏得残破不堪,满身淫液、筋软肉松,她也必须在天亮之前重新护住她的神志与后庭的紧闭,不容再有一丝意外。
她低低吐了一口气,但下一瞬,她站起身,语气已转为平稳清冷:
“不过这酒,倒得太脏——”
“今晚罚可不准缓。”写的真好啊,明明是小黄文,描绘的有声有色的,不过怎么说呢,看黄文提这要求有点不好,还是希望霜能有个好结局,作者写的太全面了,让我总想到她付出和怜月的做法就感觉真不值,再加上霜有喜欢的女的吧,感觉有点ntr,一反应过这些二弟就软了,或者可以麻烦作者大大写个双结局吗?
写的太好了!可恶,蝶娘也写的好,也想看蝶娘调教大小姐和姐姐,一起被调呜呜。或者大小姐调蝶娘什么的,人物写的太饱满了
再读的时候怎么隐隐的感觉,池霓裳是大小姐特意召回来找霜姐姐寻仇的啊😂😂😂
gidly246:↑文笔太好了~,文章整体节奏非常流畅,不拖沓
把女主落入温柔乡中的情节缓缓到来
调教细节以及调教时人物心理描写的也非常的到位~
stephencurry123:↑期待更新
35843:↑来啦来啦
谢谢喜欢!
la1234785:↑写的真好啊,明明是小黄文,描绘的有声有色的,不过怎么说呢,看黄文提这要求有点不好,还是希望霜能有个好结局,作者写的太全面了,让我总想到她付出和怜月的做法就感觉真不值,再加上霜有喜欢的女的吧,感觉有点ntr,一反应过这些二弟就软了,或者可以麻烦作者大大写个双结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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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个角色还没进入主线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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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另外序章中大小姐欺凌婢女的那个桥段太惊艳了,不知后续中那个女孩还有戏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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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只有一点点稍带的剧情了,毕竟定位只是龙套(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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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好”字,果然是那种结局吗(苦笑),话说关于喜欢的作者突然写ntr文,对于喜欢纯爱的读者来说何尝不是一种ntr(狗头)。话说作者接定制吗,到最后定制个第二结局可以不?要是不行的话只能寄希望gpt4o了(捂嘴哭笑)
关于结局的想法,其实看过大佬那篇警长的结局就挺不错,本来看到最后感觉结局有点悲伤了,一个梦境又把情绪拉回来了,最后算是个留白,是打算直接逮捕兔子小姐还是把梦境中的事重演一遍让读者自行想象,皆大欢喜,挺好
一如既往优秀,同样是期待BE,最好后期还有清音的剧情,有双收的可能不?
qpf7103:↑关于结局的想法,其实看过大佬那篇警长的结局就挺不错,本来看到最后感觉结局有点悲伤了,一个梦境又把情绪拉回来了,最后算是个留白,是打算直接逮捕兔子小姐还是把梦境中的事重演一遍让读者自行想象,皆大欢喜,挺好
leo055max:↑HE和BE,我更倾向于BE🤣
其实结局这个东西也属于重口难调的,不过我主故事还是会先按照我定好的底稿去写完的
uranusg:↑一如既往优秀,同样是期待BE,最好后期还有清音的剧情,有双收的可能不?
可以期待后面的剧情哈
第七章
“蝶娘早。”
“小姐今日来得这般早,是怕姐姐等急了身子?”
白蝶娘站在马车前微弯纤腰,笑容温婉,她语音一落,便屈身扶着苏小姐香腕,将她半揽半搀地迎下车来,一路款款引入榭楼。
苏怜月今日换了身常不同的打扮,一袭墨蓝罗裙紧裹香体,裙摆收得窄小,裙下丝裤亦极贴腿形,为的是到时不致蹭脏衣物,却反衬得她腰肢更窄、腿根更直。她细颈雪白如削,鬓边垂下两缕润发,像是特意为今朝之局打湿了些许,贴在腮旁更显柔媚。尤其那一对脚上所穿墨色长薄袜,半透明的丝面将脚趾轮廓都包得若隐若现,鞋尖微尖,像是预备着让人下跪时一口一口亲舔。
苏怜月步未停,语调轻柔:“昨夜我睡得挺安稳,不知我那位‘霜姐姐’,睡得……如何?”
“都照您吩咐的做了——下手不轻,也不留痕。”
“昨夜她在贵客席前,将那壶百花酿泼了客人一身,我装作斥责,实则暗随小姐意,当众训她一番,使她低头赔罪,俯身抹拭,那张小脸都羞得发烫了,却不敢申辩半句。”
蝶娘轻轻顿了下,瞒去了昨晚发生的‘意外’,又添一句:“我趁她浑身余酥、羞愧难当,当场宣了香榭规矩——既身为调奴,却当众失礼于宾前,实乃无教无训之耻。”
“我便以‘预罚’之名,勒令她今晨入灌后庭。”
“昨夜我未让她回房,命人将她单腿吊起,袍下不许遮裳,穴中灌以润肠香酒,微热微麻,配着些许细粉甘草,耳鼻口封,整夜单腿悬束于榻架之下。”她唇角轻轻一翘,仿佛那画面犹在眼前:“还照小姐您平日爱看的式样,给她换上了那套金线暗纹的透珠情衣,乳口挂珠垂坠,花唇掩不住褶褶春红,一抬眼就能看得清楚。”
“奴才今早亲自验过,她腹涨肠酥,后穴尚紧、尚润、尚热。届时只须您执棒一入,便可——一点破珠,开她尾门。”
苏怜月眉心微挑,唇边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姐姐……一夜都吊着?也不怕把人吊晕了,到时候……开苞不知痛、也不知浪叫,多扫兴啊。”
白蝶娘垂首应道:“奴家当然晓得小姐疼她……故而今早换灌香酒时,特地添了两分梦还粉,不多不少,恰好助她缓神醒窍,不至神志全迷。”
她轻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昨夜吊得久了,那润肠香酒一晚在腹中翻熬,药效早渗透肠壁,媚意滞留未散。再加上她眼蒙耳塞、鼻中封香,五感早被扰乱得七零八落。”
“我敢打包票——届时,她若有所察,只会自以为羞愧错觉,不敢多言半字。等到破肛之时,她连谁是主、谁是客都辨不清,叫起人来,怕是更娇更媚。”
苏怜月轻轻一笑,缓步登阶,语调淡如晨雾:
“如此甚好。”
她低头拂袖,手指卷着衣角一角,像是在抹什么未干的香气,眸色却暗了一寸:
“那便麻烦蝶娘——好好护她今晨这场‘开礼’。”
“请随我来。”
榭中西廊尽头,有一扇厚木朱漆之门,铜扣锁链、香封未散。
白蝶娘从袖中取出一方银匙,插入锁孔轻旋,那锁便“咔哒”一声缓缓弹开。
门未开,香已先入。
是“沉珠脂”——催情又不失温雅的香薰,专为长时调训所用,隔夜不散,最宜配合放置式拘缚。
门扇轻推,两人步入。
调教室不大,却极静,帘帏皆落,朱烛未灭,香雾在烛光中缓缓旋绕,地毯厚绒如腻,墙角挂有多枚皮革束具、铃饰、拷索,皆未动。
而怜月那朝思暮想的霜姐姐,就吊在房室中央。
她穿着一件红底镶金的透珠肚兜,薄如蝉翼,几乎贴在汗肤之上,绣着暗纹牡丹与腾蛇,开襟高衩,仅以细线勾连,罩不住乳也遮不住阴;腰间一圈锦带虚系,轻薄如烟,风一动便飘然散开。两侧乳峰透出肚兜的雕花缝隙,隐约可见珠链嵌入雪肤,似隐似现,恰恰像为供人慢慢揭开的贡品。
她被用“玉环缚”反绑于背,双臂合十式反缚,一对玉腿被黑丝长袜包裹,袜面早被汗湿透亮,贴肤发光,左腿被一条暗红丝索吊起,膝屈,脚踝缚环系至天梁,整个人被迫用右脚独立踮地,仅脚尖一点触毯,支撑全身。脚弓紧绷,脚趾在绷紧中微微颤动,如惊鸟欲逃却断翅难飞,若稍一打滑,便是整个人颠倒坠落。
腰下,阴蒂上横夹着一对“桃骨夹”,粉嫩被夹得微凸发红,两瓣软肉微张,被香液与蜜汁混合涂抹,粘腻溢光,正不断沁水。而她的后庭,红润软胀,正塞着一颗细颈圆顶的小肛塞,银环嵌边,用以封住体内“润肠酒液”,防止夜间滑出。
她的乳房,被一对银色乳夹死死箍住,珠链连接乳首至肩,因吊姿坠得圆滚上挺;乳头早已充血,透红如樱,一抖便颤。
而顺着胸口向上望去,她耳中紧塞香绵,外覆绸缎,彻底封听;口中咬着漆黑皮制口球,勒出下颌一圈泛红印痕,唇角挂着未干的涎丝,微微颤动;眼罩紧贴眼眶,外覆锦绫绢面,彻底封光断视,神情全失。她那挺翘小巧的琼鼻,被一只细细的银勾穿过鼻梁软骨,拴上透明丝链,悄然向上吊起,迫使她不得不仰着脸颊,既防止她低头藏羞,也使她喉管通畅,不致因吊挂与口塞而窒息。
她的脸颊因长夜血脉滞留而浮着异样潮红,口球下的唇角微微翕动,仿佛在呓语、在呻吟、在低声求救,却因五感封闭而无人听闻;而那本该冷若霜雪的眼神,如今被眼罩遮去,只剩下眉心柔软下陷,口涎泛光,似欲似痛,似羞似浪。
那是霜华,昔日苏家堡的冷面女修;而如今,她俨然只是一具被封印、束缚、调香、悬挂了一夜的“肉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空气中轻轻摇晃。
“唔……啊……”
她忽然发出一声梦呓般的轻哼,鼻息被香气冲得忽急忽缓,身体似因梦中余震而轻轻战栗。
蜜穴之中,那串珠链微动,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仿佛整晚都未曾真正安眠。
白蝶娘抬手,轻轻覆在苏怜月肩头,声如春水:
“霜姑娘这一夜身心皆调得透透的,您若想试手,尽管玩便是。”
苏怜月站在门口,垂眸看着那具几乎不是人的形状——
而是她这辈子最想操、最想踩碎、最想玩穿的肉身。
她唇角缓缓勾起,那是一种隐忍太久终于得手的颤笑,像是香唇下藏着刀锋,又像春水里压着火种。
那张原本拒人千里、素来淡漠的脸庞,被口球勒得变形、唇角溢涎,眉眼之间竟透出一种被肏痛、被熏醉、被调教得意识模糊的媚色。那具她曾以礼相待、捧若冰玉的身体,如今满身淫装、汁液四溢、乳珠高耸,连菊穴都封着液塞轻颤。
她的指尖微蜷,像在压抑颤抖,也像在幻想插入;喉头轻动,舌尖在齿缝轻轻抵触,整个人仿佛正缓缓从“小姐”滑入“主子”的躯壳里。
她莲步缓移,来到那具被吊缚一整夜的肉身前。
黑丝裹腿,乳珠紧夹,屁穴封堵,姿态稳若香榭挂灯,却比灯更香、更软、更易折。
“姐姐……真是好看极了。”
她几不可闻地低语了一声,指尖却已伸出,轻轻拨开霜华前额几缕被汗湿的发丝。她望向姐姐的眼神不再温婉,而是热、灼、赤裸、淫邪,像是要从脚尖一路舔到她的子宫深处。
但她并未立刻把玩,而是缓缓绕到霜华背后,俯身探手,从那单薄肚兜的腰缝间滑入,轻轻拥住了她悬空弯折的纤腰。
那条曾经带着冷冽刀意、挺拔若松的腰肢,此刻却因吊缚而微微发抖,肌肉绷紧又软弱,像失了力的玉枝,在她掌心里细细打颤。
苏怜月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霜华发香与汗气交融的香肩,深吸一口,只觉得一股细腻肉香混着淡淡的药酒味,钻入肺腑,熏得她骨头都软了一寸。
她慢慢俯身,捧起霜华那只被吊起的左脚,黑丝紧包的小腿在她掌中滑动,薄汗浸润,柔软发热,脚弓微绷,脚趾无力蜷缩着,整只脚像是发了高烧般脆弱无力。
苏怜月忍不住用指腹轻轻磨蹭那紧绷弯曲的脚心,每磨一下,霜华悬空的身体就轻轻颤一颤,像被拨弄的风铃。
这具曾经不可一世的肉身,如今在她指尖下瑟缩、战栗,像极了一只即将破烂的软绵玩具。
“唔……唔……”
那声音闷在球塞之后,又哑又虚,像发热中含泣的梦话。
苏怜月低头贴近她耳边,轻轻一笑:
“真睡得熟。那妹妹不客气啦。”
她话音未落,已俯身伸手,两指捏住霜华左乳上的银夹珠链,轻轻一抖——
“叮……”
那串夹珠响声极轻,乳头却猛然一跳,整只乳房立刻像触电般颤了一下。
苏怜月歪头笑着:“哎呀,这么紧?勒了一夜还没松呢?”
“姐姐的奶子,好努力呀。”
苏怜月手指继续在她乳房上来回挑逗,左手揉按右乳,右手反复调整左乳夹,时而松、时而紧,时而松开一丝、放任血液涌回,再骤然一拧一拉,将珠链猛地震颤,弹得乳头红肿跳动,颤得像要滴出汁来。
“你说说,你当初练刀的时候,这对奶奶是不是天天缠在束腹里勒得死紧啊?”她声音甜甜,语气却带着小小的恶意欣喜。
“那会儿你骂我不准摸,说我是‘毛手毛脚的小色鬼’……结果呢?”
她声音又软又娇,像在撒娇,又像在咬人。
她两指轻轻捏起乳尖,在指腹间揉搓,低语声更娇:
“现在姐姐这对奶奶,软得像糯米团子,谁捧谁弹都抖,连小主子我都能玩得它们发硬——是不是练错了呀?”
霜华眼皮下方微微抽动,嘴角涎丝浮出,舌尖透过球塞挤出半分,整个躯体像快烧起来的瓷瓶,发着滚烫的羞热。她那吊挂在空中的肉体竟开始无意识地在绳索中蠕动,腰肢轻轻拗动、绷紧又软塌,像一只被火烤得焦躁的绵羊,连那只独自踮地的黑丝脚尖,也一下一下瑟缩挣着地毯,仿佛在试图逃离怜月手中的指尖操弄。
苏怜月感受着她掌心下那滚烫、微汗的肌肤细微抽搐,眼眸弯弯,笑得像一只捉到心仪猎物的小狐狸,指腹更用力一捏,几乎要把乳尖绞到发麻。
“唔……唔……”
“还不醒呀?”
她不疾不徐地,轻轻一拨,将乳夹松开半分,再猛地夹回原位。
“啪。”
银链激响,金属撞肉,锐利一声脆响。
霜华身子狂抖,绷紧如弓,嘴角发出一声“呃啊……”的哼响,喉中气息断续,鼻息一时间涨促如喘,终是从半昏中被活活疼醒,整条吊缚的身躯骤然绷直,又因力竭而瞬间软塌,吊索在空中晃得发出轻响。
也就在那瞬间,从她双腿之间,一股灼热的蜜液喷涌而出,夹杂着香酒与汁水,带着细碎的气泡与粘腻的气息,沿着黑丝裹着的腿心,啪嗒啪嗒滴落在毯上,打出几朵水渍。
苏怜月眨了眨眼,似乎有些吃惊,又像是早有预料,歪头咯咯一笑,声音又软又坏:
“哎呀,姐姐这反应,好厉害哦。”
她俯下身,凑到霜华滴水的腿根,装模作样地嗅了嗅,眸光亮得骇人:
“才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跟妹妹说话呢,就尿了这么一地——”
她抬眸,笑得像花开水面,指尖在霜华濡湿的黑丝腿上轻轻一抹,沾起那股热乎乎的蜜液,故意在霜华唇角涂了一点:
“嗯?姐姐该不会是太想妹妹了吧?一见到人家,就尿成这样,好害羞呢。”
怜月字字带笑,掌心托起那张早已唇红涎湿的脸蛋,把那被淫水沾湿的指尖沿着霜华肉唇与口腔的缝隙描了又描,像喂小动物一样慢慢抹弄,把羞辱感一点点涂进她被勒红的口角与呜咽的喘息里。
“张嘴含了一夜,都没干呕过呢……姐姐还真是——乖得让我心疼。”
她指尖深入霜华唇间,扣住那枚嵌入她口中的深喉阳型球塞。
那球体外圆内尖,材质柔韧却厚重,前段插入咽口,末尾带一圈唇缘扣齿。
苏怜月轻轻一拽。
“啵——啪嗒。”
塞子缓缓抽出,阳棍前端带着粘丝,从霜华口腔中缓缓拖出数寸,舌尖却因吸附太久,被黏在那圆润棍身上,一同被拉出唇外。
“齁….齁呃……呃啊……”
霜华的喉头还在本能地抽搐着,舌根因长时间压迫而酸麻,嘴里满是唾液与残留的肉味,呼吸像破风箱般急促而杂乱。她拼命想咳,却被吊缚住胸膛,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气,每一次喘息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呜咽。
“齁啊……哈……齁呃咕……咳……”
绢面眼罩下,长长的睫毛像雨夜中飘摇的柳丝,不住颤动。被强制闭塞了一夜的五感终于在强行撕裂般的刺激下勉强回流,双目无法视物,耳中嗡鸣未退,鼻端只嗅得一片香气缭绕,她的意识仿佛沉在浑浊的湖底,半浮半沉,混乱又惊惧。她只得勉强动了动被勒麻的唇角,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与本能的惶恐,急急哽咽出声:
“……蝶娘……奴、奴知错了……呜……霜奴不该……不该在席前……弄脏贵客……”
她极力想要下跪请罪,却因一条腿高吊,只能可怜巴巴地弯着腰,绷着脚尖挣扎;小腿在黑丝中颤着,脚心湿透,连脚趾都不住地屈伸痉挛。
“求……求蝶娘……罚、罚吧……奴……奴知错了……求主子别弃霜奴……呜……”
苏怜月轻轻一笑,一手挑开她裳下湿透的布料,露出两腿之间紧封的肛塞,指尖缓缓在周围画圈。
“那姐姐你说……该怎么赔?”
霜华听得这声音,比昨夜听惯的蝶娘略轻,比蝶娘更带着一点娇气,却辨不出是谁。
但那称呼——她从未听白蝶娘这样叫过她。
“……妹……妹妹?”
她嗓子沙哑,声音中满是茫然与惊惧,“你……你是……”
然而她话音未落,白蝶娘便在一旁立刻温声接腔,笑得柔婉如水:
“霜姑娘,吊了一夜,连幻觉都生了么?”
她声音轻柔,却不无戏谑之意:“主子才自始至终,都在此侍立。你若不信,可闻闻主子的香气,看看是谁。”
她故意靠近些,掌心覆上霜华裸露的绸缎肩膀,手掌的温度、衣角的气息,确确实实与霜华印象中昨夜服侍自己的蝶娘一模一样。
霜华头脑混沌,眼罩未揭,耳塞紧封,思绪仿佛陷在浓雾中,看不清、听不明。
她知道这听起来极不寻常,可她如今连腿都站不稳,后穴还在发空,乳珠仍在滴汗,羞水尚未干透……她还能抗什么?
霜华眉心微蹙,羞愧到连呼吸都发紧,咬着牙,几乎是哑着嗓子低声:
“是……是奴错了……认错了人……请主子恕罪……是奴家没能牢牢记住主子的气息……”
声音卑微而颤抖,像被打断脊梁的小兽,俯首在尘埃中哀求。
白蝶娘俯身,在她耳边轻轻笑了:
“无妨。今儿个主子有兴致,就顺着你说的——”
“既然想做姐姐妹妹,那便好好做一回吧。”
苏怜月站在蝶娘身旁,睫毛微垂,看着那个吊着身子、涎水横流、颤抖哀求的女人,再也识不出自己出来。
她胸膛里那颗心,怦怦跳得几乎要炸裂了。
姐姐真的……真的被调教得如此之好了。
从高不可攀的霜雪女侠,到现在吊着脚尖、声泪俱下地认错求饶,声音又软又碎,像捏在掌心就能揉烂的沉香肉货。
可偏偏,那句‘没能牢牢记住主子的气息’——
却叫她心头隐隐一痛。
明明,她早就做好了被认出来的准备。
哪怕耳塞紧封,哪怕灌了迷魂香酒,哪怕吊了一整夜,她仍然以为,凭着本能、凭着那点残留的执念,姐姐一定能认出自己来——认出她这个,从小跟在身后撒娇,缠着喊“姐姐”,无数次被温声哄过、抱过的妹妹。
可现在,霜华只是一瞬,便迷迷糊糊地继续哭求着“蝶娘”,连迟疑都没有。
苏怜月的心,像是被谁拿针狠狠扎了一下。
原来,在姐姐心里,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特别。
原来,只要一点香气,一点药味,一点羞辱,姐姐就能忘记一切。
那双曾经为她握刀、为她挡风的手,如今只会在她指尖下发抖;那张曾经为她哼歌、哄睡的小口,如今只会在她胯下哭泣、呻吟。
苏怜月睫毛轻轻一颤,唇角却慢慢扬起了一丝细微的笑。
「没关系。」
「既然识不得,那就更好。」
她要亲手把自己的存在,烙进姐姐的骨髓、灵魂、子宫深处。
让她一辈子都会记得——
只属于她苏怜月的味道。
“你且说,想如何赔礼?”
白蝶娘垂眸,眼角余光扫过怔怔站着的苏怜月,嘴角微不可察地一动,对她做了个几乎看不出的眼色,像是无声拈起戏子的水袖,将舞台拱手递给了她背后的苏怜月,催着她登台表演。
“奴婢……愿以后庭……赔礼谢罪。”
苏怜月心领神会,唇边笑意浅浅勾起,眼中慢慢燃起一丝真正的快意。
“你这是自愿的?”
霜华点头,羞到极致:“是……是奴婢自请……开穴赔礼。”
苏怜月一手扣着霜华的臀根,指尖迫不及待地按住那肛塞底部的银环,稍一用力——
“啵——”
肛塞被拔出的那一刻,细密的汁液便从紧致的肛口中缓缓流淌。
不是酒,不是药,而是一股被肠壁彻夜吸收、排出的清透体水,无色、微温,混着一丝药香,从她敞开的后穴中滴滴落下,落在腿根,顺着踮地的黑丝脚尖一路滑落至地。
霜华被一凉一震,身子猛地收缩,呻吟未敢出,却抵不住那“被掏空后泄露羞水”的极致羞耻感,泪水竟从眼罩下悄然滑落。
苏怜月唇边笑意盈盈,轻轻按住她臀瓣两侧,拇指食指缓缓分开肛口。
肉壁微张,一片水光透出,后穴那层娇嫩的环形褶皱因肛塞而稍微翻卷,尚未愈合,却艳软动人。
苏怜月缓缓探入一指,未重,未快,只一点点推入。
“叫妹妹。”
怜月声音柔软得像是撒娇,指尖却在环口细细揉搓,故意加深羞辱感。
霜华顿时一抽,肩膀一紧,膝盖因吊缚无法屈伸,只能无力地在半空绷直,右脚尖在地毯上刮出一道颤抖的弧线。
“妹……妹妹……啊……”
她几乎是呜咽着吐出这声呼唤,声线颤抖,羞耻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嘘。”唇轻贴在她汗湿的耳垂旁,吐气如兰,指尖微微一送,在穴内缓缓磨蹭,轻揉带挤压,低声道:
“告诉我——现在,被‘妹妹’的手指开苞,是种什么感觉?”
霜华只觉后穴被指节搅得酥软,每一下都刺激着最敏感的肉壁。她羞耻至极,却又不敢不答。
“我……我……觉得……”
“觉得什么?”
“好……好胀……但……好像……”
“好像什么?”怜月温柔催促,指尖旋转着轻挑她肛内一圈褶壁,酥得霜华浑身发麻。
“像……想夹,又怕夹……”
“夹紧了呀,”苏怜月继续轻轻地诱导着,“给‘妹妹’听听。”
苏怜月指尖一旋,霜华顿时“啊……啊啊……”地连喘数声,乳夹带铃剧响,整个人颤抖如筛。汗水沿着黑丝腿根滑落,乳珠颤抖,蜜穴亦被刺激得微微渗液,淫靡不堪。
苏怜月柔声笑道:
“我这做‘妹妹’的,总不能白教你这一遭,对吧?”
她慢慢抽出指尖,又缓缓捻动着穴口边缘,像调弄琴弦般把霜华羞耻的喘息弹得越来越高。
“说嘛,”怜月声音娇滴滴地粘在她耳边,“被妹妹的纤指屁奸,开不开心?爽不爽?”
“告诉我——你的后穴,是不是该早早让‘妹妹’开了?”
霜华被揉弄得几欲魂飞,泪水在眼罩下汹涌,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呢喃:
“呜呜……开……开心……呜呜……是……是该给…妹妹……开的……”
“这就对了,姐姐乖。”
苏怜月起身,拍了拍霜华红润的屁股,缓步走向调教室墙角那一列陈设如兵器架般的假阳具。
她素手轻扬,纤指如拨花针,缓缓掠过一根根粗细不一、材质各异的阳棍——
有铁铸冷硬,有玉磨圆润,有木雕藤缠,有嶙峋三裂。
她挑选得极慢。
得选一根,能永远在姐姐体内,烙下“妹妹”这两个字的印记。
她指尖最终停在一根羊脂白玉雕成的阳棍上。
那是一根细颈圆顶的假阳具,长不过六寸,初段圆滑柔润,渐收渐紧,表面隐隐雕着浅浅的缠枝纹路,尾端镶着一圈细金束环,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既不至于太粗暴撕裂,又带着一点细腻的磨蹭感,最适合用来开一处尚未真正沦陷的柔嫩菊穴。
她唇角弯起,纤手取下白玉阳棍,捧在掌中细细掂量,另一只手轻抚自己饱满挺翘的胸脯,像在给自己也压一压急速跳动的心跳。
“这根……不错。”
她声音轻柔,仿佛选中一枚上好嫁衣般满足。
转过身来,她一步步回到吊着的霜华面前,蹲下身,捧着白玉阳棍,缓缓俯首,将温润细腻的棒头,轻轻贴上了霜华敞开的后穴褶口。
白玉温热,肉壁滚烫,二者一触即颤,霜华悬挂的身子不可抑止地一抖,顿时“呃……”地一声轻吟,后穴自然收缩,连涎水都从唇角滴落。
“别夹,”苏怜月轻笑,“妹妹的‘嫁棒’还没进呢。”
她一手按着霜华紧绷的臀瓣,另一手缓缓将那羊脂白玉雕成的阳棍探向她紧闭的后庭。
阳棍前端细腻温润,涂着满指粘滑的香膏,在穴口处缓缓旋转、碾压,像是在耐心劝诱,又像是在嬉戏折辱。
细细的褶皱在她指腹下微微颤动,柔软而脆弱,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开。
苏怜月眯着眼,享受着肉壁在阳棍头下战战兢兢、无助抵抗的触感。
终于,她轻轻一压,夺走了霜华那坚守了二十余年的“后庭之贞”,
“啵——”
白玉阳棍的龟头终于越过那层最紧密的肛门褶皱,整个没入了一寸,鲜明得仿佛压破了气泡,带着一丝淫靡的细响。
霜华整个人向上反弓,悬挂在半空的身子剧烈抽搐,黑丝裹着的小腿被汗打湿,湿漉漉地贴着肌肤,连绵不断地轻轻战栗。
她喉中发出一连串带泪的哽咽呻吟,每一声都破碎而高昂,像初次交合时失控的雌性:
“唔呃!……哈啊……唔……呃啊啊!……呜呜呜啊啊啊….”
苏怜月眼眸弯起,露出一个极温柔、极恶毒的笑。
一手紧紧握着插入一寸的阳棍,一手抚过霜华弯曲战栗的纤腰,顺着吊绳摩挲她绷紧的软肉,轻轻一拍那微微抽搐的淫臀。
“好姐姐。”
她俯身,唇贴着霜华颤抖的耳垂,嗓音甜腻得发软:
“夹紧了。”
“这根——是妹妹亲手挑的,专门留给你的初夜礼呢。”
霜华羞耻到连指尖都反曲了,绳索勒出的青痕在肌肤上颤动,后穴紧紧抽缩,却又被那寸许白玉死死楔住,一圈圈肛壁如同本能地收拢挤压,肉壁因撕裂而疼得火辣,微微渗出润液与体热,沿着玉棍底部滑落,打湿了股缝。她咬紧牙关,却根本止不住那一声声带着痛楚与屈辱的浪叫。
苏怜月俯视着这一切,看着霜华在剧痛中像小动物般颤抖、哀叫、挣扎——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姐姐。
从前,不管自己多么哭闹、受伤、撒娇,都是姐姐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哄着,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怜儿不怕,姐姐在呢。”
那时候,她在姐姐怀里哭,颤抖着,软成一团,仿佛只要抱紧了这份温暖,就能躲开世上所有风霜。
可现在——
现在,是姐姐在她怀里哭了。
她那一直被仰望、被依赖、被捧在心尖上的姐姐,如今在她的手指下,一寸寸地软了、烫了、融了,被吊得无助颤抖,小小地喘息、呜咽、挣扎,痛得绷紧腰肢,娇肉带着滚烫的羞耻感,让那张粉嫩的菊穴紧紧吸住她为她挑选的阳棍。
苏怜月胸口又酸又软,甜得像要发疯。
她低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腿软得几乎站不稳,裙下的内裤早已湿透,淫水顺着腿根一丝丝滑落,弄湿了丝袜,连脚尖都滑腻一片。
她几乎克制不住,想立刻骑上去,想用自己的手、自己的唇,把这副颤抖欲死的躯体从头到脚都占有、舔净、印上自己的名字。
白蝶娘看着苏小姐欲上眉头,于是笑着走近,轻拢细步,转动榻边的银制滑轮吊索。
“主子玩得尽兴,我便放她下来些。”
她手一转,霜华被吊起的左腿缓缓落下,双膝跪伏,后穴依旧含棒,姿势顺势往前倾去。
白蝶娘慢慢将她调整至一膝贴地,一膝高跪,整个人跪趴于榻前,正好让她口唇位置对准苏怜月的小穴。
“好姐姐,既得妹妹开了后庭,也该为妹妹做点事吧?”
苏怜月坐上调香软榻,裙摆轻褪,雪白玉腿一分,穴唇隐隐张开,光泽温润。
她一手扶着霜华的秀发,缓缓按近。
“舔吧。”
“夹着妹妹挑的阳棍,用你屁眼侍奉着,嘴也别闲着。”
霜华含泪,眼罩之下几乎意识混乱,可那阳具每一下轻颤都逼得她骨髓发热。她双膝发颤,黑丝裹腿根早已被淫水浸湿,她仰起头,脸贴近那张开的蜜唇,眼罩下泪意未散,舌尖却已轻轻探出。
她轻轻张口,颤抖着伸出舌尖,一寸寸舔向那早已散发幽香的玉户,舌根卷动,唇瓣濡湿,在羞耻中舔净妹妹的蜜液。
“唔……啧……哈……嗯……”
她舔得极慢,仿佛在回忆着“怎样才最讨主子欢心”,先是从外唇一寸寸地舔起,小心地卷起苏怜月穴边的蜜汁,接着用舌尖探入花缝最浅处,感受那微热滑腻,轻轻挑弄内壁。
她不敢咬,也不敢喘,只敢一下一下地蠕舔、绕舔、吸吮,如同舔一尊圣器。
随着屋内姐妹一深一浅,一呻一吟,像是渐入佳境,但霜华却在意识混沌中突然察觉到了什么。
那枚白玉阳棍,原本紧嵌在柔嫩肛壁之中,随着她跪趴舔舐时微微颤抖,竟缓缓地,一点一点滑动了出来。
白玉棍身表面涂着湿润膏液,每一下颤动,都让肛肉如细绳绞缠,却又因长时间撑开而松软无力,只能无助地绞着,无法真正夹紧。
霜华羞耻与本能交织成烈火,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臀瓣,收束肛门,把那滑出的阳棍重新紧扣回体内。
可是——
无论她怎么拼命绷紧纤腰、踮起脚尖,努力收缩穴口,醉软的肉壁却像失去了力气一般,只能软绵绵地抽动着,眼睁睁地感受那根冰凉的白玉阳棍在屁眼中缓缓下滑、挣脱、滑动。
“啧——哈啊……继续……对,就那样……”
苏怜月仰头喘息,胸膛急促起伏,指尖轻揉自己挺立的乳尖,另一手扣着霜华湿热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压向自己敞开的穴口。
霜华鼻梁被死死夹住,几乎喘不过气来,耳膜轰鸣,可舌尖仍旧拼命探入,卷舔着花唇与蜜液,像一只被抽走魂魄的雌兽,只剩本能地侍奉。
怜月仰着头,快感一波波从腰腹涌起,潮水一般将理智淹没。
她已经接近了,马上就要在姐姐的舌尖上绽开,高潮、放纵、完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支配——
“啪嗒——”
忽然,一声轻响,微弱却刺破了整个气氛。
那枚白玉阳棍,滑了出来。
肛口因长久夹持无力,骤然失守,啪然一张,阳具带着湿漉漉的膏液滴落在绒毯上,发出一声清晰的闷响。
那一瞬,苏怜月整个人仿佛被人从巅峰处狠狠拉了回来,腰腹的热潮顿时凝滞,穴口悸动却没能泄出,只剩一股空落的潮热在体内打转。
她半张着嘴,睫毛颤了颤,眼中一片雾气未散。
但她还未来得及开口责问,霜华却已脸色骤白,浑身一抖,颤声低泣出声:
“不……不要罚我……奴婢不是故意……我、我夹不住……求主子、求妹妹责罚……”
她语无伦次,边哭边向前探身,拉扯着束绳主动把脸埋进那蜜穴之间,像疯了一般继续狂舔怜月蜜穴间残余的香液,唇舌不断在花唇上打着湿漉漉的圈,仿佛在用全身最后的尊严赔罪,又像在用最下贱的方式求一线生机。
“唔……奴婢……知道错了……请让我……让我继续侍奉……”
苏怜月低头看着——
那高傲的霜姐姐,曾经手里剑不离,眼里没人,如今却……舔得连阳棍掉了都求着饶命,像只哭泣的发情雌犬。
她一点也不生气。
反而开心得不行。
开心到连指尖都在发颤,开心到蜜穴深处涌出的汁液更黏更烫,开心到想一口气,把整张穴都塞进姐姐的嘴里,让她用哭得这么好听的舌头把自己榨干。
“蝶娘...真是……调得太妙了。”
白蝶娘在旁含笑不语,轻摇团扇,缓声道:
“苏小姐夸赞过誉。香榭只做应规之事。她既愿为香奴,自当学得规矩周全。”
苏怜月轻哼一声,一边双腿轻夹霜华脸颊,一边用脚挑起那掉落的阳棍:
“规矩是好规矩,只是……她这贱屁眼,还得重训才行。”
“蝶娘,帮我……换一根大一号的,重新塞回去。”
白蝶娘拱手为礼:
“遵命。”
她低头看那跪舔的女子,拇指压住霜华头顶,缓缓一按,将她的脸再次彻底压入蜜缝。
“继续舔。”
她软语落下,霜华鼻尖发红,眼罩下泪意朦胧,微张着唇喘息着,一寸寸又重新埋首,虔诚地舔上了苏怜月敞开的蜜穴。
而这一次,舔得更慢,更深,更下贱。
舌尖卷动,沿着外唇仔细描摹,唇瓣柔软地裹住花缝浅处,不时轻轻吮吸出一小汪蜜液,又急忙吞咽下去,生怕浪费。
她的动作羞耻到极致,像一只自知犯错、拼命讨好的小母狗,带着眼泪与鼻涕,努力舔净主人最柔软的地方。
而苏怜月——
坐在软榻之上,脸色潮红,单手亵乳,珠尖早已挺翘,绯红欲滴,胸膛随着呼吸断续起伏,指尖紧紧揪着身下的绸缎褥垫,连指节都泛白。
她腿根早已泛红发烫,蜜穴湿滑如雨,汁液顺着腿内缓缓流淌,粘腻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哈啊……哈……嗯……姐姐……你……舔得真……”
她舌头已打结,一声又一声细碎的喘息从她唇间溢出,喘息中再无贵家千金的从容,声音软糯破碎,只剩一股压不住的快意癫狂。
霜华被夹棍跪伏,整张脸都埋进苏怜月蜜穴之间,舌尖已麻,鼻息中满是骚液香气,嘴角挂着未吞完的白浊,喉中呛声连连。
她努力咽、拼命舔,可苏怜月的腿一夹——
“全部喝光,别漏一滴!”
她一手扣住霜华后脑,五指深深陷入湿漉漉的发丝中,死死压向自己的穴口,整个人猛然绷紧。
“哈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破碎而甜腻的尖啼,怜月浑身抽搐,腰背弓起,细腰绷得像满弦之弓,双腿并拢夹紧霜华的脸,穴口一阵痉挛收缩,腔内激潮如泉涌而出。
蜜液汹涌而喷,几乎直接溅到霜华鼻梁上,滚烫、粘稠、带着淡淡甜香。
“齁呃呃——唔咕……齁咕咳……哈啊……咳咳咳……”
霜华终于承受不住,一边本能地咽下,一边被呛得剧烈咳嗽,唾液与淫液混成白浊粘液,从她唇角、下巴滑落,沿着脖颈滴落在乳间,将银色乳夹与链条也打湿得闪着淫光。
她眼罩下早已泪流满面,睫毛被眼泪打湿,颤抖得像雨中风铃,呼吸断续破碎,肩头剧烈起伏,仿佛溺水濒死。
整个脸庞被淫液涂满,嘴角溢着残蜜,唇瓣鲜红而肿胀,皮肤透着因窒息与羞辱而染上的潮红,狼狈得不成样子,却又凄艳到极致。
而她的身体——
因极度呛咳与缺氧,本能地剧烈痉挛,黑丝透红的膝肉抽搐着刮蹭地毯,纤腰因吊缚而颤颤欲倒,却又被指令压制着,僵直地挺着,不敢真正崩塌。
白蝶娘这时走近,看她嘴角白浊未净,口中腥滑难清,立刻低头作揖,温声开口:
“主子见谅,是婢调训不到位,让她口力不足,还不能完全吞净贵体之蜜。”
“我之后定会加训漱喉锁舌,保她日后能一滴不剩。”
苏怜月喘息中转头,唇角却浮现前所未有的笑意,媚眼斜睨,轻哼一声:
“无妨……我只觉得——还想继续。”
白蝶娘在旁微微一笑,垂首应诺。
而这,只是长长一个上午的开始。
从晨光微亮,朝霞微透窗棂起——
苏怜月与白蝶娘轮番调弄着她,阳棍、手指、舌头、酒香轮替侵蚀,后庭被扩张得红肿滚烫,阴穴被舌舔得蜜涎横流,口腔则被蜜液与香酒交替灌注、吮吸、吞咽。
榻上纤弱的霜华,已然彻底沦为任人调弄的肉躯。
她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应着,跪着、夹着、舔着,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后穴中棍体的进出搅动,每一次蠕动都牵扯着夹紧不成的羞肿肛口。她的肠壁被灌满了膏液与蜜水,软滑得几乎连自己都感受不到夹持,只能靠着残存的一丝意志,徒劳地努力着,不让阳棍从后庭滑脱。
舌头早已酸麻乏力,可每当吸力减弱,白蝶娘便冷面走近,捏着她的下巴,再灌香酒入口,再命她舔净。到了最后——
她已然完全分不清自己是肉体,是人,还是一个被主子反复使用、操弄得光滑顺滑、随时可以再插再舔的淫具。
她双膝跪散,黑丝溢白,喉中轻轻抽气,整个人像一块被榨干的发糕,无声瘫软在那香气缭绕的软榻边。她的穴口因长时含弄而红肿溃软,后穴因阳棍抽插而松软翻卷,那掉落在地的淫具也比最初大了一倍不止。舌尖则因长久舔舐而麻木,舔着舔着就失了力,只剩下本能地伸出、卷动、吸吮。那幅身子却早已因高潮与失力叠加,彻底昏厥。
苏怜月半眯着眼,唇角挂着懒懒的微笑,伸出指尖,缓缓拭去霜华唇角残留的一丝淫液,动作温柔得仿佛在抹去桌上溢出的露水。
她站起身,裙裾轻扬,取来案上的香巾,低头仔细拭净自己腿根溢出的汁液,将那纤长柔软的玉腿重新包裹进墨蓝罗裙之下。罗裙一系,腰带轻束,墨色织纹顺着她圆润的臀线滑落,整个人像是骤然从春色无边的花魁,收拢成端庄优雅的苏家千金。
再拿起铜镜时,她脸上的神情已经完全恢复成那副唇红齿白、眉眼澄明、气质温婉的世家小姐。眼波清清,气息如兰,仿佛方才那场放荡羞耻的调教,仅仅是拂袖而过的一阵春梦。
而那方才趴在自己腿上舔穴的姐姐……
仿佛不过是听香水榭里,一名只值几个铜板,便可供她消遣取乐的小妓。
苏怜月微微偏头,轻轻理了理鬓角,语气轻松得像是吩咐下人收拾杯盘。
“蝶娘,换你了。”
“是。”
白蝶娘走上前来,将霜华下体中溢出的白膏蜜水清理干净,再将霜华腰间束缚收紧,左腿重新吊起,双臂反缚回榻顶,在被吊起那刻,全身又本能地一阵抽动——腿绷、肩颤、乳跳,屁穴的蠕动甚至拉得珠链微响,像是体内某处仍记得刚才那根阳棍的尺寸。
片刻后——霜华又变回那副“被吊训之中”的香榭女奴模样,仿佛整整一上午的淫虐从未发生。
左腿高吊,脚尖勉力点地,黑丝贴肉,湿迹未干;双乳被乳夹牵引,珠链垂落,缓缓晃动;后庭空空荡荡,却因过度扩张仍在间歇性抽搐,一圈一圈轻缩。
眼罩口塞耳塞全数被重新封牢,那张曾令江湖色变的冷面,现今只余挂着涎丝、唇瓣红肿的肉娃娃表情。
苏怜月整衣,抿唇轻笑:“收拾得挺快。”
“得照姑娘的规矩来。”白蝶娘行礼。
苏怜月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良久,她忽地回身,裙摆轻旋,走回房间中央,微笑着张开双臂——像个撒娇的小妹妹那样,轻轻抱住霜华纤细却早已失去力量的腰身。
她静静地看着那具被重新吊挂起来、身上被清理得洁净却依旧裸露狼狈的肉体,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颊边带着温柔又调皮的笑意,声音软软地呢喃:
“要走了,可我还没抱够姐姐。”
“好舍不得呢……”
她像是突地想起了什么,修长的玉腿微微一抬,纤指挽住自己右足脚踝处的丝袜,慢慢地,一点一点,将那条沾着体温与香汗的黑丝丝袜从小腿、膝弯、腿根,缓缓褪下。
怜月将脱下的丝袜在指尖缠绕两圈,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眸中笑意更深,然后俯下身,纤细的指尖缓缓探向霜华早已被调弄得微微张开的蜜穴。
她动作温柔又细致,仿佛在为心爱的玩偶戴上专属的刻印。指腹沾着丝袜柔软滑腻的边缘,一点点,将那条带着自己体香与淫汗的黑丝,慢慢地、耐心地塞入霜华早已柔软敏感的花唇之间。
霜华在昏迷中下意识地抽了抽腰,穴肉本能地绞紧,却无力抗拒,只能乖顺地把那条染着妹妹气息的丝袜一寸寸吞入体内,轻柔地填满穴口。
待到丝袜大半滑入,只留一小截在外,她这才满意地抚了抚霜华微微抽搐的下腹,声音软得像蜜糖,甜得滴血:
“姐姐,下次要记得分清哦——”
“妹妹的味道,和别人,可不一样。”
她微微仰起头,看着霜华脸色潮红、昏迷无应,只是无力地抽着气的样子,她无辜地眨了眨眼,装作不明所以,露出一个天真撒娇的笑容,软软地唤道:
“姐姐,怎么不理我了呀?”
“答应妹妹,下次只要闻到妹妹的味道,就要自己张开腿哦,好不好?”
她声音甜腻,像在哄一个调皮又犯错的小孩,可语气中却隐隐带着一点轻轻的责备,仿佛在嗔怪。
说话间,她指尖已缓缓探向霜华腋下那只挂着黑丝的纤足,两指轻巧地扣住细嫩的脚心,像弹琴一样,一点一点地细细挠动。
霜华昏迷中的身体本能一抽,吊索随之发出细微的链响,黑丝包裹的小脚趾轻轻蜷曲,柔软地绞动着,从她紧咬的喉口中,溢出了一声破碎含糊的鼻音:
“齁唔……呜嗯……”
软软的,哑哑的,似是在顺应怜月的要求。
终于得应的苏怜月眯着眼,弯唇娇笑,手掌轻轻拍了拍她发烫的臀瓣:
“真乖。”
“真想把你留在我房里,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见姐姐只穿着骚袜、套着肛铃,趴在床尾等妹妹醒来呢。然后就抱着你、揉着你、舔着你、骑着你……”
她的指尖轻轻掠过霜华胸前,揉了一把红艳挺立的乳头,把珠尖捏得又硬又颤,最后俯身,在霜华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柔软的吻。
“可惜嘛……不能贪玩。”
她放开乳尖,俯身在她那一抹红艳挺立的珠头撮上了一口:
“下次见面,别又尿出来了哦……不然,妹妹真的会笑话你呢。”
白蝶娘在旁垂首,面不改色。
待到怜月转身,蝶娘立即跟上,两人并肩推门而出,香榭西廊的门扉“咔哒”一声合上,红灯微晃,珠帘低垂,室中静寂如初。
似是什么也未发生过。
只剩西厢榻上那具“女侠的躯壳”仍在被束缚中微微发颤,鼻息时促时缓,夹缝中传出一点点模糊的呻吟,像是被阉割过的风声——
轻、短、粘、湿。
晨光已转午后,阳光照在檐角垂珠上,熠熠生辉。香榭小廊外,苏家的墨青马车早已等候。
白蝶娘送她下阶,脚步轻缓。
苏怜月步上踏板,忽而回头,淡声问:“姐姐……就那样继续吊着么?”
“不会吊坏?”
白蝶娘微一欠身,笑意温温:
“姑娘莫忧。您姐姐那身肉,是耐肏的。”
“昨晚吊过一宿都没夹烂,今儿再挂一阵,也顶得住。”
“况且——我灌得那点酒,药劲还在,她醒来自己会觉得羞、觉得脏,便不敢喊、不敢挣,反倒是自己乖乖往上吊的。”
她轻抿一笑,收扇半掩唇角:
“等她缓过来,还得谢咱们调得她穴好、屁眼紧。”
“您放心,她可是姑娘的玩具——哪有还没送到主子床上就坏掉的理?我这点分寸,还是拿得住的。”
苏怜月闻言,眸光微动,终是一笑。
“……那就劳烦蝶娘费心了。”
她转身入车,帘幕落下。
“驾——”
马鞭轻响,马车徐徐驶离香榭门前。我的天啊!霜姐姐这朵后庭花被妹妹开的惊天地泣鬼神啊😎😎😎
又见大佬巨作,写得太好了。不过怎么感觉大佬的女主总是被somehow道德绑架然后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