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琳·德·克萊蒙

阶级大小姐连载中原创虐杀report_problem高跟鞋现实鞋靴鞭打踩脸群体崇拜校园公开调教add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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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小節:新的開始

聖蘭諾學院,公爵專屬宿舍區。
黃銅雕花的門緩緩敞開午後陽光透過聖蘭諾學院宿舍的彩繪玻璃灑入,一格格斑斕色塊映照在拋光的石地與金絲編織的地毯上。瑪德琳的宿舍不似一般房間,更像一座小巧而精緻的私人宮殿:高挑天花板掛著水晶燈飾,四壁以暖金與珍珠白為主色調,細緻浮雕環繞窗框,連空氣中都瀰漫著淡雅的香草與白檀香氣。
此時,一個披著傷痕的身影在房內默默穿梭。雷蒙正搬運著一只又一只厚重的行李箱,身形微彎,步履沉穩,卻不見一絲喘息。他的衣物薄舊、掩蓋不全,在反光中清楚映出裸露的手臂與側臉上的傷痕——鮮紅、交錯、深淺不一,像是一張用血與皮膚繪成的地圖,訴說著某場肆意卻精準的怒火。在他放下最後一箱行李時,肩膀明顯一沉,動作間不慎牽動了背部傷口,發出一聲壓抑至極的悶哼,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所以,這便是他身上那些新鞭痕的原因?」窗邊傳來柔柔一聲笑語。
艾蕾諾爾坐在一張深紫色天鵝絨沙發上,雙腿優雅地交疊,手中一杯玫瑰花茶緩緩轉動。她的碧綠眼睛掠過雷蒙那赤裸的背部與鎖骨,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玩味的光。
瑪德琳則坐在旁邊的一張雕花椅上,身著一襲繁複的丁香紫絲緞長裙,裙邊綴著銀絲與珍珠小花,襯得她整個人像是從畫中走出的貴族少女。她剛剛放下手中的茶杯,聽見艾蕾諾爾的話,眉尾微挑,唇角抿出一抹淺笑。
「嗯哼。」她聲音軟糯,像是含著糖一般,「那天心情不太好,定制的新鞭子正好到,就順手……練了練手。」

艾蕾諾爾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笑意更深:「妳?親自動手?不是一向只動口的嗎?」
瑪德琳轉身面向她,翹起唇角,故作委屈地聳了聳肩,「在莊園時當然不用呀,行刑人一直在手邊。可到了學院——那些規矩、那些限制,我不親自來,誰來?就……當作是預習吧。」
她說得輕描淡寫,語氣中卻藏著一絲不滿與任性。
「預習啊……」艾蕾諾爾似笑非笑地應著,視線掃過雷蒙那已經佈滿傷痕的手臂,口氣仍甜美如常,「那天妳是穿哪件裙子?我猜你不會捨得讓新款的那件染上血漬吧?」
瑪德琳抿唇一笑,神情滿是驕傲:「當然穿的是蔷薇色那件,新款,裙擺繡著金藤蔓的。可惜,還是沾了點血。不過,很漂亮呢……特別是配著鞭子的擺動,像是在跳舞一樣。」
她語氣輕快,像是在描述一場藝術表演。

那時她正穿著那套絲質長裙,裙擺的金藤蔓,隨著每一下鞭子揮出時輕輕舞動。雷蒙伏在地上,沒有犯錯,也沒有反抗。她的鞭子毫不遲疑地落下,每一道紅痕都是一記毫無節制的發洩。她的裙子在空中劃出弧線,如花綻放,而雷蒙則像是一張空白的畫布,無聲地承受著她心情的每一道筆觸。他痛苦地蜷縮翻滾,但她毫無憐憫,揮鞭的手法優雅而熟練,裙子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柔和的弧線,像一場殘酷而絕美的芭蕾。殘酷,且優雅。
雷蒙沒有犯任何錯誤——她只是單純地,想要揍人罷了。
艾蕾諾爾抿了一口茶,輕聲笑道:「預習?哎呀,妳叔公課程名稱難道叫《鞭法概論》?恐怕書山裡還沒那一卷吧。」
「學院的規定上又沒說我不能鞭打自己的奴隸。」瑪德琳輕哼一聲,小手優雅地理了理裙襬,語氣天真甜美。

一旁的露西婭動作輕盈地將瓷壺傾斜,為瑪德琳與艾蕾諾爾續上新茶。熱氣從茶杯中裊裊升起,花香與淡淡的奶香交織在空氣中,與天鵝絨窗簾、金絲地毯構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與懶散。

這時,一聲輕響打斷了房間的寧靜。
咚、咚。
半敞著的黃銅雕花門被輕敲了兩下,一名年約四十出頭的女子站在門外。她身穿深灰色女管家制服,扣子一絲不苟地繫至頸口,腰間綁著整齊的絲帶,鞋面泛著淡淡的光,顯示出極高的紀律與訓練。她的臉龐嚴肅而端莊,並無笑容,雙手在腹前交疊,身姿筆直,顯然是經歷過嚴格訓練的「老派」僕人。
露西婭立刻放下茶壺,快步迎上前,禮貌地行了一禮,「請問……?」
「我是本區奴隸與僕役總管。」她低聲說道,語氣穩重,「奉命帶領本區僕役,向兩位尊貴的新生覲見。」
露西婭點頭,轉身向房間內通報:「小姐,是公爵區的僕役總管。」
瑪德琳靠在椅背上,優雅地揮了揮手,視線都未挪動,「讓她進來吧。」
女管家聞言,深吸一口氣,帶著訓練有素的穩重步伐走進房內,甫一進門,便行了一個極其標準的深屈膝禮,裙擺落地,頭低至胸前。她的語氣莊重有禮,聲音卻沉穩清晰:
「尊敬的克萊蒙小姐,尊敬的西勒斯小姐,請容許我代表公爵區的管理人員,恭迎兩位閣下入住聖蘭諾學院。我現在帶來了本區的奴僕隊列,他們將在未來為兩位小姐提供一切生活支援——他們引以為榮。」她低聲開口,目光從瑪德琳轉向艾蕾諾爾,顯然是從後者飾有家徽的腰帶認出了她的身份。

艾蕾諾爾與瑪德琳端坐在絲絨扶手椅中,僅僅微微點頭回應。無須起身、無須言語,這樣的致意對她們而言已是極高的認可。
她輕拍手掌示意,隨即有十多名僕役與奴隸有序步入房內,列成整齊兩排。他們年齡不一,但每人身上都穿著潔淨的制服,頭髮梳理得體,膚色雖略帶風霜,卻皆無明顯傷痕或鞭痕,面上表情平靜而恭敬。
瑪德琳撐著下巴,打量著這群新面孔,忍不住湊向艾蕾諾爾,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低聲耳語:「他們的樣子……和我們莊園的奴隸差好多呀。沒有泥巴,也沒有一絲鞭痕……」
艾蕾諾爾不動聲色地抿了一口茶,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語氣輕柔:「那是因為他們不用睡在妳莊園那種……呃,怎麼說呢——‘泥濘集中營’裡,也不用隔幾天就挨一次鞭子當早點。」
「什麼……?」瑪德琳瞪大了眼睛,眨了幾下睫毛,一臉難以置信,「他們的待遇也太好了吧!」
艾蕾諾爾斜她一眼,笑意加深:「學院的規則啊,小蘋果派。這裡的奴隸不屬於任何一個家族,他們是學院財產,要‘妥善使用’,而不是‘隨意損壞’。帝國這裡說的是‘精準馴養’,不是‘情緒發洩’。」
「哼……我才不是情緒發洩。」瑪德琳小聲地鼓著臉,雖然語氣倔強,但眼神卻難掩被點中痛處的羞惱。
她的手指有些心虛地在茶杯邊緣輕點,像是想掩飾什麼,又忍不住低聲嘀咕:「……那我的心情真的很惡劣。」
此時,那名總管再度開口:「若兩位小姐有任何生活上的需要,請隨時傳喚我或這些僕役。每人都經過嚴格訓練,擁有廚藝、禮儀、清潔、服侍等完整技能,會遵守學院的各項規範,並確保不對兩位小姐造成困擾。」
說完,她再度優雅地屈膝行禮,奴隸們則同時齊聲低頭:「願為兩位小姐獻上最忠誠的服務。」
瑪德琳點了點頭,語氣平淡:「很好,看起來比雷蒙聽話多了。」
跪在牆邊的雷蒙一動不動,像是習慣了這樣的評價。艾蕾諾爾則側過頭,笑著補刀:「至少這些人看起來不像剛從你裙底爬出來的。」
瑪德琳臉色一紅,狠狠瞪了她一眼,小聲地嗔道:「艾蕾諾爾——!」

這時像是想從好友眼中挽回那尊嚴一般,瑪德琳坐在金絲雕花的椅中,輕輕抬起她穿著絲緞宮廷鞋的小腳,在空中優雅地一擺。這動作並不大,優雅又含蓄,卻帶著極明確的意涵。這對克萊蒙莊園奴隸們來說再熟悉不過的信號:「准許匍匐向前親吻她的鞋尖了。」
她從小就學過,母親端坐在陽台的雕花椅上,語氣溫和卻不容置疑地教導她:
「如果他們未經允許便主動接近妳,哪怕是想行禮,那便是逾越。記住,瑪德琳,身為克萊蒙的女兒,妳的鞋子甚至鞋底的塵土都不是他們可以碰的。只有當妳賜予恩准,他們才能親吻妳的鞋尖。」
而她的「恩准」,便是那麼一個輕描淡寫的小動作——腳尖一擺。

如果這是在莊園——那群習慣她氣息的奴隸們會立馬敏銳地捕捉到這一小動作。
他們會立刻跪下,匍匐前行,額頭觸地,雙唇顫抖著湊向她的鞋尖,那是屬於奴隸們對她的「朝聖」。而其中最虔誠的奴隸——他們甚至會悄悄地、幾乎是戰戰兢兢地伸出舌尖,去舔舐她鞋底,彷彿那是從天上掉落的無上恩賜。
那是莊園中的一種日常確認主從秩序的儀式,也是她自幼習以為常的場景。

然而此刻——
整個房間一片死寂。
那些奴隸仍舊垂首站立,一動不動,像是一排被固定住的木人。
瑪德琳的鞋尖停在半空,一秒,兩秒,依舊無人動。
站在一旁的女管家卡羅琳微微皺起眉頭,臉上一閃而過一抹不解與遲疑,她顯然也未察覺那腳部動作中隱含的指令。她只是維持著莊重的姿態,等待下一句命令,甚至臉上浮現了些許疑問的表情。
???

瑪德琳的笑容微微僵住了。她開始輕輕收回腳跟,將雙腿交疊,動作無懈可擊地優雅。
她試圖保持著那幅高貴、甜美的笑容,但唇角的弧度那微微一滯,依舊出賣了她。她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迷惑與尷尬。這裡的奴隸……顯然和她的莊園不一樣。

她側過頭,小聲對艾蕾諾爾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與震驚:
「……他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裡的奴隸……難道沒人教?」

艾蕾諾爾啜了一口茶,綠眸裡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輕聲回應,彷彿早有預料:
「因為這裡是學院,不是妳的莊園。他們沒有受過的你們家的特殊訓練。」
「嗯……而且他們看起來好像……被訓練得比較有‘尊嚴’?」
「尊嚴?」瑪德琳小聲咬字,一臉不服氣,「那種東西是給他們用的嗎?」

她突然有些不習慣了。
這裡……不是克萊蒙莊園。
在莊園裡那群衣不蔽體、滿身泥濘與鞭痕的奴隸——即便經常被她鞭打到滿身傷痕,仍會在她鞋尖前低聲哀求,只為能夠舔上一口鞋底的塵土。那是他們愛戴她的方式,也是作為奴隸的身份,表示忠誠的方式。
而這些聖蘭諾學院的奴隸們——乾淨、整齊、訓練有素,卻似乎沒有那種發自骨髓的服從本能。
而瑪德琳的眼神,則落在房間角落那個跪伏的身影上——
雷蒙,那個跪著的、遍體鞭痕的奴隸,他才是她熟悉的樣子。安靜、低伏、懂得她的每個暗示,懂得如何在沒有命令時就主動揣摩她的心思。沒有主人的示意,他甚至不敢把膝蓋挪到柔軟的波斯地毯上。
這才是「奴隸」應該有的樣子。這,才配得上她的身份。
她微微低頭,看著自己那雙閃閃發亮的小鞋,輕聲喃喃:
「……還是我們莊園的比較乖。」
艾蕾諾爾則只是輕聲笑了笑,低頭啜了一口茶,沒有說話。
但她眼底的笑意分明在說——歡迎來到學院,親愛的瑪德琳。這裡的規則,和妳的莊園,並不一樣。

瑪德琳鼓起臉頰,嘴角微翹,帶著不滿的神情輕輕一揮手,像是揮走空氣中一群令人厭煩的蒼蠅:「好了,退下吧。」
女管家立即低頭應聲,領著那排筆直如木偶的奴僕退了出去;門闔上的瞬間,走廊傳來一致的腳步聲,很快遠去。

艾蕾諾爾端着茶,望向那扇剛闔上的門,輕笑:「這裡的規矩,似乎讓妳很不自在呢。」
「他們太沒眼色。」瑪德琳撇嘴,抬手整理鬢邊髮絲,「連最基本的跪禮都不會,真不知道學院在想什麼。」
「至少乾淨些。」艾蕾諾爾放下茶杯,語氣溫柔卻帶幾分調侃,「妳要是看見皇家區,會覺得這裡的奴僕仍舊粗糙。」
提到皇家區,話題自然而然地落在那位始終矗立在眾人頭頂的名字──
「說起來,夏洛特殿下已經入住皇家區宿舍了。」艾蕾諾爾輕聲道,「按規矩,咱們今天該去向她請安。」
夏洛特——那位直系公主的名字一出口,空氣似乎微微一凝。瑪德琳冷哼一聲,抬高下巴:
「急什麼?我又不是那些伯爵小姐、男爵小姐,殿下一到就擠著去掐媚——」
她模仿一般貴族女兒的做派,語氣頗帶揶揄,「 ‘殿下請賜我一眼、殿下請記得我的名字’……多沒趣。」

艾蕾諾爾聳肩苦笑:「妳不急可以,妳畢竟是她堂妹。可我不行——公爵女兒若遲到,雖不至失格,但到底失禮。我得拿捏個合當的時辰──過早顯得討好,過晚就是怠慢。」
「要去妳就去嘛。」瑪德琳伸手撫平裙褶,語氣帶着惡作劇般的甜膩,「反正殿下身邊從來不缺奉承的人。說不定妳去得太勤快,還能在她面前分點光彩。」
「分光彩?」艾蕾諾爾輕聲一笑,神情卻極其冷靜。「夏洛特公主可不是那麼好相與的——但正因如此,禮儀更不能失。」
她頓了一下,側頭看向瑪德琳:「妳真的不打算同行?以妳的脾氣,若殿下先召見妳,那可比妳主動登門更難看。」

瑪德琳沉默了一下,帶著半分懷疑、半分警戒的眼神瞥向艾蕾諾爾,語氣不輕不重地問道:
「……妳的意思是,讓我和妳一起去請安?」
艾蕾諾爾點頭,語氣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調侃:「主動去總比被傳喚去好吧?畢竟,如果是她叫妳去,那時妳就連選擇穿什麼裙子的時間都沒有了。」
瑪德琳聽完,白皙的手指一頓,旋即輕輕地翻了個白眼,語氣不情願地哼了一聲:「……妳說得對啦。」
「既然都要去了,那就絕不能輸。」
她轉向露西婭,聲音像下令般清脆俐落:「去,幫我準備最合適的裙子和珠寶——我要穿得漂亮得體,不能在『夏洛特殿——下~』面前,讓她有任何看我不起的機會。」
「下~」這個拉長音拖得特別明顯,語氣中滿是故意的挑釁與酸意。
艾蕾諾爾忍不住輕笑出聲,綠眼微彎,輕聲嘆道:「妳們果然……還是老樣子,從小就不對付。」
「哼,她一副天生高人一等的模樣,看了就煩。」瑪德琳語氣輕巧,卻露出一絲真實的不滿。說完,她轉身站起來,裙擺隨著動作飄起一陣細緻的波紋。

艾蕾諾爾輕輕一笑,綠眸映著窗外午後的光:
「那就出發之前。先派人遞貼子,說我們晚些造訪,也好讓殿下有個準備。」
「那我也該回房間好好準備了。」艾蕾諾爾笑道,理了理自己的裙子,「畢竟我們不是去見普通的誰——是夏洛特殿下呢。」
她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背影優雅而從容。

門關上後,房內只剩瑪德琳與她的兩名僕人。露西婭立刻上前,動作熟練地為小姐卸下外衣,打開衣櫥,選出幾件最符合正式場合的裙裝:淡金、藍灰、寶石紅,各自繡有銀絲花紋與家族徽飾,配有同色系髮飾與披肩。
「妳說,哪一件會比較搶眼?」瑪德琳一邊在鏡前比劃,一邊半認真地問。
露西婭小心地回應:「淡金那套比較顯氣色,裙擺也寬,走路時比較……像您。」
「嗯。」她點了點頭,心情似乎好了些。
就在此時,她瞥見雷蒙仍跪伏在角落,一動不動,像一塊陰影般靜靜守著。
於是她拿起梳妝台上的紙和筆寫下幾個字,並印上封蠟。
然後她頭也沒回地吩咐道:「雷蒙,你帶上這張貼子,去一趟皇家宿舍區。」
「是,小姐。」雷蒙恭敬地低聲回應,立刻起身恭恭敬敬地接過帖子,然後倒退到門口離開。
瑪德琳坐回了鏡前,露西婭正替她盤起金髮,插入一支珍珠髮釵。鏡中的少女容貌精緻,眼神驕傲。

雷蒙穿過學院通往皇家區的白石走廊,此處比其他貴族宿舍更為寬闊莊嚴。當他一踏入象牙色的拱門,兩名身穿銀白鎧甲的侍衛立刻伸出手,冷冷攔在他面前。
「站住。」侍衛低沉地說。
其中一人目光冷峻,掃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衣領下裸露的鞭痕上停留了片刻,又往上移到他臉頰右側——那裡深深刻著一個烙印,表明了他的身份,以及他的所屬。
那名侍衛冷哼了一聲,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
「克萊蒙家的奴隸?」
雷蒙沒有作聲,只是低頭點了一下,姿態恭順而無聲。他的身體微微前傾,語言不需要,身份早已鐵證。
那侍衛從他手中,拿過那白底金紋的請帖。仔細查看上面的家徽與筆跡——那是克萊蒙家的正式文書,蠟封完好,署名為「克萊蒙公爵長女,瑪德琳·德·克萊蒙」。

「哈……還真是。」他語氣裡透著一絲不屑,雷蒙說道:「站這裡等著。」
然後轉頭示意身旁另一名侍衛:「把請帖拿進去。」

十多分鐘後
大門再次打開,一個身形瘦削、同樣穿著僕人制服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他的動作極為謹慎,目光低垂,露出在衣領與袖口間的皮膚也同樣佈滿了鞭痕,臉上同樣印著烙印,位置與雷蒙相似——這是一種身份的映照,表明了他與雷蒙是相同命運的人。
他雙手捧著經再度加封的請帖,走到門前,壓低嗓音:
「公主殿下已得知來意,恭候克萊蒙小姐與西勒斯小姐的光臨。」
他小心翼翼瞥了守門侍衛一眼,才繼續道——
「請貴小姐們著正式服裝,並由本區侍衛引導入內。」
「除一名侍女之外,其餘僕役止於外廊。敬請兩位小姐知悉。」
他頓了頓,輕聲補上一句:「請準時。殿下不喜歡等待。」
說罷,他再度躬身,退後兩步,便轉身重新走入皇家區門內。
雷蒙垂下頭,低聲回應:「謝謝。」
然後,他轉身回去——去告訴他的小姐。
夏洛特公主,已經準備好了她的到來。
carpetma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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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輪更新的回復數從這裡記起。
Ol
old_dream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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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助力更新
红袖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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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更!!!
180010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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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更新?
watermalle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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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一直看着雷蒙惨惨惨惨惨也挺压抑的,整篇文章有些审美疲劳了….就想看玲子与慎志那篇一样,看不到希望,给些光明呗
Ch
chenhuibi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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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
180010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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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受虐的剧情有点少,像那些什么军营准备迎接啥的,完全没有撸点啊,有一个番外,还挺有意思的,就说要坐一晚上的那段话,再有就是主角都不死了,想看女主非常冷酷虐待的剧情
carpetman
Re: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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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termallen说实话一直看着雷蒙惨惨惨惨惨也挺压抑的,整篇文章有些审美疲劳了….就想看玲子与慎志那篇一样,看不到希望,给些光明呗
玲子与慎志還算溫柔的,我這邊算是家畜人風格。(其實我覺得雷蒙是幸福的,永遠歸宿自己的主人,每天被她虐。)
你想要什麼希望?具體說一下。我看看能不能實現。
carpetman
Re: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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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010感觉受虐的剧情有点少,像那些什么军营准备迎接啥的,完全没有撸点啊,有一个番外,还挺有意思的,就说要坐一晚上的那段话,再有就是主角都不死了,想看女主非常冷酷虐待的剧情
迎接女主那段其實是劇情過渡,補充說明用的。虐的劇情一直都有,只是不太明顯。我猜你想要更直接的,更加暴力的劇情?(鮮血直流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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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justice_mirror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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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更多踩踏的内容~
carpet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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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justice_mirror期待更多踩踏的内容~
這個可以有。
红袖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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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
Ch
chenhui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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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加油
eternalslaven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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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设定很棒。即使没有SM,部分额外的细节也很棒。这让她的角色更加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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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justice_mirror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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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更~
carpetman
Re: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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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ernalslaven2故事设定很棒。即使没有SM,部分额外的细节也很棒。这让她的角色更加鲜明。
這正是目的所在。
carpetman
Re: 瑪德琳·德·克萊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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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小節:夏洛特公主
午後的陽光正緩緩向湖面墜落,將整座聖蘭諾島染上一層溫柔的金輝。
湖面蕩漾著碎金般的波紋,學院遠處高聳的塔樓倒映在水中,彷彿一幅光與影交織的夢境。
在這燦爛的光影中,瑪德琳與艾蕾諾爾踏上了通往皇家區的白石長道。兩人今日的盛裝打扮,猶如行走於暮光中的花之女神,引來路人無數驚鴻一瞥。
瑪德琳一改往日甜美俏皮的裝扮,今日特意選了一襲繁複而華麗的深寶藍色長裙。
長裙採用從東方進口的絲綢縫製,隨著她每一個步伐,裙襬如同夜空滑過水面,流動著幽深的光澤。裙身鑲嵌著繁密的銀絲刺繡——細緻描繪著家族紋章中的飛翔金鷹,翼羽栩栩如生,仿佛隨時要振翅而起。腰間纖細的銀鏈輕輕垂下,鑲嵌著幾顆剔透的小型藍寶石,為整體更添一絲貴氣。
她的金色長髮被優雅地挽起,以一枚珍珠髮釵固定,幾縷捲曲的髮絲從鬢角滑落,在暖陽下泛著柔和的光。耳上是兩顆細小卻完美無瑕的珍珠耳墜,輕輕隨步伐搖曳,彷彿低語著貴族少女的驕傲。
腳下,一雙潔白絲綢高跟鞋輕盈踩在石板上,鞋跟纖細而優雅,鞋面繡有金線羽毛圖騰,踩出清脆悅耳的聲響,為她的每一步添上了無聲的節奏。
與她並肩而行的艾蕾諾爾,則選擇了一襲溫柔優雅的淺紫色長裙。
她的裙裝採用了輕盈的絲綢與雪紗雙層結合,隨風輕曳,若有似無地展現出纖細曼妙的身形。裙擺上以細緻的銀線勾勒出葡萄藤蔓與小花圖案,仿佛微風吹拂,便能聽見藤葉搖曳的呢喃。腰間束著一條細緻的白銀腰帶,柔和地勾勒出她挺拔的身姿。
金棕色的長髮被編成了半編髮,髮間綴著幾朵細小的薰衣草裝飾,點綴出靜謐而高貴的氣息。她耳垂上的紫水晶耳環在斜陽下閃爍著溫柔的光芒,襯得碧綠色的雙眸越發寧靜。
足下,她穿著一雙銀白色的細帶高跟鞋,鞋面上繡著簡潔的花卉圖案,步履間帶著優雅而穩定的節奏。
隨行的侍女們亦各自恭謹地跟在主人的後方,保持著得體的距離。
瑪德琳身後的侍女露西婭穿著克制而精緻的深灰色侍女制服,腰間束著黑色絲帶,低垂著眉眼,動作靈巧而含蓄。
艾蕾諾爾身旁的艾蓮娜則穿著剪裁利落的藍灰色制服,步伐穩定,神情平靜中帶著一絲警覺,始終默默守護在自幼便誓言追隨的主子身邊。
一路走至皇家區入口,兩側高聳的白石拱門在落日餘暉中散發著溫潤的光。
兩名身穿銀白鎧甲、持長槍的侍衛筆直站立於門前。見到瑪德琳與艾蕾諾爾一行人緩步而來,二人立刻行了一個標準且恭敬的騎士禮,動作乾脆俐落,神情充滿了對尊貴血脈的尊敬——與他們之前對待雷蒙那種冷淡無視的態度,截然不同。
其中一名年輕侍衛迅速起身,腳步急促而不失穩重地轉身進入居所通報。
不多時,宮門內傳來輕盈的腳步聲。
一道身影步出光影交錯的玄關——
那是瑟蕾絲,夏洛特公主的貼身侍女。
她身著一襲剪裁俐落的暗灰色絲質制服,外罩銀白邊飾的披肩。墨黑色的長髮被簡潔地束於頸後,微卷的髮尾隨步伐輕輕搖晃,顯得既嚴謹又從容。
冰灰色的眼眸在金色餘光中泛著寧靜的光澤,她微微躬身行禮,聲音柔和而有禮:
「克萊蒙大小姐、西勒斯大小姐,公主殿下已在花廳恭候多時,請隨我來。」
瑟蕾絲的動作從容優雅,不多言語。
她轉身引路,裙襬微微擺動,步伐輕盈而穩健,宛若湖面上悄然滑過的一葉輕舟。
瑪德琳與艾蕾諾爾交換了一個短暫的眼神,彼此心中暗暗打起精神,隨即抬起下巴,帶著從容驕傲,輕步跟上。

在瑟蕾絲的引導下,瑪德琳與艾蕾諾爾緩步前行。
皇家區的空氣中瀰漫著微甜的花香與陽光餘暉交織的溫暖氣息,石板地面上灑滿斑駁金光,仿佛連大地也在歡迎她們的到來。
穿過兩側佈滿藤蔓雕飾的石柱走廊,她們來到了那座通往花廳的木欄拱門前。
這座拱門以淺色橡木精雕細琢而成,表面以金線細工描繪出綻放的玫瑰與百合。層層纏繞的蔓藤與新鮮插置的各式繁花——白玫瑰、紫羅蘭、藍蓮與風信子——沿著拱門自然地垂落,宛如一道由花織成的榮耀之門,芳香馥郁,令人心醉。
但在這光輝與繁花之下,地面上,卻靜靜地橫躺著一名男。
他下身穿著染滿灰塵的短褲,胸腹裸露地仰面躺在拱門前,成為供每一位進入花廳的少女們踩踏的台階。
他身上的肌膚紅腫青紫交織,上面刻印著的每一道鞋印,仿佛都在述說著他今天是如何被反覆踐踏的。他的臉部尤其淒慘——被帶著泥土的鞋跟印跡反復交錯著,同時因過度踩踏而腫脹變形,早已經分不出原本的輪廓。走進後,發現他的表情已經從痛苦變成麻木,而其中一隻眼睛已經完全腫起,貌似某位少女有意或是無意的踩到了他的眼睛。

這時,一位剛結束請安的貴族小姐優雅地從花廳內步出——
那是艾瑟琳·德·拉莫特(Aceline de Lamotte)小姐,來自拉莫特伯爵家族,身著一襲優雅的蔚藍色紗裙,裙身以細銀絲綴以繁星刺繡,隨步履輕輕閃爍光輝。
她的長髮被高高盤起,以一枚藍寶石髮釵固定,脖頸上掛著一串纖細的銀鍊,垂著一顆淺藍色的水晶墜飾。她的每一個動作,無不透露出貴族少女特有的自信與從容。
艾瑟琳小姐走到木欄拱門前,眼神沒有絲毫停留,便將纖細優雅的右足——穿著銀色絲緞高跟鞋——直接穩穩地踩在奴隸浮腫淒慘的臉上。

咯噠。
鞋跟深深陷入他臉上的柔軟組織中,她將自己全部體重自然地壓在那可憐人的臉上,毫不遲疑理所當然。隨後,左足輕巧跨出,在他的胸口的上空畫了一個半圓後,優雅落地。
在她身後,她的貼身侍女也跟隨而來,動作恭謹地踩在奴隸裸露的胸部後,輕盈地落地,裙擺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當艾瑟琳小姐瞥見正準備進入的瑪德琳與艾蕾諾爾時,早以從對方的家紋,認出兩人的身份。她連忙微微低頭,雙手輕提裙擺,向兩位少女優雅行了一個標準的屈膝禮。
「克萊蒙小姐,西勒斯小姐。」
她的聲音柔和而恭敬,裙上的繁星刺繡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閃爍,像是黃昏中一抹微光的低語。
對於同樣早已經牢記帝國各大家族紋章的瑪德琳來說,辨識對方的身份並非難事。
「拉莫特小姐。」
她微微一笑,輕輕提起寶藍長裙的裙襬,熟練且優雅地回了一個屈膝禮。
她動作如花朵綻放般自然,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撫過裙邊,絲線間閃爍著細緻的銀光。
艾蕾諾爾也同樣施以回禮,神情溫柔淡然,淺紫色裙擺輕拂過空氣,帶著隱隱薰衣草的清香。
陽光在三位少女之間流轉,花香輕撲,細細的鞋跟聲在石板與輕輕敲響,彷彿整個世界都因她們的舉止而變得更加溫柔而尊貴。

艾瑟琳·德·拉莫特小姐輕輕抬起頭,眼眸中閃爍著一絲聰慧的笑意,她微微側身,語調溫婉而恭敬:
「今日殿下於花廳中接見了數十位貴族淑女,從伯爵家的嫡女到子爵家的千金,幾乎都已陸續告辭……」她說著,聲音中帶著些許謎意地一頓,然後眨了眨眼,補上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如今,花廳中只剩下殿下獨自一人,彷彿是在……特地等待你們二位的到來呢。」
她語氣中未帶半分嘲弄,只是一種貴族間極其巧妙的恭維與暗示,既點出夏洛特公主對兩人可能的重視,又不失分寸。
說罷,她款款後退一步,鞋跟優雅地踏在石板上,發出“啪嗒”一聲後,輕聲補上一句:「願兩位和殿下的關係,如這花廳之香,芬芳長存。」
語畢,她優雅一笑,微微頷首,便牽著裙擺轉身離去。她的侍女亦輕輕低頭致意,隨主緩步而去,背影融入餘暉與花影交織的走廊之中。
瑟蕾絲輕聲開口,聲音如水:「殿下已經恭候多時,兩位小姐,請。」
說罷,她率先抬步,姿態從容地將一隻穿著黑色細帶鞋的纖足,穩穩踏上那名奴隸裸露的胸膛,走入由鮮花與陽光編織成的拱門內。

兩位小姐走至拱門前。
此時,地上的奴隸吃力地睜開那唯一還能睜開的眼睛,帶著絕望又可憐的哀求,望向即將踩上自己的兩位少女。
他的視線哆嗦地掠過瑪德琳一身華麗的寶藍長裙——如夜空般高不可攀;又掠過艾蕾諾爾飄逸優雅的淺紫裙裾——如晨曦輕吻藤蔓。裙擺隨風輕輕拂動,藍色與紫色的布料在夕陽下流轉著華麗的光彩。
他仰躺在這片繁花與光輝之下,顫抖著睜開唯一尚能睜開的眼睛,祈求似地仰望著即將踏過自己的仙女們。
那視線充滿了無聲的哀求與絕望。
他以微弱的力氣,用那隻僅剩的眼睛,哀哀懇求著:
——請不要……請不要再是臉……至少,留下最後一絲尊嚴……
而他的目光,最終定格在瑪德琳身上。
那位金髮如晨曦的少女,那雙湛藍如湖水的雙眸,此刻在夕陽下閃爍著溫柔的光彩——
那樣甜美可愛的小姐,怎麼會忍心做出無情的事情呢?
他在心中幾近天真地堅信著。
然而,回應他的,是一抹輕柔而殘忍的笑意。

瑪德琳微微歪了歪頭,像是在仔細打量腳下這塊肮髒的人形地毯。
一抹幾乎不可察覺的壞笑,從她唇角一閃而逝。
她輕輕提起裙擺,動作優雅至極,然後,彷彿無意般地,將她那雙潔白的絲綢高跟鞋——
細緻的金線羽毛繡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毫不猶豫地、帶著刻意的精準,狠狠地踩在那唯一尚能睜開求救的眼睛上。
啪嗒。
細高鞋跟壓入柔軟的眼窩,奴隸本能地劇烈顫抖了一下,卻只能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悶哼。
他的世界驟然陷入黑暗,再也看不見光、花與少女的倩影。
瑪德琳甚至小小地旋轉了一下鞋跟,像是為了確保那顆可憐的眼珠再也無法擾亂自己的心情一般。她確定鞋跟已經穩穩釘入,確保自己站得端正又穩重後,才輕盈地將重心移到前腳掌,從他的臉上踩了過去。整個過程,她那張甜美的臉上始終掛著溫柔無害的微笑,彷彿腳下什麼也沒有發生。

艾蕾諾爾緊隨其後,動作則更顯冷靜。
她輕輕提裙,銀白細帶高跟鞋穩穩地落在奴隸的額角與太陽穴之間,優雅地量壓在他頭骨最脆弱的位置。
沒有一絲躊躇,沒有一點憐憫,只是自然而然的從容,如同呼吸一樣自然。

露西婭與艾蓮娜——兩位侍女則緊緊跟隨在主人之後,也恭敬地提起制服裙擺,各自抬步踏上奴隸的胸口。

露西婭動作輕巧細膩,銀灰色小鞋跟點在奴隸肋骨間最薄弱的位置,顯出一種微妙的憐憫與無奈;
而艾蓮娜則穩健有力,步伐沉穩,黑色繫帶鞋穩穩壓在他的胸膛正中,猶如最後一擊,將他深深釘入塵土之中。
陽光流瀉,繁花輕舞。
一切華麗與殘酷,在這片金光中無聲交織。
Ch
chenhui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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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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