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连载中原创异世界图文魔物娘小男孩M足控踩踏臭脚report_problem羞辱败北add

sdbs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下周我就要更女修了
Mx
mxL
Re: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sdbs下周我就要更女修了
期待ing
Be
believeral最佳读者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好看好看,支持支持,催更催更
Xt
xtsyyds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顶住啊!
zhumingjijia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嘶……怎么真的有股AI娘写文的痕迹呢(怀疑的目光)难道作者是莉莉娅?
sjsjsjs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非常不错啊
sdbs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嗯……在遇到一些我比较难写出来的地方,确实会用ai(莉莉娅)来帮忙代写,不过嘛,总比描写不出来强吧?随着写的更多了,我也是在进步的。想要超越ai的写作水平,首先就从模仿开始吧,有行动才会有成长。
sdbs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虽然最近一直在写女修,不过关于主管的点子也想了几个,包括(一无所有的怪物少女,小鸟,和类似外巷都市的外世界剧情)(不过脑叶世界观太残酷了,写个涩涩文没必要写的太难过对吧?呃…但貌似一无所有的怪物少女会类似R18G)
Gu
gutdy
Re: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sdbs虽然最近一直在写女修,不过关于主管的点子也想了几个,包括(一无所有的怪物少女,小鸟,和类似外巷都市的外世界剧情)(不过脑叶世界观太残酷了,写个涩涩文没必要写的太难过对吧?呃…但貌似一无所有的怪物少女会类似R18G)
没事儿,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sdbs
Re: 抖m主管不要在魔女脚下收容失败
仅镜像
哈哈哈,呃,也是很久没有更新了,今天悄悄更新一下,这篇是纯女女,下一章主管H才会登场,文笔可能跟之前有点区别。
  【第一章,后巷怪谈】

  这座都市,像是一个被堆叠错位的梦境。高架桥与霓虹塔交错叠立,天光在楼群的缝隙间投不进一丝温度。而在那些无法被规则所触及的地方,存在着一片被称为“后巷”的地带。

  后巷,是都市与都市之间的缝隙,是系统崩坏与人性堕落的盲区。这里没有法律,只有“势力”;没有秩序,只有“奴役”;没有希望,只有在垃圾和权力边缘争食的人群。

  在这里,男性不过是链条最底端的尘埃。他们不能继承财产、不能自由离开帮派地界,甚至连呼吸都得依赖女人们的恩赐。在后巷,一双女靴的落地声,便足以让跪伏在街角的男人颤抖一整晚。

  而那些曾妄图反抗女性统治的可怜虫们——如今早已没了人样。

  她们没把他们杀了,因为不屑。他们被剥光衣服像牲畜般吊在墙上,皮肤在冷风中吹的直颤,神情恍惚,像是早已认命。

  这些曾经的反抗者,此刻嘴里被硬塞着某个帮派女成员穿了一整天的臭袜子,湿漉漉地堵着,连呻吟都变得模糊不清。下体在来往女居民轻蔑的眼神中时不时悄然勃起,像是本能地渴望被她们训斥与踩踏。

  这不仅是兴奋,还是一种深刻到骨髓的“顺从”——就像狗听到主人的骂声,反而会摇尾巴……

  他们早就不再是人,只是彻底被驯服、意识被抹除的“雄畜”,悬挂在墙上任人观赏、嗤笑、随意出入,成为后巷女性社会教育男孩时最具说服力的“活教材”。

  当然,有关反抗者男性的记载其实很少,因为往往他们没掀起什么风浪之前,就被路过的帮派女成员当做路边的野狗一样,给洗脑驯化成崇拜女性的男畜了。

  ———————————————————

  在这片名为后巷的泥沼中,还有一类最底层的生物,她们被人称作“耗子”。

  不是因为她们胆小,而是因为她们像老鼠一样灵活、贼滑、在缝隙中求生。她们是女流浪者,是在女性统治秩序内部也被压制的“边缘者”。偷窃、敲诈、熏杀、栖身下水管道、用臭袜制造迷药,她们什么都干——只要能活下来。

  而如今,这三只臭名昭著的耗子,正踱步在一条废弃的输电管道下的小道上。

  “我就说早该弄死那个混账反抗者,让他白白走掉,咱现在就差那点钱。”

  走在最前头的是莉兹,大姐,一头凌乱的金发绑成了高马尾,鼻梁上贴着一块破旧的胶布,嘴角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她眼神锐利如刀,浑身散发着只有街头打架才能培养出来的那种暴躁感。

  “弄死?呵,你忘了“首脑”立下的规矩了?而且,那穷鬼破包里根本没几个钱,不值当搭命。”

  麦琪是二姐,留着碎短发,脖子上挂着一串金属零件制成的项链,那是她从一具死去的后巷女居民身上剥下来的“战利品”。她瘦高,步伐像蛇一样滑——总是第一个窜进别人家厨房、最后一个从窗户逃走。

  “小薇饿了……”

  走在最后的是小薇,三妹。她身形娇小,穿着不合身的旧校服裙,膝盖处全是补丁。她一边舔着一根不知从哪捡来的棒棒糖,一边打着哈欠,那双睫毛卷翘的大眼睛,看起来甚至还有几分天真无害。

  她们需要钱,急需。今天,是她们向黑云会上贡的最后期限。

  在后巷,没有什么比拖欠黑云会的“供奉金”更愚蠢。

  那些来自黑云会的女人——她们腰佩太刀,身着改良黑和服,袒露的白肩上印着精致冷艳的日式刺青,脚下踏着木屐。每一步“哒、哒”的声音,如同死神叩门。

  她们不会动怒,也不会吼叫。她们惩罚人,一向优雅。

  若你胆敢欠账,那你最好主动爬过去——用最卑贱的姿态跪在她们的木屐脚下,贴地磕头,用嘴巴虔诚地亲吻她们因风尘而染尘的脚趾,舌头伸得干净又稳,不得有半点怠慢。那是你唯一能博得原谅的方式。

  否则,她们会像清扫垃圾一样“处理”你。

  不需要施暴,她们只需用木屐慢慢碾在你的手背或脚趾之间,直到皮开骨裂、鲜血淋漓。而她仍保持那副含笑不语的模样,仿佛踩碎的是一块废布、一堆虫子,而不是活生生的血肉。

  这就是黑云会的规矩。

  或许是手指,又或者是耳朵,总之……她们不会让你死得痛快,却也不会让你毫发无损地走人。

  她们要你跪着活下去,带着伤痕过日子,永远记得那双踩在你头上的木屐,记得你曾是一条“欠钱的狗”。

  所以,三只耗子如今才会这么焦急、这么惶恐。她们知道,若今天交不出供奉金,明天她们就会变成这条街的新笑柄,像狗一样趴在黑云会女人们木屐底下,求着“只砍一根手指就好”。

  “……饿你个头,等咱弄点货色回来,咱请你吃‘超级肉肉炸串’,大餐。”莉兹不耐烦地吼了一声,正欲继续前行,忽然——

  “……听到了吗?”麦琪忽然竖起手指,压在唇前。

  远处,有沉闷的撞击声与金属器具断裂的碎响,混着短促的惨叫,在巷道尽头传来。

  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多说。三人悄悄贴墙,穿过铁丝缝隙,一点点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

  视野豁然开朗。

  原本应是一片废弃仓库的地方,如今却多了一个巨大的焦黑凹坑,地面龟裂如蛛网。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燃油的味道,一场短暂却猛烈的战斗刚刚结束。

  而在坑的边缘,跌坐着一个女人。

  她身着一套黑色修身西装,内搭丝质衬衫,领口微敞,白皙锁骨上还有微微的血迹。西装上的银色暗纹在微光下浮动,仿佛嵌入夜色的波纹。她的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脖颈上垂着一条银色项链,坠饰是一枚小巧的“7”字。

  她正在喘息,大口地、狼狈地。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眉间拧着难堪的怒意与不甘。她的左手紧握着沾血的刀剑,手套已经破裂,指尖渗出血丝,抖得几乎握不住。

  ……见此,莉兹朝麦琪和小薇做了个手势,低声一喝:“见机行事。”

  麦琪紧跟其后,撇了撇嘴,嘴角挂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意:“莉兹,你胆子可真肥啊……Seven协会的人都敢碰?这要是被逮住,咱仨可得一起变成‘供品’。”

  她嘴上说着风凉话,眼睛却死死盯着那西装女人,目光里分明藏着炽热的贪念,“不过……要是真抢到手,嘿,咱可就不用看黑云会那帮女人的脸色了~”

  莉兹正欲回应,忽然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脑后。那名Seven协会女性成员在巷子里微微侧头,眼神毫无预警地扫了过来——

  她看到了我们?

  “操——撤!”莉兹低声吼道,三人几乎是本能地往阴影中缩。

  可还未踏出一步,大坑边沿却传来“咯……哒”的一声沉响。那声音低钝而沉重,如同皮靴踩在泡水的木板上,带着一股不属于常人的节奏与力感。

  “嘶啦——”

  一块石板被缓慢而执拗地挪开,一个高大到不协调的影子,从坑中站了起来。

  她高得近两米,浑身披着沾满油污的灰色大长袍,皮革长筒靴笨重地踩在碎石上,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异响。

  她的脸被一张毫无表情的白面具遮住,只有一条裂纹从额角斜斜滑下,如同咧嘴的笑。

  从她背后生出六根漆黑金属制成的“蛛足”——仿佛是生物与工业的畸合。蛛足轻轻点地,发出金属与水泥摩擦的刺耳刮声。

  她抬起头,歪了歪脑袋,像是对着空气说话。

  “你……踩起来软吗?”

  “你适合……被穿在脚上……”

  她的声音稚嫩而空洞,像个刚学会的孩子,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压迫。

  随后,那双被污垢染黄的靴子缓缓抬起,冲着Seven协会的女人踏步而去。

  “靠,这……这是‘鞋匠’?”

  麦琪额头冒冷汗,嘴唇发白,“我以为她们只在传说里存在……”

  小薇咬着棒棒糖,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那“怪物”:“她……也是女的?可她怎么闻上去像发酵过的烂水果一样臭……”

  “因为她的靴子里面灌满了她的汗液、足垢,还有……”

  麦琪的声音越说越轻,几乎成了耳语,“有传闻说,若你不小心被她的脚汗滴到,只要一口气吸进去……就会逐渐‘软化’,从内到外变成一坨有意识的人格凝胶肉块。”

  “然后呢?”小薇睁大了眼。

  “然后,她会把你那滩人格凝胶揉成鞋垫……或者鞋底……亲手缝进她为贵族小姐、帮派美少女们定制的‘完美鞋履’,据说某些特殊的‘鞋垫’还能让穿戴着拥有特别的能力……”

  “你以为那些贵族女人踩起来特别舒服的‘软皮胶底鞋’从哪儿来的?”

  小薇倒抽一口冷气:“我之前还以为那是都市传说。”

  “传你个头。”麦琪脸色发青,“一旦听到‘咯哒咯哒’的声音,就该立刻躲避。要是被她发现了,就算你趴进粪坑里也逃不掉。”

  “她会怎么做?”

  麦琪舔了舔唇,沉声道:“她会用一种像母亲哄孩子的方式,把你按在地上脱靴子……用那双汗脚夹住你脑袋,轻声问你愿不愿意‘成为鞋垫’。”

  “如果你抗拒,她会踩着你直到你屈服;如果你顺从,那她会把你变成‘走路的一部分’。”

  小薇一脸呆萌地嘟囔:“感觉……好恶心,又好像……有点厉害?”

  “闭嘴。”麦琪咬牙:“你要是变成她鞋里的脚垫,我可不会去认领你的骨灰,哦,抱歉,其实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你们都闭嘴!”莉兹压低声音,死死盯着场中,“看她要干什么……”

  Seven协会女性则已摆出战斗姿态,铁棍横握在前,声音冰冷:“你识趣的话,现在就退开——这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你……藏不住它……我闻到了……”

  “……交出箱子……不然……”

  “你,来……成为新鞋……”

  “鞋匠”如同孩子挑玩具般缓缓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脚步愈发沉重。

  Seven协会女性成员站了起来,抓住身侧一根带刺的合金棍棒,她紧盯着面前的“怪物”,呼吸虽乱,不退半步。

  “那女人……还真不打算跑啊?”小薇怔怔望着,棒棒糖都快掉了。

  下一秒,战斗骤然爆发——

  “鞋匠”背后的六根蛛足猛然张开,像是捕食的蜘蛛,朝她疾射而来。

  Seven女身体骤低,几乎贴地滑步后撤!蛛足从她身侧掠过,溅起碎屑火星,而她的手臂一抖,迅速用棍尾挡住了最靠近的一击。

  “咣!”

  火花四溅,那根铁棍竟硬生生挡住了“鞋匠”的一记重击,而她也不退反进,脚下一旋,正好将身后的黑色皮箱再次踢到脚边,用身体将其护得严严实实。

  这一细节并未逃过躲在暗处的三只耗子。

  “她在护那东西。”小薇眼神亮晶晶地盯着那只箱子,舔了舔糖渍未干的唇角,低声呢喃。

  “也就是说,那里面有货。”麦琪舔着牙缝,语气发烫,“而且是贼值钱的那种。”

  场中战斗仍在持续,紧张气氛仿佛一根绷紧到极致的弦。

  Seven女不等下一轮攻势,反先出手——铁棍横挥,划出一道弧形残影,狠狠扫向“鞋匠”的左肢!

  “咔啦——!”

  一截蛛足应声而断,残骸飞落,火光喷涌!

  “鞋匠”的动作微顿。她低头,注视那节掉落的肢体,面具下似乎浮现出一丝……迷茫。

  她愣住了。

  “……你……不乖。”

  声音变了,像是某个失控的播放装置,语调从柔和骤然扭曲,带着不合时宜的哽咽与责备。

  Seven女没有回应。她拧动手腕,铁棍旋转着发出一声金属擦鸣,像是宣判前的倒计时。

  “咚!!”

  她再度出击,这次直刺“鞋匠”心口,力道之猛,连地面都被震出裂纹!

  但“鞋匠”却在最后一刻,以一种极不自然的方式将身体扭开——那腰肢像是没有骨头,柔软得如同脱水的蛇皮,一百八十度弯折,如滑体脱壳般躲开了致命一击!

  “……什么鬼?身体扭到那种角度!”麦琪下意识咬住指节,声音发颤,“她……她到底还是不是人类……?”

  “鞋匠”仿佛已从迷茫中醒来残破的蛛足重新展开,机械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下一瞬,她猛然暴起!

  金属蛛足如蟒蛇缠绕,瞬间将Seven女的双臂与脖颈死死缠住,整个人被狠狠摁倒在焦黑的地面上!

  她扑身而上,面具贴近,裂纹对着那张被死死压住的脸庞,吐出轻柔而诡异的呢喃:

  “你……适合做……鞋垫……软软的……贴在脚下……踩起来会很舒服的……”

  她缓缓弯下身,靴底轻轻碾在对方的胸口,像母亲抚慰婴儿般,温柔地磨擦,却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压制与恶意。

  ——————————————————

  某处阴暗的角落。

  “……她要败了。”麦琪舔了舔干裂的唇瓣,眼神死死盯着场中,低声咕哝:“明明是Seven协会的精英,也撑不了多久啊……”

  小薇张着嘴,棒棒糖在嘴边晃了晃,最后也没吱声。倒是莉兹,平常最爱抬杠的那个,这回却出奇地沉默。

  她只是微微眯起眼,眉头死死锁住,像在确认一种她自己都不愿相信的结局。

  “……她的精神值在下降。”莉兹喃喃,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太快了……该死,快到不对劲了。”

  在这座城市的战斗中,流血从不是最可怕的事。

  人们都知道——在“首脑”的律令下,真正的“击杀”只有一种合法方式:

  将敌人的意志彻底击溃,摧毁她的“精神值”,让她自己承认失败,跪地臣服……之后,才能给出“致命的一击”。

  否则,不管你是谁,就算你是五指的首席代理,若违此律,首脑会亲自“回收”你那具尸体,连渣都不会剩。

  所以,下到黑云会这种后巷帮派,上到Seven协会这种官方组织,从边角的耗子到上城的贵族女武官,无不精通一种特殊技艺:羞辱。

  而“脚”,是最低级、最有效,也是最不容反驳的羞辱方式。

  ……

  场中,“鞋匠”的声音仍在低低呢喃,仿佛诅咒,又像摇篮曲,缠绕在濒死意识的耳膜里。

  “来……成为我的鞋垫吧……”

  “贴着脚底……永远陪我走路……”

  “软软的……热热的……你最适合……”

  她俯下身,靴底贴着Seven协会女性成员的脸颊缓缓一转,再一点点向下碾压。地面是泥,面颊也被踩得快成泥。

  那位曾挺拔骄傲的女战士,此刻脸颊陷入烂泥般的地面,双目失焦,唇角抽搐。

  片刻之后——

  她竟真的喃喃低语了:

  “……是,鞋匠小姐……请赐我成为……您的鞋垫……”

  “……?”

  “我……我愿意献身……变成……最贴合您脚掌的‘荣耀之物’……”

  “哇哦……”小薇嘴巴都张圆了,棒棒糖咬断了一半,“她说出来了哎。”

  麦琪也呼吸一滞:“她……居然真的——”

  莉兹低声道:“——精神值归零。”

  ……

  “鞋匠”显然十分兴奋,她发出一阵脆生生的笑声,就像是孩子终于拼好了一件心爱的玩具。

  “好……你会是我最完美的作品!”

  “鞋匠”低笑了一声,那笑意里有种久违的满足感。她一边哼着轻柔的调子,一边俯身,将手指伸入靴口,开始缓缓脱鞋。

  “啪嗒。”

  第一只靴子落地,地面微微一震。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密闭多年才酝酿出的混合气味:皮革内层潮湿发闷的气息,脚汗蒸出的盐渍,还有脚底皮屑分泌物在长期摩擦下残留的酸涩气味,像热风一样,不动声色地灌进了每一个人的鼻腔。

  “……呃。”

  莉兹皱紧眉头,往后缩了半步,咬着牙低声骂道:“我靠……这味儿比下水道还猛。”

  “她居然……真的打算把她做成‘鞋垫’。”小薇有些不敢直视。

  麦琪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仪式……要开始了。”

  第二只靴子紧随其后,空气中热度更甚。被释放出来的气味开始弥漫,像是有重量一般,一层一层压在人身上。

  Seven协会女性的身体僵住了。

  她跪伏着,视线正好与那双刚刚脱靴的大脚平齐。

  脚是冷白色的,近乎苍白,毫无血色,却湿润而带光泽,趾缝深处渗出透明的汗液,缓缓滑落至足底,在粗糙如绸缎般打磨过的脚底板下淌出一道细痕。

  但Seven协会女性知道,这双苍白的大脚远不是柔美的,而是带着某种压倒性的本能,让人一眼便明白:这种脚不是拿来走路的,是拿来踩人的。

  她没法不看。

  那只脚缓缓抬起,在她眼前投下阴影。

  每根脚趾都分明清晰,饱满圆润,趾节微微凸起,脚底呈现出饱经湿热摩擦后的光泽,仿佛覆着一层浅浅的水膜。

  她看着那只脚缓缓朝前迈出一步,竟然产生了一个荒谬却无比真实的念头:

  “……如果她愿意……我整张脸,都可以被那只脚掌完整包住,完全嵌进去,像陷入某种潮湿的封闭腔体……连呼吸都在她脚底之中。”

  她的喉咙像被什么卡住,无法发声。那只脚又抬了起来,缓缓地,直至高过她的视线,脚底的纹路在光线下清晰分明,脚掌中段那片平滑凹陷的足弓仿佛是某种囚笼的穹顶。

  但气味比视觉更难逃避。

  随着脚步的抬起,一股新一轮的热气从脚底下渗出,夹带着咸味与皮屑的微尘,混合着一种令人焦躁的厚重酸气,在她脸前结成无形的膜。那不再只是气味,而是侵蚀人格的压力。

  Seven协会女人感觉到了恐惧。

  不是因为恶心,也不是羞辱——而是从这双脚上传来的支配感,那种只要一落下,自己将不再是“人”的直觉。

  “鞋匠”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缓慢而肃穆:

  “我赐予你……被踩踏的资格。”

  “你,将融入我之下。”

  她另一只脚也踏出,缓缓前移,脚底的汗珠在动静中轻微晃动。

  她跪着,抬起头,脚掌距离她脸不过五厘米。

  那是一种毫无逃避空间的压迫——她能清晰看到脚掌下方的每一道皮肤纹理,每一粒毛孔,甚至能想象那只脚落下时会带来的温度与湿气。

  “喝下它……软化吧……融入我脚下的世界……成为我完美的鞋垫……”

  Seven协会女性的手指微微颤动,她知道,只要一触及眼前的脚底,自己将失去“人”的边界——软化、融解,成为一摊只具有侍奉意识的人格凝胶。

  “这不是惩罚。”鞋匠轻声说,像在安抚孩子。

  “……这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跪着将灵魂献上,祈求被我穿戴在脚下……”

  但Seven协会女人却没有动。

  她的理性在后退,像是主动腾出空间,让这双脚所代表的某种“归属”填补进来,愿它永远烙印在自己身上……

  不,这不太对……

  她的额头开始冒冷汗。

  直到那一刻——

  “啪!”

  一道刺眼电光猛然炸开!

  Seven协会女性成员手腕一翻,猛地掏出一枚掌心大小的装置,对准“鞋匠”的胸口狠狠按下——

  “滋——!!!”

  一股高压电流瞬间释放,电弧如蛇舞乱窜,将那数根靠近的机械蛛足瞬间灼焦!

  “鞋匠”身体剧震,顿时僵硬一拍,脚掌猛地一滑,失去平衡。

  “现在——!”

  她咬牙翻身,抓起地上的合金棍横扫而出!

  “砰——!!”

  那一棍重重砸在“鞋匠”的面具上!

  陶瓷飞溅中,一张苍白、精致却毫无血色的少女脸庞露出——她的双眼毫无焦点,嘴角挂着近乎母性的微笑,仿佛下一秒就要唱起摇篮曲。

  但她不再动了。

  她站在那里,如同机关断线,失去了所有意志。

  Seven协会的女性则几乎是靠意志在站立,她喘着粗气,一只膝盖跪地,双肩剧烈起伏,合金棍头垂地,支撑着濒临极限的身体。

  她真的到极限了。

  而这一切,莉兹三人看得清清楚楚。

  “干得漂亮……”莉兹终于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

  她握着烟头转过头来,朝麦琪和小薇一挥手:“动作轻点,走!快去看看她身后的箱子还在不在。”

  “哎哟哟~终于能出手啦~”麦琪飞快地钻了出去,像只滑不留手的蛇。

  小薇抱着棒棒糖蹦蹦跳跳地跟上,一边嘀咕着:“那位姐姐真的……有点厉害……不过那个“鞋匠”的脚味好臭啊……快吐了。”

  莉兹冷哼一声,最后一个从阴影中缓缓走出,双眼却一刻不停地盯着地上的箱子,她招了招手,压低声音道:“准备动手。”

  三只耗子像街边野猫一般,悄无声息地绕出阴影,缓缓向那个跪在地上的女人、以及她死死护着的黑色皮箱——靠近。

  ————————————————————

  【第二章,“仁慈”的代价】

  空气还未完全从焦灼的气息中恢复,那具精疲力尽的身体依旧单膝跪在坑边,呼吸微乱,神情恍惚。

  但就在三只耗子打算悄悄靠近那只箱子时,那个Seven协会的女人却忽然动了。

  她抬起了头,尽管额角还渗着血珠,眼神却重新凝聚了一丝威势。她用那近乎发哑的声音冷声开口:

  “……识相的,就给我滚远点。”

  她的声音虽然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仿佛天生就该凌驾于他人之上。

  她缓缓撑起身,一只手拄着铁棍,一只手护在那只黑色皮箱上,吐出一句带着嘲讽意味的忠告: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宰过的‘耗子’,可比你们这破巷子里的垃圾还多!”

  下一瞬,藏在角落里的耗子三人,顿时露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麦琪第一个翻了个白眼:“呦,还挺会装啊……”

  小薇噗地一笑,却没说话,咬着糖棒晃着脑袋。

  莉兹则直接啐了一声,低声骂道:“……你刚才被踩得像狗一样我们可都看见了,现在还敢吓唬我们?真当我们耗子是傻子不成?”

  可就在她正欲上前时,那Seven协会女人居然强撑着,再度站起,手中铁棍横起一寸,尽管步伐踉跄,却依旧是“战斗状态”。

  莉兹脸色微变,迟疑了。

  她不是不敢上,只是知道,哪怕是这种程度的Seven协会成员,只要还能挥几下棍子,都足够把她们仨打成猪头。她们耗子从来都靠小聪明活命,而不是硬拼。

  正当气氛僵持,小薇忽然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莉兹的肩膀。

  “放心啦。”

  她轻声说着,甩掉棒棒糖,像一只无害的小猫般,悄悄走向那名仍持棍戒备的协会女人。

  小薇低着头,语气怯生生的:“……姐姐,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我们只是、只是被牵连的……我本来是都市学院里的一年级学生,是,是被人抓来的……她们救了我……”

  她声音轻颤,眼神泛红,像是强忍恐惧在强装镇定。

  “求你……别打我们……我们真的不是坏人……”

  Seven协会女人眉头微皱,那刚才还无比坚硬的神情忽然多出一丝疑虑。

  “而且……”小薇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半透明的塑料瓶,里面装着半瓶清澈的水,瓶口处有些磨损的痕迹。

  “姐姐,您……您一定很渴吧?这是我好不容易省下来的水……干净的……给您喝……”她将瓶子递了过去,眼神中带着祈求。

  面对不远处的一幕,麦琪却在阴影里差点笑出声,她悄悄捅了捅莉兹的胳膊,嘴型无声地念着:“那~瓶~水~”

  莉兹和麦琪互相看了一眼,嘴角轻轻抽动,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来——那瓶子,可是她们平时用来……洗脚的,尤其是瓶口,被麦琪这丫头天天拿来磨脚底的死皮。

  现在,那清澈的“水”里,估计还带着她们三只耗子脚底板上“沉淀”下来的“脚屑精华”。

  不过,Seven协会女性成员显然不知道这些,她只是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以及她手中那瓶散发着奇特“气味“的水,脑海中竟真的浮现出几分恻隐。那双因搏斗而磨损的指尖微微颤动,似乎犹豫着是否接过那瓶“水”。

  犹豫了片刻,在理智与恻隐之间,她最终选择后者。

  她接过瓶子,瓶口处粗粝的磨损触感,带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酸臭味,让她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而,喉咙深处强烈的渴意瞬间压过所有异样。她仰头,瓶口抵住唇边,毫不设防地将那股清澈的液体灌入口中——

  “咕咚,咕咚。”

  水流过喉咙,带着一丝奇怪的咸涩。但她只当是后巷的水质不佳,或者瓶子未经清洗,便强忍着咽了下去。那股怪异的味道在舌尖打了个转,又消弭于无尽的疲惫之中。

  阴影处,麦琪看着Seven协会女人那毫不设防的动作,嘴角不自觉地咧开。

  “噗哈哈,瞧这傻逼~你耗子亲妈搓的脚泥水,好不好喝啊?真是个白痴!”

  她在心里嘲笑,因为那瓶子里,不单单只有她们平时搓脚留下的脚屑死皮,还有小薇刚刚偷偷加进去的一点点,足以让人脸红心跳的催情剂~

  她甚至能想象,这会儿那药力正在Seven协会女人的血管里慢慢扩散,正一点点迷惑着她的神经。

  当然,那个Seven协会女人自然不知道这些,在将喝空的瓶子还给小薇,感到一丝久违的湿润滑过干涩的食道,虚软的身体也仿佛稍稍恢复了一点气力。她垂眼望着面前这个穿着破旧校服,看起来稚嫩未成的女孩,眼底的冷硬也消融了几分。

  “你……你们真是从都市来的?”她的声音比方才柔和了许多,但仍带着七分警惕,三分疲惫。

  小薇点头如捣蒜,睫毛上挂着的水珠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欲坠:“是……这里太乱……别担心……我们三个都不是后巷的人,那样的打扮只是伪装……只是……为了活命才这样装成耗子的。”

  说着,她的语速放缓,身子向前倾了倾,脑袋忽然之间,几乎贴近了Seven协会女人的胸口。她的声音变得更低,带着一种粘稠的湿气,仿佛只能靠耳贴着耳才听得见——她那细弱的呼吸,轻轻用脸蛋蹭着Seven协会女人裸露的锁骨,带来一股微痒而暧昧的触感。

  “……求您带我们出去……只要到边检线就好……只要……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求您了……”

  Seven协会女人不知为何,脸蛋忽然有些发热。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了几拍,她以前只是负责情报,处理的多是冷冰冰的数据和刀锋相向的冲突,从没处理过这种夹杂着脆弱与祈求的“人情事故”。

  更别说,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此刻正软软地靠在她肩上,那细弱的气息擦过她的耳畔,像是某种催眠,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晃神。

  她下意识地避开小薇太过亲密的接触,却又没有完全推开,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感让她有些不适,但脑海中却又浮现出小女孩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你们有都市的通行证吗?”她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声音却有些发紧,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没有……”小薇摇了摇头,眼睛却愈发湿润,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她像是感应到Seven协会女人的犹豫,身体更近一步,用脸颊贴住Seven协会女人的脖颈,那柔软的触感,伴随着温热的气息,让她本就紊乱的心跳更加急促。

  “……但我有亲人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只要带我走出这可怕的地方……我会感谢您一辈子的……”她的声音低得仿佛贴着皮肤才能渗入,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依赖和无助,如同某种蛊惑人心的蜜语。

  那股身体的燥热感与小薇身上特有的少女气息混杂在一起,让Seven协会女人感到前所未有的迷乱。她紧绷的肌肉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着,逐渐松懈下来。

  那一刻,Seven女人脸上终于浮现出动摇。她默默看着怀中女孩那双无辜又楚楚动人的眼睛,最终——点了点头。

  “好……等我恢复些,我们一起离开。”

  “谢谢姐姐……”

  小薇轻声呢喃,却未露出半分得意,她只是悄悄朝莉兹那边勾了勾手指。

  ……

  莉兹和麦琪心领神会,一左一右地凑上前。

  “哎哟,姐姐,您看这箱子,还有这棍子,多沉啊!”莉兹抢先一步,弯腰便去抱Seven协会女人身侧的黑色皮箱,动作看似殷勤,实则眼神却充满了贪婪的意味。

  麦琪则眼疾手快地将Seven协会女人手中杵着的合金棍夺过,随意地在掌心掂了掂,眼神中闪过一丝对这武器价值的估量。

  “瞧您累成这样,这些粗活儿就交给我们吧!”

  麦琪笑得有些贼兮兮的,那笑容里带着后巷特有的市侩和精明。

  Seven协会女人看着她们近乎粗暴地接过自己的装备,眉头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她平素视自己的器械如命,每次保养都力求精密,而在这两人手上却如此的对待随意。

  然而,身体的虚弱让她懒得计较,那股陌生的燥热感也让她思维有些迟钝,她只是闭了闭眼,默认了她们的“好意”。

  “姐姐您看,您这一身伤,筋骨都僵了吧?我们姐妹几个手艺可好了,给您按按,保证您精神头马上就回来!”

  莉兹搓了搓手,凑上前,一股子酸味与汗臭味混合的古怪气息扑面而来。

  Seven协会女人感到一阵反胃,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小薇轻轻扯了一下衣角。小薇那双无辜的眼睛仿佛在说:姐姐,让我们试试吧!

  她内心的戒备与骄傲在这一刻脆弱地动摇,身体的酸痛与那股不知名的燥热,最终让她放弃了抵抗,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将自己脆弱的身体交付出去。

  “好……好吧。”她听话地在麦琪和莉兹用几件破旧的脏衣服勉强铺就的“毯子“上躺下,背对着她们,闭上了眼睛。

  那粗糙的布料刮蹭着她的皮肤,与她记忆中整洁舒适的一切格格不入,她平时可是很爱干净的。

  她的心底,对这两个“耗子”生出一种微不可察的嫌弃,只觉得她们身上的味道,还有那随手堆叠的“毯子”,都带着一股贫贱的、洗不干净的劣质感。

  莉兹和麦琪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手上都悄悄地攥着从靴子里脱下来的、破了洞的袜子,虽然她们将臭袜子藏在了兜里,手上却还是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酸臭味,但这并非是她们没注意到的破绽,恰恰相反,这是她们慢慢让Seven协会女人熟悉她们脚下气味的开始……

  ……

  小薇乖巧地凑到Seven协会女人身边,柔声细语道:“姐姐,我先帮您揉揉肩吧。“她的指尖带着一点点凉意,轻轻按揉在Seven协会女人紧绷的肩胛。

  小薇的动作很轻柔,节奏均匀,像是在学习正规的按摩手法,并没有一开始便用上什么奇怪的招数。“姐姐是Seven协会的呀?听说你们主要负责情报调查和记录,是不是啊?”

  小薇一边按摩,一边用甜腻的声音闲聊起来,语气中充满了天真而又恰到好处的崇拜。

  Seven协会女人紧绷的身体在小薇的按摩下,以及药力的作用下,开始缓慢地放松。她感受到小薇指尖带来的阵阵酥麻,那股燥热感也愈发明显。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鼻音,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小薇的手更方便地触及她的肩颈。

  “差不多吧……情报调查和记录是我们核心职能,但成员都得擅长应对冲突,高精度技巧是基础……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能在一击之内判断敌人的弱点……”

  Seven协会女人的声音低沉,却依旧带着一股属于强者的自傲,却又隐隐透出几分疲惫感。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身体,此刻正浸润在一种微妙的舒适中,而那股咸涩的,略带酸臭气息的味道,也正一点点地,侵入她的嗅觉,开始让她的大脑,慢慢熟悉,并接受。

  ……当小薇的手逐渐停下,莉兹和麦琪上前接手时,氛围开始悄然转变。

  莉兹的手掌一触及Seven协会女人娇嫩的肌肤,便让她感到一丝不适。那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随意的、笨拙的游走,力道忽轻忽重,手指在不该触碰的腰侧、大腿根部附近乱蹭,时不时还像是对付一块普通的猪肉似的,用手指捏一下,粗鲁的感受着手感。

  Seven协会女人眉心微不可察地拧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紧绷,正欲开口让她们收敛些,或是干脆停下这粗鄙的“按摩”。

  “哎呀,姐姐,这儿僵得厉害,得好好揉揉!”

  莉兹说着,突然一巴掌拍在Seven协会女人的臀部,那力道带着一丝戏谑的狠劲。

  “啪!”

  一声脆响猝不及防地在空气中炸开!一股突如其来的、火辣辣的刺痛从她臀部传来,那感觉又麻又疼,酥酥痒痒地直窜脑门,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差点从脏衣服堆成的“毯子“上弹跳起来。

  她的臀肉仿佛瞬间被扇得充血肿胀,热浪一波波地从被击打的部位扩散开来,刺激着她每一根神经。

  “臭小鬼!你们在干什么?!你怎么敢——”

  Seven协会女人猛地将脸埋进双臂中,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恼怒与羞耻,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如此狼狈的姿态被如此对待。

  莉兹却不慌不忙,手上的动作不停,若无其事地在Seven协会女人臀侧轻抚了两下,声音平静得仿佛在解释某种高级理论:“哎呀,姐姐,别紧张嘛!这是我们后巷特有的‘活血通络’手法,专门针对您这种久坐不动的,能刺激到最深层的筋膜,打通淤堵,让气血一下子就涌上来。您现在是不是感觉臀部暖洋洋的,又麻又痒,特别想动一动?”

  她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加上小薇在一旁“嗯嗯嗯“的附和,以及那股从肌肤深处传来的异样刺激,竟真的让Seven协会女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反驳。

  麦琪在旁附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对啊,对啊,我们在后巷学过这招。姐姐您这么厉害,肯定懂的,对吧?”

  Seven协会女人本能地想反驳,这两人身上那股子油腻的汗臭味和随意的手法,让她从心底生出几分嫌弃——她们根本就是后巷的臭耗子,脏兮兮的,身上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恶心气息。

  但她瞥了一眼小薇,那女孩正用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她,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角。

  某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或许是那瓶水带来的余热,或许是小薇的纯真让她软了心肠,让她对这些话产生了某种奇妙的信任,那种酥麻与疼痛交织的混合感,也让她的臀部情不自禁地轻颤了一下,仿佛真的在回应莉兹那荒谬的理论。

  “……这、这是……真、真的吗?”Seven协会女人羞耻地将脸更深地埋进胳膊,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动摇。

  “嗯……抱歉,我……我以为……”

  “……对不起!我不该质疑你们的手法。”

  她身体轻微地扭动了一下,仿佛在确认那股酸胀与酥麻,随后,竟真的放下了戒心,将头再次安稳地埋回双臂,同时将臀部高高撅起……

  “那……那麻烦你们,继续吧。”

  莉兹和麦琪对视一眼,嘴角不约而同地勾起一抹邪恶又得意的弧度。她们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当场笑出声来。这女人,真是蠢到无可救药!明明是个在都市里叱咤风云的Seven协会精英,现在却像个被哄骗的傻瓜,心甘情愿地躺在她们脚下,任由她们摆布。

  这份荒诞又巨大的反差,让她们心中那股作弄与凌辱的快感,几乎要冲破胸腔,她们强忍着笑意,手上却更不客气了。

  短暂的歇息后,小薇再次凑上前,她甜腻地笑着,轻声问道:“姐姐,您是不是觉得哪里还不太舒服呀?我学过一种特别的按摩手法,能把您全身的疲惫都踩走哦!”

  Seven协会女人半睁开眼,目光里还带着一丝迷离的疲惫。她看了看小薇那双干净而充满天真的大眼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想怎么按?”

  “嗯……这个嘛,要脱掉鞋袜,光脚踩在姐姐背上才舒服呢!”

  小薇说着,便乖巧地坐到一旁,将那双沾着些许灰尘的旧布鞋和洗得发白的袜子褪下,露出一双白皙而小巧的脚丫。

  她的脚趾圆润饱满,足弓线条优美,带着少女特有的光洁和温润。

  Seven协会女人看着小薇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她虽未曾体验过足部按摩,但直觉告诉她,这种方式似乎有些……不妥?

  “这……这算是哪门子的按摩?”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但出于对小薇那份单纯善意的信任,以及体内那股药力带来的模糊感,她倒也没发多大脾气。

  小薇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声音软糯:“哎呀,大姐姐,这很正常呀!都市里很多高级会所都有这种‘踩背’服务,特别解乏。我以前在学院附近偷偷看到过,很多贵族小姐都去做的呢!”

  她说着,便轻巧的爬上Seven协会女人的后背,那份重量轻柔得如同羽毛,只在她背部留下一丝微暖的压迫感。

  Seven协会女人“哦”了一声,平时她除了情报任务和训练,极少涉足这些休闲场所,自然不知晓这类“会所服务“的门道。

  小薇那双柔软而带有少女体温的脚掌,轻柔地在她背上踩踏着,每一步都仿佛能精准地踩到酸痛的穴位,带来阵阵酥麻与放松。小薇的体重很轻,她的脚掌像猫咪的肉垫一般,每一下落下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既不重也不轻,让Seven协会女人感到意外的舒适与惬意。

  “怎么样?姐姐,是不是很舒服呀?”小薇在她背上轻轻地问着,脚掌在她背上来回碾磨。

  “嗯……还……还不错。”Seven协会女人闭上眼睛,喉咙里逸出一声满足的轻哼,那股陌生的燥热感也仿佛得到了些许安抚。

  她甚至开始享受起这双娇小脚掌带来的奇妙触感,身体深处的疲惫正一点点被驱散。

  然而,这份舒适并未持续多久。

  小薇很快便退了下去,莉兹和麦琪随即上前。她们没有小薇那份耐心和温柔,直接将脚上穿着的、破了一个大洞的臭鞋子和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袜子一并甩到一旁,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纯正”的,带着泥土、汗酸和经年累月积攒的足垢特有的酸臭气息。

  Seven协会女人眉头猛地一皱,身体下意识地僵硬。那双脏污、粗糙,甚至带着几分硬茧的脚掌,毫不客气地踩上了她刚刚被小薇娇嫩脚丫踩得酥麻的背脊。

  一股混合着潮湿、酸涩和陈旧恶臭的气味,仿佛有重量一般,从莉兹的脚下直接压迫而来,将Seven协会女人原本光滑,瞬间染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黏腻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粗糙的脚底板在自己背部肌肤上轻蹭着时,带来一种……难以忍受的瘙痒。她刚想出声斥责,将这肮脏的脚从自己身上挪开,却没想到莉兹反而抢先一步。

  “不好意思啊,协会大姐姐~”莉兹挠了挠那头凌乱的金发,脸上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抱歉”,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歉意。

  “我的脚好几天都没洗过了,再加上这后巷又脏又湿的,味道可大了,您不会嫌弃我吧?”

  Seven协会女人到嘴边的斥责最终还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她冷着脸,内心却天人交战。她不想承认自己嫌弃她们,这会让她显得心胸狭隘,与她“文明人“的身份不符。

  而且,小薇那双无辜的眼睛仿佛还在盯着她,她总不好不给她们这个面子。

  “没……没事。”她从齿缝中挤出这两个字,声音冰冷得几乎结冰,试图用这种方式掩盖内心的不适与恼怒。

  但她很快便后悔了。

  因为她发现,莉兹和麦琪的动作居然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

  如果说一开始,她们的踩踏还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在“按摩“,那现在,她们简直是将她的后背当做了一条廉价的地毯,在上面肆意地踩踏、碾蹭。

  那双正出着汗的脏脚,在她背上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每一步都带着毫不掩饰的粗暴。她们的脚趾甚至会无情地碾过她的脊椎,那种沉重的、带着恶意与轻蔑的压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尤其当那双脏脚踩到她后背正中心的位置时,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瞬间如同潮水般袭来。她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被别人踩在脚下,仿佛变成了一个卑微的垫脚布,任由这些“耗子”在她身上肆意践踏,尤其对方还只是自己瞧不上眼的……

  Seven协会女人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却又猛地将其按了下去。

  不,她们不是耗子来着?她们是小薇的朋友,是受害者……

  她竭力说服自己,不要再拿有色眼镜去看待其他两个女孩了,告诉自己她们是无辜的。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内心深处那份根深蒂固的鄙夷与不适,却还是如影随形。总是下意识的感觉,她们无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都低俗得像只后巷的肮脏“耗子”……?

  她咬着牙,强迫自己忽略那股从背上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脚臭味,以及那粗糙的脚底板在她背上留下的如同挑衅的触感。

  原本自己干净整洁的后背,此刻已经被莉兹和麦琪两人用那双带着脚汗与灰尘的臭脚丫子,踩下了一个又一个清晰而脏兮兮的脚印,并开始发散出一股难以忍受的难闻气味,混杂着她自己身体里药力催生的燥热。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随意丢弃的脚垫地毯,任由她们在上面踩踏,而她却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

  “哎哟,不好意思啊大姐姐!”莉兹的脚掌在她背上粗暴地一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像是在刻意碾压什么……

  “瞧我这脚,刚才踩得重了点吧?哎呀,这都把您这西装衬衣都踩脏了,你看,都留下一个大大的脚印子了。哎呦,您这衣服料子真好,可惜被我这双臭脚糟蹋了,真是对不起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愧疚“,但脚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反而又加重了几分,仿佛要将那脚印深深地刻进她的皮肤里。

  “没……没事……”

  Seven协会女人感觉自己背后的皮肤被那双脏脚揉搓得发热发痒,那股恶臭更是直冲脑门。

  她紧紧咬着牙,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那份属于Seven协会的骄傲与尊严,正在这双肮脏的脚下,被一点点地碾碎、揉烂。

  “哎哟,大姐姐,你看~”莉兹的脚掌在Seven协会女人后背中央的西装外套上使劲碾了碾,然后提起一只脚,让她能清楚看到自己脚底板上那层黑乎乎的泥垢。

  “又不小心就把您的衣服给踩脏了,真不好意思啊。这后巷的泥巴就是这样,一沾上就甩不掉,真是脏死了,幸好能在您身上蹭蹭,可真是谢谢您了啊~”

  “嗯……踩吧,没事的……”

  Seven协会女人感觉自己脸颊发热,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无法言喻的羞耻,她的西装,那套象征着她的身份与地位的制服,此刻正被后巷最低贱的“耗子”用脏脚肆意践踏,而她却莫名没有反抗。

  麦琪也在一旁,踩着她的腰窝,脚趾不轻不重地碾磨着,声音带着揶揄的笑意:“莉兹,你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人家协会大姐姐的衣服多干净啊,你这脚印一上去,多难看!就跟……跟狗在主人地盘撒尿划地盘一样,留下自己的专属记号呢~”

  Seven协会女人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一股羞耻的热潮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耳根。那种“狗撒尿划地盘”的比喻像刀子一样扎进她的骄傲里。她想咆哮,想用最难听的词汇回击,但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发不出。

  “还有这儿,这儿也被我‘不小心’踩脏了~”

  麦琪也来了劲,她的脚掌在她背上滑动,刻意将脚底的污垢在她后背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浅灰色的印子。

  “您瞧,我这脚底板黑漆漆的,还带点泥,踩在您这干净的外套上,这要是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咦~肯定特别显眼吧?哎,我们真是……太粗心了点,不过都是为了您好啊!”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莉兹那只脏脚在她西装外套上碾磨的力度,甚至能想象到那黑乎乎的脚印正清晰地印在自己的制服上,像是某种无法擦去的烙印。

  这群讨厌的“耗子”,她们居然真的……在我的背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脚印……

  Seven协会女人埋在臂弯下的脸颊,此刻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羞恼、屈辱、厌恶,各种情绪在心头翻滚,可那莫名的燥热感却又让她内心深处隐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心情。

  “哎哟喂——!”

  就在Seven协会女人挣扎于内心的抗拒与身体的屈服之间时,莉兹忽然发出一声夸张的怪叫,身体摇晃,仿佛脚下踩空一般,整个身形猝不及防地向Seven协会女人背上倾倒。

  还没等Seven协会女人反应过来,只觉一股沉甸甸的重量猛地压下,紧接着,那只刚刚在她背上肆意踩踏的,带着黏腻与异味的臭脚丫子,竟以一种“巧合”到令人发指的角度,直接踩在了她的头顶!

  “砰!”一声闷响,Seven协会女人那颗曾经高傲的头颅,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力狠狠地按向地面,脸颊被迫死死地贴在粗糙的泥土与碎石上,冰凉的触感与尘土的气息瞬间灌满她的鼻腔。

  反观那只脏脚却没有立刻移开,反而带着一股故意的、漫不经心的力道,在她的脑袋上碾了碾,仿佛在确认脚下的“垫子“是否足够稳固。

  一种极致的、从未有过的羞耻与怒意,瞬间像火焰般在她胸腔中炸裂,她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踩在了脚下,被碾入泥土,那份从脚底传来的粗粝感,以及莉兹脚掌特有的汗酸味,无情地宣告着她的无力与卑微。

  她的身体在泥土中微微颤抖,似乎想要站起来,但不知为何,原来能轻易阻挡“鞋匠”突袭的力量,此刻竟是被那只脚死死地压制着,动弹不得。

  “诶?我没事啊?”

  直到此刻,莉兹这才慢悠悠地从Seven协会女人身上挪了下来,她拍了拍手,似乎真的只是虚惊一场,带着一股漫不经心的嚣张,笑嘻嘻地对Seven协会女人说道:“哎呀,多亏有协会大姐姐的脑袋,顶着我的臭脚丫子,要不然我就差点就摔倒了呢~”

  她语气轻佻,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逞的玩味。 Seven协会女人僵硬地伏在地上,脸颊被泥土蹭得生疼,额发散乱,她张了张嘴,一股强烈的反驳和斥责几乎要脱口而出。

  可当她望向莉兹那张似笑非笑、带着后巷特有狡黠的脸时,那些尖锐的字眼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怎么也说不出口。最终,她只感到一阵无力的烦躁,将所有的话语都咽了回去。

  她勉力支撑起自己,却发现自己对这个刚刚用臭脚踩了自己头的“耗子”,竟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不客气,您……您没摔倒就好。”

  话音刚落,Seven协会女人便感到一股难言的屈辱与困惑。

  为何?为何要用“您”?为何要对一个屁大点的、后巷的肮脏“耗子”用敬语?这种莫名其妙的顺从,这种言不由衷的客气,让她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颤栗。

  总感觉和最开始相比,自己那份作为Seven协会精英、作为都市来客的气势,已经弱了许多……弱得,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

  她忍不住将目光投向莉兹那只赤裸的脚丫子,那只刚刚毫不留情地踩在她头顶,将她的脸碾入泥土的脚。

  那脚趾粗短,指甲有些灰暗,脚底板上还沾染着灰尘与泥渍,带着一股未经洗涤的、浓郁的汗酸味。然而,当她的视线触及那双脚时,Seven协会女人的脸颊却不争气地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她感到一股奇特的、难以言喻的燥热从脚底直窜脑门,让她的大脑再次陷入一片模糊。

  一个荒谬而陌生的念头悄然缠上她的心头——要是那双脚能再离近一点就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Seven协会女人自己都下了一跳,她猛地闭上眼,仿佛想将这股不洁的冲动驱逐出去。

  她是谁?Seven协会的精英!怎么会产生如此低贱、污秽的想法?

  可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感,却像是跗骨之蛆,让她的大脑变得迟钝而混浊,那双脏脚的模样,竟是被她牢牢记在了心中最深处的位置,挥之不去。

  但仿佛上天听到了她内心最深处那份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欲望,莉兹那双脏兮兮的臭脚丫子,竟真的在泥土中“咯吱”作响,一步一步,朝着她走了过来,最终停在了她的面前。

  距离近到她能清晰地看到那脚掌上粗糙的纹路,以及脚趾缝隙里那些令人作呕的泥垢和灰尘。

  “怎么样啊,Seven协会的大姐姐?”莉兹带着恶作剧般的笑容,一双沾着泥的脚在她眼前轻轻晃了晃,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我们姐妹给您这按摩,舒服不舒服啊?”

  麦琪也在一旁,双手抱胸,笑得像只偷了油的狐狸,那眼神里充满了玩味和戏谑。

  Seven协会女人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莉兹和麦琪那两双脏脚,眼底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呆滞与渴望。那股从脚丫子上传来的浓郁臭味,非但没有让她恶心,反而像某种催化剂,将她体内的燥热推向更高潮。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粗重,心跳如鼓,嘴巴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很……很舒服……”

  “嘿嘿,那就好!”莉兹和麦琪嘿嘿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

  随后,麦琪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既然您享受了,那可不可以也给我们几个,按摩一下呀?您看,我们这在外头跑了一天,脚也又酸又累的……”

  麦琪说着,便将那双脏脚凑得更近了些,几乎要贴到Seven协会女人的脸上。那股浓烈的、咸涩的脚臭味瞬间侵入她的呼吸,直冲脑门。

  一旁的小薇却适时地出声了,她眨巴着天真的大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忍”:“哎呀,莉兹姐,麦琪姐,你们怎么能这样呢?Seven协会的大姐姐可是尊贵的客人,哪有让客人给我们按摩的道理呀~”

  小薇一边说着,一边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Seven协会女人的反应,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麦琪咧嘴一笑,带着几分粗鄙的豪爽:“没事,小薇!你忘了协会大姐姐刚才怎么说的?她才不嫌弃咱们的臭脚丫子呢,对不对呀?”

  她说着,甚至还用那双脏脚的脚尖,轻轻地勾了勾Seven协会女人的下巴,动作轻佻而随意,却带着十足的挑衅意味。

  “……”

  Seven协会女人僵在那里,她的视线完全被那双近在咫尺的脏脚所占据,那股浓烈的脚臭味,混杂着她自身体内愈发强烈的燥热感,导致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但下意识的,她的身体微微前倾,鼻翼不自觉地翕动着,贪婪地吸吮着那股浓郁而又令人羞耻的气味。

  莉兹看她迟迟不回应,有些不耐烦了,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她的手臂:“哎,大姐姐,问你话呢,给不给我们按啊?”

  这一下,Seven协会女人才猛地一个激灵,堪堪反应过来,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烫,脸颊烧得火辣辣的,仿佛是被架在火上烤。

  可当她再次看向那双脏脚时,那份羞耻与渴望竟诡异地达到了某种平衡,让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当……当然!请……请务必……!”

  话还没说完,Seven协会女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声音里的急切与失态,她猛地咳嗽了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态,希望让自己回到最初那种冷漠而专业的姿态。

  然而,看着莉兹和麦琪那双近在咫尺的脏脚,以及那几乎窜到她鼻子里的浓烈脚臭味,她竟又一时间放不下来那份被勾起的羞耻与渴望。

  她的大脑一片混沌,理智与本能激烈地拉扯着。最终,她只是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妥协与羞耻的“嗯……”算是彻底答应了,给莉兹三人——按摩脚。

  ————————————————————

  【第三章,古怪的按摩】

  ……

  莉兹、麦琪和小薇对视一眼,心中已经乐开了花。

  “既然大姐姐这么乐意……”莉兹笑得有些嚣张,指了指不远处一片还算平坦的地面。

  “那总不能让您蹲着给我们按吧?多不舒服。去,给我们找几把舒服的躺椅来。得是那种能把脚翘起来,舒舒服服地晒晒脚底板的!”

  她语气随意,仿佛在吩咐一个随手可及的下人,麦琪和小薇也跟着起哄,咯咯笑着,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这让这高高在上的Seven协会女人身体一僵,她想反驳,想问问这荒郊野外,她们要去哪里找躺椅?

  但一抬眼,便对上莉兹那双带着戏谑与命令的眼睛,还有小薇那份纯真却又带着一丝期盼的目光,她喉咙滚动,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胸口。

  屈辱,像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她僵硬地点了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如同一个被驯服的仆从,转身消失在夜色深处。

  不到片刻,Seven协会女人便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她真的找到了三把破旧却功能完好的躺椅,不知是从哪个废弃的角落里拖出来的,上面还沾染着灰尘和几片枯叶。

  她将它们恭恭敬敬地摆放到莉兹三人面前,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手中搬运的不是躺椅,而是珍贵的贡品。

  莉兹、麦琪和小薇看都没看一眼辛苦搬运的Seven协会女人,她们甚至没有多看一眼那些躺椅,仿佛它们本就该在那里。

  三人心安理得地走上前,随意地挑了一把,然后“噗通”一声,舒服地躺了上去,发出满足的喟叹。

  “哎呀,这躺着就是舒服啊!”莉兹伸了个懒腰,将那双脏兮兮的臭脚丫子高高地翘起,搭在躺椅的扶手上,然后惬意地晃动起来。

  那脚掌在空中摇曳着,脚底板对着Seven协会女人,那股浓郁的脚臭味也随着晃动,更加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

  麦琪也学着莉兹的样子,将自己的脏脚翘了起来,晃得不亦乐乎。小薇虽然没有把脚翘得那么高,但也放松地躺着,她的脚丫子虽然没有莉兹和麦琪那么“有味道”,但也带着一种少女特有的、混杂着泥土的酸涩气息。

  “哎,莉兹,你说咱们一会回去,是不是真能吃个大餐了?”麦琪随口问道。

  “加什么餐?你倒是想的挺美的~”

  莉兹哼了一声,脚晃得更欢了,“那得看咱们的‘钱包’听不听话,你说是不是啊,小薇?“

  “嗯嗯,就是就是。“小薇乖巧地附和着,眼睛却时不时地瞥向Seven协会女人。

  她们旁若无人地聊着天,完全将Seven协会女人当成了透明的存在,仿佛她只是一个搬运工具,用完便可丢在一边。

  而Seven协会女人,此刻就僵硬地站在她们面前,望着她们那三双在眼前晃动的、散发着各种混杂臭味的脚底板,那份高高在上的轻蔑与无视,让她的内心深如地狱。

  她感到一股无法言喻的屈辱,像泥沼般将她紧紧包裹,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渺小,以及对方那份刻意而为之的傲慢。

  直到莉兹那双晃动的脚停了下来,她半眯着眼,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瞥向了Seven协会女人。

  “哎,协会大姐姐~”莉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拖腔,“怎么还不开始给我们按摩啊?不是您答应了吗?”

  “啊……是!这就来!这就来!”

  Seven协会女人连忙应了两声,脸上泛起一片不自然的潮红,在后巷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尤为刺眼。

  在犹豫了一下后,她缓缓地蹲下身子,那双修长的腿,不知怎的竟是不由自主的微微打颤,膝盖几乎要碰到地面。

  尤其是当她的视线,落在莉兹和麦琪高高翘起的脏兮兮的脚底板上。

  莉兹那双脚掌上干涸的脚垢,麦琪脚底粗糙的角质,还有小薇脚趾缝里残留的灰尘……这本该令人作呕,可Seven协会女人却情不自禁地,悄悄地咽了一口口水。

  Seven协会女人将手指缓缓伸向莉兹的臭脚丫子,当指尖一接触到莉兹的脏脚底,她便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电了一下。

  她曾以为自己能处理一切精密的情报和危险的冲突,可此刻,面对一双肮脏的脚,她的手竟然在发抖。

  只是,当Seven协会女人终于打算好好给莉兹她们按摩脚底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似乎对按摩这种事一窍不通,她的手指笨拙地在莉兹脚底摸索着,根本找不到所谓的穴位,也使不出任何力道。

  因为Seven协会成员的身份,决定了她严于律己,生活只围绕着任务、训练与自我提升,从未涉足过任何休闲场所。

  别说是按摩脚了,就是被别人按摩这种事,都没在她这个大协会成员的身上发生过。

  所以,此刻她像个刚学步的孩子,在触摸莉兹的脚底板时犹犹豫豫的,显得笨拙得可笑。

  莉兹显然察觉到了她的生疏,原本惬意晃动的脚停了下来,眉毛微微蹙起,带着明显的不悦。她用脚尖轻轻地踢了踢Seven协会女人的手臂。

  “我说大姐姐,您这是在给我挠痒痒呢,还是在给我搓脚泥啊?”莉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语气里充满了对Seven协会女人的轻视,“您这哪是按摩啊?一点力气都没有,跟没按一样,还不如小薇那丫头给我捏得舒服呢!”

  麦琪在旁边偷笑,小薇则努力憋着,肩膀一耸一耸的。

  “对……对不起……”

  Seven协会女人僵在那里,耳边是莉兹毫不留情的抱怨,鼻腔里充斥着那双脚散发出的浓郁馊臭……

  那抱怨声,那脚臭味,像两根无形的绳索,将她越缠越紧,让她的大脑变得越来越迷糊,越来越迟钝。

  不由自主地,Seven协会女人竟下意识的做出了动作——缓缓的将脸,朝着莉兹的脚底板靠近,双眼半阖,鼻翼剧烈地翕动,似乎要将这股味道深深吸入肺腑。

  然而,还没等Seven协会女人的脸真正撞到莉兹的脚底板上,莉兹似乎感觉到什么,又或许只是纯粹的无聊。

  莉兹“巧合”地伸了伸腿,那双带着汗水和脚垢的脚底,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狠狠地、精准地踹在了Seven协会女人的脸上!

  “砰!”

  一声闷响,Seven协会女人的脸,猝不及防地被莉兹那双发黄的臭脚丫子踹了个正着。

  她感觉到自己的美貌面庞,此刻竟然被一只来自后巷女“耗子“的臭脚丫子,狠狠地、深深地埋了进去,那脚底粗糙的纹理,甚至脚趾间湿热的汗水,清晰地印刻在她的脸颊上。

  然而,原本预想中的愤怒并未涌上心头,她的鼻孔反而猛地放大,肺部像是饥渴已久的海绵,贪婪地吸入那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脚臭味。

  “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空白,所有的感官都被这股气味所占据,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

  好臭……真的好臭!

  这是她意识深处最后一道清明的念头。可这念头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便被更强烈、更原始的冲动所覆盖。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这么臭,可我……我竟然好想再闻……好想再深吸一口!

  她的眼珠不自觉地翻着白眼,口中溢出几声混沌的呻吟,那股脚臭对她而言,竟像是某种极乐的毒药,让她彻底陶醉其中。

  这……这明明只是一个后巷“耗子”的臭脚而已啊!

  她的意识在最深处嘶吼,挣扎,想要清醒过来,想要甩开这令人作呕的触感,想要逃离这彻底颠覆她认知的气味。

  她是谁?她是Seven协会的精英,是都市文明的优秀员工,是秩序与规则的化身!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这种肮脏、低贱的气味,产生如此病态的渴望?

  可她的身体,却仿佛拥有了独立的意志,完全脱离了她大脑的掌控。她感受到鼻腔被那股浓郁的脚臭冲刷着,那种混杂着泥土、汗水、死皮和某种不可名状的酸涩气息,竟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彻底俘获,而这股力量的源头,正是她脸上这双被她鄙夷的、来自后巷的脏脚。

  随着Seven协会女人用鼻子猛吸了一大口莉兹的脚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面对这双臭脚时,就好像是遇到了天敌一般,彻底缴械投降。一股强烈的战栗从脊椎骨窜上头顶,让她身体下意识地猛地一颤。

  原本因为屈辱而半蹲着的动作,在这一刻,因为膝盖的猛然一软,最终“噗通”一声,双膝重重地跪在了泥泞的地面上……

  ……

  “哎哟喂,协会大姐姐,您这是干什么呢?”

  莉兹的声音轻快而带着一丝不解,那份无辜让Seven协会女人羞耻欲死。

  “怎么按着按着,忽然就把脸伸到我脚里了?不会是被我这臭脚丫子熏晕过去了吧?”莉兹说着,还故意用脚趾在Seven协会女人脸颊上蹭了蹭。

  一旁的小薇见状,立刻不满了,她轻轻踢了踢莉兹的躺椅腿,声音带着撒娇般的抱怨:“莉兹姐,你可别把协会姐姐熏晕了!她还没给我按摩脚丫子呢!姐姐,姐姐,我的脚也好酸,该轮到我了呀!”

  麦琪则更是不耐,她用脚尖勾了勾莉兹的躺椅,语气里带着几分态度恶劣的催促:“磨磨唧唧的!赶紧的,别耽误时间!怎么还不过来按摩老娘的臭脚丫子啊?!没看到老娘的脚都快酸死了吗?”

  莉兹闻言,嘿嘿一笑,她的臭脚依然死死地抵着Seven协会女人的脸,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

  紧接着,小薇和麦琪也配合默契,从左右两侧伸出自己的脚,一左一右,分别踩在了Seven协会女人的后脑勺上。

  “啪!”

  两声轻响,Seven协会女人的脑袋瞬间被固定住,她的脸更深地被按压进莉兹的脚底板里。

  显然,此时莉兹的脚掌成了她呼吸的唯一通道,而那浓烈的脚臭,此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灌入她的口鼻。

  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无比艰难,大脑因缺氧和极度的刺激而嗡鸣作响,眼珠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几乎露出全部眼白,在混沌中翻着白眼。

  她的身体弓了起来,却被三只脚牢牢地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在无尽的恶臭中颤抖,像一条缺水的鱼。

  莉兹悠哉地躺在躺椅上,双腿交叠,脚尖漫不经心地在Seven协会女人脸上碾了碾。

  “哎,大姐姐,这按摩脚底呢,可不是用手随便按按就行了。您得有敬畏之心,把我的脚底板当成祖宗一样供着,知道吗?”

  她的脚趾微微动了动,在Seven协会女人脸上轻轻刮过,带着一种粗暴的调戏:“而且啊,越是像我们这种臭气熏天的脏脚,您就越要崇拜,越要感激~”

  “您的脸,得主动贴上来,用您最虔诚的态度来感受,这才能起到按摩的效果。”

  莉兹顿了顿,说着,甚至还指了指自己脚趾缝里那些黑乎乎的脚泥。

  “然后啊,您还得伸出自己的舌头,对,用你那双高贵的舌尖,去清理我脚缝间的那些……脚泥~”

  莉兹顿了顿,语气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威严:“最后,在你完成所有清洁工作之后,你还得在我的脚底板上,留下一个充满感谢和接受服务的‘奴吻’才行~”

  面对如此离谱的要求,Seven协会女人那被脚臭熏得昏昏沉沉的脑子,也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的意识仿佛被一道闪电劈开,短暂地清醒过来。就算是没去过那种按摩场所,她也清楚地知道,任何正常的按摩,都绝不会低贱到需要用舌头去清理别人脚趾缝里的黑泥!

  这简直是……极致的侮辱!

  莉兹看着Seven协会女人那僵硬的身体,以及她虽然埋在脚下却仍然能感受到的犹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但这份慌乱只是一瞬,莉兹立刻收敛心神,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嚣张而戏谑的笑容。

  莉兹抬起右脚,用自己那只发黄的臭脚丫子,轻蔑地拍了拍Seven协会女人那被踩得凹陷的脸颊,顿时再次让她呼吸急促了起来。

  “怎么?愣着干什么呢?”

  莉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时又带着一丝嘲讽,“这可是你们Seven协会最擅长的事情了,对吧?快速做出判断,适应环境,然后……选择最正确的行动!现在,做出你的判断,该怎么做,才能让我满意?”

  莉兹的话语如同毒蛇般缠绕着Seven协会女人的神经,让她陷入一种难以言喻的挣扎。

  做出“正确的判断”?

  身为Seven协会精英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选择是万丈深渊,但生理的本能,却在疯狂地催促她坠入。

  几乎只是过了半秒钟——那短促得几乎无法捕捉的时间里,Seven协会女人的目光,却如同被施了魔法般,直直地、贪婪地、带着一种原始的渴望,死死地盯住了莉兹那只沾着泥垢,甚至有些泛黄的大脚趾。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一丝迟疑。她的身体,在这一刻似乎完全不受理智的控制,只见她微微张开因脚臭而有些发白的嘴唇,舌尖探出,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卑贱,迅速而精准地、一口将那枚泛黄却又肆意扭动的大脚趾含入口中!

  “嗯……嘶……唔……”

  一声极度满足又带着一丝压抑的呻吟,从Seven协会女人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舌尖在粗糙的趾腹上滑动,口腔里瞬间充斥着一股浓烈而咸涩的脚臭味,混杂着汗水的酸涩,直冲脑门。

  “噗嗤!”

  莉兹和麦琪几乎同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粗鄙而尖锐,像刀子一样刮过Seven协会女人的耳膜,但她却已经麻木,听不进任何嘲讽。

  “哈哈哈!瞧瞧她!还真舔啊!”

  莉兹笑得前仰后合,她的脚趾在Seven协会女人湿热的口腔里轻蔑地搅动了几下,带着几分玩弄的意味。

  “就是啊!这Seven协会的精英,怎么比后巷的野狗还听话啊?!”

  麦琪也笑得前俯后仰,她用另一只脏脚轻轻踢了踢莉兹的腿,眼神里充满了戏谑:“我说莉兹,你这脚丫子是抹了蜜吗?怎么她舔得这么起劲儿啊!”

  说着,麦琪也伸出自己的脏脚,粗暴地抵在Seven协会女人另一侧的脸颊上,然后,带着十足的恶意,“啪“地一声,狠狠地扇了Seven协会女人一个响亮的“脚耳光“!

  那份火辣辣的刺痛让Seven协会女人身体一震,可她却丝毫没有停下口中的动作,嘴巴还是依依不舍的含着莉兹的大脚趾,舌尖卑贱地舔舐着脚缝间的黑泥。

  随后,麦琪将自己的脚粗暴地塞到Seven协会女人的嘴边,那脚掌的粗糙触感,以及扑面而来的,带着某种腐朽气息的咸湿汗味,让Seven协会女人身体一僵,但很快,她便再次本能地张开了嘴。

  Seven协会女人像条被训练的狗,卑贱地顺从着。她的舌尖在麦琪的脚趾缝隙间游走,那些干结的、黑色的脚泥,被她用唾液一点点软化,然后用舌尖小心翼翼地卷起,最终,吞咽入腹。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黏腻的、带着满足的“咕噜“声。

  这场景,比任何羞辱的言语都更具力量,彻底宣告了Seven协会女人的彻底沦陷。

  “喂,大姐姐,你怎么这么喜欢我们的臭脚丫子啊?!舔得这么卖力,跟吃奶似的~”

  麦琪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讽,用脚尖轻轻挑起Seven协会女人被泥垢沾染的下巴,让她那张潮红而屈辱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要不,干脆认我们这几双臭脚丫子当亲妈吧?省得以后连舔脚都师出无名!”

  Seven协会女人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呜咽,那是她被脚趾堵住,又羞耻到极致的本能反应。她没有一丝犹豫,也没有丝毫反抗,脑海中似乎只剩下麦琪那句带着极致羞辱的“亲妈”。

  她的舌尖,在莉兹的大脚趾上舔舐得更加卖力,口腔里也开始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亲……亲妈……嗯……亲妈……”

  几个破碎的、模糊的音节,从Seven协会女人被脚趾堵住的喉咙里,带着一种极致的卑微与满足,含糊不清地呢喃出来。

  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目光迷离地翻着白眼,那份属于Seven协会精英的冷酷与傲慢,在此刻彻底崩塌,化为乌有。

  ……此刻的Seven协会女人双膝跪地,头颅深埋在莉兹的臭脚前,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亲妈~”,那份被羞耻和快感浸透的臣服,让她彻底放下了所有的尊严与抵抗。

  “哟,贱女儿!”

  莉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傲慢与嘲讽,她晃了晃自己那双被舔舐得湿漉漉的脚,带着几分得意地问道:“既然都认了亲妈,不知道该把好东西孝敬给你的亲妈臭脚呢?”

  她说着,脚尖轻佻地踢了踢Seven协会女人手中的黑皮箱,那动作里的轻蔑,仿佛在踢一个无关紧要的垃圾,麦琪也在一旁,用轻蔑的眼神注视着Seven协会女人。

  而小薇正用她那双小手,在黑箱子上笨拙地摸索着,时不时地用指甲敲打着箱面,发出“嗒嗒”的轻响。

  “我们刚刚让小薇试过了,这箱子硬得很,没有密码,我们可拿不出里面的东西。”

  莉兹的声音漫不经心,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说吧,贱女儿,密码是多少?”

  Seven协会女人全身一震,那股被脚臭和快感麻痹的大脑,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拉回了一丝现实。

  黑箱子!这是她从黑云会里九死一生才偷出来的东西,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密码泄露,不仅无法上交给协会,更重要的是,要是被黑云会那帮疯女人发现,她绝对会被砍成肉沫的!

  “这……这个不行!”她猛地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被脚臭熏出来的潮红,但眼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慌与挣扎。

  “这个……这个是要交给Seven协会的……”

  莉兹嗤笑一声,眼神里写满了不屑:“Seven协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应该能换不少钱吧?”麦琪眯起眼睛,语气里充满了贪婪的盘算。

  “啊?可是……可是……要是被黑云会发现了,来找我的话……”Seven协会女人急得快要哭出来,她甚至下意识的用恳求的眼神看向莉兹。

  “哦——关我屁事啊?”莉兹的笑容更加灿烂,那份无忧无虑的残酷,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直插Seven协会女人心底。

  “那你就去死呗~反正你这种贱婢除了给人舔脚,还有什么价值啊?”

  莉兹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在了Seven协会女人头上。

  她被冻得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一点。

  自己是谁?Seven协会的优秀干员!是都市的精英,是信息掌控者,是维护秩序的利刃!何时沦落到要对这三个后巷的“耗子“言听计从的地步?!

  Seven协会女人猛地闭上眼睛,脑海中,一个清晰的画面如同闪电般划过——那是在Seven协会总部,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她的科长,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留着乌黑齐肩短发的精明女人,正拿着一份报告,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干得漂亮,林恩。”科长当时这样对她说,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温和,“你的分析精准,行动果断,这次任务完成得非常出色。Seven协会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总有一天,你会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甚至……超越我。”

  那份赞赏,那份期许,那份属于都市精英的骄傲与自信,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入了她此刻的卑微与屈辱。

  她曾经是Seven协会的骄傲,是未来的希望,是她自己人生舞台上最闪耀的主角!而不是现在这个,被几只肮脏“耗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连尊严都丧失殆尽的舔脚母狗!

  回到现实,Seven协会女人那因恐惧和屈辱而颤抖的身体,此刻缓缓地,一寸寸地,绷紧起来。她支撑着地面,一点点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那张因长时间埋在脚底而沾满泥土和汗水,又被臭味熏得泛红发白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丝冰冷的、骇人的光芒。她原本涣散的眼神,也逐渐聚焦,变得锐利而危险。

  莉兹和麦琪的笑声戛然而止。她们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刚刚还卑躬屈膝,像条狗一样舔脚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座被唤醒的火山,散发出令人不安的压迫感。

  莉兹和麦琪显然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她们的笑容渐渐凝固,随即下意识地将Seven协会女人团团围住,眼神中带着警惕。

  Seven协会女人看着她们如临大敌的姿态,心中嗤笑一声。

  真是大意了……我竟然被区区几只后巷的耗子,戏耍了这么久……

  她舔了舔嘴唇,舌尖似乎还残留着脚泥的咸涩与甘甜,那份记忆在这一刻,反而化作了最锋利的鞭子,抽打着她的自尊。她抬起头,目光冰冷地扫过莉兹和麦琪那张带着几分惊疑的脸。

  “你们……”她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属于Seven协会精英,属于审判者的声音。

  “……应该知道,玩弄Seven协会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吧?”她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的气势骤然爆发,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直指面前的两个“耗子”。

  她知道自己此刻没有武器,但那又如何?她接受过最严酷的训练,掌握着最精妙的格斗技巧,而她们,不过是后巷最普遍的害虫!她足以碾压她们!

  Seven协会女人这样想着,却丝毫没有察觉,在她的背后,一个瘦小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然无声地接近。

  小薇那双曾带来片刻温柔的粉嫩脚丫,此刻却带着致命的杀意,猛地从Seven协会女人的身后跃起,一下跳到了Seven协会女人的脖子上,双腿如同藤蔓般缠绕住Seven协会女人的头部。

  “唔!”Seven协会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视角瞬间被一双粉嫩的脚丫掩盖!

  与此同时,一团散发着浓郁异味的物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蛮力,被小薇强行塞进了Seven协会女人的嘴中!

  那是……莉兹刚刚脱下来的,破了一个大洞的臭袜子!那股陈年脚臭与汗液的混合体,瞬间冲爆了Seven协会女人最后一道防线!

  好……好臭……!

  那股熟悉的、瞬间充斥鼻腔和口腔的奇特气味,让Seven协会女人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大脑在这一刻轰然炸裂,所有的反抗意志、所有的复仇怒火,都在这股极致的、深入骨髓的脚臭冲击下,瞬间土崩瓦解。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膝盖一软,双腿失去了支撑,瘫软在地。

  “真的好臭啊…!齁齁齁……哦哦哦哦哦~”

  一声、两声、三声……猪猡般的、丧失理智的嘶鸣,从Seven协会女人被臭袜子堵住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那双被小薇脚丫子遮住的眼睛,此刻翻着白眼,眼角甚至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她的大脑被那臭袜子散发出的致命“芬芳“完全占据,所有的屈辱、愤怒、骄傲,统统化作了最原始的、最下贱的、最纯粹的、近乎发情的呻吟与颤抖……

  就在Seven协会女人被臭袜子和脚臭熏得彻底瘫软之际,莉兹和麦琪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兴奋。她们知道,这是给予致命一击的最佳时机。

  “就这?这就爬不起来了?”

  莉兹轻蔑地笑着,话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猛地抬脚,一记毫不留情的侧踢,直奔Seven协会女人而来。

  Seven协会女人那浸淫多年的战斗本能,在这一刻竟然奇迹般地复苏了一丝。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肌肉记忆驱使她做出了最标准的躲避动作——侧身,重心下沉,准备避开这股带着恶意的力量。

  然而,就在她目光瞥见莉兹那双在空中划过、带着泥垢和汗渍的脚底时,身体却猛地一颤,犹如被无形的力量定住。

  那双脚,粗糙极了,却又带着一种被她含吮过的、让她身心沉沦的“魔力”。一种绝不能反抗的念头,像电流般瞬间流遍她的全身。

  躲开?不,她不能躲,反而应该跪下才对。

  她的身体深处,那份被药力催生出的、对这双脏脚的渴望与崇拜,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膝盖一软,“噗通”一声,竟然真的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在了地上!放弃了所有的防御。

  莉兹的脚原本瞄准她的大腿,却因为她这突如其来的跪姿,带着呼啸的风声,结结实实地踹在了她柔软的肚子上!

  “砰!”一声闷响。

  Seven协会女人身体猛地弓起,痛楚和窒息感瞬间袭来,但更让她灵魂颤栗的,是那股冲击带来的巨大屈辱。她的内脏像是被粗暴地搅动了一番,眼前的世界瞬间变得模糊,眼前直冒金星。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随意踢打的沙袋,又或者是路边任人踩踏的烂泥。而莉兹的脚,在她身上肆意施暴。

  “贱骨头!“麦琪也毫不客气地跟上,她的脚带着泥垢和汗味,狠狠地踹在Seven协会女人的胸口。

  “唔……齁齁……!”

  Seven协会女人被踹得直翻白眼,喉咙里发出痛苦而又带着奇怪粘腻感的“唔嗯“声,臭袜子在她嘴里剧烈摩擦,带出腥咸的唾液。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滚,像一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莉兹的脚,麦琪的脚,带着后巷特有的肮脏和蛮横,一脚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她的身上、四肢。

  每一击,都伴随着泥土的摩擦和皮肉的闷响,也将Seven协会女人残存的骄傲和尊严,一点点地碾成碎末。

  “齁齁齁……明明可以躲开的…”

  她知道自己本可以反抗,但内心深处对莉兹那双臭脚的崇拜,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甘愿承受这极致的屈辱。她甚至在每一次被踢中时,都仿佛能嗅到更浓郁的脚臭,那让她眩晕,却又异常“兴奋“。

  “呜……亲妈……我错了……亲妈……再也不敢……违抗您的命令……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地呢喃着,那些词语在脚臭和唾沫的混合下变得模糊不清,却又无比真诚。

  莉兹看着Seven协会女人这副可怜又下贱的模样,心中的鄙夷与得意达到了顶峰。她收回踢出的脚,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地上这摊烂泥,笑容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傲慢。

  “哟,这就爬不起来了?”莉兹抬了抬下巴,用脚尖轻佻地踢了踢Seven协会女人。

  “早说嘛,姑奶奶的靴子正缺个会喘气的鞋拔子——舌头伸出来,把我脚趾缝里的泥舔干净。”

  莉兹说着,将一只脚高高抬起,脚底板对着Seven协会女人的脸,那发黄的脚趾和趾缝里的黑泥,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Seven协会女人身体猛地一颤,那声音如同一道圣旨,瞬间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犹豫。

  她不再管身上脏污的泥土,不再管腹部火辣辣的疼痛,甚至不再管被臭袜子堵住的窒息感。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了莉兹那根高高翘起、散发着致命“芬芳”的大脚趾。

  她挣扎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弓起身子,将额头重重地磕在泥地里,发出“咚”的一声闷响。这是一个最为卑微,最为屈辱的跪拜姿势——土下座。

  随后,她努力地蠕动着身体,将脸贴近莉兹的脚底,挣扎着将堵住嘴的臭袜子吐出,口水和臭气混杂着,顺着嘴角流淌,她张开嘴,舌尖颤抖着伸出,舔上了莉兹那脏污的脚底板。

  她的舌尖颤抖着伸出,带着讨好与卑微,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着莉兹的脚趾缝,将那些顽固的脚泥一点点地卷入口中。

  “密码……密码是……是……7……3……9……0……2……4……齁齁齁……!”

  在舔舐中,她断断续续地,含糊不清地,将那个深埋在她脑海中、被她拼死守护的数字密码,一字一句地,献祭般地吐露出来,声音中带着极致的羞耻与臣服。

  她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焦点,只剩下无尽的痴迷与扭曲的满足。

  ……

  莉兹满意地看着Seven协会女人那副下贱的模样,脸上是胜利者独有的傲慢与轻蔑。她高高地抬起脚,任由Seven协会女人那湿热的舌头在她脚底流连。

  “算你识相。”

  莉兹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却又高高在上。

  “既然是我这个‘亲妈’的命令,那作为乖女儿,就顺便再拿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孝敬孝敬我吧?你那破Seven协会的狗屁情报,说出来听听,看看能不能换点钱?”

  Seven协会女人没有丝毫犹豫,她那被脚臭和快感熏得迟钝的大脑,此刻唯一能清晰接收的,就是“亲妈“的命令。

  她的舌尖在莉兹的脚趾缝里游走,嘴里含糊不清地,却又极尽详细地,吐露着Seven协会内部那些只有核心成员才知晓的,关于人员调动、秘密据点、甚至近期行动方案的高价值情报。

  她知道,这是出卖,她正在亲手将自己的协会推向深渊。那些曾与她并肩作战的同事,那些曾对她寄予厚望的领导,此刻在她脑海中闪过,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刺痛。

  但这种刺痛,很快就被那股浓烈的脚臭和舌尖传来的异样快感所覆盖。

  这是她的莉兹“亲妈”想拿去卖钱啊!

  既然是三位“臭脚亲妈祖宗”的命令,自己就应该无脑丧智地去完成,去奉献!

  她的身体在泥泞中颤抖,每一次情报的泄露,都伴随着对那双臭脚更深一层的迷恋与臣服。

  莉兹听着Seven协会女人吐露出的情报,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她将脚从Seven协会女人的嘴边抽开,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就这些?也没怎么多啊……”

  她啧了一声,仿佛Seven协会的所谓“高价值情报”,在她眼里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废纸,她懒洋洋地伸出手,将一旁放着的黑箱子一把夺过。

  随着莉兹输入密码,那看似坚固的黑箱子应声而开。

  只见箱子里,静静地躺着一套破损不堪的盔甲。那盔甲样式古朴,斑驳的裂痕布满了它的表面,仿佛是从遥远年代的战场上直接穿越而来。

  它不是Seven协会女人预想中价值连城的晶体,也不是什么稀有武器,甚至看起来就像一堆废铜烂铁。

  “你就抢出来这么个破玩意?”莉兹盯着箱子里的“废品”,语气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嫌弃。

  Seven协会女人赶紧挪动着身体,来到莉兹脚边,顾不上脸上的泥污,急切地解释道:“不、不是的……亲妈!这具盔甲上面,蕴藏着某种奇妙的力量……虽然破损了,但它是由一种非常特殊的、珍贵的素材制成的,而且……而且据说它能和某些‘遗落物’产生共鸣!”

  莉兹挑了挑眉,似乎对这解释并不感冒。她从箱子里拿出那件破损的盔甲,随意地掂了掂,然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莉兹的语气突然变得阴冷:“行吧,珍贵不珍贵,反正对我们也没用。但为了避免被那群黑云会的疯女人抓到,干脆就来个‘毁尸灭迹’好了~”

  Seven协会女人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她明白莉兹口中的“毁尸灭迹“,指的不仅仅是这具盔甲。她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但很快,那份不安就被内心深处对莉兹的狂热崇拜所压制。

  她早已是莉兹三人的奴隶,根本升不起反抗的心思来,只是继续努力地舔舐着莉兹脚趾间的泥垢,用最卑微的姿态,寻求着“亲妈”的认可。

  莉兹的脚尖轻柔地,却又带着致命的玩弄,点在Seven协会女人的额头。

  她笑嘻嘻地说道:“别怪我啊,贱女儿。你这张脸,早就被黑云会那帮疯女人记住了。到时候她们通缉的是你,跟我们可没关系。”

  “但是呢~”

  莉兹的话锋一转,语气突然变得带着一丝“善意”的狡猾。

  “要是就这么把你放走,万一你被黑云会抓住,为了活命,把我们三个供出来咋办?那多不划算啊……”

  她停顿了一下,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却带着一丝残酷的决绝:“所以呢,你还是去死比较好呢~省得我们以后麻烦~”

  Seven协会女人呆住了。她的身体僵硬地跪伏在地,脑海中一片空白。她所有的反抗,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卑微,所有的奉献,最终都只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被“亲妈“判处死刑。

  “是……莉兹祖宗……”

  她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以及一种近乎解脱的麻木。她接受了,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这是“亲妈”的命令,是她的归宿。

  她最后一次撅起屁股,艰难地蠕动着,像一个忠诚的信徒,将自己仅剩的尊严,在泥泞中碾碎。她的脸贴着地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双被她崇拜到极致的、散发着各种臭味的脚趾,轮流亲吻了一遍。

  亲吻完毕,Seven协会女人便心甘情愿地跪趴在地上,头颅深埋,姿态谦卑到极致。她的身体不再颤抖,只是静静地,表示自己接受莉兹三人的一切安排,等待着她的终极归宿。

  莉兹看到Seven协会女人这副彻底臣服的模样,脸上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的目光落在那具破损的盔甲上,又扫了一眼不远处,那个被击碎面具后便一动不动的“鞋匠”。

  “别急着死啊,贱女儿~”

  莉兹的声音带着一丝新的玩味:“在去死之前,你还有个任务要完成呢。去舔舐‘鞋匠’的脚汗。”

  Seven协会女人身体猛地一颤,她瞬间明白了莉兹想要做什么。

  可她最后还是点点头,像一个忠诚的奴仆般,向着“鞋匠“爬去。

  那个曾被她轻易击败的对手,此刻依旧一动不动,如同一个精美的陶瓷人偶,面具被打碎后,她那如同少女般苍白的脸上,也再无一丝表情,仿佛彻底丧失了所有的行动能力。

  给手下败将舔脚吗……

  这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曾经的Seven协会干员,那个骄傲、严谨、从不沾染一丝污秽的她,绝不会允许自己做出这种事。然而,如今她早已是莉兹三人的脚奴,灵魂深处那份对“亲妈”的崇拜,如同滚烫的熔岩,瞬间便将那点微弱的反抗意识灼烧殆尽。

  思考?那是人的特权。现在的她,只不过是莉兹三位臭脚祖宗脚下的一条舔脚母狗罢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鞋匠“那厚重的长筒靴的搭扣。随着一声轻微的摩擦声,漆黑的靴筒被她笨拙地褪下,露出了一双苍白而修长的裸足。

  那是一双游戏里女boss般,漂亮得有些惊心动魄的裸足。她的目光被那双脚吸引,内心却涌起一股更为诡异的冲动——这双脚,即便臭气熏天,也是高贵的让她只配仰视去看的存在……

  Seven协会女人犹豫了一下。莉兹的脚臭在她看来已经算是“极品”,可“鞋匠”的脚,却将那种酸涩的臭味,推向了另一个极致,但她没有选择。

  她闭上眼,颤抖着,伸出了舌头。那湿润的、温热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碰到了“鞋匠”那苍白而庞大的脚底。

  舌尖卷过,将那混杂着泥垢和汗液的脚汗,连同那股令人作呕却又让她心神荡漾的腐朽气息,一并卷入口中,然后,艰难地吞咽了下去。

  在咽下“鞋匠“肮脏脚汗的瞬间,Seven协会女人只感觉一股冰冷而黏腻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直达胃部。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变得柔软无力。她的脸迅速褪去了所有的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她的意识也变得飘渺,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扭曲。

  “噗通!”一声,她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地倒在了冰冷的泥地上。她的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

  朦胧中,她看到小薇正站在不远处,用那双清澈却又带着一丝好奇和审视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她。Seven协会女人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挣扎着,伸出手,似乎想去抓住什么,又或许只是想寻求一丝帮助。

  她的唇瓣艰难地翕动着,发出低若蚊蚋的哀求:“小……小薇……”她渴望着,渴望小薇那双看似纯真的手,能够将她从这无尽的泥沼中,扶起一丝半点。

  然而,小薇却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了脚。

  那双粉嫩的小脚,缓缓地,没有一丝犹豫地,落在了Seven协会女人的脸上。

  “啪嗒!”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声音后, Seven协会女人那原本还试图伸出手乞求的脸,在那只带着某种奇特吸附力的小脚的压力下,竟然以一种违背物理常识的方式,猛地凹陷了下去。

  她的脸颊、鼻梁、下颌,都如同被挤压的果冻一般,向着脚底板的方向塌陷、融合。在这一刻, Seven协会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不再是Seven协会的干员,也不再是那个曾经拥有骄傲的个体。她,或者说,她的“自我”,连同她残存的身体机能,已经彻底解离。那曾经作为她大脑和五官载体的“人格“,如同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物一般,在小薇脚底的某种力量牵引下,瞬间化作了一摊乳白色的、黏稠的、近乎史莱姆般的“人格脚垫凝胶”。

  这奇妙的一幕,自然吸引了莉兹和麦琪两人的好奇,她们赤着脚,踩着泥泞的地面,咯吱作响地走了过来。

  莉兹用脚尖戳了戳那摊仍在蠕动的人格凝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哟,‘鞋匠’做的脚汗果然有特殊效果,这协会大姐姐,竟然变成了一摊肉泥……不,是人格凝胶?”

  麦琪也凑了过来,用脚趾轻轻刮擦着那乳白色的凝胶,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这‘Seven协会脚垫’看起来挺不错啊,要不咱们姐妹几个,把它给平分了?”

  在莉兹和麦琪几乎是同时说出“同意“后,小薇率先行动了。

  她将那摊凝胶中,原本属于Seven协会女人头颅的部分,用脚掌温柔地碾了碾。那部分人格凝胶,仿佛找到了最完美的契合物,带着一种史莱姆般的可爱,轻柔而主动地,向上攀附着小薇的脚底板。

  它像最顺滑的脚垫,又像最忠诚的宠物,自觉地沿着小薇的脚趾缝隙蠕动,将那些顽固的黑泥一点点地吸附、清理,最终彻底融入自身,将小薇的脚清洗得洁白如玉。

  “嘻嘻,我的脚变香了!”小薇咯咯地笑了起来。

  莉兹则毫不客气地,用脚底用力踩在Seven协会女人身体中央的人格凝胶上,将那一大块乳白色物质碾压成型。

  麦琪也同样如此,选择了下半身那部分的凝胶,用脚趾和脚底肆意地蹂躏。

  “莉兹亲妈,麦琪亲妈,小薇亲妈……能永远活在您的脚下,做您最卑贱的脚垫,真是……真是贱女儿最幸福的归宿啊……”

  七协女人那残存的意识,在融入莉兹三人脚底板的瞬间,发出了一声带着极致满足的低语。

  在她们的不断踩踏和碾压下,Seven协会女人的人格凝胶被彻底平分成三份,每一份都带着她微弱的半意识,完美地贴合在她们的脚底,成为了三双独一无二的“人格脚垫”。

  莉兹三人将这些柔软、温暖、带着Seven协会女人所有顺从的“脚垫“穿进鞋子里,脚下传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与服帖。

  她们事后惊奇地发现,小薇获得了Seven协会女人那高超的情报获取与分析能力;莉兹获得了Seven协会女人身体本能中,对棍棒武器的娴熟运用技巧;而麦琪,则获得了Seven协会女人那种风驰电掣般的奔跑速度。

  这些,都是Seven协会女人曾经引以为傲的技能,如今却通过这种方式,转移到了她们身上。

  ……

  夜色渐深,后巷又恢复了它往日的寂静。

  莉兹、麦琪和小薇穿着她们舒适的新“鞋垫”,高高兴兴地往回走。

  “今天真是赚大了!”麦琪兴奋地喊道,忍不住蹦了几下,感受着体内那股涌动的速度。

  “可不是嘛!白得了这么个能干的‘脚垫’,还能给我们洗脚!”莉兹得意地晃了晃脚,感受着脚底那片凝胶的柔软与顺从。

  “而且,我感觉我突然变聪明了好多!”小薇兴奋地挥舞着拳头,她的大脑从未如此清晰,仿佛所有的信息都能瞬间被解析。

  “走吧走吧,今天必须加餐!”莉兹大笑着,一脚踩过地上的水洼,那乳白色的人格凝胶在她的脚底,依旧温柔地吸附着,清理着脚垢,仿佛永远不会疲倦,永远不会停止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