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 女僕當晚回到帳篷後,我無力地倒在床上,長長地吐了口氣。他望著帳篷頂上搖曳的燈光,喃喃自語:「我甚麼都改變不了」
小惠嘆口氣 拍拍我的後背 :「別想太多了 早點睡吧」
帳篷內的燈光微弱,似乎在訴說著無解的難題。
小惠看著我很快地就呼呼大睡, 跟當時在皇宮裡一樣:「真是個單純的傢伙,唉, 我怎麼會喜歡這種傻瓜呢 」
搖搖頭
小惠抬頭看著帳篷頂上的燈火 ,細細思考哈托爾剛剛殘忍的行為,
她的神態和那會發光的碧綠色的眼睛,手指輕輕點著手機搜索資料:
「哈托爾 ,哈托爾,嗯,
哈托爾.赫利奧波利斯,應該就是她吧,是前約旦王國的公主,當時唯一沒被捕獲的王族, 應該就是她吧,父皇生前曾經提過的」
「也是公主.... 真巧啊」
夜.....
第二天清晨,晨光透過帳篷的縫隙灑落在營地。
哈托爾一早特地找來我和小惠,臉上掛著一抹笑意對我說,
「抱歉 昨晚對你稍微粗暴了點。」
我還想跟哈托爾爭辯她殺人如麻的做法時, 哈托爾搶先一步先插話
「等等,我今天是有正經事跟你說,雖然惠醬是你的親妹妹,但你也知道,這裡是叛軍的軍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她沒有任何官職,這樣不太合適啊。」
我微微一愣沒搞懂啥意思,還沒等開口,哈托爾壞壞的笑著說:
「我呢,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既然她是你妹妹,那不如讓她擔任你的女僕,隨身服侍你這位將軍,既解決了她的身份問題,也讓她有了責任感,怎麼樣?」
小惠聽完臉色瞬間漲紅:「我……我服侍他?」她在心中掀起波濤——本公主可是統治整個世界的高貴公主,
居然要去當一個奴隸(我)的女僕?這不僅僅是身份的顛倒,還是對她尊嚴的巨大挑戰!
我注意到小惠變得難堪的表情,連忙出聲拒絕:「哈托爾,這不太好吧,我妹妹還小,沒有必要讓她做這些……」
哈托爾雙手叉腰,一臉堅決:「怎麼不好?這可是最好的安排了!她是你的妹妹,幫哥哥做點事很正常嘛。再說了,軍中也需要秩序,她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小惠咬著嘴唇,內心極度掙扎,但當她看到哈托爾得意的表情時,一股不服輸的意志湧上心頭。
「好啊!當哥哥的女僕就當,我肯定可以做得很好。」她語氣頗為倔強,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
哈托爾得意的笑了下 :「對了 之前有不少安曼的居民提到,
覺得我軍總是自稱”叛軍” 有失立場, 我決定了, 從今天起, 我們改稱義軍, 就叫
日月義軍吧。」
小惠:「日月義軍?」
「沒錯,把我未婚夫的名字拆成『日』和『月』, 這就是我們義軍從今以後的正式名稱! 我們的目標就是打倒帝國,殺掉女魔頭! 」哈托爾得意的說
小惠瞇著眼看著我 :「朝日將軍! 加油! 快點去殺掉那女魔頭(帝國公主)啊!」那眼神帶著濃濃的不爽
我趕緊搖搖頭 ,差點沒直接當著哈托爾面前向小惠跪下:「沒有, 不敢,我不要殺女魔頭,不是哈托爾, 我們的目標應該是爭取人民的幸福,這殺來殺去好像……不太好」
哈托爾直接打斷我 :「知道啦,全世界就你是個大善人可以了吧 ,我懶得跟你說」
哈托爾指著小惠:「惠醬, 既然妳現在起正式當將軍的女僕,那就得遵守軍中規矩。
在軍中階級很重要 ,妳以後在正式場合見到將軍,正式行禮是必要的,依照規則,妳得向將軍大人半跪行禮,這樣才能顯得尊重。」
小惠聽到這話,雙拳微微握緊,咬牙切齒地看著哈托爾。但她知道,這是哈托爾的地盤,自己必須按規矩來。
她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走到我面前,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半跪朝我跪下,低聲道:「將軍大人好。」
雖然她的動作看起來完美無瑕,但那眼神裡的怒意幾乎要將我殺了。我冷汗直流的連忙擺手,緊張地說:「不用這麼正式……小惠,妳拜託快起來吧。」
哈托爾卻笑得滿意,拍了拍小惠的肩膀:「嗯,不錯,不錯,惠醬妳挺有女僕的樣子。小惠,妳要好好服侍妳哥哥啊,可不能讓我們將軍太累了。」說完,哈托爾得意地離開
小惠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當然,我一定會『好好』服侍將軍大人的。」
哈托爾離開後,小惠冷著臉仍半跪著,手抓著裙子,壓抑著內心的羞恥和憤怒地看著我
我趕緊跪下在她面前: 「公主, 我....我是說小惠, 可,可以請您起來嗎?」
「起來?呵呵..... 我哪敢啊, 您可是大將軍呢,哼」 (嘟著嘴巴)
我苦笑著說:「小惠,妳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想妳當什麼女僕的,這都是哈托爾自作主張的意思,我……我」
小惠憤怒地站起來 雙手叉腰,氣勢十足地看著仍跪在地上的我:
「那你剛剛怎麼不反對?嗯?看我給你半跪問候你這叛軍的將軍大人..... 喔 ...不, 是“日月義軍”的將軍大人,你心裡是不是很得意啊?!」
「沒有!我怎麼敢得意呢!」我手足無措地解釋著,額頭上已經冒出冷汗。
小惠冷哼一聲,伸手在桌上拿起一個杯子放在我面前,語氣冰冷:「既然我是你的女僕,那我就服侍你,將軍大人,請喝水吧!」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杯子,試圖緩解氣氛:「小惠,妳別生氣,我……我真的不想這樣的,妳知道的,我心裡只有妳……」
話還沒說完,小惠突然抬起腳,狠狠地踩了一下我的靴子,氣得咬牙切齒:「心裡有我?有我還讓我當妳的女僕?!我看你是皮癢了吧!」
我被她踩得捂著腳,苦笑著說:「小惠,妳消消氣,妳打我、罵我都可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小惠氣呼呼地看了他一會兒,終於嘆了口氣,坐到椅子上,語氣帶著委屈:
「小明你記住,不管我是公主,妹妹還是女僕,你都只能是我的!我不管哈托爾用甚麼方法綁住你,你要記得 ,你自己先答應過我的,要一輩子保護我! 誰都不能搶走你!」
她邊說 ,眼眶有點濕潤
我趕緊點頭,滿是歉意誠懇地說道:「小惠,我永遠都是妳的,這一點不會改變。」
小惠聽到這話,臉上的怒氣才稍稍緩解,但她還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這話我就先信你一半,剩下的一半,看你怎麼表現!」
我趕緊把小惠拉到一旁的將軍椅坐下。
小惠坐在椅子上,雙手抱胸,氣鼓鼓地嘟著嘴,滿臉寫著「不開心」。
我站在她面前,趕緊雙膝下跪磕頭:「小惠,不,公主陛下,求您賞賜我為您揉腳,讓我贖罪。」
小惠低頭看著我跪在她腳邊誠懇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的羞澀,但隨即掩蓋過去,用帶著一絲壞壞的語氣說道:
「哼,你可是堂堂的大將軍啊,我這卑微的‘女僕’怎麼配讓您服侍呢?您讓哈托爾跟其他的人知道了,還不又要臭罵我一頓?」
她語氣帶刺,但眼中卻透著複雜的情感,有一絲試探,也有一絲不安。
我卻沒有被她的話動搖,他抬起頭看了小惠一眼,然後低下頭,依然雙膝跪著,伸手輕輕捧起小惠的腳。
「妳永遠是我的公主,不管在什麼地方,不管妳是什麼身份。」我語氣堅定,充滿深情。
小惠被這句話觸動,心頭一熱,臉頰也紅了起來,但她嘴上仍然逞強:
「喂,我可提醒你,這裡不是帝都,我今天都沒穿甚麼絲襪和高跟鞋喔,腳上都是灰塵和沙土,可沒有甚麼吸引你的喔 ,不嫌髒嗎?」
我抬起頭,直視著小惠,目光無比誠懇:「就算妳的腳沾滿沙土,對我來說,也依然是最尊貴的。公主陛下,能親吻妳的玉足,為您揉腳,是我的榮幸。」
不等小惠再多說什麼,親吻完她的雙腳 我低頭專注地開始為她揉腳。
小惠低頭看著我,臉紅得更加厲害了,想要抽回腳,但又捨不得那份溫暖的觸感,
只能故作不屑地輕哼一聲:「要是讓哈托爾知道,你堂堂一個大將軍在給自己的‘女僕’揉腳,她不氣瘋才怪。」
我抬起頭,傻傻的笑了下:「不管是誰,無論在哪裡,妳永遠是我的主,我這條命是屬於妳的。」
這句話讓小惠心頭一震,眼神中的冷意瞬間化作柔情。她的聲音不自覺地軟了下來:「你這傻瓜……為什麼總是這麼說話,害我……害我不知道該怎麼罵你了。」
她說到最後,聲音幾乎低不可聞,手指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低垂的眼睫毛掩蓋了她的情感波動。
小惠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無奈和一絲撒嬌:
「你這傻瓜,既然這麼愛我,就別讓我再生氣了,行不行?」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妳的命令,我永遠遵從。」
小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眼角卻不知不覺地滑落一滴淚。她迅速抹去淚水,
低聲道:「你這張嘴,誰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在哈托爾面前這樣騙她的,她不也是公主嗎? 你這張嘴真的專門來騙公主的對吧。」
我趕緊否定 「沒有沒有」
「我可還沒說真的原諒你喔。」小惠嘟著嘴巴說
我趕緊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腳背,語氣堅定而深情:「請公主陛下原諒我。」
小惠低頭看著我,微笑的搖搖頭:「笨蛋。」
午後
小惠自己在軍營閒逛
我就在將軍書桌前整理軍事文書,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小惠輕柔的聲音:「大將軍,讓小女子為您揉揉肩膀吧。」
他猛地一抖,轉過頭來,見小惠正站在我身後,身穿一襲超可愛的女僕裝,腳上還穿著黑色褲襪,臉上帶著一抹甜甜的笑容,
可眼中那一絲狡黠,讓我心跳不已。我趕緊張地說:「妳,妳從哪弄來這種奇怪的衣服 ?」
「哈托爾啊,我跟她借的, 是她要我當你的女僕 ,我這樣穿很正常吧」
「不,不敢,公主,您不能這樣!」
小惠雙手叉腰,故作委屈地嘟起嘴:「誰是公主呀?這裡哪來的公主?我呢,只是個卑微的女僕啊,服侍大將軍可是我的職責呢。」
不等我再推辭,她已經快速地站到我的背後,輕輕按住我的肩膀:「乖乖坐著,別亂動,本‘女僕’今天要好好服侍您呢。」她壞笑著開始按摩,手法居然頗為熟練。
小惠的手指靈活地在我的肩膀上揉捏,力道恰到好處,我頓時感覺全身的疲憊都被趕走了,忍不住輕聲感慨:「還真是舒服啊……」
小惠聽到這話,驕傲地揚起下巴,語氣帶著一絲調侃:「那當然啦,本‘女僕’可是經常伺候我的……」
說到這裡,她突然停住,頓了頓,有點懷念的感覺,語氣變得稍微柔和了一點:「嘛....我雖然是公主,但從小就經常父皇和母后按摩喔,按摩技術可不差呢!」
話雖這麼說,但小惠心裡其實有點緊張。她雖然確實幫父皇母后按摩過,但為心愛的男人按肩膀,這還是第一次,心裡不免有些羞澀。
我感覺到她的手法好認真,心想:「好舒服。」我漸漸地閉上眼睛,彷彿陷入了一片溫暖的海洋中。
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時,突然間,小惠的手指突然用指甲狠狠的往我肩膀上狠狠一掐!
「啊啊啊啊啊啊!」
我痛得跳了起來,差點把桌上的文件都掀翻,
捂著肩膀眼淚快掉下來連連喊疼:「好痛啊!妳幹嘛啊!」
她卻壞壞地笑了起來,眼睛笑咪咪的,語氣裡滿是得意地說:「哎呀,真不好意思,將軍大人,小女子掌握力道不恰當,還請您見諒喔!」
她說著,還故作「害怕」地低下頭,嬌滴滴地補了一句:「您要打要罰我,不就是您一句話嘛,畢竟我只是個卑微的女僕嘛!」
我揉著肩膀,滿臉無奈地看著小惠,心裡既氣又好笑:「妳這女僕,分明是故意的吧!」
小惠雙手背在身後,嘟著嘴巴,假裝天真地眨了眨眼:「哪有呀,我真的是不小心的嘛!」
我嘆了口氣,舉手投降:「行行行,我求妳了,公主陛下,妳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我哪敢懲罰妳呀!」
小惠得意地輕哼一聲,轉身回到一旁椅子上坐下,但眼中滿是滿足的光芒。雖然她嘴上說自己是「卑微的女僕」,但這份小小的權威感,卻讓她倍感幸福。
我雙膝跪下,低頭磕頭,聲音誠懇而急切:
「我的公主陛下,奴隸錯了,妳永遠是我的公主陛下!」
小惠聞言,並沒有立刻回應,反而冷冷地哼了一聲,抬起頭,語氣中滿是埋怨:
「那你怎麼還要幫哈托爾推翻我?還說我是女魔頭!她照樣殺人如麻,你自己也看到了吧!」
我抬頭,又迅速低下,支吾地解釋:「她確實很殘暴, 可是……公主,您,您也確實有一點點……呃……」
「有一點點什麼?」小惠挑起眉毛,語氣帶著一絲危險。
我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成了蚊子哼哼:「呃,妳……有那 那麼一點點……小…小小的殘忍。」
話音剛落,小惠立刻伸手揪住我的耳朵,狠狠地一拉:「殘忍?哼,你的意思是你也同意哈托爾他們說我是女魔頭!小明,你找死啊!」
我疼得求饒:「不,不是嘛!我……我是說妳也有仁慈的時候!像當初,妳不是也好幾次饒了奴隸一死?我當偷偷跟妳提議饒過一些奴隸的命,妳不是也都饒了那些人嗎?妳內心其實是最仁慈的!」
我一邊說,一邊用恭敬又小心翼翼的眼神看著小惠,像是在努力撫平她的怒氣。
聽到這裡,小惠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她鬆開了揪著我耳朵的手,雙臂抱胸,搖搖頭:「笨蛋,我說你啊,不是普通的笨蛋,是個超級大笨蛋。」
她伸手輕輕點了點我的額頭,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仁慈,哼,別以為你拍幾句馬屁我就會放過你。我也知道我的行為很殘忍。但,你要明白,帝國之所以能統治全世界,之所以可以停止這世界百年來的戰亂,靠的可不是仁慈。
仁不從政,慈不掌兵,這道理你不該不知道」
我有點驚訝地看著小惠認真的眼神,
她睿智與堅定的目光看向前方的說:「只有殺伐果斷,賞罰分明,才能讓人民遵守秩序,走上軌道。我雖然是只是一個女人,但我見識到這世界的一切動亂,我比誰都明白,統治的道理就是這麼殘酷。如果這個世界必須要有一個黑臉才能維持秩序,那本公主就是那個黑臉。」
我看著小惠認真而冷靜的樣子,雖然她說的,我在此刻無法理解,但心中不禁為她的睿智與堅韌感到佩服。
「不過呢,你說得也對……有些時候,該饒恕的,我會盡量饒恕的。」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著什麼,眼神中透出一絲柔情:「就像你……好幾次我都該處死你這個小壞蛋,但現在看來,我做的這個決定,真是太正確了。」
我抬起頭,有點感動地看著她
「公主,不管妳做什麼決定,我永遠都會站在妳身邊。」
小惠看了我一眼,嘴角一勾:「你這句話,可別只說說,記住了,這一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人。」
我聽完,低下頭輕聲應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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