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就不自我介绍了,这名字起的时候太过随意了一些。
看了大佬们写的文之后手痒心痒的,便写了这篇拙作。写得很菜,标题取得差,章节也不大会分,水平有限也难能保证更新速度,可能会因为后续写作的意外设定冲突而修改前面的内容,还请各位海涵。
文章是以亲身经历为基础而进行改写和扩充的,写作手法和内容偏好也带有明显的个人倾向(唉,说白了还是写得菜),如有什么意见和看法,欢迎各位在此交流。各位提的改进建议,因水平有限,我只能尽量满足。在此先说声谢谢!
欢迎各位多多回复啊。
1.1 (楔子?)
“辰哥哥,我们出去看电影吧。”汗液和润滑液、或许还有少量泪液不分彼此地混合并包裹着我。歪着头、望着她面前覆满透明粘液的身体,少女的嘴角弯成一个和她一样俏皮的弧度。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在之前漫长的数个小时里——真的有那么久么?——一直被迫离开地面的脚后跟重重的落在地毯上,终于再次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站在这个星球上的人,而不是一个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如同一块不断被煅烧又冷却的铁,反复经历着炙烤与水冷一般,数不清经受了多少次被吊向天堂又坠向地狱的欲望的化身。因身体所受的折磨而分散转移的注意力再度凝回,渐渐开始感受到酸痛的小腿和略微痉挛的脚底差点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我努力抑制住了向后倒去的倾向,下一秒却又差点向前扑倒在地。
虽然略显狼狈,但似乎我的身体远比想象中更禁得起折磨?
终于得到暂时解脱的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鼻息急促。大概是这房间里遍布的淫糜气息,又或者只是作为这份气息其中一部分的少女体香让我浑身酥软,除了下面那根被不知多少丝带牢牢束缚的肉棒——大概那是全身目前唯一硬着的部位了。
经历了不是拷问却胜似拷问的玩弄之后,我面对着少女,也是前些时间刚刚成为了我的主人的萝莉,一步也不敢动,祈求的目光对上了小萝莉带着笑意的眼角,努力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呐,你这次很乖啦……”,名字叫做宫七海的少女眨了眨眼睛,黑长直的浓密瀑发随着头歪向另一侧的动作而飘动起来。七海的手指点向了我的乳头,我的身子过电一样颤抖着,但心里却牢记着主人的命令而不敢有任何躲闪。“可是,这样让你舒服的东西真的要取下来吗?小奴隶难道不舒服吗?”
不能再迟疑了!否则不知这个古灵精怪的少女又会不会反悔先前的提议,并做出更加邪恶的举动。目光中祈求的成分变得更多了,我习惯性地摇了摇头,随即觉得事情似乎不对,身体因恐惧又开始颤抖起来。“又说谎了呐,明明小奴隶的身体告诉主人你很舒服。说谎的后果可是很可怕的哟。”
“呜呜~”,即使只是求饶的悲鸣,大部分的声音仍被阻隔无法传递出去。这个问题我到底应该点头还是摇头,或是做出别的举动啊。说话的权力明明都已经被剥夺了,我该怎么表达“小奴隶很舒服,但如果要出去看电影,主人可能要考虑稍微解除一些束缚”这种复杂的想法啊。
七海似乎很乐意看着可怜的玩物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凌乱之中,随着我颤抖幅度的增大,少女的目光也愈加玩味起来。直到我的身体因恐惧与急迫而开始战栗,嘴上的胶带才被七海轻轻揭下,露出了早已几乎遍布黏黏的唾液的口球,可想而知更里面的塞满大半口腔的蕾丝花边内裤已经湿润成了什么样子——这本身并不是酷刑的一部分,而只是牢牢堵住我发泄出口的做法,用七海的话说,是主人这次不想听小奴隶的呻吟和惨叫。除此之外倒是蛮舒服的,小萝莉的胖次上带着的体香令人陶醉,但也只有在地狱般的调教开始和结束的时刻,我才有一点点心思品味这种感觉,其余时间,这不过是阻挡我通过声音分流一部分难以忍受的快感的用具。
“呵呵呵,那就让小奴隶休息一下吧,作为奖励。”七海终于把内裤从我的嘴里拽出来后,抬起纤细的左小腿,黑丝袜末端的蕾丝花边轻微勒着大腿,略微有一点肉感,似马良的神笔将二维的画面升维,让少女的腿变得不那么像有些动漫人物上下几乎一样粗细的腿那样不真实。内裤被套上少女的左腿,上面沾满了粘液的胖次,暗示着主人对我的调教的凄惨程度,赤裸的洁白右腿直立在地毯上,和暗红色的地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这样直接穿上去了?这淫靡的暗示让我的内心为之荡漾,这旖旎的风情让我的呼吸为之一滞,而后如梦方醒般本能地开始用嘴大口呼吸,我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没有从先前的暴风骤雨的玩弄和蹂躏中完全恢复。
散落在地毯上靠近座椅的衣服被穿好了胖次的七海一件件捡起,呆萌(或者说故意)地将衣服套上后的少女方才恍然大悟,那套洛丽塔风格的外套与内搭已经变成了几片。“呀,我都差点忘了……”主人转身坐在椅子上,“之前因为小奴隶不乖,连接的绑带都拆下来绑在更不乖的肉棒上了。”黑丝勾勒出完美弧度的少女双膝瞬间并拢,夹住我饱受折磨的肉棒,这份舒爽差点让被多次寸止后敏感到极点的我失去平衡,小萝莉间隔涂着粉色与白色指甲油的柔软小手开始一点点解开肉棒的束缚。
先是整个捆住肉棒与蛋蛋根部、原本穿在小萝莉右腿上的丝袜与小裙子上系住腰部的松紧绑带,这些本意是为了让穿着的女性更加舒适的设计,其良好的伸缩性被邪恶的少女所利用,反倒让它变成了对肉棒束缚得更紧致的刑具。感受着解开束缚时肉棒的抖动,七海瞪了我一眼,本已紧闭的双膝夹得更紧了一些,自然又引起了我新一轮的颤抖。肉棒右侧感受着丝袜光滑的触感,只是相比于七海光着的右腿,光滑的丝袜也粗糙了许多。
穿好了丝袜与小裙子,单独绑缚着肉棒根部的两条带子也被一圈一圈解下,每解开一圈,七海便刻意地拉紧带子,让新解开的那部分带子从根部到龟头摩擦着血管凸起的肉棒,在龟头处稍稍停留后才开始解开下一圈。完成后的七海漫不经心的穿插着带子,内搭从两片重新变成衣服的模样。带子每穿过一个小孔,少女绝对领域下方的丝袜腿前后摩擦肉棒的速度就快上一分,肉棒就是在两堵柔软的肉墙之间被反复摧残的猎物,被温柔又紧密地挤压着,龟头与先前经历了几乎持续一整个下午的寸止时一样,透明的前列腺液被一点点挤出,在少女的丝袜上涂抹了一道道光滑的痕迹。
前列腺液从可怜的肉棒里汨汨流出,七海抬起头,双腿突然狠狠地夹紧,“哥哥要记得,今天不是你的射精许可日,能流出来一点前列腺液已经是主人我开恩啦。想一想,今天只是惩罚你先前不听话的小动作。要是射出来了,小奴隶猜猜看,你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呢?”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绑着的双手,过量快感所导致的挣扎,让手腕处早已红得发紫,脑海里模糊地闪过了自己双手被绑在一起,吊挂在天花板上,不高不低只能前脚掌勉强踩着地面站立的姿势下,那地狱般的调教和数不清多少次的寸止。快感到达最顶点时,我被这只小萝莉调教得几乎要哭出来。
“主人不是让你用脑子记住,而是用身体给主人记住,不好好听主人的命令是什么下场。”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七海停下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脸,刻意紧绷故作冷酷的脸瞬间松弛下来,旋即笑出了声,“哈,估计那个时候,你的大脑,也没有余力去记住什么东西吧”。
对少女的突然袭击毫无预料,我的嘴里无助地发出“嗬嗬”的声音,好在七海说完便放松了些夹紧的双腿,凑近我的耳边咬着耳垂“而且你想射也射不出来。只有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射精。”
被小自己好几岁的少女主人羞耻感拉满地这般言语调戏,肉棒又不听话地颤动起来,也再次搅动了我试图稳定下来的情绪。七海说完轻笑一声,开始以一种温柔的频率爱抚着肉棒,已被搅动起来的波澜如同分形图案的不断生成那样在情绪的湖面上扩散开来,明知这些快感的最终归宿,不是因七海突然停下玩弄而难以到达射精,就是肉棒在最后一瞬被握紧而无法通过射精发泄出去,但理智依然阻止不了对主人温柔爱抚的渴求、感受和体味。
穿好了内搭,七海看着紫色和白色相间的、可爱的斗篷状外套,又瞄了一眼被各种丝带绑紧的蛋蛋,表面鼓胀的绛红色血管点缀在因精液的积蓄而更加鼓胀的蛋蛋外包裹着的阴囊上,与束缚着它的紫色与白色蕾丝丝带形成了颜色鲜明的过渡。七海咬着一根青葱指瓣,欣赏着她的作品,似乎是觉得斗篷缺少了点缀过于朴素,七海放慢了好几倍的速度,一点一点的开始松开蛋蛋上的束缚。精液中好似溶解了同样浓稠到由等离子态凝结成液态的欲火一般向上涌去,我不禁呻吟出声,被调教的经历和主人的命令让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七海的反应,见似乎没有禁止我呻吟的意思,我才在舒爽与害怕同时作用下,发出了被压抑着的、绵延不绝的低声呻吟。如同积蓄已久的洪水,阻拦的堤坝上出现了可以容许细小水流通过的孔洞,积蓄着的天量快感终于有了发泄出去的一丝途径。但这种途径的缓慢速度,本身便让自己又额外经受了一种想要畅快发泄而不得的折磨,后来在我经历了七海更加折磨人的一次调教之后,感受着精液只被允许几乎是一滴一滴的多次射出,才知道这种调教方式带来的体验可以有多么蚀骨销魂。
液态之火如遇干柴,整个肉棒都升温了,血管的跳动也清晰可见。身子因射精的强烈渴望而晃动着,我试图让肉棒和那双勾魂夺魄的穿着丝袜的腿之间的摩擦来得更舒爽一些。七海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像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反复试图冲出风暴之眼的范围。随着最后一根束缚着蛋蛋的丝带被解下,上涌到了肉棒根部的火热精液也将要冲破最后的束缚,好像只剩下最后的两根将肉棒和蛋蛋都紧紧束缚的皮质长鞋带——七海主人抽走了原本是从脚面交错着延伸到膝盖处的鞋带的可爱小靴子静静靠在椅子侧面。快了,快了!主人再解开这两根,最后剩下的扎头发的粉色蕾丝发圈应该不能完全阻止射精吧。被寸止了多次之后,欲火几乎冲昏头脑的自己,明知射精后面临的惩罚将会比今日的调教更加可怕,但接近被玩坏的肉棒,早已让处在崩溃的边缘的我想不管不顾地射精了。
“达—咩—”少女的腿在肉棒即将喷发前的一瞬间分开,只剩下我徒劳地在空气中前后摇晃,快要到达却又没有被允许到达高潮的我发出了痛苦的哀嚎。
“啊啦啊啦,哥哥已经这么可怜了,被比自己小几岁的女孩子控制着射精,被绑着身子堵着嘴巴承受着折磨和调教,蛋蛋和肉棒都胀成这个样子了呢。”七海说着,双手像初次调教时那样摞在一起,一只小手轻轻握住肉棒前段,一只从根部牢牢握住,只剩更加痛苦的龟头露在外面,尿道口一张一合,在祈求着少女的爱抚。
“如果再不小心射出来,遭到更残忍的惩罚,那可怎么办呐。主人是不是对你很好啊,帮你免受惩罚。”被七海这样握紧肉棒,连前后晃动都做不到了,被少女轻轻的一拽,肉棒距离少女的面容便更近了一些。
“哥哥想让七海继续解开这些吗?”少女主人露出了询问的表情,煞是可爱。
“呜呜呜,求七海主人解开吧,求求主人了……”或许是害怕待会真的以这种状态出门,我哀求着这个装作一脸懵懂的小萝莉。谁知道在外面的时候,会不会还有什么更邪恶的玩法。
“可是解开了之后,要是哥哥射出来了,被惩罚可怎么办啊。”七海皱着眉毛,像是真的是在为我避免被惩罚而长考一般,全然(或者说刻意)忘记了这禁止射精的命令和不经允许就射精的惩罚都来自这个少女自己。这类好似来自旁观的第三视角的言语,像一个无辜而真诚的小萝莉真的在为我出谋划策,以应对来自主人的邪恶命令与残忍调教。这类言语调戏让人感觉异常羞耻,却又像来自魅魔的呼唤那样勾引男人堕入欲望深渊般令人向往。
“小奴隶会听主人的命令的。”一个看上去“滴精不漏”的回复。
“诶?解开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哥哥你真的知道吗?”惊奇的表情浮现在小萝莉脸上。
“我是七海主人的私有物品,射精只有主人允许的时候才可以。”我并没有嗅到那一丝不对劲的气息,还以为这仅仅是言语调戏的一部分,于是对预想中的羞耻提前打了预防针。
然而这一针似乎打错了地方。
随着最后两根长长的靴子系带被解开,少女两只小手的食指和中指像四个俏皮的小人一样交替点着,顺着我的大腿爬上去,小人变成了软体的小恶魔,再一次像之前那样摞在一起握住了肉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肉棒唯一露出的前端龟头便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吞入,仿佛棒棒糖被少女握在手里,舌尖开始肆意舔舐着尖端紫色的糖果,很快便在中心撬开了一丝缝隙,流出了源源不断的透明夹心。刚得到喘息之机的我,再次沉沦在七海的小嘴中,全身的兴奋向着肉棒奔腾而去,仅剩的束缚是被强行拉长后缠绕了肉棒和蛋蛋根部两圈的发圈——呜,好凶残的七海,明明当它早上把一头柔顺的黑发束成马尾时也只是松松地在可爱的马尾上缠绕了两圈而已。但相比于先前肉棒快被绑成粽子的模样,目前的状况已经算是逃到了地狱出口处。
……一切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算了这也不是现在需要思考的事情,早上看到七海一反常态蹦蹦跳跳扎着马尾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自己不是也没有预料到就连扎马尾的发圈都会变成折磨肉棒的刑具么?
“咝~哥哥要记得~啾~不可以射……”肉棒被七海的小嘴吃着,软软的温热小舌头扫着龟头和冠状沟,每一下的触碰位置对我来说,都是不可预知的随机。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快感早已点连成线连成面,被发圈与主人的两只小手死死困住无法射出的精液已经快要沸腾,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着少女的口水,润滑着龟头,又放大了这份让人欲罢不能却又备受煎熬的快感。原来这就是七海所说的,解开之后会发生的事情吗。
我再次体会到了那种感觉,自己仿佛不是站在这个星球上的人,一会被拽着肉棒离开地面,一会又像肉棒撑起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即将因过量的快感而几乎眩晕的时候,七海终于停下了这份折磨,前列腺液和唾液混合着流过少女的嗓子,化为了一声满足的吞咽。
“好啦,该出门了。”七海指了指散布在房间各个方向的、远处的衣物,数个小时它们前刚从我身上被主人粗暴地扒下来扔出去。“和之前一样,去了外面,周围人多的时候,允许你正常的和主人说话。”我点点头,先前抵抗折磨和快感几乎消耗一空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一件件艰难地捡起衣服后,七海也穿好了小靴子,双腿交叠着坐在椅子上,挑着脚示意我过去。靠近的时候我才发现,背在身后的那只小手拿着一根两米左右的红绳。
“主人不要啊,那么长的绳子……再绑肉棒的话,我会坏掉的。”我依照主人的命令慢慢的靠近过去,但浑身颤抖得越发剧烈了起来。
“不是要绑肉棒啦……”
“呼~呼~”这是劫后余生般的庆幸。
“小奴隶走丢了可不好呢。”
七海解开了绑着我双手的绳子,把先前死死束缚着肉棒和蛋蛋根部的发圈松了一圈,而后红绳的一端绕着发圈穿进穿出缠了一周,如同装点花环一样,红绳不断摩擦着先前的束缚所留下的勒痕,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红绳的另一端从我的内裤中伸出,穿过上半身的上衣,延伸到左边袖口外。七海的右手牵起我的左手,审视了一会,十指紧扣的时候应该是看不出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满意地点点头,“哥哥可要跟紧我哟,我们的手尽量不要分开。被其余人发现些什么的话,主人我倒是绝没什么问题,但是哥哥受得了那份羞耻感吗?”
1.2 (标题不知道取什么)
我和七海闯入了悬浮着的余辉之中,刚下过细雨后的海滨城市,被乌云遮挡了一整个下午的太阳格外刺眼,洒下根本不像夕阳的强烈的光。那些光辉似是知晓太阳即将下沉,像一群微小的精灵,恋恋不舍地分散、悬浮在路边的大树与灌木丛周围,在我们踏过之时,身影带走了一片又一片。我扭头看了看七海,欣喜毫不掩饰地挂在她脸上,像一个私有宇宙那样旋转着,像一个粉白白的宇宙体镶嵌在外围更大的、熠熠闪光的金黄宇宙中。侧脸清晰异常,仿佛放射着她自身微弱的火焰。随着目光对于七海面容的失焦,模糊的背景像创世一样,先有了光,万物便一件件被创生,落在周围的地面上。
透过这幅画面所看见的斑驳图案,被感觉记忆的彩色墨汁重新唤起。一个个片段的记忆像一桌整体纷乱却又每一张都异常清晰的桥牌,都环绕着七海而被铭记。已经半个月了?还是大约一个月?纳博科夫以时间为界限划分了什么是洛丽塔,七海显然已经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少女,但那种惹人发狂的优雅,难以捉摸的、诡诈的、灵魂分裂的诱惑力,使得她依旧具有有别于同龄段的特性。这是一见钟情么?每一个关于她的画面现在都无比清晰,记住她的不止是我饱经由这个少女主人勾起的欲火所折磨的肉体。一见钟情显然不能概况我们的关系,且不说在第一眼就陷进去的人不可能会回忆不起刻骨铭心的瞬间具体发生在什么时候。这份莫名的好感绝不是在初见七海的那次会议上所萌生的——一份同时有着美好与厌恶的片段不可能通过记忆的滤网。
我这是已经被玩弄得理智尽失了么?
“身上都是哥哥的味道。七海喜欢这种感觉。”少女挺胸,双眸微闭着,颂诗一般说道。我知道,这是在提醒我,全身衣饰上的每一条带子,下午都绑在我可怜的肉棒上。
“呐,哥哥。”七海甜腻又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像吃多了糖炒板栗之后的嗓子。
“emm…,主人,现在是正常对话时间吗?”
“当然啦。”
“可是有把自己的恋人叫做哥哥的吗?”
“反正总不能叫叔叔或者爸爸吧。”
“我可不敢”,已经身心都被七海夺走的我顿了顿,“也不想被当成变态。”
“所以说嘛,我乐意,哥哥哥哥哥哥哥哥……”见四周无人距离我们很近,大获全胜的七海炫耀般抬起与原本我十指紧扣的右手,来回旋转摇摆着身子,红绳这一端的所属和另一端被束缚后又被红绳牵着的肉棒有力地佐证了她的胜利。
准确说来,七海确实可以这么称呼,我在族谱上第一次注意到宫七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惊讶于这个听起来像女生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上面。七海的名字属于最中心的那一树,在许多分支之前便和间隔遥远的那个宫辰启没有了血缘上的关系。唉,那就这样吧,我认命似的想。
不过这么想来也确实不错,七海一米六四的身高穿上一双略微带跟的小靴子,头刚刚过我的肩膀,及腰的黑发有着令人羡慕的发量,配上可爱的面容,和那种我至今难以形容的直戳心灵的嗓音,洛丽塔斗篷上衣遮住了与她不胖不瘦的健康体型明显不相称的胸脯,至少看起来是一个可爱少女形象的萝莉。萝莉的另一面也是真实存在的,被逐一完全开发的敏感带和被压抑着的欲望直接的反馈给我,这是一个多么喜欢单纯玩弄快感而非痛感、沉迷于用各类性虐待将我的快感推向极限的小恶魔。
这些也很快得到了再度验证,直到在餐厅临街的窗前坐下时,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我才长出了一口气。萝莉体内的小恶魔之魂在一路上间断地时不时燃烧着,像一辆带有偏时点火系统的车,每一次减速后的加速之时便会有一阵爆发,肉棒时不时被拉紧的红绳所惊吓和挑逗,像在悠闲的下午时不时吃着零食等待晚饭的到来,偶然吃下一颗巧克力,却发现里面是跳跳糖那样,永远无法预知是哪一颗、是什么时候就会体验到这种不期而遇的刺激。
“哥哥真的好好玩。”七海咯咯的笑出声。
如果有人此刻可以看到我的脸,那只能是七海和透过她的瞳孔反射看着的我自己,羞耻与满足的笑容浮现在还未彻底褪去那强装出镇静的脸上,又在被寸止玩弄了好久之后的心痒难耐下放大和些许扭曲,与被寸止时似哭似笑似要忍耐似要高潮的脸有那么几分相似。
我刚无奈地回过头开始摆弄面前的餐具,猝不及防地,七海的嘴唇靠近我的耳朵,激起一阵令人酥麻的静电。
“之前在路上,辰哥哥的面相,和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好像,一副禁欲系的样子。”
“这种时候总要正经一些吧。”我无奈。
“哦?包括这样的时候?”七海拽了拽红绳。“可是辰启君平时看起来真的好高冷啊。不过就是这样,调教起来才更有趣呢。从高冷一点点变成崩坏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呢。”
无言以对。
但七海似乎觉得还没有尽兴,四下张望了一下,左手伸过来猛地一把抓住了肉棒。隔着衣服开始轻轻套弄起来。一本正经的面孔瞬间在这突然袭击下崩溃。“我的好主人,好七海,求求您放过肉棒吧,它已经被憋了好久好久了。”
“禁欲系的男生,原来只是看起来像没有性欲的样子啊。”七海用小舌头点了点耳垂,被初秋的风吹得有些凉的小手伸进了我的上衣内,找到了才被开发没多久却同样饱受玩弄的乳头。七海的手法纯熟得好像一个魅魔,而我只能努力压制住差点叫出声的喉咙。警惕地看着不远处背对我们收拾东西的女仆装侍者,但目光又不敢多作停留,以免给这个小恶魔留下一个看着其余女人发情的话柄,之后以此被施以更加凶残的调教。好在这种玩弄并没有持续太久,另一位侍者端着一个大餐盘从远处向这边走了过来。
七海的手在桌子下面最后捏了一下肉棒,坏笑着小声说道“禁欲系的小奴隶,被主人禁欲,不是很相配的嘛。”说罢便起身去了桌子对面的沙发坐下。我做好了接过餐盘的准备,却不料想一只小靴子从桌子下面突然伸过来,轻轻地踩在了肉棒上。我的身子明显的晃了一下,没想到那只小脚的主人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开始上下拖碾了起来。
只得试图并拢一点双腿,让这双小脚的挑逗不至于过难忍受,但七海瞬间凌厉的目光让我只能放弃了这种做法。看了一眼对面下一秒又变回了眉眼弯弯抿着嘴唇的七海。我先前来不及收拾左手袖口伸出的红绳,只能尽力维持伸出的右手的稳定。
“这个黑椒铁板牛排有些烫,先生小心,单手拿不稳的,还是我来吧。”侍者出声提醒。
还好,不然餐盘里还盛着滚烫的铁板,那个重量,我能否在经受七海桌子下的折磨的同时稳稳接过还是个问题。
“谢谢。”
我刚刚出声感谢,七海漫不经心的捏起一颗餐前的软糖送到嘴边,另一只小脚也伸了过来,对肉棒开始左右夹击。这种隐匿的快感被七海每一下恰到好处的踩踏和拖碾全然勾起,积攒了许久的可怜蛋蛋里的精液再次上涌。这哪里是普通又正常的出门啊!!!下午的玩弄虽然被绑住了手吊起来并封住了嘴,但现在这份来自世俗眼光的无形拘束,自己只能强行稳住面部的表情与身体的动作。被压抑了许久的射精欲望现在无比强烈,真的要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境下,被这个面相好似幼女的少女用如此屈辱的形式踩射出来吗!?
底线一旦被突破,后续的重复就会慢慢变得习以为常,就像这一整个被七海一点点玩弄和开发的过程一样,莫非今天也是这个邪恶计划的一部分么?
心中的世俗道德在不断的调教中被步步紧逼着后退,被反复勾起又压制的欲望慢慢积累,道德也成为了帮凶一般,粗暴地和欲望来回推搡着我。这一刻,顺从身体本能欲望变成了邪恶的做法,而道德取代邪恶七海的命令,告诉自己可不能这样把精液射出去,成为了(自我)寸止的枷锁。备受煎熬的自己迷迷蒙蒙中看着七海,一瞬间她是调教我的魅魔,把我内心最深处的各种欲望所撩拨;一会又觉得她是高尚与道德所化身的圣女,像要施展洗礼一般把我劝说。这些交错的画面让我欲罢不能,难以自持,七海魅魔的时间远远多于圣女的时间,就在我要屈服于射精的本能之时,七海收回了脚,小靴子的粗跟踏在木地板上,发出了两声合为一声的闷响,像突然敲响的教堂的钟,击破了眼前的重重幻象,把我的思绪从幻想的场景拉回了现实的世界。
侍者不知何时已经走远不见,在被内心那历经调教摧残后所剩不多的道德和七海的小脚轮流寸止了之后,我像被粉颈少女刺杀在浴盆里的马拉那样瘫软在沙发的靠背上,七海这样还能准确的发觉我射精的临界点么?那以后就真的只能生活在被主人全然管理射精的悲惨之中了。
“哥哥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七海关切的语气里潜藏着一分邪恶与九分满足。
“好好吃些东西可能就没事啦。”这句听起来真的像是少女在关心着她自己的可怜玩具。
“啊,张开嘴巴。”七海叉起一块切好的牛排,蘸着浓的甚至有点发紫的黑椒汁。我顺从地张口,汁水如暖流一般滋润了肠胃,情绪也随之平复下来,这就是来自恋人的温暖吗?
“吃东西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值得好好享受。”少女面带微笑,双眸闪着动人的光。
“哥哥,我吃完了。我们去电影院吧。”
“傻七海,要买单的啊。”温馨的晚饭过后,眼中此刻的七海就是一个普通的恋人,不知不觉中我也开始插科打诨。
“那只能你来啦。”
Emm,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
侍者出现在桌边:“先生,您是要买单吗?”
好吧,侍者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习惯性地把用过的餐具摆好后,七海牵起我的手,那根红绳的另一端又回到了它应该回到的地方。该回到的地方?额,这种认同感都已经这么明显了么?
到了电影院我才发现我们似乎来得有些晚,除午夜场之外的场次,观影良好的座位基本上快被选完了。我快速滑动着页面,发现还有一场的最后一排靠边的地方剩着三个连着的观影座位。下意识地准备勾选时,我才意识到这不是自寻死路么?这个坏主人会安着什么好心,让我平安的看完整场电影么?
“也没有什么可选的座位了。”
“这场挺好的啊。”眼疾手快的准备划走,七海却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僵硬地扭过头看着七海,正对上挂着小恶魔微笑的俏脸,心想,这下真的玩完了。
“说谎的孩子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哟,辰启君。”少女示威式地握紧了粉拳。
我认命般低下头,七海指着屏幕不解道,“前几排为什么都没人选啊。”
我瞟了一眼屏幕,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的火焰,不知是哪个天选之人把最后一排的座位选走了一个,还是在三连空座中间的那个。抑制住心中的狂喜,“前排观影需要仰着头才能看清。当然大家都不喜欢选了。”
“没关系,辰启君,就选第一排中间的座位吧。长时间仰着头,我也没试过是什么感觉。”
我诧异的看了一眼七海,并没有觉察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取了电影票之后,在稀稀疏疏没有排队的吧台前,我单手拿起了两瓶刚刚一起去买的清淡且略有些苦涩的茶饮,把那超大一桶爆米花推到了七海面前。
“狡猾的辰启君呢。”七海看着那似乎需要她双手抱着的那明显过大的爆米花桶,只得用力拽了两下红绳。
我咧嘴一笑。即使七海说了坐下后放好了爆米花,依然会拉着绳子,并鼓着腮帮子比划了下手势,表示要狠狠的拽着。但片刻的解脱仍然让我有阴谋得逞般的快乐,这个回合应该是我获胜了。
可稍后发生的事情无情地让我明白了,这是典型的皮洛士式的胜利。
1.3 (还是不知道取什么标题)
怎么会这个样子啊!!!
大银幕上,抓着树枝的树袋熊斜靠在树干上,轻微摇晃的样子很是可爱。身旁的树袋熊靠在我的身上,手中也抓着身体的一部分在肆意欺凌着。
时间倒回一个半小时前,虽然选座来得稍晚,但进场时放映厅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准备观影的观众像大学阶梯教室里的学生,额,至少分布在座位上的情形很像,中间和最后的位置人满为患,而前排却只有我们两个“优等生”。七海看起来大概也是快要入学的年纪了吧,进入那个我再过一年就要毕业的地方——当然就不知道是具体是哪所学校了。我的好奇心并不小,但并不是一个很喜欢问清一切似乎才可心安的人;例如虽无类似体验,但为何七海如此擅长用这种在女生中应该相当少见的手段玩弄我的身体——怡红公子所言的水做的人,大多数应该不至于都有一颗施虐之心吧。我也不知如何概况自己的这份心境,我坦然淡然到有点堂而皇之、逆来顺受地那样接受着七海的存在。这份心境,就有些像过去的生命中的那些冬日,雾蒙蒙的窗户上被一只手抹开一小块清晰的区域,我喜欢就这样站在窗前透过这一小块的视野而发呆——家族里那些显赫的名字和我基本无关,在旁人看来可能不易想象的资源,面对一个个饕餮巨口也并不足以荫蔽像树木一样的族谱上的所有人,深深插进大地深处的树根汲取到的营养被没有解除顶端优势的枝干所瓜分,参照着血缘与关系的亲疏和反哺这棵树的能力的大小。分叉的细枝连着树,像被遗忘一般,不会被温情地浇灌但也不会被刻意修剪,至少我还有次可以提出不过分的要求的机会,看在同样是这棵树上的存在的份上。
纷飞的思绪溃散在左手边的温暖中,七海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注视着我。我看到了那从恒星放出的紫外线通过电离气体而闪耀的两团发射星云,这就是来自所爱之日的目光么?那我又是为什么开始迷恋上这位少女的呢?单纯的被外表所吸引,还是整日被玩弄的硬硬的肉棒代替大脑思考得出的结论呢?看来自己可能真如七海所说,那次令我莫名脸红心跳的宣言——这个未染纤尘的高傲灵魂和身体,命中注定被她调教成专属的性奴。
“怎么啦?”
“看着自己漂亮的唯一所有物,有什么问题嘛。”这个回答或许就是少女思考的方式。
表面镇定实则内心波涛汹涌,这是少女也钟情于我的表白么?即使这份喜欢也可能是感情未动,肉体先行。
满厅灯光突然灭了,大银幕亮了起来,映照着刚出现在少女面容上的邪恶笑容。“辰启君,让我们先算算今天的账吧。”
我们不是坐在第一排中间么?我微微躲开少女灼热的目光,回头四下张望。除了第三排靠近出口的座位之外都没有人入座,更别说第一排了。舒适的座椅靠背刚好托着我的脖子,几乎刚刚被靠背遮挡住的七海斜靠在我身上,就是一对甜蜜恋人的样子。难道说?
“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呢。”七海幽幽的声音在我耳边很近处响起。“刚好不会被看到的。”一只小手不紧不慢的顺着我的大腿摸索过来。
呜~真的要在这种情形下被肆意玩弄了么?!虽不知有多少人是真心来看电影的,但这些目光就注视着我们面前的大银幕,并不至于阻挡视野的我们就在这些人的眼睛的下方余光里。
“吃了爆米花,手还没有擦干净呢。”
“稍等,我给你拿湿巾。”我缓慢的掏出湿巾,慢慢的打开包装,尽可能拖延着。
“有恃无恐的样子,看来是不怕惩罚了呢。没关系,三个小时,有的是时间呢。”
该死!为什么我就没有注意到电影时长呢。我注视着七海擦干净了手之后,一手抓着湿巾的一头,像拧干毛巾那样把湿巾拧成麻花状。
“辰启君有没有想到些什么呢?”还未等我回答。七海的两只小手便伸了进来,一手抓着肉棒根部,一手抓着肉棒前端,重复着刚刚拧干湿巾的动作。
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是如此的剧烈,由那根被寸止多日的肉棒所发出的快感直冲大脑。若是在正常的状态,或许还有抵抗之力,但可怜的精液早已在一次次刺激下被不断积蓄着,连带着射精的欲望一起积累。遭受酷刑的人本能的会大幅扭动身躯,但在充满快感的拷问中的我却只能努力抑制住一切可能被看出端倪的迹象,死死咬着牙关,尽可能把身体紧贴到靠背上。肉棒被少女的两只手握住,并分别像转动摩托车把手的油门那样,向着时而相同时而不同的方向小幅扭转着……
“吃了太多甜的有点腻,辰启君帮我拧开。”幸好这种玩弄没有持续太久,否则精液就会像湿巾里的水那样被少女轻易榨出。
我艰难地扭过头,看着少女刚从肉棒上拿开的左手握着的茶饮,深吸一口气,先前死死抓着扶手抵抗快感侵蚀的双手猛地接过瓶子,迅速将瓶盖拧松后交给那只小手。
被左手握着的圆柱体瓶子慢慢倾斜,右手却顺着握住的圆柱体肉棒一路向上,变为紧握着靠近冠状沟的位置,一阵阵酥麻感像周期不定的脉冲电流,因七海的柔软小手漫不经心的游移而激发,但并没有一个闪烁不定的灯泡因此被点亮,而是逐渐累积在肉棒中空转,如同野兽心怀逃出的期许般撞击着牢笼,因眼见笼子的晃动而一厢情愿地认为向往的自由狂奔会在撞破藩篱的瞬间到来。
从未想过即使只是射精后爱抚的后戏那种程度的玩弄,也会在某些达成某些条件下变得让人心如蚁噬。电影的剧情逐渐接近了高潮部分,我看着小口嘬着茶饮的七海,断断续续的艰难开口:“求……主人……允……许……我……射精。”
“辰启君最喜欢的不是寸止嘛。”
“不……是。主人……我……快……忍不……住了。”
喝完茶饮放下瓶子的七海,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鼓励道:“没事哒,我会帮你忍住的。辰启君已经太可怜了,主人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因为射精受到惩罚的。”快感的天平不断倾斜,七海在我耳边继续加着砝码。“辰启君,放心吧,绝对没有问题的。”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是应该因一定可以避免忍耐不住射精的尴尬和后果而庆幸,还是应该因本想祈求主人给我一口喘息时间的请求被拒绝而沮丧。七海轻轻摇曳着小脑袋,眼中含笑看着我,既像在示威“绝对不会让你射出来的”,又像在鼓励“加油试试看你可以射出来的”,又或者是两者兼有之。
自以为屏息凝神后强行装作淡定的自己,收敛了一切外在的征兆不会被发觉,但还是在射精的前一刻,肉棒中部被小手的四根手指死死握紧,食指则是抵住了尿道口,可怜的精液又被少女的手给活生生憋了回去。这坐在全场观影者最前方的情形下被玩弄的快感绵绵无绝期,仿佛浑身赤裸站在满地岩浆的炼狱中最高的山峰上,任由温吞吞、暖融融的滚滚热流,化为音乐,化为情欲,任情流淌过身躯。“又保护了辰启君一次呢。”邀功一般的少女前一秒还只是眼角弯弯,下一刻就不禁轻笑出声,银幕上的视角从室内的阴冷挪移到了室外的花海,亮度的陡变映射在放映厅,像有一束宽阔的阳光经过,少女的眼睛活了起来,呈现出粉黑色的生命……
阴茎在少女手中抽动着平静下来,短发挨着长发,只听见了怀着诱惑与怜悯的靡靡之声,短发的脸渐渐涨红,颤悠悠的,带着好久才息的喘息声。
“呐,辰启君,刚刚的账还没有算呢。”
以为今日的调教已经结束的我,身体僵直,头艰难地转向七海,一脸惊恐。这不是已经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么?
七海解释道:“刚刚那些,是本来就打算做的,不能算做惩罚。电影开始前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了吧。那时的你,很得意嘛。如果现在不接受惩罚的话,就延迟几天再接受吧。”
少女似乎给出了不错的退路,我的血液开始流动,软化僵硬的身体。“只是射精也要延迟几天咯。”血液又瞬间凝固,七海会让我平静地度过射精前的这几天么?不可能的,再在禁止射精的命令下被玩下去真的会坏掉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形下选择接受惩罚,似乎也不是被禁止射精和寸止了快一个星期的我可以承受得住的。
看着我进退维谷的样子,圣女七海又露出了怜悯至极的表情。“延迟的这几天的调教,辰启君可能撑不过去呢。要是这几天不听话,做了让主人生气的事情,射精还会继续延后的。辰启君的罪恶越来越赎不清,最后说不定,会遇到最为凶残的惩罚哟,就是会成为主人的……”
我不敢问那最终惩罚可能是什么,但七海依然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是我见过的最魅惑、最邪恶、最不加掩饰地暴露着渴望与占有、最直击灵魂的笑,时至今日每次刻意想起或无意触及时仍会令我浑身发抖,闪烁不止的石榴籽状瞳孔,令人迷醉致幻的体香,在幻视中似爱心状的虹膜,最圣洁的语调一字一顿的说出最邪恶的话语,“永 久 射 精 禁 止 人 形 玩 具” 。
“啊啦啊啦,肉棒抖得那么厉害,真的心动啦?打算多次故意违逆主人的意志,来享受最终的惩罚吗?”七海的手心包裹住了龟头,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胸口,“乳头还是很敏感呢。放心,我不会不帮你的,不会让你受到惩罚的。这可是对你的无偿援助哟。”
这次是话音都没落,左手食指和中指拨弄着乳头,右手手心顶住龟头开始揉搓。龟头处传来的是轻微的痛感与少量的快感、还有怕痒的人遇到羽毛摩挲脚心时想竭力躲避的类似体验。肉棒因身体紧靠着座椅后背而退无可退,少女对龟头的折磨令原本充血到几乎极限的肉棒有缓解勃起的趋势,但玩弄着乳头的小手又让肉棒持续地变得坚挺,像两个傀儡不断在我的体内角力,牵线的那个少女兴致昂扬地操纵着、欣赏着这场没有胜利者的决斗。时而会让左手手指停下拨弄绕着乳头画圈或是猛然加大揉搓龟头和尿道口的幅度力度,时而又让手心只轻轻贴着尿道口或是加快挑弄乳头的快慢,这是一首曲调循环但音符时值各不相同的交响乐,肉棒就随着指挥棒的舞动,在进行着一场来回拉锯不到一厘米的拔河赛……
今天的章节比较长,修改了多次始终难以定稿,太困了所以先鸽了,24h内一定更
1.4 (依然不会起标题)
“凯撒的物当归凯撒,上帝的物当归上帝。”——这是《路加福音》的内容,教皇也是据此提出世界统治力量的二元论。
扩延性与思维性的实体是笛卡尔的本体二元论的划分方法,课本上对此的批判并未从身心二元论与身心交感说不可调和的冲突来展开,而是画了一幅言简意赅的、每每看上去都令人发笑的图——一个可怜的人,左脚与右脚分别被放置在两匹马上,而岔开的双腿正前方对准着一棵树。
被少女“好心无偿援助”后的“拔河绳”只在回来的路上得到了一小会休息,牵着它走到床边,七海的小靴子快速地卡向我的脚踝,将我放倒在床上。雕花的床头板与四支立柱提供了完美的支点位置,衣物迅速被剥离身体,四肢被拉开捆绑在床上。和先前不同,不是被死死拉紧捆绑得无法动弹,身体可以稍微前后移动,透着一丝异样。
路上的些许疲惫从少女的脸上一扫而空,七海站在我两腿中间的床上,向下俯视着我,似是在思量什么,小萝莉慢慢地把小裙子的下摆撩到大腿根以上,捏着蕾丝花边的丝袜松紧带,而后突然撤开手,让它啪的一声缓缓地碰回到她那包在丝袜与正面系带小靴子里的能够发出声响的腿上。少女小猫一样轻轻伸了个懒腰,坐下来,脚非常自然地放在我的肉棒上。
看着这可能会让许多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出门前的那个下午的一部分痛苦的经历,在离开了一晚上后,似乎又将回到了我的身上。七海的小手移向小靴子正面那从脚面交叠覆盖到膝盖处的绑带,回想起肉棒被绑成粽子的惨状,我忍不住哀求出声:“求主人不要再绑肉棒了,会坏掉的。”
“主人有那么凶~残~吗~?”小萝莉轻笑道。
已经被折磨过的我知道这个提问明显是个陷阱——如果回答有,等同于在表达下午肉棒被绑成粽子是很凶残的行为,嗯,敢说主人凶残的小奴隶肯定没有好下场;若是回答没有,那么七海将顺其自然地解开靴子系带继续用它们把肉棒绑成那副凄惨模样——这两种情况都已经多次验证过了,所以我没有点头或是摇头,而是趁着可以说话的时候赶紧开口:“最温柔的好主人会放过人家的吧。”
“可今天我就是残忍的主人啊。”七海开始解开膝盖处因长时间穿着而有些松垮的绑带系成的蝴蝶结。
“呜~求主人了,不要啊,真的会坏掉的,我会被玩坏掉的!”求饶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逗你的啦。”七海慢慢把松掉的绑带束紧,在我刚刚长出一口气的时候,两只手各自抓起我的左右脚踝,突然拽紧后,可爱的靴子猛地踩在肉棒上。
“呜!!!!!!”满屋子都是我半是舒服半是痛苦的叫声。倒是没有预期中感受到走路所沾上的灰尘的触感,兴许是七海在进门时已经清理过鞋底了吧;在餐厅被隔着裤子踩住肉棒,衣物似乎也没有明显的灰尘痕迹,看来七海还是有些洁癖并且相当细心的。肉棒被靴底用力地踩住,压在腹直肌上,龟头甚至隐隐弯曲对着凹陷的肚脐。可怜的肉棒被前后拖碾着,时而又被踩得左右小幅滚动着。七海的另一只脚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时不时用粗跟轻敲着因蓄满精液而变得圆鼓鼓的蛋蛋和精囊。我想到了课本插画上的那个人,少女的脚此时便是我两腿中间的树,只能眼睁睁看着肉棒被穿着可爱靴子的主人欺凌。
“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生的靴底踩成这个样子,还一脸享受,叫得这么大声,真是变——态——呢。”被少女出言调戏和羞辱,被踩踏的紧压感所放大的快感,肉棒因充血得更厉害而更加用力顶着少女的靴底,让少女发出了一句玩味的感慨,并感受到了稍后因这句感慨而愈加猛烈顶着靴子的肉棒,“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被踩着居然更兴奋了。”
“只是有一点吵呢。”听着我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即将突破界限变成惨叫,七海起身,肉棒立刻像被压制的弹簧那样竖起。少女坐在我身侧,被靴筒包裹的小腿压住了我呻吟着的嘴巴,另一条腿又把竖起的肉棒重新压在小腹上。混杂着大半皮革味与少女体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香汗味道。这是纯粹的体香还是化妆品腌入味了?似乎可能不是后者,这些日子我从未见过七海化妆。在这混杂着的淫糜味道下,我情不自禁张开嘴巴,舔舐着少女的靴子,肉棒也随之更加凶猛地顶着那条压住它的纤细小腿。
“哥哥怎么那么变态啊~”七海没有停下动作,像运动后的放松动作那样前后移动着腿,被靴筒摩擦着的肉棒流出的前列腺黏连在表面,随着移动拉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舌头因为难以自控的狂舔已经有些发麻。猜测着时间,似乎就要过了午夜十二点,主人允许的射精日即将到来,呻吟的呜咽声和舔舐靴子的婆娑声也越发粗重起来。
被遮住视线的我无从得知七海此时的表情,依稀感觉着甜蜜时刻已经到达,便扭动着身子迎合少女靴子的玩弄,很快就再次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少女优雅地抬起压在我脸上的靴子,我的视野骤然开阔。但头也因舌头沉迷于舔着少女的靴子,由于靴子的远离而不由自主地抬起。七海带着邪魅的笑容,将抬起的那条拉着唾液丝线的腿重重地放在压着肉棒的腿上,交叠着呈现优雅的坐姿。
小狗一样追着靴子舔舐的我,头部随着一声懊丧的低吼和快要哭出来的惨笑而骤然落回枕头上。“主人允许你射精了,可是主人的靴子不想让你射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萌萌的七海歪着头思索着,“要不~辰启君好好求求主人的靴子,只要很诚恳的话,靴子说不定也会愿意的。之后主人再同意的话,就可以射精啦。”
向主人的长靴发出射精的祈求!?面对邪恶的少女主人提出的这个近乎凌辱般的提议,我瞪大了双眼,炽热的浴火漂浮在羞耻的海面之上,而后溶解扩散开去,似滴出血般的通红从脸部一直蔓延到了耳垂。
“哈亚库。哥哥你难道不想射出来了吗?哈亚库哈亚库~”七海嘟着粉嫩的嘴唇催促着。
“求……主人………………”停顿了许久,实在无法克服那极度的羞耻感,“允许…我……射精。”
“可是靴子一直压着的话,主人也没有办法呐。”七海晃着两条叠在肉棒上的腿,引诱着说。眼见我陷入了羞耻之中,七海佯装叹了口气,“看来主人魅力不够呢,辰启君不想射精了。那就……”
不要啊,我想射精想得快疯了,再被玩下去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惊恐于少女后续可能的命令(当然很可能是非常可怕的),我憋红了脸大声地快速说了出来:“求主人的靴子允许人家射精!!!!!!”
一脸恶作剧得逞的表情,少女咯咯的笑着,身体像一朵被风吹拂的油菜花——可油菜花的花语明明是你想要的以后都会有,而我只有完全相反的预感。七海轻轻拍了拍小腿,像询问另一个少女般轻声开口:“那你想不想让他射精啊。噢?不想啊。”七海转向我,缩着头抿着嘴唇,好像开口恳求了一番之后被拒绝的调皮小女生,“很遗憾呢,辰启君。可能是你的请求不够真诚呢。要不再多恳求一次吧。”
快羞耻到极点的我,躺在枕头上微微仰头,死死地闭着眼睛,只得艰难地再次开口:“求…主人的……靴子……允许……我……射……精……。”说完后才感觉如释重负。
“终于说出来了啊。没想到面相高冷的小奴隶害羞起来这么可爱呢。”面对七海的进一步调戏,我依然闭着双眼,难为情到不敢睁眼看。
“恳求的时候,怎么能不真诚地看着对方呢?你说对不对啊,哥哥。”七海的声音听起来更甜了,但内容却和坏透了的小恶魔没什么两样。
被禁止射精折磨得快要坏掉了,此时还要面临这种穿透灵魂的凌辱,可怜的目光投向了少女,这目光凄惨到令人心碎的程度,却只让小恶魔七海笑得更加甜美,压住肉棒的靴子重复着轻轻抬起再死死压回去的动作,似是在催促着。看来如果不照做的话是没有可能被允许射精的。
气氛安静了下来,七海就这么凝视着我紧皱着耸动的眉头与通红的脸颊。羞耻、委屈得快要哭出来的我,睁开泪水差点就夺眶而出的眼睛,抬起头看着少女迷人的双腿,用近乎抽泣的声音说:“求 主人的 靴子(吸了一下鼻子)允许我 射精。”
“这还差不多,同意了。”听到这个回答的我如蒙大赦,但七海反而停下了微微晃动的双腿,刚刚被我开口恳求过的靴子继续压住肉棒。
我的肉棒开始不停蹭着七海的靴子,因肉棒被压紧在小腹上,蹭起来相当费力,以至于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这时肉棒才是思考和行动的部位,身体只是它在往复做着寻求快感的动作时所不得不拖曳着的累赘。在禁止射精时间内,被不知多少次的寸止后,我的理智现在已经几乎被彻底摧毁,射精两个字被不断复制粘贴,病毒一样覆盖了脑海里其余的所有内容。或许(几乎是必然)因为没有被允许就放肆地蹭着少女的靴子,最终会再次遭到惩罚,但思考的能力,已经彻底被射精的强烈欲望所取代。
“小奴隶好像要坏掉了呢。真可怜~”就连七海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了,像放置已久的胶片发出的扭曲失真的乐曲。七海抬起了腿,向后退了一些,在我的快感还未因肉棒被放置在空气中不管不顾而消退之前,左脚的靴底迅速垫起肉棒,右脚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踩了上去。这完全不在预期中的快感瞬间取代了主动寻求的舒适,像被电击一样挺起了腰和胸膛,头向后重重地仰躺在枕头上之前,我看到了那副从左上到右下的一幅美妙的画卷,少女漆黑的长发披散在紫白相间的斗篷外套上,和部分穿插点缀的白色蕾丝带一样随着少女的动作而左右摇荡着,黑色的蕾丝花边丝袜连着上面白如凝脂的绝对领域,另一端则延伸而后消失在同样洁白的公主系带靴内。靴子勾勒出弧线优美的少女的小脚,在肉棒颜色的对比下像白面包被鬼斧神工做成的艺术品。最后就是那被白面包夹住只露出一点点的香肠,似乎因过度加热而冒着些许热气一般膨胀着,露出的地方流着透明的汁液。被大字分开却没有拉紧四肢的束缚使得肢体像具有六个距离和角度均受限的自由度的机械,成为快感发泄的一个出口而抽搐般扭动着,少女接下来的话如同给这部本就顺利运行的机器劈头盖脸地浇了一桶润滑油。
“主人的靴子允许了,小奴隶可以射的哟,快射出来~射出来~”
久经考验历经磨难的登山者终于要到达山顶……
或者更准确的说,(“)小弟弟(”)千辛万苦爬上了高高的滑梯,下面就该……
尿道口涌出了的精液,因多次地狱般的寸止和长时间的禁止射精,让这非牛顿流体的粘稠精液遵循着巴拉斯效应,随着因射精而心脏过速般不断收缩舒张着的肉棒,竭力扩大着即将喷出的射流的直径。
热狗三明治打包前应该压得更紧一些,裹着香肠的白面包猛地夹住了香肠。少女满意地用双脚死死地夹住了肉棒,和之前不同的是,七海双脚的动作稍有延迟。肉棒也因射精动作而抽搐着,不停顶着似乎永远也顶不动的铜墙铁壁。早已积累了过量浓稠精液,圆鼓鼓的蛋蛋因后续的射精动作而向上轻微收缩着。
……
……
“寸止是什么?”我的眼珠向下转,看着一身水手服的七海问道。
“宫老师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呢?这样可怎么教学生啊,还得让学生来用老师来亲身示范。”七海抬起右脚,单脚站立着,为了保持平衡,双臂平伸,摇摇晃晃地维持了一会这个可爱的姿势。“寸止是空手道的常用术语,由于这种格斗讲究一击必杀,因此具有相当程度的危险性。在护具还不算完善的时候,便以攻击到达对方前一寸距离收手或轻轻碰触为寸止。你要遭受的寸止不是这个意思,但大概可以猜得出来吧。就是七海会在老师射精之前停下玩弄。没有七海的允许老师不可以射出来。老师昨天应该已经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寸止的感觉吧,怎么样,喜欢吗?今天还会继续的。”
“可为什么要寸止呢?”我假装不知缘由是少女的施虐欲望,不动声色地问。少女却一本正经地继续解释道:
“医学上一般认为,射精过程总计有七个强有力的、有节奏的收缩动作,前三个阶段的精液主要来自前列腺,精子与前列腺液在前列腺尿道部混合,使得尿道产生射精前的饱胀感和明显的射精不可避免的紧迫感——也成为移精或泌精——尿道内外括约肌处于收缩状态,后尿道压力不断增加,进而压迫尿道使得精液射出,此阶段的精液约占射精总量的30%。此阶段射出的精液中,精子具有极高的密度、活动率和活动度,精子计数也往往高于后序部分。后序阶段的精液则主要来自精囊腺,精子被精囊腺分泌液(约占一次完整射精精液的60%-70%)所稀释,使得精子密度与活力低于前序阶段。而射精前膀胱颈已经关闭,尿液无法排出的同时,也阻止了精液回流进入膀胱。此时未排出的精液会滞留在尿道部,持续压迫尿道产生强烈的射精感;性兴奋期结束后,依然未排出的精液会流入膀胱,少部分滞留在尿道内,随尿液排出。
因前段精液中蕴含着高活力高密度精子,分段射精也成为了人工授精临床实践的常规步骤之一。这些是我这两天无聊时候查到后汇总的。”
七海穿着堆堆袜的可爱玉足踩着宫辰启老师的脸,俯视着面前四肢被她分别绑在一张一米多见方的小矮桌子的四条桌腿上、头也因桌子明显大大短于身高而失去依托被迫倒悬、头顶恰好接触着地毯的我解释道。“不停寸止的话,便可以让前半段浓稠的精液不断积蓄在尿道部,只要不停下玩弄就会持续保持性兴奋,浓稠精液便不会回流膀胱而是继续被蓄养成特浓精液,且后端来自精囊腺的稀疏精液也因此无法排出。所以,如果用宫老师来做蓄养器,那么就要在这几天里不停地多次把你玩到射精边缘就停下,或者只有射精动作而没有精液排出,这样一来就可以慢慢蓄养特浓精液啦。”踩在脸上整个盖住了口鼻的棉袜透着少女的体香,和完全不刺激的微微香汗味,混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强力春药。当前的捆绑姿势,我不可能看得到自己的肉棒,但那一定如少女所愿,勃起在空气中,等待着七海第一次用它开始这个持续数日的邪恶计划的实践。
……
……
现在的肉棒已经是第几次被少女使用着进行特浓精液蓄养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处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下的我根本无法理智地回忆起来。
精液一直在被少女活生生憋着。
这是被少女不断寸止所刻意蓄养的精液。[注1]
“达-咩-哒-哟~”[注2] 四个一字一调的音从满脸小恶魔的微笑的七海口中发出,组成了一段魅惑又残忍的旋律。精液的射流并没有出现,只有两三滴粘稠至极的精液从尿道口涌出,挂在被七海死死踩住的肉棒的前端。被少女折磨着的可怜肉体不断痉挛,伴随着似乎要断气似的快乐与痛苦合奏的呻吟声。没有被寸止所阻挡的高潮短暂地欺骗了大脑,肉棒中仅仅涌出的几滴精液只赐予了我饮鸩止渴般的解脱感,其余的滚烫浓稠精液连带着倾泻而出的欲望一起被可爱的少女硬生生憋了回去。
即使是常人难以下咽的糟糠,有朝一日也可能会见证它被拼命吃下并撑破那些饿到极点之人的可怜的胃。二战中一些被俘的士兵被解救后受到设宴款待,不少人就是死于过量饮食导致的蛋白质中毒。而这具被少女捆绑着蹂躏着的肉体,面临的是世间最残忍的折磨之一了:饥饿至极的、被死死束缚着的受刑之人面对着最美味的珍馐佳肴,因饥饿而囫囵吞枣,味蕾感受到短暂却极致的满足的同时,只是吃下了完全不足以饱腹甚至品尝所需的食物分量。旋即,满桌的食物被放置在可闻其味可看其形却又绝对触及不到的地方。那一小口的珍馐如烈焰一般滑过食道,正如那两三滴浓稠的精液顺着尿道涌出。如果我还能残存一丝理性,或许我会认为,与其让我在极度饥饿后只可以品尝一小口,而后只能眼巴巴看着,还不如让我继续饥饿至死,比起佛陀所说的人生八苦中的求不得,这种长时间求不得后只被一瞬间的满足,后被扔进更加痛苦的深渊中的做法更令人无法承受。然而饱受禁止射精和寸止摧残的肉棒,想要尽情喷射而出的欲望压倒了一切,即使那短暂的满足只会在肉体和精神上同时勾起更加疯狂的欲望,这种欲望的折磨远比寸止和禁止射精同时进行来得痛苦,也比单纯的只有高潮没有射精的惩罚更加噬魂消骨。浑身的肌肉紧紧绷着、凸起着,让这个可怜的青年身体看上去像一头被束缚的野兽,束缚的绳索早已将被束缚的地方勒得惨不忍睹。痉挛中的肉体依然本能地竭力抬起腰部,绝望地继续寻求那不知何时会、也可能永远不会被七海赐予我的彻底的高潮和释放。此时的七海宛如最残忍的魅魔,早已无需分心他顾而可以专注于用尽所有残忍的技巧和魔法将我淹没,夹紧肉棒的双脚随着我的痉挛起伏而动,不许我再感受到一丝可能触发射精的快感,也绝不给我一丝再射出一滴精液的机会的同时,一只小手也参与到蹂躏我的过程中,又开始无情地玩弄起乳头,并精确地将快感控制在不断地继续积累着射精欲望又不至于引起继续射精的程度。高潮的快感和无法完全解脱的痛苦感交织在一起,无情地冲垮了早已被长时间禁止射精又不断玩弄折磨得濒临崩溃的精神。极度的快乐令音色扭曲,大声的呻吟又似饱受车裂凌迟之苦,乐极与痛极在这方面得到了辩证的统一。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我的身体的颤动逐渐平静下来,轻轻起身的七海站在床边,弯着上半身将涌出的精液尽数舔下。“不愧是精心培育的特浓精液呢。”七海满足地闭上眼睛陶醉着,这个目光在品尝完精液后立刻变为一种胸有成竹的沉着所附带的诱惑,慢慢地吐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提问,“小性奴接下来是想继续体验被寸止呢?还是想继续射精呢?”
“呜呜呜呜呜~求主人了,再玩下去我会受不了的,会死的~求主人让我射出来吧,呜~”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玩坏的我,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眼见七海毫无怜悯之心,只有继续折磨我的施虐之心,哭出声苦苦哀求道。
“射精明明让你这么痛苦,居然还想继续,辰启君果然是无可救药的变态呢。”
丢下这句羞辱之言,鞋跟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向房间的另一端慢慢远去,被捆绑的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除了对于尽情射精无比渴望的肉棒被晾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之外,浑身软绵绵的一动也不想动,肌肉因激烈的挣扎而酸痛难耐,时不时的短暂抽搐着。
“要不?只让哥哥高潮而不射精?这样会减轻一些痛苦呢。”再次不断靠近的脚步声与七海的声音一起变得清晰,床边放置的落地灯并未彻底照亮整个大房间,黑色的人形从黑暗处走向光明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色鞋底棕色正面系带的长靴,靴跟同样是几厘米的黑色圆柱状粗跟,同色松紧带固定着洁白如雪的白丝覆盖了象牙白的长腿,从蓝色的不过膝连衣裙中伸出,白丝的金黄色花边被吊带所扣紧,随着少女的步伐而时隐时现。左腿白色吊带的另一端沿着连衣裙靠近腿部处竖直排列的两颗金色纽扣,隐入少女被这身衣服紧密覆盖的最隐秘的区域。即使衣服包裹得如此严实,依然难掩少女曼妙的柳腰,硕大的胸脯虽完全被蓝色所覆盖,但微微偏束身的款式却更凸显着傲人的围度。同样带着金色花边的披肩被金色纽扣规整地扣紧,和同色的被白色头箍固定的头巾一起垂到肩膀下方。脖子处的高领系着紫罗兰色的蝴蝶结,其后是一个金色的挂饰,与两个耳环一样均在中心处点缀着青绿色的宝石。同样青绿色的美瞳让少女看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七海原来是换装去了啊,我看着连一头黑发都变成金色大波浪的少女,心中暗念七海是否已经迫不及待后续的调教,快得有些不可思议地的戴上了假发并换好了如此复杂的装束。不过先前的洛丽塔风格,装束似乎也不算简单,光是把那些先前绑在肉棒上的丝带解下后一条条穿插回去就需要很久的时间。一身纯洁修女服[注3]的七海用着并不纯洁的姿势,跨坐在我的腰部,白丝覆盖的膝盖杵在软软的床上,穿着棕色长靴的小脚扣紧并死死压住我的大腿中部——这个姿势即使没有被捆绑我也很难抬起腿,肉棒也被少女温热的隐秘之处隔着内裤压着。圣洁的少女和如此淫荡的姿势形成了鲜明而巨大的反差,我的肉棒像发疯了一样不停顶着少女,但七海却只是一脸庄重和严肃,安静地坐着,死死地压着。
“真是充满罪恶的人呢。”坐在我身上安静良久的少女的声音都因略显神圣肃穆的表情而变得冰冷了几分。原本还在庆幸七海只是换一身装束的我,随着少女带有审判意味的话,和看清了她手中那好粗一捆静电胶带与一大瓶润滑液而变得紧张起来。“你还想挣扎而不愿认罪吗?”我知道这位修女所说的正是顶着她,不停地试图竖起的肉棒,可这种反差所带来的性吸引力几乎是秒破了我的防御。
“看来你的罪恶太过深重无法自拔了,只能好好惩罚了呢。”七海解开了我被她大字拉开绑住的四肢,因挣扎而被绳子勒出的鲜红像淫荡罪恶的铁证,些许的刺痛仿佛直达我那被淫欲彻底蒙蔽的心。我的双脚被七海轻轻并拢捆在一起,就连脚趾也被一个个连着绑起来。手臂被放在身侧,和身子一起绑着且缠绕了几圈,剩下的绳子则穿过缠绕的绳子内侧并固定好,手指也享受了和脚趾一样的待遇……
胶带的撕拉声不时传来,盖住我可怜的轻声呜咽。
“仪式完成,该施以残酷的惩罚,来洗清你的色欲罪恶了。”七海用力拉紧后捆好了最后的几根绳子,将已经惨不忍睹的被胶带裹满的人形玩具再度固定,断绝了我最后一点点蠕动和挣扎的可能性。少女面带悲悯,声音似乎都变得有些空灵。
全身先被绳子紧紧固定后,又用胶带彻底缠成了一个粽子,下身露出涨得似乎都比平时大一圈的肉棒和蛋蛋,上身则仅留两个乳头露在外面,其余地方均被不止一层的胶带所覆盖束缚着,几根长绳再把整个身体牢牢固定。如果说捆绑是一门艺术,那这个萝莉少女便是把难以置信的束缚感展现在作品上的大师。做完了这一切,七海跪坐在我的大腿上,右手紧紧握住了肉棒,左手如同灵活的八爪鱼在舒张着触须,手指轻轻地摊开,让指甲慢慢滑过血管鼓起的蛋蛋,手指收拢回来时指心轻微的摩挲和先前指甲略带尖锐冰冷的刺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经受这种折磨的蛋蛋,像极了一颗缓慢跳动的心脏般收缩舒张着。从被躺下绑住的视角里,充满了射精欲望的肉棒始终傲然挺立,正对着一脸神圣与庄严的七海。
肉棒开始被少女的右手撸动的同时,左手没有一刻停下那对蛋蛋的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少女一丝不苟地重复着距离都近乎完美一致的撸动,可让人几欲癫狂的,并不是或者并不完全是因为,被少女绑得几乎是没有任何一处可以动弹甚至挣扎的身体所带来的超强束缚感,也非这身穿在少女身上带给人神圣纯洁观感的修女装束与吊带白丝之间的巨大反差,甚至不是少女在偶尔的庄严肃穆中看向你的眼神时的偶尔闪过的那一丝并非嫌弃和鄙夷但带着一种好似在看垃圾的蔑视目光。
你可能猜对了,修女七海那只将肉棒握得超紧的右手,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磨人地上下撸动着。
文火慢烤般的玩弄,最后的结局可能只是今晚将不知重复多少次的寸止中的一次,或是紧握肉棒的手在射精前更紧地握住肉棒并停下,又大概是再次只允许肉棒射出一滴两滴精液的残忍折磨。被快感充斥着的我,做着这道并不是我来填上答案的选择题,每一个选项都是绝望的不同写法而已。七海像在小心翼翼地做着某种禁忌试验的修女,这施加给肉棒的超慢速超紧握的玩弄,是少女在我饱受折磨的欲望之火上不间断地倾倒着高辛烷值燃油。被烈火所点燃的可怜身体,徒劳地反复努力着挺起哪怕一点点腰来增强些许快感,却被绑得如此凄惨丝毫无法动弹。毫无挣扎可能、无法畅快射精的绝望感让人想放声大叫,但少女施加的刺激之缓慢,又不足以让肉体的快感达到忍无可忍的程度,只能绝望地从唯一没有被封死的出口,带着似乎永无可能爆发的压抑而低沉地呻吟着。
都柏林奥蒙德酒吧里,本·多拉德对西蒙说,把你在牢里关上七天,光靠面包和水来过活,那样你就会唱得像花园里的一只画眉。
房间只亮着落地灯,昏暗似酒吧的光影里,七海用一次次的蹂躏和折磨,聆听着被她寸止了七日的人形玩具发出的、由多个单音节的呻吟所连成的沙哑(“)鸟(”)鸣……
“叫了整整一刻钟的时间了,你还是不愿甘心受罚啊。这可是在帮你洗涤罪恶啊。真是不知好歹的人类呢。”七海站起身,覆盖在我身上的蓝色修女长裙的裙摆,慵懒平铺的褶皱变为亭亭玉立的光滑,将那双白丝腿的绝对领域与其上的勾人吊带再度遮盖。被浴火炙烤的全身刚刚感受到一丝清凉,仰视着少女居高临下的眼神,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我,几乎是哭喊着出声:“求求主人了!不要再把嘴巴堵上了!我会死的!我会被玩死的!!!呜~~~”
紧绷的纯洁面容有那么一瞬间的波动,少女轻笑了一声“好聪明呐,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会不知道呢!又坏又色、残忍的、因施虐而快乐的、超喜欢看着我被她玩到崩坏并极其享受这个过程的七海主人会做什么事情来让彼此更加快乐,实在是太容易猜到了。
可是,猜到了似乎并不会让事情变好,而只会增加无可躲避的绝望感。
“这可是我在牺牲自己,来清除你的罪恶啊。”恢复了那份神态的修女,轻轻撩起长裙,脱下了白色的丁字裤,露出了已流出些许蜜汁的蜜穴。少女轻轻扔出的胖次盖住了我的口鼻,闻到一阵似紫罗兰的体香的同时,视线也被遮住了大半。覆盖了数层静电胶带的身体,感受到少女已经跨坐在我的小腹上,隔着那些束缚轻轻摩擦着腹肌。还在惨叫的嘴巴即刻被口球塞住,凶残的魅魔继续贴上两层静电胶带,将我唯一的发泄出口完全堵死。
“呐,这下就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了,所有宣泄快感的途径都被主人控制了,真的是太好了。你猜,接下来会先从哪边开始呢?”少女甜腻的声音传来“哦,忘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把你的猜测告诉主人了呢。呵呵呵…”
努力透过口球和胶带的惨叫声已经变得低低切切,但这被压抑后的惨叫和呻吟似乎反而令身上的少女更加兴奋。经历了一瞬抑或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在毫无预料和准备中,左侧的乳头被少女一把含入口中,传来柔软触感的温润舌尖也在瞬间变得有些疯狂,贪婪地舔舐、毫无怜悯地蹂躏着乳头,少女的左手则以相同的频率欺负着另一个乳头。这份突如其来的洪水般的快感,本该让我的身体如过电般痉挛的同时大声呻吟,但现在,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牢牢束缚,口腔被塞满毫无大声嚎叫的可能。如同声音在密闭的空间不停回荡,少女的甜蜜折磨所带来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却毫无发泄的出口,激起的快感回音不断在身体里荡漾,和两个乳头处传来的后续一波波快感浪潮再度叠加,几乎是瞬间就将我推向崩溃的边缘。
但少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察觉到了我跳动着的肉棒在轻轻蹭着她修女长裙后面的裙摆,左手轻轻将它撩起盖在少女自己身上,最后的小幸运也被少女无情的剥夺了。
“怎么让你射出来呢?要不……就这样舔你的乳头直到射精吧。”甜腻的声音传达出的却是如此令人心神俱惊的提议,可除了惊恐的眼神,自己再无其余的方式去祈求七海放过我。不,即使是眼睛也被少女的胖次遮住了。“看来你愿意啦,乳头一下子就硬得那么厉害了……喏,龟头发紫,肉棒也抖得更快了呢。你这个变态的小性奴,就那么不想舒舒服服地射出来,非要主人用折磨和拷问的方式啊。”少女的声音顿了顿。
“真是个大~变~态~”
“绝对不是的!我好想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在心里独自发狂,就连早就因七海的言语调戏和羞辱而通红的脸也被胶带遮住了大半。
“我就是七海主人的玩具!请尽情的玩弄我吧!被玩够了就可以休息,等待下一次的蹂躏了。”连日以来的调教早就让人濒临崩溃,大概要彻底坏掉了,我甚至已经有了这种念头。“我就是用来被七海主人虐待取乐的性奴!主人快玩我吧!尽情的玩吧!玩死我吧!”
被调教成这个萝莉少女的人形玩具,就是这种下场啊。身体被完全地束缚,所有可以向外反馈的途径被几乎完全地阻断,除了……
“你的身体变得更热了呀。”在灵巧的小舌头的长时间肆意蹂躏之下,前列腺液绝望地从尿道口源源不断地流出,七海愉悦道:“从肉棒里流出来这么多,却一滴精液都没有射出来,真的好可怜呐。”少女没有塞住我的耳朵,一定是为了让我体验这只能通过身体细节来反馈的言语调戏。
“呜~呜~”一阵阵被口球和胶带双重压制后,如低声细语般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急促。
“叫得好好听啊,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再多叫一会,多叫一会,哈哈哈哈哈……”七海的声音变得犹如嗜虐的魅魔,略带尖锐的高亢声音毫不掩饰地传达着内心真实的愉悦。这才是这个少女真实的心声吗?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从乳头传来的快感即使只能在射精的慢慢长路上如同轻风一样带给向着心中的圣地前进的无法动弹的朝圣者微不可查的助力,痛苦和愉悦的长途终于要到达射精的终点。
这样屈辱地射精,真是比超慢速玩弄肉棒更加难以承受的凌虐了,好在终于可以释放出被不知多少次憋回去的精液了。已经被玩成这个样子了,主人应该会让我射出来的吧。
乳头处的巨量快感令人舒服得要发疯,但传递到被放置在空气中的肉棒上、对射精有刺激作用的部分实则九牛一毛。下体的大鸟此刻就是那填海的精卫,我清晰地感受到,精液如同温度计里的水银,从根部开始,在肉棒中极其缓慢地爬升着。如同剧毒腐蚀着管道,从精液进入肉棒开始,肉棒便处于一种由内而外的酥麻与肿胀感混合的快感之中,倾泻而出的欲望因缓慢堆积的精液,看起来是那么不可阻挡。
“咯咯咯咯……”魅魔淫邪的笑声宣判了这次的刑罚,突然起身紧握住肉棒的双手则是毫无同情心的处刑者。
再一次认错了身份,因无穷级数求和完全可以收敛于有限大结果,阿基里斯至少在数学上可以追上乌龟,但西西弗斯则因受到诸神的惩罚而只能陷入永无止境的循环。
“噢噢噢噢噢……”即使嘴巴被堵得那么紧,绝望、痛苦又带着一丝受虐的快感的惨叫声在少女听起来还是变得响亮了。“玩死我吧~玩死我吧!玩死我吧!!!”
似是察觉到手中的玩具已经要坏掉了。少女回到了分腿压住我的大腿的坐姿,右手死死握住肉棒的末端,以一种近乎残暴的力度再次拒绝了我那更加有力的射精。
“我的玩具,现在你可不能坏掉了哟,不然后面你可是会撑不过去的。”
什么!!!!!!这还不够凶残么?到底还要做什么啊!?
但就连这种短暂思考的时间都没有留足,大概是立刻涂上了润滑液,七海微凉而滑腻的左手开始狂暴地撸动凄惨的肉棒,射精的高潮几乎是瞬间就接踵而至,海啸般的快感瞬间迸发,但精液却因少女右手的紧握而无法射出。没有射精的快感高潮如凌迟一般绵延不断,前一波还没开始平息,后一波就汹涌而至,七海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蛋蛋里要沸腾的精液拼命向着尿道口奔去,却发现中途就有一个牢不可破的铁门,前面的精液徒劳地拍在铁门上出不去,后面的精液又将前面的向前挤压,如此往复。承受不了如此巨量的快感,我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上翻着,感觉自己就是一头五足野兽,可也没有哪个野兽会在被捉住囚禁之后面临如此坚实的束缚。我看不见七海的表情,无论是因为被凌虐到意识模糊的缘故,还是因为胖次蒙着眼睛的原因,但她现在一定极为满足和开心。
“射出来~射出来吧~快射出来~刚刚是谁在哭着喊着求主人放过,求主人允许射精的?明明想射精想得都能对着主人的靴子发情了。”
……
“七海都不忍心看你的肉棒和乳头了,难道你真的就这么变态嘛,被蹂躏成这副凄惨模样都不射精。嘛,莫非这是在告诉主人,你还没被蹂躏够么?”
……
“蛋蛋都鼓成什么样了啊,你怎么还没有射出来呢?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变态。”
……
“变态,大变态,你是个只想流着前列腺液被禁止射精的大变态。”
……
“越是说你变态,你的肉棒就变得越大越硬,不是变态是什么?主人的手都酸了。”
……
“不问你这个大变态了,肉棒你想射精吗?不想的话就继续乱抖……哦?抖得更厉害了?那看来肉棒也是变态的肉棒呢。”
……
“看来是还没有被憋够,你说是不是啊,我的人形玩具?”
……
“没想到你还挺耐玩的嘛,到现在你都这么淡定一动不动哎~真的是太棒了。”
……
“亲爱的小性奴,你就那么喜欢被惩罚吗?之前在电影院还敢不听话,也是故意的吧。就那么喜欢故意惹到主人,然后心甘情愿地一次次享受惩罚吗?”
……
“主人现在让你射了,小奴隶却这么一直不射的,你是真的想被调教成永久禁止射精的人形玩具宠物吗?”
……
一句句的羞辱和嘲弄精准地落在兴奋点上,毫无回旋余地的羞耻感与身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冲破那早就支离破碎的防线,肆意妄为地在身体中扫荡着名为理智的躲藏者们。填充着每一句令人羞愤欲死的调戏之语的间隔的,是在我被少女双手同时维持着禁止射精和超高速榨精的悲惨遭遇上,再叠加上一层七海樱桃小口所赐予的难以形容的快感——软黏的小舌头在涨得似乎根本吞不下的龟头上游走着,时而绕着冠状沟一圈圈舔舐,时而舌尖轻击尿道口,偶尔调皮地轻轻用牙齿咬住肉棒,有时又会用舌面将其完全覆盖、带着一丝丝口水和前列腺液摩擦着龟头,在这期间,七海令人怜爱的娇媚脸颊时不时的微微凹陷,口腔也在用力地吮吸着……七海绝不会轻易放过这种绝佳的机会,但这并不是蓄养了许久的鱼差不多该开始捕捞,而是一个小女孩不舍得推倒精心搭建好的积木城堡。这个极度嗜虐的小萝莉——我的主人七海,在欣赏和感慨着自己的杰作,尽可能地陶醉着、享受着城堡倒塌前多看的每一眼。也或许,如果真的哪天无意或盼望已久地惹怒了七海,或者我在被玩弄得欲火熏心毫无理智之时的受虐之魂夺了身体呓语出声,可能小萝莉也会永远不再推倒那些积木,用无尽的束缚、羞辱、寸止和无射精高潮永远地折磨这个可怜的肉体。
如果是你,会甘愿堕入这无路可逃的、永恒的地狱之中么?
正在我尝试用不知道什么部位思考着这个似乎根本得不出答案的问题的时候,因天量快感的冲击而向上翻着的、几乎彻底看不清瞳仁的眼睛重获了更为明亮的光明。因长时间的遮蔽,习惯了以少女白色胖次为背底色的半暗半明后,七海突然拂去剥夺了我大半视线的蕾丝丁字裤,视线中那被有限的灯光照射着的墙壁呈现了一瞬间的紫色,而后随着我视线的慢慢聚焦,显现出灯光原本的颜色。真是凄惨啊,一波波无射精的高潮摧残着我,且每次高潮的间隔越来越近,到最后彻底已经连在一起不分彼此了,在这种折磨下度过了这么久,眼睛都不适应这骤然的变化了。
七海右手虎口依然卡着我的肉棒末端,大拇指和食指缠绕着肉棒并扣紧,一滴精液都没有被放出来。穿着修女装的少女似是还没有从不断的言语调戏切换到纯洁的修女状态,脸上一丝充满施虐之乐的残留余味未消。虽然,少女停下玩弄的举动让我如获新生,可大口呼吸着的鼻子转瞬之间就成为了新的罪证。
“呼吸声这么急促,说明你体内的罪恶实在太过深重了。”修女七海开口宣判,“只好这样惩罚你了。不要怪我没有怜悯你。”
破罐子破摔的我,呼吸几乎是丝毫没有变缓,像是落水的人,似是渴求着氧气似是期待着被拯救。渐渐恢复正常的视野里,七海慢慢的起身,肉棒的紧握却一刻也没有放松,在那被撩起的裙摆后面,是滴着汁液的蜜穴。
难道说?
微微一张一合的蜜穴一点点地靠近着肉棒,像是魅魔准备将她无法动弹只能挣扎的猎物吃干抹净。
饱受折磨的肉棒,此时根本毫无可能承受得住这种程度的快感啊,少女的身体就是最可怕的刑具。七海应该不会不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清晰地知晓我每一次射精高潮的来临,可这种程度的舒爽所触发的射精欲望,应该早就超过了此时这个可怜的肉体可能承受的阈值。如果不是七海持续紧握着的手将精液一次次活活地憋回去,恐怕肉棒会在触碰到蜜穴的一瞬间便一泻千里。
涨得发紫的硕大龟头被少女粉嫩的蜜穴步步紧逼,明知无力承受这份快感的身体无从躲避;明明无法射精的肉棒背叛了身体,异常躁动着渴望被七海开合着的蜜穴一口吞下。
反正反抗一点用都没有,就连挣扎都做不到,就默默忍受/纵情享受这最后的饕餮盛宴吧。
各种液体混合而成的粘液遍布在涨得发紫的龟头上,丑陋而狰狞得像一朵有毒的鲜艳蘑菇;少女原本紧闭的肉缝像花朵绽开,点缀着白色蜜汁的翕动着的小穴正对着肉棒。坐着的是面目平静而圣洁的七海,动作缓慢而坚定;躺着的是满眼惊恐和期待并存的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当你得知一件事必然将会到来,比起它临近前的复杂心情,真的到来后反而会有种“终于发生了”的解脱感。七海显然是熟稔人类的心理弱点,完全不理会我现在那即使被封了两层也越来越大的呜呜闷叫,蜜穴的边缘不断摩擦着龟头,拉着淫糜的液体丝线,握着肉棒的右手也轻轻掰着它小幅转圈……遭受着这种无规律的折磨,即使已经恢复了视觉,我依然无法对七海的后续举动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偶尔肉棒的前端会被少女轻轻抵在蜜穴入口,有的下一秒,肉棒是继续被停留在此处,有的则是突然被移开后继续用蜜穴的边缘爱抚着。心跳的速度也随着肉棒和蜜穴的距离而不断变化着,同时也一起挑动着我异常敏感而脆弱的神经。
“唔——!”被堵死的嘴巴发出了惨呼,因骨传导的缘故,自己听到的痛苦与欢愉格外大声,肉棒历经长时间的无数寸止和无射精高潮之后变得如同处男——被七海夺走了各种意义、部位和方式上的第一次之前我还是的——那样敏感,被湿滑的蜜穴骤然极速吞入的瞬间就达到了高潮,爆发的精液又被骑在身上的小恶魔用右手所阻挡。穿着彻底与之形成反差的纯洁修女装,七海略作调整,我便感受到蜜穴蠕动着的肉壁从四周紧紧夹住了被粗暴吞下的肉棒。因少女上半身的端庄坐姿,直立的上半身的重量让肉棒瞬间直达花心,撞在一小团蜜肉之上,激起的涟漪在少女的轻声嘤咛后很快平复。蜜肉旋即便开始报复似的吮吸着龟头,牢牢将它缠紧。像真的在做着巨大的牺牲来拯救我这个淫荡的受虐狂的罪恶,少女面无表情地坐着分毫不动,只有蜜穴锁住了肉棒不停地裹吸着。
修女化身成了静置的刑具,静谧而淡然地拷问着想招供都招供不了的俘虏,看样子,已经做好了长时间拷问的准备。肉棒在蜜穴的拷问之下癫狂地抖动着——俘虏的竭力挣扎除了会取悦有着施虐欲望的行刑者之外,也自然还会得到更凶残的拷问——蜜穴更用力地箍着肉棒,引得肉棒更加剧烈的颤抖……柔软的靡肉终究无法将肉棒彻底束住不动,因此,这场不断升级的战争进入了无解的恶性螺旋。肉棒抵抗的空间被一点点压缩,却永远无法归零。意识到了这一点的瞬间,修女逐渐显出了一丝不耐和愤怒,持续欺压着肉棒,左手饿虎扑食一般捏住了我右侧的乳头,泄愤似的蹂躏了起来。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彻底爽到的我,肌肉绷得像快要断掉的琴弦,全身都似被拉紧了——像昨日下午被七海吊绑着双手直到只有小部分前脚掌站在地面的时候,那个因小性奴不听话而被用力拽向前方的肉棒一样。这种在下午时还觉得如地狱般的凌虐,让当时的自己全身竭力向前迎合挣扎着的拷问,对比起现在被绑成木乃伊的样子——七海真是个令人惧怕的永不知其极限的凶残主人呢。
七海的上半身突然开始狠狠地对着我的下身打桩,让我那被蜜穴紧裹的肉棒被迫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快感的狂潮瞬间将我冲上云霄,这种感觉不是过山车的刺激,而是自由落地般下坠不断加速的疯狂——这是一维的无限深势阱,肉棒和我都有两个无法突破的边界。勃起到几欲爆炸的肉棒既无法射精,也无法恢复平时的状态;我既没办法宣泄快感和痛苦,也没办法将它们消除,相反,快感和痛苦同时在体内迅速积压着。我的双眼睁大到了极限,眼角几乎都要因此崩裂开。幸好为了维持其中的一个边界,七海无法松开她紧握着我肉棒的右手,也因此我的身体少承受了相当一部分冲击。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许是意识到没办法将力气尽数用在到狠狠地干我的现实——幸好如此,否则不知自己会被少女操成什么样子,修女七海懊恼地抬起了伸出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来回蹂躏的左手对着我,微僵在空气中。看着多次无射精高潮后意识模糊几近昏厥的我,蜜穴里困着还在抽动着射不出精液的肉棒。七海起身让我的肉棒拔出,用力坐在我的大腿上。似是觉得不解恨,只能看清残影的左手继续让我维持着无射精的高潮……
一个包含各种有着相同固有频率的谐振子的系统,谐振子的能量只能取某个基本单位的整数倍,这个数值由普朗克常数和固有频率决定。那么,眼前这个可怜的肉体,射精的最小单位可以是多少呢?少女并没有数百年前提出能量子假说的某位帅哥那样恐怖的数学和物理功力,但她有着前者也不大可能具备的对男性肉体的精湛拷问技巧(谁知道这一点对不对呢,哈哈哈)。
欣赏够了也享受够了,七海的右手握着无法逃脱的肉棒,海量的精液堆积在被白嫩小手握住的肉棒下方,像曼妥思与雪碧相遇后那样就要喷薄而出。像准备进行最神圣的仪式、又像准备着最终审判的惩罚那样,七海先深吸了一口气。修女的右手瞬间放开了对肉棒的紧握,而后立刻以更快的速度再度握紧。粘稠到拉丝的一大颗精液从尿道口飞出,在宏观上复刻了精子的蝌蚪状微观形貌,明显比尿道口粗的单粒射流展示着这种非牛顿流体的巴拉斯效应,撞击在少女略有潮红的娇颜上,沿着脸颊的完美曲线向着两片粉色唇瓣缓慢地竭力流动过去,快要抵达之时被早已等候得不耐烦的少女打断,灵巧的小舌头将那滴精心制作良久的特浓精液舔入小嘴——一个自杀式撞击。七海双眸闭起,表情也变得舒缓且更加温润,这精液也因我每日被强行喂下酸到令人发颤的柠檬的调理而明显发甜。
“多么浓稠的罪恶啊。到了彻底解救你的时候了。”
解救?主人,求求你放过我,或者直接杀了我吧!
趴在身上压着我的小萝莉,小嘴毫不客气地将肉棒的龟头吞入,一点点从这个肿胀发紫的长条夹心面包中顽皮地挤着奶油夹心,不,不是挤出来的,应该说是一点点释放着积蓄的精液。一滴滴大小不尽相同的精液被七海逐个释放出来,打在少女口内的红色肉壁上,立刻就被完全吞没。小萝莉一颗颗品尝着浓稠的奶油夹心,像繁复的用餐礼仪那样,每品尝完一颗,都会用柔软的舌尖侵入尿道口的空隙,将可能残存的一点点精液搜刮干净。每当感受到那一滴精液冲击的力度略有下降,少女的左手即刻就会开始凶残的榨取和短暂的寸止。一滴滴的释放带来欢愉的同时,也激发了万蚁噬体般的渴望完全射出精液但不得的焦心痛苦,这种痛苦又转瞬被七海赐予的下一滴释放精液的快乐所治愈和取代,而后则如饮鸩止渴,再次激发着痛苦的煎熬……
我已经彻底屈服,认命般接受着七海赐予的一切,被完全调教完毕也被彻底玩坏的身体,连最真实的情感都变成了完全遵循着少女的输入并给出严格对应输出的永不出错的机器的产物:主人允许我流出一滴精液,身体便给出短暂但刺激至极的信号;主人禁止了我后续的射精,那短暂的绝世美味便离我而去,只留下对主人下次赐予的射精更心痒难耐的煎熬,精神在这时已经被调教得和肉体一样诚实,能传达出的只有我隔着塞得紧紧的口球和封得死死的胶带后那源源不断的凄惨与幸福至极的哀嚎和呻吟,终究承载不住的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在漆黑的静电胶带上留下一抹抹印记。
此刻,这个穿着修女服,面色神圣肃穆的嗜虐萝莉少女七海,便是世界的唯一。
[1] 这段回忆插叙里,七海所说的第一段话中的医学知识为依托,所做出的第二段话的推论的准确性,笔者无法验证。
但显而易见的是,即使这种方法可以蓄养特浓精液,也只能用于单次的、持续性勃起坚挺的情况。一旦勃起结束,精液便会回流膀胱后随尿液排出。所以并不存在诸如“被禁止射精一周,期间每日寸止x次,精液的浓稠度便与7x呈正相关”的说法,任何的勃起中止都会引起精液流入膀胱,导致这种蓄养特浓精液的过程前功尽弃。而且,依据WHO的《人类精液及精子-宫颈粘液相互作用实验室检验手册》中的精液检查标准及注意事项,检查前的禁欲至少2天最长不超过7天,因为禁欲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提高精子密度,而不会提高精子活力。
所以被寸止蓄养,可以认为是少女的理解不当,也可以单纯理解为写作手法——沦为可爱萝莉少女的特浓精液蓄养器具,被连续多日的寸止不停地累积着精液,这给人的感觉可比上一段话里干巴巴的解释要带感多了。
寸止蓄养精液过程应当部分符合多次高潮(包括不限定次数的无射精高潮与最后一次射精+高潮)的定义,详细内容请参考以下文献:E. Wibowo, R.J. Wassersug, Multiple Orgasms in Men-What We Know So Far, Sex. Med. Rev. 4 (2016) 136–148. https://doi.org/10.1016/j.sxmr.2015.12.004.
但寸止过程本身会增大男性前列腺负担,长期如此容易导致病变,因此为了身体健康,不建议长期持续性地进行寸止玩弄。
[2] 本文是根据自身真实经历,加上一些编排、穿插和虚拟的手段改写的。作者在现实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酥得不行了。这句话的具体感觉,作者在文中只能用文字来表现,具体一些的,可以部分参考车牌Kymi-028,49分28秒松本一香的这句一模一样的话。
[3] 其实就是《契约之吻》动画中那位“纯洁的修女”沙朗的装束,现实中的事情发生的时候这部动画显然还未上映甚至可能还未开始企划,七海穿着的也只是一件普通的修女服罢了。因沙朗实在是太戳性癖了,故作此改写和注释。
第一章至此就结束了,1.4部分重写了很多次,总是很难写到完全满意。不过至少是个足够长的小章节了,祝大家周末愉快。欢迎多多留言回复,很喜欢和大家交流。
后续的章节我还没想好怎么编排,我不大倾向于打乱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件的顺序,但章节上应该不会按照时间顺序来。
可能有读者发现或者猜到了,女主七海的形象与不少作品不同,可能,调教并不以疼痛度为基准,且出现的道具也比较简单,只是单纯的绳子、胶带、口球等,调教时利用的多是日常生活中相对常见的物品(也欢迎猜测后面会出现什么物品被用于调教)。
第二章可能会轻口一些,心理活动和日常场景应该会稍微多写点。被调教成那个样子,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何况第一章其实埋了非常多的伏笔(也欢迎猜猜看)。
嘛,其实还有个原因,前天夜里写文被主人发现了。
“你不是说,玩得太激烈你会受不了的么?”
喜提一周的寸止+禁止射精+禁止自行触碰敏感点套餐(呜呜呜~)。
所以昨天,我写1.4的剧情,写得时候挺煎熬的,写完还有更煎熬的事情发生。
今天醒来人都迷迷糊糊的…
如果有剧情上的偏好,和对内容的猜测,或者一切想提出的疑问,都欢迎随时留言。
2.1 (都新的一章了还是不会取标题)
被蹂躏和侵犯后的肉体时不时抽搐着,换上睡衣的七海就是一个混合了大姐姐般的温暖和妻子般的淑慧的少女,缠绵但不勾魂、温柔且不燥热地贴上她刚刚从那里拿开了口球的我的唇,深吻着,嗜虐的魅魔也有这样温情的一面。暖和的小手在我滚烫的身体上也变得清凉,一点点地解开束缚这个滚烫肉体的绳索和胶带……
七海不知在浴室忙活着什么,我没有听见流水的淅沥声。平静下来的我起身穿上衣服,安静地打开门走出后再轻轻带上。在房间外侧的阳台上,从海面上吹来的风穿过树林,调戏了阳台前方只矮了它一点点的树木的枝叶,在林湖上泛起一层层波涛,那是由一叉叉枝丫被风摇动而组成的涟漪,这总让我把它和被七海玩弄的肉棒联系在一起,它们不都是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么?也是因此,让本就喜欢在寒冷的冬日坐在窗边吹风的我,觉得这调戏了树木的风与七海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我微微张开双臂,似是在迎接,又像在拥抱着这份气息。然而身体的热量因凌晨微凉的风而向外散失着,使得刚经历过一场疾风骤雨般的玩弄后发热的身体因不适应这个温差而裹紧了牛角外套。我不禁甩了甩脑袋,暗想自己大抵是真的被玩坏掉了。
我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周遭的人和事在过去的人生中变幻得过于频繁,我多少次满怀希望和期许地伸出手,却发现最终什么也抓不住,唯有颓然地连同失望和恐惧一起把手收回——我甚至都不知道该对什么失望,恐惧令我处于极度的矛盾之中:与生俱来的炽热内心让我真诚对待着在生命里留下美好印记的人,但同时又心惊胆战着那似乎终将到来的离去。
我并不怕自己真的离去,但我怕自己真的离去。
先前的调教时被缠成木乃伊的自己,被七海赐予的快感彻底贯穿的灵魂的最底层,内心最深处却是前所未有的被安全感所包围,像一只流浪的小猫在主人的温暖怀抱中,不需要我进行思考——被七海玩坏也不停手的人形玩具早已被快感的高潮彻底淹没毫无思考的可能;不需要我进行逃避——全身被彻底束缚连挣扎都做不到的我也无路可逃。我知晓这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在作祟,而是承受着的一切给我的最忠实的反馈:失去身体控制权的人大多会本能地害怕,失去理智的人会用本能的愤怒掩盖内心的惊恐万分,但一条条紧缚着我的绳索和胶带,塞住嘴巴的口球,上面渗透着无比浓郁的、散发着金色和清香的安全感,彻底将我包裹,放下一切戒备的安宁与放松所组成的安全感便是那被玩坏的身体与崩溃的精神所依托的牢固根基。肉体快感本能想挣扎的身体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来自少女的束缚也帮助着想挣扎的身体与安宁的内心根基达成了某种形式与内在的和谐。
那背后房间内似乎还残留着放射性的安全感,就这么似乎根本没有衰减地穿透墙壁…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远方的海面似金属的液体那般冰冷,泛着银色的微光,矗立在左前方的冲积岛上的,是一座与右前方几乎平齐的山峰相对而立的小山,上面挤满了树木。几乎相同的两座山峰,只因其中一个在几乎没有给海岸线留下空间的小岛上,便没有了另一座的热闹喧嚣——开伐树木后修筑的白色石台阶,白天的时候偶有摩肩接踵的游客位于其上,人们登上山顶,面朝大海,忙着感受着来自海洋的气息,却全然没人在意另一个相同的存在,是否乐意或不甘地感受着孤独。来到这个庄园之后的某天,我这个家族的边缘人就和七海烂俗地观光了那座游客常去的景点。当时站在山顶观景台上的自己,依靠着栏杆背对着海岛,暗想右前方三点钟方向的山坡才是真正的孤单吧。热闹需要不止一个的参与者,但一人即可的孤独却可以被对比放大,海岛上的那座还可以归咎于海面的阻隔与几乎没有的海滩,那么斜前方的这座山峰,可能是出于保持绿化面积的需要,也得以保留那相对原始的状态。所以有时,单纯距离的亲疏并不是什么问题……
想打断这种胡思乱想,我掏出了烟盒,却被一个穿着粉色毛绒睡衣的身影一把夺过。小萝莉略显生气的脸庞对上了还没掏出打火机就转过头来的少年。“你答应过我不抽烟了的!”七海轻轻鼓着粉颊看着我,白皙的小腿从睡衣中伸出,穿着同样粉色的棉拖轻轻踢了下我的小腿。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之前习惯了。”
“一个前段时间还是处男的人,说自己习惯了事后烟?”
“不是啦,只是……”略带歉意的笑容被七海的动作所打断,粉色的身子静静搂过我的胳膊,满头发丝随风飘舞。
“辰启君之前都是这么孤单吗?”少女搂着我的胳膊,声音还是那种带着略显沙哑的甜。
她就是这个样子,似乎总是知晓我内心的想法,提前给出相应的回音。无论是那么多次精准地把精液憋回去的寸止,还是这种日常交谈中随时会散发给我的温馨。这种回音,都是当事人预期不到,但绝不会显得惊扰或者唐突,不会让我感受到自己被自作主张地安排了,而是一切都那么自然,满足一切你无法说出口,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渴求。
从这个角度,以及许多角度来说,七海这个摧残着我的身体的嗜虐魅魔,也是抚平着自己内心伤口的天使。
“是啊,你知道的。每个人自小或多或少都有远大的理想和目标,但时间悄逝,以至于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都成为了如罗曼罗兰所说的英雄主义。我只希望周围的人过得好,但其实,我也很想一直可以参与其中。无论这些年换到哪里,周围的人换了多少遍,我并非形单影只,也不乏交心之友。很小的时候做过的最温馨的梦境,便是有一座大庄园——当然比宫家在这里的一处要大得多,虽然这已经很不容易了——里面几乎可以满足所有需求,我和我珍视的人便都住在里面,一直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我在少女纯真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一种有心无力的倦意。曾经的自己,也因缺失而格外期许着别人的感情,用力过头地试图抓住每一个带着善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我更加炽热地回应着每一份热情,但不断变换的轨迹,总是让人承受着一次次的离别。虽然身体年龄尚且年轻,但我总是只把以前的时光看作年轻的自己。在年轻的时候,总以为一生很长,总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去创造自己和周围人的美好,可随着不断地相识和离开,我才发现哪有什么来日方长,有时候属于一些人的时光就是这么短暂。再有力的手掌也抓不住指间的流沙,化为黑灰之前的情感也总是炽热的火堆。电影《意外空间》中的人们被自己的执念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囿于心魔中不得解脱,而我的执念却让自己更加热烈地拥抱每一次相遇相识相知,从形形色色的陌生人变成彼此生命中有交集的人,但这些似乎都只能成为离别后巨大冰冷反差的背景板。一道道在我生命中留下的痕迹,像在那侥幸从功臣阁逃出的祖师爷刘伯温手里惬意吹、拉、捏后,蜜糖凝结后的糖人的尖锐边角划出的一处处伤痕,在梦醒之处,化为已知晓结局却回不到过去的遗憾泪水盈满双眼。带着一种残缺去寻找温暖,却总是在暂时的体味后便被迫远离。人常说美好的回忆如同一壶老酒,滋润心肠,而我渴求的可能只是不想让其中的一些人变为回忆罢了。这种心态让我异常期待与许多人再次相见,而很多时候隔断这些的,只是一个不断被迫漂泊的轨迹罢了。也可能是因此,初见七海时的莫名好感,便是源于少女的第一句话便勾起的内心深处的那种期许与悸动。
“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很高兴遇到你,辰启君。”当时的七海,穿着绿色金鱼结的水手服,眼中带着一些我根本看不清楚的复杂情感,但是我能感受得到,那其中有着清澈的真诚。
……
在那个莫名坐立难安的傍晚,在那个庭院的外侧回廊上,压着心中的不耐,看见三叔在面对着池塘的中庭与他西装革履的儿子灭了烟匆匆离去之后,我心念着真是运气好,否则我都不知道偌大的宫家宅院,哪里是允许抽烟的地方。我如释重负,走过去掏出烟点燃,灭烟器里的过滤嘴,纯白无牌名的外衣上,中部依稀有咬过的痕迹。略带茶香的烟雾充盈着每一次呼吸,也略为带走了一些莫名的躁动,我暗忖着什么时候这种不会公开售卖的烟,也有了爆珠的设计。二伯的脚步由远及近,听到脚步声的我正在抽烟,我有些局促的转过身,看到来人带着亲切拍了拍我的肩膀。
“辰启,这些天过得习惯不?”二伯在家族中心圈内是个好好先生,不同于那些无论是由于傲气还是出于节约无意义表情而难以接近的人,他那稍显苍老的、并不与知天命之年十分相称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让本来皱纹不多的脸自然地增添了一分像老年人那般的亲切。
“挺好的。七小姐也很热情。”
起初接到那个陌生而熟记的号码之时,我是有一些诧异的,来自家族的那些比较正式的电话极少打到我这里。二伯称已经帮我办好了请假的相关事宜,热情地邀请我早几日过去。虽有些不解,但二伯似乎没可能更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对我说谎。简单多带了几件稍显正式的衣服,我便动身来到了这座海滨城市,第一次走进了这个地价不菲的城市边上的大型庄园。
“安排七小姐,就是想让她带你多逛逛这里。这次除了家族商量一些大事,还要商议着筹备奶奶的九十大寿,毕竟也是血脉相连嘛。”确实,七小姐对我相当热情,甚至都有些……过于热情了。
见我作势要灭掉烟,二伯又道:“孩子真是委屈你了,不用这么拘束的。家族是有很多规矩,明面上的和暗地里的,但总体上来说,不用太过担心。”
“谢谢二伯。我会多在家里看看的。”虽然我的阅历不可能准确感知他的说辞有多少真心,我也能隐约感受到那亲切是带着一定成本的东西,和自己这种表面冰冷但因渴求一切的温暖而内心炽热、且行动上小心翼翼地处处考虑着每个人的感受不尽相同,但这份善意真切地令人感到温暖,我露出笑容道。
“这一个多月就安心地多待在家里吧。虽然其实宫家没有所谓主宅的概念,这处庄园……”二伯挥手画了个圈,“只是恰好许多人最近在附近,才选择的这里罢了。”
七小姐的热情和七海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是那种喜欢围着你问东问西、举止大大咧咧到有些不知边界的好奇少女。从入住后的日子来看,不用看族谱也能感受到七小姐和七海一样,处于家族的核心圈层,血缘上都和我几乎没有什么关系了。好奇少女的这一面常年被家族的严肃氛围所压抑着,在遇到我这个初次参与的来客时,如同医学上所称的超量恢复那样,压抑多年的倾向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这份气质和风格,加上清纯减龄的面容,降低了我心里对这个比七海年龄大一些的少女的年龄认知——实际上大抵有一米七的七小姐比我还要大几个月,而这也是第一次见面,就被少女难以拒绝的、连珠炮般可爱的查户口式聊天时得知的。
“呐,弟弟,你的皮肤平时保养得真的很好啊。”刚来到庄园找到二伯时,他身边起初安静站着的高个子少女就自来熟地轻轻挑起我的下巴,白皙的小手捏着我的脸颊感叹道。
“老天赏饭吃啊,我平时只是普通地洗洗脸,从来没用过任何护肤品。虽然这赏的饭我也不知道怎么动筷子。”对于这个实际上应该称呼姐姐的少女,我并未因此感到被冒犯。事实上自己就是这样一个人,很多时候考虑到的不是自己如何,而是对方是否开心。自从我有意识开始,我就发觉自己的身体确实有一些不同寻常之处,除了七岁之前小病不断三天两头去医院输液之外,比如皮肤过于白皙,以至于在第二性征还未显现的时候常被误认成女生——当然这也是后来带着不忿早早练了一身肌肉的部分原因,疯玩一个夏天都几乎晒不黑,即使有些许变化,也会在很快就恢复;还如身体恢复速度很快,动手术的刀口疤痕比想象中小很多,而且很快就恢复到基本看不出来,就连偶尔划破出血后的愈合也比周围的孩子快了许多;甚至瘟疫放开的时候,我几乎没有防护地多次外出,也未感染或有任何身体的不适。
“看来你们不需要老头子我来介绍了啊。”二伯微微一笑道,“也好,辰启就交给七小姐你了。带着他多逛逛吧。我还有些事情先失陪了。”
“走吧辰启弟弟,先安顿好你的行李吧。”七小姐说罢便伸手要拉起我的行李箱,我的习惯并不允许我让一位小姐姐替我做这种事。我的手后发先至抓住了拉杆,而七小姐的手则覆在其上抓住了我的手。从未和女生有过刻意亲密举动的自己,不禁面露羞赧,在从七小姐传来的轻笑声的映衬下特别显眼。我深吸一口气,来不及感受那份柔软,为缓解那七分羞涩和三分尴尬,我抬起头看着七小姐,对着那份吃吃笑着的俏脸,装出表情正色道,“一时心系第二皮囊,心急了些,弟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诶?这难道不应该你来询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么?弟弟是还没有谈过女朋友吗?心急什么呐?急着让姐姐带你去房间吗?”看来就不该自讨苦吃地装作不在意甚至有些调笑的样子,结果对方不仅接招了,还打了个漂亮的反手。“我知道了你的名字,也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宫凌宇。原本是写作孔雀翎羽的字,后来嫌写起来麻烦便改了相对普通的字。”
一身白色偏紧卫衣的凌宇姐姐直接拿起我的手,两手并用主动将其变成握手之姿,左手收回穿着紧身蓝色牛仔裤的腿侧,颇为浮夸且调皮地晃着被半强迫握住的我的右手。看着这位穿着一双过膝黑色丝绒粗跟靴后只比我矮了不到小半头的姐姐,有点哭笑不得的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先前机关枪扫射来的一个接一个的提问,好在邻家女孩般的自我介绍替我解了围,只是除了这穿着长相很符合之外,这自家的姐姐也太过俏皮了一些。
“嘛,确实至今还没人收了我这个妖怪。”我略微摊手道,只是不知二伯是否在我来之前就和七小姐说过我的一些情况。
显然这个回答是凌宇姐姐最关心的提问。我摊开还没收回的手臂自然地被绕到身子左边的七小姐挎住,被黑色皮质贝雷帽盖住的同色大波浪长发也顺势拂过我的肩膀,不得不说,那股清新的香味还挺令人向往的。“可看起来不像啊,你的长相,就算不主动,也会有小姐姐想吃了你的。何况你一直镇静地回答着我。”
“七警官,我真的已经坦白从宽了。”从现在这个角度只看得见黑色长发和飒气的贝雷帽,已经说出实情的我面对后续的问题,只得如此回答道。不然总不能说请和我律师谈吧。
“我不信,哪有人不打自招的,你说是吧?”
“千真万确啊,虽然我也没法证明。要是刑讯逼供的话,圆明园都是我烧的。”我现在的神态应该特像地痞无赖。
“可你明明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啊。”
扶额……我为什么这么犯蠢呢,怎么能想着和这些小恶魔女生斗嘴呢?当时的七小姐是这样,后来遇见的七海更是如此。
“你真的没谈过恋爱啊?那你有一定有喜欢的人吧。就算没有,也肯定有喜欢你的人吧。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生啊?牵过女生的手没?你平时的生活都是什么样的啊?喜欢吃什么?……”在好奇宝宝七小姐的狂轰滥炸下,我只能颇为无奈地被带着一路前行……
非常抱歉,本来这几天就该更新的这一节实在是太难写了,删改了三四次始终无法定稿。而且我还在被寸止和禁止射精折磨着,硬着肉棒和头皮写作的难度实在是有点大了。
2.2我写了很久,但即使现在,我还是没办法确定最后一次修改时加入的部分内容是否合适。这是一些关于贞操带的剧情,我会分成加入前2.2-和加入后的2.2+两种版本,依次发出,后期可能考虑酌情删除一个。
2.2-
我住进了七小姐住着的双层小楼的客房。七小姐在门口道别离开,快速地关上门后,我的心砰砰直跳,是的,对于毫无恋爱经验的处男,即使先前再怎么强装镇定,这独处后的环境里暴露的才是最真实的反应。
放下行李箱,我没有开始整理,而是先坐下点了一支烟,打量着四周来分散注意力,平复一下心情。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庭院里略显稀疏的竹林,更远处是约莫一周后要举行寿宴和会议的最高的楼阁,我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随着空气对流而飘向窗外,途经了我坐着的床——雕花的床头板,四角竖着红木,并在顶部有横着铆接的同色圆柱,似乎是为了方便挂帷帐的吧。房间里稀疏地摆放着稍显多余的家具,比如放置着几大桶封装饮用水旁边的梳妆台,更有一整箱我没听过名字的瓶装水,放置在堆满了书的小书架旁边,准备得还真是很贴心啊。一支烟抽完的我,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平静,反而觉得像在吸着一团火那样更加口干舌燥。并不习惯喝热水的我拆开了一瓶水,大口吞咽着,常温水的清凉滑过喉头。自己并非自恋之人,我也不会不自量力地对难以交际的人或圈子主动抱有什么幻想。诚然七小姐给人的印象不坏,虽觉得有些莫名之感,但我并未把她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臂说的话当真,即使当事人已经言明,但主动去女孩子房间邀请人家陪我外出闲逛,总会觉得害羞还是不好意思什么的。
旅途奔波的今天好像格外的令人疲倦,晚上就先好好休息,后面就自己逛逛家里和附近吧。我这么想着,拽过烟灰缸,又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匆匆灌下的常温水仿佛只是将火烧火燎的感觉带到了胃部,兴许是到来前的旅途中吃了太多辣味食物的缘故。
虽然因燥热有些心神不定的我分不清缘由,但还是被七小姐的举止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不打自招?很期待刑讯逼供?被说得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此龌龊,还是说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闷骚之人?嘴上说着脸上表现着无所适从,实则内心巴不得被好看的女孩子欺负?
……
……
…
我抬头看着横置的红木床架,上面没有挂着蚊帐。
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去找一下七小姐吧,不然自己在庄园里迷路那可就糗大了。
自己就这么目不斜视地在走廊上走着。
七小姐的房门根本就没有关,可能是在等着我过去呢?我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答。
犹豫了一下的我走进房门,疲惫的我看不清这个长度明显远超宽度的房间深处的景象,只有时而划破寂静的倾泻而出的流水声和朦朦胧胧只能看清人影的玻璃门。
原来七小姐在洗澡啊,那我还是待会再来吧。
低头准备退出去的我,看到七小姐的那双丝绒过膝靴含情脉脉地靠在墙边,边上屹立着的是没有插入靴筒的、为了防止其变形而设计的靴撑。
Emm……要不帮下忙吧?
——呸,你这是帮忙?你只是想摸摸看吧。
我应该只是想顺手帮忙收拾一下而已。
——那你为什么呼吸都急促了,就是想摸吧,是不是还想跪下来舔上去啊。快去吧,趁现在靴子的主人还在洗澡,这可是她在脚上穿了一天,裹着那纤细小腿和曲线完美的膝盖的靴子呐。
我真的只是想帮个忙,毕竟人家今天这么热情。我哆哆嗦嗦伸出手,不知为何心脏跳得那么快。
——紧张什么啊,跪下来,摸一摸,舔上去,舔上去,舔上去,舔上去,舔上去……
我真的是个抖m变态吗?
……
“别跑!宫辰启给我站住!”
“略略略,你也想抓住我啊。”
矮了一大截的我跑在前面,身后追着的人群中间,最前面的是留着双马尾的小女孩。
这个年龄的男生总是更愿意和男生一起玩的。小绅士心里嘀咕着,但实在不忍拒绝相对早熟的、更愿意主动和异性玩的女生们。
“快去那边堵住小偷。”短发的小女孩喘着粗气,本该含着奶气的声音像旗舰的汽笛,对着剩下的人说道。
…
可能真的是?
我动作轻柔地拿起靴撑,分开它的双腿将其分别插入靴筒。
明明只是帮忙的我,却做贼心虚似的做好了这一切。
应该不会起皱了,我看着竖起来的过膝靴,这黑色丝绒看起来真的很光滑啊,光滑到都有一些明显的反光了。
要不,摸摸看?
就摸一下。真的就一下。
……
奋力奔跑的我终究逃不过一小群人的围追堵截。
我的两只手臂被向后揪着,小女孩们的力量并不大,但这种押着犯人的姿态,在内心的情感作用下,我好像真的是无奈被抓的人那样面露不甘,被押着向远处走去。
…
真的很光滑啊,轻轻摸着的手似乎都感觉不到阻力的存在。
蹲下的身子朝向门口,右手向侧后方伸着,摸着靴筒的表面,感受着那阵丝滑。
——下贱的变态抖m,跪下,把你的脸贴上靴子开始像小狗一样蹭吧,把靴底都舔得干干净净,把靴跟插在嘴里吮吸。也想这么做的吧,忍心让这成对的佳人就这么靠在墙上等你这么久?不许碰你肮脏的肉棒,它可太想在上面蹭个几小时不停歇了,这样都能勃起得这么厉害,把鼻子凑进去闻个够吧。衣服都脱了用真实的自己去面对吧,用靴筒盖住口鼻,好好闻闻。
……
真的很光滑啊,我被押到了一个圆柱形物体的前面,背靠着物体的我摩挲着。
“让你再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 追了好久终于抓住我的气喘吁吁的小女生并不算重地捏着我的脸、泄愤似的带着奶凶的语气说着。
…
我本来应该就是个希望被女孩子欺负的抖m?似乎这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在脚面上有一根长长的发丝,这个穿着衬衫的男生慢慢地并不那么连贯地转过身来,正对着放置的、七小姐穿了一天的长靴。这被撑起的过膝靴静静立着,好像有个透明的小姐姐正穿着它靠着墙。Emm,要不帮忙清理一下吧。
——我的房间地板上可干净得什么都没有。
颤抖着的手顺着正面没有缝合线的光滑丝绒渐渐向下,经过了一个无比诱人的光滑的钝角——那脚部和小腿的没有严格分界的交界处,停留在横陈着一根长发的靴面上。这触感令人感到轻微的瘙痒,并不尖锐。
不知为什么,这柔软且因不知何来的粘附力——可能是静电?——触感有点像蛛丝。
前方脚尖处似乎有些灰尘,手都伸了就也帮着清理一下吧。我对着靴尖低下头。
…
装作竭力的挣扎刚刚好让小女生们有代入感,又不会因力度过大而挣脱。挣扎扭动的身体产生的奇妙感受像暖洋洋的下午晒着太阳慵懒地舒张着每一块紧绷的肌肉。手背在身后,连同身体一起被一圈圈缠紧捆绑在立柱上。
“被抓住的小偷,这就是惩罚。”
…………
“弟弟,这好像是姐姐的靴子吧。”
还微微散发着热气的纤手一左一右按住了我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的肩膀。浑身微缩而僵硬的我艰难地回过头,七小姐的眼睛微微上翘,阴冷和更多一些的玩味随着蒸发的水蒸气钻进我的脖颈。被当场抓个现行的我,不敢转身,目光惊惧地向下躲藏者。
有一种犹犹豫豫着最终还是撞进了蛛网的感觉。
“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可以吗?”微笑出现在七小姐的粉颊上,只有不曾差距的一瞬。
“不是的…这个…”惊慌的目光和无力而又徒劳的辩解随着七小姐缓步走向床边坐下而一路追随着。“等等…抱歉…不是的,没有的。”语气越来越慌乱了。可我的手却鬼使神差的忘记放下并捧着靴子,随着身子的慢慢转动,而面向七小姐的方向。
……
“不是的…这个…”着急的目光和口不择言的解释随着眼前二十多岁文质彬彬的人的靠近而凌乱着。
…
——窗外吹来的风可真是清新又不太凉的舒爽啊。
令人喘不过气的氛围里,充满着骨感美的纤细小腿,一个支撑着同样骨感的大腿,一个则置于前者之上,轻轻挑着和我脸色一样苍白的小脚丫,刚刚出浴冒着热气的脚趾光洁地反射着、闪着微微亮光。那裹紧的浴巾深处包裹着少女的隐秘之地,因未经光线的照射而保持黑色,像引诱、等待着迷途之人的无底深渊。
……
靠在栏杆上我的,手里拿着辣条?或者是一大块黑巧。
——这个把一头披肩瀑发{你(我)肯定没见过这个样子只是想象它散开之后的样子吧但应该大致不差}分成了好多个区域分别扎着后合流成二的复杂双马尾的少女和《米小圈上学记》中的角色李黎长大好几岁的样子真的很像啊。
柔软的两只手臂张开,一左一右抓着护栏把我围在中间,蛮不讲理地轻微扬起头看着我,马尾随着头的上扬在脑后小兔子一般跳动了几下。
“我也要吃。” 和带着绵香的巧克力主要成分(那当然不能是超过75%后的涩酸)同名的少女觉得我有后退余地似的,头部晃动划过的轨迹像有着轻微起伏着波纹的水面那样,逼近着早已后背紧靠护栏的我。少女的肢体动作幅度很大,和平时打招呼时摇动起来像坏掉的秒针那样猛地拍在后背一个风格,果然还是咋咋呼呼的性子呢。
“这不是有手有脚的么?”也就是彼此关系不错,所以才会看着她困住我的双臂这么调侃回去。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也会偶尔有所反抗,当然最终结果就是不知道哪里的肉可能会被拧一圈,并被她的闺蜜调侃说这人就喜欢被她欺负。不过这比壁咚更激进些的手段其实还挺……不错的?
我吃下了一口自己的口水。
“我就要吃你的~”少女和我的年纪都还小,没人把这句话往奇怪的方向去想。
………
“说说吧,这事你想怎么解决啊。”
“我…我……”做错了事的弟弟抖动的双肩靠着墙壁,站在距离自己一尺不到的姐姐面前,缩着的脖颈撑着低垂下来的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声音也随着音节的重复渐渐变得细若蚊蝇。
“既然这么喜欢,那就送给你吧。”和她邻(本)家女孩气质并不十分相符但同样大大咧咧的七小姐凑近了说道。
“不是的…我没有……”
“你不是很喜欢嘛。”面对靠近的姐姐,倚靠着的坚实的墙壁没有给后退留下任何空间。
“ 这可是姐姐穿过的哟。”
…
“每个我都咬过一口了!”我忿忿道,无论是这个还是那个年纪的眼角都不会因为眯起或睁大的双眼而浮现皱纹。
……
“那你就在姐姐面前,用我穿过的靴子射精吧。”七小姐交叠的双腿互换了一下位置,落在其上的另一条白玉几乎没有在另一条上面激起任何的涟漪。
——那还真是够骨感的啊。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够美的。
(都这个情况了还想这些啊。)
“不然姐姐可要把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出去了啊。”
…
每一块我都已经啃了一口,少女依然满不在乎道:“我不吃你啃过的那部分就是了。”
………
丝绒的过膝靴,光滑的靴面包裹住了刚被七小姐扒光衣服后
——做错了事情被抓了把柄(不是指的(不单单是但很想是吧)肉棒)当然不敢(会)反抗了
自然立刻蹦出来的坚挺肉棒。
“咝~”隔着靴子握住肉棒的我,右手和肉棒同时感受到了这种柔和的触感。
“停!不是这样。”七小姐冷冷开口道。“把这个色情的肉棒,塞进姐姐的腿穿了一整天的靴筒。”
有些难为情的我,按照七小姐的命令
——反正是她命令的
缓缓地在她面前展开靴子,把肉棒塞入充满了七小姐的气息的靴筒里,肉棒在异常光润的靴子内一瞬间便整根深深地没入。
“用姐姐穿过的另一只靴子,把你的口鼻全部罩住。全部!”拿着另一只过膝靴的我踌躇着。
——这不就是你喜欢-但从没期待它会发生-也没胆做的事情-么~真该跪下来亲吻她的白玉小脚-谢谢她-愿意满足你内心愿望的女性紫苑大明神-这个看透你内心想法的女性希摩洛斯-哦不你现在似乎更想和她穿过的靴子亲近-这也正如她所愿-至少正如她所命令。
“色胆包天的弟弟去也会害羞的吗?”
一脸羞赧的我只得照做。完全围住口鼻的靴筒,让每一下急促的喘息都吸着七小姐体香与轻微的酸臭汗味,肉棒同样在这奇异的、如同猛烈的催情药一般的气体中,像被腌入味了一般,随着每一下的撸动向身体传达着携着羞愧的背德快感。
“不想伸出舌头舔一舔吗?”七小姐的声音散发着魅惑的气息,从耳朵传入的令人兴奋的提议,带来的刺激却远不如被春药覆盖的肉棒和口鼻,但却像火石互相敲击的后的星火,点燃了那种你觉得已经很满足,但被七小姐这么一说之后,你才发现并立刻打算付诸实施了这个更加令人畅快的做法背后的那你不曾主动意识到的欲望。
反正她也看不见我的舌头到底在靴筒里是什么样子的,我心想。这遮挡在我一点点步入疯狂的舌头和七小姐的明眸之间的,是这个我用再也不用顾忌羞耻感的舌头贪婪舔舐着的七小姐的靴筒,温热的淫糜口水让本就光滑的材质更加滑润,春药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浓得令人颤抖着几欲发狂。
大受刺激的精液像被加热的水一样冒着气泡,开始只是轻声地在水里上浮。越来越多的气泡冲破水面而破开,合声的噪音振动着空气,发出沸腾前令人抓耳挠心的越来越大的声响。
……
被少女半推半就(强行)夺走了零食。强行占有的快乐超过了少女对零食大快朵颐的满足。吃剩下的部分,一端并没有带着我忿忿不平地说着我咬过了一口所留下的口水,一端却真实地存在着抹上了少女口中香唾的咬痕,被少女用后者抵在我的嘴边,捏起我的鼻子后塞入想多体味一会这种感觉、但又怕太久不张口导致少女停下现在的举动的我的嘴里。
“算了,毕竟不能浪费食物。”我(真的是)本着不浪费的心吃下这些带着少女味道的食物(么?)。
可似乎也并不全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此类事件已经多次发生,难道自己就那么喜欢有东西靠着所以依然站在栏杆边上,而不是换个地方躲避少女一次次的(甜蜜)袭击,比如选择站在大空地上,至少不至于让最后的场面看起来像自己整个被少女的肉体画地为牢般禁锢了一样?为什么每次班级换座时轮换到靠墙的座位,总是选择墙边的位置而少女就自然地坐在外侧,以至于自己任何一次无意招惹或有意调戏了少女后都被堵着背靠墙壁无路可逃?还好给教室刮大白的人做得不错,我才能放心体会那逃者无路的甜蜜。
………
——因为你就是个喜欢被女生欺负的抖m!
……
精液渐渐蓄满、溢出、上涌,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着自己,七小姐挠有兴致地看着动作越来越快的我,丝绒材质的靴子和肉棒摩擦发出的声音无论是从听觉还是触觉都像是在挠痒痒一样,让我全然将羞耻感抛之于脑后,在欲望的激流中被裹挟着一路狂飙。
“算了,毕竟真的舒服啊,也是七小姐命令我这样做的。”
可似乎也不全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即使说出去又怎么样,空口无凭的,总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大动干戈吧。难道自己就那么喜欢被好看的女生逼迫着做羞耻之事,而不是说出好心帮忙但一时鬼迷心窍的实情恳求原谅?为什么自己不是简简单单的选择夺路而逃,而是半推半就一步步听从七小姐的指令,直到深陷现在这个快要被欲望吞没的囹圄之境?
……
——看吧,还不承认!
唔~不是的,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
“呼~嗬~呼~……”精疲力竭的我面朝着少女,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教室里把我逼退到了墙上。不远处她的闺蜜吃着芝麻糖,坐着像看戏一般等待着。
“姐姐,我真的错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错哪了,因为什么事错了。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真心的,无论是当时的我还是现在打着字写着这个章节的我,都想不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在再度转校前的一天惹怒了这个少女。
这种场景今天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似乎我总是在因未知原因在逃,少女在追……直到避无可避。
“错了还不承认,罪加一等。你说这账怎么算吧。” 少女带着复杂的、强装出恶狠狠的表情:“你必须让我咬一口。”
抿着嘴唇的无路可逃的我,挣扎了几下之后,十来岁出头的脑袋在对少女执着得不像是单纯的恶作剧但又不解这份执着的迷思中,最终停下思考而屈服,像哥哥对莫名顽皮的妹妹那样,对着这个和自己同一天出生且只比自己小了几个小时的、自己名义上让她叫哥但内心完全想称呼对方为姐姐的少女递上自己的胳膊,随即感到一阵剧痛从右手手背和小臂的连接处传来——对,就是那个即使现在还在打着字,只需要目光一瞟不用低头就会看到的地方——旋即刺痛又逐渐消失,一种略带畅快的温热的麻痹感取而代之。但在任何旁观视角看来,少女的头晃动得很厉害,似是在更加用力撕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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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和见证了这一切的她闺蜜已经走远,我呆呆看着只是轻微出血的一圈牙印,表情平静但内心怅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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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那现已隔着南北两条回归线的当年的少女,到底是在哪里留下了一圈她的印记……
数日以后,面对着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甚至有些微病态的占有欲的瞳仁像紫黑色爱心的七海,我准会想起渐渐黯淡下去的、被曾经的少女咬着手腕的那一圈牙印和那个遥远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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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嗬~呼~……”精疲力竭的我面朝着七小姐,透过浸染姐姐的味道的长靴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舔着盖在脸上的她的靴子,开始出现味觉适应性的舌头已经舔得发麻,对于来自长靴内的嗅觉刺激也已经开始迟钝——这是大脑为了避免反复处理同一信息而过于疲劳的自我保护机制,但情欲却没有丝毫平缓和衰退,仿佛取代了感官的刺激,成了春药作用的新途径。我看不见七小姐的样子,但和越来越深入——以至于深入过的这部分靴筒都在脸上堆叠成一圈圈诱人的褶皱,像逐层清理一般舔着——的舌头一样,深深插入过膝靴的靴筒中被裹住的肉棒已经到了极限,精液就要随着将要到来的快感高潮的来临而喷射在七小姐的另一只靴筒里。
七小姐的手像下午初次见面时一样,覆在我的手上。因为先前初次见面时有过接触,让这种体验不至于无所适从和无法感受。和下午时候不同的是,这次姐姐甚至有些粗暴地将我的手打开,并隔着裹住肉棒的靴筒重重地来回抽打了几下充满射精欲望的色情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痛感经过丝绒面料的缓冲,虽已经减弱了许多,但仍把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棒,以另一种方式送到高潮的边缘。
精液狂奔着,像固定不牢的管道突然引入了大量的水流,管道随着巨大的突如其来的水压而颤动着。可七小姐的手在扇完肉棒之后便固定住了剧烈抖动的肉棒,以紧握到有些疼痛的方式。在痛觉的作用和紧握的禁锢下,就要射在七小姐靴筒内的精液被死死憋住了。嘴里发出的呻吟从被抽打着肉棒时的绵长的“噢噢”声变成了精液被憋住时的“呜”的一声悲鸣。“呼~呼~”拿开脸上已经舔完了靴筒内侧的淫糜之味的,舌头细细扫过了一大半七小姐的玉足穿着它的时候踩着的、因中等高度的高跟的存在而倾斜着的底面的另一只靴子的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惊诧、不解、哀求、渴望的多色目光在羞愧的背景色上因被抽打肉棒时情不自禁流出且不自知的痛苦的泪花而格外闪亮。
“我可没有现在就允许你射精啊,对着姐姐的靴子发情的弟弟。”七小姐握住了被她憋着精液的肉棒,顺势一拽。自己本就长时间狂舔狂嗅着靴子而缺氧,射精高潮前快速流动的血液让体温升高,更是加剧了些许的晕眩。我便因肉棒被拽向前方的痛感而失控般跪倒在七小姐面前。
“可是姐姐明明说……”被禁止了射精的我抬起头看向姐姐,半是祈求半是辩解的话语随着视线的再度聚焦而停顿,手中的靴子也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清晰的“咚”的一声闷响。
七小姐还是双腿交叠的坐姿坐在床边,但已经完全换了一套着装。抹胸的连身皮衣的下摆极短,几乎要遮不住姐姐的隐秘地带。连衣裙的鱼骨胸衣下面,是一直延伸到柳腰处、在收腰金属扣上面的是一个个X型交错的绑带。左腿穿着有复杂图案的提花黑色长丝袜,本该穿在纤细的右腿上的丝袜被戴着黑色的、刚到手肘前方的蕾丝长筒手套的左手拿着,正百无聊赖地将它在同样戴着长手套的些微摇动的右手食指上缠绕着取乐。那条光着的骨感美的大长腿边上,放着一排令人心生惧意的东西:许多捆收束好的长麻绳、一卷红色的静电胶带、两端带着束缚皮带的一根几十公分长的银色金属棒、有牵绳的皮质项圈、两端有固定带的短小男性阳具状物体、两个粉色的中间有个小凹槽的电动器具……
“唔~~~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求你了七小姐,求姐姐放过可怜的弟弟吧。”七小姐此时的装束和姿态很难不让人把她和女王二字联系在一起。我猛然发现,其实七小姐的面容很奇特,除了美得有些惊人之外,颇有点把看向她的人的内心想法具象化的感觉——你看她像什么,她就是什么。将面前这个少女看作女王,也不知是因为内心对于那一堆大多不了解其具体用法的拷问器具的恐惧,或者是源于那坐在我面前的少女散发着的气场,还是说我真的就是个抖m在期待着些什么。
“谁之前说着什么不打自招来着?把你下午亲口所说的、期待的严刑逼供变成现实,不是正合你意么?”
“姐姐我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求姐姐不要啊。”本来跪坐着的我颇为着急地直起大腿变成跪着的姿势,拼命摆着双手。一股幽幽的香气传来,我的鼻翼不禁轻轻动了动。
“哦?认识到自己错了?你下面变得更大的东西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禁觉得脸上发窘,下意识低头看了一样,肉棒果然勃起得更凶了。猝不及防间,七小姐起身绕到了我的背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我下意识地要转身肘击,但想了想七小姐只是个柔弱的小姐姐,便发力收住了身体。可就在这时,被我认为是柔弱小姐姐的女生,右前臂卡住了我的咽喉,左手快速穿过我的左腋下后顺势抓住了我的右肩。完全被制住的自己感觉呼吸都被她控制了,可肉棒在轻微的窒息下居然更加挺立了。
“你的身子蛮诚实的嘛。”七小姐调笑道。“乖乖听话,我就不仅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还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毕竟把一个处男玩到射精边缘又停下,确实有些残忍了呢。而且姐姐保证,只要你听话,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被丝质长筒手套按压并摩挲着的喉结一阵发痒,小声地嗯了一声,被七小姐放开后的我,还没喘几口气,便被她扭转过我的身子,双手被拉到一起。麻绳缠绕的轻微瘙痒感一圈圈地浮现在手腕处,被缠绕捆绑起来的双手上方,七小姐打了个冰柱结,而后将绳子绕过床顶的横梁,抬头看了一眼的我发现,七小姐屋子里的床和自己房间的那个居然是同款。
被捆绑后吊在本是挂蚊帐用的床架的横木上,我才猛然察觉如果只是用来挂蚊帐,这四根立柱和横木也太过粗且坚固了些。可一点点被吊拉起来的被绑住的双手似是在像我道别的临刑之人,告诉我现在似乎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双腿稍后便被皮带紧紧束缚住,中间横着的金属条让我的双腿根本没有可能并拢。“这是一字分腿架,用在你身上,看上去相当合适啊。”坏笑和幽香一起从下方传来。“也很好看呢。”只是随后双腿又分别被绑在床腿上,七小姐难道只是为了美观而加了一层多于的束缚?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挣脱自然是没有可能的,将双手绑在一起的绳子和分别束缚着两个脚踝的皮带都很牢固,但除此之外,似乎都没有被拉得很紧到动弹不得的程度。这样看来七小姐也不是个凶残的女王啊,我欣慰地想着,只是她娴熟的捆绑技巧却让我觉得有点费解和矛盾。
项圈也戴上了我的脖子,七小姐站在我面前勒紧了束缚的带扣。我暗忖这项圈是不是买大了些。项圈束紧的感觉很温柔,并没有让我的呼吸感受到过多的阻滞感。我先前一直不知那个短小的阳具状物体是做什么的,直到七小姐上牙轻轻点着粉嫩的下唇,伸出手捏住我的鼻子……察觉到不对的我虽然竭力抵抗着,但终究因缺氧而被迫张开了嘴。这个阳具状的口塞便恰到好处地填入我的口腔,绕着我的头缠了一圈的束缚带将它牢牢固定住之后,七小姐以此撕扯下两段胶带,贴在口塞外面进行加固的胶带仿佛在我的脸上打了个大大的红叉,预示着这是将要被她执行残忍刑责的俘虏之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姐姐穿过的靴子,姐姐就不会食言的。”说罢七小姐把靴筒轻轻展开,用力按在我的口鼻上。头很快也被套上了一个透明度明显偏低的黑色紧身裤袜。
“这是昨天忘了清洗的。”小恶魔的低语在耳畔响起。
这句话像是某种暗示一般,我感觉整个人像被七小姐用她的气息腌制的肉体,仿佛能看到那混合着体香和些许酸臭汗味的萦绕着的游丝,在一点点渗入我的体内。被裤袜罩住头部的我,像一只有着两个长长的黑色软耳的兔子。裤袜把勒得如此之紧,好像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被裤袜紧紧绷在口鼻上的靴子似乎也在压迫着,让我的每一次喘息都变得如深呼吸一般。
轻微的呼吸困难,带着七小姐专属春药般味道的靴子和裤袜,本就让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挺立着。透过半透明的裤袜,我看到那两个带着凹槽的粉色电动器具贴上了我的乳头,似乎可以吸附在上面。七小姐舔着嘴唇,缓缓打开了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快感强烈到我都差点以为这个器具漏电了,有相当程度的挣扎空间的手脚不禁扭动起来。七小姐见状便轻轻按下了遥控器,那并不平缓的快感冲击才随之停下。
“呵呵呵,差点忘了弟弟还是敏感的处男呢。”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之际,先前被七小姐绕在手指上玩弄的本该穿在右腿上的黑丝便缠在了我的下体上,肉棒被从根部与蛋蛋一起绑起来。
七小姐蹲在面前,邪魅地翻着眼看着我,丝袜的两端旋即被一种堪称凶残的力度拉紧。
“啊~~~”这声呻吟格外绵长,被紧紧绑起来的肉棒几乎充血到了极限。七小姐并没有停手,而是将丝袜的两端向下绕去,打结交错开后开始分别绑起了两颗蛋蛋。
“唔~~~”被绑住蛋蛋时的莫名快感让我不禁闭起了嘴巴,可被口塞堵住的嘴,让那呻吟声也变得低沉了许多。绑好了蛋蛋剩下的丝袜被七小姐打结后又反绕回了肉棒,开始从根部单独把肉棒捆绑。
“嗷~~~”在略显凄惨的呻吟声里,最后两段长度已所剩不多的丝袜又绕了一圈蛋蛋和肉棒根部,被七小姐凶狠地打了个蝴蝶结。
刚刚被禁止射精一次的肉棒,即使在七小姐略显凶残的捆绑之下,尿道口依然艰难地流出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七小姐微笑地注视着肉棒前端的变化,把一根绳子的一端轻轻绑在肉棒根部,长长的另一端则闲置在地板上。
七小姐起身反锁了门,似乎也预示着整个夜晚的调教即将开始。
做完了这一切的准备工作,七小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正对着被有点凄楚地绑在床前的我,一点一点地把先前命令我当着她的面套着肉棒自慰的靴子,穿在光着的右腿上,七小姐的腿居然塞不满本就不宽的靴筒,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大腿处的防滑绑带被系紧,留下了的一点空间让靴子轻微带着褶皱。左腿只穿着延伸到大腿中后部的提花丝袜,右腿只套着到膝盖上方的丝绒长靴,上身束腰的绑带皮质连衣裙,长筒手套和提花丝袜一样点缀着少量半透明区域——雪白的皮肤在黑色纱网下若隐若现……
相比于面容、身材和着装的吸引力,七小姐的胸脯确实是有些平庸或是可爱了。
“好啊,还敢用这种目光盯着姐姐的胸看啊!”以为隔着裤袜的目光聚焦不会被发现的我,闻声顿时心里一凉,联想到七小姐先前绑肉棒时的凶残表现,立刻害怕地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呵呵呵,其实隔着裤袜,姐姐是只能勉强看到你的眼睛的,至少看不清你的眼睛具体瞟着什么部位的。”
饿啊!!!……可恶啊,又中了这个邪恶姐姐的招了。
“这就是你下午见面时候说的吧,‘不打自招’。” 邪恶女警的审讯技巧让犯人无可奈何。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所期待的刑讯逼供了。怎么样,开心吗?”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期待这个,至少下午的时候绝对没有。
那只穿着丝袜的小脚缓缓朝着肉棒伸了过来,从被绑住的根部托起了蛋蛋。被紧紧捆绑而敏感万分的阴囊清晰地感受到了粗糙和光滑的二重奏,凹凸起伏的提花图案带来的摩擦稍显强烈,而半透明的只有丝质表面的地方则带给了我另一种顺滑的触感,就像七小姐另一条美腿上穿着的、或是现在堵住我的口鼻的丝绒长靴一样。提花十分精细,这只挑起被绑着的肉棒和蛋蛋的小脚一路摩擦着,随着七小姐逐渐收脚的动作,从下方轻轻滑过蛋蛋和肉棒。被托起的蛋蛋刚刚彻底脱离了七小姐的丝袜脚,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坠落在上面。阴茎腹面不成对的尿道海绵体本就十分敏感,被拉长了接近一倍的捆绑着它的丝袜更是将这种感官放大了许多倍。做过包皮环切手术的肉棒十分清晰地感受着从根部到包皮系带处缓缓抚摸着肉棒的那部分丝袜的触感。七小姐摩擦着肉棒的丝袜的那部分,其上粗糙与光滑的分布被肉棒从根部到龟头一遍遍体味着,完美地填充起不断衰减的艾宾浩斯记忆遗忘曲线,记忆的百分比始终顶在满格的位置。姐姐洗完澡后暖暖的丝袜脚一遍遍重复着这从蛋蛋到包皮系带处的摩擦,仿佛一个温柔的女祭司,在为冷却后就要再度沸腾的精液不厌其烦地引导着喷射的方向。穿着长靴的另一条腿也在每次丝袜脚在开始摩挲肉棒前、摩擦过睾丸后,一下下轻击着阴囊,像是在催促着那其中的白色小精灵们,让他们准备好在即将汹涌而至的精液的洪流中顺流而下。
在女祭司引导着的精液急流上,如天罚一般骤然落下了一座黑色的、一端是三角形的山峰。耐心引导着精液的黑衣女祭司在不可抗拒的存在前惊退,在不远处的位置找寻到了承受山峰冲击后轻微扩开的峡谷,在覆了一层透明粘稠液体的紫红色一线天前颤抖着开始忏悔。
被尖头长靴的坚硬靴底狠狠地蹬在小腹上死死踩住的肉棒,疼痛的幅度一瞬间便超过了射精的欲望。痛觉的程度从开始时七小姐凶狠的蹬踏力度致使的刺痛变为了坚硬的肉棒被强行踩在小腹上导致的微微胀痛,刺痛从肉棒中部到被绑着的末端逐渐衰减,而坚硬肉棒被掰着带来的胀痛则是以肉棒的根部最为强烈,两种不同的痛感连为一体充斥了整个肉棒。穿着丝袜的脚也在快速地揉搓着龟头,酥酥麻麻的痛感让人难以忍受禁不住想躲开。我向后缩着腹部,被固定了手脚的身体相对于在其上提供固定点的床呈反C型。但七小姐穿着迥异的两条腿如影随形般欺压着肉棒……直到我的大腿抵在了床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也因自己忍耐不住的后退而紧绷着,原本还算宽裕的挣扎空间也被压缩得几乎为零。逼视的眼神出现在魅笑的俏脸上,七小姐更加用力地蹬踩着肉棒。因龟头处的难忍触感而竭力躲避的身子被绳索束缚,在那双玉足的蹬踩下,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中部受力而变形的松紧带。
七小姐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怜惜,反而很享受这种让犯人避无可避的情景。感受着我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平缓,踩踏力度丝毫不减的靴子开始如电动按摩器那样抖动起来,像踩虫子那样把肉棒不停地踩在我的小腹上碾着。被捆绑和蹬踏蹂躏成反C型的身体,低垂的头只得隔着七小姐的裤袜,绝望地看着这已经快到在视野中留下黑色残影的靴子凌虐着肉棒。肉棒上端的丝袜玉足同样加快了折磨龟头的速度……
残暴的玩弄下,我慢慢踮起站在地板上的双脚,期许这样能缓解一些来自面前这个残忍的女王的冲击。脚后跟一点点一点点地抬起的我,像一个穷人一分一厘地尽用着自己最后的金钱,根本不敢一下子就将脚彻底抬起,因为凶残的七女王会瞬间将我继续踩紧,剥夺掉这好不容易挤出的挣扎空间。
注意到了凄凉的我细微的小动作,媚笑着的女王拿出了已经快被我遗忘的某个小东西。
“看看这是什么呀?”顺着甜美的嗓音,抬起头的自己,看到了先前仅仅是体验了一下的电动吸乳器的遥控器,正被套着黑色手套的手握着轻轻晃动。本就叫声凄惨的我,疯狂地摇着头,凄惨的叫声叠上了一层乞怜的悲鸣。但残忍的女王似是为了放大我的恐惧感,柔软的身体让她轻松地把遥控器放在我视野中,正对着肉棒的斜上方的地方。遥控器的按钮被缓慢地向上推着,乳头处传来的刺激就这样完全被七小姐掌控着。享受着折磨过程的姐姐缓慢地推着滑动按钮,推上去一半,停留片刻后再稍稍降下一些力度,吸着乳头的机器也随之无情地传达着七小姐内心的凌虐欲望,将它具体地施加在这个被紧紧束缚的可怜的肉体上。就在我习惯了总体上从没超过五分之三的变化着强度的吸乳器时,七小姐嘴角浮现出冷酷的笑意,猛地将滑动按钮直接顶到了最上方……
“嗬~~~~嗬~~~~”还未曾体验过性的欢愉,就体会到了被调教的痛苦和快乐。花光了最后金钱的可怜人,已经只有脚趾的前半段还站在地板上了。我不禁想起芭蕾舞者那光鲜亮丽的背后,双脚承担着的是怎样的伤痛——那是一种带着一丝残酷的美感,疼痛因舞台上的美丽瞬间而被暂时忘却,在舞台上尽情展现的舞者在舞台下带着满足与欣慰抚平着刺骨的疼痛。七小姐赐予的痛苦与欢愉所逼出的一身汗水,此刻就是那抽搐的余地都几乎被她剥夺殆尽的浑身赤裸的我所穿着的华美的芭蕾舞服。痛苦的舞者只能像只兔子那样晃动着被罩住的脑袋,头上罩着的裤袜就是两个黑色的兔耳。被假阳口塞堵住嘴巴的我竭力透过七小姐的靴子呼吸着,那靴子内充满的淫糜气味此时却似乎永远也吸之不尽,源源不断地如同吸入着气态的MDMA,黑色兔耳也随着头部的摇晃而不住耸动着……被狠狠踩住拖碾的肉棒,终于像那修炼之人,痛苦中突破了某个界限一般,快感渐渐从这痛苦之中浮现,像海豚跳出水面那样欢快地腾跃着。
第一次由异性给予的射精,就要在如此屈辱、痛苦、凄惨、乐极的情形下开始了吗?
“呀啦呀啦~既然你这么痛苦,就暂且放过你吧。”七小姐关上了吸乳器,双脚也倏忽离开了被折磨的肉棒。在痛苦中到了射精边缘的我,同时失去了痛苦与快感的来源和刺激,明显沉浸其中的身体反应迟滞了许多。直到身体从感官的激烈刺激下恢复,释然且颓然地向前倾倒,双腿也开始发软而站立不住。束缚着双手的绳子因此再度被拉紧,也防止了我的身体向前栽倒在地,两腿中间的一字分腿架,此时恰好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让被分开绑在两端的床脚上的双脚不至于因此过度岔开。不住笑着的七小姐双肩簌簌地抖动着,被射精欲望和痛苦快感折磨的我,已经精神恍惚,全然沦为了这位女王的玩物。
“是不是很想射精啊。”
我捣蒜似地点着头。持续的高压折磨和玩弄下,自己都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次姐姐一定不会再憋着你了,弟弟不是喜欢被严刑拷问嘛,姐姐会让你在拷问中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的。”
没来得及思考七小姐明显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四个字的这句话的任何细节,话都没说完的七小姐,已经在被绑着向前倾斜着的我背后的床上坐下,束着肉棒和蛋蛋的绳子也从胯下被拉到了身后,被七小姐握在手中。
肉棒被姐姐手中握着的那条束缚的牵绳向后拽着,无力地向前倾、任由束缚手脚的绳子勒着手腕脚踝的自己,被并拢绑在上方的手努力向前伸着,这个像是上身前倾弯着腰的姿势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肉棒被拽向后方的疼痛感,我再次踮起脚尖,像小狗那样撅起屁股,一字分腿架的作用这次符合了它设计的初衷,试图并拢双腿的做法只是徒劳。
被拽着的肉棒和无法并拢的双腿所呈现的角度,像小狗屁股后垂着的尾巴。黑丝玉足隔着丝袜的脚趾缝卡住了肉棒,从上往下一次次撸动着,像买了无数张单程票的旅客。这被玩弄的姿势带给了我难以形容的耻辱感。绑住攒满精液的睾丸和肉棒末端的绳子固定住了肉棒的一端,另一端则随着七小姐摩擦着它的左脚,像运动弹力棒那样向前微微弯曲着。从挤压着蛋蛋外的阴囊,到扣住肉棒并向下爱抚着直到离开龟头,七小姐的脚像挤牛奶那样榨着精液,每一次单向的撸动结束,被轻轻弯曲的肉棒便弹回笔直的状态。只用脚尖站立的双脚支撑不住身体的疲劳、丝袜脚的玩弄和像小动物姿势的羞耻,大腿也越发抽动起来。单向的挤奶式撸动,精液的榨取速度并不算快,但这可能就是邪恶的姐姐想要的效果,被慢慢榨精的我在颤抖着的心中这样想着。
残留的些许射精欲望便在这刺激下开始高涨,刚刚完成了一次撸动的黑丝脚收了回去,牵引着肉棒的绳子居然被七小姐放松了一些。
邪恶的女王几时这么好心了?不明所以的我只看到再次伸出的那只玉足停留在了肉棒的下方。
“唔~~~~~~~~~~”瞪大了双眼的我,被塞住的嘴里挤出了一声长长的闷哼。眼睁睁看着七小姐的脚,裹着提花黑丝的脚面发力踢在了斜指向前方地板的肉棒上,肉棒像被击打的不倒翁那样,以斜向下四十五度为中轴,猛烈地晃动着。疼痛感随着肉棒慢慢停下的晃动而稍稍减弱,衰减到了一定程度的痛感却瞬间被一阵猛烈的快感所遮掩。被塞住嘴的闷哼变成了绵延不绝的呻吟鼻息,从未体会过的奇妙感受令我不禁战栗地看着再次蓄势待发准备踢向被绑紧的凄惨肉棒的玉足,拼命想并拢保护肉棒的双腿被分腿器死死束缚着,带着保护垫的束缚带边缘依然将脚踝勒得生疼。对疼痛的惧怕和对疼痛后奇妙感觉的期许水乳交融着的复杂心情,随着七小姐这明显快了许多的一脚而立刻打破了平衡,对奇妙感觉的期许瞬间被恐惧所压制,变为别无选择的绝望,踮起的双脚也在这骤变的情绪的催动下几乎要跳离了地面……
“呵呵呵呵……”嗜虐的满足笑声里,七小姐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肉棒,先前发力的动作仅仅是惊吓我的举动。长出一口气的我,像暴风雨后被温暖的彩虹照耀着的树木那样,踮起的脚在虚惊一场的欣慰中整个站回了地面,双腿也不再打颤,七小姐一下下踢着肉棒的力度更像是在挑逗——一身黑色纱衣的小精灵又一次挑起了射精的欲望。
但毫无防备间,并不是这个小精灵再次变成了施与肉棒痛感的小恶魔,而是……
七小姐穿着长靴的右腿突然出现在我的两腿之间,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更加强劲的力度再次猛踢在肉棒上。丝绒长靴的脚面还分出了一部分力度同时击中了蛋蛋。
“啊~~~~~~~~~~”这次就真的是凄惨至极的痛苦哀嚎了。整个人像筛糠似的抽搐着,痛苦至极的肉棒和蛋蛋,被迫岔开无法并拢的双腿同时被分腿器的束缚带和捆住双脚的绳索所困,被堵住的嘴连倒吸几口冷气都做不到,七女王的另一只充满了体香和汗味的长靴堵住了口鼻,急需空气的我只能隔着几乎被吸得糊在鼻子上的丝绒靴筒,竭力地寻求着氧 气,连带着大量吸入了靴筒内那催情的气息。
被前一次丝袜脚猛踢的肉棒仿佛已经将痛苦向快感转化的阈值拉高了一截,但在这急剧增加的痛感面前也显得不值一提。哀嚎慢慢变成了一声一声的痛苦低吟,射精的欲望像被黑色的暴风雨击打而从将要抵达屋顶的地方滑落下去的蜗牛,本来因丝袜小脚的套弄而距离射精不远的肉棒,又因这一次猛踢而剧痛着。射精的欲望再次在我开始痛苦低吟一段时间后,像被抛入热水的温度计那样暴涨。七小姐也抬起脚面也适时地贴住了肉棒,光滑的材质在微观视角下也是同样的粗糙,痛觉还未消逝,快感便已铺天盖地而来。丝绒的表面像有着无数的触手,随着七小姐右脚的轻轻摩挲而爱抚一般吸附着肉棒,也像一双双温柔之人的手,抚摸着安慰痛苦中的爱人。痛觉彻底消散后,这些触手便再度化身成了情欲的魔鬼,勾引着肉棒去尽情喷发白色的岩浆。
“不知是谁说着不打自招,刑讯逼供什么的。现在真的拷问你了,但你好像没法招供了啊,呵呵呵……”
在七小姐的冷笑声中,穿着丝袜的左脚再次猛然踏住了我。这次不同的是,被踩着的是我的背部。被这一脚踹向前方的我,一个趔趄后本能地害怕开始挣扎起来,直到绳索再度将我的双手双脚勒紧。与此同时,吸乳器再次被七小姐打开并推到了最大,成为了稍后的一切调教的淡淡背景音乐。
被七小姐再次像绷起的松紧带一样踩住的我,这次变成了一个C型。即使床似乎非常稳固,姐姐绑住我的绳子也非常结实,但被束缚住后维持着向前倒去的姿势,依然让人本能地心生恐惧。和先前不同,因为这种恐惧的存在,我不敢过于挣扎——即使侥幸挣脱,自己不就脸朝下摔在地上了么?何况肉棒还勃起着。
“姐姐的捆绑技术你就放心吧。你是挣脱不了的。”此种情形下听到七小姐的这句保证,也不知到底是应该觉得庆幸还是可怜自己。“床也是很结实的。”
“ 当然,以姐姐的拷问和调教技术,你更可以放心。”
七小姐左脚上丝袜的繁复提花,在充满施虐欲的用力踩踏之下,是静止的皮鞭、是常温的烙铁,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与女王的纤细玉足上穿着的、浸透了属于她的味道的丝袜图案大致镜像对称的印记,似是在暗示着这淫糜与魅惑的调教的结局。强制岔开两腿的分腿器、绑住肉棒的绳索、脖子上项圈的牵绳、罩住脑袋的裤袜,都被七小姐逐一拉紧后攥在手里,与向前蹬踏着的白皙骨感的腿一起,将我从头到脚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踮起的脚尖只和地面若有若无地接触着。强烈的束缚感令肉棒癫狂,在被七小姐狠狠拉长后死死捆绑着肉棒的丝袜的作用下,尤显狰狞可怖。
我的头在绳索和纤腿的双重作用下向后仰着,成为了凄惨C型图案的顶端。彻底看不见肉棒和七小姐的状况的我,便是那女王亲手行刑的罪大恶极的可怜犯人。被束缚着动弹不得的绝望至极的犯人只剩下以挣扎来取悦七小姐的作用了,我看着天花板,白色的吊顶上没有自己凄惨模样的镜像,只有一道道延伸至此见证着这一切的戏谑灯光,马上就与七小姐打成一片。除了吸乳器不知疲倦地持续工作着的声音之外,屋顶之下,一片寂寥,我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似是享受,似是已被完全占有。
一声声响亮的撞击声间隔着根本无法缓解疼痛的时间,在屋子里出现并回荡,为之伴奏的是从我还没结束上一次痛苦的呻吟便立刻再度凄惨哀嚎的高音,连接着一声声惨呼的两个音的音程差不断减小,颤音也从单纯的由喉咙发出惨呼的喉颤变成了横膈膜和腹部控制的气颤。七小姐尽量用靠近腿部的脚面踢着我的下体,精准到让人头皮发麻地控制着穿着长靴的玉腿每一次的发力,让踢击声格外响亮的同时不会带给蛋蛋挤压性的变形,蛋蛋只是因踢击的余震而跳动撞击到胯部,主要的受力点不是神经更敏感的肉棒腹面,就是蛋蛋和菊花中间的会阴穴附近。因此虽然踢击的声音听起来惨绝人寰,但在相对更能承受力度的肉棒被踢得因痛苦与快感叠加而令我欲仙欲死之时,睾丸并没有受到过大的冲击。这并非七小姐心善,而只是她想拉长折磨我的时间罢了。
没有休息间隔的,七小姐互换了一下踩住身体和踢着下体的双脚,粗跟的靴子在后背的印记上又叠加了一层图案,像宣示着主权的印章;只穿着丝袜的柔软小脚接替了先前穿着靴子的右脚,踢击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清脆,于先前用靴子奏出的降e小调的低沉之音配上了降B大调的欢快明亮,七小姐交替演奏了三次,与我越来越高亢的呻吟惨叫的合声也愈加华丽。在拷问和调教的技巧方面,七小姐便是那女版的李斯特,有着一对修长的骨感美腿的她丝毫不逊那横跨十三度的钢琴之王,在我的身上奏响同样充满技巧到有炫技嫌疑的乐章。此刻的我便是她所改编的、堕入地狱之中也无怨无悔、用欢愉驱散了痛苦的回忆着的唐璜……
属于唐璜的欢快旋律最终占据了上风,这种氛围下的肉棒剧烈地收缩舒张着,喷射出了距离很远、持续时间很长的滚烫精液,天女散花一般洒在了地板上,这是属于七小姐和她所用来演奏的我的“香槟之歌”的终章……
…
……
……
“滋~”手指间传来了灼痛的感觉。
——哈,我的双手不是被吊起来绑着嘛。这又是什么新的调教花样吗?
抬起头睁开那因难以形容的快感而紧闭的双眼向上望去,只看到自己的头抵着床头板的雕花,视线随着从手指尖转移到腹部的灼痛而瞬间向下拉去,而后受惊一般的右手立刻将其向着床下拂去。带着星星点点的轨迹在地板上蹦跳了几下后渐渐变得灰白。这轨迹的终点处,模糊的满地精液液滴的剪影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瞬,而后便瞬间消散。
“呼~呼~”惊醒的我胸腔一鼓一凹地抽吸着空气,头也随之一高一低。回过神来的我猛地坐起,但身子却瞬间松弛下来。
这算什么?
惊醒后的自己,第一件事居然是摸了摸下体——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受惊的身影稍坐片刻,起身捡起了烟蒂扔进垃圾桶。不知不觉怎么就睡了过去,我看着被燃尽到末端的烟蒂灼得略为泛黄的手指默默地想,而且还做了这么一个混杂了现实与幻想的梦。
等等,我为什么会幻想如此旖旎的梦境?而且这梦境里被七小姐残忍地调教的内容所需的时间和一支烟燃尽的时长完全对不上啊。被灼了一个带着微小孔洞的黑点的衬衫,隐隐可以看见位于其下的腹肌,这件衣服估计是没得救了,我也没得救了。都没有和任何女生有过任何稍显越界之举的自己,是怎么幻想着自己忍受如此摧残的情况下尽情射精的呢?难道面对好看的女生,我真的有那么严重的受虐倾向?
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我,抬头看着横置的红木床架,上面没有挂着蚊帐。这一瞬间,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闪电般起身打开了门,直奔门外的脚踩过了被拂到地面上的烟蒂所撒下的烟灰。
走廊尽头七小姐的房间,房门根本就没有关,可能是在等着我过去呢?。
我甩甩头,从还有些迷乱的脑后中驱逐掉这个念头。
自己只是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无法解释的梦而已。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庄园里,迷路了可就糗大了。
自己就这么目不斜视地在走廊上走着。
不对,我为什么要去七小姐的房间?
或者,我只是验证一下。
七小姐的房门根本就没有关,可能是在等着我过去呢?伸出去的手明显地停顿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
自然没人回答。
犹豫了一下的我走进房门,疲惫的我看不清这个长度明显远超宽度的房间深处的景象,只有时而划破寂静的倾泻而出的流水声和朦朦胧胧只能看清人影的玻璃门。
原来七小姐在洗澡啊,那我还是走吧。
低头准备退出去的我,看到七小姐的那双丝绒过膝靴含情脉脉地靠在墙边,边上屹立着的是没有插入靴筒的、为了防止其变形而设计的靴撑……
2.2+
我住进了七小姐住着的双层小楼的客房。七小姐在门口道别离开,快速地关上门后,我的心砰砰直跳,是的,对于毫无恋爱经验的处男,即使先前再怎么强装镇定,这独处后的环境里暴露的才是最真实的反应。
放下行李箱,我没有开始整理,而是先坐下点了一支烟,打量着四周来分散注意力,平复一下心情。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庭院里略显稀疏的竹林,更远处是约莫一周后要举行寿宴和会议的最高的楼阁,我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随着空气对流而飘向窗外,途经了我坐着的床——雕花的床头板,四角竖着红木,并在顶部有横着铆接的同色圆柱,似乎是为了方便挂帷帐的吧。房间里稀疏地摆放着稍显多余的家具,比如放置着几大桶封装饮用水旁边的梳妆台,更有一整箱我没听过名字的瓶装水,放置在堆满了书的小书架旁边,准备得还真是很贴心啊。一支烟抽完的我,并没有得到预期中的平静,反而觉得像在吸着一团火那样更加口干舌燥。并不习惯喝热水的我拆开了一瓶水,大口吞咽着,常温水的清凉滑过喉头。自己并非自恋之人,我也不会不自量力地对难以交际的人或圈子主动抱有什么幻想。诚然七小姐给人的印象不坏,虽觉得有些莫名之感,但我并未把她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臂说的话当真,即使当事人已经言明,但主动去女孩子房间邀请人家陪我外出闲逛,总会觉得害羞还是不好意思什么的。
旅途奔波的今天好像格外的令人疲倦,晚上就先好好休息,后面就自己逛逛家里和附近吧。我这么想着,拽过烟灰缸,又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匆匆灌下的常温水仿佛只是将火烧火燎的感觉带到了胃部,兴许是到来前的旅途中吃了太多辣味食物的缘故。
虽然因燥热有些心神不定的我分不清缘由,但还是被七小姐的举止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不打自招?很期待刑讯逼供?被说得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如此龌龊,还是说我本来就是这样一个闷骚之人?嘴上说着脸上表现着无所适从,实则内心巴不得被好看的女孩子欺负?
……
……
…
我抬头看着横置的红木床架,上面没有挂着蚊帐。
人生地不熟的我还是去找一下七小姐吧,不然自己在庄园里迷路那可就糗大了。
自己就这么目不斜视地在走廊上走着。
七小姐的房门根本就没有关,可能是在等着我过去呢?我还是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回答。
犹豫了一下的我走进房门,疲惫的我看不清这个长度明显远超宽度的房间深处的景象,只有时而划破寂静的倾泻而出的流水声和朦朦胧胧只能看清人影的玻璃门。
原来七小姐在洗澡啊,那我还是待会再来吧。
低头准备退出去的我,看到七小姐的那双丝绒过膝靴含情脉脉地靠在墙边,边上屹立着的是没有插入靴筒的、为了防止其变形而设计的靴撑。
Emm……要不帮下忙吧?
——呸,你这是帮忙?你只是想摸摸看吧。
我应该只是想顺手帮忙收拾一下而已。
——那你为什么呼吸都急促了,就是想摸吧,是不是还想跪下来舔上去啊。快去吧,趁现在靴子的主人还在洗澡,这可是她在脚上穿了一天,裹着那纤细小腿和曲线完美的膝盖的靴子呐。
我真的只是想帮个忙,毕竟人家今天这么热情。我哆哆嗦嗦伸出手,不知为何心脏跳得那么快。
——紧张什么啊,跪下来,摸一摸,舔上去,舔上去,舔上去,舔上去,舔上去……
我真的是个抖m变态吗?
……
“别跑!宫辰启给我站住!”
“略略略,你也想抓住我啊。”
矮了一大截的我跑在前面,身后追着的人群中间,最前面的是留着双马尾的小女孩。
这个年龄的男生总是更愿意和男生一起玩的。小绅士心里嘀咕着,但实在不忍拒绝相对早熟的、更愿意主动和异性玩的女生们。
“快去那边堵住小偷。”短发的小女孩喘着粗气,本该含着奶气的声音像旗舰的汽笛,对着剩下的人说道。
…
可能真的是?
我动作轻柔地拿起靴撑,分开它的双腿将其分别插入靴筒。
明明只是帮忙的我,却做贼心虚似的做好了这一切。
应该不会起皱了,我看着竖起来的过膝靴,这黑色丝绒看起来真的很光滑啊,光滑到都有一些明显的反光了。
要不,摸摸看?
就摸一下。真的就一下。
……
奋力奔跑的我终究逃不过一小群人的围追堵截。
我的两只手臂被向后揪着,小女孩们的力量并不大,但这种押着犯人的姿态,在内心的情感作用下,我好像真的是无奈被抓的人那样面露不甘,被押着向远处走去。
…
真的很光滑啊,轻轻摸着的手似乎都感觉不到阻力的存在。
蹲下的身子朝向门口,右手向侧后方伸着,摸着靴筒的表面,感受着那阵丝滑。
——下贱的变态抖m,跪下,把你的脸贴上靴子开始像小狗一样蹭吧,把靴底都舔得干干净净,把靴跟插在嘴里吮吸。也想这么做的吧,忍心让这成对的佳人就这么靠在墙上等你这么久?不许碰你肮脏的肉棒,它可太想在上面蹭个几小时不停歇了,这样都能勃起得这么厉害,把鼻子凑进去闻个够吧。衣服都脱了用真实的自己去面对吧,用靴筒盖住口鼻,好好闻闻。
……
真的很光滑啊,我被押到了一个圆柱形物体的前面,背靠着物体的我摩挲着。
“让你再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 追了好久终于抓住我的气喘吁吁的小女生并不算重地捏着我的脸、泄愤似的带着奶凶的语气说着。
…
我本来应该就是个希望被女孩子欺负的抖m?似乎这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
在脚面上有一根长长的发丝,这个穿着衬衫的男生慢慢地并不那么连贯地转过身来,正对着放置的、七小姐穿了一天的长靴。这被撑起的过膝靴静静立着,好像有个透明的小姐姐正穿着它靠着墙。Emm,要不帮忙清理一下吧。
——我的房间地板上可干净得什么都没有。
颤抖着的手顺着正面没有缝合线的光滑丝绒渐渐向下,经过了一个无比诱人的光滑的钝角——那脚部和小腿的没有严格分界的交界处,停留在横陈着一根长发的靴面上。这触感令人感到轻微的瘙痒,并不尖锐。
不知为什么,这柔软且因不知何来的粘附力——可能是静电?——触感有点像蛛丝。
前方脚尖处似乎有些灰尘,手都伸了就也帮着清理一下吧。我对着靴尖低下头。
…
装作竭力的挣扎刚刚好让小女生们有代入感,又不会因力度过大而挣脱。挣扎扭动的身体产生的奇妙感受像暖洋洋的下午晒着太阳慵懒地舒张着每一块紧绷的肌肉。手背在身后,连同身体一起被一圈圈缠紧捆绑在立柱上。
“被抓住的小偷,这就是惩罚。”
…………
“弟弟,这好像是姐姐的靴子吧。”
还微微散发着热气的纤手一左一右按住了我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的肩膀。浑身微缩而僵硬的我艰难地回过头,七小姐的眼睛微微上翘,阴冷和更多一些的玩味随着蒸发的水蒸气钻进我的脖颈。被当场抓个现行的我,不敢转身,目光惊惧地向下躲藏者。
有一种犹犹豫豫着最终还是撞进了蛛网的感觉。
“做这样的事情,真的可以吗?”微笑出现在七小姐的粉颊上,只有不曾差距的一瞬。
“不是的…这个…”惊慌的目光和无力而又徒劳的辩解随着七小姐缓步走向床边坐下而一路追随着。“等等…抱歉…不是的,没有的。”语气越来越慌乱了。可我的手却鬼使神差的忘记放下并捧着靴子,随着身子的慢慢转动,而面向七小姐的方向。
……
“不是的…这个…”着急的目光和口不择言的解释随着眼前二十多岁文质彬彬的人的靠近而凌乱着。
…
——窗外吹来的风可真是清新又不太凉的舒爽啊。
令人喘不过气的氛围里,充满着骨感美的纤细小腿,一个支撑着同样骨感的大腿,一个则置于前者之上,轻轻挑着和我脸色一样苍白的小脚丫,刚刚出浴冒着热气的脚趾光洁地反射着、闪着微微亮光。那裹紧的浴巾深处包裹着少女的隐秘之地,因未经光线的照射而保持黑色,像引诱、等待着迷途之人的无底深渊。
……
靠在栏杆上我的,手里拿着辣条?或者是一大块黑巧。
——这个把一头披肩瀑发{你(我)肯定没见过这个样子只是想象它散开之后的样子吧但应该大致不差}分成了好多个区域分别扎着后合流成二的复杂双马尾的少女和《米小圈上学记》中的角色李黎长大好几岁的样子真的很像啊。
柔软的两只手臂张开,一左一右抓着护栏把我围在中间,蛮不讲理地轻微扬起头看着我,马尾随着头的上扬在脑后小兔子一般跳动了几下。
“我也要吃。” 和带着绵香的巧克力主要成分(那当然不能是超过75%后的涩酸)同名的少女觉得我有后退余地似的,头部晃动划过的轨迹像有着轻微起伏着波纹的水面那样,逼近着早已后背紧靠护栏的我。少女的肢体动作幅度很大,和平时打招呼时摇动起来像坏掉的秒针那样猛地拍在后背一个风格,果然还是咋咋呼呼的性子呢。
“这不是有手有脚的么?”也就是彼此关系不错,所以才会看着她困住我的双臂这么调侃回去。出于同样的原因我也会偶尔有所反抗,当然最终结果就是不知道哪里的肉可能会被拧一圈,并被她的闺蜜调侃说这人就喜欢被她欺负。不过这比壁咚更激进些的手段其实还挺……不错的?
我吃下了一口自己的口水。
“我就要吃你的~”少女和我的年纪都还小,没人把这句话往奇怪的方向去想。
………
“说说吧,这事你想怎么解决啊。”
“我…我……”做错了事的弟弟抖动的双肩靠着墙壁,站在距离自己一尺不到的姐姐面前,缩着的脖颈撑着低垂下来的头,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声音也随着音节的重复渐渐变得细若蚊蝇。
“既然这么喜欢,那这双靴子就送给你吧。”和她邻(本)家女孩气质并不十分相符但同样大大咧咧的七小姐凑近了说道。
“不是的…我没有……”
“你不是很喜欢嘛。”面对靠近的姐姐,倚靠着的坚实的墙壁没有给后退留下任何空间。
“这可是姐姐穿过的哟。”
…
“每个我都咬过一口了!”我忿忿道,无论是这个还是那个年纪的眼角都不会因为眯起或睁大的双眼而浮现皱纹。
……
“那你就在姐姐面前,用我穿过的靴子射精吧。”七小姐交叠的双腿互换了一下位置,落在其上的另一条白玉几乎没有在另一条上面激起任何的涟漪。
——那还真是够骨感的啊。
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够美的。
(都这个情况了还想这些啊。)
“不然姐姐可要把今日发生的事情,都说出去了啊。”
…
每一块我都已经啃了一口,少女依然满不在乎道:“我不吃你啃过的那部分就是了。”
………
丝绒的过膝靴,光滑的靴面包裹住了刚被七小姐扒光衣服后
——做错了事情被抓了把柄(不是指的(不单单是但很想是吧)肉棒)当然不敢(会)反抗了
自然立刻蹦出来的坚挺肉棒。
“咝~”隔着靴子握住肉棒的我,右手和肉棒同时感受到了这种柔和的触感。
“停!不是这样。”七小姐冷冷开口道。“把这个色情的肉棒,塞进姐姐的腿穿了一整天的靴筒。”
有些难为情的我,按照七小姐的命令
——反正是她命令的
缓缓地在她面前展开靴子,把肉棒塞入充满了七小姐的气息的靴筒里,肉棒在异常光润的靴子内一瞬间便整根深深地没入。
“用姐姐穿过的另一只靴子,把你的口鼻全部罩住。全部!”拿着另一只过膝靴的我踌躇着。
——这不就是你喜欢-但从没期待它会发生-也没胆做的事情-么~真该跪下来亲吻她的白玉小脚-谢谢她-愿意满足你内心愿望的女性紫苑大明神-这个看透你内心想法的女性希摩洛斯-哦不你现在似乎更想和她穿过的靴子亲近-这也正如她所愿-至少正如她所命令。
“色胆包天的弟弟去也会害羞的吗?”
一脸羞赧的我只得照做。完全围住口鼻的靴筒,让每一下急促的喘息都吸着七小姐体香与轻微的酸臭汗味,肉棒同样在这奇异的、如同猛烈的催情药一般的气体中,像被腌入味了一般,随着每一下的撸动向身体传达着携着羞愧的背德快感。
“不想伸出舌头舔一舔吗?”七小姐的声音散发着魅惑的气息,从耳朵传入的令人兴奋的提议,带来的刺激却远不如被春药覆盖的肉棒和口鼻,但却像火石互相敲击的后的星火,点燃了那种你觉得已经很满足,但被七小姐这么一说之后,你才发现并立刻打算付诸实施了这个更加令人畅快的做法背后的那你不曾主动意识到的欲望。
反正她也看不见我的舌头到底在靴筒里是什么样子的,我心想。这遮挡在我一点点步入疯狂的舌头和七小姐的明眸之间的,是这个我用再也不用顾忌羞耻感的舌头贪婪舔舐着的七小姐的靴筒,温热的淫糜口水让本就光滑的材质更加滑润,春药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浓得令人颤抖着几欲发狂。
大受刺激的精液像被加热的水一样冒着气泡,开始只是轻声地在水里上浮。越来越多的气泡冲破水面而破开,合声的噪音振动着空气,发出沸腾前令人抓耳挠心的越来越大的声响。
……
被少女半推半就(强行)夺走了零食。强行占有的快乐超过了少女对零食大快朵颐的满足。吃剩下的部分,一端并没有带着我忿忿不平地说着我咬过了一口所留下的口水,一端却真实地存在着抹上了少女口中香唾的咬痕,被少女用后者抵在我的嘴边,捏起我的鼻子后塞入想多体味一会这种感觉、但又怕太久不张口导致少女停下现在的举动的我的嘴里。
“算了,毕竟不能浪费食物。”我(真的是)本着不浪费的心吃下这些带着少女味道的食物(么?)。
可似乎也并不全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此类事件已经多次发生,难道自己就那么喜欢有东西靠着所以依然站在栏杆边上,而不是换个地方躲避少女一次次的(甜蜜)袭击,比如选择站在大空地上,至少不至于让最后的场面看起来像自己整个被少女的肉体画地为牢般禁锢了一样?为什么每次班级换座时轮换到靠墙的座位,总是选择墙边的位置而少女就自然地坐在外侧,以至于自己任何一次无意招惹或有意调戏了少女后都被堵着背靠墙壁无路可逃?还好给教室刮大白的人做得不错,我才能放心体会那逃者无路的甜蜜。
………
——因为你就是个喜欢被女生欺负的抖m!
……
精液渐渐蓄满、溢出、上涌,想要射精的欲望折磨着自己,七小姐挠有兴致地看着动作越来越快的我,丝绒材质的靴子和肉棒摩擦发出的声音无论是从听觉还是触觉都像是在挠痒痒一样,让我全然将羞耻感抛之于脑后,在欲望的激流中被裹挟着一路狂飙。
“算了,毕竟真的舒服啊,也是七小姐命令我这样做的。”
可似乎也不全是(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即使说出去又怎么样,空口无凭的,总不至于为了这点事大动干戈吧。难道自己就那么喜欢被好看的女生逼迫着做羞耻之事,而不是说出好心帮忙但一时鬼迷心窍的实情恳求原谅?为什么自己不是简简单单的选择夺路而逃,而是半推半就一步步听从七小姐的指令,直到深陷现在这个快要被欲望吞没的囹圄之境?
……
——看吧,还不承认!
唔~不是的,这些都是有原因的。
……
“呼~嗬~呼~……”精疲力竭的我面朝着少女,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教室里把我逼退到了墙上。不远处她的闺蜜吃着芝麻糖,坐着像看戏一般等待着。
“姐姐,我真的错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错哪了,因为什么事错了。但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真心的,无论是当时的我还是现在打着字写着这个章节的我,都想不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在再度转校前的一天惹怒了这个少女。
这种场景今天已经发生了不知多少次,似乎我总是在因未知原因在逃,少女在追……直到避无可避。
“错了还不承认,罪加一等。你说这账怎么算吧。” 少女带着复杂的、强装出恶狠狠的表情:“你必须让我咬一口。”
抿着嘴唇的无路可逃的我,挣扎了几下之后,十来岁出头的脑袋在对少女执着得不像是单纯的恶作剧但又不解这份执着的迷思中,最终停下思考而屈服,像哥哥对莫名顽皮的妹妹那样,对着这个和自己同一天出生且只比自己小了几个小时的、自己名义上让她叫哥但内心完全想称呼对方为姐姐的少女递上自己的胳膊,随即感到一阵剧痛从右手手背和小臂的连接处传来——对,就是那个即使现在还在打着字,只需要目光一瞟不用低头就会看到的地方——旋即刺痛又逐渐消失,一种略带畅快的温热的麻痹感取而代之。但在任何旁观视角看来,少女的头晃动得很厉害,似是在更加用力撕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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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已和见证了这一切的她闺蜜已经走远,我呆呆看着只是轻微出血的一圈牙印,表情平静但内心怅然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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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那现已隔着南北两条回归线的当年的少女,到底是在哪里留下了一圈她的印记……
数日以后,面对着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甚至有些微病态的占有欲的瞳仁像紫黑色爱心的七海,我准会想起渐渐黯淡下去的、被曾经的少女咬着手腕的那一圈牙印和那个遥远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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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嗬~呼~……”精疲力竭的我面朝着七小姐,透过浸染姐姐的味道的长靴的呼吸越来越短促,舔着盖在脸上的她的靴子,开始出现味觉适应性的舌头已经舔得发麻,对于来自长靴内的嗅觉刺激也已经开始迟钝——这是大脑为了避免反复处理同一信息而过于疲劳的自我保护机制,但情欲却没有丝毫平缓和衰退,仿佛取代了感官的刺激,成了春药作用的新途径。我看不见七小姐的样子,但和越来越深入——以至于深入过的这部分靴筒都在脸上堆叠成一圈圈诱人的褶皱,像逐层清理一般舔着——的舌头一样,深深插入过膝靴的靴筒中被裹住的肉棒已经到了极限,精液就要随着将要到来的快感高潮的来临而喷射在七小姐的另一只靴筒里。
七小姐的手像下午初次见面时一样,覆在我的手上。因为先前初次见面时有过接触,让这种体验不至于无所适从和无法感受。和下午时候不同的是,这次姐姐甚至有些粗暴地将我的手打开,并隔着裹住肉棒的靴筒重重地来回抽打了几下充满射精欲望的色情的肉棒。
突如其来的痛感经过丝绒面料的缓冲,虽已经减弱了许多,但仍把处于射精边缘的肉棒,以另一种方式送到高潮的边缘。
精液狂奔着,像固定不牢的管道突然引入了大量的水流,管道随着巨大的突如其来的水压而颤动着。可七小姐的手在扇完肉棒之后便固定住了剧烈抖动的肉棒,以紧握到有些疼痛的方式。在痛觉的作用和紧握的禁锢下,就要射在七小姐靴筒内的精液被死死憋住了。嘴里发出的呻吟从被抽打着肉棒时的绵长的“噢噢”声变成了精液被憋住时的“呜”的一声悲鸣。“呼~呼~”拿开脸上已经舔完了靴筒内侧的淫糜之味的,舌头细细扫过了一大半七小姐的玉足穿着它的时候踩着的、因中等高度的高跟的存在而倾斜着的底面的另一只靴子的我,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惊诧、不解、哀求、渴望的多色目光在羞愧的背景色上因被抽打肉棒时情不自禁流出且不自知的痛苦的泪花而格外闪亮。
“我可没有现在就允许你射精啊,对着姐姐的靴子发情的弟弟。”七小姐握住了被她憋着精液的肉棒,顺势一拽。自己本就长时间狂舔狂嗅着靴子而缺氧,射精高潮前快速流动的血液让体温升高,更是加剧了些许的晕眩。我便因肉棒被拽向前方的痛感而失控般跪倒在七小姐面前。
“可是姐姐明明说……”被禁止了射精的我抬起头看向姐姐,半是祈求半是辩解的话语随着视线的再度聚焦而停顿,手中的靴子也掉在了地板上,发出了清晰的“咚”的一声闷响。
七小姐还是双腿交叠的坐姿坐在床边,但已经完全换了一套着装。抹胸的连身皮衣的下摆极短,几乎要遮不住姐姐的隐秘地带。连衣裙的鱼骨胸衣下面,是一直延伸到柳腰处、在收腰金属扣上面的是一个个X型交错的绑带。左腿穿着有复杂图案的提花黑色长丝袜,本该穿在纤细的右腿上的丝袜被戴着黑色的、刚到手肘前方的蕾丝长筒手套的左手拿着,正百无聊赖地将它在同样戴着长手套的些微摇动的右手食指上缠绕着取乐。那条光着的骨感美的大长腿边上,放着一排令人心生惧意的东西:许多捆收束好的长麻绳、一卷红色的静电胶带、两端带着束缚皮带的一根几十公分长的银色金属棒、有牵绳的皮质项圈、两端有固定带的短小男性阳具状物体、两个粉色的中间有个小凹槽的电动器具、一根粗长的比我的肉棒大一圈的女性电动自慰棒、还有两个和男性下体形状接近的带锁的小笼子——其中一个是轻轻捏着就可以变形的软硅胶材质的,另一个是看上去就很结实的金属材质的,像插销似的圆润没有尖锐边角的金属条就插在小笼子前段的开口处……
“唔~~~我错了姐姐,我真的错了,求你了七小姐,求姐姐放过可怜的弟弟吧。”七小姐此时的装束和姿态很难不让人把她和女王二字联系在一起。我猛然发现,其实七小姐的面容很奇特,除了美得有些惊人之外,颇有点把看向她的人的内心想法具象化的感觉——你看她像什么,她就是什么。将面前这个少女看作女王,也不知是因为内心对于那一堆大多不了解其具体用法的拷问器具的恐惧,或者是源于那坐在我面前的少女散发着的气场,还是说我真的就是个抖m在期待着些什么。
“谁之前说着什么不打自招来着?把你下午亲口所说的、期待的严刑逼供变成现实,不是正合你意么?”
“姐姐我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求姐姐不要啊。”本来跪坐着的我颇为着急地直起大腿变成跪着的姿势,拼命摆着双手。一股幽幽的香气传来,我的鼻翼不禁轻轻动了动。
“哦?认识到自己错了?你下面变得更大的东西可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禁觉得脸上发窘,下意识低头看了一样,肉棒果然勃起得更凶了。猝不及防间,七小姐起身绕到了我的背后,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我下意识地要转身肘击,但想了想七小姐只是个柔弱的小姐姐,便发力收住了身体。可就在这时,以为是柔弱小姐姐的女生,右前臂卡住了我的咽喉,左手快速穿过我的左腋下后顺势抓住了我的右肩。完全被制住的自己感觉呼吸都被她控制了,可肉棒在轻微的窒息下居然更加挺立了。
“你的身子蛮诚实的嘛。”七小姐调笑道。“乖乖听话,我就不仅不会把你怎么样的,还能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毕竟把一个处男玩到射精边缘又停下,确实有些残忍了呢。而且姐姐保证,只要你听话,今天的事情就一笔勾销。”
被丝质长筒手套按压并摩挲着的喉结一阵发痒,小声地嗯了一声,被七小姐放开后的我,还没喘几口气,便被她扭转过我的身子,双手被拉到一起。麻绳缠绕的轻微瘙痒感一圈圈地浮现在手腕处,被缠绕捆绑起来的双手上方,七小姐打了个冰柱结,而后将绳子绕过床顶的横梁,抬头看了一眼的我发现,七小姐屋子里的床和自己房间的那个居然是同款。
被捆绑后吊在本是挂蚊帐用的床架的横木上,我才猛然察觉如果只是用来挂蚊帐,这四根立柱和横木也太过粗且坚固了些。可一点点被吊拉起来的被绑住的双手似是在像我道别的临刑之人,告诉我现在似乎做什么也来不及了。
双腿稍后便被皮带紧紧束缚住,中间横着的金属条让我的双腿根本没有可能并拢。“这是一字分腿架,用在你身上,看上去相当合适啊。”坏笑和幽香一起从下方传来。“也很好看呢。”只是随后双腿又分别被绑在床腿上,七小姐难道只是为了美观而加了一层多于的束缚?我试着活动了一下双手双脚,挣脱自然是没有可能的,将双手绑在一起的绳子和分别束缚着两个脚踝的皮带都很牢固,但除此之外,似乎都没有被拉得很紧到动弹不得的程度。这样看来七小姐也不是个凶残的女王啊,我欣慰地想着,只是她娴熟的捆绑技巧却让我觉得有点费解和矛盾。
项圈也戴上了我的脖子,七小姐站在我面前勒紧了束缚的带扣。我暗忖这项圈是不是买大了些。项圈束紧的感觉很温柔,并没有让我的呼吸感受到过多的阻滞感。我先前一直不知那个短小的阳具状物体是做什么的,直到七小姐上牙轻轻点着粉嫩的下唇,伸出手捏住我的鼻子……察觉到不对的我虽然竭力抵抗着,但终究因缺氧而被迫张开了嘴。这个阳具状的口塞便恰到好处地填入我的口腔,绕着我的头缠了一圈的束缚带将它牢牢固定住之后,七小姐以此撕扯下两段胶带,贴在口塞外面进行加固的胶带仿佛在我的脸上打了个大大的红叉,预示着这是将要被她执行残忍刑责的俘虏之人。
“既然你这么喜欢姐姐穿过的靴子,姐姐就不会食言的。”说罢七小姐把靴筒轻轻展开,用力按在我的口鼻上。头很快也被套上了一个透明度明显偏低的黑色紧身裤袜。
“这是昨天忘了清洗的。”小恶魔的低语在耳畔响起。
这句话像是某种暗示一般,我感觉整个人像被七小姐用她的气息腌制的肉体,仿佛能看到那混合着体香和些许酸臭汗味的萦绕着的游丝,在一点点渗入我的体内。被裤袜罩住头部的我,像一只有着两个长长的黑色软耳的兔子。裤袜把勒得如此之紧,好像本就是我身体的一部分,被裤袜紧紧绷在口鼻上的靴子似乎也在压迫着,让我的每一次喘息都变得如深呼吸一般。
轻微的呼吸困难,带着七小姐专属春药般味道的靴子和裤袜,本就让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挺立着。透过半透明的裤袜,我看到那两个带着凹槽的粉色电动器具贴上了我的乳头,似乎可以吸附在上面。七小姐舔着嘴唇,缓缓打开了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快感强烈到我都差点以为这个器具漏电了,有相当程度的挣扎空间的手脚不禁扭动起来。七小姐见状便轻轻按下了遥控器,那并不平缓的快感冲击才随之停下。
“呵呵呵,差点忘了弟弟还是敏感的处男呢。”在我还没有缓过神来之际,先前被七小姐绕在手指上玩弄的本该穿在右腿上的黑丝便缠在了我的下体上,肉棒被从根部与蛋蛋一起绑起来。
七小姐蹲在面前,邪魅地翻着眼看着我,丝袜的两端旋即被一种堪称凶残的力度拉紧。
“啊~~~”这声呻吟格外绵长,被紧紧绑起来的肉棒几乎充血到了极限。七小姐并没有停手,而是将丝袜的两端向下绕去,打结交错开后开始分别绑起了两颗蛋蛋。
“唔~~~”被绑住蛋蛋时的莫名快感让我不禁闭起了嘴巴,可被口塞堵住的嘴,让那呻吟声也变得低沉了许多。绑好了蛋蛋剩下的丝袜被七小姐打结后又反绕回了肉棒,开始从根部单独把肉棒捆绑。
“嗷~~~”在略显凄惨的呻吟声里,最后两段长度已所剩不多的丝袜又绕了一圈蛋蛋和肉棒根部,被七小姐凶狠地打了个蝴蝶结。
刚刚被禁止射精一次的肉棒,即使在七小姐略显凶残的捆绑之下,尿道口依然艰难地流出了星星点点的透明液体,七小姐微笑地注视着肉棒前端的变化,把一根绳子的一端轻轻绑在肉棒根部,长长的另一端则闲置在地板上。
七小姐起身反锁了门,似乎也预示着整个夜晚的调教即将开始。
做完了这一切的准备工作,七小姐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正对着被有点凄楚地绑在床前的我,一点一点地把先前命令我当着她的面套着肉棒自慰的靴子,穿在光着的右腿上,七小姐的腿居然塞不满本就不宽的靴筒,膝盖上方一点点的大腿处的防滑绑带被系紧,留下了的一点空间让靴子轻微带着褶皱。左腿只穿着延伸到大腿中后部的提花丝袜,右腿只套着到膝盖上方的丝绒长靴,上身束腰的绑带皮质连衣裙,长筒手套和提花丝袜一样点缀着少量半透明区域——雪白的皮肤在黑色纱网下若隐若现……
相比于面容、身材和着装的吸引力,七小姐的胸脯确实是有些平庸或是可爱了。
“好啊,还敢用这种目光盯着姐姐的胸看啊!”以为隔着裤袜的目光聚焦不会被发现的我,闻声顿时心里一凉,联想到七小姐先前绑肉棒时的凶残表现,立刻害怕地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呵呵呵,其实隔着裤袜,姐姐是只能勉强看到你的眼睛的,至少看不清你的眼睛具体瞟着什么部位的。”
饿啊!!!……可恶啊,又中了这个邪恶姐姐的招了。
“这就是你下午见面时候说的吧,‘不打自招’。” 邪恶女警的审讯技巧让犯人无可奈何。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所期待的刑讯逼供了。怎么样,开心吗?”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期待这个,至少下午的时候绝对没有。
那只穿着丝袜的小脚缓缓朝着肉棒伸了过来,从被绑住的根部托起了蛋蛋。被紧紧捆绑而敏感万分的阴囊清晰地感受到了粗糙和光滑的二重奏,提花图案带来的摩擦稍显强烈,而半透明的只有丝质表面的地方则带给了我另一种顺滑的触感,就像七小姐另一条美腿上穿着的、或是现在堵住我的口鼻的丝绒长靴一样。提花十分精细,这只挑起被绑着的肉棒和蛋蛋的小脚一路摩擦着,随着七小姐逐渐收脚的动作,从下方轻轻滑过蛋蛋和肉棒。被托起的蛋蛋刚刚彻底脱离了七小姐的丝袜脚,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坠落在上面。阴茎腹面不成对的尿道海绵体本就十分敏感,被拉长了接近一倍的捆绑着它的丝袜更是将这种感官放大了许多倍。做过包皮环切手术的肉棒十分清晰地感受着从根部到包皮系带处缓缓抚摸着肉棒的那部分丝袜的触感。七小姐摩擦着肉棒的丝袜的那部分,其上粗糙与光滑的分布被肉棒从根部到龟头一遍遍体味着,完美地填充起不断衰减的艾宾浩斯记忆遗忘曲线,记忆的百分比始终顶在满格的位置。姐姐洗完澡后暖暖的丝袜脚一遍遍重复着这从蛋蛋到包皮系带处的摩擦,仿佛一个温柔的女祭司,在为冷却后就要再度沸腾的精液不厌其烦地引导着喷射的方向。穿着长靴的另一条腿也在每次丝袜脚在开始摩挲肉棒前、摩擦过睾丸后,一下下轻击着阴囊,像是在催促着那其中的白色小精灵们,让他们准备好在即将汹涌而至的精液的洪流中顺流而下。
在祭司引导着的精液急流上,如天罚一般骤然落下了一座黑色的、一端是三角形的山峰。耐心引导着精液的黑衣女祭司在不可抗拒的存在前惊退,在不远处的位置找寻到了承受山峰冲击后轻微扩开的峡谷,在覆了一层透明粘稠液体的紫红色一线天前颤抖着开始忏悔。
被尖头长靴的坚硬靴底狠狠地蹬在小腹上死死踩住的肉棒,疼痛的幅度一瞬间便超过了射精的欲望。痛觉的程度从开始时七小姐凶狠的蹬踏力度致使的刺痛变为了坚硬的肉棒被强行踩在小腹上导致的微微胀痛,刺痛从肉棒中部到被绑着的末端逐渐衰减,而坚硬肉棒被掰着带来的胀痛则是以肉棒的根部最为强烈,两种不同的痛感连为一体充斥了整个肉棒。穿着丝袜的脚也在快速地揉搓着龟头,酥酥麻麻的痛感让人难以忍受禁不住想躲开。我向后缩着腹部,被固定了手脚的身体相对于在其上提供固定点的床呈反C型。但七小姐穿着迥异的两条腿如影随形般欺压着肉棒……直到我的大腿抵在了床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也因自己忍耐不住的后退而紧绷着,原本还算宽裕的挣扎空间也被压缩得几乎为零。逼视的眼神出现在魅笑的俏脸上,七小姐更加用力地蹬踩着肉棒。因龟头处的难忍触感而竭力躲避的身子被绳索束缚,在那双玉足的蹬踩下,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中部受力而变形的松紧带。
七小姐的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怜惜,反而很享受这种让犯人避无可避的情景。感受着我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平缓,踩踏力度丝毫不减的靴子开始如电动按摩器那样抖动起来,像踩虫子那样把肉棒不停地踩在我的小腹上碾着。被捆绑和蹬踏蹂躏成反C型的身体,低垂的头只得隔着七小姐的裤袜,绝望地看着这已经快到在视野中留下黑色残影的靴子凌虐着肉棒。肉棒上端的丝袜玉足同样加快了折磨龟头的速度……
残暴的玩弄下,我慢慢踮起站在地板上的双脚,期许这样能缓解一些来自面前这个残忍的女王的冲击。脚后跟一点点一点点地抬起的我,像一个穷人一分一厘地尽用着自己最后的金钱,根本不敢一下子就将脚彻底抬起,因为凶残的七女王会瞬间将我继续踩紧,剥夺掉这好不容易挤出的挣扎空间。
注意到了凄凉的我细微的小动作,媚笑着的女王拿出了已经快被我遗忘的某个小东西。
“看看这是什么呀?”顺着甜美的嗓音,抬起头的自己,看到了先前仅仅是体验了一下的电动吸乳器的遥控器,正被套着黑色手套的手握着轻轻晃动。本就叫声凄惨的我,疯狂地摇着头,凄惨的叫声叠上了一层乞怜的悲鸣。但残忍的女王似是为了放大我的恐惧感,柔软的身体让她轻松地把遥控器放在我视野中,正对着肉棒的斜上方的地方。遥控器的按钮被缓慢地向上推着,乳头处传来的刺激就这样完全被七小姐掌控着。享受着折磨过程的姐姐缓慢地推着滑动按钮,推上去一半,停留片刻后再稍稍降下一些力度,吸着乳头的机器也随之无情地传达着七小姐内心的凌虐欲望,将它具体地施加在这个被紧紧束缚的可怜的肉体上。就在我习惯了总体上从没超过五分之三的变化着强度的吸乳器时,七小姐嘴角浮现出冷酷的笑意,猛地将滑动按钮直接顶到了最上方……
“嗬~~~~嗬~~~~”还未曾体验过性的欢愉,就体会到了被调教的痛苦和快乐。花光了最后金钱的可怜人,已经只有脚趾的前半段还站在地板上了。我不禁想起芭蕾舞者那光鲜亮丽的背后,双脚承担着的是怎样的伤痛——那是一种带着一丝残酷的美感,疼痛因舞台上的美丽瞬间而被暂时忘却,在舞台上尽情展现的舞者在舞台下带着满足与欣慰抚平着刺骨的疼痛。七小姐赐予的痛苦与欢愉所逼出的一身汗水,此刻就是那抽搐的余地都几乎被她剥夺殆尽的浑身赤裸的我所穿着的华美的芭蕾舞服。痛苦的舞者只能像只兔子那样晃动着被罩住的脑袋,头上罩着的裤袜就是两个黑色的兔耳。被假阳口塞堵住嘴巴的我竭力透过七小姐的靴子呼吸着,那靴子内充满的淫糜气味此时却似乎永远也吸之不尽,源源不断地如同吸入着气态的MDMA,黑色兔耳也随着头部的摇晃而不住耸动着……被狠狠踩住拖碾的肉棒,终于像那修炼之人,痛苦中突破了某个界限一般,快感渐渐从这痛苦之中浮现,像海豚跳出水面那样欢快地腾跃着。
第一次由异性给予的射精,就要在如此屈辱、痛苦、凄惨、乐极的情形下开始了吗?
“呀啦呀啦~既然你这么痛苦,就暂且放过你吧。”七小姐关上了吸乳器,双脚也倏忽离开了被折磨的肉棒。在痛苦中到了射精边缘的我,同时失去了痛苦与快感的来源和刺激,明显沉浸其中的身体反应迟滞了许多。直到身体从感官的激烈刺激下恢复,释然且颓然地向前倾倒,双腿也开始发软而站立不住。束缚着双手的绳子因此再度被拉紧,也防止了我的身体向前栽倒在地,两腿中间的一字分腿架,此时恰好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让被分开绑在两端的床脚上的双脚不至于因此过度岔开。不住笑着的七小姐双肩簌簌地抖动着,被射精欲望和痛苦快感折磨的我,已经精神恍惚,全然沦为了这位女王的玩物。
“是不是很想射精啊。”
我捣蒜似地点着头。持续的高压折磨和玩弄下,自己都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次姐姐一定不会再憋着你了,弟弟不是喜欢被严刑拷问嘛,姐姐会让你在拷问中痛——痛——快——快——地射出来的。”
没来得及思考七小姐明显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四个字的这句话的任何细节,话都没说完的七小姐,已经在被绑着向前倾斜着的我背后的床上坐下,束着肉棒和蛋蛋的绳子也从胯下被拉到了身后,被七小姐握在手中。
肉棒被姐姐手中握着的那条束缚的牵绳向后拽着,无力地向前倾、任由束缚手脚的绳子勒着手腕脚踝的自己,被并拢绑在上方的手努力向前伸着,这个像是上身前倾弯着腰的姿势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肉棒被拽向后方的疼痛感,我再次踮起脚尖,像小狗那样撅起屁股,一字分腿架的作用这次符合了它设计的初衷,试图并拢双腿的做法只是徒劳。
被拽着的肉棒和无法并拢的双腿所呈现的角度,像小狗屁股后垂着的尾巴。黑丝玉足隔着丝袜的脚趾缝卡住了肉棒,从上往下一次次撸动着,像买了无数张单程票的旅客。这被玩弄的姿势带给了我难以形容的耻辱感。绑住攒满精液的睾丸和肉棒末端的绳子固定住了肉棒的一端,另一端则随着七小姐摩擦着它的左脚,像运动弹力棒那样向前微微弯曲着。从挤压着蛋蛋外的阴囊,到扣住肉棒并向下爱抚着直到离开龟头,七小姐的脚像挤牛奶那样榨着精液,每一次单向的撸动结束,被轻轻弯曲的肉棒便弹回笔直的状态。只用脚尖站立的双脚支撑不住身体的疲劳、丝袜脚的玩弄和像小动物姿势的羞耻,大腿也越发抽动起来。单向的挤奶式撸动,精液的榨取速度并不算快,但这可能就是邪恶的姐姐想要的效果,被慢慢榨精的我在颤抖着的心中这样想着。
残留的些许射精欲望便在这刺激下开始高涨,刚刚完成了一次撸动的黑丝脚收了回去,牵引着肉棒的绳子居然被七小姐放松了一些。
邪恶的女王几时这么好心了?不明所以的我只看到再次伸出的那只玉足停留在了肉棒的下方。
“唔~~~~~~~~~~”瞪大了双眼的我,被塞住的嘴里挤出了一声长长的闷哼。眼睁睁看着七小姐的脚,裹着提花黑丝的脚面发力踢在了斜指向前方地板的肉棒上,肉棒像被击打的不倒翁那样,以斜向下四十五度为中轴,猛烈地晃动着。疼痛感随着肉棒慢慢停下的晃动而稍稍减弱,衰减到了一定程度的痛感却瞬间被一阵猛烈的快感所遮掩。被塞住嘴的闷哼变成了绵延不绝的呻吟鼻息,从未体会过的奇妙感受令我不禁战栗地看着再次蓄势待发准备踢向被绑紧的凄惨肉棒的玉足,拼命想并拢保护肉棒的双腿被分腿器死死束缚着,带着保护垫的束缚带边缘依然将脚踝勒得生疼。对疼痛的惧怕和对疼痛后奇妙感觉的期许水乳交融着的复杂心情,随着七小姐这明显快了许多的一脚而立刻打破了平衡,对奇妙感觉的期许瞬间被恐惧所压制,变为别无选择的绝望,踮起的双脚也在这骤变的情绪的催动下几乎要跳离了地面……
“呵呵呵呵……”嗜虐的满足笑声里,七小姐只是轻轻地踢了一下肉棒,先前发力的动作仅仅是惊吓我的举动。长出一口气的我,像暴风雨后被温暖的彩虹照耀着的树木那样,踮起的脚在虚惊一场的欣慰中整个站回了地面,双腿也不再打颤,七小姐一下下踢着肉棒的力度更像是在挑逗——一身黑色纱衣的小精灵又一次挑起了射精的欲望。
但毫无防备间,并不是这个小精灵再次变成了施与肉棒痛感的小恶魔,而是……
七小姐穿着长靴的右腿突然出现在我的两腿之间,在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以更加强劲的力度再次猛踢在肉棒上。丝绒长靴的脚面还分出了一部分力度同时击中了蛋蛋。
“啊~~~~~~~~~~”这次就真的是凄惨至极的痛苦哀嚎了。整个人像筛糠似的抽搐着,痛苦至极的肉棒和蛋蛋,被迫岔开无法并拢的双腿同时被分腿器的束缚带和捆住双脚的绳索所困,被堵住的嘴连倒吸几口冷气都做不到,七女王的另一只充满了体香和汗味的长靴堵住了口鼻,急需空气的我只能隔着几乎被吸得糊在鼻子上的丝绒靴筒,竭力地寻求着氧气,连带着大量吸入了靴筒内那催情的气息。
被前一次丝袜脚猛踢的肉棒仿佛已经将痛苦向快感转化的阈值拉高了一截,但在这急剧增加的痛感面前也显得不值一提。哀嚎慢慢变成了一声一声的痛苦低吟,射精的欲望像被黑色的暴风雨击打而从将要抵达屋顶的地方滑落下去的蜗牛,本来因丝袜小脚的套弄而距离射精不远的肉棒,又因这一次猛踢而剧痛着。射精的欲望再次在我开始痛苦低吟一段时间后,像被抛入热水的温度计那样暴涨。七小姐也抬起脚面也适时地贴住了肉棒,光滑的材质在微观视角下也是同样的粗糙,痛觉还未消逝,快感便已铺天盖地而来。丝绒的表面像有着无数的触手,随着七小姐右脚的轻轻摩挲而爱抚一般吸附着肉棒,也像一双双温柔之人的手,抚摸着安慰痛苦中的爱人。痛觉彻底消散后,这些触手便再度化身成了情欲的魔鬼,勾引着肉棒去尽情喷发白色的岩浆。
“不知是谁说着不打自招,刑讯逼供什么的。现在真的拷问你了,但你好像没法招供了啊,呵呵呵……”
在七小姐的冷笑声中,穿着丝袜的左脚再次猛然踏住了我。这次不同的是,被踩着的是我的背部。被这一脚踹向前方的我,一个趔趄后本能地害怕开始挣扎起来,直到绳索再度将我的双手双脚勒紧。与此同时,吸乳器再次被七小姐打开并推到了最大,成为了稍后的一切调教的淡淡背景音乐。
被七小姐再次像绷起的松紧带一样踩住的我,这次变成了一个C型。即使床似乎非常稳固,姐姐绑住我的绳子也非常结实,但被束缚住后维持着向前倒去的姿势,依然让人本能地心生恐惧。和先前不同,因为这种恐惧的存在,我不敢过于挣扎——即使侥幸挣脱,自己不就脸朝下摔在地上了么?何况肉棒还勃起着。
“姐姐的捆绑技术你就放心吧。你是挣脱不了的。”此种情形下听到七小姐的这句保证,也不知到底是应该觉得庆幸还是可怜自己。“床也是很结实的。”
“当然,以姐姐的拷问和调教技术,你更可以放心。”
“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刚刚那一脚很凶残啊。如果是的话,那你就错了。这已经是考虑你还是处男之后的优待了。”把我后背踩紧的七小姐幽幽地继续开口。“本来的打算是……用那个小笼子——哦,也可以叫贞操带——禁锢住这个色情的肉棒,让它没办法完全硬起来。把自慰棒开着插在你后面,让你前列腺慢慢达到高潮的同时,穿着你最喜欢的靴子,把你的精液,嗯,一~脚~一~脚~地,从被贞操带锁着被丝袜绑着的下体,全部踢出来。怎么样,被姐姐穿着长靴,活生生踢到在贞操锁里射出来,是不是很期待啊。”
听到这个充斥着邪恶与残忍的提议,被七小姐的丝袜脚轻击着的肉棒竟然不可遏制地试图涨得更大。虽然七小姐如此笃定,但这么凄惨的情形下真的能射出来吗?
——当然能了,射不出来就会越来越饥渴,迟早会射出来的,你会想被这样调教的。
“你的肉棒告诉我,你心里明明很期待啊,放心,你早晚会被姐姐这样调教的。哦,差点忘了,那个插销一样的东西,是用来堵住你尿道出口的,这样精液会憋在你的肉棒里。想射出去,那就等被姐姐活生生踢出来的精液积攒得足够多了,多到把尿道堵冲开之后咯。”
继续被轻轻踢着的还没有射精的肉棒,似是迫不及待地想要体会那七小姐所说的以后每一次痛苦至极后极其畅快的射精吧。
“另一个贞操带,就是你今天射精后要一直戴着的东西咯,反正戴着也能特别舒服地射精。你可是姐姐的物品呢,当然要被只有姐姐才能打开的锁锁起来啊。姐姐是不会丢掉钥匙的,会一直好好保管着。”描绘着我凄惨未来生活的女王就坐在我背后,七小姐略作停顿继续道,“但是,你也别高兴太早。姐姐也说不定永远都不会给你打开锁的。一根从未被别的女生使用过的肉棒,就这样被姐姐永远锁起来了。你以后的每一次射精,都要祈求姐姐穿着靴子,踢着你被姐姐锁起来的、色情的肉棒,踢到射精。真是可怜的肉棒啊,即使在贞操带里,也逃脱不了被折磨才能射精的命运,咯咯咯……”
七小姐左脚上丝袜的繁复印花,在充满施虐欲的用力踩踏之下,是静止的皮鞭、是常温的烙铁,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与女王的纤细玉足上穿着的、浸透了属于她的味道的丝袜图案大致镜像对称的印记,似是在暗示着这淫糜与魅惑的调教的结局。强制岔开两腿的分腿器、绑住肉棒的绳索、脖子上项圈的牵绳、罩住脑袋的裤袜,都被七小姐逐一拉紧后攥在手里,与向前蹬踏着的白皙骨感的腿一起,将我从头到脚牢牢固定在半空中,踮起的脚尖只和地面若有若无地接触着。强烈的束缚感令肉棒癫狂,在被七小姐狠狠拉长后死死捆绑着肉棒的丝袜的作用下,尤显狰狞可怖。
我的头在绳索和纤腿的双重作用下向后仰着,成为了凄惨C型图案的顶端。彻底看不见肉棒和七小姐的状况的我,便是那女王亲手行刑的罪大恶极的可怜犯人。被束缚着动弹不得的绝望至极的犯人只剩下以挣扎来取悦七小姐的作用了,我看着天花板,白色的吊顶上没有自己凄惨模样的镜像,只有一道道延伸至此见证着这一切的戏谑灯光,马上就与七小姐打成一片。除了吸乳器不知疲倦地持续工作着的声音之外,屋顶之下,一片寂寥,我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眼,似是享受,似是已被完全占有。
“那么,就开始享受你第一次被异性玩弄的射精,也是最后一次没有被贞操带锁着肉棒的射精吧。”七小姐的宣言,便是今日调教进入最终章的开场白,让肉棒彻底勃起到了极限。
一声声响亮的撞击声间隔着根本无法缓解疼痛的时间,在屋子里出现并回荡,为之伴奏的是从我还没结束上一次痛苦的呻吟便立刻再度凄惨哀嚎的高音,连接着一声声惨呼的两个音的音程差不断减小,颤音也从单纯的由喉咙发出惨呼的喉颤变成了横膈膜和腹部控制的气颤。七小姐尽量用靠近腿部的脚面踢着我的下体,精准到让人头皮发麻地控制着穿着长靴的玉腿每一次的发力,让踢击声格外响亮的同时不会带给蛋蛋挤压性的变形,蛋蛋只是因踢击的余震而跳动撞击到胯部,主要的受力点不是神经更敏感的肉棒腹面,就是蛋蛋和菊花中间的会阴穴附近。因此虽然踢击的声音听起来惨绝人寰,但在相对更能承受力度的肉棒被踢得因痛苦与快感叠加而令我欲仙欲死之时,睾丸并没有受到过大的冲击。这并非七小姐心善,而只是她想拉长折磨我的时间罢了。
没有休息间隔的,七小姐互换了一下踩住身体和踢着下体的双脚,粗跟的靴子在后背的印记上又叠加了一层图案,像宣示着主权的印章;只穿着丝袜的柔软小脚接替了先前穿着靴子的右脚,踢击的声音也因此变得清脆,于先前用靴子奏出的降e小调的低沉之音配上了降B大调的欢快明亮,七小姐交替演奏了三次,与我越来越高亢的呻吟惨叫的合声也愈加华丽。在拷问和调教的技巧方面,七小姐便是那女版的李斯特,有着一对修长的骨感美腿的她丝毫不逊那横跨十三度的钢琴之王,在我的身上奏响同样充满技巧到有炫技嫌疑的乐章。此刻的我便是她所改编的、堕入地狱之中也无怨无悔、用欢愉驱散了痛苦的回忆着的唐璜……
属于唐璜的欢快旋律最终占据了上风,这种氛围下的肉棒剧烈地收缩舒张着,喷射出了距离很远、持续时间很长的滚烫精液,天女散花一般洒在了地板上,这是属于七小姐和她所用来演奏的我的“香槟之歌”的终章……
…
……
……
“滋~”手指间传来了灼痛的感觉。
——哈,我的双手不是被吊起来绑着嘛。这又是什么新的调教花样吗?
抬起头睁开那因难以形容的快感而紧闭的双眼向上望去,只看到自己的头抵着床头板的雕花,视线随着从手指尖转移到腹部的灼痛而瞬间向下拉去,而后受惊一般的右手立刻将其向着床下拂去。带着星星点点的轨迹在地板上蹦跳了几下后渐渐变得灰白。这轨迹的终点处,模糊的满地精液液滴的剪影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瞬,而后便瞬间消散。
“呼~呼~”惊醒的我胸腔一鼓一凹地抽吸着空气,头也随之一高一低。回过神来的我猛地坐起,但身子却瞬间松弛下来。
这算什么?
惊醒后的自己,第一件事居然是摸了摸下体——还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受惊的身影稍坐片刻,起身捡起了烟蒂扔进垃圾桶。不知不觉怎么就睡了过去,我看着被燃尽到末端的烟蒂灼得略为泛黄的手指默默地想,而且还做了这么一个混杂了现实与幻想的梦。
等等,我为什么会幻想如此旖旎的梦境?而且这梦境里被七小姐残忍地调教的内容所需的时间和一支烟燃尽的时长完全对不上啊。被灼了一个带着微小孔洞的黑点的衬衫,隐隐可以看见位于其下的腹肌,这件衣服估计是没得救了,我也没得救了。都没有和任何女生有过任何稍显越界之举的自己,是怎么幻想着自己忍受如此摧残的情况下尽情射精的呢?难道面对好看的女生,我真的有那么严重的受虐倾向?
思考着这些问题的我,抬头看着横置的红木床架,上面没有挂着蚊帐。这一瞬间,像是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闪电般起身打开了门,直奔门外的脚踩过了被拂到地面上的烟蒂所撒下的烟灰。
走廊尽头七小姐的房间,房门根本就没有关,可能是在等着我过去呢?。
我甩甩头,从还有些迷乱的脑后中驱逐掉这个念头。
自己只是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无法解释的梦而已。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庄园里,迷路了可就糗大了。
自己就这么目不斜视地在走廊上走着。
不对,我为什么要去七小姐的房间?
或者,我只是验证一下。
七小姐的房门根本就没有关,可能是在等着我过去呢?伸出去的手明显地停顿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敲门。
自然没人回答。
犹豫了一下的我走进房门,疲惫的我看不清这个长度明显远超宽度的房间深处的景象,只有时而划破寂静的倾泻而出的流水声和朦朦胧胧只能看清人影的玻璃门。
原来七小姐在洗澡啊,那我还是走吧。
低头准备退出去的我,看到七小姐的那双丝绒过膝靴含情脉脉地靠在墙边,边上屹立着的是没有插入靴筒的、为了防止其变形而设计的靴撑……
(有点剧透)
写到目前为止最纠结的一章节算是发出来了,大改了五六次,完全没法说满意。这写法只是对普鲁斯特、福克纳、乔伊斯、亨利•米勒等人的伟大作品们的拙劣到没法看的模仿。写的是因为陷入回忆而睡着后半睡半醒间的梦境,单独分段的长的省略号大多是从梦境过渡到回忆的,单独分段的短省略号是意识从有着与梦境相似部分的回忆中自然滑入梦境之中的,前面只空了一格的单独分段后面的破折号是梦中那个自己被蛊惑着所想的内容,括号里大多是梦中的自己以全知视角来对梦中的自己进行的吐槽…
写作时候也相当煎熬的,距离主人允许射精的日子还有4天,被寸止了许多次的我几乎是全程硬着肉棒写的这一部分……
当然我也调皮了,把我这个奇葩ID写到了这一段里 “饿啊!”
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想法,依然欢迎随时留言,这段到底怎么写我真的写得很犹豫,无论是形式上还是内容上。形式上我不确定这种写法是否适合小黄文这种类型,内容上我也不清楚是加入这段贞操带的还是不加入的好。
很忐忑不知道大家怎么觉得这一小节,非常希望并恳请大家能多多给予一些意见,单纯的想法或者吐槽或是想问任何相关的不相关的都可以,非常感谢!!!!!!
147852lwc:↑单纯的现在的丝袜上的印花是什么样的
饿啊!!!淦!是我又搞混了,应该是提花才对。提花和镂空相间的那种,就有凹凸不平的效果了,非常用力踩的情况下就会在身上留下图案,不会插入图片非常抱歉,只能描述了,具体图案大致就是那种非常细碎的玫瑰花图案,一个个玫瑰花之间有花枝一样的线条相连的。非常感谢,我去修改下。
拖更了,造孽啊,睡觉睡感冒了,我明明昨天晚上关了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