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oop和棋型空窗期,写一个奔着完结去的中短篇故事练手,希望各位看得开心
不要期待太高~就不会失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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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丽丝,今年新入职的皇宫守卫,从小就很中意冒险故事的她,立志有一天能成为故事中那种扬名立万的大英雄,握住那把传说中的宝剑,击败那些故事中或有这样那样缺点的反派,沐浴着鲜花和赞美,在迪莉娅王国的美丽传说里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名字。
极为宠溺自己的父亲最终攒钱给她买了一把剑,在众人嘲笑和压力下,绮丽丝最终成为了村子里第一个皇宫守卫,昔日的鄙视和冷语最终化为羡慕的表情,那些琐碎的言语只能被当事人吞到肚子里去,让自己的五官涂抹上漠然,暗示自己对此毫不在乎。
不过还没等这个新晋的皇宫守卫高兴多久,迪莉娅王国就爆发了战争,还没被富丽堂皇的宫殿震撼个够,大量人手都被征召到前线去支援作战——作为新兵的绮丽丝自然是作为最后一批次上场,当时的她还天真的认为这场战争很快会结束。
没想到这场大战如同无底洞,尽管战火还没有烧到自己的家乡,不需要担心家人的安危,但是仿佛无止境地将人力投入其中,每天传回来的都是坏消息,敌人仿佛一步一步逼近皇宫似的,又被迪莉娅英勇的战士们回推出境。
反复这么几次交手之后,诺大的皇宫居然没有了男人,绮丽丝只能充当顶梁柱守在门口,防止首都里面有歹徒之类的收到什么信息找上门来——可是她千算万算都没想到,皇宫不远处的平原上,本该什么都没有的草地边际,居然有个佩戴着帝国袖标的男人往着皇宫这边极速奔跑。
这可把绮丽丝给吓坏了,但是凭借自己良好的视野去观察,对方又确实只有一个人冲向皇宫。从小就受到大量英雄事迹激励的她,这个时候居然被热血沸腾的感觉所支配,没有第一时间关上皇宫大门,而是主动抽出自己的佩剑出去迎战敌人。
完全没有考虑这是不是陷阱,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英雄梦而和眼前的男人对战。
皇宫附近有一块巨大的草原,这里连接着森林,是为皇家狩猎场的领土部分,绮丽丝从来没有去游玩过,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地方实际上可以从前线战场的一条小路走进来,在摆脱沿途的各种陷阱和凶猛生物之后,幸运儿将会看到完全不设防的皇宫伫立在自己面前——而更有趣的是,现在皇宫可是只剩下一些近乎手无寸铁之力的女孩儿。
前来突袭的男人看到主动与自己交战的绮丽丝,即使是女人也没有让他产生一丝犹豫,调整好盾牌守住自己身前、剑尖开路这样一个姿势,通过长距离的助跑往绮丽丝身上猛撞;绮丽丝毕竟是第一次实战,稍显紧张的她没有很快判断出对方的实际距离,即使勉强依靠自己的肌肉反应躲开了对方的突刺、甚至用刀刃对准对方盔甲进行有限的反击,然而对方就像一头皮糙肉厚的野猪,直接将她的手都给撞飞一样甩开,一阵麻痹的感觉屏蔽了红肿带来的疼痛。
绮丽丝是一个非常强硬的女孩儿,毕竟从小就开始练武,韧性极佳,然而她过于高估耐受性的作用了,在她还在逞强消化身上的不适感时,“那头野猪”居然在撞开自己后的几步路距离停了下来,利用强劲的腰腿让身体调转了方向,再次面对面地对峙着,这次虽然没有了助跑的帮助,然而居然抬手将整块盾牌往脸上扇了过去。
塌方一般的阴影压了过来,刮起一阵狂风的攻击逼迫自己往后退,男人得势不饶人地挥舞着长剑砍了下来,立足未稳的绮丽丝只能被迫抬头做防御,可是她才惊讶于持刀手已经麻痹了,只能被迫扭动起身子,硬是用身上的铠甲作为最后的手段去挡住致命一击。
男人的长剑撕碎了绮丽丝可笑的侥幸心理,直接将她的铠甲击得粉碎,将彼此本来就不对等的优劣势进一步加深,不同性别带来的力量差距、双方战斗经验带来的各种场面优势,现在连装备都没有办法提供基本的保障了,连内衬都变成碎屑,露出了朴素的白色胸罩在空气之外。
绮丽丝一直以来都因为自己贫瘠的身材,朴素的打扮甚至是毫无品味的内衣而感到自卑,毕竟在皇宫里面有相当多的漂亮女人,站在旁边做对比的话,就像个发育不良的小破孩,村娘出身的她知道地位的落差有多大,有时候也不敢和自己的同僚一起洗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多少显得孤僻的绮丽丝也因为这个原因被安排到最后征召,毕竟当时所有人觉得这场战争很快就会结束,建功立业的机会怎么会分享给这么一个不合群的人呢?花名册上可是把她排到最后一位的。
所以在这种极其危险的场合,暴露身体依然是绮丽丝较为忌惮的事情,她的脸颊不可避免地飘红起来,一直被盔甲覆盖住的白皙肌肤抹上了诱人的粉色,而且因为武器角度些许的偏斜让胸罩有些被撕扯开,较为小巧的胸部被释放出来之后稍微晃动了一下,被迫给男人欣赏了一下那大片阴影部分下呼之欲出的乳头。
正当绮丽丝本能地要捂住自己的胸口时,男人却出乎意料地停下了自己进攻的步伐,并且待在了原地,刚刚如同机器一般冷漠的脸现在产生了些许的变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绮丽丝的胸部,这种炙热的渴望即使是单纯的她也难免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
“你......!?”
一直练武的她被教导过有合适的手段针对对手,一定不要放过敌人的弱点,即使是再不情不愿,也只能继续保持这样的姿势,去观察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绮丽丝的目光有些太过高调,将男人吓退了几步——并不需要战斗和武器上的威胁,她能感受到对方的慌张无措以及逐渐混乱的步伐,强弱的天平有所倾斜鼓舞着女孩儿大胆地继续自己的行动。
握住自己的刀往男人身上扑,迎着脑袋就是砍过去,这种鲁莽的攻击放在刚刚,男人会毫不费力地用盾牌接下来,再用自己的长剑训斥这个愚蠢的女人;而现在对方的目光根本就不在敌人身上,绮丽丝故意放慢了冲击的步伐观察着男人的目光,在确定贫瘠的胸口吸引了本来用做预判的注意力后,放心地将之后的动作持续下去。
随着刀从头上砍来,如同绮丽丝所想的那样,男人只能凭借反应力勉强用剑挡了下来,而且因为没有任何预判的缘故,自己的盾牌也来不及举起来,这就出现了和刚刚女孩儿一样巨大的空档。
男人比绮丽丝要高出不少,所以她这次攻击需要跳砍,破烂的胸罩直接崩开飞到天上,裸露出微微凸起的胸部和粉色的乳头,随着自己激烈的动作即使是较为贫瘠的乳肉也像布丁一般轻微地颤抖着,眼珠随着稍微挑起来的乳尖摇晃了一下,走神了的男人居然还顺着身体线条往着盔甲的内侧走,仿佛裸露的胸部和锁骨都还不够,要把肩膀、腋下和小腹都要看光似的,贪婪的念头忽地占据了大脑。
绮丽丝落地的瞬间,左右摇摆的胸部又忽地上下跳动,稍微有些迷离的男人这次是真的没有任何防御动作,深知每个男人的弱点都在胯下的绮丽丝一个高踢腿往着两腿之间猛击过去,却又在良好的装备保护下挡住了致命一击,再加上刚落地有些立足未稳、本身就较为缺乏的力量,这个漂亮的反击可以说没有造成很大的杀伤。
不过这种隔靴搔痒的攻击产生了一些奇效——紧紧包裹住肉棒的装备和内裤这个时候反而成为了拖油瓶,就像绮丽丝的代理器官似的,擅自形成了一个狭窄、燥热且比较舒适的空间,忽强忽弱的震动刺激着视奸对方时慢慢兴奋起来的肉棒,逐渐膨胀起来的棒身又被固定在有限的范围内,大量的血液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无法释放之余又只能继续摩擦着震动源,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察觉到对方有意识的扭腰,生理上的厌恶感促使绮丽丝后撤,男人也只能把剑插在泥土里支撑自己的身体——诚然他的装备十分精良,即使是不用盾牌进行防御,按照绮丽丝的实力,也基本无法突破他的防守;但同时他们也是沉重的负担,在快感袭击到防护之下脆弱的肉体时,又是一个无法逃脱的牢笼。
尽管女孩儿一点经验都没有,但是眼前的男人十分难堪的“剑技”已经完全给她展示了发情时候,雄性到底是怎么一个样子,强烈的不适感和羞耻心让她差点抬手遮住胸部。
男人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主动持剑进行反击——但是速度十分可笑,不但双腿时而张开迈不出步子、时而夹紧滑稽地进行兔子跳,居然还弯腰用双手按压自己的裆部,每一次都在诡异地取消自己的动作,还没走几步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
而他的敌人绮丽丝看傻眼之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盔甲因为刚刚上蹿下跳,漏出了大半个身体,脖子、锁骨、胸部、腋下、肩膀、手臂、小腹、腰线,在沉重的防具解除之后以一条相当漂亮的曲线自然地描绘出健康且富有吸引力的身材,白里透红的肌肤充斥着青春的活力,汗水随着些许肌肉的阴影滴下,就像向导一样给视奸者一个美妙的观感指引。
渗透出来的汗水从脖子上自然地划过,停留在锁骨处缓缓地铺平开,随着绮丽丝再次施展进攻动作飞溅到乳头处破碎成花,一部分打在腋下混杂着水雾散发出年轻女孩儿独有的酸甜气息,一部分打在手臂上反映着刀背上不祥的光;待到男人从沉醉的视觉盛宴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巧柔软的肩膀稍微收缩沉下去,就想要服从自己一样低身的样子激起了强烈的兽欲,而贫瘠的胸部也在弯腰的瞬间被挤出了惹眼的乳沟。
迟钝的神经根本没办法在短时间内处理如此多香艳的动作,其实只是对方一个助跑、进行由下到上劈刺的行径而已,甚至还会天真的以为对方的手往自己身下走去,就是为了用手穴肉棒来刺激肉棒早已抑制不住的威风,渐渐靠近视野范围内的女孩儿利用那妖艳的腰身,调皮地躲过了每一次都试图拥抱他的臂弯——
“啊!?”
“......”
——正是这个拥抱的动作,阴差阳错地救下了男人的命。
在视察到男人近乎不设防的情况之后,绮丽丝决定进行贴身来自下而上的斩首动作,对方色眯眯到沉浸于恍惚的表情,完全就是可以利用这种甜头来彻底击溃他的,然而这个时候男人居然想要去拥抱她,这就导致了本来远离自己的盾牌回到了可防御范围,非常凑巧地让绮丽丝的刀失去了进攻的空间,斩击在了盾面上。
这个致命的动作多少有些让男人清醒过来,受到威胁的生命提供了大量的能量冲破了性欲的桎梏,不过进攻失败的绮丽丝当然不会给他机会反应过来:这次落地的时候直接一脚踩到微微颤抖的裆部上,腰臀狠狠地发力践踏在龟头上,隔着多重保护给予施压,脚踝灵活地拧动旋转着,将整个上半身凑近对方的脸前,让自己的胸部撞到对方的脑袋上,空出一只手按压他的后脑勺,死死控制住对方的行动轨迹。
刀还死死卡在对方的盾牌上,反复地用力急需挣脱着男人盾牌的阻碍,然而在这种情况男人依然不肯降低丝毫力气,绮丽丝毫不客气地单脚踩在他慢慢肿胀起来的肉棒上,另外一条腿直接环住了他的上身,笨拙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调整着位置,如同一条蛇般慢慢让双腿往下挪移,双腿一屁股坐在了龟头上,顺势让刀从盾牌下移一些。
下坠的动作让男人的脑袋也只能低头探去,无法忍耐地含住了绮丽丝的乳头,尽管女孩儿第一次被人如此亲密索求,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可是极为混乱的喘息让身体被恶心的潮湿感黏上,粗野地啃咬着乳头、不计代价地施加力度以及股间的肉棒疯狂地戳弄自己的身体,这种有侵犯意味的泄欲令绮丽丝非常反感:正经的对战中都会如此失态的话,私下的男人们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好痛......!”被拉扯的肌肤被流下了牙印和吻痕,男人直接用盾牌击飞她的刀将她制服在自己身下,绮丽丝才发现惹了什么样的野兽,“快住手,你这个......混蛋!”
双腿死死锁住对方的腰,利用唯一的反制措施限制住男人的行动范围,小腿交叉相互扣住之后用脚后跟猛压男人的腰部两侧,敏感的穴位刺激着男人的身体跳动了一下,肉棒陷入臀沟里面被夹住,绮丽丝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下半身,几乎是坐下去一样硬是把男人衣物里肉棒的包皮拉扯下来,极度兴奋的他猛地射出大量精液,在扭打中大量力气被卸了下来。
绮丽丝当然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耍什么诡计,只是发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硬是推开了身上沉重的家伙,死里逃生的她消耗也很大,勉强维持不晕过去的状态爬向自己的刀,不过终究是太过勉强,“扑咚”一下倒在草地上。
疲惫不堪的绮丽丝喉咙轻声呜咽了一下,很快沉浸在了漆黑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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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莉娅宫,作为一个国家的首都门面,被各种珠宝装点着,豪华的建筑材料显得如此金碧辉煌,就像巨大的藏宝库伫立在大地上,每天迎接着来自各个地方的贵宾来客,彰显着迪莉娅强劲的国家形象。
而今天他们迎接的客人可非常不一般,是一个穿着黑色重型盔甲的男人,一脸坏笑地扛着被撕烂的绮丽丝扔在皇家地毯上,幸而地板还放慢了许多柔软的添置物,就像摔到床上似的没有对这个裸露着半身的女孩造成什么影响。
“绮丽丝......!”作为绮丽丝在迪莉娅宫最好的朋友,女仆佩利亚自然非常紧张地跑了过去,在确定好绮丽丝平稳地呼吸、身上的伤痕更多是在地上的擦伤,没有被眼前的男人进行侵犯这些情况下,心情略微复杂地瞪了一下自己的敌人,“您是谁......虽然很感激您没有对绮丽丝做很过分的事情,可是这个徽章是无泪国,我们的敌人对吧?”
“这就是你们这里最能打的人了吗?如果不是的话,我可以一个一个处理掉。”男人没有回答佩利亚的话,而是举起自己的长剑,第一次被剑尖指着,佩利亚身体震动了一下,双瞳不由自主地集中在那一点上,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几步,“我猜你现在也拖不动你的朋友吧?”
“......是。”
佩利亚没有选择,只能咬着牙回答,来者不善的男人完全可以把她和绮丽丝都杀了,捡回一条命已经非常幸运了。
“不介意把他们都叫出来吧?”
“......我只是个女仆。”
“我去请?”
“......请您稍候片刻。”
佩利亚没有选择,大敌当前,有很多事情她一个女仆做不了主,只能硬着头皮将皇宫里面剩余的人都叫唤出来——当然她留了一个心眼,她隐瞒了皇宫里一些成员的存在,不将她们暴露在危险中。
“前线将士每天都在死去,他们用血与肉来保护自己的祖国,区区匹夫我又何惧!”
和佩利亚想的一样,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泽丽皇后完全就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当年甚至有传言称取得过多次战争胜利的泽丽皇后,曾经是迪莉娅王位的第一候选人,她的勇敢和风度一直是王国中曼妙的风景线,不少女性都是以泽丽皇后作为目标进行追赶,这也是这次迪莉娅宫人员近乎榨干的原因之一——刚烈、英气的女孩儿也非常多,她们前赴后继涌向前线,就是为了如同泽丽皇后一般建功立业而作战着。
如同火焰一般的红瞳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一袭白色礼裙象征性地包裹着丰满的胸部,豪迈的乳球几乎要从领子上溢出来似的,但是泽丽皇后每一步都走的很小心,极力克制身材的晃动,修长的四肢仿佛根本无法容纳这样的性感身材,保持着平衡和稳定的呼吸,仿佛眼前的不是敌人,只是一面镜子,异常平静地与其四目相对来观察着眼前的大麻烦。
“皇后陛下......您,您完全不必要惹急他的......”
贵族信丽躲在了佩利亚身后,胆怯的模样和迪莉娅处处都有些格格不入,本来还想缩一下自己的身体,让女仆给自己打掩护不暴露自己,然而信丽比佩利亚要搞大一点,根本就没法把自己藏起来。
如果说泽丽皇后拥有很漂亮的外形,但是因为性格原因始终克制她们的展现,所以即使有人想去意淫那几乎被挤爆的可怜衣领时,也会慑于皇后的气场而退避三分;然而信丽是完全相反的类型,因为性格相对许多迪莉娅女性来说都要弱势,所以她会更执着于展现身材上的魅力来诱导别人达到目的——就像现在躲在佩利亚身后一样,看起来她只是战战兢兢地希望逃避危险,然而却始终托起自己的胸部,让本来掩盖得比较好的乳肉挤成一团柔软的半球,深邃的乳沟还给视觉上增添了线条上的美感,稍稍弯腰强调着乳沟终端一个小小的入口,仿佛可以完美容纳着象征男性气质的肉棒插入似的,再加上养尊处优之下白皙的肌肤,远远就能看到若隐若现的青筋跟随着心跳和乳摇颤动,稍微看久一点男人的神智就开始涣散了。
换言之,信丽根本就没有躲藏的打算,再一次两人对上视线的时候,坏笑的表情已经让男人感觉到不妙,危险的直觉将他拉回了现实,然而裆部的肉棒已经在之前的射精中恢复过来,一股暖意开始往下体输入,感知也开始敏感起来。
泽丽皇后从男人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信丽私下在搞鬼,虽然这是一个相当危险的场合,可是本就不对付的她俩关系随着信丽的暗送秋波变得更加微妙起来:两人的性格一个主动一个被动,一个克制一个放荡,更别说君臣之间相互牵制的情形时有发生。
“看来卿家有自己的想法呢?”泽丽皇后拧起了眉头,可是并不敢把后背暴露给男人,只好略微偏了偏头,用自己的余光警告那个风情万种的贵妇人,这个动作让衣服勒住了饱满的乳肉,稍微站直的姿势能看到乳晕的一些颜色,男人一时间被这些权贵晃到了眼,“那不如您来侍奉这位先生,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和个门卫打了一架就射了出来,看来是相当缺女人了。”
“泽丽皇后,您可真会说笑~”信丽摊了摊手,聆听着男人逐渐变粗的喘息声就知道已经达成目的了,挑了挑眉头笑着说,“我们迪莉娅一直都以宾客至上,而这位座上客要选择哪一位佳人相陪,可都是他一个人的选择啊~”
“信丽你敢这样顶嘴,可是相当大胆了啊......”
戴着羽冠的信使克利蒙修本来只是为了在宫里短暂停留,刚交换完战事书信准备离开就遇到这种破事,佩利亚本来也想偷偷把她隐藏起来,可是藏的人也不宜太多——因为她和泽丽皇后、信丽一样发现了这个男人闯进宫里之前射过一次精,但是绮丽丝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无论什么原因,这个男人好色而且不计场合地发情是一定的,至于通过什么手段来制止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佩利亚最终藏起来的是泽雅公主,最终一旦出现什么变故的话,不至于整个迪莉娅面临绝后的危机。
唯一有风险的其实是男人可能会求稳控制住克利蒙修,更极端的可能会把她杀掉,但是随着男人的目光在泽丽皇后和信丽两人身上徘徊,佩利亚暂时能松一口气。
“这么热闹,打胜仗啦?”
将军的女儿玛姬,由于年龄比较小所以留在了宫中,同时也帮助自己的父亲在后方视察迪莉娅的补给情况,也算是运筹帷幄的小军师了,这次也是她召唤克利蒙修过来给前线输送情报的。虽然听起来担子很重,可是过于没有压力的步调让她看起来置身事外,蹦蹦跳跳就算了,她身上居然只穿着白色的小背心和内裤。
按道理来说男人不会因为这种小屁孩的身体兴奋的,哪怕玛姬的外貌仿佛充满魔力一般的吸引力,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很轻易就卸下心房,那也终究是个小鬼罢了;然而现在的情况则是男人在佩利亚有意识的安排下,逐渐被眼前的美人堆迷惑了双眼,皇宫人数多了起来自然还混杂着每个人身上不同的香味,而且她们大部分还是知道男人在没有侵犯绮丽丝的情况下射精过的!
所以在看到玛姬暴露的大片肌肤,以及活泼的行动掀起来的背心下那毫无防备的小腹,再往上飞一点就能看到肋骨甚至是胸部;内裤只是遮挡了小穴,大腿根乃至三角地带的边缘都能窥视到一些线条,这些都加剧了男人发情的情况,尴尬地在一众敌人面前顶起了裤裆。
玛姬毕竟是个小孩子,喜形于色的她面部表情扭曲了一下,鄙夷地眯着眼睛看了看男人一眼,连话都懒得说,啐了一口以表态度。
“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请问您希望我们做什么呢?”
毕竟男人第一个找的是佩利亚,她有责任担当一个沟通的角色。
“你是女仆对吧?”
“是的。”
“把皇宫的出口全给我锁上,我们慢慢说。”
“这......”
佩利亚有些为难地看了看泽丽皇后,得到允许的点头之后,只好暂时离开了大厅。
“至于你们,听好了。”男人一字一句地说道,“待会儿我会给你们戴好一个锁铐,这个锁铐每天都会收紧一点,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的话......”
男人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赤裸裸的威胁暗示到这个份上了,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善茬。
“那你要什么?”
“迪莉娅的首都皇宫,一定会有很多情报吧。”男人掏出了几对锁铐,率先在绮丽丝脖子上戴上去,有意思的是,这个锁铐戴上去的瞬间就消失了,“这个是隐形的,就像空气,你们不用担心自己的肌肤会有瑕疵,哈哈哈。”
言下之意让在场的女性都有些恶寒。
“你来到这里就是想把我们当成情报供应站,必要时刻充当人质是吧——死一个国家首脑可是能动摇国本的事情,那样的话战争是没办法结束的。”
“女皇啊女皇。”男人看起来还比较年轻,所以即使用猥琐的表情靠近泽丽皇后,白净的脸蛋也不会让人不太舒服,“我们有了这么多机密情报,怎么会输给你们呢?”
“咯咯咯......”
信丽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在她眼里,这个男人可没有这么好的定力和判断力,能这么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实在是太滑稽了。
就此,迪莉娅宫成为了暴风雪山庄,充满戏剧性的异世界版子午谷奇谋后传,第一天正式开始!
“如果没锁好所有出口的话,我想你们的迪莉娅宫给民众们看一把火烤秀一定很开心吧?”男人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冷淡地将严重的后果说出来,与此同时双眼也在一众女生身上瞟过去,这样的举动也能让自己稍作视奸之后集中注意力,避免说多错过的情况,“鉴于我一个人照看你们并不方便,你们每个人可以去的地方,每天也是有限制的。”
“你不要开玩笑了,这是我的宫殿,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哟哟哟,看来我们的皇后陛下,并不想让亲爱的信使带着平安和鼓舞奔赴前线,去拯救那些每天都在被我们剁成肉酱的国民们呢。”一牵扯到这种国仇家恨,男人的双眼忽地就充溢着血丝,狂热的情绪一下子就铺满整个面庞——应该说刚刚的诱惑和发情如果是在逼迫男人用沉默来示弱的话,现在展现的暴力一面则是相当强势的嘴脸了,“想想吧,这个门卫为了你可是险些牺牲了呢,这里的其他人能和她一样撑到盔甲都烂了吗?”
“哎呀~上次让我试穿的胸罩也太小了,一下子就给我撑坏了......”这种气氛下,信丽居然像个小孩一样和玛姬窃窃私语,有意无意地卷起裙角,让怒瞪过来的男人视线被转移到划破的黑色丝袜上,肌肤若隐若现地暗示着撕烂这层薄膜之下那神秘的样子,“佩利亚做的饭菜真好吃,该涨的地方再这样下去,我还是不能穿上盔甲去支援姐妹们呢~”
男人嗜血的表情瞬间被调戏成红脸,想发作又发作不了,血液从大脑极速往下流,身上燥热的情绪直接过渡到兴奋中,破坏的欲望也一脉继承过去,阴囊高速运转产生大量的精液,信丽还装作不小心瞥到男人的表情,佯装惊吓一样、“啵”地张开了嘴,一边抚摸自己的刘海一边装作知错的样子低下头,就算就算看不到她的表情了也能从慢慢下压的脑袋逐渐上扬的嘴角弧度,坏笑地伸出舌头,刚好挡住了乳沟的终端小口,仿佛真的有什么东西从这乳沟里面窜出来,去尽情享受来自美人的恩赐。
可是信丽这轻飘飘的话语激怒了泽丽皇后,怒不可遏的她转身就走向信丽,就算是被上头的情绪支配着,脚步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往目的地走去,抬手就是对本来就看不顺眼的贵族来一巴掌——男人此时居然对没有看到扭动的屁股而大失所望,这种失态没有逃过一直置身之外的玛姬眼中。
“你知道前线一天要死多少人吗?克利蒙修,你告诉这个女人!”
“我,我们在和无泪国的东线战场,每天都最少阵亡两千人;南线战场每天也会损失一千多人。为了维持战线,敏飒、烈龙后、云中宫这些城市甚至动用了老幼;所有的盟友都请求过支援了,他们只能支援我们一些......用于新兵的初级装备。”
“你这个臭婊子,居然给这个男人暗送秋波,你知道你这是迪奸行为吗!?我现在就能手刃你信不信?!”
这一巴掌打完之后还不解气,泽丽皇后双手拽住信丽的衣领,利用身高较高以及力量较强的优势稍微拎起一直和她不对付的女人——在别的女孩都在以自己为榜样,在各个领域发光发热、习武成性以及不输男儿的风气席卷全国的时候,信丽这个宫中异端的出现,将反对泽丽皇后的人推向了另外一个极端,从而在迪莉娅埋下了非黑即白的冲突种子。
尤其是在模仿信丽那番拿捏男人的女孩儿们,通过对男人有压倒性优势的魅力控制,垄断了大量财富,泽丽皇后的所作所为反而成为了加速迪莉娅崩盘的诱因,这也让邻国无泪找到机会大举入侵。
“泽丽皇后言重了呀,为什么会觉得是我的问题呢?”信丽并没有打算继续挑衅泽丽皇后,而是严肃地回应对方愤怒却又充满威严的目光,“如果男人的目光是犯罪,那么他玷污了我们每一个人,包括皇后您——为什么您会觉得只有我一个人有问题呢?”
“你说的话足够给你定罪了,这是在给自己辩护么?”
“敌人就在眼前,皇后并没有打算对付邪恶的对手,反而要对弱女子施暴,您还想不经审判就给我定罪~?”故意强调弱女子三个字狠狠地戳到了泽丽皇后的软肋,可是按理来说她也确实吃亏,“迪莉娅拥有如此庞大的领土,光荣的历史和伟大的民族,现在您觉得只需要牺牲我就能打败无泪,那么请您不要留情,这样您也能清理掉一大批和我这样的‘迪奸’而名留青史呢~”
无论是在暗示在场都被男人想入非非的女人,还是跟随着信丽变得像妖魔一样玩弄人心的民众,此刻如果粗暴地进行处刑,她们都会被绑架在这火烤架上,成为这审判的牺牲品之一,泽丽皇后不能让这场私人恩怨烧到别人,只好放开了眼前的女人。
在脱手的瞬间,信丽突然忍不住噗地一下笑了出来,刚刚还是不输给泽丽皇后的严肃表情:皱着眉头讲道理,凄楚的笑容要赴死,声音都略带颤抖地阐释着自己的感情;现在只是放开手的瞬间,信丽已经笑得组织不了一句完整的语言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挑着眉头眯着眼,展现着自己漂亮的眸子如何调皮地发泄着情绪,不熟悉的人看到这样的美人盯住自己却又开怀大笑的行为,思绪早就被勾走了——就像始终把对方捧在手里的那种悸动,很容易就让他人沦陷了。
当然这招对泽丽皇后没有用处,甚至还激起她的额头上的青筋,可是自己终究已经放过了信丽,只好忿忿地撤到一边,用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贵族女孩儿却在这个时候凑近过来,将脸的另外一侧凑过去。
“我想要点婴儿肥诶~能不能另外一边也打上哦?”
吃准泽丽皇后做不来出尔反尔的举动,着实恶心了她一把,差点没当场干架起来,幸好这个时候佩利亚回来,很聪明地站在了两人的中间,直接隔开了她们,冲突的气氛戛然而止。
“我已经完成所有的封锁了,请您过目。”
“嗯。”面对难得的正常人,男人条件反射地点了点头,“你带路吧,让你的朋友们看看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免得这些皇宫贵族被关久了,忘记自己才是笼子里面的鸟。”
“请容许我打断一下,我想先将我的朋友带回寝室......我实在不想看到她这样光着上身一身伤的样子。”佩利亚急促地往前走了几步,双手握在胸前,浸满泪水的眼睛拼命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因为过于激动以至于嘴唇肩膀都在颤抖着,脸颊也因此蒙上了红晕,“我,我见不得她这样,请,请您......宽恕我们吧。”
不知道的以为佩利亚在教堂给神做祷告,这种过于虔诚和投入的感觉让有君皇梦的男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一时间居然对眼前不知是女仆还是修女的佩利亚手足无措,慌张的样子也让自己刚刚建立的高压姿态荡然无存:不但好色,而且容易被别人煽情的请求打动,只会用沉默来逃避自己的窘迫。
“......你一个人不够吧,那你们暂时就去回报一下这个护卫吧。”可想到这些人单独脱离自己的控制范围,多少有些危险,“我也一起去,刚好我熟悉一下这个皇宫构造。”
得到许可的佩利亚反而愣在了绮丽丝面前,刚刚激烈交流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之后,完全没有开始帮助伙伴的行动让大家尴尬地站在原地——男人一开始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才反应过来佩利亚抱不起来穿了盔甲的守卫。
周遭的视线突然齐刷刷对准了男人,毕竟他说可以让守卫回房间,却没考虑到她们抱不起这个全副武装的女孩儿,等于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
“你们带路吧。”
说实话,男人其实有很多种方法折腾这些看起来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的女人,比如让她们两个甚至多个人,像扛木桩一样将这个守卫带回去,将背负重物的难题交给这些有血仇的敌人;直接将她身上的盔甲剥离下来,在做威慑之余还能满足自己的肉欲和贪婪,让这些女人做事情会更多考虑后果;还有一种直接扔在原地不管,就这样让她们疲于应付眼前无止境的罪恶感。
可是他却很好脾气地将绮丽丝公主抱了起来,让佩利亚等人在前面带路,完全没有用脑子里的这些方法,一方面是因为理亏,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虽然身为这里绝对的支配者,男人一定程度上并没有从角色中转换过来;另一方面,则是他无法抑制的荷尔蒙在作祟。
具体来说,就是他的手不单单只是稳住绮丽丝的后背,手指已经从腋下钻出去,指尖部分陷进了对方的侧乳,因为对方较小的胸围,男人的手握成虎口形状就能夹住一边,另外一只手虽然隔着盔甲,然而已经能看到他熟练地解开盔甲的环扣,让自己的手指从隐蔽的缝隙中插进去,意犹未尽地扭动着手腕去探索对方的身体、弯曲的手指触摸到柔软的臀肉、整只手臂就像一条爬虫似的在深处蠕动,抚摸到封闭的炙热身体,甚至有些猥琐地往着小穴口戳弄,面对着无法抵抗的绮丽丝,男人难以自拔地沦陷在挑弄对方身体的感触中。
可是他再怎么隐藏自己的动作,动作都是被周围的人用放大镜盯住的、无所遁形的啊。
“宫里面的男孩儿们是这样,我还以为外面的有什么区别呢。”按理来说,作为谋士来培养、常年深闺身份示人的玛姬应该是一个谨言慎行的形象,然而真实情况却是她遇到一些让她不爽的事情就会口无遮拦地发表自己的意见,“我看哪里都是一样好色吧,从迪莉娅宫到前线战场,从太阳升起直到月亮沉眠。我就很好奇,战斗的时候你能兴奋也就算了,对我这种小女孩你也能双眼都掉出来的?”
“你也承认你是小鬼了吧?”
“呵,烂大人,只有这种时候有模有样。”
玛姬倒是没兴趣和男人纠缠,白了他一眼,连多看一下都觉得恶心,快步地往前走,只留下克利蒙修稍微离男人近一点:佩利亚在前面带路,泽丽皇后认为自己的身份尊贵而执意往前走,信丽和玛姬紧随其后。
“......我确实很好奇,奇袭到别人首都里来,最后目的只是为了女人和情报?”克利蒙修也不想让自己的疑惑烂在肚子,轻声地问眼前的敌人,“明明可以致我们于死地,我实在搞不懂......前线明明死了这么多人,你可是拥有一锤定音的机会啊。”
“你们这么漂亮,我动心了不行么?”
“开什么玩笑,你们无泪没有女人是不?”
信使才不信这套口花花的伎俩,她总是在前线和后方之间见识一如既往享乐的权贵、被战争榨干生活物资的平民以及用血肉冲刷战场的士兵们,虐杀、惨叫、施暴层出不穷,然而眼前的男人却......虽然非常猥琐,但是着实动摇了她原本的观念。
还是说,自己把战争想的太复杂了......结合玛姬刚刚说的那句话,自己很难不将其联系在一起:其实完全可以利用和平的要素来将牺牲降到最低?克利蒙修摇了摇头,考虑太多的话,战斗意志就会动摇了。
“我好久没有回无泪了,我又不是你们信使。”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居然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没有去做令人生厌的扣弄,而是严肃地回应自己,“好久没有这么安静地听女人在说话了,到处都是男人在尖叫和求饶,那日子可不太好过啊。”
“......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你们皇后应该知道的比我还多吧。”
克利蒙修如同鹰一般尖锐的银瞳忍不住和男人冷漠、但是透露出一丝疲惫的黑色双眼对视,两人都不算俊男美女的类型,甚至可以说面部线条坚韧到有些强硬的情况。不过克利蒙修在迪莉娅宫停留期间终究还是给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肌肤在日光照耀下非常漂亮,干净的五官搭配上泽雅公主给自己扎起的发辫、作为信使标志的翼冠,身上轻便的白色衣料,就像刚从水中沐浴而出的精灵似的,轻轻晃悠着耳朵就能拨弄心弦,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虽然我们是敌人,而且作为一个职业信使,我不该有这种侥幸心理,但是......”克利蒙修稍微顿了一下,再将自己的想法娓娓道来,“既然你也不打算杀我们,如果反过来投诚我们的话,结果也并不差不是吗?既然你都厌倦了战场那样的日子......”
“少废话,我是不会背叛无泪的。”
同情归同情,果然立场是不会轻易变化的,克利蒙修只好咽下了其他的话语,默默地并排走着——起码阻止了对方对绮丽丝继续上下其手,也算没有白费自己的口水,最多多叹一口气罢了。
绮丽丝的寝室和佩利亚间隔不远,诺大的皇宫两人居然住在地下室一样的小房间,如果说作为外乡的男人对此有些见怪不怪的话,长期旅居在外的克利蒙修就有些大跌眼镜了:迪莉娅宫可是被称为“藏宝地”,人们总是在大殿上看到泽丽皇后珠光宝气的样子,却从来没有注意到女仆和守卫们会在哪里休整自己一天的疲惫。
狭窄阴冷的房间有蜡烛点亮四周的墙壁,幸而床单足够干燥和柔软,将伤患放上去看起来也比较舒适。佩利亚本该对眼前的盔甲手足无措,不过她忽地发现了男人刚刚为了抚摸绮丽丝阴唇和大腿根,自顾自地打开的小口子,就从这里下手一点点拆开,露出了散发出雾气和汗味的下半身——小穴口部分一点阴毛都没有长出来,解开束缚之后血液开始流通,放松下来的脸色从惨败变得红润,喉咙也忍不住低哼了一下,稍微睁开了眼睛。
“绮丽丝,哦~绮丽丝,你先休息一下吧......”佩利亚用湿毛巾给自己的挚友简单擦干净身体之后,哄唱着迪莉娅语的民间安眠曲,就像一个母亲似的温柔地用喉咙安抚着眼前逃出生天的少女,“月亮和星星与你共眠,日光与晨露搂拥心身。聆听睡前爱听的故事,紧握醒来不远之彼方......”
随着女孩儿的表情逐渐安稳下来之后,在这里的活动也暂告一段落,就算是好色的男人也静默地被佩利亚驱赶出去,一众高贵的女性要员被个女仆推的团团转,在这种强烈的母性气质影响下都弱化成小孩似的。
迪莉娅宫的封闭时间,0.5天。
= = = = =
“我绝不认同!!!”
回到大厅的泽丽皇后近乎疯狂地大叫,坚决抵抗男人接下来的要求——控制行动范围。
“皇后陛下,请您不要......”
佩利亚刚想阻止,就被泽丽皇后更加惊人的声音盖过去,让人有些怀疑头上的水晶灯会不会因为这个音浪震得掉下来,何况另外三个人相对来说很喜欢安静,都忍不住遮住自己的耳朵。
“这是我的皇宫,你要来限制我的行动,还是指定的区域?!”男人为了便于管理包括绮丽丝在内的六位女性,不但将整个皇宫锁成一个密室,还要控制她们的行动范围,并且为了防止她们有机会密谋反抗计划,还在特定的时间内限制她们的相处时间,逼迫她们大部分时间独处,这些情况让高高在上的泽丽皇后完全无法接受,“你凭什么啊?!我可是一国的皇后,你有什么资格限制我的自由!?”
“我亲爱的皇后,你可能不是很清楚,现在战争可是没有结束的。”男人也没有安抚皇后的心情,直截了当地威胁对方,“这里有信使吧?我把你杀了,然后一把火点燃这个皇宫,让她回去告示前线士兵,你觉得怎么样?”
“......”
“被人直捣迪莉娅的心脏,我想不会有多少人会继续跟着你们这样无能的皇室行事了吧?”
“那,那个。”佩利亚知道这样下去泽丽皇后一定会爆发,只好尝试转移话题来分散焦点,“如果是行动范围的话,您要不要跟我去参观一下迪莉娅宫,这样皇后陛下也不会这么动怒......”
“佩利亚,你!?”
“对啊对啊~大人您也想要找个比较舒服的地方来监视我们吧~?”
正在气头上的泽丽皇后根本不会想到佩利亚是在保护自己,更别说信丽“巧合地”参与其中,这下子在她眼里这两人就是一条战线上的,还是讨好敌人的存在,怒不可遏的她居然气到发不出声音,随后激烈地干咳了起来。
“皇后陛下......!”
“别管我!”
佩利亚忙着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又忙着回去安抚皇后,结果被泽丽皇后一个手背拍开,本来两人体格和力量就有差距,这么一扇直接打在佩利亚身上,有些踉跄地摔在地上——虽然平时就要承受达官贵人们的发泄和不满,但是这样吃力不要好也会让女仆很是吃不消。
“对,不要管你们的皇后陛下了,赶紧带路。”男人冷漠地指了指佩利亚,不让她有谢罪和解释的机会,“我还没吃东西,赶快带我参观一下迪莉娅宫,饥饿可是每个人最大的敌人啊。”
“......我知道了。”
“只让小女仆带您参观的话未免不够热闹,大人您一定需要别人的陪同吧~”信丽这个时候居然大胆出击,直接抱住了男人的胳膊,仿佛对方手上的长剑变成了装饰品,专门用来哄她开心的玩具,“人们总是说,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嘛~希望大人您不要拒绝淑女的邀请哦~”
尽管隔着盔甲,可是信丽本就暴露的穿着没有给胸部很多遮掩的作用,大半个乳球直接就掉出来似的在铁臂上晃悠,都能看到前段点缀着洁白肌肤的乳晕那若隐若现的深红,却始终吊挂在衣领上没有逾越底线丝毫,男人的目光死死锁在上面却又不能以此将对方的衣服拽下来,不知不觉身体因为发情抖动起来,尤其是持剑手都有些脱力似的举不起武器,凶恶的剑刃逐渐指往地板。
这种明明碰得到却没有一点感觉的距离感让男人大脑恍惚了一下,居然稍微有些站不稳。
“......㗅!”
佩利亚忍不住瞪了信丽一眼——本来自己承受着男人和皇后的双重压力,负担就很大,现在始作俑者还继续把自己拉下水,身份地位的关系还不能发作,尽管如此身体还是比较老实,发出了唾弃这个招蜂惹蝶的女人的声音,要知道佩利亚可是典型被泽丽皇后鼓舞进入皇宫中的女孩儿;可她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眼前这个男人,非常吃信丽那一套,他最大的武器优势现在居然都要握不住了......
即使泽丽皇后对此意见很大,本就该有牺牲精神的女仆就必须承担对付敌人这一责任,且不择手段。
“那......请大人随我们前行。”佩利亚只好把自己捆绑在信丽的船上,佯装遵守礼仪地提了提裙子,稍微让脚往前挪一点,轻轻上提脚尖,掂起来之后侧移着身子,手臂往上抬了抬露出了被白丝包裹住的腿部,光滑的腿肚子勾勒着圆润的曲线,让尚隐藏在黑暗中的大腿显露本身的轮廓,“女子不才,请多指教。”
虽然没有信丽熟练,可是这样子应该也......没有问题。佩利亚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忍受着对方撕烂自己衣物的那种视线,身体不时闪过一丝燥热,转过身去尽可能地不让男人察觉到微妙的心理波动。
= = = = =
随着注意力逐渐集中,佩利亚可以将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比如双手按压住女仆裙的两侧,往前做个捧抱的手势,这样裙摆会稍微脱离出地面,露出鞋口端夹带着小片阴影的脚踝,女仆小巧紧致的后臀在贴住衣物之后,跟随着腰部的扭动刺激着男人的双眼——尽管更多是她不太适应抱着裙子走路,时不时有些慌乱地往前小跑一下避免平地摔,可是这样一来佩利亚还会出现撅起屁股的情况。
这样一来,本来就缩短了部分长度的裙子会再次往上挪,刚刚被遮掩住的大腿又露出了一部分,而且这次为了保持平衡,小腿还很用力地尝试踩在地面上,紧绷的肌肉让整个线条变得更加纤细,慌乱的举止让裙底唾手可得,只要往前挪上那一步......
不过一直煽风点火的信丽一直在旁边默默地跟随着男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自刚刚抱住他的手臂就能让对方对自己的剑都能动摇之后,多少已经知道最终的底线在哪里;可是男人又是花心的,一旦信丽轻易满足了他,男人一定不会在她一个人身上停下来,要知道现在还剩下来的几个,可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呢。
所以她完全不着急,她知道男人不会对她们下毒手,甚至可以利用他来做点什么。
佩利亚的举动说明了她会跟随着信丽的行动,心照不宣的信丽也不想喧宾夺主,这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泽丽皇后可忍受不了男人的玷污,必要时候自己完全可以用些药物之类的小手段,让男人从被动转主动,要达成这个目的,女仆是必不可少的“盟友”。
“泽丽皇后不在前线活跃之后喜欢上了运动,迪莉娅宫有个很大的运动场,有非常多的项目可以挑选,如果大人您执意只让我们只能一个人呆着的话,其实不少女孩儿会喜欢这里的。”站在诺大的草坪上,佩利亚面前有个用以旋转的把手,握住它开始拧动到各个档位,面前就有高速移动的木头机关从地底钻出,仿佛活物似的开始自己组装起来,形成一个薄饼一般层层叠起来的小型宫殿,可以从外头看到里面安插了如同箭靶、跑道或者网球网之类的运动设施,“考虑到大家被关在迪莉娅宫一定会很郁闷,大人您把情绪不稳定的人放在这儿会很好地安抚她的情绪呢。”
以此为开端,佩利亚开始带着男人参观整个迪莉娅宫标志性的地段,同时换上了平时标志性的礼节性笑容在前面引路;而信丽则跟在男人身后,此时此刻应该辅助解说的她,却很轻松地靠近毫无防备的身后,没有散发出杀气的她手居然毫无阻拦地延伸到了盔甲下半部分,轻松地打开了作为保护的开关。
“嘘......”
“......”
男人的精神不可能一直保持高度的集中状态,更别说他还没有吃饭、经历了一场有一些强度的对战、因为兴奋高潮过一级在美色和安逸的氛围中平和下来的身体,时不时被诱惑导致恍惚的精神也让他难以察觉身后这个贵妇人的缓缓接近。
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信丽居然很轻松地就解开他身上的盔甲,位置和之前他对绮丽丝下手的地方几乎是一样的,熟悉的完全不像一个贵妇人的身份,准确得让人以为之前她全程都在偷窥自己的动作似的。
“如果您轻举妄动的话,大人一定会后悔的吧。”掌心覆盖在大腿根上,轻轻地往下挪去,往外侧推着男人的大腿内侧,让他张开双腿之后握住了蛋蛋,如同取暖似把玩转悠起来,“如果你把上身盔甲脱掉的话,我就能趴在大人后背上了......是不是很恩爱呢?嘻嘻嘻......”
信丽始终保持着意犹未尽的说话方式,这样男人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法集中在佩利亚的说辞上,而这种异样很快也被领头的女仆所察觉:身后两人迟迟不跟上自己,稍微瞄一眼就看到信丽双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面,平日里被看不起的贵族小姐居然就这样牢牢锁住了敌人,这着实动摇了佩利亚以往的观念。
“那,那个......信丽陛下......?”
平时在迪莉娅宫见惯了各种厮混的男女,早已不会因为这种东西感到羞耻的佩利亚说话依旧困难了起来,剧烈的心跳声忽地占据了脑中所有的空间,双眼忍不住盯着那鼓起来的两腿之间,想象着那古怪的形状到底属于信丽的手还是男人的肉棒,时缓时快的蠕动充分刺激了自己的想象力——信丽是利用巧妙的手法来控制男人的肉棒,让他顶起裤裆来延迟行动的能力吗?毕竟贵族的手可以说保养得相当漂亮,这么丑陋的形状怎么可能是她所拥有的;还是说,本来就需要让曼妙的身体化作淫靡模样,就像一些非人生物似的吞食粗暴地将肉棒吞下,激活野兽那种纯粹的生殖本能?
也许男人本身反而是......猎物?
想到这一点的佩利亚身上的汗水忽然干了下来,冰凉的感觉带走了刚刚强烈心跳催动的体温,鸡皮疙瘩竖起来的瞬间脚下的气流都要将女仆托起来,四肢飘在空中,眼睛一时间没有抓到面前的焦点,往上翻了翻白眼的同时喉咙忍不住低哼了一下。
信丽听到这个声音只是偷笑了一下,就让右手握成虎口状转向肉棒处,单手托起两颗蛋蛋的姿势来继续施加快感。自己的手比较小,从背后通过感受轮廓来进行动作虽然有些许吃力,然而细嫩的指腹拨弄着褶皱,将其放进指缝隙里挤送血液,指尖轻轻地推动着根部,兴奋起来的肉棒撑起了手穴,毫不客气地控制在掌心中开始撸动起来。
她很清楚,佩利亚有什么东西觉醒了,而这东西会将她推到自己的身旁,一起“对付”这个男人。
“我可爱的女仆小姐,怎么了嘛?”信丽躲在男人的身后,就像操纵一个玩偶,持握住温热的肉棒,手腕轻重缓急地施加力度,模仿着他的语气进行着“腹语”,同时也利用反复变化的快感逼迫着男人的身体本能地颤动起来,“既然是运动场,那就应该帮大人我更衣,对吧?”
“......是,是的,大人......”
嘴角的弧度可以说夸张的程度了,佩利亚兴奋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也说不定,本来清秀的面貌被奇异的新鲜情绪所主导,黝黑的双眼闪烁着星光,看似在被迫服从敌人的胁迫,脚步却越来越快,几乎一蹦一跳地扑向男人的面前——信丽非常巧妙地解开了机关一样复杂的盔甲,因为刚刚射精过脱掉了内裤,肉棒没有任何遮掩直接弹在了佩利亚的脸上。
信丽虽然一直都和泽丽皇后针锋相对,但是不得不承认,如果只是完全相反的放荡性格,那她只不过是一个披着贵族身份的妓女罢了;在迪莉娅宫,信丽是仪仗队成员,擅长使用部分乐器,还有一些魔术的小手法。在很多情况下,不但是男人,女人也很难对拥有多项小花样的信丽产生恶意。
一如现在男人立在面前的肉棒,佩利亚在迪莉娅宫里面可没少见到过不同男人的阳具,虽说地位高一点的人可看不上她,领导级别的官员性格比较古怪,但是底层的卫兵和杂工经常对她们女仆动手动脚,少则嘴巴上吃吃豆腐,多则利用她们的身份故意脱光光将臭衣服甩手不管来为难她们,更别说有一些人还得手了,专门在布草之类的房间纠缠在一起,用着各种借口来厮混。
所以佩利亚对肉棒这种东西自然没有任何好感,对于男人也就有连带的讨厌情绪在里面,眼前的这个敌人更不必说,怎么撕裂他都不为过,如果换一个人就这样握住蛋蛋和肉棒的话,女仆可就毫不客气地操起菜刀来为民除害了;但是问题是,这个主导者是信丽,她不但催发了女仆富有侵略性的那一面,让她那种嫌弃和反感转换为对自己身体的强烈刺激,更重要的是她利用自己各式各样的小伎俩缓解佩利亚原本的感官。
模仿小丑玩弄着圆球的把玩,快速灵巧的手指激烈地动作着,让本来没有挪动的蛋蛋一收一缩、仿佛在蒙骗眼睛的杯中小球的把戏,迷惑着佩利亚的双眼之余还诱导她参与互动。
“女仆小姐~你觉得最后大球会在左边呢~还是右边呢~”
“......”
信丽也没有让另外一边的肉棒闲着:紧握住的肉棒表面的青筋被自己的指尖捋平,收缩的手穴直接往下撸动,包皮彻底被拨弄下来之后滴落的先走液溢了出来,手腕如同风车般旋转,让指尖轻捻系带之后沿着龟头轮番弹弄,顺势将虎口转了一个方向,反过来从根部直接挤压至龟头处,握紧前端部分让他没办法被佩利亚看见具体的情况。
“女仆小姐~你觉得最后大球会在左边呢~还是右边呢~还是上面呢?”
几乎完全重复的提问,将刚刚还愣在原地佩利亚拉回现实来——并不是她想把眼前这东西和日常生活接合起来,而是自己不由自主地就将那些东西投影出来,感到羞耻的她猛地惊醒过来,身体也诡异得燥热起来,双眼紧紧盯着信丽给出的第三个选项,那种不齿、厌恶和嫌弃的情绪被强烈的心跳和无端的联想糅杂成了复杂的新要素,她没办法搞明白那是什么,甚至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上面,上面!!!”
为什么要回答对方呢?明明不用猜也可以的。
“耶~恭喜你答对啦~”信丽干脆地放开自己的双手,任由男人的精液在空中喷洒着,如同雨水一般淋着佩利亚的脸蛋和头发,大量温热的腥臭液体死死地黏在细腻的年轻女孩肌肤上,“大球就在上面哦~女仆小姐了不起!”
还原回自己声音的信丽笑嘻嘻地摊开手,看着体力不支的男人倒在自己的面前,神志恍惚的佩利亚则感觉内心有什么东西被这忽如其来的精液给击碎了,股间一阵温热的感觉闪了过去,四肢抖了一下,双眼在信丽身上晃了一下就失去了焦点——和刚刚那个鸡皮疙瘩有的一拼,这次却更加激烈,根本就没法站稳,只好一个鸭子坐落在地上,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息,本能地捂住嘴巴不叫出来。
坏笑的信丽从两人之间走过,趁着女仆小姐没有反应过来的同时顺走了她所保管的钥匙,一溜烟就跑远了,快速地离开了现场——混乱不堪的第一天看来并没有结束,甚至随着男人的意外倒地而变得更加危险。
男人的目的是明确的,那,信丽想去哪里呢?
沙发支持冰鸽鸽,期待逆向统治走向(><)
群里的臭大佬们还没有来捧场,应该记在小本本上。
自打音符懂事起,她就跟在少爷身后,而且永远都是右手边,说是要保护自己,但是少爷每次伸出手都会出现空档,跟个漏风的屏障似的啥用都没有,把音符气的又气又笑,忍不住对着少爷的后背捶打起来。
“你保护你个头啦,就会耍帅!”
“你老是这样做个样子,人家生气了!”
“真是的......以后我来保护你好了!”
音符嘴上不停地抱怨,少爷却依旧做着面子工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每天都能看到女孩儿追打男孩儿的画面,脸上却都挂着开心的笑容,哪怕自己不肯承认,被人点破就脸红害羞地跑开,再继续青梅竹马那种默契互动。
“所以,少爷等下有空吗......”
= = = = =
男人自打懂事那瞬间开始,都在独占着青梅竹马——音符的膝枕,无论做任何事情都会用奇怪的理由牵扯上她的大腿上,哪怕是小孩子那种奇怪的虚荣心都没有阻止他,以至于被人笑话音符才是他的妈妈。
所以像现在这样,躺在属于敌人的佩利亚大腿上上,人生资历较短的男人无法想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刚刚被信丽放倒的他还没完全恢复精神,再加上自己今天在大起大落中消耗极大,就算想起来避嫌都做不到,干脆放弃思考,四肢摊开就这样直接躺着,将这个女仆当成青梅竹马,厚着脸皮闭目养神起来。
“......你这么小看我,实在是令人头痛。”
佩利亚的膝枕比之音符更为熟练:她会利用坐姿和腰部摆放的角度来让脖子更为放松,大腿在托住两侧的时候尽可能左右相互平衡,这样就不会让男人的后脑勺感觉到其中一边的软肉更饱满,从而扭头用脸贴上去。
视线上来说,虽然都是脑袋头顶着个女孩子,但是平稳的感觉更有服务的意味,佩利亚的双手还拉开一部分距离,比划着固定的范围和位置,偶尔也用指尖去触摸头发,沿着鬓角往下挪,掌心顺着线条覆盖在脸颊上,轻轻活动起手臂按摩着,屁股扭动了一下,让膝枕的对象变的更舒服。
双腿在空出缝隙后有意识地做出夹紧的动作,让柔软的膝枕展现出有力且饱满的健康状态,将脑袋托起来的同时双手进行着按摩放松,用双眼去盯紧着男人一举一动的变化,以便平衡着女体和服务的变化。
即便经历了信丽刚刚极为邪道的“戏法”干扰,佩利亚依然稳住了心性,整理好衣服和状态之后以平静的姿态服务着昏迷的男人。尽管在视觉效果上,她的身材不如音符,但是丰富的经验融入在规矩的举止上,这种技巧哪怕是敌人也不由得放松警惕。
“我小看你什么了,难道你还想一刀杀了我不成。”男人刚刚醒过来,被这么个膝枕安排上,又有些不太清醒了,眼前的女人和音符可谓天差地别,却还是忍不住与其联想在一起,稍显失控地梦呓起来,“机会有很多,为什么不觉得现在才是最好的呢?”
“信丽大人创造的机会绝妙至极,我比不上她。”佩利亚停顿了一下,对刚刚的场景做了些回忆,闭上眼睛进行深呼吸,即将颤抖起来的身体很快就平复下来,“既然刚刚先生您能全身而退,我自然不必对此多虑。”
“可是钥匙也被那个女人拿了,她可能已经开门跑掉了,留在这里干嘛?”进门之后,唯一像个正常人和自己交流的佩利亚给男人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尤其这个膝枕,在青梅竹马以外的女人身上体验到属实有些意外,当下的环境和场景又将色欲隔离开,想说的话自然多了起来,“虽然你只是一个女仆,做人质没有什么价值,但是你不害怕吗?”
“先生如果是这样的亡命狂徒,绮丽丝不可能会这么安全。”如果保持一概的平静,起伏的心情就容易抑制不住,这个时候就要接着温暖的阳光、凉爽的风或者放慢的语调去表达,没有自控能力的女仆,是很难做好服务的,“对您的恐惧不会消失,作为敌人的憎恶不会减退。但是先生是一个愿赌服输的人,佩利亚......我,相信着这一点。”
这种坚持和想法毫无意义,也就男人涵养比较好能够听她胡说八道罢了,换个战场上杀红眼的老油条,那些逾越本性的举动够这些女人后悔还清醒着了。
迪莉娅宫内还会有个室内森林,着实非常奇妙,枝叶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树上的小窟窿时不时会漏出太阳光线,就像眨眼睛一样反复地刺激着男人,没法完全睡着的他眯着眼睛,在模糊的前方,和佩利亚对视了起来。
在刚刚排成一列的女孩子里,佩利亚是站在最前面、也是最普通的一位成员:为了提高工作效率,主动剪了头发,短发的两侧现在才长出一些小弯曲,再加上较为贫乏的面部表情,存在感不高的样貌被迫被人反复品味着,最终得出一个“普通”的评价给省略过去。
为了让人心情愉悦,脸上总是整理地很干净,却因为太疲惫能看到肌肤下的暗色;漂亮的大眼睛时常能代替头发,用那半月笼罩的瞳孔去传达想去表达的情绪,最终因为木讷僵硬的反应逐渐失去光芒,活生生地抽调出阴冷的气氛;就算是灵活熟练的动作技巧,指尖那令人赏心悦目的精细布置,最终也会因为手忙脚乱地被卷入奔跑的节奏中失去从容的美感。
饱受挫折是常有的事情,佩利亚其实不在乎——自己是崇拜泽丽皇后而来到迪莉娅宫的,既然没有资格成为她那样的人,能如此近距离接近偶像,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
......
这些都不重要。
佩利亚的泪水滴在了男人的脸颊上,温热的触感区别开了雨滴,但是降下来的频率一点也不低,天上也没有阴云,就像太阳雨般激醒了男人。
“我,我相信这一点......我......”眼前的男人说着一样的话语,彼此之间能做正常的交流,有着极为难堪和好色的弱点,被打得落花流水的共同记忆——仅仅多增加了一个“敌人”的身份,这一切就会化作恐惧,直面死亡的恐惧,将佩利亚给彻底击溃,“......我相信先生,对不起,让您见笑了,对不起......”
这里没有身手利落的仆人,只有一个极其脆弱的女孩。男人也很年轻,看到这种情况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抹掉对方的眼泪。
有害怕的东西靠近自己,有些人会反应过激地躲开,其余的却只能木在原地等待对方的裁决:男人的手很大,就像一副面具要给戴上来似的,完全张开的瞬间让佩利亚的心都给跳到嗓子眼,声音却始终叫不出来,害怕在那瞬间取代了脑袋,被对方给一把抓住。
会完蛋的。
人们总认为,危险、死亡、威胁等等,这些东西不展现出它们的威力,自己就不会害怕,就像遥远的字面意思一样,不在身上留几道疤痕就不晓得轻重如何。
这个男人单枪匹马,还被绮丽丝的裸体弄射了,信丽大人随意拿捏,躺在膝枕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再观察一下也无妨吧......?
随着那只大手化作覆盖视线的阴影,这些本该稳住身心的想法化作过眼云烟,就连镇定自若的佩利亚也被恐惧的本能所支配。
双手朝下按,把男人给套在裙底里面,遮掩住对方的视线,不在乎能否成功干扰伸手的举动,只是觉得这么做有用而已。
也许在佩利亚看来,将对方置于裙底是一种防护手段,干扰视线也好,隔着布料用手指趁乱插眼也好,甚至天真地觉得可以闷死也好,本质上都是一种危险的反击手段。
但是对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来说,慌乱中依然保持稳定的动作并没有激起他的警惕:女仆双腿虽然慌乱地将其脑袋固定住,却没有将其摔在地上,而是用两侧的大腿夹紧,不让他后脑勺直接着地;刚刚俩人还是很平常心地在交流,毫无征兆的转变也让男人反应不过来,甚至没感觉到对方抽掉裙子将其套在脸上,过于熟练的行为让手都僵在半空中。
更别说在一片漆黑中,热扑扑的甜美气息浇头而落,原本就温热的大腿现在直接贴在脸上,那种热辣的触感让本就缺氧的大脑嗡的一下停止了运转,由于五官贴紧布料的缘故,女仆裙上居然印着男人的五官,恐惧中的佩里亚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双手,插眼捏鼻这种大杀招是用不出来了,掌心在上面乱摸一番,体验起了艺术家的生活。
男人觉得难受了,稍微想去挣扎一下,扭动着脑袋就会让耳朵和脸颊两边摩擦着大腿跟内侧,在混乱中上顶的脑袋还会隔着内裤顶到佩利亚的私密部分,略微夹紧的姿势还会让三角地带贴近在他的头发甚至额头上,煽情的气息越发浓烈,血液都被这种焦躁的感觉给烧干了。
停留在半空的手臂让佩利亚有些惊喜,以为自己成功将危险隔绝开来,脸上挂上了笑容;然而大腿处那肌肤相亲的诡异触感又把她拉回了现实,才发现做了相当愚蠢事情的少女,又在双颊上挂上了红晕。
尖叫是不雅的,冷静下来的佩利亚只是默默地掀起自己的裙子,打算慢慢地撤离开男人的脑袋,这样就留足时间让光照进裙底里,让仅仅只是缺氧的男人重新缓过来之后,抬眼能瞄到白色的淳朴内裤。
而且因为这条单薄的纯色内裤是极易走光的类型,刚刚那番激烈的交互让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着贴身的布料,就这么瞥一眼都能窥伺到骆驼趾的样子......
“见笑了。”
“很好看。”
明明说的是不相关的事情,却意外地搭上了话。
佩利亚那因为羞愧而通红到耳根的窘态,再加上随时要哭出来的委屈表情,双眼死命忍耐刚刚才决堤的泪水,嘴角因为调戏出离生气的抽搐,都让男人不敢再把目光挪开对方双眼半步,被迫与其直视着,就差举起双手投降了。
音符这个时候肯定会把他打成猪头,但是女仆的表现太过有趣,看着就像熟透的苹果,一股要把她摘下来的冲动刺激着男人的手,无意识地伸过去,抚摸起了佩利亚的脸。
女仆的体力终究是有限的,在情绪大起大落的时候也有断档的瞬间——她这次无法阻止敌人的触摸,却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恐惧,反而是筋疲力尽后的无力有了地方可以支撑自己,安心的感觉积累在肩膀上,就这么轻轻一推,让她顺从地贴在那宽大的掌心中。
男人没想到发展成这样,手掌的纹路要被温热的柔软脸颊给填满,阳光适时地照在手背上,这一抚摸反而帮忙遮掩住了对佩利亚的暴晒,逐渐拉长的阴影形成了强烈的大小落差,也让他知道了刚刚那过激反应的来源。
忍不住轻轻地用掌心磨蹭着女仆的脸蛋,手又不自觉地钻进了她的短发之下,指尖绕着那精心保养的漂亮头发,沐浴在太阳之下那温暖的触感,只要挪移起来就被调皮的发丝追着,让那顺滑的手感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将他挽留下来之后贴上去,尽情地把平稳的情绪寄托在上面去。
佩利亚这份毫无防备的样子,再经过刚刚恐惧的洗礼,身心上都交托给男人的那种顺从和信任,更是刺激着他许久没有满足的独占欲和支配感,身体开始被情绪所感染,不知不觉地发烫起来,肉棒更是在这种恍惚中慢慢地鼓胀起来。
“……你们的精力真好呢,普通男人没办法在射两次之后还这么有精力吧?”佩利亚偷偷眯着眼睛,借着较暗的视野观察这个男人,这才放心地进行撒娇一般的举动,“就看看裙底都会兴奋……真搞不懂你们。”
在浪漫的场合点破对方的窘态,很容易让气氛变得十分尴尬,平时作为经常性骚扰的女仆,佩利亚深谙此道,哪怕很是享受脸红害羞的互动,也还是条件反射地做出抵抗。
“……如果不懂的话,那我再进去一次证明你看呀?”
“你想得美。”
没想到男人用着小少爷们的厚脸皮调笑她,佩利亚被对方轻佻的语气给逗得又羞又气,双腿还在给他做膝枕,跺脚的动作都给忍着,只好嗔怒地嘟起了嘴,少见地用鼓脸这样丰富的表达发泄情绪。
“男人面对漂亮女孩的时候,这种反应就是最高的礼仪和肯定。”
“……不要和我科普你们这些流氓的借口,谢谢。”想到自己不能被男人牵着鼻子走,佩利亚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能冷静地发起新话题,“为什么你会这么有……精力?如果我知道你射了两发还能继续,这膝枕不是便宜你了?”
“不,我很累……!”男人害怕佩利亚立刻抽走大腿,但是手又在她脸上不敢发力,只能央求对方留下,意识到音量有些大,闷闷地压低下去,以免造成惊吓,“这个精力和我的青梅竹马有关,可以说是她一手造成的吧。”
“那你的青梅竹马真是好兄弟呀,这种东西都能分享给你。”平时在皇宫里,不少男性成员都在意自己是否有怪兽一样的精力,他们可没少骚扰佩利亚,那一幅幅病恹恹的模样印象太深刻了,“他也有有这么厉害的‘能力’吗?我真的很好奇你们会不会因此分出个胜负呢。”
“现在还没有呢……”佩利亚这个问题把男人问懵了,毕竟在今天之前他都只是个用手的纯纯处男,用音符的脸做配菜已经感觉在犯罪了,“但是未来的话,一定可以……跟她试试吧?”
看到膝枕上的男人支支吾吾的样子,佩利亚对这个反问的反应非常满意,尤其是羞于提起“他”这一点,禁断的男同关系让这位平日闷在工作里的女仆兴致异常高涨。
“那你们都做到哪一步了呀?”
误解加深的佩利亚激动得有些发抖,双眼开始肆意地打量身下的男人:身形虽然高大但是略显瘦削,打斗后满脸的泥土和疲惫让他更显弱势,再加上身心放松的缘故,居然有些惹人怜爱的气质。
仔细去品味他的外形,虽然是敌人,还是喜欢玩监禁的变态,被各种各样的女人挑战初体验,但是这可是不折不扣的美少年呀!
“膝枕……吧,就像现在这样。”一想到音符别扭又无奈的表情,还有胡乱摆放的大腿让裙摆敞开,只赢一手饱满的肉感和日思夜想的美妙气味,自己的脑袋可是比她的体温还高,不知道的以为男人发烧了,“所以,别走……让我躺一会儿。”
这让佩利亚双眼都要变成星星了,男人刚好就躲开她的视线,没有注意到,如果不幸地穿透那汪泪水,将会窥视到另外一个美少年取代女仆,一脸宠溺地盯着他的异样场景。
“这样的话,我来帮你一把吧?”坏笑的佩利亚打算添油加醋,不过更多是自己已经在享受欺负人的感觉,处于主动的状态是新鲜的,“宫里的人性格古怪刁钻,很难伺候,所以我特地去学了一个戏法哦。你猜猜是什么?”
“……魔术?马戏?占卜?”
这些确实在任何场合都很有受众的技艺,佩利亚对此都有涉猎,不过她准备表演的东西可比这几个更加惊人。
“虽然都很接近,但是说的不对哦!”女仆双手叉腰,男人错误的回答很是满意,鼻子翘的老高了,得意洋洋地俯视着对方,准备揭露谜底,“我能读取你们的记忆和印象,然后进行完美的角色扮演哦!”
“角色……扮演?”这对男人来说可是新鲜玩意,想到自己平时自由自在,跟随好奇心到处追寻新鲜玩意,结果女孩子抛出一个包袱接不住,多少有些挫败感,“是一种游戏吗?”
“哥哥,你觉得呢……?!”
话刚说出来,佩利亚猛地捂住自己嘴巴,身体一阵激灵,有些受到惊吓的她上半身往后倾斜,可是又挪不动大腿,只能待在原地被想冲破耳膜的心跳声折磨着。
男人的状况也好不了哪里去:在膝枕上的脑袋瞬间宕机,控制着力度的手因为女仆的撤开耷拉在她的胸部上,下意识地发力抓了一把,燥热的血液让头皮和齿床都有些发痒,鼻子里的腥味若隐若现地满了出来。
对佩利亚来说,她震惊的是,“他”居然是个女孩子——也就是说之前的一切调笑实际上都是在用自己玩火,更别说自己还被抓住了。
对男人来说,情况更为复杂:佩利亚刚刚模仿发出来的声音,和他的青梅竹马音符一模一样,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精神,以至于理智开始走远了。
“这,这就是我的能力啦……放开我……”佩利亚一时半会没法从“音符”这个角色中脱离开来,身下的男人手上更是毫不客气地发力,对方这次还不打算钻裙底,而是要直接让后脑勺埋进去,兴奋过头导致流着鼻血,“我受不了你这么大的力气……”
尝试压低一下音量的举动是失败的,因为音符在任何状态下都不会在男人面前示弱,更别说她想摆脱对方的手了:她可知道自己对他来说有何等杀伤力,吃亏的人指不定是谁呢!
所以这份出自本能的退却反而鼓励着男人得寸进尺,虽然不至于让佩利亚感觉很痛,但是女仆服光是这么一拉扯就开始脱落下来,反应过来才发现上面几颗纽扣都掉了。
“对……就保持这个样子,真是不错的戏法啊……”男人的表情逐渐微妙起来,哪怕佩利亚想不去看都不行——对方可劲地要拱上来,就这还空着一只手呢,“我好想你啊,音符,我在前线太苦了,我现在回来娶你了……”
“少爷……您……”挣扎是不行的,男人的行为举止越来越过分了,再这样下去反而会刺激他的兽欲,“……你给我放手!!!”
眼见着男人爬起来了,佩利亚使出浑身的力气将其推开,拼尽勇气去呵斥他的行为举动——由于是音符的声音,这里面混杂上强烈的不满情绪就足以揪住男人的心,沉溺于扮演这一幻象的他瘫倒在地上,一脸茫然地跪坐着。
“音符……怎么了?”
“刚刚还趴在别的女人大腿上,不知廉耻!”习惯了充当替代品的佩利亚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她很清楚眼前男人那疯狂的状态为了哪般,如果不抓住机会控制住会非常危险,“我可看到了,嘴上说在前线搏杀,拼死拼活很辛苦,实际上脱离了大队伍,沿途找些女人来满足你的欲望罢了!你在国内只敢讨好我,装出一副单纯的模样不敢碰我,好啊!真的好演技啊!”
“不对,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一天为什么射两次还能勃起吗?”冷笑的“音符”逐渐进入状态,她看穿了男人混乱慌张的表情,互相对视的双瞳甚至毫无光芒,迷茫的样子失去了专注的焦点,根本就没法从佩利亚的扮演中挣扎出来,“你说要回来娶我,所以先去国外玩腻了再说?好样的呀,真是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许多东西呢。”
话语稍显笨拙,佩利亚也不会什么恶毒的话,但是蒙上“音符”这个面具,足以给男人巨大的精神污染。
“那不是我的本意呀……出发之前,你为了让我少一些疲惫,所以去祈求精力增益,所以我才一次又一次地犯错……”
“……明知你身上有我思念的证明,你还是放任自己去乱搞?”这句话足够把男人的嘴给堵死了,因为无论他想怎么反驳,最终都会痛苦地落入当前这个循环,“搞不好还自欺欺人,觉得别的女孩子就是我对不对?嗯?”
佩利亚咬着牙掀起自己的女仆裙,长长的裙摆几乎翻过去盖住她通红的脸颊——修长笔直的双腿,光滑白皙的肌肤,饱满有肉的质感填充好赏心悦目的线条,让大腿根延上和两侧的臀肉一起撑起了单薄的白色内裤,这一块布料甚至没法遮掩阴唇,光是那小黑洞的入口和时不时贴近的骆驼趾就让人血脉喷张。
如果说刚刚那些话有可能是音符说的话,现在这个动作则可以确定根本不是本人:平时被男人用尽借口掀裙子,女孩儿本身就对此深恶痛绝。
因此,在男人的视角里面,“音符”本人的声音忽然就失去了理应拥有身体的宿主,从而被隔绝成了一个旁白,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幻觉、梦境,现在则是在这混乱之后的现实,甚至可能在这之前他自己就说了不少胡话才让羞于走光的佩利亚暴露私密的部位。
“就像这样,对吧?”不知不觉间,那张只是象征性纯洁的白色内裤大网朝着男人的脸上伸开,淫靡的味道伴随着紧张的情绪散发出去,浸泡在欲望边缘的身体也分泌着爱液,激活的小穴口随着内裤水渍的扩大尝试着分开部分,“你梦寐以求的地方,就是这里,无论是谁都可以,对吧?”
绮丽丝的胸部,信丽的手交,现在是佩利亚还是音符的裙底?无论是谁,内裤之后的小穴都足够让肉棒激起播种的冲动——音符的职责冰冷残酷,然而不成功的熄灭尝试,欲火反而更加旺盛,寻找着途径去倾泻出来。
“现在给你这个机会去舔别的女人哦。”来自青梅竹马的声音是那么熟悉,说出来的话却又被镀上陌生的糖浆,钻进大脑里面的甜腻触感堵住了出入口,让诱人的提议语录凝合在每一根神经上,不舒服的回想腐蚀起理智,自控的能力越来越弱,“之后就该滚到一边去了,你这个人渣。”
诱惑已经放出,深入到男人的大脑里面,而突然给予冰冷的刺激让他魂飞魄散,可是在这对比之下,身体上的炙热是这么明显,肉棒的快感反而造成了更深的饥渴。
这些要素的组合燃烧着体内的水分,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显得这么困难——那不远处,隔着内裤的爱液是解渴的好选择吧,男人开始情不自禁地爬过去,无视着警告要钻进裙底。
能感觉到喘息中的男人声音逐渐靠近,然后是夹带湿气的吐息让干燥的空气有些恶心起来,有些挠痒痒的感觉令人鸡皮疙瘩竖起来,但是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和动作,佩利亚居然有些期待,双腿有种要张开些许的冲动,放低裙摆去窥探那张脸究竟变得多没出息。
但是男人却以为佩利亚已经厌倦了,要将裙子放下,整个人像狗一样扑了上去,刚好错开了佩利亚要看过去的瞬间,只能看到脚步踢蹬的残影,随即就是大腿被有力的大手给抱住,失重的感觉可不常见,女仆吓得双手一抖,猛地压着裙摆,要把入侵者推出去。
这个反抗恰好“印证”了男人的想法,为了讨好眼前的女人,用鼻子去开路,舌头从内裤缝隙里插进去,舌尖顺着滑溜的爱液往上挑,拨弄着开始充血的阴蒂,试图让对方因为快感放下戒备。
确实有效果,但是反而让女仆戒备心高涨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我说的一点也没错,你看到女人就想上了她,跪下!”双手疯狂地敲打着裙底的脑袋,有些着急的“音符”成功制止了男人的冲动,她可不想收获一个失控的怪物,“你从哪里学到这东西的,你说!”
眼见着男人在裙底收获视觉刺激就能安分,佩利亚也只能忍耐这份窘态了,只不过为了泄愤,同时控制住男人,不让他私自撸动解脱出来,只能脱掉小皮鞋,让长筒袜包裹的足底隔着裤子踩踏在肉棒上,为了方便发力就往对方小腹推,不知不觉用脚趾缝夹住肿胀的肉棒,用轻微的振动增幅着摩擦的快感。
这个选择效果很好:男人既不敢埋进股间里发疯一般舔舐,也没办法伸手去撸动肉棒,只能在被控制好的距离和快感中被佩利亚折磨,还要保持住平衡,不让刺激突然中断。
近在眼前的内裤因为刚刚的舔舐,水渍扩散来,被集中刺激的阴蒂贴在布料上发抖,渴求容纳肉棒的小穴口从阴毛丛中敞开,遮掩作用下降的白色布料被粉嫩染满,逐渐加深的变化刻进了眼里,充血的大脑被精液冲垮,身体停滞了下来。
“我在……偷袭敌人皇宫的时候射精的。不知道为什么,你的祈祷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在和护卫对战中精力高涨起来了。”在听到关键信息的时候,佩利亚会尝试施加一下力度,让柔软的脚底压制在肉棒上,被撑开的脚趾艰难地往上搓,暴起的青筋会加快输送血液的步伐,激起先走汁的溢出,“那只是个小孩子,不知道为什么我发情了,我发誓那不是我的本心……”
看来说的是绮丽丝了。
给足甜头的佩利亚已经确定了宫外发生了什么,由于男人拥有神秘的“祈祷”加持,继续寸止在高潮附近也难以消耗他的体力,反而更像是奖励似的令她有些反感。
“结束吧……”
让“音符”的音量逐渐变低,就像离男人远去一样,他一旦有想去挽留的念头,就会被眼前的内裤勾着脑袋往前倾,佩利亚敏锐地感觉到了距离的缩短,将踩住肉棒的脚抽来,抬起另外一条腿,弯曲着膝盖压在他肩膀上,单脚直立着骑住男人的脸,纵容喉咙里的呻吟蔓延在空气中的各个角落。
“您不要紧吧……”佩利亚几乎无缝连接的声音把男人从“音符”边上拉回来,惘然若失的他精神上几近崩溃,只有身体正在运作的坏处就是跟随着本能在走——叼住眼前的内裤往下扒拉,嘴唇和那阴唇接吻之余,还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去吸吮吞咽着溢漏出来的爱液,下巴固定着刺激的位置,舌头随着口腔一阵一阵收缩拨弄着前端的淫肉,舌尖沿着就近的线条触碰着末端的阴蒂,执拗地拨开肉芽的表层,引导她兴奋地站立起来,“我只是一个女仆……您不必如此取悦我的……”
随着下流的“啊”声响起,极力张嘴的空间让阴蒂也能被锁在柔软的嘴唇上,敏感的身体喷出大量的爱液,但是双手却拽着男人的脑袋,逼着他舌头插进体内做更多动作。
模仿别人的特征来索取好处,这是佩利亚的惯用伎俩,也是女仆这个职业的必备技能。
很多人并不在乎你的职业水准和态度如何,有时候你只是触发了别人的记忆和好感,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
所以男人的崩溃她并不在意,也不悲伤,哪怕抛弃敌人这一身份,他又是因为什么意愿才会对自己敞开心扉呢?
佩利亚单脚绞住男人的脑袋,高潮的爱液,甜美的体味,饱满的肉体,全方位的包围里再施加上不加限制的力气,在他射精的瞬间就足够因为缺氧昏厥过去,而那没有目标物的精液只能跟随着摇晃的肉棒喷洒在地上,连一滴都不会和女仆做上联系。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都没意识到男人晕死过去,佩利亚还在施加力气,只不过单脚站立实在是太累,想放下来的时候也一屁股坐在地上。
“……”
然后躺在草地上,困意带着她进入梦乡,男人也应声倒地,趴在一旁动都不动。虽然地面上一片狼藉,但是祥和的氛围笼罩着他们。
太阳覆盖这对男女,他们的表情安心且放松,任谁看着都能觉得他们是如此般配,从而会心一笑吧。
时间仍在继续着。
居然把这个忘了快一年……天啊
是的,这里是突然爆肝的小透明冰霜之望,许诺的loop重启被我鸽了,但是上半年已经有计划了~所以请原谅我~(?)
去年是非常辛苦的一年:前年我用巨量的练习和码字来填补痛苦的时光,而去年正相反——我有巨量的痛苦时光抵消一切的快乐
今年则好了许多,一方面我认识了不少喜欢的作者,另外一方面今年疫情的忙碌和情感上的风波让我极大的振作起来,我甚至有了终结手上一个坑的冲劲
我是一个胜负心很强的人,但是迪莉娅宫是我第一个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作品:作为一个实验性质的故事,他不需要承载太多,也不需要纠结太多,只需要坚持自我,让角色们发光发热就可以了
尽管我觉得我的水准有所下降,但是希望这次更新你会看的开心,也祝愿更多的新人作者得到善待,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