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户外课程
“呀,怎么这么晚啦,下午是户外课,我要迟到了!快起来!”
艾玛的娇声催促让我从迷糊中清醒,我腾地一下爬了起来。提醒主人起床是我的责任,但习惯了手机闹钟的我反而自己睡过头了。此时艾玛站在足垫上,正在穿上衣,习惯了被人服侍的小公主焦急地跺着小脚,等待着我为她换装。
我知道来不及了,一时着急,直接站起来弯着腰为艾玛解下睡裤,然后拿起她的马裤准备为她套上,可是等了一会艾玛也没有抬腿,我转头看向她的脸,只见她一副见了外星人似的神情——我对她来说确实是外星人,这倒是没错。
“你怎么···站起来了?”艾玛呆呆地问道。在他们的语言中,“站”是女性专属的动词,所以艾玛用在我身上时停顿了一下。
“主人,您要迟到了,以后解释吧。”我又恢复了惯常的跪姿,为艾玛换上黑色马裤,然后她坐在床沿,我从鞋架上拿起一只绒面镂空中筒靴,匆忙套在艾玛抬起的腿上。
“哎呀,你轻一点,脚上的皮都快被磨破啦。”靴子内层是羊毛似的柔软内衬,但我的动作对像花朵一样娇嫩的她来说仍然过于粗暴。
我只好放缓动作,把另一只靴子套在艾玛的纤纤玉肢上,然后等不及让她转身,就把脑袋和手伸到艾玛小腿和床沿的狭窄缝隙里开始系靴带。艾玛想起身看我,但脚下不小心绊到了。
“呀!”艾玛一下坐了下来,柔软的臀部和我的侧脸直接撞在了一起,她的体重不仅不足以把我压倒,连疼的感觉都没有。于是我的脖子就这样支撑着她的全身重量,艾玛想伸手去够床沿,但动作慌乱的她反而加大了我脸上的压力。我的脸上开始发烫,原因一半是艾玛的体温,一半是我自己暴涨的血压。
“主人,您没事吧,我扶您起来。”说着,我缓缓用脸把艾玛的臀部托到了床沿边上,让她坐下。
“你受伤了吗,要不要看医生。”艾玛抓着我的肩膀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的,请主人保持坐姿不用动,我给您把靴带系上。”我现在侧卧在地板上,胳臂肘撑地,以一种滑稽的姿势为手足无措的小主人完成最后的换装工作。
随后,我抽出脑袋,在艾玛的面前跪好,上半身挺的笔直,双手递上我自己的“衣服”--象征归属权的项圈和绳子,然后伸长脖子请她为我戴上。艾玛允许我睡觉时摘掉项圈,而且还坚持要亲自给我戴上,在她心目中这是她对我辛勤服侍的一种回报,我也只能忘记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尽可能带着感激接受了。说起来,自从我从“宿舍”里醒来以后,我的“尊严”就大概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随着艾玛和早就在休息室外等候的阿兰和阿苏来到了教学楼外的大操场,看到班里的学生已经列成一排等着我们了,而凯蒂正坐在一只男奴的背上,悠闲地玩着手里的鞭子,在她身下跪伏着的小家伙已经满脸通红。一个穿粉色女式衬衫和红蓝色格子短裙的高挑女人站在队伍前方,她挺拔的双峰把蓬松的衬衫顶了起来,健壮浑圆的大腿白晃晃地露在外面,包裹小腿的是白色半圆形粗跟中筒靴,靴筒和靴面上有精致的镂空网格花纹,背在身后的手上拿着一根散鞭。
“艾玛,你又迟到了,”体育老师厄琳踱步走到低着头的主人面前。“是你的奴隶没有及时叫醒你吗?”厄琳拨弄着身后的鞭子,把阿兰和阿苏吓得头挨到了地。
“不是的,老师,我自己上厕所耽误了。”艾玛声音很小,明显缺乏底气。
“下次注意。”老师没有为难艾玛,让伏在她身后战战兢兢的我也松了口气。
在老师的带领下,女孩们带上奴隶来到操场一侧的一排“马厩”旁,艾玛的隔间里趴着一只通体黝黑,只有手掌脚掌颜色略浅的年轻马奴,比我之前见过的成年马奴体型要小,但比一般黄皮男孩大得多,正好适合小孩子骑乘。这匹“马驹”嘴里挂着口衔,宽大的鼻孔喘着粗气,脖子上还套着牵引绳。艾玛缓缓地把马奴牵出来,我从一旁的挂架上拿下笼套,套在他的头上,把缰绳递给艾玛,马奴摇晃着头,不情愿地张开嘴咬住嚼子,他的嘴角已经形成了厚厚的胼胝层。随后阿苏和阿兰给备好了马鞍和马镫,礼节性地跪伏在两侧地上请主人踩着他们上马,不过艾玛没有使用他们,而是自己大步跨了上去——按照老师的说法,这是有损奴隶的自尊的,因为给主人当垫脚石是所有男性存在的最大意义之一。
这匹马奴的驯化显然不是那么成功,他对艾玛的指示和动作的反应总是慢一拍,速度也慢腾腾地,垂头丧气毫无精神。老师让女孩们绕着场地上的几排柱子热身,我看到凯蒂的一个男奴正面对柱子跪着,让主人练习马背上的鞭法,每当凯蒂绕一圈,他那疤痕累累的背上就会多一道深深的红印。而我则在艾玛的脚边紧紧地跟随她前进,以便在她失去平衡时扶住她。艾玛手里拿着的马鞭轻轻打在马奴的屁股上——相比其他家伙沟壑纵横的臀部,他的屁股上只有几道浅浅的伤痕,腰和两肋也格外光滑,因为艾玛不愿给靴子上马刺,再怎么夹紧双腿也只能微微挤压他粗壮的腰部。
热身之后,女孩们开始分队进行马球比赛,也就是骑在马上,用长木槌敲地上的小木球,把球打进两侧的球门。艾玛挥杆动作很标准,带球、射门的技巧也不差,可是她胯下的马奴实在太笨拙了,不是没法及时赶到落点就是轻易被其他人的干扰打乱阵脚,进攻时提速缓慢,防守时转身迟钝,卡不住关键位置。眼见对方屡屡突破艾玛的位置取得进球,我都为场上的小主人着急。与她对位的凯蒂则在球场上大展身手,上演了帽子戏法,每进一球,她都会高兴地来到场边庆祝,一旁观赛的奴隶们会赶忙凑上去拼命亲吻她的鞋子和手中的木槌。
比赛以凯蒂一方5:2大胜的结局收场,不过我方两个进球中有艾玛技惊四座的一记远射。随后马奴被带回去,女孩们则分成两组来到操场另一边,那里有几排用两根粗麻绳悬挂起来的弧形木座,其中一组女孩们坐在上面练习荡秋千,而她们的奴隶则跪在秋千的前后两侧。当女孩想要加速时,用脚蹬前面奴隶的肩膀或胸口。而当需要减速时,则命令后面的奴隶用脸去挡秋千底座,虽然底座后部绑着一块海绵,但巨大的冲击力仍然使得后面的男孩们被撞飞出去,所幸男孩们服侍主人的位置是轮流的。不过对于凯蒂的奴隶来说没什么区别,因为秋千高速前摇时,她会故意把脚放低,让前方奴隶的脸和皮靴的大红色硬底来个亲密接触,可怜的奴隶被撞的满脸是血,但依然直挺挺地跪着,丝毫不敢避让。
我和艾玛在另外一组,我远远地趴在她的对面,由她向我这里抛出手里的纸板飞盘,我和其他奴隶轮流去接。用嘴直接咬住得4分,用脸挡住得2分,驱干接住得1分。如果哪个倒霉蛋用手接或者没接住的话,不仅不得分,背上还会挨厄琳狠狠一鞭。
艾玛在飞盘大赛中屡屡落后,主要原因是她不太会发力,扔出的飞盘总是软绵绵的,往往飞不到目标附近就落地了。无论是我、阿苏还是阿兰都很难接到,连厄琳都懒得惩罚我们了。
“艾玛,用手肘的力量,使劲甩!”体育老师大声喊道。
我看到艾玛又拿起一个飞盘,酝酿片刻,然后咬紧牙关,用吃奶的力气向我们甩过来。这回飞盘像小鸟一样飞过场地周围高高的围栏,远远落到了外面的草丛里。
“不是让你这么用力!”厄琳气得直跺脚,“带上你的废物奴隶,去捡回来!”
小艾玛垂头丧气地向场地外走去,我匆忙跟在她的后面出了操场大门。在艾玛牵着我出去的时候,面前刚好经过一队穿着制服,牵着“警犬”的巡逻骑警。
我猛地意识到,这就是我重获自由的最好时机!经过多天的观察,我已经摸清了逃离学校的路线,现在我又刚好避开巡逻队,离开了众目睽睽的操场。
我们走到那片四周无人的草地,面对这种千载难逢的机遇,我竟然不自主地犹豫了起来:
如果要确保逃跑顺利,那就不能让任何人有机会呼叫警卫,也就是说···
“怎么啦?”艾玛看我停了下来,回头问道。
“对不起,艾玛。”我站了起来,走到艾玛面前,“你是个好孩子,但我必须这么做。”
艾玛一时愣住了,等她脸上刚刚露出惊恐的神色,就已经无法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8.逃亡之路
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可以站着走路,让我的步伐格外轻盈,只一小会我就溜到了学校后门,躲在一片树丛里。校门处只有两个守卫和她们的坐骑,但我不打算和她们正面冲突,我注意到大门右侧不远处的围墙顶上有一处木质防盗尖刺已经断开,而且外面是一片灌木丛,可以掩盖我的踪迹。
我解下自己的项圈,把它套在一棵小树顶端的枝杈上,然后用力向后掰它极具韧性的树干。一松手,项圈立刻飞向了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高抛物线,远远地落在在两个守卫左前方几十米的矮树丛里,惊起一群飞鸟。两个守卫立马骑上马奴前去查看。我趁机跑到缺口处,用手拨开墙顶的障碍,然后双手扶住,轻松翻越过去,落在灌木丛里。一切顺利,只是落地时绑在背后的绳子震松了,艾玛掉了下来,我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在守卫们回过神之前远离了她们,随后向返回舱落地的方向飞奔过去。这所学校的后门远离闹市,紧挨着一片松树林,据说是贵族们不愿让孩子和市井之民接触的缘故。
对艾玛的处置是一个巨大的失误,当我用力捂住她的嘴时,没有注意到她愈发苍白的脸色,不一会娇弱的艾玛就晕了过去。我本想把她就地丢弃,但想到逃出学校以后的情况犹未可知,万一再次遇到骑兵军队,可以把她作为人质,况且艾玛的体重对我构不成什么负担,也就带着她上路了。
而现在,我已经进入了茂密的松树林。我慢下脚步,把艾玛平放在一旁的岩石上,陷入沉思。
如果一直带着她,等她醒了以后我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可如果我现在丢弃艾玛,衣来伸手的她恐怕根本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况且丛林里还有各种野兽,这简直跟杀了她没有区别。当然,艾玛也有可能找到人通报我的位置。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拿起原来挂在脖子上的绳子,用它紧紧地绑住了艾玛的手腕,随后又解开她的靴子脱了下来,把脚腕捆在了一起,这样她就彻底没法挣脱了。
接着我掰下一根粗木棍作为自卫武器,把软皮靴披挂在肩膀上,长叹一口气,抱起艾玛继续上路,等走到飞船附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飞船仍然像一口大钟一样罩在地上,侧面的舱门开着。我钻进去检查了一番,发现除了信号枪和发烟筒不见了以外,其他装备都在,舱体角落还多了一些蜘蛛网一样的玩意,我把昏睡的艾玛放在舱里,给她裹上了太空毯,鞋子摆在旁边,然后给自己找了衣服穿上。之后我用吸管从水仓里喝水,还洗了把脸。
当我走出舱门时,才发现正对着舱门的树皮上刻着文字,惊喜又惊恐的我赶忙借着月光仔细阅读。
“发烟筒埋在下面,在山顶点燃后,回到飞船边等我。S.”是英文!萨拉的留言!
这几行字给我带来的幸福感让我仿佛回到了飞船着陆的时候,我赶忙刨开树下的地面,果然有锡箔纸包好的两个发烟筒。接下来就是等到天亮了,我坐在舱门口向天空望去,银盘似的满月悬挂在空中,让群星黯淡无光。
“妈妈…”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是一阵轻轻的咳嗽声。
内心的愧疚让我久久不愿转身,尽管我知道自己是为了自由,没有做错什么。
可艾玛的咳嗽声越来越重,每一下都像挠在我的心口上。我只好硬着头皮抱起可怜的小艾玛,用吸管喂了她一口水。
“妈妈,我的手好麻…”艾玛无力挣扎着绑在背后的手,眼睛睁开了,瞳孔涣散。
我瞬间就把自身安危全都抛之脑后了,匆忙解开了艾玛手腕上的绳子,看着她略微红肿的手腕,我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万遍。
“不对,你是…”艾玛的眼里慢慢恢复了光芒,瞳孔渐渐缩小后又猛地放大,她拼命地挣脱我的怀抱,坐在地上恐惧地向舱壁退过去,脚踝上的绳子还没有解开。
“求求你,不要杀我,好吗…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对你。”几乎是一瞬间,艾玛的眼角就流下了泪珠,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就是新闻上拐卖小孩的混蛋。
“艾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我缓缓地弯曲双腿,跪坐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抬起了两只手。艾玛靠在舱壁,紧张地抱着弓起的双腿,身体微微颤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畏惧,好久才说出下一句话。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艾玛的声音仍然带着颤抖。
“这里是我以前的住所,你晕过去了,我逃走的时候不得不带上你。”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能…站着走路?不要骗人!你明明绑架了我!”艾玛一边抽泣一边大喊,我看着她那害怕又气愤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十恶不赦。
某种不可抗力逼着我说出了实情,我告诉她我来自一个所有人都能站着走路的地方,这是飞船的一部分,遇到了事故,坠落在这里。
“也就是说,你不属于雷娜帝国?”艾玛惨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
“我不属于这个星球上任何一个国家,我来自非常遥远的地方。”雷娜帝国的学者们已经认识到自己生活的地方是一个球体,还把这座行星称为母球。
“好了,艾玛,让我解开你脚上的绳子好吗?”我缓缓地向前伸手。
“不要!不要碰我!”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艾玛如此声嘶力竭地怒吼,不由自主地愣住了。紧接着她开始给自己解绑,可连鞋带都要别人帮着系的富家千金怎么都无法解开这样结实的绳结,反而越勒越紧,给伤痕累累的足颈上又添了几道红印。
“对不起,艾玛,我本想绑架你当作逃跑时的人质,”我忏悔道,“求求你,让我来解开吧,明天,明天早上过后我就放你走。”正坐姿势的我又弯下腰,诚恳地对着艾玛鞠躬,头挨着地面。
“你这个大坏蛋!谁知道你说的哪句是真话!”艾玛拼命地用她捆住的双脚砸我的脑袋,可她的力气太小啦,柔软水嫩的小脚落在我那硕大坚硬的脑壳上,估计就像砸在岩石上一样。
果然,不一会她就气喘吁吁地收起双腿,用手揉起自己的纤纤玉足,这下绳子捆得愈发紧实了。
“艾玛,我发誓,”我仍然保持着五体投地的姿势,“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只要信我这一次,明天过后就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再也见不到···”艾玛倒抽了一口气,“你要杀我灭口对不对,你这个骗子,杀人犯!”。
说着,暴怒的艾玛抓起一只旁边地上的圆头皮靴,用靴面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右脸上。脸毕竟不像脑袋那样紧贴颅骨,这一下着实让我吃到了苦头,我抬起头,用手抚摸挨打的地方,然而紧接着灰色皮质靴底就又落在了左脸上,让我疼地倒吸凉气,不自主地缩着脖子躲避。
“你这个杀人犯!不准躲!手放地上!”艾玛一反常态地大声喝道。
也许是某种条件反射起了作用,我立刻乖乖地服从了。只见艾玛一手抓住一只皮靴的靴筒,左右开弓,像挥球拍一样大力抽打在在我的脸上。两侧面颊各挨了十多次无情的暴击,让我感觉火辣辣地,眼泪几乎都要流下来。刚洗干净的脸上现在布满灰尘,原本沾在鞋底的小石子都快嵌到肉里去了。就这样,艾玛还不解气,接着用带着精美花纹的铁质细跟狠凿我伏在地上的两只手的手背,十指连心,我疼地呻吟起来,但始终没有躲避求饶,比学校里最忠实胆小的奴隶还要老实顺从。
然而,在经历了这样羞辱性的暴打之后,我却不由自主地哈哈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死变态!”艾玛愣了一下,随后用鞋底猛敲我的额头,这次我用手捂住了。
“主人-哦不对艾玛,”我抬头看着她,只见小艾玛一脸的愤恨中夹杂着疑惑。“你对我来说早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如果我真的要灭口的话,路上就动手了。”
艾玛停下了,眼里那种凌厉的光线稍稍暗淡下来。
“那你到底要对我干什么?”
“我想让你见见和我一起降落到这里的朋友,她一定会很喜欢你的。”我笑着说。
“她?是你以前的主人?”艾玛问。
“前任主人?哈哈哈.....”
“回答问题!”艾玛又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
“哈哈···你这么说也行吧,但是我的前任主人可不会连绳结都解不开。”我一脸嘲讽地看着艾玛仍然捆住的双腿。
“哼,我只是懒得动手罢了,快给我解开!”艾玛终于气呼呼地把脚伸了过来。
我开始打理一团乱麻的绳子,艾玛的小脚在寒冷的冬夜裸露在外这么久,早就冻僵了,几乎没有血色,摸上去也是冰凉的。我一点点把小公主伤痕累累的玉足从绳索里解脱了出来,然后捂住往上面哈气。
“你干什么!放开!真是个变态!”艾玛一脚踹在我的鼻子上,让我不得不放开了。
“我的小公主,再不取暖你就没法再走路啦。”我拿起一旁的毯子强行裹在艾玛的腿上,然后起身向舱口走去,艾玛警觉地看着我。
“稍等一下,我去生堆火。”我把舱外的断树枝找了个空旷地方聚拢成一堆,在最上面铺上一张纸,然后拿起舱里的打火器引燃了火堆,打火器没有装任何燃料,只是可以手动产生电火花。我回头看着惊讶的艾玛,晃了晃手里的小玩意。
“这就是我们地球文明的科学产品,现在你信了吧?”
随后,我回到舱门处,蹲下来伸出双手。“来,我抱你过去烤烤火”。
“哼,我自己会走。”艾玛骄傲地撇过头,拿起皮靴自己套在腿上,可费了半天的力气也没系好靴带,她气鼓鼓地站起来,踩着松垮垮的靴子,绕过我自个走到火堆旁边坐下了。
“我的前任主人可是不用让别人给她系鞋带的哦。”我抓住机会嘲讽她,心里格外舒服,这不就把刚才挨打的仇给报了吗,哈哈。
我带着毯子,坐在她旁边不远处,给火堆添柴,艾玛扭过头去一言不发,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很久。
“嘿,外星大个头,我想回家了,妈妈一定着急死了。”艾玛直视我的眼睛,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我也希望让你回家,”我真诚地说,“可如果我和你一起回去,很快我就会被抓住的。”
“那我就自己回去,”艾玛坚决地说。
“你确定?我没意见哦。”我带着挑逗的语气。呵呵,今天我不仅要报仇,还要趁胜追击,让你这个小丫头自己认输。
艾玛站起来朝四周张望了片刻,最终还是坐了回去,也许是远方一双双冒绿光的眼睛说服了她。
看着我一脸讥讽的表情,她愤怒地把脚上拖着的两只靴子向我扔了过来,被我轻松接住。
“好啦,裹上毯子睡一会吧,小宝贝。”
艾玛不情愿地躺下了,我走过去为她整理了铺盖,艾玛一直扭着头不想看我。
“那你呢?”过了一会,原本翻过身去的艾玛又转向了我。
“我在这里守着,那些野兽就不敢过来了。”
艾玛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夜相当漫长,虽然这个星球的一天总共只有21小时左右,但我所处的城市在这个国家的最北方,现在正是昼短夜长的时节。
刚刚破晓,我就叫醒艾玛,拿出几颗胶囊给她。
“这是什么?”
“我的前主人就是靠吃这个,轻松就能打倒我。”我随手拿起一颗自己吃了。
“那你不也吃了?”艾玛将信将疑地拿起一颗吃掉了。
“只对女人有效,我吃了也没用,只能补充营养”。
“那你们那里的男人岂不是毫无反抗之力了吗?”
“是啊,但是地球女人对我们很好,基本上不会打骂,更不会让我们在地上爬。”
“哦··是这样吗,听起来还挺不错的。”
“你真的这么想?这样可没有人服侍你了。”我拿起她的皮靴,正准备像以往一样为她穿上。
艾玛突然伸手抢过靴子,认地说道:
“我想让你教我系鞋带,这样以后就不用别人帮我弄了。”
我无奈地开始教她系鞋带的步骤,可是这种上流阶层穿的皮靴为了正面的美观性,故意把松紧带设计在后边,而且非常隐蔽精巧,如果没有奴隶帮忙,自己费再大劲都很难系好。
但是艾玛不愿服输,每次我为她绑好后她又会自己拆开再系,就这样倔强地重复了好几遍,终于在完全不依靠我的情况下自己系好了,她得意地站起来转着圈欣赏自己的鞋子,就像刚买新衣服的小女孩。
“好啦,你真棒。可是我们要去山顶,山上穿这个可没法走路。”我说。
“那怎么办啊。”艾玛瞬间愁眉苦脸,像泄气的皮球。
我背对艾玛蹲了下来,“来,骑在我身上吧。”
艾玛不屑地转过身向山顶的方向走去,我只好带着背包跟上。
很快我们走到了一处石块满地的陡坡,艾玛一个趔趄险些失去平衡,好在我及时抱住了她。
我不由分说地把她扛到了我的脖子上,艾玛疯狂地用脚后跟砸着我的胸口,还用拳头敲打我的脑袋。
“放我下来!我不要你背。”
“我已经不是你的奴隶了,可以不听话啦。”我轻轻抓住她的两条腿,小艾玛挣扎一会就放弃了,还饶有兴致地看起了风景。于是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了下去,在需要爬坡地方我就让她扒在我的背上。
“好了,离远一点。”我把艾玛放在地上,随后掏出发烟筒试图引燃,但内置引信不出意料地失灵了,我只好用打火器触发。看来子弹和引信里填充的钝化火药都没能扛过强大的宇宙力量,可如果这样,脆弱的人体又是如何幸存的呢,我无从知晓。
看到红色的烟柱升腾而起,我随即扛着艾玛原路返回。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了不少野马——真正的马,比地球的马体型略小。它们易受惊吓,而且脾气暴躁,十分好斗,难怪女人们宁愿骑黑种马奴也不驯化这些真正的快马。
回到舱内后,艾玛兴致勃勃地把返回舱里的各种设备都观察了一番,还问了一大堆问题,随后一屁股坐在舱中心的座椅上,往返的路上她已经听了不少我和萨拉的故事,她认为我们的关系类似于她的妈妈和情人之间的关系。不过艾玛的妈妈有不止一个情人,而且都是女性。
“那么,作为萨拉的情人,你怎么评价她呢?”艾玛好奇地问道。
“聪明、热情、勇敢,而且还很高傲,有时又非常调皮。”我认真地说道,回忆起和萨拉共度的时光,我愈发难以压抑内心的期待。
“哼,我就知道你从来没喜欢过我。”艾玛一脸的不高兴。
“不是吧,一个奴隶的情人也能让你吃醋吗?你家里可是有大把的奴隶嘞。”
“但是他们都很喜欢我啊,我也喜欢他们每一个人。”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喜欢你啊,只不过和对萨拉不是同一种喜欢。”
“别骗人啦,这也没什么,毕竟你和他们不一样。”
“也许他们和我没有差别,只是没人给他们像我这样的机会呢?”
……
“也许吧…”艾玛沉思良久,小声嘟囔道。
“里面的人别动!你们被包围了!”舱外传来一个声音。
zixinya:↑艾玛好可爱~男主果然还是自愿成为奴隶吧
那怎么行,我男主今天就是饿死,死外边,从这跳下去,也不会给你艾玛当……
咳咳,快骑到我身上来
9.再续前缘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立刻飞奔出舱外。
萨拉仍然穿着那身ISA的野营保护服,背着背包,和十几天前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头发长了一些,原本不到耳廓的发梢现在已经垂到耳根,梳理地非常整齐。
我跑过去死死地抱住她,丝毫不敢放松,还不停地摸来摸去,生怕这是自己的幻觉。
“好啦,小流氓,别再到处乱摸啦。”萨拉贴着我的耳朵柔声说道,用手指轻轻擦掉了我眼角的泪珠。
“所以,她就是萨拉对不对。”我们相拥了不知多久之后,艾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哦对了萨拉,这是艾玛,我的……”。
“你的小主人对不对?为什么她在这里?”萨拉好像未卜先知似的。
我把之前的逃亡经历告诉了她,小艾玛听不懂我们说的英语,只能呆呆地坐在一旁。
“她就是艾玛.格蕾,格蕾家的独女?”
“是啊,你也听说过?”
萨拉径直走到艾玛身边蹲下,然后用不很标准的当地语言友善地和艾玛交谈,也许是女人之间的某种默契吧,她们很快就像朋友一样亲切地聊起天来,这回轮到我旁观了。
“艾玛,那个小变态有没有伤害你?”萨拉关切地问道,好像我才是那个外星人。
“他把我绑架啦,这可很让我伤心呢。”艾玛厌恶地瞟了我一眼,不高兴地撅着小嘴。“还用绳子捆着我,现在我身上还有伤痕。”
“马嵩,你过来一下。”萨拉突然用郑重的语气转头对我说道。
“我后来可是把亲自给她解开了,还被她狠狠揍了一顿呐。”我见大事不妙,慌忙给自己辩解。
“在这里跪好。”萨拉指着艾玛面前的地面,简洁地命令道。
我自暴自弃地服从了,万万没想到和萨拉的重逢会成为这个样子,话说萨拉难道不知道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女孩其实是个万恶的奴隶主吗?难道我反抗还有错吗?
我诉说了一大通十几天来遭受的非人待遇,活像一个古代公堂上申冤的草民。
“So?”萨拉眉毛一挑,抱起双臂,“这就是你绑架幼女的借口?
“我错了,我这就放她走。”
“等等,你先对艾玛道歉,乞求她的原谅。”萨拉又摆出了一副法官的样子。
虽然心有不甘,但我依然忍着怒气,逼着自己说了一大堆请求原谅的话,但是艾玛显然对我那敷衍的态度很不满意。
“哼,就算是看在萨拉姐姐的面子上,也别想让我轻易原谅你,”艾玛鄙夷地说,还以一种看垃圾的神情俯视着我,就差吐口水了,“而且萨拉明明就是你的前任主人吧?你又骗人了对不对?”。
“得了吧,你看她那副嘴脸,简直就是狗仗人势!”我大声喊道,愤懑地看着努力憋笑的萨拉。
“好了小艾玛,请你先回舱里休息吧,我跟犯人有话要谈,之后我们会护送你回家。”萨拉对艾玛说道。
等艾玛离开后,我立马跳起来大声用英语质问萨拉。可她用稍稍严厉的目光瞪了我一下,就让我立刻软了下来。
“我说你这唱的到底是哪出啊,咱们不应该赶紧跑路吗,鲍勃呢?”我放低了音量。
萨拉告诉我鲍勃早在我昏迷时,就用随身带的折叠小刀锯开笼车栏杆逃走了,已经不知去向。而她被强行带到了市中心的一所平民学校,这些天都在学习语言和礼仪。飞船周围警戒的卫兵直到三天前才撤走,她也是那时在树皮上留下的标记。
我听到这里,赶忙要收拾东西上路,但萨拉叫住了我,说这么逃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往北走是大片冰原,而走其他方向一定会被人发现。
“那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我悲观地问道。
“我有个计划,”萨拉若有所思,“但必须要委屈你回去再忍受一段时间。”
我当然激烈地抗议了,可是萨拉靠着循循善诱的话术和强大的魄力,最终还是说服我同意了她的计划:我继续回去给艾玛当奴隶,而萨拉尽快攒够钱把我买下,这样我们就可以合法地一起生活并寻找鲍勃了。
“艾玛说只要她妈妈不想要我,随时可以把我按起拍价卖回学校,也许……”我提议道。
“她妈妈可是琳达.格蕾。”萨拉打断了我。
“琳达不可能不要你的,她从不做亏本买卖。她的宝贝女儿花了大价钱买下你,我必须也得出个让她无法拒绝的价码。”
随后,萨拉婉转地对艾玛讲明了我们的请求,她还特别强调让艾玛随意惩罚我,只要不弄死弄残就行。
“可是按照帝国法律,奴隶虽然由我买下,但我的钱是妈妈给的,市政府已经登记在案,必须由妈妈同意,才能卖给别人。”艾玛脸上有些犯难。
“我会说服琳达的,最重要的是你的意见。”萨拉自信满满。
“我的意见?哼,这种绑架主人的家伙,扔去喂野狼都便宜他啦。”艾玛一脸嫌弃地看着匍匐在她脚下唯唯诺诺的我。是的,为了萨拉的长远大计,我来之不易的尊严又一次被轻易抛弃了。
“请主人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收留我为您做牛做马,”我可怜兮兮地哀求道,“日后萨拉定会奉上巨款,带贱奴从您眼前消失。”
说着,我还恭恭敬敬地对着艾玛磕了个头,卑微地像一条丧家之犬。
“呵呵,大个头,昨天你嘲讽我的时候不是很神气吗,怎么现在不嘚瑟啦?”艾玛双手插腰俯身看着我,还得意洋洋地拍打着小脚,“有人要你这种家伙,白送我都愿意呢。”
“谢主隆恩。”我低声下气地请求艾玛把她尊贵的足部踩在我的头顶,作为正式再次收留我的仪式。
这次艾玛重重地踏在了我的头上,还用力碾了几下,把我的脸按在地上摩擦。我的嘴上沾满了土,只能含糊不清地不断表达着感谢。
“这才是奴隶该有的样子嘛。”萨拉还不忘在一旁帮腔。
回去的路上,艾玛开恩允许我站着走路,而她自己则由萨拉背着——这是萨拉主动提出的。
快到城市边缘的时候,萨拉又一次支开艾玛,单独和我说话。
“喂,小奴隶,我要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老实交待。”萨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我愤恨地说。
“你之前逃跑的时候,明明早就可以抛弃艾玛,但却一直带着她到现在,”萨拉意味深长地说,“只是因为留着她可以当人质吗?”
“不然呢,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我可不是恋童癖!”我抗议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艾玛做奴隶的这些天,其实对她已经患上了依赖症。”
“胡说···”
“还有刚才,虽然让你向艾玛求情是我的安排,但你真的有必要搞得那么卑微吗?”,
“你不愿意放走善良可爱的小艾玛,不是害怕她告发,而是潜意识里希望她一直做你的主人。”
萨拉的攻势接踵而至,让我防不胜防。好可怕,这就是心理学博士的强大之处吗,难怪我之前被她一番忽悠就同意了那个明明对我毫无好处的计划。
“……”
“所以你还要狡辩吗?以前我还只是怀疑,但现在我可以肯定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受虐狂!”
萨拉得意地宣布了对我的审判,锐利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我的内心,让我想要反驳又说不出话。
“有人来啦,嵩,快趴下!”艾玛突然跑了过来。
我赶忙四肢着地趴在地上,让艾玛坐上我的背,两腿搭在两侧肩膀上,低头就可以看到小主人的脚。
“你是艾玛?琳达刚才在城里到处张贴寻人启事,终于找到你了!”一个陌生女骑警说道。
“艾玛带着这个废物奴隶逃课去看风景,迷路了,”萨拉说,“我没猜错的话,有一大笔赏金吧?恭喜你,警官。”。
“呃···你愿意的话们可以平分,你是那个从北方冰原来的女巨人吧,好像叫萨拉?”
看来萨拉的名声早就传开了。
“不,这都是警官的功劳,我会陪着艾玛小姐回家,但悬赏归你。”
陌生警察假装推脱了一番后同意了,带领我们去艾玛家,艾玛惊奇地问萨拉悬赏是怎么回事。
“你妈妈就你这一个宝贝女儿,要是没有大笔悬赏才怪哩。”
“可萨拉姐姐为什么不要赏金呢?”
“她哪还有脸要这个钱。”我忿忿地插话道。
“没你说话的份,认真爬吧。”背上的艾玛用小腿拍打着我的侧脸,毛茸茸的皮革摩擦着我的面颊,让我感觉痒痒地,可又没法抬手去挠。不过她并没有用力,应该确实是消气了——等等,为什么我开始揣摩起艾玛的心思了,难道我真的天生奴才命吗,不,不可能!
艾玛和萨拉像姐妹一样亲密地攀谈着,而我则不得不忍受着膝盖下坚硬的石地板和脖子边艾玛晃来晃去的小腿——这让我的下体不断充血。对了,还有阳光的照射,我现在全身上下又只有一条护裆了。
终于到了艾玛家门口,我松了一口气,模仿着那些马奴,趴在地上请小主人下马。
高大的白色围墙和豪华的红色大门彰显了艾玛家的雄厚财力,等她家里的奴隶们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漂亮的灰色瓦房以及阔气的庭院,庭院里摆放着各类奇花异草,不少女工匠和拖着车的奴隶穿梭其间,运输着皮革、胶水等原材料,屋里不时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看来这里确实是一间规模不小的制鞋作坊。
这时,从正中间挂着牌匾的大堂屋里走出了一个衣着华丽、浑身散发着珠光宝气的女人,她的步履匆忙,身后簇拥着奴仆。走近以后,我注意到她和艾玛一样有着圆圆的鹅蛋脸和漆黑的瞳色。这个女人眉柳紧蹙,神情焦灼,不用猜就知道一定就是艾玛的母亲琳达。
看到宝贝女儿的琳达自然是喜出望外,艾玛也高兴地跑上去和妈妈拥抱交谈,母女劫后重逢的情景总是大同小异。
之后,琳达分别感谢了警察和萨拉,并要奖赏她们。但萨拉始终没有接受琳达的钱,只是说她是我的前任主人,并暗示了对我的兴趣。
琳达一看到我,眼神就定住了,她还走到我身边蹲下,抬起了我的下巴。
“张嘴。”琳达命令道,她金闪闪的长辫子从一侧肩上顺下来,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检查了我的牙口之后,琳达又绕着我转了一圈,踢了踢我的腰和大腿,最后还用脚撩起护裆看我的下体。
“倒是块好材料……”琳达小声自言自语道,让我摸不着头脑。
随后一个女管家给我戴上项圈,牵着我去奴隶待的房间,萨拉则在征得琳达的同意后跟着我一起过去。
“嵩,到了以后先把我的所有鞋子都擦干净哦!萨拉姐姐,帮我监督下。”艾玛不怀好意地对我们喊道。
“放心吧,艾玛,要不要让他用舌头舔?”
“哈哈,我没意见哦。”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孽啊,果然这个星球上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一脸不忿地瞧着萨拉,一旁的女管家用力拽着绳子,带着我进了一间大瓦房。
“嘿,这里还蛮适合你的嘛。”萨拉在管家离开后,环视着狭窄的单人间。我的房间属于艾玛豪华卧室的一部分,紧挨着她那琳琅满目的鞋柜和卧室出口。这个房间很小,但好歹有稻草和木板搭成的床以及连接主屋火炉的暖风通道,由细绳、铜管和铃铛组成的传唤装置就放在床头,这样小主人一拉绳,听到铃声的我就可以快速起床,从低矮的房门口直接爬到主人的脚边。
“唉,这个房间确实算不错的了,可惜艾玛只是今晚在这过夜,明天就回学校了。”
“呦~,你就这么愿意给萝莉当宠物吗,我看要不让你留在这过一辈子算了。”萨拉转过身要走。
“等等,我还想问你……”
“哦对了,你还有一柜子的鞋子要舔呢,快开始吧!”萨拉拿起卧室里的鞭子,啪地一下用力抽在地板上,把我吓了一跳。
“喂,你这个狐假虎威的小人,不要装腔作势!”
“所以你想让我抽在你身上喽?”萨拉持鞭的手一晃一晃,嘴角带上了邪魅的笑容。说实话,她这样还真有点迷人——呸,我在想什么……
“你的假说?显隐性别基因,那是什么?”我一边擦鞋,一边问萨拉。
现在的我跪坐在地上,左手拿着艾玛的一只小皮鞋,右手用白布仔细擦着本就光洁如镜的鞋面。萨拉则悠闲地坐在高脚凳上,翘着二郎腿,还不时地指挥我干这干那。
“假设a,b是隐性,A,B是显性,两个等位基因在细胞分裂时随机组合成三种基因对aa,aA,AA。基因对在交配时再组合,形成XX-YY模式。最终只有aa-bb双隐性表达出我们看到的这种雌性,双显性aA-BB,AA-BB,aA-bB都表达出雄性,而一显一隐aA-bb表达出养育所里那种雌性。”
“养育所里那种女人?什么意思?”我已经被搞糊涂了。
“你见到就明白了,到时我再跟你解释”萨拉用鞭梢轻轻拂过我的后背,“别忘了上鞋油,小奴隶。”
“遵命,迪亚斯大管家。”艾玛的鞋子都是上等皮革制成,没有一点刺鼻的味道,只是稍有一丝高档鞋油的香味。
“所以这就是这个星球上男女比例差不多5:1的原因?”我问。
“也许还不止,有些会被有钱人用作性奴,甚至家具。”萨拉故意加重了后半句,让我不寒而栗。
“为什么男人们不反抗呢,他们的力气明明比女人大多了啊。”我疑惑地问道,拿起另一只鞋子,开始用力擦拭鎏银的后跟。
“有很多原因,首先是男人的脊柱都是弓形,而女人是和我们一样近乎直线的s型。”萨拉娓娓道来,“尤其黑种男人手臂太长,让上半身重心过于前倾。”
“其次,男人的脚踝和膝盖关节结构相比女性更加不利于直立,即使勉强站起来,也基本上一步都走不了,不像女人至少还可以踮脚走。”
“另外,男人的拇指关节也难以持握挥动武器。”我点点头,看来她这些天做了不少观察。
“最重要的是,由于长时间的驯化和教育,男人们从小就产生了对女性的心理恐惧。”
“所以这就是那天他们不敢攻击你的原因?”
“实际上他们如果没有经过训练和女人的许可,一般都不敢攻击直立生物,而那天你们的低沉嗓音和体型让两个警卫认定你们是男性,只是不知为何能直立。”
“其实以上这些都只是客观原因,”萨拉脸上露出坏笑,“你想想,有的人明明可以反抗,不是照样要给萝莉舔鞋吗?”
“我这是能屈能伸,而且打死我也不会舔的!”我大喊道。
“好啦,站起来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萨拉来到我的身前,脸上一副煞有介事的神情。
“干什么——”
起身的时候我的脑袋被一下抱住了,随后脸上袭来一股温暖香甜的气息,紧接着我和萨拉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
等她松开以后,我的嘴唇上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人生中的第一次接吻就这样发生了,我再一次毫无反抗之力。
随后,萨拉用她那美丽动人的双眼直视着我,说出了一大段令我毕生难忘的话:
“谢谢你,我的爱人。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会用一生来报答你,
不论你是个多么迟钝、多么滑稽、多么变态的家伙,
我都会永远陪伴你、爱护你、鞭策你,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无论祸福。”
萨拉说完后,取下她的背包递给了我,我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哽咽无法发声。
随后,她打开门,临走之前还再次拥抱了呆若木鸡的我。
“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再见。”
在我耳边留下这句话后,萨拉就离开了。
gkd,这样不革命?我觉得作者不需要写m系了,直接再异星领导革命绝逼好看,我保证投月票
diguomeiyoutanxi:↑gkd,这样不革命?我觉得作者不需要写m系了,直接再异星领导革命绝逼好看,我保证投月票
这算啥,男主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吧,等到后面才真是水深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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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观很严谨,逻辑严密,剧情也不错。所以男主的主人最后归属会是谁,女主会放弃他吗?玩法来讲,会有其他的吗,例如射精管理,拘束之类的?
allen123455:↑世界观很严谨,逻辑严密,剧情也不错。所以男主的主人最后归属会是谁,女主会放弃他吗?玩法来讲,会有其他的吗,例如射精管理,拘束之类的?
嘿嘿,玩法是会包罗万象的,只是不至于太血腥。至于感情归属嘛,目前大家应该也能看出男主还是比较忠贞不渝的。剧透太多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