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Ta》,4.25更新
那我上辈子一定是造孽了!
狗血?扯淡?不管怎么说吧,这种事就是实实在在让我遇上了。初中我就认识他了,成绩优异,眉目清秀,谁能不喜欢呢?上了高中,他终于从同学升级成了我的初恋男友,谁当年还不是一个满脑子粉红泡泡,拉个手都会脸红的纯情少女呢?可是谁又能想到,他这样一个同学老师家长眼中的三好学生,竟然是一个恋足狂?
OK,好,我爱他,我接受,可是他的坦白,却像一把钥匙一样,给我打开了bdsm世界的大门,从此越陷越深。我开始反感单纯坐着,任由他对着我的脚为所欲为,我开始尝试主动,耳光第一次打在他的脸上,我感到无比的快意,我也看得出他眼里的惊喜,随后便是一系列的调教。只一个寒假,我就从他的女友升格为了他惧怕又不敢抗拒的主人,那双他原本轻易就能舔到的双脚,变成了每次都要经受一番折磨后,才能触碰的奖赏。
本以为这就是我今后生活的常态了,偏偏她又出现了,一个大我四岁的学姐。好死不死,我偏去听了那场讲座,偏又坐在了她的旁边,偏偏讲座的教授正好是她的导师——我当时为什么要问她那么多问题,讲座听不懂又有什么关系呢?更该死的,我还加上了她的微信。女生的友情真是说不清楚,好像你和她还认识不久,你俩就成了最好的的闺蜜了。
说不清自己当时是不是爱上她了,但是我对她真诚得毫无保留,甚至我和他之间的主奴关系,我也全部告诉了她,她依旧是那副知心姐姐的模样,告诉我别想太多,注意安全就好。我还幻想着,或许她可以做他的第二个主人,结果事情总和我想的不一样。她藏得再深,装得再像,最终还是暴露了,她是蕾丝,同时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我先后喜欢上的两个人,竟然这么相似。大概是注定了,我遇不到一个正常的伴侣,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接受了,于是又是大同小异的调教和训练,她终于跟他一样,成为了我脚下驯服的奴隶。
记得那天晚上,我把他俩的屁股都打得通红,再取下塞在嘴里,以防他俩痛得乱叫的袜子,用脚勾起她的下巴,例行公事地问她:“有什么想说的吗?”
只见她含着眼泪,委屈地回答道:“谢谢主人!”
“不用谢,”我抬起脚把她的头踩到地上,另一只脚又勾起他的下巴,“你呢?”
他的眼睛虽然也是湿润的,但是脸上却看不出丝毫委屈,良久才开口说道:“主人,我们上辈子一定是积了德,这辈子才能遇到您。”
我一脚把他的头也踩到地上,冷笑着说:“哼!那我上辈子一定是造孽了!”
说完我突然发现,自己眼里也有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几句废话
笔者(也就是文中的“我”)目前坐标德国,去年本科毕业到这边读研,本以为寒假就能回国,结果爆发了CV-19,三月抢到了回国的机票,但是航班临起飞前一周取消了,而且当时网络上对回国留学生诸多恶言相向,笔者一气之下放弃了回国的打算,续租了房子。到现在新学期又开始了,每天一个人在家里上网课,和他俩也有一年没能见面了。无聊之际就想写点东西回忆一下过往,笔力不济,但都是亲身经历,权供各位消遣吧。
由于文章毫无章法,完全是想到哪写到哪,所以先把时间线给大家捋一下:
他和我同岁,2015年高考,大学异地,当年的国庆节见面时,他向我坦白了恋足的事,随后大一的寒假,具体是2016年春节后,确定了主奴的关系。大四保研到了我们学校,目前直博第二年。
她大我四岁,我大一的时候她研一,认识她是在大一第二学期,她的暴露是在第二年的五一节,同时确立了主奴关系。第三年她拿到了硕士学位,继续读博,大概明年毕业。
嗯……会不定时更新,希望大家看到的能留言支持一下,知道有人在看我会更有写下去的动力。
毕业旅行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了真要跟熟悉的校园说再见的时候,心里仍是有些不舍,今天我走出校门,几个月后,他又要走入这里,而她还要继续在这里坚守下去。到现在,她已经给我做了整整两年零两个月的女奴,大三时我直接住到了她在校外租的房子里,以便随时都能玩弄她,数不清打了她多少耳光,数不清她给我洗了多少衣物,也数不清她在床边地上睡了多少个夜晚,唯一确定的是,我们都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只是这种生活不得不告一段落了。
对他来说,四年的异地生活无疑是一种折磨,只有在寒暑假在家的时候,或者小长假他坐几小时的高铁来我的城市,才能让他那点犯贱的欲望得到满足。他本以为保研到这里,以后的情况会有所不同,可是我出国读研的决定,只不过让异地变成了异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同。他当然不敢质疑我的决定,但我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眼里时不时透出的失落呢?
“我们一起去D城玩玩吧,后天走有问题吗?”我坐在家里,在我们三人的微信群里说道。
“没问题,主人,我马上收拾行李!”他就好像一直在盯着手机屏幕一样,刚发出去的消息,一秒钟就回复了。
“回主人,我得跟导师请个假……”隔着屏幕我都看得到她发消息时那张畏畏缩缩的脸。
隔了大概十分钟,手机屏幕又亮了,一行字写的是:“主人,我也没问题了!”
我和他从我们的城市出发,先去和她会合,随后三人一同登上了去往L市的高铁,到那再转乘火车去D城。一路上我们嘻嘻哈哈地聊东聊西,跟其他游客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的行李一直由他俩轮换背着。
L市到D城的路程不远,我们买的是最便宜的硬座,车厢里站满了没有坐票的乘客。我和她靠窗面对面坐着,他坐在我旁边,他的左边是一个挺胖的老太太。火车走了一站,上来了一位戴墨镜的中年妇女,走到老太太面前,给她看了一下自己的票,原来老太太买的是站票,看那个座位没人就坐下了,现在只好一脸不情愿地起身让开,然后索性坐在了地上。
他看了老太太一眼,转过来小声对我说:“主人,我去上个厕所。”
我嗯了一声,继续跟对面的她看着窗外的风景,听到他跟老太太说:“我去上个厕所,您先坐一会儿吧!”
还真是助人为乐的五好青年,老太太也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下来。他那趟厕所上的时间足有二十分钟,猜都不用猜,肯定是想让老太太多坐一会儿。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微信:“掉里面了?”
果然不出二十秒,他就挤过人群回来了,站在了旁边的过道里。我看了一眼老太太,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一点没有把座位还回去的意思,我瞪了他一眼,他尴尬得冲我笑了笑,我又看了对面的她一眼,她也很无奈的笑了。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对老太太说:“麻烦您让一下,我去接点热水。”
老太太不耐烦地看我一眼,象征性地收了收伸直的腿。
“这样我出不去啊,您还是起来一下吧!”
老太太嘴里咕哝了一下,这才站起来,给我让路,我趁势走到老太太旁边,拉了过道的他一把。
“回你座位上去!”我小声跟他说。
等我接完热水回来,老太太又坐在了过道的地上,伸着腿没有收一下的意思。我直接从她腿上跨了过去,座位上的他收了一下腿,我很轻松回到了我的位子上。
下车的时候,我跟对面的她说:“我们走,你的包也给他!我看他一点都不累。”
她笑着点点头,跟着我下车了,我在车外,隔着车窗看了他一眼,只见他背着自己的包,左右手各提一个包,对着剩下的那个皮箱不知该怎么办。
我敲了敲窗户,示意他快点,他这才赶忙把两个包都挂到左边胳膊上,右手提着皮箱出来了。
嘘!安静!
到了D城,出了火车站就有租车行,我们租了一辆还算干净的标致。她的驾照刚刚到手,我不放心。他是和我高考完一起学车考的驾照,我就让他去开,他犹豫了一下坐到了驾驶座上,我让她坐在副驾驶,帮他看路导航。结果车开起来,他跟刚学车时候一样,不敢踩油门,时速大概保持在30以下。
我坐在后排不耐烦:“快点啊,前面又没车。”
突然一个加速,我差点撞在前面靠背上。我狠敲了他头一下:“会不会开车啊?靠边,我来!”
他赶忙停下车:“对不起,主人,我拿到驾照后从来没开过,我爸不让我开……”
我下车换他的时候,踹了他屁股一脚:“滚后面去!废物。”
我系好安全带,看到坐在副驾驶上的她,又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也一样。”
她愣了一下,赶忙说道:“是,主人!”然后也灰溜溜地去后排了。
别人的爸爸,不放心儿子,从来不让他开,比起来我爸倒真是一朵奇葩了。自从我拿到驾照,只要我在家,他去哪都要我当他的司机,过年走亲戚也是,他自己喝个痛快,反正车有我开。他唯一负责的就是,坐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夸几句他女儿真厉害……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现在带着我的两个奴隶出来旅游,我还得给他俩当司机。
到我们订好的民宿,已经天黑了,旅游季隔壁、楼上都住了游客,隔音也一般,不过总算是到了。我进门看见沙发,直接坐了上去,张开胳膊伸了个懒腰。两分钟后,他俩已经脱光了衣服,只有胯下的贞操锁权作遮羞,每人嘴里叼着一只拖鞋爬到了我面前,一左一右熟练地用嘴给我换鞋。
我放肆地把在运动鞋里捂了一天的脚蹬在他俩脸上,享受地听着他俩大口大口的吸气声。接着从旁边的皮箱里,取出两个项圈,分别戴在他俩的脖子上,拴上链子,把他俩的头使劲朝前拉,让他俩的脸紧紧贴在我的脚底。
“知道你们憋了一天了,现在抓紧机会好好闻啊!”
不一会儿,他俩就因为喘不上气,呜呜叫了起来,我稍稍松了松腿,让他们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随即又蹬了上去。重复了几次,等我最后放下脚时,他俩已经跪不稳了。
“袜子脱了。”他俩马上咬住我的袜子边,几秒钟,两只袜子就叼在了他俩嘴里。
我伸出右手,命令道:“给我。”
我把两只袜子揉成团,对他说:“张嘴。”
他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让我把袜子塞进去,她则在旁边一脸失落。
我轻轻打了她一耳光,笑道:“着急了?等会才到你呢。”
我蹲下身子把两条狗链子绑在沙发的两条腿上,然后取出鞭子,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只脚踩在她头上,照着他赤裸的后背使劲抽了一下,他马上疼得叫了出来。
我又蹲下去,用鞭子挑起他的头,盯着他的眼睛,做了个“嘘”的手势:“嘘!安静!疼就咬你嘴里的东西,乖啊!”
他嘴里呜呜着,点了点头,于是我站起来,继续抽了他几十下,果然他除了呜呜几声,再也没发出太大的声音。最后再看他,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口水在地上滴了一滩,至于我的袜子……被他咬烂了。
“牙口不错啊?”我笑着说,随手把袜子扔到了卧室门口,然后解开他绑在沙发腿上的狗链,踹了他一脚:“去,把行李收拾一下,给我把床铺好,还有你俩的狗窝。”
他赶忙叼起自己的狗链,朝着我扔的袜子爬过去了。我扔下鞭子,重新坐回沙发上,对脚下的她说道:“翻过去躺下,现在到你了。”
ssbchdg:↑看完以后很想知道更多有关K大主导下三人关系以及日常管理的细节内容。
比如:
1.在师姐加入后男友的地位是什么,是不是成为奴下奴。
2.k大在海外不在师姐和男友身边的时候,如何管理两个m的,是不是由师姐日常管理调教男友,K大日常监督。
3.男友日常会佩戴cb进行贞操管理调教么,师姐的日常管理模式又是什么呢,也有佩戴贞操带进行贞操管理么。
4.想了解师姐的感情经历,不知道师姐在有主人同时是不是也有自己的男友。
5.想了解更多K大在收师姐m过程中对男友和男友的心理建设历程,比如如何让男友接受多奴,师姐如何接受和k大男友一起被调教,师姐对于完全裸露在k大男友面前如何接受的,k大男友可以看师姐身体么,会有生理反应么,如果有这些事情是如何管理的。
6.在国内的时候K大有专门的调教房间供三人活动,师姐平时也一起生活么。
7.k大对师姐m和男友有过专门的收奴仪式和签订卖身契么,平日生活中有相关礼仪和规矩么。
嘻嘻嘻,提供一些好奇点供k大在以后更新里有写作方向,如能告知不胜感激
感谢回复,我先回答几个问题,其他的后面应该会写到:
1.在我面前,他俩是平等的,不存在“奴下奴”。
2.没什么特别的管理方式,大家平时都挺忙的,也不可能天天盯着,这一年的相处模式其实更像好朋友吧。他俩都是纯m,不存在她管理他的情况。她以前出国交流过,有时候会给我很多生活学习上的建议,他……无力吐槽。
3.两个都戴。
4.她是lesbian,天生的。
5.后面应该会写。
6.她一直在学校附近租房住,后来就在她那里,不算调教室。
7.如果要说仪式的话,剃毛戴锁可能算吧;卖身契,个人感觉没什么意义;其他礼仪规矩,文中都能看到。
再次感谢回复,知道有人在看我很开心!
ssbchdg:↑对啦话说K大要不起个标题吧,这个标题真的会很容易被人错过。。。。。。真的好文不要埋没了
感谢回复!
说来惭愧,我从高中到现在,一直是理工科学生,写作能力很渣,想不出什么好的标题,文中的几个小标题已经起得很随便了,大标题就……空在那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吗?
薛定谔的“3”
她翻过身躺平身子,脑袋正好放在我双脚之间,满脸期待地伸着舌头,等我把脚底放上去,但是她还不知道,我今天不想这么玩了,等待她的是另一种游戏。
我抬起右脚,用两根脚趾夹住她的鼻子:“舌头收回去!嘴巴张大。”
现在她猜到我要做什么了,顺从地张开她那张小嘴,尽力张到最大,还没忘了用嘴唇挡住自己的上下两排牙齿。那张小嘴代替鼻子呼吸的同时,也等着我下一步的动作。我松开她的鼻子,绷直脚背,慢慢把脚尖送进她嘴里,尽管她很努力地把嘴张大迎合我,但我还是感受到了一丝阻力。
“再张大点!”说完我感觉到阻力稍稍小了一些,趁机又把脚插进去一些,顺便用脚趾在嘴里拨弄她的舌头。
没两下,她就呜呜地叫了出来,我马上抽出脚,让她咳嗽了几声,又把脚上的口水全部蹭到她脸上,用脚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这就不行了?刚才不是等不及了吗?”
“不不不,对不起主人,我还可以的!咳咳!”说完她忍着咳嗽的欲望,又张开了嘴。
这次我勾起脚,把脚后跟放进她嘴里,显然这样她舒服多了,很自觉地用舌头轻轻地舔着。
“这样吧,也不难为你咯,只要你能坚持到我数到3,就算你完成任务了,你说怎么样?”我抬起脚,让她说话。
“是,谢谢主人!”她回答道,随即又张大了嘴,好像还很自信。
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又像刚才那样把脚插进去,不过这次比刚才用了些力气,直接插到了最深处,同时数道:“1。”
回答我的又是她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大概本来还以为我会像之前那样慢慢地往里送。
“2。”我隔了两秒又数道,低头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眶已经湿了,不过看得出她很自信还能坚持两三秒,等我数出第三个数。
我笑着冲她眨眨眼,摇了摇插在她嘴里的那只脚,她的头跟着摆了两下,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流出来了,喉咙里还是不停地呜呜叫着。
我故意作出“3”的口型,但就是不数出来,很快呜呜声变成了干呕声,紧接着我感到右脚的脚尖一热,马上抽了出来。
“3!”
她赶忙侧过脑袋,一口将涌上来的酸水吐到地上,之后就是连续的咳嗽。
我随意地把右脚在她头发上蹭干,等她慢慢安静下来,又用左脚把她的头拨过来,还让她的脸朝上看着我。
泪眼模糊?梨花带雨?我也分不清她满脸的液体,有多少是眼泪,有多少是口水。
我没理会她带着哭腔的求饶,笑着抬起左脚在她眼前晃了晃……
“还是数到3。”
一段微信聊天记录
2020年10月28日
17:24 我:(转发)热门微博:
网易财经
【字母圈?#女子用狗链牵着男友当街爬行#,警察叫男子起来都不听】10月27日,安徽合肥,网传一名男子脖子上套着绳索被年轻女子牵着在大街上爬行,引得不少路人驻足围观。女子在停下时还对男子说道:“遛一天趴一天累了吧,想吃东西吗?”巡逻民警发现异常,便上前查看情况。发现男子跪在地上便叫男子起来回答问题,男子不肯起来,直到女子发话说:“站起来!让你站起来!”男子才肯站起来。(来源@易视频)
17:26 他:主人,我也想要这样!
17:33 我:你呢 @她
17:33 她:如果主人想玩的话,我也愿意
17:34 我:……
17:34 我:你俩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zxh1736:↑感觉就叫孽缘吧,或者和他、她的孽缘吧
好像和文风不搭调?
三天没换
“你不回宿舍吗?”他从浴室出来,跟进去的时候一样,衣冠整齐,如果不是头发上还有水珠,我真的会以为他只是进去上了个厕所。
现在是2015年国庆节,我们在我学校附近的酒店。一小时以前,他刚刚向我坦白了他的恋足癖,并在我极为无奈的允许下,为我表演了他一直想做而不敢做的事。真是斯文扫地,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的一双脚,会有这么可怕的热情,他原本是跟我拉拉手都要脸红的啊,这才刚一个月不见,怎么变成这样了?他刚才跪在那,含着我的脚趾,用手在裤子里做的事,真以为我不知道那是自慰么?你要是真忍不住,干脆脱了裤子撸啊,都当着我的面做这种事了,还矜持什么,还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么?
我靠在沙发上,这么胡思乱想着,心里一万个问号,等着回答。
“你这样子不放心,我今晚留下陪你。”我不容置疑地说道。
“那好吧,我等会儿睡地上。”
呵,还真是君子啊。我心里骂了一句,又开口说:“干嘛睡地上?这么大一张床,我们都穿着衣服,你还怕把持不住啊?”
“这……”
“这什么?快点把头发擦干,上床。”我不耐烦的催促道,自己已经从沙发转移到被子下面了。
过了一会儿,他从床的另一边上来,躺在边上,轻声问我:“聊会天再睡?”
我翻身看着他:“好啊!你先告诉我,你这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一脸“我就知道你要问这个”的样子,眼睛躲开我的目光,回答道:“14岁的时候,我……”
“14?”我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就是初二的时候?”
“对。”
我一把把他拉过来,侧过身用胳膊抵着他的脖子:“好啊!你骗我!你不是说我是你初恋吗?初二那会儿你恋谁的足呢?”
“我……咳咳,你先起来啊!”
我重新躺回去,眼睛还是盯着他,看他怎么解释。
“我那会儿就是在网上随便找点图片视频看看,现实里真的没喜欢过谁的脚。”
“切,我不信。初二那会儿不是都说,你们班那个班长喜欢你这个数学课代表吗?”
“啊?这你都知道?”
“废话,我就在你隔壁班啊,你忘了?”
“那都是他们起哄,我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当时只想学习,再说她的脚那么丑……”
我用尽力气踹了他一脚:“你丫看得挺仔细啊!还看谁的了?”
他啊的叫了一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说道:“真的不是,她当时坐我右前,夏天穿凉鞋,一低头就能看见,别人的我真的没看过!你相信我!”
“不信!你看她的丑,没去找找好看的?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出息?”
他愣了几秒,最后仿佛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好吧……找了。”
我一下子像噎住了一样,我为什么要问这个,明明都过去了,现在听到答案,不是白给自己添堵吗?
“谁的?”我收回胳膊,转过头不再看他。
“你的……”
“又骗我是吧?那会儿你认识我吗?”虽然不相信,但是我确实感觉轻松了一点。
“当时是不认识,但是课间你经常从我们班过,那会儿我就注意到了。”
“然后呢?”我又转回来盯着他。
“然后我课间就经常站在阳台上,等你走过去的时候偷偷看一下。”
一阵毛骨悚然,我这是找了个什么变态?初二就开始偷着看,我却一点都没察觉,我还一直以为他是高中和我分到一个班之后,才注意到我的存在的……
“所以你到底偷着看什么呢?我记得我从来不穿凉鞋的。”
“嗯……就看你穿了什么袜子,看你走路……”
“这你也看得见?”
“你走路步子大,裤腿下面会露出来一点的。我记得有一双白色的,脚腕那有一条粉色的线,你有一次连着三天没换……”
“闭嘴!”我脸上像在发烧,一把捂住他那张嘴,“死变态!”
“嘿嘿……”他笑着移开我的手,“我说了我不会骗你的嘛。”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怒道:“骗了!”
“啊?我这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都是实话啊!”
“都是实话?”
“都是实话!”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我阴笑着又把胳膊摁在他脖子上,“你不是说当时只想学习吗?”
“我……咳咳咳……”
标题释义
Ta既可以代表文中的“他”或“她”,也可以理解为“它”,表明他和她作为狗的身份。
heifan:↑这一手两个直博搞得我就立刻想看书了。。。
哈哈,没想到我的文章还有这种正能量。
不过你可能没看清,只有他是直博,她是硕博,已经拿到硕士学位了。
感谢回复!
你叫我什么?
国庆假期之后,再见到他就是寒假了。这段时间,我怀着好奇与疑问,在网上查找了“恋足”的相关资料,它就像一把钥匙,为我打开了BDSM世界的大门,浏览过各种论坛,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一个人戴着耳机看过相关的视频。大概我天生就有施虐的本性,看着视频里那些在女王脚下驯服的奴隶,受尽百般羞辱和折磨,只求能亲吻一下主人肮脏的鞋底,竟然感到些许的快意。尽管他们有的戴着头套,有的戴着墨镜,我在脑子里却总能把他的脸装在这些奴隶身上。
回想起之前,我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他肆意作弄我的双脚,就像是供他自慰的充气娃娃一样,我开始厌恶那种感觉。既然我坐着,他跪着,那么理应由我来掌控一切。
寒假的一天,我和他在街上逛了半天,走得脚痛,又没有歇脚的地方,于是他尝试着提议去宾馆开个钟点房。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早明白他想干什么:“也行啊。不过我没带身份证。”
“没事,我带了。”
还真是早有准备啊。半小时后,又像国庆节那次一样,我坐在了床边,而他则跪在我的面前。
我双脚踩在地上,他伸手想举起我的左脚,我却没有任何抬腿的意思,他疑惑地抬头看着我。
“怎么了?”他问道。
“没怎么啊,就是不想抬腿。你头不能低下去吗?”我慵懒地反问道。
“啊?”他愣了一下,随即又恍然大悟一般,“好。”
我低着头,看他双膝向后退了几寸,双手也撑在地上,低下头急切地将嘴唇贴在我的鞋面上,随后便是沉重的吸气声。
我轻轻翘了翘脚尖,戏谑着问道:“知道你这样子像什么吗?”
没有回答,他显然还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我猛地抽出左脚,抬到一边,他的目光果然跟着抬了起来,眼里又一次充满了疑惑,甚至我还感到了一丝责备的意味。
“问你话呢,没听到吗?”我正色道。
“啊?什么?”他还盯着我移在一边的脚。
果然不出所料,我不耐烦地用脚把他的头转向我的脸,重复一遍:“我刚才问你,你这样子像什么?你知道吗?”
“像什么啊?”还是一脸疑惑。
“像小狗啊,不是吗?”
“是啊是啊,快让小狗舔舔主人的鞋子吧!”说完还学着狗的样子吐了吐舌头。
看得出来,他想赶快应付完我,好继续去做他喜欢的事。但他话里的两个字在我听来却尤为清晰。
“你叫我什么?”
“主人啊。你不是说我……”
“哈哈,好啊,那你可得听主人的话啊!”说着我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听话听话!主人快让我舔舔吧!”他还是冲我嬉皮笑脸的。
根本没有好好听我说话,还在跟我提要求,我有些生气。下意识地学着视频里那些女王的样子,抬手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两个耳光。
“轮得到你提要求吗?”我怒道。
他这才如梦方醒,发现我真的不高兴了,连忙拉住我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歪着头不理他,他更着急了:“好了好了,我不这样了,好吧?你别生气。”
这是我听过的,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出来的最假的话。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不怎么样啊?我就不信你能憋得住。”
他看我笑了,也赔笑着说:“是啊是啊,主人说得对,狗狗憋不住的。”
“憋不住就别憋着啊!”我捏了捏他的脸,“主人会满足你的。”
“嘿嘿,谢谢主人!”
“不过,你得听话啊!”我向后斜倚着床,轻轻转着脚腕。
他又那样吐了吐舌头,学着狗的样子,汪汪叫了两声,装出一副可怜顺服的样子,轻轻蹭着我的小腿。
我还真吃这一套,看他这个可爱的样子,我不禁又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他轻轻用头蹭着我的手,又小声学着小狗“呜呜”地叫了一声。
“刚才那两下打疼了吧?”我低下头,在他耳朵边问道。
他还是惬意地蹭着我的手,同时很明确地摇了摇头。
“不疼啊?”
他还是那样子,点了点头。
“那就再来几下吧!”
“啊?!”
yyccwwwtt:↑巧了,我也因为疫情被困德国,原本今年3月就打算回国一次了。10月又打算回国但被我爸无情否决。还好最近开学了,不至于太无所事事..
唉,没办法啊,只能等圣诞假期了。
感谢回复啊!
失控
那次之后,我和他再出来玩,基本都是直奔宾馆了。一次次地,我在他身上尝试着各种新的玩法,而他无条件的顺从,也同样激发了我得寸进尺的欲望。耳光慢慢变成了家常便饭,看着他逐渐被打红的脸颊,慢慢湿润的眼眶,委屈又不敢反抗的可怜样,内心那种施虐的快意总会刺激我多打几下。与此相比,被我用皮带拴着脖子,在地上爬行,对他来说倒像是一种休息了。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在经过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后,他最终得偿所愿舔脚的时候,表现得会更加热情,我有时甚至害怕他要将我的脚整个的吞下去。
到那年的腊月二十那天,我和他又一次来到我家附近的宾馆。这时候的他,已经知道遵守我的游戏规则了,不再提出任何要求,进门便很自觉的跪在我面前,低着头等待我的命令。
今天该试试什么呢?我在心里悄悄地问自己,突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我脱口而出:“把衣服脱了。”
话刚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但是我看到他尽管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执行了起来,我想或许我可以看看他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先是鞋袜,再是裤子、上衣,他都脱得毫不犹豫,直到剩下那条内裤,他停下了,重新跪在地上,看着我,等我的指示。
我清楚地看到,他内裤下面的那个东西直挺挺地站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挣开这层布料的束缚,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大约僵持了一分多钟,他屈服了,垂下通红的脸,慢慢脱下了那最后的遮羞之物,低着头不敢看我,连耳朵也红得像两团火。
我连忙转过头不再看那,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如果他此时抬头看我,想必会发现我的脸色同他一样,羞得通红。
现在我要做什么呢?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他解下来放在一边的皮带进入了我的视野。
或许,这能当鞭子用?
我走过去,拿起他的皮带,右手攥住金属头,左手拉了两下,听到两下清脆的声音,倒还算悦耳。
我摁下他的头,让他双手也扶在地上,把皮带在右手上缠了一圈,甩开胳膊在他背上抽了一下,黑色的皮带接触到他白皙的皮肤时,发出响亮的一声,随之留下淡淡的一条红印。我没用太大力气,他只是轻轻颤抖了一下,依然沉默着。
我又用力抽了两下,终于他疼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被他的叫声刺激到的我,更加大了力度,我要听听他叫得能有多惨。
终于,我听到他哭了:“别打了!主人饶了我吧!别打了!”
一时间我被无限的快意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原来他哭起来是这个样子的,原来他的哭声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我顾不上他的求饶,一句话也不想说,唯一想做的就是不停地抽打他的后背。
最后,我感觉力气都耗尽了,整个人向后倒去,瘫在床上,就像刚刚跑完三千米一样,满头大汗,浑身发热。
许久,我才缓过神来。坐起来一看,他还趴在那里,小声地抽泣着,背上的红色显得尤其刺眼。
我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赶忙走过去,正想安慰他,可最终张开嘴说出的却是冷冰冰的,毫无歉意的一句——
“穿衣服走吧,该退房了。”
因为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分明直挺挺地翘着……
尽在不言中
当时的我没想到的是,那天各自回家之后,他就像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联系我,电话、微信或者QQ都没收到他的消息。这么久我已经习惯了他主动联系,就这样过了一周,那天早上我起床之后,给他发了一条消息,约他下午到我家附近的河滨公园来。
几秒钟就收到了他的回复,只有一个字——“好”。
“怎么这么久都不找我啊?”我悄悄从后面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问他。
他转过来看着我,看得出他出门前好好收拾了一下,但是两个黑眼圈还是让我知道了他最近一定经常失眠。
我装作没看出来的样子,依旧笑着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良久他才缓缓地从喉咙里说出两个字:“我……怕。”
“怕?怕什么啊?怕我打你啊?”我随手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想让气氛轻松一点。
不过没什么用,他还是那副样子,呆呆地,好像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我不耐烦了,向前走了两步,背对着他说:“那你想要怎么样呢?直说就好。”
“能不能……像……以前那样?”虽然支支吾吾的,但倒也算回答得干脆。
“以前是什么样?”我转过头瞪着他的眼睛,反问道,“就是我像个充气娃娃一样坐在那让你玩吗?”
“我……”他大概又被我吓到了……
“既然你叫我主人了,”我瞪着他继续说,“那就要听我的。”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我本来还想说一句“不然就滚”,终于还是没说出来,想来我心里也怕他真的“滚”了吧。
我感觉到他来拉我的左胳膊,试探着问我:“那我还算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没有回答。不用看他,只听声音我就知道他又哭了,果然,那种施虐的欲望又涌了上来,眼前不断闪过他顺从跪在我面前,受我摆布的样子,当然还有那天我叫他退房前,他那兴奋的状态。我知道我没做错什么。
这时我看到我左边的鞋带开了,便转过身,盯着他湿润的双眼,用手朝下指了指。
不出所料,他连眼泪都没擦,条件反射一样蹲下身子去给我系鞋带。我看了一下四周没什么人,只有几个小孩子在玩皮球,应该注意不到我们的存在。伸出右脚在他腿上若有若无地点了一下,他就从蹲姿变成跪姿了。
鞋带很快就系好了,但我还是没让他起来,我喜欢低头看他这个样子。最后我弯下腰,笑着捧起他的脸,用手指把他脸上的眼泪擦干,我看到他的嘴角终于也向上翘起来了。
我冲他眨了眨眼,随后朝他微张的嘴里,吐了口唾沫。他愣了一下,目光里闪过一丝疑问,但只是一闪而过,因为下一秒,他已经伸出舌头把落在嘴边的口水舔了进去,然后像条小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地笑出声来,没想到这么好哄,亏我之前在家还想过,是不是自己太过分了。
然而我又没想到的是,远处那几个玩皮球的小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游戏,这时候正站在那看着我俩。
我一把拽起还傻乎乎跪着的他:
“快走!”
母性泛滥
据说雌性生物天生地都具有对弱小生灵关爱呵护的特质。我本来以为像我这样施虐成性的人,不会有这种特质,但人终究还是不能免俗。
那年春节后,再跟他见面的时候,我给他准备了一个小礼物。没错,就是贞操锁。
那天我把他手脚固定在床上,眼罩耳塞口球统统用上了,被剥夺了一切感官的他,躺在那一动不动地,只有胯下那个东西有节奏地一跳一跳的。
不过,当它感受到剃刀的刀锋时,也很快安静了下来,畏畏缩缩地蜷在那里。
整个过程倒是没我想象的那么困难,其实跟我自己平时清理腋毛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对躺着的他,就完全不一样了,害怕又不敢发抖,很明显地,出了一身冷汗。
当我最后取下他眼罩的时候,他那个委屈又可怜的小眼神,好像一下子击中我心里最软的那一块,与那种施虐的欲望不同,这次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把他的头揽在怀里爱抚了。
不行,太肉麻了,我愣了一下,仿佛打了个冷战,最后做出的动作还是——
左右开弓赏了两耳光,让他滚去地上跪着了。
另一次母性泛滥,大约是在第二学期的一个周末。我没去接他,他到宾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进门就脱光衣服跪了下来,我牵着他爬了两圈才发现他的脸色惨白,一摸额头,在发烫。
我赶忙拉着他去了我们的校医院,陪着他打完了两瓶点滴,又搀着他回到宾馆,平时不生病的人,一生病连路都走不稳。
那是一个不眠之夜,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当妈的感觉。他意识不清地像个小孩一样,一会儿喊着要喝水,一会儿又喊冷,上厕所都得我扶着去。
空调开着,被子盖着,他还是冷得发抖,最后我只好把他抱在怀里取暖。像这样的胡闹,我却生不出一点气来,我自己后来都感到惊讶。
第二天他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而我坐在旁边,吓得打了个滚趴在了地上。
我终于还是没忍住,俯下身抬起他的头,轻轻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又是一些废话
首先很抱歉一下子鸽了大家这么久,还有感谢大家的回复和私信,我最近会尽量一一回复。
从上次更新到今天,我经历了一系列糟心的事,包括但不限于:学期末疯狂赶作业、退租、回国隔离。好在现在已经安全到家,也没给祖国的抗疫工作带来什么麻烦。回家之后,例行公事地见了很多亲戚朋友,也多了很多和他俩在一起的机会,这一点得归功于“就地过年”的政策。匆忙中一不小心,就把这个帖子忘掉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又发现论坛进不去了,今天又试了一下,终于成功了。
先说这么多,顺便给自己定一个目标——除夕之前再更新一段。希望大家支持,如果还有问题要问,可以在帖子里回复或者直接私信我,我看到了都会回复。嗯,还有就是,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欲望是一头冲破牢笼的猛兽
人的心理原本就是捉摸不定的,何况是在如此畸形的关系之中呢?我没法为我当时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找到合理的依据,但那些事就是那样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我问自己:他还算是我的男朋友吗?如果说算,我心中完全无法接受,和他进行一般男女朋友之间常有的亲吻,或许在我心中,男女朋友关系的前提便是平等。如果说不算呢?我的眼中哪里又容得下另一个男生?
“学姐,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我把脑袋斜靠在她的肩上,期望得到这位知心大姐姐的释疑和指导,就像等着她给我讲解高数题那样。可是我忽略了一点——她至今还没有过男朋友。
“你别想太多啊,”她目视着前方,用我听惯了的语气开导着我,“人类的性癖千奇百怪的,你跟他这样没什么不正常的,保证安全就好了啊……又不会影响到别人,自己开心就好嘛。”
说了跟没说一样,我接着问她:“你是说,我还是应该当他是我男朋友?”
“……对。”
“那学姐你怎么办啊?”我坏笑着一把捏住她的胸部,“当我女朋友咱们一起玩?”
“干嘛啊?你别这样!”她一下子坐起来,摆脱我的“魔掌”。我躺在床上,已经笑得停不下来。
或许是我心理过于变态,也或许是她经常这样的“小抗拒”刺激到了我,我的恶趣味一发不可收拾,直到那一天。
我大二那年的五一节假期,他像往常一样来到我这边,到达的时候,我和她刚找到一家餐厅,准备吃晚饭。
我把地址微信发给他,不多时他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餐桌旁边,显然没想到这里还坐着那位我常跟他说起的,知道我们之间一切的学姐,看上去手足无措。坐在我对面的她呢,也显得有些尴尬。我忍着没笑出来,示意他坐下,他畏畏缩缩地犹豫了半天,还是坐在了我对面,也就是她旁边。
跳过饭桌上的尬聊,结账之后我拉着他俩,一起去了她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他自然是不会反对,或者说不敢反对;她的小抗拒呢,也不过像往常一样没什么用处。
进了房门,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没让我失望,他很自觉地跪了下去,给我换上了拖鞋。
“还有你这位女主人的。”
他依然是无条件的顺从,只是她躲开了。
“别这样,你让他起来!”
我笑着扳过她的肩头,一边把她推到沙发上坐下,一边说:“怕什么啊?他又不咬人,你就坐在这看我怎么玩。”
随后我也不顾她的反对,转身就开始了,虽然他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但是他的表现还是像以前一样让我满意,很快我也进入了状态,脑中和眼里都只有他,对他强烈的施虐欲早让我把沙发上的她忘了。
最后我终于缓了口气,右脚踩住他的口鼻玩着窒息,随口问了一句:“要不要试试?”
我的本意当然是让她也来踩着玩一玩,但是我在那种状态下说话的语气,无疑是让她误会了——她心里强行压制的欲望像猛兽出笼一样,吞噬了所有的理智,一下子操纵了她的身体,让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跌下来,四肢着地爬到了我的面前,脸色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地仰视着我。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心中也有一头野兽冲了出来。
jkll:↑祝贺楼主顺利毕业!希望能多写一些调教学姐的哈哈
感谢回复,不过我还没毕业,只是假期回国了,下学期大概得在家上网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