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苗珊化僵仙途断,仙子巧口散尸毒
话接上回。林夏带着苗珊离开苗县,一路风尘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楼,欲见逍遥仙子。
一路上,门内风光饱览,琼楼玉宇,仙音萦绕,各种奇珍草木,灵兽,随处可见,俨然一副玄门大派景象。
上了摘星楼,林夏很快见到了仙子,后者正捧着一卷褐色经书,读得津津有味。见状,林夏给苗珊使了使眼色,苗珊便上前两步,盈盈一拜。
“素闻逍遥仙子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哦?”
仙子瞥了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僵尸,怎么?你也想在我这儿求个长生之法?”
“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县小令,修行中人,亦渡了风劫,得寿百载,可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结果一身修为皆付之一炬,命丧当场。
数月前,有一盗墓蟊贼惊扰了我之墓地,改了风水格局不说,还猥亵我的尸身......
加上他还是童男,无漏之体,竟误打误撞用元阳点醒了我,使得在下恢复了部分修为,只是前世的种种记忆,却不再记得,脑中空荡,这几日下来练气打坐,吐纳月华,修为却是再无法精进丝毫......
想来是由于我已是僵尸之身,原来的仙法自然无法修炼。”
苗珊闻言一惊,忙道。
不等她说完,仙子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况我早已用龟爻算出,且附耳上来,我这便传你僵尸体质的修行法门......”
苗珊闻言大喜,精神顿然一松,便听‘嗖’的一声。
一道灵符蓦然射出,趁其不备,贴在了其眉心处。
苗珊顿时动弹不得。
“师傅这是作甚?为何出手圈禁苗县令?”
一旁,林夏吓了一跳,出言问道。
“她死而复生,化为僵尸,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诛之,本仙子既然撞见,定要顺手除掉,你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问道。
“师傅有所不知,苗珊她虽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县治理断案,把衙门打理的井井有条,况且其心不坏,还......”
“还什么?”
“还放了徒儿一马,采战胜了也未取我修为。”
“你啊......哎...”仙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僵尸乃是脱离六道众生之外的异类,其言其行断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斩了便是,万不可被其迷惑。”
“可我见她意识清晰,能分善恶,与常人无异......”
“那是因为她曾渡了风劫,凝聚了神识,故而可以压制体内戾气,才显得与常人一般无二。
实则这僵尸乃天道厌弃、人神共愤之物,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以众生的鲜血宣泄无尽孤寂。
旁人遇上,避之不及。
你竟然与之交媾,还泄了身!?”
说到最后,仙子罕见的露出怒容,斥责道,“简直胡闹!”
“师傅,我......”林夏头次被训斥,感觉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阳点醒,一出世便是‘银甲尸’的修为,我方才以法眼看过,它体含玄煞尸毒,寻常人若与之欢好,不出半日必定毒发,浑身溃烂而亡,至于你嘛......”
仙子走上前来,命令林夏脱了道袍,露出上身。
只见脐下三寸处,一条青黑交替的细线若隐若现,显然是尸毒扩散,玄煞压身之象。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
林夏大惊,顿时盘坐在地,运功内视,一览体内筋脉状况。
“别白费力气了。”此时,仙子声音复又响起,“这尸毒乃是仙尸上形成,你修为不过逍遥诀二层大圆满境界,连风劫也没渡,神识孱弱,别说祛毒,就是抵抗也是无用,压不住的。”
“那该如何是好?师傅救我!”
林夏甫一起身,只觉得一股浊气随着法力激荡开来,一时冲的他头晕脚软,冷汗涔涔。
‘看来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尸毒隐而不发,应该是她有意压制,来我仙门也只为求得修炼之法,便脱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林夏心想。
“这会儿你这孽徒想起师傅我了?”仙子嗔道。
随即她挥了挥袖子,先在苗珊体内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门弟子将其躯壳抬到谷内后山,寻一空地,布下法阵,关押,准备择日炼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
仙子才不紧不慢的赶回摘星阁。
“师傅救我......不.....不能再拖了.....”林夏此时已剩苦笑,只能卖卖惨,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了尸毒。
“嗯,进来吧。”
逍遥仙子笑了笑,冲林夏招招手,带着他穿过大殿,来到了一处侧房。
房内空间虽不算大,但布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庄中正味道。
正对玄关处,置有一桌,其上摆着一张大琴,琴旁有一紫纹香炉,微光粼粼,显然是一件名贵法器。
屋内还有梳妆台,上面净是女红之物,一张橡木床,被单纹着灵兽凤凰图......此处是女子闺房,有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么看,快进来罢。”仙子娇喝。
林夏只得缓步入内,坐在了靠窗边的屏风旁。
“云遥那丫头呐,怎么没与你一同回来?”仙子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香料,一边问。
“云遥师姐还在苗县游玩,至多后天,便会归谷,师父勿念。”
“嗯。”
仙子点点头,便不再搭理林夏,细细调配起手中香料来。
不一会儿,香料配好了,她一股脑的倒进了紫纹香炉之内,施法点燃,一阵香气立刻散开,沁人心脾,闻者精神为之一振。
而后,仙子又取出一小瓶,开了瓶塞,倒出一粒五彩灵丹,放在手心,任凭林夏端详。
“这是啥啊?师傅。”林夏不解。
他也曾读过门中丹经,却不曾见过这样性状的丹药。
“此物名为‘天龙丹’,乃是用上次云遥云若联手榨死的那条蜈蚣精的血肉为引,辅以凝寒草,肉桂,人参等药材炼制而成的,共在药房借地火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炉,丹成六品,一炉仅得四粒。”
“哦?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问道。
“服之,可壮阳补气,固肾养精,滋养法力......
总之妙用无穷。只可惜对女子无用,否则为师也想尝上一粒。”
说着,仙子罕见的露出媚态,粉舌舔了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荡。
“可我法力运转不畅,更是身中尸毒,服这宝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修为已是二层圆满,破境之契机正是在这尸毒上,若无它,仅凭‘天龙丹’,冒然食之定不够突破所用。
闲话勿要再讲,快服下宝丹吧,这样为师才好帮你祛毒。”
林夏闻言也无二话,当即吞了宝丹。
霎时,一股浓郁的血气猛地涌出,转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热流在筋脉之中乱窜。林夏明白这是丹药生了效,立刻打坐运功,不敢有丝毫放松,以免药力走漏。
本来艰涩的法力此刻竟恢复如初,几个周天运转下来,林夏修为更上了一层楼,隐隐有破境之感。
说来也怪,随着修炼深入,林夏发现从天龙丹里纳来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荡荡的全涌入了玉囊内,那胯下玉龙此刻更是昂扬待发,比平时练功竟还大了不少。
“静心敛气,仔细寻那玄煞尸毒,找到源头来才好。”
耳畔传来仙子的声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运转周身法力,开启内视。
少顷,林夏睁眼,缓缓道:“找到了,距储阳之所半指处的一穴道内。刚刚弟子试着用法力逼它,却奈何不了它。”
“嗯,果然是那里。”
仙子神情严肃,与林夏面对面盘膝而坐,缓缓道,“单凭你一人之力,确实奈何那尸毒不得,为师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炼化了这玄煞尸毒。”
说着,逍遥仙子单手掐了一道法印,运起了澎湃灵力,林夏立刻感觉到身旁妙人气息迅速暴涨,如渊如岳,宛如一轮大日。林夏这点修为,在她面前仿佛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间贴身运功,下场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齐运功,元阴元阳激荡,彼此便会相互吸引。若要分胜负,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
林夏浑身法力一荡,皆朝那下体精关涌去,胯下玉龙登时抬首怒目,虬筋密布,好不狰狞。
“徒儿,接下来的步骤便是关键了,你且听好,莫要走神。”仙子瞥了一眼林夏这厮胯下那话,叹道,“为师呆会儿要将这尸毒吸出来,然后炼化了它,再与元阳一同返给你。”
“吸出来!?”林夏一惊,“敢问师傅欲用何物?”
“你说呢?”
仙子白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在这期间,为师会用上些许口舌之技,而你,则必须紧守精关,万万不可在我将尸毒吸出之前泄了身子,否则元阳便被那尸毒侵染,有了一丝死气,后患无穷矣。”
言罢,仙子脱了道袍,头顶凤冠金钗亦褪下,三千青丝顿时飞流直下垂在肩后,只留一抹淡粉肚兜挡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别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遥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翘楚,区区两个甲子光阴,已修行至逍遥诀第八层巅峰,离九层‘地仙’之境仅一步之遥,容貌更是上上之资。
那脸蛋比起小师妹云若还清纯三分,偏生了一双凤眸,平添几丝妩媚。往下看,琼鼻可爱,两片唇瓣丰实,齿如瓠犀,粉颈雪白,肌肤滑嫩吹弹可破,白似雪......
林夏不敢再往下看了,只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师傅,这要求可忒高了点,上次我为破心魔,求你帮助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日,你仅用那对乳首,便夹的徒儿丢盔弃甲,今日口舌齐上,徒儿如何能够自持不泄?”
“哎,你呀。为师还是了解的,玉茎虽然雄壮,远胜寻常男修,但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连‘塔莎’那样的凡人牝户都战之不胜,若要让你不泄确实太难。”
话锋一转,仙子又徐徐道,“不过我刚刚给你服下了‘天龙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师之手,有补气延时,固阳锁精之效。
此刻药力未过,那股丹气依旧充盈,只要稍加利用,你未必会早早缴枪。”
“哦。”
林夏听了一番解释,恍然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扫向仙子娇躯之际却又颤了颤,显然上次‘被夹’的阴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灭的,依然露了怯。
“运功行气,抵住精关,意守丹田。为师要开始了。”
只见仙子展颜一笑,缓缓俯身,轻柔的含住了那话儿,一只手顺势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压着,缓解后者的紧张感。
闺房内,燃着香炉,烟气缭绕,有提神醒脑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盘膝而坐,女子埋头在男子膝间,小脑袋不断起伏,套弄,几个呼吸间,男子喘气便渐渐粗重,额间布了一层细汗。
林夏自修道以来,采战不下百次,可要说以玉龙与那口舌之战,却是极少,眼下体验是从未有过的。
龙首被两瓣肉唇含着,玉舌不断在棱冠间打着转儿,专挑那高低不平处刮蹭,纵使林夏玉龟坚硬如铁,其肉冠却也被蹭的酸涩难耐,只觉得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分外销魂。
整个人飘飘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蓦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嘱,林夏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不妙,连忙凝神提气,同时口中念起‘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渐渐,玉茎平稳下来,林夏亦长出一口气,却仍不敢睁眼,只因怕撞见仙子‘认真工作’的脸庞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儿做的不错,你心止如水,为师甚慰。接下来,为师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将尸毒吸出来,须再坚持一盏茶时间。’
仙子传音给林夏,不等后者有所回应,便倏然收紧了肉腔,一口气把玉茎全部纳入檀口中,香舌轻吮着龙首,前后快速套弄,同时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湿滑温润,也令贝齿划过棱冠时,不显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林夏的心境,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漂流在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袭来的阵阵‘浪花’击打着,推动着,“船舱”已是朝不保夕,倾翻在即。
“啊~”
林夏低吟一声,憋红了脸,只觉得玉龟被那蜜液淋的湿漉漉,又被小舌欺负的紧了,一股莫名的麻痒袭来,心神亦为之一荡,脑中竟短暂的形成了一片空白。
‘糟糕。’
林夏一惊,发觉这股麻痒感比之当日苗珊那‘鸩刑’更甚,毕竟那‘鸩刑’淫毒只是攻那马眼,而当下这‘痒感’却是透过玉茎直指道心。且随着时间推移,膝间,仙子吞吐的愈发勤劳,这‘麻痒’竟未有丝毫止住之势,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过了约半柱香,林夏额间的汗更甚了,呼吸急促无规则,浑身绵软无力,唯有胯下那杆阳枪昂扬耸立,正是‘动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龙开始上下抽动,盼借唇齿消弭那麻痒之感。
这一动,可把仙子吓了一跳,立刻传音提醒:
‘你这孽徒,才夸了你几句,怎的就丢了魂?快停下这取死之道,勿要沉沦肉欲!’
“对不起,师傅。”
林夏猛地甩了甩头,方驱散脑中空白,意识重回,冷静再次占据上风,不过他却无奈的发现,那股驱之不散的麻痒已从龟首扩散至整个玉茎,自己此刻竟已有了些许泄意。
无意间低头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脸便直入眼帘,正辛勤的吞吐着,可见蜜液透明清澈,黏着玉茎,拉扯出大量银丝,好不淫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出言讨饶:
“师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继续,别说一盏茶了,徒儿恐怕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支撑不住啦......”
‘哎,你这话儿怎得如此不堪,亏你还服了一粒宝丹,想不到也拖延不了多久......不过当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尸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断断不能半路停下,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
这样吧,你也别老盯着下面,望望别处转移精力,另外可将紫纹香炉置于掌中,闻之或有止泄之效。’
传音间隙,仙子手掌还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着,安抚着。
就这样,林夏又艰难的挺了半盏茶光景,那香炉之烟亦是无用了。
同时,仙子还加快了节奏,每次吞吐,尽把那玉茎齐根含进口中,‘嗤嗤’淫响不时从下方传过,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冲的林夏双腿颤抖,眼前发黑,脑中再无他想,只想早将那白浆射出,填满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关大开,一泻千里’之兆。
若平素采战到了此刻,林夏必败,定然乖乖吐了玉浆,将一身修为拱手相送。
“师......师傅.....徒儿无能,怕是.....要泄了!”林夏哀嚎了一声,下身欲火高涨,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精关更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说话时,仙子也察觉到口中玉茎的不对劲,龙首膨大,龙筋脉动,俨然忍耐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喷发’。
‘哎,我的好徒儿。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罢了罢了,就让为师助你一臂之力吧。’
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逍遥仙子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两样物品。一者是个药膏,打开盖子顿时麝香四溢,隐隐透露着不凡,呈淡青色,仙子只取了半指甲盖大小的一团,快速涂抹在了林夏‘会阴穴’之处。
二者是个云纹金制的托子,锁具,做工精致,内刻密文,法力注入后旋即亮起白灿灿的光华,仙子把它套在了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龙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风。
“师傅好手段!这二物是什么?”
林夏赞叹一声,心下松了口气,又将疑惑问出。仙子此时不想理他,继续默默吞吐玉茎。
终于,林夏有惊无险的熬过了最后的半盏茶。
仙子终以‘蝶振’之法,吸出了全部玄煞尸毒,抬头闭目,抱丹吐纳起来,显然是在炼化此毒。
没了外部刺激,林夏那话儿却并无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药膏药力尚在,还是云纹托子的妙用。
说起这神异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动,朝胯下细细望去,只见那托子箍着玉囊,另一端分出一个管子,一根牛毛细针从中延伸出来,正扎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针。
而林夏本身并无痛感,反觉下体充盈有力,精关牢固似铜墙铁壁,法力绵绵不绝,远胜往昔,便是提枪再战上千回合都不是难事。
若自己有这本事,当初又怎会输给那八景门的‘景儿’,怕是十个景儿齐上,自己也能轻松摆平。
正当林夏想入非非时,对面的逍遥仙子却是缓缓收功,吐出一股浊气。前者闻声望去,只见仙子嘴角边尚留有‘银丝’,而唇齿之间蜜液未干,回想起方才种种,更觉此女冰清玉洁之中,又有掺杂了几分性感......
念及此,林夏口干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话也是跳了两跳,只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老脸一红,羞得低下了头。
“好徒儿,平日你心性活泼,怎得现在一言不发?”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点破,还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师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于我了......你先前不是说只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龙丹’,我便可以破境了么......现在毒也去了,为何我的法力未曾精进呢?”
“嗨,这你不必担心,你修为未涨,只因当下还少了最后一步。”仙子冲林夏眨了眨凤眸,调皮一笑。
“哪一步?”
“现在本仙子已炼化了玄煞尸毒,将这原本阴狠乖戾的尸毒练成了一股玄煞灵气。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属先天灵宝之一,便是仙人见了也要眼红。但你沾染的团,却是后天生成,灵性几乎消失殆尽,又曾被炼入尸毒,其功效却是不及真正‘玄煞灵气’的万分之一。
不过饶是如此,你吸收了此物,修为也够更上一层楼的了。”仙子解释道。
唔,先说下更新规律,这本续写是‘周更’,每周看情况更新一次,每次3k~6k字不等。纯属个人爱好......
本人早在17年便看过‘阴阳采战录’这篇文,19年得知作者已不再更新,深感遗憾,故今日提笔,东施效颦,尝试续写,如有不足,还望各位斧正。
另外大家后续想看什么情节(扶她,ntr)之类的,也可留言,最好写一点纲要,如果合适,在下会酌情加入正文中。
感谢大大续写~扶她好啊,师傅师姐运用某种功法长出大吉儿把男主夹在中间嫐,又或者可以专门搞个扶她性别女主带男主双修(不要牛头人不要牛头人球球了)
楼主,我的超人!!!
建议来点badend支线,恶堕,男主沉沦,ntr都可以放到支线里面
因为是bf文而不是单纯榨精文,所以最好是男女互有胜负才好吧,n大就是男胜很少写的或者一笔带过。我在想,可不可以有两师姐在bf中没发现对方是阴阳人,失手被擒,林夏在师傅那里学到秘技去就师姐,其中被各种m的桥段,最后还是师姐突破或者是师傅来救呢?
楼主也可以写一下一直小透明的六师姐商琼,听说她和琦宣儿好像有什么关系
论坛之前也有一位大大续写过,在这里发出来给楼主参考一下(那位偏向于重口,楼主大大按自己的意愿写就行,我是比较偏好原作n大的本番bf风格的)
番外 毒缠身林夏心神乱,吞六水尊严荡无存
却说那林夏三人,云遥自出外去了,客栈小间之中只馀下林夏与苗珊二人。
林夏苗珊二人正各自练功,林夏盘坐在床上而苗珊坐在她的棺材里,苗珊赤身裸体,林夏只穿了件亵裤。
这练功打坐乃是吸收天地中游离的灵气化为己用,固而身上无谓的遮挡物越少越好,修真界并无男女之防,因此也不觉有甚尴尬。
然而林夏却大半天凝聚不出一丝元阳,只觉一运功下身便痒得厉害,让人心猿意马,方凝聚起的真气屡屡散乱一空。
苗珊又一个大周天运行完毕,她只见林夏眉头紧蹙丶冷汗直流,脸色阴晴不定丶盘腿的下身时不时扭动着,亵裤被高高顶起,顿时明白发生什麽事。
林夏正努力运功,忽然亵裤被拉下,一只冰凉的玉手探入,紧紧攒住林夏胯下硬挺肉茎,往下一将退开包皮。
只见那龟头奇肿无比,肉茎上青筋暴突,两颗玉囊更是肿得厉害,阳具变得紫红,与前几日中了苗珊牝中"鸩毒"的情况一般无二,甚至还要严重了数倍。
林夏被苗珊突袭,心神慌乱,张开眼睛一看,只见苗珊站在他身前探手握住林夏肉茎,一对白的渗人的硕大乳瓜就着青紫的大乳头,正好垂在林夏面前。
苗珊道:"林夏,我有一事忘了说与你听,你先收了你的法诀,莫再运功,你前几日中了我的"鸩毒",你当日虽泄出精水洗之,馀毒却还未曾根除。我这鸩毒乃是极阴的性子,遇阳而生,你方缠运功那几个大小周天的阳气,十有八九都喂了这鸩毒,"
苗珊一边说话一边用双手揉弄着林夏肿胀的下身,林夏只觉一双冰凉的玉手在肿胀肉茎上丶玉囊上揉弄着,将动着,下身麻痒之感顿时轻减不少
林夏心想"原来...原来是这样,方缠我还傻呼呼的搬运了那许多周天,想来都是白白便宜了这鸩毒。"又觉下身实是奇痒无比,痒到极处带点麻丶麻到极处又带点痛,端地是折磨人。
林夏忙问道:「既...既然如此,还请..还请珊姐儿收了神通,替小弟解了这"鸩毒"吧。」
苗珊手上动作不停,笑道:「你道有如此简单呢,有道是"覆水难收",这鸩毒神通乃是我当年度得风劫後,合六六三十种毒花异草,配以七七四十九种毒虫毒兽的阳精,以子宫为鼎炼成,乃是我苗珊看家的本事,又岂能容易化解?不过说难却也不难,夫天地造化,相生相克,毒药跟解药必定相伴而生,要解这鸩毒,只需你服下我苗珊的"六水"方可解之。」
林夏问道:「却不知..这...这"六水"是何名堂?」
苗珊道:「这六水,便是口水丶奶水丶汗水丶淫水丶尿水和那洗脚水了,只需你一一吞服,再将那阳精射尽丶玉囊榨空,将元阳一口气泄的乾乾净净,这鸩毒便可根除了。」
林夏闻言心中是五味杂陈,若说只是那口水汗水淫水便罢了,此三水行那采战之时也自会吞下不少,奶水自然人人儿时都吃了不少,也不去论。但要去喝那女人的尿水甚至於是洗脚水,也实在是有些....
苗珊见林夏面有难色,又道:「事不宜迟,快将你那嘴张开了,那鸩毒得了你那元阳喂养,正是如鱼得水丶如枯木逢春,再不及时除去,若待其侵入五脏六腑丶病入膏肓之时,则虽无性命之忧,但此生也别想再求那长生仙途了,此事当真拖不得。」
林夏闻言,知道事关重大,也知苗珊并非是故意折辱与他,实是这鸩毒神通诡异,解毒之法便是如此,改不得,便只好乖乖跪坐在床上,依言闭目张嘴。
苗珊站在林夏身前,居高临下,在苗珊眼里只见林夏一个眉清目秀丶白白净净的二八少年,低眉顺目地闭眼张口,彷佛任君采撷一般,但再看胯间,又是一条肿胀的紫红巨龙,龙口不住吐出透明龙涎,龙身下盘着两颗硕大无朋的黑龙珠,形成极大反差。
见此情景,原本只是单纯想帮林夏解毒丶甚至心中还带点愧疚的苗珊,顿时淫念大炽,生起了蹂躏眼前少年郎的欲望。
其实莫说这世间男子好色,便是这女子,心中只怕也有百般欲念,只是凡间有许多道德规矩束缚了女儿家,但到了修真界,无人去管那凡间的道德规矩丶四维八德,修真者行事只求对得起自己的道心。因此若要说到欲念之强,恐怕采战上普遍较强势的女修还比男修们要旺盛的多。
苗珊先是弯下腰来低头与林夏温存一番,两人唇舌相就,说不出的缠绵温馨,毕竟非是男女修士间的采战,自然也不必如此剑拔弩张丶针锋相对
林夏只觉苗珊的嘴里一条冰凉滑腻的小香舌钻进口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到一块,酣战不休,苗珊时不时度来一口香津,林夏也尽数吞咽而下。
不知吻了多久,林夏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丶头昏眼花,苗珊非是活人,是僵尸之身,自然是不需要呼吸,而林夏那怕修真小有所成丶气息绵长,却终是需要呼吸的,如此一来便小输了一筹。
到得唇分,两人的舌尖还牵着一条黏稠的白丝,林夏被吻的头晕脑胀丶呆呆地朝天大张着嘴,苗珊看着林夏狼狈的模样,笑骂着对着林夏大张的嘴唾了一口,受着这般屈辱,林夏的阳物忍不住颤了两颤。
苗珊道:「给我好生吞下了。一水服毕,这便来服第二水丶第三水罢。」说完便往床上一躺,头就着那玉枕一靠,满头青丝散了一床,双手负在脑後,两腿张开露出那青紫牝户。
林夏吞了吞口水,只见床上玉体横陈,苗珊的肌肤苍白中泛着青紫,一双硕大无朋的乳瓜缀着大大的青紫色乳头,紧接着是曲线内收的腰腹,再往下便是那女人两腿之间的妙处。
与云家两姊妹的白虎馒头屄不同,苗珊不只牝户上,连那牝户外围下至肛门周围皆是茂盛的耻毛,一颗浑圆的赤珠镶嵌在玉蛤顶上,足有蚕豆大小。
正是:"肉衙门旁乱草生,鸣冤大鼓在门前"
再看那胁下,亦是乱草丛生,有道是:僻处毛多性最淫,林夏心想,苗珊堂堂一县县令,平日最讲规矩王法,而今自己的胁下私处乱毛丛生,竟是无半点规矩法度,也实是有趣。
林夏欣赏毕,便低头开始认真的服起那第二水,从颈项到锁骨到玉背到全身上下,无处不舔。但苗珊是僵尸之身,平日里也少有排汗,也就是胁下丶下阴丶乳下等人体绉摺处有些零星汗水。
林夏在苗珊的腋下舔了又舔,他方才甚至连苗珊的菊门边都不放过,苗珊的毛都被林夏舔地湿濡濡,方才收集到了足够的汗液。
紧接着便是第三水,林夏俯身将头埋进苗珊胯下,只见那肉衙门已经大开,不断往外渗出滑腻液体,见此景,林夏忍不住想起上次在这牝中泄尽阳元之事,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夏摇了摇头,重振旗鼓,从那肉衙门上方硕大的"鸣冤鼓"开始舔起,一路绕到牝户口,绕了几圈便突了进去,开始吸起那外渗的阴水。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从苗珊的胯下起身,此时林夏端地是狼狈无比:唇舌微肿,嘴里嘴边不知吃进多少阴毛,方才舔到动情处,苗珊还伸手去按林夏的头,双腿盘住林夏脖子将其压在胯下,可谓是苦不堪言。
苗珊道:「三水服毕,也辛苦你了,这便来服这第四水吧,你且到我膝上躺下。」
苗珊跪坐着让林夏枕在大腿上,脑後冰冰软软的触感让林夏精神一醒,全身放松至极。
苗珊道:「这第四水,便是奶水了。」说完便微微俯身,硕大如吊钟的苍白乳瓜垂着紫色的大乳头,正好吊在林夏面前,一张口便可衔住。
林夏疑问道:「这奶水当是产妇纔有,怎地珊姊儿这便有奶水可吃?」
苗珊道:「这便是这修真大道的神奇之处了,按理说,我等女修修真元丶斩赤龙,莫说奶水,便是这生儿育女也无,但修士度了风劫後,神风洗体丶易筋洗髓,对身体的掌控远不是未度风劫的小修能比,只消以真气刺激乳窍,泌出奶水算不得什麽大事。」
林夏听罢,心下再无疑惑,便张口衔住苗珊的一只乳头轻吸起来,苗珊也运转真元刺激乳窍相和,只一息後乳水遍源源不绝而出。
苗珊一边给林夏吸着乳房,感觉好像多了个半大儿子一般,想她生前苦修一世,一身修为终被那火劫天君烧得乾净。如今得了机缘两世为人,不禁有了许多感触。
苗珊心念一动,随即伸手握住林夏阳根,男人弱点陡然被握住的林夏吓了一跳,不慎轻咬了苗珊乳头一口,苗珊吃痛,一只手随即报复似的握住林夏阳根狂撸起来。
林夏阳根鸩毒深种,本就敏感至极,又有了先前的唇舌交接与唇舌侍奉,极尽视听感官之刺激,如今被苗珊冰凉的小手握住一阵套弄,哪里还经受的住,那阳具随即开始哆哆缩缩,肿大的春丸跳动,正是男子泄精前兆。
「要...要..泄啦...」
"啪!"忽然一生脆响,林夏下体一阵痛,低头往下一看,只见苗珊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有角有棱的硬木,散发丝丝灵气,正是她当年任苗县县令所用之惊堂木。
正当林夏欲大泄特泄之时,林夏的两颗玉囊被苗珊用惊堂木狠狠拍下,林夏只觉两颗玉囊一阵蛋疼,肉棒上传来阵阵泄意,但却不见一点精水溢出。
苗珊道:「不许给我泄!这惊堂木乃是本县令的随身法宝,往男子的那下身玉囊阳根一拍,可强令不许男子泄精,这乳水不比前面三水,因为用真气强逼出来效果低微,需吸足几个时辰方可见效,本官可不许你泄出身子,听懂没有?」
林夏闻言,只觉下身又憋又痛,方才应该射出的精水全给堵在了玉囊里,不得令不可擅动,可怜那龟将军,不仅身中剧毒,连手下亿万子弟兵都使唤不动,只得任由苗珊的玉手无情的喝责套弄着。
「又..又要...」 "啪!"
「要..要丢...」"啪!
「...」啪!
「...」啪!
「...」啪!
林夏一边吸着苗珊那腥甜的奶水,一边又被打断泄身,满口的奶水顿时溢了出来。「不许溢出来!」"啪!啪!啪!"
林夏只得拼命吸着苗珊的乳头,那身中淫毒的肿大龟头只能无助地裸露着,被玉手套弄着丶掌心研磨着丶指甲刮擦着丶握住旋转着。
苗珊时而大开大阖丶缓慢而用力的撸弄着林夏的阳根,每一下都将包皮推到最底翻出龟头;时而握住阳根前半段,就着敏感的冠沟疯狂高速撸动着;时而屈起手指猛弹龟头玉囊丶抑或是猛掐;时而用真气包覆手掌,形成粗糙的气膜,用掌心包住龟头无情的旋转着丶研磨着;时而用指甲刺进马眼无情的抽送着,过程中林夏不知多少次濒临泄身,但只要阳根玉囊开始跳动,迎来的便是惊堂木狠狠一拍。
林夏始终无法泄出精水,被苗珊玩的又哭又叫,泪水鼻水口水流了苗珊一身,身子更是像虫一样疯狂扭动着,无奈那男子最脆弱的阳根被苗珊握住,无论怎麽扭动身子挣扎都是徒劳,想冲出精关的阳精屡屡被拍了回去,马眼只能尿出透明的汁水,起先是透明而黏稠的汁液大把大把的激射而出,後是似尿非尿的水箭,後来变什麽都射不出了,只有那马眼在一张一合的哆嗦着。
林夏被玩得下身喷水,偏生无法真正泄身,只觉浑身绵软,下体更是酸丶麻丶痛丶痒齐具,只得吸住乳头继续吃着奶水,又不敢一口咬下,只怕招来苗珊更疯狂的报复。
苗珊拍了林夏的玉囊两下,笑道:「这缠过了半个时辰不到,怎地你这龟将军便吐不出水来了?忒地没用,我这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还没使全呢,且接好了。」
紧接着便又是一连串狂风暴雨般的亵弄淫玩,偏偏林夏却没射出半点阳精,连想要晕过去逃避都不得,只得乖乖吸着奶翘着鸡巴受刑,两颗玉囊被惊堂木又拍又揍,阳具上更满是苗珊指甲的青紫掐痕。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林夏已经喊哑了嗓子,嘴边颊下沾了一头一脸的奶水,一个时辰中惊堂木的啪啪声不绝於耳,苗珊的三十六式刑讯逼供手反覆使了几遍,至於那龟将军自然不必再多提了。
林夏浑身酸软,骨头都彷佛轻了几十斤,苗珊却是二指成圈,圈住那龟头棱沟,手臂一抬竟箍着龟头把林夏身子从床上抬离吋许。
苗珊道:「第四水吸完啦,还不回魂?」 林夏被抓着阳根抬高,顿时从迷茫中清醒,近两个时辰的折磨终於结束,只是那下身有精射不出的空虚感和鸩毒的麻痒混合,又令他更难受了几分。
为解这鸩毒,林夏可谓是受尽了苗珊的折磨,林夏赶忙强提精神,准备去服那剩下的两水。
又说到这尿水,却也没那麽简单。林夏云遥这些未度风劫的小家伙姑且不论,凡是那度了风劫的,自是早早辟了谷,早已不需去吃那凡间五谷杂粮,平日里只需吸些日精月华即可,乃是真正的"喝西北风也能活",更莫说苗珊是僵尸之身,哪来什麽尿水给林夏去喝。
不得已林夏只得照苗珊的吩咐穿衣下楼,令那客栈小厮送些酒水过来。半响,几大坛酒水便送进了林夏所在小间,修真者毕竟不差钱,送进来全是上好的绍兴。
苗珊手掐法诀,运使五鬼搬运之法,只见酒水如水龙般冲破坛口泥封,灌入苗珊微张的檀口,只数息间几坛子的佳酿便被席卷一空。
苗珊随即调运真气将肚内酒水炼化,不一会儿便有了尿意。她便命林夏躺在床上,自己则转过身去背对着林夏的脸一屁股蹲坐下来。
苗珊道:「本官这便要尿了,给本官好生衔着了。若是漏出来一点,有你好看的。」
林夏听得苗珊话後头的威胁,不禁想起方才喝奶水时好一顿折腾,不禁心生恐惧,连忙抬起脖子丶双手抱住苗珊的屁股,嘴只敢紧紧吻住苗珊的牝户,连那赤珠儿和周围乱蓬蓬的毛发都含进了嘴里,丝毫不敢怠慢。
随後便是一阵液体冲入口中,林夏连忙开始吞咽起来,一时间客栈小间里竟只有那咕噜咕噜地吞尿声。
不知怎地,兴许是苗珊那僵尸身与活人不同,林夏只觉这尿水不似常人那般腥臊热辣,反而更像那绍兴美酒,入口全是酒气。混上点淡淡的麝兰花香,又经过苗珊的身子里被弄得冰冰凉凉,林夏喝完竟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但又一想,这毕竟是女人的尿水,自己被迫去喝便罢了,喝完竟还觉得意犹未尽,岂不...
「下贱透顶。」苗珊好似看穿了林夏所想一般,笑骂道:「本官听那云家姊妹说,她们的林夏小师弟最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虐待,越是过份便越是过瘾,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苗珊又道:「方才你喝本官尿的时候,你这大肉虫竟又更大了几分,连喝女孩子的尿都这麽欢天喜地的,林夏你说你是不是贱?」
「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就这麽好麽?不如本官让你那两个师姊妹丶你师父和整个逍遥谷丶不,是整个修真界知道,你逍遥谷高徒林夏,最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整个东土修真界的女子都来吐唾沫给你吃丶放尿水给你喝可好?」
林夏被苗珊一顿教训羞辱,尤其是那最後的「让全修真界知道你林夏喜欢当女孩子的痰盂尿壶」,让林夏忍不住想像云遥丶云若丶师父丶塔莎丶景儿都用鄙夷丶蔑视丶看垃圾的目光看自已,没事便往自己嘴里吐口唾沫丶要他当尿壶的情景,林夏再也认耐不住,精关一松便要泄了出来,然而却又是与前回一样被那惊堂木强行打了回去。
苗珊看着林夏凄惨的样子,心下当真是无可奈何,喜欢被女修欺负的男修她看过,但像林夏这样光是喝了尿後被女孩子责骂便能泄身的,还是头一份。
她先前虽也十分享受对林夏的胯下阳物百般折磨,但实也是逼不得已。六水解鸩毒之法除了得一一服下那六水之外,还要求过程中需得活络男子元阳,让男子停留在将泄而未泄的当口,只有如此方能让那六水将鸩毒逼到玉囊丶尿道之中,最後再一鼓作气泄出来,如果林夏在中途便忍不住泄了身,前面几番功夫便前功尽弃了。
当下她也收起了继续戏弄林夏的心思,这事本因她粗心健忘而生,若当真将林夏玩的泄了身,延误了疗毒以致於鸩毒入骨,那她当真是过意不去。
心中已有定计,她便速速让林夏替她洗了脚,再喝了那洗脚水,以便尽快将这麻烦的鸩毒解了。
折腾了小半天,苗珊终於坐在林夏身上,将林夏那被淫毒毒的红紫发胀的阳龙纳入牝中,甫一插入便林夏再也忍耐不住,也不待苗珊如何动静,哭叫着便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憋了老半天的大鼓精水从马眼顶端喷射而出,那力道竟射的将苗珊生生往上推了吋许。
苗珊被这热精一烫,连忙闭目掐法诀,运起吸精之法,腰肢扭夹套弄着,将林夏那带着鸩毒的元阳纳入体内,将那鸩毒神通收回牝中,再将纯净的元阳度还给林夏。
良久,苗珊睁开眼,只见这客栈小间床上一片狼藉,而林夏更是早被她榨晕了过去。
番外 琦萱儿鏖战胖头陀 正壓邪终成阶下囚
又说到这琦萱儿,当日榨杀八景门两人之後,连日奔逃,连连强催遁法,只求尽快逃进魔门地界,深怕被正道的追兵追上打杀了。抢来的元阳用尽便沿路采补凡间男子,短短时间,裙下又多了不少风流鬼。
这日,琦萱儿正用遁法在路上穿行,眼见天黑前就能进入魔门的地界,正松了一口气时,岂知下身元阴运转猛地一滞,催至极限的遁术被强行停了下来,反噬之力竟震的她浑身筋脉隐隐作痛。
只见来人宽袍大袖,一身灰扑扑的僧衣,一个白胖子顶着个大光头丶烫了戒疤,正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胖和尚。
琦萱儿没好气道:"哪里来的死秃驴?好狗不挡路,快些把道让开。"
"可是琦萱儿女施主麽?小僧法号赦报,乃是受八景门之托,请女施主回我寺中一叙,还请女施主随小僧走一趟。"
"废话少说罢,假仁假义的和尚。若要捉我,需先问问我胯下玄牝。"
"此非小僧本意,但既然女施主执意如此,那小僧只好用这降魔杵来度一度女施主了。"
来者不善。
琦萱儿心知此战不可避免,若不放倒这秃驴,自己是断无幸理。虽说落在佛门中人手中没有性命之忧,但这可不代表佛门欠缺镇压邪修的手段,落入佛门手中只怕是落了个求生不得丶求死不能。
琦萱儿散修出身,早习惯这样天为被地为床的野战,只见她随手褪去身上墨色罗衣往和尚脚下一扔,整个人便往胖和尚身上纏了上去。
坛口轻启吻上和尚胸前的两粒乳头,舌头轻轻打着旋儿,另一边素手则探入僧袍,蛇一般往和尚的下身游去。
和尚口中诵念着佛号,蒲扇般的大手攫住琦萱儿双乳开始大肆搓揉起来,和尚手上功夫了得,短短功夫竟揉得琦萱儿身躯不住扭动起来。
琦萱儿也没想到这肥头大耳的大和尚,手上功夫竟如此了得,那十根手指彷佛生了灵智,在她双乳上尽情施为,一下子搓揉着乳首丶一下子握住乳根挤榨,弄得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琦萱儿被摸得扭动着身躯,也顾不得挑逗对方,道:"啊...好你个大和尚,嘴念经丶手摸乳,当真...当真修得好佛!"
和尚手上动作不停,面无表情道:"非也,非也。有道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此法唤做拈花指女施主这白花花的奶子,在小僧眼中也不过与那大馒头无异罢了。"
琦萱儿气道:"耍...耍嘴皮的和尚..."却是受不住那双乳之上传来的快感,难以自控之下竟在赦报的乳头上咬了一口,那胖和尚吃痛,琦萱儿连忙趁机拉开两人距离,以免未战先败,竟差点被那和尚的弄得泄出阴精来。
琦萱儿连忙偷偷调息,企图压制双乳上传来的阵阵快意,一边道:"臭和尚,你就仗着那双手厉害,有种便不要用手。"
胖和尚微笑,颔首道:"好",说完竟就着琦萱儿方缠随手脱在地上的衣服一坐,当成蒲团打起坐来。
此时若有第三人围观,当可看见:
有一少女浑身赤裸,披散着紫罗兰色的长发立於路旁,浑身白里透着红,双腿紧夹着牝户扭动着,腿间流水潺潺,正是动情之兆。尤其是那对乳房上满是红肿捏痕,乳首高高挺立,正当采撷时。
而在少女的对头,则有一肥头大耳的白胖和尚,盘坐在少女罗衣堆上,正闭目念佛丶老神在在。下身僧衣顶起一个硕大的帐篷,好比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正等着领教少女的手段。
半响,琦萱儿缓过气来,深吸了一口气便是一个猛虎落地,往和尚身前一趴,道:"萱儿来了,师父当心!"
见琦萱儿来势汹汹,和尚仍是不为所动,犹自诵念着佛号,琦萱儿知和尚手上功夫厉害,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伸手手探入僧袍下摆,将那根金刚杵抓了出来。
只见那杵柄被指甲上涂着紫花汁液的素白小手勉强握住,只露出一小截杵尖,长度虽不甚长,但却是极粗极肥,褪开包皮,龟头冠沟上还镶着一圈佛珠,像是现代的情趣屌环。
换作是寻常女子,只怕是被吓得花容失色,但琦萱儿见过大风大浪,只是略为诧异,丝毫不怕,噘起嘴轻轻吻了吻马眼,舌头轻车熟路地卷了上去。
琦萱儿弄着口舌侍奉着和尚胯间的阳龙,细白的贝齿时不时刮过棱沟,那香舌先是在两颗玉囊上一路滑过龙筋,又是搔着棱冠丶时不时又舔着马眼,甚至还顶着舌尖钻进那佛珠环底下去刮那缝隙中的耻垢。
对女修来说,男子耻垢亦是元阳结晶,诚然寻常女修嫌弃那东西脏,不肯去吃,但琦萱儿在修界底层摸滚打爬,最落魄时连路旁恶丐的臭东西都吃过,又怎麽会放在心上,
眼下这和尚功力深不可测,琦萱儿使出浑身解数吹了大半天,换做寻常男子,怕是早泄的死去活来,偏偏这和尚视若等闲,愣是老神在在的盘坐着。
琦萱儿不服气,坛口一张丶舌头一卷将那杵尖吞入口中,开始吸吮了起来。
"滋噗...滋噗..."
"滋溜溜溜溜..."
"簌簌...噗噗..."
一时之间,只听得琦萱儿卖力的吮阳声丶口水声,和和尚口中的佛号,琦萱儿伏在和尚的胯间,螓首起伏,只见她双手食指拇指成环,紧紧捉住龙杵,嘴唇圈住龟头,双颊凹陷,舌头时不时的探出唇边嘴角,可见舔弄之激烈。
这和尚的阳物之粗是她平生仅见,琦萱儿被撑得嘴角生疼,唇舌发麻,实在受不住,"啵!"地一声将其吐了出来,只见和尚的龙根上沾满琦萱儿的香唾丶龟头棒身被琦萱儿嘴上的胭脂弄得又红又紫,但除此之外竟仍傲然挺立丶精关稳固。
反观琦萱儿,浑身香汗淋漓丶脸上的胭脂花了一片丶云鬓微湿丶秀发凌乱,明明是她单方面的进攻丶给予快感,反倒落得一身狼狈。
"女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胖和尚仍犹自闭目,道:"随小僧到佛前忏悔赎罪,只要女施主愿诚心悔改,我佛门慈悲为怀,定然不会多为难女施主。"
琦萱儿当然不可能束手就缚,只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和尚难对付的程度简直匪夷所思,她对自己的床战之技极其自信,心想世上绝不可能有男修能如此淡定,定是使了什麽法门强行锁紧精关,修仙界这种法门不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若只是手口相就,这类法门能够守住不奇怪,但若是挺枪入牝丶真刀真枪地杀将起来,吸精法门催动,这类锁精术往往一攻便破,於是心中有了定计,心道:这阳龙果然还得牝来降。
只见琦萱儿直起身子,踏着妖娆的步伐,双脚分别跨在盘坐着的和尚腰侧,道:
"臭和尚,莫得意,且尝尝我这蝴蝶牝的手段!"
话音刚落,那销魂的长腿儿一弯,香臀随之一落,她也不特意去找那阳龙,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这观音坐莲乃是她琦萱儿最拿手的体位,光是这一坐的功夫便练了上百万次不只,只听得一声清脆的肉响,大白屁股和和尚的胯间拍到了一起,肉棒嵌入牝中。
绮萱儿飞快的套弄起来,丝毫不给胖和尚喘息之机,仙人体魄全力催动之下,竟将那臀儿舞出了残影,撞肉声跟水声连成一片。
正是: 观音莲上坐,黑蝴蝶上下翻飞
佛头地上盘,降魔杵不动如山
两人结合处可见丝丝淡紫淫水泌出,正是琦萱儿运转魔功,淫液中魔元运转,凶厉之极。
不料那和尚的罗汉棍上自有佛法无边,诸邪辟易。那棍身与琦萱儿牝内淫肉之间始终有一层佛光,薄膜一般,将那淡紫毒液死死镇压。
一番较劲下来,反倒是琦萱儿落了下风,腰肢乏力,只得一沉腰跪坐着,牝户咬着龙杵缓缓打着旋儿,意图用腔内淫肉去刮那龟头冠沟,不料这和尚的阳物粗短,琦萱儿牝中深处平常用以绞杀龙首的那几块淫肉空转着,毫无用武之地。
那和尚仍然盘坐着闭目念经,竟丝毫不为所动,阳根跟淫肉的较量好比大风刮山,任那淫肉四面八方如狂风肆虐,阳根自魏峨不动。反倒是琦萱儿那牝内前庭急所软肉被棒上佛珠刮的浑身颤抖,鸡皮疙瘩止不住地直冒,死死咬住的下唇也终於失守,吐出了甘美的喘息声。
所幸那龙根虽粗肥丶上头还有凶险的突起,但却短得顶不到最里边的花心,琦萱儿虽左支右绌,仍能勉力支撑着不泄了身子,只是那浪叫声再也收不住,下身动作愈慢,小嘴中流出的浪叫却愈大,正是强弩之末!
恍惚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琦萱儿低着头,长发垂在脸前,看不清脸上表情,下身牝户仍然衔着阳根,却是不敢再动弹,只是偷偷调着息喘着气,想缓过劲来。
然而那胖和尚却忽然怒目圆睁,张口道:
「女施主仗着名器威风,一路残害这许多无辜凡人,却不知世间还有佛法无边,
然而佛陀伏魔,尚有金刚怒目,女施主且接好了法天象地!」
话音一落,和尚猛地起身,双手紧抱琦萱儿雪臀将其高高抛起,那阳根更是忽然暴涨一倍有余。
原本就已十分粗大的阳根将琦萱儿牝内早已疲软至极的淫肉皱褶全部撑平,拉伸到极限
,然後随着琦萱儿雪臀随地心引力落下,那龟头也毫不留情的撞到花心上!
「啊!!!啊!!!」琦萱儿惨叫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大屁股痉挛般收紧,大腿亦跟着绷紧丶双脚打着摆子,花心颤抖着吐出阴精,彷佛向阳根哭泣着乞降!
和尚顺势将琦萱儿翻倒,两人面对面侧卧着,一只手紧紧扣住琦萱儿一条腿的膝弯,胯下阳根一下一下的用力干着琦萱儿花心最深处,那力道竟大到发出一声声爆响!
胖和尚每干一下,琦萱儿便尖叫着便哗啦啦地泄出元阴,止都止不住,地上更是湿淋淋一片,竟是琦萱儿被插的尿了出来!
随着元阴愈泄愈多,琦萱儿的意识亦慢慢的远去,恍惚之间她只记得浑身赤裸地被佛门经卷捆绑了起来,不知带往何方......
作者文笔太棒啦!支持bad end分支设定,让剧情更刺激恶堕落
作者文笔太棒啦!支持bad end分支设定,让剧情更刺激恶堕落
可以让两个师姐被敌方男修俘虏去,男主去救和敌方邪魅女修战斗大意被各种小伎俩暗算惨败bad end,比如说马眼灌淫毒之类的,绝对撸点满满,望作者大神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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