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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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shiheh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这是民族终结作者写的外传,魔夜还有抉择,当然,看起来和民族终结并没有什么联系,属于风格相同的小故事,也是吸精一类的。

民族终结之抉择 第01章
人物介绍
彤:一个有风骚天份的普通女孩,20岁。
  王八:彤的最新情人,专门坑蒙拐骗,28岁。
  牛总:黑白两道吃得开,手段毒辣的大厂长,40岁。
  平头男子:有着野兽般的目光,却又极度冷静的男人,32岁。
  ***    ***    ***    ***
清晨6 :30分,杨柳依依的湖畔边,清风徐徐。
  湖畔边的一张石椅子上,躺着一个身穿运动服头戴棒球帽脚穿运动鞋的女孩,显然女孩已经做过一番运动,这会在石椅子上面休息。
  长长的眼睫毛下的一双灵动杏眼凝视着低垂至湖面的杨柳,深深吸了一口嘴里的香烟,还未吸完就用一个酷酷的动作把烟头弹入湖里,看着烟头的坠入造成的涟漪,目光中似有所思般闪动,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彤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差不多7 点了,彤弹起身子,又习惯性的比划了几个性感的动作,往回家的路上跑去。之前彤已经爬过了当地最高的山峰,这样的锻炼习惯每天5 :30分便开始,基本从未停止过。
  回来的路上,彤在临时的路边菜市地摊上买了一把菜花,几个西红柿,二两牛肉,这是准备今晚工作结束后回家做饭时用的。
  ***    ***    ***    ***
晚上11点,当地最高级的会所,金碧辉煌里最豪华的888 号包间里的洗手间。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慢摇舞曲的音乐节奏声。
  感受外面包房里强烈的慢摇舞曲的震撼,声音虽然减弱了一些,但内心燃起的火热却没有降温。习以为常的用技巧把酒呕出,脸不红心不跳的,镜中的自己依然瞧不出任何痕迹。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甩动细长的嫩白脖子,顺直酒红色的长长的秀发被甩到背后。在无人的时候,此时脸上没有表情,知道在这里不能久待着,包房里的两个狼们还在等着自己这只绵羊。
  拿出名牌的口红,张开性感的红唇,涂抹着。镜中的自己,纤细的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骚唇,还有一颗魅惑的瓜子脸。补了补妆,变换了紫色的眼影,感觉自己更加的魅惑妖骚了呢。
  细长的小手撩了撩酒红色的顺直秀发,这把秀发可亏了不少钱保养呢。看着镜中自己苗条高挑的身材,自己都有些入迷,异样的快感在下体隐隐作祟。胸部不算丰满,但是形状很好,纤细的腰肢如蛇体一般会扭动,圆翘的骚臀总能撩起狼们的欲火。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从下体分出的两条长长的玉腿,白的耀眼,勾魂无限。彤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无袖超短裙,蕾丝的黑色小内裤,长筒黑色透明丝袜与吊带,漆皮尖头的黑色高跟鞋。在男人总会注视的胸脯上,碗形大小适中的奶子在套裙下隐隐约约的,在想赚钱的女孩圈子里,工作的时候是不流行带胸罩的。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侧身瞧着镜中的自己,纤腰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夸张性感的摇摆,双手的十根玉指插在酒红色的长长披肩秀发里,整齐的贝齿轻轻咬住性感的下唇,作出风骚的表情,眼神微眯。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在扭动腰肢与臀部的时候,动作不停身体又侧过来面对镜子,伸出细长的手臂,竖起中指对着镜中的自己比划一个动作。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涂着漆黑指甲油的嫩白中指,斜着脸缓缓的插入自己的红唇里,在插入之前还用尖长的舌尖以极快的速度逗弄。
  「蹦……蹦……在里面干什么啊?老总等的不耐烦了……蹦……蹦」「哦……喊什么……来啦……来啦」总是知道怎样撩起狼们兴趣的彤,再次靠近镜子检查一遍镜中的妆容,快速的练习了几个媚惑的淫笑,激动的同时一颗泪水在笑容中从魅惑的眼眶中滑出,彤和没事人似的用纸巾擦掉,完事随手把这张纸巾丢进垃圾桶里。
  ***    ***    ***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慢摇舞曲的音乐节奏声。
  「牛总……这骚货……够骚吧?」
  「哦……哦……好兄弟……这可是少见的……货色」「牛总……玩好……玩好」「哈……哈……你这臭小子……还是有点用的啊……喝……喝」豪华包间里的洗手间大门缓缓打开了。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配合着慢摇舞曲的音乐节奏感,用着刚才练习的动作,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横着身子跳着舞步,慢慢的往沙发上的两人靠过去。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脸上装作冷艳的表情,两只细长的手臂手舞足蹈的作出各种风骚的动作。来到牛总正对门,中间隔着矮桌子,上面堆满酒瓶,香烟,小吃绝味,牛总的的双脚架在矮桌上面。
  「在里面玩什么呢……那么久?」
  牛总。
  「你丫的……在里面自己挖洞啊?……牛总都等急了」情人王八说。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没有回答,也没有变换冷艳的表情,好像总是知道用什么法子似的。
  正对着牛总,配合着音乐的节奏,身体如蛇体般前后波浪般缓慢扭动,五指并拢朝下贴在胸口,极慢的往下滑,紫色眼影下的眼神迷离的斜视着牛总,玉嘴作出(哇)(喔)(吹)(淫笑)等动作。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玉手贴着肚皮一路滑下,最后捂住下体,仿佛受到巨大刺激难耐般,另一只手插入秀发里摸着脑袋,嘴里「啊……啊……啊」。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玉手捂住下体的同时,蛇腰对着牛总开始左右大弧度摇摆扭动,期间还配合着胸脯不住的起伏。这时,坐在沙发上的牛总,表情呆住般看着彤妖艳煽情的舞蹈,两指间的香烟坠入桌上的酒杯里。
  「哇……哦」王八。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扭动蛇般肢体的同时,精准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感,几个快速的扭动中同时旋转身子。最后翘臀对着牛总的脸,在这张脸前慢慢的扭动,时而前后,时而画圆圈,一手撩起自己耳边的长长披散的秀发,侧脸斜视着牛总的反应,捕捉牛总的每一个瞬间的感觉,随时准备随机应变。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换了一幅笑脸,拉着牛总的手伸入自己的短裙下,放任这只手可能的侵略。
  牛总掀起彤的短裙把脸埋入香艳的陷阱中,深深的呼吸,在彤的长腿,翘臀,蛇腰上接连游走。
  王八把嘴里未吸完的香烟伸手丢到一边,来到彤的面前,捧着她的小脸吻住涂满香甜的红唇,粗舌头蛮力的挤入香甜的小嘴里欺凌尖长的嫩舌。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彤一手把牛总按在自己的香臀中,不住的扭动自己的蛇腰,一手伸出掏着王八的下体,一股火热的激情在心里燃烧。
  牛总用力的把彤的蕾丝小内裤扯烂,咬着牙齿做出发狠般的表情,两样目露凶光的站起来,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肉根,边摸着眼前这骚货的蛇腰,翘臀,玉背,圆乳。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王八慌忙的也掏出肉根,把彤的头按了下去,瞬间温暖柔嫩便包围了自己。
  刘总掐着彤的细长脖子,下体终于对准骚货的蜜穴,「喔」的一声用力的深深插入。
  彤被牛总欺凌得吐出情人的肉根,香唇里发出煽情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呜」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王八被推出局,感觉有些不爽,但是知道今天不是发作的时候,不能得罪牛总,计划着等下次狠狠的收拾彤这个骚货。
  王八把肉根收回裤里,整理了一下,走到正爽着的牛总耳边说。
  「刘总……我还有事请……先走了……以后别忘了……小……弟我……啊」「你他妈的可以滚勒……没看见……老子正……爽着嘛」刘总。
  牛总紧紧掐住骚货的不住扭动的蛇腰,狠狠的操了进去。
  「呀……插得……人家……这么深……牛总你的枪好……好利呀……啊……啊」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王八对着根本无视自己的牛总,脸上露出虚伪的瘪三样,笑了几声,然后快速的又来到彤的耳边说。
  「机灵点……人家可是黑白两道……吃得开的大厂长……把他弄舒服了……大把的票子和机会」
  王八说完就快速的走出了金碧辉煌里最豪华的888 号包间。
  「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轻轻关上包间的大门,弯折腰肢对着门口站着的四个高大强壮的恶汉,频频低头灰溜溜的跑开了。那四个一身黑西装黑皮鞋的恶汉瞧也没有瞧他一眼,其中的一个恶汉神态冷酷的「噗」一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
  ***    ***    ***    ***一双镇静的眼睛似有所思般久久不眨眼的凝视彤的情人走出金碧辉煌的大门,这双眼睛里饱含着极度的信念执着。
  王八转入街边的小巷子,那双眼睛的主人跟了上去。他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但是从神态来看似乎饱历沧桑,小平头,黑夹克配黑西裤,里面一件白衬衣,还有一双黑皮鞋。
  小巷子,此时已经是晚上12点,巷子里格外的清静。
  「妈的……那骚货……有了牛总……就忘了我了……下次一定要狠狠的收拾这逼」王八呲牙裂嘴。
  平头男人如同路过一般从巷子的另一头出现,缓缓的接近迎面走来的王八。
  王八边走边骂气鼓鼓的样子,突然被来到身边的平头男子在小腹上一记出其不意的铁拳,「呜……呜……喔」剧痛之下双手捂着肚子慢慢就要跪下,接着平头男子又是一记铁拳击打在他的脸上。
  这时旁边的一辆国产廉价面包车开了过来,司机把车门拉开,平头男子像老鹰捉小鸡般拎着王八的脖子和腰间的皮带把王八丢进了车里。
  「走」汽车一下消失在这冷清的小巷里。——「蹦哒……蹦哒……蹦哒……蹦哒哒」不知道已经换了几个姿势,彤被弄的全身软软的,然而牛总越越打越勇。
  「牛总……把你的枪……插到这里来……让它暖和暖和」「那要先……大大的扒开……你高贵的白腿……诚恳的请求它」「嗯……乖孩子……快回到妈妈的……两腿间……妈妈会把你喂……饱的」彤躺在真皮沙发上,蓝白相间的无袖超短裙,还穿在身上,超短的裙摆掀到蛇腰上。细长的食中二指在睨视牛总的同时慢慢分开自己的腿间花瓣。
  如同开花般,粉红的花瓣张开了,露出了更加柔嫩的阴道口与蠕动的尿道口,还有那细小的发红肿胀的阴蒂。
  彤拉着牛总的肉根拉到自己的两腿间,用牛总的龟头在自己柔嫩粉红的花瓣里磨弄,一下下花蜜就被磨了出来。另一只玉手伸到牛总的胯下抓住阴囊不住的挤弄,两条又长又细的玉腿分开在身体两边不断的颤抖,因为肉根正在磨弄自己的风骚花心。
  「牛哥哥……看姐姐的龙宫吞下你这条巨龙……」
  刘总看着骚货拿着自己的肉根说着淫邪的话,肉根上传来强烈的刺激,刘总抓着分到身体两边的彤的玉腿,把玉腿死死的往沙发里按。
  「亲爹呀……弄死我吧……你不是说能把我弄死吗……啊……啊……」
  「啧啧……你还真不是一般的骚啊……极品啊」「嘻嘻……就让你的巨龙到我的龙宫里来吞云吐雾吧……来干我……来征服我吧」「屁股再撅高点……」
  刘总的肉根被彤对准自己的花心后,刘总一个猛力插了进来,接着开始凶狠的抽插。
  「啊……啊……这么用力……你这是想枪毙我啊……啊……啊」「想被我枪毙的美人排成一个……连呢」彤昏昏沉沉,但依稀能感觉到一阵阵如潮的快感,只能任凭牛总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昏昏沉沉之中无意识的嘤咛一声,突然全身猛烈的痉挛着,花心阵阵的收缩,滚烫的阴精对着受困于其中龟头喷洒而出滚烫的骚水。
  「高……高潮了……啊……啊……啊」「哦……哦……突然夹住了……好爽啊……你又丢了啊……说……刚才进厕所是不是去掏我之前射进去精子……嗯?」
  「呜呜……啊……肚子麻痹了……你干我……再干我……我生下来就是准备被你蹂躏的……啊……啊」「喔……你吗的个逼……又夹得更紧了……啊……我戳穿你的逼……心子」「啊……哈……是的……我是进去掏你的精子……我……」
  「你他吗的逼……谁准许你掏出来的……啊……啊?」
  「牛总……不要生气嘛……你吓到我了……你不是还有很多精……准备在我的龙宫里……射出来……吗?」
  「刚才在里面……我解手的时候……你的精……自己流出来的……因为子宫被你射得太满了……啊」牛总听到这里,咬着牙齿,双手把彤胸前的套裙料子扯烂,然后抓住两个不大不小的碗形的奶子,用力的揉捻,下身被彤的花心紧紧夹住的肉根,又开始凶猛的干弄彤脚心间的肉洞,带出大量的骚水。
  「你吗的……骚的厉害啊……我喜欢……很难碰到你这样的极品骚货……就像天生的一样」「啊……啊……所……所以……人家就接住牛总你的精子……慢慢的品尝……味道真的很不错耶……哦……哇」
  「如果……人家……不掏出来一点……就不好……跳舞……给牛总……你看了……会流出来的……那多丢脸啊」「老子正想看……老子的精子……从你的逼里……流出来的样子……嗯……嗯……干……死你」
  「嗯……嗯……啊……别不高兴嘛……那你这次就再满满的射满我吧……把我的子宫喂得饱……去」牛总的身体向后仰,胯部向前挺动,彤紧紧抓住牛总的胳膊,身子也向后仰,两手搂住她的腰,只有阴部连在一起。向里寻找尽头,彤的子宫口被龟头一点点顶开,牛总感到突破了以前的尺度,龟头达到另一个温暖的肉囊。
  「啊……啊……谁……谁让你……插进……子宫的……别呀……痛死了……啊……啊」
  「上次是顶着你的宫口注入……这次老子偏偏就是要戳进……你的子宫里……干死你……妈的……干死你……去」
  「呜呜……啊……痛啊……牛总你的枪……是我见过最长的……居然能插进来……我的龙宫」看着眼前这闷哼不止,表情似哀戚又带着点喜悦的骚货,那摇曳生姿的乳峰晃荡如浪。再也顾不得欣赏骚货在他胯下的冶艳淫态,忽然整个人暴冲暴打,牛总快射了。
  「爽死了……你下身的这张嘴……吸的越来越狠了……准备接好老子的……精子……烂逼……漏了一滴……就赏你一巴掌」
  「嗯……嗯……啊……啊……不敢……不敢漏……我喜欢你的精子……你堵住我的子宫口……用力的冲啊……把你的精子……对着我的子宫射……射吧……
  全部射出来……啊……啊……我下身的嘴饿死了……好久没有遇到能喂饱我……的人了」牛总最后的冲锋,直把骚货奸淫得娇啼狂喘、欲仙欲死,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彤确实很爽,牛总是难得的床上好手,扒开脚给他干,看着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在自己两腿间这么努力的取悦自己,彤斜看着牛总气喘吁吁的样子,作出百般淫态出来给他看,誓要牛总射出更多的精子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牛总接触到骚货那袭人目光,通体更是如炽如焚,一下下穷凶极狠地大弄大插起来,只扯得彤粉股乱抛纤腰欲折,入眼淫糜之极。彤的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着牛总疯狂的动作柔拂面颊,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狡黠地转动,又调皮,又妖艳。
  「啊……啊……嗬……嗬……射了……喔……喔」「啊……顶住我……全部插到底……顶住我……死死的顶住……把腥臭的精子……对着人家的娇嫩子宫……全部射出来……啊……啊……酸死我了……烫死啦……呜呜……麻痹了……我全身麻痹了」「你的蛇腰……扭动啊……对……对……啊啊……又出了」「射……射光它……全部射出来……不要留……全部给我……在我的子宫里下种……吧……我要牛总你的种子……啊……啊……强奸我……蹂躏我……践踏我……让我怀孕……啊」刘总射完精,虚脱般上身压下来,沉沉的身子如山般死死的把彤压在下面。
  两只大手强迫性的抓着彤漂亮的瓜子脸,伸出舌头强行钻入彤芬芳的嘴里搅动吸允。下身还没有完全软掉的肉根,还不死心般用残存之力的在彤狭窄的花蕊里挣扎,但是迟早会被彤的龙宫所征服。
  彤双手死死抱住还算帅气的牛总的背部死死贴住自己,两条细长的玉腿也死死的夹住他的臀部,以便两人的下体死死的贴合,奶子还不断的摩擦牛总的胸膛。
  「姐姐的龙宫……还是降伏了……牛总的……巨龙……它现在在人家的肚子里面……好听话呢……我叫它干什么……它就只会点头」「呼呼……算你厉害……你这个骚货真是20年难得出一个……啊」「我是骚……是天生的……但人家现在还不是乖乖的扒开两条玉腿……给你干……啊……人家的肚子都给你干穿了……现在好痛……呢」「哈哈……不就是钱嘛……好说……以后我会照着你的……哎呀……你这种骚货……不要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碰上一个呢」「那好啊……牛总……你给我买个大别墅……来个金屋藏娇……人家啊……乖乖的给你……生儿子」
  「这是个好主意啊……那要是……生的是……女儿的」「生女儿……就不就更好了吗?……肯定和我一样骚……长大后还不是乖乖的张开两条玉腿……等着她的亲爹……上阵冲锋陷阵……呵……呵」「哦……喔……那你可要把你家传的神功……倾囊相授传给她……啊」「嗯……第一次弄人家……弄完了……就一心想着弄人家的……女儿……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嗯……你说什么?啪……啪……啪」牛总每每被上级教训的时候,总是被说「你不是个东西」,所以牛总特别听不得这句话,转瞬间,柔情已经不再,吓得彤心惊胆颤浑身发抖,脸上被牛总扇了几个耳光,虽然牛总留了一手,脸还是被打得红红的。
  还夹着牛总软掉的肉根的肉洞,在被打的时候由于被吓到,剧烈的收缩着,带给了牛总又一次舒服夹弄吸允享受。
  「呜呜……你的小逼……正为你……求情呢……哈……哈」彤也习惯了察言观色,见到牛总笑了,便也马上笑容满面。
  「是……是啊……人家的小逼……生下来……就是为牛总准备的……专门给牛总操的」「好啦……我还有事请……今天就到这里了」「嗯……牛总……不嘛……人家还不够……再给人家来一枪……嘛……」
  「枪你个头……记住……下次要说……炮……记住吗……是炮不是枪……哦……说错了有你好看」
  「炮……炮……大炮……牛总的是大炮……奴家……随时张开洗干净的两张白腿……等候……大炮的攻击」「啊……哈哈……真会……说话啊……骚货……对了……你怎么会和王八那种……小瘪三混一起」「嗯……炮哥哥……人家哪有什么选择嘛……今天人家不是遇上炮哥哥了嘛……还被炮哥哥……的大炮轰炸了一番呢……把人家的龙宫……哦……不……是骚逼……炸的红通通的呢……人家以后就全靠牛总了啊……奴家的逼只给牛总一个人操……就是操烂了我也开心」
  「嗯……有前途……有前途……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人家今年20岁……家里还有一个妈妈40岁……爸爸和人斗殴的时候被人砍死了」「哇……单亲家庭……啊痛苦的家庭……你爸爸什么时候死的」「我还有一个哥哥2 岁的时候被爸爸带出去散步……走失了……一直音讯全无……我……」
  「得了……得了……我今天还有事情呢……你把这里收拾干净……一会自己离开……等我走了10分钟以后……懂吗?」
  「好的」牛总看着自己的肉根慢慢被彤的花瓣吐出,退出以后,只见彤的阴毛下面,肥大粉嫩的肉唇绽开,里面鲜红的淫肉不断蠕动,微微收缩的阴道口不断向外吐露着晶莹的水珠。
  牛总随手从彤身上扯下一块衣服布料,擦拭着自己的大炮,然后彤毫无羞耻的瞟了牛总一眼,将自己的青丝拂到耳后,轻启红唇,慢慢将牛总的肉根含进嘴里,在嘴里用舌头和唾液不断的清洗。
  把牛总的肉根放回西裤里,张开漂亮的嘴巴,舌头搅动着嘴里的脏水,然后在牛总的注视下,一口吞下。
  牛总还没有看完彤的表演,就离开了金碧辉煌里最豪华的888 号包间,彤跪在地毯上失望的看着牛总无情的离开,眼泪奔流出美丽的眼眶,在准备起身的时候,包间的大门又打开了。
  「这是刘总吩咐的……给你」牛总已经坐在豪车上面,在车上想起什么,吩咐一位手下回头去办,手下恭敬的向牛总的豪车鞠躬,豪车慢慢的消失在冰冷的马路上。
  包间的门又关上了,看着刚才牛总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手下丢进来的一块东西,在包间昏暗的灯光下彤捡起来一看,是一叠钱,一万块。
  彤的眼泪再次从眼眶中滑下……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抉择 第02章
  人生得到的收获,都是亲手种出的果实,是甜,是酸,是苦,是涩……
  青光闪动,在这青光世界中,一个苗条美丽的倩影在翩翩起舞,动作迅捷连贯,慢韵与动感相辅相成,配合曲线优美的身体扭动,在青光的映衬下,如梦如幻。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洁白的玉手横在胸前,玉也似得手腕上下摆动,大拇指与中指、无名指合在一起,食指与小指伸直。
  纤细蛇腰的与性感的香肩以S 形左右扭动,修长的白腿不进反退,倒走着性感风骚的猫步。
  另一只玉手也没有闲着,在撩拨长长的漆黑秀发,在细长的脖颈游走,在透白平坦的小腹上嬉戏。
  她的眼神充满兴奋与自信,中间还有狡黠与灵动,那斜飞的凤眸里仿佛就要射出炙热的情意。
  嘴在笑,她抿嘴微笑,嘴角上钩出妩媚的弧度,头在左右摇摆的同时,不时微抬骄傲的尖下巴。
  挺直的鼻梁抬高了整体的脸部效果,薄薄的红唇好像也感到荣耀而微笑。
  青光随着她的舞步不断的相应被动变化,仿佛这青光就是一种意识形态,她的内心。
  一把折扇在慢慢张开,青光照在上面,上面有许多许多美丽的,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
  折扇缓缓降落,来到她的头顶上方,撩拨如云长发的嫩白玉手,轻轻捻住扇把,折扇被缓缓合拢起来。
  轻摇手中折扇,轻描淡写又风骚无限,时而当成棍子般左点右点,时而又把它展开,用扇面遮住发出笑声的半张脸。
  神态在变化,或灵动活泼,或风骚动感,或哀愁苦闷,或冷艳得难以琢磨。
  高超的舞技没有停止过,不知从何始,也不知何时会停,仿佛在这一片青光中时间已经停止,她可以永葆青春,长生不老。
  身上穿着的黑蕾丝超短裙,在不停舞动下扭出神秘诱惑的性感动作,长长的奶白美腿上穿着同样黑色的蕾丝长筒袜,在美腿弯曲或低蹲的时候燃起更强烈的性感。
  穿着黑蕾丝袜的玉腿穿着黑亮的性感高跟鞋,长长的高跟不停的在地上敲出美妙声音,是那么的悦耳,是那么的动听。
  她的背影更加美丽,曲线起伏跌宕,玉手绕到脑后撩起如云的长长黑发,黑蕾丝短裙的花纹格子间,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肌肤,在黑蕾丝短裙的衬托下,性感连跳几级。
  如云黑发如漂浮的黑云,拿着折扇的玉臂在头顶慢慢的把折扇展开,扇面上那些翩翩起舞的蝴蝶们,在青光掩映下,晶莹透亮,仿佛活生生的一样。
  另一只玉手,在大腿上游走,抚摸上面黑蕾丝袜的花边,举在头顶的折扇慢慢的摇了起来,蛇腰在扭动,黑丝大腿在互相纠缠,在磨弄,在释放激情。
  在大脚上的玉手用着手上猫步一样节奏的动作,攀上不断扭动着的蛇腰上,圆圆的香臀在抛动,彤彤侧身回首一笑,娇美的目光和媚惑微笑在垂摆在眼前的秀发后面,更加的迷人。
  彤彤发出格格娇笑声,笑得很灿烂,笑得很自信很活泼,很单纯很投入,但是青光仿佛就像摇摇欲坠的世界开始晃动起来,无数的裂痕越来越多。
  彤彤似乎看不见也听不见,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身边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依然的,她还在这个即将破裂的青光世界中,翩翩起舞……
  秀美雪白的瓜子脸,彤彤是天真的,是动感的,还是风骚的。不停的,跳着自创的现代舞步,因为这是她喜爱的,追求的,永远支撑自己勇敢活着的东西。
  青光的世界在改变,渐渐的变白,越来越刺眼,彤彤终于发现了,但一切太迟了。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要的……其实我要的是多么的简单……很简单的……真的很简单的……还给我……
  还给……我」青光变成了白色的强光,渐渐的包围,无助脆弱的彤彤,直到彤彤被白光吞噬,被淹没,再也看不到了。——彤彤从床上惊醒,十年前的自己在刚才的梦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是那么的惬意……
  在这尔虞我诈的世界里,摸滚打爬历经磨练,转眼十年了,三十了,彤彤今年三十了。
  「为什么……梦里的是……十年前……的……我」如今的彤彤在这座城市已经大名鼎鼎,创建了自己的集团公司,而自己现在正躺在市内最高的飞彤大夏的顶层,这座飞彤大夏全归彤彤所有,彤彤依然成为了这座城市里了不起的风云人物,一颗耀眼的明星。
  落地玻璃巨窗前的垂地名贵窗帘慢慢向两边分开,温暖的阳光穿透进来,照在身穿白色蕾丝短睡裙的彤彤身上,透澈的目光穿过巨型落地玻璃窗,俯览这座城市的壮阔风景,在阳光照射下的城市,楼层林立,车水马龙,充满着两个字,名利!
  身上的白色短睡裙,从苗条的美体上滑下,跌落脚旁。
  美丽如花,手中握着一条尺许长小蛇,整体通黑,头呈三角,是毒蛇。但彤彤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
  黑色的毒蛇在白皙的苗条肉体上游走,在圈住丰满的乳房,在捆住不堪一握的蛇腰,还慢慢的在收紧。接着又钻过黑色的森林,在森林里徘徊片刻,满足后又卷移到修长的白皙大腿,回头望着彤彤吐出长长的蛇舌,状态颇似调皮。
  「小黑……小黑……为什么我爱和你玩呢……咯……咯」风骚的气质,苗条身姿,媚惑神态,魔鬼的身体曲线,一切是那么的完美。
  脸上出现厌烦的神情,神秘森林之间的肉体穴口,流出浓浓的精液,像欣赏顽皮小童般看着精液一路下滑,在经过大腿的时候,被黑蛇一一舔吸掉。
  「哦……小黑……你真贪吃……」
  寻着踪迹,黑蛇一头钻入彤彤神秘的黑森林里,彤彤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转而双颊染上红彩。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让你见识一下……是你毒还是我毒……好吗……咯……咯」
  仿佛听懂彤彤话里意思的黑毒蛇浑身发抖,被彤彤抓住蛇尾一下抽出,蛇头因为刚才钻入彤彤的体内而油光水亮的。
  黑色毒蛇被彤彤抓着蛇尾像舞动鞭子一样,打向坚硬的大理石地板,蛇体立刻四分五裂,当场惨死。——梳洗打扮完毕的彤彤,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短裙,白衬衫,珍珠项链。修长的玉腿上穿着黑蕾丝高筒丝袜,脚上穿着银色的高跟鞋,长长的黑色瀑布般的秀发垂落在高高翘起的圆臀上。
  脸上露出冷漠高傲的表情,高跟鞋在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奏出性感的时尚音色,高贵冷傲的抬高尖细的下巴,细长的白皙中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银边眼睛,嘴角勾起盛气凌人的意味。
  在经过被摔死的黑色毒蛇的时候,银色高跟鞋细长的高跟狠狠的戳在蛇头上,把蛇头踩得粉碎。
  「因为你不够毒……所以被我踩在脚下……这就是钻入我身体的……代价……呃……呵呵呵……」
  白皙的手腕来到戴着珍珠项链细长的脖颈边,随手把垂至翘臀的乌黑秀发撩飞,秀发在空中铺开飞舞着,彤彤的斜飞凤眸里闪出兴奋的目光,一股热意又充满胸膛。——黑色的职业套装美人,肩上还披着一件灰色的外套,只是披着,手并没有套进去,这样的装束可以提升自己的气势。
  优雅从容的彤彤,小猫步行走在华丽宽阔的过道上,高跟鞋下是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没在发出高跟鞋踏在硬地上的声音,却让彤彤添了一种无形的韵味。
  过道左右两手边,林立着无数的女性部下,她们衣装整齐,洁净统一,全是紫色的职业套装短裙白衬衫,个个姿色非常。
  彤彤气势十足的来到第一排部下的面前,她们全部都低着头弯着腰,双手互握,不敢稍动。
  「总裁……恭迎大驾……」
  「你们要好好的给我记清楚……本总裁……赏罚分明……都给我……机灵一点」「是……」
  两排部下矗立在长长的过道两旁,低着头,行着礼。彤彤披着外套,中指顶了顶银边眼镜,另一只玉手夹着最高档的女士香烟,插入红唇中,深深的吸一口,缓缓的吐出蔓延的烟雾。
  小猫步开动,在长长的走廊里,在两排高层管理人员的低头矗立下,彤彤双眸射出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精光。这是磨练了十年才有的今天,当年那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如今已今非昔比。
  纤细的蛇腰随着高翘的圆臀左右摆动而律动,短裙把圆臀包裹得紧紧的,仿佛短裙随时就会撕裂。
  身上披着的外套,在小猫步行走间,极有韵律的相应摆动。要达到这样的效果,要付出比模特更加刻苦的训练。——彤彤走进专用的华丽电梯,电梯的大门缓缓的关闭,电梯在慢慢的下沉,从五百楼开始……
  电梯内完全按照彤彤的吩咐,一一妆点得妥妥当当,高贵华丽,大方气派,能塔上这电梯的人屈指可数。
  电梯的另一面,是透明的玻璃窗,电梯在慢慢平稳的下降,窗外的景色也在缓缓的随着视角的改变发生改变。
  厌烦的表情又出现在脸上,披在肩上的外套,被两只手的张开而缓缓跌落厚厚的地毯上。
  轻轻扯高黑色套装短裙,玉手缓缓伸进神秘的两腿间,在短裙下一阵磨弄,伸出来的时候,细长的五指上已经沾满了露水,这露水却是精液。
  「怎么还有这么多……」
  阳光透过玻璃外墙射进电梯内,照在沾满精液的五指上,彤彤看着精液上反射着阳光,神态露出痴迷又痛苦的复杂表情。
  无数的回忆,如画面,如胶卷,不断的在彤彤的大脑里闪现和播放,苦的多,痛的多,甜的没有。
  沾着精液的白皙玉手伸到嘴边,在凤眸痴迷的注视下,性感的纤薄红唇慢慢张开,里面滑出一条沾满津液往上勾动着的长长红舌。
  红舌在五指间穿插,舔舐,游离。一会上面的精液被吃的干干净净,干净后的玉手挡在双眼前,遮挡强烈的阳光,斜飞的凤眸穿过银边的眼镜,穿过依旧满是精液味道的五指间,穿过透明的强化玻璃外墙,看向远方,电梯在不断的下降。
  「我的肚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呢……呃……哦」——在488 , 388, 288, 188, 88 层楼视察了一遍后,训示的公司里的职员个个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怠慢,一丝偷懒。如今,飞彤集团经营的范围已经涉及多个方面,已经成为本市第一集团。
  当看见下面的人面对自己的各种表情,说的各种话语,各种卑微的姿态,彤彤时常想到,十年前自己是连她们也不如的社会最下层的,最无尊严的陪酒小姐。
  那时的自己每天辛苦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也坚持早起去爬山跑步锻炼身体,接着在路边临时菜市摊买菜,洗澡的时候还被老色房东透过门缝偷看的无奈。
  不过自己庆幸,正是因为自己当年坚持锻炼身体与跳舞,自己长期乃至现在,依然保持着非常好的身材,也正是因为这样加上自己天然的风骚气质,才最终被他看上。
  这个他,就是牛总,哦不,当年的牛总已然成为了今天本市的市长。在这个国家,一个城市的最高指挥官就是市长,手握生死大权,杀伐决断全凭独意,手上还有几个县城的指挥权。
  话说回来,混到今天,全靠的牛总,彤彤今天依然这么叫他,因为这十年来,已经习惯了这个叫法。旁人求之不得的美妙绝伦肉体已经被牛总玩了十年,现在已经渐渐在性爱上被牛总疏远,被牛总调教习惯了的魔鬼身材般的肉体,总是抛不开那种感觉。
  现在陪在牛总身边的美女,非常非常多,都是13-20 岁的嫩货,大多数都是被牛总开的苞。自己能被牛总从20岁玩到30岁已经是大幸,尽管自己的肉体与性技已经淬炼得纯火炉青,在大多数男人面前有着无可比翼的致命吸引力,但是在喜好幼女的牛总面前这样的吸引力是苍白无力的。——飞彤大夏一楼大厅,豪华典雅,富贵气派,各色人物穿行其间,有的坐在沙发上聊天,谈业务,和各种他们感兴趣的事情。能来这里的都是社会上层人物,食物链的顶层,他们一生不愁吃喝,玩乐更是每天如过年一样充实。男士身旁的都是美女作伴,富婆身边的都是美男和猛男陪伴,这就是社会的真面目。
  这时,出现一个艳绝群芳的美人,登时鸦雀无声,不管是知道她的和不知道她的,都被吸引住目光。
  美人用小猫步行走之间,带出极强烈的风骚韵味,那种韵味正以最大的限度,吸引在场的男士女士们。
  在彤彤接近他们时,他们都向她行礼,受用的热火在彤彤心里熊熊燃烧。
  蛇腰与翘臀每一次扭动,那种勾人的味道,就如烈酒一般在男人的心里急速燃烧。每一次中指顶一顶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男人们的眼镜很难再移开。每一次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响声,仿佛都是敲在男人们的心上。偶尔的回眸一笑便是百媚生,让人念念不忘。
  抿嘴微笑着一一还以点头致礼,在银边眼镜的衬托下,彤彤显得那么的知书达理,那么的高贵知性,一颦一笑,无不风情,一举一动,韵味十足。
  西装革履的大堂经理与几位主要管理人员小心翼翼的来到彤彤的面前,低头90度鞠躬,双手平帖大腿两旁。
  「总裁……你的座驾……随时准备为你服务」「很好」看也不看这些毕恭毕敬矗立在前听候差遣的手下职员,凤眸看着巨大的落地水晶大门,还有门后等候着的自己的银色座驾。
  嘴角上勾,露出会心的笑意,然而这笑意是对物,而不是对人。
  「张经理……听说你有……让本集团蒙受了损失」「冤枉啊……一定是谁陷害我……我没有……没……有」「我不问你细节……但是我告诉你……如果能将功补过……做的更好……我还会赏你……哦」「小……小的……一定……加倍的……努……努力……谢谢……总裁大人……的开恩」
  「呃……呵呵……呵呵……哈」灿烂的笑容出现在彤彤的脸上,突然又转头对着另一位经理冷冷的睥睨。
  「李经理……这里不是你和情人鬼混……的地方……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李经理一听,心想总裁定是知道了,自己与15岁情人在厕所偷情的事情,这下可犯了总裁的大忌了。
  噗通一声,立马跪下,磕头如捣蒜,浑身紧张的不断颤抖,认错声连连。
  「总裁……小的……奴……奴才……该死……该死」「你家中贤妻怀孕8 月……你竟然在公司的厕所里……与15岁初中生偷情……你怎么对得起你老婆……呃……我看你是活腻了……来人给我拉下去」
  随时待命的几个猛男保安,怒熊熊的冲过来,不抓手反而抓着李经理的小腿,拖着他离开了。李经理虽然被拖在地上摩擦的痛苦难堪,却也懂得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大喊大叫,不然后果更是不敢想象的了。
  「黄经理……听说你练的那几个雏儿……侍候得老爷舒服得很……不知又是哪所初中的呀」黄经理一听一惊,立马跪地大喊冤枉,只几下便汗流浃背,身体剧烈发抖。
  「哎哟……黄大经理……你这是怎么啦……我只是开个玩笑……难道真的有这事呀」「没……没有……绝无……此事……没……没有」「呵呵……没有……就好……改天来我办公室……请你喝茶」「奴……奴才……三身有幸……是……是奴才……这是奴才最大的荣幸」黄经理哪能听不出总裁的话里有话,这是警告,严重的警告。彤彤是不会让其他女人抢走自己现在的宝座的,如果出现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就会不择手段,去毁灭对方,直到对方烟消云散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彤彤有一个习惯,就是自己开车,尽管自己不需要自己来开车。
  银色的两座轿车,停在飞彤大夏门口,阳光照在车上面,反射出如同彤彤一样的,如日中天的光芒。
  车门向上慢慢打开,在一排集团内最高管理人员的目送下,彤彤意气风发,伸手摘下银边眼镜丢入车内,银边眼镜划着优美的弧线飞落在车内的车座上。
  细长白皙的食中二指夹着一根最高级的女士香烟,慢慢接近性感的红唇边,一位吹牛拍马的顶尖人物早就等着这个机会,卖笑般欺近彤彤,为她点燃香烟,然后又一溜烟站回自己的位置,引来其他慢一步者的冷眼。
  「王经理……你那厂近年来效益越来越高……为集团带来了不少利益……也解决了上万个就业岗位……你是一个能干又听话的人……这样吧……新发现的稀土项目就交给你负责」「奴……奴才……谢过总裁……奴才……一定竭尽全力……报效主子……主人就是奴才的再生父母」「呃……呵呵呵……你们……都去忙吧」「是……」
  深深的吸了一口香烟,还有一大半没吸,如同二十年前在河边凳子上,用手指弹射烟嘴入湖一样的动作,香烟旋转着当时同样的动作,飞了出去,这次不是弹入湖里,也不是大夏的门口的地上,而是准确的弹入旁边的垃圾桶里。——彤彤银色的宝贝行驶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这辆宝贝是牛总送给自己的,性能在本市数一数二。
  高跟鞋在油门与刹车上交互踩着,玉手在不时的换着不同的车档,银色的宝贝便灵活迅捷的不停超越前面的汽车,就像引领着它们一样,握着方向盘的手,沉稳的转动,银色宝贝便转弯,便超车,便奔驰着仿佛一区千里马一样。
  靠在软软的车座上,只觉背心所靠处甚是柔软,鼻中闻到一阵淡淡的幽香,还有淡淡的牛总留下的烟味,那烟味很特别,是定制的香烟,本市只有她的牛总一个人有这样的香烟。
  彤彤恨牛总,同时也对他着迷,是一种习惯,一种被调教十年长期养成的习惯,如毒药般深深的涂毒了彤彤,在性爱与精神上,彤彤对牛总痴迷到变态了。
  淡淡的烟味飘入挺直鼻梁下的鼻孔,吸入肺里,彤彤脸上出现迷醉的神色,下身的肉体深处,子宫在剧烈的痉挛,一个小高潮正在酝酿,胸里乃至全身开始火热起来。
  高跟鞋用力踩下油门,灵活精准的转动方向盘,银色的宝贝风也似得超过前面的汽车,急速的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本市发展迅速,已经成为全国前十的大都市,而她的牛总更是前途无量,一想到此,下身的阴道子宫又再次收缩,血液大量的集中哪里,快感也来得更刺激了。
  高跟鞋又再次用力踩下油门,银色的宝贝S 形的在高速公路上,上演着一场场惊心动魄的赛车游戏,动感风骚的音乐放起来,节奏嗨起来,如云秀发甩起来。
  「啊……牛总……我的老爷……我受不了了……我来找你了……呃……啊……哈呃」——晃动着玻璃杯,里面有半杯葡萄酒,这是特级的葡萄酒,市面有价无市。
  牛总眯着眼睛,坐在市长的宝座上,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这些年无处不是险恶环生,残酷斗争中求生,求生中发展,可谓历尽九死一生,才得到今天这个位置。
  办公桌与地上散乱着几个酒瓶,显然牛总喝了不少,往事如一幕幕画卷浮现在脑海里。为了利益,自己干掉了很多成为障碍的人,包括该死的,包括不该死的,只要阻挡了自己就要消灭。
  上天从来就是在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狮子老虎为了活命不也每天上演着猎杀,人和动物都是一样的,人本来也是动物的一种,只是幸运的进化了起来,接着超越压制住了其他物种的进化,最后猴子成了人类,人类统治了世界。
  人类统治世界之后,动物已经不成威胁,而进了动物园,有的被圈养,有的被杀戮取食而绝种,于是人类开始互相残杀。为了争夺权力,资源,美女,财富,人类疯狂的杀戮,而在杀戮的同时和之后又编造出美丽的谎言,让其他的人变成温顺的绵羊,绵羊能怎样?只有待宰杀的命运而已。
  牛总睁开似醉还醒的眼睛,眼神似清醒又迷糊,似坚定的眼神又含有欲放弃的冲动。
  眼皮又在闭上,一幕幕的回忆又开始回放,看见了,看见了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在家务农,进城打工,拉帮结伙打群架,抢地盘。接着阴差阳错的救了当时被追杀的市长,然后平步青云,节节高升,美女环绕,金钱堆积如山,花也花不完。
  眼睛又张开,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像掌握在手里,又仿佛片刻就是烟消云散。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已喝完,点上一支特制的香烟,开始吞云吐雾,烟雾在房间内环绕,在徘徊,如同迷雾一般,人生不就是如同在迷雾中摸索么!
  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个个都是天仙般的美人儿,那纤细的蛇腰一个比一个还细,翘臀一个比一个还翘,那气质一个比一个还骚的厉害,无数的精子射进这些女人的洞里,刺激,真他妈的刺激和爽。——银色的车开进一栋海景别墅,强壮的上百个特种兵对着这辆银色的车,鞠躬行礼。
  银色的车通行无阻的越开越深,因为这海景别墅太大了,整整开了十分钟才缓缓在正楼前停下。
  这里,草坪,游泳池,餐厅,游乐场,车库,那样也不缺,甚至还有独立的供电供水系统。
  银色的高级轿车,车门慢慢往上拉起,彤彤从车内优雅的夸出来,甩甩如云的漆黑如瀑秀发,银边的眼镜又戴在了挺直的鼻梁上,彤彤知道,戴着眼镜更能激起他强烈变态的欲望。
  扭腰摆臀踏着猫步,彤彤已经在车内换上了一条红色的超短蕾丝裙,黑色的蕾丝袜,银色的高跟鞋。细长的脖颈上挂着名贵的珍珠项链,披散着长及翘臀的如瀑黑发,他就是喜欢披发的女人,说那样特有女人味儿。
  经历过无数次,但是每次来到这栋宫殿般的房子大门前,又不得控制的开始紧张。
  彤彤站在宽大的大门前,身子有点发抖,内心却开始兴奋,又有恨意又有痴迷,最后稍微平静心情,慢慢的推开了折扇永远不为自己关闭的大门,这一次迎接彤彤的是什么呢。
  牛总总能给出意外的惊喜,不管有没有喜,彤彤早已迷恋,已经无法自拔。
  今天的一切,彤彤深深的享受着,迷恋着,沉醉着。身体与精神上,长期受牛总折磨调教出了变态癫狂的性癖。
  斜飞的凤眸里的狡黠眼珠子,在不停移动,脑袋里在快速的思考,身体的温度越来越升高。
  嘴唇在发干发热,白皙的长腿加紧挤磨,阴道火热火热的,子宫里的温度只高不低。
  左顾右盼,顾盼生辉,春意浓浓,丰满的胸脯起伏不断。挂起阵阵的一二级北风,如瀑的漆黑长发被吹的漫天曼舞,啊一声娇喊,荡出勾魂无限。
  彤彤新里想着,大门口那上百个特种兵肯定想要上自己,玩自己,干自己,以想到这里,神秘的森林里又流出甘甜的蜜汁。
  不远处的海边,停放着牛总十几只豪华游艇,更有两只四五百米长的超级油轮,在那上面,许多的地方,都留下过自己的爱液,牛总在那个时候,扒开自己的修长白腿,抱紧自己不堪一握的蛇腰,巨大的肉根不断的狠狠砸向自己的两腿中间,那个自己最敏感脆弱的神秘地方,这个地方许许多多的男人都想要得到它。
  人生要面临许多的抉择,很多时候,抉择了就不能再后悔,因为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存在。
  每一个人都在做自己决定的事情,有时候感觉事情并不是很正确的,但是依然控制不了自己,而让欲望牵着自己行走,哪怕前面就是悬崖。
  (后语:抉择分为三章完结,也就是说下一章是完结篇。这篇文章也是唯一一篇为她人而写之作,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不再为任何人写作,也不再参加任何
  节目活动,将专心提升自己的意境与水平,创作「民族终结」这部会伴随我一生
  的陋作。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抉择 第03章
  十年前,深夜12点。
  天空中积着厚厚的乌云,看来是准备下雨的时候了,阵阵的风吹向乌云下的城市。
  风儿不停吹着脚下的都市,夜间的都市是一条条灯河织成的网,而且还在不断的闪动着,无数的故事在上演,无数的故事也在落幕。
  无数的狂风刮着行驶在繁华街道上的国产廉价面包车,街面的景色快速的在车里司机的眼里飞快倒退。
  街两旁的那些电线杆上悬挂着的广告布条,在风中翻滚飞舞,上面女明星们的美貌在扭曲了的布面上,变得扭曲又丑陋。
  街上一个小伙子追着一个身着黑色超短裙,脚穿黑色蕾丝袜,脚蹬红色高跟鞋的苗条美女,小伙子很沮丧很焦急,美女很高傲很冷漠。
  小伙子不停对着那女子在说着什么,美女爱理不理,小伙子像受到巨大重伤一样,在对着美女不停解释着什么。
  「小美……你不要离开我……小美……你不要走啊……我们……」
  「哎呀……你不要跟着我啦……你也不照照镜子……穷不垃鸡的……你也养不起我……你就不要赖着我了……」
  「我……我……我……我们说好了的……你……」
  「你……你什么你……你有什么?就你那电单车……就你那单间屋……能和别人的奔驰宝马还有豪宅比吗……」
  「我……这些我是没有……但是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朝着这个目标走啊……」
  「你就做梦吧……你这种人……一辈子也就这样嘞……我可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我的青春……拜拜哦」美女甩动着长长的秀发,一扭头一扭腰,拿出小镜子补上鲜艳的口红,慢慢的越来越远的消失在小伙子的眼里,直到泪水挤满眼眶,美女的身影开始模糊,在淡淡的扭曲中,消失掉了。
  小伙子的双膝慢慢重重跪在了地上,抬头望向无尽的夜空,夜空仿佛在为他难过,一滴滴,一片片的落下雨滴,霎时浸湿并包围了小伙,他的脸上再也分辨不出那些是泪那些是雨。
  「为……什……么……啊……啊……呀……」
  憋屈愤怒不服的呐喊在深夜的繁华街道上划破宁静。
  看着这一切,国产廉价面包车里的司机与后座的哥们交换个脸色,露出无奈又鄙夷的目光,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冷笑。
  「那小子要不振作起来……并改变自己……这一辈子……基本就废了」「是啊……软弱只会被……一切所淘汰……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国产廉价面包车穿越在雨中深夜的繁华大街上,车顶上被路灯映照,雨水打在上面,反射出美丽的光晕。——面包车开进郊外一间废弃的厂房,王八被一脚踢了出来,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嘴里喊爹叫妈的痛哭求饶。
  「大……大哥们……饶了我吧……我不是东西……别打我了……别打我了……再打就……我就废掉了我」
  「才几拳就受不了……你还是男人吗……呃」「嘿……嘿……我……不是……我不是男人……我就是他妈的蠢猪……大哥别和蠢猪我计较……哎哟……我……我真是不能再受你那重拳了」「是吗……还能说话……看来打的还不够」「哎呀……我的妈呀……别介……别介……饶了……求大爷就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干坏事了」
  面包车里走出两人,看着都三十左右,一个是平头一个毛毛头,眼里都射出慑人的精光,车里的灯在两人身后照着他们的身影,外面下着暴雨,时不时雨水还从屋顶和破烂的窗口漏进来,然后在地上形成许多或大或小的水洼,风呼呼的挂着已经有了凉意。
  毛毛头的是开车的那司机,平头就是先前打人之人,两人脱掉上衣丢进车里,纵横交错的伤痕遍布在两人上半身体上,让人感觉有一种澎湃的气势。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王八一瞅这两人身上的伤痕,就知道这不是好惹好骗的主儿,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俩抓来这里,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一付对着亲爹般的讨饶样。
  「说……你是怎么欺骗彤彤的……还有今天那个老板是什么人……要是敢胡说一个字……今儿哥就他妈的废了你」油条般人精的王八眼里的眼珠子在飞快的转动,坑蒙拐骗这么多年,道上的学问倒是学得很多。
  「彤彤……彤彤是吧……那就是一个小婊子……好唬弄的很……让她沾上了毒瘾后……就乖的和条狗一样……大爷……你要是看上了……送……送给你们吧 」「看来你真不是个东西……该是好好的教育你了」毛毛头男子双手插肩站在一边,嘴里叼着香烟,两眼俯视着王八这小子,脸上只有冷酷与无情,下身是一条牛仔裤加黑色军靴,脚底在不断的摩擦着地面。
  平头男子冲了上来,下身是一条黑色笔挺西裤与黑色皮鞋,皮鞋狠狠的踢向王八双手有意识护着的腹部,把他踢得在地上翻滚,巨大的疼痛让王八浑身颤抖,脸容扭曲口吐鲜血。
  「啊……啊……哇……爷……爷……别再打我了……我不行了……饶……饶了我吧」平头男子的名字叫冷风,他慢慢走近王八,一脚踩在王八的脑袋上,低下头盯着王八,脚上不断的用力,久久才说话。
  「啊……啊……别……别介……头要爆了……你们有什么事情要我办的我一定……去办……要那个女人我都能跟……你们搞来……别杀我……我还有用」「那老板……是谁」「牛总吗……我只知道他叫牛总……是本市一个牛逼的厂长……我是这么听道上的兄弟们说的……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真的不知道……吗」「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牛总的事情了……我这个级别你也应该想得到……我不可能知道什么内幕消息的」
  「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牛总今天有兴致想玩特骚的娘们……老鸨叫我拉皮条……就这样……哎哟你的脚别用力了……我脑袋真的就要爆嘞」冷风的踩着王八脑袋的脚移开,弯下身子就是朝着王八的脸上一记重拳,王八的鼻子立刻被打歪了,疼得王八抱头捂住鼻子在地上打滚鬼哭狼嚎着。
  「哇啊……哇哇……呀……噢……别……别打……别打我了啊……我真的顶不住了」冷风气不住还想用脚去踢王八,被冷刀拉住,冷风回头看着叼着烟冷静的冷刀,似乎清醒了些,放弃了再去踢打王八。
  「把事情搞清楚……才是重点……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做」「呼呼……你这个王八羔子……说……把你知道的都详细的说出来……漏一个字……今儿……我他妈就废了你」「原来爷们……不是为着女人来哎……是为了牛总啊……你们和牛总有仇……我和他一点安关系都没有……他就是一个该死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主……来去都是几辆豪车开路和大量保镖保护……好像有很硬的后台……道上的人都不敢惹他……哎哟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的妈呀……痛死我了……放了我吧「漫天的雨夹着大风从乌云里洒向人间大地,随风时而偏左时而偏右,天色黑沉沉的,在风雨中城市里的灯依然散发光亮,还是一条条流动的灯河。
  冷风走了过来,一把抓住王八的衣襟把他提了起来,满脸流血的王八双手死死抓住冷风的手,两腿乱蹬,生怕冷风做出什么事情来。
  「想活想死?」
  「哎哟……爷啊……想活啊……想活……饶了我吧……我还有七十岁的老母……呜哇」
  王八的耳边响起冷刀的厚重低沉的声音,冷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王八的背后,双眼中射出冷冷的慑人目光。
  冷风看着王八的怂样冷笑一声,看着冷刀正举着明晃晃的军刀,并伸出舌头在镜面一样的刀面上舔弄,眼中射出邪恶的冷光。
  「别……别……别介……啊……呃……啊……呜」军刀刺穿王八的背心,从前胸冒了出来,喷出的鲜血洒在了两人的身上,两人顿时成了血人一样,但脸上都出现着笑容。
  一个生命在城郊荒野的废厂房里结束了邪恶的一生,那么多的人,小孩和老人,那么多的女人和男人,都逃过了王八的毒手。
  外面是杂草连片的荒野,无数的小草在风雨中飘摇,大雨击打着它们,它们是脆弱的但也是坚强的。
  在王八的生命结束的最后一刻,茫茫的大雨一下停止了,小草上水珠在滑动,草丛里的蛐蛐们开始欢快的鸣叫了起来。
  面包车从破烂的厂房里开出,极快的驶离了这里。
  厂房里,王八的尸体被泼上汽油开始燃烧,熊熊的烈火一下就把王八烧成了一堆枯骨和残肉,结束了这个罪恶的人在这个世界里最后一点痕迹。——现今,牛总的滨海别野。
  彤彤看着准备握上的球型门把,是镀金的,每四个小时都有女佣擦得干干净净的,上面永远都发着金黄色的光。
  彤彤颤抖的细长白玉般的手,缓缓的接近这门把,在即将握住的时候悬停片刻,最终握住并扭开了宽大的大门。
  这门也不是普通的门,也是彤彤讲不出的高级货,开门关门一点声也没有。
  走进房里并轻轻把门关上,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大厅里富丽堂皇高雅又霸气的家私与装修,并不能吸引彤彤多久的视线,尽管隔三差五的它们都会改变,如同牛总身边的女人一样。
  「牛总……牛总」彤彤的声音非常特别,属于中低音,音色宽厚,柔和又低沉,还夹着丝丝的磁性。
  并没有声音回彤彤的话,彤彤左顾右盼了一会,随身的包包被丢在了大厅里的意大利沙发上。
  灵动的瞳孔在斜飞的凤眸里转动,修长的美腿挪开步伐走向二楼,行走间,蛇腰在左右优美的摆动,圆圆翘着的玉臀在红色超短蕾丝套裙的包裹下,蠢蠢欲动。
  来到楼梯边,白皙的玉手扶上栏杆,长及翘臀披散着的漆黑顺直秀发在玉臀上扫动。
  玉质的楼梯栏杆传来冰凉的感觉,彤彤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丰满胸部里的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是一种期待,是一种愿望,是一种迫切。
  体温在升高,脸上露出愉悦的表情,细长的鼻子上架着银边眼镜,葱指般的玉指顶了顶镜框,充满自信的微抬玉首,顿时一股股无限的风情,迎风似乎就飘向了远方。
  优雅的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每走一步,蛇腰就带动翘臀左右摆动,还有迷人芬芳的香水味笼罩在身旁。
  闻到一股股酒味,透过落地的透明玻璃窗,牛总双手撑在宽阔的阳台的围栏上,眺望着远方。
  彤彤慢慢打开落地的房间玻璃窗,牛总也许是喝多了还在眺望愿望,阳光从侧面照着他与阳台上。
  阳台上的盆栽里的花草,被风轻轻的吹动,一摇一摆,迎合着日光。
  「又喝多了吗」处在酒意中的牛总,侧回头看着彤彤,这个侍候自己已经十年了的女人,眼中目光包含着欣赏与认同,还有一些被彤彤激起的欲望,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然后又回过头眺望前方,那是一片辽阔的大海,很大很大。
  「这些年我得到了很多东西也失去了很多东西但现只达成了我心中梦想的前奏」彤彤站到牛总身边,与他一起共浴阳光,侧头轻轻的依靠在他的肩膀,神色有些迷醉,凤眸迷恋的看着他。
  「能告诉我你有什么梦想吗……我会陪在你身边与你一同翱翔」牛总站直一下身体,眼中射出厉光,身着笔挺的黑色西服与黑色皮鞋,西服没有扣扣子,里面是白色的衬衣没有打领带。
  牛总伸出手在眼前对着大海,由左到右的挥动手掌。
  「这片海虽然大但并不能容纳我的梦想……我要依靠我的手……在这个世界……在这个人间……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
  彤彤在激动在震撼,她听到了以前没有听到过的,他的梦想,原来是这么大,她深深的看着男人,她知道也许牛总是因为酒意才把内心里的话讲了出来。
  「大人……你要的天下需要多大呢」「多大是无法计算的……但要全世界都拜倒在我的脚下」彤彤突然双膝跪下,朝着男人缓缓一拜下去,牛总并没有看她,依然看着远方。
  「奴婢愿意誓死追随大人左右……完成您的梦想」男人似乎酒有些醒了,勾起了很多烦恼,许多回忆,许多前途上的障碍,还有身边随时会出现的威胁,眼神没有刚才豪言壮语时那么的自信了。
  「前面的路很难走……因为人人都想要成功……而成功的前提就是不计代价的……需要做恶人」「奴婢只知道……挡着大人前路的人……都要除掉……剪灭干净」「当障碍烟消云散的时候……乌云露日的时候……人们会得到真正的太平盛世」「那样是为了什么……蝼蚁的生命本来就是用来牺牲的……不是吗」「小我的满足是可悲的……就像井底之蛙……它在井底称王……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奴婢……明白了」「民族的崛起……民族的繁荣昌盛……民族的梦想……才是我真正的梦想啊……你知道吗」
  「奴婢……一定永记于心」男人转过身,拉起女人把她搂进怀里,一手抓住温暖柔软的翘臀,一手按住女人的玉首,两张嘴唇紧贴在一起,强烈的征服感与被征服感在两人心里飘荡,体温急速提升。
  女人扯下男人的西装,男人的白色衬衣,张开的红唇里伸出细长的红舌,从男人的嘴角一路的下滑,阳光映照着两个人,他们身后海鸥在天上飞翔,绚丽的阳光同样照着它们。
  女人细长的红舌经过男人的胡渣,经过男人的颈脖,经过男人带有无数伤疤的胸膛,那些伤疤让女人颤抖,她在紧张,细长的红舌又伸得更长了一些,然后钻入了男人的皮带扣。
  「啊……你总是这么会侍候了……一点就通……已经十年了……你……」
  「十年前我记得你说过……我是一个有风骚天分的女人……还记得吗」细长红舌的舌尖挑开男人的皮带扣,然后露出洁白的贝齿咬住皮带的一端,轻轻的,轻轻的拉开,男人的西裤立刻便跌落在了地上。
  女人站起高挑的身子,尽管穿着高跟鞋,但还是微微的抬高脚尖,充满芬芳的红唇玉嘴在男人的耳边,轻轻的呼着暖气,又伸出细长的红舌钻入男人的耳道里撩拨。
  一只细长的玉手在男人胸前的无数伤疤上刮着,另一只玉手从男人的结实的小腹上伸进了男人的黑色内裤里,在里面细细的探索。
  「我的大人……那奴婢我……现今还有没有……开发的空间呢」「你是我进过最后潜力的女人……就像巨大的矿藏……有着难以想象的开发空间」女人宽厚,柔和又低沉,还夹着丝丝的磁性的女重低音,不断的在男人耳边徘徊,女人爱轻轻又优雅的嬉笑,那笑声中同时包含着绝代风骚与优雅瑞丽。
  在男人内裤里的玉手,不断的在抓弄男人的肉根,内裤迅速的膨胀,女人低沉磁性的轻笑声,渐渐的进入到男人的心田里,融进男人的神经中枢中。
  「都给你开发了十年了……大人……难道你不腻吗」「虽然比你年轻的有很多……都是你是最有天分的……也是最让我满意的」「呵呵……大人……你的嘴真甜……不知道……你下面的小东西……是不是……嗯……也一样甜呢」
  「用过十年的东西……难道你不知道它的感觉了吗」「嗯……大人真会抓人……话里的小尾巴……奴婢可不是那个意思」斜飞的凤眸正面对着男人的正脸,谋里射出慑人的挑逗风情,细长的鼻子上银边的眼镜在反射着阳光,女人的红唇勾起销魂蚀骨的弧度,露出洁白的贝齿,一条滑溜溜细长红舌甩了出来,在自己火热的红唇上缓慢的舔弄。
  高傲的玉首轻抬,做出冷眼的风情,夹着瞬息间转变的火热激情,男人的内裤被女人慢慢的脱下。
  「噗……噗……它真大……可没有被其他女人……榨干变小了呢……还是那么健壮」「这可是调教了你十年的宝贝……没有这个东西你能跟我十年」「都十年了……奴婢的身子是越成熟了……不知道这杆老枪……还厉害不厉害呢」温暖的玉掌终于包住男人的肉根,女人的手在轻轻的套弄,无规律的,一会慢慢的套弄,在轻描淡写间,在与男人的调笑间,突然又像变一个人似得,玉手紧抓住肉根快速的套弄,就像风骚蚀骨的女王。直到男人求饶才又变回温柔的女人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与男人甜言蜜语。
  「呼呼……你可……慢些……这么快就差点被你玩出来了」「大人……你说笑了……就是奴婢再套得快些……也榨不出……您的精」「难说了……我已经不如十年前的我了……今年都五十了……而你的媚功却永远在精进」「大人……看你说的……好像我是那么的饥渴吗……奴婢……我还是不是心里只有大人……你吗」「是想……全世界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裙下吧……呵呵」「哎哟……大人你可折煞贱妾了……贱妾的命还不悬在大人的手掌里吗……贱妾哪敢……让他人沾了贱妾的荤腥」
  「哈哈哈……你双脚间的荤腥……是属于本牛总的……其他男人他们没有这个胆子……你也没有这个胆子」「嗯……不来了……不来了……大人……欺负奴家……奴家侍候大人……十年了……还不相信奴家」「呵呵……和你开玩笑的……来喽……咱们上床过家家去」「不嘛……我们就在这里……这里风景好……床上早就玩腻了」女人腰身在扭动,面向壮阔的大海,迎着阳光不时把长长的秀发甩过来这边,甩过去那边,还夹着回眸一笑百媚生,弯下腰手撑在阳台的水晶栏杆上,有翘浑圆的玉臀在划着圈,在牛总眼里飘起一圈圈光晕。
  丝丝最风骚的馨香从那薄薄的红色超短蕾丝裙里飘出,缓缓钻进男人的鼻孔中,男人一阵情欲波动,而亮堂堂的心中却明白那是彤彤这个骚雅美人有意施为,不禁遏止住被她所挑逗起的欲望。
  回眸一笑,彤彤的一对凤眸渐渐发射出两股精光,无忧无喜的盯着神魂相授的男人。轻启两片薄若红纸的樱唇,细长的红舌伸出高贵的玉嘴,以各种复杂又优美的动作展示在男人眼前。
  「嗯……大人……奴家……美吗……想要奴家吗……嗷……奴家可是想死……大人……你了呢……嗯哼」
  男人躺在一张摇摇椅上,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女人在前面勾引自己,女人背后就是辽阔的大海,天上还有无数的海鸥在天上飞翔,真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男人嘴角叼着一支香烟,烟袅袅升起,男人眼里射出激情又痴迷的目光,一只手慢慢的捂向了自己兴奋的腿间。
  红色超短连体蕾丝裙恰到好处的将一具高挑的胴体完美展露了出来,如峰的汹涌波涛,好似一对时刻都在膨胀的半球,紧缩的腰肢,显得不堪一握,水嫩的肌肤,散发着褶褶的玉光。
  银边的眼镜在天上飞舞,打转着跌落到男人的手中,接着红色的蕾丝超短裙也飞了过来,现在女人身上只有黑色的蕾丝袜与银色的高跟鞋。
  和走T 台一样,女人在男人面前变着花样的表演在动作,有风骚的,有高贵的,有高雅的,有端庄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百变佳人。
  女人面对男人,双腿稍微分开些,蛇腰在旋动,长长秀发不时甩动,脱掉银边眼镜的瓜子脸,斜飞的凤眸,远山一样的秀眉,细长的鼻子,薄薄的红唇武夷不完美。
  女人胯部在有节奏的左右抖动,伸出一只玉手红舌在指间穿插,然后手掌朝下贴着乳沟再到扁平的小腹,最后停留在神秘的森林中,似乎在寻找什么。
  饥渴的眼神中风骚妖冶,鹰视般盯着摇摇椅子上的男人,像似要吃人的感觉,让男人的肉根更加的硬翘,还不断的在抖动。
  「男人啊……男人啊……你是属于我的……我张开两张腿……把你带进我的梦里……在我的梦里……来弄我……搞我……玩我……干死奴家吧……呵呵」牛总突然从摇摇椅上蹦起来,冲上来一把搂起心花怒放女人的脚弯与玉背,然后一同看了一眼宽阔无比的大海还有天上飞着的鸟。
  男人低下头狼顾般的慑人目光盯着怀抱里的女人,深深的把女人身上的香味吸入肺里。
  「你真是让我忍不住了呢……这次你又破纪录了」「你现在抱着本女王……想要造反吗」「我要在你的两条黑蕾丝袜包裹着的玉腿间……去造一个大大的反」「十年了……你还没有玩腻我吗……我的大人」「我现在想听你叫我……老公」「噗噗……老公……我的好老公……我的想要打下一片大大的江山的好老公……你抱着你的老婆准备做什么呢」
  「呜嗷……爷真的是顶不住了」男人抱着女人来到落地的玻璃窗前,用脚把窗子移开,接着抱着女人来到华丽的白色床前,狠狠的把女人扔在了床上,床上的席梦思软软的,女人不会有任何受伤。
  男人因为心情激动,欲火上头,急急的喘气,身上脱得一干二净。
  女人把玉指中指插进红唇里啄吸,两条穿着黑色蕾丝袜的长腿弯折,慢慢的左右分开,神秘的森林里的秘密展现在男人的眼里,整齐的毛发打理的一丝不苟。
  彤彤凤眸射出强烈的欲望,退出嘴里的中指的手握住了乳房,另一只玉手缓缓攀爬到腿间的森林中,食中二指缓缓的分开了闭合的花瓣,里面蠕动着的嘴立刻泻出迷人芬芳的花蜜。
  花瓣间的洞口在蠕动,在张合,好像有生命一般,勾引着男人,来弄自己。
  黑蕾丝的弯折长腿一下并拢,又一下在分开,男人不断的在咽口水,长长的黑色秀发散在一片白色的床上,一对皓月星空中的墨眸闪烁着狡黠,黝黑晶亮的长发,丝丝飞舞的发梢,还一直不断地轻拂着尖尖翘翘的下巴。
  「啊……嗯……呃哦……来要我……奴家要大人……来弄人家……想……好想大人」牛总欺跪在彤彤扒开的黑蕾丝袜裹着的脚间,低头拿着肉根在女人下身花瓣间摩擦,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乳房,不断的挤弄。
  彤彤看着男人,分开的两条滑腻玉腿,将前面早就变得雨露津津的翕合小嘴对着神色不断变化的男人,让那圆滑的翘臀依靠在男人的腿间,一双玉手伸过来缓缓地拉着那坚硬的肉根,在自己的花瓣间摩擦。
  「嗯……快插进来……奴家受不了了……我的大人啊」——牛市长的滨海别野大门口冷风和冷刀在外面观察了很久,别野四周都通了四层交叉电网,是怎么也溜进不去了,要进去只有正大门,可是整个别野区域有近百名特种兵保镖,虽然看似在这里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用枪,但是每人身上看得见佩戴有宽大的军刀。
  自从十年前妹妹突然失踪后,冷风一直和哥们在暗中寻找彤彤,还有调查牛总的背景底细,两岁的时候冷风就被人拐走并卖掉,全靠买自己的是一对老实的夫妻,长大后三十岁那一年养父母告知了冷风真相,冷风寻遍最终找到当初拐卖自己的人,狠狠的揍的那老王八蛋一个底朝天。
  最后得知的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原来那老王八蛋就是一个赌鬼加毒鬼,一没钱了别的不敢干,就专门拐卖小孩,然后不断的赌和吸毒,冷风寻着这老王八蛋的时候,他已经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了。
  老王八蛋没有儿女,所以也没有人管他,每天饿了就上街乞讨过日子,冷风最后报了警,警察把那老王八蛋带走了,也许在牢里还能过的好些,也能赎些罪吧。
  冷风慢慢得知,亲身父亲已经死了,大家斗殴被砍死的,母亲身体不好,还发现自己的妹妹在当陪酒女郎兼小姐,冷风心里很不好过,心里很纠结,也不想认他妈。
  但是冷风时不时的从母亲加点门缝里送一些钱给他们,冷风一直在暗中保护妹妹,当第一次找到自己的妹妹的时候,就是十年前的那天晚上,那天晚上冷风冷刀打死了王八那个坑蒙拐骗的皮条客,并一把火毁尸灭迹。
  都是第二天,妹妹就失踪了,冷风一直在找,最后锁定就是牛总干的,冷风要就出妹妹,好兄弟冷刀说我和你一起,冷风不同意认为很危险,但是冷刀说就算是,我们生是兄弟死了相约黄泉路上为伴。
  冷风热泪盈眶,无比柔情感动的眼光冷刀看在眼里,紧紧的握住冷风的手,说兄弟就要一辈子在一起,不然就不是兄弟,兄弟有难一定要帮,不然就不是兄弟。
  冷刀最后帮冷风打开心扉,认了亲身母亲,搬回了自己的家,妹妹失踪了,冷风不敢把自己知道的线索告诉母亲,生怕母亲知道后会受不了,对着母亲说一定要找到妹妹,母子俩抱着痛苦一场,冷刀站在旁边嘴角还是习惯性的叼着香烟,但是两眼也落下了泪水。
  自从探知妹妹被牛总控制,哦不,当初的牛总是现今的市长了,冷风冷刀两人知道找回妹妹更加的难了。而且妹妹好像还被洗脑,对牛王八蛋更是言听计从,冷风发誓要报仇。
  但是冷风不敢报警,因为这个城市或者说任何一个城市最大的官员就是市长,冷风两兄弟自能依靠自己和手段来救妹妹了。
  在这个枪支管理严格的国家,弄把枪是绝不可能的,冷风试过也被骗过,根本搞不到枪支。
  紧紧握住手中的五十厘米长八厘米宽的砍刀,俩兄弟各拿着一把,袜子里还藏着一把匕首。
  两人知道今天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死也要救妹妹,两人都是热血男儿,砍人斗殴也没少干过,不过都是对付恶人,兄弟俩从来没有对善良的人下过黑手,不过对于恶人来说,早就杀过十几个人了,都说咱们早就活够了,如果不救妹妹苟且偷生,对得起母亲吗?那样的冷风与冷刀就不是他们自己了。
  只见像似换班还是有事情调动,百来号特种兵保镖一下上了两辆军用卡车,一算走掉了五十人左右,两人的心里似乎看到了希望般,眼中射出慑人的狠劲目光。
  守在大门口的有十人左右,冷风冷刀决定实行突然袭击,两人悄悄的接近,现在已经是黄昏,光线已经不再明亮了。拿着砍刀的手没有一点发抖,反而比以往更加的用劲抓住刀把。
  两人都穿着黑色夜行服,在别野外的大树的隐蔽下,小心的来到大门口。
  终将发生的事情,不会因为可怕而有所改变,冷风冷刀终于用这一幕悲剧去做他自己想要的印证。天上乌云又开始密布,大雨很快又会来了。——站在外面门口的特种兵突然颈脖无声无息的被砍断,保安室里打牌的两人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位脑袋被劈掉了一半,另一位也是颈脖被砍断,当场死亡。
  两人迅速转移,想要进入别野区,却与拐角转过来的两个特种兵碰上,特种兵反应快,但是冷风冷刀两兄弟更快一步,两把匕首及时的如两支离弦之箭狠狠的插进了这两个特种兵的胸口。
  其中一个特种兵临死的时候按动了随身警报器,「呜呜……呜呜」的警报声响遍四周。
  两兄弟奋不顾身的冲向最大的别野豪宅,尽管一共有五栋别野豪宅组成这里,都是两兄弟都调查过来,中间最大的这栋别野豪宅就是牛王八蛋睡觉淫乐的地方。
  还没有跑到牛王八蛋的老巢,两人就被快速赶来的十几位特种兵保镖包围了,都是见过血的人,敌人间敌人两眼红通通。
  兄弟两人陷入了苦战,浑身挂彩,一下特种兵被弄死了七八个,震的其他的不敢首当其冲。
  鲜血从冷风的额头留下,鲜血从冷刀的胸前流出,两人都杀红了眼,交换了一个眼色,在特种兵即将围杀他们的时候,他们朝着一个突破口突然发动强攻,顿时又挂了两个人,可见这两兄弟不是吃素的。
  「风……你杀进去……我在这里殿后……快」「刀……你」「别他妈废话……快」冷刀怒吼着挡在冷风的面前,冷风最后看了一眼冷刀,一甩头冲向了牛王八蛋的老巢。
  五十厘米的大砍刀疯狂的挥霍着,冷刀知道冷风离开了自己,嘴角露出微笑,但是微笑着的嘴角在不断流血。
  这时包围冷刀的特种兵有十几个,其他的全部去追冷风了,而冷刀知道,不一会儿会有更多拿枪的兵杀过来。
  「呀……啊哒哒哒」「干掉他……这刺客就一个人……我们一起上」一个扫狼腿绊倒三个特种兵,又以极快的速度跃起一个反身踢,踢到两个人,其中一个被踢断颈脖,当场死亡。
  看着有些被震住的特种兵,冷刀咬紧牙关大口喷血,浑身伤痕累累,但是眼里的斗志越更加的狂热。
  「你们这些狗奴才……过来呀……来一个倒一个……爷今天跟你们拼了」冷血般的特种兵经过严酷的训练,慢慢揣测冷刀的打法,已经渐渐把冷刀逼入绝境,冷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奋起最后的神勇一声吼叫,挥刀如舞,人马无别,顿时血雾弥漫,不断有人倒下。
  「嗷……风……我先走了……来世……再做兄弟」特种兵近战不得,于是弓箭尽出,十数箭齐发,刹那间冷刀身上插满羽箭。
  但只见冷刀仍不见死态,砍刀乱斩,状貌骇人,又是砍倒两人后。突然,冷刀砍刀一收护在胸前,宛如战神塑像一般傲然而立,嘴角似笑未笑,身躯则不动如山。
  特种兵被震撼,未知冷刀生死,一时间也无人敢上前探查。
  滚滚的雷声在乌云间滚动,顿时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一阵狂风刮来,冷刀被刮倒了,众人方知冷刀早已身亡……
  冷刀双眼瞑目死在地上,身上插满利箭,鲜血不断流出,染红地面,再被大雨冲散,脸上最后留下的是安详又恐怖的笑。
  身上的夜行服早就被染成红黑色,被砍得破破烂烂的,身上的破布随着狂风和暴雨的欢送而摇摆不定。
  余下的特种兵保镖们呆滞了一会,一人上前再给冷刀的胸膛补上了两刀。
  「走……去杀另外一个」「是」冷刀一个人躺在地上,早已身亡,一个闪电击打下来,身边不远的大树被击断,倾倒在冷刀的身旁,茂密的树叶遮挡住了冷刀冰冷了的身躯。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抉择 第04章
  玻璃珠在地上打转躲过汽车轮子的碾压,在沙漠中游弋以防被淹没,在森林中的小溪边看溪水流动的样子,在烈火中取暖以温暖逐渐冰冷又渐渐温暖的脆弱身躯。
  走在山清水秀的竹林小路上漫步,鸟语花香,涓涓流水声,阳光在竹林上空俯览一切,微风在轻轻吹拂,竹影在地上摇晃,光线在竹叶与竹竿背后一闪一闪。
  悦耳的高跟鞋击地声在轻轻演奏,性感又那么迷人,长长的秀发在微风中款款飘动,秀美的瓜子脸上一片善意纯纯的微笑,包裹前挺后翘性感身子的黑色蕾丝超短裙在随着优美的走姿韵动。
  伴随鸟语与花香,竹林合围成的自然空间,高跟鞋的踏踏声,溪水的流水声,地上还有身上晃动的竹影,心仿佛融入进了大自然。
  无数绿色竹竿中的小石路,同样笔直修长但雪白无比的长腿踏着黑色高跟鞋,承载穿着黑蕾丝超短裙的她,一颦一笑自然的笑,天生的一扭一摆的蛇腰与圆臀,包臀的超短裙,透露出这是一个天生的妖精。
  细长白皙颈脖上的尖下巴上的嘴,在看着在感受着自然而微笑,纤细玉手在身边摆动,在插着自己的蛇腰,在撩拨自己的长发,在拨开挡住视线的刘海。
  高挺秀直的鼻梁上斜飞的凤眸中散发出迷人的光芒,款款扭摆的走姿比煽情的舞蹈更煽情。
  美丽脚趾上与细长的玉手上,是涂着紫黑色的性感指甲,脚趾的指甲修剪得很工整,手的指甲留的长长的,像精灵的爪子。
  雪白露出的两条长腿,白得耀眼,不穿丝袜更胜似穿了丝袜,因为她不会让丝袜掩盖住自己美腿的光芒。
  她在优美的扭动着腰身,在竹林间的小石路上,越走越深,渐渐的竹林的密度越来越大,小石路越来越狭窄,很快的,如果不小心就会碰到路两旁的竹竿。
  她在窄到一人都难以行走的竹林间的小路上行走,白皙的手臂手腕需要不停的拨开挡住道路的竹枝,她始终没有放弃前进的道路,但是,但是前面的阻挡却越来越多。
  她停了下来,不是不走了,而是前面没有路了,小石路已经走到了尽头,密密麻麻的的竹子密得遮住了天空,密得屏蔽了阳光那无缝不入的光线。
  彤彤停了下来,身子在轻颤,头低着长长的黑色如绸缎的秀发披散下来,直到雪白的大腿上。
  环境开始在变化,竹林开始在微微的震动起来,节奏细密中酝酿着无限的激动。
  风渐渐一阵强似一阵的开始在刮,漫天的,能遮住天空的竹林上的竹叶,开始,开始缤纷般脱落了。
  脱落竹枝的绿色竹叶们,一旦脱落就变成了白色,如同,如同漫天下起了白色竹叶般的雪花。
  竹竿也开始变化,随着竹林那慢摇节拍的震动节奏,竹竿以五颜六色的颜色交替变化着。
  不停变化着颜色的五彩缤纷般的竹竿,开始一根根的到处开裂。原来绿色脱落后变为雪白的竹叶,也开始变为炫丽的七彩繁华般,在释放出奇异的光芒。
  彤彤四周的竹林也开始发生变化,逐渐的枯黄,渐渐的粉碎,在她的脚下化成了一座圆型的舞台,舞台的四边长出无数的荷花瓣,像群星拱月般围着她轻轻的在舞动。
  化成了不停变换颜色并光滑如镜的舞台,在不断的升高,在这个过程中,在所到的地方与空间,四周开裂的竹竿立刻粉碎化为粉末。
  舞台升到了竹林的顶端,天空显得那么的近,已是淡淡的月光笼罩着大地,只是不见地,只有那延绵不绝并震动着的参天竹林之海。
  彤彤也开始在动了起来,低着的螓首慢慢的抬起,微风吹开的刘海显出一对与之前完全不同的,邪恶般的斜飞凤眸,并射出慑人的沉着冷静般的精光。
  性感的身姿在半弯着一条大腿,翘臀往一边更加的挺翘,性感纤细的蛇腰在风中韵动,双手在胸前横着向上平推,越过秀发飘舞的头顶。
  性感修长有着尖长紫黑指甲的食指竖在撅起樱唇前,肩膀以蛇腰为轴极有韵律的左右扭动,圆圆的翘臀上黑蕾丝的超短裙包裹的紧紧的,臀下的两条妖精般的长腿在以慢舞脚步,缓缓后退,光滑如镜面的舞台面映出两条性感又充满风情的大腿尽头的风光。
  大腿尽头是紫黑色的蕾丝小内裤,散发出无尽的勾引诱惑,在慢慢后退着的两条雪白长腿的伴奏下,这种诱惑和煽情无不一一被光滑如镜面的舞台面所揭露着。
  「嘘……」
  精光四射的斜飞凤眸中包含着迷蒙的痴迷,想象身边正站着一位梦想中的男子,但又看不清面貌,这位男子正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身上不停变化着她想要他穿着的服饰。
  玉手在改变姿势,尖尖下巴高傲的抬起,长长的如黑云般的长发向一边开始飘舞,凤眸中显出又想要又想要勾引人的风情。
  细长的玉手在同样雪白的颈脖上一路滑下,在来到低胸设计的超短裙乳沟前,凤眸中又露出询问和挑逗的意思。
  想象着幻想中的男人渐入迷局的样子,双手轻轻隔着黑丝超短裙在乳上托挤,一根长长的红色舌头在嘴角边舔着,轻轻眯起的斜飞凤眸张开露出激情的欲火。
  双手朝下在胸前一路往下摸,滑过的疯狂旋转的蛇腰前,忍耐不住饥渴般张开樱唇,呻吟出让男人愿意精尽人亡的呓语。
  「你……到底是……来不来……呢……嗯……」
  一只玉手伸直指着想象中眼前的男人,一只长长的玉腿以极快又平稳的速度抬过了头顶,两条雪白幼嫩的长腿呈现出一条直线,脚掌上的黑色露趾高跟鞋的鞋跟直指幽幽明亮的淡月,高跟鞋的脚跟上反射出淡月的光芒。
  直指着想象中男人的玉指改为用中指朝上往回勾动,披散着如黑云般油亮的秀发,螓首又再次挑逗高傲的抬起,那条笔直抬高贴紧胸前的长腿白的耀眼,另一只长腿稳稳的站定在如镜面的舞台上。
  黑丝超短裙已经挤到了蛇腰处,露出了紫黑色让男人疯狂的小内裤,小内裤勒得紧紧,挤出阴部的轮廓微微凸起,哪里似乎正有无限的飘香传出,和会让男人迷醉想要回归的愿望。
  「回来啊……回来啊……我的大腿尽头……就是你真正的……家……啊…… 」斜飞凤眸射出专注的神情,以极快的速度原地用高跟鞋根原地打转三圈,抬向空中的长腿与高挑苗条的身子性感灵活的转动,带起黑云般油亮的长长秀发也旋转起来,并把自己的身子圈上几圈,长发的尽头直到细窄柔若无物的蛇腰上。
  三圈之后,长腿迅速平稳的放了下来,正以风骚性感诱惑的走姿,款款的向想象中的男人走来,腰臀在一左一右的扭动,肩膀在轻轻的颤动,玉手在不时撩拨长长如云的黑发。
  站在想象中的男人面前,她又快速的扒开大腿蹲了下来,一手在雪白细长的脖颈上抚摸,一手捂住自己的下体,斜飞的凤眸中射出饥渴求助的眼神。
  蹲下身子后,慢慢的开始并拢双腿并缓缓的站起,这个过程故意做的很缓慢,很风骚很放浪很勾引,在玉嘴够到想象中的男人裤裆处时,抬头迷惑崇拜般的仰望男人,还伸出长长的红色舌头凭空在男人的裤裆前,时快时慢的舔弄与撩拨。
  高挑苗条又性感无比的身体站了起来,只够到想象中的男人的肩膀处,仰望着俯览自己风情的男人的脸,又做出得意加成功了的得意表情。
  渐渐地,渐渐地想象中的男人面部逐渐清晰,彤彤看清了他的脸,一张最想要见到又最怕看见的脸,这张脸看着彤彤露出失望的表情,男人在摇头并伸出手想要拉住彤彤的手,彤彤也想要拉住这只手,但是男人忽然开始化成了碎片,彤彤的心也觉得化成了碎片,但是男人就这样在眼前化为一场被风刮去的灰烬,随风飘散了。
  「啊……」
  撕心裂肺的呐喊响彻云霄,她上半身往后靠跪在了如镜面般的舞台上,无数的泪珠滚滚而出,违反重力规则般向天空飘去。
  一会儿她站了起来,长发遮住了美丽的脸庞,身上的黑蕾丝超短裙也一片片裂开变为碎片,同样被不停吹拂着的风刮走了。
  女人穿着黑色露趾高跟鞋,臀包紫黑色小内裤与紫黑托乳性感胸罩,散披着这时已经长到垂落地面的黑亮如云秀发,身材高挑苗条,前挺后翘。
  女人身子开始一阵一阵发出黄色的光,由内而外,螓首慢慢抬了起来,轻轻甩了两下长长黑发,黑发便快速的按照女人预想中的样子精确整齐的排列了起来。
  一双无比老奸巨猾冷酷无情的斜飞凤眸在飘动着的刘海后面,射出仇恨一切似的精光,气质完全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正以好奇又新鲜并凌厉的目光,扫描着眼前的一切。
  「能不能觉醒和抉择……看你自己怎么去决定啊……这是你是梦境吗……多么的美丽……但又是多么单纯愚昧啊……」
  「你知道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不属于这个世界……回来我们的族群啊……呵呵呵……啊……呵呵呵……回到我们的世界……吧」「杀戮……贪婪……淫性……罪恶……邪意……顺者昌逆者亡……才是宇宙的法则……物竞天择是多少的愚昧渺小……宇宙包含多少个天……啊……」
  「你要是能够成功完成历练……回到自己的族群……真正的战争……巨大的利益好处……正等着你……哟……咯咯……咯咯……」
  如同对着月亮召唤般张开双手,从淡月中流出无数的光华丝线,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针织,一会儿光华收束消失,一件点缀着仿若繁星点点般的富贵宫装长裙穿在了女人身上,这宫装长裙坠地云袖款款,秀发高盘头戴星狐玉饰,顶上伸出九条狐尾般的丝绒在头上飘摇。
  身高比之前又高了许多,更高挑苗条了,宫装长裙在腰间一条白玉带紧紧的把腰身收紧,此时的女人已经不是刚刚的彤彤了,而是另外一个人,而这个女人竟然身在彤彤的精神世界中,或者说是梦境中。
  脚上穿着的也不是高跟鞋了,而是高跟绣花鞋,上面绘绣着一种动物,细细看的话,这种动物叫做狐狸,一种狡猾异常的物种。
  长长的宫群下有东西在蠕动,一会儿坠地的长裙下伸出九条狐尾,狐尾闪闪发光,轻轻颤动着,竟与淡月争辉。
  仰望着彤彤梦中的天上淡淡的月,似有所想般的沉思,同样斜飞着的凤眸里满是邪恶凌厉,一种慑人的气息布满周身,是死亡也是诱惑,是高贵也是淫邪。
  「今天就是你的抉择……是留在人间……还是回到族群的世界……只有你自己能够做出决定」女人轻轻优美的一跺脚,把彤彤精神世界里的参天舞台踏碎,女人身着华丽高贵宫装的美体匀速下降,又是轻轻荡起宽宽的云袖震碎万里竹林,再轻轻的撅起嘴巴吹出一股妖气,地面便如同火焰地狱不停在燃烧。
  「这才是真正的世界呢……呵呵……呵呵……啊呵呵……」
  长长宫裙下的九条狐尾长如白云般在女人身前划动,一阵青烟过后,一座巨大华丽的宫殿展现在女人眼前。
  宽大的云袖在眼前又是轻轻的一摆,遍地生出奇异花朵,飘出迷人的香味,这种味道是用来诱惑和控制男人的好武器。
  又是一阵烟雾过后,女人的身前跪着许多狐族的精兵猛将,但全部为女性,个个貌美如花,妖淫性或展现于外或收藏于内,个个形象气质不一,可谓繁花竞艳不可胜数。
  「狐后……天威……万岁……万岁……万万岁」「哼……我何止万岁……尔等以后便唤……亿岁……亿岁……亿亿岁……啊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一美貌女子向前一行,其一颦一笑烟视媚行以达极限,走路一摇一摆惯于察言观色,对狐后行了一个万福。
  「奴婢有一个好消息」「说」「已经找到目标……一个小儿……名叫小清……这次应该是真的」「有赏……绯月神宫今就赐予你……你可于此招兵买马……见机行……事」「谢……娘……娘」「那我就去……会会这个……小清……呃……咯咯……咯咯……咯咯……」——眼前的一切渐渐的淡化消失,一切化为混沌虚无,然后开始旋转,最后突然放大,彤彤躺在床上从被牛总操弄到飘飘欲仙的境界,回到了现实中,下身传来接连的强大冲击快感与刺激,两条白嫩的扒开两旁的长腿间的秘密穴道,正被牛总狠狠的干着,汁液四起。
  扁平的蛇腰上小腹快速的收缩,花蕊嫩口咬住闯进来的肉根头,整个子宫强力的收缩想要吸取肉根里面的东西。
  「又被我操昏了不是……啊……哈哈哈……小羊羔啊……我的小羊羔……想要跑吗?」
  从短暂的性昏迷中醒来,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袭来,立刻就盖过了想要去回想刚才梦境中的事情,而那些事情也如平常的梦境一样,只是一瞬便在脑中消失敛迹了。
  「嗯哼……呼……喝唔…啊……啊……又进来啦……啊……你又钻进来了啊……弄死人家了……啦……啊」「哼哼……就是要弄死你……你才舒服不是吗……你以前不是都求我弄死你吗?呃?小羊羔啊……想逃跑……被老虎抓住就压在胯下……狠狠的弄哟……嗯……嗯……嗯……」
  彤彤嘴上好像在求饶,两条雪白的长腿却死死的夹住牛总的熊腰,生怕放开了,这份快感就不在了似得。
  蛇腰如水蛇摆舞一般在牛总的压迫下,狂乱的摇晃,晃得牛总斗志昂扬干劲十足,两只雪白的脚掌在牛总的腰臀上不停的性感晃荡。
  「牛总……啊……啊……好刺激啊……我就喜欢你这样操我……我愿意被你操被你干……我天生就是为你准备的……啊……嘶嘶……你插得我……好痛呃……但是又好爽啊……咯……咯……」
  「淫言乱语……被你练到炉火纯青了啊……哈……哈……你的美腿就像一把剪刀夹住我的腰……摇啊摇……妹妹要爽功……哥哥卖命摇到外婆桥……」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是你妹妹吗……我是你的女儿啊……
  你在操你女儿的大腿根……啊……啊……我要去告你哟…呼呼……呕……唔…我出了好多水……啊……」
  「哼哼……啊……操死你个婊子……把你干成植物人……你以后就不能勾引其他男人了啊……哈哈哈……呜……呜呜……你下面的夹功好厉害啊……子宫口想要夹断我的子孙根吗?」
  「啊……啊……哈……你说的……你要是不把我操成植物人……你就是狗娘养的……我就真去外边天天勾引男人……和他们睡觉……吸他们的屌……榨取他们的精啊……啊……呃……喔……哇……哇……我来了啊……要来高潮了……啊……」
  牛总把彤彤的两只长腿架上肩膀,双手抱住彤彤的风骚的圆圆翘臀,站到了地上,然后用力的撞上身边的墙壁,强大的冲击力使牛总的胯部在彤彤的大腿间陷得更深,肉根冲破阴道口子宫口的纠缠强吸,用力的击打在彤彤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穿破了子宫口,一下过后又是第二下,接连不断的插入子宫。
  彤彤被操的失神落魄,两只玉手伸到牛总的屁股上用力的按着,希望男人再捅进去一点,那样就可以有更强烈的性快感,还有更舒服的性刺激。
  彤彤的翘臀被牛总压在墙壁上,还在不住的颤抖着,积极的反击牛总的攻击,用着女人最后的武器圈住牛总的肉根,娇嫩紧缩的子宫与阴道在小腹强烈的收缩下用强大的阴力榨取牛总肉根里面的精水,那水是女人最想要的男人的东西。
  「呃……哦哦……老公……干死我……把我玩成植物人……这样我就天天躺在床上给你玩……给你玩我的肉体……给你插进我的逼……为你打开子宫口……承接你的精水……榨干你的精……啊……啊……再为你……生一个更骚的……婊子……然后……哇……啊……啊啊……长大后又给你生下一个……」
  「哼哼……哼哼……受不了你了……啊……我要射了啊……哇……出了」「啊……呵呵……啊……好烫啊……再烫一点……还不够烫……我要你的更烫的精水……插穿人家的子宫口……射进来……啊……啊……全部的……射给我啊……啊啊……啊……哇啊……啊」灼热的阳精强劲的喷洒著花心,子宫里也酥麻的涌出一股淫水,彤彤用力的收缩著小腹,贪婪的汲取著……
  充满光泽的长发就像燃烧着,不……是熠熠闪亮,火粉飞舞般荧光,染遍在她周身的每一个角落,两眼射出贪婪的欲望,同样的激情充满了瞳孔。
  牛总把彤彤悬空压在墙上,被彤彤紧紧夹住的熊腰不断的打哆嗦,大量出乎预料量的精水被彤彤的阴道与子宫榨取出来,存入子宫的囊袋里,牛总想要多射一些精水给彤彤,这样就能让彤彤生一个遗传其风骚天性的女儿,然后再把其收入囊中。
  彤彤脑袋一片空白,行为大多处于自然反应,子宫口用力的死死咬住牛总的龟头,不断的榨取,只知道这样一来就能得到更多的性快感和刺激,哪怕这样的收获伴随着下身受到的伤害。
  「呼呼……呼呼……老公……我的大人……你的精水烫的我……体温都升高了好多啊……是不是射完了啊……还能射吗……呃哈哈……哈……咯咯……咯咯」「你这个贪吃的狐狸精啊……感觉都被你掏空了一样……脚下轻飘飘的」「嗯嗯……才射这么一点点就空了啊……我的子宫都没有装满呢……我还要……还要嘛……乖乖……再来啊……再来玩奴家啊……呵呵……呵呵呵」
  牛总抱着彤彤一个往后倒下,跌落在了床上,尚坚硬的肉根在坠落到床上的瞬间,又狠狠的重击彤彤的子宫肉囊,荡得里面的精水如同潮水一般荡漾,彤彤的下体强力的收缩,牛总又感受到巨大的性快感,仿佛两人的性器连成了一体。
  「哇……啊……嗯……你好坏啊……想要弄破奴家的……子宫肉囊啊……差点给……你弄破了口」「但是好爽不是吗……每次都是这样……啊……啊……你先松开子宫口……放出我的肉根帮我舔一下啊……有点软了」
  「嗯……嗯嗯……不嘛……那有这么轻易就放它出来的啊……不把它榨取的干干的……不让他出来啊」「我的娘娘……我的太后……求你了……不然软了……龟头还被卡住在你子宫里面……拉扯起来……真的好痛啊……呜呜……呜呜」「咯咯……咯咯……哥哥是知道的啊……奴家的子宫口是很紧很紧的啊……奴家自己也管不住它啊……它没有吃饱是很难放出男人的屌的……啊」
  「哎哟……哎哟……我的太皇太后啊……真不放出来要撕裂了……啊呜呜……呜呜」
  牛总躺在床上,双手抓住彤彤坐在自己胯间的翘臀,想要托起彤彤的美体。
  彤彤轻轻打开牛总的手,离体一小半的肉根又被彤彤坐回了下体深处,彤彤的阴道把肉根这回夹得更紧了。
  「哎哟喂……哎哟喂……我的太皇太后啊……饶了我吧……真……真不行了……这回不是开玩笑的啊……」
  「不嘛……不嘛……你这回不是同样吃了很多药吗……以前也不像这样的一下就不行了……喔……喔喔……是不是你在我之前偷吃你那些小狐狸的逼啊……被她们榨取了好多了吧……」
  「没有啊……没有啊……真没有啊……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你下面好厉害啊……啊……啊痛……啊……比以前厉害了不下三倍……顶一下下就顶不住了啊……」
  彤彤斜飞的凤眸里的瞳孔在转动着,露出狡猾与些许冷酷,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伸出长长的红舌,弯下腰把丰满的乳房压在牛总胸上,舌尖在牛总的颈脖上舔弄。
  「大人……我的皇上……你是不是对我没有性趣了啊……你可知道……有多少男人……想把他们的肉根……插进奴家的子宫呀……你还不想待在里面呢……
  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但是今天你要是不能满足我……我可不依……啊……」
  「你真是一个天生吃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啊……男人都被你榨取的干干的……养了小三都没有精力去干……了……」
  「嗯哦……你是在表扬我吗……还是在损我啊……还是难道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霸占……征服……女人的欲望呢……」
  「就是有三个我……也不能征服你这个骚狐狸啊……那有你这么厉害的床功的啊……」
  「嘻嘻……难说我上辈子……真的就是……狐狸精哦……有时候我自己也惊讶呢……」
  「惊讶什么……事情啊……」
  「你想呀……每一次你玩人家……都把人家的下身弄伤了……可是快感总是比伤痛多……而且第二天伤就全好了啊……而且下面的需要会越来越强烈……真的希望牛总你永远的插在里面……不要出来呢……」
  「我的骚狐狸……我也想天天把肉根插在你的逼里……但是我需要工作的啊……我还有很多梦想要去实现……除非把肉根割下来存放在你的逼里……哈……
  哈」「咿……呀……这是一个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样我里面随时都能被男人的肉根占据……那样好幸福的……呢……」
  「好啦……好啦……狐狸精……快帮我……添一下……弄硬了……我再弄你啊……你不是计划着这样……吗……」
  「咯咯……小老二啊……小老二……你的主人……想要放你出我温暖的龙宫……你愿意吗……还是你想进入另一个天堂……嗯……呵呵……呵呵呵……」
  坐在牛总的身上,感觉有一点高高在上,一个市最大的长官被自己坐在身下,臣服于我的床上功夫和风骚妖荡,在准备放出牛总肉根离宫并脱离下体之前,在牛总胯间妖淫怪荡的扭动纤细的蛇腰,圆圆的翘臀像磨盘一般压在男人的胯间用力转动。
  充满胜利感的甩着如云的漆黑长发,长发的末端在轻扫牛总的阴囊,在摩擦牛总的肚子,幻想着这个肚子下面满满的装着精液,这些精液要不择手段的全部榨取出来,对精液的占有欲望在遥远的以前就已经成为了最想要的东西,彤彤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蛇腰下的翘臀延伸出的修长白腿慢慢抬高,大腿根部的女人另一张嘴咬住男人的根,慢慢的退出,在龟头退出子宫口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子宫口迅速的收拢,没有一滴男人的精液漏出,全部好好的存在了子宫,直到第二天后被身体所消化吸收,而彤彤不知道的是这些被消化吸收的能量比最有营养的食物更有价值,但只针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
  阴道口看似艰难的一点点吐出牛总的肉根,把内部的粉红色淫肉都翻出了一部分,一些淫液也一同溢出,只是这些溢出的淫液里不包含精液的成份,这些是彤彤自己生殖器里所以产生的淫液。
  阴道口最后夹住就要离体的龟头下的沟渠,咬得是那么的死,牛总痛的直叫饶命,彤彤看在眼里感觉是那样的好,那样的有强烈的存在感,女人的肉体果然是对付男人最好的武器,男人永远都离不开女人的肉体,就算与女人没有感情,但是对于女人的肉体男人还是有一种迷恋,或者说是一种回归母体的疯狂冲动欲望。
  「啵」彤彤下阴的阴道口终于挤出了龟头,闪现出里面粉红色的世界,里面每一寸的肉都是对付征服迷惑男人的最佳武器,彤彤一直都在锻炼着女人这最好用的武器,还有保养它,不惜成本的保养着自己的性器官,也是自己的生殖器官,但是牛总从来都没能让自己怀孕过。
  也不是没有与牛总以外的男人玩过,相反由于牛总这几年随着自己床上的媚功越来越高,牛总已经很难满足彤彤了,只好默许彤彤与其他男人产生性交行为,而且牛总收罗的美貌幼女或者熟女越来越多,操干彤彤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但是没有一个可以有彤彤这么好的媚功,所以牛总到现在还在重用彤彤,打理着他所有的一切,包括明的和暗的。
  脱离了彤彤体内的肉根,软弱得缩成了一团,彤彤心里冷笑着面上嬉笑着,媚惑着牛总,他可是她的摇钱树,往上爬的最大依靠。
  「哎哟……皇上……你看你的二弟……怎么这么个死样呀……依我看……定是被我的妹妹给制服了……还制服的服服帖帖耶……咯咯……咯咯……」
  牛总无耐的苦笑几声,缓缓的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彤彤的吹箫神功,那也是彤彤的绝技,有起死回生的功效,牛总在心里面计划着肉根坚硬了,要好好的搬回一次脸面。——玉手在转着花样的玩弄撩拨男人的肉根,双手上下同时握住的肉根还有五厘米在外面,玉手一紧一松的按摩男人的肉根,撅起小嘴对着肿大的龟头吹出阵阵的暖气,那天生的清香口气也飘入进男人的鼻孔里。
  闻着女人的嘴里的气味,被女人紧握着肉根,龟头感受到连绵的暖气,牛总的肉根在慢慢的变硬,女人分出一只玉手抓住男人的大阴囊袋子,挤弄里面的两个球体。
  「我求求你们两个蛋子大哥……再多多的分泌出大量的精液……给奴家的妹妹吃……奴家真的好饿…好饿…哦……」
  彤彤自己的欲望也在不断的攀升,一口含住男人的龟头,不住的裹住吃弄,细长的舌头在嘴里对着龟头照顾得无微不至,每一寸的肉都细心的舔过。
  女人的两腮深深的凹陷,嘴里发出强大的吸力,受到到如此的作用肉根又更加的硬长了起来,女人的玉手不住的在男人的小腹与大腿内侧爱抚,这样可以刺激男人的欲望,女人就能榨取出多多的精液,这才是彤彤潜意识里真正想要的东西。
  细长的玉手快速的套弄着他的肉根,长长的指甲小心的不划伤肉根,因为这肉根是服侍自己肉体的帮手。
  女人的另一只手的中指在自己下体淫液的润滑下,慢慢的插入男人的后门,男人微蹙眉头,指头越插越深,套弄肉根的手加快速度。
  彤彤粗鲁的撅起小嘴对着龟头用力的吐出口水,女人口水用力的打击在龟头上,男人的龟头更加的硬了,已经差不多达到可以继续榨取精液的时候,她这样想着。
  在快速套弄肉根的同时,彤彤伸出长长的红舌舔弄龟头,在马眼上面舌头用力的摩擦着,磨得他的腰臀不断打着摆子。
  「哦……好老公……我的皇上……我的太上皇……醒一醒……快来侵犯我……凌虐我……插死奴家……咯咯……咯咯」
  肉根恢复了生机,开始不停的跳动,彤彤蹲在肉根上方,一手拨开花瓣,对准火烫的肉根坐了下去,只听「噗哧」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肉根已尽根没入湿滑的密道,紧抵子宫口,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雪臀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牛总忽然在床上坐起来搂紧怀里的彤彤,痛吻她的樱唇,用力的吸出彤彤的长长香舌入自己的口里,大力的吸取女人嘴里的甘露与芳香。
  四道目光的愕然的交融,彼此注视着对方,一股电流忽然从两人眼神中传出,激烈的浴火熊熊燃起。
  他的腰臀重新被女人夹紧,但是他的腰臀却在大力的向上挺动,带动着自己身上的肉根用力的打击女人的柔弱的子宫口,女人阴道内的密肉也被操得翻江倒海,但也死死的纠缠着肉根不放,到底是男人离不开女人,还是女人离不开男人。
  一阵凶猛的男人对女人下体的攻击之后,彤彤被操得有些软绵绵的,看着她因为刺激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变得双目无神的眼睛,低头含住了她胸前的蓓蕾,依然硬挺的肉根对准她下面张合的小洞,再次疯狂插了进去,迅速抽插起来。他的屁股就如同打桩机一般,迅速的撞击着彤彤的子宫口,摩擦着她的阴道,将她这具美妙的身体,彻底的玷污占有和征服。
  男人要求彤彤爬在柔弱的床上,翘起那风骚翘臀,用手抓住两片白嫩的臀肉,慢慢的分开,露出了略黑的后门与花瓣,男人也同样的对着女人的下体吹出温暖的气息,一阵阵的暖意游遍女人的体内每一个角落。
  男人用指甲轻轻的扣住略黑的花瓣,慢慢的打开,显出里面依然粉红的嫩肉,尿道口与阴道口不住的在张合,在男人眼里这就是在挑衅,男人要征服女人身上所有的洞穴,这是大多数男人的内心中的宿命。
  「小狐狸精啊……你的尿道口又想被老爷操了吧……张合的得这么急切啊……哈哈哈」
  「不嘛……不嘛……干哪里很痛的……插我后面吧……里面很痒呢……都快结蜘蛛网啦……就需要陛下去狠狠的操它……它才舒服……嘛……」
  「后面都被玩黑了……功夫是不是更厉害了啊……狐狸精……哦……」
  「嗯……来嘛……有很多男人玩过我的后门……你要是满足了我的后门……奴家再给你玩人家的尿道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人玩过……哦……」
  「你就这么小气……不给其他的男人……玩弄尿道……吗……」
  「不是啦……只有你一个人才这么怪癖……连女人的尿道也不放过……也要插弄呢……快插奴家的后门……啊……啊……人家的后门功夫可……是……大有长进哦……」
  「哈哈……哈哈哈……把你的菊花放松……张开它……我要进去翻江倒海……」
  「嗯……咯咯……就怕皇上在我身体里……翻船呢……来吧……啊……来吧……好想要……了……」
  被男人扒开的两瓣雪白臀肉中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闭合的女人后门慢慢的张开了一个小口,里面更有无数的肉触在蠕动,阵阵异香与肠液向外面流出和飘散。
  这样的画面对男人的刺激太大,他挺身用肉根龟头对上彤彤的神奇菊花穴,慢慢的往里插,巨大的阻力让这个过程进行的很慢,女人在胡乱的呻吟,什么淫言乱语都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
  「啊……啊……菊花好麻……要麻痹了……呀……呀……啊……」
  「狐狸精……后面洗干净了吗……要是见了屎……就有你好看……」
  「啊……啊……用力啊……不用力……好舒服啊……狠狠的……狠狠屌我……奴家为了今天能服侍皇上……三天都喝汤的……你说人家里面怎么可能有屎啊……啊……哇……哇……哈……啊……你不是说人家的后门里的气味比正门都香吗……你不是说人家的后门的味道比正门更有味道嘛……你还不狠狠的屌人家啊……啊……啊……」
  男人的胯部用力的撞在软滑的雪白臀肉上,肉根已经全部插入彤彤的后门,女人立刻收紧后门把男人的肉根牢牢的控制在里面,开动菊门里的肉芽全面对肉根发动攻击。
  彤彤前胸压在床上,双手伸到后门抓紧男人的臀部,不断的拖着男人的臀部攻击着自己的两条长腿根部中间,菊门含着肉根大力的榨取,由于菊门的肠液不如蜜穴里的淫液多,所以摩擦的程度是操阴道时的二倍三倍,快感与刺激也就更加的大,按照常理来说,一般的女人被这样玩肯定是痛多于乐,彤彤天生异质却是相反,快感越大于痛感。
  抽插了不出三分钟,牛总又见败象,彤彤不管不顾的索取,已经歇斯底里般,一声声勾魂摄魄的呻吟,蛇腰一次次如波浪般扭动,催促逼迫着男人的肉根缴械。
  「啊……啊……好爽啊……啊……我的菊门……是不是比那些小婊子……好用啊……啊……啊……」
  「射了啊……啊……啊……我又……不行了……啊……喔……喔喔……啊……」
  「不要啊……不要啊……挺住啊……人家还没有满足啊……呜……呜……」
  男人用力的最后几下撞击高挑苗条的彤彤翘臀中央,一手抓住彤彤长长的秀发在手臂上卷上几圈,用力往回扯,彤彤的螓首被拉的扬了起来,显出女人迷乱的神色,无神的凤眸,微张的樱唇,一丝口水在嘴角滑落。
  牛总另一只手抚摸过彤彤乱颤的蛇腰一把抓住丰满的奶子,用力的挤弄,臀部在战抖,大量的精水开始放闸,汹涌的喷进女人肠道的尽头。
  「啊啊……啊……呀呀……烫死我了……比烫我的花心还难受……喔……哇……哇……呃……」
  女人的菊穴像十年后逢甘雨般,里面的嫩肉和肉芽加强了几倍的榨取力道,让男人的精水喷射的更猛了,把肉根围得水泄不通,肉根在这样的媚功下,立刻溃败了。
  情况又出现异常,只见牛总不断的喷射般,在菊门与肉根的结合部迸射出红色液体,这红色是血液,是牛总的血液,他已经精尽开始射血了。
  男人身躯变得逐渐僵硬,只有腰臀还在机械般的颤动,双手还维持着,一手卷缠着女人秀发仰拉起女人的螓首,只因秀发的纠缠收不回手,因为身体已经僵硬了。另一只原来抓玩女人丰满奶子的手得以收回,抓在依然乱摇乱摆的蛇腰上,想要推开这让人销魂蚀骨的女体,却也因身体的僵硬而变无能为力了。
  男人的脸部开始抽搐,渐渐的扭曲可怖,但是被美女菊门裹住缠紧并榨取的肉根,却传来有史以来最大的快感高潮,这是一种射精停不下来的感觉。
  彤彤一手依然按紧男人臀部贴紧自己的臀间,一手伸到菊门处捞起一些液体回来一瞧,细长的手腕与芊芊玉指已经被染红,看到这个红色,彤彤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更淫荡的呻吟了起来,从来没有这么放得开呻吟过。
  「啊……咯咯……咯咯……红色的……我喜欢……继续射……射到干……为止……我爱这种感觉啊……哈……哈……」
  「呜……呜……你……你……你……」
  「啊……老公……皇上……我的太上皇啊……屌我……狠狠的屌我啊……我都已经被你屌了十年了……啊……」
  「射……你射了好多呃……现在还停不下来……嘻嘻……你就这么喜欢我的菊穴吗……哈……哈……」
  「我骗你的……其实我每天晚上都有好多男人一起来屌我……屌到我浑身软绵绵的……都站不起来……啊……啊呀……好爽……啊……」
  「我还骗你的……我下身的三个洞每天都在被我的奴才们屌……要精水我有数不完的男人……等着为我献出……呵呵……呵呵呵……哪怕他们三天起不……了……床……」
  「我这张嘴呀……还有全身的穴啊……自从被你调教出来后……玩过了数不清的男人……对精液的需求欲望已经是一个无底洞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再射啊……怎么射得没有刚才那么带劲了呀……是不是你没有力气了啊……啊……爽啊……我的逼麻痹了……你不是每次吃好多的性药来屌……我……
  的吗……」
  「其实我和你屌逼……快感都是我装出来的……你早就已经满足不了我了……不只是你……没有五六个男人……不停的屌我怕七八个小时……我根本不会满足……啊……啊……」
  「每天我的睡眠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一处理完公务……我就安排各种男人一起来屌我……什么样的肉根我都见过了……你的只不过是一般的货色……啊……啊……把鲜血通通的射进我……的……下……体……射进你最爱的子宫里」
  「啊……嗯哼……呼……喝唔……我终于等到今天了……今天弄死你……我就取代你……以后我就是……市长了……呵呵……呵呵……哈哈哈……」
  「你的市长令牌……我终于查清楚在藏在什么地方了……在这个认令牌不认人的世界里……以后我就是这个城市最大的统治者……你的时代已经过去啦……啊……高潮又来了……受不了……了……」
  男人的身体僵硬得不动了,全身惨白,因为鲜血大多已经射光,已经身亡,但是死前感受到了此生原不可能享受到的快感,这种一般人一条命只能享受一次的极度死亡性快感,从某个角度来说,牛总享受到了这种刺激感受。
  彤彤两手撑在身前,蛇腰深深的弯曲,圆臀高高的翘起,与男人胯间紧贴的香臀,用力往后一推,菊门再一放松,男人就被撞翻下了床,留在脸上的是满脸的惊恐和不相信表情。
  两瓣雪白的臀肉染成了红色,菊门还在不断的往外吐着鲜血,菊门还不断的蠕动,彤彤只需要精水根本不需要血,血只是用来给满足自己获得巨大刺激极端快感的,所以菊门在不断的往外吐血。
  彤彤从床上站了起来,轻轻走到死尸身边,脸上的表情又回复到站在奴才们面前的高傲冷漠和无情,斜飞的凤眸中射出无情的精光,原来平滑的小腹微微凸起,是因为吸收了太多的血与精水的缘故。
  女人打开墙壁上的监控设备,两只手撑在操作台上,高挺的乳房,深弯的蛇腰,风骚的翘臀一览无遗,只是在这美丽的女体上染上了红色。
  盯着监控画面上的画面,里面的内容是,两个中年男子闯了进来,一群特种兵使用各种刀具围攻这两人,一人已经被杀死,还有一人正朝着自己所在位置冲了过来,不出10分钟顺利的话,自己能够见到这位男子。
  虽然男人浑身是血,但是感觉很熟悉,就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似得,但是这样的想法一闪就过,盯着这位浴血英雄和他杀人的手段,菊门里多余的血已经吐完,子宫与阴道还有尿道受到了这位英雄战士行为气概的刺激,强力的收缩,产生了阵阵酥麻的快感。
  如鹰视般盯着画面中的男人,他的每一个动作,女人微张开樱唇滑出长长的红嫩舌头,一直舔到尖尖下巴的尽头,斜飞的凤眸里射出慑人的精光,精光里包含了强烈极端的欲望。
  这是这个女人解放后第一次露出的真正的欲望形态,伴随着掌控整座城市的权力,女人内心里的野心得到了空前又无拘束的扩大,下体的内部传来阵阵火热的感觉,这种感觉迅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女人心想,是不是这一次需要十几二十个精壮男人才能浇灭自己的这种极端欲望,或者换一个说法,变态品格的需求。
  但是女人不知道的是这种体内的欲望是与生俱来的,而并非地上那个死尸以前调教所造成。
  「嗯……嗯……这个男人很特别……他激起了我的欲望和激情……呵呵……咯咯……咯咯……啊……哈哈……很快他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无法自拔」
  女人心里这样想着,完全不去考虑这两人此行的目的为何,女人完全不去关心这些,因为仇杀和血腥已看得太多,她只关心这位英勇战士能不能满足自己贪婪到无止境的欲望。——同时在世界或者在其他空间的某个宫殿里,一位长裙宫装的女人背影站在宏大华丽燃烧着的的壁炉前,丝毫不惧巨大火光迎面,并在火光的掩映中,坠地的长裙下伸出九条美丽的雪白狐尾在身后款款摆动,似乎也要感受一下火光的温暖,毕竟狐是至阴性的一个物种。
  美人缓缓侧脸,回眸聚精会神的看向窗外后的远方,斜飞的凤眸里尽是无穷的自信镇定还有寻思,凤眸上长长白色的细柳眉斜飞入鬓,秀发高盘头戴星狐玉饰,顶上伸出九条狐尾般的丝绒在头上飘摇。
  「抉择……抉择……今天就是你的抉择之日啊……每一个族类都要通过这个历练的考验……才能回归到自己真正的家……不然你就永远待在人类的世界吧……」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抉择 第05章(完)
  天在流泪,因为下着暴雨,无数的雨滴彼此碰撞、插肩而过、融合成下一滴雨滴,以铺天盖地之势洒向人间大地。
  冷刀的尸体躺在暴雨积成的水洼中,鲜血流尽更被接连不断的暴雨冲刷的一干二净,双眼死不瞑目的睁开,在瞪着天,好像在向天述说着什么。
  狂风无序的忽北忽南的肆掠,暴雨就以不同的方向飘洒在冷风的身边,他的头发凌乱的在被风雨吹打而飘动着,冷风死前的愿望。
  (风啊……你要保重活下来啊……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伴着你…… 只是…… 与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啊)沙沙…沙沙…沙沙……
  暴风雨冲刷着无数的树枝和树叶发出沙沙声,亏得有这些让人视线范围减少的暴雨的帮助,冷风流着泪强打精神一振,加快脚步向前奔去,后面不远处隐隐约约可见无数人影急追而来。
  一只匕首以极快的速度割破阻挡在前的雨水,击碎它们、弹开它们、穿过它们,最后插进了冷风的右大腿里。
  冷风痛的翻滚在地上,大腿鲜血立即溢出,他一手按住伤口处,一手抓紧手中的长刀,睁着眼睛瞪着转瞬已经包围自己的特种兵们。
  「纳命来吧…… 小子」「嘎嘎…… 跑不了了啊」冷风无惧的紧抓着长刀对着即要攻击自己的特种兵,他们举着或拿着武器准备干掉冷风,谁杀死冷风就能将功抵罪了。
  冷酷凶残的精光在每个特种兵的眼里闪烁着,一个特种兵抓住冷风挥刀向他人的时候,用穿军靴的脚趁机一脚狠狠的踢掉冷风手中的长刀。
  「没刀了啊…… 你」「哈哈…… 你还想怎么样啊」「竟敢来……这里……找死」凶残的特种兵们在暴雨中包围着冷风,有的舌添刀锋上的血迹,有的把玩着手中的各种武器,他们交换着眼色,想要慢慢玩死冷风。
  「谁说我……没有武器」冷风知道他们脑袋里想些什么东西,在双手的帮助下,用左腿慢慢的站了起来,双手握拳护在胸前,眼里射出猛虎般的凶光,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生死存亡的一刻,精神高度集中了起来。
  特种兵们有些惊讶,微眯眼射出兴奋又欣赏的目光,然而手中更加用力的握住武器了,他们同时慢慢高举起武器,准备给冷风致命的一击。
  「给我停下…… 带他来见我」一声柔美中又包含威严的女声从四周的扩音器里传出,特种兵们交换着眼色,分析着这熟悉又陌生悦耳的女声其中的含义,高举武器的手停顿了下来。
  冷风被女声一扰一个冷不防地,被身后的特种兵敲晕了脑袋,临昏前只感觉自己被捞着双腋,上身离地脚跟拖在地上,就这样一路被拖行着,最后感觉右腿上的刀被小心拔出,然后做了治疗,接着又闻到飘来的一股女人身上醉人的香味,就头一沉昏迷了过去。——古色古香宽敞的大厅中,一名女童穿着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筝上来回勾动,筝弦发出清脆的乐声。
  主位上,六个同样打扮的女童围绕着一名身着红底黑纹,三重单衣的宫装女性,这是一件宽袖带云肩的宫装。
  这位女性就是新的市长,彤彤大人,她正优雅的坐在她的宝座上,看着特种兵们脚前渐渐转醒的冷风。
  在古韵古香的音乐声的渲染中,女性的斜飞凤眸不时的瞬眯着眼皮,射出神秘又慑人迷人的光芒。
  瓜子脸,斜飞柳眉,双眸是妖艳的淡红色,配合抹着一层淡淡紫色眼影,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樱桃小嘴吐气如兰。
  彤彤露在袖外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把玉骨丝身的秀扇,端正地坐在金色的宝座上,静静欣赏女童所奏出的筝色。
  四个最强壮高大的特种兵低着头插着腰立在冷风身旁,面无表情但眼珠时刻注视着冷风的一举一动。
  美丽的绣着红狐戏舞的秀扇,遮挡住微笑着的樱桃小嘴,露出上面挺直秀气的鼻梁与斜飞凤眸,注视着转醒过来的冷风。
  云肩下的美丽肩膀优美的扭向左边,一会儿又扭向右边,在这个过程中,一直保持着秀扇遮唇的姿势,凤眸中用一种对待新鲜事物的好奇又兴奋的目光细细的注视着趴在地毯上的冷风。
  「你醒了……么」冷风爬在地毯上,眼珠环顾四周,大脑急速运转思考,抬眼慢慢望向坐在宝座上的女性,这位女性正捻着秀扇遮住红唇,不时轻轻移动螓首注视着冷风。
  冷风摸着已经经过治疗包扎了的右腿,转头看着四个面无表情强壮高大的特种兵,他们的眼珠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因为冷风冷刀两兄弟杀掉了他们几个同伴,可谓是恨不得立刻杀死冷风,但碍于宝座上的女性,新的市长彤彤大人。
  冷风回头充满疑问的看着女人,这难道是?牛总那王八蛋呢?
  「你是…… 彤彤吗?」
  「你认识我吗? 我认识你吗?」
  热泪充满冷风的眼眶,冷风在地毯上爬行,爬向彤彤。
  静静地女童依然奏出美妙的筝色,特种兵们依然低着头立着没有任何动作,在音乐声中冷风在爬行,爬向寻找了多年的亲妹妹。
  「我是你亲哥哥…… 啊」「你是我亲哥哥…… 啊…… 哈哈哈…… 」「真的啊…… 我真是你哥哥…… 我是来救你出去的啊…… 」「救我? 亲哥哥? 我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当我亲哥哥啊……」
  看着眼前的妹妹,又想起死去的兄弟冷刀,冷风痛上加痛,顿时无语。
  女人宫装长裙内的修长玉腿翘起了二郎腿,遮住了红唇的秀扇缓缓下移,露出了迷人的樱桃小嘴,秀扇被慢慢的合起丢向身边的女童,优美的身子站了起来。
  「你是来寻仇的吧…… 不过牛市长呀…… 刚才已经在我身上升天了 」「他死了…… 你身上?」
  「你们男人不是经常说……愿意在喜爱的女人身上…… 精尽人亡…… 么」「你…… 你…… 这样的话…… 你也说得出…… 口」「你…… 你什么你…… 你该要感谢我啊…… 你刚才不是说是我亲哥哥……么」伤势本就过重的冷风,一听如此污言秽语,一口鲜血喷出口外,把地毯染红一片。
  彤彤见状玉手捂嘴呵呵直笑,宫装下的身子颤动着,披散的秀发垂在翘臀边摆动,忽然又冷冷的用眼神令女童停止演筝,然后又用眼神令另一女童端着一杯水灌入冷风溢血的嘴里,并捂住他的嘴巴,抬起他的下巴让他喝了下去。
  「呜呜…… 你给我…… 喝了…… 什么 」冷风只觉得自己的气力越来越少,头脑有些昏沉,下身却比身体其他任何地方都火热了起来。
  「是一些让你放松的东西…… 亲哥哥…… 你是不是…… 感觉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 越来越热了……哦」斜飞凤眸里的瞳孔在左右转动着,射出兴奋贪婪的目光,用眼神令特种兵把冷风抬到了另一华贵房间的凤床上,然后又用眼神让特种兵们在房外守候。
  「让我们看看…… 浴血奋战的…… 英雄…… 下半身是不是同样会让女人…… 喜欢……呢」——冷风不能说话,整个人昏昏迷迷的,但是感觉却越来越敏感了,躺在如云般柔软的凤床上,身上的破衣服被六个女童分工合作被撕破,然后丢进了垃圾桶里。
  冷风眼眶里,六个女童的身影不停的忙碌着,有替他疗伤的、有替他按摩的、有用热毛巾帮他擦洗的、还有替他梳洗头发的,可谓无微不至,这些女童可是牛总训练出来的,只是今天她们换了一个主人。
  女童们个个吐气如兰,热呵呵的气不时的吹在冷风的身上,冷风的目光渐渐也迟钝起来了,是药物的作用,但是身体却比平时更加的敏感,显然这样的药物不再冷风的认识范围以内。
  「主人…… 你看…… 这男人的下面…… 翘了起来了啊…… 嘻嘻…… 」「嗯…… 竟然比牛总的…… 大了两……倍」「嘻嘻…… 嘻嘻…… 」女童们个个害羞似得互相推搡调笑着,下身的森林里与彤彤一样湿润无比了。
  两双女童白嫩的小手套住肉根,显得肉根那么大,小手那么幼小,两双小手有节奏的缓缓套弄巨大的肉根,冷风的下身在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主人…… 你看…… 他这里的勾勾里面…… 好脏……哦」「那就用你们的舌头…… 去舔……干净」「是…… 主人」彤彤侧身坐在凤床边,一手伸进宫装摸弄着女性下体,一手在冷风强壮又伤痕累累的身上抚摸着,下体一阵阵传来丝丝快感与抽搐。
  三个披散着长发的女童围绕在冷风的下半身,三条幼嫩的舌头在肉根的头子上轻轻的舔弄,三人的小手一起套住冷风的肉根缓缓的套弄,巨大的快感冲击到冷风的神经中枢,在里面慢慢的扩散,冷风身上的伤痛也渐渐感觉不到了,只剩下无边的快感持续着。
  「主人…… 他的这里…… 好臭哦…… 可是…… 好吸引人呃……」
  「那就用你们…… 香甜的妙舌…… 清洗它…… 直到弄干净…… 为止」「是…… 主人…… 我们一定侍候好这根东西…… 然后干干净净的交……给主人」「乖哦…… 这才是我的…… 好孩子…… 我一定会…… 好好地…… 奖赏你……们的」「谢谢…… 主人」彤彤沉迷般笑呵呵的坐在凤床边,看着眼前的淫戏,眸里尽是痴迷,一手插入冷风的头发里按摩,一手钻入一名女童的下体,用修长的玉指在女童的肉穴里抽插,被抽插的这名女童用力的抓着冷风的阴囊揉搓着,其余三名女童侍候在彤彤的身边,在她的身体各处用小手不断玩弄。
  「啊…… 主人…… 快看…… 他不行啦…… 他要…… 射出来了……啦」「哦 …… 好刺激我哦…… 奴婢们…… 给我用力的…… 套弄…… 狠狠的榨……出来 」「是…… 主人…… 奴婢们一定帮主人…… 多多的榨……出里面的……牛奶的」「啊…… 啊…… 要出来了…… 快拿金碗来…… 接住牛奶呃」冷风浑身颤动,下身被三双小手抓住的肉根不断的挣扎似得跳动,身子被彤彤弄成侧身,肉根对着一个女童手里端着的金碗,大沽大沽的精液射进金碗里,在阴囊揉捻的小手更是用力的挤弄里面的蛋蛋,好让肉根射出更多的精液,那样主人就会表扬她们,并给与她们奖励。
  大沽的精液在小手们的协力下,淫语浪声的刺激下,整整射了一分钟左右,金碗差不多都装满了,空前巨大的尖锐的快感打击着冷风的神经中枢,身体不住的打摆子。
  待精液再也榨不出的时候,冷风大张着喘气的嘴巴又被推回仰躺在凤床上,浑身颤抖的身体渐渐归于平静,沉沉的睡去,肉根已经软成一团缩了起来。——充满烛光的华丽房间里,彤彤已经脱下美丽的宫装,身穿成套的黑蕾丝胸罩与丁字裤,上面绣着带刺的玫瑰,被烛光映照得闪闪发光。
  彤彤站在凤床前,在六个女童的对比下,在烛光的辉映中,是那么的高挑苗条,臀部很翘胸部很丰满,腿上套着同款式的黑蕾丝袜,整体给人一种无比的神秘性感之意。
  彤彤一手端着装满精液的金碗,蛇腰缓缓的在夸张扭动,弯折修长的黑丝美腿,另一手在神秘的下体摸弄,披散的及臀长发在众多的烛光包围里性感的甩动,又动感的飘舞,然而手中金碗里的精液没有洒下一滴。
  斜飞的凤眸里充满着妖气,看着缩在角落里的六个女童颤抖着身子看着自己,红唇勾起邪意的弧度,细长的舌头伸出嘴外,不停的舔着自己的唇。
  瞬眯着眼皮射出慑人的精光,瞳孔从金碗里被烛光映照得闪闪发光的精液移到了六个女童身上,接着瞳孔在这两个点上又快速的来回,吐气如兰般优雅的盯着女童们。
  「你们也想要这碗里的…… 牛奶吗」「不敢…… 不敢…… 这是主人的…… 东西…… 我们不要」「咯咯…… 咯咯…… 乖孩子…… 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哦」「谢谢…… 主人」「你们也吃了不少…… 牛老头…… 的……精……吧」「呜呜…… 我只有一个主人…… 就是…… 彤彤大人」「啊…… 呵呵呵…… 呵呵…… 」彤彤瞬间收起欢笑,严肃又冷漠的对着女童们说。
  「你们…… 可以…… 出去了」「是…… 主人 」六个被彤彤样子吓到的女童,一溜烟的跑出了房间,彤彤端着金碗看着里面的液体,左端详右端详,嗅着碗里的味道,眼里冒出妖淫贪婪的目光。
  「是我的…… 这是属于我的…… 今后所有的一切都是…… 属于我的…… 呵呵…… 呵呵呵」「嗯…… 真够美味的…… 比牛老头的美味多啦…… 腥甜的味……儿 」樱桃小嘴微张抿住金碗边,优雅的如同品汤般喝着金碗里的精液,细长的舌头在嘴里不停搅弄,然后咽喉一咽吃尽肚里。
  精液下喉的一瞬间,彤彤的下体深处抽搐着,快感无边的涌来把女人淹没在欲望的潮流中,一些淫液从两腿中间的神秘森林里溢出滴落下来,侵润了厚厚的地毯。——冷风在梦中四处游荡着,身边熟悉的人一个个与他擦肩而过,伸手想要去抓住,却是空的。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逐渐清晰的人影,人影面对着一团温暖的黄色光芒,手里拿着什么正吃得津津有味,是一个穿着百蝶裙的小女孩,手里拿着的是一根棒棒糖。
  冷风感觉好熟悉,伸手招去。
  「小妹妹…… 你好啊…… 这是那呢」女孩缓缓回眸一笑,是那么的天真烂漫,长长的秀发扎成马尾辫在光芒的映照下,微微优美的飘动着,双颊凹陷吃着棒棒糖,小舌头在嘴里麻利的舔着糖头。
  「哥哥…… 你不认识我了啊…… 我是你的妹妹彤彤啊…… 咯咯…… 咯咯」「妹妹? 你怎么在这里…… 我们在哪里啊」「咯咯…… 你又拿妹妹开心哦…… 是妈妈叫我来……叫你回家的…… 因为该吃饭……啦」「吃饭? 妈妈? 」冷风的热泪流了下来,这是多么温暖的景象啊,妈妈已经煮好了饭菜,妹妹含着棒棒糖来找哥哥回家吃饭了啊。
  「哥哥…… 你怎么哭了啊…… 是谁欺负你了…… 我帮你出气…… 去打……他」冷风把妹妹拉进怀里,抚摸着妹妹的头,这种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了啊,现在就在眼前。
  「哥哥…… 哥哥…… 你松开…… 你搂着我太紧…… 我踹不上气来……了 」冷风急忙松开妹妹,抓着她的双肩端详着她,妹妹天真的望着哥哥笑着,对着哥哥做了一个鬼脸,嘴角勾起优美的弧度。
  「嘻嘻…… 我没事哦…… 那哥哥啊…… 我们回家吃饭吧…… 妈妈等着我们……呐」冷风突然想起,其实自己是在梦里,但是眼前的妹妹和一切真的好真实啊,冷风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冷风意味深长的笑了。
  「好的…… 哥哥带妹妹回家……啰 」「回家干什么呀…… 哥哥…… 呵呵……呵」「因为妈妈啊…… 已经做好了……香甜可口的饭菜了……啊」「那有我爱吃的…… 芙蓉蛋…… 吗?」
  「有啊…… 有啊…… 给你一个人准备了两个哦…… 呵呵」「那哥哥…… 和…… 妈妈也有芙蓉蛋吃吗?」
  「有的…… 会有的……」
  「哥哥…… 我好高兴……哦」「回家……啰」冷风拉着妹妹的温暖小手慢慢走往回家的路,妹妹抓着哥哥的大手,蹦蹦跳跳的甩着马尾辫,小嘴里依然含着棒棒糖。
  冷风在梦里流着泪,冷风真的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妹妹温暖的小手真的好真实,还有似乎已经闻到了妈妈做好了的可口饭菜了啊,妈妈一定会拿着一张小凳子迎着阳光坐在家门口,遥望着兄妹两人回家,这样家人就可以在一起了啊,因为爸爸已经离他们远去了。
  「风儿…… 彤儿…… 我看见你们了啊…… 快回家吃饭…… 一会就刮风下雨了…… 家里才是最温暖的……啊」「妈妈…… 妈妈…… 我们回来……了」冷风正要握住妈妈的手的时候,在这个幸福的瞬间,身上传来疼痛感,冷风跌倒在地上。
  「儿啊…… 你怎么啦…… 是不是病啦…… 哪里不舒服啊?」
  「哥哥…… 你别吓我啊…… 彤彤以后不顽皮……啦」「我……」——冷风从梦里惊醒,因为下身传来疼痛感。
  「我以为你……不会醒过来了」彤彤趴在冷风的大腿上,丰满的双乳夹着没有受伤的左腿,细滑洁白的手指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一手正缓缓套弄着冷风的肉根,另一手着握紧着冷风的阴囊不断的挤捻,冷风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从梦里惊醒。
  冷风因为强烈持久的药效,还是不能说话,浑身比刚才更加的无力,但是下身的感觉却极端的敏感,冷风已经确认了这个就是自己的亲妹妹,刚才还在梦里叫他回家吃饭呢。
  冷风哭了出来,只能无力的摇着脑袋,朦朦胧胧的看见妹妹正在玩弄自己的肉根,这样大逆不道兄妹禁止的行为。
  「怎么哭啦…… 是妹妹弄得你舒服啊…… 还是难过啊…… 咯咯」四周的烛台上摇晃着许多烛光,把凤床包围在光晕中,两人身上轮廓就像镀了一层梦幻的金边。
  斜飞的凤眸瞟看着冷风,眸里充满淫乱的神色,烛光照在彤彤的脸上,红唇里伸出细长的尖舌头,舔着发干的嘴唇,然后与肉根的头子越来越近了。
  当细长的尖舌头与龟头抵触的时候,冷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而巨大的快感羞耻的在体内疯狂的升腾燃烧了起来。
  细长的尖舌头先是在龟头下面的沟渠里游走,若即若离的然后吃进冷风的阴囊,舌头在吐气如兰的嘴里挑弄两颗蛋蛋,不时的发出「啵啵」的啄吸声。
  瞟着冷风的眼眸里充满了对性爱的狂热,眼皮一瞬一瞬的微眯射出勾魂摄魄的精光,淫笑着的嘴角里细长的尖舌头由冷风小腹一路的舔到冷风的下巴,然后深深的吸住冷风的嘴巴,细长的尖舌头一下就钻入了冷风的嘴里,在冷风嘴里追逐着逃避的舌头,逮住机会死死的勾住它,用力的吸到了自己吐气如兰的香嘴里。
  彤彤的双乳在哥哥的胸膛上摩擦,修长的腿夹住哥哥没有受伤的左右,用下体最温暖的地方在哥哥的脚上磨弄着,一只手染着烛光的梦幻色彩快速的套弄着哥哥的肉根,哥哥的肉根在不断的乱跳着。
  「你不是说是我亲哥哥吗? 想不想要进入亲妹妹的身体呢…… 从妹妹的两腿中间进来啊…… 呵呵…… 呵呵」「你看你的东西…… 已经硬的…… 受不了了…… 在乱跳着呢…… 因为啊…… 它想要回家了啊…… 这个家啊 ……就在女人肚子里……」
  「你要是弄的我舒服……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 否则…… 我就割下这根中看不中用的…… 东西…… 拿去喂狗…… 呵呵…… 呵呵呵」细长的小手抓住肉根的根部,以根部为轴用力的甩动巨大的肉根,看着甩动中越来越硬的肉根,彤彤淫荡放浪的笑着。
  彤彤又来到哥哥的大腿间,吐气如兰撅起小嘴呼出热热的口风,风儿正对着肉根的龟头,一轻一重的吹着,肉根上的血管鼓得更粗了。
  「你这根大东西…… 看着是有那么嘀吓女人…… 就是不知道…… 是不是…… 中看不中用啊…… 咯咯 ……咯咯 」「可别在本大人我的身体里…… 坚持挺不到…… 一分钟呀…… 呵呵…… 呵呵」许多盏烛光包围着凤床,把床与上面的两人映照得就像梦幻里一样,彤彤优美的跪在冷风的跨上,一手往后撩拨着如云的长长秀发,一手抓着巨大的肉根,用肉根上面的龟头在自己的阴帝上用力的摩擦,在黑森林里寻道,在尿道口上叩击,在淫洞口上横扫。
  黑森林包围着的略黑花瓣正大大的分开,并蠕动着,中间是粉红的淫肉,上面有两个淫洞,一大一小,小的是保养美好的尿道肉口,略大一些的是男人钟爱的有着繁育生命的肉道,这条一直通往女人下体深处的肉道,正不断的蠕动并溢出异香扑鼻的味道。
  「想吗? 你想吗? 可是有很多男人想要…… 一亲芳泽哦…… 我这生儿育女的肉道啊…… 呵呵…… 呵呵…… 呵呵呵……」
  女人跪在男人的胯间,用下身宝贵的肉穴正对准男人的肉根龟头,挺翘的臀部慢慢用力,肉穴口慢慢的被龟头扩张,即将就要淹没龟头了。
  「不……能 」冷风聚集了全部的可怜的力气,尽然用手搂住彤彤不堪一握的蛇腰,拉向自己上半身的方向,眼看就要吃进下身肉嘴里的巨大肉根偏离了方向,彤彤圆圆的翘臀做到了哥哥的小腹上,把哥哥的巨大肉根夹在了臀缝中。
  彤彤的嘴巴在抽搐,一巴掌击打哥哥的脸上,接着又是无数的巴掌击打哥哥的头,出于作用力彤彤的修长美腿夹住哥哥的熊腰,肉穴紧贴在哥哥的小腹上胡乱摩擦,哥哥的小腹上一会儿就湿滑了。
  「别打…… 我真的…… 是你哥哥 」「你真的…… 给脸不要脸啊…… 本市长…… 就还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 我还是你娘……咧」「听我说…… 我们是兄妹…… 真的兄弟…… 我们不能这样的…… 」「真的兄妹…… 哈哈…… 哈哈……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就是……几岁的时候……被拐走的你的哥哥啊…… 妈妈身体也不好…… 是我一直在照顾她…… 你多久没有回去看她呢啊?」
  「妈妈…… 她…… 你说的都是谎话…… 我不信……」
  「你不要再沉迷在……虚无的荣华富贵……的空梦里了…… 醒醒吧 ……回家看看妈妈吧…… 」「不…… 不 ……你说的都是假的…… 假的…… 全部都是…… 假的…… 一定是你和他们串通好…… 想要来抢我的位置」「你小时候……爱吃棒棒糖…… 喜欢穿百蝶裙…… 经常到处找哥哥…… 回家吃饭…… 你还记得吗?」
  彤彤双手抓住狂甩着长长秀发的螓首,心灵里在经受着巨大的冲击,有善的一面有恶的一面,就像两个人格,一个是经常出现在梦里纯真善良翩翩起舞的彤彤,一个是饱受淫辱整天勾心斗角的彤彤,这两个人格在彤彤的意识之海里激烈的争论着,争夺着。
  彤彤蛇腰下的翘臀依然死死的坐在哥哥的小腹上,修长的两腿还在死死的夹住哥哥的熊腰,由于身体的剧烈扭动,女人下体的肉穴与花瓣更加的用力摩擦着哥哥的小腹。
  冷风经妹妹坐在自己的腹部上一折腾,牵动内伤,一股鲜血又涌了上来,「噗……噗」喷出嘴外。
  而彤彤就像在驯服一匹烈马一样,坐在哥哥的腹部上激烈的胡乱的动着,夹在翘臀缝的巨大肉根这时随着冷风的巨痛而慢慢的软缩,「呼……呼…… 哇」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嘴外。
  「彤彤…… 妹妹…… 哥哥…… 不行了…… 你要 ……找回…… 自己…… 啊……」
  彤彤大脑的意识里两个人格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现实中的哥哥性命危在旦夕,彤彤根本不知道,她依然坐在哥哥的腹部上夹紧哥哥的熊腰,剧烈的乱动着。
  「啊…… 啊…… 我是谁…… 我是谁…… 啊 ……」
  「呜……呜…… 彤彤…… 妹…… 哥哥…… 哥哥不怪你…… 哥哥要……先走了…… 呜哇…… 记得…… 回家找 …… 妈妈…… 你要找回……原来……的自己……啊」在彤彤坐在哥哥小腹上剧烈晃动中,冷风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在闭上之前,冷风一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妹妹,直到死嘴巴依然溢出鲜红的血,最后一次微弱的呼吸结束后,心脏停止了跳动,脑袋歪向了一边,温暖的烛光最后送了他一程。
  一颗心就这样在人间离开了,离开了人间的一切,在另一个世界又与兄弟冷刀、爸爸相遇重逢。——在彤彤的大脑深处的意识里,那个坏的人格不断的在刺激教唆善的彤彤人格。
  「你是谁…… 你不是……我 」「我就是你啊…… 我还能是谁啊…… 今天是你做出抉择的时候…… 你知道吗?」
  「什么…… 抉择?」
  「每一个狐族必须要通过的历练…… 你只有下得了狠心…… 才能回到自己的族群…… 你应该属于的世界」「什么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我不明……白 」「你看…… 你哥哥…… 已经被你活生生弄死了…… 快挖出亲哥哥的…… 刚停止心脏…… 你就能通过考验…… 回归狐族……了」「你说什么…… 这么可怕……的事…… 你叫我做?」
  「你再这么冥顽不化…… 你永远就回不了自己的族群了…… 想想吧…… 你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害死多少个不应该死的生命…… 又有多少个男人被你下身吃人的肉动…… 榨的半身不遂…… 啊…… 你还算是人类吗? 」「不…… 不…… 别说了…… 这些不是我做的…… 是你…… 是你叫我做的…… 是你教唆我做的…… 你不断的在我耳边……诱导我…… 你…… 你不是好人!」
  「我当然不是人…… 我是妖啊…… 妖是没有人性的…… 为了目的不惜牺牲一切…… 包括我们自己…… 这都是为了狐族的夙……愿啊 」「不…… 我不是妖…… 我是人…… 我不当妖…… 什么狐…… 我不要再……听这些鬼话…… 你滚…… 你滚…… 滚得…… 远远……的 」「……好吧…… 这就是你最后的……抉择吗?」
  「对…… 对…… 这就是我的抉择…… 我要做人…… 一个善良的人…… 友爱的人…… 一个有温暖家庭的人…… 我不要妖…… 不要…… 不要…… 啊!」
  「好吧…… 好吧…… 按照族规…… 尊重你的抉择…… 那么…… 你就做人吧…… 只是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了……」
  「我是人…… 我要做人……」
  彤彤善的人格不断的重复大喊着这句话,恶的人格变为粉末,渐渐消失在彤彤的精神意识之海中,从此善的人格主导了自己。——某个宫殿里,长裙宫装的狐后依然站在宏大华丽燃烧着的的壁炉前,依然不惧巨大火光与热浪迎面,并在火光的掩映中,坠地的长裙下伸出的九条美丽的雪白狐尾依然在身后款款摆动。
  狐后缓缓侧脸,回眸聚精会神的看向窗外的夜空,斜飞的凤眸里射出伤心的柔和目光,凤眸上长长白色的细柳眉斜飞入鬓,秀发高盘头戴星狐玉饰,顶上伸出九条狐尾般的丝绒在头上飘摇。
  拾起一根材木,看了一下上面的纹路,丢进了燃烧的壁炉里,火光映照在狐后美丽的脸上,斜飞的眼角里流出两行清泪,裙下的九条狐尾其中一条弯到眼前,轻轻的擦掉泪水。——「呼……呼」彤彤惊醒过来,回到了现实,记忆还是原来那个记忆,只是现实不是原来的那个现实。
  其它的一切变得与原来完全不一样了,自己回到了小时候,身穿百蝶裙,脚穿平底凉鞋,手里拿着小时候喜爱的那种棒棒糖,站在小湖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湖水,观察湖水流动的样子,听湖水拍打的任何东西细微的声音,头上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扎成马尾辫,辫子正迎着微风轻轻摇晃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彤彤回眸一笑,这脚步声非常熟悉,是哥哥的脚步声。
  「你在这儿啊…… 是妈妈叫你来…… 找我回去…… 吃饭的吧?」
  「呵呵…… 哥哥…… 是啊…… 是妈妈…… 叫我来的」「你猜…… 哥哥…… 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啊」彤彤天真的眼眸看着哥哥藏在身后的手,幻想着哥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那天真的样子是那么的美好啊,细柳垂湖,微风细送,四周都是纯朴的人们在河边散步,有老人、有同样的小孩、有年轻的情侣。
  「哦…… 我知道了…… 一定是那种又酸又甜的…… 棒棒糖…… 对吗? 哥哥? 咯……咯……咯……」
  「彤彤又猜对了…… 你看…… 是两……根哦」如果像往常一样,彤彤肯定快速的抢下两根棒棒糖,但是现在的彤彤是有着与小时候完全不同记忆的彤彤了,小彤彤优雅的淑女般取走哥哥小手上的一根棒棒糖,还有一根棒棒糖留在了哥哥的手中。
  「彤彤…… 只要一根棒棒糖…… 还有一根…… 留给…… 哥哥…… 吃」「嘿嘿…… 彤彤…… 今天好懂事了啊…… 哈……哈……哈」看着眼前幼年时的哥哥,彤彤张开小嘴开心的笑了起来,拉起哥哥的小手,一摇一晃的,两人一起转身往回家的路上行去。
  「哥哥…… 我们快点回家…… 看妈……妈去 」「你是饿坏了吧…… 哈……哈……」
  「不…… 是彤彤懂得了…… 妈妈一个人……带我们很辛苦…… 爸爸已经不在了…… 我们要保护爱护……自己的妈……妈啊 」「彤彤…… 你今天很不一样啊…… 好像比我还懂……事了啊 」「咯……咯……」
  俩兄妹沿着湖边步行,看着翠柳坠入湖面,水里无数的鱼儿在游动,四周全是欢声笑语、友善之音、梦幻阳光,清爽微风。
  放下颠倒梦想放下云烟
  放下空欲色放下悬念
  多一物却添了太多危险
  少一物贪嗔痴会少一点
  若是缘再苦味也是甜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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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灰蒙蒙的天突然下起暴雨,草儿去哪里安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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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死一生的武士摇摇摆摆的行走在一片竹林间,浑身伤痕累累饥痛交迫,手里紧紧握着自己的武士刀,身上的盔甲破破烂烂血淋淋的。
  竹林向两边分开,现出一处幽静的庄园,武士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双目一亮,拖着重重伤累的身躯一步步向前走去。
  「大难不死……必有厚报……哈……哈哈……」
     ***    ***    ***    ***
  青白色的烛光在圆形灯笼内摇晃,灯笼的两边垂摆两条蓝色丝带,丝带顶头结了个花样,成千上万细密的蓝色丝线从花蕊的中心垂泻。
  几乎一整块墙宽的屏风画里,毛绒绒暗绿色的诡异巨大妖蛛张牙舞爪,在火红色的炎云中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人类。
  灯笼的青白色烛光照在屏风画上,一闪一摇的,画里的妖蛛就好像活灵活现般蠕动起来。
  一声声磁性略低沉成熟的呻吟,断断续续的在房间里回荡,已是晚夜,房间内只有灯笼内摇摆的青白烛光在透亮。
  「呃……呃……呃……啊……呃……」
  灰色的地毯上躺着一把未完全出鞘的武士刀,闪闪发亮的刀身上如朦胧的镜面般映出扭动纠缠的身躯。
  「呃……呃……啊……哦……」
  涂着鲜红唇彩的双唇充满欲望的张开,露出唇内洁白整齐的贝齿和尖长颤动的玉舌,高挺的秀鼻呼出迷人的鼻息。
  健壮的男子浑身伤痕汗水淋淋,充满欲火般快速的在一个美人身上挺动,阴柔低沉磁性的呻吟声不断从她妖艳的唇中传出。
  粉红色的宫装散开在身下地毯上,女人躺在上面,柔美嫩白的肌肤与伤痕累累的古铜色肌肤形成对比,修长洁白的两条长腿被破开,两腿中间传来一阵阵猛烈的冲击,里面聚满了巨大的欢愉。
  神情痴迷的裸身壮汉压在女人身上,两只宽大的手掌握着女人胸前丰满的乳房,饥渴般的嘴唇迫切吸吮着一只乳头,深陷的脸颊代表着饥渴的程度。
  一股股甜蜜的奶水不断的滋润着武士,武士似乎越来越生龙活虎了一般,而身下压着的美人并不像怀有身孕。
  女人双脚间不断承受猛烈的重击,嘴里无力般呻吟出阴柔低沉,又成熟的呻吟,因为呻吟而张开的红唇,不时的伸出尖长的舌头舔着发干的红唇,旋儿又缩了回去。
  「呃……呃……哦呃……啊呃……」
  修长的玉腿缠上壮汉的熊腰,随着急切的呻吟渐渐的收紧,下身里面的蜜肉缠裹得比之前更加的用力了。
  「啊……啊呃……啊……呀呃……哇……」
  灰色的房间,巨大的屏风画,两旁立着两支三条脚的棕色灯笼架,架上的两只圆形灯笼透着青白色摇摆的烛光,光不强微微的照亮房内,也照着巨大屏风画里处在炎云中的巨大嗜人妖蛛。
  灯笼内的青白烛光,火红色的屏风画底色,灰色地毯上躺着呻吟着的肌肤嫩白的女人,古铜色肌肤伤痕累累的壮汉,组合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似无力又徘徊房内的阴柔低沉之极的成熟女人的呻吟,急迫而又莽撞蛮横的男人的吼叫,极端的尖锐快感快要把美人腐蚀般让她沉醉的呻吟与欢笑。
  屏风画里的妖蛛像活着般眼珠发光盯着两人,不住的转动,无数的炎云包围缠绕着妖蛛恐怖的巨大身躯,嘴里叼食着人类的残体。
  「嗯……啊……真是无比的享……受……我顶不住……了……啊啊……」
  美人呻吟中的颤抖红唇静止,在壮汉讲完话后,接着又开始呻吟,然后抿嘴露出一抹神秘的诡笑。
  「呃……还要……不要停……再给奴家……更多的快乐……这是你答应了我的……呃……啊……呃……」
  美人的呻吟越来越急迫,嫩白的身躯扭动得更加激情,夹住壮汉熊腰的修长白腿愈加的用力收紧。
  「老子……实在……是……顶不……啊……哦……啊……啊……」
  对着美人两腿间狠狠一撞,壮汉的腰臀不住的痉挛,粗大的手托住美人的后脑勺抬起,并不洁净的大嘴强压下来的吻住美人的樱桃红唇,吸吮着红唇里的蜜汁,下身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根又戳得更深,久久痉挛不停,大量的精液汹涌的射出。
  在武士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射得这么凶又这么大量的,该是这美人太极品了。
  「呃……啊……啊……你……好多哦……都给我……呃……啊……哇呀」
  缠裹肉根的下身蜜洞里的嫩肉,发出前未所有的力道,在绞榨的过程中漆黑的花心像一张带刺的樱唇用力的咬住肉根的头子,发出无比的吸力。
  「呃……呃……冲到我……心里面来啦……呃……好强烈……爽呃……啊」
  「啊……哇……干你这么爽……吸得好紧啊……你下面,和有牙齿一样……喔……喔……呼啊」
  漆黑的花瓣紧紧的夹住了肉根的根部,蜜洞里的媚肉浮出无数形状各异的肉刺,以无规律的方式从四面八方包围射精中肉根,肉根的龟头被带刺般的花心吃到子宫里,里面发出强大的吸力狠狠的加速榨取武士的精液,不竭泽而渔誓不甘休一样。
  「呵……呵……呵……奴家的肉……好吃吗?呃……你还射不够?那就再多射……点东西出来……」
  「嗷……啊……啊……啊……好痛……你……」
  肉根插在美人下体深处的壮汉,突然大手抱住脑袋精神崩溃般吼叫起来,似乎神经受到极大的痛苦折磨,又间杂从肉根处获得的极大快乐,壮汉神情扭曲口水乱流,但是强壮的腰臀却还被两条修长的白腿死死的夹住,虽想抽出却万万不能。
  躺在粉红散开宫装上的美人,双脚死死夹住壮汉腰臀,风情十足的,魅惑扭动着蛇腰还在榨取壮汉的阳精,长长的漆黑秀发散开在灰色的地毯上,与粉红的宫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啊……啊……啊……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唔……唔……放……放过我……啊。」
  「噗……噗……咯……咯……你可是食物……能放过你吗?你不是很爽……不是吗?呃?不要多想……放心的射到我身体里……你会更加的快乐的。」
  与壮汉死死抵住的美人阴部里的神秘肉洞,在蜜洞的尽头,咬住肉根龟头下沟渠的花心,那原来十分柔软的肉刺渐渐的变硬,锋利无比,慢慢的咬进沟渠的肉里。
  而包裹肉根龟头的子宫,越收越紧,同样的也长出尖利的肉刺扎进龟头,蜜洞与子宫又空前的加大吸力绞榨,蜜洞里的肉根只停顿了一瞬,在精尽后,大量的鲜血从肉根上无数被扎穿的肉孔中,以面向四面八方的角度对着蜜洞里的肉,对着长着肉刺鲜嫩的子宫喷射出来。
  极大尖锐的极乐带着死亡的枯萎与凋谢,上演着无情香艳刺激无比的表演。
  壮汉的精血不断的被美人下身里的诡邪淫肉吸取榨出,全身的肉囊迅速的萎缩,精神受到无比的痛苦与折磨,在青白色摇晃的烛光照映下五官扭曲,生命一点点的离他而去。
  美人夹住壮汉的腰臀一个翻身把壮汉坐在身下,无骨般的蛇腰在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衬托下,极有韵律的缓缓转动,竭泽而渔的榨取壮汉最后一滴精血。
  细长的玉手抚摸着武士粗犷长满胡渣的脸,长长的指甲上,涂着黑红色的蔻丹,作出心疼的表情看着油尽灯枯的武士。
  「这些年……打了这么多场仗……九死一生……辛苦你啦……今天奴家就是来给你回报的」
  「把你身上的厌弃……都喷进奴家的身子里……这样你就能安详啦……奴家也快乐啦」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寻乐么……如果只有痛苦而没有乐趣……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美人一手按在壮汉逐渐枯萎的胸膛上,一手穿过发丝绕到脑后撩起如云细密的漆黑长发,细长斜飞的凤眸妖淫的凝视着屏风画里的巨大妖蛛,缠绕着妖蛛的炎云在青白色烛光的映照下发出闪闪光芒,映在美人邪魔般的瓜子脸上。
  「最后一滴……不要留……全都给奴家……啊……奴家……好舒服……年轻气壮的就是比……一般人的有味道啊……」
  「怎么……看你的脸色……是什么意思……舍不得生命吗……哈哈……奴家不是拿快乐与你交换的吗……」
  美人不堪一握的纤细蛇腰在武士胯间极快的转动,平滑的小腹突然深深的凹陷下去,一股最强的吸榨之力使出,最后一滴精血被子宫榨取,壮汉已经变成了可怖的干尸,只剩下皮包骨露出惊恐的表情,气息已断恨恨死去。
  「男人……男人……你听得见吗……奴家真的很快乐……谢谢你带给我的快乐……你就闭上眼睛好好的歇息一会……吧」
  屏风画里的妖蛛在炎云中,于画中,动了起来,无数颗金光闪闪的眼珠发亮着,盯着美人的下身与干尸胯部的结合点,嘴里无数颗螯牙撕裂着口中的人体肉身,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徘徊在房里,久久围绕在美人的周身。
  这些妖蛛的呜呜声如同美妙音乐般让美人陶醉,美人用一双修长洁白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娇躯,夹着干尸肉根的翘臀依然缓缓的旋转,就好象武士依然活着还在自己大脚根用力的冲刺般。
  变成干尸的壮汉,脖子突然断掉脑袋滚到了自己的武士刀旁,刀与主人永远的在一起了,只是不会再像从前那样。
  美人站了起来,盯着自己的粉红宫装一瞧,宫装自己幽幽的飘了起来,缓缓的穿回到了美人高挑苗条又丰满的迷人肉身上,肌肤上散发的光泽比见到壮汉之前更加的迷人润泽。
  屏风画里的妖蛛盯着美人半穿半披着粉红宫装露出的妖异肉体,两只丰满的乳房露出,在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衬托下,美人的阴柔妖异的气质更加的明显。
  「不要这样盯着奴家看」
  似乎知道妖蛛想的是什么一样,细长的玉手拉住宫装的衣襟遮挡住露出的乳房,妖蛛在屏风画里便急得四处乱转,低沉的呜呜鸣叫声不断的从妖蛛的嘴里传出,美人嘴角扬起神秘的弧度,斜飞凤眸里的精光在炎云与青白烛光的映照下,无比的冷漠与阴柔。
  「呵……呵……呵呵……啊……呵呵……呃……咯咯……咯咯……」
  粉色的宫装整齐的穿在美人的身上,扬起长长的袖摆向着干尸一扫,地毯上的干尸便化成一滩粉末,袖摆又是一扬,精美的灰色窗子被打开,粉末随着一股妖风吹向窗外,飘向那暗月无微沉沉乌云的天际。
  美人看着画里的妖蛛,用衣袖遮挡住鼻与唇,斜飞凤眸里的眼珠子凝视着妖蛛咕噜咕噜转动,谁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妖蛛见美人注视自己兴奋的在屏风画里摆出各种展现的姿势。
  衣袖缓缓的收回,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殷红的唇,高傲的下巴微微扬起,嘴角勾起莫名的弧线。
  「阿雅……你学到了什么……过来我这里……」阴柔低沉磁性的声音。
  「是……」清丽脱俗的声音。
  「是不是想学更多的事情?」
  「是……」
  「你真是可爱……」
  屏风画后面转出一名清丽脱俗的美人,身上穿着蓝色有梅花的宫装,低着头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来到丝丝夫人的身边。
  「噗……呃呵呵……」
  阿雅红着小脸不敢跟夫人对视,站在丝丝夫人身前感受到她,无比强大的气势,不得已的目光注视上丝丝夫人低胸的粉色宫装里露出的丰满乳沟。
  阿雅一头棕色的长长秀发,一张清丽脱俗的小瓜子脸,一双清纯又妩媚的凤眸,还有阴柔平和的一字眉,与丝丝夫人斜飞入鬓的柳眉形成鲜明对比,挺直的鼻梁没有夫人的那么气势十足,但清纯秀丽,嘴唇没有夫人那么性感但也清丽可人,再加上乖顺温柔的性格,一直很讨夫人的喜欢。
  丝丝夫人身材高挑,发如黑瀑垂直飘逸,肤如脂玉,眸如晓月,唇如绛丹,有着颠倒众生的美貌,头上的墨霞玉冠歪斜到了一边,长发斜泻飘扬。阿雅是清丽脱俗,清纯非常,不染凡尘一般,一双美眸如星辰如明月,挺秀的琼鼻,桃腮含嗔,吐气如兰的樱唇,白皙如凝脂的脸颊甚是清纯,嫩滑的肌肤如霜如雪,身姿纤弱能翩翩起舞。
  把阿雅搂在胸前,丝丝夫人搂着阿雅的纤细腰肢,两人的胸部,隔着衣物相贴,丝丝夫人身材高于阿雅,所以呈现夫人胸部压着阿雅胸部之势,阿雅的胸部也没有夫人的大,显得丝丝夫人更加的成熟和风韵十足。
  互相搂着的两人,嘴对着嘴,吐出两根香滑的尖长舌头,舌头慢慢互相交缠卷绕,挤落丝丝甜汁般的津液。
  鼻翼贴着鼻翼,尖长的红色玉舌互相交缠打着转,吸食着对方的津液,嗅着互相的迷人鼻息,发出各自动人的呻吟。
  丝丝夫人细长的双手慢慢解开阿雅的宫装,两条纠缠许久的红舌依依不舍的分开,之间连出一条津液细丝。夫人殷红的嘴唇充满成熟气息,阿雅粉红的嘴唇充满清丽的美好。
  分开的两舌间连着的丝线断裂,丝丝夫人双手攀上阿雅的双乳,细细的品尝把玩,又低下头伸出尖长的红舌挑逗阿雅幼嫩的奶头,感受到刺激与快感,安雅仰头呻吟出清丽的声音。
  「你已经受不了刺激了吗……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尖长的红舌画着圈舔弄着阿雅的粉红奶头,细长的玉指托住阿雅不算大的乳房,夫人的长长漆黑发丝垂泻于脸与乳房之间,发丝如瀑布般晃荡着。
  丝丝夫人的舌头时快时慢,阿雅被挑逗得身体越发的炙热,清丽的呻吟声不住的传出。
  「啊……啊……夫人……阿雅……好舒服……好想要……」
  尖长的红舌一路往下游走,留下一条津液的美妙痕迹,尖长的舌尖钻入阿雅无毛的下阴,不急不缓的在上面挑弄着,阿雅的珍珠立刻发硬了。
  「味道真是清香……阿雅……你可有一个宝贝哦……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啊……啊……尊贵的夫人……你怎么能……」
  尖长的红舌突然变得更长了,携带着丝丝夫人的欲望无情的钻入了阿雅的下体宝贵的肉洞,阿雅无法自拔的再次大声呻吟出来,身体深处的花心竟然被丝丝夫人的舌尖插中,欲望被无情的点燃。
  「啊……丝丝夫人……不要……这样……啊……哦……哪里是……」
  「快点……快点……让本夫人……品尝……你的花蜜吧……呵呵……」
  丝丝夫人静静的吻住阿雅的下身花瓣,斜飞的凤眸盯着清丽的阿雅,在阿雅体内的长长红舌却如一条翻江倒海的长龙般翻搅不停,蜜穴内大量的花蜜分泌出来,空气中充满清香的气味,舌头上品尝到了香甜的味道。
  丝丝夫人斜飞凤眸两眼冒光,像吃到美味般,双手紧紧的摁住阿雅的翘臀。
  丝丝夫人的舌尖变硬了一些,如肉根般开始往阿雅的花心口钻探,阿雅舒爽得刺激得全身颤抖,已经受不了了。
  「啊啊……啊……夫人……不能再进去了……好麻好酸……呃呃呃……太深了……」
  「不钻入进去……怎么会品尝得到……最好的花蕊蜜糖……咯咯咯……」
  丝丝夫人变硬的舌尖用尽力气重重一击,直戮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舌尖受到了子宫口的紧紧夹击,子宫深处的爱液对着长长舌尖喷出,释放了阿雅的欲望,满足了丝丝夫人的贪婪与戏弄。
  「啊啊……丝丝夫人……插到心上来了……啊啊……哇……我不行了……呀呀……」
  (呵呵呵……呃呵呵呵……这味道真比那些臭男人的……更好呢……阿……雅……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在阿雅达到高潮的同时忽然又快速的抽回了长长的红舌,红舌又幽幽的缩回了成熟迷人的红唇内,阿雅不习惯地露出饥渴难耐空虚的目光,这正是丝丝夫人想要的。
  房间里,烛光与画里的炎云发出的光映照着两人,画里的妖蛛在不断的贪吃着数不尽的人类,发出呜呜的低沉鸣叫声,而两人像早已习惯般见怪不怪了。
  丝丝夫人抬头瞧着阿雅,缓缓的优雅立起身子,长长泻地的漆黑秀发无风自动漂浮起来,斜飞的凤眸射出摄人的目光,阿雅深深的,被丝丝夫人的魄力所吸引。
  「阿雅……转过身去……让我看看你背上的风景……」
  丝丝夫人又恢复了之前磁性低沉高贵威严的气质与声线,阿雅动人优美的转过身去,青白色的烛光照在苗条美妙的美背上。
  阿雅披肩长发下的美背上是一幅可怖的纹身,一只张牙舞爪的妖蛛压着一个全身苍白裸身的美人下半身。美人似在无助的挣扎,长长的黑发四处飞散,荡着丰挺的乳房,玉手无助的挥舞着,无数蓝色与红色的丝带缠绕着这位美人。
     ***    ***    ***    ***
  战争,有人类的地方就有战争,随着个人团体甚至民族价值观的不同,又或是对于资源财富权利美色的贪婪,战争发生了。
  战争席卷大地,带来了死亡,大地荒凉,死尸遍地,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弱民无主可依,只留下无尽的杀戮,在消灭最后一个敌人之前战争永不会停歇。
  无数的怨念,无数的悔恨,无数的仇恨铺天盖地,乌云遮住日月,终年,不散。
  一主生,往往就是一主灭,弱民等来的是无尽的暴政与迫害,权利不停的更迭,贪婪夺取侵略不停上演,山林叶落尽,河里鱼无饮,动物只见骨,人心只见恶。
  孤魂野鬼,邪魅魍魉,妖魔鬼怪遍地皆是……
  丝丝夫人,站在遍地枯骨野狼不断嚎叫的荒地上,这里曾经是一处热闹的地方,现在热闹早已不再,这里只有死亡的气息,无数的势力反复的争夺,这个地方,弱民早已被杀尽,财物早已被洗劫一空,滋生遍地的孤魂野鬼游荡着,它们也开始杀戮,它们也要报复。
  一株上千年的大树,树枝宽阔无比,却无一片叶,树皮都被人抢着扒光煮着吃了。
  这样的情景,却独受丝丝夫人喜欢,她爱这样的感觉,她就习惯,乌云遮日月,大的遍地荒凉,尽死难生。
  丝丝夫人,像是迎着洛水送来的夜风,一袭粉红长衫随风拂扬,说不尽的飘逸,俯眺清流,从容自若,冷酷残忍的目光出自斜飞凤眸,阴柔低沉的磁性魔音源自妖感的红唇,华丽优美的舞姿运用的无与伦比,煽情诱惑的动作无穷无尽。
  站在千年枯树顶端的枯枝上翩翩起舞,难得一露的月亮成为了背景,野狼的嚎叫成了配音。
  一头漆黑过身的秀发,秀发无风自漂浮,满头珠翠,她脸上轮廓极美,清楚分明得有若刀削,眉目如画,肤色晶莹,柔美如玉,阴柔之极,诱人之极。
  一对深邃的斜飞凤眸,勾人魂魄,一个抛臀的动作后全身慢慢韵律的扭动起来,双手在头顶上不断的慢慢转动作出各种舞姿,蛇腰无骨般仿佛能轻易的折叠扭动。
  玉面向皓月,丝丝夫人欣赏着难得一露的月儿,细长玉手抚摸优美颈脖,玉首抬起散发如流扇浮动,高挺的鼻梁下妖魅的红唇张开,尖长的舌尖慢慢伸出,露出兴奋妖邪的目光舔着自己颠倒众生祸乱人间的红唇。
  双手摊开,长长的云袖随风起舞,玉首轻摇,过身的漆黑秀发便铺天盖地扬起。
  深深的阴柔气质深不见底,斜飞的凤眸露出的目光,是冷漠的也是无情的,但在这乱世,不是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生存下去么?
  「呃……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啊……」
  丝丝夫人背手屹立在千年枯树的顶端,纤细摇摆的枯枝承载着丝丝夫人修长美腿上的红色绣花鞋,她静静的赏着淡淡月光,无数的思绪开始缠上心头,斜飞的凤眸里的神采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平静。
  短暂平静过后,又将是怎样的事情会发生呢?
  她看着,她听着,她期待,和无尽的渴望着。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2章
  身穿战甲的兵尸横七竖八地散坐在硝烟过后战场上,徐徐微风吹过,早成骷髅的遗体上的头颅,被吹落。
  天上盘旋着大量的秃鹰,它们在叫着,徘徊着。还有的秃鹰在地上,寻找着寄盼着,还能从无数的士兵遗体上寻到一丝肉味。
  黄昏照遍大地,田里颗粒无收,人畜难寻,战争却不断的一场接一场,有数千士兵参战的战场,有上万士兵力参战的战场,有十数万士兵参战的战场。
  风萧萧,野茫茫,无数战死的士兵被遗弃在曾经奋战的战场上,给他们收尸的是秃鹰,是野鹰,和恶狼,就是没有他们的君王。
  无数破损无法使用被焚烧掉的战车,散发的焦味余烟,陪伴着战死的他们。
  战争的胜利者用战争满足欲望,并吞,扩大,杀伐,烧杀淫虐,永远不会停息。
  失败者,失败了,被消灭,被掠夺,自己的所有都再不为自己所有,连自己都烟消云散了。
  沉重的身体,低垂的眼皮,模糊的视线,干枯的嘴唇,双手紧握刀柄,刀尖一次次插进前进的泥土乱石上。
  刀身沾满的鲜血早已干枯,完成了战争使命的武士刀已经变成了士兵们的拐棍。
  四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绝望地看着战争后留下的一切,虽然,视线已经模糊,破烂简单的竹甲还穿在身上,浑身遍体的各种刀伤历历在目伤痕累累。
  四郎用刀当拐棍一步一瘸的慢慢向前走着,嘴里不断的念着「宝剑为国筑为皇成,注定为国生为国灭……」
  两条泪水在脸上洗出两条泪痕,握住刀柄的双手死死的握紧,抬头看着天上围着自己盘旋的野鹰,还有凄厉般的黄昏。
  就像曾经一样,几只追随四郎的野鹰从四个方向从天空俯冲下来,想要结果四郎的生命以此来保证自己的生存,这样的事情野鹰已经干了无数次。
  在即将欺身之际,四郎手中的武士刀的突然敏捷的划出几束刀光,野鹰身上震落的羽毛便随着被削开的数只鹰身坠落在地。
  舞刀的时候刮起的刀风吹袭四郎额前的刘海,露出更胜鹰视的目光,然而又一闪而没。
  四周的野鹰见同类被击杀,纷纷逃飞,刀锋又插入泥地,重新支撑沉重的身体,四郎大口地喘着气。
  「老子……还没死……我的肉还轮不到……你们来吃……」
  看着四处浑身插满利箭穿着破烂竹甲的战友尸体,还有那些敌人,他们惊恐的表情,是多么的不干,多么的悔恨,多么的痛苦。
  不远处的地方,无数的野鹰叼食着他们,嘴里发出呱呱的丑恶之声。
  天上发出轰隆隆的雷声,四郎抬头仰望,乌云已经密布满天,几声震耳欲聋后,倾盆大雨倾泻下来,鹰们早已飞走,只有被抛弃战死的士兵遗体依然还在哪儿,四郎浑身被淋湿。
  看着鹰群飞向一片竹林,四郎也加快尽可能的脚步,一步步,向那个方向走去。
     ***    ***    ***    ***
  不知怎会存在的茂密竹林里,一个女子手里紧抱着采来的蘑菇袋子在逃跑,后面追着三个强盗般的士兵,嘴里发出癫狂的笑声。
  满脸惊恐的女子一会就被追上包围,装着辛苦采摘来的蘑菇袋跌落草地上,蘑菇散落滚了出来。
  「呀……呀……啊……啊……啊……」
  「嘿嘿……嘿嘿……嘿嘿……想往哪里跑……哈哈哈……」
  惊慌意乱的女子被三个匪徒兵包围,嘴里不断发出惊叫声、绝望声、还有救命声。
  女子朝着一个空档想要往哪里跑,只是动作哪有匪徒兵的速度快,被后面的一个匪徒兵冲过来两手掐住纤细的腰肢腾空举了起来。
  抓住女子的那个匪徒兵似乎是最强壮的,围过来的剩余两个匪徒兵在老大享用完之前并不敢太放肆,只不停伸长饥渴的脖子闻着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幽香。
  普通农家女的淡红色衣袍,被三双臭手在上面贪婪的抚摸,袍子里的女子肉体在僵硬的扭动,伴随三人的狂浪的笑声与女子哭声,飘向远方。
  掐住纤细蛇腰的大手,一路往上摸,来到胸上两团柔嫩的乳肉上,感受着女子诱惑的肉体的香味,巨大的性欲在三人心里燃起熊熊烈火。
  女子被靠在老大的怀里,两只滑嫩白皙的乳肉被老大不停的摸抓,普通农家女淡红色衣袍里的蛇腰不停扭动挣扎着,裙子被撕裂,里面的白皙修长的玉腿被用力的扒开。
  老大的脸一会埋在女子的漆黑盘起的秀发里,一会用舌头在女子的脸上纤细的脖颈上舔吸,接着用手粗鲁的把盘起的如云秀发撩开,秀发突然如倾泻的瀑布般散开来。
  「好久……好久……不知道肉味咧……啊哈哈……哈……小美人啊……小美人……你今天可要满足我们三个……哈哈哈……」
  「不……不……啊……不要……」
  老大坐在大石头上,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根被女子的肉臀夹在中间,肉根受到极大刺激般兴奋的跳动着,女子的内裤被撕烂丢弃在了一边。
  别外两个人发出龌龊凶残的笑声,一人扒开女子一条腿做M状,女子最神秘宝贵的私处暴露在三人不同视角的眼内。
  从女子的语言动作上来看,女子性格柔弱胆小,挣扎一会就用尽了力气,剩下无力痛苦凄厉的哭声。
  身上的淡红色衣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的,衣袍下的美妙白皙肉身时隐时现,更加的增加了美态,也更加的加深了三人的凌虐的意念。
  被无奈扒开的白嫩长腿间,只见神秘私处白白的一片,原来女子,是一个白虎,嫣红的阴唇不停的蠕动像似害怕般一样,肉臀下压着一根长长的壮硕肉根,是老大的。
  「喂……你们两个狗腿子……这美妞下面……可迷人不……」
  老大抱着女子美妙的背臀看不全身上美人下体的状况,问着两个狗腿子女子下面如何如何的美景。
  「好看……太好看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肉花儿……嘿嘿……还会动呢……嘿哈……是不是想要我们老大的大棒子了啊?」
  「呜呜……呜呜……不是……不是……不……呜呜……啊……」
  女子早已力气耗尽,性格也懦弱,只不停的无力哭着,挣扎的也越来越微弱了。
  胸前的乳房被无情的挤弄,痛感一阵阵的袭来,微弱的扭动挣扎反而引起抱着他的老大,生理反应越来越强烈,粗大的肉根被蛇腰下的圆圆臀肉不断主动与被动的摩擦着。
  「你们两个……快点,帮我把她的……淫水……吸出来……老子,要干进去啊……」
  「嘿嘿……老大……可真是一个会疼惜女子的男人啊……哈哈……」
  看着两腿间袭来的男人的恶脸,女子无可奈何的微弱哭闹扭动挣扎着,突然男人的舌头舔上了自己宝贵的地方,女子脸上染得更红了,头一偏长长的秀发挡住脸,无力的哭着,在痛苦着和呐喊着。
  嗅着女人最宝贵地方的香味,强盗兵的脸整个贴上女人的下阴,肮脏的脸与白皙幼嫩的女子皮肤所接触,一瞬间男人好像吃到山珍海味一般。
  又臭又长的舌头不断的要往花瓣里钻,又激起了女子认为可耻的感觉,靠贴着老大的美背与肉臀的不自觉动作让老大欲火中烧。
  不时的肉臀与长长的肉根摩擦,明的暗的带给了两人强烈的舒爽。
  女子被长长秀发遮住的脸,眉梢眼角忽然荡起春意,如波浪般向着整张玉容扩散。
  全身上下的淡红色衣袍被扯得稀烂,大半的美白肉身露出来,身上每一块皮肤都被摸个遍,两条长腿被死死的作M状被扒在圆圆的肉臀两边,一阵阵的快感从下身的舔弄袭上心头。
  大雨早已停止,竹林里鸟语花香,空气潮湿清新,伴随着落日的注视,三个男人兴奋的狂叫,女人无力羞耻的挣扎与哭闹声传遍这里。
  女人身上迷人的香味越来越浓,三人淫虐的兴致越来越高,月亮慢慢的代替了落日的工作,爬上了天空的顶端。
  三个男人,老大盘坐在大石上抱着女子几乎裸着的美白肉身,粗大的肉根被女子裸露的圆圆臀肉坐压着,一个男人的脸帖着女子的下体不停的舔着,另一个抓着女子白皙的长长玉腿又摸又添。
  下体一波波的刺激终于把女子体内的爱液激发出来,不来则已一来惊人,大量的爱液不停的被男人吸出吃进口里,又吞进肚里。
  「呜……呜……多……好多水……甜……呜呜……」
  「好样的……水既然来了……你就跟我滚开……该是老子,享用大餐的时候了……哈哈……」
  老大一脚用力的踢开在女子腿间吸舔的人,接着又是一拳锤倒享受女子美腿的人,两人都在兴头上谁都不服气爬起来就准备跟老大翻脸。
  「妈的……你们两个是想造反是吧……爷今天就弄死你们两个……哼哼」
  「你他妈是什么老大……只顾自己……虐待我们两个……吃的喝的都他妈被你占尽了……我们今天两个人就做掉你……然后再把这个美人做个……压寨的夫人。」
  「有胆就来啊……少说废话……能弄死我算你们的本事……就怕你们没有那个……本事……来啊……一起上啊……」
  三人已经剑拔弩张,老大被女人圆臀夹压着的粗大肉根最后前后的用力摩擦了几下,两手在女子的蛇腰与乳肉上狠狠的抓了几把,然后把女子往旁边的草坪上一推,只见女子「啊」了一声在草坪滚了几回便瘫软在草坪上斜趴着。
  三人拿起了武士刀端着架子渐渐的靠近,都是身经百战的士兵,而且都很了解彼此,在生死存亡的大事上谁也不敢马虎。
  透过额前散乱的长长秀发,秀发后面的脸静静的观察着,脸上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惊慌,就像看戏一下看着三个为争夺自己而互相残杀的男人,一股股变态兴奋的心情涌上心头,下体里的蜜穴也开始痉挛般莫名的翻搅。
  (慢……慢……这样的天气……适合看戏……酝酿情绪……跟着呼吸同样空气……)
  三人中,老大是最高大强壮的,武功也最强,两人只是一般,所以两人要联合起来击杀才有可能击杀掉老大,只是,三人的心里都在害怕。
  「呀……」两人举起武士刀交换了眼色,围着老大一起冲了过来,老大强壮的身体鼓起浑身的肌肉,在无数伤痕的衬托下,黑的发光。
  「嗬……呀」老大挥动比两人都长的武士刀正面硬拼两把刀,刀锋相撞,两人虎口麻痛,差点刀都拿不稳。
  女人在秀发遮挡住秀气的瓜子脸上,一双斜飞的凤眸闪出兴奋的目光,男人用生命来争夺自己,这样的刺激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的,长长得笔直白腿一个战抖夹得更紧了。
  一条尖长的红舌携着黏液在秀发后慢慢的伸出殷红的唇,在热得发热的唇上性感的舔了一圈。
  (慢……慢……时间在老去……我的美丽……隔着距离……收到了寄来的忧郁……)
  老大看准两人走神的瞬间,迅捷的冲上去一个肩撞震飞一人,同时拿着武士刀的右手往另一人脸上一挥。
  被撞飞的那人撞在大石上,头裂身亡。被老大刀劈中脸的男人,整个脑袋被斜着劈成两半,上面的那半脑袋慢慢的斜斜滑落滚到草地上。
  看着两人的惨死,浑身被鲜血染红,老大歪起嘴角露出凶残的冷笑,刀身上反射着月光的折射。
  「跟老子斗……只有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哈哈。」
  老大把长长的带血武士刀插进身旁的草地,摊开两只强壮无比的手臂,抬头望着淡淡的月光,癫狂的大笑起来,然后目光在笑声中慢慢的移到了斜爬在草地上的美人。
  美人眼睁睁看见老大杀掉两人,惊恐乏力的在草地上拼命爬着,想要逃离,脸上充满惊恐慌张,歇斯底里大哭大叫着。
  老大看着在草地上爬动的女人肉体,一扭一扭的,下身的肉根,硬得更厉害了,在老大眼里,美人好像不是在逃命,而是在勾引自己一样。
  老大志得意满的一手叉腰,一手在自己的肉根上套动起来,目露凶光地看着草地上爬行的美人儿,盯着那一扭一扭的蛇腰,一翘一翘的圆圆肉臀上的臀浪,老大咬牙切齿做出凶残的表情动作。
  「跑……你能跑到哪里……在这个乱世……一个女人……只能依靠强大的男人生存……难道你不明白吗?」
  「啊……啊……救命呀……你不要过来……滚开……放过我……不要,碰我啊……」
  老大慢慢的把全身上下的武装和衣物一件件脱下,悠闲自得地看着在草地上趴行的女人,就像一只逃命瘸腿的小白兔一样,老大一直在咬牙切齿,脸部肌肉还不时的抽动,上面有着深深的伤疤。
  懦弱的女人没有爬出多远,老大几个快步就跑了上来,一个猛扑就恰到好处的压在了想要操干征服拥有的女人美背上。
  男人伸出臭臭的舌头歪着脸在害怕的女人小脸上舔着,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两只手腕并在头上,一只手抓着自己的肉根把龟头插进女人的臀沟里寻找着,寻找着入口,女人身体的入口,男人想要进入女人体内的门。
  「啊……啊……放开我……不……不……不要……啊……呜呜……」
  「挣扎……你再挣扎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只有跟我……跟强壮的男人在一起……给他操你的肉体……再为他生出女儿……长大后再教会女儿服侍他老子……才是女人的命运与使命吗?啊?啊?」
  女人已经耗尽气力,只有不停的哭泣,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反抗了,老大极为高兴女人能安静下来,这样他就能准确的找到这个美人下体的神秘入口,再插入到这个白嫩肉体里面,去占有,去征服,去淫虐她。
  肉根对准了女人下身柔嫩润滑的体内入口,一路穷追猛打般的插进了女人的身体,女人发出凄厉无奈的哭叫,却依然不能唤醒老大放弃罪恶的行为。
  老大抓住美人儿微弱抵抗挣扎中的蛇腰一抬,让女人呈跪爬的姿势,满是伤痕缺了两根指头大手在女人白嫩滑润起伏优美的美背上抚摸,一手抓起女人长及臀部的漆黑如云秀发一扯。
  女人的脸痛苦的被扯起秀发而仰起面容,淡淡的月光照在泪河滚滚的秀美瓜子脸上,斜飞的凤眸眯着眼哭泣着,还不住的摇摆想要挣开,挣开这一切。
  「妈的……爽啊……这身体比我玩过最好的……婊子……的肉……都他妈的嫩啊……水灵灵……还有一阵阵香味扑鼻呢。」
  老大双手抓住挣扎的蛇腰,腰在大手的掐住下是那么的纤细,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掐断。突然,已经插入一半的肉根凶猛的剖开柔嫩白皙的臀肉,剖开一切阻挡,深深的插进女人的体内,纤细的蛇腰受不了刺激在激烈的颤抖。
  「啊呀……呜呜……别这样……不要……你不能……呜……呜……」
  「什么不能……老子……想干就干……在这个世界上……那些,皇帝、将军们……土匪山霸们不都是,这样做的吗?你们,口口声声说,他们是恶人你们是好人……他们为恶……你们为善……那么什么是善呢?懂吗?你懂吗?善就是弱小懦弱……被杀戮被统治就是善的命运……那些恶人……哦……也包括我……你看……我们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要女人操就抓最美的女人过来……哼哼……你现在不是也在我身下……被我长长的枪操你的最宝贵的身体吗?」
  「女人就是贱……女人天生就喜欢找强大的男人不是吗?嗯?呜……呜……妈的……好爽……你里面的肉好会榨啊……啊……啊……要射了……」
  脆弱的纤纤蛇腰连着圆圆的翘臀,承受着不断插入的长长肉根的抽插捣弄,像似追逐肉根的男人味般一次次的承受男人的攻击,这种攻击同时在女人的心里面与肉体上同时进行着,带来了羞辱也带来了快感,一种被淫虐的心理是有的女人天生具来并喜欢的,这样的女人往往天生媚骨。
  笔直的嫩白长腿如羊羔哺乳般跪在草地上,长长的肉根凶猛的在两片半圆形的臀肉中冲击,一波波的接连攻击着女人的肉体内部,男人想要攻破女人体内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就是养育男人的摇篮,女人的子宫,这个神秘的器官成了养育生育男人最初的摇篮,还成为了男人追逐女人最终的目的地,因为男人有一种天性,就是想要回到养育生育男人最初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女人的体内深处,男人无时不刻都想要回到这个地方,子宫是男人心里最终的归宿地。
  女人的下体的紧紧的缠着侵入的长长肉根,舍不得般的握紧,舍不得般的榨取,坚韧不拔的渴望,渴望男人在自己的体内射出给自己的酬劳,当男人在女人下体射出滚烫的精液,女人会感觉到被烫伤般的快感。
  「啊……啊……啊……不要啊……不能……射啊……不能……在里面啊……求……」
  两只圆润丰满的乳肉在跪伏在草地上的女人胸前晃荡,一双大手抓住它们,用力的捻弄,蛇腰逃避般不停的弯曲舒张着,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啊啊……哇……能不能在你的洞……里射……是老子说了算……你没有话语权……你的肉体就是我的财产……老子想操就操……狠狠地……狠狠地……干你……在你里面射精……插你的花蕊……直到插穿它……捅进你的子宫……我的家园里……啊……啊……射了……啊……好舒服……」
  老大突然翻转女人的身子,变为仰躺,肉根还插在里面,老大俯下身子压住女人,强壮的胸膛狠狠的摩擦女人胸前一对嫩白丰满的乳肉,大嘴伸出臭臭的舌头舔着女人的喉管,下体死死的顶住身下女人长长的两腿间,屁股的肌肉不停的蠕动,一发发强烈的臭精液在女人下体内顶着女人的花蕊,顶着它射精。
  「喔喔……爽啊……太他妈……爽了……你叫什么名字?」
  「呜呜……嗯……呀……呀……啊……雅……啊……我……呃……呃……」
  「给老子接好你想要的精液……那可是让你传宗接代的神水……用你的子宫狠狠的吸我……吸我的根……啊啊……好强烈的快感……啊……」
  阿雅颤声呻吟着,雪白的玉臂抱紧身上的男人,娇美玉体在他的狂暴冲击下阵阵地颤抖,复杂的泪水自玉颜上流下,努力抬起纤腰,迎合男人的猛烈冲击。
  阿雅柔弱的肉体内,被迫的承接着身上压着自己的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精液在体内的尽头,顶着自己女人的花心,精液不停的从男人身体里射出,灌进自己的子宫里。
  极端的快感让男人不停的射精,忘乎所以。身下的女人却突然热情了起来,两条长长的白腿剪住男人的熊腰,蛇腰在男人身下带动圆圆的翘臀不住的抛送,催促勾引男人继续射精,控制加强男人顶弄自己肉体的力道。
  在女人看不见的下体内,蜜肉群起蜂拥紧紧握住男人的肉根,蜜肉上面长出各种各样的肉刺,在男人的肉根上刮着,男人受到前未所有的刺激,激吻住阿雅的红唇,下身死死顶住阿雅的大腿中间。
  阿雅性趣激动,一双细长的玉手,在男人的头上,虎背上,大大的臀部上抚摸,感受身上男人的味道,剪住男人熊腰的雪白长腿力度越来越大了,大到身上男人感觉到痛楚。
  「嘶……嘶……阿雅……你哪来的……力气……夹的我好痛……喔……又好爽……」
  阿雅这时的表情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显得极度的风骚放浪起来,男人在阿雅体内还在继续射精。
  「你难道不喜欢这样……你们男人不是喜欢骚一点的女人吗……啊……好烫啊……你的精……烫的我好舒服……」
  「啊……哦……你下面那张……嘴……吸吮得好厉害……我的精好像全部都要被你……吸干……了……啊……」
  「烫我……烫吧……再烫一点……这些还不够……还要更多……再用力……对啊……击中花心……那是子宫口……插进……捣进……穿进去……哦……穿进来……在我体内……狠狠的占有……女人的子宫……希望被男人占领……子宫不就是男人的摇篮吗……再回来最初的地方……」
  男人这时见射精不止,发觉不对劲,震惊不亦,想要挣脱,但是阿雅死死的抱住他,修长的白腿死死的剪住他的熊腰。
  「啊啊……你是妖怪……啊啊……你不是人……放开我啊……啊……啊……哇……」
  「能带给你无比的快乐……你还要求这么多……啊……啊……精……男人的精……我要……我还要……更多……你快点射给……奴家……啊……」
  男人只挣扎了一会便像力气被抽干般无力压在阿雅身上,惊恐充满脸上,但是肉根上却传来更强烈的极端快感,男人的眼神越来越黯淡,眼角泛起泪光。
  阿雅剪住男人的熊腰控制着男人的动作继续顶弄自己的下体花瓣,体内的蜜道上的肉刺渐渐变硬,狠狠的刺入男人的肉根里,大量的血液被肉刺上的管道吸入肉里,最后传输进阿雅体内最深处的子宫。
  玉腿用力一剪男人的臀部,里面的盆骨被压裂,肉根又再深深的插进一些女人的体内,肉根终于挤开了花蕊进入到更凶险的子宫,龟头一挤入子宫,子宫口便死死的咬住龟头下的沟渠,子宫口里也长出尖利肉刺同样深深的刺入了沟渠肉里。
  子宫似乎有生命般知道了肉根闯进来了一样,团团的握紧侵入的龟头,子宫壁上的肉刺先是软软的刮扫敏感的龟头,刺激龟头射出最后的精血。
  男人知自己行将就死,但是极烈的快感从龟头上辣辣地传来,男人翻起了白眼,浑身颤抖的压在柔弱的女人裸体上。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春雨不眠隔夜的你……却不再像从前……」
  男人精元即刻耗尽,阿雅心知肚明,下体内的柔嫩子宫死死的缩小榨取男人最后的精元,扫刮龟头的柔软肉刺这时变硬,狠狠的刺入龟头,就和吸管一样,疯狂的吸取男人的精血,女人的子宫经历着不断的膨胀又不断的缩小的过程,是子宫在消化又被充满状态。
  蛇腰上平平的肚皮,一会而鼓胀,一会而平复,一会儿就不停的蠕动。
  一条紫黑色长长的舌头从阿雅的红唇里伸出,钻入男人臭哄哄的乱发里,舔着,钻入男人臭哄哄的大嘴里纠缠男人的大舌头,只见尖长的紫黑色长舌圈住男人的大舌头卷上三圈,然后使出无比的力道,往后一拔,男人的大舌头被齐根拔断,鲜血喷出。
  尖长的紫黑色长长妖舌卷住男人的大舌头带进自己的樱桃小口,抿上性感的红唇,嘴里发出细嚼声,细嚼慢咽的享用老大的舌头,阿雅斜飞的凤眸里射出阴毒与痴迷的目光,充满着强烈的欲望。
  在虚空之中阿雅的周身都有电流通过,嗤嗤啦啦地发出阵阵响声,一道道的闪电,弯弯曲曲,如树枝般,在虚空中蔓延开来,将虚空割成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区域,随即又迅疾消失无踪。别处,却又有,新的闪电产生,源尖不断地产生出来。
  「怎么样……奴家的肉体美吧……你爽到了没有……呃哈哈……可是……奴家的肉体……你一辈子只能享受一次……呃……啊……呀哈……我浑身如烈火般在燃烧……啊……啊……啊……哦呵呵……」
  在阿雅准备最后吸光老大的精血之时,敏锐的察觉到有人靠近,警觉的细耳倾听,一会后,嘴角勾起妖艳的弧度。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里,一路上从死尸身上搜到一些还能吃的干粮,刚才的暴雨也让四郎补充了水源,这时腰上挂着三个羊皮水袋以防不时之需,勉强打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女子的救命声,声音越来越大,四郎寻着救命声一步步向前走去。
  穿过十数排竹林,终于看见了人,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可怜女子缩坐靠在一块大石头边,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尸体,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鲜血染红。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惊恐的低着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被灰尘弄脏的瓜子脸,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死的……你怎么样了……」
  「呜呜……啊……呜呜……他们强奸奴家……最后为了独占……奴家……他们互相残杀……呜呜……好痛苦……啊……啊……」
  四郎听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观察了一下三具尸体,把哭得断肠般的女子慢慢搂到怀里,女子像见到亲人般,紧紧的搂抱四郎大哭起来,那哭声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轻轻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淡红色衣袍。
  伏在四郎怀里的阿雅,低着头,脸藏在长长乱发里,但是乱发后的脸非常的镇静,嘴里却能哭出凄厉绝伦的哭声,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断的在四郎身上轻轻的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压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后便没在继续,尖长的红舌舔着因为受到男人气息刺激发干的樱唇,当然这些举动都是在长长的秀发遮掩后进行的。
  (这个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个人的精纯……计划或许就能……嘻……嘻……)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呜呜……呜呜……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处……可是我受伤……不能行走……」
  「在那个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怜了……」
  「就是那个方向……我与母亲躲藏在这片竹林里生活……没有想到啊……今天……呜呜……啊呜……呜……」
  「唉……这个是什么世道……何时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么……东西……」
  「这……我也说不清楚……我认字不多……听很多人这么说就跟着念……我问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讲不清楚……就说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伤的女人,向竹林的深处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随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时颠簸着,而这正是阿雅想要的,她恨不得立刻就与这位正派风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这位善良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操干自己扒开的两腿中间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体,弄伤自己的子宫也在所不辞,不,应该说阿雅就是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着胸腹贴着压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长的玉腿故意不知羞耻的过分紧紧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觉女人的腿夹得自己太紧了一些,和阿雅提出来,阿雅装着已经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没有理会四郎的提议。
  四郎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这会可能已经累极昏睡了,就不再提此事,用沉稳的脚步一步步朝着竹林深处的深山里走去。
  阿雅的瓜子脸侧贴在四郎背上,脸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体里的秘道已经又分泌出些许液体,生怕被四郎察觉,下体的花瓣突然便紧紧的闭合起来。
  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匪徒兵老大的精血就会从下体的肉孔里漏出,而消化那些精血的时间最少需要到达丝丝夫人居所的时候。
  女人刚好调整自己身体的角度,下阴部位刚好贴磨在四郎的腰上,随着四郎的走动,不断的与四郎的腰背摩擦着,这让四郎的脸红了起来,但是,想着没办法,继续向竹林深山行去,一步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
  阿雅的体内最火热的地方,子宫受到阳刚男人气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剧烈的收缩翻搅,斜飞的凤眸里的眼珠子骨碌咕噜乱转,女人强忍着下体里的生命体的骚动,凤眸里射出妖魅贪婪阴毒又难耐和极度饥渴的目光。
  (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老大的精血还没有吸干……那两个虽然质量并不好的两份精血……也因为你而放过了……呀……真是可惜哦……本来还想他们三个一起来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觉你身上的精血远远的比他们的精纯多啦……和你的精血相比……他们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该先让奴家遇见你才好啊……夫人交代的任务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计划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小家伙……来的这么晚……害得奴家陪那三个臭狗屎……演了那么长的一段大戏……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过啊……奴家也有爽到哦……演演戏啊……可比与他们三个臭狗屎交配感觉刺……激多了耶……)
  (丝丝夫人可是一只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钟意玩弄纯情男……慢慢的把他们玩弄到死……还有啊……夫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我是不如她的啦……不过夫人好像有什么秘密呢……似乎计划着什么事……情)
  (只要你能缠上丝丝夫人……我就能摆脱夫人的控制……到时候或许能回报给你胜比丝丝夫人那千年蜘蛛精还爽的性服侍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已经等待太久太久了……几十年……几百年……我也记不清……了)
  四郎背着阿雅渐渐走进竹林深山里,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的经过的竹林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渐渐的透明,然后又消失掉了。
  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竹林,从来就没有过,这里只是一片乱坟岗……
  四郎慢慢的行走在竹林里,一路上从死尸身上搜到一些还能吃的干粮,刚才的暴雨也让四郎补充了水源,这时腰上挂着三个羊皮水袋以防不时之需,勉强打起精神,腰板也挺直了些。
  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女子的救命声,声音越来越大,四郎寻着救命声一步步向前走去。
  穿过十数排竹林,终于看见了人,只见一个衣衫破烂的可怜女子缩坐靠在一块大石头边,地面上有三具士兵的尸体,上面各插着三把武士刀,地上被大量的鲜血染红。
  四郎奔近女子,女子羞愧惊恐的低着头,长长的秀发遮挡住了被灰尘弄脏的瓜子脸,一看就像是被淫辱了一翻。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是怎么死的……你怎么样了」
  「呜呜……啊……呜呜……他们强奸奴家……最后为了独占……奴家……他们互相残杀……呜呜……好痛苦……啊……啊」
  四郎听这么一说,也不知道做什么好,观察了一下三具尸体,把哭得断肠般的女子慢慢搂到怀里,女子像见到亲人般,紧紧的搂抱四郎大哭起来,那哭声要多凄凉就有多凄凉。
  四郎安慰女子,一手轻轻的扶住女子的柔弱肩膀,一手轻轻的拍着女子的后背,女子身上穿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淡红色衣袍。
  伏在四郎怀里的阿雅,低着头,脸藏在长长乱发里,但是乱发后的脸非常的镇静,嘴里却能哭出凄厉绝伦的哭声,女人挺直的秀鼻不断的在四郎身上轻轻的嗅着,想要用胸前的乳肉压住四郎的胸膛,但是被四郎制止后便没在继续,尖长的红舌舔着因为受到男人气息刺激发干的樱唇,当然这些举动都是在长长的秀发遮掩后进行的。
  (这个男人的肉根……一定比那三个人的精纯……计划或许就能……嘻……嘻……)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呜呜……呜呜……呃呃……我家就在竹林深山处……可是我受伤……不能行走……」
  「在那个方向……我背你回去……唉……真是太可怜了……」
  「就是那个方向……我与母亲躲藏在这片竹林里生活……没有想到……今天……呜呜……啊呜……呜……」
  「唉……这个是什么世道……何时才能有太平盛世……啊」
  「太平盛世是什么……东西」
  「这……我也说不清楚……我认字不多……听很多人这么说就跟着念……我问他们是什么意思……他们也讲不清楚……就说不用打仗了……」
  月光照着竹林,四郎慢慢的背着受伤的女人,向竹林的深处走去。
  阿雅趴在四郎背上,随着四郎的行走在背上不时颠簸着,而这正是阿雅想要的,她恨不得立刻就与这位正派风格的男人交媾,恨不得这位善良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狠狠的操干自己扒开的两腿中间的肉道,哪怕穿透自己的下体,弄伤自己的子宫也在所不辞,不,应该说阿雅就是期盼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感受着胸腹贴着压着四郎的背,阿雅又白又长的玉腿故意不知羞耻的过分紧紧的剪住四郎的腰肢,四郎感觉女人的腿夹得自己太紧了一些,和阿雅提出来,阿雅装着已经在四郎背上沉睡般没有理会四郎的提议。
  四郎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受了巨大的痛苦,这会可能已经累极昏睡了,就不再提此事,用沉稳的脚步一步步朝着竹林深处的深山里走去。
  阿雅的瓜子脸侧贴在四郎背上,脸上露出妖魅的表情,下体里的秘道已经又分泌出些许液体,生怕被四郎察觉,下体的花瓣突然便紧紧的闭合起来。
  不然一个不小心的话,匪徒兵老大的精血就会从下体的肉孔里漏出,而消化那些精血的时间最少需要到达丝丝夫人居所的时候。
  女人刚好调整自己身体的角度,下阴部位刚好贴磨在四郎的腰上,随着四郎的走动,不断的与四郎的腰背摩擦着,这让四郎的脸红了起来,但是想着没办法,继续向竹林深山行去,一步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走着。
  阿雅的体内最火热的地方,子宫受到阳刚男人气息的吸引,仿佛有生命般剧烈的收缩翻搅,斜飞的凤眸里的眼珠子骨碌咕噜乱转,女人强忍着下体里的生命体的骚动,凤眸里射出妖魅贪婪阴毒又难耐和极度饥渴的目光。
  (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老大的精血还没有吸干……那两个虽然质量并不好的两份精血……也因为你而放过了……呀……真是可惜哦……本来还想他们三个一起来玩奴家的呢……可是感觉你身上的精血远远的比他们的精纯多啦……和你的精血相比……他们的就是狗屎……唉呀……真该先让奴家遇见你才好啊……夫人交代的任务就能交差了……而我的计划也能……)
  (就是你……就是你这个小家伙……来的这么晚……害得奴家陪那三个臭狗屎……演了那么长的一段大戏……真是累死奴家了呢……不过啊……奴家也有爽到哦……演演戏啊……可比与他们三个臭狗屎交配感觉刺……激多了耶……)
  (丝丝夫人可是一只千年蜘蛛精哦……她最钟意玩弄纯情男……慢慢的把他们玩弄到死……还有啊……夫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我是不如她的啦……不过夫人好像有什么秘密呢……似乎计划着什么事……情)
  (只要你能缠上丝丝夫人……我就能摆脱夫人的控制……到时候或许能回报给你胜比丝丝夫人那千年蜘蛛精还爽的性服侍哦……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我已经等待太久太久了……几十年……几百年……我也记不清……了)
  四郎背着阿雅渐渐走进竹林深山里,只是他没有看到,身后的经过的竹林在淡淡的月光映照下,渐渐的透明,然后又消失掉了。
  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竹林,从来就没有过,这里只是一片乱坟岗……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3章 结果
  前言:找到方向就一直猛往前冲,冲破阻拦,冲破干扰,冲破陈旧,冲破千丝万缕,最终冲进光芒万丈的环绕中,抒情的纯音乐在耳边细细的轻唱,眸中射出复杂镇静的精光,如夜海的波光粼粼,如曜日的彩光连连,如那细细流动着的溪水反射的波光!
  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动力,写作的动力应该是什么?是读者的回帖吗?是读者的不回帖吗?是写作后得到的能维持生活下去的经济收益吗?都不是!动力就是斗志,是生命中的斗志,是存活着坚持自己一定要坚强活下去的激情!当你的意志坚定不移时,时时刻刻,片片时光中,你的眸中都会射出炙热的目光,那里面包含着你的斗志、你的激情、还有你时时紧记的使命。
  太阳会发光,人的生命也需要光芒,也需要发光,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在你最黑暗的时候,在你最无助的时候,你的生命如果在发光,你就能克服困难,去冲破,冲破阻挡在你前面的一切困难和干扰。
  不论你是穿着汗衫带着草帽站在烈日下使劲吆喝的卖瓜郎,不论你是病魔缠身卧病在床奄奄一息的病号,不论你是羽扇轻摇便令千军万马启动的统帅,不论不论太多的不论,太多太多的不尽人意,但是,但是只要你的心中保持着熊熊烈火般的斗志,你总会创造奇迹,总会走出困境,只要持之以恒,你总会出人头地。
  每个人都一样,在人生的旅程中,会起起伏伏,跌跌荡荡,会欢乐会痛苦,会铭记会遗忘,会付出也会收获。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面升起的旗帜,在风中不停的飞舞,那上面,有我们刻在上面的精神,这精神就是我们的力量,不管狂风再怎么吹拂,不管烈日再怎么暴晒,不管大雨再怎么冲刷,心中的旗帜都不能倒下,心倒了人便倒了,一定要站稳来!
  就是那点感伤搅拌在激情中,点缀在斗志里,装扮在我们心房,我们也因此成长啊。生命中注定不会一帆风顺,总会风风雨雨,会遇见很多我们爱的人,会经过无数条晚夜星河般的街道,会漫步过无数条流动着涓涓细水的小河边,眼眸里会有感伤、会有欢乐、会有痛苦,但是,但是要记住,一定要充满光芒!
                ——
  四郎眼前的是一片高大翠绿的竹林,还有黄色的土地,潮湿芬芳的空气充满其间,夕阳的金黄光线在竹林纵横交错的枝枝叶叶间闪亮。
  四郎一旦经过的身后地方,所有的一切迅速变得渐渐透明和原来不再一样,竹林透明了消失了,潮湿清新的空气没有了,黄土地变黑了,只有一望无际的乱坟岗,和风吹的胡乱摇摆的杂草丛。
  四郎如果回头看的话,一定会吃惊被吓到,但是他没有回头,也许这就是四郎的命运。
  四郎紧皱眉头,强打起早已疲惫不堪的精神与体力,背上背着一个女人,一个受到巨大伤害的女人,他要送她回家,把她安全的交到她母亲的手上,那样四郎才会安心,所以他根本没空回头看。
  背上传来女人柔软身体的触感,还有女人身上的淡淡女人香,更让四郎脸红的是,女人的修长嫩白的一双美腿,正紧紧的剪住自己的熊腰,四郎知道这一定是这位女人受到伤害与惊吓的后遗症。
  竹林慢慢稀疏,可以看到后面巨大高耸的高山,阳光渐渐退去,月亮悄悄升起。
  四郎背着的女人状况和他意象的并不一样,女人不但没有昏睡也不疲惫,反而性趣高昂,狡猾阴毒的瞳孔在斜飞的凤眸里不停转动着,计划着各种各样的阴险主意。
  女人的下体一路上不停的在四郎的背上自然的摩擦,而关键的是女人必须用力收紧黑亮的花唇,用来控制肉体里未消化的匪兵精血与不断分泌增加的淫液不被漏出,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就好像是吃到嘴里的饭菜不会吐出来一样的道理。
  (这该死的男人……怎么走的这么慢……我……我快忍受不了了……啊……啊)
  「公……公子……你能走快一点吗……我想要……快点见到……母亲」
  「哦……好的……好的」
  「谢谢……公子……待见到母亲……她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一番的」
  「我帮你不求回报的」
  「公子……你真是一个好人」
  「……」
  近山边,风也凉,一阵阵凉风吹来,两个人哆嗦起来,女人的夹住男人熊腰的两条修长白腿更加的用力剪住男人的腰身,两条脚延伸到根部的下体中间,黑亮的花瓣在颤抖中蠕动着,好像难以隐忍般死死的抿着嘴一样。
  搂着男人颈脖的玉臂也同时收紧,让胸前的玉乳更加的紧贴男人强壮坚实的虎背,敏感的乳头不停的擦拭着男人,如果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恐怕背着这样一个女人,没走几步路就先放下来操弄一番稍解浴火了。
  (真是一根木头呢……让你受不了……你却没感觉……不先享受一遍……真要送我回家呢)
  「公子……你真是好人……我和母亲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我说过……帮助你不为了求报答」
  「我母亲一定会报答你的……还会帮你疗伤」
  「你母亲还会治病吗……那好啊……呵……呵」
  「母亲医术高明……专治疑难杂症……公子就放心吧」
  「嗯……那好」
  (母亲还会把你从头到脚……细细的治你一遍……你会更喜欢那个女人的味道呢……是阿雅的还是母……哦不……是丝丝夫人……的呢……咯咯)
  「阿雅……我已经看到你们的屋子了……就在不远处山边……真想进去好好吃一顿……再好好睡一觉」
  「山间粗茶淡饭……可别嫌弃才好」
  「阿雅……你说哪里话……我们当兵的时常饿肚子……有东西吃就万幸了……哈哈」
  「那你一定会吃饱饭的……公子」
  「嗯……太饿了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米饭了」
  表情,四郎的表情里看到了希望,他就要完成一件好事,还能吃饱饭、养养伤,睡个好觉。表情,阿雅的表情里充满阴谋与毒辣,正计划着无数可能的计谋和手段,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包括自己的肉体和除生命以外的一切。
  风啊,凉凉的微风在轻轻的吹,吹拂着四郎眼前翠绿的竹林,与身后的乱坟岗。
  月亮升上天空,淡淡的月光照在切切阴笑着的阿雅美丽的脸上,女人的刘海在飘动,发丝后面的斜飞凤眸射出逼人的精光。
  伤痕累累还背着一个女人的四郎,拖着迟缓的步子,平稳的慢慢一步步向前走去,就要走进她们的天堂。
  正直善良的心就要与邪恶狠毒的心相碰撞,世间总会让本不该相遇的两种人遇上,总是,总是这样。
  营养不良脏兮兮的四郎诚恳的脸,让背上的女人仿佛看到了不愿承认又只能承认的事情。
  (四郎啊……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可人与妖是注定没有一个好的结局的啊……四郎啊……四郎啊)
  精致典雅的小巧家院在四郎的眼里,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四郎微笑了,四郎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四郎没有想别的,他就是一个善的缺一根筋的人,如果不是被抓取当兵在战争中磨练了几年,也许连一只鸡都舍不得去杀害的。
  袅袅炊烟,房间里点着摇晃着的烛光把房间照亮,院子里一个精致的小水池,上面漂浮着朵朵莲花,在花叶下面幽幽游荡着许多条鲤鱼,鱼儿们不时浮出水面,仿佛看着两人的身影。
  「我们到了……四郎……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嗯……好的」
  「四郎……你很饿了吧」
  「嗯……好饿」
  「那么……请随我进入我们的陋房」
  眼看马上就要有东西吃了,四郎的心开始激动了起来。眼看就要实行阴谋诡计了,阿雅的心在伪装得无比清纯的外表下,也开始激动起来。
  一声声美妙的古筝音色淡淡的在精致的房间内弹奏,是优雅淡然,又是那么飘逸,更是那么的难以捉摸。
  懂音律的人一听,必定迷住,因为这音色就像一张让人逃不掉迷人的陷阱,因为这音色表达出弹奏者炉火纯青的音乐艺术造诣与无比深沉镇静强大的心境。
  但是,四郎只是一个木耳,听不出什么名目,只是自然的被音色所吸引,自己并不知道这音乐美在什么地方,四郎的眼神被古筝音色带动着露出向往的渴望。
  「这是你母亲在……弹奏吗……好美啊」
  「正是家母……请称呼她为……丝丝夫人」
  「丝丝……夫人……好美的名字」
                ——
  装修得华丽无比的屋子里,里面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绚丽的多彩宫装,有着两片长长的紫红色云肩,低胸带红色花边的设计包住丰满的乳房,细腰处一条金色的玉带把腰身收束得极细,连体的凤裙前后左右开了四道长长的衩,裙内是里三层外三层颜色各不一样。
  女人优雅行走间,在凤裙前后左右的四道开衩的地方,紫黑色的蕾丝长腿时隐时现,踏着黑色的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散发出神秘又强大的性感与诱惑力。
  行走间长长紫色云肩摆动的幅度,四道长长开衩的裙边撩起的样子,还有那长长黑色秀发高盘头顶的复杂花样,气质是那么高贵飘逸,气息是那么的强烈无比啊。
  身上散发出淡淡又高贵的香味,这是一种不管对男女都有极度的吸引力诱惑力的味道,其源泉在于两条极长白腿延伸到尽头的神秘醉人的中央部位,那是男人们拼命追寻着的真正家园。
  每当子宫释放欲水的时候,每当阴道分泌欲液的时候,就是丝丝夫人欲仙欲死的时候,就是男人奋不顾身会九死一生的时候。
  涂着红色蔻丹的长长手指甲尖,连着十根极细的银色丝线,丝线又连着不远处黄金矮桌上的古筝,这古筝的历史可以追朔到千年之前统一大地的帝王的后宫里。
  眯起的斜飞凤眸依然气息强烈无比,表情专注认真,红唇中不是轻轻的吟唱着成熟抒情的歌曲,她只唱自己所做的音乐。
  纤细洁白的手腕在凤袖外轻轻转动,细长玉手上的十根黑指甲尖控制着丝线在不远处千年古筝(追月)上弹奏,玉手腕在动的同时,一腿在凤裙内直立站稳,另一条长腿从凤裙前面开衩处伸出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尖顶地面,腿上的高筒紫黑色蕾丝袜露出全容,上面用银线绣着一只飞翔的凤凰,绣得是那么羽羽如生彷如帝后的象征般。
  但是如果另一只脚也露出来的话,会有更加惊艳的感觉,因为那上面绣着的不再是凤凰,而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黄金飞龙,凤与龙都各绣在两条紫黑色蕾丝袜上,凤用的是银丝线,龙用的是金丝线,象征着丝丝夫人无边的野心与壮志,这双美丽长腿眼神的尽头中央是凶险可怕的,但想要被这双高贵的玉腿剪住熊腰的男人却少之又少。
  女人的玉手腕与纤长手指不停时快时慢的转动,丝线在古筝(追月)上飞快的弹奏,凤袍下的高翘圆臀划动起来,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性感的扭动着。
  「啊……在等待……我在等待着……等待得太久了啊」
  眯着的斜飞凤眸慢慢睁开,闭目养神良久后蓄积的凌厉精光射出来睥睨着不远处黄金矮桌上的古筝(追月)
  左手细长的五指放掉长长的五根银丝,然后抚摸着自己低胸凤袍内的丰满乳房,右手五指往旁边一划接过那五根银色丝线,右手开始控制着十根丝线继续弹奏不远处的(追月),那连贯的动作是那么的充满风情,是那么的极具强烈气质与气息,在这个过程中,凤眸微微眯起射出精光,樱桃小嘴弯起骄傲的弧度。
  左手优美的抬高撩拨开刘海前长长的发丝,露出了洁白玉润的额头,左手接着轻抚着自己细长的天鹅脖子,最后手掌朝下一路抚摸下去,在凤袍下翘臀依然旋动的同时,在右手依然挥舞着十根丝线弹奏(追月)的同时,左手一路抚摸过乳房、抚摸过蛇腰、最后抚摸到两腿延伸的尽头,那个自己最宝贵男人最想占有的地方。
  「嘶……嘶……啊……啊……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我等不了了啊」
  那两条修长玉腿延伸的尽头,那神秘的中央,那美丽的森林中间,散发出一股更浓稠的香味,是女人的两腿间又在期待,两条微微颤抖的长腿又想剪住看得上的男人的腰,又想着慢慢收紧有力的玉腿如钳子一般死死掐住和控制住男人的快乐,让男人在自己双腿间狂叫、野蛮的冲撞、无情的进攻啊,最后射出男人们自己的生命,来填补女人下身伸出的欲望与空虚啊。
  在控制着十根丝线弹奏(追月)的同时,在左手用力的抚摸凤袍下高贵的森林的同时,女人难耐的仰起头微张樱桃小嘴发出饥渴的呻吟,头上高盘的长长漆黑秀发披散下来,如瀑布般倾泻于地,随着女人的螓首开始摇晃,满头的秀发悬浮起来散开有如千丝万缕的丝线。
  「啊……啊……来了……我来了……好想啊」
  多彩凤袍化为千丝万缕的丝线,四散到空中然后消失掉了,女人身上这时除了龙凤高筒紫黑蕾丝袜与黑色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全无它物。
  螓首一甩满头的漆黑发丝变得无比巨长,伸向(追月)接替了指尖丝线的工作,漆黑发丝把(追月)的底座团团包裹,有十根接班的漆黑发丝继续在弹奏,音乐的节奏感越来越强烈快速,其中又酝酿包含着无尽的饥渴欲望。
  天色渐暗,月上天头,无数的摇摆烛光忽地点亮房间,无数烛光把女人全身映亮,就和羊脂白玉一般。
  「呃……啊……啊……呀」
  女人双手插入螓首上的秀发里抱着后脑勺,红唇里不断的子啊呻吟,蛇腰把翘臀扭动到左右又扭动到右边,性感的肩膀不住的晃着,半蹲着高贵的身子玉腿扒开在身体两边,神秘森林里滴下汁液,这汁液里有自己的欲液也有上一个死掉的男人的精液,淫肉里产生了快感,还没有消化的男人精液被狠毒的子宫不小心逼出,漏了出来。
  「啊……啊……我要……我要优秀的男人……更多的男人……要他们优秀的精液啊……填满我……来啊……填满我啊」
  房间的墙角巨大屏风画里,暗绿色妖蛛在在火红色的炎云中不断翻滚,无数只眼睛死死盯着画外女人下身森林滴下的淫水,张开巨大的嘴古怪的鸣叫着,一会儿钻入炎云里,一会儿又露出脑袋歇斯底里的盯着女人的两腿间的神秘和女人脸上的冷艳又难耐饥渴的表情。
  女人从入神的幻想中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躺在洁净的地板上,两条修长玉腿穿着龙凤搭配的高筒蕾丝袜,脚穿黑色高跟镂空绣花鞋,两条腿正弯起扒开在身体两边,把两腿间神秘的森林最大限度的暴露在外,自己的长长发丝依然在(追月)上弹奏者音乐,只是换成了空灵的音色。
  女人的双腿正好扒开着对着屏风画的方向,女人的一只手的食指含在红唇里吸吮着,一只手在斜飞凤眸微眯眼皮射出精光的同时,食中二指慢慢对着屏风画里的妖蛛缓缓的分开自己漆黑的淫靡花瓣,花瓣有些大就像一朵漆黑的花,慢慢的开放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的嫩肉。
  「我的儿……你还在看什么……出来呀……来到母亲身边……让母亲来关爱你呀」
  漆黑淫靡的花瓣完全张开,里面是一团粉红的嫩肉,散发出浓烈的香味,花瓣最上方顶端是一颗秀气小巧的红色阴蒂,下面一点是略带撕裂伤痕的尿道与阴道口,两个肉孔正溢出相同的带有浓烈奇异香味的淫水,显然这两个肉洞都是长时间用来交媾过的,经历过无数的阵仗啊。
  漆黑花瓣的尾端一指粗的地方却不在是淫靡的黑色,菊门是外红内白色的,有白浆溢出,间歇性的向外喷射,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千丝万缕的白丝铺在地上,菊门每射出一次白浆,腰臀和修长弯起扒开的腿就在颤抖,一股股的强烈快感便由下身扩散到全身再冲击进入神经中枢里。
  「啊……儿啊……快来……母亲现在需要你……是时候给你的时候了……让你等太久了啊……但是……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啊」
  「儿啊……快让母亲看看你的宝贝……给母亲鉴赏一下……看是不是达到了母亲要求的标准啊……啊……啊……儿啊……母亲好想你啊……从你出生就让你待在屏风画里……憋坏了吧……咯咯」
  「啊……儿啊……你可知道……你可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你那些瘦弱和不够强壮的兄弟们……母亲都把他们吃掉了啊……你是他们当中最强壮的一个啊……母亲只爱你这样的啊……来啊……来母亲的身边……啊」
  丝丝夫人长长的黑发依然在(追月)上弹奏出美妙的音色,里面充满了催情的节奏,速度很快弹性十足,节奏感强烈,充满了丝丝夫人极端的无边欲望,但是丝丝夫人斜飞的凤眸却是睥睨着即将冲破屏风画蹦出来的妖蛛儿子,母亲的凤眸一下下微眯着迷人的眼皮射出勾魂夺魄的眼光看着妖蛛,妖蛛也是她的儿子,是她吃掉其他所有儿子留下来的最强壮的一个。
  女人的弯起的双腿在身体两边慢慢张合着,增加诱惑力增加性感度增加着自己阴险狠毒凶残的性欲,两只细长的玉手在高贵森林里面不断的玩弄着,戏弄着森林中间的源泉,这样就能更加的勾引妖蛛了啊。
  黑亮的尖长玉舌伸出樱桃小嘴,在发烫的嘴唇上优美的缓缓舔着,高挺的秀鼻里呼出炙热的气息,这气息比人类呼出的温度高许多,就和温热的水一样,但是这不是女人身上温度最高的地方,丝丝夫人的阴道里的温度是人类的两倍,子宫里的温度更是人类女性子宫的三倍,人类男子万中无一能在丝丝夫人高贵的身子里抵挡住两分钟的。
  「啊……母亲……啊……本宫……啊……好想……好想啊……儿啊……快出来啊……爬到母亲身上……插入本宫的身体吧……母亲为儿子已经张开好了高贵无比的长腿了啊……啊……啊……呃」
  「砰砰砰」
  巨大的妖蛛终于撞破了屏风画的禁锢,并把屏风画撕个粉碎,嘴里发出震耳欲聋的怪叫声,快速的移动无数个腿来到躺在地上扒开脚的女人两腿间,低下小山般的身躯张开大嘴伸出长长的舌头伸到母亲的神秘禁区,舌头颤抖停顿了一下后开始饥饿的舔食母亲菊门里不断溢出的白浆。
  「啊……啊……儿啊……母亲……好爽啊……真的……好爽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啊……呃……啊……哇……哇」
  妖蛛身上又伸出许多毛茸茸的爪子抓住母亲的四肢并托住后背举了起来,女人就依然保持M型姿势躺在妖蛛众多爪子围成的(床)上被悬空抬了起来,女人甩动着长长的秀发开始在(追月)上弹奏着激昂的音色,那声音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说多骚就有多骚,要性感也无比性感。
  「啊……儿子啊……要如何收拾母亲啊……母亲好期待啊……快把母亲生给你的……大肉根……伸出来……别藏了啊……嗯……给本宫玩赏一……下呀」
  外红内白的菊门再次喷出大量的白浆,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千丝万缕的白丝布满妖蛛的身上,妖蛛的嘴和舌头忙的不停,似乎总也吃不完一样,吃不够一样,吃不饱一样啊。
  「母亲的白浆和白丝……好吃吗……儿啊……这可是母亲最宝贵的东西哦……可不是轻易能吃到的哦……多多吃一点吧……这样等下你才能更有干……劲的啊」
  女人的子宫温度不断的升高,里面储存的上一个男人的精液已经被蒸腾吸收光了,急待新鲜的精液来填补、来装满、来胀满,而这个目标现在就锁定在儿子这个妖蛛身上,女人躺在(床上)抬起螓首脸上露出阴险得逞的表情侧目而视着儿子妖蛛,樱桃小嘴张开微笑着,上面的两颗虎牙慢慢伸长变成了尖利的獠牙,模样又可怕又是那么的迷人和性感。
  「呃……不要……不要吃得那么凶嘛……啊……啊……不要……不要吸得那么用力啊……里面的肉要被你吸出来嘞……啊……啊……再用力吃……母亲……吃本宫啊……啊……啊……用力啊……再用……力一点吔」
  妖蛛不再满足吃食母亲菊门和花瓣里的淫汁,长长的舌头一路的在女人下身森林里、丰满的臀缝里、纤细的蛇腰上、圆小的肚脐眼里、形状优美的肋骨外皮上、丰满的奶子上不断的舔食着。
  「啊……啊……舔的……母亲……受不了了啊……哇……啊……快点……拿出大肉根子……插母亲……插本宫啊……母亲的阴道和子宫已经等待儿子太久的……时间了……啊」
  「啊……呃……呃……给母亲看看……生给你的肉根子……有多么的粗大啊……射给母亲……把里面的精水都……都在母亲的肚子里面……射……光吧……啊……啊……呀……呀」
  妖蛛受不了丝丝夫人母亲那勾魂夺魄的勾引了,在母亲发丝不断弹奏的催情音色环绕中,妖蛛抬起了头死死的瞪着母亲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和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妖蛛古怪可怖的面容在抽搐,无数颗金光闪闪的眼珠如同无数支烛光照耀得母亲的白嫩身子更加的迷人,望着女人在(床上)不断蠕动着的身子,妖蛛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限,下身尾部「骨碌」一声吐出一条长长的粗大肉根,说是肉根都是上面长满形状各异的肉刺,肉根正慢慢伸到母亲的双腿间花瓣处,女人看见儿子尾部伸出的大肉根,又伸出了尖长的黑色玉舌舔弄着自己的整齐贝齿与红唇还有尖利的獠牙,斜飞的凤眸里射出变态兴奋又毒辣的目光。
  「哦……哦……哦……果然母亲没有看错……没有选错……我儿子……长了一根好宝贝……母亲好喜欢……真的好喜欢呃……快来……儿子……本宫要你……干本宫吧」
  妖蛛不停的兴奋疯狂般的怪叫着,伸到母亲神秘又高贵两腿尽头的粗大肉根被丝丝夫人抓住,母亲抓着儿子粗大的第一次伸出体外的肉根在自己的两腿间用力的摩擦,剧烈的爱火在两人心里凶猛的升腾着。
  嫩白细长的玉手指分开自己漆黑的花瓣,另一手用力抓住妖蛛的大肉根在自己的阴蒂、尿道孔、阴道孔用力的磨着,浅浅的插着,女人拿不准主意是先要儿子插自己哪一个肉洞。
  「啊……啊……疯了……疯了……儿子把母亲弄疯了……插母亲……就先插生出你的……菊门吧……啊……用力冲进来……呃」
  抓住妖蛛大肉根的细长白嫩玉手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菊门,这里是妖蛛出生的地方,这里也是不逊于任何孔洞的地方,里面充满着白浆,极度的黏稠与高温,其温度是人类的两倍。
  外红内白的菊门被巨大的龟头慢慢的挤开,菊门口的红肉贪婪的吃进儿子的肉根,儿子慢慢的进入母亲的菊门,里面白色的肉道强力的收拢缠裹肉根,菊道的深处间歇性对着侵入的肉根喷射着大量白浆,肉根在紧密的菊道里瞬间就被淹没、被榨取、被摩擦,不到妖蛛射出一次精液,母亲的菊门是不会放出儿子的肉根。
  妖蛛插进到母亲的菊门深处,得到的巨大的性快感,嘴里发出前未所有的吼叫,抓住母亲那两条穿着龙凤配的蕾丝袜的长腿用力的瞥向母亲身体左右两边,尾部的肉根用力的捅进母亲的下身,生出自己的菊门里,菊门里面紧紧的、黏稠的把自己的肉根所缠绕、所开始榨取,妖蛛已经觉得精关马上就要稳不住了。
  「啊……啊啊……玩母亲的儿子……好坏啊……母亲辛辛苦苦把你生下来……你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拿着大肉根插母亲的菊门的吗……你就是这样回报母亲的吗?啊……啊好爽啊……呜……哇」
  妖蛛在淫乱的(追月)音色中,在母亲的妖淫怪荡言行中,在女人下身缠绕榨取的菊门里,妖蛛尾部用力的一捅把肉根插到母亲菊门极深处,大量的初次精液凶猛的在菊门里喷射,其量等于二十个人类壮汉同时射出的精液总量。
  「啊……啊……啊……要死……嘞……射得这么猛……好厉害啊……我的儿子好厉害……啊……啊……啊」
  女人下身的三个肉洞同时高潮了,尿道、阴道、菊门里射出了三种不同的液体,母亲达到了三重高潮,这高潮的强度等于二十个人类女子同时高潮的总量,可谓极度的舒服与震撼,女人全身在(床上)不断的抽搐,双眼翻白,樱桃小嘴无力的张开,香甜的香津流出嘴角。
  女人的四肢被妖蛛死死的缠住,高潮时疯狂的扭动也不能移动分毫,龙凤配的高筒蕾丝袜上沾满了自己菊门和阴道里喷出的淫水和白丝,脚上穿着的黑色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一只跌落地面,一只挂在脚尖上后跟脱出,那摇摇欲坠的样子,刺激的妖蛛的疯狂的性欲,拔出了沾满母亲菊门里白丝的大肉根,对准了母亲的尿道在黏稠滑溜白丝的润滑下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呀……呀……不啊……母亲……还没有……缓过来啊……受不了拉……啊……哇」
  女人本处在高潮的过程到余韵期中,身体极度敏感,怎么承受得了妖蛛儿子的大肉根用力的插入尿道啊,女人的神经中枢疯狂的传递着女人身体难以承受的极限快感,丝丝夫人全身都被插得麻痹了、酥麻了、快乐中又充满了超过极限后身体产生的痛苦。
  「啊……啊……呀……啊……插到膀胱了……啊……烫死……母亲……了……啊……玩死我吧……呀……呀……呀」
  妖蛛凶猛用力的干着母亲的尿道,肉根被尿道强力的吸吮与榨取,尿道里的嫩肉把肉根裹得密密麻麻,其力道胜过阴道与菊门,乃是丝丝夫人身上最细小的肉洞,曾几何时在几千年的历史潮流中,丝丝夫人用自己修炼得炉火纯青的高贵尿道征服过许多君王。
  「哇……哇……儿子……母亲的身体好玩吗……让你爽吗……啊……插光母亲身上的肉洞……来满足母亲吧……啊……啊……填满母亲的身体啊……母亲好空虚啊……用你的精水充满母……亲」
  「啊……啊……射精给母亲……丑陋的妖蛛儿子……在母亲肚子里射精……用力的射……全部射出来……让母亲给你生下儿子……还有女儿……你是不是想要干母亲给你生的女……儿啊」
  妖蛛再次于疯狂的淫荡音色中被母亲的妖淫怪荡所哄出精水,妖蛛用力的一捅把肉根捅进母亲的膀胱深处,大量的精液在膀胱里间歇性的猛烈喷出,膀胱像受到感应一样缩小把肉根龟头紧紧的吸住,巨大的吸力在膀胱里产生,妖蛛的精液从间歇性喷射到直射而出,女人的膀胱加尿道疯狂的竭泽而渔的榨取,根本不顾妖蛛的感受,而妖蛛这种物种就是脑袋少了几根经的物种,它自己不知道自己正加速步向死亡。
  「嗯……嗯……儿子的精……味道就是好……乖哦……继续射……全部射给母亲……越多越好啊……这就是你给母亲的回报哦……母亲这么高贵的身子都被你玩了……你不该把你的精子全部射……光光吗」
  妖蛛的巨大身躯有些站不稳了,抓托住母亲在房间内晃来晃去的,而母亲的斜飞凤眸里射出了温柔的目光看着儿子,红唇含住妖蛛的一只小爪子,黑亮尖长玉舌在小爪子上用力的舔动,模样要多骚有多骚,纤细的蛇腰胡乱摇摆带动翘臀用尿道风骚的套动持续射精的肉根。
  「乖哦……再射……再射……射出来……啊……又哄出一波大量的精……母亲好爽啊……你还有精吗……母亲的阴道你还没有玩呢……哪里的功夫可是最好的哦……你想不想要玩……啊」
  妖蛛的精力消耗巨大,再也站不住了,轰然的跌倒在房间的地毯上,仰面朝天。
  「啵」的一声,在妖蛛跌倒之际,母亲的尿道用力吐出儿子的肉根,然后在空中快速翻滚两圈后平稳的站到了地上。
  母亲嘴笑道,巧步腾挪到儿子身边,抓起他的巨大肉根细细查看,肉根已经渐无血色,,母亲的细长白嫩玉手残忍的用力套弄妖蛛的肉根,想要催促儿子继续干自己,母亲还想要子宫被儿子的精水充满呢。
  妖蛛浑身失去力量般虚弱无比,躺在华丽的地毯上颤抖着,肉根被母亲淫荡的套弄又不知死活的翘了起来,嘴里再次发出疯狂的吼叫。
  「儿子的大肉根子……又硬了……这么想要干母亲吗……我可是你亲生母亲呀……你这是乱伦的呀……哦……本宫忘记了……我们不是人类……我们没有伦常的……想干就干……呵呵呵」
  尖长的黑亮玉舌的伸出樱桃小嘴,在儿子的龟头上温柔的舔弄,嘴边的两个尖利的獠牙不管不顾的在儿子龟头上轻轻的咬吃,丝丝划痕顿时布满了龟头,逐渐溢出鲜血,只不过这鲜血是绿色的而不是红色。
  「母亲……帮你在龟头上多开几道伤口……这样等下最后在母亲阴道里……子宫里射……精的时候……就能喷得更猛……母亲总是喜欢这么玩男人的……你愿意吗……愿意在母亲的子宫里结……束你短暂的生……命吗……呃……呵呵呵……」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4章 谋阴
  黑亮尖长的玉舌舔吃着儿子龟头上溢出的绿色血液,母亲带着无比风骚又阴险的表情,细长玉手快速的套弄肉根,斜飞凤眸里的瞳孔不住的转动注视着龟头上的一道道伤痕,这些伤痕都是自己用尖利的獠牙刮伤的,因为母亲想要肉根在阴道、子宫里射精的时候,能够射得更猛、更有力量感,那么那样丝丝夫人就能得到更大的性快感,就能更长时间沉醉于高潮的愉悦欢乐中。
  瞄着黑色眼线的斜飞凤眸,里面填满了危险、毒辣、和风情万种,虎毒不食子,丝丝夫人不知道已经吃掉了多少个儿子了,在那漫长的千年的历史河流当中。
  但是,妖没有人的感情,一切为着目的,能做出许多人类难以办到和忍受不了的事情与痛苦,同时妖很执着,妖服从强者,如果你胜过她,直到那天她能超过你之前,妖都不会背叛你,而这点妖比人类强得多。
  母亲的脸颊深深的凹陷,玉嘴里裹着儿子的龟头用力的吸吮,一手快速的套弄肉根,一手在儿子无数颗眼珠上抚摸着,妖蛛感觉很温暖,妖蛛在感动,儿子准备再次与母亲交媾,用自己的精子填满母亲的子宫,妖蛛真的在幻想着母亲帮自己剩下美丽的女儿,然后自己在玩弄她、凌虐她、狠狠的抽干她。
  但是妖蛛不知道,着一切都是母亲伪装,她正准备着榨干儿子的精水,直到吸干儿子最后一滴绿色的鲜血,母亲眼中已经露出的贪婪狠毒的目光,但是妖蛛不懂,只当做是母亲在风骚的勾引自己,好让自己去干母亲生出自己的那个高贵神秘的地方。
  「我的宝贝儿子……你的肉根又硬起来了……比刚才肿的还大些……母亲好喜欢呃……我的儿子好爱自己的母亲呃……呵呵呵」
  丝丝夫人的长长秀发把(追月)举到了头顶,发丝从未停过的继续弹奏着音色,哪怕处在受不了的高潮时也没有忘记停止演奏,因为什么啊,因为已经练习了千年的时间了啊。
  母亲半蹲在儿子尾部上面,双手托住自己丰满的奶子揉着,纤细的蛇腰有节奏的一左一右的带动着翘臀抛旋着,凤眸里用着温柔的目光看着虚弱的儿子,心里却想着儿子那最后的精血,要把那些可怜的最后的精血狠狠的榨取出来,来填满自己饥饿的肉体,女人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空的,永远也填不满。
  除非遇到携有(九阳真精)的男子,如果遇到了,哪怕是他的一滴精液射在身子里,那高潮的力度与持久将是漫长的,其一滴九阳真精的力量等于榨取上百个乃至上千个男人的精血的总合还高,可惜的是丝丝夫人从来没有遇到过。
  就算丝丝遇到了九阳,其他的妖族派系也会蜂拥而来加入争夺,鹿死谁手不得而知了。
  九阳是那么的神秘和遥远,但是丝丝和其所有的妖族丽人一样,永远都在寻找着,永远都在期待着,极端渴望着九阳的出现,出现在自己眼前,把自己搂紧怀里,用九阳真茎用力的、温柔的、蛮横的插自己、干自己、淫虐自己啊。
  披散下来的长长漆黑秀发从女人脸两边分开垂到地上,刘海前的发丝随着螓首的摇摆而晃动,得意充满激情兴奋的目光从女人眼中射出,停止的秀鼻不停的吸着儿子肉根上的味道,尖长的黑亮玉舌在儿子的龟头上面不停的极有技巧的快速扫刮,尖尖的玉也似的的下巴在肉根的阴影与无数烛光的辉映下时隐时现。
  更一些长长秀发蠕动着在女人头顶摇摆,托着(追月)这把伴随女人最久的东西,弹奏着上演了千百年的曲子,这古筝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和动听,仿佛啊,仿佛再也没有其他愿意欣赏的音色了。
  细长白皙的玉手紧紧握住妖蛛的肉根,细长的十指的顶端是尖长的黑亮指甲,白与黑的对比是那么的强烈啊,这双手正套弄着双手掌把握不完的肉根,不时的还优美微张红唇吐出香味扑鼻的黏稠津液到肉根上。
  那些醉人的女人嘴里的津液,如油般黏稠润滑了龟头和肉根,还有女人自己的手,津液在女人的手上反射着烛光,不断的套弄着,疯狂的抽提着,爱恋又痴迷的亲吻吸吮着。
  「来……宝贝又硬了……让它回到母亲的身体里……母亲会温暖它……它不会感到寒冷……让本宫孕育出你的后代吧……咯咯……咯咯」
  女人缓缓的站起来,在头顶卷着悬浮着的(追月)的漆黑发丝慢慢把女人拉离地面,无数缕发丝如同丝带般疯长,缠绕着房间里的一切、房梁、窗户、门户、地面、烛台,最终在房间内形成了一个圆形的蜘蛛网球体,里面的烛台上的烛光依然在照亮,「呼」的一声烛光全部由黄色变成了淡绿色。
  「咿呀……本宫要变身了……注意看看母亲的真面目……啊……啊」
  无数的发丝变长从(追月)上缠裹的发丝团里伸出,如跳舞般的摇摆慢慢的降落,然后缠上女人的双手和修长双腿上的脚弯把女人抬离地面,女人的腿被弄成M姿态,烛光群映照在腿中央的森林上,在森林中间一只漆黑的花朵慢慢含苞待放,里面的红色肉体在蠕动,三个肉洞口不停的溢出三种液体,这些液体汇聚往下流汇聚在女人的菊门漩涡里,然后一滴滴的带着烛光的反射滴到地上。
  女人悬空的M姿势身体在蠕动,不堪一握的蛇腰激情快速有节奏的旋动起来,嘴里连绵的一声声勾人的呻吟在歌唱,双手被发丝高举头顶在手腕处一起捆上,(追月)吊着女人在空中还不断的在弹奏,女人在(追月)的下面不断的媚惑的扭动,妖蛛的无数双眼镜在细细的看着这一切。
  「啊……啊……要变……了」
  大量的漆黑发丝不停的从女人螓首上垂落地面,越积越厚,红唇渐渐变为紫黑,上排贝齿嘴旁的两颗獠牙变得更尖长了些,斜飞的柳眉上睁开了两双血红的复眼闪闪发光,黑色的眼线加粗,添上了紫色的眼影。
  「啊……啊……这是我的真实形态……不能被人看到……啊……变身也有强烈快感……啊……哦……哦……好强烈……这是妖的本性来的啊」
  本就细长的手掌变得更长了些,指上的指甲也更长更内弯了,脚掌在胡乱挣扎了几下也变长了些,脚上的黑亮指甲也变长变尖有点内弯了。
  「呃……啊……下面好有感觉……全身要裂开的感觉……啊……啊……儿子啊……看清楚啊……这就是……母亲啊」
  白皙玉也似的美丽肌肤长出薄薄的白色绒毛,手臂下的肋骨处又再长出两双手,这下女人一共有了三双手。
  三双手一起在自己身上难耐饥渴迫切的抚摸,在不停的按摩自己丰满的乳房后,在乳房的下面又再浮出一对一模一样的乳房,接着其中两双手拖着自己四个奶子不停的按压挤弄,四个红色的乳头射出四条奶线射到妖蛛的身体上。
  女人还有一双手,一只食指伸进嘴里吸吮含弄,一只玉手伸在下体神秘森林的地方不停钻探着三个肉洞,大量黏稠的三种不同津液如油般垂泻到地上,形成闪闪发亮的水洼。
  「母亲……需要你……快……回到母亲的身体里……啊……啊……我要……啊」
  吊着丝丝夫人的漆黑秀发慢慢的放低女人悬空的高度,最后悬停在儿子硬挺的大肉根上方,神秘芬芳的森林里的黑亮花瓣蠕动着张开着,花瓣中央的红色淫肉里的三个肉洞中,三种色香味不同的津液不停溢出并交融到一起,一条条一丝丝的流落或滴落到儿子被无双烛光映照的肉根上,肉根上血脉偾张好似怒气汹汹一样不停的甩动着,肉根在等待着,妖蛛儿子在等待着,等待再次进入母亲的下体里,被母亲体内的淫肉所拥抱所缠牢。
  女人的身子被发丝慢慢垂下,薄薄绒毛妖魅的手抓住儿子的肉根,在轻轻颤抖中在漆黑的花朵中间弄擦,花朵里分泌的津液立刻就把肉根所湿润,女人眯起妖魅的妖眸嘴里不断的低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磁性与低沉综合起来是那么的好听啊。
  「啊……啊」
  (追月)与女人之间连着的发丝继续放下女人,肉根在女人玉手校正的同时开始挤进女人的阴道,快感瞬间传遍两人全身和神经中枢,妖蛛的肉根就像一把刀一样,在烛光群的映照下捅进M姿势被无数发丝吊着的母亲的阴道。
  「啊……啊……你又……进来了啊……啊……全部捅进来了」
  肉根整根深深的捅进了母亲的下体深处,母亲被填满了,一股股被胀满的感觉冲击着女人的身心,女人的蛇腰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时而规律时而缭乱,漆黑的花瓣紧紧的压贴在儿子的肉根底部,阴道里的肉刺群起而攻之肉根,不断的把肉根往更深里带,往更深里吸。
  女人M姿势坐在了妖蛛的尾部上,蛇腰改为一前一后的套弄肉根,大量的淫水从两人的结合的地方溢出,虽然女人四肢被发丝所缠捆,但是女人那纤细的蛇腰具备着巨大的力量,正不停的疯狂榨取套弄儿子的肉根。
  「啊……啊……儿啊……你爽不爽啊……母亲这样坐在你的身上……啊……啊……快动……啊……在母亲的身子里用力的动啊……啊……呀……呜……呜」
  (追月)依然在弹奏着激昂的音乐,里面充满动感与极强的节奏性,蛇腰带动翘臀精确的配合着音乐的节奏性飞快的套弄妖蛛,强力的榨取儿子的精血,不死不休。
  妖蛛嘴里的发出沉闷的吼声、鸣声,它在用力挺动尾部把长长的肉根一次次的插入、捅进母亲的下体那个神秘高贵的森林里,哪里面有一朵漆黑的花朵,张开的花瓣里面是红色淫肉,里面有着三个带有伤痕的肉洞,这些肉洞是男人们的天堂也是坟墓。
  女人阴道被捅着,阴道口被扩张着,被些许撕裂着,后面的菊门黏稠地白浆从哪里间歇性的往外喷出,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白色的千丝万缕,铺在地上,有如白色的发丝。
  激烈的呻吟让妖蛛无比兴奋,龟头在花蕊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淫水不断从结合部往外飘散。
  蜜肉不断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丝丝夫人的神经,但是纤细的蛇腰扭动的更加飞快了。
  在摇摆的烛光群映照下,女人的肉体似乎隐隐发光,外红内白的菊门一抖一抖地抽搐,不断射出白色的千丝万缕。
  (追月)开始旋动起来,带动着女人在妖蛛的尾部以M姿势也开始旋动,(追月)在空中越旋越快,女人坐在儿子尾部套着他的肉根也旋的越快,一圈两圈还没有过百圈终于榨出儿子最后的精子。
  妖蛛浑身剧烈的颤抖,身上的无数只腿打着摆子,无数的眼珠不停的眨眼,尾部的肉根已经在女人旋转的过程中捅进了子宫里面,最后的精液像子弹一样飞快的在女人子宫里射击,一发两发一连一百多发!
  「哇……呀……啊……咿……啊……射穿我了……你要弄死母亲吗……啊……再用……力的射啊……啊……啊……啊……啊」
  「咿呀……哇……哇……烫死我了……你要烫死母亲啊……娘要榨干你……你竟敢玩弄自己的母……亲啊……啊啊啊……射好多啊……好强力啊……子宫麻痹了……子宫被你射……得好痛啊……啊……啊……啊……哇」
  妖蛛最后的一百多发精液很快就射完了,今后将再也不可能射出任何东西了,但是母亲并没有放弃,依然在儿子身上飞快的旋转着,阴道和子宫夹着裹着缠着儿子的肉根的摩擦力越来越强。
  妖蛛的身子从痉挛中渐渐平静下来,离死不远了,但是眼珠千万个眼珠中还是只有贪婪的欲望,妖蛛贪婪着母亲美丽妖艳的身体,贪婪着母亲举世无双的容貌,贪婪着母亲体内的淫乱与包裹,妖蛛并不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追月)上缠着的无数发丝渐渐收回到丝丝夫人的螓首上然后垂到地上,女人的四肢得以自由的伸展,女人用手掌凭空托着(追月)看着上面的筝弦露出怀念的表情,女人下体的感觉与直觉和经验知道儿子已经无精可射了,女人默不作声用温柔充满母爱的表情看着奄奄一息的妖蛛,两条极为修长毛茸茸的白腿剪住儿子的尾部,阴道与子宫更加用力的丝丝缠住、裹住肉根,翘臀缓缓旋动起来。
  女人的三双手都在工作着,最下面的一双手在弹奏着放在妖蛛肚子上的(追月),一听这音乐妖蛛就会忘记痛苦忽略痛苦了啊,上面的两双手抓住自己的四个奶子用力的挤弄,间歇性的奶头射出四道乳汁,射到妖蛛的身上缓解麻痹痛苦和疲劳,射进妖蛛可怖的大嘴里用来延续妖蛛最后的生命。
  「嗯……嗯……不嘛……娘还想要……本宫还没吃饱呢……啊」
  女人弹奏了一会(追月)然后斜飞的凤眸用意念把(追月)平稳送回了原来置放它的架子上。
  「再给母亲……最后的快乐……母亲太需要了……你的精血就是我现在最好的食物哦……咯咯」
  女人坐在儿子的尾部,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尾部,控制住了妖蛛的性感神经,撅着嘴巴调皮又妖艳的睥睨着妖蛛,三双手臂上的长长手掌和五爪在耳边轻轻的划动,胸前四个乳房上的奶头不断滴着乳汁。
  女人不断的提高阴道和子宫的温度,温度不断提高的下体里的淫肉不断的蒸腾着肉根,让肉根没有办法软下去,女人发动阴道里的无数肉刺还有子宫里的肉刺对着儿子的肉根用力又疯狂的榨取和绞杀。
  「给母亲快乐……你就献出生命吧……能和母亲玩一回……死也是值得的了啊」
  三双利爪突然凶狠的插进妖蛛身体上的各处要害,妖蛛痛的无力的挣扎,许多只眼睛不断开始翻白。
  「嗯……对嘛……这样才对嘛……精射完了……把你绿色的鲜血也献给妈妈吧……哈哈哈……呃……哈哈哈」
  女人阴道子宫里的肉刺变得尖利,用力的狠狠扎进肉根和龟头里,女人在外面又拼命旋动着骚得死人的翘臀,大量的绿色鲜血在母亲下体里那团狠毒的淫肉里喷射,女人的阴道和子宫也开始痉挛高潮了。
  「啊……啊……哇……哇……血……好浓的血啊……儿子你的血是最浓的啊……哇……啊……咿呀……啊……通通给母亲……给本宫……不要留一滴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血太美味了啊……比人类的强上百倍……啊……哇啊……啊……嗯哼」
  「呼……喝唔……呼呼……呕……唔……不够快……再射的快一点啊……母亲要哦」
  妖蛛死掉了,死前在母亲身体内尝到了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最大的快乐,绿色的鲜血一共在母亲子宫里射了三百多发,把母亲长着短短绒毛平坦的小腹都胀大了,就和怀孕六个月一样。
  妖蛛死前最后明白了母亲的用意,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工具,一个被养大用来榨取的容器,在母亲伪装的母爱下是一颗丑陋狠毒阴险无比的心肠,妖蛛的千百颗翻白眼的和没翻白眼的眼珠,哭泣来、流泪了、痛彻心扉了、然而妖蛛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嗯……啊……我失神了……爽死娘了……你把娘喂饱了……这下可以几年不用进食了啊……咯咯……咯咯」
  「儿啊……你怎么不动了啊……你死了啊……你死了……啊……啊……我又一个儿子死了……我的儿子啊……啊……」
  「嗯?嗯?你看母亲的肚子……几十年前的一个儿子……最后射的精血都比你多呢……你真的以为你是最厉害……最能满足妈妈的吗……你才不……是哦」
  妖蛛已经死掉了,再也听不到母亲的话语了,当丝丝夫人发觉的时候,儿子的尸体已经凉了。
  女人静静看着死去的儿子,女人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生变身,在一阵青烟环绕过后,女人又回复了人类的形态,依然坐在冰冷儿子尾部的她,下体的阴道子宫依然不会放过远胜人类的肉根。
  女人有着长长锋利黑指甲的手指,轻轻的在下体与儿子的结合部一划,儿子的肉根便存在了母亲的体内了,直到几天以后慢慢被阴道与子宫所消化掉,榨干里面最后一滴精华!
  女人站来身来,来到房门边轻轻的打开门,身上冒出一阵白烟,烟过后高贵的宫装又穿在了身上,望着院子里的小池塘,长长的袖子往身后一扫,妖蛛的尸体便被化成了粉末,斜飞的凤眸用意念控制着粉末吹送进了院里的小池塘。
  女人望着小池塘久久不语,回过神后凤眸里又射出精光。
  「儿子的肉根在母亲的下体内……儿子的身躯化为粉末进了池塘……我的儿子们都在池塘里面团聚了吗?」
  忽然女人一个直觉,眼神望向院外不远的地方,似乎立刻忘记了惆怅的事情,殷红的嘴角勾起邪恶的弧度!
  「阿雅……你又带回了……优秀的男人了吗……这回这个优不优秀呢……我好期待的啊……呵呵呵……呵呵呵」
                ——
  一个女人出现在小池塘另一头的屋子门前,阿雅这时已经被四郎放下身来,两人坐在池塘边的木凳子上,四个圆形的木凳围着一个圆形的石桌,上面堆着四郎破破烂烂的一堆东西。
  池塘里的鲤鱼门像欢迎客人般不停跃出水面,风儿啊轻轻吹着,四郎与阿雅刘海前的发丝在随风摆荡,两人举起一只手向正走来的夫人招着。
  月已挂在天空,天色渐渐暗淡,阿雅她们已点上烛火把门窗照亮,四郎一数共有四间屋子,虽不算富裕但是极为整洁修整,四周种满了高高的竹子,竹影被月光打在地上随着清风不住的婆娑,就像依依不舍的样子。
  在月色的映照下,夫人雅步走了过来,慢慢映入四郎的眼帘。
  夫人长发高盘显得成熟端庄,秀气的瓜子脸表情严肃气质冷艳,斜飞入鬓的柳眉下是同样的斜飞凤眸,眸中的目光精光闪闪。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宫装,低胸的设计,白色的玉带紧紧收束着纤细的蛇腰,长长的裙子直垂入地,行走间臀部缓缓自然的一左一右充满风韵般的扭动,裙下的红色高跟绣花鞋时隐时现,与裙尾一样不沾染一丝尘土。
  夫人越走越近,时被阴影遮住,时被月光映照,时而竹影在脸上婆娑,只有那双在黑暗中也闪闪发光的凤眸一直亮着。
  月光照亮了她的脸,照亮了她丰满的胸部,照亮了她随着走动一左一右慢慢摆动的翘臀,最后照亮了女人长裙下时而闪现的红色高跟绣花鞋,女人来到了两人面前。
  「母……亲」
  「夫人你的女儿……受到了三个匪兵的调戏……受了点擦伤……我已经把他们打跑了」
  「哦……是吗……公子谢谢你哦……救了我家阿雅……来阿雅是腿伤到了吗?……我帮你看看」
  阿雅一见到丝丝夫人后就特别的害怕与害羞,而夫人就好像没有事一样的表情,四郎这个脑袋缺筋的人也没有多想,他只想着快点填饱肚子和大睡一觉,已经太饿太饿了啊。
  夫人轻轻弯下身子优雅的也坐到了木凳上,把阿雅的右小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那动作自然优雅柔美,四郎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美人了,但四郎脑袋里没有邪念只有欣赏。
  「好痛……母亲」
  「阿雅……乖哦……忍一下……让母亲看一下」
  夫人轻轻的用手把遮挡到眼前的秀发丝撩到耳后,用手慢慢的掀起阿雅搭在膝盖上的裙子,只见小腿上到处都是瘀伤,继续往上掀开裙子推到大腿同样有许多的瘀伤,四郎见此风景扭过头去看看四周的风景。
  「啊……好痛啊……这里……这里」
  「这里也痛……吗」
  夫人的一只玉手在阿雅的腿上不断的按摩,另一只手缓缓的伸到了阿雅的大腿中间一插又一拔,白皙细长的食指勾出了一指的液体,这些液体是那个匪兵头子的,在阿雅的体内储藏着还没有消化完。
  夫人满脸冷漠凤眸放光侧目而视着阿雅,显然恨阿雅在外面偷吃,但是装作没事一样,白皙的玉手在阿雅的腿上轻轻的一扫伤痕便消失了,那只勾出液体的食指轻轻含到了嘴里吸吮。
  「嗯……味道不怎么样」
  「母亲……我……」
  夫人吐出吸吮的那只食指竖在高挺的秀鼻下,左右摆动着示意停止的意识。
  「好啦……公子你可以回过头了……奴家已经帮小女擦好药了……让我看看公子你的伤势吧」
  「谢谢……夫人啊……我浑身是伤呢」
  「公子你就放心吧……母亲是疗伤高手哦」
                ——
  房间点着数盏烛光,照着长方形的餐桌,两米长一米宽铺着青色的餐布,丝丝夫人与四郎是对坐着,阿雅坐在靠夫人的左手边低着点吃着盘子里的半熟的牛肉片,时不时的在嚼食的时候眸子快速的在夫人与四郎的脸上观察着,当然这些动作不想给两人看到。
  夫人的白皙的玉手夹着红色的筷子夹住一块流油的牛肉优雅的送入樱桃小口里,抿嘴慢慢的嚼食,夫人斜飞的凤眸里的目光透过餐桌中间烛台上的烛光,细细的盯着狼吞虎咽的四郎,夫人的嚼食的动作很慢很优雅,好像根本不想吃东西一样,一小块牛肉片可以吃很久。
(这个男人不错啊很久没有遇到这种人了现在这个世界这样的人已经很少了)
  夫人在餐桌下的美腿翘着二郎腿,露出了高跟的红色绣花鞋,是尖头的非常性感,上面有着镂空的花纹,穿着的是蕾丝袜,深深的隐藏在了裙子里面。
  两股不同的香味淡淡的从两个女人的裙下飘散出来,一会儿房间内就香飘飘了,四郎还在埋头猛吃着桌面上的佳肴,已经吃光了十几盘了,而两个女人李安一盘也吃不完。
  「公子啊……你是哪里人呀……当兵几年了」
  「我是林城人……几年前被抓壮丁……已经当兵五六年了吧……记不清楚了」
  「林城……哪里是一个很美的地方啊……我有去过哦」
  「夫人你有所不知……林城现在已经成废墟了」
  「为什么啊……不是好好的吗……说来给我们听听……我们最喜欢听故事了」
  「皇帝昏庸……军阀割据……林城为战略要冲之地……兵家必争之地……已经……已经……」
  四郎说道伤心处哭了起来,低着头手里紧紧握紧筷子,一用力「啪」筷子就被折断了。
  「公子啊……别伤心了……你就在我这里好好养伤吧……等外面太平了……你再出去也不迟」
  「谢谢……夫人……只怕你这里很快也会有大军过来了……只怕到时候…… 」
  「公子啊……这你就放心吧……我这里的竹林……只有我们母女两个认得路……外人没有我们带领啊……就是千军万马也要困死竹林的」
  「啊……这样啊……那真好啊……这样你们就可以平平安安的生活着了……外面真的很……可怕的」
  「是的……是的……我今天出去采蘑菇……就差点被……」
  「阿雅啊……幸亏你今天遇到公子……要不然啊……那几个匪兵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四郎与阿雅听到这个话,低头不语开始吃起东西起来,四郎刚夹起筷子发现已经被自己刚才折断了,无奈的看向夫人与阿雅。
  丝丝夫人抿嘴嚼食着口里的牛肉片盯着四郎看着,那优雅的动作无比的诱惑,还隐隐让四郎感觉其中有勾引自己的意思。
  「夫人对不起……不小心把你们的筷子弄断了……请问还有吗」
  「咯咯……没关系的……没关系……不过我家里只有三双筷子……哦」
  「为什么只准备三双呢」
  「因为我们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你是第一个客人」
  「那……」
  「公子……你要是不嫌弃……你就用我的筷吃吧……我早就吃饱了……咯咯」
  「这怎么行啊……这……」
  「有什么不行的……难道公子你……嫌……弃奴家」
  「没有的事情……那好吧……把筷给我」
  夫人一手撑住餐桌缓缓站起,一手轻轻的拿住筷子的中央,优雅的弯下腰伸手把筷子递给四郎,由于这个弯腰的动作翘臀自然的翘起来,如果有人在侧面看一定会惊讶夫人的翘臀特别翘。
  阿雅小心翼翼在不被夫人察觉的情况下,眸里的眼珠子射出妒忌和仇恨的目光,瞳孔在两人脸上转过来转过去的移动。
  四郎红着脸伸手接住夫人手上的筷子,想要收回的时候发现夫人用力的抓住筷子,并用好奇欣赏的目光看着四郎,烛光在两人的脸上映亮,夫人的体内火热了起来,四郎的脸更红了。
  「哦……对不起……奴家走神了……看见公子很像我一个……故人」
  「是嘛……呵呵……像怎样一个人呢」
  「一个在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人……不提也罢」
  「哦……」
  四郎坐回凳子上又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夫人却开始在房间里散步起来,阿雅还是默不作声的偷偷观察着两人的言行举止,嘴里那一块肉依然在嚼食着,好像没有下咽的意思。
  夫人轻轻的经过四郎的身边,带起一阵香风袭来,然后这气味自然的被四郎吸入肺里,四郎感觉身体有些热了起来。
  当夫人再次经过四郎的身边时,四郎偷偷看了一下夫人的背影,只见夫人裙子下的翘臀在行走间一左一右的摆动,很轻松的摆动,很自然的交替,那动作太灵活了,而夫人的腰是那么的纤细,简直可以用蛇腰来形容,四郎是这样想的,四郎感觉身体更热了。
  而着一切阿雅都看在眼里,但是阿雅还是默不作声,依然低着头装着吃着嘴里的东西,一只手却在餐桌下紧紧的揪着自己裙子的一角。
  「公子……啊……你吃完饭就叫……阿雅……收拾一切……奴家有些乏力了……要歇息去了」
  「夫人……请快去歇息吧……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说哪里话……咯咯……那奴家先退下了啊……你们慢慢吃啊……咯咯」
  四郎站起来目送着风情万种的夫人的背影渐渐远去,在离开四郎视线之前,夫人那行走间黑色的宫裙里挺翘的臀依然自然的一左一右的扭动,四郎已经被夫人迷住了。
  直到夫人离开了房间,四郎才回过神来,心想夫人这样的女人,恐怕只有皇宫里才有吧。
  四郎的猜想是正确的,千百年前丝丝夫人确实在皇宫里待过,而且还不止一回,这些事情是阿雅也不知道了,因为阿雅只是在五十年前才结识丝丝夫人,阿雅只知道丝丝夫人是妖,至于丝丝夫人有什么秘密,阿雅非常的迷糊。
  但是阿雅自己也是一个有秘密的人,而四郎已经走进了她们两人的秘密里面了。
  四郎啊,四郎正高兴的想着,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而丝丝夫人在四郎来到之前,刚刚经历完与妖蛛的激烈游戏,所以夫人说她有些乏力了!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5章 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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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文心阁追误生,河图追微风,却都以难寻,茫茫又日渐枯萎的情色文坛,再难寻心动之人。论坛只剩内心充满创伤变得冷漠的枯草,论坛日夜为它浇水,却没见再散发生机生长起来。爱心离人渐行渐远,但论坛这个唯一的避风港湾是需要爱的呀、爱的呀、爱的呀!
  魔夜一文,拖延断续很久了,已经基本完成,这个是在原来出版的版本下加强的版本。
  论坛这个地方,本着聚集爱好者,互相欣赏、扶持、友爱而建立,是不需要冷漠来入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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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动世界改变和前进的是欲望,不同的万物被卷入欲望的漩涡中,混杂的被搅拌着,直到被染上新的颜色,那颜色或暗、或明、或鲜艳,或残酷。
  夫人抬起细长玉白的纤钎玉掌,用细长中指上的长长黑指甲轻轻掩上身后的门,斜飞凤眸眼角的余光最后扫向埋头猛吃的四郎身上,不可一世的冷漠表情上,红红的樱桃小嘴勾起邪恶的弧度。
  「哼……」夫人轻声。
  夫人的眼前是一条精美的朱红色走廊,延伸到自己的卧房,走廊的一边是华丽房间,另一边就是院里的那个池塘,原来还在水里活蹦乱跳的鲤鱼们,一感觉到丝丝夫人的气息立刻全部钻回了水里,躲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水面上的无数涟漪反射着淡淡月光,微风轻轻的吹起夫人的刘海,夫人锐利的目光盯着水池里那些隐藏起来的鱼儿,嘴角在微笑。
  微笑着的红唇,整齐雪白的贝齿,两颗虎牙略微伸长,凤眸轻轻眯起又睁开,仿佛很享受这种感觉。
  臀部轻轻的在左右摇摆,细长的蛇腰灵活的扭动,神秘宝贵的两腿中间,一道闪电般的快感袭上心头。
  「哼……」
  轻细的「哼」声响起,是那么的带有磁性又略微低沉,里面充满着自信、狂野、和镇静,夫人把螓首扭回来看向走廊前方,优雅的向前走去,蛇腰款款的向一边扭动又向另一边扭动,带动着黑色宫裙下的翘臀不停摇摆,裙摆一路被拖动着。
  韵味十足的走着,宫裙的前后左右拉开了四条高衩,在夫人被月光辉映着的瓜子脸上,尖尖的下巴略微抬起,极为修长的大腿从黑色宫裙的左右开衩处时隐时现的露出,上面套着高筒的黑蕾丝袜,一条上面绣着一只华丽飞舞的银凤,另一条上面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金龙,两条长腿在长长的黑宫裙下走着妙曼猫步、扭着蛇腰、晃动翘臀优雅缓缓向前走去。
  朱红色的走廊里,柱子上、梁上、烛台上都刻画着简单、沉稳、华丽的花纹与线条,夫人正在这些走廊的一座座梁下经过。
  在行走间看着自己抬到眼前的修长玉手,一前一后的细细欣赏手掌的正反面,五只留着长长黑亮指甲的纤钎手指在舒张和收拢着,看着越来越完美的玉手,斜飞凤眸里露出了惆怅与迷恋。
  「妖蛛啊……多亏你……母亲才能保持这么美丽……我的儿子啊」
  「本宫不爱你……只想要你干奴家……狠狠的操奴家」
  走廊的尽头是夫人的寝室,在她的眼里距离越来越近了,朱红色的房门前跪趴着两个翠绿宫装女童,仿佛一感觉到夫人的存在便开始发抖,夫人站到了俩女童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们,看着她们隐隐发抖的幼小又美丽和充满生机的身躯,夫人冷漠的性感嘴角在抽动。
  「哼……」
  俩女童训练有素的弓起卑微的身子,披散着及臀的长长顺直黑发,两人一左一右的同时为她推开了华丽房门,那被月光映亮的朱红色房门上隐隐有着美丽的暗纹在发光。
  门开了,两女童低着头一左一右立在房外,低头不语,一副随时听候调遣使唤的样子,房间里的摆设与装潢是仿照千百年前丝丝夫人还是皇宫主人的时候而设计。
  女人冷漠又怀念的看着房内的一切,最终凌厉的视线定格在房中央黄金矮桌上的古筝(追月),这是伴随在女人身边年代最久远的物件。
  斜飞凤眸里的瞳孔在转动,披散及地的长长漆黑秀发漂浮起来,腰臀带着节奏扭向左边又用力扭向右边,长着长长黑亮指甲的玉手拖着手臂像灵蛇一般在螓首之上扭动,如同在召唤着什么。
  女人最有用的东西,就是肉体,夫人乃此门道中翘楚,肉体的训练早就从必须、习惯、到爱上了。
  双掌合十在螓首顶端贴合,后翘的圆臀下延伸出的两条长腿,敞开并弯曲着,煽情的音色弥漫了起来。
  保持姿势,蛇腰带动宫裙下的腰身和翘臀,先慢慢的一左一右摆两回,接连又极快的一左一右摆四回。
  从裙叉里伸出敞开弯曲的雪白大腿上,绣着左金龙右金凤的两条黑蕾丝袜,在弥漫的音色中,在烛光的辉映下,散发它们的美丽。
  点点月光的精华一粒粒的被召唤而来,如同萤火虫发出的夜光一样钻进(追月)的筝弦里,那筝弦啊,发出了耀眼的妖光,开始自动的弹奏了起来,音色是慢摇的、又是动感的、更是从容沉稳的。
  两个美貌的女童一左一右站在夫人的身面,三个女人跳起舞来,房门刚关上,房内的空间突然就扩大了几倍,原来之前包括四郎所看到的山间小院全部都是障眼法,庄院的本来面目是一座富丽堂皇豪华精致的宫殿。
  夫人手里这时捻着一把秀气的羽扇,上面的羽毛洁白而散发银光,在胯部的地方轻轻的扇动,和用勺子捞水一样,身后的两个美丽女童也依样画葫芦,有板有眼竟有六成相似。
  夫人冷艳的脸上斜飞凤眸里慢慢射出兴奋激情的光芒,螓首轻轻又快速的轻抬尖下巴,拿着羽扇的手在轻轻扇动的同时横起手臂,玉臂与肩平齐手腕朝上捻着羽扇又轻轻扇动,另一只如灵蛇扭动般的玉手滑过低胸设计的宫装胸前,最后抓住捻着羽扇的那只手的手腕。
  睥睨着(追月)勾着黑眼线的斜飞凤眸眼皮一次次缓缓微眯射出勾魂夺魄的精光,捻着羽扇的玉手腕像捞水一样扇动着羽扇,身子开始用着巧妙的步子横着开始挪移,在挪移的同时蛇腰带动着翘臀和腰身慢慢旋转着。
  夫人怎么做,两个女童就在她身后跟着做,三人的动作配合的近乎完美。
  姿势又变了,面对(追月)夫人羽扇遮面做出楚楚可怜的弱女子风情,肩膀一会扭到左边一会扭到右边,另一手搂着自己似乎轻易就能掐断的蛇腰。
  大腿突然敞开,身子下降半蹲了起来,蛇腰在扭动,捻着羽扇的雪白玉指把羽扇遮住整个瓜子脸又再慢慢的横向移开,黑眼线的斜飞凤眸眼皮又一次次慢慢的眯起和睁开,射出慑人的、惊艳的、狂热炽烈的、充满激情的眼神。
  随着三个女人的妖艳舞姿不停在上演和变化,她们螓首上披散的长长秀发如同最美丽的黑丝绸般不停的甩动、摇动着。
  懒散低沉又充满磁性的女声在寝室里飘荡,在歌颂什么、赞美什么、热爱什么一样,歌声与音色组合起来是那么的悠扬,酝酿着无穷无尽的力量般。
  直到(追月)上的月光精华消耗殆尽,音色停止了,女童突然不在了,夫人一个人静静的眯着凤眸立在(追月)的前面,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般,依然在微微的扭动高挑苗条的身子,但夫人的翘臀与乳房却是丰满的。
  凤眸睁开的时候,夫人的脸上又恢复了冷漠镇静的表情与冷艳的气质,用红色镂空高跟绣花鞋的后跟在地毯上轻轻的敲击三次,华丽的地毯上凹出一个长长斜着向下延伸的台阶,这个楼梯金光闪闪的,是黄金制成。
  在楼梯的尽头是一汪热气蒸腾的温泉,四周点着被蒸汽遮得朦胧的烛光。
  夫人的身子生出一团白雾缭绕,消散后夫人身上的黑色宫裙消失了,绣着银凤金龙的黑蕾丝高筒丝袜与红色镂空高跟尖头绣花鞋是夫人身上的全部服饰。
  夫人长长顺直的漆黑秀发延伸到华丽地毯上,扭着细窄蛇腰优美摆着翘臀慢慢走下黄金制成的台阶,在几缕长长秀发半遮掩下的神秘森林里,一股股的芬芳飘逸出来,这是狩猎男人最好的武器。
  「本宫要沐浴」
  夫人不时的往后顺撩起长长的秀发,眼神中充满对温泉滋润的期待,细长的天鹅脖子优美至极,丰满的乳房与摇摇欲断的蛇腰极有反差性。
  夫人垂地的长长漆黑秀发突然飘浮了起来,在身后拖出仿佛横着流动的瀑布般,夫人的蛇腰妞向一边然后又扭向另一边,翘翘的圆臀被蛇腰牵扯着一摆一摆的、一摇一摇的。
  快走到池边之时,突然灵活敏捷的往前奔去,然后在池边身子一弓然后跃向雾气蒸腾的池面,双手合十在螓首之前,拖着长过高挑苗条性感身体的漆黑长发钻入了热气蒸腾的池水里。
  「噗通」
  原先与夫人配合起舞的那两个美丽女童,这时正于池边蒸气的包裹中吹奏起休闲的箫音,音色动感又飘扬,就像雨燕在轻风中、细雨中穿梭着,仿佛那翅膀划过河边垂入水面的杨柳枝叶,仿佛雨燕灵巧翻转着优美娇小的身姿穿过小桥下的桥洞,仿佛、仿佛,这美丽的箫音中有太多的幻想、太多的美妙、太多的情意、还充满着性感。
  在箫音的美妙音色包围着的温泉池,夫人如最会游泳的鱼般射出水面,在空中快速的翻滚两圈平衡的落到了池边,在这个过程中箫音始终伴随着、追随着丝丝夫人。
  仰起螓首甩动超过身体长度的漆黑秀发,秀发便悬浮在空中,悬浮在蒸气的裹缠中,夫人身上的水流在下体的森林里汇聚,然后一滴滴的坠地,有些则顺着极为修长俩腿滑落地面。
  夫人现在是全身赤裸了,凤眸高兴的望向蒸气中吹箫的两个女童。
  「你俩的萧技是越来越出神入化了呀……本宫都听入迷了」
  「母后高抬……咯咯……咯咯……咯咯……是母后教导有方」
  夫人躺在池边的白玉躺椅上,双脚交叉,双手垫在螓首后面当做枕头,闭目养着神与蒸气半遮掩中的女儿交谈。
  从侧面看有高挺的秀鼻、樱桃小嘴、尖润的下巴、天鹅般的脖子,性感的锁骨,还有丰满挺立的乳房与平坦窄细的蛇腰和小腹。
  在双脚交叉的地方,露出性感的部分黑森林,丝丝缕缕的幽香正从哪里蔓延开来,森林两边延伸出两条极为修长的雪白滑嫩的美腿,腿上点缀着无数的水滴反射着朦胧的烛光。
  夫人的脚掌比较细长娇小,白皙的脚趾黑亮的指甲也贼亮贼亮的,烛光在黑亮的指甲面上晃荡。
  「母后……这个男人很特别吗?」
  「嗯……母后……感觉他很特别……似乎有一种看不清楚的……东西在里面」
  「反正不管是什么……都逃不出母后的手掌心……咯咯……咯咯」
  「呵呵……呵呵……你们这两个孩儿……最像本宫我了……所以才留……下你们」
  「我们是母后……最忠诚的奴仆」
  「呵呵……呵呵呵……啊……呵呵呵呵」
  「祝这个男子能给母后带来……刺激的快乐……嘻嘻……嘻嘻……」
  「你们再奉承本宫……当心我现在吸干了你们的血……哦」
  「……」
                ——
  夜半三更,淡月在天空中被越来越密的乌云包围,一团团的乌云不断的遮住月光,淡月显出的机会越来越少了。
  东厢房里,房内整洁干净,四郎已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身上盖着被子,头侧向左边。
  四郎没有睡觉打呼噜的习惯,安安静静的睡着了,呼吸时而均匀时而急促,显然四郎的梦不是一个好梦。
  四郎所在的军团三万人驻守上林皇城外,天羽帝与五万人驻守城内,敌人飞鹰帝率领十二万大军进攻上林皇城,结果两军对阵之际,天羽帝率领五万人从城后落荒而逃了,留下了城外与敌军对阵的三万士兵和将领,结果可想而知,三万人被十二万人杀掉两万多投降数千人,飞鹰帝得到了天羽的上林皇城。
  飞鹰帝进城后得知天羽逃跑的消息,破口大骂天羽祖宗十八代,然后在城里烧杀抢掠,那些城里来不及或者被天羽抛弃的达官贵族们通通被抓起来,从其中精挑细选出美貌的年龄或大或小的几千个美女后,其余的男性全部被杀尽,大街小巷尽是鲜血流淌、人头乱滚、尸体横陈。
  那些老百姓们只要稍有反抗也多有被抢劫被杀死的,长得漂亮的女性也都被强行抓走,只留下那些老弱病残丑的女人不要。
  飞鹰帝再进入天羽帝的皇宫,皇宫里早就被包围,那些来不及跑和被天羽抛弃的宫女、妃子、贵妃、公主们全部都被围在里面。
  天羽帝只带着自己最宠幸又最风骚的风柳皇后,自己最疼爱的前皇后之女凤鸣公主,还有自己的母后青云太后逃跑,五万兵将保护着自己的帝王灰溜溜跑了。
  而天羽帝的前皇后正是其母青云太后,凤鸣公主又是自己的女儿也是自己的妹妹,而青云太后原来的皇后宝座被后来居上的风柳皇后所夺取,老谋深算的青云隐忍退而求其次成为了太后,与女儿凤鸣公主私下策划再由凤鸣公主从风柳皇后手中夺回皇后宝座。
  风柳皇后早就感觉到了青春貌美的凤鸣公主的威胁和对自己的仇恨,所以风柳皇后使出浑身的骚劲每时每刻都在媚惑天羽帝,知道天羽早就与凤鸣公主有来往而隐隐痛恨不已,只是表面不做声色、不生事端而已。
  风柳知道再过几年天羽把自己玩腻了,随时就可能被凤鸣公主所取代,就像当年自己取代现在的青云太后一样,所以风柳皇后串通好了飞鹰帝设计好了今次的阴谋和战争,只是没有想到还是被卑鄙无耻加胆小的天羽帝逃跑了。
                ——
  两年以后天羽帝被飞鹰帝击败身死,飞鹰统治了天羽原来的领土,实力大增。天羽的青云太后、凤鸣公主、风柳皇后全部被飞鹰强行占有,飞鹰时常与这三人女人一起通宵达旦的淫欢,乐此不疲。
  飞鹰帝沉迷于三个角色美女的肉体缠绕中、妖艳的迷人呻吟中、溢着艳香那黑森林下的淫肉中,飞鹰帝得到这三个美人后,时常在群臣面前夸赞她们。
  又三年后,凤鸣和风柳被飞鹰帝的玉清皇后阴谋弄死,只有青云因为太受飞鹰喜爱和淫弄而被藏匿起来。
  而玉清皇后正是飞鹰的生母,玉清怕这三个女人合谋起来夺取自己的皇后宝座,痛恨她们所以痛下毒手,势必铲除她们以绝后患不可。
  但是玉清三个人中只杀掉了两个人,青云被飞鹰藏匿了起来,玉清无奈的留下了日后身败身死的后患。
  几年后,玉清皇后正在风光无限之时,被飞鹰与青云所生之女云燕公主设计害死,不久之后云燕公主被飞鹰帝封为皇后,云燕得势后反过来变成白眼狼,想要暗杀自己的生母青云太后,狡猾的青云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
  又几年之后,飞鹰知道了云燕的阴谋,云燕皇后被飞鹰帝赐死,罪名是云燕杀害生母青云太后,在云燕死后皇后的宝座一直空着,尽管飞鹰经常与无数美女淫乐,但并没有再立皇后的打算。
  飞鹰帝抛却女色,精神和身体逐渐转好,开始励精图治,积极大开山河、扩己辽土,与世界上的其他霸主们开展了一场场你死我活、惊心动魄、九转回肠的战争。
  飞鹰帝年年大战,江山越打越大,能人志士如云般云集,各种资源呈几何般庞聚,已经成为整个大陆的三强之一,但是飞鹰帝一直恋恋不忘青云太后的味道,并相信青云没有死而一直派人暗中四处寻找着她。
  她就是,原天羽帝的母后、皇后,也是自己的太后、青云太后。
  飞鹰时常在梦中回味着青云太后修长双腿的夹腰,在她不断夹紧的雪白玉腿下,自己的精力和精子被抽离出体内,射入到青云太后神秘宝贵的大腿中间的淫洞里,再被发出无比吸力的柔嫩又强大的子宫所储藏。
  飞鹰每每爽醒后,发现枕边并无佳人而鬼哭狼嚎,惊起富丽堂皇、壮阔宽广的皇宫内那些随时侍候的宫娥和美人们细碎密集的脚步声。
                ——
  四郎依然沉睡着,浑身伤痕的他从肉体到精神都极度的虚弱了,差点没被秃鹰当成尸体一点点的吃掉,四郎做了许多梦,梦见了早已不在人世的家人,梦见了背信弃义的天羽帝,梦见了遇到阿雅的瞬间,又梦见了气息强烈的丝丝夫人,与丝丝夫人在一个地方缠绵,最后丝丝夫人突然用尖利的獠牙咬在了自己颈脖的血管上。
  大量的血像河一样被丝丝夫人的嘴吸唑入口中,在她人与野兽同存的喘息当中,男人无可奈何的越来越虚弱无力了。
  四郎浑身冒虚汗惊醒了过来,再也睡不着了。
  「啊……呼……呼」
  四郎走出厢房来到院子散心,只见满天乌云遮月大有暴雨来袭之前兆,四郎突然隐隐约约的听见有女人的叫声响起,像是呻吟又像是难过的样子,突然声线又会高昂几声。
  四郎被好奇心所驱使,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在昏暗的夜色中一路寻找了过去。
                ——
  在丝丝夫人的寝室里,阿雅光着身子被M 姿势捆绑在黄金制成的华丽金玉椅子上,丝丝夫人与两个女儿围在旁边,丝丝夫人依然是镇静的冷漠表情,两个女儿却是充满好奇又兴奋的在阿雅的身体上东看看西摸摸。
  「阿雅……你竟敢背着本宫……在外面偷吃」
  「惩罚她……惩罚她……母后惩罚她」
  「夫人……请原谅我吧……下次不敢了……而且那个匪兵你是不会看上的」
  「你忘记本宫说过的话了吗……没有我的允许……你下面那张肉嘴是不可以吃东西的」
  「夫人……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呀……我再不进食……恐怕四郎都带不回来了啊……而且夫人您不是很相中……四郎吗……放过我吧……求你了……夫人」
  「不可饶怒……不可饶怒……决不可饶怒你」
  「咯咯……咯咯……母后……惩罚她……惩……罚她」
  「阿雅啊……别跟我说你没有打过四郎的主意……只不过你遇到了一个木头而已……所以你是有心违背我的……是……吗?」
  「没有啊……真的没有啊……夫人……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阿雅……我养你也几十年了……我突然感觉你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呀!」
  「你……夫人……你……你……」
  「母后……快干掉她吧……这样四郎就是属于我们的食物了……她知道得太多……后患无穷啊」
  夫人听到女儿们的话后,斜飞凤眸里射出精光近近俯视着阿雅,这个侍候自己几十年的奴婢小妖真的知道的太多了,雪白的纤长玉指上的黑亮指甲慢慢伸长,红唇张开上排贝齿上的两颗虎牙伸长变得更尖利了。
  两个女儿也张开樱桃小嘴伸长细小的獠牙,母女们的脸孔上布满邪恶阴云般的诡容。
  阿雅眼看无力挽回自己的命运,开始挣扎开始疯狂起来,但是四肢被牢牢的捆绑在金玉椅子上,在母女们的眸里,只有一个可怜待宰不断扭动着的羊羔。
  「哈哈哈……青云……我知道你的许多秘密……」
  「你竟然知道我这个名字……你是怎么知道的……说……不说现在就要你死哦!」
  丝丝夫人受惊了,阿雅居然知道了自己在世俗的身份,天羽帝的青云太后,也是天羽帝的前皇后,更是天羽帝的生母。
  「你经常无故消失……有几次我暗暗跟踪你……虽然你行踪隐秘……但最终我看到了你……溜进天羽帝的皇宫……你别忘了我的真身是玉妖蝶」
  「你……你……你竟敢跟踪本宫……探知本宫的秘密……留你不得呀!」
  「哈哈哈……反正我今天必死无疑……你这个淫乱的蜘蛛精……你必不得好死……还有你们两个小鬼……是你们的娘与自己的儿子乱出来的淫种……啊……哈哈哈」
  母女三人慢慢张大樱唇伸长獠牙,烛光在她们的脸上晃动着,忽然丝丝夫人反而娇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你这只淫蝶……这么多年你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好事……你有资格说本宫吗?」
  「青云……我还知道你的阴……谋」
  「哦……我有什么阴谋啊?」
  「你潜伏帝王后宫……迷惑帝王……想要控制江山……唯我独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哈哈哈」
  夫人的玉手握成拳头,脸上一副被人点破秘密后而充满羞愧与愤怒的样子,凤眸里的瞳孔在阿雅苗条美妙的身上不住的转动着,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似得,转而笑脸又出现在脸上。
  「呀……呀呀……我的阿雅啊……亏你还是妖族的一份子……难道你不知道皇宫是妖族最好的去处……和最向往的地方吗……还是说你没有迷惑帝王的本事呢……或者说你嫉妒本宫有这个本事?」
  「哼……哼……我才不羡慕蜘蛛精呢……都不知道吃掉榨干多少个儿子了……哈哈哈」
  「啪……啪……啪」
  夫人用力的打了阿雅几个耳光,吓得两个女儿浑身发抖看着母亲,阿雅的嘴角立刻流出了鲜血,但是阿雅笑了起来。
  「打吧……打吧……杀了我吧……我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
  「呵呵……呵呵……本宫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舒……服的!淫蝶!」
  「你是一个把梦寄托在乱世男人身上的邪恶蜘蛛精……而且还与自己的儿子乱伦……你的这两个女儿……只是你以后拿来迷惑帝王祸乱宫闱和统治天下的工具而已……到了那一天不是你杀掉她们……就是她们先杀……掉你!」
  「母后……母后……她乱说的……我们不会杀掉母后的……我们永远是母后最忠诚的奴婢」
  被阿雅看穿了图谋的青云,异常的镇静,描着黑眼线的眼皮慢慢收束又展开,凤眸里的目光冰冷又慑人心神,转而看着女儿微笑说。
  「母后当然最爱女儿们了啊……是永远不会杀掉你们的……都是阿雅在……挑拨我们母女的关系」
  「淫邪的蜘蛛精……皇宫里不只你一个人有能力迷住帝王……你享受不了多久帝王的淫宠……当你被玩腻之后……哈哈哈……也一样会被抛弃的……啊……哈哈哈」
  「咯咯……咯咯……阿雅啊……你说的没有错……里面的竞争太激烈了……妖族大多都瞄准着帝王后宫……不过你看不到我失宠的那一天了……死吧……」
  母亲三人尖利的獠牙同时咬在了阿雅身上,青云咬在了阿雅细长的颈脖上,两个女儿一人咬在阿雅的手腕上,一人咬在阿雅美丽的下体森林那个曾经迷人的地方,阿雅蓝色的鲜血不停的被母女三人所吸取,阿雅产生巨大的痛苦和恐惧,然后开始恍惚,逐渐失去生命力。
  「四郎……你要小心……我害了你……呀!」
  母女三人贪婪的吸取阿雅蓝色的鲜血,显然这血比之前的妖蛛儿子那绿色的血更加的滋补。
  阿雅变回了原形,背上长出蓝色的半透明翅膀,身上长出薄薄的绒毛,秀气的柳眉上长出两根蝴蝶的触须,胸前的绒毛像似一条奇彩的围巾一样。
  母女三人收回了嘴,阿雅的血已经被吸干,螓首低低的垂拉着,苗条的身体依然被死死捆绑在黄金椅子上面呈M 姿势,下体的森林处不断脱落下晶莹的银色粉末,那是蝶妖身上特有的,会给男人带来美妙的滋味,只是阿雅的生命已经离开了这世间。
  临死前,阿雅最后幽幽的看了看人世间的景物,然后闭上了美丽的眼睛,眉头上的触须也垂了下来。
  蝶的一生,来去匆匆,就这么走了。
  「阿雅啊……阿雅啊……回想起来我也是弱者……因为是弱者……才把灵魂染上恶……生存至今……这全是为了要凭我这双手创造新世纪……但这一切始终或许是一个渺茫的梦」
  「但是我身为妖族……我就应该扮演妖族的角色……即使要我逆天而行……也不会改变我所决定要走的路……」
  「能够战胜情爱的东西便是不能有情爱……只可有恶……被情所困……为爱为爱……那又如何?一切都是束缚人的枷锁……」
  「妖族的最终理想……就是取代人类……从新掌握天下……所以啊……所以啊……阿雅啊……这就是妖族的宿命啊……你明白了吗?」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6章 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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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长话短说,祝网站在人情冷漠中屹立不倒,带给那些心中尚有余温的人,一丝宝贵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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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云如天网布满黑夜,月亮偶尔露出,又很快被吞没掉,狂风阵阵呼啸,倾盆大雨顷刻间造访人间。
  同在暴雨的肆掠下,人的境遇各是不同,有人生机蓬发,有人油尽灯枯,有人忠肝义胆,有人狼狈为奸,有人享尽荣华,有人露宿街头。
  雨水被狂风吹打在四郎的背后,衣服一下就湿了,四郎身心都在颤抖。
  四郎看到了里面的一切,胆战心惊,又感觉浑身麻木。
  原来阿雅和夫人还有她的两个女儿都是妖怪,四郎被吓得身僵体硬,正常人家怎么可能在这战乱之地生活的这么滋润啊。
  四郎现在醒悟过来却已经太迟了,青云太后早就感觉出了四郎的气息一直在外面,她不怕四郎逃跑,她真的不怕的。
  青云太后知道奇货可居,怕阿雅与自己抢夺,于是加害阿雅,得知阿雅知道这么多秘密后于是更加要杀害阿雅。
  阿雅一个蝶妖,几十年前受伤的阿雅被丝丝夫人收留,才得以逃脱妖族之间的互相残杀,几十年后这份情谊在女妖赖以生存的高级阳精的诱惑下,终于走到了尽头。
  紫霞、紫青两姐妹,本来按照青云太后的风格是不会留下的,她们是青云与其儿子天羽帝所生的双胞胎女儿,在青云太后眼里,紫霞紫青真的如阿雅所说是以后用来迷惑天羽帝的棋子,所以紫霞、紫青得以存活到如今。
  但两姐妹以后的日子,今后的命运又会是怎么样呢,是不是到了该杀掉的时候青云会毫不手软的下手?
  整个妖族女妖占极大多数,而妖族少有能繁殖出纯种的后代,繁殖出纯种的雄性妖更是凤毛麟角,妖族的数量太少了,致使妖族需要潜伏在人类社会里生存,因为它们可打不过千军万马。
  直到有一天妖族可以取代人类的时候,它们才会动手,所以皇族一向都是妖族的必争之地,在无数历史的皇宫里妖族为了权利和荣华富贵斗争的你死我活。
  世上有两种人类有几率能够与妖族生下后代,一是皇族,皇帝乃真命天子有龙气,具备高级的能延续妖女寿命的阳精,与皇帝生下杂交的后代的几率是40% ,生下纯种妖族的几率是10% ,所以不管是从存生上、发展上、荣华富贵上等等原因,皇帝是最甜的蛋糕。
  第二种就是九阳真精,九阳真精的传说一直在妖族里流传了数万年,得九阳者可君临天下或者母仪天下,更能百分之百的产下纯种的妖族后代,可以说找到九阳男子,妖族就有取代人类的可能,所以妖族永远不会放弃和寻找并争夺九阳男人这个妖族的传说宝贝。
  妖本无什么人性,有些甚微,为了目的往往都是遵循弱肉强食的残酷生存法则,哪怕是至亲。
  九阳男人只能是人类,寿命只得几十年,五百年出一个,可谓可遇不可求,在长长的历史河流里出现的九阳男子有:秦始皇、项羽、刘邦、朱元璋,这四位人物都干出了惊天动地的霸业,或一统天下或战无不胜,站在权利的巅峰俯览江山,身边也围绕着无数个妖族顶尖的美女侍奉和陪伴着他们。
  九阳男人不可能只有这四个人,只是这四个是幸运儿,而那些不幸运的人被终身淹没在平凡时光中死去,或累死或病死,终生碌碌无为。
  帝王身边的女人大多都是妖族的女子,人类的女子根本不会是妖女的对手,勾心斗角你死我活是妖女的拿手把戏,能在后宫里生存的都是妖族的顶尖人才,能给皇帝看上并产下后代的都是顶尖中的幸运儿,能登上皇后宝座母仪天下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皇后和贵妃的不停更替往往都是不同妖族群的兴衰成败,你死我活的生死斗争让妖族醉生梦死,并爱上沉迷在胜利的血泊中享乐。
                ——
  缕缕银白丝线穿透华丽的木门,紧紧的捆住四郎,再往回一拉,木门被四郎的身体撞碎。
  「四郎……你看……够了吗?」
  从青云的黑指甲尖里射出十条银白的蛛丝,另一头连在滚在房内地毯上的四郎身上。
  「为何不进来呢……是吓呆了走不动了吗……呵呵……呵」
  青云幽灵般的一个后空翻竟然倒立站在了屋梁上,然后极快的往四郎爬了过去,只是几秒的时间,青云美丽的螓首就从惊呆的四郎背后慢慢升了起来。
  「怎么不说话……你不会已经玩过……阿雅……那贱人了吧……咯咯」
  青云的两个漂亮女儿也围了过来,在四郎的身上到处的瞧着,青云站在四郎身后双手扶着四郎,螓首伸前注视着四郎的侧脸,黑亮尖长的玉舌在红唇上扫来扫去。
  长长的黑亮指甲,轮流的一下一下从四郎的腹部一路往上走,经过胸膛再慢慢走到了四郎的脖颈上,最后一根指甲尖轻轻的在四郎的喉结上刮饶。
  「没……没啊……我没和阿雅做过那种事……夫……夫人……我看我还是走了吧……放过我吧……救命啊!」
  青云做出受委屈又不情愿的样子,丰满的胸部轻轻的贴上四郎坚实的后背,撅起小嘴在四郎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印上了红唇的印子。
  「哎……别急呀……既然来了……本宫当然要把……公子……侍候舒……服了才对呀!」
  「不……不敢劳烦夫人……我看我……还……还是走吧!」
  「母亲……不能让他走哦……我们饿……死了啦!」
  「公子……你听听……我的两个女儿……不愿意你走哦……你应该先要拿出东西喂饱她们两个哦!?」
  「喂……用什么喂呢……我什么也没有啊!」
  青云的身材高挑苗条,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比四郎高出一个头,轻轻的就把四郎的身子转过来正面搂紧了他,丰满的乳房紧紧的挤压着四郎的脑袋,玉手在四郎的脑袋后轻轻一按,四郎的脸就陷入了丰满迷人的乳沟里。
  「呜……呜……夫……夫人……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啊……啊」
  「嗯……看你说的……我有那么可怕吗……嗯……呵呵……呵呵」
  青云的两个女儿这时爬在房梁上快速的动作着,在房间里的阴暗面结出了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蛛丝是从她们的肚脐眼里射出,房内的烛光只照亮了一小半蜘蛛网,还有一大半陷在昏暗的空气中。
  没几分钟网就织好了,两个小女在网上慢慢悠悠的趴着,昏暗中只见她俩的双眸在发光,就像两双发光的眼睛在网上不停的移动着,潜伏在昏暗中窃窃私语。
  青云揪住四郎后脑勺的乱发,把四郎的脸扯离丰满的乳沟,低下头尖长的黑亮玉舌钻进了四郎的嘴巴,在四郎的嘴里不断的追逐撩拨着四郎的舌头,冷艳的气质与表情和火热的动作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青云这时的穿着又不一样了,凤冠霞帔、金黄色宝珠成串别于额迹,镂空飞凤金步摇上,镶锲着几颗饱满圆润的珍珠点缀发间,凤冠上是九凤冠。
  两颊金色串珠流苏逶迤翩曼,说不尽的雍容华贵,银月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烫金牡丹黑蕾丝胸衣,衬得她高贵而端庄,外披一层金色锦缎薄纱,则显从容。
  双眸似秋水,深藏哀怨,峨眉微皱,面上稍施粉黛,白皙的肌肤在晕黄的烛光下显得有些绯红,唇绛微微紧抿,似是要哭泣的模样。
  三千秀发半盘半披,暗含春水的阴毒眼神,红润性感的嘴唇,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酥胸丰满而坚挺。
  青云一条脚直直站立,另一条抬高勾住了四郎的腰臀,四郎的胯部便与青云的两腿间紧紧相贴,修长的玉腿从宫裙的开衩处伸出,在四郎的臀部与大腿上不住的滑摩,青云感觉四郎的胯间立刻火热并硬了起来,一根慢慢肿起来的东西烫得自己的心荡了。
  「四郎……把自己献给我……我会带给你无上的快乐的……啊……啊……四……郎啊」
  四片唇吻在了一起,青云的玉舌在四郎的嘴里疯狂钻弄,甚至还深入他的喉咙里面抽插,把一种不同寻常的液体灌了进去。
  「呜……呜……呜呜……夫……人」
  「啊……啊……四……郎……你喜欢本宫吗?」
  青云把尖长的黑亮玉舌从四郎的嘴里抽出,在空中划了一个勾人的弧线动作又缩回了樱桃小嘴里,双唇抿嘴似乎在回味和品尝四郎的味道。
  「四郎……你的味道……和一般人……不一样」
  「呜呜……呜呜……不一样……?」
  「就是……啊……让我很……激动……很刺激!」
  「……」
  四郎身后的巨大蜘蛛网上射出四道蜘蛛丝,以飞快的速度把四郎瞬间拖到网上,在青云做出热恋般难舍难分的样子伸手想要拉住他的手,四郎瞬间已经被粘在了蜘蛛网中央,四郎失去正常思维般想要从粘住自己的网上脱离逃跑,但是怎么挣扎也没有用,而且网越来越粘得紧了。
  青云的两个女儿一个叫紫霞一个叫紫青,她们爬过来爬在四郎的身上,射出饥饿又冰冷性感的眼神,张开小小的红唇一点点飞快的撕掉四郎身上的衣服,各伸出一只小手探入四郎的下体不停极有技巧的握住肉根套弄,还不时从小嘴里伸出细小尖长的黑亮玉舌在男人的身上舔弄刮吸着,四郎发出沉闷的呻吟,又惊恐也又有自然的生理反应。
  青云用优美性感的动作转身背对着四郎,慢慢的弯下蛇腰,肩与臀平行,臀部开始缓慢的左右扭动,动作保持不缓不急,动作优美不低俗,灵敏非凡。
  回眸一笑看着蜘蛛网上的四郎,斜飞的凤眸射出勾人摄魄的精光,食指含入红唇里吸吮,表情冷艳,动作又极度性感火爆。
  青云含住的食指在红唇里开始缓缓抽插,蛇腰带动翘臀开始慢慢的旋动转圈,好像是坐在四郎的胯间磨弄着四郎的下体一样。
  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勾魂呻吟,从她的口中传出,回眸一笑醉红尘,露齿洁白玉舌修长。
  青云忽地一把撕掉华丽宫裙的下部,整个翘臀与长腿露了出来,雪白的长腿挺的笔直的,上面套着黑蕾丝袜,丝袜一边那条绣着银凤,另一边那条绣着金龙,玉脚上踏着红色高跟镂空尖头绣花鞋,尖头上光滑异常闪闪发光。
  「四郎……本宫美吗……是阿雅美……还是我美……你想要本宫吗?」
  「夫……夫人……最美」
  「嗯……呵呵呵……你应该称呼我为……娘娘……我是你的主人天羽帝的……生母……青云太后……啊……啊……你还敢要本宫吗?」
  「天羽!」
  「啊……啊……还做过……天羽……的皇后……你难道不想要……我这个母仪天下国母的身子……吗……本宫的身子可是会醉人的哦!」
  「要……要啊……我想要……可……天羽帝……不是带着你逃跑了吗?」
  「哼……天羽……是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整天都沉迷母亲的美色和双腿之间……飞鹰的时代就要到……来了!」
  「飞羽的时代要完了吗?……你是她的母后……你今后该怎么办呢?」
  「四郎啊……亲爱的男人……你还是先管管你自己吧……咯咯……咯咯……嗯!」
  青云用优美的弧线动作抬起上半身,优雅的转身面对四郎,身子缓缓悬空漂浮了起来。
  双脚打坐起来,身上的凤冠霞帔和华丽宫装,发出银白的光芒,化为千丝万缕的黑发缩回到螓首上的三千烦恼丝里。
  (追月)从昏暗中漂移了过来,轻轻架在了悬空打坐的修长大腿上,青云一手开始弹奏飘逸空灵的音色,另一手捻着一把羽扇精确的配合着音色比划着优美的动作。
  一手弹奏的快时,另一手捻着羽扇比划摇摆的速度也快,弹奏的慢时,其舞扇的动作又变得棉细流长缓缓优美,移动着、推移着、翻转回旋着。
  长长黑色秀发如瀑布般在螓首上,漂浮、蠕动、摇舞了起来,细窄的蛇腰也随着音色在淫乱的扭动,两只手把持不同东西创造着动人的乐舞。
  一会音色改变了,弹奏(追月)的手动作灵敏又极快,挥舞羽扇的手动作反而迟缓优美飘逸,这种事情在人类身上是几乎不可能办到的,而她能轻而易举的施为。
  「男人……啊……男人啊……把你的精华……释放出来啊……满足美丽的女……人吧!」
  「男人啊……男人……为了本宫……为了奴家……给我带……来激情刺激吧! 」
  「男人……啊……男人啊……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永远不要离……开啊!」
  「嗯……心上人啊……我的心上人……只有和我……我能带给你至高的快乐……哦……嗯……你想要吗?」
  「人间的时代不停更替……不现在及时享乐……更待何时……嗯……来啊……来啊……来到本宫的怀里……嗯?」
  紫霞与紫青爬在四郎的胯间,紫霞雪白小手捻着四郎的阴囊,紫青套弄着肉根,两根细小的尖长黑亮玉舌在龟头上戏弄挑逗着,时不时一人含住龟头用力的往后唑着,「啵……啵」的淫声不绝于耳,四郎的龟头从红色变成了紫黑色,四郎体内的火焰越来越热了。
  青云在(追月)的筝弦上轻轻两拨,射出两根银白蛛丝以飞快的速度沾到了四郎身边的蜘蛛网上。
  (追月)悬浮在空中,青云手捻羽扇从蜘蛛丝上缓缓优美的走向四郎,羽扇遮住美丽的下半脸,扭着蛇腰摆着翘臀,优美的走着猫步在蜘蛛丝上一步三摇走着,离四郎越来越近了。
  在烛光的映照下,青云就像夜里的鬼魅,扭动着邪魅的肉体,在银白的蜘蛛丝上走钢丝一样。
  「别在说……你想要结果……别在说……你有点寂寞……别在说……你还很难过……看天空……的雪花飘落……听听我……要说些什么?」
  走到了四郎的面前,青云一手捻着羽扇伸在螓首顶端舞动,另一条玉臂横在胸前朝着四郎勾动着细长白皙的中指,那长长的黑亮指甲发着诡异的光芒。
  边慢慢弯下膝盖边扭转着肩部和臀部,接着用优美的弧线动作挺直身子,一腿前移脚尖顶地,遮住脸的羽扇被玉手捻着在侧身比划出一个圆弧。
  「母后……你跳的太好了!」
  「咯咯……真是会讲话的小……孩子!」
  「母后……这个男人都被你迷得晕头转……向了啦!」
  「难道本宫没有魅力吗……嗯……咯咯……咯咯」
  青云扒开大腿站在四郎胯间的两旁,几乎裸体的身上只有黑蕾丝袜与红色高跟尖头绣花鞋,长长的三千发丝超过体长垂泻在蜘蛛网上。
  弯曲着膝盖站在蜘蛛网上,捻着羽扇在眼前左右扇动,想要划开眼前的昏暗一样。
  「别在说……你有点寂寞……难道你……没有看我……我要你……就别想逃……轻轻地……和我快乐!」
  横着前挺后翘的身子,高跟鞋一前一后的在蜘蛛网上踢踏着前进,性感的侧身曲线如蛇一样扭动,就和肉体里没有骨头一样。
  「别在说……你很爱我……别再说……你想要我……我知道……你只要快乐……我明白……你是我的!」
  青云风骚的边扭动身子,做出各种奇淫怪荡的舞姿,甩着超过身高的三千秀发漫天飞舞着,脸上尽是陶醉和欲望的样子。
  扭动着蛇腰与翘臀慢慢的在四郎的胯间蹲下来,羽扇被细长的玉指捻着遮住下体美丽的森林,冷艳的脸上面无表情镇静的俯视着四郎,用手把耳边的发丝撩拨到耳后,斜飞的凤眸里有强烈的欲望般发光。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民族终结之魔夜 第07章 丝的海洋
  前言:有人用虚拟来弥补现实,是资源竞争加剧的年代里最可为的办法了,何况科技让感官接触到的一切越来越真实,但很多人不清楚的是,我们创造了科技,却也在被科技慢慢潜移默化的改变。有一天,直到发现身边的一切可以用科技代替的时候,却已晚了,因为我们失去已太多太多。
  海无比辽阔,一望无际,海底的深处更是漆黑一片,虽然里面生存着许多生命体,只是人不能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而已。
  而现在却不一样了,无数缕蛛丝有规律的几乎填满视线内的深海,每根蛛丝上都散发着荧光,就像无数根排列规律又极细的灯丝,深海就这样不再黑暗。
  发光蛛丝在深海中照亮了一大片海域,其之多之广不比海水的分量少多少,从远处看如同深海中流淌着一条发光的河流一样。
  无数发光的蛛丝在深海里摇荡着,如海底的瀑布延伸到更深的海底,最后缓慢优美的汇拢到一个女人背影的螓首上。
  女人的背影美极了,极细的蛇腰在缓缓的扭动着,带动着如同发光河流般的蛛丝秀发,在这深海中晃动着,无数的海底生物不论或大或小都如蚂蚁爬树般,穿插、投进这温暖的怀抱。
  女人也不是全裸,如果不算那缠绕在重要部位的缕缕蛛丝秀发。
  她如在海水中立着的小鱼一样,波浪般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就像把一股股能量注入到螓首上蔓延深海的丝发里,这样蛛丝秀发就能持续的发着光。
  一尾小鱼儿被光芒吸引游到了女人背影的后面,轻轻摇晃着小身体又抬头看看秀发做成的壮阔发光的丝河,鱼儿被景象迷住了、震撼了,它穿过无数缕丝发慢慢的游转到女人的正面,想要看看事物的真相。
  一双紧闭的斜飞凤眸,秀眉轻蹙,高挺的鼻子下红唇紧抿,仿佛经历着内心的挣扎般,高挑的身子,洁白透亮的肌肤被发着荧光的蛛丝秀发辉映着。
  几股丝发围绕着她的关键部位,并发着光,双手插入如云的发间饶着,原来延绵流长深海的丝河的动力源泉在这里。
  小鱼儿突然感觉一阵害怕起来,一溜烟地跑了,它本能的只想不要再次来到这里。
  斜飞凤眸慢慢的睁开,虽然是狭长的不算大眼,但里面的瞳孔发出炙热的光芒,慑人心魄。
  青云熟悉般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伸出优美的手腕近前欣赏,手背手里依然是那么的动人,透过五指的空隙间往上看,自己无数的蛛丝秀发释放着荧光,并延绵数公里,正从下往上「流」着。
  无数交相辉映的荧光穿过美丽细长的五指打在青云的眸中和脸上,青云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
  女人知道自己又潜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了,忆起遥远的外面世界,自己为了生存残酷地活着、壮大、排除异己、笼络利益,还有伪装成各式各样的人格,曾几何时慢慢沉迷进去,迷失自我,只有偶尔的出现在自己这精神世界的空间里,青云才重想起什么是美好的一面。
  青云的脸上短暂的纯真又被邪恶代替和征服,邪魅冷艳的气质又再笼罩着她,这是在即将感动流泪之前,泪水又被邪恶所收回眸里,再次冰封起来。
  她用力的一甩长如河流的蛛丝秀发,秀发便在深海中被甩到了一边,扬起了滔海巨浪。
  箭一般的以飞快的速度冲向海面,速度虽然快但海底的世界甚广,从远处看依然看见一个女人拖着一条长长发光的丝河,缓慢的在深海中上升着。
  双手伸直在螓首上并拢,细窄蛇腰带动翘臀和长腿波浪般扭动着,眼见头上的亮光越来越亮了。
  「醒来吧」
  ——
  青云睁开眼睛,看着脚下巨大蜘蛛网上粘着的四郎,原来在精神世界感觉很漫长的时间,在现实中只是一瞬间而已。
  房内无数烛光打在几人身上,就像镀了一层光膜,充满着艺术感,但景象又是恐怖的。
  青云看着四郎,红唇中细长的玉舌滑出,在红唇上不断的诱惑舔舐着,烛光映照着她的面孔,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四郎……你是我的……你愿意吗?」
  「……」
  知道母后要开始榨取这个男人精液了,紫霞紫青两人收回在四郎胯间的小手,紫霞来到母后身后不知从那拿出一把玉梳子细细的梳理母亲长长黑瀑布般的秀发,紫青站在母后身边与她吻在了一起,还轻轻的细心抚摸着母后丰满的乳房。
  在即将碰到四郎高挺的肉根时,青云把羽扇丢到了一边,森林里黑亮的花朵绽开,一滴滴的淫水陆续滴在肉根的头上,四郎的肉根剧烈的挺动、甩动着,但是四郎的四肢被蜘蛛网粘得牢牢的。
  「嗯……本宫没有看错……你的这根东西……很是不错呢! 」
  青云一手拨开蜜唇花瓣,一手拿住肉根的根部在自己的花园里慢慢的磨弄,蛇腰晃荡异常,仿佛肉根火一般的烫一样。
  「嗯…… 这么不老实…… 看本宫怎么降服它…… 它就知道本宫的厉害了!」
  对准火烫的肉根坐了下去,花瓣缓缓的绽放了,只听「噗哧」一声,肉根已经被嫩肉死死的咬住,那根热腾腾、硬梆梆的肉根慢慢的插入黑色花朵里面的尽头,紧抵看似柔弱的子宫口。
  期待已久的花心立时喷出一股悸动的浪水,不由从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肥嫩的臀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扭磨、甩动起来。
  没几秒钟,四郎就受不住温柔的折磨,龟头压在子宫口上,精液像箭一般的击打着她娇嫩的花心,花心见榨出精来,咬住龟头不断的吸吮,发出巨大的吸力。
  「嗯…… 这么没用…… 一进本宫的身子…… 就萎缩了…… 嗯…… 倒是特别烫哦!」
  充满奇特皱褶的密道收束的紧紧的,团团把肉根咬死,一阵阵的发力催促肉根射出更多的精液,恨不得一次榨他个干干净净才好。
  「哦…… 哦……  烫到我心上来了…… 呀…… 啊……  烧到心房里去了…… 呃…… 呃…… 」
  四郎被巨大的快感和高潮冲击着全身,四肢麻木,张口无言,只肉根哪里却比平常成倍敏感。
  把肉棒停在肉体的最深处,子宫口吸住龟头依然吸吮榨取着精液,下体的密道里很热,但子宫里面更热。
  看着他因为自己带给他的强烈快感而变得双目无神的眼睛,臀部慢慢抬高,「啵」一声吐出肉根,森林中间淫靡的黑亮花朵出现一个红色张合的小洞。
  青云弯下腰爬在四郎的胯间,一口把沾着自己液体的疲软肉根吸入红唇中,嘴里用力的唑着,细长的舌尖在龟头上面用力的刮着,整齐的贝齿还恰到好处的咬着肉根的头部,没几下肉根就又立了起来。
  「喔…… 呵呵呵…… 呵呵呵…… 没有本宫制服不了的东西…… 特别是这玩意…… 儿…… 咯……咯」
  细长雪白的手指抓住肉根对准黑色花朵中间的红色小洞再次坐了下去,妖淫怪荡的快速套弄了起来,四郎的肉根就好像是一根木桩一样,重重的撞击着青云的子宫口,摩擦着她的密道,将她这具高贵的身体彻底的玷污占有。
  优雅的身姿,漆黑的发丝,压倒性的存在感,黑发在微笑,嵌入神秘宝贵下体的肉根再次快感连连,仿佛看不到尽头一样。
  从太后身上传出丝丝的迷人香味,缓缓钻进四郎的鼻孔中,刺激得四郎咬牙切齿双目如火喷般看着胯间套动着的青云。
  青云一对凤目射出两股精光,无忧无喜地盯着神魂相授的四郎。轻启两片薄若红纸的红唇,黑亮的尖长舌头在自己嘴唇边舔弄,翘起高傲的尖下巴,套着四郎的肉根坐在四郎的腰上疯狂的旋动、扭动、一前一后的套动。
  森林里的黑色花朵紧紧的裹紧肉根的根部,子宫口吃进龟头,然后死死的缠住龟头下的沟渠,不轻易放它出来。
  「啊……啊……四郎……本宫好舒服……你的宝贝真的……不一样……让我们创造最高级的……快乐……啊!」
  「哦……啊……用力干我……操本宫……四郎……快点……就是这样……再用力……给我高潮…… 啊…… 啊…… 啊! 」
  「啊……啊……啊……咿呀……四郎……射出来……啊又插中了……爽死啦……快点……快点……全部射进来…… 啊……  哇…… 咿……呀……啊!
 」
  阴道的温度越来越高,超过人类的两倍,四郎的肉根被烫得、夹得、吸得巨爽,而青云的子宫内的温度更上升高到了人类的三倍之多,四郎就在十几下套弄之间就又被榨得开始射精,子宫口收紧裹住龟头,阴道内无数肉刺波浪般搅动着肉根。
  巨大的高潮不断袭来,四郎爽的直打摆子,痛苦和快乐并存着,没有尽头一样,四郎仅剩的直觉越来越害怕,但四郎知道自己无能为力。
  「啊……呀……啊……哦……我的子宫好饿啊……为什么……总是吃不饱……四郎啊…… 你要负……责啊……快点……快点……对了……再射多点……给奴家呀…… 呃…… 呃……啊…… 咿呀! 」
  压下身来吻住四郎的唇,雪白丰满的乳房在四郎的胸前摩擦,绣着银凤金龙的黑蕾丝长腿紧紧的剪住四郎的熊腰,一波波的榨取男人的精液,一波波的接收男人的精华,不断的榨取,软了再弄硬,硬了再制服,不停的榨取,也许尽头就是男人生命的结束之刻吧。
  随着子宫储藏的精液越来越多,太后的肌肤更加的华润光泽了,看着男人惊恐迷醉的脸,太后冷艳的淫笑起来。
  「嗯……哈……啊……四郎啊…… 你的精果然胜……过…… 普通的男人…… 给我更多…… 我知道你还想在本宫身子里射……出更……多!」
  「公子……你不要担心哦……乖哦……听话点……直管射……啊……啊咿呀……呵……呵……喂不饱奴家……就不让你离开我的身子哦……啊…… 啊啊……啊啊啊!」
  「嗯……我醉了……四郎……你的精纯度好高呀……特别滋补奴家……啊……啊呀……比奴家那些不中用的妖蛛儿子们……纯多了……啊啊……啊呀……他们呀……最不中用了……十个……不百个也低不了……四郎你的精呀……嗯……
 哇啊…… 你又射了! 」
  「嗯…… 嗯…… 不嘛…… 四郎你不喜欢本宫吗…… 怎么你射得越来越稀薄了呀…… 本宫可不依…… 我要浓浓的精嘛…… 给我嘛…… 不要小气嘛…… 本宫敞开腿给你玩了……啊……啊……你要负责……满足人家的……
 咯咯!」
  「紫霞紫青…… 快助母后榨取四郎……更多的…… 阳精……他的精……就快尽了……别给他留着……通通帮母后榨出来……啊……啊……射的力道好像减退了……快刺激他…… 啊……啊啊……哇!  」
  「不要……不要……射得越来越稀薄了……一点也不让……本宫舒服……四郎啊……你别急我啊……听话嘛……把最后的精……全部射到……本宫里面来啊……啊……咿呀……说不定……本宫给你生一个女儿哦…… 你想不想…… 啊…… 啊……啊……呜呜! 」
  紫霞看着母后坐在四郎腰间的翘臀筛糠般的痉挛,伸出小手捻住母后的阴蒂用力的按压,小嘴咬上母后的乳头用力的咬吸,青云太后射出了香甜的奶水,被紫霞吞食掉,还自己托扶住丰满的乳房把奶水射进四郎的嘴里。
  紫青来到母后的臀后,一只中指插入母后已经滑溜溜的菊门,菊门立即喷出千丝万缕的白色蛛丝,紫青再把秀气的螓首钻入母后与四郎的结合部,小手捻住四郎的阴囊,伸长尖利的獠牙狠狠的刺入睾丸里,极大的痛苦和快感打击着四郎,痛苦是来自于紫青的獠牙刺入了阴囊睾丸里,巨大的快感是来源于肉根插在青云的身子里,享受着高温紧窄的阴道和子宫狂吸的顶级服务。
  紫青用獠牙慢慢的往睾丸里注入剧毒,这种剧毒害人的同时会给受害者壮阳催精的作用,让受害者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到加倍的快乐,但到时候受害者将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啊……哇……紫青真棒……干得好……啊……啊……射得又凶了起来……哇……  子宫……母后的子宫被四郎射得麻痹啦 …… 啊……哎呦……喂呀!」
  「嗯……嗯……四郎……你好能干啊……本宫要被你操穿嘞……四郎……啊……爱我就射出更多精给我…… 啊啊……啊啊……啊 !」
  「母后…… 快点榨取…… 这个男人…… 应该快不行了…… 嘻嘻……
 嘻嘻…… 把他…… 榨得干干的…… 才好…… 哈哈……哈……玩母后的代价……就是生命走到尽头……你们男人不是常说……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吗……怎么样……母后的肉体好玩吗……你爽吗……这可是生出天羽帝的身体啊……快点……最后好好享受吧……呵呵……呵呵!」
  「啊……啊 ……奴家的腰臀都酥麻嘞…… 啊……啊……他的精好厉害……好爽女人的身子…… 太厉害了…… 啊 ……哇…… 紫青……再催他射精……啊…… 死人的精就没有价……值了!」
  「母亲先把肉根吐出来 ……我来催他的精……竭泽而渔……嘻嘻……嘻嘻!」
  太后玉体上抬,黑色花朵吐出被榨成紫色的肉根,肉根已经有些萎缩了,太后双手搂住奄奄一息的四郎,翘臀高高悬在肉根上方,黑亮尖长的舌头再次钻进他的嘴里,伸长的獠牙狠狠的刺入四郎的舌头上,注入剧毒的毒液,脸上满是贪婪阴毒兴奋的表情。
  紫霞紫青俩人来到四郎的胯间,紫霞小手抓住肉根底部甩动几下,两人吐出细小的尖长舌头在龟头上略微点拨戏弄,然后伸长獠牙狠狠的在肉根上咬上几口注入毒液,顺便把肉根上的残精和母后的淫水吃尽,拍了拍母后的翘臀。
  「母后…… 已经弄托了…… 再把肉根吃进身子里…… 尝尝四郎最后的精血……啊……  好羡……慕母后哦!」
  青云太后把雪白的玉臂伸到翘臀后,扶住四郎的肉根在自己黑亮的花朵上用力磨划了一会儿,又把肉根挤进了自己下体的黑色花朵里,龟头一进去,淫肉就蜂拥而至把肉根紧紧的裹住绞杀,往子宫的方向死命的吸引。
  四郎脸部抽搐,浑身紫黑,长大了嘴巴却哑口无言,显然毒液起到了作用,浑身不停的颤抖痉挛起来。
  太后细白柔嫩的玉手在自己的凸起的小腹上抚摸着,龟头不断点击花蕊,然后用力的向下一坐,在体内「噗」一声肉根又插穿子宫口,进入到天羽帝原来住过的子宫里,太后歇斯底里的疯狂的扭动、旋磨起臀部起来。
  「啊……啊……呀……四郎……快点……再射……再给本宫…… 猛烈的高……潮啊 ……我还要啊……你的……血精」
  汹涌的最后阳精在太后的阴道与子宫的榨取下,还有阴道与子宫里的高温煲烫下,仅存的一点精液也被逼出来了,开始射出最后的稀薄,这最后一道阳精在蜘蛛精的毒液作用下,以最强大的力度像箭一样打击在太后的子宫肉壁上,太后的下体内部全部的淫肉被烫发麻发酥,发出最强烈的痉挛与抽搐,四郎在这样凶恶的榨取下阳精射的更猛了。
  太后的不但子宫和密道痉挛,就连子宫两旁连着的卵巢都剧烈的抽搐,里面不断的生出大量新鲜的卵子并挤入到子宫里,与人类不同个数一次达几百颗之多,而卵巢每挤出一颗卵子进子宫的时候都给她带来一次顶端的高潮。
  而蜘蛛精的卵子有瞳孔般大小,可想而知她会爽到什么程度和高潮的次数。
  而那些从卵巢挤入子宫的卵子,一进子宫便不顾生死的沾在龟头上,在抽插中被龟头一次次的捣烂,变成卵子的泥浆,在融合子宫里的高温和淫水把龟头久久侵泡在里头。
  而青云的子宫曾经正孕育过天羽大帝那般的人物,现在又开始缠着另一个男人,直到这个男人生命的最后一刻。
  「啊…… 四郎 ……把你的种子……射给本后……让本宫留……下你的种……这么优秀的种……子失传了…… 本宫该怎么办呀 …… 啊……好烫呀……烫死本宫吧……把奴家下面烫烂……掉去……啊啊……啊!」
  「 啊……  呀……啊……  怎么射精的量与力度……在快速的减弱……啊啊……啊…… 快感减少了啊…… 不行…… 这样不行……  四郎……
 再加把劲……狠狠的插死奴家…… 征服奴家啊…… 啊……我好期……盼的啊!」
  「母亲……四郎的阳精射光……要射精血了……嘻嘻……嘻嘻……接好了啊……嗯…… 精血的味道……好浓啊」
  「嗯……啊……啊 ……好啊 ……精血开始射出来了……四郎你忍不住吗……你要把东西全部献给奴家吗……啊……啊……四郎…… 给奴家怀一个……你的种……啊……呀…… 又酥麻……了! 」
  「一定要…… 怀一个…… 儿子啊……四郎……求求你了…… 啊…… 啊……好爽啊…… 不要给我怀女儿……我要生儿子呀……呀……呃……呃 !」
  「母亲……为什么……这么想生……儿子啊……女儿不好吗?  」
  「哼……你们懂什么……因为……儿子比女儿更有价值……儿子能给母后提供……阳精啊……啊 ……干我…… 干我……女儿是没有阳精……献给母后的啊……哇……来了……  高潮了……好强烈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四郎的口里喷出,四郎瞪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胯间还在扭动、旋动、颤抖着的青云太后,被阴道子宫紧紧绞缠的肉根渐渐失去感觉了,四郎呼出了最后一口气,一个生命又在青云太后那高贵美丽的下体那朵黑色花朵里烟消云散。
  「嗯…… 四郎…… 四郎…… 坚持一会啊…… 再多操奴家几下嘛……
 嗯……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哼…… 真没用…… 才让本宫爽到一下子…… 自己就射光光啦…… 搞的本宫下面痒的受不了…… 嘶嘶…… 不过 ……你射的好多呃……  漏出来了……  啊 ……啊…… 子宫装不下了……  漏出了……啦!」
  「紫霞…… 紫青…… 你们两个不是也想要阳精的吗…… 还不快来舔干净…… 母后的最尊贵的肉体!」
  「是…… 母后…… 我们等了好……久了啊! 」
  四郎死了,他死不瞑目,命运和自己开了一个玩笑,离奇的遭遇竟然是为了这种下场准备的,四郎临死前下定决心下辈子绝不重复再做一种人。
  青云太后舒适的仰躺在巨大蜘蛛网上,双腿呈M姿势,螓首的长发伸长到(追月)的筝弦上开始弹奏温柔吹人睡眠的曲子,紫霞紫青两人光着身子爬在母后的大腿中央,看着诡异的黑亮花朵奇异的收缩和绽放。
  张开小嘴伸长舌头舔食黑花朵外面的液体,紫霞一个性急小嘴按上母后的密道口用力一吸,「啪」一声,就被青云太后一巴掌打下了蜘蛛网,吓得旁边的紫青缩在一旁不敢动浑身发抖。
  青云收回了淫荡,回复了冷艳清高的模样,虽然身体躺在蜘蛛网上做着M姿势。
  「只叫你们舔……没准你们吸…… 你们是想抢我的食物…… 我的阳精吗…… 它们都是属于本宫的…… 只有本宫高贵的子宫才是阳……精与精血最好的容器…… 罚你们三年不可再尝一滴阳……精!」
  「母后 不 太后 女儿 哦不 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只是因为太饿了 一个没有忍住 请太后息怒 息怒」
  「下次再犯…… 把你们斩去四肢…… 嗯…… 然后卖到青楼里去…… 呵呵呵…… 呵呵呵!」
  「……」
  太后高挑苗条的身子站在蜘蛛网上,烛光变得发绿映照在太后的脸上,太后的脸上一副满足的神情,显然是子宫已经吃饱了阳精,而且还是人类上等的阳精,这样的阳精又可以维持太后十年的美丽容貌。
  太后抬起高傲的螓首,俯视跪在地上的两个不停颤抖的女儿,斜飞凤眸里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冷艳的气质冰冷无比,嘴角弯起傲气的弧度,黑亮的尖长舌头在自己的一颗獠牙上久久的舔舐。
  纤长玉手在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不住的抚摸,是子宫吃的太饱了,而两个女儿是那么的饥饿着。
  世间,强者总是爱把自己的快乐,强加到弱者的头上,要求弱者必须如何如何做,而根本不管弱者愿不愿意。
  ——
  忧愁又袭上心头,青云漫步在鸟语花香晨雾弥漫的竹林间,凤冠霞帔的她里面是低胸的黑色宫装,脸露愁容,双眸似秋水,深藏哀怨,峨眉微皱,面上稍施粉黛,白皙的肌肤散发出特别的光泽,这多亏要感谢四郎了。
  捻着羽扇的细长白皙玉手,轻轻的扇动身前的雾气,却怎么也扇不完,青云扇累后抬头看天,透过竹叶间细小的缝隙,看向遥远的天际。
  「飞鹰……你的时代……快要到来……了!」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第八章涌动

  无尽的风,吹拂着人间,吹拂着一切,命运像落叶在风中不由自主地摇摆和随风飘散。

  无数的美人让男人迷醉,在红尘中如烛光般闪动,其中的佼佼者能令最优秀的男人拜服在其裙下,并为她甚至发动战争,哪怕牺牲千千万万的生命。

  至高无上的权利,就是一把号令天下的权杖,让无数的人追逐,最终被走到最后的雄主握在手中,释放出独自的光芒。

  「雪扬千里白……举眼登天台……一将功成万骨枯……雪下鬼雄埋」

  如今的飞鹰帝已经被亿万人敬仰,成为了星云大陆的霸主,掌管大陆上每一寸土地。

  百人抬动的龙辇顶层露台上,飞鹰的旗帜随着微风起伏而摇摆不定,飞鹰身上穿着黑色龙袍,上面用金线绣着雄鹰展翅图,他双手扶在露台的黄金栏杆上,嘴里低语着什么。

  「青云……啊……青云……你让我找的好苦啊……该回到朕的身边了啊!」

  十几年前,势微的飞鹰动员全部身家十二万兵力,孤注一掷突袭当时如日方中的天羽帝的上林皇城,上林皇城本就极其坚固易守难攻,天羽以守势八万对飞鹰十二万兵力,本可一战,但是贪生怕死又狡猾异常的天羽竟然选择了逃跑,弃城外三万士兵城内百万百姓的安危于不顾,带着五万亲卫军悄悄的溜了。

  城外的三万天羽的精兵愤怒过后选择了保护老百姓,因为已无退路、城门被关、进退不及,只有舍命开战。以三万对十二万摆开阵势,以三千为一阵组成方形阵摆出守势。

  主求生而逃,留下芸芸众生,兵力悬殊,士气低落,纵然训练有素、果敢顽强,又怎不会悲凉、悲壮呢。

  飞鹰并不知道城里的天羽逃跑,飞鹰只知道今天就是命运的转折点,好歹抓住这个空档,不成功则成仁,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铸成最强的矛攻击一个点上。

  飞鹰以两万兵力固守本阵,十万兵力以一万为一阵共十阵,飞鹰位于阵形中后,以重兵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阵形,名鹤翼阵。

  左右包抄是鹤翼阵的战术思想,鹤翼阵要求大将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张合自如,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否则就不能达到目的。

  十万人组成双翼渐进,左右各五万人,包含各兵种在里面。如果本阵受到威胁两翼就收回来支援本阵,以防本阵被攻破威胁到飞鹰帝的安全。

  如果正面主力攻破天羽军,侧翼则收翼包围并攻杀天羽军,这些都是飞鹰订好的战术,详细的战法已在平时演练和战斗了无数次,飞鹰的军团可谓是一支身经百战的雄师。

  上午9时,薄雾微风。

  当时,烽火连年、烽火四起、兵连祸结,硝烟弥漫、白骨露野,只有雄主才能生存于世。

  飞鹰身穿战甲披风,坐在马上,于阵阵掠过的薄雾中挥动手中的指挥权杖,千军万马便动了起来,像蚂蚁群一般黑压压的往前压去,只听得战马嘶叫声和铁蹄声此起彼伏。

  两军正面较量开始了,在几个回合的攻防中,飞鹰军终于尝到了天羽主力军的强悍实力,背水一战的天羽军个个为了保护百姓奋勇杀敌,飞鹰军死伤繁多,三万天羽军与五万飞鹰正面主力混战,开始双方的阵型十分稳固,渐渐的飞鹰军的阵型开始有些被打散了。

  但组成双翼的另五万骑兵,已经兵贵神速地对天羽军实行了包围,势如破竹般的迅速。

  上午10时。

  天羽军留下少数骑兵、弓骑兵拖住飞鹰的双翼,其能征惯战的主力两万多人孤军深入,个个奋战骁勇,在刀光剑影、速战速决中竟把飞鹰的五万正面主力击溃,大有紧逼飞鹰本阵之势。

  飞鹰军两翼的部队从天羽军身后攻到,而被击溃的正面主力又快速的整顿聚拢好了阵型,鹤翼阵的双翼和躯干把死伤过半的天羽军包夹其中。

  天羽军迅速的聚拢成一圆形阵,盾牌挡在外围,共组成两层,弓兵在里层放箭,一时之间飞鹰军竟久攻不下,原以为的乌合之众竟如此顽强,个个都报着背水一战的决心。

  飞鹰帝看在眼里,目露精光、聚精会神,用手指梳理着嘴边的山羊胡须,然后拿起案前的指挥权杖缓缓的比划着。

  「不是我要灭你们……而是天要灭你们……等我扫清世界……再请你们投胎来享受太平盛世!」

  飞鹰军的正面主力得到左右翼援军协助,得以喘息重新坚固阵型反扑攻杀回去。

  上午12时。

  黄沙漫漫,人喊马嘶,热血抛洒,刀光剑影瞬间中,男儿命运展在前。

  一会儿,天羽圆形阵被四处攻破和撕裂,杀红了眼的飞鹰军挤进阵来,大开杀戒,鲜血顿时四溅。

  被攻破阵型的天羽军抵抗不了几下,便大败,三万人被全歼,尸横遍野,残马跪地,痛苦的嘶喊声处处升起,飞鹰军在这场战争中胜利了。

  知必死,也必战,天羽军虽败犹荣,其斗志事后得到了飞鹰的赞许,成了茶余饭后老百姓的谈资,而天羽帝得到了骂名,声誉一落千丈。

  飞鹰军摧枯拉朽般攻破上林皇城的城门,飞鹰大军开进皇城,皇城从今天起改姓了。

  百人抬起龙辇慢慢行在上林皇城内,飞鹰站在顶端的露台上,指挥着大军进入城内,给各个将领下达了不同的军令,并交代给战死的士兵家属高额慰问金,给伤兵、残兵最后的治疗的饮食,这就是飞鹰。

  下午6时。

  飞鹰仰望夕阳的余晖,整个视线内是辽阔的天际,巨大的夕阳以着蓬勃气势正在缓缓下沉,飞鹰一手扶住栏杆,一手又在轻轻抚摸嘴边的山羊胡须,然后拿起指挥权杖面对夕阳在眼前由慢及快的横着轻轻一挥,眼里射出深邃的目光。

  「天羽…… 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不远的将来……是……我的…… 时代!」

                ——

  上林之战后,飞鹰一路追杀天羽帝,在经过两次大战后,于两年后与天羽展开决战,天羽七万兵力对飞鹰十万兵力。

  在经过艰苦顽强的战斗后,七万天羽军被飞鹰军歼灭,战后飞鹰军剩余三万,可见此战之壮烈、惨烈。

  飞鹰说过,打仗只打歼灭战,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一战一劳永逸,罪名算什么,大多数人看到战争的熄灭,才更具意义。

  「为了天下能得到息战……杀再多的人……我也要扛起来!」

  天羽落败被杀,飞鹰的实力扩大了三倍,在整个(华为)洲再没有敌人,华为洲被飞鹰短短几年逐步以弱胜强,强悍又疯狂的统一了。

  一时间,飞鹰一统华为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星云大陆,各路豪强坐立不安,有投靠飞鹰的,有不削飞鹰的。

  飞鹰统一(华为)国后,飞鹰帝国改国号为(中兴),与西方的魁北克帝国还有北方的科索尔帝国三足鼎立,瓜分着星云大陆。

  北方的科索尔帝国,地大物博,资源丰富,在历史上抢夺了华为大量的土地,老百姓深受其害,华为国对科索尔割地赔款之事更不胜凡举。

  西方的魁北克帝国,号称人类文明先锋,以殖民来扩大自己的实力,虽不远万里也数次漂洋过海来打曾经落后的华为国,抢夺了大量的稀世珍宝,当时腐败的朝廷被打败后同样的割地赔款,然依旧腐败无用,老百姓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

  世上每百年,各国豪强总会联合起来攻打掠夺一个最落后的国家,这时各国长年累月积累的账单都要这个最落后的战败国来付账,这就叫为世界买单。

  买单后,列强更加壮大贪婪,战败国却从此一蹶不振、贪生怕死,除了一味的割地赔款以求自保,还繁加重税,而这些重税里头大部都要上交给列强瓜分。

  还有「欠」下的巨款,可以让你战败国老百姓生不如死几十年、上百年不止。

  新兴的飞鹰帝国在东方崛起了,西方魁北克和北方科索尔自然不愿意,因为他们有极大的利益在原来的天羽帝统治下的华为国。

  这时,科索尔和魁北克这两个原来不算友好的帝国,结成了战略盟友关系,开始敌对飞鹰帝国。

  一系列的尔虞我诈、兵不厌诈、你死我活的明里暗里斗争后,最终走到了战争的边缘。

  十几年后养精蓄锐的飞鹰帝国,敌同时对我两线开始有史以来最大的你死我活的战争。

  飞鹰帝运筹帷幄、胸有成竹、决胜千里,指挥着飞鹰大军的千军万马,在经过一系列大战争。

  于北方的贪熊平原歼灭科索尔的主力军团,于西方的云海和毒蛇山谷歼灭魁北克主力军团。

  一年之后,飞鹰军以横扫千军的士气,摧枯拉朽、势如破竹的横扫科索尔和魁北克两国的每一块土地。

  飞鹰帝一举消灭并吞了魁北克与科索尔两大帝国,从此世上再没有这两个国家的存在,度量衡、语言、风俗、习惯最大限度的按照华为国的标准为准,顽固不可教化的民族实行取缔,绝大多数年轻女子远嫁万里婚配华为国男子,不得认祖归宗,华为夫方就是宗。女子亲属女性者,分散千里婚配华为国男子,断绝联系,如有恶妇者,终身徒刑至死。

  战后统计半年才出,共歼灭魁北克帝国八百六十九万兵力,入册老百姓十五亿人口,迁徙远嫁我华为国年轻女子四亿人。歼灭科索尔帝国一千两百八十五万兵力,入册老百姓十八亿人口,迁徙远嫁我华为国年轻女子六亿人。

  另获取用之不竭的各种资源和土地,原两国的剩余男子只得婚配老弱病残的女人,能不能维持人口平衡和繁衍全看自己造化,只保有基本公权、人权。

  战后统计,飞鹰帝国损失五百二十三万兵力,还有大量人力物力,后勤补给,老百姓也给予了国家大力的支持。

  华为这个国家,在过去几百年来受的欺辱和侵略,还有付出的代价,终于讨回了一个说话和丰厚的回报。

  飞鹰帝终于完成了梦想,统一了星云大陆,这时传来可靠消息,已经发现青云太后隐居的地方。

                ——

  中兴元年,上林城外,翡翠竹海。

  百人抬着龙辇平稳的行出上林城门,龙辇的顶端露台上的黄金躺椅躺着飞鹰帝国的帝王,黑色皇袍上绣着山河万里图,图中一只巨大的黑鹰在展翅翱翔。

  在皇袍的胯间开衩处,两名最受飞鹰宠爱的皇贵妃正在他的胯间侍奉着她们的皇上,飞鹰的双手在胯间不断起伏的两个女人螓首上抚摸着,飞鹰的双眼时不时的睁开又闭上,时不时的仰望阳光明媚的天空,又低头欣赏着胯间两个身穿华贵凤袍满头珠翠的皇贵妃。

  穿红色凤袍的皇贵妃乃是原西方洲的魁北克帝国的皇后,名叫芳达。穿白色凤袍的乃是原北方洲的科索尔帝国皇后,名叫米拉。自从消灭了这两个帝国后,飞鹰已经完成了前无古人的大业,统一了星云大陆。

  这时在飞鹰的胯间传来阵阵爽人的快感,两个前帝国的皇后正默契的配合着给飞鹰带来高级又纯熟的至上服侍。

  飞鹰今年正好五十岁了,在这么些年亲自参加过大小无数次战争,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才造就了如今的天下唯一的帝国,飞鹰的身体已不如盛年那么强健了。

  胯间提供高级侍奉的两个皇贵妃,这两个前帝国的皇后自从被飞鹰抓住并征服后,她们两个已经结成了战略同盟关系,心系要一起牢牢的捆住住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

  两条细长的玉舌一左一右卷着肉根,轮回的、共同的刺激挑逗皇上的龟头和阴囊里的蛋蛋。

  两双白皙的玉手伸出宽大的袖口,不时握住阴囊里的蛋蛋揉着,还在后门上绕着。

  两个女人加强了香甜口舌的力度和技巧,翻倍的刺激快感把飞鹰在沉思中的注意力拉回到现实,拉回到她们两个女人正在做的事情上,飞鹰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红色凤袍的名叫芳达,白色凤袍的名叫米拉,都正是三十五六岁的光景,看外表只有二十五六的样子,自从得到这两个女人后,飞鹰的后宫生活的精力全部用在了她们身上。

  虽然两个人加起来玩的很爽很妙,但还是差青云一个档次,让飞鹰常有抱憾。

  龙辇在平衡的缓缓摇动着一路前行,护着着龙辇的是三万精骑兵,分前后左右来围护着龙辇。

  每一个队的骑兵背上都插着不同颜色的背旗,每一个队都有不同的颜色、图案的背旗,这三万精骑是在整个星云大陆的所有精英部队里精挑细选出来的。

  这支军队是飞鹰的亲卫军,飞鹰行到哪里就随护到哪里,个个有以一当十的本领。

  每一匹马前进的速度都基本分毫不差,马上每一个兵都穿着飞鹰帝国统一的黑色盔甲,这种盔甲是专门为保护皇帝出行的部队而精心制作的,重量极轻硬度与韧性又极强。

  每一个士兵的头上都带着黑色的头盔,从远处看来是那么的密密麻麻、鳞比节次,整个大军的队形极为整齐与密集,动作是那么的一致速度是那么的均衡,士兵们的表情也是那么的威武。

  「嘶……嘶……你们两个这样弄…是想要我站不起来吗……嗯?」

  「皇上…… 奴家就是想要你……站不起来嘛……咯咯……咯咯咯……!」

  「嗯……皇上……再来喂饱奴家……下身的嘴……嗯……奴家还想要啊…… 呵呵呵!」

  「嗯……臣妾……也要皇上的精……臣妾的子宫……好渴望……皇上的精占领哦…… 嗯…… 皇上……射给臣妾嘛!」

  飞鹰脸作威严,声带厚重,声线磁性低沉,一手把芳达皇贵妃的螓首再次按回胯间,一手伸长抓住米拉白色凤袍下翘起的半圆翘臀,用力地抓捻玩耍。

  「皇上……有了奴家们两个……还不够吗……还不爽吗……青云太后……就那么好吗?」

  「嗯……皇上……论年轻貌美……风骚淫荡……我们难道不如……青云吗……别寻她了……嗯……来嘛……皇上……奴家想死皇上……的肉根了……咯咯咯…… 咯咯咯!」

  「嗯……皇上……要不要我们两个人……再给皇上来……冰火九重天……呵呵呵…… 呵呵呵!」

  「放肆 ……青云不是你们可以比得了的……你们以后看见她……给老子夹紧你们的浪货……不然朕……弄死你们……知道不?」

  「嗯…… 皇上别生气吗…… 奴家们……只是开玩笑的……那不知道……青云太后……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啊!」

  「听说青云太后是原天羽帝的母后……还做过天羽帝的皇后……归顺皇上后…… 还给皇上生下过……云燕公主! 」

  「那个云燕该死……朕看错了云燕…… 她加害了朕的生母……玉清皇后…… 还想加害自己的母后青云太后……朕已经将云燕处死……从那时起……青云便消失了! 」

  「那原天羽帝……本就比皇上大十岁……皇上您今年五十……那青云恐怕也八十岁左右了吧……姿色恐怕早就年老色衰了……皇上你就忘了她吧……嗯…… 嗯……来嘛……来嘛……爬到我们身上……享享异国风情嘛!」

  「就是嘛……干嘛……非要找那个……老女人……我们两个的姿色……可是千挑百选……万中无一的呢……嗯……皇上……我们来行乐嘛!」

  「啪……啪……」

  飞鹰突然推翻这两个高贵的女人,并狠狠地给了她们一人一个耳光,站起来恶狠狠的用手指着她们,眼中露出要杀人凶光。

  「最毒妇人心啊……你们两个……今天怕是活腻了吧!」

  「 啊…… 呀……啊……皇上……恕罪……臣妾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啊……皇上息怒……奴家……千不该万不该惹怒皇上……不要杀我们……啊……呜呜呜!」

  「下不为例…… 记住了……知道吗?」

  「是……是! 」

  飞鹰脑中思考着这两个女人的话,也对啊 ,青云是天羽的母后,天羽被朕杀死,青云本该仇恨朕,结果一直侍奉朕,还生下云燕,而生育与侍奉自己最久的玉清太后,被云燕害死。

  说不定啊,母后玉清是被云燕公主与青云太后合谋害死的,一方面是为儿子天羽报仇,一方面是为与天羽生下的凤鸣公主报仇,又或者只是为了铲除异己,有其母必有其女,或许在杀害自己母后玉清太后之后,云燕为了保着自己皇后的宝座而预谋抢先加害自己的母后青云。

  「……」

  飞鹰脑袋里一片混乱,不愿意再想,用手指抚摸着自己嘴角的山羊胡子,仰望天空那美好景象,一会后低头俯视着跪趴在脚下的两个美丽女人,眼皮微眯着射出淫光。

  「继续你们的工……作……」

  「是…… 皇上……」

  这两个前帝国的皇后如今的皇贵妃,她们能得到原来和现在的地位,取悦和俘虏男人的手段早就炉火纯青,但是在飞鹰这个大陆最强大的男人面前,两个女人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无能。

  两个女人又聚在飞鹰的胯下,殷勤的侍奉,无微不至的运用自己的倾囊所学,把纯熟得炉火纯青的手段在飞鹰的身下将使出来。

  「嘶……嘶……真不愧是前帝国的皇后……侍奉男人的手段和本事就是强啊…… 你们都是……怎么学来的啊……嘶……嘶!」

  「不来了啦……皇上……取笑……奴家…… 嗯……嗯……啵……嗯嗯…… 啵……唑……唑……唑! 」

  「啵……啵……奴家学会的第一个词语……就是男子……嗯…… 嗯!」

  「嗯……嗯……臣妾第一次吃的液体……就是男子的精…… 咯咯咯……咯咯咯!」

  飞鹰知道这两个女人拥有这么高级的媚功,肯定都是从小就被训练而成,也不想深追问,自己的母后玉清不也是与太上皇生下自己的吗,世道就是如此,只要双方喜欢,都在法律的允许范围之内,虽然不提倡,但行此道的人大有人在。

  太可惜了啊,玉清母后被云燕那个贱货害死了,飞鹰长长在夜深人静批阅奏折的时候,想起和怀念玉清母后对自己的爱。

  飞鹰记得十岁那年,自己的初夜便是献给玉清母后,而父皇也在一边指导,最后在幼时飞鹰不能满足玉清之时,父皇脱去龙袍压上了母后的身子,记得父皇大力的扒开母后的修长玉腿,臀部冲着母后幽香阵阵的香胯间狠狠的击去。

  「母后啊……母后啊……儿好想你啊!」

                ——

  阻挡在龙辇前面道路上的一切障碍全部被摧毁踏平,无数的乱石战坑被修整,许多挡路的竹子被砍伐,无数的荒坟被铲平,工程部队一边在前面快速的整到和开道,不停轮换人的百人抬龙辇跟在后面千米处缓缓前行。

  前面出现一片翠竹林,异常漂亮,青幽幽、阳光明、鸟语花香。

  这就是情报中青云太后隐居的地点,飞鹰的心情隐隐激动了起来,在胯下两个高贵女人合力配合着的两条尖长玉舌的撩拨与榨取下,又在她们一上一下叠在一起的玉舌上射出一发。

  大股大股的精液击打在粉红交叠的两条玉舌上,每击打一下舌面,细长的玉舌就颤抖一下,似乎精液的击打能够给这两个女人带来快感一样。

  两个女人待飞鹰射完,斜着眼盯着飞鹰,两根性感的长舌交缠在一起,吮吸对方舌头上和玉嘴里的皇上之精,看得飞鹰内心的淫火隐隐好像又要开始一样。

  龙辇隔着一片小竹林停了下来,透过不算密集的竹林,隐隐约约间可以见到后面的小屋。

  飞鹰在龙辇的顶端露台上遥望着竹林中的小屋,飞鹰用手细细抚摸自己嘴角的山羊胡须,另一手拿着从贵妃手里呈上来的指挥权杖,看着龙辇下的指挥官们,指挥权杖对着竹林中小屋轻轻比划几下。

  大军开始运动了起来,以半圆型的阵势逐渐往前收拢并围住小屋,行动安安静静的,仿佛正在进行什么秘密活动一样。

  飞鹰在龙辇顶端露台上,双眼死死的盯着竹林小屋的动静,眼里的瞳孔不时的转动,往日的一幕幕重现脑海,那与青云在一起的日子。

  一手扯起趴伏在栏杆上翘起圆臀的白色凤袍女人的长裙,把白色的长裙推到了纤细的蛇腰上,露出了两团半圆的香臀肉,飞鹰深深吸入香肉中间飘出来的幽香味道,用手把翘臀肉往两边扒开,朝着两团滑溜溜的香臀肉缝中间,挺着长长肉根熊腰用力的往里面挺了过去。

  「啊……皇上……啊……啊! 」

  飞鹰的背后同时传来温暖的肉触感觉,两团半圆并软乎乎的香肉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背上摩擦着,一双细嫩的玉手在自己的熊腰上轻轻的推送。

  「呃……皇上……呀……哎呀……爽死臣妾了!」

  (青云……青云……是你吗?)

  大军静悄悄地正在竹林间穿越之际,小屋方向传来(追月)飘逸空灵的弦音,顿时三万人的大军被这动听飘逸又空灵的古筝的弦音迷住了,一个个仿佛没有了力气般,驻足静听了起来。

  飞鹰一边朝着指挥官挥动着指挥权杖,示意大军停止前进,胸前剧烈开始起伏着,有力的腰臀用力的对准腰下两团半圆肉体中间冲刺。

  整个大军很快就全部静止了下来,(追月)的音色没有了杂声的干扰,声音更显得无比的通透和纯净了。

  飞鹰用力的扯住身下白色凤袍美人的长长秀发,把她的螓首拉得仰起来,胯下紧紧贴住白色凤袍女人下身那两团圆鼓鼓的嫩肉间。

  爽快又满足的表情充满在白色凤袍女人的瓜子脸上,脸上红晕一片,女人心里计算着这次怀上龙种该有多好啊。

  剧烈的快感从飞鹰下体扩散到全身,飞鹰心想自己竟然在青云眼前,在其他女人的下体中射入精液,而且一定射入了子宫里了,想必是一想到马上可以见到青云而激动的射出来的。

  飞鹰从风骚高贵的美人下体里抽出长长的肉根,两个美人立刻争吃皇帝的精液。舔干净后帮皇上整理好龙袍。

  飞鹰示意两个女人下去龙辇的房间,两个女人不敢有违圣意,整好衣装趴伏在露台的地毯上,面对着飞鹰宽阔的虎背慢慢的后移退入到龙辇中间的房间里去了。

  「这是……追月……的弦音……是……一定是……青云……这曲子无人能弹奏得这么好!」

  「青云……青云……我来了……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女人啊……你藏的太久了啊!」

                ——

  竹林小屋内,大厅中,青云太后依然美貌无双,还如三十许人,螓首上披散着长长的顺直秀发直垂泻满于地,身穿黑色凤袍打坐在大厅的中央,大腿上置放着(追月),宽大的袖子里伸出白嫩透亮的细长玉手,十根长长的玉指长着黑色的尖长指甲,不缓不急的在(追月)的弦上灵敏巧妙舒展缓慢的弹奏着。

  那指甲与弦接触又滑过的时候,美妙的音符就像海潮般辐射开来,不断的向四周传去。

  一条条一串串音色化为仙音传入了外面竹林间三万兵士的耳内,灵魂中,更有一道特殊只有飞鹰才懂的音符传入飞鹰的灵魂深处。

  「飞鹰……啊……飞鹰……你终于来寻本宫了啊……你真的成为了大陆最强大最伟大的男人了啊……呵呵呵……我好兴奋的啊!」

  「飞鹰啊……飞鹰……我爱的俘虏啊……我一直都在等待今天的啊! 」

  「鹰……我的雄鹰……把你的龙种交给我……射给我……让我们创造最高级的快乐……在我的肚子里面……让我孕育龙种啊!」

  「飞鹰啊…… 爱我的鹰啊……母仪天下吧……是本宫的梦想啊……你永远逃不出本宫的……温柔乡的啊!」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第九章、重逢

  飞鹰刚得到青云的时候,在青云眼里是仇敌,是破坏自己母仪天下的最仇恨
的人,在天羽帝极大可能即将统一华为国的时候,飞鹰这个破坏份子突然就冒出
来打败并杀掉了自己的儿子。

  飞鹰打乱了青云设计好了的一切计划,其实天羽帝是不是自己的儿子青云并
不太在意,在青云眼里,天羽只不过是一颗巨大的摇钱树,是青云能母仪天下、
凤翔九天的基石。

  青云第一次见到飞鹰的时候,双眼射出的是仇恨的目光,一件马上就要得到
的东西,突然得不到并化为虚有了,每一个人都会愤怒失落和燃起仇恨的怒火。

  然而妖族不是人类,她们的思维和价值观与人类不同,在青云眼里看到的是,
一颗巨大的摇钱树倾倒了,一颗更大的数出现了,在飞鹰看到她那冷艳镇定的外
表里,是一颗略微伤心的同时又燃起强烈刺激快感的心。

  从被飞鹰杀掉儿子天羽之后,青云与飞鹰度过了十数年的光阴,这十数年发
生了许多的事情,也证明了许多事情。

  在最初的前几年,飞鹰帝经常与青云太后、女儿凤鸣公主、还有天羽的风柳
皇后淫欢,飞鹰除了打仗以外,其余的时间全部沉迷在三个女人的肉体里,不可
自拔。

  就当青云与女儿凤鸣公主计划着,如何消灭风骚并抢走儿子天羽的前风柳皇
后的时候,飞鹰帝的生母玉清皇后抢先出手了,阴谋残酷地杀死了风柳与女儿凤
鸣,青云自己也差点被一起杀死,幸亏飞鹰把青云藏了起来。

  飞鹰的生母玉清皇后,也是妖族的一份子,乃是青蜂族妖后,自然一眼便看
穿了这三个女人的真面目,玉清皇后当然要铲除她们。

  妖族为达到目的是会不择手段的,特别是影响到她生存空间的时候,万事无
不用其极。

  值得一提的是前天羽帝的风柳皇后也是蝶族妖后,而阿雅其实正是天羽与风
柳产下的女儿,在一个天羽帝沉醉在风柳双腿间的夜晚,阿雅被青云偷走养在竹
林小屋,用编造的谎言欺骗了阿雅一辈子,直到阿雅最后死于青云的手下。

  在玉清杀掉风柳与凤鸣后,从新夺回了儿子的宠爱,坐稳了皇后的宝座并母
仪天下,无形中影响着朝政,青蜂妖后重新得到皇精的拥有者儿子飞鹰帝的专宠,
玉清怕飞鹰再被夺走倍加珍惜,拉上与儿子飞鹰产下的几个公主一起用温柔乡包
围媚惑着飞鹰帝。

  但是飞鹰还是忘不掉青云的味道,经常偷偷与青云幽会缠绵,这种偷情的感
觉固然刺激,但是身为狠毒与狡猾异常的蜘蛛族妖后,青云知道这样下去很不安
全,随时都会被玉清皇后发现并杀掉自己,所以在与飞鹰帝偷偷缠绵了几个月后,
青云选择了藏匿消失,而这时青云已经怀上了飞鹰的龙种,就是云燕公主。

  青云消失了,飞鹰伤心了许久,青云是自己最对感觉的女人,能给自己带来
最强最爽的感受,这种感受是肉体上的也是精神上的,由此可见青云的媚功依然
超越炉火纯青的地步。

  青蜂族重新控制了飞鹰的后宫,时常暗暗影响着朝政,青云消失后很快十数
年过去了,玉清在皇后的宝座上又享受了十数年,这十数年中飞鹰四处征战,地
盘越打越大,已经成为整个星云大陆的三强之一。

  玉清也在忙着,她非常的忙,为了笼络和暗中控制飞鹰帝,也是自己的儿子,
四处在青蜂族里精挑细选许多上等妖女供飞鹰享用。

  玉清精挑细选出青蜂族的各色美女,包括与儿子飞鹰产下的后代,让飞鹰这
个人类儿子帝王沉迷于妖女的温柔乡、迷幻漩涡中,从而控制着皇精的携带者和
母仪天下的地位,而皇精更是妖族赖以生存和保持青春貌美的高级营养品,除了
九阳真精以外,排第二就是皇帝的皇精了。

  妖族在皇宫里的后宫争夺战,历岁久远多不胜数,而重要的一点就是妖族不
会与其他妖族分享后宫控制权,除非遇到强悍的帝王能把各族妖女征服和控制,
不过那是极少数人类帝王才能办到的事情,而在历史中也不出五名而已。

  青云消失后,飞鹰重新投进了母亲玉清构筑的温柔乡、迷幻漩涡中,除了打
仗基本都沉迷在青蜂族美色的修长白皙的双腿间,而青蜂族的特殊技能便是尾部
的毒针,更能在体内配出各种让人上瘾的高级毒品,再用尾部的毒针扎在飞鹰的
身上,给飞鹰带来极度的快感和看似用不完的精力,还牢牢的控制住了飞鹰的欲
望和皇精,于是飞鹰的身体状况却一天不如一天了。

  玉清皇后带领着青蜂族的各色风骚淫毒美艳的妖色,想尽办法希望能怀上皇
帝的龙种,这样青蜂族便能永远控制和影响飞鹰帝国,但是这样的几率是极低的,
尽管产下数名妖女儿但总产不出男性后代,而飞鹰的身子已经大不如前了。

  玉清开始着急起来,这样下去,要还产不出男性后代,万一飞鹰这颗摇钱树
驾崩了怎么办?后果不堪设想,到那时,青蜂族该何去何从呢?

  玉清开始禁止了儿子飞鹰玩弄青蜂族的其他妖色,而把儿子视为禁脔,因为
玉清不想儿子早死而失去母仪天下的地位与皇精,而皇精的携带者一但死去,又
没有男性的后代继位,那么青蜂族就会没落迟早被其他妖族拥护的人类帝王所取
代。

  作为妖族,玉清虽然禁止了飞鹰染指青蜂族其他的淫毒风骚和最优秀上等的
妖色,但是玉清皇后本就和每一个妖族女妖拥有相同的妖淫性,依然自私和忍不
住地夜夜纠缠着儿子飞鹰,孜孜不倦的榨取儿子的皇精,在得到巨大满足快感的
同时,渴望着飞鹰帝给自己这个母后怀上龙种,好延续青蜂族在飞鹰帝国的存在。

  好景不长,十数年过去了,青云带着飞鹰的女儿云燕公主杀了回来,重新得
到了飞鹰的宠爱,与母亲青云同样恶毒狡猾的十五岁云燕公主,又阴谋害死了飞
鹰的母后玉清皇后,成为了新任的云燕皇后。

  一瞬间,青蜂族在王朝内便土崩瓦解,迅速的被蜘蛛族妖女取代了。

  玉清死后,青蜂族被打败退出了飞鹰帝国的后宫与朝政圈,云燕独宠圣恩,
用稚嫩的蜘蛛族毒美妖淫的肉体俘获了飞鹰帝的欲望和皇精的榨取权,连母后青
云太后都很少让她接近飞鹰帝。

  飞鹰帝在云燕皇后的身上迷醉了三年,三年中飞鹰在云燕皇后的身上极度迷
恋痴狂,这个年轻的青云版本同时也是自己的女儿,强大的刺激着飞鹰的精神与
肉体。

  许多个日日夜夜,在皇宫里、战场上、各种地方都留下的两人淫欢的足迹,
云燕的淫荡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什么奇奇怪怪的淫欢方法都想得出。

  比如陪飞鹰帝上朝的时候,子宫和阴道里一定要含着飞鹰帝的皇精,如果飞
鹰帝不射在她身上的话,就不给飞鹰帝上朝。

  比如要求飞鹰帝对着云燕自己张开的斜飞凤眸里射精,边感受着箭一般的皇
精激射到眼球上,还边叫着飞鹰再射得用力一些。

  比如云燕特别喜欢飞鹰帝把肉根插进细小的尿道里,再射出皇精,用膀胱储
藏皇精,说那些感觉特别的幸福和刺激,更还说着请父皇用皇精填满女儿的膀胱,
女儿从此不再尿尿了,膀胱专门用来储藏父皇的精。虽然妖女是不需要尿尿和排
便的,身上那充满幽香的各种肉洞都是用来淫欢的,但飞鹰一听到云燕这样的淫
话,在云燕皇后的膀胱里射精就射得更急了。

  三年后飞鹰帝用在云燕皇后身上的热情渐冷,重新投回青云太后的温柔乡,
这让云燕皇后妒火中烧,准备要杀掉自己的母后青云。

  青云为求自保,设计让飞鹰认为玉清皇后是被云燕皇后阴谋害死的,挑拨飞
鹰与雨燕之间的仇恨,杀母之仇作为人类的飞鹰来说是不共戴天的,飞鹰狠下决
心赐死了云燕皇后,而在这个过程中,青云为避免被云燕迫害再次逃跑消失了。

  飞鹰帝再次因为没有了青云,而痛苦不已。

  飞鹰这下没了妖族的美色在身边侍奉,人类美色却早已提不起飞鹰的性趣,
这个就是尝过了妖族美色的后遗症,这一辈子对人类美色不再感到有兴趣了。

  老谋深算的青云隐居在皇城郊区的竹林小屋里许多年,一边暗中观察和详细
飞鹰的一举一动还有国际大事、政坛斗争,一边不停的派阿雅出去找回优质的人
类阳精携带者回来,以供青云榨取后得以延续生命与保持青春美貌。

  飞鹰没了妖族美色的迷惑,身心渐渐的好转了起来,开始励精图治、连战连
捷,终于消灭了西方的魁北克帝国还有北方的科索尔帝国,成为了星云大陆唯一
的帝王,飞鹰大帝。

  暗中运筹的青云太后这时让暗插在朝中的蛛族妖女,散播传言并传入了飞鹰
耳里,青云太后隐居在上林城皇城郊外的竹林小屋的消息。

                ——

  手中横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权杖,虎步生威,身穿黑龙袍和黑披风,轻轻晃
动着肩膀,眼中尽是急盼的神情,然而又故作镇定来掩饰。

  飞鹰从十几个宫女叠起的人梯上从龙辇上缓步走下来,两旁的兵将在飞鹰帝
身前的两旁分开出一条长长的过道,这条过道一直通向竹林小屋的方向。

  飞鹰的眼里,满是翠绿的竹竿与竹叶,还有鸟语花香和清新空气。

  (追月)的弦音如无形的绳索般拉着飞鹰慢慢的向前走去,哪怕天涯海角。

  一路上飞鹰在(追月)的音色中回忆着这些年的事情,还有与青云的关系,
青云迷人的冷艳风情再度深深的烙印在飞鹰的脑海深处里。

  在飞鹰经过的地方,整齐又鳞次栉比的大军接连如起伏的浪潮般,接连跪趴
在泥地上,拜服着他们的主人,他们的帝王,星云大陆上最强大最有权力的男人。

  在飞鹰走过的泥路上,不断的留下飞鹰的脚印,这个脚印在延伸,一直在延
伸着。

  飞鹰的心如海面上的小舟般不停被海浪的起伏抛动着,一手拿着指挥权杖竖
在腹前,一手又在细细抚摸嘴角的山羊胡须。

  飞鹰一双星辰般的眸中,有些湿润,温热温热的,故人就在小屋里,又在
(追月)上弹奏着过去经常听到的曲子。

  眼中的小屋逐渐越来越大了,越来越清晰了,飞鹰感觉与那人更接近了,心
情更如浪潮般不平静了。

  飞鹰的雄姿来到小屋门前,小屋的木门便自动慢慢的打开了,整洁的房间里
的中央,青云太后依然冷淡专注的打坐着,低头弹奏膝上的(追月),丝丝美妙
的音色不断滑出,悦耳之极。

  飞鹰站在门外透过门框静静的看着青云,等待着什么,生怕打扰了佳人的雅
兴。而身后是跪趴着的三万将兵,天色渐渐的开始黄昏了,夕阳刚好射在飞鹰的
背后,飞鹰的阴影再射到身穿美丽黑色凤袍宫装上。

  青云披着长长的秀发,秀发垂散一地,像花一般在房间的地上扩散,长长的
刘海在她的额前飘动着。

  细长白皙的十指细微颤抖,停止弹奏,轻轻的压在(追月)的琴弦上,音色
顿止。

  青云慢慢的抬起螓首凝望向飞鹰,她还是那么的美丽一点也没有变,两人的
目光碰触,里面包含了压仰了很久的东西,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

  青云把(追月)轻轻放到了一边,缓缓的提起裙角优雅的站了起来,长长的
如瀑黑发垂泻于地,随着身子的移动在地上拖动着,感受到飞鹰射过来的目光后,
三千秀发仿佛有了灵性般,无风自然的缓缓漂浮摇动了起来。

  「鹰啊……好久不见面了啊……哦不……是皇上才对!」

  「随便怎样称呼……都好……都好!」

  飞鹰强忍着泪水夺眶,眼里湿润,专注的看着眼前这个离开自己很久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飞鹰最喜欢的,也是给自己带来最强感觉的。

  飞鹰慢慢的走到青云的身边,看见青云背后还站着两个女孩,飞鹰望着青云
询问,青云向飞鹰心领神会的点了一下螓首。

  「是……我们……的孩子!」

  「啊……我太高兴了!」

  飞鹰上前一把拥抱着紫霞与紫青,嘘寒问暖,关切至极,最后四个人抱在了
一起,青云枕着飞鹰宽厚的肩膀,眯起凤眸,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动着,做出一副
无比思念飞鹰的样子。

  青云私下告诫紫霞与紫青,你们是天羽帝的女儿但是请忘掉,以后你们是飞
鹰大帝的女儿,飞鹰大帝不是普通人类,是星云大陆最强大最有权力的男人,你
们以后要协助母后一起捆牢迷住他,让皇上沉迷在我们的温柔乡和欲望漩涡中,
我们蛛族的未来就在这个男人身上了,要想尽一切手段让飞鹰迷醉在我们身上,
让我们怀上龙种,这样的话,就可以让母后永远母仪天下,让蛛族谱写光辉传奇
的篇章。

                ——

  飞鹰弯下腰轻轻横抱起青云太后,许久没见的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的眼眸,眼
里有太多默契的话语和情意,紫霞紫青两人跟在飞鹰身后,小手里托着青云长长
的漆黑秀发,青云这头秀发的长度已经超过两倍身长了。

  飞鹰横抱着青云站在小屋的门前,充满威严的大声呐喊出来。

  「飞鹰帝国的皇后…从今天起是…青云皇后!」

  「是……是……是!」

  三万将兵同时应声,声震竹林,小鸟惊飞,翠竹摇晃,夕阳正好照在飞鹰与
青云的身上,脸上沾着夕阳的辉光,两人对视一笑,飞鹰的笑是少见阳光的,青
云的笑是冰雪融化后的淡淡微笑。

  青云皇后贴近飞鹰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嘴里飘出迷人的清香,合着身上的
幽香一起被飞鹰吸入肺里。

  她略低沉磁性的声音,如天籁般卷入飞鹰的耳里,直把飞鹰的耳膜震得痒痒
的、酥酥的。

  「我的帝王……请把奴家放下来行走!」

  「呵……好啊!」

  飞鹰小心翼翼的放下青云母仪天下的高贵身子,两人并排往前走去,青云抬
起宽大凤袖里的纤长洁白玉手,不时弯起优雅的朝着将士们轻轻的招手致意,另
一只玉手搭着飞鹰弯起拿着指挥权杖的手臂上,可爱的紫霞紫青在背后托着母后
两倍身长的黑瀑般流苏的三千发丝。

  「飞鹰帝国的将士们……你们都起来吧……抬起你们的头……你们可以看着
本宫的啊!」

  无数双视线顿时齐齐射在青云身上,青云心里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和极度的兴
奋,虚荣感也极度的满足了,但表面依然保持高贵端庄的冷淡表情,浅浅的低下
螓首与将士们点头示意,充满善意和威仪的微笑着,斜飞凤眸里射出迷人的光彩。

  三万将士这一下,全部被新的青云皇后所折服了,虽然早就传说青云的美貌
和气质天下无双,这回终于是亲眼见识到了。

  两人来到龙辇前,十几个美貌宫女已经弯腰趴跪在泥地上叠好了人梯,等待
着皇上皇后登上至高无上的龙辇。

  这时青云注视到了龙辇上鎏金的窗户后面,静静盯着自己的两个身穿皇贵妃
凤袍宫装的美艳女人,青云早就知道她们是谁了,做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样子,对
着她们两人淡然神秘的浅笑,同时香味扑鼻的红唇轻轻的移到飞鹰帝的耳边,斜
飞凤眸边盯着龙辇上的两个注视着自己的女人,边在飞鹰帝的耳边轻轻说。

  「我的帝王……我忍不住了……好想要你的皇精……嗯……皇上……你有多
久没有喂饱……奴家……下面的……嘴巴……了呀……嗯!」

  「……」

  飞鹰听到这个话,浑身一震,快速的用手搂起青云黑色凤袍下的纤细蛇腰,
一下就就把青云搂紧在怀里,两人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着踏上美人叠出的人梯,两
个女儿在青云背后托着长发跟着,母后那易折的蛇腰带动着下面优美半圆挺翘的
肉臀,一左一右极有韵味的缓慢摆动着,弄的两个女儿看得双腿间也湿润了。

  「嗯……皇上……臣妾今天晚上要榨干你……臣妾下面的嘴巴……已经很久
没有……进食了……咯咯咯!」

                ——

  龙辇缓缓被百人抬起离开地面,开始启程回宫,三万大军护着龙辇在夕阳的
温暖映照下慢慢移动着。

  龙辇的上面,有一个男人,他就是星云大陆唯一的帝王,飞鹰帝。还有一个
母仪天下、绝色倾城的女人,她就是青云皇后。

  龙辇在百人的抬举下,轻微的摇动着,充满着威严和神圣的感觉。

  龙辇顶端的露台上,飞鹰仰躺在黄金躺椅上,看着身穿黑色凤袍宫装的青云
皇后背着自己跪坐在自己的胯间,轻轻的扭动着易折的蛇腰,长长的肉根在两瓣
半圆的翘臀中,被强力的吸吮和裹夹套弄,阵阵闪电般的快感击打着他的神经中
枢,飞鹰迷醉的一仰头闭上眼睛享受着。

  女人跪坐在飞鹰的胯间,脸上依然是冷艳端庄的表情,看着浑身发抖跪趴在
旁边的两个皇贵妃。

  「你是前魁北克帝国的皇后……你是前科索尔帝国皇后……本宫早就听说过
你们的艳名!」

  「奴婢……不敢……奴婢们现在只是皇上和娘娘的玩偶……一切全凭主子发
落!」

  「嗯……本宫以后会好好的照……顾你们的!」

  「是……是!」

  芳达和米拉皇贵妃跪趴着的美体颤抖的更厉害了,两人终于知道了青云皇后
有多厉害了,在加上青云站在两人眼前,一下就把不可一世的两位前帝国皇后比
下一个档次。

  青云皇后这时高潮似乎来了,仰起螓首摇摆着,脸上潮红一片,斜飞的细长
凤眸射出淫乱的精光,天生冷艳的表情中充满重新母仪天下后的极端满足感,拖
动长长的黑瀑般三千发丝悬浮在空中不住摇摆。

  紫霞与紫青站在青云皇后左右,两个人各拿着一把白玉金把做的梳子,细细
的替母后梳理着悬浮在空中摆动的三千长长发丝。

  青云撅起红唇,呻吟出勾魂摄魄的低沉磁性的性感声音,声音中还不是夹带
狂热的情感,臀部坐在飞鹰的胯间不停的套弄、旋转、前后左右的扭动蛇腰。

  「啊……啊……啊……飞鹰……我知道你现在已是……大陆上最强的男人…
…啊……再用力……啊……啊……我知道你征服过千千万万的灵魂……啊……啊
……快点……快点……咿呀……狠狠操奴家……嗯……啊!」

  「嗯哼…呼……喝唔……呼呼……呕……唔…快点……快点……不要忍……
射出来……啊……啊……快点……快点……奴家已经被你饿的发昏了!」

  三千秀发随着波浪起伏的臀部而摇摆不定,黑色凤袍套装下的丰乳性感的抛
着,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的夹紧着飞鹰的腰臀,长长的发丝在青云的背上、臀上、
飞鹰的胯间和大腿上,摩擦着、滑扫着。

  飞鹰来了记最猛烈的深入,他把肉棒停在她肉体的最深处,阳精箭一般的击
打着她娇嫩的花心,花心被烫着的瞬间花开般舒张开来,然后瞬间包夹住皇上的
龟头,子宫发出无比的吸力,榨取的飞鹰龟头生疼。

  三千秀发无风自动,暗含春水的幽怨眼神,红润性感的嘴唇,修长的双腿,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酥胸丰满而坚挺,这是一个让任何男人见到都会热血沸腾的
妖女。

  晃眼至今,已过了十多年,贪婪的肉穴终于又套上了皇上的肉根,这是天下
最尊贵的东西。

  挺直的瑶鼻在夕阳的辉映下,泌出点点汗液,这是身心被肉根蒸腾着的结果,
贪婪的肉体需要皇精来填满自己的肉体!

  一波接一波的皇精激射在皇后娘娘的子宫里,子宫贪婪狡猾的拼命榨取肉根
中的皇精,直到肉根这次再也射不出来为止。

  一会儿,子宫已经装不下皇精了,子宫吸收消化皇精的速度赶不上射出的速
度,黏稠的乳白色蜜汁咕嘟咕嘟地从交合处涌出,在皇后娘娘下体盘折处累积成
大大小小的水塘。

  「咿呀……皇上……好样的……你好能干啊……操的奴家……全身麻痹了啊
……再用点力……这样还不够……不要吝惜奴家……把我操坏掉吧……啊……嗯
嗯……嗯!」

  飞鹰边喘,边把青云的脸转了过来,她美艳的脸孔在情欲的滋润下,此时显
得异常淫乱,丰唇之间,细长的玉舌在嘴巴不住上下跳动,那姿态不知怎的,竟
令飞鹰异常心动。

  青云的口中发出异样的喘息声,她的瞳孔收缩成线,嘴里露出雪白缭牙,表
情淫乱淫美,但这看似威吓的姿态,却正是她完全发情的证据。

  青云望著飞鹰,神情恍惚,两眼朦胧,她的双腿抽搐著,在凤袍里的浓密耻
毛下,热气蒸腾的淫穴喷著汁液,失禁般地顺著流淌,落在飞鹰的大腿之间汇集
成银色的水洼。

  皇后娘娘坐在飞鹰的胯间,快速的转过身来面对皇上,散发诱人毒香的长长
玉舌沿著他的嘴唇,朝著口中钻去,一溜烟的已经钻入食道。

  紫霞、紫青两人在左右帮衬着把皇后娘娘的黑色凤袍脱了下来,皇后娘娘身
上就只剩下了各绣着银凤、金龙的黑色高筒蕾丝袜和脚上的红色镂空尖头高跟鞋。

  而那丝袜和高跟鞋上面已经布满了皇后娘娘的淫液和皇上的皇精,看得站在
旁边的四个女人伸出细长的红舌舔着自己的红唇,下体也是一片湿润了。

  「啊……啊……皇上……你射了好多给本宫……爽死本宫了……本宫好爱好
爱皇上哦……把本宫下身的……嘴……喂饱了啊……嗯……嗯……咿呀……啊啊
啊啊……啊!」

  「臣妾想要给皇上生孩子……皇上也喜欢对不对?看皇上你今天这么硬……
可以让臣妾怀孕……你开心了呵?」

  「啊……啊啊……龙种……龙种……给我龙种……啊……没有龙种……本宫
是很难满足的……啊……本宫是最让你爽的……对不对?」

  青云双手成抓掐住飞鹰的胸膛,长长的黑指甲陷入肉里,鲜血立即慢慢流出。

  双眼空荡荡地望着飞鹰,呼吸薄弱,呻吟声也渐弱渐微,只有蜜穴里那紧锁
的吸吮力道,不断增强。

  「呃……嘶!」

  皇后娘娘在高潮的顶端,把一头长长的三千黑发甩上空中,发丝顿时布满结
合着的两人四周,然后仿佛有生命般,一圈一圈的绞缠住两个人。

  皇后娘娘俯下高贵的身子,把丰满的乳房压在飞鹰的胸膛上,胸膛流出的鲜
血成了与皇后娘娘乳房粘连在一起的液体。

  细长白皙有着黑色长指甲的玉手,把皇上的嘴扳开,在秀发把两人越缠越死
之前,皇后娘娘的红唇张开,长长的玉舌缠住皇上的舌头,无休止境的吸吮。

  蜜穴里不断增强的吸吮力道,又再次把皇上的肉根弄硬了,皇后娘娘下体紧
紧的贴在皇上的胯间的阴毛里,珍珠般的阴蒂在里面用力的磨着。

  「啊……啊……皇上……快点……快点……再射给本宫……你的皇精永远是
属于我的……啊啊……咿呀啊……呃……啊!」

  「嗷……嗷……青云……你要把朕榨干吗……你的那里真是爽死朕了!」

  「咯咯咯……爽死你……美死你……你拿什么来回报本宫呢……嗯……嗯…
…皇上……我还要你的皇精……奴家已经发现离不开皇上的……皇精了呢……嘻
嘻嘻……嘻嘻嘻!」

  「这么多年不见了……你是越来越骚了啊……啊……啊……接好了……朕又
要射了……喔……喔!」

  「啊啊……皇上……好烫啊……再射多一点……再射猛一点更爽……把奴家
操穿吧……呀……呀……轻点啊……真的要被你……操穿了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哇……啊……哎呦喂呀……咿呀……啊……嗯……嗯……
嗯。」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我也不知道排版怎么回事,右边突然空一半....
第十章前夜

  飞鹰大帝生于华为国一个世袭家族之中,势力很强。当时,天羽帝昏庸好强、
才情平平、好逸恶劳、沉迷女色。外国联军携着铁枪火炮轰开了国门,一起杀了
进来,一时间,天羽帝连连吃败仗,割地赔款啊、财政入不敷出啊、又苛捐重税,
百姓叫苦连天,生不如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外忧未除,内忧频起,顿时天下大乱,枭雄四起,群雄逐鹿天下。

  飞鹰爷爷(父亲)趁机自立为王,其飞鹰军团的统治范围由五座城池打到了
二十座城池,独霸一方,但依然还未够威胁到天羽帝的地步。飞鹰爷爷三十五岁
突然驾崩,飞鹰继位,年才二十岁,玉清太后垂帘听政,时年三十四岁,母子早
已淫乱多年。

  十年后,飞鹰帝三十岁夺回皇权,取其母玉清太后为皇后,玉清此时四十四
岁。

  八年后,飞鹰帝三十八岁,击败天羽帝,统一华为国,改国号为中兴元年,
此时玉清皇后五十二岁。

  十二年后,中兴十二年,飞鹰帝打败北方科索尔帝国和西方魁北克帝国两大
帝国,统一星云大陆,这时飞鹰帝五十岁,其母玉清已遇害两年,死时六十二岁。

  中兴十二年,立青云为皇后,一时争议不断,但莫敢有出声者。

  星云大陆,华为国,中兴十七年,飞鹰帝五十五岁。

  青云皇后的年龄,一直是一个悬念,按照天羽帝比飞鹰帝大十岁来算,青云
最少应该大天羽十五岁,这么一估算来看,青云此时的年龄应当有八十岁,但怎
么看任然如三十许人,冷艳无双,高贵无比,宝相庄严。

  而不为人知的是,作为妖族之蛛族妖后,青云已活了两千五百年了。

                ——

  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从中兴十二年打败并消灭北方科索尔帝国和西方魁
北克帝国后,飞鹰统一了星云大陆。

  但战争依然没有完全结束,在原来那两个帝国的领土上又有蛮兵造反,飞鹰
帝年年御驾亲征、身先士卒,残酷地扑灭了一场又一场叛乱之火。

  中兴十七年,最后一场剿灭叛军的战争打响了。

  此时的华为国已经掌握了铁枪和火炮、重舰船技术,军队的战力更甚,叛军
的城市被一座座轰成废墟,一片片的叛军舰船在海上被击沉,飞鹰的军队横扫千
军如卷席,所到之处叛军立刻被打得土崩瓦解,死尸遍地,血染疆场。

  叛军最后据点,克美城。

  下午,五时。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排又一排的火弹接连从红衣大炮里射向高空,照亮了克美城的夜空,城墙
瞬间就被打成马蜂窝,死伤无数,飞沙走石,鬼哭神嚎。

  当火炮停止射击的时候,克美城已经和废墟差不多了,城墙和城里几乎没有
一件还完整的建筑。

  但凶残顽强的蛮兵,依然躲在断壁残垣里负隅顽抗。

  又是,一片又一片的火箭雨在夜空中划过,让克美城里的反抗更微弱了,这
时不知道从那里拿出来的胆量,蛮兵竟然从可美城的断壁残垣和墙体缺口中冲了
出来,这是蛮兵们的最后一次反攻。

  蛮兵的最后一次冲锋虽然有近五万人,但是他们面对的是飞鹰的二十万如狼
似虎的飞鹰军团。

  等蛮兵全部冲出来并抵近飞鹰军的时候,一片由一片的火箭雨又铺天盖地的
划着弧度射向蛮兵的人群中,这些火箭都是用大型的强弓发射,威力无比,每只
箭有一米长,五厘米粗。

  尽管蛮兵有坚固的铁盾牌,挡住了部分火箭,但依然死伤惨重,一下又损兵
折将,被消灭上万人。

  有的蛮兵被火箭烧燃身体,有的被贯穿眼球,有的被串糖葫芦,有的被箭射
穿靴子钉在地上。

  蛮兵不怕死的依然像飞鹰军阵前冲了过来,火枪队面对蛮兵分成六排,共一
万枪手。

  六段连击战法,轮流一排排递次射击,射击完了的立刻趴下或蹲下装弹,后
排的再射击,这样轮回着射击,从而产生不间断的杀伤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铁枪的子弹虽然不如强弓射的远,但是穿透力极强,瞬间大量的击穿了蛮兵
坚固的铁盾。

  两万铁枪手十几轮射击过后,蛮兵脚下的土地被鲜血染红,侵染三分,死伤
无数,只剩下万余残军,蛮将忙整顿阵型,稳定军心,鼓舞斗志。

  这时,铁枪部队向两边分开退却,露出后面的铁骑部队,这支骑兵部队就是
伴随飞鹰打下天下的「飞鹰铁骑」,为数两万骑,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坚韧不
拔、视死如归。

                ——

  飞鹰骑在马上,黑甲黑披风,头戴黑铁盔,手握两米长砍刀,牵着马缰绳,
策马当先,一跃而起。

  「杀」

  黑压压的飞鹰铁骑大军,如黑色的海潮般朝着蛮兵发起冲锋奔腾而来,一个
个杀气重重,又镇定自若,每一个人都是稳如泰山、身经百战的战士。

  蛮兵们此时能找到的武器装备的质量和数量,已完全落后于飞鹰帝国,但勇
气可嘉,知道最后的时刻来到了,齐声大吼,一时热血沸腾,举着铁盾牌、少量
的弓箭、少量的铁炮、大剑、刀斧朝飞鹰铁骑也勇猛的冲去。

  顿时,两万铁骑和万余蛮兵冲撞在一块厮杀,纵横交错,杀声震天,马嘶人
吼,刀光剑影。

  蛮兵普遍比华为国人身高体壮,力量更是强于华为人种,属于白种人,而华
为人属于比较娇小的黄种人。

  飞鹰本阵,立着十数万兵将,站如松、坐如钟,迎着大风不动分毫,默默的
看着前线的战斗,没有飞鹰的号令,这些兵是不会动的。

  而飞鹰的目的就是要打垮蛮兵的斗志和精神,所以只用飞鹰铁骑做最后的决
战。

  飞鹰此时已经杀红了眼,虽然已经五十五岁,但是威风不减当年,挥着两米
长的砍刀斩下许多蛮兵首级。

  飞鹰杀红了眼,他想起这些蛮兵原来的国家,对我华为国数百年来的侵略和
屠戮,让成千上万的老百姓、死伤无数、国破家亡、家破人亡,受尽种种折磨。

  「呀……嗬!」

  飞鹰手中的刀往身后围来的蛮兵,用力的一砍,几个蛮兵挡在身前的厚重铁
盾便和身体一起分了家,鲜血即刻便从伤口处溅射出来,又被无匹的刀风震出数
米。

  飞鹰回过刀了,拉起马缰绳,带起战马凌空一跃,巨大的铁蹄顿时踢烂几个
蛮兵的脸和身子。

  (追风)是一匹十分难得的巨型战马,通体黑亮,气势逼人,只认黑鹰为主
人,其他人见马避走。

  战马落地后,飞鹰右臂蓄力抓着两米长砍刀又是朝着右边蛮兵群一扫。

  「啊……哇……啊」

  一下十数个蛮兵又倒在飞鹰的马前,这时蛮兵们认出了飞鹰帝,大批的围拢
过来,一些护着飞鹰的骑兵接连战死。

  这时蛮兵人群中冲过来一位巨型蛮将,身高两米五,壮如黑熊,力拔千钧,
手里拿着一把巨型的斧头,正是叛军的首领。

  蛮将速度很快,一斧头挥过来,飞鹰人马预料不及,战马眼快,马蹄急蹬,
最后一声震天般的嘶叫用力把飞鹰抛了出去,下一瞬间,追风立刻被巨斧斩为两
段。

  飞鹰被伴随自己多年的战马(追风)抛下背来,心有灵犀的知道发生什么事
情,在空中抛甩的同时,看向被斩为两段的(追风),心如刀绞、撕心裂肺。

  「追……风」

  飞鹰一下地,以极快的速度双手抓着两米长砍刀,几步冲去,然后跃向蛮将。

  「纳命来」

  蛮将也红着眼,双手举巨斧,向飞鹰砍去,嘴里哇哇大叫。

  飞鹰的手中的砍刀与巨斧碰撞到一起,冒出闪光,只一瞬间,蛮将的巨斧和
他自己的人头便被削断跌落地上。

  蛮将无头的巨型身子,摇摇晃晃的动了几下,断头处喷出大量鲜血,顿时力
尽倾倒在地上,扬起一股沙尘。

  蛮将倒地的瞬间,飞鹰已经背对着蛮将,来到战死的追随自己多年的(追风)
脚旁,这时飞鹰铁骑的很多骑兵已经救驾而来,杀散蛮兵。

  大风顿起,黄沙漫漫,飞鹰半蹲在(追风)的断体前,一身血与尘土,轻手
抚摸它的马鬃,坚定的眼内闪着泪光,山羊胡须已变灰白。

  「追风……你已经尽忠了。」

  听到了主人的话,垂死的追风睁着的马眼,终于慢慢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两
行马泪伴随追风最后的生命流出了眼眶。

  追风多么想,再陪伴在主人的身边,一起驰聘疆场啊,多想啊、多想啊,这
个是追风脑内最后的想法,但是,它已经办不到了啊。

  每一个伴随在身边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在一生中会一起发生很多事,经历
很多事,遇到很多事,我们要珍惜啊。

                ——

  克美城。

  巨大的重正殿,虽然已经残破不堪,但依旧可以感觉得到昔日的威风光景。

  在大殿正门,俯视而看,斜着向下的长长台阶高达五十米,可想而知从殿脚
走到大殿需要走多久。

  一批黑压压如云般的兵将追随在黑鹰身后正从殿脚从容不迫的走上来,已不
复从前荣光的重正殿见证着这一刻。

  飞鹰在即将上到大殿正门的最后几个台阶的时候,原来略微被刘海遮挡并低
着的头,慢慢的抬了起来,先前镇定从容的表情上,眼眸里射出越来越炙热的目
光。

  此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士兵们到处点起了火把,照亮着这残破的重正殿
和城内。

  飞鹰走到了大殿正门,见到了无数巨石立柱搭建而成的重正殿,如希腊神话
里的宫殿般,辉煌大气、壮阔无比。淡淡月光穿过宫殿顶部被炮弹击穿的洞射在
殿里的大理石地板上,有一种残缺的美,这是历史转折点往往会出现的场面。

  飞鹰站在殿前,并没有进去重正殿里面,掀开黑披风转过身,看着满城硝烟
和星星点火,还有硝烟背后的明月,抬起右手,展开五指,眼光炙热明亮,像要
抓住什么。

  「战乱的时代……今天结束了。」

  「吾皇……威武……吾皇……英明。」

  数万将兵在重正殿下,同时半跪下来,右手以拳抵地,左手扶住膝盖,声震
四方,气势严严,场面颇为壮观。

  「战争的一次熄灭……只是另一场战争的开端……朕要击败所以的敌人……
让百姓从此不再受战争之苦。」

  「吾皇……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飞鹰看着眼前的一切,感慨万千,思如泉涌,忽然喉中一甜,伤势发作,飞
鹰急忙转身背对自己的飞鹰军团。

  缓上一口气,背对着大军,飞鹰缓缓抬起并张开双臂,黑色染血的披风在身
后被风吹送,秀气的脸庞上留着山羊胡须,仰头面无表情又略带忧伤的看着天上
淡淡的月光,嘴角流下一丝鲜血。

                ——

  满足了的极端欲望似乎能渗进脚下厚重的大理石里,空气中似乎也弥漫着充
满野心的强烈意识,身着凤冠霞帔黑凤袍的青云现在已不再是太后而是皇后。

  青云仰望着高耸入云的大理石台阶,尽头便是飞鹰帝国皇宫的大殿,壮阔豪
华的飞鹰神殿正于云雾中时隐时现。

  殿脚前的广场与长长递升的台阶,两边人山人海站满了大臣与将军,台阶前
两边的旗杆上鹰字旗随风飘荡。

  青云冷淡高贵的移动螓首环顾四周,满眼尽是鳞比节次的人群像整整齐齐的
列在眼前,全部都同时跪伏在青云皇后的脚下。

  斜飞凤眸满足的眯了一下,一股强烈的快感在青云的下体涌动翻滚着,梦寐
以求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又再享受到了,快感在青云下体内如汹涌的江河
般急速填满女人的身心。

  披着长过身长的三千漆黑如瀑黑发,这长长的三千秀发并没有垂地,而是在
身后漂浮诡异的飘摇着,并透出淡淡的荧光。

  被白色的玉带收束得极细的蛇腰优雅的扭到一边,青云缓缓的开始走向通往
飞鹰帝国的权利中心,飞鹰神殿。

  世界仿佛即将被吞噬,带着无助的低吟,仿佛最后一丝光亮将被无边黑暗所
淹没。

  今天是正式受封飞鹰帝国皇后的日子,整个天下将目睹自己母仪天下,成为
飞鹰帝国第二号人物,成为整个大陆最尊贵的女人,在青云久远的记忆里没有一
个男人创造出了飞鹰今时今日的雄伟霸业。

  一个星云大陆最强大的男人正在云雾中时隐时现的飞鹰神殿里,等待青云皇
后的到来,等着授予青云皇后的称号。

  青云高贵冷淡的外表下无比的激动,这种激动的强度从来没有过,这种权欲
达到极致的感觉,如高潮般在青云的下体和灵魂深处激荡着,冲击着。

  青云扭动着高贵的身子,一步步优雅的行走在递升如云高的大理石台阶上,
披着的长长如瀑三千黑发在身后悬浮着缓缓摆动,当青云的内心情绪波动到某个
极点的时候发丝摆动的速度与力度增加。

  青云长袖里的手臂慢慢张开,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一切,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
白皙细长,充满奇妙韵律的呢喃声从她红唇中传出。

  在长长垂地的长裙里,两条行走着的笔直修长玉腿轻微发颤,腿上套着外人
看不见的黑色高筒蕾丝袜,一边绣着银凤一边绣着金龙,神秘森林上覆盖着小小
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早已湿透。

  青云的下体里波涛汹涌般不停的在抽搐,一个个小的高潮接连不断产生,泻
出了大量的蜜汁,而在下体最深处的子宫,花心难耐激动的紧紧收拢、张开、再
闭合,以免里面正沸腾并蒸腾着自己身心的飞鹰皇精漏出来。

  蛇腰前面平坦的小腹也在蠕动着,是子宫在吸收皇精,也是被高温的皇精在
子宫里蒸腾着心肺而感到巨大连绵的快感。

  黑裙下走着优雅猫步的双腿,在行走间,轻轻的颤着。

  凤袍低胸的设计挤出深深的洁白丰满乳沟,在青云优雅行走间不住颤巍巍的
晃荡。

  一会儿,不远处的台阶两旁,立着两只青铜的巨大黑鹰雕像,做展翅高飞状,
气势逼人,高约十米左右,青云仰望着高大的黑鹰雕像,接着又不经意的瞄向黑
鹰的胯间,嘴角勾起妖淫的弧度。

  青云在大理石台阶上越走越高,先前的那两只巨大的黑鹰雕像已经变得越来
越小,青云俏丽的身影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是那么的好看迷人,每一个动作都
像极了极有韵律的舞蹈,每一个眼神都那么的精致传神。

  通往飞鹰神殿的大理石台阶越升越高,青云已经来到了云雾飘渺的殿前。

  空气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威压,眼前最顶层的权利中心的人物们,站得密密
麻麻的一见青云皇后到来,便响起齐齐跪伏声的声音,青云冷淡高贵的享受着这
至高无上被崇拜的感觉,下体的快感又在体内汹涌作怪了起来,微撅起红唇「唔」
出一声细不可闻勾魂夺魄的呻吟。

  青云站在群臣面前,闭上斜飞凤眸,突然间她扬起头,睁开的凤眸中闪烁着
别样的光彩,最能激起男人欲望的元素全部集中到青云身上,难怪这个女人能令
无数男人沦陷,无数的优秀男人被青云修长玉腿剪住熊腰享受完高潮后丢掉了无
数条性命。

  青云身后长长悬浮飘荡着的三千如瀑漆黑发丝,反应着主人心境般激动奇异
的摆扭起来,发丝上透出更光亮的荧光。

  青云轻甩螓首,凤冠霞帔黑凤袍下的挺翘圆臀扭向一边,张开美丽的双臂做
欢迎状,接着风骚又优雅的用细长玉指把刘海前的发丝撩到玉耳后。

  又做出冷酷不可一世的表情俯视跪伏在脚下的王公贵族们,这些人中大有控
制不住身子浑身发抖出冷汗的。

  青云皇后向前走去,所到之处两旁跪伏着的人如退潮般往后退缩,在青云经
过后又再向前恢复到原来的位置,青云垂地的凤裙在精美的大理石地上滑动拖移,
如同黑色的流水般。

                ——

  走进壮阔雄武的飞鹰神殿,华灯炫目、金碧辉煌、烛光密麻、炫音微微,欢
声连连、一片金色。

  飞鹰帝坐在高高的皇位上,身穿金丝皇袍,头戴紫金皇冠,一手拿着透明水
晶酒杯,一手微微抬起向着青云微笑招手,胯下是身穿红白凤袍的两位皇贵妃殷
勤的侍候,飞鹰两条腿不时因为下体的肉根被吸吮含弄而颤抖。

  穿红色凤袍的皇贵妃就是原魁北克帝国的皇后,芳达,穿白色凤袍的是原科
索尔帝国皇后,名叫米拉。

  里三层外三层的宫中美人们把坐在皇位上的飞鹰帝包围在美人围成的圆圈当
中,皇位的位置靠近圆圈的正上方,留出了宽阔的地面出来,十几个宫中绝顶美
人身穿统一的舞裙跳着整齐悠扬柔美的魅舞。

  青云脸带迷人微笑,内心却对这些骚货情敌,恨之入骨,但依然优雅的卸去
凤冠霞帔交由美丽宫女们接下。

  皇后优美缓步走进舞群中央,手捻玉折扇双手缓缓张开,领头魅舞的芳达和
米拉两位皇贵妃这时可不敢抢风头,站在了青云身后,伸出细白玉手绕到青云前
面扯开华丽的黑凤袍。

  凤袍滑溜地就从青云润滑白皙的肉身上滑落地面,里面只剩下一件血红镂空
的宽大半透明丝衣,两团丰满高挺的乳房在胸前颤悠悠的荡着,芳达和米拉拾起
青云脱下黑凤袍后又隐入魅舞人群当中。

  皇后开始热烈的魅舞起来,今夜她的热情如盛开的红玫,半空中摇动着金黄
密麻的烛光,疯狂扭动着细窄腰肢,玉白肌肤肉体做出各种动人心魄的动作,毫
无顾忌的释放着欲望的魅舞,这舞一开始便让群芳失色,舞中接连不断的出现惊
人的构思力、想象力、表现力,似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一下又静若处子,一下又
动若狡兔,好像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会停般。

  滑若白玉的美腿写意的以一个优美的姿势弯曲,身体优美的悬空中转了个半
弧,捻着玉折扇在胸前不断舞动,动作煽情惹火,表情却冷艳高贵,内里透着妖
淫的感觉。

  从青云领舞的那一刻起,乐团便奏起了狂野媚惑、空灵幽静、节奏动感的音
乐,在不断闪动着的密麻烛光的辉映下,妖淫怪荡的音色刺激着飞鹰身上每一个
细胞,美人们那无处不在的肢体碰撞像一种诱人的毒药抹去了飞鹰最后的理智。

  随着音乐尽情的摇摆着身躯,沉醉在这种气氛之中,在飞鹰帝国的中心,飞
鹰神殿里尽情释放渲染着淫荡的激情。

  青云侧身对着皇位上享受着二女侍奉着的飞鹰,侧脸面对飞鹰甩着三千如瀑
顺直发丝,捻着玉折扇在胸前好像散热般扇动,其实根本就不热。

  蛇腰与翘臀以优美的姿势S 型向着飞鹰慢慢扭动起来,如同水蛇在水里游动
一般。

  满头的三千发丝闪着烛光映照的光辉,在空气中悬浮飘动,其他一起魅舞的
美人都跟在青云的身后身穿同款淡黄色的宽大性感半透明丝衣,整齐一致的舞动。

  侧对着飞鹰挪动了七八步,青云的细窄蛇腰乱颤着转动身子正面对向飞鹰,
抬高身子用脚尖快步用猫步往前走几步,又放慢动作走几步,玉折扇被青云收拢
并指向飞鹰,斜飞凤眸里露出挑衅藐视的眸光,精光一闪一闪的。

  放下抬起的腿,双腿半蹲半敞开,一只雪白玉手按在胸前一路往下摸,边模
还便左右扭动着手腕,直摸到香味扑鼻的下体黑森林中。

  另一只手捻着玉折扇遮住冷艳高贵的瓜子脸,再缓缓由左及右移开玉折扇露
出瓜子脸,斜飞凤眸里又射出精光,狭长的眼皮一下下微缩,射出强烈勾魂摄魄
之媚功,看的飞鹰突然喷出大沽皇精在胯间两位美人的脸上、嘴里,两个美人用
长长的黑指甲把脸上、身上的皇精一勺一勺的刮入淫荡的红唇里,吮吸着。

  捻着玉折扇举过头顶在上面扇动,蛇腰灵动异常,仿佛腰里无骨般不怕折断,
并拢修长玉腿优美的左右扭动翘臀并同时弯曲修长美腿,然后再扭动着上升抬高
美体。

  捻着玉折扇的玉手在头顶用两根玉指一旋扇把,玉折扇便在空中缓缓展开悬
浮并旋转起来,青云俩条雪白手臂插在脑后撩拨着漫天悬浮飘动着的长发,瞟着
眼睛看着沉迷肉欲的飞鹰,乱颤着蛇腰盯着飞鹰,这一看可不得了,飞鹰仿佛又
受了一次极大的性刺激,结果狠狠的在米拉的小嘴里又射出了一大沽。

  穿着红色镂空尖头高跟绣花鞋的两条修长美腿,上面套着高筒黑蕾丝袜,上
面各绣着的左银凤右金龙的丝绣,在烛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

  青云接着对着飞鹰露出难得一见的娇笑,斜飞凤眸里射出强烈勾魂夺魄的欲
火,又充满狡猾邪恶的意味,好像在说你敢不敢来?你行不行呀?

  在扭动美体的同时又转身背对飞鹰,细窄的蛇腰与挺翘的圆臀在漂浮着的三
千发丝后面时隐时现,这对于飞鹰来说更增加了神秘的诱惑,而青云就是要飞鹰
受不了,因为这样就能牢牢的套住飞鹰的心,这个星云大陆现在最强大的男人。

  现在青云内心虽然性需要强烈,但表面表现得却从容镇定和勾引媚惑,因为
她知道这样更能抓住男人的心,青云心想定要榨干飞鹰的精才能舒解和满足自己
强烈的欲望和生理需求,一定要狠狠的榨榨这个最强男人的皇精,他才会好好的
记住自己的好处,他才会愿意迷醉在自己的下体邪恶漩涡当中,自己就能稳坐皇
后的宝座,就能母仪天下,就能暗中影响和控制整个飞鹰帝国,整个星云大陆。

  所以飞鹰的皇精既是赖以生存的营养品,飞鹰的权利又是飞黄腾达的跳板,
可谓一举多得,青云边变换着性感风骚舞姿、高贵端庄的舞姿、空灵大气的舞姿,
一边跳一边幻想着,瞟着飞鹰的斜飞凤眸里的含义越来越多了。

  边魅舞又一刻不离的盯着飞鹰帝,开始跳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越来越
让人有种惊艳和大气不凡的感觉,包括芳达和米拉两位皇贵妃在恨之入骨中也不
得不自败下风,飞鹰的女人们像无数花瓣般围绕烘托着皇后娘娘,欣赏并崇拜着
娘娘的一切。

  皇后娘娘那暗含春水的幽怨眼神,红润性感的嘴唇,修长的双腿,盈盈一握
的小蛮腰,酥胸丰满而坚挺,这是一个让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忍不住、受不了的女
人。

  青云瞧着飞鹰又微笑了,笑的花枝乱颤,一对丰满的乳房颤巍巍抖动,飞鹰
不由的把目光投向她扭来扭去的下体森林,那一丛诱人的黝黑仿佛带着无穷的吸
引力与香味一般。

  苗条的美体加上胸前的两团丰满,身体裹在半透明丝衣中,在不断舞动当中
充满致命诱惑,让飞鹰无法移开注意力,下体在两个绝色嘴里疯狂的跳动。

  青云背着飞鹰翘起圆臀曲起尊贵的细窄蛇腰,圆臀轻轻的对着飞鹰左右摆动,
漂浮着的玉折扇这时落在雪白的圆圆翘臀上,随着圆臀的摆动而往左旋转,随着
圆臀的旋动往右旋转。

  在双腿之间那一抹神秘的森林里,有飞鹰最想要得到的东西,男人梦寐以求
的最终家园,就是青云的下身高贵神秘的深处,哪里正飘出能够环绕整个宫殿并
经久不散的幽香。

  青云轻轻一抖翘臀碰触玉折扇的手把,把玉折扇弹高,再一个优美立身,又
快速的转身接住玉折扇,又捻住玉折扇慢慢地打开扇面。

  在丰满的胸前扇热般轻轻扇动,小嘴微撅起来呼出香风。

  「好热啊……呼!」

  凤眸始终斜着瞟看飞鹰,脸上依然保持着冷艳高贵的气质,眸里带着强烈欲
望需要和得不到满足后的不满表情。

  飞鹰看着青云那绝代骚样,又忍不住了,再次在身下皇贵妃的小玉嘴里又射
出大沽皇精,引得两位皇贵妃贪婪的嗤嗤媚笑。

  芳达和米拉,装出一副担心般的表情,跪在飞鹰的胯间,仰望着飞鹰帝。

  「皇上……皇上……你缓着点射啊……皇后娘娘还等着滋补呢!」

  说完贵妃们又在飞鹰胯下加大了榨取皇精的力度,飞鹰双眼充血看着青云慢
慢的向自己用着猫步优雅走来,披着满头三千黑丝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拖出一
条流动的黑云,上面发出比大理石地板更光亮的光芒。

  「你们两个骚货……皇上都被你们榨干了……还有本宫的吗?」

  「咯咯……咯咯……皇上可存了……很多很多……货哟……皇后娘娘……快
来……快来!」

  满天星辰如一张巨大美丽的画,画中那颗最大的帝星,在浩瀚的虚空中开始
摇晃,接着开始慢慢下落,帝星的光辉逐渐暗淡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身缠
绕着银白色黑发丝的美人竖立于帝星原来的位置。

  那美人斜飞凤眸、高鼻、瓜子脸,樱桃小嘴,睥睨八方,俯视着星云大陆上
统治天下的飞鹰帝国,那美人斜飞凤眸里射出阵阵久久不息的光芒。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这是民族终结的最后一章了
十一章命运

  女人的脸被无数烛光映亮,脸像镀了一层金黄,斜飞的凤眸里充满了说不完
故事,挺直的瑶鼻被丝丝秀发遮挡,发丝被微风吹散,飘动着。

  看着男人在王座上取乐,他那癫狂痴迷的神情,勾起了女人内心的妒火和忧
伤。

  女人的发丝漂浮着颤动了起来,由发尖逐渐变白一直延伸到发根,一会儿螓
首上已成三千白发。

  女人凝神慢慢地仰起头,闭上了斜飞的凤眸,露出痛苦的表情,耳边尽是淫
男乱女的淫靡之声。

  闭着凤眸低回仰起的头,十指伸直交叉在胸前,三千漂浮着的白发突然被抽
空了力量般垂落回身上,然后扇形般铺在飞鹰神殿的地上。

  凤眸忽然镇定的睁开,无数烛光的映照在她的身上,烛光化成点点光华在女
人高挑的肉身上快速的针织,一会儿,一件闪闪发光的宽大莹白宫装便穿在了尊
贵的身上。

  邪恶的目光盯着宝座那边正淫乐的三人,纤细的玉手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轻
提着长长的裙摆,露出红色镂空尖头高跟鞋。

  女人轻轻扭摆着玉肩,晃着臀胯,以一种优美充满韵味的慢动作,用着猫步
走向宝座上的飞鹰大帝。

  女人抬头挺胸,中分的三千白发在身后浮起在空中飘甩晃动,嘴角意味深长
的勾起弧度,抿起的红唇顿时充满吸引力。

  每走一步,丰满的胸部便在胸前上下摆荡,还有细窄的蛇腰故意加重的左右
用力扭动,无数烛光的光芒似乎逐渐被吸引吸收到青云的身上。

  飞鹰躺在王座上,仰着头,看着被朦胧无数烛光包围着正走过来的皇后,走
着极度自信的猫步的样子,离自己越来越接近了。

  白发衬白衣,中分式三千白色发丝比雪白的宽大华丽宫装更白,就像纯洁的
神鸟身上的羽毛一样。

  飞鹰从肉根上传来阵阵快感,低头一看,披散着长长秀发的芳达和米拉仰望
着自己淫笑,黑眼影黑眼线,眼眸射出淫荡的目光,高挺的瑶鼻下张开的红唇中
伸出的细长玉舌在淫乱的卷动。

  「皇上,射了这么多,这东西里面还有精吗?」

  「嗯,我的王,天下的主人,奴家要让你的东西,再射出宝贵的皇精。」

  「皇后娘娘,听了她们的话,你怎么说呀?」飞鹰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

  「你就慢慢享受吧,今夜的夜,很漫长!」青云还是那高贵冷艳的样子。

  「啊……哈哈,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掉,全部都是我的,啊……哈哈。」

  飞鹰胯下那两个女人的细长玉舌,晃着蛇行一样的动作,眼眸射出聚精会神
毒蛇般的目光,在无数烛光映照下渐渐逼近肉根的头上,然后快速的像蛇一样绞
缠到龟头上,两根细长舌头配合着把龟头捆得变形,越来越小。

  「嘶嘶,你们两个吃人的妖精,真会侍候男人。」飞鹰陶醉在温柔乡里。

  「咯咯,她们要真是妖精,你还会要她们吗?」青云冷高的样子挑衅的装问。

  「妖精才好玩,才够女人味,他们原来的男人都被我杀死了,她们现在也离
不开我了,是吗?」飞鹰自豪嚣张的样子。

  似乎要报复般,一只滑嫩的玉手抓住了飞鹰的阴囊,稍微用力的捻着,转动
着里面的肉球。

  芳达和米拉收回各自的玉舌,一人伸出一只玉手套住飞鹰的肉根,肉根在两
手握住后还长出三分之一。

  「嗯,这个东西这么地长,皇上,你要用它来干什么呢?是想插奴家的身体
吗?呵呵!」芳达微眯着眼眸瞟看着飞鹰。

  「奴家们原来的男人都被皇上,杀死了,要怎么赔臣妾呀?呵呵……呵呵。」

  米拉用手套着肉根淫邪的凝视着龟头,微张的红唇中细长玉舌在胡乱的舔动。

  青云来到三人跟前,抛着臀胯,甩着三千雪白如云发丝,连烛光都几乎遮挡,
手里「呼」的一下变化出一把羽扇,再慢慢展开,逐渐遮挡住下半边美丽的脸上,
只露出忽闪生威的斜飞凤眸死死盯着飞鹰。

  来到飞鹰身前的皇后娘娘,一下就夺取了飞鹰的注意力,微微想要欠身起来,
被胯下的两个女人又按了回去。

  青云看在眼里,心里积攒的恶越来越浓了,装着抚摸两人的秀发,玉手上的
黑亮指甲逐渐伸长,烛光照在上面发出冷光。

  「我的王,臣妾已经怀上了您的种了,而且是一个男婴哦,你要怎样赏臣妾
啊?」芳达伸着玉舌从阴囊上一路舔到龟头。

  「哦,是吗?太好了,朕终于有后了!」飞鹰大喜。

  青云一听这话,凤眸一再收束射出危险的目光,眼神瞬间扫上芳达的肚子,
神光一扫,芳达腹中果然有男婴的生命气息,然后眼神又瞬间平复。

  「嗯,皇上,我也怀上了公主,不信你摸摸看,就是你的种!」米拉撒娇着。

  「什么,你也怀上了?」飞鹰又是大喜。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真乃双喜临门呀,我飞鹰帝国后继有人了。」青云
装出为飞鹰高兴的样子。

  「嗷……嗷……朕……要射出来了……啊……又来了……呀」飞鹰躺在王座
上,四肢伸直仰头龇牙咧嘴。

  「啊,皇精,是我的!」米拉淫乱的样子。

  「什么是你的,是我的才对,我怀的可是太子,射给奴家!」芳达急忙说。

  「什么啊,皇上的精,都是属于我青云的。」青云终于怒火爆发,双手按住
两个女人的脑袋,用力就是一扭。

  生命是短暂的,辉煌在瞬间,灭亡也在瞬间。

  两个美丽的女人的人头,披着长长的发丝,淫乱的脸上画着媚惑的妆容,在
空中迎着无数烛光滚上空中,然后又带着最后一丝念想跌落到地面。

  此时宫女们早已全部退下,只剩下四人在这里,现在,四人变成了两人,只
有无数晃动着的烛光陪伴着他们。

  两颗美丽的女人螓首,立在了皇宫的华丽的地板上,就像镶在哪里一样,一
个女人的双眸中流出了两行清泪,静静的似乎望着烛光述说着什么。另一个女人
的螓首,脸上充满不甘和愤怒,缓缓闭上了双眼。

  青云扭断两人脖子的同时,抢着趴在了飞鹰胯下,一双玉手上下握住飞鹰的
肉根,红唇一分就含住了皇上的龟头,脸颊凹陷用力的吮吸手里的龟头,伴随着
玉手快速的套弄,飞鹰大量的皇精加倍射了出来,喷到了青云的喉咙里。

  而旁边那两个无头的美人身体,喷出的鲜血,全部被包裹住断颈的青云那三
千雪白发丝所吸收,发丝吸干两人的鲜血后,局部被染红的发丝立刻恢复成雪白
的样子。

  一阵阵极端愉悦的射精晕眩感包围着飞鹰,在青云玉手用力的加快套弄下,
阴囊收缩的紧紧的。

  「青云……你为什么要杀她们……啊……啊……嗷……」飞鹰边爽便愤怒的
说。

  「嗯,多少年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满足本宫吧,不要想她们了。」青云冷
冷道。

  青云吞咽了十几口精子,终于榨干飞鹰这一回的皇精,红唇张开吐出红肿龟
头,用变成黑红色的舌头舔着马眼上的残精,斜飞凤眸在龟头和飞鹰脸上来回扫
着。

  「呜……呜……啊……你……青云……」飞鹰大怒无言,一个起身想要站起
来,被青云用一根指头就轻轻按回了王座。

  「难道我没有她们重要吗?你舍得我难过伤心吗?」青云面无表情淡然的看
着飞鹰。

  「她们身子里有我的种啊,你这是要灭我飞鹰帝国吗?」飞鹰怒道。

  青云淡然整理衣装,从容不迫的站起身子,甩了甩满头的雪白长长如云发丝,
转身背对飞鹰,一副伤心的背影展现在飞鹰的面前。

  「……」

  「我也可以替你怀上龙种的,我们的后代一定会更加的优秀。」圣女的气质
一下充满青云的身上。

  女人背对着飞鹰,倾斜着背腰,双手插在螓首后面的秀发里,极翘的圆臀慢
慢划船般的韵律转动,繁星点点般的黄色烛光透过青云身上逐渐半透明的宽大宫
装照在飞鹰的脸上。

  青云弯下蛇腰,回眸一瞟,充满女王范的冲着飞鹰露出迷人的相思微笑。

  宽大的袖口里的细长白皙玉手掀开挺翘臀部雪白宫装的裙摆,露出赤裸的下
体,挺翘的圆臀中间是繁密的黑森林和妖艳的红黑色肉缝,在阴影中散发出一阵
阵迷人的香味,那味道逐渐向四周扩散开来。

  臀部延伸出笔直大张开的两条玉腿,上面穿着黑色蕾丝长筒丝袜,上面各绣
着一只银凤和金龙,羽羽如生,气势慑人。

  在瘦长的小腿尽头的脚上,穿着红色镂空尖头高跟鞋,长长的鞋跟有节奏的
在地上「嘚嘚」作响。

  青云一手掀开侧开衩的裙摆露出自己的尊贵下体,一手从肚子下伸过来,然
后玉指分开黑红的妖艳花瓣,中间滴下从身体深处分泌出的温暖淫液,伴随着缕
缕蛛丝。

  「嗯……来……快点……把你的精……射进来……把龙种……给本宫……」
青云媚惑的样子。

  飞鹰看着青云的样子,久久注视,久久无语,剑眉星目在闪闪发光。

  青云的臀换了一个方向逆向开始转动,像磨石一般的淫荡转动,下体释放出
的香味不断的钻入飞鹰的鼻腔,影响着飞鹰的正常思考能力。

  青云做出冷艳清高的风骚模样,用玉手把耳边的雪白长长发丝撩到一边,斜
飞凤眸不断轻轻眯起再睁开,眸里射出让男人失去理智的野兽般光芒。

  「嗯,你还在等什么,这么多年了,快点,快把你的龙根,插进,我的龙宫!」

  「你一直找我,不久是为了操本宫吗?现在就在你眼前,快点,插进来。」

  「生出天羽帝的身体,你不是最想操吗?快点,把龙种射给我,嗯,我动情
了。」

  冷艳高贵媚惑在青云脸上淋漓尽致的展现,那双斜飞的眼眸充满危险邪恶又
迷人的风情。白发白衣的衣装打扮伪装出圣洁的形象,所以整体看就是邪恶和圣
洁的融合体。

  飞鹰没有说话,站了起来,来到青云的背后。

  「贱货,你就那么想要朕的精吗?嗯?」飞鹰冷冷的调侃。

  「啊……嗯……我是贱货……皇上的贱货……最强男人一个人的贱货……快
给我……插进来……把我填满……哦……啊……快点」青云急不可耐。

  「为什么快点?」

  「人家已经等得太久了,受不了了。」

  「难道没有找其他子男子解决你饥渴的淫屄的需求吗?」飞鹰追问。

  「嗯……啊……他们都不行……没你行……你是最棒的……快点……听话…
…啊啊……啊……操我」青云脸上的冷艳开始融化露出淫乱狂热的样子。

  飞鹰一手用力抓住青云的蛇腰,固定住花枝乱摆的女人美体,一手拨开半圆
的白皙翘臀,那两片半圆的臀肉如羊脂白玉一样,飞鹰挺起长长的肉根在青云下
体的山谷里摩擦、摸索着。

  一阵阵越来越香的味道灌入飞鹰的鼻腔里,飞鹰一咬牙,把长长的肉根捅进
了皇后娘娘的身体,皇后娘娘浑身一颤,仰头用力一甩三千白色如云秀发,掀起
一片发香朝飞鹰扑面而来。

  肉根已进入皇后娘娘的身体,皇后娘娘便往后用力一顶,一下就吞尽整根龙
根,龙根立刻被无数的滚烫紧实淫肉黏缠住,拖吸着往身体的深处引去。

  这个女人的身体生出过天羽帝的地方,现在又用来迷惑榨取另一个帝王,而
这个帝王还是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

  但对于妖族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呜……好爽……快操我……啊……呀……用力点……啊……啊……不行…
…还不够用力」

  「啊……啊……青云……你的身体好爽啊……夹得我……吸得我……好紧啊
……你那么渴望我的精吗?」

  「啊……啊……呃……啊……哇……没有……没有你的精……我活不成啊…
…活着没有意思啊……快点……用力干我」

  「要我……怎么玩你才好啊……啊……哈哈哈」飞鹰意得志满的样子。

  「插遍……奴家全身的洞……在里面……啊……在里面射满你的精啊……皇
精啊……能让我保持青春的……啊啊」青云越来越淫乱了。

  「你真是和我母后……玉清……一样风骚得厉害啊……都疯狂的想要朕的精」

  「嗯……青蜂族和蛛族……谁更有味道……你更喜欢那种口味呢?」青云回
眸淫笑,露出洁白贝齿,两颗虎牙慢慢变尖变长。

  「青蜂族……能做掌中舞……蜂腰极细……肉体轻盈……柔软异常……蛛族
阴险淫邪……穴藏蛛丝……风骚一绝啊」飞鹰回味着母后和青云的味道。

  「哎呀……操着人家……还在想自己的娘……那你去找你娘去……还赖在本
宫身上不走?」青云做出不稀罕的样子,穴内却剧烈挤压绞缠加吸引。

  「啊……你的骚屄……好爽啊……烫死人了……我母后已经不在人世……现
在我只有你了啊」

  「咯咯……咯咯……看你个馋样……和偷腥的猫一样……插着本宫……想着
娘……啊……屌得我都要……死了」青云撅起红唇,凤眸眯成一条线。

  「啊……哇……啊……嗷……贱货……你里面又生……蛛丝了」飞鹰受不了
了的样子。

  「啊……嗯……哎呦喂呀……啊……好大呀……好猛啊……皇上你的东西…
…好长啊……嗯……奴家屄里产蛛丝……就是专门……用来……缠你的屌的……
呵呵……呵呵呵」

  青云体内,阴道里分泌淫液的同时,还生出无数极细晶莹蛛丝,蛛丝拌着淫
液裹缠着龙根,让龙根的抽插带来更多阻力和摩擦感。

  但是这些阻力却是最好的调味料,飞鹰双手抓着青云的蛇腰,威猛的撞击着
皇后娘娘的翘臀,其得到的快感是和人类美女做爱的三倍。

  操了一会儿,飞鹰觉得青云身上的衣服碍事,在不停操干的同时,把雪白的
宫装撕掉。

  「皇后娘娘……你还是不穿衣服的样子……好看……我就喜欢你不穿衣服的
样子」

  「本宫也很喜欢你的龙根……快用你的龙根把我征服……给我高潮……快点
……给我你的精」

  飞鹰伸手向前,一手抓住一个丰满的奶子,抓着揉着,满手温香,龙根更硬
了,看来蛛族的女人真是男人的克星。

  飞鹰感觉到不行了,把青云放到了王座上,按着她弯曲的蛇腰,要她跪在王
座上,爬在上面翘起骚淫的翘臀,看着两片半圆的臀肉,让飞鹰顿时食欲大增。

  两手扒开臀肉,一股淫香扑面而来,飞鹰把脸沉了进去,享受里面的一切。

  「啊……啊……别舔……啊……别钻进去啊……痒死奴家了……快来插奴家
嘛……人家要嘛」

  「贱货……你屄里尽是淫水和蛛丝……掺和在一起和水润的棉花糖……一样
好吃」

  「啊……啊……呃……嗯……嗯……喜欢……喜欢你就多吃点……臣妾里面
多的是……永远供给你一个人享用……啊……哇……奴……要高潮了……啊……
啊……啊」

  「看朕怎么收拾你个……贱货……说……这些年来……你勾引了多少个……
男人?」

  「啊……好多个啊……我记不清了……他们的精都被我榨得……干干的……
啊……都被本宫玩……死了」青云淫乱得肆无忌惮的,满嘴淫言乱语,迷离的眼
神,不断舔动的红黑色细长舌头。

  「嗯……嗯……操死你……你这个恶毒的蜘蛛精……是不是也想榨干朕啊…
…啊……说啊」

  「啊……啊啊……用力……不敢啊……奴家可不敢榨干……皇上呢……榨干
了……就没得皇精了……奴家就不能保持……青春不老了啊」青云不断的甩着三
千雪白发丝在空中飞舞,烛光照在两人的身上。

  那三千发丝和蛛丝,一模一样,每一根都充满着生命力一般,不断自主飘动
着。

  两人的旁边跪着两个无头的女人,伸着的手还保持着抓套龙根的姿势,她们
的头静静的立在不远处的地上,满头的发丝铺满神殿里的地板上。

  「喔……嚯嚯……朕又要射了……给朕接好了」

  「啊……又要射了吗……不是刚刚才射吗……快点……射进本宫的子宫……
里来……里面是最温暖的地……方……你最爱的地方啊……求求你多射一点给我
嘛」

  「啊……啊……贱货……朕射给你了」

  飞鹰用力撞在青云的臀后,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龙根强力的破除阴
道内的淫液蛛丝的阻力,狠狠的撞击青云的花心,几下后,花心被撞开了口子,
龙根一下就插了进去,龟头感受到了更多绵密丝滑的淫液蛛丝的裹缠,几倍于阴
道的温度烫得飞鹰的龟头射出超出想象的精液量,全部射到了青云的子宫里,都
被皇后娘娘榨取了出来。

  青云的子宫不断的收缩,平坦的小腹也跟着不断的凹陷,花心死死的卡住龟
头后的沟渠,阴道和阴道口同时也死死的抓住龙根,淫肉拼命的摩擦龙根,邪恶
淫乱无比的榨取里面的精子。

  飞鹰射精的同时,把青云的螓首扭过来,大嘴吻上青云的小嘴,用力吸吮青
云的红黑色的玉舌,青云鼻腔里和嘴里不断的呻吟着。

  射了二十几下后,飞鹰爬在青云的身上,大呼喘气,仿佛身体已经射空了。

  「啊……啊……好烫……怎么啦…皇上…射的没有力气拉…哼…刚才不是还
龙威虎猛的吗……这下射得爽吗?」青云不屑的样子。

  「爽……太爽了……终于又操到你了……呼呼……呼」

  「爽嘛?那就站起来……再继续射呀……在本宫的肚子里面……随便你射」
青云勾引的样子。

  「朕要歇息一下,没有力气了。」飞鹰浑身无力,气喘吁吁,阵阵睡意袭来。

  「不嘛……快点再干人家嘛……本宫还没有过瘾呢……你不干……我就找别
的男人来干本宫」青云邪恶挑逗的笑。

  「你敢!」飞鹰怒道。

  「那你快起来……干人家嘛……嗯……人家痒死了啦!」青云推搡着飞鹰。

  「那你自己来把,我躺着。」

  「嗯……今天不交出这么多年欠我的精……不会让你睡觉哟」

  在昏黄的烛光群辉映中,飞鹰长长的龙根被皇后娘娘的肉穴吐挤了出来,垂
搭在胯间,上面缠满了雪白的蛛丝淫液混合体,龙根已无精再射,但还在抽搐着
回味之前的风流。

  青云站直身体,一手扶着力虚的飞鹰,脸上回复冷高的气质和风情,镇定的
看着男人,记忆的画面一幅幅的闪现在脑海。

  无数缕发丝从螓首上射出,捆住依然跪着的两个无头女人苍白的身体,青云
看着裹满蛛丝的女人美丽肉体,凤眸射出狠毒的目光。

  一甩螓首,雪白秀发便把两个女人那无头身体甩抛向空中,在空中翻滚着。

  青云伸出细长玉手,在空中凭空比划着,凭着意念操纵着长长的发丝,裹着
两个女人美丽的身体,在飞鹰神殿的四壁上到处撞碰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玉手上的细长白皙五指伸张着,做出抓东西的手势,来回的挥来挥去,最后
手腕一转,万千雪白透亮的的蛛丝秀发便把那两个女人的身体绞碎,顿时血雾在
空中弥漫,带着无数烛光群的悲悯,转眼烟消云散了。

  飞鹰神殿里的地板上,还有两颗女人的头静静的立在哪里,只是,她们的身
体永远已经不存在了。

  青云微蹲身体,像射出的箭一样射出飞鹰神殿,万千雪白透亮的发丝像风筝
的线从她螓首上倾泻而出,发丝的末端裹住昏昏欲睡的飞鹰大帝。

  玉手又是凭空一招,一部分发丝变化为一小片云朵,青云跳了上去。

  青云横躺在软如棉白如雪的云朵上,玉手抚摸着身边躺着的飞鹰大帝,他已
进入了梦乡,青云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温柔微笑,洁白的贝齿和尖利的獠牙在性
感的红唇后面反着月光。

  云朵在夜空中飞驰,头顶是繁星点点的夜空,明月高挂,云下是万里江山,
连绵不断,家家点起的灯火如灯河般连成一片,闪烁着荧光,放眼看不到尽头。

  云朵上的两人,赤身裸体,皇后娘娘横躺在飞鹰的身边,一只修长美丽的玉
腿搭在飞鹰的大腿上缓缓摩擦,早已硬勃的龙根在皇后娘娘的玉手玩弄下不住的
跳动,引得皇后娘娘一片嗤笑。

  飞鹰在梦乡中,依然在与青云行那极乐之事,在梦中飞鹰把青云操的万千秀
发散乱,求饶连连,毫无招架之力,飞鹰一次次强行扳开皇后娘娘尊贵的玉腿,
用长长的龙根一次次的插入皇后娘娘的身体里面,那孕育生命的神秘宝贵之处。

  梦的外面,云朵依然在夜空中飞行着,她的发丝长如白色的丝被覆盖在两人
身上,被微风吹的轻轻起舞。

  女人的刘海在额头前飘动着,衬托其挺直的瑶鼻和斜飞的凤眸更加的迷人。

  皇后娘娘一边用修长白皙玉手套弄着大帝的龙根,一腿压在大帝的大腿上磨
弄,一手在大帝的胸腹上按揉着。

  皇后娘娘张开妖艳的红唇,吐出长长的红黑玉舌,在大帝的耳道里钻着、舔
着,皇后娘娘的大腿中间又湿润了起来。

  皇后娘娘丰满的奶子压在大帝的肩膀上,平坦的小腹和细窄的蛇腰不自觉的
扭动、凸凹收缩着。

  皇后娘娘尊贵的下体,茂密芬芳的森林里面,淫乱的黑红花瓣中间,间接性
的喷出一缕缕携带淫液的蛛丝,这样蛛丝一遇到空气便化成了白色的雾,被微风
一刮就吹散的无影无踪了。

  「我的皇上……你在做什么美梦呢……又梦见如何操……皇后娘娘的骚屄吗?」

  「你看……下面的万里河山……都是属于我们的……只要我们合作……所以
的东西都是我们的」

  「紫霞,紫青,现在在外面不停的帮你平叛乱军,如今她们两人,可是指挥
千军万马的大将军了!」

  「不管有多少叛乱和乱党,我们蛛族都陪伴在皇上你身边,哪里都不会去呢。」

  「啊,好像奴家的肚子里,有了生命的气息,啊,是皇上的龙种呢,是个女
婴!」

  「呵呵……呵呵呵……我的好男人啊……你就好好的呆在皇宫的龙床上面…
…好好的享艳福吧……本宫和紫霞紫青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的……嗯……咯咯」

  「天下的事情都交给本宫来管,你就好好的沉迷在奴家的温柔漩涡中吧,反
正,你不是愿意沉迷在里面吗,呃……呵呵呵……呵呵呵」

  蛛丝做成的云朵依然在天上飞,青云痴迷狡黠的瞧着大帝,自言自语中,脸
上是一片对未来的美好向往。

  玉手上传来龙根勃动的感觉,龙根又开始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了,青云一念
之间,子宫又吐出了无奈的蛛丝淫液混合体,填满了阴道的空间,从紧闭的阴道
口一缕缕的射出。

  「哟……看不出来啊……皇上你的东西……又硬邦邦的了……这么快就硬起
来了……快点……再插进奴家的身体……永远不要拔出来」

  「嗯……啊……啊……好大……好长啊……插到奴家的心里来嘞……再用力
一点……奴家生来就是等着给你玩弄的」

  青云的背影被月光辉映着,她蹲在飞鹰的身上,白皙的美背弯起优美的弧度,
细窄的蛇腰连着宽大圆翘的雪臀,雪臀慢慢的坐压到飞鹰的胯上,飞鹰大帝的长
长龙根被夹裹在里面,进入了皇后娘娘的身体深处。

  「啊……咿呀……插的奴家……好刺激啊……嗷……心都要插碎了呢……啊
……啊」

  雪臀与男人结合的胯间,露出鼓鼓的阴囊,里面有两颗圆鼓鼓的肉球,随着
皇后娘娘身体的不停套弄,不断的荡动着。

  只是一小会功夫,龙根又再次被榨出大量的皇精,高温的皇精烫得皇后娘娘
的子宫口一阵抽搐。

  青云仰起螓首,万千丝发被甩上夜空,脸上尽是狂热沉迷肉欲的痴狂神情,
月光打在她的脸上,是一副充满危险和邪恶的样子。

  青云的雪臀用力的不停收缩抽搐,不停的一次次榨取龙根里的精子,如果不
是因为不能竭泽而渔,而要细水长流,龙根早就像之前无数个男人那样,被皇后
娘娘的淫穴所切断,精气被全部吸干了。

  龙根在淫穴里被不停绞榨,阴道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而包裹大帝龟头的子宫
温度更是阴道里面温度的两三倍,可见蛛族妖女的肉体的淫魅魔力有多厉害。

  皇后娘娘坐在飞鹰大帝身上,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似人非人,不停做着
各种妖淫怪荡的淫乱动作。

  蛇腰不停顺时针、逆时针的旋转、磨弄着,想要榨出多一点皇精。

  万千的雪白发丝不停随着螓首的摇摆在夜空中甩荡,细长白润的玉手上,黑
亮的尖尖指甲越来越长。

  青云恰到好处的用力把黑亮指甲插入飞鹰的胸膛肌肉里,伤口上顿时冒出血
来,这时,S 型的背影疯狂的前后大力运动,青云的高潮也来了。

  「啊……皇精……好爽啊……啊……咿呀……啊……高潮是多么的美妙」

  飞鹰插在青云身体里的龙根已经无精可射,但依然被子宫夹裹扯住龟头,不
肯吐出来,里面的淫肉依然在抽搐中,还在死死的绞缠龙根,好像要把龙根撇下
来一样。

  高潮过后有些脱力的青云跌落在飞鹰的胸膛上,丰满的两团奶子挤压着飞鹰
冒血的胸膛。

  伸手捧起飞鹰的头,捻开飞鹰的嘴,把长长的红黑色舌头伸了进去,然后一
圈圈的裹住飞鹰的舌头吸吮起来。

  「呜……呜……呜……你的东西插在本宫里面……让本宫好爽啊……只有你
能满足本宫啊……呼……呼……呼」

                ——

  飞鹰帝国、皇宫。

  飞鹰皇宫占地百里,丛林掩映之间,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池水围绕着楼阁,
便似一座座金碧辉煌的岛屿,飞檐雕龙,金鳞金甲,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灯火通明,彻夜不息,一行行美艳宫女来回频密,皇族贵胄在里面不停的享
乐挥霍,权利、金钱、美食、美色充满每一个角落。

  人性的贪、恶、丑在这里淋漓尽致的展现,人与人之间的斗争每时每刻都在
上演,不到你死我活的那一刻,永不会结束。

  而这些都是青云用来控制皇族贵胄的法宝,为自己掌控朝政所设计的邪恶花
园,无数的蛛族美色被嫁于皇族贵胄,从而加强监视和控制的力度。

  数年之后,大权已经掌握在青云的手里,青云覆手为天、翻手为云。

  而飞鹰大帝在经过青云诡秘的调制过后,已经每时每刻都不能离开蛛族美女
的温柔漩涡,而这些漩涡是充满着邪恶和危险的,只有飞鹰一个人能保身不死,
也尽享蛛族美色的艳福,其他的事情飞鹰已被潜移默化的感觉到越来越不重要了。

  在这样的一群妖淫怪荡的邪恶漩涡中迷恋沉迷,飞鹰越来越苍老了,但是包
括青云皇后娘娘在内的蛛族无数绝顶美色,都没能产下男婴,女婴倒是产出不少。

  这让青云的内心对蛛族的未来产生了恐慌和担心,青云的行事越来越极端了,
无数的其他妖族美色被屠戮,包括哪些绝色的人类美女也一样被斩杀,这样是为
了灭绝其他妖族动摇、取代蛛族的地位。

  但斩草永远除不了根,又过了几年,在其他妖族辅助的人类军阀已经在各处
起义,顿时又有乱世的征兆,百姓只能企盼乱世不要再来,和早点结束。

  紫霞紫青在经过多年的军中磨练后,已然成为了飞鹰帝国的两个战无不胜的
守护神,霞军团和青军团转战各地,摧枯拉朽般灭掉处处的叛乱之火,但这样的
火永远也灭不完。

  紫霞紫青已年三十,此时的两人与儿时的味道已经相去甚远,已成熟之极,
风情无限,英气蓬勃,运筹帷幄于千里灭敌百万。

  虽然叛乱从不停歇,但青云的统治无比牢靠,军队、军权都掌握在紫霞紫青
两位大将军的手里,而政权又牢牢的掌握在青云的手里,更有飞鹰这个傀儡大帝
做挡箭牌。

  明天会怎样,青云不想多想,想也没有用,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是永
恒不变妖族认定的真理,要么就是自己消灭别人,要么就是自己被别人消灭,世
间本也就是这样延续的。

  青云只想快点让飞鹰让自己怀上男性龙种,好延续蛛族对飞鹰帝国的统治,
完成妖族的夙愿。就算自己不能怀上男性龙种,青云也想方设法希望紫霞紫青怀
上飞鹰的男性龙种,要是也不能,又退其次,希望蛛族的其他顶级绝色妖女能够
怀上龙种。

  而那些供飞鹰享用的其他蛛族顶级绝色妖女当中,有近半是飞鹰与青云、紫
霞紫青生的后代。

  而且,妖族的后代生长极快,妖族一岁等于人类五岁,这样一来,就有数不
完前仆后继不绝的蛛族妖女供飞鹰受用,直到生命的尽头那一刻。

  乐不思蜀的飞鹰,沉迷在蛛族妖女的邪恶危险的漩涡当中,四肢无处着力,
每时每刻都被极致的快感冲击着日渐老去的肉体、和四肢百脉、还有神经中枢。
Da
dashihehe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这是作者前几天突然上传的小说,不过看样子是兴起的时候写的,应该只有一章
第一章:末日世界

  创作前言:疯狂的麦克斯:狂暴之路这部电影,竟燃起了我本冷淡的心,回
忆起北斗神拳里的世界,两者侵轧交错融合并共鸣在大脑中徘徊,本冷却的血液
里的疯狂基因不情愿的又被激燃。

  剧情简介:蔚蓝星2050年,核子大战因为人类的贪婪和自私最后还是爆发了,
短短时日世界纷纷沦落,人口因核战争大量死亡,总人口十去其九。之后,地理
和气候环境大恶劣,动植物大灭绝,核辐射对人类的伤害导致大量下一代产生多
种疾病,人类的平均寿命不足四十岁,且一生大多被核辐射导致的遗传疾病折磨
一生。全球沙漠化,绿地迅速消亡在沙漠的不停侵蚀中,核战争导致极端气候化
导致沙漠化,又导致大量湖泊干涸淡水成为稀有物品,粮食作物基本颗粒无收,
最后导致绿地逐渐消失在世界上。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各种物资的匮乏,人类的战
争并没有结束,而是更加的疯狂,人类会何去何从,良知与罪恶激烈的碰撞。

  涵盖元素:妖魔乱世、动作舞蹈、艺术美感、末日疯狂、溅血舞池、煽情邪
恶、激情碰撞、悬念重重、残酷斗争、气势浓烈、重金属元素、战争场面。

  人物介绍:

  紫荆棘:女,紫邪宫老大,双腿小腿被截断只余膝上大腿部分,继承其父亲
势力紫邪宫,运筹帷幄冲锋陷阵毫不示弱,常年住在紫云宫中或玉体横陈于十数
人驾驶的重型战车上指挥重大战事,常年不以正面示人,总是隔紫丝帷幄之后与
人交流,常谓道:「本宫残缺人身,无意伤人眼帘。」原身高1.79米,皮肤白腻,
纤细身段,线条凹凸有致充满线条美,翘臀丰胸,天鹅颈脖,中分漆黑的长发超
过残断的大腿部,声线中低音略带沙哑,性情属于疯狂和镇静的结合体。

  狼牙:男,紫荆棘手下大将,有大将风度,心思粗中有细敢于疯狂冒险,力
大无穷又矫健异常,常指挥着战车群冲锋陷阵绝不退缩,对紫荆棘忠心耿耿。身
高2 米,虎背狼腰,其手上的狼爪护手削铁如泥,是紫荆棘手下三大猛将之一。

  绿蜂:女,紫荆棘手下大将,心思邪恶疯狂、淫邪异常,对紫荆棘极度崇拜,
身轻如燕速度极快,常在战争中左冲右突行刺客之道,是用毒高手,其脊椎可延
伸出长及一米的细长骨刺当做武器,故名「绿蜂」,对死亡和鲜血极端敏感贪婪。
身高1.75米,身段修长水蛇腰,肌体韧性极强又充满力量美,其斜飞的凤眸总是
闪着邪恶的绿芒,是紫荆棘手下三大猛将之一。

  情火:女,紫荆棘手下大将,有军师风度,常出主意屡屡料事如神,掌握蓝
火元素,娇躯常被蓝色火焰裹遍全身。为人镇静自信,勇猛又充满智慧,常爱用
巧劲取得胜利。虽是火女,但本身极寒,所以尝尝需要燃起蓝火包附全身来取暖,
杏眼中总闪着蓝色的火焰,给人冰冷高贵的感觉。身高1.77米,身段修长飘逸,
蓝发飘飘,蓝色的指甲可伸缩自如,外表高冷。其武功「蓝色火焰」把舞蹈与功
法融合为一,在战争中人们往往看到她在跳舞一般,却杀人无数,是紫荆棘手下
三大猛将之一。

  青蛇姬:女,狂杀门老大,与紫邪宫是死敌,恩怨从上几辈领导人就开始了。
与紫荆棘一样充满野心,誓言要统一核子大战后的世界,并建立新世界。为人心
狠手辣、阴毒无情,酷爱杀戮,常于杀戮中体验性感刺激,其武功名为「杀戮」,
手上挥舞一条布满荆棘的长长「蛇鞭」,在需要的时候可长可短,让敌人近不得
身也逃离不掉。身高1.80米,身如灵蛇般高挑修长,蛇腰极细,前挺后翘起伏不
断,线条极为流线型,有一条可分泌毒液长十五厘米的细长香舌,九头身段玉腿
极长,长及臀部的金色卷发总是金光闪闪。

  狂熊:男,青蛇姬手下大将,浑身铜头铁臂力大无穷,身披重甲,力量排名
第一,连紫邪宫第一战士也不愿意和他硬拼,为人对青蛇姬最忠心,人虽凶残但
脑袋总是缺了一根筋。身高2.3 米,虎背熊腰,一餐能食七八个常人的饭量,常
被青蛇姬戏说「瞧你这熊样,真是太难养了!」其熊字军团总是当做开路先锋,
开山碎石,勇猛又疯狂,凶悍不畏死,是青蛇姬手下三大猛将之一。

  剑奴:女,青蛇姬手下大将,与绿蜂一样属于刺客型人物,手中一把充满无
穷闪电的长剑「电闪」,能够造成群体伤害,行动快如闪电,身型在移动中如闪
动着的闪电般瞬间移动,与绿蜂是劲敌。由于「电闪」带电,久而久之剑奴身体
也带电,其蜜穴也成了「电穴」。身高1.76米,身材高挑苗条,名副其实的电臀
极翘,闪着电光的漆黑长发倒立生长在头顶如云般散开不停飘动,充满艺术美感,
是青蛇姬手下三大猛将之一。

  冰狐:女,青蛇姬手下大将,狐狸精一样的人物,总是神神秘秘,神出鬼没、
工于心计,不喜现身在众人面前,除了战争的时候,平时众人难得一见其艳绝人
寰的风姿,而且脸上还总是用半透明白丝巾遮住下半张脸,似乎总在隐藏着什么,
一双数她长得最细长的凤眸总是闪着狡黠的目光。武功「冰元素」,顾名思义其
人也给人冷冰冰高傲的印象,但总感觉又充满冷艳的魅惑,与情火的「蓝色火焰」
一直未分出高下,而耿耿于怀。身高1.75,体态风流,高挑丰满,魅惑妖娆,肤
白如脂,总是涂成红色的细长指甲能够弯曲并伸缩自如,是青蛇姬手下三大猛将
之一。

  阿信:男,紫邪宫小将,自幼被狼牙抢回来培训成小兵,参加小战事十几回,
得成小功被封为小将,现在狼牙帐下充小将一员,为人机灵调皮,疯癫又怕死,
但又极为讲信用,众人给他取了一个外号「信哥」。每出战时,总是躲在狼牙后
面捡功劳,被狼牙笑称跟屁虫。阿信最大的爱好是偷窥美女,最迷恋总隔着紫丝
帷幄玉体横陈的宫主紫荆棘,偷窥过其他人没有见过的紫荆棘的醉人春光,当然
绿蜂和情火两位宫内大将的春光也早被他偷窥过了。身高1.70米,瘦长身材,秀
气但总脏脏的脸上机灵和善良时刻印在脸上,立志跟随狼牙追随宫主紫荆棘统一
核子大战后的世界。

                ——

  紫邪宫大本营是几座高耸峻拔的高山,山的底部钻探出几处地下泉眼,这样
就掌握了水源的供给,在核子大战之后能饮用的水源比什么也宝贵。山的中部被
掏空一部分建造出了充满末日颓废重金属风格的城市,又掏出一部分地方种植了
农作物,但是在末日的气候环境和核辐射影响下,收成少的可怜。动物大多已经
灭绝,所以肉成为了奢侈品,除非富即贵的人可以吃到以外,普通人只听说过而
没有见过动物是什么模样。

  核子大战之后,已经过去百余年,世界沦落,一切破坏殆尽,一座座满目疮
痍并破败的城市成了各武装集团争夺的战场和乃以生存发展的基地。

  核子大战前的繁华和美好,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因为那些老人都基本死掉
了,不是受折磨病死就是早被杀死了,就连记录那些美好事物的书籍都成了抢手
的古董。

  现在的人们只记得现在就是现在,而不知道以前是怎么样的世界,至少普通
百姓是没有机会知道的,因为从大多数人出生以后,一辈子看到的都是越来越沙
漠化的世界,绿地已经成为了传说,水源和食物成了最珍贵的物品。

  现在的世界,满目疮痍,充满了血与火,人类开始为了燃油战争,接着世界
上的水又要不够了,又开始水源的战争,直到后来彻底奔溃,人类失去了控制,
用恐怖统治同胞,世界已经变了味,人类已经毒入膏盲,变得半死不活。

  世界沦陷后,每个人都受到了摧残,很难分清谁更疯狂,善恶在为了生存下
去为目标的前提下,变得一文不值。

  掌握如此宝贵资源的紫邪宫在经过几代宫主的建设和发展后,已经在末日世
界里独霸一方,拥有着百万人口,还有五万多军队,五千多辆各种改装末日战车,
现在的紫邪宫已经在末日世界里成为了霸主之一。

  紫邪宫的对头是狂杀门,在相遇的那一刻起,双方已经斗争了几十年,历经
几代领导人和无数次大小战争,打得极其惨烈,双方损失惨重,人口锐减,各种
资源和装备巨量消耗,但战争的脚步从未停下来,只为了一个目的,末日求生。

  末日世界,公元100 年,此时的战争和科技早已比不上核子大战前的世界,
通讯设备也已不多见,战争的主要作战方式是战车大战,各种核子大战前遗留下
来的各种破旧车辆被改造成末日战车,且随着战争的继续,这样的末日战车一旦
销毁便很难被修复,因为零件缺乏,更别提生产新的战车了。制造技术丢失和遗
忘,仅存的各种资源也无足够工具开采,战场上冷兵器加战车加炸药成了主角,
枪械已成为高级人士的奢侈品。

  末日世界,万人的战争规模算是最大规模的战争了,千余人的战争已算大战,
而数百人的战争规模也不算小了。

                ——

  紫邪宫,紫荆棘寝宫。

  于山顶的顶部掏空而建成,充满着末日重金属风格,其装潢在此时已算贵极
一时了,颇有点石头雕刻出来的大厦般。

  紫荆棘玉体横陈在四面飘动着半透明紫丝帷幄的玉榻上,玉榻前是十米宽精
雕玉琢的内陆阳台,窗外已近黄昏,一望无际的只有一片黄沙,再无其他的了。

  一阵阵燥热的晚风吹动着半透明的紫丝帷幄,玉榻上的紫荆棘玉体横陈着,
身披一件高贵紫色丝衣,一手隔着丝衣轻抚自己失去小腿的大腿部,另一手垫着
尖尖的下巴,半张着精光闪闪的凤眸镇静的望向窗外,似乎等待着什么。

  绣着繁复美丽花纹的丝衣裙摆,原来的小腿部分空空如也,平平的贴在玉榻
上,不时被晚风轻轻掀起,露出里面残缺的春光。

  玉榻的后面竖立着几十员帐下高级将领,全部身穿着哥特重金属风格的奇装
异服,有的服饰全黑色、有的黑红色、银白色、灰色,连五颜六色的服饰都有,
金属与布料的组合极具个性又可当做盔甲使用,可谓一举两得,成为了末日的流
行服饰。

  紫荆棘轻抚着大腿的细长白皙玉手,捻起玉榻上的一把羽扇轻轻在丰满的胸
前扇动,低胸设计的紫色丝衣衬托出深深的乳沟,些许细密的汗珠点缀在丰满白
皙的乳肉上面,闪烁着夕阳的光辉。

  一条长长的导管把倒吊在玉榻外的一个美人体内的健康鲜血,源源不断的输
入紫荆棘体内,在末日几乎人人都受到核辐射的影响和侵害,并一代代遗传给后
代。而能够找到纯血女并给自己输血延续生命的人物没有几个,紫荆棘就是其中
一个幸运儿。

  紫荆棘忽然看着窗外的远处燃起一片熟悉的烟尘,忽然来了精神,嘴角勾起
得意的笑意。

  画着美丽紫荆棘的羽扇,被细长白皙的玉手缓缓收拢,虽无小腿但还是优雅
的坐起身子靠在玉榻的靠背上,一双残缺的大腿在紫色丝衣的裙摆下含蓄的并拢。

  轻轻拔出手腕上输血的针头,并用另一手轻轻按住,甩了甩遮住眼睛的长长
漆黑秀发,秀发已经长过残缺的身长垂泻在华丽的玉榻上,随着身姿的运动而不
时飘动着。

  紫荆棘的声音属于中低音,又含着一些饱经沧桑成熟魅力的沙哑,让人一听
便不能忘记她。

  「移驾……光芒殿」

  玉榻被四位身高1.9 米的巨汉慢慢抬起,缓步移向光芒殿,后面紧紧有条不
絮的追随着几十员帐下高级将领。

  紫荆棘端坐在四面飘动着半透明紫丝帷幄的玉榻上,玉手隐在长长的衣袖里
并互相轻轻握住。

  玉榻被抬动的过程总有些颠簸,高贵的紫色丝衣肩部的长长云肩,不时的韵
律摆动着。

  中分的头型,长及下巴的刘海也被整齐的分在美丽的脸旁,其余的长长秀发
如云般披在身上,最后又垂泻于玉榻。

  斜飞入鬓的眉毛配上斜飞的凤眸,再加上眸里时时闪着亮光,不怒自威。

  挺直的瑶鼻,鼻尖有些上翘,秀气又充满立体感。唇红齿白的膻口呵气如兰,
一开口,连追随在帷幄外的几十员将领都闻得心神迷醉。

  穿过许多殿堂,拐过许多回廊,一行人达到紫邪宫议事的军政大殿,光芒殿。

                ——

  黄沙大地上,驶来一队人马,紫荆棘手下大将狼牙与绿蜂得胜归来,数十辆
战车带着滚滚浓烟和沙尘驶回紫邪宫。

  领头的黑色战车由四人驾驶,车上更有十数护卫,在战车的顶部更有一个华
丽坚固的作战指挥室,供指挥官指挥全局,这架战车就是大将狼牙的专用战车
「战狼」。

  此次得胜归来,狼牙与绿蜂又消灭一方敌对势力,消灭敌方军团二千余人,
俘虏人口四万多人,紫邪宫的版图又一次扩大了。

  小势力们不断的被紫邪宫和狂杀门吞并和消灭,两个强大的巨人之间的斗争
也更加的猛烈撞击了,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但在末日,谁又去管明天呢?!

  各种战车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此起彼伏,宣传战车上的巨型喇叭里播放着激
动人心的摇滚音乐,战士们也在各自的战车上鬼哭神嚎般乱喊乱吼,这就是末日
世界写照。

  离紫邪宫基地越来越近了,已经远远能够看见那几座高耸的山。

  在「战狼」顶部的指挥室里,身穿黑绿色哥特风格服饰的绿蜂,双手紧握窗
栏,弯腰翘臀,蹬着长筒黑皮高跟靴子的玉腿绷得笔直分开岔立着,从被撕开的
裆部里露出雪白的翘臀,一双脏脏的大手把绿蜂的臀瓣用力往两边分开,巨大的
长长肉根用力的在绿蜂蜜穴里疯狂的抽插着。

  每抽插一次,狼牙的嘴巴就崛起「喔」一声,而绿蜂也不时回眸瞟着狼牙,
做出咬牙切齿的骚样,嘴里也「呜呜」淫荡的乱叫着。

  女人的身子在身后男人的大力顶撞下,一前一后的猛烈摇动,被掏出露在衣
外的丰满奶子也胡乱抛送着,但女人始终保持弯腰挺臀的姿势,好像这样根本不
费力一样。

  「啊,要啊,你怎么可以忍这么久?」

  「你要再骚点,哥哥,才能给你呀,你想要什么呀,说……」

  「嗯……哈啊啊……要,当然是,要哥哥,的精,啦……」

  「那就拿出本事再骚点,才能哄出,本狼,的精啊……」

  「嗯……嗯……嗯……要嘛……射给我嘛……射给奴家……哈……哈……哈
……你……的精呀!」

  绿蜂乱摇着蛇腰和翘臀,身上的哥特风格战服,穿在身上有一种英姿飒爽的
感觉,翘臀上被分开的臀瓣中间不断承受着狼牙粗长的肉根捣弄,强烈的快感刺
激使得绿蜂越发的释放疯狂淫乱的气息。

  狼牙同样着一身黑色的哥特战服,经过了无数大战的战服,有些破顺,上面
还沾有血渍,但这样显得狼牙更有气势了。

  女人回眸瞟着狼牙,收回一只纤细玉手竖起中指插入自己的小嘴里,并慢慢
的抽插起来,斜飞的凤眸闪着邪恶的绿芒,看似纤细无力的蛇腰疯狂大力地带动
着翘臀胡摇乱送,誓要哄出榨出狼牙的精,看谁性技更高人一着。

  狼牙俯视着绿蜂闪着绿芒的斜飞凤眸,感觉到蜜穴里的淫肉开始剧烈绞榨了
起来,一股股强大的吸力从绿蜂的花心中传出。

  「啊……啊……老公,快点,射给老婆,奴家好想要你的滋润哦!」

  「你个臭婊子,呀……呀……你下面咬得我好厉害啊,真他妈太骚了!」

  「我是,我就是骚婊子,你的大肉根现在全部插在人家的,里面啦,啊……
爽死人家啦!」

  「吼……吼……我忍不住了……我射给你了……啊……啊……啊……」

  「咯咯……咯咯……别忍啊……忍什么呀……想射你就射进来啊……奴家又
不是不给你射……啊……哇……好烫啊……我是你的肉便器呀!」

  绿蜂下体内,花心剧烈的蠕动,突然彷如花开的花朵突然开放,接着然后一
口便把狼牙的巨大鬼头吞入子宫中,比阴道更高温湿润的子宫紧紧的用力包裹住
龟头,开始不停的撕扯般榨取狼牙的精。

  2 米高的狼牙最后用力的撞击在身高1.75米的绿蜂弯腰翘臀上,两人的下体
紧紧的相连,一丝缝隙也没有了。

  狼牙龇牙咧嘴的在绿蜂的子宫内享受着,感受着里面的蒸腾,弯下腰伸出一
双脏脏的大手抓出绿蜂露出的丰满奶子,在奶子上用力的抓揉着。

  大量的精液顶着子宫壁开始激射,绿蜂被射得浑身发麻发酥发软,张着性感
的小嘴,半翻着白眼,尖长的舌头不停在燥热的唇边舔着。

  「啊……呜呜呜……好多……奴家要被你……操的怀孕了……啊……啊……
啊……高潮了呀!」

  「怀上吧,怀上吧,怀上我的种,等几个月,我再来操大肚子的你,哈哈…
…哈哈……」

  「啊……我没有力气了,你好坏啊,怀上了你还要操啊……啊……啊……你
个没良心的……呀……」

  「桀……桀……我不但操大肚子的你,就是连你产子的时候还要干你的,菊
花……呢……哈哈……」

  「啊啊……你个天杀的……哇……哇……我又高潮勒……你再狠狠的……用
力操我啊……我痒死了……」

  随着狼牙的不断射精,绿蜂的子宫渐渐胀大了起来,小腹也凸了起来,然而
女人的子宫并不舍得放开狼牙的龟头,还想要贪尽里面的精。

  狼牙突然拔出肉根,只见白浆泉涌,从绿蜂的蜜穴中间歇性的向外喷射,铺
在地上,有如锦缎。

  狼牙晃着依然坚硬的巨大肉根,双眼释放狼芒,对着绿蜂招手,绿蜂受不住
这种诱惑,转身一跃而起,修长的双腿用力夹住狼牙的狼腰,一手搂住狼牙的脖
子,一手探入臀下引着狼牙肉根又顶入自己滴着蜜汁淫乱的穴。

  狼牙待绿蜂搂紧自己,狼腰用力一顶,又破入女人子宫内,感受着子宫重新
又紧紧绞缠起龟头来。

  待龟头又捅进自己的子宫内,绿蜂红唇轻呼一口气在狼牙的脸上,其味吐气
如兰直入狼牙心肺,插在女人体内的粗长肉根又发狠的胀大了一些。

  女人斜飞的凤眸闪着绿芒,脸上露出胜利和戏虐的表情,轻轻张开樱桃小嘴,
吐出长长的尖长玉舌胡乱的在自己嘴边和狼牙的脸上舔着,边瞟着狼牙,嘴里边
「呜呜呵呵」的小声淫叫着。

  狼牙身为三大将之一,哪里忍得住这样的性挑逗,一手紧紧搂住绿蜂不堪一
握的蛇腰,一手握住绿蜂半边臀瓣,狠狠的把绿蜂的娇躯撞在车壁上。

  「啊……啊……你好猛啊……我爱死你了……我就喜欢你这么猛的……」

  「还不把你那骚尾巴伸出来,助兴,你的骚劲我都快顶不住了,哼哼!」

  「怎么啦,你的骚鸡吧,又痒了,是吧?咯咯!」

  绿蜂臀后的脊椎慢慢变长,长出一条约一米的骨刺,其尖端尖利无比还不停
冒出绿油油的毒汁。

  狼牙偏过头盯着绿蜂臀下伸出的长长骨刺,心里也感到发寒,绿蜂把狼牙的
神情看在眼里,淫虐狡黠的凤眸绿芒更甚了。

  夹住狼牙的修长玉腿更加用力的夹紧狼腰,一手搂紧狼牙脖子一手搂紧狼牙
的头,红唇狠狠吻住狼牙的大嘴,把长长的舌头钻入他的嘴里挑拨吸吮。

  绿蜂裹住肉根根部的阴唇用力的往内收紧并蠕动,把肉根越吃越深,滴着绿
色毒汁的骨刺慢慢小心的用力刺入狼牙阴囊里的睾丸,最后两个睾丸都被注入淫
毒肿胀了两倍。

  狼牙感觉肉根获得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开始用力的把绿蜂抵在车壁上操干起
来,绿蜂的淫叫呻吟又开始疯狂了起来,从臀后伸出的一米长骨刺这时圈住了狼
牙不停挺动操干自己下体的狼腰之上。

  「啊……你比刚才更猛啊……我就是要你这样的男人……操我……给我快乐
……啊……啊……给我你的种……让我们产下强壮的后代!」

  「啊……我的狼……乱世中的猛将……狠狠的操我这个骚货……啊……啊…
…你要是哪天不操我……那我就去找其他的男人啊……咯咯……咯咯……」

  「什么,要是给我知道你背着我给其他的男人干,我会先杀了那个男人,再
杀了你的,哼哼!」

  「啊……呀……啊……啊……不要吓我……我不敢的……我是你一个人的骚
货啊……嗯……嗯……頂穿我勒……哇……好爽啊……用力操我……不要管我的
死活……啊……啊哈……」

  「啊……啊……咯咯……我的男人……你又开始在我里面……射精了……比
刚才射得好像更多哦……不要忍……有多少就射多少……全部给奴家……给你的
骚货婊子……啊啊……爽呀……哈……啊……」
淫佛三藏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类似于前身后世之类的
马鸡仔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谢谢分享
Lz
lzwj
Re: 这是民族终结的外传之类的东西(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联系)
还有后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