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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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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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短篇是我另一篇作品 《潜藏在高中的17岁美少女特工,用美腿绞杀处决敌人》 的平行世界外传故事。之所以说是平行世界,是因为正篇里的沁如并没有男朋友,在目前正篇的剧情进度里甚至还是处女呢。但我又很想写沁如把一无所知的男友榨干虐杀的故事。于是就写了这篇两万字的平行世界外传短篇,其他设定均与正篇相似,风格也是一致的,希望大家不管是正篇还是外传都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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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像是被人用冰冷的手攥住,剧烈地跳动着。冷汗浸透了背心,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又来了,又是那个该死的噩梦。

我是林清,今年29岁,是被派到敌国做秘密任务的特工。别墅里一片死寂,落地窗外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我住在这里很久了,方圆一公里内没有邻居,这种绝对的安静,曾是我作为一名潜伏特工最完美的保护色,但现在,它只让我感到一种被放大的、无处可逃的恐惧。

我摸索着点燃一支烟,尼古丁的苦涩暂时压下了喉咙里的腥味。烟雾缭绕中,阿强的脸又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不,不是他的脸,是他死亡时的样子。

他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家那张昂贵的意大利真皮大床上,塌陷的胸腔下肋骨全部断裂,四肢被扭断成乱七八糟的角度。这样惨烈的死状,他的脸上却扭曲着仿佛欢愉到极致的笑容,让人难以想象他死前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而最让人困惑不解的,则是那溅满整个床铺和天花板的,大片已经干涸的、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尤其是天花板,几乎已经被这种大片的红白色的液体喷满。

这是阿强自己的血液吗?可尽管他的死相惨烈,但身上却没有一处伤口。我还得不到最终的检测结果,所以不得而知。但关键问题是究竟是什么人以何种方式,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杀死他?我更是摸不清头脑。这种死亡场景过于匪夷所思,而阿强则已经是这个月以这种方式被杀的第三个同事了。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没有挣扎的迹象,每一个同事,都以完全相同的诡异方式死在自己最安全、最放松的家里。

下一个会是我吗?我也要以这样的方式死掉吗?

这个问题像一条毒蛇,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我烦躁地掐灭了烟,拿起手机,解锁屏幕。

屏幕亮起,一张明媚的笑脸瞬间驱散了萦绕在我心头的阴霾。照片上,沁如穿着森间中学的白色水手服,站在一株盛放的樱花树下。阳光透过花瓣的缝隙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光里。她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纯粹,清澈的眼眸像一汪从未被污染过的泉水,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的污秽与罪恶。

她叫沁如,我的女朋友,今年才十七岁。

她是我这片冰冷、灰暗、充满死亡与谎言的世界里,唯一的、也是最耀眼的一抹色彩。

我和她的相遇,俗套得像一部三流爱情电影。半年前,我在一家旧书店里躲避一次临时的排查,无意间看到了她。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捧着一本泰戈尔的诗集,看得入了神。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她乌黑柔顺的长发上,勾勒出她完美的侧脸轮廓,那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那一刻,我这个在血与火中打滚了近十年的男人,心脏无可救药地漏跳了一拍。

我假装寻找书籍,在她身边徘徊,最终用一个笨拙的、故意撞掉她手中书本的搭讪方式,和她说了第一句话。

我至今都记得,当我的手指和她一起去捡书时,那不经意间的触碰。她肤若凝脂,细腻、温润,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微凉的体温,仿佛吹弹可破。她抬起头,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让我瞬间有些失神。那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施粉黛也远胜人间绝色的美丽。

当她站起身时,我更是注意到,她那看似纤瘦的身体,在水手服的包裹下,那对傲人的、尺寸惊人的丰满巨乳,将上衣撑起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弧度,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而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又与这份丰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往下,是被黑色百褶短裙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臀部。而她那双修长曼妙的美腿,不是网红模特的那种干瘦的“筷子腿”,而是充满了生命力和肉感的艺术品。从短裙下摆露出的、大腿最顶端的那一截,丰腴圆润,充满了少女独有的紧致又柔软的弹性,如牛奶般白皙的大腿在书店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柔光。往下是小腿则仍然纤细修长,勾勒出同样优雅的曲线。

从那天起,我便对她展开了疯狂的追求。我伪装成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人,用成熟男人的魅力和耐心,一点点地敲开了她那颗纯洁的心。我们开始约会,看电影,在公园里散步。我迷恋她的一切,迷恋她说话时甜美软糯的声音,迷恋她身上那股混合了茉莉花香和少女独有奶香的体息。我甚至会像个变态一样,偷偷收藏她掉落的长发,在她离开后,抱着她坐过的沙发靠垫,贪婪地深呼吸,试图将她的味道全部吸进肺里。

我知道,我完了。我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爱上了一个天使。

但这种认知,非但没有让我警醒,反而让我更加疯狂地沉溺其中。她是我的毒品,我的麻醉剂。只有在她身边,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死亡的威胁,忘记我那卑劣而危险的身份。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即便那意味着彻底的毁灭。

“叮咚——”

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了看时间,正是她下午放学的时间。我立刻将所有的阴郁和恐惧都扫进心底最深的角落,换上一副温柔的笑容,前去开门。门一打开,那股熟悉的、让我魂牵梦绕的香气便扑面而来。沁如穿着那身洁白的水手服,背着书包,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看到我,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立刻弯成了两道可爱的月牙。

“林老师!”她像一只乳燕投林般扑进我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那对丰满的巨乳隔着布料,依旧能让我清晰地感受到它们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慢点,小傻瓜。”我笑着将她拦腰抱起,她轻呼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腰。我抱着她走进客厅,将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则蹲下身,为她脱下那双白色的小皮鞋和及膝的学生白袜。

她的脚小巧而精致,脚趾圆润可爱,像一排珍珠。我握着她那温热滑腻的小脚,忍不住低头轻轻一吻。

“哎呀,好痒……”沁如咯咯地笑着,缩了缩脚,脸颊泛起一丝可爱的红晕。

我看着她这副娇羞可爱的模样,下腹一阵灼热。我起身,坐在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脸埋在她散发着清香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我的手也不自觉地开始作乱,顺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那片被短裙遮挡的、充满极致诱惑的领域。那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传来的紧实的触感,让我心猿意马。

“林老师,你今天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在我怀里蹭了蹭,仰起小脸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担忧。

“没什么,公司里一点小事。”我敷衍道,在她饱满的唇上啄了一口,“我去给你拿果汁,你乖乖坐着。”

我起身走向厨房,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忘了合上我的笔记本电脑。

那台电脑就放在茶几上,屏幕还亮着。上面是我刚刚整理的、关于阿强死亡案件的分析报告。里面不仅有详细的文字描述,还有现场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当我端着一杯鲜榨橙汁从厨房出来时,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我看到沁如正趴在茶几边,歪着小脑袋,一脸好奇地盯着我的电脑屏幕。

“沁如!”我低喝一声,快步走过去,“啪”地一声合上了电脑。我的手心在冒汗,心脏狂跳不止。她看到了多少?她能看懂吗?

沁如被我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眨巴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眼神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林老师,你干嘛这么凶啊……”她小声地抱怨着,然后指了指电脑,用一种天真到极点的语气问道:“你是在看什么电影的剧照吗?感觉有点血腥啊?还有,他头顶的天花板上……血液道具怎么做的像草莓果酱一样。”

草莓果酱……

听到这个理解,我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落回了肚子里。紧接着,一股混合着怜爱和庆幸的暖流涌遍全身。

我为自己刚才的紧张感到可笑。是了,我怎么忘了,她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十七岁高中生。她的世界里只有考试、诗集和甜品,她怎么可能看得懂我那个世界里的血腥与肮脏?那些代表着死亡和羞辱的红白液体,在她眼里,不过是看起来像草莓果酱的电影道具罢了。

我松了口气,忍不住笑出声来。我伸出手,宠溺地捏了捏她那柔嫩的脸颊,将果汁递给她。
“是啊,恐怖电影的道具而已,做得还挺逼真吧?”我温柔地说道,“小孩子不许看这些,会做噩梦的。”

“哦……”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接过果汁,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她低下头时,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她的眼睛,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将她重新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和均匀的呼吸,我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有她在,仿佛一切的危险与恐惧都离我远去。我这个在深渊边行走的男人,找到了我唯一的、纯洁无瑕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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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被一层暧昧的紫红色晚霞包裹。我亲手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烛光晚餐。牛排在铁板上滋滋作响,散发出诱人的焦香,红酒在醒酒器里散发着醇厚的果味。这是我和沁如的惯例,每当她留下来过夜,我都会为她准备一场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晚宴。

沁如早已脱下了那身略显拘谨的校服,换上了我的一件宽大的白衬衫。衬衫的下摆刚刚好被她浑圆的臀部撑起,随着她的走动若隐若现。一双光洁修长、毫无瑕疵的玉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我清楚地知道,那件宽大的衬衫底下,她什么都没穿——这件“男友衬衫”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情趣。暖黄色的烛光穿透那层被撑得薄如蝉翼的布料,透出单薄布料下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而隐隐露出的两团硕大的柔软轮廓则在宽大布料下游走,它们没有像平时一样被内衣束缚,而是在这片白色的空间里自由地晃动、下坠,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带起一阵沉甸甸的波澜。在那两座雪白山峰的顶端,透出的一抹淡淡的嫣红晕影,就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被一层薄雾笼罩着。

“哇,好香啊!”她像只发现了美食的小猫,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玉足,踮着脚尖,轻快地跑到餐桌前,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期待。宽大的领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滑到了她一侧的肩膀下方,露出了她那线条完美的锁骨和一片圆润的、白得发光的肩头。顺着领口的缝隙,更是能瞥见那道深不见底的雪白乳沟。

“慢点吃,小馋猫。”我笑着为她拉开椅子,看着她坐下。明明神情姿态都完全像是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却又偏偏长了一副能让所有男人为之疯狂的魔鬼肉体。烛光勾勒出她柔和的侧脸,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拿起刀叉,有些笨拙地切着牛排,然后叉起一小块,小心翼翼地吹了吹,塞进嘴里,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我为她倒上红酒,她学着我的样子,轻轻晃了晃酒杯,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在杯沿舔了一下,似乎是在品尝味道。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却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着我的心脏,让我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半分。

“真好吃。”她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称赞道,嘴角沾上了一点黑胡椒酱。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为她擦掉。

她却抢先一步,伸出舌尖,将嘴角的酱汁灵活地卷入口中,然后抬起眼,那双被酒精染上了一层水汽的眸子,迷离地望着我。

“林-老师——”她拖长了尾音,声音又甜又糯,带着一丝潮湿的、撒娇般的鼻音,“今天还要吃不一样的’甜点’吗?”

轰——

血液在一瞬间涌向下腹,我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我感觉自己大脑里的某根弦,被她这句话彻底拨断了。我放下刀叉,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晚餐草草结束,我甚至不记得牛排是什么味道。我的所有感官,都被眼前这个化身为妖精的女孩牢牢攫住。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咯咯地笑着,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白皙的脖颈因为吞咽的动作而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我先去洗澡哦,林老师不许偷看。”她留下一个飞吻,然后赤着脚,摇曳着那被白衬衫包裹的、充满诱惑力的身姿,走进了浴室。

我坐在餐桌前,听着浴室内很快传来的哗哗水声,以及她那不成调的、带着一丝跑音的哼唱声,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开始勾勒出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我想象着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她光滑的后背,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水痕;想象着水珠顺着她那对丰满巨乳的弧度滑落,在她嫣红的顶端稍作停留,然后滴落;想象着她抬起那条修长柔嫩的美腿,将泡沫涂满每一寸肌肤……

每一个想象的细节,都像是在给我的欲望火上浇油。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像一头被困在笼中的野兽,焦灼地等待着我的“猎物”。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浴室的门终于“咔哒”一声打开了。

我猛地转过头,当我看清从氤氲水汽中走出的那个身影时,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在同一时间停止了。

那个魔鬼身材的少女,正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那是一件设计极其大胆的吊带睡裙,细细的肩带堪堪挂在她圆润的肩头,仿佛随时都会滑落。轻薄如蝉翼的黑纱,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的作用,只是为她那具完美的胴体,增添了一层致命的、欲拒还迎的诱惑。她里面是彻彻底底的真空。那对令我日思夜想的丰满巨乳,在黑纱下显露出它们完整的、惊心动魄的轮廓。饱满的球体,高耸的弧度,以及顶端那两点因沐浴后的温差而微微挺立的粉嫩头部,都清晰可见,散发着无声的邀请。往下,是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以及随着她每一步走动而微微晃动的、被薄纱勾勒出的神秘三角地带的轮廓。而她那双刚刚被水汽蒸腾得粉嫩如玉的美腿,在半透明的黑纱笼罩下,显得愈发白皙修长。

在这一刻,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什么狗屁任务,什么死亡威胁,什么潜伏伪装,全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的眼里、心里、脑海里,只剩下她。这个由最纯洁的面容和最色情的身体构成的绝美天使。

我只想占有她。哪怕下一秒就死去,我也要死在她的身体里。

我像一头真正的野兽,低吼一声,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将她拦腰抱起,重重地压倒在卧室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呀!”她发出一声惊呼,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娇嗔。

我匆忙的脱掉全身的衣服,然后我的嘴唇疯狂地、不带任何技巧地吻上了她。从她那带着红酒余香的樱唇,到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再到她那线条优美的天鹅颈。我的手也没闲着,粗暴地撕扯着那件碍事的薄纱睡裙,但它却意外地坚韧。我索性不再管它,直接将手探了进去,握住了那团让我魂牵梦绕的温软。

“嗯……”沁如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在我掌下微微颤抖。

那手感,比我最疯狂的梦境里还要美妙一百倍。饱满、柔软、充满惊人的弹性。我将脸深深地埋进她那对丰满的巨乳之间,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那混合了沐浴露香气和少女体香的味道。我的舌头模仿着婴儿的本能,在她胸前留下一个个湿热的痕迹。

“别……林老师……好痒……”她的声音破碎而甜腻,但她环绕在我脖子上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我的欲望早已膨胀到了极限。我分开她那双修长的大腿,在那片神秘花园入口处稍作停留,然后挺腰,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的身体。

“啊——!”

沁如发出一声短促而又高亢的尖叫,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后背的肌肉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致、湿热、不断吸附、蠕动的内壁,像一张最贪婪的小嘴,将我吞噬。那一瞬间,灭顶般的快感几乎让我缴械投降。

我开始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冲刺。我们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交缠,汗水浸湿了床单,肉体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清晰而又淫靡的声响。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她那断断续续的、甜得发腻的呻吟。

“啊……亲爱的……你好棒……好厉害……”

“要……要被你弄坏了……嗯啊……”

“慢一点……求你了……啊……”

她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却像两条最柔韧的藤蔓,主动地盘上了我的腰,每一次都将我拉得更深。她甚至主动地挺起纤腰,配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让我们的连接更加紧密无间。

我俯视着身下的她,她双颊绯红,那双清澈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这副被情欲彻底淹没的模样,让我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
我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都撞进她的身体里。

沁如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盘在我腰间的双腿收得更紧了。她那双原本勾在我脚踝处的、柔若无骨的小脚,开始沿着我的小腿肚,若有若无地向上游走、轻轻地划过。那隔着一层皮肤传来的、酥酥麻麻的触感,像一道道电流,瞬间窜遍我的全身。

我的大脑在高潮的洪流中几乎化作一片空白,视野里只剩下沁如那被情欲浸染得绯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眸。就在我积蓄已久的欲望即将喷薄而出的那一刹那,我感觉到她那双原本盘在我腰间的修长美腿,突然有了新的动作。它们像两条拥有自己生命的、温热而滑腻的灵蛇,悄无声息地向上移动。那柔嫩无比的大腿内侧皮肤擦过我肋骨两侧的敏感区域,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意和酥麻。我只当是她情到浓时,身体不由自主的反应,心中甚至还升起一丝满足的征服感,下身的冲刺也因此变得更加猛烈。

“林老师……”她在我耳边发出一声破碎如梦呓般的呻吟,双腿最终缠绕在了我的胸腔之上。

就是现在!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体猛地一颤,滚烫的洪流在她温暖湿润的体内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

也就在这同一瞬间,那双缠绕在我胸前的、温香软玉般的美腿,毫无征兆地爆发出了一股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恐怖到极点的力量!

“咔嚓!”

一声清脆又沉闷的声响,仿佛一根干燥的树枝被瞬间折断,突兀地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一股尖锐到仿佛能刺穿灵魂的剧痛,从我左侧胸腔的最低端猛然炸开!

我的肋骨……断了?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那股剧痛就如同最猛烈的催情剂,疯狂地刺激着我那因高潮而极度敏感的神经。我的下半身完全不受大脑控制,伴随着那一声骨裂的脆响,一股更加汹涌的洪流从我体内喷射而出!

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感,在这一秒钟诡异地融合,形成了一股让我几乎昏厥的、前所未有的感官风暴。

“啊……嗯啊……”我身下的沁如,似乎也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喷发刺激到了,她发出了一声更加高亢、更加甜腻的娇喘,缠绕在我胸前的双腿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

“咔嚓!”

又是一声!这次是右边!对称的位置,同样钻心的剧痛!我的身体猛地一弓,像一只被踩断了脊椎的虾,下体又是一阵痉挛般的喷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中一片混乱。高潮过度?还是她因为太过兴奋,导致肌肉痉挛了?

“沁如……宝贝……松……松开……”我试图向她呼救,想让她放松下来。但我的脸从一开始就深深地埋在她那对丰满得不像话的雪乳之间。我的呼喊刚一出口,就被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肉彻底堵住、吸收,最终只化作了一连串毫无意义的“呜……呜呜……”的闷响。

我什么都看不见,眼前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散发着甜美奶香的黑暗。我只能听到她在我耳边那愈发急促、愈发高亢的娇喘声,仿佛她也正沉浸在某种极致的快乐之中。

不行!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强烈的危机感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我试图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体,摆脱这致命的缠绕。我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八十公斤,常年接受严酷体能训练的特工,而她,只是一个身高一米七,体重不过百的十七岁少女。想必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挣脱吧。

然而,当我调动起腰腹和手臂的力量,试图挣扎时,我的身体……纹丝不动!

她那看似纤细娇柔的娇躯,此刻却像一座浇筑了钢铁的山峰。我能感觉到自己手臂上每一块肌肉都在疯狂地颤抖、贲张,青筋暴起,但我却连将自己的身体撑起一厘米都做不到。而那双禁锢着我胸膛的美腿,更是像两根用天鹅绒包裹着的钛合金钢缆,我的任何挣扎,在它们面前都显得像蜉蝣撼树一样可笑。

一股让我感到无比屈辱的绝望感涌上了心头。“呜!呜呜呜!”我发出了更加急切的、野兽般的闷吼,徒劳地扭动着身体。我的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只是她更加贴近的身体,和更加急促的娇喘。

“咔嚓!”

第三根!左侧!

“咔嚓!”

第四根!右侧!

那双恐怖的美腿,以一种稳定而极具节奏感的韵律,一左一右,一根一根地,将我的肋骨像拧干的甘蔗一样,残忍地绞断。每一次骨头碎裂的声音,都伴随着我下体一次不受控制的猛烈喷射。剧痛与快感,像一支疯狂的探戈,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狂舞。

绝望的情绪涌入我的心头。我眼睁睁地感受着自己的胸腔被一点点地压垮,感受着断裂的骨头茬刺入内脏带来的剧痛。我无法呼吸,窜入鼻孔的只有她胸脯上那甜腻的乳香,这曾经让我痴迷的味道,此刻却仿佛是通往地狱的芬芳。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视野边缘出现了大片的黑色斑点。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自己最爱的女人的高潮之中了吗?脑海中竟然荒唐地闪过一句“美人胯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古话。也许……这也不算太坏的结局?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抵抗,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我耳边那急促而诱人的娇喘声,却渐渐平息了下来。

紧接着,一只柔软而冰凉的小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勺,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

结束了吗?她的高潮终于过去了吗?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涌上我的心头。我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了!求生的本能让我下体再次爆发出惊人的活力,我开始更加猛烈、更加欢快地抽插起来,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庆祝自己的幸存,也想让她再次感受到我的“爱意”。

然而——

就在我冲刺得最深、最欢愉的那一刻,那只轻抚我后脑勺的手突然停住了。与此同时,那双稍微有些松懈的美腿,仿佛是蓄意已久,再次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集中的、恐怖的力量!

“咔——嚓!”

又一根肋骨,被毫不留情地、刻意地夹断了!

“啊——!”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剧痛,一股更加猛烈的洪流从我体内喷射而出!

一个让我浑身冰凉、血液都快要凝固的可怕想法,第一次从我脑海深处冒了出来。沁如她……她难道是故意的吗?

不……不可能!我立刻否定了这个念头。她怎么会是故意的?她只是一个那么单纯、那么善良、那么美好的女孩……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啊!她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和力量?一定是我想多了,一定是……

就在我拼命为她寻找借口,试图说服自己的时候,我感觉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紧接着,一个灵巧而优美的翻身,我和她的位置,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逆转。她翻过身,跨坐在我的身上。

新鲜的、带着血腥味的空气终于涌入了我的肺部。我剧烈地呛咳起来,每一下都牵动着断裂的肋骨,让我痛不欲生。我吐出的不再是口水,而是混合着内脏碎片的、暗红色的血液。

我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沁如骑跨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她那张我深爱着的、纯洁无瑕的脸上,还残留着方才肉体交融时的娇嫩与潮红,但却混合着怜悯、悲伤,以及一丝冰冷到极点的哀伤。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温柔地、仔细地擦去我嘴角的血迹,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然后,她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么的甜美,那么的悦耳,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把冰锥,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亲爱的,”她轻声说道,那双清澈眼眸,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你为什么要骗我呢?我那么的爱你……可你,为什么要当敌国的间谍呢?”

轰隆——

她……她知道了?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没等我从这惊天霹雳中反应过来,那双美腿再次缓缓缠绕在了我那已经断了七八根肋骨的、脆弱不堪的胸腔上。

这一次,它们不再伪装。

我清晰地看到,她那柔嫩白皙的大腿上,每一寸肌肉都缓缓绷紧,爆发出毁灭性的、毫不掩饰的恐怖力量!

“嘎啦……嘎啦啦啦……”

一连串密集的、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在我耳边连成了一片。我胸腔里所有剩下的、完整的肋骨,在这一瞬间,被她用纯粹的蛮力,全部绞成了碎段!

剧痛让我眼前阵阵发黑,但我甚至已经发不出像样的惨叫。我的身体像一具破损的玩偶,瘫软地躺在床上,唯一的生命迹象,只剩下急促而微弱的喘息。

沁如松开了她的腿,脸上那种复杂的哀伤愈发浓重。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读懂过的东西,像是怜悯,又像是审判。

“林老师,你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她轻轻歪着头,露出甜美的笑容,动作还是那么的可爱,但此刻在我看来,却充满了恶魔般的残忍。“人家是个货真价实的高中女生哦?这一点可从来没骗过你呢。”

她俯下身,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她那张绝美的脸庞离我极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倒映在她清澈眼眸中,我那张因恐惧和痛苦而极度扭曲的、可悲的脸。

“沁如,”她用一种自我介绍般的、轻柔的语气说道,“东部战区处刑者,代号‘白茉莉’。在你之前,人家已经亲自处决了六百四十二名目标哦。没有用任何武器,全都是人家赤手空拳杀死的。”她顿了顿,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那已经不成形状的胸膛。“就像现在这样杀死。”

“人家的身体就是最强的武器。林老师,你是一个很壮实的男人,比人家杀过的大多数人都要强壮。但是,在人家面前你真的没有任何反抗机会哦~所以,不要再想那些无谓的挣扎了,那只会让林老师在死前忍受更多不必要的痛苦的。”

处刑者……六百四十二人……

这些冰冷的词汇从她那两片我曾无数次亲吻过的、柔软的樱唇中吐出,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将我本已千疮百孔的认知打得支离破碎。

我眼中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那个在书店里捧着诗集、会因为一个蹩脚笑话而笑得前仰后合的女孩;那个会在我怀里撒娇、抱怨功课太难的女孩;那个我深爱着的、以为是上天赐予我这罪人唯一的救赎的天使……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伪装吗?

“你……你要……杀我?”我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这句嘶哑得不像话的问句。

“是的。”她纯真的眼里仍然带着柔美的笑意,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但紧接着,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来,流露出一丝我之前看到过的那种、真实的哀伤。

“本来,你应该会死得更痛快一点。但是……林老师,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在我所有的目标里,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了真感情的人。我甚至……向上级申请过,希望能把你交给别人处理。”

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是,命令就是命令。而且,一想到我交付了真心的这段感情,从头到尾都建立在你的谎言之上,我就无法原谅。”

她抬起眼,重新看向我,那份哀伤被一种冰冷的、夹杂着恨意的火焰所取代。

“所以,我决定了。首先,我会用最残忍、最让你痛苦的方式折磨你,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她的话让我浑身一颤。

“然后,”她话锋一转,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在我折磨完你之后,我也会信守我曾对你的那份喜欢,让你在我怀里,在最强烈的、最美妙的快感中死去。痛苦的偿还后是幸福的终结。这样,才算对我们这段‘爱情’,有一个完整的交代,不是吗?”

我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不……不要……沁如……”我语无伦次地开始求饶,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从我眼角和嘴角滑落,“我……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当间谍……我没做过什么坏事!我只是……只是传递一些商业情报,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感情上,放我一马……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可以叛变,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饶我一命!”

我像一条可怜的狗,卑微地乞求着女主人的垂怜。

沁如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等我说完,她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她的笑容依旧甜美,但眼神冷漠得像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出卖自己国家的人。”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林老师,你必须死的。”

她冷酷的拒绝,像一盆冰水,将我心中最后一丝火苗彻底浇灭。

我瘫在床上,绝望地喘息着。我没有再去为自己敌国的身份感到自责或辩解,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我们过去那些温存的片段。

我想起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她紧张地手心冒汗的样子;想起我们在雨中同撑一把伞,她悄悄把大半个伞面都倾向我的样子;想起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时,那均匀的呼吸和微翘的嘴角……

如果……如果我不是以这个该死的身份遇见她,那该多好?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爱慕她的男人,我们现在,是不是还依偎在一起,说着甜蜜的情话?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沦为她砧板上的鱼肉,即将被她用最残忍的方式虐杀……

巨大的悲哀和不甘,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就在这时,沁如的声音再次响起,将我从回忆的深渊中拉了出来。

“好了,林老师。”她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仿佛在讨论晚餐吃什么的、欢快的腔调,“现在,你可以思考一下,你想怎么‘幸福’地死去了。是想这么继续幸福的做下去,然后继续被人家的腿缠住身体绞死?还是说有别的更让你兴奋的想法?”

她的话,让我下意识地开始思考。

死亡的方法……

我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不久前那令人窒息的、温柔的黑暗。

那是她的柔软的胸部。

它们是那样的巨大,那样的饱满,那样的柔软。每一次拥抱她,我的脸都能被那两团温香软玉完全包裹,那种被全世界最柔软的事物紧密贴合、甚至略带压迫的窒息感,总能让我产生一种回归母体的、无比安宁的幸福错觉。

我痴迷于它们惊人的弹性,每一次抚摸,每一次揉捏,那销魂的手感都像是触碰到了天堂的云朵。我痴迷于它们完美的形状,无论是穿着衣服时那撑起的饱满轮廓,还是裸露时那如同倒扣玉碗般的完美弧度,都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和她做爱时,我最享受的,就是将脸埋在那片深邃的、散发着奶香的峡谷中。那种口鼻被柔软的乳肉堵住,只能吸入她甜美茉莉体香的感觉;那种在黑暗与缺氧中,任由欲望主宰一切的疯狂……那是我能想象到的,最极致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幸福。

如果,能死在那片温柔乡里……

能在我最痴迷、最向往的圣地,结束这可悲又可笑的一生……

似乎,也不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即将杀死我的、我深爱着的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说出了我那荒唐而又真诚的……最后愿望。

“我……”我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扭曲的期待,“我想……像刚才那样……在你……埋在你的胸里……然……然后就这么窒息的死掉。

听到我那荒诞的请求,沁如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那份惊讶便迅速化为一抹复杂的、混合着怜悯的笑容。

“好啊,”她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应允,温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廓一阵酥痒,“但在送你上路之前,我们得先做一点小小的准备工作。得把你身上那些可能会不听话的部位,都先处理一下才行呢。”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像是在讨论一件再也寻常不过的小事。

“林老师,你得乖乖的哦,”她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动作亲昵得像我们热恋时一样。

“不然,万一你等下挣扎起来,弄疼了人家怎么办?”

我眼中的瞳孔骤然收缩。我不知道沁如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一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恐惧,已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我淹没。我张开嘴,想要求饶,想要嘶吼,但胸腔里那片由断骨组成的废墟,却让我在艰难地讲完刚刚的话之后已经筋疲力尽,只能绝望地喘息。

沁如似乎很满意我这副无助的样子。她轻盈地从我身上下来,跪坐在我的身侧。她那件早已在做爱时就被汗水浸湿黑色薄纱睡裙紧紧地贴合着她那玲珑浮凸的完美曲线,每一寸起伏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手,轻巧地抓住了我的左臂。她的手指冰凉而柔软,抚过我布满肌肉疙瘩的皮肤时,我却感到一阵触电般的、深入骨髓的战栗。

“来,我们先从这边开始吧。”她柔声说着,将我的手臂拉直。她那条白皙修长、宛如象牙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般的美腿,以一种极其优雅、却又充满色情意味的姿态,缓缓地跨过了我的肩膀。她怀抱我的手臂,而我的肩关节则被她的大腿根部夹在那隐秘的三角区。她的小腿灵巧地向后一勾,那对精致小巧的脚踝便轻巧地在我的脖颈的另一侧扣在了一起,而她那柔软且充满弹性的膝盖窝,则不偏不倚地、死死地压住了我的脖颈。

一个完美的,由一具娇柔少女的肉体所施展出的十字固。

作为一个特工,我清楚的知道沁如摆出这个姿势是想要干什么。我也能清晰地闻到,从她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领域里传来的、混合着茉莉花香、沐浴露清香以及我们之前疯狂交合时留下的爱液的独特气味。那是一种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最原始的雌性芬芳。她腿部皮肤的柔嫩和温热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脖子上,这种极致亲密的姿态,与即将降临的酷刑形成了最鲜明、最残忍的对比。

不!我不能坐以待毙!

一股源自生命最深处的、最原始的求生欲望,让肾上腺素以前所未有的剂量疯狂注入我的血液。我怒吼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扭动身体,将那条压在我身上的腿甩开。

归根结底,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就算刚刚她的大腿力气大得有些诡异,但我这样久经沙场、接受过无数次生死搏杀训练的成年壮汉的力量,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被这样一个刚刚还在我身下娇喘连连的小丫头片子压制住呢?!

男人的尊严,雄性的尊严,让虚弱的我一瞬间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试图将我那粗壮的手臂从她那看似柔嫩的大腿禁锢中强行挣脱出来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野兽般的咆哮!我全身的肌肉瞬间贲张到了极限,手臂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暴起,腰腹核心的力量以前所未有的方式拧成一股绳。我幻想着下一秒,就能听到她因吃痛而发出的惊呼,看到她因失去平衡而露出的破绽!一个小女孩再怎么不自量力,在雄性的绝对力量面前也该适可而止了!

然而……

没有。

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那足以掀翻一辆吉普车的爆发力,在那条腿,那条我曾无数次抚摸的,纤细柔嫩的美腿之下,却如螳臂当车。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被蛛网黏住的飞蛾,无论我如何疯狂地扇动翅膀、扭动身体、发出绝望的嘶鸣,那双禁锢着我的美腿都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我的力量,在她面前,显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哎呀哎呀,林老师你很不乖哦。”我拼尽全力的挣扎似乎还是惹得她有些不悦,但她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撒娇一般。

“疼的话,一定要大声地叫出来哦。人家呢,最喜欢听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那双此前只是固定住我手臂的纤纤玉手,突然有了动作。她抓住我的手腕,向着与关节弯曲完全相反的方向,干脆利落地、狠狠一扭!

“咔嚓————!”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牙酸胆寒的骨裂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如同烧红的烙铁,瞬间从我的肩关节处炸开,并沿着神经疯狂地蔓延至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我的左臂,被她用这种亲密得近乎缠绵的姿势,硬生生地从肩关节处扭断、卸了下来,以一个诡异到极点的角度,无力地耷拉在床上。

我痛得浑身抽搐。沁如却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轻盈地站起身,优雅地绕到我的另一侧,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完成了一件艺术品后的、满意的笑容。

她如法炮制,再次跪坐在我的身侧,用她另一条同样完美无瑕的美腿,锁住了我的右臂。

我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我看着她,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用嘶哑的声音哭泣着求饶:“不……不要……求求你,沁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啊啊好痛……求求你……”

然而,这一次,她的双手只是随意地把上半身撑在床上,并没有去抓住我的手腕。她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残忍的笑容,歪着头看着我,仿佛在欣赏我这副涕泪横流的可悲模样。

“刚才好像太快了呢,都没有让林老师好好感受一下。”她轻笑着说,“这次,让你仔细体验一下,人家腿部纯粹的力量,作为对林老师刚刚毫无意义。软弱无力的挣扎的惩罚哦。”

话音未落,她那双看似柔弱无骨的美腿,再次爆发出了那股纯粹到令人绝望的、非人的恐怖力量!

没有技巧,没有扭转,只是最蛮横的、最直接的、毁灭性的绞杀!

“嘎啦……嘎啦……嘎啦啦啦啦……砰!”

一连串密集的、仿佛骨头被放进搅拌机里磨成粉末般的碎裂声,在我耳边连成了一片,最终在一声沉闷的爆响中戛然而止。我的右臂,在她那双美腿的无情碾压下,里面的骨头已经彻底化作了一片混合着骨髓的、沙砾般的碎末,整条手臂都软塌塌地变成了一滩烂肉。

巨大的痛楚让我眼前一黑,而此刻不知为何不受控制地从我裤裆里喷射而出的,则是之前那未能尽性全数释放的白色浊液。我,一个曾经叱咤风云的特工,在一个十七岁的少女的肉体折磨之下,居然射出了屈辱的精液。这种极致的羞辱感,甚至比肉体的痛苦更让我难以忍受。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能赤手空拳地杀死那六百多个目标。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训练有素的同事们,会在她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她是一个披着绝美少女皮囊的、拥有着怪物般力量的恶魔。

我的哭喊和求饶,在这一刻都变成了绝望的呜咽。我像一个被彻底玩坏的布娃娃,瘫在床上,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沉浮。

沁如看着我这副彻底崩溃的可悲样子,似乎非常满意。她轻笑着,优雅地跨坐在我的身上,那丰满而充满弹性的臀部,不偏不倚地坐在我的小腹上,让我感到一阵窒息。

然后,她伸出手,拉起了我那两条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的腿。

“好了,上半身已经处理干净了。”她用一种清点战利品般的语气说道,“现在,该轮到下面了呢。”

她用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柔韧到匪夷所思的姿势,将我的两条腿同时用她那双致命的凶器锁住,形成了一个更加复杂、也更加稳固的双重十字固。

我从下方仰视,视线所及,只能看到她分开的美腿根部,以及那片被黑色薄纱笼罩的、若隐若现的神秘风景。她的身体,此刻在我眼中,已经化为了一座由至柔至美构成的、最坚固、最无法挣脱的死亡囚笼。

“林老师,你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带着天真无邪的笑容,问道,“凭人家的腿,能一次性把你的两条腿都弄断吗?”

我看着她那双纤细柔嫩得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的美腿,又看了看自己那常年锻炼、肌肉发达的大腿,心中竟然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可笑的侥幸。不……不可能的…

绞断手臂已经是极限了,腿部的骨骼和肌肉要强大得多,她……她不可能做到的……

“你猜对了哦,”沁如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冲我嫣然一笑,那笑容明媚如春光,却让我如坠冰窟,“就是可以呢。”

说完,那双禁锢着我双腿的、绝美的凶器,爆发出了比之前绞碎我双臂时,更加恐怖、更加凝聚、更加无可抵挡的毁灭性力量!

“咔——嚓————!!”

我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我两只大腿的股骨,就在那恐怖的力量面前,像两块脆弱的饼干一样,被同时、干脆利落地、彻底地绞成了粉碎!

剧痛继续在我的大脑中如核弹般一颗颗的引爆。我在极致的痛苦中,意识彻底涣散之前,脑海中只剩下最后一个充满恐惧的念头:

那六百多个人里……到底有多少个,是被这双恐怖到极点的美腿,这样活生生、一寸寸地……绞死的?

我像一滩被丢弃在岸边的破烂渔网,浑身上下,除了疼痛,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四肢和胸腔传来的剧痛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我那摇摇欲坠的理智。

这就是终结了吧,这就是她所说的“最残忍的折磨”吧。还有……还会有别的更残忍的折磨吗?

沁如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那交织着怜悯与冷酷的复杂表情,让我感到一阵发自灵魂深处的寒意。

她缓缓地直起身,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动作。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勾住了那件黑色薄纱睡裙的肩带。随着她轻巧的动作,那件早已被做爱时汗水浸染的、象征着诱惑与杀机的薄纱,如同褪去的蛇皮一般,顺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缓缓滑落,最终堆叠在她那纤细的脚踝边。

一具完美的、毫无瑕疵的、属于十七岁少女的青春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得像是在发光,每一寸曲线都仿佛经过造物主最精心的雕琢。那对与她纤细身形成鲜明对比的、硕大饱满的巨乳,高高地挺立着,顶端那两点嫣红,在微凉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娇艳欲滴。往下,是平坦紧致、甚至能看到浅浅马甲线轮廓的小腹,以及那片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神秘而诱人的芳草地。

我呆呆地看着她,忘记了疼痛,忘记了呼吸。眼前的景象,是任何一个男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最瑰丽的春梦。

“林老师,”她赤裸着身体,高高在上的脸庞露出甜美的微笑,“刚才那些只是开胃菜而已哦。接下来,才是为你准备的,最可怕的折磨。”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还有……更可怕的?那会是什么?用刀子将我凌迟?还是用某种我无法想象的刑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沁如已经跪坐在了我被绞断的双腿之间。她没有再看我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而是低下头,看着我那即使在剧痛之中,依然因她赤裸的身体而本能地、不合时宜地挺立着的下体。

然后,她用那两只纤巧柔嫩的小手,从下方轻轻地、温柔地托起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大无比的乳房。她将那对饱满雪白的肉球,对准了我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阳具,然后缓缓地、缓缓地压了下去。

“!!!”

一瞬间我停止了思考。

我感觉自己像是瞬间被投入了天堂的怀抱。那温热、饱满、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瞬间将我包裹。那对硕大的乳房,像两团最顶级的、充满弹性的棉花糖,完美地夹住了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敏感的顶端,正深陷在她那深邃而柔软的乳沟之中,被两边丰腴的乳肉紧密地、温柔地挤压着。

这……这哪里是折磨?

这分明是我过去无数个日夜里,梦寐以求、甚至不止一次向她央求过的终极享受啊!

我记得很清楚,在我们还“相爱”的时候,我曾经抱着她,用尽各种甜言蜜语,想让她用她那对傲人的胸脯为我服务一次。但每一次,她都会红着脸,用小拳头捶着我的胸口,娇嗔着拒绝。

“不要啦,”她当时是这么说的,眼睛羞得不敢看我,“人家……人家说不定会一不小心把林老师给榨死哦……”

榨死……我当时只当是她害羞时说的可爱玩笑,甚至还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得不行。

“沁如……这……这怎么能算折磨?”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一丝……压抑不住的狂喜。

沁如抬起眼,对我嫣然一笑。那笑容里,没有了之前的冷酷和哀伤,反而带着一丝纯粹的、恶作剧般的狡黠。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用那双托着自己巨乳的纤手,开始了动作。她开始上上下下地、轻柔而富有节奏地,用她那对无比丰满的胸脯,为我套弄起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灵魂都被吸走了。她的技艺简直精妙绝顶。那不是简单的摩擦,而是一场由女性最柔软的部位所主导的、最温柔的极乐。在下体残留精液的润滑下,她时而用乳房的侧面,以一种研磨般的方式带来大面积的温热包裹;时而又用乳沟深处那最柔软的内壁,进行精准而深入的挤压。她甚至能控制着自己胸部肌肉的微小收缩,让我在那片柔软的“天堂”里,被吸吮、被包裹、被吞噬的、被层层递进的榨取快感。

四肢和胸腔那足以让普通人昏厥的剧痛,在这一刻,仿佛都被这股汹涌而来的快感彻底冲刷、掩盖了。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原始的、雄性的欢愉。

没过几下,我甚至连十秒钟都没能坚持住,身体便猛地一弓,一股积攒了许久的、巨量的精液,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

滚烫的浊液,大部分都射在了她那对雪白饱满的胸脯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丰腴的曲线缓缓流淌,形成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有几股,因为冲力太大,直接越过了她的肩膀,溅在了她那张纯洁无瑕的脸庞上,甚至还有几滴,直接飞射到了天花板上。

然而,就在我以为可以稍作喘息的时候,沁如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她胸部套动的速度!

“啊——!”

我刚泄完身,还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下体,在她这毫不停歇的、更加猛烈的刺激下,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能力。没过五秒钟,在一种比刚才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冲击下,我又一次射了出来!

这一次,射出的量似乎比刚才更多。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好像循环往复,永无止境。

在沁如那对仿佛拥有魔力的巨乳之间,我的下体就像一个被打开了阀门的消防栓,又像一座不知疲倦的喷泉,一次又一次地喷射着,完全没有停歇。

我完全沉浸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几乎要把人逼疯的连续高潮之中。不知道射了几十次之后,我才从那片快感的迷雾中,渐渐品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我射出的液体,好像越来越稀薄了。从最初的浓稠乳白,变成了半透明的稀薄液体,但每一次喷射的量,却似乎并没有减少,甚至喷射的高度越来越高,几乎每一次,都能在天花板上留下一片新的湿痕。

紧接着,一种奇异的、酸胀的痛感,开始从我的小腹深处传来。当我意识到这种痛感的时候,它已经迅速地演变成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刀绞般的剧痛!每一次被迫的射精,都不再是快感的攀升,而是一次对身体内部的残酷撕裂!那种痛苦,竟然比之前被她扭断四肢、绞碎肋骨时还要剧烈,还要深入骨髓!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停下!求求你停下!好痛!好痛啊!!”

我的惨叫,似乎让她更加兴奋了。

一抹甜美的、纯粹的、不带任何杂质的嗜虐笑容,终于缓缓地、缓缓地,浮现在了她那张天使般的脸庞上。

“现在知道,人家当初为什么不敢帮林老师这样玩了吧?”她咯咯地笑着,语气天真烂漫,仿佛在分享一个有趣的秘密,“因为,这样真的会把林老师的给玩坏哦。”

“这就是你说过的……”我终于明白了,我颤抖着说出后半句话,“最可怕的折磨……”

我试图用意志力控制自己的身体,我想让它停下来,不要再射了。可是,没用的。沁如那对柔嫩、温热、仿佛能吸走一切理智的巨乳,似乎已经彻底俘获了我的下半身。我的欲望,我的本能,我的每一次喷射,都完全取决于她胸部上下套弄的节奏,完全不受我的大脑控制。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每一次喷射都伴随着地狱般的痛苦!我明明知道,再这么下去,我必死无疑!为什么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为什么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为男性的象征,被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柔软胸部和她那绝顶的乳交技艺,彻底地、玩弄于股掌之间?!

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和绝望感,像海啸一样将我彻底淹没。而越是屈辱,下体浊液的喷射就越发猛烈。

我不再挣扎,不再嘶吼,甚至放弃了思考。我干脆清空了我的大脑,只是绝望地、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我看到,我射出的液体,已经从夹杂着血丝的稀薄液体,变成了纯粹的、粘稠的、鲜红色的血液。每一次抽搐,都有一股股的“血泉”,从我下体疯狂地喷射而出,在天花板上留下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诡异的红色印记。

沁如还在继续。

她甚至进一步加快了我下体在她胸部之间抽插的速率。每一次射精。如果这还能称之为射精的话,都像是在直接抽取我的生命力。我逐渐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头脑已经一片发昏,眼前一片模糊,甚至连那撕心裂肺的痛觉,都开始变得麻木、遥远。

恐怕,是我的生命,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吧。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那红色的液体,依然在她胸部的魔性节奏下,疯狂地、永不停歇地喷射着,越喷越多,仿佛要将这整个天花板,都染成一片绝望的、淫靡的血色。

时间与痛觉,似乎都在我那被榨干的生命中失去了意义。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意识在无边无际的、粘稠的黑暗中沉浮,唯一的感知,只剩下下体那依旧在不受控制地、机械般抽搐喷射的本能。在这彻底的生命释放面前,痛觉好像又变得不重要了,我的脸上又露出了迷离而尽情欢愉的微笑,意识彻底的消散着……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喷到彻底死亡、化为一具干尸的时候,那双在我身上施加了无尽痛苦与诡异快感的、魔鬼般的巨乳,终于停下了动作。

虚脱到极点的无力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甚至连抬起眼皮的力量都彻底没有了。

我感觉到沁如从我身上离开,床垫因为失去了她的重量而微微弹起。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我勉强掀开一条眼缝,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她随手抓起被血和精液浸透的床单,正慢条斯理地、仔细地擦拭着自己胸前那片狼藉的、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平静,那么的日常,仿佛刚刚完成的不是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而仅仅是清理掉了一块不小心洒在身上的草莓果酱。她脸上的表情,也从刚才那甜美的嗜虐,重新变回了那种带着一丝复杂与悲悯的、冰冷的平静。

“还活着吗,林老师?”她淡淡地问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无法回答,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丝微弱的、濒死的“嗬嗬”声。

她似乎也不需要我的回答。她擦干净了身体,将那块污秽的床单随意地放下,然后重新跪坐在我的身边。

“你知道吗,”她像是在对我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进行最后的宣判,“这种死法,是人家专门为你们这些我最痛恨的、潜伏在我国的敌国特工准备的‘专属套餐’。在你之前,已经有很多你的‘同事’,都好好地品尝过了哦。”

我的‘同事’……

这几个字,像针一样刺了一下我那已经麻木的神经。

“特别是,”她嘴角勾起一抹像是回味般的、残忍的笑意,“那个叫阿强的,你的下线,对吧?他的身体可真棒,是所有人里面坚持时间最长的呢。在我胸前足足喷了半个多小时,才彻底断气。说起来,他射精的样子,跟你刚才好像啊,都是那么的迷离,沉浸。”

阿强……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一股比刚才任何一次肉体痛苦都要强烈的、混杂着背叛和屈辱的寒流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你……你的意思是……”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你……你跟他们……都……都上过床了?!”我几乎是嘶吼着问出这句话,“他们……他们明明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听到我这充满怨愤的质问,沁如非但没有一丝被拆穿的羞愧,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像银铃一般,但听在我的耳朵里,却比魔鬼的诅咒还要恶毒。

“女朋友?”她重复着这个词,脸上带着天真而又残忍的嘲笑,“林老师,对付这些脑子里只想着女人的笨蛋,人家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挑逗都不需要哦。”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脸庞,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轻巧地说道:

“即使是知道人家是林老师的女朋友,但只要人家出现在他们面前,对他们笑一笑,林老师那些所谓的‘兄弟’、‘同事’,就都被轻而易举地迷得神魂颠倒啦。他们背着林老师都像哈巴狗一样疯狂地追求人家,讨好人家,给人家送礼物,发那些恶心肉麻的短信,甚至为了讨人家欢心,什么情报都愿意说。”

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人家甚至都不用主动去约他们。只要稍微暗示一下,他们就会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洗干净,躺在床上等我。然后嘛……”

她顿了顿,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回味无穷的、嗜虐的甜美笑容。

“然后,他们就都像林老师你现在这样,像一条条可怜的、发情的公狗,发疯似的要在人家的身体上泄欲。然后先是胸腔被大腿绞扁,接着脆弱的四肢再被人家的腿轻轻松松地缠住绞断;最后,再在他们梦寐以求的胸部里,毫无还手之力,一边痛苦地哀嚎,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喷射,直到被人家活生生地榨死在床上。”

“当然啦,作为处决前的补偿,人家还是和林老师那些狐朋狗友都温柔的云雨了一番的啦。林老师肯定都想象不到他们那些短小的小家伙都几秒钟就缴械了呢……”

轰隆!!

我的世界,在这一刻,已经不是崩塌了,而是被彻底地、连同地基一起,被碾成了最卑微的尘埃。

赤胆忠心……兄弟情谊……

我过去所信奉的、我们这些在敌后并肩作战的伙伴之间所谓的羁绊,在这一刻,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们之间那点可怜的、脆弱的“忠诚”,仅仅是在眼前这个女孩那倾国倾城的绝世美貌面前,就已经连一张薄纸都不如了!

而我……我过去一直以为,自己是何等的幸运,能够独享这样一具纯洁无瑕的、只属于我的娇躯。我甚至为自己能保护好这份“纯洁”而沾沾自喜。

然而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这个我爱到骨子里的绝美少女,只是轻轻松松地勾勾手指,就将我们这群自以为是的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我们一个个都以最屈辱、最淫靡、最痛苦的方式,成为了她裙下的亡魂……

我们,全都是她手中的玩物。没有区别。

“啊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混杂着滔天愤怒、无边屈辱和极致羞辱的情感洪流,猛地从我那已经被榨干的身体里爆发出来。我像一具回光的尸体,猛地抬起头,双眼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死死地瞪着沁如。

“婊子!!”我用尽我这一生最后的力气,发出了一句含混不清、却充满了无尽怨毒的怒吼,“你……你这个婊子!你居然还出轨!还有他们……你们……都该死!!”

这种被最亲密的爱人和最熟悉的同事同时背叛的、双重的屈辱感,像最猛烈的毒药,彻底摧毁了我。比起死亡,这种精神上的凌迟,更让我难以忍受!

沁如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歇斯底里的反应弄得一愣。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纯粹的困惑。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在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刻,在意的竟然是这种……世俗得可笑的事情。

而我自己,在骂出那句话之后,也愣住了。

我……我刚才在做什么?

我都快死了。我的四肢全都被扭断了,肋骨被绞成了碎片,身体里的血和精都被榨干了,像一堆垃圾一样躺在这里,只等着最后一口气的了结。

我竟然……我他妈的……竟然还在为这种的男女之事而嫉妒?我竟然还在愤怒于沁如出轨,自己戴了绿帽子这种事吗?!

我是个白痴吗……

这种极致的、荒诞到极点的认知,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我自己那可悲的自尊心上。

我再也支撑不住,那股回光返照的力量瞬间消失。我重新瘫软下去,然后,我笑了。

“呵呵……呵呵呵呵……”

我发出了低沉的、夹杂着血沫和泪水的苦笑。

我看着喷满了天花板的红白浊液,再看着自己那扭曲的四肢,塌陷的胸腔,已经全然明白了我的同事们都是怎么被杀的了。我也要以完全相同的场面,成为眼前这个绝美尤物裙下又一个微不足道的亡魂了。

我笑我自己愚蠢,笑我自己可悲,笑我这场从头到尾都像个小丑一样的、所谓的“爱情”。

笑了之后,我感觉一切都无所谓了。

爱、恨、背叛、死亡、嫉妒、出轨……都随风去吧。都不过是一场闹剧,一场人间笑话罢了。

我平静了下来,心中一片空明。我看着她,那张依旧美得令人心碎的脸庞,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到诡异的语气,轻声说道:

“动手吧……就按我选的那个……”

听到我这句平静的话语,沁如眼中的困惑缓缓褪去,脸上露出满意的、混合着病态爱怜的微笑。

“准备好了吗,林老师?” 她的指尖,那曾经无数次在我背上留下爱痕的纤细指尖,此刻正轻轻地、带着一丝挑逗意味地划过我干裂的嘴唇。“这一次一定要好好享受,不许再像刚才那样乱动了哦。”

她的话音还未落,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或回应的时间。她再次用无比轻柔的动作骑跨在我的胸前。她不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那双我曾无数次亲手丈量其尺寸的纤手,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从下方托起了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大无比的乳房。那两团雪白饱满的肉球,在她掌心微微晃动着,顶端那两点娇艳的嫣红,像是对着我发出了最后的、致命的邀请。然后,就在我那混杂着迷恋,恐惧、绝望和一丝病态的期待的注视下,她缓缓地、坚定地,将那对柔软的、散发着浓郁乳香的“凶器”,覆盖了我的整张脸。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她那双致命的美腿,也没有再用她那对柔软的巨乳去施行极乐的酷刑。她只是像我们过去无数次温存后那样,温柔地俯下身,将我的头,轻轻地、轻轻地,按进了她那片柔软、温暖、散发着乳香的圣域之中。

一瞬间,那令人安心的、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将我包裹。我的整个世界都被一片温热、柔软、黑暗的混沌所吞噬。光线、声音、空气……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的口,我的鼻,我的眼睛,我整张脸,都深深地、毫无缝隙地陷入了她那丰腴得仿佛没有尽头的乳肉之中。这和单纯用手捂住口鼻完全不同,这不是墙壁般的坚硬阻隔,而是一种更令人感到无力和绝望的、如同整个人被按进了温软雪团里的柔软包裹。我拼命地想吸气,但每一次徒劳的呼吸,都只能让更多的、带着她体温的、滑腻的柔软乳肉,更加紧密地挤进我的口腔和鼻腔。我能尝到她皮肤上那淡淡的咸味和挥之不去的甜香,一股让人疯狂的,少女的茉莉甜香。

可突然,求生的本能又一次像一道电流,再度击穿了我那因失血和窒息而麻木的神经。我拼尽我这具残破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扭动我的脖子,试图从这片柔软的“沼泽”中挣脱出来哪怕一丝缝隙。我像一条被扔上岸、即将窒息的鱼,左右甩动着我的头颅,脸颊、鼻子、嘴唇,在她那夸张的、深邃的乳沟和富有惊人弹性的乳肉中徒劳地摩擦、挤压。我的鼻梁骨被她两团丰乳死死夹住,我每一次转头,都只能带动那两团柔软的肉球跟着晃动,却根本无法撼动它们分毫。那对巨乳就像两座无法逾越的、温暖而柔软的肉山,将我所有的反抗都轻而易举地吸收化解,纹丝不动。

“嗯~林老师真不乖呢,都说了不许乱动呀。”

我的垂死挣扎,似乎把她给逗乐了。我能感觉到,从头顶传来她胸腔的震动,那是她在轻笑。紧接着,我感觉到她似乎故意地挺了挺胸,那股温柔的、却又致命的压迫力瞬间又增强了几分。更多的乳肉挤压过来,将我最后一丝求生彻底碾得粉碎。

我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肺部像火烧一样疼痛,眼前开始出现大片的、旋转的黑色斑点。我应该要完了……我马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我那因挣扎而大大张开的嘴,正死死地贴着她那温热滑腻的、饱满的乳房皮肤。好舒服……好甜美……我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本能地伸了出来。它像一条有自己生命的、干渴的蛇,开始在那片正在杀死我的、诱人无比的乳肉上,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疯狂舔舐起来。

滚烫的、屈辱的泪水从我无法闭合的眼角疯狂地涌出,混合着汗水,迅速浸湿了她胸前的那片肌肤,让我的舔舐变得更加滑腻。我正在舔……我正在疯狂地舔舐这件正在用最温柔、也最羞辱的方式杀死我的胸器,也是凶器。我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囚犯,却在行刑台上,像一条摇尾乞怜的贱狗一样,控制不住地、贪婪地品尝着那甜美刽子手的味道。

“嘻嘻,林老师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大色鬼呢。” 沁如当然感觉到了我舌头的动作。头顶再次传来她那银铃般的、咯咯的娇笑声,那笑声里充满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玩味。

她此刻脸上,一定是那种天使般纯真又恶魔般残忍的表情。

剧烈的窒息感、疯狂的挣扎求生、不受控制地舔舐乳肉所带来的病态快感,以及被她用最甜美的声音进行玩弄的羞辱……这所有的一切,如同最猛烈的、无法抗拒的催化剂,再次引爆了我那早已被榨干的身体里,最后一丝、也是最可悲的一丝欲望残渣。

我的身体猛地、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像一条被电击中的蛆虫。一股稀薄的、混合着红与白的、代表着我最后生命力的粘稠浊液,再一次地从我下体喷射而出。它不再像之前那样充满了力量,但却足够浑浊与粘稠,无力地、羞耻地、勉强地喷射在天花板上,留下最后一道屈服于这个恶魔少女的屈辱污痕。

这应该是最后一道屈辱的污痕了……吧?

然而,我那最后一次、充满了屈辱的喷发,似乎让骑在我身上的沁如感到无比的惊喜和满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因为我这瀕死之际的反应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娇笑声,让她那对正包裹着我头颅的巨大乳房,也随之愉悦地颤动起来,那柔软的乳肉对我的脸頰进行了一阵更加紧密的而绝望的挤压。我的肺部发出了抗议的、瀕临极限的悲鸣,但一切挣扎都只是徒劳。

“哎呀,”她用一种发现了新玩具般的、兴奋而又天真的语气说道,声音透过厚厚的乳肉传递过来,显得有些沉闷,“林老师的身体,比人家想象的还要结实呢。这么快就死掉的话,那剩下的这一点点,可不就浪费了吗?”

就在我意识逐渐远去,以为这场漫长的、混杂着痛苦与羞耻的窒息终于将以我的死亡而结束的时候,沁如那双柔软修长的美腿,从下方缓缓地合拢。它们像两条温热的灵蛇,轻柔地、却又无比精准地,夹住了我那刚刚喷射过,正处于极度敏感和疲软状态的下体。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正紧紧地、毫无缝隙地贴合着。

我浑身一颤,一股不祥的、却又带着一丝病态期待的预感涌上心头。我还在她那对巨乳的包裹下拼命地、本能地扭动着头,试图寻找一丝空气,而下方传来的新触感,却让我那徒劳的挣扎都为之一顿。

“所以,林老师到底还有多少存货呢?”

她在我头顶上方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然后,上下两端的酷刑,开始了。

上方,是那片吞噬了我所有光线和空气的柔软地狱。下方,是那双轻轻搓揉起来的销魂绞索。那双夹住我疲软下体的大腿,开始了真正最后的、也是最仁慈的一场榨取盛宴。雪白大腿在用内侧最细腻柔滑的肌肤,轻轻地搓揉起来。紧接着,沁如的大腿内侧肌肉一瞬间再次绷紧,仅仅是这一次短暂有力的压迫,就如魔法般又一次让我那本该彻底疲软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沁如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她发出一声满意的轻哼,然后开始了真正的榨取。她的双腿开始以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节奏交替动作。左腿向上滑动,用膝盖窝附近那片同样柔软的肌肤带来一种全新的触感;右腿则向下滑动,用大腿根部那最丰腴、最温热的部位进行包裹。她们时而像剪刀一样开合,时而又像两条蟒蛇一样缠绕。我那可悲的欲望,就如同被沁如双腿捕获的一条小鱼,只能在她营造的这片由温香软玉构成的“海洋”里,无助地、身不由己地被玩弄着。我的意识仿佛已经彻底脱离了这具不听使唤的、可悲的肉体,变成了一个麻木的、绝望的、悬浮在天花板下方的旁观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露出迷恋的神情,变成一个被沁如的洁白大腿精心榨取的、只剩下本能欲望的的人偶。

“噗——”

随着她双腿一次巧妙的、旋转式的研磨,一股细细的、红白相间的血泉,从我的下体再度喷出。它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力,甚至无法触及天花板,只是在空中划过一道无力的、短短的抛物线,然后落在了她那光洁白皙的大腿内侧。那鲜红的液体,在她那象牙般洁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的妖艳和淫靡。

一阵快感,再次如电流传入我窒息的神经,却立刻被胸腔和四肢传来的、更加猛烈的剧痛所吞噬。那被迫的、微弱的抽搐,像一道命令,瞬间激活了我全身的痛觉神经。断裂的肋骨茬在胸腔内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的“嘎吱”声;四肢那被扭断的关节处,也传来一阵阵被撕裂的、尖锐的剧痛。我因痛苦而下意识地想要惨叫、想要抽搐,但我的嘴被堵得死死的,我的四肢早已断裂,无法做出任何反应。我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头颅,在她那柔软的胸脯间,进行了又一次更加无望的、绝望的扭动。

“好啊,这是林老师觉得最幸福的死亡方式呢。所以林老师要把所有的存货,一滴不剩的都乖乖交出来哦~”十七岁少女恶魔般甜美的声音再次隔着厚厚的乳肉支配着她胸口下濒死的壮汉。

柔软白嫩压在我脸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我无力地啃啮着塞满嘴部的白嫩乳肉再次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一如既往的只能传递给少女的丰满乳球,转变成“呜呜”的低响。

她的大腿时而轻柔地左右研磨,那细腻的肌肤摩擦着我最敏感的部位,让我不受控制地想要迎合;时而又用那充满弹性的内侧肌肉进行一紧一松的夹动,每一次夹紧,都像是在精准地挤压着我最后的生命力。

“噗……噗……”

“你看,还有呢,”她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噗……噗……噗……”

“林老师好厉害,都这时候了,还藏了这么多……”

“噗……噗……噗……噗……”

“嗯,嗯,再来再来~”

“噗……噗……噗……噗……噗……”

“林老师一定要幸福的都射出来哦~“

也许是因为我最后一滴残余的生命力也正在被少女的大腿残忍的榨取殆尽。于是在少女甜美的安抚下,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我那混沌的意识下,无论是剧痛还是窒息。似乎都再也无法吞噬少女温柔的大腿搓揉下,这最后的射精带来的快感了。我的身体,就在她这充满了玩弄意味的节奏引领下,开始了最后的、幸福的喷发。

我不再挣扎,开始享受起这种感觉。

我享受着口鼻被少女柔软巨乳包裹的、温暖而黑暗的窒息感,这正是我想象中的天堂。

我享受着下半身被少女修长美腿温柔的玩弄,这正是对我这卑贱欲望最好的归宿。

沁如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心态的变化,感觉到了我身体那不再是纯粹痛苦的、细微的战栗。下方那双美腿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娴熟与温柔。

“噗……噗……噗……”

一下,又一下。

每一次她大腿的搓动,都伴随着我身体又一次幸福的抽搐和喷发。我不再是那个麻木的旁观者,我正在亲身经历这场死亡。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无力的喷射后,从小腹深处传来的,不再是冰冷的虚无,而是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满足的疲惫。

我像一个完成了毕生使命的信徒,正在向我的天使,献祭我最后的所有。

那喷泉的高度,在缓缓地、肉眼可见地降低。我看着自己的生命力,化作一道道红色的抛物线,在我心爱的女人的腿间绽放, 从还能勉强上扬,到只能平射而出,再到最后,甚至连喷射都算不上,只能随着她大腿的每一次挤压,从前端无力地、幸福地流淌出来,在她那白皙的大腿根部,汇成一小滩粘稠的、鲜红色的液体,滋养着这朵嗜血的白茉莉花。

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到了极点。窒息的痛苦、身体的痛楚……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而不真实。就在我的灵魂即将彻底沉入永恒黑暗的最后一刻,那座压在我脸上的、柔软的肉山,似乎终于稍微移开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缝隙。我那贪婪的口鼻,吸入了一口混合着她甜美茉莉花香的、救命的空气。

一丝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如同爱人摇篮曲般的呢喃,飘进了我的耳朵。

“睡吧,林老师……”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甜美,一如我们最开始的相遇。

“你看,就要流干净了哦,一点都没有浪费呢……”

然后,在我刚刚缓过劲来的时候,她再次把重新、温柔地、坚定地压下。

一次。

又一次。

像一个充满了耐心的、最温柔的死神,在给予希望与剥夺希望之间,反复地拉扯着我那根脆弱不堪的生命之弦。

在这片柔软、温暖、黑暗的“天堂”里,我的意识开始彻底地消散了。

我忘记了自己是间谍,忘记了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也忘记了那些荒唐可笑的事情。

我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个樱花盛开的午后。

她穿着洁白的水手服,站在树下,微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摆。她看到了我,然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比樱花还要灿烂、还要纯洁的微笑。

我伸出手,似乎想要抓住那片在风中飞舞的、粉色的花瓣……

我最后所能感知到的,是口鼻间那依旧浓郁到化不开的、令人沉沦的乳香与茉莉花香;是下半身那依旧在被她温柔搓揉着的、幸福的触感;以及我的身体,那最后一次、象征着生命终结与极乐高潮的抽搐。

我感觉到,覆盖在我脸上的那片温软,最后一次,也是最坚定地,沉沉地压了下来。

这一次,再也没有松开。

然后,无边的、柔软的、温暖的黑暗,将我彻底地、永久地、幸福地吞噬。

(外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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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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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评论,同好的评论是我更新的最大动力~~
恰啦啦
Re: 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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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涩好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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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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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啦啦好涩好涩!
感谢!
Yangjia12345
Re: 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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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有更涩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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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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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能不能有个he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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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Re: 身为敌国特工,被我的JK特工女友沁如在做爱时用美腿绞杀,巨乳榨干窒息,最后玩弄虐杀(《少女特工》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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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差好看!能不能有个he啊……
hhh很可惜有点难啊,因为正篇其实是写沁如执行各类任务虐杀男人的故事,而这篇外传的男主林清只是为了写这篇外传强加的工具人...也就是沁如处刑道路上一个被处决的可怜NPC而已(欢迎来看看正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