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少爷的榨精日记
第一章:捡到一只小野猫
那天下着大雨,沈砚白撑着伞从学校回来,在巷子口看见一团脏兮兮的影子。
他蹲下身,伞往那边偏了偏,对上一双狼一样的眼睛。
“你……要不要跟我回家?”他轻声问。
女孩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他,像在判断他是不是危险。沈砚白笑了笑,伸手想拉她,结果被她一口咬住手腕。
“嘶——”他疼得皱眉,但没甩开她,反而用另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咬够了吗?咬够了就松口,我带你回去吃饭。”
女孩愣了一下,慢慢松开牙齿,被他牵着手带回了沈家。
——她不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彻底被这个温柔到过分的少爷绑死了。
(2)她的独占欲开始发芽
沈砚白对她很好,好到让她觉得不真实。
他给她买新衣服,教她读书写字,甚至亲自给她梳头发。每次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她都会不自觉地绷紧身体,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
“哥哥……”她小声叫他。
“嗯?”他低头看她,眼里全是纵容的笑意。
她攥紧他的衣角,突然说:“你不准对别人也这样。”
沈砚白愣了一下,随即失笑:“怎么,吃醋了?”
她没回答,只是把脸埋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在心里默默发誓——
他是她的。
谁碰,谁死。
(3)病态的爱意疯长
第一次发现有人给沈砚白递情书的时候,她直接把那封信烧了。
第二次,有个女生在放学路上“偶遇”他,她当晚就跟踪对方,用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脸,低声警告:“离他远点。”
第三次……
沈砚白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你是不是又欺负人了?”他皱着眉问她。
她歪着头,笑得天真又残忍:“哥哥在说什么呀?我只是……把不该存在的东西清理掉而已。”
沈砚白想教育她,可下一秒,她突然扑上来,把他按在墙上,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腕。
“哥哥只能看着我。”她贴着他的耳朵,呼吸滚烫,“如果你敢喜欢别人……我就把你锁起来,让你眼里只能有我。”
(4)他成了她的所有物
后来,沈砚白真的被她关起来了。
她给他戴上镣铐,锁在只有她能进的房间里。他挣扎过,求饶过,甚至愤怒地骂她疯子。
可她只是笑着抚摸他的脸,轻声说:“对,我是疯子……可哥哥,是你把我养成这样的。”
她低头吻他,咬破他的唇,让血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现在,你永远都是我的了。”
第二章:惩罚与占有
沈砚白没想到她会看见。
他只是礼貌性地扶了一下那个差点摔倒的学妹——他甚至立刻松开了手,可还是被她看见了。
她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却扬起一抹甜腻的笑。
“哥哥,你过来。”她轻声说,声音软得像蜜,却让他后背发凉。
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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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推倒在床上,手腕被她用领带绑住,挣扎只会让结扣更紧。
“你碰她了?”她跨坐在他腰上,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他的皮带,“这里……碰了吗?”
“没有!我只是扶了她一下——”他急促地解释,可她根本不听。
“撒谎。”她俯身,鼻尖蹭过他的小腹,呼吸灼热,“哥哥的这里……只能是我的。”
下一秒,她直接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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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白猛地仰起头,喉结滚动,呼吸瞬间乱了。
她的舌头又湿又热,像蛇一样缠绕着他,舔过顶端的小孔时,他浑身一颤,手指死死攥住床单。
“唔……慢点……”他声音发颤,可她却变本加厉,喉咙收紧,直接吞到最深。
“哈啊……!”他腰猛地弹了一下,眼角泛红,快要疯了。
她抬眼看他,睫毛湿漉漉的,嘴角还挂着银丝,笑得像个恶魔。
“哥哥要射了吗?”她故意放慢速度,舌尖轻轻扫过最敏感的地方,“可是……我不准哦。”
他快被逼疯了,大腿肌肉绷紧,喘息粗重得不像话。
“求我。”她低声命令。
“……求你。”他声音沙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满意地笑了,终于不再折磨他,低头含住他狠狠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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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射得很凶,全身都在发抖,眼前一片空白。
她一滴不剩地咽下去,然后舔了舔嘴角,趴在他胸口轻声说:
“下次再碰别人……我就让你射到一滴都不剩,然后锁起来,一整天都不让你发泄。”
沈砚白闭了闭眼,心跳快得发疼。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第三章:照片里的青梅,床上的惩罚
沈砚白从来不知道,一张旧照片能让她疯成这样。
她本来只是在帮他整理书柜,手指拂过一本相册时,无意间翻到了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年幼的他,牵着另一个小女孩的手,笑得那么开心。
青梅竹马?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手指捏紧相片边缘,几乎要把它撕碎。
“哥哥……”她轻声唤道,声音甜得发腻,却让人毛骨悚然。
沈砚白抬头,看见她空洞的眼神,心里猛地一沉。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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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她歪着头,指尖轻轻摩挲照片上那个女孩的脸,语气温柔得像在聊天气。
“只是小时候的邻居……”他试图解释,可她根本不听。
“我们拍照吧。”她突然笑了,拽着他的手腕就往卧室走,“现在,立刻。”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经翻出相机,把他按在墙上,整个人贴了上来。
“笑。”她命令道。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而她则紧紧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咔嚓一声——
第一张。
然后是第二张、第三张……她拉着他摆出各种亲密的姿势,甚至强迫他吻她的脸颊、脖颈,每一张都要拍到他眼里只有她。
“够了……”他低声说,可她的眼神告诉他——
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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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张照片拍完的瞬间,她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
“她碰过你这里吗?”她跨坐在他腰间,手指狠狠掐住他的下巴。
“没有!那都是小时候的事——”
“我不信。”她冷笑,一把扯开自己的衣领,雪白的乳肉瞬间弹跳出来,粉嫩的乳尖因为愤怒而挺立。
他呼吸一滞,喉咙发干。
她俯身,用柔软的乳肉夹住他早已硬挺的肉棒,上下摩擦,雪乳挤压出的沟壑让他闷哼出声。
“现在,你这里……”她喘息着,乳尖蹭过他的顶端,“……只能记住我的触感。”
他的理智几乎被烧断,肉棒在她乳间进出,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乳尖被蹭得发红,却仍不肯停下,反而越夹越紧。
“哥哥要射了吗?”她低头,舌尖舔过他的喉结,“射在我的胸上……让我看看你有多迷恋我。”
他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浓稠的白浊全部喷溅在她雪白的乳肉上,顺着沟壑缓缓流下。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终于露出满足的笑容。
“现在,你干净了。”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如果再让我发现……下一次,我会用别的地方帮你‘消毒’。”
她的手指滑向自己早已湿透的蜜穴,轻轻拨开花瓣,露出里面诱人的嫩红。
“这里……想进来吗?”
沈砚白瞳孔紧缩,心跳如雷。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第四章:逃跑的惩罚——腿交的极致占有
沈砚白终于受不了了。
被关在家里整整两周,每天只能面对她病态的爱意,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所以,当她在厨房准备晚餐时,他悄悄溜到玄关,心脏狂跳着推开了门——
自由的味道。
他几乎是跑着离开的,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甚至约了兄弟去打球。
可命运偏偏要捉弄他。
在去球场的路上,他遇见了小学时的女同学。对方惊喜地叫住他,两人站在街边聊了十几分钟,无非是些近况和回忆。
他完全没注意到,不远处的树荫下,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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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轻柔的呼唤从背后传来,沈砚白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冻结。
他缓缓转身,对上了她微笑的脸——可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玩得开心吗?”她歪着头,语气甜得瘆人。
女同学察觉到气氛不对,尴尬地笑了笑:“这位是……?”
“我的主人。”她一把扣住沈砚白的手腕,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我们该回家了,对吧,哥哥?”
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她强硬地拽走,留下女同学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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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她直接把他按在墙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声音低哑:“你竟敢……让别人碰你?”
“我们只是聊天——”
“闭嘴!”她猛地撕开他的衬衫,纽扣崩飞,然后一把扯下他的裤子,粗鲁地握住他半硬的肉棒,“这里……有没有反应?有没有因为她硬起来?说!”
“没有!真的没有!”他慌乱地摇头,可身体却因为她的触碰诚实地起了反应。
她冷笑一声,突然松开手,后退两步,当着他的面慢慢脱下裙子——
修长白皙的双腿,紧致的大腿内侧,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湿润蜜穴……
“既然腿能跑出去见别人……”她抬起一只脚,用足尖轻轻蹭了蹭他发烫的顶端,“那就用它们来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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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推倒在沙发上,跨坐在他腰间,用大腿内侧紧紧夹住他的肉棒。
“唔……!”他闷哼一声,那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她开始上下滑动,大腿肌肉刻意收缩,挤压着他敏感的柱身。每一次摩擦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她的蜜穴早已湿透,爱液甚至蹭到了他的小腹。
“舒服吗?”她俯身,乳尖蹭过他的胸膛,“比那个女人的声音……更好听吧?”
他咬紧牙关,可身体却背叛了他,肉棒在她腿间涨到发痛,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这么快就要射了?”她故意放慢速度,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囊袋,“可我还没玩够呢。”
“求你了……”他眼眶发红,声音颤抖,“让我射……”
她眯起眼睛,突然加快速度,大腿夹得死紧——
“啊……!!”他弓起背,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溅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上,白浊的液体顺着肌肤滑落,淫靡至极。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终于露出病态的笑容。
“记住了,哥哥。”她用手指沾起他的精液,慢慢抹在他的嘴唇上,“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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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他的脚踝多了一条银色的锁链。
而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
第五章:逃不掉的骑乘榨取——直到你一滴都不剩
沈砚白站在体重秤上,数字让他浑身发冷。
瘦了20斤。
镜子里的人眼眶凹陷,腰身细了一圈,连手腕的骨头都凸了出来。而反观她——肌肤透亮,唇色嫣红,连发丝都泛着健康的光泽,活像只吸饱了精气的妖精。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死的。"
他颤抖着收拾背包,这次一定要逃得远远的。趁着深夜她熟睡时,他撬开卧室的锁,光着脚溜出别墅——
自由近在咫尺。
可就在他即将踏上长途巴士的瞬间,四个黑衣保镖拦住了他。
"少爷,夫人等您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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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被踹开的巨响让他浑身一抖。
她穿着真丝睡裙,月光下像个苍白的幽灵,可嘴角却挂着甜蜜至极的微笑。
"主人~" 甜腻的称呼让沈砚白毛骨悚然,"您怎么能丢下我呢?"
突然她拽住他的头发按在全身镜前:"看看您现在的样子。"镜中映出他憔悴的面容和她潮红的脸颊,"您每瘦一斤...我就会更漂亮一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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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扔上床的瞬间,睡裙下摆掀起露出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她跨坐上来时直接扯掉布料,黏稠的爱液拉出银丝。
"知道为什么您越来越瘦吗?" 她握着他又硬又烫的肉棒对准自己翕张的蜜穴,"因为主人的精液...全都变成我的养分了~"
滋噗一声整根吞入,他仰头发出的呜咽被她用吻堵住。
"唔...!哈啊...慢..."
她根本不给适应时间就开始疯狂上下套弄,蜜穴里层层软肉像活物般绞紧他。每次抬臀都几乎完全退出,再重重坐到底,囊袋拍打臀瓣的声音混着咕啾水声在房间回荡。
"主人体内的东西..." 她突然俯身咬住他锁骨,骑乘速度暴涨,"全部都要榨出来..."
他眼前发白地达到高潮,可本该射精的瞬间——
"啊呀~?" 她猛地用拇指按住他铃口,"不准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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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次濒临爆发都被残忍阻断,沈砚白哭喘着扭动腰肢,肉棒涨得发紫。
"求...求你了..."
"想要射吗?" 她突然拔出来,沾满爱液的穴口在他眼前张合,"那主人自己动腰呀~"
当他颤抖着插进去时,她突然掐住他脖子:"但要是射了...今晚就做到您脱水为止哦?"
肉壁开始癫痫般收缩,他终于在惨叫中喷发,浓精一股股灌进子宫的触感让她发出高潮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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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时,她正在数避孕套包装。
"七次呢~" 舔掉指尖溢出的白浊,她为昏迷的他戴上贞操锁,"明天开始...每天要存够十发才行。"
第六章:温柔的陷阱——青梅的甜蜜榨取
沈砚白终于逃出来了。
他浑身发抖地坐在青梅的车上,看着后视镜里逐渐远去的别墅,心脏狂跳。
"没事了......"青梅温柔地握住他的手,声音像春风一样轻柔,"你已经安全了。"
他眼眶发热,几乎要哭出来。
终于......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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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的公寓很温暖,灯光柔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她给他倒了杯热牛奶,轻轻抚摸他消瘦的脸颊。
"你瘦了好多......"她心疼地说,指尖滑过他凹陷的锁骨,"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沈砚白低下头,颤抖着解开衬衫的纽扣——
青紫的咬痕、勒红的腕痕、乳尖上未愈的牙印......
"她......每天都......"他的声音哽咽,说不下去。
青梅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痕迹,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真过分啊......"她的声音依然温柔,却多了一丝异样的热度,"居然......把学长弄成这样......"
沈砚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突然推倒在沙发上。
"等、等等——青梅?"
她跨坐在他腰间,裙摆散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她的表情依然温柔,可眼底却翻涌着可怕的占有欲。
"学长......"她俯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让我帮你......覆盖掉她的痕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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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可正是这种温柔,让沈砚白更加无法反抗。
她解开他的皮带,指尖轻轻滑入内裤,握住了他半硬的肉棒。
"已经......这么敏感了呢。"她怜惜地说,拇指摩挲着发红的顶端,"她每天......都这样玩弄学长吗?"
沈砚白羞耻地别过脸,可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
青梅轻笑一声,慢慢俯下身——
湿热的触感瞬间包裹了他。
"呜......!"他猛地弓起背,手指陷入沙发。
和那个疯女人的粗暴不同,青梅的舔舐又慢又柔,舌尖细致地扫过每一寸敏感带,偶尔轻轻吮吸顶端,让他浑身发抖。
"学长的味道......"她抬起头,唇边挂着银丝,"比我想象的还要美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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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坐上来时,沈砚白几乎要疯了。
她的蜜穴又湿又热,内壁温柔地包裹着他,每一次起伏都恰到好处地碾过他的快感点。
"舒服吗......?"她在他耳边呵气,双手捧着他的脸,"我会比她......更让学长快乐的。"
他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她的节奏喘息。
她的骑乘并不激烈,可每一次下沉都又深又准,子宫口轻轻吸吮着他的龟头,像在温柔地索取。
"学长的这里......"她轻轻按压他的小腹,"已经为我硬得发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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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射精来得很快。
他颤抖着释放时,青梅没有停下,反而夹得更紧,让他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
"还不够哦......"她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学长积攒了这么多......要全部释放出来才行。"
第二次、第三次......
她像品尝甜点一样,耐心地榨取着他每一滴精液。当他终于崩溃地哭求时,她只是温柔地抱住他——
"没关系的......"她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我会一直照顾学长的......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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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晨光透过窗帘时,沈砚白昏昏沉沉地醒来,发现自己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床头放着一杯温水,和一张字条:
"学长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去买早餐~"
他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遇到了救赎——
直到他看见,房门被从外面锁死了。
第七章:温柔陷阱的真相——甜蜜乳交榨取
沈砚白扶着酸痛的腰,一瘸一拐地在赛丽亚的别墅里闲逛。
这座房子太大了,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得整个走廊暖洋洋的。他本来只是好奇,想看看青梅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直到他推开了那扇不该推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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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四面墙,密密麻麻贴满了他的照片。
学校的他、回家的他、睡着的他......甚至还有被那个女人囚禁时的他。
玻璃柜里陈列着他用过的钢笔、喝过的矿泉水瓶、丢掉的衬衫纽扣......
最可怕的是——正中央的展示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玻璃罐,里面泡着......
他的精液。
"不......"沈砚白踉跄后退,胃里翻涌着恐惧,"这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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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买了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哦。"
赛丽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甜得像蜜。
沈砚白浑身僵硬地转身,看见她站在门口,手里提着购物袋,笑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看到了是嘛?"她轻轻关上门,咔哒一声上了锁,"那你就别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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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推倒在那个玻璃罐前的沙发上,赛丽亚跨坐在他腿上,慢条斯理地解开校服衬衫。
"其实......我从小学就一直在收集学长的一切呢。"她捧起自己饱满的雪乳,轻轻挤压出诱人的沟壑,"比那个女人......还要早哦。"
沈砚白想逃,可身体却在她温柔的触碰下可耻地起了反应。
"别怕......"她引导着他发烫的肉棒夹进乳缝,"我会很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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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舒服了......
赛丽亚的乳肉又软又弹,恰到好处地包裹着他。她不像那个女人一样粗暴,而是用极其细腻的节奏上下滑动,乳尖偶尔蹭过敏感的顶端,让他浑身发抖。
"学长的这里......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呢。"她低头舔了舔龟头渗出的前液,"都是被她玩坏的吧?"
沈砚白咬紧嘴唇不想出声,可当她突然收紧双乳,拇指轻轻揉搓铃口时——
"啊......!"他猛地仰头,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白浊的液体溅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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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结束哦~"
赛丽亚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直接用手指抹起精液,重新涂在他的肉棒上。
"学长的存量......我可是很清楚的。"她微笑着再次夹紧双乳,"至少要射满三发......才能补充这周的消耗呢。"
她的手法太娴熟了,每一次挤压都精准刺激着他的快感点。第二发来得更快,他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的,精液混着之前的白浊,顺着乳沟缓缓流下。
"乖......最后一发了。"她吻去他的眼泪,乳交的速度突然加快,"全部......射给我的胸部吧?"
当第三发精液喷涌而出时,沈砚白的视线已经模糊了。他隐约看见赛丽亚正小心地用玻璃片刮取胸口的精液......
然后放进了那个收藏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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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永远不会弄丢学长的东西了。"
她锁上玻璃柜,回头对他露出天使般的微笑。
第八章:乳汁滋补与腿交地狱——温柔榨干最后一滴
沈砚白扶着墙,双腿发抖地挪向厕所。
才走了三步,眼前就开始发黑。
镜子里的自己像个骷髅——眼窝深陷,肋骨根根分明,连屁股都瘦得没肉了。而身后正在厨房哼着歌准备早餐的赛丽亚......
皮肤水润透亮,胸部涨大了整整一圈,连发梢都泛着健康的光泽。
"学长~该喝早餐饮品了哦。"
赛丽亚端着马克杯走过来,杯子里飘着奇特的奶香。沈砚白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惊恐地后退——
"这、这是......"
"嗯哼~"她俏皮地眨眨眼,"我的初乳哦,专门为学长准备的滋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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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都是这样。
早晨是被她搂在怀里喂奶,中午是各种壮阳药膳,晚上则是......
"学长今天恢复得不错呢。"
赛丽亚跪坐在床上,月光透过白纱睡衣,勾勒出她愈发丰满的曲线。沈砚白这才注意到——
她的胸部已经大到他一只手握不住了。
"来......"她拍拍自己并拢的大腿,"今天用这里疼爱学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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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要命了。
她先是在大腿内侧抹满自己挤出的乳汁,滑腻的液体让肌肤接触变得异常色情。当沈砚白硬挺的肉棒陷进那湿滑的腿缝时,他差点直接射出来。
"啊啦......这么敏感可不行呢。"
赛丽亚轻笑一声,突然用乳汁淋在他的龟头上,然后俯身全部舔干净。
滋噜......滋噜......
"唔......!停、停下......"
沈砚白揪着床单扭动,可她的舌头像有魔力般,每次扫过马眼都让他脊椎发麻。更可怕的是......
她一边口交,一边用手挤着胸部,让乳汁滴在他的小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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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了吗?"
在他即将爆发的瞬间,她突然改用大腿夹住他,乳汁混合着爱液让腿交变得异常顺滑。
"但是今天......要射满五次才行哦?"
啪嗒、啪嗒......
她的膝盖故意顶撞他的囊袋,大腿肌肉规律地收缩。第一发来得又快又急,精液喷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和乳汁混成淫靡的乳白色。
"乖孩子......"她抹了把混合液体涂回他龟头上,"还有四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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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三发射完时,沈砚白已经哭得视线模糊了。
赛丽亚却变本加厉地掰开自己湿漉漉的蜜穴,让他的肉棒顶端蹭在入口。
"要是射在里面......"她坏心眼地轻轻下沉,"说不定会怀上学长的宝宝呢~"
这个威胁太有效了。
第四发和第五发几乎是同时喷出来的,稀薄的精液像失禁般不断涌出,她甚至用手帮他挤着尿道,确保一滴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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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得真好......"
清晨的阳光里,赛丽亚满足地数着避孕套。而沈砚白像被玩坏的布偶般瘫在床上,腿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第九章:温柔囚笼——甜蜜骑乘与窒息深吻
沈砚白花了整整两周策划这次逃跑。
他偷偷藏起安眠药,在赛丽亚的牛奶里下了双倍剂量;他记住了别墅监控的死角,甚至准备好了假身份证......
就差最后一步——
"学长想去哪里呀?"
轻柔的嗓音在背后响起,沈砚白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他僵硬地转身,看见赛丽亚穿着纯白睡裙站在楼梯口,手里晃着他藏起来的车钥匙。
她明明喝下了那杯牛奶......
"真是的......"她叹了口气,眼神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在药理学博士的饮料里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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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门锁咔哒落下的声音,比任何威胁都可怕。
赛丽亚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裙系带,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起伏。沈砚白惊恐地发现——
她连内衣都没穿。
"知道吗?"她跨坐在他腰间,指尖轻轻划过他发抖的嘴唇,"学长每次逃跑......都会让我更想把你弄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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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惩罚不一样。
她先是俯身吻住他,舌头温柔地撬开牙关。这个吻甜蜜得近乎窒息,当她终于放开时,沈砚白已经头晕目眩。
"呼吸都不会了?"她轻笑,手指下滑到他裤裆,"那这里......是不是更不会控制了?"
滋啦——
内裤被撕开的瞬间,他硬挺的肉棒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液体。赛丽亚眼睛一亮,突然用两根手指夹住铃口。
"看......明明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
当她坐下去时,沈砚白发出了濒死般的呜咽。
太紧了......太热了......
赛丽亚的蜜穴像活物般绞着他,内壁的褶皱细致地刮过每寸敏感带。而她还在不停深吻,把他所有喘息都吞吃入腹。
"唔......哈啊......"
每次腰肢下沉,她都会故意碾过那点凸起。沈砚白眼前发白,手指深深陷入床单——
要射了......
"不可以哦~"
在他即将爆发的瞬间,她突然掐住他根部,另一只手掰开他眼皮:"看着我是怎么骑你的......"
——————————
第一发射精是被逼出来的。
她改用九浅一深的节奏,每次第九下都狠狠坐到底,子宫口像小嘴般吸吮龟头。当精液喷涌而出时,她甚至没有停下,继续套弄着敏感过头的肉棒。
"学长的表情......"她痴迷地抚摸他扭曲的脸,"比上次更可爱了。"
第二发来得更快。
稀薄的精液几乎是流出来的,她用手指抹着堵回马眼:"再忍忍......说好要五发的。"
——————————
当进行到第四发时,沈砚白已经失禁般浑身抽搐。赛丽亚却变本加厉地夹紧阴道肌肉,同时深吻到他缺氧。
"最后......全部......射进来......"
她在高潮中咬破他的嘴唇,鲜血的锈味混着精液腥气弥漫在口腔里。沈砚白像坏掉的玩具般喷出近乎透明的液体,瞳孔彻底涣散。
——————————
"睡吧......"
赛丽亚轻轻拔出他软垂的性器,看着混合液体从自己腿间缓缓流出。她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在他耳边呢喃:
"明天开始......我们试试六发好不好?
第十章:森林魅魔——臀形植物的无尽榨取
沈砚白跟着哥哥在漆黑的森林里狂奔,枯枝划破了他的睡衣。
"再坚持一下......"哥哥喘着粗气拉着他,"翻过这个山头就安全了。"
可当他们瘫倒在林间空地时,沈砚白才发现——
自己的裤裆不知何时已经湿透了。
"那女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哥哥看着他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拳头捏得发白。
沈砚白只是抱紧膝盖发抖,月光照在他凹陷的脸颊上,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
午夜时分。
沈砚白被膀胱涨醒,踉跄着走到灌木丛后放水。就在他拉上拉链的瞬间——
月光下,一株妖异的植物正在摇曳。
浑圆饱满的果实如同少女翘臀,两瓣硕大的囊袋随着夜风轻轻晃动,中间还渗出晶莹的蜜露。
"这是......"
他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果实突然"啵"地裂开——
噗咻!
一大团紫色雾气直接喷在他脸上。
——————————
热......好热......
沈砚白撕开自己的衬衫,裤子早被顶起夸张的帐篷。那株植物竟然扭动着凑过来,蜜露滴落的部位裂开了一道湿漉漉的缝隙。
"不......等等......"
理智在尖叫,可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他跪趴在植物前,双手抓住那两瓣果实——
滋噗!
整根没入的触感比人类女性还要紧致万倍。
——————————
"哈啊......!这、这是什么......"
植物内壁布满细小的肉刺,每次抽插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更可怕的是,那些刺会随着他的动作分泌出麻痹神经的黏液。
啪!啪!啪!
沈砚白像发情的野兽般疯狂挺腰,植物的汁液被搅出白沫,顺着他的大腿流下。
"要去了......要去了......!"
第一发精液射进去时,植物突然收缩包裹住他的龟头。
咕啾......咕啾......
它竟然在主动吸吮!
沈砚白跪在潮湿的苔藓上,瞳孔已经彻底涣散。
那株妖艳的植物正在他胯下蠕动,两瓣饱满的果实紧紧包裹着他挺立的肉棒,汁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哈啊......停、停下......"
他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顶。植物的内壁比人类女性要炽热得多,无数细小的肉刺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每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顶端被某种吸盘般的结构死死咬住。
滋噗、滋噗——
交合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植物的蜜穴像是有生命般规律收缩。沈砚白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精囊在被一点点榨取,可身体却违背意志地越来越兴奋。
"要......要射了......"
他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就在高潮来临的瞬间——
噗咻!
植物突然从花蕊喷出一股粉色的雾气,直接灌入他张开的嘴里。沈砚白的身体瞬间绷成弓形,肉棒暴涨一圈,青筋狰狞地突起。
射了。
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但植物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内壁的肉刺突然伸长,像无数小舌头般舔舐着铃口,强迫他持续高潮。
"啊......啊啊啊!"
第二波精液比第一波更浓,白浊的液体被植物贪婪地吸收。沈砚白的大腿肌肉开始痉挛,可那株妖艳的植物却用藤蔓缠住他的腰,强迫他继续抽插。
"不行了......真的不行......"
他哭喊着求饶,但身体却诚实地又硬了起来。植物的蜜穴开始分泌某种滑腻的液体,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第三波高潮来得又快又急,这次射出的精液已经变得稀薄,可植物还是不满足。一根细长的藤蔓突然缠上他涨红的龟头,在尿道口轻轻打转——
"呜......!"
前列腺液混着残余的精液被硬挤出来,沈砚白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他的身体还在机械性地挺动,但意识已经模糊了。
啪嗒、啪嗒——
精液和植物汁液混合在一起,在苔藓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当最后一滴被榨干时,那株植物才满意地松开藤蔓,任由他瘫软在地。
晨光透过树梢时,沈砚白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露水中,胯间一片狼藉。而那株植物——
比昨晚胀大了整整两倍,果实泛着餍足的粉红色光泽,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第十一章:双生陷阱——兄弟沦陷的榨精地狱
"砚白!醒醒!"
哥哥跪在苔藓地上,手指颤抖地拍打弟弟惨白的脸。月光下,沈砚白胯间干涸的精斑闪着诡异的光,两腿间还残留着某种粉色黏液。
"这他妈到底是什——"
沙沙。
背后的灌木丛突然传来响动。哥哥警觉地转身,军用手电筒的光柱扫过——
一株比刚才还要硕大的臀形植物正在缓缓绽放。
两瓣饱满的果实如同少女蜜桃,中间裂开的缝隙正滴滴答答落下透明蜜露。最可怕的是,那些垂挂的藤蔓......
像极了等待猎物的触手。
"操......"哥哥踉跄后退,却踩断了身后的枯枝。
噗咻!
一大团紫色雾气迎面喷来,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但已经晚了。
——————————
"呃啊......!"
军用皮带扣弹开的脆响惊飞了夜鸟。哥哥死死抓着战术裤的松紧带,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往下滑。
太热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粗壮肉棒弹出来,青筋暴起的柱身比平时还要涨大一圈。那株植物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藤蔓兴奋地扭动着爬来。
"别过来......他妈的别......"
滋溜!
一根藤蔓突然缠上他火热的性器,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哥哥浑身一抖。还没等他挣扎,更多藤蔓缠上了他的手腕脚踝——
啪!
他被大字型吊在半空,战术裤褪到脚踝,结实的大腿肌肉在月光下绷出性感的线条。
——————————
"混账东西......"
哥哥咬牙切齿地瞪着那株逼近的植物。可当两瓣果实夹住他龟头的瞬间,所有咒骂都变成了嘶哑的喘息。
太舒服了......
植物内壁的构造简直是为榨精而生,无数细小的肉刺像舌头般舔舐着马眼。更可怕的是,某种麻痹神经的黏液正从顶端的小孔注入,让他硬得发疼却无法射精。
"哈啊......放手......"
藤蔓突然收紧,强迫他做出挺腰的动作。粗壮的肉棒在植物蜜穴里进出,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哥哥古铜色的腹肌上青筋暴起,汗珠顺着人鱼线滑到交合处。
要疯了......
——————————
当第一波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时,哥哥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但植物显然不满足——
噗咻!
又一团粉色雾气喷在他脸上。哥哥瞳孔骤缩,精液像开了闸的洪水般持续喷射。
"呃啊啊啊!"
第二波、第三波......
植物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华,果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当哥哥开始射出血精时,那些藤蔓才意犹未尽地松开。
——————————
黎明时分。
两具精疲力尽的身体并排躺在苔藓地上,胯间同样一片狼藉。
第十二章:魔音噬魂——阴唇妖花的致命吮吸
兄弟俩相互搀扶的找到一个山洞休整了两天。
这两天把食物吃完了。
于是哥哥去出去寻找食物。
哥哥拖着虚弱的身体在密林中穿行,怀里的野苹果硌得肋骨生疼。
"该死...又绕回来了?"他盯着树干上三小时前刻的记号,喉结艰难地滚动。夕阳把整片森林染成血色,远处隐约飘来缥缈的歌声——
"啦啦"
甜腻的女声像蛛丝缠上大脑。哥哥明明知道该往回走,双腿却自己迈开了步子。
"不对...这不对劲..."他用力咬破舌尖,鲜血的铁锈味却让那歌声更清晰了。
——————————
林间空地上,一株人高的妖花正在摇曳。
那根本不是花——
粗壮的茎秆顶端长着饱满的女性阴唇,两片粉嫩的大阴唇随着歌声开合,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嫩肉。更可怕的是,花蕊处垂着一条猩红的小舌,正滴滴答答落着透明黏液。
"过来呀..."歌声突然变成耳语,"给你...好吃的..."
哥哥的战术裤瞬间绷紧。他明明恐惧得浑身发抖,肉棒却诚实地把布料顶出可耻的凸起。
噗通。
怀里的野苹果滚落一地。
——————————
当阴唇妖花吻上来时,哥哥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啾~
两片大阴唇像真正的人类嘴唇般吮吸他的嘴,那条小舌灵活地撬开牙关。某种甜腻的液体渡进喉咙,他顿时腰眼发麻,裤裆湿了一大片。
"哈啊...住手..."
妖花突然松开他的嘴,茎秆弯折出淫靡的弧度。下一秒——
滋溜!
那条花蕊舌头直接舔穿了战术裤!
——————————
"操...!"
粗壮的肉棒弹出来拍在小腹上,已经涨得发紫。妖花兴奋地颤抖着,两片大阴唇突然扩张到极限——
啵!
整根吞了进去。
"呃啊啊啊!"
哥哥仰头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嚎叫。那根本不是口交...是活生生的榨精机器!花径内壁布满螺旋状的肉棱,每次吸吮都像有十几张小嘴同时啃咬冠状沟。
太爽了...爽到想死...
——————————
第一波精液来得又快又急。
"射了...要射了...!"
妖花却突然收紧花径,舌头死死堵住马眼。哥哥浑身抽搐着被强制中断高潮,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不够哦..."花蕊里传出轻笑,"要...更多..."
咕啾!咕啾!
吸吮力度突然翻倍。那条变态舌头居然钻进了尿道,在敏感的内壁上来回刮蹭。
"啊啊啊!不要...不要刮那里...!"
稀薄的第二波精液混着前列腺液被硬挤出来,妖花贪婪地吞咽着。当第三波高潮来临时,哥哥射出的已经接近透明——
噗通。
他重重跪倒在地,视线开始模糊。但妖花依然不依不饶地深喉抽插,花径收缩的频率快得像在痉挛。
"求...求你..."
哥哥的手指深深陷进泥土,在彻底昏迷前,他恍惚看见——
自己的精液正顺着妖花茎秆上的脉络流动,像某种邪恶的养分...
第十三章:甜蜜沉沦——双倍诱惑的榨精地狱
沈砚白扶着洞壁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火。
"哥...你在哪..."
夕阳把森林染成血色,他顺着哥哥留下的脚印一路追踪,直到看见那具倒在妖花下的健硕躯体——
哥哥双眼翻白,战术裤褪到膝盖,胯间一片狼藉,精液甚至干涸在了腹肌上。
"哥!"
沈砚白扑过去摇晃哥哥的身体,可对方只是无意识地呻吟着,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口水。
——————————
"啦啦"
甜腻的歌声突然从头顶传来。沈砚白浑身一僵,缓缓抬头——
那株妖花比昨晚更大了。
两片饱满的阴唇泛着水光,花蕊小舌像蛇信般颤动。最可怕的是...它根部还缠着几条沾满精斑的藤蔓。
"滚开...!"
沈砚白抓起石头砸过去,妖花却灵活地躲开。歌声突然变了调,像是无数女人在耳边喘息——
"好寂寞...来陪陪我嘛..."
他死死捂住耳朵,可那声音直接钻进了脑子里。
——————————
身体...好热...
明明恐惧得浑身发抖,胯间却可耻地硬了起来。沈砚白拼命拽着哥哥的胳膊往后拖,可才挪了半米——
沈砚白的手指深深陷进泥土里,指甲缝里全是潮湿的苔藓。他死死闭着眼睛,可那甜腻的香气还是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
"不...不要..."
沙沙——
冰凉的藤蔓像毒蛇般缠上他的脚踝,缓慢地往上爬。他能感觉到那些细小的吸盘正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蹭过小腿内侧最敏感的皮肤。
"滚开...!"
他猛地踹了一脚,可藤蔓反而缠得更紧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里格外刺耳——
滋啦!
裤管被整个扯碎,露出他苍白颤抖的大腿。
——————————
"啦啦"
妖花的歌声突然变了调,从清纯的哼唱变成了沙哑的喘息。沈砚白惊恐地发现,那声音...
竟然像极了他被囚禁时,那个女人在他耳边的低语。
"哥哥...好想你啊..."
轰!
血液瞬间冲向下腹。沈砚白绝望地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
太下流了...
藤蔓已经爬到了大腿根,却故意不碰他挺立的肉棒,只是用顶端的小吸盘轻轻刮蹭囊袋。
"哈啊...住手..."
他声音发抖,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妖花像是被他的反应取悦了,突然从花蕊喷出一股粉色雾气——
噗咻!
甜腻的香味直接灌进鼻腔,沈砚白眼前一阵眩晕。等他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跪趴在妖花面前,双手不受控制地扒开了自己的裤子。
啪嗒。
一滴前液落在苔藓上。
——————————
"想要吗?"
妖花的两片阴唇突然张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嫩肉。那条猩红的小舌像蛇一样扭动着,舌尖还挂着晶莹的蜜露。
太像了...
沈砚白咽了口唾沫,喉结剧烈滚动。他明知道这是陷阱,可身体却自己动了起来,膝盖一点点往前挪——
滋溜!
小舌突然缠上他挺立的龟头。
"啊...!"
比人类舌头更灵活,更粗糙的触感让他瞬间弓起背。妖花变本加厉地用舌面摩擦马眼,同时从花径深处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
啪嗒、啪嗒...
那些液体滴在他的大腿上,竟然带着微微的温热,像极了人类的爱液。
——————————
"进来嘛..."
妖花的歌声变成了黏腻的撒娇,两片阴唇像邀请般一张一合。沈砚白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噗嗤!
他挺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
太紧了...太热了...花径内壁的肉棱像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的肉棒。最要命的是顶端那个吸盘般的小孔,正死死咬住他的龟头不放。
"要...要射了...!"
——————————
第一波精液喷涌而出时,妖花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但惩罚才刚刚开始——
噗咻!
又一股粉色雾气喷在他脸上。沈砚白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抗议,就感觉花径剧烈收缩起来。
"不...不要挤...啊!"
第二波精液被硬生生榨出。
稀薄的液体混着前列腺液,被妖花贪婪地吸收。当第三波高潮来临时,沈砚白已经哭得视线模糊,精液近乎透明——
"乖...再多给一点..."
妖花用藤蔓缠住他的腰,强迫他继续抽插。沈砚白像坏掉的玩具般被上下摆弄,直到最后一丝精华都被榨干...
当哥哥被水声吵醒时,看到的是弟弟被妖花抱在怀里疯狂交媾的画面。沈砚白已经射到近乎虚脱,可妖花依然在不知疲倦地榨取最后一滴...
第十四章:净水之畔——喘息与救赎
哥哥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
"撑住......砚白......"
他死死搂着弟弟瘫软的身体,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沈砚白轻得可怕,像一具被抽空灵魂的躯壳,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
必须离开这里。
——————————
哗啦——
清澈的湖水漫过哥哥的手腕。他跪在岸边,像头濒死的野兽般大口吞咽,冰凉的液体冲刷着喉咙里血腥的味道。
"咳......咳咳......"
水珠顺着下巴滴落,他胡乱抹了把脸,用捡来的破水壶盛满湖水。
——————————
沈砚白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哥哥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后颈,将壶口凑近他干裂的嘴唇。
"喝点水......"
清水顺着嘴角滑落,沈砚白的喉结微微滚动。哥哥松了口气,用浸湿的衣角轻轻擦拭弟弟脸上的污渍——
那些妖花留下的粉色黏液,那些干涸的精斑,还有......
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沈砚白的锁骨上,赫然印着一枚清晰的齿痕。
不是妖花留下的。
——————————
"哥......"
沙哑的呼唤让哥哥猛地回神。沈砚白半睁着眼睛,睫毛在阳光下像是透明的。
"我们......逃出来了吗?"
哥哥张了张嘴,突然一把将弟弟搂进怀里。沈砚白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还有......
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颈窝里。
"对不起......"哥哥的声音闷闷的,"是哥没保护好你......"
——————————
夜幕降临,湖面倒映着满天星辰。
沈砚白靠在哥哥肩头,望着跳动的篝火出神。哥哥用树枝拨弄着火堆,突然开口:
"等天亮了,我们往北走。"
"北边......有什么?"
"不知道。"哥哥往火堆里扔了根树枝,火星噼啪炸开,"但总比留在这里强。"
沈砚白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上的齿痕。
夜风拂过湖面,带着久违的,自由的味道。
第十五章:旧日微光——显赫家世下的温柔羁绊
篝火在夜色中静静燃烧,火星如碎金般升腾而起。沈砚白望着湖面倒映的星光,恍惚间仿佛看见沈家老宅那盏永不熄灭的水晶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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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回溯到十二年前的沈家宴会厅。
七岁的沈砚白躲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后,小手紧紧攥着哥哥的西装下摆。觥筹交错间,十五岁的沈家嫡长子不动声色地挡在他身前,将那些探究的目光隔绝在外。
"砚白少爷该去给各位叔伯问安了。"管家躬身提醒。
"他有些发热。"哥哥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他额头,声音沉稳得不像少年,"我带他回房休息。"
转过回廊的瞬间,哥哥变魔术般从西装内袋掏出一盒草莓大福——那是沈砚白最爱吃,却被父亲禁止的"庶民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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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跳转到沈家马场。
十三岁的沈砚白从马背摔落的瞬间,一道深蓝色身影如离弦之箭冲进场地。哥哥接住他的力道让两人在草场上滚出好几米,定制西装沾满草屑。
"大少爷!"教练吓得面无人色。
哥哥却先检查他有没有擦伤,才慢条斯理地掸去袖口灰尘:"今日之事,我不希望传到父亲耳中。"
那天傍晚,沈砚白在琴房发现哥哥正用缠着绷带的手练习肖邦——后来他才知道,那只手为了护住他而骨裂,却错过了国际钢琴比赛。
——————————
火堆突然爆出"噼啪"声响,将回忆震碎。
"冷吗?"哥哥解开风衣扣子,动作优雅如当年在宴会上那般。
沈砚白摇头,却还是被带着体温的羊绒面料裹住。他嗅到熟悉的雪松香气——那是哥哥二十岁生日时,他跑遍欧洲才找到的绝版香水。
"哥还记得我送你这瓶香水时......"
"你躲在机场厕所哭鼻子。"哥哥往火堆添了根树枝,火星照亮他含笑的眼角,"因为怕赶不上我生日宴。"
沈砚白耳尖发烫。那年他执意要亲自去调香师故居取货,结果遇上暴风雪延误航班。当他红着眼睛冲进宴会厅时,哥哥正对着蛋糕上将熄的蜡烛说:"等弟弟回来再许愿。"
——————————
夜风掠过湖面,哥哥忽然从怀中取出个珐琅怀表。表盖内侧的照片上,两个穿着骑马装的少年在阳光下相视而笑。
"居然还在......"沈砚白指尖轻触照片。这怀表是哥哥成人礼时他送的,里面机关精巧,要按对顺序才能打开。
"你设计的九重锁,"哥哥低笑,"我练习了三个月才解开。"
月光下,沈砚白忽然发现哥哥无名指有道细疤——那是为他改装怀表时不慎被齿轮划伤的。当时哥哥只说"小伤",却让整个沈家医疗组连夜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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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哥哥将风衣折成枕头,"明天还要早起。"
沈砚白望着哥哥在火光中如雕塑般的侧脸,忽然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字——
"君子如玉,铮铮其骨。"
火堆渐熄,他悄悄将怀表塞回哥哥口袋。就像十二岁那年,他偷偷把钢琴比赛报名表烧掉时一样。
第十六章:商战风云与猎夫同盟
"啪!"
爱丽丝把一叠文件狠狠摔在会议桌上,吓得财务总监一哆嗦。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青藤生物这个月能抢走我们三个大客户?!"她猩红的美甲划过报表,"特别是王氏集团那个5亿的单子!"
助理小张弱弱举手:"那个...听说赛丽亚总监亲自去陪王总打了三天高尔夫..."
"放屁!那老色鬼根本不爱打高尔夫!"爱丽丝突然顿住,眯起眼睛,"等等...那女人该不会用了..."
——————————
青藤生物顶层办公室
赛丽亚微笑着挂断电话,顺手将"特殊香水"锁进保险柜。
"总监,爱氏集团刚刚冻结了我们在南城的资金流。"秘书慌张地跑进来。
"预料之中。"她轻轻搅动着花茶,"通知法务部,启动B计划。"
十分钟后,爱丽丝最得意的研发团队集体提交了辞职信。
——————————
三天后·商业战场
爱丽丝盯着电脑上疯狂跳动的股价,气得牙痒痒:"这女人居然挖我墙角!"
"老板,更糟的是..."助理吞了吞口水,"我们新产品的核心配方被泄露了。"
与此同时,赛丽亚那边也不好过——她刚收到消息,最重要的原料供应商全被爱丽丝高价截胡了。
——————————
咖啡厅·意外休战
"你够狠。"爱丽丝把咖啡杯砸得叮当响。
"彼此彼此。"赛丽亚优雅地抿了口红茶。
两人沉默地对峙了十分钟,突然同时叹气。
"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赛丽亚先开口。
"呵,那你说怎么办?"爱丽丝翻了个白眼。
赛丽亚调出平板上的地图:"不如...暂时休战?"
地图上闪烁着几个红点——沈砚白最近出现过的所有踪迹。
爱丽丝盯着看了半晌,突然咧嘴一笑:"找到人后各凭本事?"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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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里
沈砚白突然打了个喷嚏,手里的野果掉了一地。
"哥,我总觉得..."他不安地环顾四周,"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哥哥默默给猎枪上膛:"今晚不生火了,轮流守夜。"
他们不知道的是,五公里外,爱丽丝的无人机小队和赛丽亚的智能追踪器正在从不同方向逼近...
第十七章:猎爱围捕——双姝的甜蜜惩罚
"找到了!"
爱丽丝的无人机操作员突然大喊,屏幕上清晰显示着溪边两个模糊的人影。赛丽亚立刻凑过来,温柔的笑容里带着危险的意味:"距离我们只有三公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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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深处
"不对劲。"哥哥突然按住沈砚白的肩膀,耳朵微微动了动,"有无人机的声音。"
两人迅速躲进灌木丛。沈砚白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他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滑。
"分开走。"哥哥塞给他一个指南针,"老地方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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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
爱丽丝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居然在丛林里如履平地。她突然停下,弯腰捡起地上一枚闪亮的纽扣——沈家定制西装的专属纽扣。
"小老鼠~"她舔了舔红唇,"找到你了哦。"
与此同时,赛丽亚那边传来消息:"抓到哥哥了,正在送往'夜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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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蔷薇魅魔俱乐部
哥哥被两个壮汉架着推进VIP室,浑身无力——那些混蛋给他下了药。
"沈大少爷~"一个长着桃心尾巴的魅魔贴上来,"接下来一个月,您就是我们的头牌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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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别墅·主卧
沈砚白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铐在定制的大床上。
"欢迎回家,亲爱的。"爱丽丝跨坐在他腰间,短裙根本遮不住里面的蕾丝。
赛丽亚则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我们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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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开始
爱丽丝一把扯开他的衬衫,俯身咬住他的乳头:"敢逃跑?嗯?"
"啊!"沈砚白弓起腰,却撞上赛丽亚柔软的胸部。她正用沾了精油的双手抚摸他的下身,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别...不要同时..."
"由不得你~"爱丽丝掰开他的嘴,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好好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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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
赛丽亚的骑乘技术堪称完美,每次下沉都精准碾过他的敏感点。沈砚白死死咬着嘴唇,却还是在她的温柔律动中败下阵来。
"射了呢..."她感受着体内的跳动,却不肯起身,"但是还不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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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
爱丽丝可没那么好说话。她直接把他翻过来,没有任何前戏就坐了下去。
"疼吗?"她俯身在他耳边呵气,"这就是逃跑的代价。"
剧烈的快痛让他再次勃起,爱丽丝像个女王般骑着他,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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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
当赛丽亚再次爬上来时,沈砚白已经射到快虚脱了。
"最后一次~"她哄小孩似的亲亲他的额头,"全部射给我好不好?"
两根手指突然按住他的会阴,同时爱丽丝掐住了他的乳尖——
"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像失禁般涌出,沈砚白翻着白眼,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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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爱丽丝看着床上昏睡的人,满意地系好衬衫扣子:"今天我去公司,你看着他。"
赛丽亚温柔地给沈砚白擦汗:"记得晚上带新的锁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