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根据佛洛依德的性学三论讨论一下围绕宗教的SM,奈何笔力尚浅草草收尾,当纯肉文来看还是可以的,想要提前观看全文的可以加q3480455675购买
凌冽的寒风势必要与伏特加相左才能体会到其本质。
莫斯科的冬天比中国东北更漫长,更刺骨。此时,酒精便成为了人们御寒取暖的最佳方式。
这并非是为斯拉夫人酗酒成瘾的习惯开脱,而是为了理解这个区域文化形成的深层原因。
李川喜欢喝酒,但并非高度数的伏特加,而是入口柔和的红酒,暖胃又不会伤身。
但,身为留学生的他,在一些场合往往要妥协与迎合。
与人际交往无关,李川只是对这漫长寒冷的冬季与枯燥乏味的学业感到无趣,他想做生意,可做生意,需要合作伙伴。
不巧的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合作伙伴就是卖酒的。
伊琳娜 莫罗佐娃
冷冽,庄重,这是李川听到她名字后的第一反应。
这位年仅24岁的女性已经是莫斯科非常有名的酒类供应商。
她正在迫切的寻找一位能够帮助自己打开国内市场的助手,经历多重渠道后在国内销售的伏特加等酒类的利润实在无法满足她的胃口。
伊琳娜能在这个年龄获得如此成就,全都得益于他父亲庞大的人脉和资源,苏联解体后寡头制的发展与庞大的重工业遗留在这片寒冷的土地催生出了超出想象的巨额财富。
然而现在,伊琳娜决定不依靠父亲也要搞出一番事业来,进入中国的市场,就是她做出的选择。
“初次见面,你和我想象中的有很大差别。”
高挑的丽人坐在办公椅上,斯拉夫人独有的精致容貌在灯光下被衬托的淋漓尽致。
面部骨骼棱角分明,五官挺拔立体,湛蓝的瞳孔如同深邃的海水,宽阔又让人窒息。自然卷曲的金色长发与量身裁定的西服外套相辅相成。
她具备了女性领导者数十年风雨方可形成的敏锐与犀利,同时又有着让人羡慕的年龄与充满活力的躯体。
“差别?”
尽管李川想让自己保持严肃与冷静,但大学生独有的清澈和愚蠢还是暴露了他。
严寒会让人选择更高效的方式来保持体温,长发便是最好的选择,李川又出身东北,莫斯科的温度与老家没有太大温差,因此他平时穿的相对单薄。
站在伊琳娜面前时会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也不奇怪。
佳人皱眉,很显然是伊琳娜想多了,这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男人有着与外表截然不符的纯粹。
“请坐!”
“原本我对你简历上写的无工作经验表示怀疑,现在我可以肯定你的确没有参加过工作。”伊琳娜双手食指交叉,表情严肃,审视的看着李川。
她俨然在心中思考要不要继续和李川谈下去,培养一个纯粹的新人并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所以?”
李川弄明白了情况,原来是自己被嫌弃了.....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和你继续交谈下去,而不是让我认为你在浪费我的时间。”湛蓝的眸子仔细观察着李川的一举一动。
男人很是拘谨,伊琳娜的气场让空气有些凝固,他松了松脖颈的领带,拇指摩擦虎口。
“母语是我的优势,但并不绝对,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会说中文的俄罗斯人来解决这个问题。因此语言并不能成为你选中我的理由。”
李川闭着眼,逐渐分析着从招聘软件到与伊琳娜见面为止的种种细节。
“你在招聘时明确要求了男性,岗位为秘书。同时在末尾备注了寻找合作伙伴的需求,原本我是抱着投资与合作的想法来应聘的。就像我在简历中写到的那样,一笔不低于五十万RMB的投资。但你给我的第一印象不像是需要投资或者合作的样子,因此这句话不过是欲盖弥彰。”
“通常来讲秘书这个岗位是十分暧昧的,而你同样年轻。”
“可这里是俄罗斯,金钱可以合法的为你解决所有的问题。”
想到这,李川忽然抬头,他不在畏惧伊琳娜的审视,大胆抬头与其直面。
“我没有工作经历,你却仍然给了我面试的机会。”
话音刚落,高跟鞋踩住了李川的脚背,伊琳娜的眼神也逐渐变得玩味。
“继续!”
语气稍有缓和,但多出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所以,我的简历有吸引你的地方,而结合这短短十分钟内我对你个人的分析,女士。”
“兼具能力与外貌的男性,同时还必须对秘密缄口不言,最好是一个外国人,即使泄密你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将其解决掉。”
“女人需要满足性欲是能够理解的,但我现在更好奇的是,究竟什么样的生意会需要你如此谨慎对待。酒商只是您的伪装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的父亲在苏联解体之后可是倒卖了不少军火,就连北约都有专门和他联系的线人。”
李川认为自己的思路很清晰,可话说的越多,遮住双眼的迷雾反而愈发浓厚了。
他迫切的需要从眼前的美人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高跟鞋缓缓从李川的脚背上挪开,伊琳娜起身,右手抚摸着长桌的边缘,阳光的照耀下修长的影子与李川融为一体,天使般的身材随着踱步展露无遗,被黑丝包裹住的修长双腿与红底高跟鞋的完美搭配在这位斯拉夫女性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是让全世界所有人种,所有民族的女性都感到绝望的身材比例。
鞋跟清脆的落地声在这空旷的办公室很是悦耳。
李川正襟危坐,当香水的味道在鼻尖萦绕时,光滑白皙的手先是握住了他的下巴,随后瀑布似的金发长发将李川包裹,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侧过脸去,看到的是一张细腻如羊脂玉似的面容,用艺术品来形容伊琳娜绝非夸张,而是阐述事实。
“不必多虑,酒商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你的分析没有问题,但是你好像低估了我个人的特殊需求。”
特殊需求.....
一瞬间,李川的脑海中炸裂出无数邪恶的想法,如此美人却拥有着难以言喻的内心,或是邪恶或是龌龊的欲望,这种故事的展开着实让人期待。
李川并不是个老实的人,用离经叛道来形容他最合适不过,家里让他去美国读书,他偏要来俄罗斯,家里让他学商科方便以后继承家业,他偏要学国际关系。
就连性格着装他都和自己的老子反着来。
“方便问一下,您的特殊需求,是指什么呢?”
虽是明知故问,但好奇心驱使着李川发问。
“多嘴,不是一个好的习惯。”
酒红色的指甲从下颚划至喉结,耳畔传来伊琳娜略带磁性的声音。
“我能得到什么?”
李川的声音有些颤抖,语速很慢,语气接近哀求乃至嗫嚅,他总觉得伊琳娜好像莫名的了解自己,甚至在刻意的诱导自身的黑暗面,这种感觉很不好,但他又无法拒绝.....
“24小时。”
伊琳娜松开了李川的肩膀,轻柔的抚摸着男人的头发,从冷酷到柔情的瞬间转化,让李川的灵魂几乎要坠入深渊,绵密的粘稠的糖浆包裹着他的躯体。
眼....口....鼻....乃至心,都开始不同程度的溶解。
“什么?”
在不知不觉间,李川彻底沦陷了。
“不要多嘴,更不要明知故问。”
“你可以走了!”
“明天见!”
伊琳娜十分笃定的说道。
走......走了.....
李川用几乎麻木的双手撑着桌子勉强起身,他不敢与伊琳娜对视,他心乱如麻,好像喝醉了酒一样颤颤巍巍的摁下电梯,直到女人的倒影随着电梯门的关闭彻底消失不见后,他才勉强恢复了一些神志。
忽的,李川瞳孔放大。
他看到了,他透过电梯的镜子看到了....
一个面红耳赤的男人,一个眼中泛着血丝的男人,一个灵魂被束缚住的男人,以及,一个裤裆处被不明液体浸润的男人。
他伸手抚摸,这湿润并非幻觉,指尖摩擦着粘液,放到鼻尖轻嗅,如一把利剑刺穿了胸膛......
.......
.............
脚踩积雪发出的嘎吱声让人烦躁,低温无法让他保持冷静,路灯下拉长的影子显露着他的落寞。
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fuck!!!”
“为什么?”
“为什么她好像很了解我的样子?”
冰冷的水流在脸颊流淌,可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浇灭心中的火焰,或者说,是他心中的渴望。
与此同时,从工作中抽身的伊琳娜则从抽屉中拿出了一份文件。
文件名只有两个字,李川。
她已经看过无数次,甚至能够把文件中的细节全部背下来,而像这样的文件在伊琳娜的抽屉里还有十份,都是从应聘者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其中李川的资料最难收集,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外国人。
单亲,家暴,敏感,脆弱。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生长的孩子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在腐烂腥臭的泥土化作死亡的种子,要么突破一切绽放出鲜艳的花朵,可是,花朵天生就是要被人采摘的.....
强烈的困倦驱使着李川躺在床上,伊琳娜的一举一动,一词一句在脑海中不断徘徊,他试过祛除这个女人的影响,可惜最终失败了。
在长长的叹息中,他闭上了双眼。
......
人生是颇有戏剧性的,当你预感到自己要面临十分重要的选择时,天气往往会是你内心最直接的映射。
李川睁眼时看到的是一片乌云,隐约能透过太阳的轮廓,就像是被无数丝线包裹无法脱身一样令人窒息。
他挣扎着起床,身体虽然疲惫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在他睁眼的瞬间,已然做出了选择。
洗漱,穿衣,调整呼吸,头也不回的出门。
......
“咚咚咚!”
敲门。
目光坚定。
对视。
回避。
昨日侃侃而谈言辞敏锐的男人消失不见,可那翘腿坐在老板椅上的女性仍然志得意满,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如同教堂的修女笃定罪人定会回到主的身边忏悔。
三十层的高度让乌云不在密布,可太阳仍被丝线缠身。
“你来了。”
“到我身边来。”
心脏剧烈跳动,李川低着头绕过办公桌,走到伊琳娜的面前,他能清楚的看到由无数条丝线勾勒的丝袜,也能看到隐藏其内的光滑且圆润的双腿。
女人的服饰与昨天一致,李川的心中莫名的失望。
他渴望被重视......
但事实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你太高了,我看不到你的脸。”伊琳娜从始至终都没抬头,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手中的报表上,她当然感受到了李川炽热的眼神,也能分辨出这眼神究竟是对异性身体的渴望还是其他。
闻言,李川的头低的更甚了,就像是鸵鸟一样,有些丑陋。
伊琳娜并未言语,食指轻扣了桌子两下。
男人如惊弓之鸟,愣在原地,厚重的喘息吹动了伊琳娜的发丝。
李川缓缓蹲下。
膝盖不能着地....
绝对不能......
这是......
我的......
“底线?还是矜持?”他猛的抬头,不知何时伊琳娜转过身,后脑倚在靠背上,目光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洞穿了他孱弱的思维。
伊琳娜小腿发力,鞋尖勾住李川的下巴,轻轻的推动,她便看到了这羞愧的稚嫩的脸颊。
“认识吗?”
李川咽下口水。
“Christian Louboutin 巴黎品牌”
“以8厘米超高跟和猩红色鞋底闻名....”
黑色,红色,漆皮,三者元素融合赋予了这个品牌的高跟鞋独一无二的魅力。
“不错的回答。”
“我很喜欢!”
李川眼睁睁的看着,伊琳娜俯身,白皙的手掌放在头顶,似是蹂躏似是抚摸,那怜爱不加掩饰,那悲悯不容质疑。
这是鼓励,也是命令。
女性想要突破男性的心理防线实在是一件过于容易的事情。
当然,前提是要使用正确的方法,并拥有让人无法拒绝的容貌。
听啊!
那是膝盖触地的声音,也是心境破碎的声音。
“good boy!”
略有些生涩的口音发出的英语缓和了些许紧张的氛围。
或许会有人认为李川的反应实在太大了,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伊琳娜对其充分的背景调查之上,同时也不能否认伊琳娜自身的能力。
“我需要一个宠物。”
“我认为你是最好的选择。”
“在一百份简历中我留下了十份,最终我只给了三个人面试机会,而你是我选中的那个。”
抚摸压下了李川心中的迷茫与慌乱,可跪姿无法让他集中注意力。
“SM中好像并不存在这个概念,我记得只有施虐者与受虐者,或者说狗与主人?”
伊琳娜并不急着回答,而是点燃了一根烟,当尼古丁在肺部绕了一个来回之后,朱唇轻启。
“施虐与受虐过于重视性欲的扭曲与发泄,狗与主人则是对双方的物化。”
“手!”
李川不假思索的双手合十,片刻后刺痛与灼烧感从掌心传来,暗淡的火星被灰白色的粉末包裹。
这痛感没有想象中的猛烈,可灼烧皮肉的感觉在他的心中绽放出了名为侍奉的花朵。
“舔干净!”
湿润的舌尖裹挟着苦涩的烟灰吃进肚里,胯下的肿胀宣誓着对头顶女人的喜爱。
“这是你固有的天赋,在压抑的环境下这天赋被无限的放大。但你想必将其视为一种缺陷,因为你无法控制自己。”伊琳娜吞云吐雾,烟灰像是了断了线的风筝一点点的落入李川的掌心,烧焦的气味传来,他笨拙的舔舐着,舌尖被灰白色浸染。
性欲在脑海中疯狂膨胀,在血管中不断蔓延。
“被我视为缺陷之物,在你眼中居然是天赋吗?”李川难以置信,他始终认为恍若游丝的受虐欲望是耻辱的,是家庭赋予自己的累赘,是躯体的僵化,更是精神的玷污。
迷茫的男人渴望救赎,烟头在手中熄灭,他狼吞虎咽全部吃掉,顾不上喉咙的刺痛,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膝盖,逐渐靠近伊琳娜。
“当然。”伊琳娜任由李川靠在自己的大腿上,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呼吸。
他渴望认同,渴望归属,更渴望理解与支配。
恰好,这些伊琳娜都给的起。
“可....我不是唯一。”病态的思想占据了李川,这很失礼,但李川也确实控制不住自己。
伊琳娜过于优秀,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精神意志、
“你可以是!”
这并非期许,而是蛮不讲理的要求。
“我.....会学习的....”
李川抬起头,他放空大脑,任由伊琳娜肆意更改自己的意志,湛蓝的瞳孔仿佛如海洋般宽广,势必能够给予这迷途的灵魂容身之所。
“请....教教我.....”
.......
...........
李川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具体如何很难形容,在不影响学业的情况下,伊琳娜的办公室几乎成为了他的第二个家。
然而他离宠物这个概念反而越来越远了,财务报表,商业分析,他像海绵一样汲取着伊琳娜授予的知识,他甚至认真的和伊琳娜探讨过网络带货的可能性,仿佛那日上午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
“你又走神了,怎么回事?”
伊琳娜的呵斥声将李川惊醒。
“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李川很羞愧,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被伊琳娜训斥,与女人相处的时间越久,他的自我怀疑就越严重,他迫切的需要实现自己的价值。
“迷茫,对吗?”
面对质问,李川只是无助的点头。
“这已经是你第三次走神被我发现了,短短一周而已。还有多少次走神是我没有发现的?”伊琳娜几乎不会流露出愤怒的情绪,哪怕是质问也仅仅是让李川能感受到女人对自己的不满而已。
“你需要安静!”
女人摆了摆手,李川条件反射似的跪下。
“三个小时,动一下,脱一件衣服。”高傲的女人仍然专注用工作,但眼角的余光让她能清楚的看到李川的小动作。
伊琳娜对于宠物的理解是建立在传统的BDSM之上的,用虐待来满足性欲委实过于单薄,用K9或K8来形成主奴之间的联系会让她浪费太多不必要的精力,你并不能指望圈养的“猫”“狗”能有多聪明的脑子。
欲望是必要的,但畜生般无脑的发情让人厌恶,疼痛与性欲的链接又在某种程度上弱化了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联系。
“滴答.....”
在这过于安静的办公室就连汗珠的滴落都显得如此刺耳,不等李川解释,威严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
“上衣。”
没有多余的交流,没有调情,仅仅是两个字便让欲望在李川的脑海中燃烧,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思考要不要主动犯错来褪去人类的象征。
现代生活中,跪姿同时具有侮辱和羞耻两种含义,但其最原始的含义代表着反思与服从。
对父权的妥协,对皇权的认可,对师长的尊重。
伊琳娜放弃了语言刺激,她现在有些好奇,仅凭单纯的命令与李川眼中的自己,会将这个男人开发到何种程度。
“手在抖吗?”
“最后一件上衣,脱了。”
不到半个小时,李川的上半身只剩裸露。
诚然,脑海中肆虐的淫欲让人疯狂,但跪姿给予的痛苦更让人难以忍受,他的膝盖在逐渐失去知觉,游刃有余的表情也变得苦涩了几分。
还剩150分钟.....
李川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是当自己全裸后伊琳娜会给他一些小小的赏赐。
在他眼中,这是等价交换。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衣物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褪去,直至最后,赤裸的男人完成了升华。
挺立的长枪炫耀着其主人的愚蠢,跪姿导致的膝盖暗红彰显着伊琳娜的权威。
李川在颤抖,但他已经没有衣服可脱了,预想中的惩罚或者奖励都没有到来,膝盖如同被钉死在地面上似的,混沌的痴望化为原初的痛苦,这并非来自支配者,无法用施虐来形容,这是纯粹的自虐,是磨灭性欲与意志最佳良药。
冬日的余晖被黑夜吞噬,办公室里暖黄色的明亮灯光提醒着伊琳娜,她该休息了。
“几点了?”
“下午,5点30。”
丑陋的赤裸躯体口吐人言多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情,伊琳娜转过身,鞋尖熟稔的抬起李川的下巴,复杂扭曲的表情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麻木与疲倦。
“你认识到自己的天赋了吗?”伊琳娜点燃香烟,无需语言或沟通,男人的双手便做好了准备。
“从希望到绝望,从贪婪到麻木,你没有反抗更没有质疑,你只是忠诚的执行着我的命令,消散的欲望让你的理智回归。”
“stop!”
“休息吧!”
当烟头在掌心熄灭,李川彻底瘫软在地,他好像完成了什么壮举一样,满足感填满了内心。
高挑的斯拉夫美人起身,毫不在意的从他身上跨过,鞋跟清脆的响声为李川带来了片刻的安宁。
他无助的看着,看着伊琳娜娇艳的红唇得到滋润,看着她如天鹅般优雅的脖颈。
“继续吧,到晚上十二点为止。”
她不在乎李川的耐力能不能坚持下去,也不在乎李川心理怎么想的,这是一场漫长的自我亵渎,这是一个让李川了解她的机会。
男人痛苦的起身,他尽量将膝盖并拢,让喘息回复平静。
“你会陪着我吗?”
语气近乎哀求,流露着让人心痛的依恋。
“会!”
当身体精疲力竭的时候,意志会带着你杀出重围。
......
..........
二人的关系终于拉进了。
李川学会了在伊琳娜的面前忠诚毫不犹豫的执行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脱掉全身的衣物,用最标准最虔诚的方式用湿润的舌尖舔舐鞋底的灰尘,日复一日的烟灰灼烧在他的掌心留下了肉眼可见的老茧,阴茎勃起的淫液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痕迹,最终又回到生产者的嘴中。
性欲的释放遥遥无期,几乎成为了一种奢望。
手势,语言,哪怕是一个微小的眼神变动都成为了命令的方式。
观察,学习,然后了解。
跪姿是最基础也是最严格的驯化方式,伊琳娜要求要求李川保持人类思考方式的同时,剥去原本的自我认知与价值体系。
这必定是个漫长的过程,而且,伊琳娜无法主动干涉,李川必须在永无止境的自我虐待中塑造崭新的自我,一个符合伊琳娜要求的自我。
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崩溃了,毕竟如此关系离不开性欲,无论是惩罚或者奖励都是对被支配者的肯定。
李川不一样。
就像伊琳娜说的,他擅长克制与隐忍,这是上天赐予他的天赋,同时也是一种折磨。
引导与救赎会解决他心中的困惑,但如何构建信任又是一个极大的问题。
当他把自身的权利委让给伊琳娜的瞬间,释放这一概念渐行渐远了。
骤降的温度让积雪覆盖大地,寒冷广袤的冻土上,人们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脚印,朝圣者为了寻求心中的真理将其视为神明的考验,哲学家与文人则在漫长寒冷的冬夜中爆发出无数象征人类智慧的结晶。
但对于一个学生而言,冬天与假期紧密相连。
他像往常一样敲响伊琳娜办公室的大门,纷飞的大雪沿着落地窗缓缓下落,忙碌的总裁罕见的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处理手中的文件。
正相反。
精心梳理的长发换做马尾,原本作为点缀的妆容浓郁了几分,为那完美无瑕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的色彩,百看不厌的西服套装换成了米色风衣与连裤袜的组合,让李川觊觎许久的高跟鞋则被长筒靴替代。
“这是?今天要放假吗?”
李川调侃着,可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勃起,伊琳娜作为女人给予李川最原始的性欲冲击让他在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失去了理智,长久以来的朝夕相处让他的性欲积攒到了爆发的边缘,但他从未想过自慰,天真的男人认为这是对伊琳娜的亵渎。
严重的自虐倾向随着伊琳娜的教导开始影响他的思维模式。
“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人?”
伊琳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神色淡漠的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流,李川一边思考,一边站到了伊琳娜的身侧,墨色的黑影将他包裹,粘稠浓密的感觉让人窒息。
他发现伊琳娜变了,不,或许是今天这个深不可测的女人终于打算向他展示自己内心的一角。
“一个不算虔诚的信徒?”
李川试探性的回应,换来了别有深意的瞥视。
伊琳娜的书架上有很多关于东正教的书籍,这毕竟是俄罗斯的国教。
“跪下,脱衣服!”命令打断了他的思绪,赤裸的男人面对窗外的皑皑白雪与身旁高挑的美人构成了美丽的图画。
然而那丑陋勃起的阴茎着实让人难以恭维。
“我曾经试图利用你完成自我神化,但转念一想这对你实在称不上公平。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令我满意的宠物,无论是承载我欲望的坚韧灵魂亦或是肉体的完美契合。”
“可在宗教意义上的神化与普世意义上的圈养宠物有着直接的冲突。”
“所以,我将二者结合.....”
在自然法学说中,西方的哲人论证了生命,财产与自由的重要性,西方大多数的政治经济思想乃至宗教的源流都可以用这三个词汇进行诠释。
伊琳娜所说的神化,其本质是剥夺与赋予的权利,她无法像上帝一样创造事物,因此,她妄图用李川这个人来完成精神上的自我升华。
她的动机不得而知,但目的已然明了。
这将会是一条比做宠物更为痛苦与绝望的道路。
女人俯身,以几乎平视的角度看着李川,仅凭一个简单的动作所勾勒出的身体曲线就让他险些控制不住在体内翻滚的热浪,抽搐的阴茎与吞吐的铃口渴望着更多。
“这并非询问,而是蛊惑!”
他笃定的回应着,李川多么想把眼前的女人扑倒,扒光她的衣服然后让精华在她的体内喷涌,但他做不到,训诫与命令已经牢牢的刻在了他的脑子里,膝盖有如千斤,就连手指的活动都变得极其艰难。
“不,这是奉献。”
冰山似的脸颊露出了罕见的柔情,然而这柔情下隐藏的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李川只看到了海面的宽阔,却看不到海面下隐藏的凶猛巨兽。
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他已无法逃离......
陪伴击中了他心中的软弱,而不容置疑的命令瓦解了他敏感跳脱的思绪。
他敞开心扉,将伊琳娜视为宝贵的圣物....
他满心欢喜的揭开了彼此心知肚明的甜蜜陷阱,殊不知这陷阱才是真正的诱饵,所谓的“宠物”只是隐藏其目的的托词,如果硬要形容伊琳娜的最终目的,那就是彻底“吞噬”李川自身,用这个男人的一切来完成精神与逻辑的闭环。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伊琳娜的疯狂不亚于在封建王朝的巅峰期冲击天圆四方的固有认知。
伊琳娜猛地将李川抱住,温热的吐息打在男人的侧脸,灵巧的舌尖轻轻勾住他的耳垂,幻想中从未得到的母性与眼前发生的一幕逐渐重合,李川的视线变得模糊,那磅礴的几乎要将他的理智融化的性欲开始衰退,他的身体开始退化,虚假的天空与光明引诱着他走向堕落。
“不.....不要....”
“求求你!”
眼角的余光绝望的瞥见了正不断缩小的阴茎,他的身体不在颤抖,僵化的躯体在伊琳娜的怀中得到救赎,但他深知这并非救赎,泪水在眼眶打转,血丝爬满了瞳孔。
“自虐者终将走向灭亡,为我献身是你唯一得到拯救的途径”
尖锐的话语刺穿大脑,李川张着嘴,透明的粘稠丝线从嘴角流下。
伊琳娜嘴角划出诱人的弧度,丰腴的双腿渐渐靠近,丝织品与肌肤的摩擦声让人疯狂,可他仍然无法阻止性欲的衰退。
“我想....射精!”
濒临崩溃的意志发出绝望的呐喊,传到伊琳娜的耳中不过是宠物的一次任性。
任性的要求往往不会得到满足。
“还记得被我忽视时内心的想法吗?还记得跪在地上看着我的脚和鞋时你脑海中下贱的淫欲吗?”
“你有无数次逃离的机会,但无一例外,你最终都选择了放弃。”
“哪怕没有我的注视,你仍旧会进行自我虐待,永无止境,直到崩溃。”
“把钥匙给我,好吗?”
汗水打湿了发丝,通红的脸颊掩盖不住对原欲的渴望。
模糊的画像渐渐清晰,父母的形象被剥夺替代,李川的眼神疯狂转动,他需要发泄,需要抑制,需要一个直接的锚点来固定与伊琳娜的链接。
她.....
蒙住了他的双眼....
她......
拉链的声音响起,丝袜与皮靴内部的摩擦声化作优雅的旋律安抚悲痛的灵魂,从未见过的暧昧画面逐渐显露。
她......
食指优雅的摩挲着脚背....
“这是你想要的吗?”
感受着逐渐湿润的掌心,伊琳娜的食指送入李川微张的嘴中,婴儿的吮吸,母性的崇拜,扭曲的欲望与维稳的锚点。
白浊的液体从萎靡的阴茎不断流出,他抽搐着挣扎着,却换来了更紧的拥抱,女性的躯体如一条蟒蛇将他包裹,他默默的吮吸着手指,品尝着那梦寐以求的味道。
“我....想要更多!”
他的啜泣无法停止,抽搐的小腹将肮脏的液体排出,他得不到快感,就像是正常的排泄一样让精液源源不断的流出,仅仅因为一次沾染了玉足气息的吮吸。
“哪怕你要付出的代价超出想象?”
“哪怕我付出的代价超出想象!”他如困兽般嘶吼着。
伊琳娜拿开遮住视线的手,男人的眼神变的无坚定,最为重要的是那超出了性欲的崇拜,襁褓中的婴儿需要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孩子。
这便是对他当下最好的诠释。
“good boy!”
伊琳娜深情的注视着他狼狈的脸颊,涂抹着桃色口红的朱唇微张,母乳的象征从口中流出,身下的男人吞咽着透明的液体,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做完这一切,伊琳娜亲身,恢复了往日的冷漠。
她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
在李川认命般的眼神中缓缓打开,小巧玲珑的锁,物理意义上禁锢欲望的锁.....
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我已经证明了我自己....”
“可你仍未让我感到满足!”
伊琳娜毫不留情的驳斥着,动作愈加迅速,银色的鸟笼是她特意为李川定制的产物之一,鸟笼是非常标准的蛇头形状的全包款式贞操锁,质地光滑,整体重量也不会给佩戴者带来太大的下坠感或压迫感。
然而,鸟笼自身的尺寸实在过于狭小。
通常情况下成年男性的贞操锁尺寸用40mm为最佳,考虑到个体差异,卡环的尺寸一般会围绕鸟笼的大小上下浮动5mm左右。
可伊琳娜手中的小巧精致的鸟笼目测只有20mm,更重要的是李川没有看到这个贞操锁的卡环,这也就意味着他大概率还会得到一条能够环绕腰间保持贞操锁稳定的“腰带”。
“你不会反抗,只会欣然接受,然后欢呼雀跃的享受它带给你的痛苦与折磨。”
“最后,反馈于我!”
器械的声音在胯下传来,李川不敢直视这可怖的过程,排出精液后的阴茎在得不到刺激的情况下持续萎靡,直至清脆的响声传来。
“现在,我拥有两把钥匙了!”
伊琳娜戏谑的勾着男人的下巴,逼迫其与自己对视。男人庆幸着,最起码自己还可以时不时的抚摸睾丸来缓解性欲的折磨,然而下一秒伊琳娜的话语就将他打入谷底。
“哦,差点忘了,还有两个配件没有装上!”
色调相同,质地相同的底片,或者说是在看透了李川的思想后专门留的后手,完美的将那对红肿的睾丸彻底围剿,环环相扣。
扭曲的束缚感与逼仄狭小的挤压让他感受到了强烈的不适,女人的视线化作鄙夷的利刃,注入李川的体内成为了原欲暴走的动力,几秒钟的对视后,他猛的捂住下体,可入手只留下冰凉与绝望。
海绵体的膨胀被限制在了两厘米的鸟笼中,迫不得已它只能扭曲盘绕,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让充血的阴茎牢牢贴合鸟笼的内壁,而它的主人。
心跳加速,面色潮红。
你以为李川会反抗?
沉迷于虐待的性倒错者只会享受,如卑微的驱虫肆意的啃噬腐烂血肉中的污秽。
“呜......”
他发出了几乎从未有过的诱人喘息,喉结耸动,眼神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贪婪。
李川伸出手,不顾一切的想要触摸那被丝袜包裹住的玉足,那是他日日夜夜中性幻想的源泉......
随即他便被踢翻在地,跟随着伊琳娜的视线,他人声中第一次发出了绝望的嘶吼。
“不!!!!”
为时已晚。
足弓翘起,形成了一个几乎完美的弧度,那勾勒的曲线如蜻蜓点水般在鸟笼唯一的出口轻轻触碰,随着幻肢的产生,人类高度进化的大脑产生了无数的幻想,勃起的阴茎与足底的缠绵,吞吐的铃口与丝袜交织的瘙痒,现实的痛苦让本能带领着躯体逃亡虚妄的海洋。
可......
伊琳娜脚踝处的钥匙过于刺眼.......
一下就将李川拉回了残忍的地狱......
他颤抖着,口水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出。
整整三十分钟,李川都只是麻木的躺在地上任由伊琳娜蹂躏他变态的身体,他没试过反抗也不想反抗,就像女人说过的那样,他是个纯粹的自虐者。
自虐与被虐最大的区别在于美化与转移。
在传统BDSM中受虐的一方往往会出于现实中的种种考量主动选择能够对其施加虐待的人,并尽可能将虐待的程度控制在自己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可像李川这种隐性的尚未被完全开发的自虐者不会!
伊琳娜对他施加的影响放到其他任何一个M身上都不会产生如此明显的效果,反抗是人类的本能,但自虐者会将一切屈辱与虐待视为治愈身体顽疾的良药并将其转化成激发性欲的唯一源泉。
不仅如此,他性格中害怕被抛弃的缺陷成为了伊琳娜握在手中的王牌。
羁绊的加深与刻入脑海的服从性训练在这一阶段已然成功将李川对父权的敬畏与母权的依赖转移到自己身上。
“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女人抬脚,李川彻底闭上了眼......
.......
你很难去给伊琳娜这样的女人下定义。
她的温柔并非弄虚作假,而她的冷酷也着实令人畏惧。
诚然,人类作为天生矛盾的个体拥有不可调和的两面性,道教的阴阳与西方宗教的光明与黑暗其本质不过是对人性的投影。
可人类的群体实在过于庞大,用非黑即白来形容有些过火,用阴阳调和来描述又产生了几分妥协的意味。
寒假确确实实解放了李川,但也将他从心灵的地狱拽入了现实的泥泞。
他搬到了伊琳娜的家里,同居是一个非常暧昧的词汇,主奴之间同居往往象征着彼此感情的升华与信任。
但伊琳娜与李川并非如此。
伊琳娜针对李川的任何行为都围绕一个词汇,欲望!
准确的来说是训诫下产生的欲望!
二者紧密融合,不分彼此。
一切本该如此,他们本该逐渐深入,李川沉迷最后奉献,成为伊琳娜精神升华的重要养料,他会被吞噬殆尽直到化为灰烬为止,但李川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神化”二字,他将其视为背叛,一根尖锐的刺,与儿时的痛苦产生了难言的共鸣。
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李川的后背,鲜血淋漓,疼痛刺激着神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白色的手帕堵住了他的嘴,但他的四肢并未受到任何程度的束缚。
他的双手在后背交错,形成类似天鹅求偶时的交叉姿势。
伊琳娜穿着黑色的连体礼服,头顶的吊灯倒映着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皮鞭在她的手中宛如画笔,不断的在李川的后背留下鲜艳的痕迹,血迹衬托着女人的无情,羞辱的姿势彰显着女性的绝对地位。
腰部发力,皮鞭画作黑色的倒影,鞋跟踩踏地板的清脆顿挫声换来面前男人微弱的呻吟。
一面等身镜立在二人的前方,伊琳娜可以清楚的观察到李川的面部表情。
泪水夺目而出,卑微的淫液从贞操锁的铃口处滴答滴答的落下,皮鞭与肌肤接触的瞬间会打破因性欲产生的幻想,锁内不断冲击蠕动的阴茎也会因为脑神经的刺激变得迟钝。
清醒的痛苦与囚禁的幻想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如此施虐并非李川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更不是出于伊琳娜的某些恶趣味或独特的需求。
她只是手痒了。
仅此而已!
更何况,伊琳娜留在李川身上的注意力不足十分之一,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欣赏自己曼妙的躯体与执鞭挥舞的动作,任何美丽都是需要衬托的,李川此刻唯一的用处就是衬托出伊琳娜的美。
约莫半个小时,疼痛超出了李川的承受极限,标准的跪姿换为了匍匐,他趴在地上,毫无廉耻的撅起屁股,看似讨好的行为打破了平静。
“啧!”
这不满的声音是如此刺耳,以至于李川惊出了一身冷汗。
伊琳娜踱着步子,一把扯掉李川嘴中的手帕。
“给我一个理由?”
她面色柔和,但李川深知如果无法给出令伊琳娜满意的回复,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将击碎他的一切。
“太......太痛了....我真的忍不住了....”
“痛?”
伊琳娜罕见的露出思索的表情,毕竟脚下的男人几乎从未因肉体的疼痛而停下折磨的苦旅。
“我始终认为精神强大的人不会在意肉体上的疼痛,尽管你的精神十分扭曲,但我从未否认其坚韧!”
“鞭打之于贞操锁带来无法勃起的疼痛如何?”
她蹲下身子,左手食指轻浮的勾着李川的下巴。
“鞭打更痛....”
“那之于长时间的跪姿带来的刻骨之痛如何?”
“还是鞭打.....”
伊琳娜睁大了双眼,如此回答着实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亲手证实了李川的韧性,按照常理说仅仅是皮鞭的蹂躏根本不足以到达他的极限。
她使用的也不是什么马鞭,更不是带有到刺专为放血的特殊物品。
她仔细观察着李川的面部表情,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
等等.....
那股病态的渴望去哪了?
虔诚与崇拜为什么也消失了?
聪明如她,转瞬就想到了原因。
“看来我还是失败了,背叛给予的苦楚让你成长,你不离去恐怕只是因为钥匙在我手中吧......”她面色变换妄图用惯用的柔和来软化李川的清醒。
但却被意外的推开了。
男人虽然狼狈,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无需多言,行为给出了答案。
“呵.....”
伊琳娜浅笑着,嘴角洋溢的弧度让人沉醉,在她眼中意外并不是坏事,如果自己主导一切都十分顺利,那么生活便失去了很多乐趣。
“我低估了你,但你也低估了我,不是么?”
“你天真的认为我会把钥匙给你,放你离开?”
“还是说,凭借自我意志的挣扎就能逃离开幕的序曲?”
她侃侃而谈,丝毫不在意李川那几乎厌恶的神情。
像他这样的男人你大可以无底线的羞辱与虐待,但有一条是绝对无法触碰的底线,背叛!
“可你错了!”
伊琳娜转身掐住了李川的脖颈,眉眼中的凶恶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海面般平静的瞳孔显露出隐藏其中的阴暗,现在看来那被优雅礼服衬托出的完美身材不过是捕食猎物的必要伪装。
剑拔弩张之际,金属与脚踝关节的碰撞声传来。
李川顾不上窒息,他低头看到了悬挂在伊琳娜脚踝处的钥匙,象征着欲望源泉的钥匙,膨胀的肉欲将躯体淹没,反抗的意志化为泡影。
“一直以来我都尽可能的剥夺性欲与虐待之间的联系,我更希望你能在精神上直接视我为神明。”
“摧毁整个世界是痴心妄想,但摧毁一个人的世界,对我而言,易如反掌!”
“但那太无趣了,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的,我希望得到你的自我奉献,燃烧自己不顾一切的奉献!”
“可你!”
“居然妄图与我平起平坐?”
说到这,伊琳娜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用柔和的方法“吃掉”李川已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就,稍微上一些“强度”吧!
......
.............
伊琳娜与传统的富人不同,她的住宅既不在市中心的大平层,也不在近郊的别墅区,而是在一个普普通通的老旧居民区里。
使用面积90平,两室一厅,甚至连电梯都没有。
唯一彰显出她与众不同的,就只有屋内的装潢,不能说是极尽奢华,但也是让普通人望其项背。
最起码,李川刚进门的时候被狠狠的震撼到了。
而现在,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呼.....呼....”
他艰难的喘息着,四肢以一种极为扭曲的方式倒错交叠在一起,他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坚固的木质枷锁,枷锁的两侧边缘将手腕禁锢,肘关节向后的部位与地面接触,形成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角。
他趴在地上,双腿倒折,脚踝与手腕之间用绳结捆绑在一起,断绝了所有发力点,如果从某种艺术角度来看,这在视觉上好像与人彘没什么太大区别。
伊琳娜的坐在沙发上,她穿着一件自己珍藏许久的皮衣,与在色情片中常见的皮衣不同,这件皮衣以穿戴者的舒适度为最高优先级,量身定制的尺寸完美的展示出伊琳娜的性感,几乎能看见血管的白皙皮肤与折射光线的黑色皮革堪称最佳配合。
这件皮衣是她二十岁生日为自己准备的礼物。
彼时的她就在SM上展现了出极大的天赋与兴趣,几乎没有什么男人能在她手下走过三个回话,政府官员,军火商,乃至赫赫有名的大学教授,她见过了太多太多的男人,但这些男人的欲望无一例外都集中在发泄上,他们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难言的恶臭,令伊琳娜厌恶,仿佛忍耐是一种罪恶。
“或许亲手把你变成我喜欢的样子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呢?”
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如湖水上的船桨轻轻摇曳,来回的拨动着李川的鼻尖,独属于女性的,酸涩中裹挟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浓郁的气味撩拨着李川几乎暴走的欲望。
“啊,差点忘了,你听不到呢.....”
伊琳娜的声音妩媚柔情,她正不断自我欣赏,自我陶醉。
而她脚下的李川则戴着眼罩,耳塞,以屈辱的方式束缚四肢,冰冷的地面与腹部接触,动弹不得头颅早已被气味的撩拨推向悬崖。
亚洲人的体位通常很小,即使是腋下脚心这种容易产生汗水的地方也不会产生过于刺鼻难闻的气味。
白人则截然不同,皮肤白皙换来了即使是香水也难以遮掩的浓郁气味。
伊琳娜的脚,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类似于羊奶茶一样的厚重气息,混合着香水与汗液本身的咸涩,在丝袜的包裹下发酵形成了一股让人难以忘怀的气味。
这气味在顺着李川的鼻腔进入,在身体内部不断徘徊,犹如烈火碰干柴,一触即发。
愈发快速的鼻息打乱了原有的节奏,李川开始挣扎,他不在满足于这若有若无的剐蹭带来的气味,他想要被这双脚踩在脸上,贪婪的吸入堪比春药的信息素来抚慰几乎干涸的幻想。
“求你.....”
耳塞的阻隔让他无法判断发声的大小,但玉足撩拨的停止表明伊琳娜他说的话。
他拼尽全力的抬起头,那表情与发情的狗可谓一模一样,但即便如此伊琳娜还是观察到了李川脸上的克制,这反而更激发了她许久都未躁动的情趣。
“啧.....”
女人不为所动,似是若有所思。
足尖距离李川的额头不过几厘米的距离,足弓深处气味最浓郁的地方正悄然凌于鼻尖的斜上方。
过了几秒,伊琳娜又恢复到之前自娱自乐的喜悦中。
只是双腿的动作一改往日的柔和与优雅,她的右脚缓缓上抬,随后猛的用力踩下,将李川好不容易才抬起几厘米的脑袋狠狠的钉在木枷上,左脚化作一把尖刀,不费吹灰之力就插入了男人的嘴中。
瞬间,咸,酸,涩,香水与奶制品腥膻的混合气味在口腔中炸开。
湿润的唾液融化了原本在丝袜上凝固的汗水,接近三十八码的脚大半都插进了李川的嘴中,并且还在不断深入。
可怜的男人甚至来不及伸出舌头去仔细品味,浓郁的气味刺激让他的大脑几乎宕机,随后那蛮不讲理的玉足便以不可阻挡之势,精准的卡在了他的喉咙处,过大的异物撑开了他的下巴,软骨开合的声响异常清脆,也意味着呕吐这一身体本能被外物彻底隔绝。
无法吞咽,难以呼吸,颌关节几乎脱臼。
“既然喜欢?那你就舔喽!”
伊琳娜咯咯的笑着,但脚掌下压的力度却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感受着李川唇齿中的温热,沉寂了许久的内心难免活跃起来,或许对自己之前的要求实在是太苛刻了,偶尔享受一下未尝不是坏事。
丝袜这种东西,看的时候让人浴血喷张,摸的时候让人流连忘返,可真当有一天你含住了一只穿着丝袜的脚。
你就会发现,它远没有想象中的美好。
舌尖的无法与直接舔舐到娇嫩的肌肤,细密的网格丝线在味蕾上来回打转,不断释放着因唾液而融化的汗水,不到一分钟,李川的嘴里就已经充满了伊琳娜的气味,独特的足下气息。
孱弱的舌根无法硬对逐渐下压的脚掌,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猴子,与其说是舔舐,倒不如说是伊琳娜在用自己的脚底摩擦李川的舌头,这用来品尝食物的器官在此刻化作了女人的擦脚布,而用以接吻来表达爱意的唇齿,却成为了承载玉足的容器。
可怜吗?
一点也不!
一切都是李川咎由自取,即使是相对的平等也触犯了伊琳娜的底线.....
纵使李川的自虐倾向再强,也改变不了他是M的本质,当下这具身体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
淫液,淫液.....
还是淫液........
充血的阴茎在贞操锁里不断徘徊,愚蠢的冲击着坚不可摧的钢铁囚笼,鱼嘴般的铃口不断吞吐着,释放着那粘稠肮脏下贱的淫液,即使是体现性欲的淫液在长时间的禁欲下也形成了类似于胶质的存在,透明的丝线挂满了狭小的锁眼,正一点点的下坠,污染光洁的地面。
得益于李川下贱的姿势,他的大腿内侧能直接感受到粘稠与温热并存。
而这一切的来源,正是他含在嘴里,啊不,准确的来说是被迫含在嘴里的脚。
调动男人的性欲是如此简单,只需要一个贞操锁就可以了!
之后,女人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能成为让他发情的致命武器。
常人鄙夷的脚,嫌弃的汗水,在李川的嘴中却是香草与甘露,舌尖的血液鼓动,他卑微的卷曲舌尖,拼命的去舔舐汗液,享受丝足的蹂躏。
屈服吗?后悔吗?
正相反,如此粗暴的对待反而让李川异常的享受,尽管他的颌关节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耸动的喉结与脖颈粗壮的青筋无不预示着身体正在濒临极限。
可这滋味实在美妙。
四肢的束缚,足底的凌辱,贞操锁的折磨,一切的一切都在激发他内心疯涨的肉欲。
忽的,嘴中的玉足抽出,伊琳娜的两只脚一起搭在了李川的头上,被口水洗净的玉足嫌弃的蹭着,而毛巾,是他的头发。
眼罩与耳塞被取掉,伊琳娜仍然美的不可方物,如同初见一般。
“求你......我想射精....”
这是李川说的第一句话,如此反应自然在伊琳娜的预料之中。
“不可能!”
“你不是觉得我背叛了你吗?”
伊琳娜打趣的说着,擦脚的动作用力了几分,俯视的眼神充斥了不屑与厌恶。
这句话刺痛着李川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把承诺与誓言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但仔细想想,伊琳娜的从未像他承诺过什么,女人只是没有表露过内心的想法,伊琳娜确实帮助了李川,让自虐者找到了归宿,但图穷匕见的时候李川却固执的认为是伊琳娜欺骗了他。
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交换,哪怕是血亲都未必能无条件包容你,理解你。
又怎能指望认识几个月的女人向你吐露内心的真实想法呢?
更何况,陷入泥潭的是李川自己,而非伊琳娜。
就像她本人说过的那样,李川明知伊琳娜可能不怀好意,可能会利用他,但他仍然选择了与伊琳娜接触。
他不是傻逼,更不可能是一个蠢人,无需自我证明,伊琳娜的选择就是最直接的体现。
直到贞操锁戴上之前,李川都有逃离的机会,可他放弃了。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时而喃喃自语,时而咬牙切齿。
根源在于欲望!
他希望伊琳娜来满足他变态的受虐欲,来满足他的生理与心理需求.......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能被其裹挟,站在风口浪尖......
头顶足底的蹂躏让他陷入了难言的狂欢,竭尽全力晃动的小腹正用贞操锁与地面的摩擦换取羸弱的快感。
“对.....对不起....”
是真心悔改还是委曲求全,翘腿而坐的佳人心理一清二楚。
“晚了.....”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言,当然,更重要的是,你时而清醒的思考时而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样子着实有趣。”
食指的第二节指骨轻抚嘴唇,伊琳娜高大的身躯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侵略感。
“不过看在你道歉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伊琳娜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机会,如同深渊的恶魔在他耳畔窃窃私语。
“什么....机会?”
他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七天!”
“我给你七天绝对自由!没有任何束缚,没有联系!你有七天的时间独立思考!”
“如果你害怕自己受到性欲的干扰,那么,我现在允许你,可以在七天的时间内随意自慰,同时,我现在脚上穿的这双丝袜也送给你!”
从上到下,从内到外,伊琳娜散发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毫不掩饰的恶意,湛蓝的瞳孔爆发出的波涛将李川彻底吞没。
“那么,代价呢?”
他嗫嚅的问道,语气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
“没有代价。只要你点头,你就可以获得我刚才所说的一切。”
“如果七天后的中午十二点,我的门铃没有响起,那么我们之间便不会再有任何联系。”
伊琳娜双手放在翘起的大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李川。
“如果门铃响了呢?”
李川不死心的追问道。
“多余的问题,但我不介意满足你的好奇心。”
“你的一切......”
说罢,伊琳娜便自顾自的解开了束缚住李川的枷锁,慢条斯理的拿下挂在脚踝的钥匙,优雅的解开了李川胯下的锁,顷刻间,萎靡的肉芽充血膨胀,重新恢复了往日的荣光。
“现在,滚出的我的家!”
在呵斥声中,李川浑浑噩噩的穿上衣服,收拾好个人用品,当他重新站在一望无际的冰天雪地中时,他才猛的意识到,这噩梦般的时光终于过去了。
他畅快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任由寒风吹拂面颊,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妙。
自由!
纯粹的,不掺杂任何他人意志的绝对自由。
脚踩在厚重的积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来来回回健步如飞的行人,以及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边缘的天际线,低温严寒最大的效果就是让人冷静思考。
当他带着满身的碎雪打开自家的房门,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扑面而来。
一门之隔,却是两个世界。
户外的岁月静好戛然而止,无数个日夜伏案而读的枯燥生活涌上心头,漆黑与孤独伴随着泪水打湿了床单的场景历历在目。
他向往自由,但他又本能的畏惧孤独。
人,向来是矛盾的。
作为社会性动物,他们却骨子里追求自由,作为受虐者,他们又会希望发生的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就像DNA螺旋一样,充满着别样的美感。
高纬度意味着冬日极短的白昼,低温与严寒则大幅度削减了人们外出的可能性,他打开冰箱,喝剩的牛奶已然过期半月之久,书桌上留下的笔记也并非为了学习,而是像日记一样记录着与伊琳娜相识之后的点点滴滴。
“.......呼...”
“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李川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捂住脸颊,喃喃自语着。
深入骨髓的孤寂与寒冷侵染着他的身体,离开了伊琳娜就意味着他再也不能放空大脑去承受女人所给予的痛苦与折磨,再也不能让内心的火焰灼烧躯体......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视线划过背包,丝袜......
那条丝袜......
他急不可耐的将那条丝袜拿出来,像变态一样嗅着,丝线间残留着一些微弱的汗味,酸涩夹杂着些许的汗臭,舌尖与其交织,熟悉的气味刺激着大脑,胯下的阴茎开始勃起。
他看着自己的掌心,随后缓缓的伸进裤兜。
摩擦,上下抚慰。
难言的快感涌上心头,彷佛下一秒磅礴的精液便会冲破阻碍,释放这几个月来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
“我允许你,可以随意自慰!”
伊琳娜的话语在脑海回荡,那看垃圾般嫌弃与厌恶的眼神让李川愈发兴奋,眼眶翻红,如同饥饿的狼看到了被秃鹫啃食后的骸骨。
铃口自觉的吞吐着淫液,润滑着指尖,饱满的睾丸微微耸动,就连冠状沟的血管都变得清晰可见。
释放......
随意的释放......
他被伊琳娜的气味裹挟着,幻想着她完美无暇的躯体,白皙的肌肤,精致的容貌......
可就在即将射精的前一秒。
李川的手狠狠的握住海绵体中段,指甲边缘几乎嵌入血肉中,刺痛让委屈的阴茎被中断了射精程序。
“啊~”
“艹!!”
他猛的将丝袜扔到床上,随后发疯似的捶打墙壁,咚咚作响。
“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李川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刻入骨髓的自虐欲与伊琳娜的暗示相结合,他再也不可能像往常一样随意自慰了,尽管伊琳娜拿掉了束缚着他身体的钥匙,但心理的呢?
他自愿交出的权柄不会因为贞操锁的消失而重新回到他的手中。
崇拜.....
臣服........
敬畏..........
伊琳娜的言行完美诠释了这三个词汇,尤其是当李川独自一人的时候才能充分理解这三个词汇对于他这具无可救药的身体而言究竟多么重要。
“明明她都答应了,我得到允许了啊操!为什么射不出来?”
李川绝望的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背,疼痛俨然不足以让李川冷静下来,他尽可能的调整着呼吸,可越是调整就越是急促
可惜,不会有人回应他了。
离开了伊琳娜后李川的身心都受到了莫大的折磨,如同被主人抛弃的宠物狗,明明只需要讨好似的舔一下主人的脚尖,说几句谄媚的话就能重新得到宠爱,可这条宠物狗偏偏因为昨天没吃到肉而对主人呲牙,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当然人与狗毕竟是不一样的,所以伊琳娜才会给李川七天的时间。
至于她本人。
一切照旧。
如果从情感的角度来探讨,她承认李川是她遇到过的品质最好的璞玉,所赐予的耐心与施加的压力都可以说是恰到好处,但再好的璞玉也需要打磨,尤其是这种特殊的品种,你反而需要让他自己磨平棱角.......
至于最后雕琢成何种模样,伊琳娜对自己的手法很有自信。
而伊琳娜的目的。
诚如之前所说,人是会变的,尤其是在这种堪称极度敏感的环境下,无论是所谓的主还是奴都会因为一些细枝末节而产生难以挽回的变化。
对李川说的种种话语,有真有假,有时是真情流露,有时是故弄玄虚,归根结底,是她身为一个支配者需要李川真正意义上无条件的服从。
这句话说出来容易,但真正做到却十分艰难。
总之,成长是双向的,丰富的SM经验让伊琳娜自认为看清了男人的本质,但李川的存在又为她几乎枯竭的情感河流注入了某种可能性。
.......
苹果手机的出厂铃声响起,伊琳娜不厌其烦的接起电话,可还没等她张口,电话那头的人便迫不及待的说到。
“我想好了!”
李川的声音是如此真诚,以至于伊琳娜的神情有些恍惚。
“今天才第五天。”
略显疲惫的女人抚摸着眉毛冷淡的回应着。
“还有我希望你不是精虫上脑,而是真想明白“一切”是什么意思!”
说完伊琳娜便挂断了电话,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何况李川的反应属于意料之中。
这几天的独处也让伊琳娜逐渐明白了为什么李川与自己相处时总是有着说不清的隔阂,或许过分隐藏自己的欲望来彰显神秘感并非最优解。
女王与主人这种称呼也变得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
...........
李川如约而至,他异常的兴奋,不在遮掩自身对伊琳娜的渴望与崇拜,不在曲解自己对受虐的倾向。
他愿意成为伊琳娜的狗,伊琳娜的奴隶,伊琳娜的一切....
同样,他也心甘情愿的做好了奉献自己的准备。
当迷茫的时候,理应将伦理道德尊严等一切繁杂抛之脑后,以最原始的形式遵循内心的指引。
门铃响起,李川再度踏入伊琳娜的家中。
“一分不差,你很准时。”
精致的妆容与黄金比例的五官相融合,与之前相比她现在的着装可谓简约又不失性感,黑色丝织连衣裙搭配过膝大腿袜。
女人光脚站在地板上,二人对视的瞬间,身高与气场的压制让李川又回到了初次见面的那天。
但这次与以往不同,若有若无的隔阂与朦胧全部消失,伊琳娜自然的伸手抚摸着李川的脑袋,随后掌心微微用力,男人应声跪倒在她脚边。
一切都恰到好处。
李川额头紧紧的贴着地面,上半身弯腰前倾,曾经他梦寐以求的足底轻飘飘的落在后脑。
伊琳娜小腿发力,足弓划出优美的弧线,无声的宣誓着对脚下男人的主权。
“你的一切?”
女人的声音似是调笑似是勾引。
“嗯.....我的一切....”
李川面颊红润,享受着卑微奉献带来的幸福。
“脱衣服!”
赤裸的躯体又一次展露在伊琳娜面前,饱满的睾丸与挺拔的阴茎充斥着对她的渴望。
“啧,我是该夸你乖巧呢?还是该说太下贱了呢?不是说过允许你自慰射精吗?”
伊琳娜抬脚,丝足落在男人圆润的龟头上,轻轻摩擦,喘息声从李川的嘴中传出,他双手背后,目不转睛的看着诱人的玉足撩拨内心的火热。
“我做不到.....”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到.....”
“我需要你....”
李川一边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一边毫不掩饰的表达着对伊琳娜的着迷,如此结果并不令人意外,但李川竟然如此直白的说出来着实超出了伊琳娜的预料。
“看来这七天你是真想明白了!”
伊琳娜停止撩拨,脚下的男人巍然不同。
女人弯腰,胸前的波涛汹涌迷住了李川的双眼,可突然出现的手让他一愣。
这伸出手是什么意思啊?
“这是?”
李川瞪大了眼睛疑惑的看着伊琳娜。
“来玩个游戏,给你一个了解我的机会!”
“向我供奉,然后换取问题的答案!上不封顶,直到你失去一切为止!”
“同意的话就握手!”
李川不假思索,他感受着伊琳娜手掌的温度,郑重的起身,点了点头。
尽管他现在挺着勃起的阴茎赤裸的样子有些滑稽就是了。
供奉.....
李川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卡里的钱,以及自己之前写的日记本,虽然伊琳娜可能看不上,但也绝对不能排除这些物品的价值。
男人一边整理自己携带的物品,一边偷瞄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伊琳娜。
很快,李川的脑海中就形成了完整的计划。
“咳咳,答案.....保真吗?”
李川提着自己的包,小心翼翼的问道。
伊琳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准备好了就快点开始!”
女人的右手随意的向下挥动,膝盖落地的声音成为了最好的反馈。
醉翁之意不在酒,起码最开始时李川是这么想的。
毕竟伊琳娜的一举一动都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但很快,他发现自己想多了。
盈盈笑意浮现在美人的脸上着实要比冰霜酷寒更让人放松。
“这是.....我的学生证....”
李川忐忑的说着,他双手抬高将证件托举至头上,表情有些羞涩,但言辞中流露的却是某种难言的兴奋。上供是最能直接体现崇拜情绪的方法之一,尤其是在他发情时上供的物品更会促使大脑分泌超额的多巴胺来体会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博弈。
“预料之中。”
“问吧!”
这个游戏并非是伊琳娜心血来潮,她只是比较好奇李川对自己的信任究竟恢复到何种程度,或者说,自己脚下的男人会为了欲望舍弃多少身外之物。
她之前实在过于注重精神层面的碾压与蹂躏,但大多数情况下一个人的行为才是对内心的真实写照。
同样,这也是伊琳娜衡量其自身的方法。
“我上供的东西你会还给我吗?”
李川盯着翘起的玉足,充血的海绵体随着小腹的鼓动不断抽搐,尽管他十分饥渴,但仍然保留着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等价交换!想要换回你给我的东西,你就必须付出与之相等的代价!”
“怎么样?是不是个很有趣的游戏呢?”
伊琳娜轻笑,李川渴望与畏惧并存的神态让她很兴奋,逐步蚕食的感觉真好。
“这很不公平....”男人小声嗫嚅着,但脸颊的潮红足以证明他有多么兴奋。
“但你就喜欢不公平,我也一样!”
.......
李川平息片刻,他思索着想把银行卡掏出来给伊琳娜,但金钱对于眼前的女人来说恐怕毫无价值,李川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选择了他家的备用钥匙。
“有趣的物件!钥匙的形状和我手里的有些类似呢!”
伊琳娜戏谑的说着,贞操锁钥匙的形状又一次浮现在李川的脑海中,他竟有些恍惚,那种求而不得的扭曲和屈辱感在贞操锁的操控下会被无限制的放大,但现在,最起码此时此刻,他的阴茎还是自由的。
“我想问,你对我以外的男人是怎么看的?”
这是个暧昧的问题,不过伊琳娜听懂了弦外之音,占有欲这种情感,实在是太难以隐藏了。
“他们仅仅是我观察世界审视自我的过程。这个回答你或许会觉得我冷血,但事实上,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是不会对过眼云烟流连忘返的,追求我的男人,或者是被我虐待过玩弄过的男人.......”
“与被冰雪覆盖的土壤毫无区别,甚至踩在上面还会觉得有些恶心,毕竟他们弄脏了我的鞋底!”
伊琳娜素来是个高傲的人,给出如此回答并不让人意外,真正让李川期待的是下一个问题的答案。
而他,也准备好了第三件物品。
等价交换!
李川必须保证,接下来,他所供奉的物品,足以让伊琳娜认真对待,并且给出真实的回复。
一本护照送到了伊琳娜的手中。
只是一个轻薄的本子而已,但放到手里却让人感觉异常沉重,护照并非唯一,丢失之后补发也是一样的,但李川此刻的行为足以表明他的态度,或者说,他对接下来的问题非常重视。
空气有些凝固,李川抬头,看到伊琳娜若无其事的在翻他的出入境记录和签证,护照正好挡住了女人的脸,让李川看不到伊琳娜的表情。
“问吧!”
李川张张嘴,他最想问的问题,就是伊琳娜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伊琳娜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可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就像是喉咙被堵住了似的.....
“没....没有问题....”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他多么想再说点什么,可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怔怔的看着伊琳娜出神。
女人闻言放下护照,她的眉眼舒展开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柔和冲击着李川的感官,李川心跳加速,砰砰的跳动声在脑海中回荡。
“谢谢....”
“这也是我第一次收到如此“珍贵”的礼物.....”
伊琳娜长叹一口气。
他能理解李川的含蓄,但女人所接受的文化并没有含蓄的部分,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啊!
实在太烦人了。
伊琳娜莫名的觉得有些燥热,难言的火焰在心中鼓动,脚下男人的眼神是如此赤诚,他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渴望与崇拜,如此扭曲的经历并不可能让二人发展成恋人关系,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沉沦。
主奴!
这个伊琳娜曾经最讨厌的词汇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
主奴是反过来的,主才是奴,奴是主子,种种话语她都铭记在心,并将SM中的主奴都划到蠢人与凡俗的行列,但现在看来,或许她才是低俗的那一个,往日种种令人沉醉的虚妄幻想击溃了她的理智。
她毕竟才24岁,又不是绝经的年龄,丰富的感情不可能被工作的疲劳所替代,只会在某一瞬间化为滔天的巨浪将她彻底吞噬。
女人附身,粗暴的抓住李川的头发,高大的身形给予的压制力让李川一时间根本反应不过来便被摁在了地上,脑袋重重的砸在地上,疼痛让他本能的挣扎,但悄然浮现的玉足死死的将其踩在脚下。
“不.....这是干什么?”
“闭嘴!”
伊琳娜深吸一口气,随后拿出抽屉里的项圈给李川戴上,卡扣调的很紧,极大程度的限制了李川的呼吸,项圈朝向后脑的一侧并非是传统的绳结,而是留出了专门配合背手固定姿势的豁口。
李川无意反抗,他只是不明白伊琳娜突然发什么疯。
踩在后脑的玉足愈发用力,头顶的女人好似在翻找什么东西,片刻后,一双冰冷的镣铐牢牢的禁锢住了李川的手腕,他双手被迫交叉叠在后背,随即从项圈内部延伸的细绳与镣铐的中段紧密结合。
项圈的紧勒与后腰处的拉扯逼迫李川必须仰头才能呼吸稀薄的空气,如此姿态着实别扭,更何况伊琳娜并没有束缚住他双脚的意思,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女人抬脚,将李川扶起,他现在的模样与其说是犯人倒不如说是一只高傲的抬着脖子的天鹅。
“进卧室!”
伊琳娜的声音有些激动,又有些急不可耐。
李川一边怀揣着好奇的心理一边踏进了女人的闺房。
然而还没等他仔细观察就被伊琳娜一把推倒了床上,女人一个箭步跨坐在他身上,可李川现在是趴在床上的啊!
“等等....”
“不对吧?”
“礼物不高兴你可以说,给我个机会!”
这种姿势几乎不用想就能明白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李川虽然接受能力很强,但还没到能够从容的扒开自己的菊花被人蹂躏的程度。
“什么机会?”
“你送给我礼物,我当然要回礼了!”
彻底将李川控制住后伊琳娜的情绪稍有缓和,急躁褪去,剩下的便是对侵犯的渴望。
与SM有关的东西,无论是S,还是M,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方式去揣摩。
李川原本以为伊琳娜是心理变态,但现在看来,他错的离谱!
“你的回礼就是艹我吗?”
李川几乎破音,很显然是被吓到了,连带着勃起的阴茎都软了不少。
“难道你指望和我正常做爱?”
男人的问题让伊琳娜有些恼火。
“用你那个只会在贞操锁里流精的几把?你真的觉得它的尺寸能满足我吗?贱货!!”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李川的屁股上,男人的尖叫如同最好的催情剂,不仅没能让伊琳娜停手,反而激发了她压抑许久的兽欲。
接二连三的巴掌让原本白皙的臀部变得红肿,像是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如果要说,如何用最快的方法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或者说让他哭泣,那么打屁股就是最好的选择!
疼痛....疼痛让人几乎疯狂。
比皮鞭还要难以忍受。
“啊啊!!”
“真的好痛啊!!”
李川嘶吼着,眼角噙着泪花,说话都有些抽搐,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卑微无助的求饶,换做平时,伊琳娜或许会停下,给予安慰或者调戏一下李川。
但现在,语言不过是饭前的开胃菜罢了。
其实,伊琳娜一直对pegging有着别样的执着,性交是爱情的体现,但她并不会允许男人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伊琳娜将其视为对自己身体的侵犯与亵渎。
可反过来就不同了!
胯下的假阳具在散射的阳光下彷佛被赋予了真实的触感,漆黑的长龙蓄势待发,略显急躁的伊琳娜甚至忘记了涂抹润滑液,更来不及欣赏这跟让大多数男人都闻风丧胆的粗大之物。
顷刻间,李川红肿的屁股便被猛烈的突刺划开了缺口。
“啊啊啊!!”
异物的插入让他瞪大了眼睛,语言难以形容的撕扯感侵吞着他的意识,痛苦与酸涩交织,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如此抽插可谓粗暴,本就因轻微缺氧而泛红的脸颊更是变得滚烫。
“疼!!!”
泪水飞溅,他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屁股,但这种行为本质上就和舍不得几把的欲女夹紧了逼一样,除了勾引以外没有其他任何效果。
“第一次就没有不疼的。”
伊琳娜淡淡的说着,她并不急着来回抽插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是我给你的回应,也是我们之后唯一的做爱方式,你最好早点接受!”
充满爆发力的腰肢来回耸动,借此扩张李川脆弱敏感的雏菊,在进入李川体内后,伊琳娜的动作稍有缓和,虽然泪水与痛苦的惨叫让她异常兴奋,但做爱这种事,不能太着急,尤其是第一次。
斯拉夫人的身体优势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俯下身的女人将李川彻底盖住,她的侧脸贴在男人的后胸,聆听着心脏跳动的声音,腰腹发力,轻微的抽插来回带动后庭的软肉,摩擦的触感让李川的呻吟收敛了不少。
然而即便如此,也很难用爽来形容。
男性后庭唯一能得到快感的地方便是前列腺,但伊琳娜主动避开了这个地方,她希望李川能更快的习惯这种被侵犯与凌辱的感觉。
“还疼吗?”
女人的呼吸打到后背上,她的询问打开了情绪的闸口。
“疼!!!”
似是撒娇似是渴求的回复看似模棱两可,但李川潜意识里已然接受了后庭的异物,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最起码这是伊琳娜认可自己的象征。
“抱歉,我有些急躁了,没给你上润滑液”
白皙的掌心来回摩挲着李川的脊背,像是安抚处于恐惧情绪中的宠物。
女人的腰肢渐渐发力,马甲线是耐力的象征,同时也保证了对下肢力量的精准掌控。
啪叽啪叽的声音传来,房间内充斥了几分淫靡的气息,男人扭曲的趴在床上挺着屁股,而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则不断侵犯着他身为雄性的自尊。
人类都是情绪动物,性欲是带动情绪最好的办法,李川的本意是通过护照让伊琳娜说出对自己的真实情感,从结果上来看他做到了,只不过并非通过语言,而是实际行动。
侵犯,掠夺,占有。
愈发快速的抽插让李川发出了略显暧昧的呻吟,倒错的性交让他开始质疑自己的性别与身份,富有规律且稳定的抽插不断蚕食着他原本的价值观念。
“呜.......”
巴掌的声音传来,臀部的疼痛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反而变成了解放天性的手段。
接受,承载,容纳。
伊琳娜猛的将李川体内的假阳具全部抽出,换来了男人下贱的呻吟。
“正常来讲一般人都需要前戏扩张一下才能容纳三指粗的假阳具,但你竟然一下子就全吃进去了!”
“真是.....天赋异禀!”
伊琳娜舔舐着嘴唇,妩媚的表情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欲火翻涌,可惜李川现在的姿势脑袋根本动不了,即使伊琳娜描述他也不清楚三指粗到底有多大。
异物的抽出让他的后庭有些空虚,方才被填满甚至有些凸起的小腹也恢复了原状。
“能......给我涂点润滑液吗?”
虽然以这种羞耻的方式像个处女一样被伊琳娜夺走后庭的第一次有些不爽,但眼下李川更关注的是能不能让自己的屁股少遭点罪。
“嗯....好问题!”
回答他的是一次猝不及防的插入,如同尖刀刺入心脏,这次假阳具精准的顶到了李川的前列腺,尽管在那一瞬间紧致的后穴疯狂的用摩擦力来阻挡外物,但伊琳娜还是轻而易举的刺入了要害。
“啊~”
这次的叫声已然与男性截然不同,更类似于被精心调教过的奴隶,充斥着病态的渴望。
“你应该想想自己为什么不多流点水,而不是让我用润滑液!”
伊琳娜的双手紧紧搂住李川的腰,随后下盘发力,正餐开始。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且每次都能精准的用最大的力道刺激男人从未被开发过的前列腺,他胯下的阴茎不受控制的勃起,粘稠的淫液从尿道中缓缓流出。
可若是第三者的角度来看,真假阴茎的对比着实令人发笑。
伊琳娜胯下不断进出李川后庭的硅胶产物可谓是面目狰狞,足足十三厘米的长度甚至将李川的菊穴撑开了一个小口,就连他的腹部都能看到明显的鼓包,相比之下李川极度充血的阴茎在伊琳娜眼中或许用小肉芽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啊!好难受!!!”
李川呻吟着,前列腺的刺激让他失去了对阴茎的控制,难言的失禁感让他抿紧了嘴唇。
“难受就对了,无论男女,第一次都是痛苦与快乐交织的。”
伊琳娜可谓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秒钟一下的抽插频率,她可以就这么干三个小时都不休息,而这才短短的五分钟李川就已经被她弄的几乎失声。
取代惨叫的是若有若无的呻吟与男人不断抽搐的躯体,泪水与鼻涕打湿了脸颊,项圈的禁锢导致他必须分神来维持必要的呼吸。
虽然伊琳娜胯下的是假阳具,但此刻李川的身体才更像是硅胶玩具。
充满弹性的身体被粗壮的假阳具不断扩张蹂躏,每次对前列腺的打击都能换来李川愈发雌性的呻吟,时而凸起的小腹足以证明伊琳娜的侵犯究竟有多么狂野和粗暴。
“啪啪啪!!”
黄金比例的腰肢曲线熠熠生辉,屈辱的男人悲哀的渴求着最终的释放。
射精!
曾经唾手可得的快感即使在当下也是如此遥不可及。
前列腺的刺激归根结底是有限度的,想要在完全不接触阴茎的情况下达成前列腺高潮恐怕只有被精心调教过的雌堕奴隶才能做到,眼下的李川必然不可能实现。
如果求求伊琳娜呢?
恐怕只会得到反效果!
后庭的抽插几乎永无止境,每一分每一秒,李川都要忍受难言的撕扯与前列腺禁忌快感融合的癫狂,厚重的欲望烧开的沸水,体温上升的同时,蓄势待发的精液也点燃了海绵体的不满。
“啊!!!要射了!”
天真的孩子发出愚昧的喊叫,男人自己的阴茎耸动了几下,可最后流出来的不过是粘稠到类似胶质的淫液,假阳具的刺激终究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隔靴搔痒的煎熬让他无力的啜泣。
可爱!
轻薄的汗珠在伊琳娜的额头浮现,活塞运动让她找回了之前疯狂的健身的舒爽感。
她抽出假阳,随后解开李川后背的束缚,轻而易举的将几乎无法动弹的男人翻了个面,泪眼朦胧的李川这才看到伊琳娜胯下的阳具尺寸何其惊人。
射精失败的苦楚被一扫而空,留下的只有对巨物的恐惧。
尤其是与那已经被淫液侵染的下贱阴茎做对比之后,挫败感与屈辱感一同爆发。
“你这个表情就像是阳痿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强奸一样。是想要扮演懦弱无能的丈夫吗?”
伊琳娜调笑着将抬起胯下的假阳具,双手来回撸动,媚眼如丝。
“想要我像这样给你撸吗?”
“想!!求求你!”
李川不假思索的回应着,声音带着哭腔,干涸的泪痕给他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听到李川的回应,伊琳娜只是伸手比划了一下,嗤笑的声音刺破了难得的宁静。
“你配吗?”
“射精是男人的专属,可你不是个男人。亲爱的!”
亲爱的这一称呼让李川心花怒放,可伊琳娜的说辞让他无法接受。
“我怎么就不是个男人了?”
自证陷阱一旦踏进去等待他的就只有失败,上头的李川显然忽略了这一问题。
伊琳娜俯下身,紧紧的搂住李川,二人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清晰可见,鲜艳的红唇在他的耳畔窃窃私语。
“男人不会被我操的摇尾乞怜,男人也不会连自慰都被我控制!”
不是羞耻,而是阐述事实。
因为伴随着伊琳娜的话语,雄伟的假阳具又一次突破了李川的防线。
不不不!
如此措辞着实浮夸,李川那所谓的防线早已不复存在。
数次的抽插让他的后庭变得足够宽松,完全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这根硕大的黑色假阳吞噬进去,就像是欲求不满的婊子一样,尽管她们不会主动扒开自己的逼让你进去,但她们到底流了多少水,又有多渴望男人的抽插,她们自己心理最清楚。
无非是故作矜持罢了!
“呜.......”
纤细的腰肢来回耸动划出优美的弧线,粗大的假阳具在李川的后庭肆意进出如入无人之境,可怜的男人咿咿呀呀,潮水般的快感淹没了他的大脑,模糊的双眼将这错乱疯狂的一幕尽收眼底。
伊琳娜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狮,力道之大甚至让李川几乎梗塞,强大的冲击力带来的刺激并非前列腺独享,他的整个后庭乃至都肠道都要承受来自女人的临幸。
修长的手臂袭来,李川以为是伊琳娜对自己的拥抱。
可实际上,那白皙的手瞬间便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伴随着愈发猛烈的耻骨撞击声,铃口吞吐的淫液俨然进入了终局,性欲层层叠加,在窒息中,在求而不得中,在对伊琳娜的崇拜中,瞬间喷发.....
李川瞪大了眼睛,射精的程序被触发,精液疯狂的喷涌,那几乎粘稠的液体不要命似的从尿道中挤出,快感填满了大脑......
不!
假的!
一切都是假的!
人在濒临窒息时射精的阈值会大幅降低,仅需轻微的刺激就足以让精液喷射而出,但前提!
不要忘了前提!
一个人是不可能在不触碰阴茎自身的情况下达到前列腺高潮!
伊琳娜比谁都清楚,因此,当李川露出幸福的表情时,她瞬间松开了手,胯下抽插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男人就这么在一无所知中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空射!
没有精液,只有淫液,伴随着吸入的空气,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抽搐的海绵体带来的麻痹与刀刻般的顿挫。
“啊啊啊啊啊啊!!!”
嘶吼,呐喊,痛苦,疯狂,等等等情绪混杂在一起同时交织浮现。
李川甚至来不及问为什么,假阳具就又一次在体内搅的天翻地覆。
伊琳娜疯狂的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她享受着李川的泪水,痛苦,以及这些扭曲的欲望,她找到了成就感,肉体上的毁灭确实,让她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
她不仅通过凌辱胯下的躯体得到了精神上的高潮,也通过自己的行为回馈了李川给予的礼物!
空射后的阴茎纵然不会萎靡,却也再也无法得到来自前列腺的快感。
留下的只有酸涩与后庭被人无数次抽插的无助。
“真可怜!”
伊琳娜小声的嘟囔着,脸上的表情几乎化为痴女,她之前其实认为将性虐划分到艺术种类里有失偏颇,但现在来看,身心的愉悦与胯下男性的崩溃着实让她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尤其是亲手将李川的射精毁掉之后。
真是让人上瘾的滋味!
“你明明可以自己撸的!”
“去撸吧!”
“你只需要轻轻撸几下就能射出来了!”
女人的声音在耳畔低语,她在蛊惑,她相信这时的李川一定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的用自慰来配合自己的抽插妄图走完射精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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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伊琳娜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就放到了自己的阴茎。
随即,邪恶的表情在她的脸上浮现。
她亲眼看着李川的手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的呻吟与喘息充斥着浓郁的渴望,彷佛下一秒就能射出来似的。
下一秒!
下一秒!
还是下一秒!!!
为什么射不出来?
为什么呢?
因为每当李川要射的时候,伊琳娜便会将顶到前列腺的假阳具抽出,第一次接受pegging的男人还做不到将对肠道的刺激转化为性欲的快感,他会在抽出的瞬间本能的夹紧屁股来防止异物的再次进入。
一旦夹紧屁股,即将喷射的精液也会随之回流。
而当李川想要放弃的时候,伊琳娜胯下的假阳具就会以极高的频率刺激他的前列腺。
单纯的前列腺刺激就像是对着一张纸吹气,永远捅不破!
“我想射,求你,求求你!!”
“让我射吧!”
“我要疯了!!!”
李川哀求的看着伊琳娜。
“我们还需要时间,亲爱的!”
“但我希望你能够忘记射精这件事,最起码你以后都不可能像个男人一样射精了!如果是流精或者寸止,我会满足你的!”
“当然,我知道单纯用语言是无法让你放弃射精的!”
伊琳娜换上了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如同看到一个无法得到上帝救赎的罪犯似的。
她猛的抽出假阳具,猛烈的刺激让李川翻了个白眼,菊穴不断的开合,险些失去对括约肌的控制。
从最开始的插入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堪堪四十分钟。
无论是李川的反应还是他的行为都没有达到伊琳娜的预期,胯下的奴隶对欲望的渴求还是太含蓄了。
打湿的床单与李川狼狈的神情非常诱人,但他对射精的渴望让伊琳娜失去了不少兴趣。
我们无法否认矛盾本身为事物赋予了多样的色彩,让人类眼中的世界变得鲜明充满活力,不过大多数人都难以接受矛盾的另一面,这与洁癖的说法不同,只是人类特有的偏执。
伊琳娜希望让李川的眼中只有自己,甚至要让他遏制乃至抹除射精这种身体本能。
她渴望纯粹如璀璨的钻石般闪耀的情绪,汲取也好掠夺也罢,她都无所谓.....
这是她的偏执,也是她的信念。
可下一秒,伊琳娜身下无比狼狈的男人忽然起身,轻抚她的脸颊。
疯狂的潮水褪去,留下的却是两个空洞的内心。
那湛蓝的眸子流露出的情绪如此复杂,以至于李川看到后莫名的心痛,那一瞬间看到了这个女人身后的种种过往,没经历过失败不代表没经历过挫折,成长的道路向来复杂,但李川清楚伊琳娜的坚韧并非伪装色,她拥有骄傲的资本与能力,但她很多时候并不能正确的处理自我认知。
一旦涉及到情爱的表达,任何人都会变得踌躇乃至在原地踱步。
事业成功又能如何?
年轻貌美又能怎样?
家境优渥又有何用?
就像是方才李川拼尽全力也射不出来一样,伊琳娜给予的快感与刺激无论如何都捅不破的那层窗户纸,并非不愿,而是不敢.....
对自己负责是每个人在成长的道路上都会明白的道理。
但对一个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负责呢?
“你有想过,如果我今天没有出现的话,你现在会在干什么吗?”温柔的话语刺破了伊琳娜的心房,她愤怒的想要回应,但脸却被李川紧紧捧住。
莹白的脸颊浮现了一抹不寻常的红润。
“你没想过!”
“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出现在这里!”
“你知道我离不开你!”
“你也知道......”
“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如同重磅炸弹在平静的水面上爆发,掀起的涟漪簇拥着形成了旋涡让二人紧密交织。
李川认为射精是对伊琳娜的背叛,同时也是对自己感情的背叛,而伊琳娜的想法却是,如果让李川在性虐中得到释放的高潮,他会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嫌弃自己年老朱黄.....
“我.....”
朱唇轻启,胸中的柔软猛的下压将李川的脸颊包裹,伊琳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李川拥入怀中,任由男人温热的呼吸在胸间流转。
“我也是......”
二人像是被同时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似的,双双躺在床上。
“之前我很讨厌你的观察和分析能力,但现在我很庆幸!如果换一个人,恐怕早就被我吓跑了吧!”
斜阳落下,昏黄的光线照应在二人的身上,床下拉长的影子悄然分离又在某一刻融为一体。
他们静静聆听着彼此胸腔的跳动,享受片刻的温存。
“可你还是背叛了我!”
李川翻了个白眼,沉浸在硕大的胸怀中无法自拔。
“主人对狗做的事难道要用背叛来形容吗?”伊琳娜咬着银牙,指甲嵌入李川的肌肤,她真是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聪慧的很,为什么总是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小家子气。
“啊是是是,现在用主人和狗来形容我们的关系了?”
“某人之前不是高冷的狠吗?”李川絮絮叨叨的在伊琳娜的胸前说个不停,好像要把这几个月来受到的委屈全都借此机会发泄出来似的。
“什么我看不上SM的主奴关系,亏我当时还因为你的态度失落了好久,以为这辈子只能单相思了呢!”
伊琳娜长叹一口气,这么好的氛围全因为李川的一张嘴给毁了。
“所以,你要惩罚我吗?你要离我而去吗?亲爱的?”沉浸在自己小世界中的李川根本就没发现伊琳娜的语气变化,还在叨叨的诉说着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好提议!为了惩罚你,从今天开始一直到我开学为止,你都见不到我了!”
李川双手撑着床,希望看到伊琳娜害怕的表情。
然而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告诉了他答案!
小人得志的下场往往不会太好!
........
伊琳娜家中没什么SM道具,一来她自己不是很喜欢借助外物,二来她之前也从未碰到让自己感兴趣的人。
但这并不妨碍她在力量上彻底碾压这个与自己身高差不多的男人。
虽然女性天生力量上弱于男性,可人种差异外加李川常年堪称羸弱的身体使得他不到十秒钟就被伊琳娜以反剪的姿势摁在身下。
“疼疼疼!!”
“我错了我错了!”
李川满头大汗,伊琳娜的手像铁钳一样狠狠的夹住了他的两个手腕,哪怕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分毫。
“别操我,求你!最起码今天别来了,我现在屁股痛的要死了!”
眼见伊琳娜不为所动,李川只好打感情牌。
“谁说我要操你了?”
伊琳娜一边笑着,一边把之前卸下的镣铐重新给李川戴上,双手的束缚让他心中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等到李川艰难的扭过头时,看到的是一张盈盈笑脸,而伊琳娜的手上拿着的正是那个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贞操锁。
更重要的是这款式看的倒吸一口凉气。
“我只是絮叨了几句,犯不上给我上这种刑具吧?”
李川眼前的是一个平板锁,顾名思义,就是平板形状的贞操锁,这个东西虽然看起来丑陋,但实用性却比其他形状要高处不少。
众所周知,任何蛇形或者按照阴茎形状来制造的贞操锁都会面临一个问题。
那就是锁内勃起。
海绵体往往会以一种扭曲的形式逐渐填满狭小密闭的贞操锁,听起来很色情,但本质上仍然没法发挥贞操锁全部的效果。
而平板锁则截然不同,戴上之后整个阴茎会因压力强力被扭曲成与平板网格相符合的圆形,由于平板锁不存在尺寸概念,因此佩戴者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平板锁网格下几乎椭圆形的龟头与铃口。
在这种情况下,海绵体的充血已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可以说从物理意义上断绝了男性的勃起功能。
“不,我觉得它很适合你啊!还是说你认为做我的男朋友和做狗是冲突的?”
伊琳娜步步紧逼,表情不容置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你手里的这玩意已经超出情趣用品的范畴了吧?”李川则拼命的后退,直到撞到床头为止,他瑟瑟发抖,像是一只马上就要被吃掉的小绵羊。
“多说无益,你没得选!”
伊琳娜不在废话,而是附身以蛮横的方式强行将李川的阴茎锁住。
他的感觉就像是缩阳入腹,原本被包皮裹住的龟头紧紧的贴着锁内的网格,尿道口正对着网格的中间,至于阴茎的其他部位,则彻底消失不见,甚至连最基本的知觉都微乎其微。
现在李川的整个胯下唯一能够证明他的性别的器官就只剩下了饱满的睾丸,里面的精液被塞的满满当当,褶皱的表皮都变得圆润了不少。
“呜.....”
李川低着头,随着手腕束缚的解开,在肉眼看不到的位置他可怜的阴茎疯狂的挣扎着,可惜的是身体的主人连最基本的感知都被无情的抹除。
留下的只有强烈的束缚感与钝痛。
“你也不怕就这样把我锁成阳痿,或者给我锁小了吗?”
李川咬着牙,勉强从嘴里挤出一句不知道算不算威胁的话。
“亲爱的,我想你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把你体验真正的性爱,更何况我觉得小小的也很可爱!”伊琳娜趴在李川的身上,唇齿撩拨着男人的面颊,丰腴的大腿来回剐蹭着锁面,坚固的牢笼阻隔了一切触感。
......
......
日常生活就像是一碗过水面,吃进嘴里是什么味道,全看面里放了什么卤子,酸甜苦辣咸,喜好不同,体验自然也截然相反。
在这之前,李川从未幻想过谈恋爱时会如何与自己的女朋友度过每一天。
“都是放屁....”
“还tm青涩的爱情会结出甜蜜的果实!”
颓废的男人蜷缩在沙发上软绵绵的伸着懒腰,随手将手机扔到沙发上,他目不斜视的看着自己的胯下,尽管有着衣服的遮掩,但金属质感的鸟笼与大腿内侧的肌肤摩擦产生的不适感依旧若隐若现。
眼睛看不到不代表身体没有感觉。
平板锁确实剥夺了李川勃起的能力,也同样加深了他的性欲,小腹的炽热在体内凝聚,最要命的是每天都能看到伊琳娜婀娜妖娆的身姿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在配上几乎完全融入日常生活的调教,李川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色欲的煎熬中。
可每当他提出开锁的问题时,换来的只是让人绝望的抚摸。
高挑的女人以压倒的姿势将他摁在墙上,床上,甚至浴缸里,蛮横的扒掉李川的衣服,随后缓慢的挤压胸部,丰满的沟壑中隐藏着象征自由的钥匙。
接吻,挑逗,肆意的抚摸与蹂躏,大大的满足了李川日益空虚的内心。
白嫩的手指在肿胀的睾丸上来回摩挲,轻轻的握住亦或是指甲缓慢的剐蹭,将微弱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注入被囚禁的鸟笼里,分泌的淫液弄湿了锁面的网格,伊琳娜往往对此视而不见,反而转移阵地,用指甲逗弄着身下男人敏感的乳头。
释放性欲的方法只有一种,但刺激性欲的方法实在太多了。
尤其是当阴茎被锁住的时候,性欲还会转移到别的地方。
李川的乳头就是在这种难堪的情况下被开发出来的,瘙痒酥麻的快感会随着伊琳娜指甲的撩拨逐渐扩大,如同水面的波纹泛起层层涟漪,温润的舌尖会悄然含住他的耳垂,触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男人的小腹会不断抽搐,最终在金属牢笼的囚禁下卑微的流出几滴兴奋的粘稠液体。
娇俏的丽人用指甲将其刮起,随后送到男人的嘴中,看着他意乱情迷的吮吸着自己的体液。
可惜,伊琳娜胸口的钥匙一次都没有为他亮过绿灯。
“吃饭了!”
伊琳娜的催促声从厨房传来,李川这才从方才的回忆中渐渐恢复理智。
贞操锁改变了他的走路方式,胯部带动下肢有着明显的外八倾向,一切都是为了减少对鸟笼的触碰,防止产生更多的刺激。
“今天吃什么?”
“咕噜!”
饭菜散发出迷人的香气,勾起了肚中的馋虫,但李川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伊琳娜的身上。
不知何时伊琳娜将散发换成了高马尾,雕琢着蝴蝶图案露背丝织内衬与网纹袜的搭配给予了李川致命一击,伊琳娜本就拥有芭蕾舞演员的形体与柔韧度,配合上斯拉夫人天生的骨骼优势,一眨眼的功夫,淫欲便在李川的脑海中荡漾起来。
最重要的是,伊琳娜此刻是背身,天鹅般的脖颈,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腰线,浑源饱满的臀部与接近八十厘米的长腿在鳞次栉比的厨房灯光下一览无遗。
听到李川的声音,伊琳娜回头,她看到了恋人红透的脸颊与紧紧捂住裤裆的双手。
“你现在的样子真是.....”
“快吃饭吧!”
伊琳娜招呼着李川坐下,由于出身东北的原因,李川对俄罗斯的西餐并不陌生,何况伊琳娜的手艺本就不错,昂贵的食材搭配简单的调料就能给味蕾带来极大的满足。
“....今天...已经是第十天了吧。”李川一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一边试探伊琳娜的口风。
长时间的禁欲让李川对伊琳娜的抵抗力越来越低,浑身上下能够成为g点的地方越来越多,哪怕是吃饭时女人摩擦脚背的声音都足以让他的手指略微颤抖。
“如果算上之前断断续续的禁欲,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三个月了!”伊琳娜优雅的舞动着刀叉,将切好的牛排送入口中,粉嫩的唇齿上下咬合,李川看的一时出神。
李川清楚,禁欲是伊琳娜的性癖之一,而禁欲之后的折磨是她的最爱。
“给个准信呗...真的要憋不住了....”
李川哀求的看着眼前优雅的女性,即使是吃饭的时候,那双让人魂牵梦萦的玉足也会隔着裤子用窸窣的声音摩挲他被囚禁的阴茎,场景如此香艳,但当事者只能感受到莫大的痛苦。
“那怎么能行?万一给你解开,你兽性大发,然后把我强暴了呢?”
伊琳娜咽下牛排,戏谑的看着他,脚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她是真的享受这个过程,贞操锁会让李川的行为变得小心翼翼,也让这个男人的言辞中充满了讨好的意味,李川越是哀求,伊琳娜就越不想开锁。
玩弄他勃起的阴茎最后又无情的将其锁住确实能让她在短时间内得到极大的满足,但像现在这样持续不断的积蓄欲望看着他愈发沉沦的模样也不失为一个正确的选择。
“别开玩笑了.....”
“我真的想要.......”
李川囫囵的将意面吞下,等候伊琳娜的回应,在过半个月他就要开学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讲,他敢保证就算开学伊琳娜也不会把锁解开。
“嗯......”
伊琳娜摸着下巴,作出沉思状。
她的脑子里其实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是这些想法若要实现势必会对李川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损伤,纵然二人已是情侣关系,但一方面伊琳娜希望把眼前的男人栓的更紧一点,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给李川造成太大的不可逆伤害。
“你爱我吗?”
伊琳娜问道,她的眼神十分真挚,脚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爱!”
“当然,我爱你!”
李川双臂交叉放在桌上,严肃的回应着。
伊琳娜顿了顿。
“亲爱的,我是个控制欲很强的女人,而且我也不希望自己未来有一天出现感情危机!诚然,我们之前产生过一些误解或是不愉快的画面,但我希望这不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生活。”
“啊....言归正传.....”
“我希望你能为了我去打一个pa环,并且在你的小腹纹上我的名字!”
“这不是要求或命令,我在征求你的意见!”
二人虽是主奴,但这主奴关系是建立在情侣之上的,伊琳娜可以在日常生活中随意玩弄羞辱并且虐待李川的身体,让他遍体鳞伤让他饱受欲望折磨,她的意志完全凌驾并且统治着眼前的男人,但她不能忽视李川的意志......
就像伊琳娜的改变一样,人是会成长的,她对李川的情感逐渐发生变化,从兴趣到奴役在到爱情。
爱情不一定美好,但爱情如果不够包容一定走不远。
“我不急着让你给我答案,这毕竟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所以,先跟我进屋吧!”
伴随着贞操锁的掉落,沉寂许久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红肿的龟头隐约能看到平板锁的网格留下的痕迹,阴茎两侧的血管肉眼可见,鱼嘴状的铃口吞吐着淫液。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
李川跪在床下,伊琳娜娇俏的玉足上下摸索着敏感的龟头,瘙痒化作潮水以极快的速度冲击全身。
“事先说明,今天,就当做我是给你禁欲的奖励好了!”
“毕竟,清醒理智的你,作出的选择更有信服力!”
说罢,伊琳娜抬脚,诱人的丝足如入无人之境,轻而易举的插入李川的嘴中,酸涩的汗味充斥唇齿,化为催情的药物在男人的脑海中乱窜。
“我....”
“呜.....”
李川呜咽着,表情下贱的舔舐着嘴中的玉足,他顺从舌尖在女人的脚底来回滑动,将汗液与污秽一股脑吃进胃里,味蕾会将发酵的汗水识别成酸,但鼻尖却会把这在空气中飘荡中的因子识别成酸臭混合。
常人避之不及乃至唾弃的脚汗对于一个长期禁欲的M来说等同于久旱逢甘霖,在配合上眼前伊琳娜略微鄙视的眼神,和逐渐向喉咙深入的足尖,强烈的羞辱化为快感。
“我想说....”
“呜呕!”
李川话才勉强说一半,整个嘴巴就被伊琳娜的玉足彻底堵死,鼓起的两腮颇有些小丑的气质。
“你想说我不必让你释放,你也会做出清醒正确的选择,但我更好奇,射精之后的你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呢?”
“就像大多数男人一样,自诩为M,实际不过是变相的将女人视为泄欲的工具!”
伊琳娜挑着足弓,肆意的侵犯着李川的嘴巴,看着男人无法吞咽的狼狈表情恶狠狠的说道。
“实践出真知!”
“对吗?”
足尖上挑,连带着男人的脑袋也被迫做出了上抬的姿势,随后迅速下压,嘴里的玉足轻而易举的控制着头颅的位置,肆意撩拨玩弄,不求给予快感,只求自身满足,这就是伊琳娜的行为方式。
即便如此,包裹着玉足的汗液与舌尖与滑嫩肌肤的接触也脚下的男人到达了射精的边缘。
她的另一只脚轻轻的剐蹭着李川的冠状沟,精液俨然在尿道内耸动,蓄势待发。
“三!”
口中的玉足夹住了舌尖。
“二!”
女人渐渐俯身。
“一!”
预想的喷射并没到了,在即将喷发的瞬间,撩拨着冠状沟的玉足忽的用力一蹬,精准的命中男人浑源饱满的睾丸,零星的白浊液体从铃口流出,但大多数还是因为疼痛被迫收缩回阴囊里。
“呜.......”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寸止,这种滋味难以用语言形容,虽然射精的程序并未被启动,但精液强行回流的滋味还是让他手背青筋暴起,手指狠狠的扣着自己的大腿。
李川弯下腰,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恢复。
此时他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喜欢吗?”
伊琳娜的双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女人俯下身子略显轻浮的勾起她的下巴,表情好似一个阴谋得逞的恶魔,正疯狂的吸取着来自脚下男人的理智。
“喜.....欢....”
“可是,你不是说让我射吗?”
对此,伊琳娜反手给了李川一个耳光。
“可我从没说你能这么轻松的射出来啊?”
“这么难得的机会,难道不应该让你憋了许久的精液好好的在蛋蛋里多积蓄一会?”
“可是....”
回应李川的是接二连三的耳光,伊琳娜没用太大的力气,只是让李川的脸上浮现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红肿罢了。
“不要....得寸进尺!亲爱的。”
游戏时,他们是纯粹的主奴,不包含任何情爱在内,这是伊琳娜曾经和李川说过的铁律。
很显然,这个卑微下贱的奴隶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咚咚咚的声音不断传来。
额头与地板接触,他用行为阐述对主人的服从与忠诚,湿漉漉的玉足毫不留情的踩在后脑用力的碾压,高傲的姿态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一如曾经统治这片国度的女皇。
不容质疑,不容反抗。
尘封的记忆被打破,恍如初识的压迫感涌上心间,李川猛的想起曾经那个只用眼神就让自己承受了身心痛苦的身影,那身影并未消失,只是随着情感的变化被伊琳娜收了起来。
他的肢体有些僵硬,只能无力跪伏在伊琳娜的脚下。
“起来吧!”
幻化的语调宛若天籁传入李川的脑海,伊琳娜并未收回那无与伦比的压迫感,眼下的一切不过是对奴仆的仁慈罢了。
男人双手背后,挺直了胸膛,但他的视线却不能的不敢超过伊琳娜的下半身,身为奴隶,僭越的眼神便是罪恶。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方才有多么放肆!
女王并不介意奴隶的任性,洁白的素手轻柔的抚摸着挺起的阴茎,充血的海绵体散发着难言的炽热,好似诉说不满与欲求,伴随着上下的撸动,男人发出下贱的呻吟声,看得出来他很享受甚至有些陶醉。
拇指来回揉捻冠状沟,指尖的纹路赋予了别样的刺激,精液一拥而上,蓄势待发。
“求你.....”
“主人.........”
李川的哀求并未得到首肯,掌握命脉的右手速度越来越快,但射精的允许并未从口中传出,他只能忍受,忍受,拼命的任何和遏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淫液爬满龟头,伊琳娜自然不会放过这符合时宜的润滑液。
掌心飞速摩擦,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男人的神经绷紧,腰腹下垂,白浊的粘稠液体又一次被光明击碎。
多么可怜!
看看他羸弱的表情,当训诫的声音响起,语言便成为了奢侈品。
他只能如雕塑般矗立在原地,任由伊琳娜把玩他的阴茎,女王的赏赐不会消失,但会迟到。
“啊!!”
“痛!”
淫液虽然会润滑龟头,但这本就是阴茎最敏感的位置,它最大的效果就是能够将射精的欲望碾碎并且撕碎人类的理智,伊琳娜已经足够仁慈,否则的话她会直接用脚跟且在没有润滑液的情况下摩擦,脚跟粗糙的纹路会让李川生不如死。
可这毕竟是李川的第一次龟头责,留点好印象更方便下次上当嘛!
“忍着!”
就两个字,没有多余的话语,而且必须做到。
他佝偻着双手紧紧交错握住手腕,咬着牙,频繁且短促的喘息不断从嘴巴里传出,伊琳娜的手就像一张大网,李川无处可逃,掌心的位置正好顶住了铃口,而灵活的指尖则将圆润光滑的龟头视为钢琴不断弹奏着美妙的乐章
每次撩拨都会带来尿道的鼓动,活跃的精子们上蹿下跳,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这狭长的漆黑管道。
李川收紧小腹,妄图停止这过于猛烈的刺激。
“我们之间还需要绳子吗?”
伊琳娜的话语吓的李川冷汗直流。
“对不起....只是太痒了,而且还有点痛.....”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