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题…
说一下我的故事…. xd(上个甲:本人坚持认为sm为恋爱的衍生)
我从大概十岁左右开始有m方向的想法,虽然现在一直也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s:( 今年也已经二十多了哈哈,到现在谈过两任,暧昧过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偏m的女生。其实蛮糟糕不懂为什么…
关于我的第一任….刚留学时认识的一位交换生A。 在冬天东欧的一个城市里第一次见面,很冷,那天下着特别大的雪,我是一位蛮普通的一位大四学生。对,她比我大三岁。因为交换到这边,是在soul上匹配上认识的.. 因为年轻并没有任何过多的想法就无脑的跳进这个爱情的漩涡中,无心学习,每周都会到她交换的城市找她玩,那会儿还算是蛮开心的。第二次见面之后,我们确定了关系…其实不能说是我们,现在想一想完全是自己太傻逼了,似乎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决定然后像条狗一样无脑黏着….
那是我第一次为爱鼓掌。
可能是因为冬天,东欧的冬天真的很冷,冷到让我发抖,冷到让我像条小狗一样,一直寻找着能包裹着我的肉体。我从我的城市出发做的绿色大巴去她的城市里找她,到这城市的车站之前会有一个环路,环路中间有个类似UFO的混凝土建筑,几乎是填满了这个环路中间的所有地方。
出了车站之后,在车站的马路对面看到了她,这个城市很冷清,并没有多少人,而且是冬天,在外面行走的路人很少很少,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个城市,也就人行道中间有一条被人踏实的路,她应该还是穿着第一次见面的衣服,在我看到到她的时候,我像只小狗一样跑向她抱住她,贪婪地闻着她头发上的味道,我已经忘记了,记不清她的味道。
她带路,我们似乎一见面就很熟悉,明明才见面两次,可是我们中间似乎没有任何的阻碍,聊着一些在这里遇到的三两事和一些愚蠢的同学,可能是因为两个南方城市的人在这寒冷无聊的国度里遇见抱团取暖罢了。
三小时的车程在看到她之后,只是很想饱餐一顿,我们在一家越南餐厅,之后我们便去了酒店。
Akane7:↑可是生活总是很糟糕唉:↑我从大概十岁左右开始有m方向的想法,虽然现在一直也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s:( 今年也已经二十多了哈哈,到现在谈过两任,暧昧过很多,不过大多都是偏m的女生。其实蛮糟糕不懂为什么…
和我好像,我也是大概四五年级的时候觉醒m属性,也是没有真正意义上接触过s,也是今年都20多了,也是谈过两任暧昧过很多,谈的两任也都是偏m的🤣🤣
暧昧过很多吗,那很有建模了。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觉醒m属性的,我初中最开始看奇怪的东西好像是男s和女m的一个网文,内容好像是给憋尿控制来着,后面不怎么怎么得刷到了第一版主的一个网站正好看了m男偏多足榨偏多的文章,然后就成为精神足控了
有人愿意来看我的故事。 顺带求助, 两个M在一起会有机会么…. 异性恋2
有人愿意来看我的故事。 顺带求助, 两个M在一起会有机会么…. 异性恋3
已经过去1年了,还不更新呢,
建议搞清楚你的m是一种情趣XP还是真的喜欢受制于人
最近重看村上春树,意外地还有收获。
其实很多人就像“鼠的三部曲”中的男主一样,挣扎在自己的懦弱与空虚之中。游走在社会的边缘(不是指身份地位,是指心灵无法融入集体),在这种情况下,男主和女主的互动总是带有一种孩子气的天真和撒娇。而女主总是带有一种母亲式的娇宠。以《舞!舞!舞!》的一段举例:
“……在这里时间都停止了。时间还照样动?”
“一如往常,很遗憾。时间不舍昼夜。过去增多,未来减少;希望减少,懊悔增多。”
雪沉吟良久。
“声音好像没精神,嗯?”我说。
“是吗?”
“是吗?”我重复道。
“什么哟,瞧你!”
“什么哟,瞧你!”
“别鹦鹉学舌!”
“不是学舌,是你本人心灵的回声。为了证明通讯的欠缺,比约恩·博格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一路摧枯拉朽。”
“还是那么神经,”雪讶然道,“和小孩子有什么两样!”
“两样,不一样。我这种是以深刻的内省和实证精神为坚实基础的,是作为隐喻的回声,是作为信息的游戏。同小孩单纯的鹦鹉学舌有着本质区别。”
“哼,傻气!”
“哼,傻气!”
所以我认为,大部分的sub(之所以用sub而不是m是我认为很多人并不是在追求疼痛,而是在疼痛中找一种救赎感)在追求的其实是一种あまえ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只有sm带来。只是dom多数都具有这方面的能力和性格而已w
Akane7:↑2966202623:↑暧昧过很多吗,那很有建模了。
就正常人长相吧,也不算很多,加上谈的两个也没超过十个
2966202623:↑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觉醒m属性的
我好像是天生m,但是社会规训+家庭观念都告诉我男孩子要调皮捣蛋(bushi)🤣
彻底觉醒是因为调皮捣蛋欺负同桌的女生,把她整急眼后捏了一下我大腿。
那一下给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被女孩子欺负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
(后面就天天想办法惹她生气,诱导她来打我😆)
我的天哪,不超过十个,这么多吗,我觉得我这辈子可能都认识不了十个女性,那你真的很厉害了,要不就是很能提供情绪价值要不就是有建模,没有什么魅力的话不会谈这么多的,相信你的魅力可以找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伴侣
呃呃呃呃,前几个月刚回国,今天早上凌晨突然醒了,想了好多事情,真是难受,然后就写了这些,迷迷糊糊的写好多,也没有从头开始重新读一遍,好多错的地方…. 拿手机写确实不太方便…
纠正一些地方:
我认识我前任A的时候,她是已经大四了,快毕业,我那会儿应该十八岁。
最后一段:
aoooaoaoaoa好尴尬写的是什么呀=(
那时候应该是:
我们在一家越南餐厅门口决定,不如就在这里吧,我也很久没吃到亚洲菜了,顺带也可以点份汤喝,我们具体说了些什么,确实不太记得了,只不过我后面邀请她来我定的宾馆,她也只是推脱了一下便同意了。
冬天的东欧,白天只有四五个小时,走出餐厅,雪也
已经停止了,还剩下无垠的灰色的云层延伸到我眼睛所能看到的尽头。没来由的压抑和悲伤像这片土地上的雪一样,填满了我的内心,厚实得让我无法呼吸。我习惯性的燃起了一根烟。
从右手的掌心处传来的温暖,和从她嘴巴里说出的白色雾气,在慢慢消融压抑我的乌云和雪。她问说接下来有什么想法么,她这里的城市很小,没有娱乐的地方,甚至电影院也是需要做很久的公车才能到。颠簸的大巴,和昨夜里一宿未睡,还有黑压压的乌云都在用力关闭我的眼睛。我想先去把酒店开了,把我的包放下,好好地睡一会。我看了一眼手机,那家酒店就在这条老街两个路口的地方,大概走五分钟就到了。
寒冷又干燥的风刮在脸上生疼,她把我的手塞到她大的口袋里,她的手不大和她一样都是小小只,我们压低帽子,就只剩下一双眼睛。路灯亮了,我们继续谈论着我们自己的生活,讨论着一些艺术上的话题。
那是一家三层的独栋小屋改成的宾馆,我们住在顶层的阁楼里,不算大,我也有一点儿私心,所以定的是一间大床房(不过在这里大部分宾馆都喜欢把双床拼成一个大床)。
踏入房间,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床,衣柜,电视还有一个小小的圆形茶几几乎塞满了,她倒没有很尴尬,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和掌控中,但她却装作很震惊地问我为什么是大床房?反而是我显得有些局促,像是做坏事被识破的狗狗一样,我定的时候没有注意看噢,也有可能是剩的唯一一间房了,我找了些蹩脚借口试图搪塞过去。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局促,倒是很开心。在我试图拿出手机缓解尴尬的时候,被冷风吹到僵硬的脸却被一双温热的双手突然包裹着,给你暖暖吧她这样和我说,我低下了脑袋,被她的眼睛注视着,是来自姐姐一样的关心和温柔。
我们关上了灯,褪去到只剩下内衣,我们躺在被窝里,我在她怀里躺着,聊着天,她轻轻缕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在我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继续向下,碰到了我早已支撑起来的鸡吧,她隔着内裤,抚摸着。我不想这样,她和我说,我觉得似乎是在强奸未成年。我注视着她的眼睛,我扭动身体,想要把脑袋靠近她的嘴巴,贪婪的闻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气味。她对我笑着说,我感受到你的心跳哎,你真的愿意么? 我没有犹豫,当然,我想是你的小狗。但是她还是停下了她在我内裤上的手,叹了一口气,还是算了吧,她这样说。我有些失望,可还是抵挡不住睡意在她怀里,慢慢睡着了。
她似乎一直没有睡,可能也没有很久,我在半梦半醒中被她弄醒了,她似乎有些焦躁,她又重新问了我,你愿意么? 我点点了头。 不管了,她下定决心似得说着。
她用脚褪下我的内裤,背朝我跨坐在我的脑袋上,鼻子和嘴巴感受到了一股潮湿,那是我第一次尝到女生私密处的味道,那春药一样的味道,鼻子被她潮湿的阴户覆盖,浓烈而腥臭的气味充斥着我整个鼻腔,咸腥和粘稠的液体从鼻子流到嘴巴,我和路边的野狗一样,大口地贪婪地吸着,我伸出舌头刮动着她的阴唇,毫无技巧,她扭动着屁股,把我的鼻子当作玩具,她前后扭动着,我的眼睛时不时地被她的屁股挡住,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她的双腿夹住脑袋,耳朵也听不清,可我的所有感官都像是被放大了一样,舌头的触感和味觉,鼻子的嗅觉都充满着她身体所分泌的液体,而浓密的阴毛抚摸着我的脸蛋,似乎是这时候唯一温柔的东西。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强烈,鸡吧充满了血,龟头像是要被血冲爆一样,直直地立在我的大腿中间,包皮被撑开,她抓住我的鸡吧,用力的扯下我的最后的羞耻,露出一棵粉色的充满血色的没开苞的蘑菇头,我吃痛,要叫出来的声音早被她粘稠的液体堵住。她伏下身子,将龟头含入嘴中,我的身体似乎被冰冷的海水冲刷了0.01秒,从龟头开始向我整个身体辐射的麻痹感,在最后汇集到我的大脑,我开始翻白眼,真的太爽了。我的身体开始发抖不受控制,她扭过身体,正对着我,扭动着臀部到我的鸡吧附近,她抓住我的鸡吧在寻找合适的入口,鸡吧在继续跳动,继续充血,在一声尖叫声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好痛,敏感的龟头撑开了她的阴道,直直的冲了进去,她扭动着身体,我想叫,她把手塞进了我的嘴巴里,玩弄着我的舌头,耳边只传来激烈的呼吸声和一声声的淫叫,她伏下身把脑袋贴近我,你鸡吧真的好大哦,未成年弟弟。我有些害羞,被她注视的目光看着,羞耻的感觉让我别过头去,她却抓着我的头发让我看着她,右边的脸一阵火辣,她扇了我,非常用力,我的鸡吧却是一直激烈的跳动,血液充斥着整个龟头,鸡吧的血压几乎要爆了,紧接着便是我的左边,很用力,我的眼泪忍不住,和她留在我脸上的液体融合,她似乎看到了,伸出舌头舔掉了我的眼泪,她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卷动着我的舌头,舔舐着我的牙齿。这时候,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灵魂和身体,大脑和鸡吧,一切都是她的玩具。
可我一直没有射,她运动了多久我并不知道,似乎很久,最后只听到她说她累了,问我怎么还不射,我也累了,和她说我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原来一直不射,可能是阳痿的前兆)不过姐姐,我真的好爽啊。可我的脸蛋还是在一阵一阵的疼痛,可我只是会觉得幸福,一种被拥有的幸福。我爱上了她。她抽我而红肿的手轻拂过我的五官,把我的脑袋塞到了她的胸口,接着把奶头塞到我的嘴巴里。缕着我的头发,说着辛苦了,未成年弟弟。开心么? 我嗯嗯两声,就在她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外面的乌云已经散开了,那月光透过屋顶的窗户,照在圆形的茶几上,冰冰的,蓝蓝的。
其实自己确实不懂,但感觉两个m在一起似乎会变成一种奴下奴的方式…. 其实蛮糟糕,我到后面有ntr的,虽然蛮爽的… 但其实很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