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漂流记
秋日的加勒比,湛蓝的苍穹笼罩着深绿的海面。从迈阿密出发的豪华游轮在这片汪洋大海中沿徐徐前行。最近,随着境外组团游的兴起,许多人都会选择在豪华游轮上度假。
而在美国,一般只有中年夫妇,或者是已经退了休的老头老太才会选择乘坐休闲游轮来度假。不要说新婚夫妇了,就是连年轻人都很少会选择这种方式。所以在美国人眼中,一群年轻女性在甲板上吹着海风,嘻嘻哈哈地闲聊,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场景。
在这群人之中有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王定宇,身材矮胖,戴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女的叫陈婷,身材纤细苗条,1米70的她比丈夫还要高出几分。他们没有去大多数华人常去的夏威夷和美国西海岸,而是选择这艘豪华游轮来作为他们的蜜月之旅,就是为了享受二人世界。而当他们在游轮上发现同胞时,除了欣喜之外,更多的是一种被打扰到的惆怅感。然而这种感觉在当晚的拼桌聚餐上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他乡遇故知本就是件幸事,更何况还是同一年龄段的人,自是有不少共同话题。这个自游团,是国内著名远洋运输集团ocean blue中部分单身女性们自发组织的一次旅游。领头的名叫郑丽文,就职于一流名企的她,不但能力出众,颜值也是相当能打,1米78的身高,模特般的身材,在念博士生的时候就引起过不少星探的注意。可正因为起点太高,迟迟找不到对象,都年过三十了仍就单身。
单从长像上来说,王定宇的新婚妻子陈婷也毫不逊色。她曾在当地的泳装选美大赛中夺冠,亦是个标准的美人。在职场上相识的王定宇经过三年的猛烈追求,终于成功地得到了她的点头。而他俩所属的ever green集团正巧是ocean blue最大的竞争对手。为了避嫌,自是心照不宣地没有说。
蜜月旅行虽然甜蜜,但却并不能算得上性福。陈婷自上飞机开始就大姨妈不断,至今未停。因为两人虽已有夫妻之名,但还未有夫妻之实。对于从小就是雪霸的王定宇来说,陈婷其实是他的初恋。还是处男的他也从未想到过要和对方去开房。
当聚餐后回到房间,看着婷婷换睡衣露出的丰满臀部时,常年欲求不满的定宇嘴角边不但流出了口水,手也不自觉地伸进了裤裆……
早晨还算平稳的海面,到了后半夜便波涛汹涌了起来。游轮在航行到珊瑚礁海域时又碰上了热带特有的暴风雨。被激烈摇摆所惊醒的二人,不安地透过窗户向外张望着。近乎漆黑一片的视野中,只有巨浪打在甲板上溅的白色水花显得格外醒目。
突然,一阵强烈的撞击感传来,把两人直接从床上给掀了下来。船内警铃响起,断断续续的汽笛告知着异常事态的发生。电灯突然熄灭,然后又再次亮起,一串急促的英语广播开始滚动播放。
王定宇完全不知到是怎么回事,但陈婷曾在美国留学数年,是名副其实的海归。侧耳听了一阵后,脸上的颜色开始变了。
“老公,不好,船撞上暗礁,很可能要沉了,船员们正在指挥旅客搭乘救生艇。但救生艇的数量有限,只能让妇女,孩子以及头等舱的人优先乘坐。至于其他的男性则只能穿上救生衣在甲板上等待救援。”
“什么?那乘坐经济舱的我们该怎么办?”说话的时候,定宇脑海里闪过的都是电影《泰坦尼克号》中船难时的悲惨画面。女人和孩子坐着救生艇,一边祈祷,一边看着男人们和大船一起缓缓沉默。一想到这样的事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就把他吓的一阵哆嗦。
“我是女的,自然有资格乘坐,可一想到要和你分开,就,就……”陈婷话说了一半便开始哽咽起来,她知道丈夫是爱自己的,一定会说:只要你能得救,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快上救生艇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可害怕过了头的丈夫不但没了往日的英雄气概,反而说出了让她惊掉下巴的话。
“这个怎么样?我穿上女装和你一起乘坐救生艇,这样的话两个人就都能得救了。”
“可……可,要是被人发现了的话……”
定宇没有理会妻子的犹豫,转身便找出了她的丝袜和连衣裙七首八脚地穿了起来。不但把陈婷的高跟鞋套到了脚上,还穿上了女式的毛衣,甚至在外面披上了红色的雨衣。头上再用红帽子遮住,脸上则慌慌张张地涂上了口红和眼影。虽然弄的手忙脚乱,粗看之下还真有几分像女的。
装扮完毕后,二人便急急忙忙地穿过走廊来到甲板上,混入人群之中。
幸亏此时风雨略有收势,海浪也比刚才小了不少。船员们趁着这风平浪静的时刻将女人和孩子每12人为一组,乘坐上橡胶救生艇,缓缓降入海中。
“有没有两人乘坐的救生艇?”王定宇不知死活地用蹩脚的英语问道。
看到船员怒目圆睁的表情后,他只能穿着不习惯的高跟鞋,迈着小碎步,一点点走上前,服从分配。
无巧不成书,和他们分配到一组的,正好是之前遇到过的10个女同胞。他不敢发声,只得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下默默地躲到陈婷的背后。好在船员们都忙着疏导人群,放下救生艇没空和他们说话。王定宇直到坐上救生艇之后,一颗心才算安定下来。
橡胶救生艇是一个直径5米的圆盘,待全员乘上之后,正中央铝合金支架上帆布便被撑开,变成帐篷的样子。周围船员们快速地说着什么,将舷梯旁边坐满人的救生艇一个个地推出后,这些救生艇便随着一个个起伏的波浪飘向远处。
“他们说,船上人手不足,抽不出为我们掌舵的,只能让我们在这里等待救援。”
陈婷将船员的话翻译之后,女人们顿时一片哗然。
“居然没有船员和我们一起?是要不管我们了么?这也太没责任心了吧。”
“就是,啊啊,不好。船越漂越远了?怎么办?”透过帆布上透明塑胶材料制的窗户向外仰望的女人们说着说着,眼泪便留了出来。
“这里有个按钮。”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中央支架上一个枣子般大小的灯泡顿时亮了起来。
灯光真的是个很神奇的东西,看到它之后,人们的心便会逐渐安稳下来。看着对方的脸庞,听着她们的声音,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便逐渐缓和了下来。而就在这时,一个缩在边角的女人突然高声叫了起来。
“啊,有男人。大家快来看,这里有个男人!”
适应了昏暗灯光的女人们,很快便识破了王定宇的伪装。
“对不住,实在对不住,是我丈夫,昨天晚上在餐厅还和大家一起吃过饭的。”陈婷的声音越说越轻,最后几个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见。
“话虽然如此,但这怎么说都是作弊吧。”
“对啊,这也太过分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够无耻到这个程度。”
责难的声音开始接连不断地传来。
“对,真对不起。我实在是无法和妻子分开。”王定宇在道歉的同时辩解道。
“别吹牛了,是怕丢了自己的小命吧。”有人一针见血地戳穿道。
“怕死很正常,”眼见事情即将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领头的郑丽文发话了,“但是,这样欺骗大家也实在相当过分。不过话说回来,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再让人下去也不现实。我看这样吧,可以让他留下,但必须接受相应的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
“这个的话,接下来大家一起来考虑吧。不过还有更要紧的事,船上应该有存放水和食物,当务之急先得找到这个。”郑丽文在blue ocean刚刚晋身为宣传部的主任,说实话她这种杀伐果断的作风也确实配得上这个位置。不一会儿,存放干粮和淡水的箱子便被找了出来。她将这些食用物资放在救生艇的中央,逐一确认过后道:“这里一共有12个人,就算一天只吃两顿,这些干粮也只够撑10天,水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估计一周都撑不到。”
“也就是说如果一周或者十天内没有获救的话我们就死定了是吧……”有人这么嘟囔了一句之后,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我看过一本杂志,上面说有些遭遇船难的人实在没水喝了,就只能喝自己的尿了。”
“啊,好恶心!我宁愿死都不喝。”
“……人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什么东西都能吃下……别说是尿了,就是屎都能吃下……贝爷不是在荒野求生中吃过么,据说营养还不错呢。”
“啊呀呀,太恶心了。不要再说了……”
刚刚安静了没几分钟的女人们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而就在这时,一个侧浪打来,救生艇顿时开始摇晃了起来。等到一切都稳定后,现场再一次回到了死一般的寂静。
“大家快看,我们的船要沉了。”
透过窗户向外眺望的一个女人突然高声叫道。
只见远处灯火通明的游轮正船头朝天慢慢沉入茫茫的大海之中。亲眼看见如此残酷的现实,女人们的脸上都表现出了对死亡的畏惧。
“大家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么?这是现在实际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不是跟大家开玩笑,如果水和干粮都耗尽的话,那么大家能吃的真的就只有自己的排泄物了。”郑丽文声色俱厉地说道。
语毕,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乐观氛围顿时被吹到了九霄云外。
“为了不让最坏的事态发生,大家必须尽可能地节约水和干粮,多撑一天是一天。”
“丽文姐说的对,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我提议,为了尽可能地节约粮食,同时也作为惩戒,这个男扮女装的卑鄙小人将分不到任何的食物和淡水。”
“同意,最好现在就能把他从这艘救生艇上赶下去。”
女人们话语中的杀意开始逐渐涌现。
一直躲在妻子背后的王定宇听到这些后不禁吓的直冒冷汗。但她们也不过就是逞个口舌之快而已,真正能拍板的,还是领头的郑丽文。
“我看要么这样吧。首先对于这个作弊的卑鄙小人,我们不给他任何食物和水。其次,最为惩罚,在船上的时候只能吃我们的排泄物为生……如果不服的话,现在就可以下船。”
语毕,全员先是沉默了一会儿,在领会了丽文姐的意思之后,突然哇的一下全体笑了出来。而反过来再看王定宇,脸都被这一阵爆笑声给吓白了。
“你,你们这也太过分,太残忍了吧。”
“一点也不哦。按照你的所做作为来看,只是略施惩戒而已。而且我们其他人早晚也会面临相同的情况,不过先拿你的身子来做做实验而已。这样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也能下定决心吃自己的排泄物。”丽文姐冷静地回答道。
“可,可这样未必也太,太过分了,你说是吧,婷婷。”王定宇看向妻子,脸上满是求助的表情。
“老公,我知道你很可怜,但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是你主动提出的要男扮女装,我还在担心这样行不行。是你非要一条道走到黑,我也没办法。”
男女之间只有当水乳交融之后,才会产生真正的爱情。陈婷虽然经不住王定宇热烈的追求,颔首燕儿,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但两人毕竟只有夫妻之名,而没有夫妻之实。遇到这种大难临头的情况,出于本能,陈婷肯定是首先想办法保护自己,这也怨不得她。
“我想尿尿了。”
“这么一说的话……我也有感觉了……”
“等等……我也是。”
人在紧张过后的第一反应都是上厕所,经历变故的时候当然没空想这些,可等安定下来后,被遗忘的尿意自然都涌了出来,于是报名撒尿的女性一个接着一个地举起了手。
“那么,王定宇。就请你做好准备吧,我们要开始咯。都到这个份上了,还躲什么呢?死心吧,你既是躲不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更躲不过我们的屁股……”郑丽文不光只是说说,在站起来转过身,当着他的面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听到这番话,把王定宇给吓得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用手捂住脸,浑身上下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快点,像个男人一样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吧……喂,说你呢,听到没有……畜生……”
匐在地上的王定宇就像条蛆一样把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丝毫不敢动弹。
郑丽文其实也有了些尿意,思考了片刻道:“你是不是对其他人有抵触?我看这样吧,先从喝你太太的尿开始怎么样?一回生,二回熟嘛,”丽文姐说着将目光转向陈婷,“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也算是共犯。所以请务必配合我们。”
话音刚落,一众女人们便把王定宇仰面朝天地按倒在地上。
在郑丽文的强烈催促下,陈婷只得站起身,双脚岔开,站在王定宇脑袋了两侧低头看着他道:
“老公,实在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为了我们两个,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语毕,她撩起裙子,褪下白色的内裤,将圆润的屁股缓缓蹲到王定宇的面前。她蹲得很慢,雪白的臀部就像剥了壳的熟鸡蛋那样吹弹可破。中间的黑色丛林散发着异样的味道,一点一点地贴近定宇的脸庞。
“还在大姨妈期间,不光臭,味道也有点浓,你忍一下吧。”
陈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老公的脸庞,将下身缓缓贴上他的嘴巴,同时屁股前后微微扭动,用力挤开对方双唇。
“呜呜。”在下面呻吟的王定宇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臀压,不自觉地张大了嘴。
“好,我要尿了哦!”
陈婷话音刚落,王定宇便感到阴唇一阵抽动,先是一滴咸咸的液体落到了舌尖之上,然后是两滴,三滴。分散的尿滴逐渐形成水线,变成奔流。
污水夹带着难以忍受的咸骚和苦涩冲击着他的喉咙。集中精力吞咽的男人耳中听到的却是女人们的欢乐的嘲笑声。
“你看,他真的在喝诶。哇……好脏!”
“居然被自己的老婆在嘴里撒尿……真是下贱!”
“谁让他做出这么无耻的事……活该。”
听着女人们的嘲笑,定宇的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了泪水。
“没有纸呢,这可怎么办呢?”陈婷自言自语道。
“那还不容易,让你老公帮忙吸干净就是咯。”周围有人回答道。王定宇只得依言照做,吮吸的时候发出滋滋的声音又引得现场一阵爆笑。
“下一个是我,先到先得嘛。”陈婷刚刚站起身,在一旁休息的女人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把屁股压到了王定宇的脸上。她应该是有一阵子没洗澡了,散发着恶臭的阴唇像吸盘一样贴上他的脸庞。然后,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便将一大股新鲜的污水注入口中。
在第三个女人如厕完毕后,王定宇被允许将头伸到帐篷外将胃中的污水吐出。
接下来是第四个,女人们中的领袖-郑丽文。修长的双腿蹲下,在王定宇的口中灌入大量的污水后,身子前倾,将菊花贴上他的嘴唇。
“噗呲”一声轻响,一阵凉飕飕的气体被放进口中,与此同时菊花张开一个块状的固体落到了他的舌头之上。
“哇。”周围的女人们不约而同地高声尖叫道。
羞愧,极度的羞愧让王定宇满面通红,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变故,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接连不断被排进他口中的固体散发出的苦涩和恶臭的味道更是完全干扰了正常思维,让其无法思考。当大脑无法正常运转的时候,人就只能靠本能来保护自己了。于是在下一瞬间,郑丽文屁股底下的王定宇突然向只虾一样把整个身子都蜷了起来,看样子他真的是很难受。但现场的女人们可不管这些,蜂拥而上,将他的身体放平,四肢牢牢压住。
连最后的本能防御权也被剥夺了,他的心理虽充满了悔恨,但身子却只能屈从于现实,将口中的排泄物一点一点地咽入肚中。再加之又是第一次处于这种极限的情况下,神经已然崩溃,意识也已模糊,此刻的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听从上面的指令,将嘴里的东西吃下去,全部吃下去……
周遭的女人们看着丽文姐屁股下的男人居然吞咽的如此认真,不自觉地爆发出了海水般的嘲笑。
“看他这个卑微的样子,连女人的排泄物都吃,恶心!”
救生艇上的时间虽不长,但已面临了好几轮的生死考验,女人们的心理也逐渐发生了变化。周围没有船只,远处看不见陆地。伦理道德的标准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降低。暴风雨虽已过去,但加勒比还特有的巨浪还是会时不时地来骚扰。她们无计可施,只能在滔滔的海水中随波逐流……
在帐篷下的尺寸之地,王定宇算是真真正正地体验到了什么叫人间地狱。对他而言,女人们的尿液已经成了他缓解口干舌燥的必需品。但是作为一个男人,被女人蹲在头上,用嘴给她们当夜壶的这份屈辱感,
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是难以忍受的。更何况其中还有已经结婚但尚未结发的妻子,每次喝她的尿液时都会羞愧的无以复加。
对于陈婷来说,最初虽然是在大家的强迫下,一边道歉一边往他嘴里撒尿。然而当她看到自己的丈夫接二连三地被坐在女人屁股底下给她们接尿的怂样时,心中的蔑视也愈发地增加。当自己用过也第二次,第三此之后,对他的态度更是有了直观的改变。
“你可真是无可救药了呢……说说,给自己老婆当马桶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好,我尿完了,接下来帮我舔干净吧……要认真舔哦……对,对就是这样……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像条狗一样……快,把舌头神进去,哈哈哈!”
陈婷说着,略微抬起腰看着屁股底下的丈夫正伸出舌头在自己胯下龙飞凤舞的样子,脸上不禁露出了轻蔑的表情。
阴道里出来的污水虽不怎么好受,但和肛门里出来的东西相比,也可以算的上是甘露了。要知道,如果是大便的话,所要忍受的可不只是精神上的屈辱,还有实实在在的那种令人闻之欲呕的恶臭,和尝之欲吐的苦涩。可能是身处茫茫大海每个人的精神都高度紧张的缘故,除了郑丽文之外,其余人都没什么便意,但这不过才第一天而已……
很快,他便迎来了第二次的体验。这种感觉就像是个即将被处决的罪人。而处决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妻子陈婷。她在王定宇的嘴里撒完第四泡尿之后,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调整了角度将菊花贴上了他的嘴唇。
“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但我有感觉了……你可要接好了哦。”
最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定宇顿时给吓的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般,紧紧闭住双唇,死活不肯张开。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快把嘴张开……不然的话可就拉到你脸上了……你想这样么?”
一瞬间,王定宇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脸上满是粪便的场景,嘴巴也在不自觉间有所松动。
感知到这一细节的陈婷当机立断,将屁股用力压向他的下颚。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嘴巴便被撑到了最大。接着就感到有一段鼻涕虫一样东西钻进了口中。
“啊……啊……呜……”
惨叫声刚从喉咙里发出便被什么东西压了回去,变成了低低呻吟在他的胸腔里回荡。他的身体死命地挣扎想要逃离这一切,但周围的女人们迅速上前将其牢牢摁住。
郑丽文那会儿,没有任何前兆,而且他是在精神半崩溃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吃了下去。
而现在则是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被妻子亲口告知后才吞下了她的粪便,这种屈辱感和之前的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的眼睛已经急到充血,泪水扑簌簌地往外流淌。而陈婷的屁股则依旧紧紧压住丈夫张开的大口,没有丝毫的怜悯,没有丝毫的动摇。继续将一块块包裹着粘稠分泌物的粪块接连不断地排入。辛辣的苦涩感在他的口中扩散开来,配合着呼吸将其中的恶臭通过鼻梁,直送大脑。
“他真的在吃诶……看的我都想吐了。”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吧……你看他眼泪流了那么多,嘴里可是一点没停呢。”
周围女人们的嘲笑声格外地刺耳,而这一笑也彻底成了她们转换心情的契机。
郑丽文第一次把污物排泄进他的嘴里时,周围的女人们大多皱着眉头。而现在,虽然仍旧觉得似乎有些残忍,但并不妨碍她们依次体验人体马桶的快感。
很快,王定宇的肚子涨了起来,很明显是来不及消化造成的,但这又能怨谁呢……
当第二个夜晚来临的时候,王定宇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公共厕所了。
黑暗再次降临,和昨天不同,女人们都露出了疲态,相互依靠在一起,盖着毛毯沉沉睡去。
“过来,嘘,动作轻一点,快,把头伸过来。”
听见妻子的呼唤后,定宇依言照做。突然,一双腿缠上了脑袋,接着大腿收紧,将他的面孔牢牢地夹在了胯下。
“我睡不着,快用舌头让我爽爽。”陈婷用近乎命令的口气说道,话语中早已没了对丈夫的尊敬。这种傲慢的说话方式,往往只有优越感爆棚,喜欢将男人折磨的体无完肤的女S才说的出来。与此相对,王定宇也早已没了作为一个男人的精气神。只能卑微地待在她的胯下,飞舞着舌头来满足妻子的淫欲。
“给我舔一整晚,到了明天早上我要第一个在你嘴里方便。”冰冷的话语之后,陈婷双手薅住他的头发,又往裤裆里塞了一些。
对他而言,这是一个极端残酷的命令。别的男人都是把妻子搂在怀里,而他则是脑袋被妻子夹进裤裆,被强制用舌头来单方面地满足她的欲望。更讽刺的是,这还是他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接触到妻子的私处。
法律上他还是陈婷的丈夫,但他嘴唇的所能触碰到的不是妻子的嘴唇,而是她那肮脏的排泄孔,还是生理中的排泄孔,更要命的是得按照她的意愿舌头去舔,这真是件欲哭无泪的事。为了能让对方享受到快感,他必须舔舐一整晚,而且在第二天旭日东升后,还得继续变回马桶,用自己的口腔来承包所有女人的排泄物。
他用舌头顶开阴唇,在阴蒂上疯狂游走着,两行浊泪从他的眼角涓涓流出。头上的陈婷可不会在乎这些,依旧双手抓住胯下的头发,骑马般地来回摩擦,享受被侍奉的快感。王定宇的脸上沾满了阴道里的分泌物和经血,粘乎乎的,流进口中更是有一种苦涩而又腥辣感觉,刺激着他的咽喉。
爽完之后,她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继续轻轻摩擦着紧贴下体的面孔,享受高潮后的余韵。等余韵也消失后,才从容不迫地直起膝盖,对准下面的胖脸一屁股坐了下去。
“接下来是后面,快,给我舔,让我感受到你的舌头。”说罢,肛门直接杵上了嘴唇。
舌尖插进菊花的那一刻,陈婷的大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呵呵,你还真是老实啊。告诉你吧,这话我对前男友也说过,他当场就开骂,舔女人的屁眼,这么屈辱的事怎么可能做的出来。看看人家是多么有男子气概啊,而你呢?”陈婷越说越兴奋声音不自觉地高了起来,但一转眼发现周围的人都还在熟睡,只得压低声音继续道,“最初被用来接尿的时候就没有丝毫的反抗,现在已经变成了整条船上的公共厕所,沦落到这个地步,你觉得自己还有做人的资格么,从这一刻起,你给我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冷酷的话语伴随着海浪的声音传到了正在拼命吮吸菊花的男人的耳中,让他进一步理解了自己的处境。万般绝望的他心中更是涌起了揪心的悔恨。
后门舔爽了之后,她再次用双腿重新夹住脑门,把阴唇贴上去享受返场的愉悦。来回数次之后,摩擦逐渐停了下来,头上的陈婷也响起了鼾声,王定宇更是眼皮沉重,在妻子的胯下进入了梦乡。
“醒醒,醒醒,已经是早上了,该干活了!”
在女人们的呼喝下,看到陈婷已经蹲上头来,私处也已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又是地狱般一天的开始。在一众女人的环视之下,意识清醒的他和昨天一样继续他的工作,喝尿并吞咽下随之而来的粪便。陈婷方便完后,周围的女人也依次将屁股蹲了上来。
眼前的场景和昨晚陈婷所描述的一模一样,名副其实的公共厕所。等到第三个人方便完后,他再也忍不住,将头伸出帐篷外将胃里的污物一股脑儿吐进了大海里。接着继续躺下,面对更多女人的屁股。
因为缺水,大家的尿都不多,而且很浓,而且大便也比正常时候要硬了不少。
等到全员都方便完之后,定宇这才气喘吁吁地躺角落,眼巴巴地看着女人们食用面包和清水。
“昨天晚上的对话我听到了……”
“对,我也是……也想借他的舌头来爽一把。”
救生艇已经漫无目的地漂流了三天,明天会怎么样谁都无法保证,大家的心情有多沉重可想而知,如果能有一种愉悦能让她们暂时忘记眼前的现实,哪怕只有一刹那,也是好的。就当前的情况而言,王定宇的舌头无疑是最合适的道具。在得到了陈婷的许可后,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屁股坐到他脸上,贪婪地享受这短暂的快乐。
舌头只要动的稍微慢一点,头上的骂声便会源源不断地飞来。
“想偷懒是吧!听不懂人话是吧!蠢货,听不懂的话干脆就别呼吸了,闷死算了,区区一个马桶而已。”
舌头再有韧性,舔舐的时间一长也会发麻,变肿,王定宇便只能改用舌尖和嘴唇来刺激她们的阴蒂。一个女人爽完后,另一个便迫不及待地坐上来,胯下流出的粘液沾满了整个脸庞。
“对,这里,这里,把舌头伸进去。”依言把舌头钻进阴道后,对方压抑依旧的情欲猛然爆发,大量的淫水顺势流入口中。他来不及反应只能将其喝进肚中,但因为水量实在太大太粘,喝的时候不免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引来周围女人们的阵阵狂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他连里面的水都喝,真是贱到了极点。”侮辱的话语连珠炮似地轰进了耳中,让他原本已接近麻痹的羞耻心再度复苏。在反思自己这些恬不知耻的行为的同时,原本已经有些淡忘的屈辱感顿时又涌了回来……
救生艇在海上漂流了一周,众人绝望的脸色也愈发沉重。帐篷外面,暴风雨的影子早已消失不见,放眼望去,都是一望无际的晴空万里,碧海蓝天。瞧不见船,也看不见岛。干粮耗尽,淡水水也所剩无几。对于只靠女人们的排泄物来维持生命的王定宇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他也不知道最后能够流进自己嘴里的水分到底还有多少。起初极度嫌弃的固态排泄物,现在也成了他最为珍贵的营养来源。此刻他倒是真心诚意地期待有女人肯把屁股坐到他脸上。在吮吸肛门的时候他也格外地卖力,甚至不等对方吩咐就主动把舌头什进去,希望能从里面勾到点什么,为此女人们对他的蔑视也已经达到了顶点。随着口舌伺候的需求增加,在作为马桶被使用的时间之外,王定宇几乎是一直被坐在女人屁股底下。而在淡水耗尽后的第二天,女人们再也耐不住口渴,终于是要到将原本赐予王定宇的尿液留给自己的时候了。
就在此刻,海平面的远方浮现出一刻黑点,然后逐渐变大,大到能看得清是一艘船。惊喜交集的女人们拆下帐篷,把帆布绑到柱子上,像旗帜一般死命挥舞。所幸当天艳阳高照,视野足够开阔,让对面船上的领航员及时发现了他们,一切的努力都没有没有白费,所有人都平安获救了。
上岸后,迈阿密领事馆立刻安排将所有人送往市医院接受检查,在经过了一周的静养之后所有人都被平安送回了国。
王定宇和陈婷夫妇终于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一起搬进了新居。人前如胶似漆的二人一旦到了人后,关系便降到冰点。在医院接受检查的时候,因男女有别,两人几乎没有见面的机会。之后在回国的飞机上,陈婷也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当然,救生艇上的事也两人也十分默契地没有向任何人提及。郑丽文作为这一行人的领导,也只是对媒体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而已。救生艇上发生的一切不管对王定宇还是其他人来说,都永远只能是默默埋藏在心中的秘密。那将近地狱般的十天,是陈婷和王定宇永远的噩梦,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婚后,陈婷最初只是不把他当丈夫看,当着对方的面表现出自己的蔑视,到后来索性都不把他当人来看了。而王定宇则过于殷切地希望自己的诚意能够感动妻子,让她忘掉过去的一切,以至于不管对方提什么要求他都无条件地照做,绕了一大圈又回到救生艇上时那卑躬屈膝的面孔。
回到新居,二人独处的时候。靠在沙发上的陈婷忽然想到了什么,命令定宇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坐下,然后挑明了一切。
“首先我要说清楚……救生艇上我说过的话都还记得吧……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资格……当然也包括作为我丈夫的资格……但为了在亲朋好友面前照顾你的面子,我们一年后才离婚……在此期间房子你还可以住,不过你要搞清楚,在我们俩独处的时候,你并不能算是一个人。”
“不,不,不是人……那……那……我……”
“这么恶心的事你都做了,难不成还觉得自己可以回到从前吗?从现在开始你必须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哼哼哼,我的私-人-马-桶!”
说完,陈婷笑着一脚将王定宇踹翻,接着迅速起身上前,把他的脸给坐在了屁股底下。
救生艇上的噩梦再现,女人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私处贴上了他的嘴唇。
“呵呵呵,这个体位熟悉吧,是不是找回了当初沦为马桶时的感觉……你给我记住,一朝为马桶,永远是马桶,这辈子都没有抬头的机会了!”
屁股下的王定宇就好像被催眠了一般,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巴,将女人下体流出的污水给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两行屈辱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流出。
“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和那个时候一样,每天晚上为我口交……当然,夫妻间的事你就别指望了……好了,我尿完了,给我舔干净吧。对,对,就是这样……接下来是后面。”陈婷说着,挪动了下屁股,将菊花贴上他的嘴唇。
“好了,开始吧……这应该已经是第10次了吧?连其他女人的份也算上的话都超过100次了吧……呵呵呵,应该早就习惯了吧。现在一口气能吃多少呢……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要用你来方便。有趣的还不止这些哦,从明天开始我会把前男友也叫来,然后当着他的面把你当马桶用……哈哈哈……这种羞辱手段,想想就刺激。然后呢,我还要在你脸上和他啪啪啪……对,你想的没错,事后的清理工作呢,自然是交给你那张臭嘴咯。而且我保证这种事每天都会发生 !”
陈婷在说话的同时,大量的排泄物也已灌入丈夫的嘴里。王定宇的心中充满了绝望,想像着妻子口中描述的即将发生的屈辱场景,浑身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
囚徒
强烈的引擎轰鸣声中,一架McDonnell Douglas的DC9型飞机从伊朗首都德黑兰机场冲上云霄,朝着以色列共和国飞去。
“我先小睡一会儿。”飞机上女人低声道。
“好,放心睡吧,着陆前我叫醒你。”这个话音轻柔的男人名叫孙俊山,今年26岁,在华东政法学院读博。而刚才和他说话的则是曾惠,小他两岁。虽然同样隶属于华东政法学院,但只是个文员。
姣好的面容以及婀娜的身姿让她在学校里很是吃得开,追她的人一大把,孙俊山自也不例外。
两人看上去像是一对新婚夫妇,实际也的确如此,只不过领证还不到一天而已,婚礼都还没办呢。按曾惠的说法,先在海外偷偷把婚结掉,一旦生米煮成熟饭,父母便不能再横加干涉了。
她之所以这么作是因为父母早就在乡里为她指定好了对象,家族里面没有人会同意这桩婚事。也因为这个的缘故,孙俊山刚开始追求她时,曾惠的态度一度相当暧昧,甚至可以说有些冷淡。但好在经过他不懈的努力,最终还是答应了求婚。看到对方点头的那一刻,他高兴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不假思索地同意了对方想要在海外举行婚礼的要求。原以为会海外是指夏威夷或者洛杉矶,但没想到来的却是中东。
“阿拉丁的故事我从小看到大,这个神秘又浪漫国家实在太令人向往了。我可不愿意把自己的婚礼浪费在那种谁都会去的地方。”
“可阿拉伯毕竟是回教国家,而且局部地区还有战乱啊。”
曾惠却并不在这些。她说:“怕什么,战乱的都是小地方…我们去的可是大都市德黑兰。我朋友也在,那里完全没有受到战争的波及。”
争论到最后,他们还是在7月开始放暑假的时候搭上伊朗航空。
抵达德黑兰后,曾惠的朋友却并未现身,只是发了一通消息说有急事去了以色列的耶路撒冷,并且在那里安排好了婚礼现场,让他们赶紧过来。俊山虽然装出十分从容的样子坐上了飞机,可内心还是惴惴不安。不过好在只要看到妻子那甜美的笑容,所有的阴霾便一扫而空。握着她的手时,脑海中更会浮现出各种翻云覆雨的画面,裤裆里的东西也随之雄起。
耶路撒冷的机场到处都是穿着军装的巡逻兵,给本就不稳的局势凭添了一份紧张感。而且在这些背着卡宾枪的士兵中,混杂着相当数量的女兵。这倒和“以色列男女都要服兵役”的传闻一致。
走出海关,再次收到消息,朋友还是说有事来不了了,让他们自行搭车到达指定酒店。从机场到市中心有很长一段距离,两人下车到达酒店的时候天都黑了,但那个所谓的“朋友”却迟迟没有现身。
在房间里安定下之后,客房服务部送来了一瓶冰镇白葡萄酒,两个杯子,以及一张便条。“朋友”为有事不能亲自来接他们而感到抱歉,同时保证明天早上会在酒店大厅恭候他们。
“什么玩意儿,又放鸽子!不过有时间过两人世界也不错,先干一杯吧。”
俊山说着拔掉塞子,往两个杯子里斟上酒。
沙发上的曾惠按下开关,粉色的顶灯让房间的氛围随之一变,她半裸的身躯也在光线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欲滴。男人咽了口唾沫,举杯上前,对面的女人也用纤纤玉手轻轻托起酒杯,“叮”的一碰之后,里面的饮料开始缓缓倾斜。本就好酒的俊山索性闭上眼睛,将杯中佳酿一饮而尽。
“怎么,你不喝么?”将空杯放回桌子后,他这才发现对方的嘴唇根本就没有沾到酒。
“飞机上喝得多了些,现在还有点晕。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再喝。你到床上等我,好吗?”
曾惠说着,轻轻歪了一下头,嘴角边扬起了色色的坏笑。
躺在床上的俊山,听着卫生间响起的淋浴声,想像着妻子曼妙的裸身,下体自然而然地硬了起来。突然,他感到眼皮像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还来不及反应便整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不清楚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只记得把自己吵醒的是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勉强睁开眼睛的他只觉头痛欲裂,四肢无力。好不容易起身把门打开,一群持枪士兵立刻闯了进来。
看着满脸惨白的孙俊山,一个将校打扮的人走了过来,将一份文书塞到他的手中,同时还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
将校讲的是阿拉伯语,俊山自然不懂,对方意识到这点后于是改说英语。这样多少是能听懂一些,可因为口音实在太重,还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见孙俊山还是没有反应,一名女翻译被叫了进来。
“你叫藤青,是总参三部的士兵,没错吧。”
她虽然说的是中文,但明显口音不正,应该是韩国人或者日本人。
俊山明白是对方搞错人了,心中恢复了些许的平静道:“不对。我的名字叫孙俊山,是华东政法学院的在读博士。”
“请出示你的护照。”
俊山从柜子中的上衣口袋里拿出护照递给了对方。就在这时,他才意识到妻子并不在屋内。看了看卫生间,里面也没人,而且她的行李箱和衣服也都不见了。
“你就是藤青,抵赖也没用!”
把护照递给将校看过之后女翻译抬起头用高声道。
“胡说些什么呢?仔细看看那本护照……”
强烈抗议的俊山看到被塞回手中的护照时,整个人都惊呆了。里面的照片虽是他本人,可姓名一栏却清楚无误地写着“藤青”两字。往后翻去,连着好几页都是各个国家的出入境记录。很显然,这是别人的护照。
“不,不对。你们肯定搞错了。”
他慌慌张张地翻捣着上衣口袋,用颤抖的手取出了名片。可上面却赫然印着“总参三部 藤青”。他又把上衣口袋都翻了个遍,却丝毫找不到和自己有关的任何信息。显然,是有人在陷害他。想到这里,他顿感背脊发凉。
“现在我们以实施恐怖主义的罪名将你逮捕归案!”
“咔嚓”一响,冰冷的手铐将孙俊山的双手牢牢锁住。
被推出房间后,走廊里到处都是充满好奇的眼睛在围观。接着,他被押上停在酒店门前的装甲车直接送到了送到看守所。
手铐虽已被除去,但之后会发生什么,却无从得知。原本还想着在审讯的时候为自己辩解,但根本没人理他,直到第五天后早上,将校和女翻译才再次出现。
“我们这次是来通知你,对你的量刑已经裁定了。”
“什么?连审讯都不用就直接判刑么?你们认错人了……联系下大使馆就会明白了!”俊山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接吼道。
“我们早联系过了,他们说对总参三部的事一概不知。”
“把律师叫来!我有接受审判的权利,我是被人陷害的!”
“在这个国家,恐怖份子是没有资格接受审判的,法庭只负责量刑和宣判。”
“我,我要上诉!”
“你不是死刑,不可以上诉。当然你可以书面提出抗议,法庭也会考虑你的抗议。但这并不妨碍刑罚的执行。”
这数日间,俊山想了很多方法为自己开脱,但都被一一否定,只能无奈低下了头。
“判的到底是什么刑?我会被关几年?”
“你将会在被剥夺人格的情况下强制劳动5年,在此期间你会被彻底洗脑。”
“什么?5年间的强制劳动,这也太过分了!”
“一般情况下,恐怖份子被判的都是死刑。你的情况,只有物证而没有人证,且属于犯罪未遂,所以从轻发落。”
“可,剥夺人格这又是什么?还有那个什么洗脑的?”
“就是剥夺你被法律保障的基本人权,在社会行为上不再认同你是一个人。也就是说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一头猪,一条狗。然后洗脑就是通过一系列的行为来刺激你,让你逐渐失去常人所有自尊和人格。至于具体内容,到时候你会明白的。”
“我,我知道了。但请给我个自证清白的机会。那个护照是伪造的,用来陷害我的!”
“我理解的你的心情,但判决已经裁定。现在你能做的,只是提出书面抗议而已。接下来我们会把你转移到行刑场所。”女翻译用冰冷的口气道。
俊山再次被押上了囚车,一路上他不停地思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在陷害他?另外,妻子怎么样了?这个问题任凭他如何思索都找不到答案。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那瓶酒里肯定被放了安眠药。难不成是那个从未出现过的“朋友”?……可究竟是为什么?每次想到这里,线索便断了。
囚车在沙漠中穿行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设立在绿洲中央的以色列军事基地。一番交接之后,囚车原路返回,而他则被押送进了其中一间兵舍。
留下的俊山被一群士兵围在中央后才发现,居然全都是女兵。之后他才知道,这里是一个约莫有200名士兵驻扎的军事基础训练基地。为了避免出现生活作风问题,一律没有男性。而他孙俊山,因为在法律层面已经不被认同为人类,所以自然也不算是男性。
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金发女郎把他带到兵舍里位于厕所旁边的置物间内。
“This is your room.”对方道。虽然说的是英语,但语速并不快,所以大致上能够听懂。
所谓的房间,只有3平米左右,而且还堆放着各种清扫用具,剩余的空间也只够勉强躺下。
“嘭”的一下,后面女兵扔来一块很脏的抹布,房间里顿时扬起一阵灰尘。想到今后要在这么个地方生活,俊山的眼眶顿时红了。
换上工作服之后,长官指着一个大个女兵对俊山道:“This is your boss.”
看样子她就是俊山的上级了。
“My name is Rolly.”
说话的人五官居然相当精致,圆脸金发,再加上阿拉伯人特有的深目高鼻,很有一种西欧人的范儿。但夸张的三维,还是情不自禁地给人一种压迫感。
随后,Rolly把他带进另一栋兵舍的仓库里,当值的仓管是个胖女人。只见她从架子上取下几个金属轮,逐一对比俊山的颈围,找出最合适的那个,然后切开,套到他脖子上,再把切口用焊锡封死。同时还配了根长长的锁链,一直拖到地上。
本就是囚犯之身了,还要弄套行头来羞辱他,实在让人情何以堪。接下来,他的四肢也同样配上了尺寸合适的金属轮。且轮子上也被打上了小孔以便将来安装锁链。
“穿戴”妥当之后,俊山就这么在一众女兵好奇目光的注视下,拖着锁链,跟在Rolly的屁股后面,回到了兵舍。
这次进入的是女兵居住区。宽广而又细长的空间里,床铺被整齐地拍成好几列,中间用帘子隔开。每张床都有床头柜,而且左右之间还有一个带镜子的共用写字台。
“You,clean the floor!” Rolly说着用做了一个拖地的动作。
基地里士兵的宿舍共有4栋,每栋可容纳50人。其余的建筑则是军官专用的宿舍,会议楼,以及咖啡厅和食堂。兵舍的旁边设有厕所和浴室,当然都是女式的。至于厕所清扫工作,毫无疑问肯定是交给俊山了。
他还发现每张床的下面都放着一个白色的搪瓷便壶,这是为了女兵能够在早上厕所拥挤或者夜间不方便出去的时候能解燃眉之急。而当他听到从明天开始,所有人的便壶也将由他负责清理时,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
接下来,他被带到了餐厅旁边的洗衣房,里面摆着着数十台电动洗衣机,看样子都是全自动的。来到这里后Rolly的脸上就不停地流露出丝丝坏笑。
“You, wash all panties by your hand.”
只见她捂住鼻子从挂在旁边墙上的袋子中抓出了一大把肮脏的内裤。每一条的裤腰带上都印着番号,一看就知道是谁的。
士兵的训练需要大量运动,所以分泌物也比一般的人要多。且淋浴间有限,并不能保证每人每天都能洗上澡,所以内裤上的污渍肯定多,最关键的是这玩意儿用洗衣机还洗不掉。内裤到现在为止都是日抛,不过从现在开始,每天由你手动把这些衣服洗干净,这样我们也能省出一部分经费来。好不容易搞明白Rolly想表达的意思后,俊山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午饭时间,结束了上午训练的女兵们纷纷回到兵舍,解下装备向食堂奔去,宽广的食堂内顿时人头攒动,香气四溢。取餐采用自助式,女兵们排队拿完想要的后便和几个要好的做一桌开始聊天吃饭。Rolly把俊山带到后方出口处,拿起旁边一个小锅,从垃圾桶里舀出一些剩菜放到地上。
“You, eat like a dog!”
俊山还待犹豫,突然脖子上的锁链被人向前一拉,整个人站立不稳,一跤摔进了剩菜里。接着,Rolly踏一脚住他的后脑勺嘎吱吱地向下踩,他抵抗不过,只得按奈住内心的羞耻感,伸出舌头把剩菜一口一口地吃进去。
这一奇特的行为让三三两两往外走的女兵们纷纷好奇地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像狗一样吃饭已经够惨得了,现在还要被这么多人围观,想到这里俊山的眼眶不自觉地湿了……
“酒足饭饱”便得继续干活,首先从清扫厕所开始。Rolly作为监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整个过程不停地挖苦挑刺。地面扫干净后还被要求清除附着在马桶里面的污渍,虽然可以用水冲,但马桶里面独特的气味却并不会被水稀释,而且由于空调功率太低,他整个人热得前心贴后背。清扫兵舍地面时,Rolly又故意给他一个很大的拖把,用起来那是相当的费力,当他竭尽全力终于把四个兵舍的地全部拖完之后整个人已经累到几乎虚脱。
尽管如此,他还是被带到了洗衣间,坐在一角用手来搓洗女兵们的内裤。墙上的袋子里有数百条肮脏的内裤,臭味扑鼻。抓出十几条,先过水,然后中间的污渍一一搓干净。正当俊山干得全神贯注之时,背后的Rolly突然用内裤捂住了他的口鼻。
“You remember the smell!”
可能是她觉得一条内裤还不够,又找出两三条,把胯下的部分撑开,贴上对方的鼻子。
强烈的恶臭把俊山熏得头晕目眩,同时内心涌起一股激烈的屈辱感……
看到对方红着眼继续搓洗内裤的样子,Rolly的嘴角边浮出一丝冷笑。她心中恶念陡生,悄悄地脱下了自己的内裤。
“This is my special……hahaha….you taste it.”Rolly说着撑开自己内裤胯下的地方,一下捂到了他的嘴上。
“Clean this in your mouth.”
俊山无法反抗,只得任由悔恨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他手上搓着不知道谁的内裤,嘴中则咀嚼着Rolly的。酸辣的臭味在口腔中扩展开来,实是恶心之极。
那一晚,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大口吃完剩饭之后,便倒在厕所旁边的储物间里呼呼大睡。而第二天,等待着他的依旧是恶心的工作。
女兵们必须在训练开始前整顿好周遭的一切,而其中最麻烦的就是上厕所。因为隔间有限没有这么多时间去等,所以大部分的女兵都用床下的便壶来解决。训练的铃声一响,兵舍瞬间空无一人。而俊山要做的,就是在“芳香四溢”的兵舍里收集便壶,送到厕所里清理干净。不管他是否愿意,他都得全程闻着屎味,看着屎色。而其中最麻烦的是粘在便壶里的粪便,水根本冲不干净,只能把手伸进去抠。当他清理完这百来个便壶时,鼻子已经麻痹到几乎闻不出臭味了。
就这样,俊山开始了他在女子兵舍内的强制劳动生涯。自从全体会议中公布了他的罪行之后,女兵们对他的态度也开始变得的不留情面起来。以色列的局势并不稳定,恐怖事件频发,而大家最恨的就是恐怖分子,他在这里的待遇用猪狗不如四个字来形容也绝不为过。
最初,他的监工只有Rolly一人,但会时不时会有人来观摩。到后来,因为例假而无法参加训练的女兵们也开始轮番过来蹂躏他。比如故意踩住他项圈的锁链,令其摔倒;或者趁他趴在地上擦拭床底的时候蹲到他的头上之类的,当然这些还算是有良心的。
有人会等他跪在地上吃饭的时候一把薅起他的头发,其余人轮番在他的饭里吐口水。甚至有吐痰的,而他只能把她们吐出来的给一口一口吃进去,这绝对是难以忍受的屈辱。而俊山作为人的自尊心也在一次次的受辱中逐渐地被消磨殆尽。
每周的星期五,是野外训练的日子。这天一早,所有的女兵都会在基地中央集合,听完训练简报后,行军至目的地,然后在野外进行一整天的射击以及模拟战斗训练。俊山每次都需要跟着侦察班先行抵达,跟着安营扎寨。当然,分到他手里的都是别人不想干的,甚至是饱含屈辱的工作,比如给厕所挖粪坑之类的。每个坑在装到一定量屎尿后就必须立刻填满,然后再挖新的。所以他必须忍着臭气,时刻观察着坑中粪尿的动向。再加上每天早上的便壶清理工作,他这一整天都可以算是在和排泄物打交道。而女兵们则会在他观察粪坑容量的时候脱下裤子,当着他的面将粪便从巨大的屁股里若无其事地排泄出来。她们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对他的蔑视已达到了极点,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作是一个男人,不,是压根儿就没有把他当人来看。粪坑旁边的箱子里放的是厕纸,每当用完的时候,她们就会大声呼喊他把厕纸拿过来。其中甚至人干脆直接命令他把自己屁股擦干净。
俊山这充满屈辱的囚犯生活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某一天当他吃完混杂着女兵口水的剩饭,洗完堆成小山一样的内裤,刚躺在地上准备休息时,背后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Hey, come on.”
一回头,说话的果然是Rolly。自前些天她被任命为长官的卫兵后,就再没见过面。只见她冷笑着用下巴指了指外面,示意自己跟上。
虽然内心感到强烈的不安,但也只能跟着她来到了军官专用的兵舍。这里一共有6名军官,每人都有自己的单间。Rolly是她们的卫兵,当然这只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仆役而已。
俊山跟着走进一间空屋,然后被命令蹲在房间中央的床脚下。Rolly让他双手呈V字形张开,然后用细细的锁链穿过他手上的轮子,并在床底绕了几圈,让他腰部以上的部分在床上,以下的部分,则伸在床外,脚趾触碰到地面。这样一来,上半身是肯定动不了了。
“Hahaha…...lift up your face!”Rolly一把薅住他的头发,向上拉扯着说了句,“Wait here!”
便走出了房间。
约莫30分钟后,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然后房间的主人进来了。她“砰”的一下用力关上门,接着一个回头。俊山这才看清原来是把自己委派给Rolly的那个金发少尉。她个子虽然不高,可前突后翘的身材却丝毫不比她人逊色,尤其是圆润的大屁股,看着就很有冲击力。黑色的眼睛配上西班牙风格的面容,绝对是百里挑一的美女。从脸上的红晕和身上散发出的酒气来看,晚饭后应该一直泡在酒吧里。
就在两人四目相对的同时,女少尉的脸上也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微笑。只见她迅速脱掉衣裤,裸身走近俊山,从旁边的扶手一跃上床,缓缓张开大腿坐了下来。就当他好奇对方的大腿究竟能张开的什么程度的时候,女少尉突然向前一挺,微微张开的阴唇宛如鲍鱼般将他的面孔给牢牢吸住。瞬间,强烈的腥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入侵了俊山的鼻孔。
军队里的条件并不算太好,洗澡只有每天早上才有。而且因为浴室有限,很多女兵们好几天都洗不上一回。她们的体味本来就强,再加上每天的汗和分泌物,滋味之酸爽可想而知。
“Lick it now!”
强烈的屈辱感让俊山的脸涨得通红,他觉得自己的血都快要逆流了。女少尉可不管这些,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把脸往自己胯下按,粗壮的双腿如同铁钳一般将他的脖子给牢牢夹住。呼吸受阻,舌头自然而然地伸了出来,大腿的夹劲这才略有松缓。但只要舌头一停,铁钳便会再度夹紧……屈服的俊山只得在对方的阴道里疯狂地搅动着舌头。
“Hahahaha…….”房间里回荡着女少尉得意的笑声。
阴道里的糊状污渍被舌头勾出,落入口中。强烈的异味在他嘴里层层向下扩散。
想到自己不仅没有自由,还要每天受尽女人的凌辱,悔恨的泪水顿时夺眶而出,顺着贴在脸上的阴唇,流入口中。可没想到的是阴户里流出的液体和眼泪混在一起,变的更加粘稠,更加的难以下咽。
她的开始不停地扭腰,厚重的略有些粗糙阴唇在胯下的脸上反复摩擦,险些在他面孔上留下口子。好在对方很快便到达了高潮,背部后仰,整个人好似僵住了一般,俊山这才不至于破相。
头虽然还在埋在胯下,但对方既然已经高潮了,那就意味着这场屈辱的服务应该就能快结束了吧。可女少尉并没让他如愿,爽完之后她又立起双膝微调角度,将屁眼对准男人的嘴唇坐了下去。
一想到要吮吸肮脏的菊花,刚刚压下去一点的屈辱感顿时又涌了回来……好不容易把屁眼给舔舒服了,她又梅开二度继续强制舔阴。等第二次高潮结束后女少尉只是简单地命令他把流出汁水舔吸干净,便呼呼睡去了。俊山也同样累的够呛,舔着舔着就这么在对方的胯下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第一件事边依然是强迫俊山其为自己口交,爽完后这才匆匆下床穿衣。
就在她穿好衣服,准备外出的时候突然一把扯下盖住俊山上半身的毛毯。
他的头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被埋没在毛毯之中,这突然见光,顿时被迷得睁不开眼。不仅如此,他还感到头发很疼,显然又有人向后在薅他的头发。
“Hey, you dirty face! Hahaha……”
Rolly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俊山脸上满是黏稠的分泌物,他除了哀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本以为Rolly会用手上的毛巾帮他把脸擦干净,但没想到对方居然也厚着脸皮爬上床来。她脱下裤子,用比之前女少尉更粗,更硬的褐色体毛戳着他的鼻子道。
“Make me happy too!”
这一次和昨晚又有所不同,玻璃窗外射进来的光,将女人胯下照得一清二楚。看样子她今天也没洗上澡,粉色的阴唇上不但粘着白带,还混杂着些许的尿渍,两股味道合在一起臊臭之极。若是像昨晚那样,虽有异味,但好歹眼不见为净。可今天,所有东西都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这,这让人怎么下得了口?
这份犹豫自是没有逃过Rolly的眼睛,她两手分别抓住男人的双耳,把脸往自己胯下拉。俊山疼得感觉耳朵都快被扯下来了,只得放弃抵抗,舌尖在阴户上无力地描着……
为Rolly的口交持续了约莫一小时。毕竟这是白天,大家都有事要做,类似昨晚的返场虽然免了,但结束后的清理场地和肛门舔舐还是必需的。
双手的锁链虽然被解开了,但回到兵营后还有大量繁杂的常规清理工作在等着他。昨夜的口交所带来的创伤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而那个女少尉好像也因此上了头,之后的每周都会把他拖进房间,享受一晚。其他的军官们听到传闻也都纷纷效仿,命令Rolly在就寝时间把他带来,当成自慰工具来享用。
没过多久,俊山便沦落为6个女军官们的口交工具,每晚侍寝。六个人商量好各自的使用时间,排上日程轮流来。一周7天,俊山有6天需要去她们的房间,在她们的胯下舔到对方入睡。至于剩下的那一天,自然是被Rolly用她卫兵的特权给占了。也就是说,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单独睡过,每晚都只能卑微地在女人的胯下入眠。
双手被锁,头被夹在女人的胯下,脸上沾满了浓厚的粘液,还要搅动舌头取悦对方已成了他每天晚上的功课。刚开始的时候,他会出现嘴唇干裂,舌根肿大等症状。但当彻底习惯之后,这些症状便开始逐渐减轻。几个月之后,他的舌头不论在持久性还是力度,甚至是伸出的长度方面都有了显著的提升。
在精神层面,最初也的确有难以忍受的屈辱感,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便愈发地轻微,到了最后他甚至喜欢上这种机械式的口舌运动,从心底里为了能让女性达到高潮而感到自豪。
不知不觉一年过去了,在此期间他成为了基地里最拉风的自慰工具,却也在自己和女兵们之间构筑了一道永世不可逾越的身份之墙。女兵们从一开始就没把他当人看,而现在更是驾轻就熟地待他如猪狗一般。而俊山,也养成了只要是她们的命令一律服从到底的习惯,不管给出的命令有多么的屈辱。他终于在基地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开始了“平稳”的囚徒生涯。直到有一天,消失许久的曾惠突然出现,这才给他带来了新的风波。
那天,俊山被命令去擦窗,透过玻璃他看到一辆罕见的黑色轿车拖着沙尘向这边驶来,停到了兵舍旁边。从车上下来了四个人,有曾惠,一个黑胖子,还有逮捕他的将校以及女翻译也在。这可把他惊呆了,但从车上下来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径直往接待室方向走去。
“太好了,惠子没事,她终于要来救我了。”俊山在内心欢呼道。
果然,没过几分钟Rolly便来叫自己了。他脚步轻快地跟在后面,一进房间,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集中到他的身上。
“惠子,你没事儿吧……赶紧告诉他们,我是……”
话才说了一般,将校便抬手制止了他,然后把头转向了曾惠。
“是这个人没错吧?”女翻译传达了将校的问题。
曾惠大幅度点了点头。
“对,没有错,他就是藤青。”
她脸如寒霜,冰冷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俊山。这和一年前两人新婚燕尔,手牵手走在路上时简直判若两人。
“不……不可能!惠子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我是俊山啊,孙俊山!根本不是什么藤青……我在这儿吃了这么多苦……你却……”
看到曾惠依旧面不改色地看着自己,他突然明白了。原来,她也是帮凶……不,她甚至可能是主谋……可,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到这里,所有的线索都连起来了。
早先追她的时候明明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为什么突然就答应了自己的求婚?而且还以避开亲戚为由离开中国,把自己带到以色列?如果她最初的目的就是设计陷害自己的话,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这个男人说的话全都是谎言。他自称是孙俊山,但我的丈夫,也就是站在我旁边的人,才是真正的孙俊山。他的护照就是证据,如果不够的话还有我们一年前在以色列开的结婚证明。”
曾惠说完,旁边的黑胖子又接着道:“是啊,这个男人叫藤青,他不但冒充我,还想接近我老婆,你们可得好好惩治他啊!”
听完翻译的传话,将校也大幅度地点了点头。
“明白了。这个男人之前一直强调自己是无罪的,还写了上诉文件想让我们调查,幸好没有在他身上地浪费时间。这位藤太太,您当时正好和他住同一家酒店,因此添了不少麻烦。不过好在事情终于搞清楚了,接下来我们得赶去边境的驻屯部队,明天早上我们还会回来的,届时会把两位送回酒店,今天就麻烦两位在这里将就一晚。”
将校说完便和女翻译上车离开了,曾惠和黑胖子被带到空着的军官单间里,而俊山则继续回去劳作。
“和曾惠在以色列结婚这件事,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那个黑胖子,应该就是偷护照然后来冒充自己的人。说不定他就是藤青本人也未可知!”
回到岗位上的俊山胸中思绪万千,稀里糊涂地擦完窗子后,又到了清洗内裤的时候。他感到背后有人,一转头发现Rolly正带着曾惠和黑胖子来参观。
“呵呵,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做这么屈辱的工作……要不要把我的也给洗了,哈哈哈!”曾惠说着真的当场脱掉内裤笑盈盈地塞了过去。
俊山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能任由双手因过度的屈辱而在空中颤抖。Rolly一把接过,摊开,然后套在了俊山的头上。她熟练地调整角度,保证胯下最脏的部分能够贴在他的口鼻处。
看着内裤里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俊山,曾惠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可真是个好办法,让他闻个够。喂,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你不感到羞耻么?真的很好奇,现在你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呢?”
听着昔日恋人的嘲笑,俊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双唇颤抖,内心悔恨到了极点。
他想要集中精力洗手上的内裤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曾惠那充满鄙夷的视线,而且鼻孔中闻到的臭味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当下的处境。
一旁的Rolly突然伸手,把原本覆盖在鼻孔上脏兮兮的部分给直接塞到了嘴里。
“Clean it!” 这是Rolly第二次命令他用嘴把内裤舔干净。而且还是当着他昔日恋人的面,舔她的内裤,这种屈辱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啊哈哈哈。”曾惠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他倍感煎熬,脸上一直烧到了耳根……
吃完晚饭,曾惠又来到食堂出口处对趴在地上的俊山道:
“你这副贱像可真是丢人,就跟条狗一样。”
熟悉的声音再次飘进耳朵里,让正在吃剩饭的他想死的心都有。
一个路过的女兵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拉,然后朝着剩饭吐了口唾沫,再把他的脸重新摁了回去。
“要不我也试试?”目睹着这一切的曾惠,也学着女兵的样抓起俊山脖子上的锁链猛地向后一扯,见对方抬头,立刻“呸”的一口唾液朝他的脸上吐去。她盯着这个男人哭到扭曲的面容,口中再次积攒了大量的唾液,又是“呸”吐出。一连吐了四五次,俊山的脸上已沾满了粘稠的唾液,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她放开锁链,上前一步,踏住对方的后脑勺往下踩。出乎意料的是脸被埋在剩饭里的俊山居然并未挣扎,而是继续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
“切,居然一点都不敢反抗,看样子你真彻底沦落成一条狗了。”
显然,这次的反应让她失望了。听着曾惠离去的脚步声,俊山的喉头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呜咽。
当晚,Rolly还是一如既往地把他带了出去,目的地和平常一样,也是军官兵舍,但这次的感觉总是有些不安。果然,他被带进的是为曾惠和黑胖子准备的那间屋子。双人床的旁边放置着一张沙发,坐在上面的两人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没有丝毫惊讶的表情。
虽然还是像之前那样被锁链固定在双人床的侧边,这次他却是发了疯地拼命挣扎。可这对体力远胜于他的Rolly来说根本不叫事儿,三下五除二便将其捆了个结实。而且今晚不光是双手,就连双脚上的锁链也给绑上了。他整个人被绑在床边,全身上下丝毫动弹不得。
这时,一旁的黑胖子和曾惠开始说话了。
“仔细想想,这家伙还真可怜啊。被陷害到这副田地不说,马上还要被亲自陷害他的人蹂躏。他这会儿应该气疯了吧。”
“胡说些什么呢。刚才不是你主动说要把他拿来做前戏的么?当然,我也是赞同的。乘他还有时间,可要好好享受一把。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哈哈哈。”
“是个好主意。今晚我们就爽个够。这会儿他应该已经猜到我就是藤青了吧。”
“再笨也该猜出来了。你在以色列被通缉,没办法回去,我这才给你找了个替死鬼。怎么样,主意不错吧?”
绑在床边听着这一切的俊山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果然,曾惠从一开始就想让他当替死鬼,这才答应的求婚。而他,堂堂一个政法学院的博士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上当沦落至此。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反抗手段,能做的只有以泪洗面而已。
“少废话,赶紧开搞吧!”
“来,上床。”
“你不先冲个凉么?”
“不用,脏,才能越让他印象深刻啊!”
双倍的体重让床垫的中央迅速下凹,两人左右相拥,口中深吻,发出滋滋的响声,下体的性器官也同时贴到了俊山两侧的脸颊上。
“舌头伸出来舔!你平日里做的事我们早有耳闻。我们也要同样的待遇……听到没有……快,舔到他操完为止……不许停……明白吗!”
可能是因为没洗澡的缘故,这一炮味道浓不说,持续的时间也很长。俊山就一直这样在他们胯下的来回摩擦中伸舌狂舔。就当他感觉快到极限的时候,男人扭动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一股腥臭的精液从阴道里流了出来。
“爽!赶紧全部吸掉,别脏了床垫。”头上的曾惠道。
随着阳具的缓缓拔出,里面的精液也一股脑儿地漏了出来。他赶紧把嘴贴上女人的阴唇,“滋滋”地将流出的东西吸入咽喉。
口中的液体虽然令人作呕,但心中的悔恨才是最为难受的。
“用你的舌头让我爽嗨嗨。”曾惠用大腿夹住俊山的头道。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每天晚上的并无不同。可不到一个小时,年轻的特权让黑胖子的小弟弟再次硬了起来。第二次插入的时候,俊山还是被命令继续舔,不过这次舔的是曾惠的屁眼。
就这样,一晚上两人断断续续地打了四炮,每一炮结束之后都由俊山负责清理战场。而最后两次,黑胖子甚至先把阳具插到他嘴里,等被舔硬了之后才继续活塞运动。待两人睡着之后,
精疲力尽的的俊山也倒在他们的胯下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曾惠亲自解开了俊山的手铐后把手脚麻木的他四仰八叉地放平,接着在他头上蹲了下来。
“屋里没厕所,只能麻烦你充当下厕所的角色咯……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曾惠说着命令俊山张大嘴,然后把阴户紧贴他的嘴唇,悠悠地撒起尿来。
他的喉头在咕嘟咕嘟地下咽,面孔也是极度扭曲。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尿,涓涓的尿液伴饱含着羞辱的意味将屈从两个字深深地刻入他的脑中。
完事之后曾惠先是让他舔干净自己的私处,然后站起身命令他保持这个姿势。接着,她从床下拿出便壶坐了上去。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她抬起粘着软便的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俊山的脸上。
“来吧,发挥你厕纸的作用吧!”
若是单论臭味而言,每天早上都要清理便壶的他早就习惯了。但用嘴去尝,那还是生平第一次。舌尖勾起糊状的粪便,嘴唇拼命吸住菊花。苦涩中混杂着屈辱的味道,一股烧灼的感觉从咽喉一直扩展到五脏六腑。
“不错嘛。虽然有些毛躁,但对于新手来说不错了。如果假以时日的话,一定能成为一个完美的马桶,不过可惜了……”
可惜?可惜什么?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想要怎么样?
刚起床的藤青看出了他的惊愕,于是道:“这么重要的秘密都让你知道了,你猜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保密呢?”说着,他双手捏住曾惠雪白的乳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惠子单手揉搓胖子的男根,脸上露出冷笑,用满是鄙夷的眼光看着俊山道:“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啊?”
“我在这儿又能跟谁说去?”俊山急道。
“要是有个万一呢?我们总得求个保险才对啊。”
“那你们是打算现在就杀我了?”
“那到不至于,还得让你再活上一阵呢?”
“为什么?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这你都不懂?我们来了,你死了。那不是明摆着我们有问题么?所以自然得让你多活一阵咯?”
“那这一阵又是多久?”
“不告诉你。”
“那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知不知道,预知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哦。我可以告诉你的是,这里一共有200多名女兵,而你将会死在其中一人的屁股之下,至于是谁的屁股会送你上路,就自己好好琢磨吧?也许下一个卖力气舔干净的屁股就是送你上路的凶器也不一定哦,啊哈哈哈哈。”
听完曾惠的话,俊山只觉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就在他差点要晕过去的时候,外面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的是Rolly,她走到俊山面前说了一长串,大致意思是“从今天开始,除了日常的工作之外,你还需要充当女兵们的厕纸。当然,用的是你的舌头。用你的舌头来把她们的屁股给舔干净……”
看着满脸惊恐的替死鬼,穿着妥当的曾惠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便依偎着藤青走出了房间。
“你买通Rolly杀他?”回到酒店后,两人迫不及待地开始了当天的“作业”。躺在床上的藤青揉搓着妻子的双乳,阳具插入她的下体道。
“不,她太明显了,是另一个个。”曾惠骑在他的身上,一上一下地享受着活塞运动道。
“那打算让他活多久?”
“一两个礼拜吧,反正得等我们离开后才让他死。”
“那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杀他的时候会给我们直播。”
“那好,我要一边看着他死,一边操你屄。”
“你好坏……我也要看……”
“那我们老汉推车一起看……”
“哈哈哈哈哈……一言为定……”
酒店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淫邪的笑声……
屈辱的情人节
“阿钟……你不是钟全么?……我呀,是我,丁云。不会忘了吧。”
独自坐在柜台前喝着酒的钟全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拍他的人名叫丁云,是他的高中同学,也是他永生难忘的人之一。
“真是好久不见了,差不多得有十年了吧……对,就是十年。”
丁云眯起眼睛望了望天花板,这个浓眉大眼的男人是高中时代公认的校草。
“嗯,好久没见了。”钟全却只淡淡回了一句,脸上却没有丝毫久别重逢的喜悦。
敏感的丁云自是很快捕捉到了这一细节,他堆起笑容挪到钟全旁边的位子道:“喂,阿钟,那件事你还没释怀么?……不管了,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初恋情人小娜,现在成我老婆了……怎么样?意外吧!”
钟全的肩膀抖了一下,睁大眼睛仔细地打量着他问:“真……真的吗?那是……”
声音非常严肃,摆明了是不想拿这个来开玩笑。这可大大出乎了丁云的意料,他道:“不至于吧,当年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不会还惦记着她吧?啊哈哈哈……”看到对方的眼神愈发凌厉,他只得继续,“这事儿吧,说来也是机缘凑巧……本来只是作样子给你看的,没想到后来还真就黏上我了,不知不觉中就成了……目前我们已经结婚4年了,还没打算要孩子。怎么样,要不要来我家看看小娜?”
或许是为了确认对方话语的真实性,钟全当场就点头同意了。
父母双亡后,他继承家里的钟表店也已五年了,一直单身到现在,而单身的好处就是一切无人管束。坐进副驾,听着的旁边的丁云引擎发动,然后汽车就这样驶入茫茫夜色之中。
十年……对,故事是从十一年前高中二年级的一个春天开始的。
自从和校花徐小娜被分到一个班之后,钟全一眼就被她的美貌给迷住了。说是美貌,其实只能算是相对的。她的容貌和大城市那些精致的女孩相比自是不算什么。可在衢州这么个小地方,端正的五官,略带婴儿肥的身材,再加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便足以打动大多数男生。
学校里都在传,方圆百里内想追徐小娜的人有天上的星星那么多。而钟全这种内向的性格,哪怕只是走到对方身边都能激动到心跳加速,更不用说单独和她说话了,所以追小娜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
对于幼年丧父,从小和母亲以及妹妹相依为命的徐小娜而言,通过钓金龟婿来改善家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每次出门她都会摆出一种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架势,而身边的男生们也都特别吃这一套。只知道跟在别人后面咬着手指傻看的钟全自是得不到她的关注……至少在那件事之前没有,那是在野外写生课上发生的事。
五月的阳光洒落在山野田间,时而掠过的微风吹在身上凉凉的,很是惬意。就在徐小娜为中心的一组人后方数米远的地方,钟全正稀稀拉拉地勾勒着画布上的线条。他表面看上去在打底稿,其实心思全花在留意前方徐小娜的一举一动上了。
就在这时,一阵疾风扫过,将她宽宽的帽子吹上了天。就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帽子已从众人的身边掠过,向后方飞去,钟全条件反射似地追了上去。风就像是恶作剧一般把玩着帽子,将它往田地后方的粪坑处带。说巧不巧,帽子正好被挂到了粪坑中央的柱子上。说是粪坑,面积也就10来平米左右,里面满是粪水,臭不可闻。
钟全在周围绕了一圈,伸手显然够不到。想找根棒子挑出来,旁边的干草堆底下有,但根本拔不出来。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其他人也赶了过来围成一圈。
“哇,真臭,臭得不行。”
“谁回学校找根棒子来。”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帽子虽然暂时挂住了,但依旧随风飘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进去。
“有人能帮忙想想办法么?”
看到小娜急得都快哭了出来,钟全毅然决然地脱下鞋,一只脚踏进了粪坑。在一片欢呼声中,另一只也踏了进去。粪坑虽不大却很深,才走两步粪水便漫过了腰。好在帽子本身也不远,就在他伸手拿到的同时,周围又一次响起了欢呼声。
钟全先把帽子还给小娜,而后双手撑着边缘想要爬上来,没想到突然脚下一滑,整个身子都摔了进去。当他满脸粪便地终于从池子里爬出来时,看到的却是一个个捂着鼻子,尽可能想要远离他的同学。
污秽可以在附近的小河里洗清,但臭味却怎么都消不掉。最后还是借学校的浴室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个便这才把自己弄干净。
当然,努力总是有回报的,第二天,钟全就收到了来自徐小娜的感谢。可这与其说是感谢,不如说是一场论功行赏的仪式。小娜被众星捧月地簇拥在一群人中间,用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口气道:
“阿钟,昨天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身上的味道都洗刷干净了吧,啊哈哈。”
被她的明眸直视,钟全顿时害羞得有些不知所措。
“不……这个……那个……托您的福,已经清洗干净了……”明明是同班同学,却被对方的气势所折服,不知不觉间说出的话也开始卑微起来。
“这样啊,那很好!看到昨天你为了帮我拿帽子不惜坠入粪坑我真是很感动呢!”
“……”
“电影中常有骑士为了争夺公主的围巾而决斗的场面……我宣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骑士。”徐小娜的话语中颇有几分装腔作势的味道,引得一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愚蠢的骑士啊,赶紧再去粪坑里滚一圈吧。”不知道谁喊了这么一句,现场顿时爆笑开来,就连小娜也没能例外。
“哈哈哈,实在对不住。不过这是事实,我也没有办法……言归正传,钟全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今后就到我们组里来吧。”
这对于脸红到无以复加,矗立在原地的钟全来说,这实在是求之不得的喜讯。
“我……我……我愿意。”
就这样,钟全成了小娜组中的第18名成员。组里还有其他两名女生,杨丽和朱雅芳。这原本只是三个小女生的帮会,但小娜实在太出名了,不少她的仰慕者都逐渐加入,小组因此才壮大起来。这些仰慕者中和小娜走得最近的是丁云。而对于组里中坐第二,第三把交椅的杨丽和朱雅芳来说,新进来的钟全自然成了她们的欺负的对象。
“阿钟,你还没有外号吧,我们帮你想一个怎么样?”
“嗯嗯,粪坑中的骑士,叫他‘黄金骑士’怎么样?”
“不好,这名字太高大上,而他又这么普通,配不上。你看八公怎么样?”
“八公,这个名字好。小娜的忠犬八公,嗯就这么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小娜的忠犬了。”
都说坏事传千里,外号起完还不到10分钟,便在班级里传开了。八公,这个明显带有侮辱性的名字,让钟全的自尊心很是受伤,但连小娜都带头这么叫了,除了默认也别无他法。
杨丽和朱雅芳这两个女生从心底里就不待见这个新人,一直借着小娜的名头在班级里“八公,八公”地恶意使唤着他。逆来顺受的钟全也因此被贴上了窝囊废的标签,成了全班同学轻视的对象。不过最让他难受的还是连心仪的小娜都开始当着众人的面来捉弄他。
就这样时间来到2月14日情人节,这个让他终身难忘的日子。
午休的时候,小组的其他成员在班级一隅聚餐,正巧钟全从旁边走过,小娜便向他招手道:“八公,帮个忙。去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包卫生棉,我大姨妈来了,”看着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钟全,她继续道,“小卖部旁边有家洋品内衣店,再买条内裤,尺寸是L,花纹和我现在穿的差不多就行……看,就是这样。”
小娜说完把屁股对着钟全,撩开裙子。被粉色花纹内裤包裹着的丰臀猝不及防地展现在眼前,尤其是双腿间那粘稠的红黑色部分,十分显眼。这景象让钟全有些头晕目眩,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么丰满的女人屁股,于是头脑一热便不顾后果冲出了校门。
不巧,小卖部当天站柜台的是一位有听力障碍的大叔。他用及其怪异的表情盯着钟全问了好几遍。
“什么?你要买卫生棉?……那可是女人用的东西啊!确定不是要买避孕套么?……什么?有人拜托你买的?我说你们这帮小年轻怎么连这种事都要帮忙,是不是天天被女人坐屁股底下了?”一句荒诞不经的话让钟全的脸一直烧到了耳根。
接下来洋品内衣店的情况就更糟了,老板娘的嗓门大得出奇。
“同学,不好意思,男生的在对面……这边是女性专柜……什么,你要买这个?我说孩子你这可有点变态啊!”店里的其他女客听到这里都吃吃地笑了起来。在众人好奇目光的注视下,钟全只得红着脸一溜烟似地跑出了店门。
虽然诸多不顺,但好歹东西是买到了。小娜接过后笑嘻嘻地走进了女厕所,杨丽和朱雅芳也随之跟了进去。
下午课间休息时,两人把钟全叫到操场,似笑非笑地把一个纸袋塞进了他的手中。打开一看,里面是红色的软物,不用说自然是徐小娜换下来的内裤。
“八公,你不是说为了小娜什么事都愿意做么?”杨丽说着用手指杵了杵袋子。
“为了小娜,这么臭的粪坑都钻得进去……相信再脏的东西也难不倒你吧。”一旁的朱雅芳接过话头。
“……”
两人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见钟全仍没有反应,杨丽索性把话挑明了道:
“你那么喜欢我们家小娜,只要是小娜的命令,不管什么都会照做的对吧。”
钟全点了点头。
“好,小娜希望能够看到证据。”
“证据?”
“对啊,就是小娜的命令,你什么都愿意做的证据。”
“只要她有吩咐……我肯定……”
“那现在你就把里面的东西叼在嘴里让小娜看,她一定会很感动的。”
“这……小娜真的希望我这样做么?”
“那是自然。只要是心上人的东西,就一点都觉得不脏……快,赶紧去给表现给她看看。”
“快点,把嘴张开。”见钟全犹豫,朱雅芳催促道。
钟全颤颤巍巍地张开了嘴,她立刻抓起包着红色卫生棉的内裤一股脑塞了进去,腥臭的味道顿时扩散到了整个口腔。
“嗯嗯。就这样很好,用唾液打湿,溶解污渍,再把唾液咽回去!”
钟全依照杨丽的指示,喉头响动,混杂着苦涩的咸味开始向下灼烧。
“干的不错,接下来跑去给小娜看。”说罢,杨丽和朱雅芳便推搡着钟全来到大家面前。
钟全实在是过于紧张,走到众人面前的时候又不小心摔了一跤。徐小娜原本在和其他人说话,看见一个身影冷不丁地就摔倒在自己眼前,顿时吓了一跳。
“小娜,我按照您的吩咐,把内裤含在口中品尝了……”
钟全想这么说,但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粉色花纹的内裤赛满了他的口腔,其中卫生棉一头的绳子甚至从嘴角出溢了出来,耷拉在下巴边。
徐小娜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儿之后也猜到了一二,就在这时旁边的杨丽插话道:
“八公这家伙……看到我们准备扔小娜的内裤时居然一把抢了过来,不由分说就塞进自己的口中。说是想要尝尝小娜排泄物的味道,你们看他咽喉还在动呢……真心变态!”
听着她说完,小娜逐渐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与之相对的钟全,则是一脸狼狈之像。
“杨丽和朱雅芳,你们两个畜生,居然骗我!”到了这会儿他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小娜冰冷而又充满蔑视的目光在他脸上扫了一阵,然后配“呸”的一声。吐出的唾液正中他的双目,钟全视野中的小娜也随之变得模糊。就在他想要擦眼睛的时候,又是一声“呸”,这次命中的是鼻头。
他慌忙吐出口中的内裤,辩解道:“小……小娜的东西一点都不脏……她们说你看到我这样会很高兴的……”
怕她们事后报复,他并没有点出两人的姓名。
“我会高兴?这么恶心的东西看着就想吐,你觉得不脏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拿到我面前么?还把这么恶心的东西放进嘴里?这和掉进粪坑根本是两回事,懂吗?”小娜越说着两只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钟全的面孔。
内裤虽然已吐出,但卫生棉的丝线依旧残留在口腔中顺着嘴角往下耷拉着,鼻子上的口水又反射着阳光从鼻翼处流向嘴角,两者正好连成一条线,这副惨象实是荒诞到有些滑稽了。
片刻过后,小娜突然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看样子气应该是消了。她道:“八公,快去把脸洗了。我一会儿要给大家情人节礼物,嘴里的东西也赶紧给我清理干净,听到没有,哈哈哈。”
钟全洗干净回来后正赶上礼物派发完毕,大家已撕开包装,品尝着里面的巧克力。
“八公,坐这儿!”小娜坐在椅子上指着眼前的地板道。
钟全依言怯生生地跪坐到她的面前。就在下一个瞬间小娜突然掀起裙子,一脚踢出把他踹翻在地。
“你这种渣滓,浑身上下都透着一个脏字,按理说是没资格吃巧克力的……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我也想到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小娜说完把一块巧克力含入口中,同时脱下了袜子。唾液将巧克力充分浸湿后吐出,再用脚趾将其夹住,缓缓送到钟全面前。
“怎么样?这可是我亲自送你的巧克力哦,吃不吃?当然不许用手!”她伸腿在钟全面前晃了好几圈,用极具羞辱的语气说道。
众目睽睽之下,钟全自是想退缩,可一想到这是小娜的命令,便又僵住了。他的眼神开始逐渐空洞,整个人忽然像是被着了魔一般,双手前伸,趴在地上,嘴巴张开舌头什了出去。迎接他的是扑面而来的脚臭。
“脚趾也要一并含入口中哦,给我细品其中的味道。”
钟全依言把夹住巧克力的脚趾也一并吞了进去。甘甜的巧克力和脚上苦涩的污垢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屈从之味。
“哈哈哈……”小娜的笑声爽朗,嗜虐时的快感也随之倍增。
钟全不仅吃下了巧克力,连脚趾间的污垢也一并吸了进去,他还探出舌头将部分脚底板的污渍都一并刮走。就在这时,突然眼前灯光一闪,就听一旁的朱雅芳吃吃地笑道:“这姿势不错啊,就跟条狗一样……来,给你拍张纪念照!”
接下来,杨丽也学样把巧克力夹在脚趾间伸了过去。
“小娜的吃完,把我的也吃掉吧。”
钟全无名火起。被小娜当面吐口水,以及之后的各种羞辱,说到底都是因为两人欺骗了他。现在这个杨丽居然还恬不知耻地要求和小娜同等待遇,简直岂有此理。他在舔完徐小娜的脚之后直接就把头转了过去。
察觉到这一切的杨丽凑到小娜的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只见小娜点点头,嘴角边浮现出一丝笑意,冰冷的目光直勾勾地俯视着钟全。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冷酷,就好像一直玩弄老鼠的猫儿一般。钟全被她看的头皮发麻,心中涌现出非常不好的预感。
“八公啊,这么恶心的事你都做了,从今往后呢是别指望有翻身之日了。丽丽和雅芳是我的好闺蜜,刚才怎么伺候我,现在就怎么伺候她们。记住,这是我的命令!”她的语调中充满了威严,丝毫不给对方辩驳的余地。钟全万念俱灰,只得慢吞吞地爬到了杨丽的足前。
“记住哦,跟小娜可是同等待遇哦……把舌头伸出来舔吧。”杨丽说着一下子把夹着巧克力的脚插进了他的嘴里。
口中銜足,眼中含泪。杨丽看着他这副贱像,也“呸”地一口唾液吐到了他的脸上。
“过分!我已经在认真舔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太过分了 !”钟全越想,心理越觉得憋屈。
好不容易将她的脚舔完之后,朱雅芳的又伸了过来。
“哦哦,这回该轮到我享受情人节礼物了。不巧的是东西我都吃完了,只剩下嘴里这点了,就都给你吧。来,把嘴张开。”
这什么呀,朱雅芳居然将咀嚼过的残渣连同口水直接吐进了对方的咽喉。不等对钟全应过来,她又把脚也插了进去。平时穿惯拖鞋的她,脚自然要比别人黑一些,触碰到味蕾上感觉也要更苦一些。
舔小娜也就算了,连其他女孩的脚都被要求一起舔过,这份屈辱实在是过于沉重。他的脸像被火烧过一样的热,流出的泪水模糊了视野中的一切。
朱雅芳把脚插得更深了,他心中苦闷,嘴里却说不出,只有咽喉在那里时不时地痉挛着。
从这天之后,小娜组里的成员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把他当作一员来看待了,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蹂躏他。生性软弱的他除了逆来顺受之外也别无他法,谁让小娜是他的女神呢。
升到高三,原本风光无限的小娜组一下子名存实亡。重新分班让整个组变得四分五裂,大部分人本就因为升学压力而感到困惑不已,再加上徐小娜和丁云关系的急速升温,很多人看不到希望也就退出了。到这个时候还在整天粘在一起的也只有小娜,丁云以及钟全三人。当然钟全的位置不过是被其他二人肆意使唤的奴才而已。
小娜还是一点都没变,每当她软声细语地和钟全说话时,后面肯定会有各种恶心的刑罚等着他。对她来说,钟全就是一条狗,不管怎么踢它打它,它都会被自己的魅力所折服,摇着尾巴回到自己的身边,因此在她和丁云会故意在他面前做一些出格的事,看着他脸红吃醋的表情来取乐。原本每周五放学后的小组活动也变成了他们俩的幽会时间。俩人手牵手走在前面,钟全则拎着三个人的包跟在后面。所有人都在嘲笑钟全,说他是小娜的佣人。但佣人至少有薪水可以拿,而他这种情况更接近于奴隶。
小娜和丁云经常走着走着就跑到学校的后山,找个没人的山坡坐下,然后当着钟全的面亲吻搂抱。
“八公,是不是很羡慕啊,想不想一起来?别愣在那儿 ,快过来给我舔脚,哈哈哈!”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小娜叫道。
最开始时,跪着爬到小娜的脚边伸舌头舔舐对方的脚底板的钟全,眼睛都会因屈辱而变得红肿。但是随着这种无理要求次数的增加,内心的羞耻感便逐渐淡了。他不但能够泰然处之,甚至还可以偷眼窥视头上两人的热吻配合着小娜的情绪来刺激她足底的穴位。
可小娜和丁云的关系也仅限于爱抚而已,俩人从来没有跨越过那条线,因为小娜的母亲绝对不允许她那么做。
“舔得不错……这是赏你的,戴头上吧。”
有时候,小娜会在享受完舔脚之后把内裤脱下给钟全戴。其原因是在于,爱抚时私处会分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到裤子上,穿着走路会很不舒服。而且小娜喜欢让钟全从内裤的两个孔中偷看,这样的话能保证胯下沾到粘液的部分会紧贴他的鼻孔,甚至流进他的口中,她将其命名为内裤口罩。对钟全来说,这既是一种羞辱,也是一种奖励。他可以在人烟稀少的山路上跟在两人后面散步,脸上贴着她最喜欢的内裤,细品其中的香气和滋味。
有时,小娜尿急,会自行跑到草丛里解决,丁云和他则在外面为其把风。
“八公,过来……没关系的,到我旁边来。”
走进草丛一眼就看到了蹲在地上的小娜,再近几步硕大的小麦色屁股顿时映入眼帘。他从未见过这种景象,顿时惊得一动不动。小娜急了,让他更靠近些。
“忘带纸了,仰面躺下,眼睛闭上,用舌头帮我舔干净。”
听到小娜的命令,钟全兴奋的浑身发抖,立刻躺下闭眼。
首先他闻到了一股尿骚味……然后一个柔软的重物压住了他的脸庞,两条软软的肉壁则贴上了他的嘴唇。
“怎么了?嘴唇,舌头动起来,帮我舔干净……对对对,就是这样。你可以当我专用的厕纸了,哈哈哈……来,这是赏你的。”
语毕,压在脸上的肉块突然抬起了几分,然后湿漉漉的肛门粘膜贴上的他的鼻孔。
菊花抽动,伴随着“噗”的一声响,大量气体被注入了他的鼻孔。钟全从没想到过居然还能有这一手,顿时给吓得口中呻吟,全身抽搐。
“哈哈哈,给我牢牢记住这个味道哦……以后会经常让你闻,来确保你能永远认清自己的身份……哈哈哈。”
自那天后,徐小娜每周都会在他脸上坐一次,等他清理完私处后,再用菊花对准他的鼻孔。放不出屁的时候则会强制他和自己沾满粪滓的肛门接吻。这一波操作彻底夺走了钟全作为男人的自尊,把屈从这两个字打进了他的内心……
这份遥远的记忆,在单调的引擎声中逐渐浮现了出来。与此同时,车子下了高架驶入密集的住宅区。
“到了……就这里。”
丁云在一栋全新的房子前停了下来。那是一栋两层楼的小洋房,门口还有一个停车位。
“用公积金付的首付,两年前刚搬过来。丈母娘去年过世了,现在和小姨子三人住在一起。”
这么一说钟全才想起来小娜当年的确有个还在年小学的妹妹。成长于单亲家庭的她从小就要照顾年幼的妹妹,或许是因此造就了她强势的性格。
“你回来啦……这位是?”
小娜的声音听上去还是那么的熟悉。
“好久不见,我应该没啥变化吧。”
钟全进门后,主动打招呼道。
“啊,你是,八公……哦不对,是阿钟!”
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的小娜和十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话是这么说,但其实她的脸稍微圆了一点,身材也比以前结实,隐约有种老板娘的风范。
“来者是客,咱们先喝一杯再说。”
推杯换盏之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一个多小时,同席的小娜时而帮忙斟酒,时而加入讨论。他们在话题的选择方面都十分谨慎,过去对钟全所做的种种自是一概不提。
三人聊的十分开心,直到小娜的妹妹回来,钟全这才借机告辞。
“阿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慧慧,现在念大四,下半年就要去邻市的银行实习了。当年她还在念小学,你们应该见过面。”小娜介绍道。
站在门口的徐慧慧面容和小娜有几分相似,可能因为带着眼镜的缘故看上去更知性性美些。小学时代的她长什么样,钟全一点印象都没有。现在的她,身高和个头虽然都不如姐姐,皮肤却要白不少,五官也要比姐姐好看些。
丁云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依旧坚持要把人送回家,钟全也不好拒绝,只能跟着坐上车。告别了小娜姐妹后,车子便又一次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小娜怎么样?是不是和以前没什么变化……看她今天在你面前这么老实,以前的气应该消了吧。”
丁云的本意是想让钟全看到小娜的现状,以彻底打消他的念想。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不见还好,这一见面可把钟全的邪心给勾了出来。
在这之前,钟全还停留在高中时代对小娜的盲从阶段,从不敢越雷池半步。之前小娜像奴隶般地对他,已经将他的心彻底封印在屈从的牢笼中,他知道自己和小娜之间不可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然而今天小娜的态度反而让他看到了一丝希望,那份封印已久的心思也从牢笼中钻了出来。
本来说是只送到车站,可丁云一想干脆好人做到底,直接把他送到家。于是车子便上了高速公路,驶向钟全所住的商店街。谁都不曾料到,当他们开到商店街附近的马路上时,意外发生了。
一个步履蹒跚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车头灯的面前,不等刹车,男人已撞上了保险杠,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丁云急忙拉下手刹,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一阵剧烈的响动后,车子才停了下来。回头望去,在街灯照耀的路面上,一个黑影直挺挺地躺在那里。
“我草……这该怎么办?”丁云的酒一下子醒了过来,脸吓得煞白,嘴唇也在不住发抖。
“报,报,报警然后叫救护车……得快……”钟全不假思索地道。
“等,等等。是他不好,大半夜醉醺醺地走在马路中央,是他主动撞上来的。”丁云说着踩下油门,车子向前驶去,路上的黑影也逐渐向后变小。
“喂,你没问题吧,那边就是我家。”车子在开过钟全家好一段路后才停了下来。
打开车门,丁云小声说道:“刚才的事,谁都不要对外声张,明白吧。”
钟全点头后下了车,随后车子发动,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人是到家了,但路上的黑影仍旧不停地在钟全脑子里盘旋,一刻也未曾离开。
第二天早上,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回到事发现场,看到不少穿着警服的人。路上的人影当然早就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用粉笔画出的人形以及几个用卷尺在现场丈量,勘察的警官。周围三三两两的吃瓜群众交头接耳地看着热闹。听他们闲谈才知道,原来死者自己也认识,是一个当地相当有名望的人,钟全年幼时这个人还帮过他们一家。今早被救护车送到医院时便已失去了意识,情况不容乐观。一天后,当地报纸上记载了这则新闻,被害者已经于昨日在医院死亡,当局对于这起恶意的肇事逃逸案件正在锐意搜查中,如果有目击者的话希望立刻联络警方。
看到这里,一个想法闪现在了钟全的脑海中。
“如果……如果我偷偷报警的话……”
当然,丁云会因为交通肇事致死被送进监狱,而且他还有逃逸行为,量刑不会轻,5年之内是别想出来了。那么接下来,小娜将会变得无依无靠,而自己也就有机会了。想到这里,他便兴奋的有些发抖。下一个瞬间,他几乎冲动性的拿起电话,拨打了110。
“喂,是110么?我想匿名提供前天晚上肇事逃逸案件的线索……对,对对,就是那起车祸……不,我不愿意公开作证。我告诉你们,肇事者叫丁云,今年28岁,就住在衢州市内。你们只要调查他的座驾就能找到相关证据。”
说完这些,他便立即挂上了电话,那一刻他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有多快。
对于丁云,他的确有些内疚,但想到这也算是为被害者的报仇,内心便释然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他俘获徐小娜芳心的最好机会,一切都以这个为最优先。
第二天,他几乎是抖着手打开的报纸。
“有了!”那一刻,他的心,激动得快要跳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后,才开始阅读那块只有豆腐干大小的报道。新闻的标题是《肇事逃逸者被带走!》内容也十分简单,根据热心市民举报,在衢州市发现肇事逃逸嫌疑人,现正在调查取证中。报道中虽然并没有指出丁云就是肇事者,但既然人都被带走了,定罪只是时间问题。在长长出了一口气之后,他突然特别想见小娜。可内心却在告诉他,“先等等!”。
之后的一个礼拜,他每天都在报纸上寻找事件的后续报道,但一直未能如愿,整个事件就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有时,他也会打电话到报社询问事件的进展,但每次得到的回复都是目前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在犹豫许久之后,他还是拨通了丁云家的电话。
“喂,丁云在吗?……啊,你是小娜吧。是我,几天前来过的钟全。”
“哦,是阿钟啊,好久不见了呢……抱歉……我老公现在不在家。”
“这样啊,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知道。”
“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如果有什么我能够帮到你的话请一定告诉我。”
“那个……阿钟你有认识警察局的人么,应该没有吧。”
“警察?这个不怎么认识……他是不是和警察起冲突了?”
“那个……前几天有警察把他带走了。昨天去警局见他,结果被告知他是肇事逃逸嫌疑人什么的……现在人和车都被扣押了,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可真是太糟糕了。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地方么?我现在过来……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能来是最好了,有人在心理也踏实些。”
挂上电话的钟全内心雀跃无比,事情的发展之顺利,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至少到现在为止,小娜已经平等地把他当人看了。不,不只如此,现在他要扮演一个强大的盟友,来支持丈夫被带走,无依无靠的小娜。来到丁云家之后,迎接他的是满面憔悴的徐小娜。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完全按照他所设想好的剧本在进行。
开钟表修理店的他,每天都会抽空到丁云家来看小娜,这种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在这段时间里,钟全不仅完全获得了小娜的信赖,就连妹妹慧慧也对他开始亲热起来。
“到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人居然这么好,想想高中时期做的那些事,真的是对不住你啊。”小娜感慨道。
听到这些话,钟全几乎高兴到跳了起来。
“小娜,说实在的,那些事我毫不在意。真的,那个时候,不管吃饭睡觉,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你。”
“啊,这样啊。高中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没想到这份念想至今未变,你还真是专情啊。”
“我对你的心永不变……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丁云一直回不来的话,我愿意继续照顾你。”
“照顾……是指……经济层面么?”
“当然,也包含经济层面。父母留给我一家钟表修理店,我现在独自经营,也不会有什么烦人的亲戚来打扰。店面一直是盈利的状态,存款也有不少。要照顾小娜和慧慧两人,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当然……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小娜愿意嫁给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我保证!”
钟全说着,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小娜听到他这番肺腑之言,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反感的样子,而是一副认真思考的表情。
“小娜,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请你务必考虑一下。还有,昨晚我叔叔去世,今夜需要为他去守灵。等办完葬礼后,他那些不动产也都会是我的。接下来的两周,我都没有时间过来。但是第三周的周四下午我一定会回来。”
“啊,整整两周都不来?再次来就是下下周的周四,也就是2月14日,情人节那天对吧,”小娜看了一眼日历,继续道“好。当天我会准备好情人节的礼物,给你一个惊喜……当然,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了,啊哈哈哈!”
想起高二情人节那天的往事,小娜的眼中自然而然地闪现出一种狡猾的目光。而对面的钟全也因为想起了这份终身难忘的屈辱回忆,而尴尬的满脸通红。
叔叔的葬礼办得很顺利,但之后的不动产交接着实花费了不少工夫,好在他最终还是在约定的时间回来了。
“丁云的刑期应该已经确定了……接下来只要小娜同意和他离婚,明天就会是一个令人心潮澎湃的情人节。”
想到这里他激动的一晚都没睡。一件接着一件的顺心事给了钟全极度的自信,他理所应当的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敲定……所缺的只是最后一个结果而已。
次日,睡了个大懒觉的他悠闲地吃完早中饭之后,听到店门前有“滴滴”的倒车声,接着还听见有人卸货。正当他想要起身看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阿钟,是我,小娜,麻烦开下门!”
钟全立刻起身,拖鞋都顾不上穿,直接冲到店门前。
“这,这怎么回事?我正打算去你那儿呢。”
“当然是搬家咯……你看,这一整车的东西呢。之前你不是说过让我们搬到你这儿来的么?我们可是照你的话做的哟。”
说话的时候,妹妹徐慧慧也站在门口,面带微笑地看着姐姐。阳光的照耀下,这对姐妹花都笑得很甜,可灿烂笑容的背后似乎还有另一层含义。钟全正在兴头上哪顾得上这些,于是道:
“当然可以咯,正好二楼的房间还空着呢,东西就搬那儿把……我也来搭把手。”
“谢谢,这个到不必费心,我们人手已经够了。倒是有另一件事想拜托阿钟你。能不能现在去一趟我家,物业那边有些文件要签,结清房贷也需要一定的手续,这个一直是丁云在弄的,我不太懂。”
“小意思,那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驱车前往丁云家的路上,钟全得意之极,徐小娜这朵高岭之花总算是被他采到了。
“只要再推一把,对再推一把,她就会和丁云离婚了……她可不会花上好几年去等一个劳改犯,从经济层面来讲,我也将是她最有力的靠山。”
想到这里,钟全轻轻打着方向盘把车子停到了丁云家门前。
没有主人的房子,看上去冷冷清清的。门口散落着好些个纸箱的碎片以及其他的生活垃圾,一副刚搬走的样子。确认门没上锁之后,钟全直接打开大门走了进去。
“请问物业在吗?我是徐小娜的代理人……”
一个人影慢吞吞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天哪……居然是丁云!
原本该因为肇事逃逸被关进监狱的丁云居然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面对这不可思议的事情,钟全顿时惊的瞠目结舌。
“啊……这……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与其说是疑问句,不如说是钟全的自言自语,此刻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越狱出来的。可丁云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脸上也见不到越狱该有的疲惫和慌张。
“进来说,我上周刚被释放。”丁云转过身,背着手走回了房间。
“也就是说,小娜已经和他分手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她为什么一句都没提呢?”
跟在丁云后面的钟全心里充满了疑问。
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下的丁云怒视着他开口说道:“真的是好惨啊!警察都跟我说了如肇事逃逸罪名成立的话,没个7,8年绝对出不来,当时真想死的心都有。不过好在我命大,尸检结果出来,那个男人的死因居然不是被车撞,而是因高血压造成的脑溢血。也就是说,在被撞到之前他便已经进入了休克状态,这才倒在了我的车前。”
钟全实在是没想到事情居然还能这么巧。
丁云接着道:“问题是车子的碾压对造成了多大的影响?从尸检的情况来看,他当时已是重症发作,病入膏肓,有没有被车撞都无法回天。因此他们拘留了我一个月,也就算是销帐了。可惜了我那本驾照啊,也给一并注销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不过既然人都出来了,小娜她为什么还要搬家呢……”
钟全这话虽说是明知故问,但毕竟心虚,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
“这先不急……这次我被带走后,警察在调查取证的时候透露是有人匿名举报,这才找到的我,他们还问我知不道知道是谁……我当然什么都没说,不过我也知道必定是你无疑了。”
说这话时丁云从衣兜里摸出烟叼在口中,双眼紧盯着钟全。钟全不敢和他对视,立刻转移了目光。
“律师告诉我,抖出同乘者姓名的话,在法庭上会对我有利些,但放心,你的名字我是一个字都没有提……我是等着出来后找你好好算帐。”
“算帐?难道你要报警?”
“说什么胡话呢?告诉警察又能怎么样,不过把你也送进去关两天而已。我和小娜说过了,干脆乘这个机会,把房子卖了还清所有借款,然后全搬你家去。”
“那也就是说……来的不止小娜……”
“那是自然,你不也来接我了吗,这事儿我们都商量好了。”
丁云说着站起身,低头俯视着钟全,微微冷笑。
这一下可算得上是从幸福的云顶直接摔进了痛苦的谷底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的钟全在丁云的催促下钻进了车子。
“小娜被你怂恿,差点就真的要考虑和我分手了……特别是知道你就是告密者之后,那叫一个气啊。哈哈哈,待会儿她会怎么对你,心里该有数了吧。”握住方向盘的钟全一声不吭,默默地听着丁云唠叨。之前姐妹俩的笑容背后果然隐藏着什么,他越想越觉得背脊发凉。
钟表店门前的货物已经清空,一切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宁静,不知谁在店门口挂上一块今天休息的牌子。
“喂,小娜,我到了。”一进店门,丁云就冲着里面喊道。
接着传来了下楼梯的声音,小娜和慧慧两人走了下来。
“挺快的嘛,话都和他说明白了?”小娜说着用下巴指了指站在丈夫身后,惴惴不安的钟全。
“话没说死,我只说这笔帐得好好算算,你应该没意见吧。”
“这样啊,知道了。”
小娜说罢走向钟全,此刻,她的眼神中又恢复了高中时代的冷酷。
“八公,给我跪下!”
钟全步履蹒跚地走过去,在小娜面前双手撑地,跪了下来。这一举动意味着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10年前。
“头抬得太高了!”小娜一脚踏住他的后脑勺,把额头往地板上踩。
“你啊你,居然向警察告密,出卖我丈夫,实在是卑劣至极。而且还瞒着这一切想偷偷占我便宜,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了。真是细思极恐!八公,我说的话你有在听吗?”女人用足尖点着他的头道。
呜呜的呻吟从她脚下传出。
“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你下半辈子就用来给我赎罪吧。从今往后,这个家就是我们的了,而你就是我们的奴隶,听到没有!”
“呜呜……听到了……”模糊的声音从小娜脚底传出。
“仔细想来,十年前我可是把你羞辱的不轻啊……你呢就像是个验过尿的杯子,被洗干净后又重新摆上了餐桌。不过从现在开始,我每天都好好羞辱你一番,确保你这辈子再也上不了餐桌,听见没有!”
“……”
“今天是情人节,之前可是说过要送你礼物的。现在就给我仰面朝天躺下,眼睛闭起来!”
钟全依言躺下,在闭上眼睛的同时,高中时候情人节那天的事情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中。
“嘴巴张大……对,对就是这样,眼睛给我闭紧了!”
十年前小娜用脚夹着巧克力喂他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钟全紧闭的双眼中……从女人的脚趾间吃到被唾液泡软的巧克力时的那份屈辱曾经深深地伤害着他的内心。
明明还差一口气就能和她结婚了,却在这个关头被再次揭开了伤疤,这让他怎能不郁闷?
“噗”的一声,熟悉的臭味再次袭击了鼻孔,他的脸也被丰满的肉块给压在了下面。睁开双眼,能看到的只有一片黑色丛林。他马上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被女人坐脸,这种事在十年前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他想要闭上嘴,以防止和之前一样被迫亲吻对方的菊花。但头上的小娜已抢先一步,臀部下压,来确保他的下颚无法合拢。同时小娜的肛门也一并发力,钟全只感到贴着双唇的菊花向外翻出,嘴里“砰”的一声巨响,一坨粘稠的物体落了进来。
“哈哈哈,我特制的巧克力味道如何?这可是最适合你的情人节礼物了,啊哈哈哈哈!”
就在小娜的笑声传到他耳朵里的同时,又有一大坨粘乎乎的东西被推了进来,猛烈的恶臭和难咽的苦涩在口中迅速扩散。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小娜是要他吃屎,整张脸顿时因屈辱而变得通红。
他本能地扭动身体想要逃,但徐小娜的大屁股早已将下面整颗头颅给牢牢镇住,他的嘴根本合不上,四肢也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牢牢按住,应该是丁云和慧慧在一旁帮的忙。
他知道自己的鼻子已经被堵住,现在全靠嘴呼吸,不及时吞下污物的话口腔一定会被越来越多的粪便堵住,最终窒息而亡。于是只能流着泪,将口中的粘稠物强行咽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是一大块粪便在屁声的欢送中被塞了进来。他大口的咀嚼着,用最快的速度把口中的污秽送入胃中。短时间内大量吞食的粪便让他的胃开始痉挛,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呕吐感,已经吞下去的污物又开始回流,然后和新咽下的东西一起被再次送入胃中。
徐小娜没有丝毫的怜悯,不停地将排泄物喷进他的口中。钟全是用命在和小娜比赛,看是自己口腔的消化量多还是还是小娜屁股的卸货量大,他在拼命地吞咽的同时还要偷偷换气,整张脸已在不知不觉中胀成了酱紫色。
“哇哦,连女人的大便都吃,真是给没用的男人。不,这都不能算做是人了吧。”
“姐姐的奴隶好歹应该算是个男人吧……我看他现在不但是奴隶,连马桶的功能也具备了呢……这也是他自作自受!”
听着老公和妹妹的对吧,排便中的小娜也插嘴道:“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刚才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全吐出来呢,没想到这货还挺能吃的。第一次就能做到这个份儿上也挺不容易的,不过也是他活该,从现在开始每天早上都这么给他喂食!”
“慧慧,怎么样,想不想来试下?”
“我,应该不行的吧,不过反正也是情人节,试试无妨。”
小娜的排便逐渐进入了尾声,屁股里已不再有东西出来。钟全现在要做的,只是把口中的残渣给吃下去而已。可头上三个人的对话还是让他觉得不寒而栗。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要经历这么屈辱的事,这怎么可能受得了?
“八公,接下来给我舔干净哦。对对,就是这样。作为奖赏,待会儿我撒泡尿把你嘴里洗干净。还有,今晚我和老公房事之后的战场打扫也归你了……另外,慧慧有需要的话,你也必须满足的她,当然是用你的舌头哦!”
在徐小娜在屁股底下听着的钟全,累得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在这一眼望不到头的屈辱生活面前,他的心底除了深深的绝望之外已别无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