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 分类:宠物级肉材个体主观日志
来源:圣罗蕾塔帝国,雅茨公国,某贵族宅邸(匿名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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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意识像是从粘稠的糖浆罐底部挣扎着浮起。首先恢复的是嗅觉,一种混合了甜腻花香、旧书本和陈旧木头的味道,还有一种…更淡的,难以形容的,属于「她们」的乳香体味。然后是听觉,远处隐约传来女童们铃般的笑声和奔跑追逐的脚步声,还有近在咫尺的、轻柔翻动书页的沙沙声。
我动了动手指,触感来自身下柔软清香的天鹅绒衬垫。我晃了晃头,脖子上的皮质项圈轻微地摩擦皮肤,有点痒,但是没有更多的不适。我缓缓张开双眼,这是一间古典奢华的少女卧房。我赤身裸体,正以趴姿伏在沙发前的地垫上。沙发上,一个穿着墨绿色丝绒连衣裙的小女孩正用穿着白色蕾丝短袜的脚轻轻点着我的后背,雪白的蕾丝荷边如同凝固的泡沫,包裹着纤细的脚踝。她的注意力此时仍在手中那本羊皮小说上,书挡住了她的脸,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淡绿长发在她耳后瀑布般泻下。
我又惊又羞,猛地坐起身。「这里是什么地……咳啊!」我刚想问些什么,背后的小脚就猛地向前一伸、重重的踏在我的后颈,让我又一次被迫伏回到地垫上。袜尖细腻的蕾丝纹路透过皮肤传来微妙的摩擦感,伴随一股淡淡的、非尘世的香气——羊皮卷与蜂蜜混合的气息?这气味让我莫名一阵晕眩。
「别说话,别抬头。」小女孩命令道,温柔语气中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压,「『母亲』还没走,要是她看见你僭越的姿态,可是会杀了你的。」
我从来没被人这样低贱地踩在脚下,从来没以这么低的视角观察过地板。小女孩的这一脚唤起了我许久未留意的羞耻心。我缓缓把头埋进垫子,咬了咬嘴唇,不敢再说话。
良久之后,直到门外的吵闹声消失,屋内只有我和女孩子的呼吸声之后,小女孩才缓缓放松对我后颈的压迫,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我仰面向上瞧,这才看清坐在沙发上的小女孩。她已放下手里的书,露出一张精致小巧的面孔,约莫十二三岁的样子,一身保守的深色衣裙却难掩稚嫩脸蛋上生来便有的妩媚气质,白得几乎透明的肤色和淡金色的大眼睛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感。淡绿长发随意散开来,披在肩后。
「我叫卡菈,是你的主人。」名为卡菈的女孩歪了歪脑袋,嘴角带着一抹看不出来情绪的弧度,「欢迎来到地狱。」
很快我便从卡菈口中得知,这里是「地狱」位面,被一种名为「幼女」的人形生物主导。我之前生活的那个地球,被她们称为「人界」或「人间」。这世界中的幼女除了拥有强大的肉体和魔法之外,外形与心智似乎与人间的幼女没什么区别。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曾以理性剖析世界运行规律的人,此刻却只能匍匐在一个看似稚嫩的个体脚下,荒谬的处境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一种强制的清醒。是什么导致两个异世界种族有如此高度的一致性?是进化的巧合还是神明的安排?我们人类之于她们,究竟是家畜、玩具,还是有平等交流潜力的「智慧生物」?我不知道,作为[记忆已加密,读取失败]的我很想就此设立科研项目展开研究,但眼下的我只是贵族幼女的一介足奴,只能暂且将好奇心放在一旁。
我的项圈连接着一条细链,另一端固定在墙角的金属环上。链子的长度经过精确计算,刚好允许我在这個铺着地毯的角落有限度地活动,能够到旁边的水碗和营养膏碟,但绝对无法触及房间的门窗。通过水碗的倒影,我观察到项圈上刻着我看不懂的符文和一个小小的金色家徽印记——衔着袜子的柳莺。
我成了「卡菈」的宠物。卡菈是这座古老宅邸的小主人之一,是这个世界里雅茨公国某个远支贵族的后裔。当卡菈蜷缩在靠窗的大沙发上阅读那些厚重、带有魔法光泽的书册时,我就得像一件活的摆设一样,安静地伏在她脚边的垫子上。她有时会用脚丫轻轻踩在我的背上或头上,脚趾偶尔会无意识地揉捏我的头发或耳朵,那种力道对于成年男性的我而言,充满了令人屈辱的稚气。不过,她对我还算是……「温和」的,与其他一些「姐妹」相比的话。我听到过其他房间里传出男人的尖叫和哀嚎,伴随着女童咒骂声,以及…贪婪的吮吸声。
我不知道卡菈为什么选中我,又是怎么把我抓到这里来的,我不敢问。家族里的小家长(我猜那就是卡菈说的「母亲」)教我家规时特地警告过,上一个在宅邸中随意讲话的肉材(她们居然把绑来的人类叫「肉材」!)已经被割掉了舌头,扔进地窖里自生自灭。
卡菈心情好的时候会跟我说话,用那种略带刻板的人界语调(她觉得更「正宗」),向我描述书里的内容——大多是些艰深的位面魔法理论或者地狱的历史传说,位面、海蜕、精源、狱冕、幼天使、深殿枢机,我幸而知道了不少作为肉材不可能接触到的地狱运作相关知识。她从不期待我回答,似乎只是需要一個倾听的物件。有时,她会拿出从人间位面「进口」的玩具,比如一个发条机器人或一盒积木,在我面前摆弄,观察我的反应。
她尽可能在现有的家规之下以平等的身份对待我,但我作为「肉材」的核心价值从未改变。
这天,卡菈像往常一样慵懒地蜷缩在靠窗的天鹅绒沙发里,专注地阅读着一本厚重的魔法典籍。
她身穿一件米白居家连衣裙,裙摆下是她的双腿和那双她最为珍视的白色蕾丝荷边短袜,脚上的亮黑小皮鞋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趾上。淡绿色长发被梳理得一丝不苟,精心打理成规整的罗马卷,披散在肩头后背,与她乖巧的小脸相得益彰,显得她像个被精心打扮的人偶。
卡菈看起来有些疲惫,也许今天书中的内容对她来说有些艰深?
她放下书,揉揉太阳穴,随后看向我。那双清澈的、与人类女孩无异的金色眼睛里,闪过一丝非人的渴求。那不再是看宠物的眼神,而是看……「营养品」的眼神。
「过来,这边。」卡菈的声音里没有平日的甜美,只是平淡的指令。
我匍匐着移动到她面前。按照宅邸里的规矩,在幼女面前我必须保持这种姿态,让她们可以俯视着我,感受到绝对的支配权。
「抬起头,看着它。」卡菈命令道。我顺从地抬起头,她褪下小皮鞋,伸出穿着蕾丝袜的小脚,那小巧的脚掌占满了我的整个视野,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蕾丝的每一根丝线交缠处,丝袜之下隐隐透出一点淡粉色的足底。那是一双如婴儿般稚嫩的脚丫,足弓圆润,足跟很小,是典型的未发育成熟幼女的足型。因为袜子的缘故,并不能看到太多的肌肤暴露在外,只能瞥见些许肌肤的色泽。这种被遮掩带来的反差感,让我感到一阵无法名状的悸动。
就在我还沉浸在那稚嫩的曲线时,一股奇异的香甜气息突然变得浓烈起来,如同浸润了蜂蜜的羽毛,悄无声息地钻入鼻腔,直冲大脑最脆弱的神经丛。
那是……淫毒!一种魔力加持的催情气体!卡菈讲过,每次进行「饲喂」时,幼女都会散发这种香味,直接作用于肉材性冲动的原始本能。这种气体居然真的存在……
卡菈抬起小脚,带着那股足以让我发疯的香气,轻轻地搭在我的脸上,脚底几乎贴上了我的嘴唇。她故意用脚踩在我的鼻孔,似乎是想让那禁忌的芳香更充分地占据我的呼吸系统。
那双袜子特有的书页清香,混合幼童那种淡甜的、如同新鲜果仁与奶液交织在一起的气味,顺着鼻腔蔓延至大脑的边缘,像无数细密的针尖在神经末梢不断刺扎,引发一阵阵战栗,我的下体也逐渐充血肿胀,将我本贴在地板上的身体顶出一道羞耻的弧线。
「好了,躺下。」卡菈下令。我顺从地仰躺在地板上。她跳下沙发,整个人背对我骑坐在我的腹部,绿色的长发覆盖她的后背。
我能感觉到她的重量,一个尚未完全长开的女孩躯体压在我的身上,传递孩童的温热,像是包裹住我意识的一层温暖沼泽。
卡菈伸出两只小脚,用足弓夹住了那胀痛不已的器官。她显然还不太熟练,脚法有些笨拙,但正是这份青涩却用力过度的掌控,带来一种独特的刺激。粗糙的蕾丝荷边随着动作不断摩擦着敏感处,每当划过顶端的瞬间,就有一阵麻痒顺尿道流窜遍全身。
「这样舒服吗?」卡菈不时回头观察我,那双无邪的眼里满是探究。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这种屈辱的快乐就已经涌上全身,一阵比一阵更强烈。我颤抖着,发出呜咽声。被这样的幼女玩弄至此,实在是……太可笑了。
卡菈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开始变化各种姿势,两足有节奏地一紧一松,配合着轻微的碾压。她似乎从我的反应中找到了乐趣,或者用脚趾拨弄,或者用脚背摩挲,还尝试用自己的脚跟抵在上面,左右摇晃。她的脚丫又软又糯,带着点湿润的暖意,简直就像是专门为足交设计出来的完美器具。
「嗯……这个姿势好像更好……」卡菈自言自语着,用她的两只脚同时夹住根部,开始缓缓套弄。她努力控制悬空的小腿肌肉,保证动作的连贯与优雅。
我已经快要达到极限。但每一次浪潮涌来的时候,却又因为对结果的未知恐惧而强行忍耐下去。
如果我射精,弄脏她心爱的袜子,她会生气吗?我会被惩罚吗?我不知道,我不敢面对,只能徒劳地延缓审判之时的到来。
她能感觉到这一点,于是脚趾更卖力地扣紧,快速摩擦,试图找到最后的突破点。这种破解谜题般的体验让她更加兴奋。
「要到了吗?」她躺在我怀里,枕在我的肩膀上,绿色卷发垫在她后背与我胸口之间,痒痒的。
「那就给我……全都射给我。」卡菈忽然加加重力度,用足心在顶端狠狠地碾了几下。
这一下刺激超过了阈值,我再也无法抵抗,精关失守。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收敛在卡菈的脚心,染白了大片洁白的蕾丝,像是为这绝美的艺术品施加了一抹象征败北与屈服的颜料。我大口喘着气,浑身无力,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尊严。
「没关系的,别害怕,你做的很好。」卡菈起身,用脚趾挑起那滩黏稠的液体,在我的眼前晃动了一下,「我很享受呢。」
我彻底瘫软下来,除了无尽的疲倦外,心中竟然升起一丝奇怪的满足感。是因为得到了夸奖?还是因为……我对被幼女玩弄到高潮这件事本身产生了某种扭曲的快感?
「很好吃哦……你会是个好宠物的。」
这是我来地狱后的第一次榨精……她们称之为「饲喂」,这是幼女获取维生魔力的方式。她们用脚榨出肉材的精液,然后吸收生殖细胞中蕴含的生命力转化为魔力。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大多数情况只用脚,是足交出的精液魔力转化率更高?是为了遵守某种贵族礼仪?还是因为……单纯有趣?这种事不重要,至少看来这次她很满意,没有因此责罚我。
之后,每当她需要「营养补给」时,就会暂时解开我的项圈让我爬到沙发前,或者干脆直接骑压到我身上。过程并不总是愉悦的,有时候也会伴随着疼痛或者不适,但卡菈一向小心翼翼,从未刻意伤害过我,也没说过一句羞辱的话。
每次饲喂结束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深刻的虚脱,生命力被抽走,灵魂被刮去薄薄一层。绝望感会像潮水一样涌上,又被某种生理机制强行压下,但每一次之后,那种冰冷的空洞感都会残留得更久一些。
我能模糊地感觉到体内所谓的「灵魂」在一次次的汲取中缓慢黯淡。卡菈似乎被教导过要「适度」,她汲取的频率和强度控制在一個不至于让我立刻崩溃的水平,但这只是延长了过程。我见过宅邸里其他身份更低的肉材,被一些更急躁或更不在乎的幼女使用,往往几次之后就会眼神涣散,陷入彻底的麻木或疯狂的呓语,然后很快被处理掉——在某场家族宴会,被绑石柱上,作为人人可用的精液饮料机随意使用,直到枯竭。
我算是「幸运」的。卡菈对我有某种幼稚的「责任感」。她会在我特别虚弱的时候,拿出一种散发着微弱光芒、粘稠如蜜的药剂,强行喂给我。那是用玛卡、葡萄糖以及魔药稀释调和而成的「补剂」,能暂时缓解精液过度流失带来的衰竭,稳定精源。这让我更像是一件属于她的、需要维护的财产。她看着我恢复,脸上会流露出一丝成就感。
我知道这种「幸运」是相对的,我的结局已经注定。要么某次卡菈失手将我榨死,要么最终精源耗尽,被抛弃。卡菈,她可能会难过一阵子,就像孩子失去了喜欢的玩具。然后,她会去申请一个新的「宠物」。关于我的记忆会在她的某次「海蜕」(幼女轮回重生的方式,大概跟凤凰涅槃的概念差不多吧,卡菈并没有跟我讲太多细节)后彻底消失。她漫长的、不断轮回的生命中,我只是一个短暂的插曲,一个被圈养的、提供养分的过客。
不过那也比那些被称为「天使囚」(或者幼女们平时俗称的「囚犯」)的人类永生不幸者好得多。我听说,他们来到地狱后会被强行赋予复活的能力,榨死-复生-再榨死。他们最终都会是「深殿枢机」里永恒痛苦的一部分,千百年来反复承受日日夜夜的折磨,求死不能。而我,只需要死一次就能彻底解脱。
房间外的走廊又响起了铃声,是下午茶时间到了。卡菈合上书,轻盈地跳下沙发,拍了拍我的头。 「乖乖等着,」她说,语气轻快,「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带一点奶油回来。」
她蹦蹦跳跳地离开了,锁上门。我听着脚步声远去。水碗里晃动的倒影,那是一个眼神浑浊、脖子上套着项圈的男人。我缓缓闭上眼睛,等待下一次饲喂,等待那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微不足道的奶油。
(记录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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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01 分类:宠物级肉材个体主观日志 来源:圣罗蕾塔帝国,雅茨公国,某贵族宅邸(匿名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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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也有季节的流转,或者说,某种模拟的季节。窗外,被称为「灰雪」的细碎灰烬状物质正无声飘落,给庭院里扭曲的晶簇植被覆上一层阴郁的灰白。
卡菈像往常一样蜷在沙发里看书,而是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膝盖上摊开一本巨大的、散发着微弱魔力荧光的图谱。她看起来有点烦躁,小眉头紧锁着,嘴里嘟嘟囔囔,纤细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空中复杂的几何图形全息影像。为了减少魔力场扰动,她甚至没穿她最喜欢的那双蕾丝白袜,光着脚,脚趾微微蜷缩,似乎有些冷。
要知道,幼女的肉体强化和法术释放都要依赖脚下的魔法袜,没有袜子的幼女在生理上跟人类女孩没有任何区别。此时的她在我眼中不比一块威化饼干坚硬多少。在我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背对我,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只要我从背后扑向她,双手死死卡住她脖子,再用力一扭……我马上就能逃离这种非人的生活……
我赶紧把这种危险的想法抛到一边。
「不对…不是这样…幼天使给的例题解析根本不是这个思路…」她小声抱怨着,声音里带着一丝挫败感。这是高阶位面几何学的内容,显然超出了她这个「年龄」(或者说资历位阶)的幼女能轻松掌握的范围。
她尝试着构建一个法术模型,指尖萦绕的微光闪烁了几下,最终还是溃散了,只在空气中留下几丝焦糊的棉丝气味。她泄气地「呜」了一声,向后一仰,后脑勺轻轻撞在沙发上。
通常情况下,我会保持沉默。但今天,或许是那点残存的人类本能作祟,或许是太久没有进行过除了「是」和「服从」之外的思考,我鬼使神差地,目光落在了那复杂的图谱上。
那上面的一些拓扑结构和多维空间映射方式,隐约触动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我曾是……[一段模糊的,关于工程师或数学家的记忆碎片掠过,但无法清晰抓取]
我的嘴唇动了动,干涩的喉咙里发出一个极其嘶哑、几乎不像人声的音节:「……降维。」
卡菈猛地转过头,清澈的眼睛惊讶地睁大了,看向我。她似乎没料到我会出声,更没料到我会说出一个……似乎与她的功课相关的词。
「你说什么?」她坐直了身体,好奇地凑近了一些,那股淡淡的乳香气味更清晰了。
我感到了恐惧,害怕这种僭越会招致惩罚。但我看着她困惑又带着一丝求知欲的眼神,那残存的一点属于「人」而非「肉材」的东西,促使我艰难地抬起被项圈束缚的脖子,用目光示意图谱上的一个特定区域,然后用尽可能简单的词组织语言。
「……三维…直接映射七维,不行……」我声音沙哑,语速缓慢,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间挤出来,「需要……次位面……做中转……降维……」
我伸出颤抖的手指,非常小心地,避免触碰到书页和她,只是在空中笨拙地比划着一个扭曲的通道形状。
卡菈紧紧盯着我的手指,又看看图谱,那双大眼睛里的烦躁渐渐被一种专注的惊奇所取代。她似乎在我的笨拙演示和书上的难题之间建立了某种联系。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跳起来,光着脚丫啪嗒啪嗒地跑到书架边,翻找出另一本更基础的入门指南,快速地对照着。接着,她又尝试构建那个法术模型。
这一次,能量的流动不再是直接冲击那个复杂的七维结构,而是先在她面前展开一个简单的四维界面,能量穿过界面后,性质发生了微妙的转变,再导向最终目标。
嗡——
一个稳定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形同方解石晶体的复杂几何体成功悬浮在她指尖,缓缓旋转,结构完美。
「成功了!」卡菈惊喜地叫出声,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是一种纯粹的、解出难题的快乐。她兴奋地看着指尖的模型,又猛地转头看向我,眼睛亮晶晶的。
她突然扑过来,不是饲喂时的靠近,而是一个带着孩子气兴奋的拥抱,手臂环住我的脖子,小脸在我粗糙的脸颊上蹭了蹭。
「你好厉害!你居然懂这个!」
那一刻,项圈的触感似乎不再那么冰冷,精液被榨取后的虚弱感也暂时被一种奇异的情绪冲淡了。那是一种……被当作一个能交流的、甚至有一点点用的「存在」而非纯粹物件的错觉。很可笑,但无法否认那瞬间的暖意。
她很快放开了我,又恢复了那副大小姐的模样,但看我的眼神明显多了几分好奇和…或许是尊重?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紧紧贴过来,指着书上的问题,用她所能理解的词汇问我「这样呢?」、「那里为什么?」。我们的交流依然困难重重,跨越着种族、知识体系和地位的巨大鸿沟,但一种奇特的、静默的合作氛围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她负责理解魔法的部分,而我则凭借那点来自另一个位面的、即将磨灭的理性思维遗产,提供一些不同的视角。
她甚至把她点心盘里一块小小的、蜂蜜色的糕点掰了一半,放在我的营养膏碟子里。 「奖励你的。」她说,语气有点故作成熟,但眼里的光亮是真实的。
我吃下了那块甜得发腻的糕点。味道很奇怪,是地狱的风格,但或许是我成为「肉材」后,尝到的第一口不是纯粹为了维持生命的东西。
当然,我知道这改变不了什么。傍晚时分,她因白天的法术练习消耗了大量魔力,还是需要榨精。快乐的合作者终究要变回安静的养分提供者。但这一次,她在足交的过程中,力道明显减轻了许多。每当我的身体产生痉挛性的颤抖时,她便暂停动作,轻柔地抚摸我,用手指拂过我的脸庞,喃喃安慰的语句。
这种克制让我意外,也让我的心莫名地泛起暖意。
我任由她枕着,感受着她的重量和体温。在这个狭小的牢笼里,我们两个都是对方唯一的观众。
「你还会像今天这样教我吧?你会的吧?」她双脚夹紧了些,低声说。这句话没有任何威胁意味,反而像一种小女孩向玩具撒娇一样的诉求。
我张嘴想要答应,但那双脚继续发力,让阴茎有些生疼。我明白了,这是在提醒我,我的回答并不重要。我唯一可能选项就是顺从与沉默。
于是我忍痛点了点头。她露出满意的笑容,加快了速度,十根脚趾交错着灵活游走,直到我在她的温柔里缴械投降。这次饲喂结束,她没有离开,而是歪着脑袋躺在我身上,几缕绿发贴在脸颊。
「明天,明天再教我。」她把脸埋在我的胸口里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着梦话。很快,均匀的呼吸传了过来,是困倦的孩子熟睡的气息。卡菈难得没有睡在自己的床上,绿油油的卷发散开,像一团迷雾笼罩在我身上。我低头看着她安详的睡容,感受着胸膛位置若有似无的起伏。她的身体小小只,光脚的情况下比正常的人类女孩还要单薄许多。透过裙摆可以看到腰肢的地方瘦削得可怜,臀部几乎没有起伏,胸前的位置更是平坦一片,仅仅鼓出一点点突兀的形状而已。
这分明就是……真正的女孩身体啊。
我伸出手,极其小心地覆上她的头顶,轻轻抚摸了几下。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大胆地主动触碰她。或许她醒来后会生气,说这是不听话的表现,把我关禁闭几天。但此刻的我,只想让她做个好梦。
窗外渐暗,蜡烛摇曳。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这个毫无防备地睡着的小怪物,我俩一同沉入黑夜之中。
(记录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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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 -Append02 分类:情感交互事件主观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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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那晚之后,卡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一点东西。她有时会拿着更复杂的魔法书在我面前阅读,偶尔会停下来,夹杂一两个「…你觉得呢?」这样的问句,即使她知道我大多时候提供不了多有用的建议。某种难以言喻的微妙变化在我和卡菈之间弥漫开来。她看我的眼神里,除了看待所有物和营养源之外,似乎多了一点点别的东西——混杂着好奇、依赖,和一丝笨拙的「关怀」。
功课之余,她开始更频繁地和我说话,不再仅仅是单向的倾诉。她会拿着人界的图画书,指着上面的东西问我:「这个…『太阳』,比狱冕还大吗?真的那么…暖和吗?」或者「人类,真的可以从那么小的一只,长成自己需要仰头看的大家伙吗?」她的问题天真而直接,充满了对那个她只能通过有限渠道窥探的奇异世界的向往。
我不敢用语言回答敏感的问题,但我可以用点头、摇头,或者用极其简单的、不涉及核心信息的词语回应。有时,我会用手指蘸着水碗里的水,在光滑的地板上画出简单的图案:一朵花,一条鱼,一个「笑哭😂」的emoji。
她「😂」对这个符号尤其感兴趣,研究了很久。
那是几天前,在一次罕见的、通过笨重魔法计算机访问有限人界网络信息的机会时(这通常是用于学术研究),卡菈突然指着屏幕上一个角落里的符号:「那个…那是什么?它出现了很多次,在很多不同的地方。」
那是一个「😂」表情符号。
我解释说:「这是一种表情符号。表示『笑哭了』,通常用来表达一种强烈的、复杂的情绪,可能是极度的搞笑,也可能是无奈、自嘲,或者…用笑来掩盖其他情绪。」
卡菈盯着那个符号看了很久很久。 「笑和……哭?什么是哭?」
我从未见过幼女流泪,我曾经以为只是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们难以展现悲伤的情绪,现在看来,可能她们根本没有这种生理功能。
我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能勉强说得过去的答案:「哭就是……人类难过的时候,会有水从眼睛里流出来。笑你知道的,人类也是一样,开心就会笑,但要是太过于开心,也会哭出来。所以会一边笑一边哭……大概就是这样。」
「开心……就会难过?」 她歪着头,模仿着表情符号「😂」的样子,咧开嘴做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虽然她的嘴角在向上翘,但眼睛并没有相应的狂喜或无奈。这幅场景充满了违和感,像是一个洋娃娃在模仿人类情感。她似乎并不打算追问「难过」到底是什么。或许在她眼里,那只是存在于书里的一种概念罢了。
后来,在我的指导下,她学会了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描绘那个符号。「😂」尽管笔锋凌乱,线条歪扭,但那个表情确实出现在了纸面上。她举着纸兴奋地朝我跑来:「我会写啦!」
从那以后,这个符号成了我们二人间的秘密暗号。每次当我帮她解出一道很难的魔法咒语,或者在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故事,她都会拿笔在自己手上画一个「😂」。
有时卡菈会让她的朋友来卧室玩。
有一次,房间里跪坐着四个同样被项圈拴住,穿着破烂斗篷的男人。他们的眼睛无一例外布满血丝,精神状态看起来已不太稳定。他们的主人,那位陌生的幼女,看起来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棕色长发被缜密地编成无数条细小的发辫,如同盘错的藤蔓汇聚到脑后,其间穿插缠绕着金色的丝带。凭着这头极为复杂的冠状发髻,她在视觉上稍微比卡菈高出半截,穿着浅黄色宫廷长裙和白色长筒袜。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男人们,在他们面前来回踱步,脚底有意无意地滑过他们早已挺立的器官,每走一步,都能引起一阵低吼。
「贱种肉材听好了,你们谁要是先射了,就把他今天的营养膏就取消。」她冷笑着下达命令,挥舞着手里精美纹路的金色羽毛,「谁能坚持到最后,我就赏赐他人间进口的牛奶。」
几个男人都紧张兮兮地绷着脸。这种挑战游戏在她们之间很受欢迎,也是一种有效的控制手段。她们会以此来测试肉材们的忠心与耐心,顺便消遣无聊时光。
「卡菈,把你的宠物也牵过来玩吧!」
卡菈显然没有对方那样的兴致和经验。她只是有些拘谨地走到我身旁,微微红着脸,不知如何开口。她看了看旁边那对幼女和肉材纠缠的身影,又抬头偷偷瞄我一眼。似乎在纠结要不要也加入进去。我向她眨眨眼,发出求救信号。卡菈心领神会,装作很恼火的样子,佯怒道:「胡闹!人家不想玩这么无聊的游戏!菉涅,你也快到考虑家族未来的位阶了,少玩这些胡闹的东西!」说着把我拉到一旁坐下。
「真是的……」她还在嘟囔,我知道她是替我解围。
「哼~怕被抢走宝贝咯!」对面的菉涅揶揄道,但见卡菈真的不感兴趣,也就识趣地收住了玩闹的心思,专注于眼前的肉材。她双手各握住一根昂扬的阳具,上下套弄的同时还不忘时不时踢两下。看得人心惊胆战。终于,在一声凄厉惨叫后,其中一人率先爆发了出来。白色液体喷溅在腿上,沾湿了袜子。另一位也紧随其后交代了精华。两人面色煞白地趴倒在地,不再出声。她一脸嫌弃地擦拭着腿上残留的痕迹。「啧啧啧,废物,真没骨气!净让我在外面丢人。不玩了不玩了,真没意思。」
「怎么不动了,他们两个没事吧?」卡菈上前问道。
「应该是心脏病复发晕过去了吧。估计还能活两天,到时候一起处理算了。」菉涅耸耸肩说道。「哎呀~麻烦死了~~还得跟母亲汇报!这会儿她都已经进薇朵利公国境内了吧,我得去写信了。」说完提起裙子快步离开了。
我心有余悸地望向那具瘫倒在地的身躯,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参与这种危险的游戏。卡菈则一直皱眉,小手铁链不肯放手。她是不是也开始同情这些可怜的肉材呢?
当然,无论她的想法如何,事情也不会有改变。
傍晚,菉涅走后,榨取精液的循环仍要继续。
平时的她,会躺在我怀里,一边用脚温柔地足交,一边抱着书册跟我讨论人界故事。可今天她却反常地安静,双脚只是机械地套弄,没用课程上学的新技巧,眼里也没有解密般的期待光芒。心情不好吗?
「怎么了,你不舒服么?」我鼓起勇气,不顾僭越的风险主动发问。她的脚停顿了一下,过了片刻,轻轻摇摇头。
「「喂!……唉,该给你取个名字的。」她忽然道,转过脸睁大眼睛望着我,「……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就是,在人间,地球上,你是做什么的?」
这个问题让我一愣,平时她只会问我人间的自然地理、风土人情,这还是第一次问到我的个人信息。
「……我在地球……是一个大学教授,教[记忆读取已超时]的,跟教你魔法的老师差不多。工作之余偶尔兼职当摄影师……」其实我年轻时还过当贝斯手,不过那不算主业,而且大概很难跟她解释什么是「贝斯」,还是算了吧。
「……摄影?什么意思?」卡菈对这个词格外在意。
「嗯……就是用一种叫『相机』器械,可以把某个时刻定格下来,变成一张画保存下来,我们把这种画叫作『照片』。比如你刚刚学魔法的样子,或者你和姐妹一起的日常……只要你想,就可以用照片永远记住任何一段美好的回忆,就算以后忘了,看见照片也能回想起来了。」
「记忆,是可以永远保存下来的,不管多少久都不会忘记的东西吗……」卡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喃喃自语,「还有呢还有呢?除了教魔法和画画,再多讲讲你的事情好不好?」
傻孩子,她把摄影理解成一种「画画」了。
在她的追问下,我继续讲我在人间的生活。讲小时候父母离异,我跟随父亲生活;讲研究生时期被导师安排的奇怪工作;讲我的初恋,她是怎样成为我的妻子,又怎样变为前妻……还有很多很多。我几乎是把自己生前的一切都在尽数讲述给了这女孩。
她静静听完,似乎并不关心这里面的具体逻辑关系,只是单纯的觉得这很有趣。
「所以,你们不会忘记,哪怕消失的东西也会留在记忆里?这就是『连续性灵魂』么?」卡菈睁大了双眼,「要是有一天,我不再是『我』了,『卡菈』换了一个『我』,你会记得现在的我做过的事,喜欢吃的东西,听过的故事吗?」
她突然提到一些我不懂的概念。是一种比喻吗?
「大概?我也不知道……?」我不是很确定的回答。卡菈失落地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中断了饲喂,重新给我栓好铁链,接着就默不作声地爬回床上。
……一定是有什么烦恼吧?
「那个,如果你愿意的话,你也可以……跟我讲讲你的事情?」我更大胆地主动挑起话题。
她闻言转过身来,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小撮阴影。
「你可能不知道,我不是『卡菈』,」她平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真正的卡菈挂在床头的墙上。」
墙上?在讲什么恐怖故事吗?我忙抬头寻找,但墙上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只能隐隐约约看到烛光里那双长筒黑色丝袜的轮廓——那双我来到地狱前就挂在那的黑丝。
「什么意思——」
「嘘……听不懂也不要紧,听着就好。再过一段时间,我的资历位阶足够以后,『卡菈』会回来。不过你别担心,你在寿终正寝之前,一辈子都是『卡菈·柳莺』的宠物,不会有危险的。只是你得好好珍惜现在这种日子了,毕竟等『我』回来,可能就不会这么像现在这么纵容你……总之,你得好好学一下家规,还有抓紧锻炼一下小鸡鸡……哎呀越说越乱,算了。」
卡菈向后一躺,顺势钻进被子里,床上隆起一个小包。
……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什么叫『卡菈』会回来?世界上还有别的卡菈?还是说……」
「别问这件事了,我讨厌不吉利的话题。」她闷声瓮气说道。
她不愿意多谈,我也只好闭上嘴。我本以为自己跟卡菈之间的关系有所改善,但其实仍旧隔着厚厚的屏障。我依旧是肉材,她依旧是幼女。明天,后天,饲喂循环仍会继续。我们之间偶尔的亲密互动改变不了她种族残酷的本质,也拯救不了我逐渐枯竭的精源。我们之间只是主人和奴隶,仅此而已。
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金属扣冰冷地硌着手心。是啊,这就是现状……
(记录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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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03 分类:无
来源:δδδδ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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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卡菈开始偷偷给我带一些「好东西」。有时是一块能量更纯净、味道稍好的营养块;有时是她练习魔法时失败的作品——一朵只能维持几分钟的、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魔法小花;还有一次,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小片据说是由人界水果压制而成的「二维梨」,那甜味虚假却强烈,在地狱中显得弥足珍贵。
在那场夜话过去大约几周后(地狱的时间流逝难以用人类标准精确衡量,只是感觉上)。宅邸里似乎酝酿着一种不寻常的躁动。卡菈比平时更加坐立不安,她那双总是安静阅读或茫然望窗的眼睛里,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兴奋与紧张的光芒。
终于,在一次例行的「饲喂」后(她最近汲取的精液量似乎略有减少,时间也短了些,结束后总会下意识地摸摸项圈下我脖子上被锁链磨出的红痕),她没有立刻让我退回角落,而是蹲在我面前,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像个准备分享秘密的小女孩——尽管她本来就是。
「A,」她终于开口了,这是她第一次使用这个代号,而不是「宠物」或干脆没有称呼。「我…我向学校申请了『认知遮蔽实践』的课外修习许可。」
我抬起头,发现她不知何时换上了一件深蓝色及腰短斗篷,内搭高领棉质连衣裙,淡绿色的罗马卷长发被一顶带有面纱的黑色软帽遮掩,只能看到些许发梢,袜子则完全被一双棕色牛皮短靴挡住。这套装扮让她更像一个低调的实习巫师。
她语速加快,像是在背诵精心准备的理由:「理由是…我需要练习维持对复杂幻象的长期魔力输出,并观察『非标准人形生物』在公共区域的认知干扰实效…为家族的未来积累经验。」
她深吸一口气,眼底的真实意图才浮现出来,带着一丝恳求:「按照规定,我最多只能把你带到后花园里。不过,只要不被发现,带到外面也没问题啦……我今天要去晶鞘市场买果酱,可以特许你跟着我到市场逛一逛…作为我,未来柳莺家主的宠物,你也是时候见见外面的世界了。」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离开这座宅邸?暴露在其他陌生幼女的视线下?这感觉不像奖赏,更像是一场前景未卜的冒险。
「别害怕,我会给你一件『无垢之衣』,它能扭曲周围幼女的认知,让她们『感觉』你只是一个普通幼女。以防万一,我还会给你戴上兜帽和长袍,不会有问题的。」她飞快地补充,仿佛看穿了我的恐惧,『母亲』已经同意了…她说…我也该开始自己决定一些事情了。」
她伸出手,掌心放着一件薄如蝉翼、散发着柔和微光的白色长袍,上面蚀刻着极其复杂的银色符文。它看起来就像一件精致的儿童演出装扮。
「这无垢之衣是,我…我从家里临时借用的。」她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心虚,「它需要持续注入魔力才能维持效果。我的魔力可能…会有点勉强,你只要不出声,模仿我们的动作,其他幼女应该只会把你当成我的一个…嗯,有点孤僻的妹妹。」
卡菈帮我穿上了那件「无垢之衣」。触感冰凉丝滑,仿佛第二层皮肤。
保险起见,她又给我套上了一件质地粗糙、带着霉味的灰色长袍,宽大的兜帽几乎遮住了全部视野,除了眼前模糊的景象外,只能看到脚下小片区域和她的鞋袜。她亲自检查了好几遍,确保没有任何皮肤暴露在外。项圈被隐藏在袍子下,但链子被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纤细却异常坚韧的魔力绳索,一端系在项圈上,另一端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记住,」临出门前,她再次叮嘱,声音紧绷,「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也不要直视其他人的眼睛,有些高阶幼女只需一眼就能识破无垢之衣的伪装。跟着我,一步也不要离开。」
晶鞘市集的景象透过兜帽的缝隙渗入我的眼帘,光怪陆离,超乎想象。空气中没有叫卖声,却弥漫着一种高频的、近乎耳鸣的魔法嗡鸣,魔法涌动的细微噼啪声,以及无数幼女之间轻声交流所产生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意念涟漪。街道两旁并非摊位,而是一个个由巨大、自发光的彩色晶体簇构成的「巢穴」或「鞘室」。
我低着头,目光所及尽是各式各样、匆匆走过的袜子和小皮鞋。蕾丝的、棉质的、丝绸的、闪烁着淡蓝色魔法纹路的…它们的主人在光滑的钴蓝晶体地面穿梭,交换着扭曲现实的法术材料、压缩成光团的知识、或是被封存在透明容器中的精液。
卡菈走在我前面半步,手腕上的魔力绳索绷得不算紧,但传递过来一种持续的、细微的颤抖——不知是来自她维持幻象的吃力,还是她自身的紧张。她的精神高度集中,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散发出的微弱魔力场像一层薄薄的肥皂泡,将我们两人包裹其中。
我僵硬地跟着她转向,努力模仿着记忆中幼女们那种轻盈却略显刻板的步态,感觉自己像一台生锈的机器在拙劣地跳舞。兜帽限制了视野,但也给了我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我们经过一个巨大的、内部仿佛有液体黄金在流动的琥珀色晶体鞘室。门口站着两位穿着一模一样白色长筒袜、袜口绣着银色眼状符文的幼女。她们的目光(我能感觉到那目光的重量)扫过我们,在卡菈身上停留一瞬,微微点头示意,随即落在我身上。
那一瞬间,包裹我们的「肥皂泡」剧烈地波动了一下。卡菈的呼吸几乎停止了。我心脏狂跳,拼命压制住拔腿就跑的本能,将头埋得更低,只盯着她们一尘不染的白色脚尖。
幸好,她们的目光只是略带疑惑地扫过我这「体型奇怪」「害羞孤僻」的同胞,并未深究。或许是因为卡菈的家族身份,或许是他们懒得理会一个低阶幼女的怪异同伴。目光移开,压力骤减。卡菈几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轻轻拽了拽绳索,示意我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路途,仿佛在刀尖上跳舞。卡菈不断通过手中的魔法绳索发出简短的指令,引导我避开一个又一个潜在的威胁。
我看到许多闻所未闻的景象:一位身边跟随着两个液态水银状仆从的、穿着流光溢彩魔法袜的高阶幼女;一个散发着微弱绝望气息、门口站着数名目光呆滞的「肉材」的鞘室(那里大概是某种精液或肉材交易所);甚至还有一队穿着制式黑色短袜、步伐整齐的巡逻队——她们的大腿部分统一戴着鲜艳的红色晶体腿环,眼神冰冷而警惕。
卡菈的魔力似乎消耗得极快。她开始微微喘息,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握住绳索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件贴身的「无垢之衣」传来的微光也开始变得不稳定,时而明亮,时而黯淡,每一次闪烁都让我的胃因紧张而抽搐。
转折发生得猝不及防。
就在我们穿过一条相对僻静、两侧晶体鞘室较为稀疏的通道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和尖锐的尖啸!一个幼女的身影从某个鞘室里踉跄着冲出,她的状态极其异常——眼睛一片浑浊的粉色,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双手扭曲成爪状,身上漂亮的裙子有多处撕裂,露出皮肤下不断蠕动的、灰黑色的血肉!
「压榨体!」卡菈惊骇地尖叫一声,「失控的压榨体!怎么会出现在市集?!」
那失控的幼女——或者说,曾经是幼女的存在——猛地转过头,看向了我们。她似乎对卡菈身上那相对纯净的魔力气息毫无兴趣,那双空洞的粉色眼睛瞬间锁定了我!即使隔着「无垢之衣」和长袍,她似乎也直接感知到了我作为「肉材」的本质,感知到了那对于她而言如同灯塔般耀眼的、绝望的精源气息!
「嗬……精……」她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咆哮,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只剩下最原始、最狂暴的掠夺本能。她猛地朝我们扑来,速度快得惊人!
「跑!」卡菈尖叫出声,再也顾不得掩饰!她猛地扯动魔力绳索,试图拉着我向后逃!
但太晚了!那压榨体的速度超乎想象,瞬间拉近了距离,扭曲的爪子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直直抓向我的兜帽!
卡菈的反应快得惊人。她猛地将我向旁边一推,自己却转身,双手猛地向前推出!一层薄弱的、半透明的魔法屏障瞬间在她面前展开。
「砰!」
压榨体的利爪狠狠砸在屏障上!那薄弱的光幕如同玻璃般瞬间破碎!卡菈惨叫一声,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向后飞退,头上的软帽不翼而飞,原本掩藏的淡绿色卷发因剧烈的动作和魔力波动而有些散乱,手腕上的魔力绳索也应声崩断。
我重重摔倒在地,兜帽在撞击中滑落,露出了我成年男性的面孔和惊惶的眼神。
一瞬间,整个僻静的通道仿佛凝固了。
原本只是被骚动吸引、在远处观望的其他幼女们,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我身上。惊讶、疑惑、审视、然后是……冰冷的了然和一丝难以掩饰的、看到稀有猎物般的贪婪兴趣。
「无垢之衣」在卡菈魔力中断和我受到剧烈冲击的双重影响下,闪烁了几下,彻底失效了。那件微光长袍变得黯淡无光,如同普通的织物。
我,一个成年男性人类,「肉材」,彻底暴露在了地狱位面、晶鞘市集的光天化日之下。
那失控的压榨体随即被赶来的、那队黑色短袜巡逻队幼女们用束缚法术暂时禁锢住,仍在疯狂地挣扎嘶吼。
但此刻,几乎没人在意那失控的压榨体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以及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惨白的卡菈身上。
一位穿着繁复精致、符文闪烁的长裙和紫色蕾丝长袜的幼女越众而出。她的资历级别显然很高,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先是看了一眼被制服的压榨体,眉头微蹙,然后目光锐利地扫过卡菈,最后落在我身上。
「柳莺家族的卡菈,」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冰冷的质感,「你是否能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宠物』会出现在晶鞘市集?并且,似乎还穿着某种……非法的认知遮蔽装备?」
她目光扫过地上那件失效的「无垢之衣」,语气加重:「私自改装、使用未经报备的认知干涉类魔法造物,并携带未受管制的『肉材』进入公共区域,引发安全恐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卡菈的小脸毫无血色,她紧紧咬着下唇,身体因为脱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试图站直身体,挡在我前面,但显得那么徒劳和渺小。
高阶幼女微微抬手,她身后两名穿着类似制服的随从便上前一步,目光锁定了我。
「这个『肉材』将由市集管理方暂时扣押。卡菈·柳莺,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向仲裁庭说明情况,并通知你的家族监护人。」
扣押?仲裁庭?我的心脏像是被冰手攥住。一旦被带走,最好的结局可能是被充公,成为公共的精液饮料机,最坏的……
就在那两名随从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
「等一下。」
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人群分开,一位幼女缓缓走来。她穿着非常简单的亚麻长袍,赤着脚,没有穿袜子。然而,她的出现却让那位高阶幼女和巡逻队都微微收敛了气息,甚至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敬意?或者说警惕?
她的容貌清秀,看起来比卡菈大不了多少,但有着一双浓稠、近乎黑色的深蓝眼眸,其中超越年龄的深邃与平静彻底将身形上的稚气覆盖。她的长发是一种极其柔和的、近乎透明的灰白色,仿佛褪了色的月光,并未精心打理,只是自然地中分,柔顺地披散至腰际,发质看起来有些干燥,如同海藻。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脖颈处,那里生长着一小片极其细腻、宛如银色珊瑚的微小晶簇,一直蔓延到她的下颌线——这是一位「珊瑚体」幼女。
她的目光掠过管理员,直接落在卡菈和我身上,最终看向那位高阶幼女。
「薇莉娅女士,」赤脚幼女缓缓开口,「此事或许另有隐情。这位小淑女(她示意卡菈)魔力透支,显然已受到惊吓。而这位…『访客』,」她看向我,目光中没有任何贪婪或厌恶,只有一种平静的审视,「他似乎也并非主动引发骚动。压榨体的失控,市场方面的失职,才是事件的根源,不是吗?」
薇莉娅微微蹙眉:「缇朗妮学士,即便如此,他们违反了多条律法也是事实。我们必须按程序…」
「律法旨在维持秩序,而非扼杀善意或偶然,」被称为缇朗妮的赤脚幼女温和却坚定地打断她,「我愿以『泛海无垢院』监护人的身份,暂时为这两位做保。让他们先随我回去,稳定情况。后续的调查与仲裁,『泛海无垢院』会协同仲裁庭与柳莺家族共同处理。至于市场方,亡羊补牢、在没有出现更大事故前彻查这次事件的根源,才是更紧要的。你看如何?」
她提到「无垢院」时,薇莉娅的眼神明显动摇了一下。显然,这个被称为「无垢院」的地方及其监护人,拥有着超然的地位。
薇莉娅沉默了几秒,最终微微颔首:「既然缇朗妮学士愿意作保,自然可以。但请务必确保他们不会离开您的监护范围,并随时配合调查。」
「当然。」缇朗妮微微欠身。
她走到卡菈面前,伸出手,指尖散发出柔和的乳白色光芒,轻轻拂过卡菈的额头。卡菈苍白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些许红润,喘息也平稳了许多。她没有袜子,这个法术法术应该是由藏在长袍下的腿环提供魔力的。
「能走吗,孩子?」缇朗妮轻声问。
卡菈怔怔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也跟我来吧,」缇朗妮看向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你安全了。」
她没有给我戴上任何枷锁,只是转身,示意我们跟上。
我搀扶起虚弱的卡菈,跟在赤脚的缇朗妮身后,在周围幼女们各异的目光注视下,缓缓离开了这条一片狼藉的通道。身后,是依旧在嘶吼的压榨体和开始处理后续的管理员们。
离晶鞘市集越来越远,周围的环境逐渐变得不同。晶体鞘室被更加朴素、甚至有些残破的岩石和珊瑚树取代,空气中那股尖锐的魔法嗡鸣也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沉静、甚至带着些许哀伤的氛围。偶尔能看到一些穿着朴素、甚至没有穿袜子、眼神懵懂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幼女在四处游荡,或被几位穿着类似缇朗妮的亚麻长袍、神色温和的幼女温和地引导着。
缇朗妮女士并未将我们带回她的「泛海无垢院」。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睛再次扫过我们,重点落在卡菈依旧有些苍白的脸上。
「魔力反噬的余波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回去后需要静养,近期不要再尝试高负荷的法术。」她的声音平和,听不出太多情绪,「关于今日之事,仲裁庭的调查文书会送达柳莺家族。届时,如实陈述即可,不必过度惊慌或试图隐瞒。重点是压榨体的意外失控,而非你们的行为本身。这不是什么大事,仲裁庭不会为此纠缠不放。」
她的话仿佛带着某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卡菈怯生生地点了点头:「谢…谢谢您,缇朗妮女士。」
「不必谢我,」缇朗妮的目光微微转向我,那目光似乎能穿透我的皮囊,看到内部逐渐黯淡的灵魂,「维系秩序有多种方式。有时,给予一次机会,比严格执行条文更能…抚平涟漪。」
她并没有深究我为何能穿上那件「无垢之衣」,也没有询问卡菈更深层的动机,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回去吧。走西边有灌木的小路,那里此刻应该没什么人。」
说完,她转身,赤足踏在粗糙的地面上,无声地消失在苍白珊瑚骨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和卡菈面面相觑,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恍惚感。危机就这样…解除了?
卡菈深吸一口气,努力挺直小小的身躯,拉了拉我的手腕:「我们走吧。得…得在天黑前回去。」
她所说的小路,是一条远离主干道的偏僻小路。路面不再是光滑的晶体,而是某种暗色的、粗糙的砂岩,两旁是扭曲、寂静的暗色植被,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类似海风与矿物混合的咸腥气息,比市集要清新,却也更加荒凉。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前方的景象让我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那是一片无比广阔、一直延伸到视野尽头的洼地。洼地中,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地插满了……袜子。
各种各样的袜子。长的、短的、棉的、丝的、崭新的、破旧的、纯色的、几何图案的、带有复杂花纹甚至写实油画的…它们被随意地、或者也可能是被刻意地插在一根根短小的、粗糙的石笋或珊瑚枝上,如同一片无声的森林。许多袜子已经风化破裂,只剩下几缕纤维挂在枝头,更多的则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色尘埃,无声地诉说着时间的流逝。
没有墓碑,没有名字,只有无尽的、失去主人的袜子,在微弱的光线下静静矗立,一直蔓延到远方的雾霭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寂静和哀伤笼罩着这片土地。
「这是…一片『袜坟场』。」卡菈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罕见的敬畏,「很多幼女…如果在银蜕(也就是死亡)之后,没有亲友代替保管袜子,袜子就被遗弃了…有人会把那些无主的袜子送到这里来。」
她走到洼地边缘,低头看着离我们最近的一只小小的、脏兮兮的白色短袜,它套在一截断裂的珊瑚枝上,像一朵枯萎的花。
之前一段时间,我专门了解了对幼女的记忆传承。现在我知道,幼女的袜子是她们灵魂的储存器。没错,她们的灵魂就是以这种荒谬、不可思议的形式存在。眼前这些被遗弃的袜子,就如同一个个游荡的无主孤魂。
「每一只袜子…都曾经是一个『她』。」卡菈喃喃自语,「所有的记忆,学过的魔法,经历过的事情,开心或者不开心…都留在里面了。但现在,没人记得『她』是谁了。」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窸窣声从洼地深处传来。我们警惕地望过去,只见几个小小的身影正在那些袜子「墓碑」间缓慢地穿梭。
那是几个幼女,她们穿着破烂不合身的衣服,很多甚至没有穿袜子,光着脏兮兮的脚丫。她们的眼神空洞而迷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地在袜林中翻找着,偶尔会拿起一只相对完好的袜子,笨拙地试图往脚上套,或者只是拿在手里呆呆地看一会儿,又茫然地扔掉,继续漫无目的地游荡。
「是流浪的无垢幼女…」卡菈的声音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怜悯,也有一丝恐惧,「她们…从渊母里爬出来,没有人认领,也没被无垢院收留…就只能在这里游荡。她们有时候会来这里…也许是想从这些被遗弃的袜子里,找到一点点…『过去』?」
她看着那些身影,小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家族里的嬷嬷说…她们很可怜,也很危险。因为没有袜子,她们几乎学不会任何魔法,也没有以前的记忆告诉她们该怎么活…魔力很快会枯竭,迎来银蜕。频繁的银蜕会让灵魂水银受损,最后…她们可能变成压榨体,或者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海里…」
我看着她注视着那些流浪幼女的侧脸,那眼神不再是平日那个小主人,而是透着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对她自身种族命运的模糊认知,以及一丝…愧疚。
我们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绕开了那片无边无际的、令人压抑的袜坟场,以及那些在坟场中茫然寻觅的无垢流浪儿。回去的路显得格外漫长和沉默。
直到能看到柳莺家族宅邸那熟悉的、尖顶的轮廓时,卡菈才突然停下脚步。
她转过身,仰头看着我,非常认真地说: 「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不起。」她指的是市集的意外。
「还有…谢谢你。」她指的是什么?我帮她完成课题?还是别的什么…
她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表达,只是把断掉的魔力绳索递给我。
「我们…回家吧。」
(记录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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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04 - 补充片段 Alpha 分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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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开始)
跟随着卡菈沉默地回到柳莺宅邸那间熟悉的房间,沉重的木门在身后合上,晶鞘市场的危机和袜坟场的苍凉都被隔绝在外。
我又回到了作为肉材的日常生活。自从卡菈手腕上那根魔力绳索在市集断裂后,她再也没换新的锁链,我脖子上的项圈失去了限制自由的功能,仅仅作为一种身份象征存在。
今天,卡菈像往常一样蜷缩在沙发上,抱着一本厚重的、封面是某种未知生物皮革的魔法书。
「为什么就是不对…」她泄气地用额头抵着书页,小声嘟囔,「『她』的记忆里明明很轻松就能完成…」
「她」,指的应该是袜子中的上一个「卡菈」。我在地狱里呆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大概也清楚幼女们的记忆继承方式。按照我的浅显理解,上一个叫「卡菈」的幼女在死前把自己的记忆像存文件一样「编码」进袜子里。等她转世重生后,家人会给她穿上这双藏着前世记忆的袜子。不过,要等她成长到一定程度,有了足够的能力,才能「解码」并读取这些过去的记忆。
我正伏在她脚边的垫子上,听到她的抱怨,我抬起头。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降低了她的心防,也或许是她内心深处积压了太多的困惑,她偶尔会像这样无意识地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
她忽然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探究:「A,你之前的世界…你们遇到无法理解、无法完成的事情时,会怎么想?你们没有继承的记忆,只能靠自己…你们该怎么办?」
我谨慎地选择着词汇回应:「我们…学习。尝试。失败。再尝试。或者…我们有时也会接受有些事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做,比『如何』做更重要。」
卡菈眨了眨眼,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新奇。「『为什么』?」这个概念对她来说有些陌生。她的学习更多是「如何」施展魔法,「如何」继承知识,「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卡菈·柳莺」——也就是这个家族未来的主人。
「是的。」我慢慢地说道,试图用她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比如…你构建这个模型,如果只是为了通过考试,那么搭不好,你就会觉得自己失败了。但如果是因为你自己好奇、喜欢,那么哪怕这次没搭好,你只会想,没关系,下次也可以换一种方法试试。这种情况下,你享受的是搭建的过程而非结果。这两种情况的……『意义』不同」
卡菈抱着膝盖,白白的小脚互相搓了搓,想得出神。「『为什么』…」她小声地说,「母亲好像从来不问这个。只告诉我什么该做、怎么做才对。」
「在我们人间,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接着说,「『我们就像一颗还没许愿的星星——先出现在夜空里,然后慢慢自己决定要发出什么样的光。』你不必一开始就知道『我应该是谁』,你可以通过你想做的事、你的选择,慢慢让自己成为你想成为的那个人。」
这些话对卡菈来说可能还是有点难,但她好像听懂了一点。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又轻轻暗了下去。「可是在这里…我能选的很少。我的一生,早就被记录在袜子里了。」她指指床头悬挂的那双黑色长筒丝袜,那里应该储存着「家主卡菈」的记忆,「就像…就像泡好的红茶,再高深的魔法也没法把它还原成原本那杯湖水。为什么呢……为什么我要当家主……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母亲?为什么一定要是我?」
「现在,」我望着她的眼睛,「你在问『为什么』。你在想『意义』。这个想法本身——就是你自己的选择,不属于别人。」
那一刻,卡菈的脸上露出了一种复杂的神情,好像有一盏灯忽然被点亮,又仿佛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不过下一秒,她突然朝我做了一个「😂」的表情,只不过缺少眼角的两滴泪。
「诶呀,说了这么多,原来是想讨我开心吗?想当我的……专属小丑?」她捂着干嘴笑了几声。
「如果真想哄我开心,那就……舔它吧。」 她翘起腿,把左脚的白色短袜褪了下来一半,露出一小节温热柔软的足弓曲线。
我心里咯噔一声,虽然早就习惯她的命令了,但听到这次可以不必搁着袜子直接舔足的要求,还是难免心跳加速。我爬过去,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她裸露的皮肤。
嗯……相比起蕾丝白袜,真正的足肉反倒没什么味道,口感有点像……草莓大福?
「哼~」卡菈的声音里混杂着笑意和满足,另一只穿着袜子的脚伸向我的胯部,灵活地挑逗着下面还未勃起的部分。渐渐地,她的笑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急促呼吸声。我知道,她又要开始了。
「好了好了,舔一下就够了,现在躺下。」她命令道。我依言躺在地上,四肢尽可能舒展开来。卡菈跨坐在我的胸口上,把阴茎握在手中快速撸动起来。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现在是时间做运动!」 她一边套弄一边回头对我说,「今天我想试一种新玩法……」卡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皮。她小手一指,从梳妆台旁的一面镜子自行平移过来,竖立在我能看到的地方。这丫头,魔法运用一天比一天熟练了……
「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
镜子里映照着狼狈不堪的我:一个健壮的成年人被幼女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脸因为羞耻涨得通红;下体鼓胀坚硬,龟头上挂着晶莹的淫液,全都被卡菈牢牢掌握在脚下,肆意把玩。我羞耻的闭上了眼……
卡菈看出来了,「你要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着。这才有意思的呢~ 这可是菉涅教我的。」她加速了几分。
菉涅……又是你。卡菈这样下去要跟她学坏了。
卡菈像之前那样躺枕在我肩上,靠近我耳边,吹了一口暖热的气息,说道:「不肯睁眼的话,我就要用脚踩啰?」
说着,一脚摩挲着龟头,一脚踢弄着睾丸。
我屈辱地张开了双眼,正好看到了镜中的卡菈眼中闪过得意,她抬头,吻了吻我的脸颊。
「这就对了嘛。」
痒痒的,这是卡菈在用脚趾拨弄我的包皮。
「呜呼~~嗯…………!!」
这下是捏着冠状沟揉起来了……
「不是说好……呃啊!你……不讲……信用……」
「我只说过『你不睁眼,我就用脚踩』,可没说过你睁眼后我要做什么哦?这叫什么来着,必要不充分?对吧,教授A先生?」
「……你!」
「好啦好啦~ 别说了~ 都要射出来了呀~」
卡菈把阴茎往小腹上一压,脚趾夹住龟头高速碾压摩擦。
在她经过磨炼的高超足交攻势下,强烈的刺激终于压垮理智防线,我很快就败下阵来。
射精时的痉挛感沿着脊椎一路往上,大脑一片空白。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不仅溅满镜面,还沾湿了不少地板。
高潮过后,我瘫软下来,任由卡菈在身上胡闹。她一边哼着歌整理凌乱淡绿长发,一边缓慢地用袜子吸收周边的精液。我想要伸出手去揉她的头发,但又想到自己刚刚高潮的性器还被她的脚夹着,只好把手缩了回来。
「没关系的。」
「什么?」我有点迟钝地回应。
「可以摸的,我的头发。」卡菈歪着脑袋,用手指勾起自己的一卷发丝,「你的鸡鸡还在我脚下呢,你的想法,我的脚丫全都告诉我了。它很敏感,只要你心里有欲望,它就会有变化。我很喜欢感受这些。」
我没有推辞,伸手过去抚摸那头略显干涩的淡绿卷发。
她享受着我的爱抚,同时依然用温暖湿润的脚掌轻轻包裹着我半软不硬的肉棒,不过这次不再是以榨精为目标,而是单纯的按摩。
「你刚才说的,」她再次躺进我怀里,「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母亲从不说『无所谓失败』,只是让我去做。那些……嗯,母亲们和老师们,更是把我当作一个容器,一个装着家主记忆的躯壳。没有一个是真正……在乎我是谁的。就连花园里的植物,她们也会去频繁修剪枝丫,让植物按照她们的想法生长,不允许任何节外生枝……穿上那双黑丝,变成新家主,是我必然的结局……我都明白。」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她看着我,眼神看向镜子中的我,温柔且专注,我被她看得脸红了起来。「你问我,『为什么』这样做。你让我思考。你让我觉得……也许我可以不只是重复『卡菈』这个名字的故事,我可以让它……有所不同。」她顿了顿,「也许我可以选择,我想去了解的东西。我想追求的东西。即使结果注定相同,过程也是『属于我的』。」
我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没想到这个一直把自己当作完美模具的小丫头,竟然已经开始反思和挣脱了。而我,居然无意间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第一根弦。
我想说什么,但她又低下头,把脸埋在我的胸口:「你别说话,只是……这样就好。」我的手自然地停留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打着,就像在安抚一个害怕的孩子。房间里回响着的,是卡菈匀称的呼吸声和窗外不知何处传来的细碎海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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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05 - 补充片段 Alpha 分类:伤害、毁坏他人肉材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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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06 - 补充片段 Alpha 分类:血冕异象观测主观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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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ppend07 - 补充片段 Alpha 分类:游历主观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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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编号: MT-734-SubjectGamma-A - 分类: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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