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发现你预约女S的调教信息时,我的小穴还
吞吐着你的阴茎。
你抱怨我不够残酷的聊天记录像冰锥刺穿我
的心脏——于是我亲手起草了那份协议:从
今往后,你只是我圈养的家畜厕奴。
当你在精液契约上按下印记,我机械地为你
口交,最后一次感受你在我口中的脉动。
那夜你的床位被移到了厕所,而我的生活却
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艳丽色彩。
当她在他的狗垫上排泄时,他颤抖着闻到了
背叛的腐臭与爱的腥甜。
他以为驯化的终点是成为她的厕奴,却不知
她每一次残酷的羞辱都在无声呐喊:“你永远
是我的丈夫”。
你不再触碰他的阳具,只喂食秽物,却在醉
酒夜意外与他交合。
次日清晨,你捏着飞往泰国的机票冷笑:“选
离婚,还是去阉割?
当他终于崩溃接受阉割考验时,我却哭着撕
碎机票:“我只要你活着爱我,“再敢找别人,我就亲手阉了你——然后养你一辈子。...”
正文
你正沉浸在温热紧致的包裹里,妻主今晚格外
主动,骑乘的节奏又快又深,细腰扭动像条水
蛇。你沉醉地挺腰迎合,喉间溢出满足的呜
咽。妻主的指尖划过你汗湿的胸膛,她俯身想吻你汗湿的鬓角——
一条新消息弹出,刺目地悬在屏幕顶端:汗水从她下巴滴落在你胸口,晕开一小片
深色痕迹。高潮的眩晕感几乎要淹没你——直
到那束冷光猝然刺破情欲的迷雾。
妻主的动作瞬间凝固。
她骑在你身上,还维持着深坐的姿势,潮湿的
内壁甚至无意识地绞紧了一下。可你清晰感觉
到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迅速冷了下去。她微微
后仰,汗湿的碎发黏在潮红的颊边,目光却锐
利如刀,钉在你枕边亮起的手机屏幕上。
冰冷的蓝光映着她骤然失去温度的瞳孔。毫无预兆地刺破了卧室里黏腻昏暗的暧昧。“宝贝厕奴,明晚八点,虹光俱乐部,笼子和黄金已备好,期待你的到来~请务必提前清洁灌肠,戴好贞操锁和延时套。」”,消息发送者头像,是个穿漆皮高跟、踩在男人脸上的女人。
我的身体还骑跨在你腰腹之上,湿热的甬道本能地吸附、吞吐着你深埋其中的硬挺。那屏幕的光,像一柄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穿了我沉沦于交合韵律的意识。
你的辩解如同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嗡嗡作
响,模糊不清。我撑起身体,小穴离开你阴茎
时带出黏连的银丝和一声空虚的轻响。体内被
你填满的充实感瞬间被冰冷的抽离取代。我一
把抓起那只泄露秘密的手机,指尖冰凉。屏幕
的亮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滑动,翻看。你与那个陌生女人的对话,一句句,一行行,像烧红的烙铁烫进我的眼底。
“..我老婆?呵.心太软, 她总是心疼我,下不去狠手不够狠,玩不开..满足不了我骨子里的贱性...真想给女王当条吃屎的狗家畜,锁在陌生女人的厕所里当厕奴….」....
他抱怨你的温柔,控诉你的怜悯,字字句句都
在乞求外人赐予你吝于给予的践踏!妻子攥着手机的指节咯咯作响,指关节白得吓人。他慌乱地解释像苍蝇嗡嗡,一个字都没钻进你耳朵。世界安静得只剩下血液冲上太阳穴的轰鸣。
目光死死钉在“心软”两个字上,一股冰冷的、
带着铁锈味的决绝,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就渴望您这种真正残酷的驯养...,被当作家畜锁着,只配吃您的排泄物…..光想想我就...”
「周末我骗她说出差,时间地点您定!求您狠狠碾碎我这贱骨头”
“出差”?
原来你精心策划的背叛,就藏在这样
拙劣的借口之下。那些你在我身下喘息着说爱
我的时刻,那些我因为心疼而放松惩罚的瞬
间,原来在你心里,都成了软弱和无能的证
明!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被彻底背叛的剧
痛,从脚底直冲头顶,却在胸腔里凝结成一块
坚硬的寒冰。每一个字,都像蘸着盐水的鞭子,狠狠抽在她
自以为坚固的婚姻堡垒上。她一直知道他骨子
里的癖好,也尽力在婚姻的框架内,笨拙地扮
演着他渴望的“女王”。她记得每一次鞭子落下
前自己心底的挣扎,记得他背上泛起的红痕让
自己指尖的颤抖,记得在他哭喊时强压下将他
拥入怀中的冲动…原来,在她努力克服心软、
笨拙学习残酷的过程中,在他每一次看似满足
的呻吟背后,藏着的竟是这样的不屑和背叛!
她的“不够格”,成了他投向另一个女人怀抱、
甚至花钱去品尝污秽的理由!
一股冰冷的、尖锐的愤怒,取代了最初的震惊
和刺痛。那愤怒如此纯粹,烧尽了所有残存的
犹豫和温情。
我沉默着,没有看你那张瞬间失去血色、写满
惊惶和试图辩解的脸。只是将那些刺眼的聊天
记录,尤其是你抱怨我的文字,在你眼前缓缓
地、清晰地再次划过。然后,我起身,赤足踩
在冰凉的地板上,拿着你的手机,像拿着一件
肮脏的证物,径直走进了书房。
“咔哒。”门锁落下的声音,清脆而决绝,像一
道闸门,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书房的灯光惨白。我坐在书桌前,铺开一张白
纸,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笔尖划过纸
面,沙沙作响,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韵律
议不长,却字字千钧,剔骨削肉:
妻主夫奴终身契约
1.自本契约生效起,双方自愿永久终止平
等夫妻关系。签署人(夫)自愿降格为
妻主(主)之私有财产、家畜厕奴,代
号“畜”。
2.畜之身体、意志、欲望、排泄、生存,
完全归属于主,为主之绝对所有物。主
对畜拥有无限处置权,包括但不限于:
圈禁、惩罚、羞辱、饮食控制(主之排
泄物、洗浴废水等)、性器管理(永久
锁闭/阉割)、社交剥夺。
3.畜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之一切命令,不得
以任何形式(包括安全词)拒绝或表达
抗拒。主有权根据心意随时调整畜之位
阶与待遇,畜无权揣测或质疑。
4.主对畜不再负有任何情感义务(爱、怜
惜、心疼等)。畜之存在意义仅为满足
主之支配欲、施虐欲及实用需求(便
器、脚垫、情绪发泄对象等)
5..退出机制:本协议无固定期限。唯一终止
方式为:离婚。一旦签署,无反悔余地。畜
若违抗,妻主有权采取包括物理阉割在内之
一切必要手段强制执行协议精神,并立即启
动离婚程序。
立约人(主):
印记人(畜):
协议不长,寥寥数条,却像一张密不透风的铁
网,将“丈夫”这个存在彻底绞杀,只留下一个
名为“畜”的、依附于她排泄功能的活体容器。
每一个字都浸透着冰冷的恨意和彻底决裂的决心
没有签名栏。我拿着这张还带着墨迹温度的
纸,回到卧室,将它递到你面前。你的身体还
在微微颤抖,残留着情欲的汗水和方才我体内
分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闪着狼狈的
光。
“签了它,”我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像
机器合成的电子音,“或者,离婚。我无法容忍
背叛,一次也不行。你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一丝…..荒诞的、被戳破隐秘渴望的羞耻?你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颤抖着想去拿笔,我伸出脚尖立马踩住了你的手背,“等等。”我的声音像冰片刮过玻璃。你僵住。“不用签字。”我的目光扫过你依旧半勃、沾满
混合液体的阴茎,那曾是我最珍爱、最乐于取
悦的器官,此刻只让我胃里翻涌起冰冷的恶
心。“把你的精液,当着我的面,射在这张纸上。这就是你作为‘人’,作为我‘丈夫’,最后一次被允许射精。”
我向前一步,俯视着你,清晰地吐出每一个
字,砸进你死寂的眼里:
“好好想想。现在反悔,拿着你的东西滚出去。
以你的条件,外面有大把收费的女S等着满足你
这头饥渴的家畜,你可以随意地射精,享受你
所谓的‘正常’刺激。但如果你选择在这张纸上留
下印记...”
我停顿了一下,让那冰冷的、毫无转圜余地的
判决,一字一句地钉入你的灵魂:
“那么,从今往后,在我这里,你不再是我的丈
夫,甚至不再是‘人'。你只是一头被我圈养起
来、只配吃屎的贱畜。没有退路,没有释放
没有怜悯。我是认真的。” “ 你现在不用做决定,一个小时后,我来找你” 说完,我转身,再次走进书房,锁上门。将你和那张决定你命运的白纸,连同那最后一次射精的许可,一起隔绝在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那块自我封印的坚冰。这一个小
时,是给你的机会,也是给我自己最后一丝渺
茫的期待——期待你残留的理智和对我的爱
能压过那扭曲的、不惜背叛也要追寻的深渊欲望。
书房内,妻子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才难以
抑制地开始颤抖。那强行构筑的冰冷堡垒出现
了一丝裂痕。她闭上眼睛,指甲深深掐进掌
心。她不是在给他选择,是在给自己一个答
案。一个关于他是否真的值得她将自己也拖入
这无尽黑暗深渊的答案。如果他选择离开..如
果他还有一丝对正常生活的留恋...那这场噩
梦,或许还能以离婚收场。如果他真的选择
签..选择成为“畜”..那她..将亲手把他,也把
自己,推入那万劫不复的炼狱。这既是惩罚,
也是她绝望的、扭曲的救赎。你等着他选择——是咽下这口背叛的苦果,用最不堪的姿态乞求你的原谅?还是懦弱地逃离,彻底坐实他卑劣的本性?
门外,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沉重得如同铅
块。丈夫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死死盯着
那份摊开的协议,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
在他的视网膜上。自由?尊严?正常人的生
活?那些字眼此刻显得如此空洞而遥远。他脑
海里翻腾的,是妻子发现短信时那死寂的眼
神,是她起草协议时书房透出的、令人心悸的
冰冷气息,更是…协议条款里那令人窒息的、
彻底的非人化未来——永恒的厕所圈禁,永恒
的排泄物为食,永恒的性剥夺,永恒的羞辱....
这真的是他内心深处渴望的终极吗?还是被欲
望烧昏了头后,走向的毁灭?
然而,另一种更深的、几乎刻进骨子里的东西
在撕扯着他。是恐惧。恐惧失去她。恐惧那个
没有她的、空荡荡的“自由”。恐惧自己这具离
开了她设定的“贱畜”身份就找不到存在意义的
躯壳。那预约女S的聊天记录,此刻像最恶毒的
嘲讽,提醒着他背叛的丑陋。他配得到原谅
吗?配拥有退路吗?不。他只有一条路——用
彻底的、不留退路的献祭,去填补他亲手撕裂
的信任深渊。用承受她所能给予的最残酷的惩
罚,去祈求那渺茫到几乎不存在的、来自地狱
深处的“原谅”。一个小时,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又像一瞬般短暂。
当书房门锁再次“咔哒”一声打开时,妻子看到
的是跪在客厅冰冷地板上的丈夫。。他赤身裸体地爬了进来,额头重重磕在你脚边的地板上,双手将那份协议高高捧起,他抬起头,脸上
没有泪,只有一种近乎殉道者的、被掏空一切
的平静。他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自己依旧疲
软的下体,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射...射在哪里?”
妻子脸上的最后一丝属于人类的波动彻底消失
了,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像覆盖着万载寒
冰。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致玩偶,走上
前,波澜。起身,将他推倒在地毯上。,握住那根依旧半勃、沾着他自己精斑的阴茎。
没有爱抚,没有情话。你的动作精准、高毫无预兆地跪坐下来,俯下了头。
冰冷的唇舌包裹了他,技巧高超,却毫无温度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像最精密的医疗器械在执行一项清除任务——包裹、吮吸、舌尖刮擦冠状沟。同时,妻子的手指探向自己腿间,分开早已被背叛的怒火和复杂心绪刺激得微微湿润的唇瓣,然后引导着他沾满自己口水的阴茎,猛地坐了进去,紧致而机械,每一次吞
吐都精准地碾压着他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却只
带来被使用、被榨取的冰冷触感。没有呻吟,
没有爱抚,没有眼神的交汇。她精致的脸庞近
在咫尺,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冰墙。他能闻到
她发丝的幽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细腻,但这
一切都只加剧了那种被彻底物化的恐惧。
“呃啊——!”冰冷机械的猛烈插入让
你猝不及防地弓起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
叫。我没有回应。身体开始上下起伏,腰肢摆动,
每一次下落都带着要将你钉穿的力道,每一次
抬起又近乎残忍地抽离。甬道内壁紧紧箍住
你,疯狂地挤压吮吸,却感受不到丝毫情欲的
温度。我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某个虚空点,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不享受,也不厌恶,只
有一片死水般的漠然。嘴唇紧抿,连一丝呻吟
或喘息都吝于给予。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的
淫靡声响和你越来越粗重、混乱的喘息。
快感在你的身体里疯狂堆积、冲撞,被这毫无
温情、只有纯粹机械运动带来的刺激推向巅
峰。你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胯,喉咙里发出困兽
般的呜咽。
“记住这种感觉。”我的声音终于响起,像冰锥
刺破凝固的空气,毫无起伏,打断了你濒临爆
发的边缘,“这是你最后一次射精,也是我对你..最后的情谊。话音刚落,我腰肢猛地一沉,坐到底,同时小穴内部骤然发力,如同最精密的榨取机器,狠狠绞紧!
“啊啊啊——!”灭顶的刺激瞬间冲垮了你最后
的防线。你全身剧烈地痉挛,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破碎的嘶气。快感,在极致的冰冷和机械的刺激下,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积累、膨胀,最终冲破临界点。他
发出一声短促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一股股的热流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尽数射进那冰冷
甬道的深处,也溅落在她平坦的小腹和光洁的
大腿上。
“结束了。”她立刻抽身,没有丝毫留恋。随手
拿起那张雪白的协议,精准地覆盖在他依旧微
微抽搐的、沾满混合液体的下腹。
温热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精液,,迅速在纸背洇
开,像盖下了一个肮脏而屈辱的印章。
“记住这个感觉。”她的声音毫无起伏,像电子
合成音,“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情谊”
高潮的余韵让你的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我却已
毫不犹豫地抽身而起。湿滑的阴茎暴露在冰冷
的空气中,顶端还挂着一丝粘稠的白浊。我面
无表情地扯过旁边的纸巾,像擦拭一件沾了污
渍的工具,草草清理掉自己腿间和你阴茎上混
合的体液。然后,我弯腰,拾起地上那张沾染
着你生命印记的契约书,小心地放在书桌上,
仿佛那是什么重要的文件。“你的床位,”我背对着你,声音恢复了那种无机质的冰冷,指向卫生间的方向,“在厕所。今晚就搬过去。
没有回头看你瞬间惨白的脸,没有理会你眼中
可能涌现的绝望或悔恨。我径直走向卧室的衣
柜,开始收拾你的枕头和薄被。动作利落,没
有丝毫拖泥带水,更无半分留恋。
当夜,主卧的大床与他再无关系。他被一条粗大的铁链拴在厕所冰冷的马桶边身下只有一张薄薄的、散发着消毒水味的狗垫。属于丈夫的枕头和薄被,就被冷酷地扔进了冰冷、狭小的 卫生间角落。
那一晚,厕所冰冷瓷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垫
子,直钻进你的骨髓。蜷缩在狭窄的空间里,
头顶是抽水马桶的轮廓,鼻尖萦绕着清洁剂和
隐约的异味。契约书上精液干涸后的独特腥气
仿佛还顽固地停留在空气中。你曾幻想过无数
次成为厕奴被圈养的场景,但此刻真实的冰
冷、坚硬和死寂,与幻想中那带着扭曲温情的
羞辱截然不同。这里没有掌控一切的快感,只
有被彻底剥夺、沦为废弃物的绝望。门缝外透
进来的客厅灯光熄灭,整个家沉入黑暗,也像沉入了你永无尽头的深渊。寂静中,只有自己
粗重而压抑的呼吸,以及心脏在胸腔里沉重
地、一下下敲打着屈辱和恐惧的鼓点。
那扇门在他身后关上,落锁的声音,宣告着一个旧时代的终结,和一个家畜时代的开始,契约,生效了。
我的世界,在你彻底沦为厕所里一件沉默的“家
具”后,反而轰然洞开,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近
乎刺眼的艳丽光彩——贤惠的妻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冷酷、暴躁、对“家畜”只有无尽苛责与惩罚的暴君。
她脸上的笑容,像被寒风彻底冻结,只在对外
的社交场合才会瞬间解冻,绽放出惊人的明媚
与热情。。你对所有人都笑靥如花,温柔似水,唯
独看向厕所方向时,眼神冷得能冻裂钢铁。
她的衣柜经历了一场彻底的革命,挂满了你从未见过的性感衣裙——包臀亮片短裙,深V领的丝绸衬衫,镂空的黑色蕾丝上衣。她化妆的时间越来越长,眼线上挑得锋利,红唇饱满欲滴。香水味也从清新的花果调换成了浓郁深邃的午夜诱惑。她丝袜的丹尼数越来越低,蕾丝花纹越来越大胆,高跟
鞋的鞋跟越来越尖细锋利,踩在地板上发出清
脆而冷酷的“咔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厕所里
那头“畜”的心尖上。
她的社交生活陡然变得丰富多彩。朋友圈里不
再是家常饭菜和夫妻日常,而是闪烁的霓虹、
精致的酒杯、、一群笑靥如花的女伴,以及——
年轻英俊、身材健硕的男性按摩技师。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光洁的餐
桌上。我哼着轻快的歌谣,精心挑选着今日的
战袍——一件剪裁大胆的V领紧身连衣裙,丝绸
质地流淌着暗夜般的光泽,完美勾勒出饱满的
胸脯和纤细的腰肢。裙摆开衩高到大腿根部,
行走间,包裹在极薄透肉黑丝袜中的长腿若隐
若现。脚上是一双猩红细跟的尖头高跟鞋,踩
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傲慢的声响。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眉眼间流转着慵懒又危险的风
情,红唇饱满欲滴。曾经为你保留的温婉贤
淑,像一层褪去的旧皮,被彻底抛弃。
这一天,阳光照常升起,却不再属于你。她不再对你微笑,每一个眼神都像带着倒钩的鞭子。早餐时你递碗慢了一秒,滚烫的豆浆便泼在你手背上,烫起一片红痕。“废物!连个碗都端不稳?”她声音尖利,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舔干净!地上的,一滴都不准剩!”
你跪下去,瓷砖的冰冷和豆浆的滚烫同时灼烧
着膝盖和舌尖。她踩着新买的细高跟,猩红的
鞋尖就在你眼前,鞋底还沾着你刚舔过的、混
着尘土的豆浆污渍……
出门前,我甚至没有朝卫生间的方向瞥一眼。
那里锁着一头家畜,与我何干?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因我的到来而变得不
同。男同事的目光带着掩饰不住的惊艳和蠢蠢
欲动,女同事则流露出或羡慕或嫉妒的复杂神
色。我谈笑风生,声音比往日更加清脆悦耳,
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逗。午餐不
再是匆忙的盒饭,而是和部门里最活跃的年轻
男女们一起,涌入新开的网红餐厅。席间,我
妙语连珠,杯盏交错,微醺的面颊染上动人的
红晕,身体语言也愈发开放,偶尔看似不经意
地用手背轻触邻座年轻男主管的手腕,引来对
方一阵受宠若惊的局促。欢笑声在精致的餐盘
间回荡,充满了鲜活的生命力。夜晚,才是真正的主场。
今早是闺蜜K歌局的九宫格——你穿着亮片吊带
裙,举着话筒笑倒在沙发里,胸口春光若隐若
现,丝袜长腿交叠,一只缀满水钻的尖头高跟
鞋要掉不掉地挂在足尖晃荡。配文:“和姐妹们的放松之夜!,通宵快乐!姐妹局永不散场~ [爱心][飞吻],配图是灯光迷离的KTV包厢,你举杯大笑,深V领口下的沟壑若隐若现,身边围着几个同样妆容精致的女人和一个高大帅气的男模,那人的手似乎
不经意地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评论里有人打趣:「老公不吃醋啊?」
她秒回,带着娇嗔的俏皮:「他?忙事业呢!
哪有空管我~[吐舌头]」
每一个字,每一个画面,都像淬毒的针,扎进
你所在厕所的黑暗角落,这些鲜活滚烫的快乐,被一道无形的墙,死死隔绝在厕所那方寸之地以外。
铁链哗啦作响,他只能伸长脖子,从门缝里贪
婪地捕捉你出门前残留的一缕香水味,听着高
跟鞋声远去,然后在死寂和恶臭里,数着你归
来的时间。羞辱总在你归来时达到顶峰。你会把手机屏幕直接怼到他眼前,重播那些 诱惑欢快的视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视频里的花花世界,看着他喉结疯狂滚动,看着他被贞操锁死死勒住的阴茎徒劳地跳动挣扎……
足浴养生会所奢华的
包厢里,氤氲着精油的芬芳。我慵懒地陷在宽
大的按摩沙发里,一双裹在透亮黑丝袜中的玉
足,此刻正被一双年轻、有力、骨节分明的手
掌握住。镜头对准了我的脚和那双正在服侍它
的、属于年轻男技师的手。他穿着整洁的制
服,面容俊朗,笑容阳光,手法专业而富有节
奏。
“嗯….力道这里可以再重一点点..”我的声音透
过手机镜头录下,是久违的、甚至比以前更加
温柔婉转的语调,带着一丝被服侍的惬意和慵
懒,酥麻入骨。镜头里,我微微侧着头,和技
师轻松地聊着天,时而发出低低的、满足的喟
叹,“对,就是这里...好舒服..”技师的手指偶
尔会从脚底游移到小腿肚,隔着薄如蝉翼的黑
丝袜,带来一阵阵恰到好处的酸麻。他健壮的
手臂肌肉线条随着用力而微微贲张,充满了年
轻雄性蓬勃的生命力。视频拍得极其“干净”,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
背景是雅致的竹林屏风,一切都显得高端、正
规、无可指摘。拍完,我甚至带着明媚的笑
容,将这段视频配上“闺蜜推荐的宝藏技师,手
法超赞!姐妹们冲鸭~”的文字,大大方方地发
在了朋友圈。
做完这一切,我才在深夜踩着细高跟,带着一
身香风酒气回到家。门锁“咔哒”开启的瞬间
客厅的黑暗如同巨口。我没有开灯,借着窗外
微弱的光线,精准地走向卫生间。门无声地滑
开,里面蜷缩在角落阴影里的身影猛地一颤。
我没有说话。只是拿出手机,解锁,屏幕刺眼
的白光瞬间照亮了狭小的空间,也照亮了你脸
上惊惶未定的表情和身上隐约可见的锁具轮
廓。我将那段足浴视频,直接怼到你眼前,点
开播放。雅致的日式包间,氤氲着热气。我
慵懒地趴在按摩床上,穿着那件你曾夸过性感
的黑色吊带真丝睡裙,裙摆堪堪遮住臀线。一
个年轻健硕、只穿紧身黑色背心的男技师,,正
专注地为我按摩小腿和玉足。他古铜色、肌肉
虬结的手臂与她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强烈反
差。。男技师低沉的询问和我婉转的回应无比清晰。温柔的女声在死寂的卫生间里回荡:“嗯….力道这里可以再重一点点…好舒服…”屏幕上,是我
享受的侧脸,年轻男技师专注的俊颜,以及那
双在男人掌中被精心呵护、隔着黑丝袜被揉捏
按压的美足——那双曾被你捧在手心、无数次
卑微舔舐、视若珍宝的玉足。那技师笑容干净,手指修长有力,在她足底穴位上娴熟地按压、揉捏。妻子闭着眼,唇角微微上扬,发出久违的舒服的、带着
鼻音的轻哼。镜头偶尔扫过她舒展的脖颈,滑
落的肩带,以及技师专注 而英俊的脸……
你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瞳孔剧烈收缩,死死
地盯着屏幕,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仿佛想看
得更清楚些。锁着阴茎的金属器具发出细微的
碰撞声。你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像被
无形的手扼住了脖子。那久违的、属于我的温
柔语调和柔媚神情,此刻像烧红的烙铁,烫在
你的心上,也点燃了被囚禁的欲望和无法言喻
的羞耻。这双美足,你连触碰的资格都已丧
失!
视频播放完毕,屏幕暗下。黑暗中,只剩下你
粗重而痛苦的喘息。我收回手机,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精准地刺向你最脆弱的地方:“舒服吗?看着我。”她声音冷得像冰窟里捞出来,“你能花钱出去找吃野女人的屎,我就不能花钱找男人按个脚?别用你那肮脏心思揣测我!”高跟鞋尖抬起,带着万钧的力道,狠狠踢在你蜷缩的腿骨上,发出一声闷响。
“呃!”你痛得闷哼一声,身体蜷缩得更紧。
“别以为我会和你一样下贱去找别人撩骚!”我
俯视着你,眼中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怒火,“老
娘有底线 不像你 下贱!
“”高跟鞋尖狠狠碾过你戴着冰
冷贞操锁的脆弱部位,“嫌我心软?嫌我不够格当
你的S?现在,够格了吗?!’
留下这句冰冷刺骨的话和满室令人窒息的羞
辱,我转身离开,“砰”地一声关上了卫生间的
门。门外,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胸口剧烈起
伏。报复的快感像毒液流窜,带来短暂的灼
热,但更深的地方,一股尖锐的疼痛却无法抑
制地翻涌上来——为了维持这“底线”,我又何
尝不是在烈火中煎熬?那些年轻健壮的身体,
那些充满仰慕的眼神..每一个夜晚,独自躺在
空旷的大床上,身体的空虚和灵魂的孤寂同样啃噬着我。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
心。底线?这该死的底线!它困住的不只是
你,更是我渴望被填满的、灼热的身体!每一
次趾高气昂地羞辱你之后,回到冰冷的卧室,
我都只能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乳尖,双腿夹紧
枕头,想象着那是你强壮的身体在狠狠贯穿
我,直到手指痉挛、小穴抽搐着喷出空虚的潮
水,在无声的啜泣中筋疲力尽地睡去。这份压
抑的饥渴,早已在体内堆积成随时可能喷发的
火山。每一次这样的“分享”,都伴随着她冰冷的嘲
讽,将他钉死在背叛者的耻辱柱上,那愧疚如
同硫酸,反复灼烧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每一次,他眼里的光都会熄灭一分,头颅重重
砸回冰冷的地面,铁链发出沉闷的呜咽。
社交剥夺只是地狱的第一层。真正将他拖入深
渊的,是日复一日、毫无喘息之机的残酷驯
化。
你的“家畜”生活,在日复一日的严苛中,沉向
更黑暗、更污秽的深渊。规矩如同不断勒紧的
绞索,宛如藤蔓般疯长,缠绕勒紧他每一寸生存空间。跪姿的角度、爬行的速度、眼神的落
点、呼吸的轻重…..稍有差池,惩戒即刻降临。
而惩戒的核心,永远是他那根被钢铁牢笼禁
锢、却依旧成为所有痛苦源头的生殖器。以往的惩罚,即使再严厉,结束时总残留着一
丝隐秘的、属于妻子的温存。或许是一声无奈
的叹息,或许是指尖无意识的、带着安抚意味
的触碰。但现在,每一次针对那部位的惩戒,
都伴随着妻子毫不掩饰的、生理性的厌恶。她再也不会赤足或穿着丝袜直接触碰那地方。
每一次靠近,她必定戴着及时的黑色橡胶手
套,或者穿着包裹严实的长筒皮靴。冰冷的橡
胶或硬质的皮革,成为他“那里”唯一能感知的
触觉。
饮水:你失去了触碰任何水源的资格,彻底告别了“水”的概念,一个专用的塑料桶放在卫生间角落。,内容物每日变换,唯一不变的是那浓烈到令人窒息的体液腥臊,盆沿经常残留着她踩踏留下的污痕或鞋印。他必须像最虔诚的教徒,跪伏着,将脸深深埋进盆里,舔舐啜饮。那些毛发和分泌物划过喉咙的粘腻感,那些浓烈体液气息对他残存欲望的诡异撩拨,都让他痛不欲生,却又在生理深处激起更深的、扭曲的堕落感。偶尔一次,盆底沉淀了一丝她清甜的唾液,竟让他如同尝到琼浆玉液般,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这扭曲的“赏赐”,竟成了地狱里唯一的甘霖。
狗桶里面混合着我新鲜的尿液(有时是晨起第一泡浓烈的深黄液体)、洗脚水(混着脱落的死皮和汗味)、。我运动后脱下、浸满汗水的丝袜,拧出的浑浊液体。·洗过下体的温水,里面漂浮着零星的、甚至清洗私处和肛门的废水。水面上时常漂浮着几根卷曲的阴毛,或者不明的白色絮状分泌物。我冷眼看着你闭着眼,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强迫自己吞咽下那些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偶尔我心情“好”,会刻意多喝些水,看着桶里浑浊的液体增多,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喝吧,畜牲,主
人体液管够。”而当我故意在你面前吐出一
点唾液到桶里时,你那瞬间亮起又迅速被更
大的屈辱压灭的眼神,和骤然粗重的呼吸,
都成了我施虐快感最好的燃料。
进食:食物,则更是一场噩梦。他的“狗盆”里,通常是上一餐她吃剩的、早已冰冷的残羹冷炙。但
这只是基础。妻子会在倾倒剩饭时,居高临下
地、带着施舍般的表情,朝里面吐一口浓痰,
或者用力擤一把鼻涕,粘稠的黄绿色液体混入
饭菜,搅拌几下。最恐怖的“加餐”时刻,是家畜正在低头咀嚼时,妻子直接褪下内裤,蹲在他的盆上 ……。,伴随着压抑的闷哼和令人窒息的恶臭,拉出金黄或深褐的粪便,“噗通”一声落入你赖以生存的残渣里。当那温热、散发着恶臭的、属于她身体的秽物落入盆中,喷在丈夫的头上,与冰冷的残渣混合时,“畜”的胃袋会疯狂地痉挛,强烈的呕吐感直冲喉咙。他脸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
你那只破旧的塑料狗盆,成了承载“美食”的容器。我的剩饭剩菜是“恩赐”。
但我更喜欢在倒进去之前,往里碎一口浓
痰,或者直接擤一把鼻涕进去。最“隆重”的
餐点,则是我会当着你的面,优雅地褪下内裤,直接蹲在盆上,伴随着压抑的用力声和令人作呕的气味,排出的新鲜粪便。一团热气腾腾、形态不堪的深褐色物质落入盆中,溅起浑浊的水花。看着你对着那盆黄褐色的秽物,脸色惨白,胃部剧烈抽搐干呕的样子,我总会用鞋尖踢踢盆沿,声音带着刻薄的嘲弄:“怎么?嫌弃?你不是做梦都想当厕奴,想吃别的女人的屎吗?还要花好几千块钱呢!”我
俯下身,捏住你的下巴,迫使你抬起脸,直
视我冰冷的眼睛,另一只手玩着一根通电的钢制按摩棒,顶端闪烁着不祥的蓝光。
“嫌脏?”你挑眉,声音甜腻如毒药,“不是花几“老婆给你免费吃,天天
吃,吃到饱!感恩戴德吧,贱畜!”如果看
到你眼中流露出抗拒,我会猛地加重手上的
力道,指甲几乎掐进你的皮肉,脏?咽不下去?”我猛地弯下腰,涂着暗红蔻丹的手指狠狠掐住你的下巴,迫使你直视盆中污秽,“吃不下?那我就把你当垃圾丢了!外面有的是比你下贱、比你听话的M,排着队想买老娘的屎吃呢!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极致的羞辱和恐惧终于压垮了生理的反抗。他呜咽着,像条真正的蛆虫,把脸埋进了那黏腻
腥臭的混合物里。吞咽声,伴随着压抑的干呕和绝望的泪水。这些话总能精准地刺穿你那点可怜的自尊,让你眼中只剩下彻底的绝望和服从,颤抖着低下头颅
排泄与卫生:你彻底沦为了我的“活体马桶”,妻子彻底解放了她的排泄自由。无论白天黑夜,只要稍有便意或尿意,厕所的门会被粗暴地踢开,高跟鞋的声音如同催命符。他被粗暴
地拖拽到指定位置——通常是冰冷的瓷砖地,
有时干脆就是他的“床铺”——然后被命令张开
嘴,或者用身体去承接。深夜,妻子被尿意憋醒,烦躁地踢开厕所门。
黑暗中,高跟鞋尖精准地踢中蜷缩在角落的身
影。
“起来!废物!”她带着浓重的睡意呵斥,声音
嘶哑。
他瞬间惊醒,连滚爬跪好。温热、带着浓烈气
味的液体兜头淋下,冲进他被迫张开的嘴里,
灌入鼻腔。他呛咳着,身体因寒冷和惊恐剧烈
颤抖,尿液不可避免地喷溅出来,有几滴甚至
溅到了妻子昂贵的真丝睡裙下摆上。
空气瞬间凝固。
紧接着,是如同暴风骤雨般的殴打。皮带、拖
鞋、甚至是随手抓到的硬物,带着女人盛怒下
的全部力量,如同雨点般落在他赤裸的背上、
头上、腿上。沉闷的击打声、他压抑的痛呼和
求饶声、女人愤怒的咒骂声,在狭小的厕所里
回荡,如同缅北刑房里上演的私刑。
“贱畜!连尿都接不住!养你有什么用!废物!
废物!”她一边疯狂抽打,一边尖叫,仿佛要将
这些日子积压的所有冰冷、愤怒、扭曲的欲
望,都通过这暴力彻底倾泻出来。鞋跟的坚硬和他身体的闷响在死寂的夜里格外恐怖,像在殴打一个没有生命的沙袋。直到他蜷缩在地
上,发出痛苦的呜咽妻主才喘着粗气停下,
看着睡裙上那几点湿痕,厌恶地皱紧眉头,“舔干净!然后滚去角落面壁!今晚别想睡了!”他挣扎着爬过来,伸出舌头,颤抖着舔舐那昂贵丝袜上属于自己的屈辱印记。
性器惩罚:每日例行的“鸡巴惩戒时间”,你必定全副武装——厚实的乳胶手套,或是包裹到小腿的尖头漆皮高跟长靴。最显著的变化,是对你那被锁住
的阴茎的态度。以往即便惩罚,结束后我或
许还会带着一丝施舍般的怜悯,用穿着丝袜
的脚底轻轻踩碾它两下,或者,在极少
数“开恩”的时刻,甚至会短暂地解下锁具,
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它以示安抚。但如
今,每一次针对它的惩罚——无论是用特制
的、包裹着粗糙皮革的短鞭抽打,还是用高
跟鞋底反复碾压锁具下的囊袋——都隔着厚
厚的、长及手肘的橡胶家务手套,或者是我
脚上坚硬的皮质长靴。我绝不会再用自己任
何一处柔软的肌肤去触碰它。
“脏。”每一次惩罚开始前,我总会冷冷地
吐出这个字,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嫌恶和冰
冷,“一想到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这根狗
屌就会被外面那些下贱的野女人踩踏玩弄,
甚至被涂满她们的尿….”我嫌恶地皱紧鼻子,仿佛真的闻到了那恶心的气味,“光是
想想,就让我想吐!”这份源于背叛的、根
深蒂固的“脏”的认知,让每一次针对它的惩
罚都带着一种近乎“净化”般的残酷意味。鞭
打得更狠,碾压得更重,仿佛要通过纯粹的
痛苦,来“消毒”这件被玷污过的、令我无比
恶心的所有物。
高压的圈养和日复一日的羞辱,像沉重的磨
盘,碾磨着你所剩无几的意志。你的眼神日渐
空洞,动作越发驯服,只有在看到我穿着性感
外出时,那被锁住的阴茎才会在金属的禁锢下
徒劳地跳动几下,昭示着欲望并未完全死去,
只是被更深的绝望掩埋。丈夫(或者说“畜”)的精神和肉体都在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中濒临极限。他眼底的光日渐黯淡,只剩下一种麻木的、机械的服从。皮肤上新旧鞭痕交错,被锁具长期禁锢的下体周围皮肤红肿破溃,每一次移动都带来摩擦的刺
痛。他像一块被过度使用的抹布,沾满了各种
体液和污秽的气味,被遗弃在冰冷的角落。
这种高压的、非人的圈养,日复一日。直到那
个迷乱的午夜。
那个午夜,酒精点燃了压抑已久的火山。和闺
蜜的庆生宴气氛火热,香槟一杯接一杯。微醺
的眩晕感让身体格外敏感,看着舞池里年轻男
同事充满活力的身体和有意无意的触碰,一股
久违的、被压抑到极致的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
窜起。回到家时,脚步已有些虚浮。猩红的高
跟鞋搭配吊带黑丝包裹的长腿在昏暗
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浓烈的酒气混杂着她身上馥郁的香水味,随着她摇曳的身姿弥漫开来。她显然喝了不少,脸颊酡红滚烫,眼神迷离,一边歪歪斜斜地扶着墙走,一边还在用手机和闺蜜视频通话,声音带着醉后的娇憨和慵懒:“..“…..嗯...到家了..累死了...改天再约...知道啦...”她踢掉碍事的高跟鞋,赤着裹在微微勾丝的吊带黑丝里的脚,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视频还没挂断,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迷蒙的醉眼,她推开卫生间的门,浓重的、属于“家畜”的浑浊气味扑面而来。他如同惊弓之鸟,在妻子出现的第一时间,就条件反射般地从角落的垫子上挣扎爬起,熟练地以头触地,摆出最卑微的叩首姿态。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扫到了墙角。那个被项圈锁链固定在冰冷水管上、如同破布
娃娃般蜷缩着的“畜”。酒精放大了视觉的冲
击。昏暗的光线下,他赤裸身体上那些青紫的
淤痕、结痂的鞭痕、被锁具磨破渗血的皮肤 ....
还有那张曾经熟悉、如今却写满麻木和卑微的
脸 以及被冰冷金属死死锁住的、象征着他男性尊严的部位时…..一种混合着暴虐、占有和长久压抑的性欲,如同被点燃的汽油桶,轰然在她体内炸开!
酒精放大了这些天积压的欲念,这些日子,她将自己打扮得性感撩人,流连于各种声色场所,——那些在会所被年轻技师触碰时的瞬间酥麻,在KTV昏暗光线里被注视时掠过的燥热...……面对那些年轻健硕的肉体,说没有一丝欲望的躁动是假的。但她死死守着自己的底线,像守护着最后一道摇摇欲坠的堤坝。回到冰冷的家,对着空荡荡的卧室,她只
能靠翻阅过去的照片和视频,靠着回忆里丈夫
(而非“畜”)的温度,用冰冷的情趣玩具勉强
安抚身体的焦渴。那是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恨
意的孤独。
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在视觉的强烈刺激
下,那压抑已久的、对肉体交融的疯狂渴望 和爆裂的占有欲,彻底冲垮了理智的堤防。
手机还没挂断,被我随手扔在旁边的洗衣机
上,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通话中。
我几步上前,带着浓重的酒气,居高临下地俯
视着你。眼神不再是平日的冰冷嫌恶,而是燃
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浑浊的欲望。我抬起一
只脚,用包裹着薄透黑丝的足尖,粗暴地踢了
踢你的肩膀“翻过来,舔。”
你的身体猛地一僵,似乎不敢相信这命令。但
长久形成的服从本能让你不敢有丝毫迟疑,立
刻顺从地翻转身体,仰面躺倒。
“快点!”我不耐烦地呵斥,身体晃了晃,带着
醉意的燥热。我走到旁边的单人沙发,重重地
瘫坐下去,修长的黑丝腿大大咧咧地张开,裙
摆滑到大腿根,露出腿心间那早已被情欲和酒
精浸透、深色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水迹的蕾
丝内裤边缘。
你迅速爬了过来,卑微地埋首在我敞开的双腿
之间。粗糙的舌头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布料,
笨拙而急切地舔舐起来。压抑的呜咽和粗重的
鼻息喷在我的腿根。
“嗯..”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被舔舐的地方窜
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体
向后仰靠进沙发里,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背景音里隐约响起了压抑的、像受伤小兽般的呜咽和锁链的轻响。
“喂?亲爱的,你那边什么声音啊?”闺蜜疑惑
的话语从手机里清晰地传出来。
我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胯下正在卖力服侍
的“家畜”,嘴角勾起一抹放纵又残忍的笑,声
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唔..没什么…..家里养的小
狗狗而已…可能…发情了吧…”说话间,你的舌
尖似乎顶开了内裤边缘,直接触碰到那肿胀敏
感的肉蒂。
“啊——!”我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发出一声无
法抑制的、高亢的尖叫,快感如同海啸般席卷
而来!什么狗屁底线,什么恶心背叛,此刻都
被这汹涌的肉欲冲得七零八落!我只想被填
满!立刻!马上!
“不跟你说了...嗯啊...我...我要去睡觉了!困死
了!”我几乎是吼着掐断了电话,将手机胡乱扔
到一旁。身体深处积压了数月的饥渴如同决堤
的洪水,彻底淹没了残存的理智。世界瞬间安静,只剩下你和他粗重的呼吸。
“滚开!”裙摆翻飞,我猛地一脚用高跟鞋尖粗暴蹬开还在舔舐的你,力气
大得让你向后翻滚了一下。我摇摇晃晃地站起
来,双眼赤红地盯着你胯下那个碍眼的金属锁
具。那冰冷的禁锢,此刻成了点燃我疯狂的最
后一把火。我粗暴地伸手,摸索着那把小巧的
钥匙——它一直挂在我的项链上,贴着心脏的
位置——“贱畜…..”你喘息着,手指急切地摸索到他胯间的锁具,颤抖着把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午夜如同惊雷。
束缚了你欲望数月的牢笼,应声弹开。禁锢解除!
你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如同野兽重获自由般
的低吼,那根被长久禁锢的阴茎几乎是瞬间就
肿胀、挺立起来,青筋虬结,顶端渗着透明的
腺液,直指天花板,散发出灼热而危险的气
息。
没给你任何反应的时间。我像一头被欲望烧红
了眼的母兽,猛地扑倒在你身上!带着酒气和
香水味的滚烫身体紧紧压住你,一只手粗暴地
抓住你那根滚烫坚硬的阴茎,另一只手胡乱地
扒开自己腿间早已湿透的蕾丝障碍物。然后,
腰肢狠狠地向下一沉!“呃啊——!!”你和我同时发出嘶吼!久违的、被彻底撑开、填满、贯穿的极致快
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击穿了我们的灵魂!
我的身体疯狂地上下起伏、扭动、旋转,像要
把你整个人都坐穿、碾碎!每一次下落都带着
毁灭般的力量,每一次抬起又贪婪地吮吸着你
试图抽离的硕大。指甲深深陷入你胸口的皮
肉,留下道道血痕。长发散乱,汗水沿着潮红
的脸颊滑落,滴在你同样布满汗水的胸膛上。你被这突如其来的“恩宠”砸懵了,巨大的刺激
和深埋的渴望瞬间点燃了这具被折磨得麻木的
身体。你下意识地挺动腰胯迎合,喉咙里溢出
野兽般的低吼。
厕所冰冷的空气被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黏腻的
水声彻底点燃。
我们像两条在干涸河床上濒死的鱼,疯狂地纠
缠、撞击,用最原始的方式汲取着对方的生命
和欲望,试图扑灭那足以焚毁一切的饥渴之
火。粗重的喘息、肉体猛烈的撞击声、床垫不堪重
负的吱呀声、以及压抑不住的、从喉咙深处滚
出的嘶吼和呻吟,彻底撕碎了这座冰冷囚笼的
寂静,在午夜的空气里回荡、发酵。什么主奴
契约,什么背叛惩罚,什么狗屁阉割计划,都
在这一刻被纯粹而暴烈的原始欲望,烧成了灰烬。
合着痛苦和极度愉悦的嘶吼。锁链随着两人剧
烈的动作哗啦作响,为这场禁忌的交响乐敲打
着狂乱的节拍。狭小的客厅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响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忘情放纵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妻子一声高亢到几乎撕
裂的尖叫和身体剧烈的痉挛,这场由酒精和积
欲点燃的疯狂性事,才如同退潮般渐渐平息。
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软地趴伏在他汗湿
的胸膛上,剧烈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汗味和精液特有的腥膻气息。
清晨刺眼的阳光,如同冰冷的审判之剑,劈开
了卧室里淫靡颓废的混沌。宿醉带来的钝痛在
太阳穴突突地跳,更尖锐的是浑身如同被拆散
重组般的酸痛。。她感到浑身酸痛,尤其是腰部和下体,传来一阵阵使用过度的酸胀感。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回——昨晚的疯狂,视频通话,墙角的身影…..酒精、失控的坐姿、他贯穿的灼热、自己濒死般的高潮尖叫....以及..那场彻底失控的、违背了她亲手制定的一切规则的性交!
她僵硬地低头。自己还穿着那件皱巴巴、沾着
不明污渍的睡裙,跨坐在“畜”的腰腹间。他依
旧昏迷着(或者说精疲力竭地昏睡着),脸色
苍白,身上遍布着昨夜疯狂留下的指痕和咬
痕。最刺眼的,是他胯下——那根被粗暴解放
出来的东西软塌塌地歪在一边,上面还沾着干
涸的、属于她的体液痕迹,在晨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而那把象征着绝对
统治和惩罚的贞操锁,被随意地丢在旁边的地
板上,像一个被遗弃的笑话。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极度后怕和被背叛感的怒
火,瞬间冲垮了宿醉的眩晕!比发现他联系女S时更甚!她猛地从他身上
弹开,仿佛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畜——生——!”她发出一声尖锐到破音的怒
吼,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她不是气他,她
是气自己!气自己竟然如此轻易地就打破了亲
手筑起的冰冷堡垒,气自己竟然对着这背叛
者、对着这头“畜”的身体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渴
望!这失控,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
辱。我竟然...我竟然和这头背叛了我、被我亲手贬为厕奴的家畜...做了?!还做得如此疯狂?!这算
什么?是对我所有冷酷规则的践踏!是对我底
线的彻底崩坏!更可怕的是,在那一刻,我竟
然...沉溺其中?!我竟然……..我竟然让这背叛者的东西.…..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
被惊醒的“畜”茫然地睁开眼,对上妻子那双燃
烧着熊熊怒火、几乎要将他焚毁的眼睛,瞬间
明白了什么,巨大的恐惧让他连滚带爬地想跪
起来。茫然又带着一丝昨夜残
留的卑微渴求望向你。
“给我跪好!不准动!”你这条管不住下半身的贱畜! 妻子厉声呵斥,声音带着一种毁灭性的冰冷。她看也不看他,径直走进书房,砰地关上门。甚至顾不上穿鞋,赤脚冲到书桌前,粗暴地拉开
抽屉翻找。十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很快,几张印着“曼谷皇家生殖健康
中心-去势手术预约确认函”字样的纸张被我狠
狠摔在地上,盖住了你赤裸的身体。
“看清楚了!”我胸膛剧烈起伏,声音因为极致
的愤怒而扭曲,“为了防止你这根脏东西再犯
贱,也为了惩罚你昨晚的胆大包天!我给你两
个选择一
我竖起两根手指,指甲几乎要戳进自己的掌心““第一,离婚!你滚出去,爱找哪个女S当厕奴
当畜牲都随你便!我们彻底两清!’
“第二,”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死死钉住
你瞬间惨白的脸,“跟我去泰国!把这根只会惹
祸、只会背叛的脏东西,彻底阉掉!一了百
了! ..”我用脚尖嫌恶地点了点他那疲软的器
官,“彻底、永远地切除掉。让你真正成为一
具…无害的、只配处理污秽的容器。”我指着那几张冰冷的预约函,每一个字都像从
牙缝里挤出来,带着血腥味:
“选吧!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这个时候,
要么你收拾东西滚蛋,要么,我们就上飞机,
去把这个祸根永远摘除!”说完,我抓起散落在
地上的睡衣,胡乱裹住自己还在微微颤抖的身
体,像躲避瘟疫一样冲出了卧室,留下你独自
一人,面对着那几张象征着彻底毁灭的纸张,
和满室死寂的绝望。
卧室的门在身后被重重甩上,隔绝了你可能的
目光。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顺着门板缓
缓滑坐到地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方才
那滔天的怒火和冰冷的决绝,像退潮般迅速消
散,只剩下一种巨大的、掏空般的虚脱和..恐
惧。
那几张预约函...是假的。是我在发现你背叛
后,最绝望、最愤怒、也最害怕失去你的时
刻,在网上下载模板,用颤抖的手指修改了地
址和名称打印出来的。它们是我最后的底牌,
也是最疯狂的赌注——一场用毁灭作为赌注的
终极考验。
我蜷缩起身体,双臂紧紧抱住膝盖,把脸深深
埋了进去。泪水终于失控地汹涌而出,滚烫地
灼烧着皮肤。刚才摔出文件时的决绝姿态耗尽
了所有力气,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不是家
畜,他是我的丈夫啊….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
心,会在深夜为我煮一碗热面的男人...我怎么
会把他逼到厕所里,逼他喝我的秽物,还..还
拿出这种伪造的阉割文件?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疼得无法呼
吸。那些刻意维持的冷酷面具,那些带着报复
快感的羞辱惩罚,此刻都化作了尖锐的碎片,
反噬回来,深深扎进自己的血肉里。每一次看
到他对着洗脚水吞咽时喉结的滚动,每一次在
黑暗中听到他被踢醒后压抑的呜咽,每一次隔
着橡胶手套触碰那被锁住的部位时感受到的绝
望的脉动...我的心,又何尝不是在跟着滴血?
我穿着性感招摇过市,在朋友圈炫耀和其他男
人的正常接触,享受着被追捧的虚荣,可每一
次推开家门,面对那死寂的黑暗和卫生间里锁
着的“物品”,巨大的空虚和孤独就像冰冷的潮
水瞬间将我淹没。多少个夜晚,我只能靠疯狂
地自慰,在想象中重温他有力的拥抱和炽热的
贯穿,才能勉强入睡?这份故作冷酷背后的心
疼和孤独,这份害怕彻底失去他又不得不亲手
将他推远的绝望…..像两条毒蛇,日夜啃噬着我
的灵魂。
一天。我给了你一天,也给了自己最后一天。
如果…..如果你选择了离开..我该怎么办?这个
念头带来的恐惧,比想象中阉割掉你,更让我
浑身冰冷,如坠深渊。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
了血腥味,无声的泪水浸湿了膝盖上的睡衣布
料。赌注已经押下,现在,只能等待命运的宣
判。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而沉重。每一分每一秒都像
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书房的门紧闭着,里面
死寂无声。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像一尊石化
的雕像,眼神空洞地盯着紧闭的门板,指甲无
意识地深深掐进沙发的皮质里,留下月牙形的
印记。身体里的火山在狂怒爆发后只剩下冰冷
的灰烬,而灰烬之下,是汹涌的、几乎要将我
溺毙的恐慌和...一丝渺茫到近乎可笑的期待。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轻微得几乎听不见,却像
惊雷一样炸响在我紧绷的神经上。
你瘫坐在冰冷的地上,贞操锁的金属边缘硌着
皮肉。泰国灼热的阳光和冰冷的手术台画面在
脑海中交替闪现。离婚?带着残缺的自尊和这
根惹祸的“脏东西”离开,重新寻找那虚幻的、
被践踏的“满足”?还是..永远失去它,永远被
锁在这绝望又扭曲的“爱”里,做一头失去最后
雄性象征的家畜? 是彻底失去,还是带着永恒的残缺,留在这座由爱恨浇筑着牢笼?
这最后一道炼狱之门,钥匙只在他自己手里。
他若选择承受这终极的“阉割”恐惧,甘愿为背
叛付出最惨烈的代价,那么门后等待他的,将
是洗尽尘埃的原谅,是你这些日子强压在冷酷
面具下、几乎要熬干的心疼,是真正的、被鲜
血和屈辱淬炼过的重生。
熬过了痛苦的十几个小时,门终于开了。
你走了出来。脚步沉重而虚浮,仿佛踩在棉花
上。仅仅一天,你像是被抽走了十年的精气
神,眼窝深陷,脸色灰败,嘴唇干裂起皮,头
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最刺眼的,是你手
中紧紧攥着的那几张被我摔给你的、伪造的泰
国阉割手术预约函。纸张的边缘被你捏得皱皱
巴巴,如同你此刻濒临崩溃的状态。
你走到我面前,脚步停下。没有看我,只是低
着头,目光死死盯着手中那几张象征着彻底毁
灭的纸。整个客厅的空气凝固了,沉重得让人
无法呼吸。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都
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没有说话,只是从随身的铂金包里抽出一份文件,反手,精准地拍在你剧烈起
伏的胸口。
“最后三分钟。”你的声音透过墨镜传来,毫无
波澜,像法官宣读最终判决,“签了它,你现在
就可以滚出我的视线,永远。他颤抖着手指拿起那几张纸。《离婚协议书》。
条款清晰而冷酷,财产分割、债务归属...将他
彻底扫地出门。白纸黑字,斩断一切。
滚烫的液体毫无预兆地冲出眼眶。他死死攥着
那几张薄薄的纸,指关节捏得发白,纸张在巨
大的力道下扭曲变形。视线模糊地扫过“离婚”那狰狞的字眼,又猛地抬起,绝望地钉在你
墨镜后深不可测的脸上。
“我....”破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挤出,带着血沫
般的嘶哑。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将
那叠离婚协议撕得粉碎!雪白的纸片如同绝望
的蝴蝶,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下一秒,他“扑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冰冷光洁的
机场地砖上,不顾四周瞬间投来的惊诧目光,
额头狠狠砸向地面!
终于,你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像两
口枯竭的深井,里面翻涌着绝望、恐惧、认
命,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近乎献祭般的决
绝。你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喉结艰难地上下
滚动了好几次,才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
破碎的音节:
*...主人...!”嘶吼声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客厅
里撞出回响,“求您...求您带.求您带贱畜去….去切掉...是我活该..是我犯贱..求您给我个机会..当您
的厕所...当一辈子..”
他涕泪横流,身体蜷缩成一团卑微的尘埃,只
有那只手,死死地、用尽生命最后力气抓住你
高跟鞋冰冷的鞋跟,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时间仿佛凝固了。”
这些字词,如同耗尽了你生命最后一丝力气。
话音落下的瞬间,你高大的身体猛地晃了一
下,像是随时会栽倒在地。你闭上了眼睛,两
行浑浊的泪水,毫无预兆地冲破紧闭的眼睑,
顺着你憔悴的脸颊,汹涌地滚落下来,砸在你
手中的纸张上,也砸碎了我最后那层坚硬的伪
装。
“去泰国…”你重复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带着彻底的崩溃,“...把它…切掉…我…我认
了...”
轰——!
一直紧绷到极限的神经,在你那绝望的泪水落
下的瞬间,轰然断裂!那层精心构筑的、冷酷
无情的妻主外壳,如同被重锤击碎的冰面,片
片剥落!
“啊——!
一声凄厉的、仿佛从灵魂最深处撕裂出来的尖
叫从我喉咙里爆发出来!不是愤怒,不是冷
酷,而是积压了太久太久的委屈、痛苦、恐惧
和后怕,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一切!
我像一头受伤的母兽,猛地从沙发上弹起,带
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扑向你!不再是高高在
上的主人,只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痛彻心扉的
女人!
“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啊!!”我疯狂地
用拳头捶打着你的胸口,指甲在你裸露的皮肤
上抓出血痕,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奔
腾,“你为什么要去找别人?!为什么要背叛
我?!为什么要逼我变成这样?!我恨你!我
恨死你了!!”每一拳都带着积压了无数个日夜
的怨毒和心碎。你被我捶打得踉跄后退,却不反抗,只是闭着
眼,任由泪水横流,承受着我歇斯底里的发
泄。
“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愿意每天对你冷着
脸?!看你喝那些脏东西我的心都在滴血你知
道吗!!”我哭喊着,声音尖锐而破碎,“我害
怕啊!林辰!我害怕你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我害怕你真的觉得别人比我好!我只能...我只
能变得比她们更狠!更残酷!我想把你锁死!
锁在我身边!哪怕..哪怕你恨我!哪怕你变成
一头只属于我的畜牲!!
积压的恐惧和委屈如同火山喷发,我再也支撑
不住,身体软软地向下滑去。你没有让我倒
下,伸出双臂,用尽全身力气将我死死地箍进
怀里!那拥抱紧得几乎要将我揉碎,带着同样
汹涌的、失而复得的巨大震颤和后怕。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你滚烫的泪水砸在
我的颈窝,声音哽咽得语不成调,一遍又一遍
地重复着,如同最虔诚的忏悔,“是我混蛋...是
我鬼迷心窍…是我自私…我只想着自己那点见
不得人的欲望…..是我差点毁了这个家..毁了
你..”
你粗糙的大手颤抖着,带着无尽的悔恨和心
疼,一遍遍抚摸着我散乱汗湿的头发,试图安
抚我崩溃的情绪:“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
了….原谅我.求你..别不要我..别把我送去那
种地方...”
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所有的冷酷惩罚,
在这一刻都失去了意义。我们像两个在暴风雨
中失散太久、终于找到彼此的落难者,紧紧相
拥,在彼此绝望的哭泣和语无伦次的忏悔中,
寻找着唯一的救赎。
契约书被泪水浸透,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
上。上面干涸的精液印记,在泪水的冲刷下,
晕染开一片模糊的痕迹。那份以毁灭为赌注的
协议,终究没能彻底摧毁我们。它带来了一场
炼狱般的折磨,却也像一场极端的手术,剜去
了深藏于婚姻之下的毒瘤——那不敢言说的扭
曲欲望,那缺乏沟通的致命隔阂,那差点将我
们彻底吞噬的自私与猜疑。
当你滚烫的唇,带着咸涩的泪水,颤抖地、试
探地印上我的额头时,那久违的、属于丈夫
的、带着无尽悔恨和深沉爱意的触碰,像一道
温暖的光,终于刺破了漫长寒冬的阴霾。
“我们….重新开始…”我抬起泪眼模糊的脸,看
着你同样狼狈不堪却写满哀求的脸,声音嘶哑
却无比清晰,“..真正的..妻主和夫奴..好吗?
不再有欺骗..不再有背叛...只有我们...和我们
的游戏规则...一起...好不好?”,冰凉的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轻拂开你额前被冷汗和泪水黏住的头发。动作是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轻柔。你用力地点头,更紧地抱住我,仿佛要将我嵌
进你的骨血里,声音哽咽却无比坚定:“好!老
婆...主人...都听你的...这辈子..下辈子...都只
认你...”炼狱的闸门终于彻底打开。沉重的项圈、冰冷
的锁链、那个象征屈辱的皮质头套,还有卫生
间角落里散发着异味的水桶和狗盆…所有代
表“厕奴”生涯的印记,都被我亲手,一件一
件,扔进了楼下巨大的绿色垃圾桶。金属物品
坠入桶底发出的空洞回响,像是对那段黑暗日
子最后的告别。
阳光重新洒进客厅,驱散了经年不散的阴霾和
浑浊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混合着清新剂
的味道,还有...一丝劫后余生的、小心翼翼的
暖意。
你局促地坐在沙发上,身上只裹着一条干净的
浴巾,头发湿漉漉的,是新洗过的清爽。皮肤
上那些青紫的鞭痕和锁链的压痕依旧清晰可
见,像一张张无声控诉的嘴。我端着一杯温水
走过来,坐在你身边。沙发柔软的下陷让你身
体本能地绷紧了一瞬。
“疼吗?”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久违的、几
乎让你落泪的温柔。指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
明显的伤痕,落在你肩膀一处较浅的淤青上,
带着无限的疼惜和后悔,轻轻抚过。
你摇摇头,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最终
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眼眶又开始发红。
“傻子...”我叹息一声,放下水杯,拿起旁边准
备好的药膏。冰凉的膏体在我的指尖融化,然
后带着无比的轻柔,一点一点涂抹在你那些狰
狞的伤痕上。指尖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着
一种近乎虔诚的安抚。当我的手指最终滑到你
大腿内侧一处被金属锁具边缘磨破皮的伤口
时,你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轻颤了一下。
“这里…..是不是磨得很痛?”我抬眼看向你,眼
神清澈,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审视,而是妻子真
切的关心。
你的脸瞬间涨红,羞愧地低下头,不敢看
我:“...还好。”
“以后不会了。”我低下头,对着那处伤口,轻
轻地、像对待易碎品般,吹了一口气。微凉的
气息拂过敏感的伤处,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却奇异地缓解了那火辣辣的痛感。
“老婆...”你再也忍不住,猛地伸出手臂,再一
次将我紧紧抱住。这一次的拥抱,充满了失而
复得的巨大庆幸和一种近乎膜拜的依恋。你的
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
浸湿了我的衣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回抱着你,用力地回抱着,仿佛要将过去所
有亏欠的温度都补偿回来。手掌一遍遍抚过你
宽阔却微微颤抖的脊背,无声地传递着原谅和
安抚。直到你的情绪渐渐平复,只剩下轻微的
抽噎。
“老公,”我稍稍退开一点,捧起你布满泪痕的
脸,目光郑重地望进你通红的眼底,“看着
我。”我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
量,“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是偷偷
摸摸找别人,不是藏着掖着怕我嫌弃。就现
在,就我们两个人,坦诚地告诉我。你渴望
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妻主夫奴?
空气安静了一瞬。你看着我,眼神里有挣扎,
有羞耻,最终被一种豁出去的决心取代。你深
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却清晰:
“我...我想要你….我的主人...永远都是你。
“我想要你的绝对掌控...想成为你脚下最卑微的
奴….被你调教….被你惩罚…被你使用….”
“我想做你的家畜..但不是.不是厕所里那个等
死的垃圾…..我想做..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有血
有肉…..能被你踩在脚下…..也能...也能偶尔..被
你抱在怀里安抚的……家畜….”
“我想..彻底属于你..身体…..灵魂…..一切….都由
你主宰..但...但我也想...能感受到你的温度....
哪怕只有一点点...主人...求您...”
你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卑微的乞求,身体也
微微颤抖起来,仿佛等待最终的判决。
我的心,在你坦诚的、卑微又炽烈的渴望中
酸软得一塌糊涂。原来他要的,从来都不是纯
粹的毁灭和彻底的物化。他要的是在绝对臣服
的深渊里,,依旧能仰望到属于“妻子”的那一丝
星光。这份认知,像一把钥匙,终于解开了我
心中最后的枷锁。
“好。”我轻轻擦去你脸上的泪痕,指尖带着前
所未有的温柔和一种重新确认的、强大的掌控
力,“我答应你。”
我站起身,在你面前,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
仪式的庄重,褪去了自己身上宽松的家居服。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重新焕
发出生机。然后,我走向衣柜深处,拿出一个
盒子——里面不再是冰冷沉重的刑具,而是一
套全新的、精致的黑色皮革束具:带有柔软内
衬的颈圈,,连接着同样材质的腕扣和牵引绳,
设计精良,不再是为了纯粹的禁锢,更像是一
种臣服的象征和情趣的延伸。还有一双崭新
的、皮质极软的黑色过膝高跟长靴。
我一件件穿上。柔软的皮革束具贴合着身体,
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长靴包裹住小腿,发出沉
稳而诱惑的声响。当我再次站定在你面前时,
气质已然不同。不再是复仇女神般的冷酷,而
是一种融合了强大掌控力、致命诱惑和...一丝
清晰可见的温柔的——真正的女王。
我拿起那条牵引绳,另一端扣在你颈间柔软的
新颈圈上。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不容置疑的主
权意味。然后,我抬起脚,崭新的、柔软的黑
色皮靴靴尖,轻轻地、带着一种狎昵的力道,
点在了你赤裸的胸口,缓缓向下滑动,掠过你
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你腿间那因眼前景象而
悄然抬头、却依旧带着昨日疯狂痕迹的男性象
征之上。没有厌恶,没有隔阂,只有纯粹的、
带着温度的主权宣示。
“听着,我的夫奴。
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重新洒满阳光
的客厅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和磐石般的坚定:
“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痛苦和快乐..从此
刻起,直到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会好好调教你,用你喜欢的方式..严厉,或
者..温柔。
“我会用这双靴子踩你,也会用这双手...抱
你。”
“你是我的家畜,更是我的丈夫。这份游戏,由
我们共同书写规则,没有背叛,没有猜疑,只
有…..绝对的忠诚,和极致的….爱与欲。”
靴尖微微用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全
新的、令人心安的契约意味:
“现在,爬过来,我的夫奴。用你的身体...好好
感受你的主人…你的妻子.回来了。
(次日黄昏落地窗边)
丈夫跪在羊毛毯上舔她脚趾。肛塞换成跳蛋震
动档,精液从锁具边缘不断渗出。妻主望着晚
霞突然开口:
“其实路德昨天约我了。
舔舐的动作骤停。
“我说家里养了条爱吃屎的贱狗...”她脚趾捅进他
喉管,“要是他愿意喝我尿,就踹了你换人。”妻主的高跟鞋尖碾着丈夫肿胀的囊
袋:“考验才刚开始呢,畜牲。”她俯身,红唇
贴着他耳廓呢喃,“你说...我该不该找路德来,
当面教教你怎么当一条称职的...狗?”丈夫瞳孔
骤缩,绝望的泪水终于决堤。
丈夫的呜咽被脚趾堵成闷哼。她俯身揪住他头
发轻笑:“骗你的。主人的家畜....沾着红酒的唇印上他额头。
“..永远是你。
“路德?哦…他呀…”妻主聊起了酒吧里那个试图送她们回家的混血男模路德,语气轻松随意,仿佛在
谈论一个有趣的猎物。她的手指,再次抚上了
自己敏感的乳尖,轻轻揉捻。足尖玩弄着他肛塞上的铃铛。月光照亮地板上
折断的皮拍,那摊混着血丝的精液正倒映出天
花板上晃动的镣铐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