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叶仙独自一人走回了教室,步子迈得不紧不慢。她想起羽桐最后跪在地上亲吻她鞋面的样子,那副既害怕又兴奋的表情,荒谬得让她想笑。
当她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出现在教室后门时,原本嘈杂的班级诡异地安静了一瞬。无数道或好奇、或探究、或厌恶的目光,像黏腻的蛛丝一样缠了上来。不过几秒,窃窃私语声便重新响起,如同潮水般再次将整个空间填满。
颜叶仙对此早已习惯,甚至有些懒得去在意。她径直穿过课桌间的过道,回到后排角落的座位上。椅子拉开的轻微声响过后,单手托腮,侧头看向窗外,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诶,你看,颜叶仙一个人回来了,班长没跟她一起。”前排一个女生用胳膊肘捅了捅隔壁桌的女生。
“肯定又被她气走了呗,羽桐就是太善良了,老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同桌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满是为羽桐抱不平的愤慨,“你看她那个样子,还笑!真是看着就来气,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是,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给谁看啊,现在欺负完班长,她倒是心情好了。真是恶心。”
“不知道羽桐去哪了,不会被气哭了吧?等会儿她回来了我得好好安慰安慰她。”
这些细碎的议论声飘进耳朵里,颜叶仙却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安慰?她脑海里浮现出羽桐那在她脚下发情的样子,心底那股烦躁又奇异地被抚平了。
上午的课一节一节的过去,然而羽桐却依旧没有回到教室,每到课间,总有几个同学忍不住朝那个空位投去担忧的目光,交头接耳地猜测着。
临近午休,教室门被推开,班主任数学老师板着脸走了进来,班里顿时全都安静了下来。
“同学们,现在上上午最后一节班会课,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一下,班长羽桐同学因为身体不适请假回家了。”
话音刚落,底下就像烧开的水,瞬间沸腾起来。
“诶?!请假了?”
“我就说吧!肯定是被气得不轻!羽桐什么时候请过假啊!”
“老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凭什么啊!”一个跟羽桐关系不错的女生激动地站了起来,眼睛都红了,愤怒地瞪着教室后排的角落。
几乎是同一时间,全班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了颜叶仙身上。那目光里混杂着愤怒、鄙夷和毫不掩饰的敌意。
“安静!”老师皱着眉敲了敲讲台,“都坐下!现在是上课时间!”
教室又重新回归了正常的秩序,“羽桐同学本人说了是身体不舒服,请不要猜疑任何一位同学。”
“还有由于羽桐同学今天下午不在,今天学习委员临时负责一下。”老师宣布完,便开始了班会的正题。
颜叶仙单手托着腮,指尖在脸颊上无意识地点着,目光放空,嘴角却勾起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弧度。
【请假回家了啊……】
【那条贱狗,现在是什么样子呢?】
【她会不会是哭着给家里打电话,说自己肚子疼得走不动路?还是说,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缩在医务室的床上,等家里人来接她?】
一想到羽桐可能正穿着那条被弄得一塌糊涂的裤子,在父母面前强装镇定,颜叶仙就觉得一股恶劣的愉悦感从心底升起,连带着眼底那点烦躁都消散了。
这些同学的义愤填膺,在她听来,简直比什么笑话都好笑。
他们心中那个温柔善良、品学兼优的班长,不过是条随意在自己面前发情的贱狗而已。
时间到了下午三点半,周五的放学铃声仿佛是某种解脱的号角。颜叶仙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脸上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她拎起书包,单手插在口袋里,迈着懒散的步子晃出教室后门。然而,刚一踏入走廊,她便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原本应该喧闹的走廊此刻安静得反常,几个路过的学生像是见了鬼一样,贴着另一侧的墙壁快步溜走,连头都不敢抬。
颜叶仙顺着众人的视线源头望去,心头猛地一跳,脚步也顿在了原地。
教室门口的墙边,靠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那人身高目测超过一米七,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校服外套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双手抱胸,露出的前臂上肌肉线条流畅而结实。是陈静。
青云中学无人不知的校霸,脾气暴躁,打起架来连男生都怵她三分,是真正意义上靠拳头说话的存在。
陈静似乎是专门在等谁,那张白皙又带着几分英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靠在那里,就足以形成一个让人不敢靠近的气场。
颜叶仙的脑子“嗡”的一声,前一秒还洋洋自得的心情瞬间被一盆冰水浇得干干净净。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教室,可已经来不及了。
陈静已经侧过头,那双锐利的眼睛像鹰一样锁定了她。她站直身体,嘴角咧开一个毫无笑意的弧度,朝着颜叶仙走了过来。
“喂,司马脸。”陈静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巨大的压迫感。
颜叶仙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她抓着书包背带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手心和后背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那双刚刚还盛满轻蔑和玩味的蓝色眼眸,此刻只剩下惊恐。
“跟我走一趟吧。”陈静的语气不是商量,是通知。
颜叶仙听到这话,身体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她死死咬住下唇,将头垂得低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那点可怜的骄傲和暴躁,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她什么都没说,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毕竟,她不敢反抗。
昨天放学后的场景,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炸开。
当时她走得急,在教学楼的楼梯拐角,肩膀被人重重撞了一下。火气登时就冲上了头顶。她想都没想,那声刻在骨子里的不耐烦就从喉咙里滚了出来:“啧,谁啊?”
然而,当她抬起头,看清对方那张脸时,整个人都傻了。
是陈静。
陈静没说话,只是停下脚步,侧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只不知死活闯进她地盘的耗子。
颜叶仙脸上的不耐烦瞬间褪得干干净净,血色也跟着一起溜走了。她下意识就想后退,嘴巴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她脸上。力道之大,打得她耳朵嗡嗡作响,脑袋都偏向了一边,视野里的一切都在晃。
“你刚刚,是在对我‘啧’吗?”
陈静的声音很平,平得让人发冷。她收回手,还在自己校服裤子上随意地蹭了蹭,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颜叶仙捂着脸,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只能拼命摇头。
还没等她缓过神,头顶的黑发就被一把揪住,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整个人被这股蛮力粗暴地向后一扯。
“啊啊!”她痛得叫出了声,整个人被拖拽着,朝着楼道尽头的女厕所走去。
“放……放开我……”
她的挣扎和哀求,在对方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可笑又无力。鞋子在地上胡乱地蹬着,发出一连串徒劳的刮擦声。
女厕所里一股潮湿的霉味。她被狠狠甩在肮脏湿滑的地面上,冰冷的污水溅湿了她的外裤。
陈静反手关上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接下来,就是噩梦的开始。
陈静没再说话,只是用脚不紧不慢地踹在她的腹部、大腿和后背。那不是愤怒的殴打,更像是一种消遣,一种确认她无法反抗的仪式。每一脚都不算太重,但那股沉闷的力道穿透校服,在皮肉下扩散开,疼得她蜷缩成一团,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啊···”
“呃啊···”
她记得陈静的鞋尖一下下精准地落在她身上,最后一下,狠狠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今天上午羽桐无意中碰到的那处淤青,正是昨天留下的印记。那一下撞击带来的刺痛,此刻仿佛重新在骨头里炸开。
原来,这根本就不是结束。
回忆被硬生生扯断。
陈静那张放大的、带着恶意笑容的脸重新占据了颜叶仙的全部视野。对方伸出手,动作却和“扶”这个字眼毫不相干,而是直接揪住了她校服的后领,像是拎一只犯了错的猫,毫不费力地将她从教室门口拎了出来。
颜叶仙依旧是完全无法抵抗,几乎是被拖着往前走,小白鞋在走廊光洁的地面上划出断断续续的、令人难堪的刮擦声。
走廊上残余的几个学生看到这一幕,全都吓得脸色发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随即又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贴着墙根快步溜走,连交谈声都瞬间消失了。那些惊恐的、混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情绪的视线,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颜叶仙能感觉到,他们不敢看陈静,却都在偷偷看她,看她此刻是如何被人像垃圾一样拖着走。
那种混杂着恐惧和怜悯的视线,像无数根针,扎得颜叶仙无地自容。
她想起了今天上午,自己是如何对待羽桐的。
她是如何享受着羽桐的卑微,如何将对方踩在脚下让其无法反抗而感到愉悦。
现在,报应来了。
不,她更可悲。
她才是那个最狼狈、最下贱的。
陈静拎着她,一路走到了教学楼后面,体育器材室旁边的僻静小巷里。
这里是学校的监控死角,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过来。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尘土和青苔混合的潮湿气味。
“砰!”
颜叶仙被重重地推到满是青苔的墙壁上,后背撞得生疼。她顺着粗糙的墙壁滑落在地,双手撑着冰凉的地面,低着头,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陈静双手插在校服口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欣赏一只落入陷阱的猎物。她没有立刻动手,只是用那种审视的目光,一寸寸地剥离着颜叶仙最后的尊严。
“抬头。”陈静的声音很平静。
颜叶仙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敢不从。她慢慢抬起头,那张总是写满不耐的漂亮脸蛋上,此刻只剩下惨白和恐惧。
“你那张嘴,不是很会‘啧’吗?”
陈静伸出手用拇指在那颗泪痣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语气里满是戏谑。
“再‘啧’一个给我听听?”
“对……对不起……我错了……我昨天不是故意的……”颜叶仙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语无伦次地道歉。
“哦?错了?”
陈静的笑意更深了,她松开抚摸脸颊的手,站起身抬起了脚,用那双干净的黑色休闲鞋鞋尖,轻轻拍了拍颜叶仙的脸颊。
“你知道吗?”
“我最喜欢看你这种自以为是欺软怕硬的家伙,被我踩在脚底下摇尾乞怜的样子了。”
“你那张脸,那副谁都欠你钱的表情,我从开学第一天起,就看着很不爽了。”
陈静的脚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脖颈,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上,轻轻碾了碾,洁白的校服上衣留下了一道清晰的黑色鞋印。
“还有,我听说,今天桐请假回家,是因为你?”
颜叶仙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叫羽桐叫得这么亲密?怎么可能?那个唯唯诺诺、一碰就软的班长,怎么会和陈静这种人扯上关系?】
“我警告你,”陈静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以后离她远点。”
话音未落,她的脚猛地向下一跺。
“呃啊!”
胸骨上传来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剧痛让她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挤压干净,她控制不住地蜷起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直流。
“咳咳……咳……我……”
她刚想开口求饶,一只鞋底就毫无预兆地踩在了她的脸上,堵住了她的嘴。粗糙的纹路和上面黏着的沙砾用力地压在她的嘴唇上,一股尘土和橡胶混合的气味灌进鼻腔,让她一阵反胃。咳嗽声被硬生生堵了回去,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角的泪水淌得更凶了。
“呵呵。”陈静发出一声低笑,脚下还恶意地转了转,让那些沙土在颜叶仙柔软的唇上研磨,“你这司马脸现在这样子,才算是顺眼一点。”
屈辱感如同潮水般将颜叶仙淹没,她能感觉到对方鞋底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触感,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来,”陈静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给我把鞋底舔干净了。”
【舔干净……】
这三个字在颜叶仙脑中轰然炸开。
就在几个小时前,医务室里,她也是这样命令羽桐的。她高高在上地看着那条下贱的母狗,让她用舌头去舔舐地板上肮脏的液体,并以此为乐。
现在,一模一样的情景,只是跪在地上的人,变成了她自己。
强烈的荒谬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冷。
陈静似乎是看穿了她一瞬间的僵滞,踩着她脸的脚又用力压了压,“怎么,听不懂人话?还是说,你想让我帮你?”
“不……不是……”颜叶仙的嘴被堵着,只能发出绝望的、破碎的音节。
陈静终于挪开了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沾了灰、印着鞋印的脸,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就快点,”她不耐烦地抖了抖那只脚,“我耐心有限。”
颜叶仙看了看陈静那戏谑的表情,又看了看那只已经抬到她面前的黑色休闲鞋。屈辱和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她现在只想活下去。
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舌尖触碰到冰凉粗糙的鞋底时,颜叶仙感觉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裂开了一道裂缝。舌苔上瞬间沾满了沙砾的粗糙感,那股泥土的腥气直冲天灵盖。她僵硬地、机械地开始舔舐,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砸在陈静的鞋面上,又顺着鞋面滑落到地面,印出小片深色的水渍。
原来她根本不是什么强者,她只是在更弱的人面前扮演强者而已。一旦遇到真正的、不讲道理的暴力,她和那条在她脚下摇尾乞怜的狗,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她比羽桐更可悲,羽桐的顺从里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而她,只剩下纯粹的、无边无际的恐惧。
“啧。
头顶传来一声轻飘飘的、她再熟悉不过的咂舌声。
颜叶仙的动作猛地一滞。
“你这司马脸废物技术不行啊。”陈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纯粹的好奇和嘲弄,仿佛在评价一件有趣的玩具,“就这么伸个舌头尖儿蹭来蹭去,跟小猫喝水似的,能舔干净什么?”
她用脚尖勾起颜叶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张嘴,看着我,伸出来。”陈静语气平静的开始指导着对方,“对,就这样,用点力。”
颜叶仙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完全遵从对方的指令。她张开嘴,在陈静的注视下,屈辱地将整条舌头探出去,用尽全力去舔那满是尘土的鞋底。
“呵。”陈静低低地笑了一声,脚下不轻不重地动了动,让鞋底在她温热的舌头上缓缓碾过,“这才像话嘛。”
她终于收回了脚,颜叶仙撑在地上的手一软,整个人差点趴下去。
“现在,”陈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种审视作品般的满意,“给我跪好,一边道歉一边扇自己十下。扇得响一点,我就饶了你。”
颜叶仙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僵硬地跪直了身体。她抬起颤抖的右手,茫然地看着它。
“是……是……”
她闭上眼,用尽全力将手挥向自己的脸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僻静的巷子里回荡。力道不大,更像是自己被自己吓到了。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算疼,但屈辱感却瞬间淹没了她。
“我……我再也不敢欺负羽桐同学了……”她的声音破碎,混着控制不住的抽泣。
“就这?”陈静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不屑,“没吃饭?还是你平时就这么跟人道歉的?声音跟蚊子叫一样,打自己跟摸自己似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蹲下身,与跪在地上的颜叶仙平视,伸出食指,在颜叶仙刚刚扇过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
“这里,用手掌根,用尽全力打下去。还有,道歉的时候要说清楚,你错在哪了。不然,我不介意帮你回忆一下。”
颜叶仙浑身一抖,看着近在咫尺那张带笑的脸,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扬起手。
“啪!!”
这一次,声音响亮到她自己都耳鸣了。脸颊瞬间麻木,随即是剧烈的疼痛,疼得她眼泪直接涌了出来。
“我错了!”她大声喊道,声音因为疼痛和恐惧而变了调,“我不该每天凶羽桐……”
“啪!!”
“我不该骂她……”
“啪!!”
“不该让她……让她……”
说到这里,她卡住了。让她舔鞋底这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看这位校霸和羽桐的关系,要是说出来,今天肯定真的会被打死。
“让她什么?”陈静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一丝好奇,“说不出来?那我再给你加十下,让你好好想想?”
“不!”颜叶仙尖叫出声,几乎是崩溃地挥动巴掌。
“啪!啪!啪!”
她像是疯了一样,不计后果地将巴掌一下下扇在自己脸上,一边哭一边含混不清地道歉。
“我不该威胁她给我抄作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脸颊已经高高肿起,嘴角渗出了血丝,和着眼泪、鼻涕与地上的灰尘,糊了满脸。
当第十下落下时,她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手垂在身侧,整个人晃了晃,跪都跪不稳了。她抬起头,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望着陈静,眼神里只剩下乞求和麻木。
陈静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她看着颜叶仙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也记住桐的名字。以后,让我再看见你靠近她一米之内,就不是扇自己耳光这么简单了。”
陈静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巷口,世界重归死寂。
颜叶仙还跪在原地,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校服裤子,寒意直往骨头里钻。她抬起手,轻轻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肿胀和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嘴里满是泥土的腥味和血的铁锈味,让她一阵干呕。
屈辱,像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几乎窒息。她想起了陈静那只踩在她脸上的鞋,以及那轻蔑的眼神。
怒火,比脸上的疼痛更清晰,从心底最深处烧了起来。
她撑着满是青苔的墙壁,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膝盖一软,差点又摔回去。她靠着墙,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映出她此刻狼狈不堪的脸,嘴角破裂,泪痕和灰尘糊在一起,丑陋得让她自己都想别开视线。
屏幕顶端,是羽桐一连串的未读消息。
【主人,你还在生气吗?】
【主人,我到家了,你还好吗?】
【主人,我好担心你,理理我好不好?】
颜叶仙看着这些信息,脸上那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慢慢变成了一种诡异的平静。她那双沾着灰尘、几乎冻僵的手指,在屏幕上用力敲击着。
【颜叶仙】:你认识陈静嘛?
消息发出去的瞬间,对面几乎是秒回。
【羽桐】:主人!你终于回我了!
【羽桐】:陈静同学认识,怎么了主人?
看着那个熟悉的、带着讨好意味的称呼,颜叶仙刚刚被踩进泥里的自尊,仿佛被一点点重新黏合了起来。
【颜叶仙】:没什么,你和她什么关系?
【羽桐】:主人,就是正常的同学关系。
正常的同学关系?颜叶仙盯着这几个字,无声地笑了。正常的同学关系,会为了她专门来堵自己?
不过,这让颜叶仙内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
【颜叶仙】:行,明天我到你家里来。
【羽桐】:真的嘛!主人要来我家吗?!太好了!
看着那个透着屏幕都能感觉到的雀跃,颜叶仙直接按灭了手机。她把手机揣回兜里,抬手抹了一把脸,蹭下一手的污渍。脸颊火辣辣地疼,每一下心跳都牵动着伤口,但这疼痛却让她前所未有地清醒。
“陈静……”
她扯了扯嘴角,一个冰冷的、毫无笑意的弧度出现在肿胀的脸上。
这个仇,她记下了。
到了周六的上午,成年人的世界不像学生,没有双休日,羽桐的父母今天都外出工作。颜叶仙按照地址找到了羽桐家,一处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高档小区。
她戴着一只黑色的口罩,将大半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按响门铃后没几秒,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
“主···主人···你来了···”羽桐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小心翼翼的兴奋。
颜叶仙看到她这个反应就知道对方父母肯定不在家,态度瞬间转变,她关上了房门。
“主人,你怎么还戴着口罩···是生病了吗?”
然而颜叶仙一言不发,只是抬手,慢条斯理地摘下了口罩。露出里面那半边微微肿起的脸颊,眼下的泪痣被青紫的瘀伤衬得格外刺目,但相比昨天已经有所缓和。
“主人!”羽桐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她下意识地就想上前,“你的脸……这是怎么了?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吵死了。”颜叶仙终于开了口,声音因为嘴角的伤口而有些含混,却依旧是那副不耐烦的调子。她垂下眼,视线落在自己的鞋上,又缓缓移到羽桐那张写满震惊和担忧的脸上。
昨天所受的屈辱,在这一刻,尽数化为了施虐的快感。
“母狗,”她命令道,“给我跪下,把鞋子脱了。”
羽桐彻底僵住了。又听到这熟悉的、让她战栗的指令,大脑一片混乱。担忧、愤怒、心疼,还有那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兴奋,在她心里疯狂搅动。她张了张嘴,想问伤口疼不疼,想问到底是谁干的,可对上颜叶仙那双冰冷的蓝色双眸,所有的问题都堵在了喉咙里。
最终,羽桐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她不再挣扎,默默地,顺从地,双膝一软,径直跪在了冰凉光洁的地板上,膝盖骨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她的手有些发抖,她的手有些发抖,下意识地伸向颜叶仙的鞋子,那是一个普通人再正常不过的动作。
可手还没碰到鞋面,一只脚就带着风踢了过来,不重,却带着极度的侮辱性,鞋尖轻轻点在她的手背上,又迅速收回。
“谁允许你用手了?”颜叶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依旧含混,却字字清晰,“给我用嘴脱!”
【唔···主人竟然让我用嘴···】
“是···”一个微不可闻的音节从她唇间溢出。
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凑近那只微脏的小白鞋,先是用牙齿精准地咬住鞋带的一端,脸颊的肌肉绷紧,轻轻向外一拽。系成蝴蝶结的鞋带瞬间散开,两条带子垂落在地,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解开鞋带只是第一步。她迟疑了半秒,随即张开嘴,笨拙地用唇齿包住鞋子的后跟。那上面沾着些许路上的灰尘,粗糙的帆布磨着她的嘴唇。颜叶仙很配合地抬了抬脚,脚跟顺势从鞋里滑出。
不一会儿,那双小白鞋就被完整地褪了下来。一只被雪白棉袜包裹着的脚,就这么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羽桐眼前。
那一瞬间羽桐愣住了,她痴痴地看着那只被雪白棉袜包裹住的脚,袜子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色,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完美的足部线条。脚踝纤细,足弓的弧度优雅挺拔,每一处都像是精心雕琢而成。
从那脚上还有一股奇异的香气幽幽传来。是起初是洗衣液残留的淡淡青柠味,清新干净。紧接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属于少女体温的温热气息混了进来,那是颜叶仙从外面一路走来,脚心微微出汗后蒸腾出的独有味道。这两种气味非但没有冲突,反而交融成一种更复杂、更令人心跳加速的芬芳,这是带有少女青春活跃的气息。
羽桐甚至忘了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她跪在那里,微微前倾着身体,鼻尖几乎要凑到那只脚上,鼻翼翕动,每一次呼吸都小心翼翼,贪婪地将那股味道吸入肺里。
“唔嗯嗯嗯嗯···”
看着跪在脚下,忘我的沉迷于自己脚味的羽桐,颜叶仙肿胀的脸颊似乎都不那么疼了。她扯了扯嘴角,一个扭曲又快意的弧度,出现在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上。她刻意等了一会儿,等到羽桐整个人都快要贴到她的袜子上时,才终于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喂,母狗。”一道因为嘴角的伤而有些含混的声音传出,带着十足的恶意,“我的脚好闻吗?”
“唔……好闻……主……主人……”羽桐的声音细若蚊鸣,眼神却牢牢黏在那只白袜上。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对……主人……我……”
羽桐刚反应过来,想去脱另一只鞋,话还没说完,一只脚就毫无征兆地抬起,直接踩在了她的脸上。颜叶仙那只散发着清香的温热白袜玉足,就这么印了上去。
“你这母狗就这么喜欢闻?嗯?”颜叶仙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力道不大,却足以将羽桐的脸完全控制住。她用前脚掌按住羽桐的嘴唇与人中,五根脚趾则恰好盖住了鼻孔。脚趾微微张开,撑开了棉袜的纹理,羽桐的每一次呼吸,都不得不通过这层织物,被迫吸入那令她痴迷的气味。
“呼哧~呼哧~唔……喜欢……主人的脚味……”羽桐眼神逐渐迷离,脸颊的肌肉因为被按压而微微变形,甚至主动仰起头,好让颜叶仙的脚更方便地踩着自己。温热的鼻息透过棉袜,直接喷吐在颜叶仙的脚心,带起一阵湿热的痒意。
看到羽桐这副下贱、沉醉的模样,让颜叶仙心底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也羽桐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昨天,陈静的鞋底也是踩在了自己的脸上,而现在,她脚下踩着的,是这个班级里人人称赞的优等生,是那个让陈静为之出头的人。
嘴角上扬的动作让其伤口抽痛了一下,不过这疼痛反而激起了一股更强烈的施虐欲。她脚下缓缓用力,将脚趾蜷曲起来,隔着袜子抠挖着羽桐柔软的脸颊。
“唔嗯嗯嗯嗯···”
“贱狗,被我踩在脚下闻着脚味很爽是吧!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嗯?”
“是!!母狗喜欢被主人踩着!!!”
然而羽桐刚说完这句话,颜叶仙突然用力一蹬。
她毫无防备,瞬间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后脑勺结结实实地磕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啊……”羽桐痛得闷哼一声,眼前瞬间发黑,几秒后才重新聚焦,视线里是颜叶仙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她眼里泛起一层水光,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的享受会突然中断。
“贱母狗别闻了,真是恶心,闻别人的脚都能兴奋!”颜叶仙厌恶地骂道,言语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意。
昨天被陈静踩在脚下的屈辱,此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对,就该是这样,就该有人这样跪在自己脚下。】
“赶紧过来把剩下的鞋子给脱了!”
“呃……是……主人……”羽桐顾不上后脑的疼痛,立刻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膝盖在光滑的地板上摩擦着,发出细微的声响。她重新跪好,姿态比刚才更加谦卑。
另一只鞋子也被如法炮制地脱下,两只被雪白棉袜包裹的脚都展现在了羽桐的面前。
两只脚散发出的清香混合在一起,浓度加倍,直接冲进羽桐的鼻腔,让她的大脑再一次被对方的脚味所占据,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
“喂,母狗。”颜叶仙伸出穿着袜子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羽桐的脸颊。
棉袜略带粗糙的质感和足底传来的温热触感,让羽桐浑身一颤,她从气味的迷醉中回过神,“怎……怎么了主人?”
“给我趴好了,主人我要骑在你身上进屋里!”
这个命令让羽桐愣了一下,随即一股更强烈的、混杂着羞耻的兴奋感涌了上来。
“是……主人……”
羽桐立刻调整姿势,双手撑地,熟练地将腰向下压,臀部自然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稳固的平台,方便颜叶仙坐上来。
颜叶仙心安理得地直接跨坐了上去,羽桐的身体因为承受了重量而微微一沉。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颜叶仙抬手一巴掌抽在了羽桐的屁股上,那略微挺翘圆润的臀肉被打得上下晃动。
“母狗,给主人带到你狗窝的客厅里去!”
“唔嗯嗯……知道了……主人……”那一巴掌带来的火辣刺痛,非但没有让她害怕,反而像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大脑宕机了一秒,随即浑身都轻微地颤抖起来。
腰背部传来的压力让她无比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正在支配着自己,“呼哧……呼哧……”羽桐满脸潮红地喘着粗气,几秒后才开始驱动僵硬的四肢,膝盖在地上一下一下地挪动,载着颜叶仙,缓慢却坚定地向客厅爬去。
平时走路片刻即至的距离,此刻在羽桐身下却被无限拉长。颜叶仙的体重并不算沉,但毕竟人的体重基数在那里,每一丝重量都通过她的背脊,沉甸甸地压在羽桐早已酸软的四肢上。地板冰冷坚硬,每一次膝行,膝盖骨都传来钝痛,手掌也被磨得火辣辣的。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这不是兴奋,而是纯粹的体力不支。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地板上,视野也因脱力而阵阵发黑。
背上的颜叶仙敏锐地感觉到了身下坐骑的异样,那股摇摇欲坠的颤抖让她心生烦躁。
“废物母狗,才这么点距离就不行了?”
“主……主人……我……”羽桐的声音断断续续,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她想说自己快没力气了,却又不敢。
“啧,看来得给你一点动力了。”颜叶仙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她向后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勾进右脚的袜口,轻轻向下一拽。那只包裹着她脚踝的洁白棉袜,就这么被干脆利落地脱了下来,露出光洁细腻、泛着一层薄汗的玉足。
颜叶仙将那只还带着体温的袜子在手里随意揉成一团,然后俯下身,一把捂住了羽桐的口鼻。另一只手顺势按住羽桐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闪躲的余地。
“唔唔唔唔!”
窒息感瞬间涌来,羽桐本能地挣扎了一下,但紧接着,一股浓郁的气味便强势地灌入了她的鼻腔。依旧是熟悉又让她沉迷的淡淡青柠香,随后便被一股更具侵略性的、属于颜叶仙的温热体香彻底覆盖,那汗液蒸发带来的微咸气息,混合着少女独有的、无法言喻的芬芳。
她停止了挣扎,原本因缺氧而急促的呼吸,变成了贪婪而深长的猛吸。
“嘶——呼——”
那股气味冲刷着她的大脑神经,疲惫和酸痛仿佛瞬间被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唔嗯嗯嗯嗯!”
羽桐的身体不再因脱力而颤抖,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而轻微痉挛。大脑被这股味道彻底支配,思考能力完全丧失。
颜叶仙感受着手掌下那颗头颅的顺从,嘴角勾起一抹冷意。“呵,你这母狗真贱,光是我的袜子就能让你爽成这样。”她松开手,将那团袜子在羽桐眼前晃了晃,“没想到我们的班长,私底下还是个喜欢闻同学袜子的恋袜母狗,啧。”
“呼……呼……唔唔唔……我……我是恋袜母狗……主人的袜子好香……”羽桐双眼迷离,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这个羞耻的称号。
“废物,赶紧继续爬!”
这个命令如同圣旨,羽桐立刻驱动着被重新注入“燃料”的四肢,再次开始在地上挪动起来。她的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稳健有力,仿佛刚才那个力竭瘫软的人根本不是她。
不一会儿,两人就移动到了客厅。
颜叶仙腻了,用手撑着羽桐的背直接站了起来。起身时的反作用力将本就摇摇欲坠的羽桐压得向前一扑,脸颊贴住了冰凉的地板。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一只光洁的脚就落了下来,踩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实。
“母狗,作为一个坐骑姑且还算合格。”颜叶仙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评估的意味,“百公里只需消耗一只袜子,燃油效率还不错。”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底不轻不重地转动,碾磨着羽桐的头骨。
“嗬唔唔唔……”羽桐的脸被压得变形,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后脑勺传来的压力,和那只脚上独有的、混着微汗的体香,让她屈辱又兴奋。
颜叶仙踩了一会儿,心里那股被陈静践踏的憋屈感终于疏散了些许。她挪开脚,走到沙发边,把自己扔了进去。她双腿交叠,那只刚脱下袜子的玉足微微翘起,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连脚趾都透着淡淡的粉。
她看着还趴在地上的羽桐,不耐烦地开口:“喂,母狗,快点起来。”
“嗯唔……是,主人……”羽桐听到命令,立刻手脚并用地撑起身子,顾不上膝盖和手掌的刺痛,继续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快速爬了过去。她一直爬到颜叶仙的脚边才停下,顺从地跪好,鼻尖距离那只悬在半空的玉足不过几公分,连呼吸都不敢太重,生怕惊扰了对方。
此刻的画面异常奇妙。这个家真正的主人,正像宠物一样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等待着指令。而作为客人的颜叶仙,则慵懒地翘着二郎腿,姿态闲适,仿佛她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颜叶仙那悬在半空的玉足上传来阵阵比袜子还要浓郁的体香,更富有少女私密鲜活的气息,混合着脚汗的微酸。
羽桐又一次沉沦在颜叶仙的脚味中,开始忘我的闻了起来,细细感受着这属于主人的足香。她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整个世界仿佛都浓缩成了眼前这只白皙的脚,鼻腔里满是那股让她心安又战栗的味道。
颜叶仙看着羽桐这副痴迷的模样,心底的烦躁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取代。她脚趾动了动,那五根小巧的脚趾张开,径直夹住了羽桐的鼻子。
“母狗真的是一闻到主人的脚就会开始发情呢。”
“齁唔唔唔”鼻子突然被堵住,羽桐被迫张开嘴巴呼吸,发出了近似猪叫的声音,“没··没办法··主人的脚母狗一闻到就不行了··主人您是最美最高贵的··您身上的味道都是仙气···”
“哈哈哈,不亏是我们的班长,真会说话。”颜叶仙身体微微前倾,脸上的伤口因笑容而抽痛,但这疼痛却让她更加愉悦。她用脚趾夹着羽桐的鼻子,左右晃了晃,看着对方的脑袋随着自己的动作摇摆。
我们可怜的羽桐此刻已经完全被颜叶仙玩弄于脚掌之间。
“母狗,给我去倒一杯饮料喝。”颜叶仙好像玩腻了一般,松开了脚趾。
“是···”
羽桐不敢耽搁,手脚并用地爬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倒了满满一杯,又小心翼翼地爬回来重新跪在了颜叶仙面前,双手将杯子高高举起。
“主人··母狗给您倒的橙汁··”
“喂,母狗,你也想喝吗?”
“不不不……不敢……”羽桐慌忙拒绝,明明是在自己家里,这话却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她天生就没有资格。
颜叶仙看着她那副卑微的样子,心里那股邪火被勾得更旺。
“呵”她没再说话,只是手腕一斜,将杯中剩下的橙汁,尽数倒在了自己那只光洁的玉足上,全然不顾这些饮料会弄脏羽桐家里的地板。
那冰凉的橙色液体顺着白皙的脚背缓缓流淌,漫过纤细的脚踝,在莹润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几颗饱满的液珠挂在粉嫩的脚趾尖,欲坠不坠,将那只脚衬得愈发诱人。

羽桐的呼吸瞬间停滞了。她顾不上被弄脏的地板,全部心神都被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攫取。
“贱狗!看什么看,给主人把脚舔干净!”
“是!”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了过去,张开嘴,直接将颜叶仙的五根脚趾悉数含入口中。
“唔姆……嘬……吸溜……”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冰凉的脚趾,味蕾上瞬间炸开橙汁的酸甜,紧接着,那股极淡的、属于少女脚心的微咸汗味渗了出来。
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羽桐忘我地吮吸着,舌头灵巧地舔过每一寸肌肤,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当舌尖探入趾缝时,那里的咸酸味道更加浓郁,还能尝到一些细微的、带着尘土气息的颗粒感,那是脚趾缝里残留的污垢。
羽桐却毫不在意,反而像是品尝什么绝世佳肴,将那些所谓的“脚泥”连同橙汁和自己的津液一同卷进喉咙,吞咽下去。在她看来,只要是颜叶仙身上的东西,哪怕是污垢,也是无上的圣物。
看着舔得差不多了,颜叶仙觉得有些腻了,脚下微微一动,便将脚直接抽了出来。
“啵!”
一声轻微的水声,她的脚带着几缕黏连的银丝,从羽桐温热的口中滑出。
“呼哧……呼哧……”羽桐满脸潮红地大口喘气,刚才对颜叶仙的侍奉让她兴奋得浑身发软。
“好了,母狗。”颜叶仙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地板都弄脏了,也一并清理干净吧。”
羽桐的身体立刻做出反应,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伸出舌头,朝着地板上那摊黏腻的橙色液体舔去。舌面与冰凉光洁的地面接触,她像小猫喝水一般,专注地舔舐着,发出“哧溜、哧溜”的细微水声。
作为这个家的主人,此刻却在外人面前用舌头清理着地板。强烈的羞耻感冲刷着她的神经,但很快,这种感觉就扭曲成了更深层的兴奋。
羽桐舔的逐渐卖力了起来,舌头和地板快速接触发出的“哧溜哧溜~”声在安静的客厅格外清晰。
很快,地板上的橙汁被舔舐得一干二净。她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眼神里带着一丝邀功的期盼,等待着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而对方只是露出一抹坏笑,突然将杯子里冰凉的橙汁尽数浇在了羽桐的头上、脸上。
橙色的液体顺着发丝和脸颊滑落,滴滴答答地淌在地上,刚刚才被清理干净的地方又一次变得狼藉。
“真是恶心,看你贱成什么样了?”
羽桐被浇得一懵,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哆嗦,但她没有躲闪,反而仰起脸,任由那黏腻的液体流进脖颈。“唔……是主人……母狗贱……母狗是主人脚下最贱的……”
“啪!”
颜叶仙毫无预兆地抬手,一巴掌扇在羽桐湿漉漉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足以传遍整个客厅
“给主人磕几个头!”
羽桐立刻照做,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向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她完全不在意脸上那橙汁所带来的冰凉黏腻触感,也不在乎额头传来的疼痛,只是机械地执行着命令。
一下、两下、三下。
颜叶仙看着这荒诞的一幕,觉得有些无趣。她抬起刚刚扇人的那只手,上面沾了些橙汁,黏糊糊的。她皱了皱眉,随手在羽桐磕头时弓起的后背上擦了擦,将那片黏腻抹在了对方的衣服上。
“行了行了,别磕了。”颜叶仙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厌烦,她挥手制止了羽桐。磕头的声音让她觉得吵。
“母狗,今天主人来找你,不单是为了玩你。”
羽桐停下动作,仰起那张沾着橙汁的脸,眼神里带着一丝困惑。
颜叶仙抬手,指了指自己脸颊上的伤:“看见了么,陈静打的。”
“啊!”羽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眼里的心疼几乎要溢出来,“主人……她怎么又打人了……我明明说过她的……”
话说到一半,羽桐的声音戛然而止。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嗯?”颜叶仙的动作停住了,她缓缓放下手,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慵懒的玩味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审视,“你说……你说过她?”
她俯下身,一把揪住羽桐湿漉漉的头发,将她的头皮扯得生疼,强迫她仰起脸与自己对视。
“你和她,很熟啊。”
“唔……不……不是的主人……”头皮传来的剧痛让羽桐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
“那个贱人为什么打我,你知道么?”颜叶仙的声音很轻,却像淬了毒的冰针。
“我……我真的不知道……”
“就是因为你这个贱母狗!”颜叶仙的怒火“腾”地一下烧到了顶点,她抬脚就朝着羽桐蜷缩的腹部踹了过去。
“咕!”
一声压抑的闷响,羽桐整个人被踹得向后弓起。剧烈的钝痛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因为收到外力刺激,胃部肌肉也开始痉挛收缩,产生更加剧烈的疼痛,只能张着嘴,徒劳地吸着气。
颜叶仙却不依不饶,用脚尖碾着羽桐的侧腰,将她压在地上:“那个贱人,是知道我平时怎么对你了,来找我麻烦的,说!你是不是跟她告状了?”
“没……没有……咳咳……我真的没有……”羽桐疼得浑身发抖,咳得眼泪鼻涕直流,“我跟她不熟……真的……就是以前……以前顺手帮过她一次,她就老来找我……”
她似乎是怕颜叶仙不信,强忍着剧痛,伸出颤抖的手,指向不远处茶几上的手机。
“不……不信……主人你看我手机……你看聊天记录……”
“哦?”
听到“手机”两个字,颜叶仙突然来了兴趣,将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内心的猜想很快也将得到证实。
于是松开了揪着头发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羽桐。
“母狗,去把手机拿过来,给主人我好好看看。”
“是……是……”
羽桐快速跑过去将手机拿了过来,双手捧着,恭敬地递上。颜叶仙却懒得去接,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自己解锁打开。
当陈静的悄悄聊天界面展开时,颜叶仙的视线凝固了。通篇都是陈静单方面的问候,像个不知疲倦的报时器。
【陈静】:早上好。
【陈静】:晚上早点休息。
而羽桐的回复,永远是礼貌又疏远的一句“嗯,谢谢关心”或者干脆就是一个“好”字。
【这个贱女人果然··没想到呢,原来那个在学校里横着走的校霸,私底下竟然是这么一副纯情模样。】
【呵呵呵,可是你不知道吧,你喜欢的女生,现在正跪在我的脚下当母狗,不过,看这样子,你也快了~】
颜叶仙内心那个复仇的计划,瞬间变得清晰无比。
“喂,母狗。”
“主人……怎么了……”羽桐的声音里透着不安,她感觉到了颜叶仙语气的变化。
“主人是不是说什么,你都会答应?”颜叶仙的声音很平,听不出情绪。
羽桐的身体僵了一下,那点残存的理智让她本能地感到了畏惧,“那……那个……主人……违法的事……”
“你这贱母狗,还敢跟主人谈条件?”颜叶仙的耐心瞬间耗尽,她又一次抬起那只穿着棉袜的脚,毫不客气地直接盖在了羽桐的脸上,将其直接踩倒在地,头死死地固定在了地上。
袜子上那熟悉又令羽桐着迷的气味再次传来,她顿时被这味道熏得放弃了思考。温热柔软的足底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着她的口鼻,那点可怜的挣扎瞬间就被碾碎了。
“唔唔唔嗯嗯嗯嗯嗯主……主人……”
“快回答我,是不是主人让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嗯?”颜叶仙的脚趾微微用力,隔着棉袜抵住了羽桐的鼻尖。
“是!主人让母狗做什么母狗都会答应,哪怕让母狗去死都行!!”羽桐的声音从颜叶仙的脚底下含混地传来,带着一丝因缺氧而产生的颤抖。
“啧,谁让你去死了,废物!”颜叶仙加大了脚上的力道,满意地感受着脚下躯体的彻底臣服。
“唔嗯……错……错了主人……”
颜叶仙依旧将脚踩在她的脸上,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说道:“主人需要你完成一件事情。下周,你把那个陈静约到你家里来。”她顿了顿,似乎在欣赏羽桐透过脚底传来的、细微的颤抖,“明天我去拿点我奶奶吃的氯硝西泮,你到时候找个机会,把药放进水里让她喝下去!听明白了吗!”
“唔唔唔……是……主人……”
“呵!”
她挪开脚,看着羽桐贪婪地呼吸着混有自己脚味的空气。
“这么说,你答应了?”颜叶仙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
“是……主人……母狗……母狗什么都听您的……”羽桐的声音破碎不堪,眼神涣散,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指令和被支配的快感中。
“很好。”颜叶仙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脚边这一团烂泥。她抬起那只还穿着棉袜的左脚,脚尖在羽桐的大腿内侧轻轻划过,感受着身下躯体的又一阵颤栗。
颜叶仙突然觉得,光是口头上的承诺还不够。需要用一种更深刻、更原始的方式,将这个命令彻底烙印在羽桐的身体里,让其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你这条贱狗,帮主人办事,总得有点奖励才行。”
话音未落,颜叶仙就抬起那只脚,对着羽桐蜷缩的下腹部,毫不留情地踢了过去。
脚背结结实实地撞上柔软的布料,那股力道透过睡裤,精准地踢在了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私处的尿道和阴道之间相互挤压,冲击力甚至传到了子宫深处。
瞬间那难以言喻的强烈刺激,混杂着疼痛与快感,像电流一样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大脑皮层。再加上之前强行灌入鼻腔的、属于主人的浓郁足香,双重感官冲击彻底摧毁了羽桐的神经。
“咕唔唔唔嗯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声不像人声的、被拉得极长的尖叫从羽桐喉咙深处爆发出来。她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猛地翻起了白眼,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腰部高高抬离了地面,四肢僵直地伸展着。大量的液体从她腿间喷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内裤和睡裤,几滴甚至飞溅到了光洁的地板上,留下了暧昧的水痕。
片刻之后,她像一截被抽掉脊骨的动物,重重地摔回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在细微地抽动,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颜叶仙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你这废物母狗,这是主人奖励你的!记住,下周,办好我交代的事。”
她说完,弯腰将脚上仅剩的另一只棉袜也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像一摊垃圾般瘫倒在地的羽桐脸上,盖住了她那张还残留着高潮余韵的痴傻表情。
做完这一切,颜叶仙再也没看地上的羽桐一眼,径直转身,赤着脚,跨过被弄脏的地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羽桐的家,将满室的狼藉和那个被彻底玩坏的“班长”一同抛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