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的大师兄被小师妹榨干(纯阳劫)

榨精榨死短篇原创AI生成萝莉虐杀report_problem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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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的大师兄被小师妹榨干(纯阳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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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阳火焚天,娇魅蚀骨)

纯阳宫最深的石室,阳震天如山岳般盘踞中央。古铜色的肌肤下筋肉贲张如虬龙,每一次吐纳都卷动室内氤氲如实质的纯阳之气,灼热罡风环绕周身,将他衬托得宛如一尊降世神祗。其身下,象征着功法臻至化境、阳气奔涌到极致的阳根,怒峙如烧透的玄铁巨杵,刚猛无俦,蕴含着开山裂石般的威能。整个石室仿佛一座巨大的熔炉,而他,便是那永不熄灭的炉心烈焰。

石门缝隙悄然开启,无声滑入一抹足以蚀骨销魂的幽影。白璃,宛如月光下初生的精灵。

仅一件宽大幽暗的薄袍松松裹着她初具曲线的青涩胴体,袍摆堪堪遮住腿根,更衬得身量纤弱,带着令人心尖发颤的幼态。但就在这稚嫩之下,偏生潜藏着惊心动魄的妖娆:宽大袍摆下,延伸出两截羊脂白玉雕琢般的长腿,笔直纤细得不可思议,赤足点地,足弓玲珑如画,趾如珍珠,每一步落地都轻盈无声,足尖微微内扣,带着一种天生的柔弱无骨。

幽暗袍子内竟是一片真空!行走间,袍裾拂动,时而惊鸿一瞥——平坦小腹下那片神秘之地,无一丝杂草,光洁得如同初生婴孩。那粉嫩的花苞紧紧闭合,贝肉线条极其柔美精致,在昏昧光线下散发着一种近乎圣洁的纯美诱惑。宽松的袍领因动作滑落半边,半露的酥胸虽尚显青涩,却已显露出圆润流畅的轮廓,顶端的嫩樱随着呼吸若隐若现。黑发如瀑垂落,几缕不安分地贴在细瓷般白皙的颈侧,衬得一张小脸更是精致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清澈的眼眸深处,却藏着一丝与外表截然不符的、危险至极的兴奋幽光。

她无视着足以熔金化铁的炽烈阳炎,径直飘至那座人形火山之前。薄唇微启,似笑非笑,纤细腰肢轻轻一折,单膝半跪下来。幽暗袍摆因蹲跪而彻底滑落,将那完美无瑕的玉腿风光和紧实臀线尽展无遗。没有迟疑,没有羞涩,她仿佛展示一件稀世珍宝般,将那粉腻娇嫩到令人窒息的花苞,带着一丝冰凉彻骨的触感,轻柔却又坚定地迎向那烧红烙铁般的怒阳顶端,旋即猛地压下,完全吞噬!

“噗嗤——轰!”

石室剧震!阳震天如同火山核心被冰锥贯穿!修炼被强行中断带来的反噬如同体内引爆星辰!他双目赤金炸裂,狂暴失控的纯阳真元化作灼热气浪炸开,瞬间将身上布帛撕成齑粉!更为致命的,是那强行宣泄的澎湃元阳,不受控制地如决堤洪水般,狠狠灌入那骤然包裹而来的、冰滑紧致的花径深处!

但阴魔已然张开了口!

就在阳气即将喷射的瞬间,白璃嘴角那抹诡异弧度更深,腰臀如同精密的捕兽夹般沉落锁死!一股源自无底深渊的恐怖吸力猛然爆发!不仅将汹涌而至的元阳洪流尽数吞纳,更如同饥渴了万年的巨鳄咬住了猎物咽喉,将他因功法中断而紊乱激荡、即将反噬焚身的狂猛阳气,连同那深埋的雄根死死拽回,强行禁锢在那温润却致命的魔穴之中!

“呃啊——!”经脉撕裂、灵魂灼烧的剧痛让阳震天瞬间清醒!体内无处宣泄的纯阳真火在咆哮奔涌,唯一的“泄洪口”却被牢牢锁死,如同即将爆炸的熔炉!死亡的恐惧混合着无边的暴怒瞬间主宰了他!

“贱人!死!!”求生本能化作毁灭一切的蛮力!他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左手如同撕开画布般,“嗤啦”一声粗暴地将白璃身上碍事的幽暗长袍从肩头直撕至腰间!大片从未被阳光抚过的、泛着珍珠般细腻光泽的幼嫩肌肤瞬间暴露,胸前的柔软青涩更是暴露无遗!与此同时,他右手那只足以握碎岩石的巨掌,携着万钧之力,如同砸塌山岳的铁砧,狠狠将白璃那圆润纤薄的肩头按入冰冷的石地!

“嘭!” 骨骼闷响!剧痛让女孩破碎痛呼。

少女被彻底钉死在地板之上,被迫仰躺。她的肩膀被巨掌压得深陷,裸露的肌肤在粗糙石面上摩擦出血痕,火辣辣的疼。双腿被他粗壮如柱的腰胯强行分按在地,纤细腰肢被力量压迫得悬空挺起,而她那紧窄柔嫩的花房入口,却依旧死死锁紧、包裹着那根因内压而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炽热阳具!无处宣泄的毁灭性能量在两人连接处汹涌激荡!

阳震天双目赤红如滴血,周身肌肉鼓胀欲裂!活命的渴求压倒了所有理智!他不再有任何迟疑,雄腰如开山大锤,带着狂暴的冲撞力,狠狠捣入!

每一次撞击都倾尽全力,沉闷的“啪啪”声与少女压抑的痛呼、石屑的崩飞交织,构成一曲暴虐的交响!他只想贯穿她!只想摧毁这诡异的枷锁!只想将那欲焚尽自己的元阳之火灌入、灌爆这看似柔弱的容器!

终于!

在功法反噬的剧痛、毁灭的恐惧与被反复撩拨的原始本能共同煎熬下——

“嗷嗷嗷——!!!”

一声混杂着濒死咆哮与极致宣泄的嘶吼炸裂!

一股滚烫灼热、饱含着精纯生命元阳的洪流,如同压抑千年的地核熔岩,狠狠轰射而出,猛烈地灌注入那已被反复蹂躏的娇嫩花宫深处!

毁灭的压力瞬间倾泻!阳震天双目翻白,庞大的身躯僵硬在原地,体内奔涌欲爆的巨力终于平息,但他也被这狂暴的宣泄与阳气冲顶震得魂识摇曳,只能张着嘴,发出沉重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第二幕:羞怒成狂,精血养魔)

死寂的石室,唯有粗喘。

一个清脆得不合时宜、又带着断断续续娇喘的声音,毒蛇般钻入阳震天失魂的耳蜗:

“唔…大师兄羞羞……”

那声音软糯如绵,却像钢针扎在尊严上:

“……居然比人家先去了呢……”

轰!

屈辱!暴怒!被弱者嘲弄的狂躁!

比功法反噬更猛烈的火焰瞬间从灵魂深处爆燃,彻底焚毁了阳震天最后的理智与克制!他不是被击倒的雄狮,而是被卑微虫豸咬了一口而彻底陷入狂怒的洪荒巨兽!

“孽畜!给本座死来——!!” 咆哮如雷!他左手如玄铁巨爪,猛地攥住白璃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五指深深陷入那滑腻如凝脂的肌肤中,勒出道道青紫血痕,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这脆弱的杨柳折断!同时,粗壮如梁的右臂手肘,如同沉重霸道的铁枷,带着蛮横的征服欲狠狠向上夹紧、勒压!瞬间便将白璃那双圆润饱满得惊人的大腿根死死卡住,将那充满弹性与肉感的丰腴软肉挤得变形,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肉欲曲线,同时发出骨骼与血肉摩擦的挤压声。

“起!!”随着他喉咙里滚出的野兽嘶吼,腰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那纤细如柳条的娇躯竟被他如同拎起一件没有重量的玩偶般,硬生生从地面提举悬空!

“啊!”猝不及防的白璃短促惊呼。

她被强行提起,腰肢后弯绷成一道凄美的弓弧,上半身被平举着几乎与他滚烫的胯部齐高。纤薄赤裸的肩头承受着身体的重量,在粗糙的石地上摩擦出更多刺目的血痕。青丝如断线珠帘般狼狈垂落,沾满尘土。双腿被他铁钳般的手肘紧箍在腰侧强健的肌肉上,压迫变形。那双玉雕般的秀足和小腿彻底失去支撑,无助地在半空中轻晃下垂。

少女两只娇小的手掌,在这剧烈的失重与恐惧中,本能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死死地、指甲几乎要嵌入钢铁般抠紧了阳震天那两条盘虬着雄健肌肉的小臂!仿佛那是唯一能拯救她的浮木。

这种脆弱的依附与完全掌控的姿态,将施暴者的快感推向癫狂!阳震天不再有丝毫犹豫!如同在蹂躏一个精美的器物!他的巨臂贲张,肌肉如虬龙般鼓突,握紧腰肢的手猛力向上抬送!同时,那如同烧红攻城战锤的腰胯,裹挟着撕裂空气的力量,狂暴无匹地向前向上凶狠顶撞!

“啪!噗嗤——!”

身体撞击的闷响与水腻摩擦声爆开!悬空的娇躯被这来自上下两端的巨力对撞狠狠贯穿!白璃发出一声被击穿灵魂般的、破碎到极致的悲鸣!娇躯剧震如飘零的落叶,无神的眸子深处,倒映着下身那根疯狂肆虐的凶兽巨物,瞳孔中盛满了被巨力撕裂的惊恐与剧痛!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泪滴,沿着苍白的小脸滑落。

“呜…呜嗷…”每一次凶悍的冲入与碾磨,都带来摧筋折骨的痛楚与一种被暴力推向深渊边缘的可怕刺激,破碎的呜咽与诱人的喘息不受控制地从她唇齿间断断续续逸出,如同被暴风雨摧折的鸢尾花发出的哀鸣,凄美而亵渎。

阳震天赤红的双瞳死死盯着她痛苦扭曲、眼神涣散的凄美模样,一种凌驾于毁灭之上的掌控感和施虐欲如同剧毒美酒,点燃了每一根神经!冲击变得更加猛烈凶残!整个石室回荡着他沉闷如雷的喘息与少女破碎的喘息呜咽。

突然!在一次凶狠无匹的撞击中,阳震天清晰地察觉到身下娇躯内传来一阵电流掠过般的失控痉挛!那紧裹他的湿润腔壁骤然失去韵律,变得混乱而无序地收缩、悸动!

机会?不!不能让此寮有丝毫主动!

就在那失控的颤抖即将化为浪潮的前一瞬间!就在她失神的小手几乎松开、全身都要瘫软成泥的前一刻!

阳震天发出狂怒的虎吼!箍腰的巨爪猛地向上狠提!钳制她腿根的强壮臂肘瞬间松开!

“嗯——!”悬空的白璃猝不及防!坠落感让她如同濒死的幼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本能!那双被松开的玉腿如同最坚韧的活藤,带着破空声猛地向上蜷曲缠绕,光滑紧致的大腿内侧死命绞紧了阳震天壮硕雄健的背脊肌肉!冰凉粘腻的肌肤瞬间贴上滚烫的背肌!同时,那双抠住他臂膀的小手力量更是爆发至极限,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她的头颅惊恐地仰起,清澈的瞳孔因恐惧而收缩成点,死死地、绝望地聚焦在那根即将行刑的、昂扬狞狰的炮烙顶端!

阳震天眼中厉芒如电!蓄满千钧之力的双臂如同开山的巨斧!

猛然向下狠砸!同时,那坚如磐石、压缩到极致的腰胯配合着臂膀下落的毁灭动能,如同压缩到极限的火山猛地爆发,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狂暴向上、顶着那失重坠落的娇躯,完完全全、毫无保留地——顶撞!

噗轰!!

一声沉闷到仿佛灵魂都被轰碎的恐怖撞击声响彻秘室!

“哇嗷嗷嗷——————!!!”

非人般的凄厉尖啸从白璃口中撕裂而出!那是超越了人类承受极限的、瞬间摧毁所有意志的毁灭性剧痛!娇躯先是被锤得狠狠僵直!如同被神灵之力钉穿的标本!紧接着便是无法控制的、触电般席卷全身每一寸角落的疯狂抽搐!眼泪如同决堤的山洪瞬间奔涌,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号啕痛哭响彻密室!

但!

那缠绕在阳震天背后的双腿和抠抓着他臂膀的双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在这一刻爆发出歇斯底里的力量——不是为了反抗,而是绝望的求生!只为缓解那几乎将她灵魂都撕成碎片的剧痛,更为了死死抓住这唯一的锚点,避免自己被那毁灭性的上下对冲巨力彻底顶穿、甚至撕裂甩飞!

她的身体因剧痛而扭曲、颤抖,不再有丝毫美感,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战栗。腰肢无意识地向后弯曲,如同濒死的虾米,脚背绷紧如弦。

而那被终极暴力蹂躏践踏的蜜径深处——

“噗噜……”

一股温热的、粘滑的、量出奇丰沛的莹澈春泉,毫无征兆地如同被打翻的玉壶琼浆,激烈地喷涌、浇淋而下!伴随着身体剧烈的痉挛抽搐,尽数洒在那根饱受摧残却又坚挺如初的凶悍巨物之上!

被少女濒死的缠抱依附、柔腻大腿绞缠、被喷涌的琼浆浇淋、耳中是凄绝哀嚎化为高潮嘶鸣……

这一切混杂成一种残酷到极致却又绮丽到巅峰的感官激流,瞬间淹没了阳震天的所有知觉!

一声饱含着极致征服满足与亵渎快意的、如同巨龙叹息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滚出。

“嗬……呃啊——!!”

随之而来的,是第二次、更加雄浑却更绵长的喷射!裹挟着他生命精气的灼热元阳再次轰入那娇嫩的花宫深处!白璃的抽搐因此更加剧烈,如同风中残烛。

(第三幕:图穷匕露,猎物哀鸣)

满足的余韵尚未散尽,那淬毒的蛛丝再次缠绕上他的耳廓,带着纯粹的贪婪:

“师…兄……” 喘息温热的扑在耳根,“人家……还要……”

死亡的警钟轰鸣!

这不是炉鼎!这是噬魂的魔器!

“滚开——!!!” 恐惧彻底压倒了残存的欲念,阳震天爆发出困兽般的嘶吼!手掌不顾一切地嵌入少女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指甲划过留下刺目红痕,死命将那双绞缠的玉腿向上掰离、撑开!

失去腿部缠绕的白璃如同失锚的小舟,软软地向后跌落冰冷石地,衣袍早已碎尽,露出的肌肤在幽暗中却泛起一种奇异的玉石光泽。她并未挣扎,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盈盈似水,直勾勾地仰视着上方暴怒如雷的男人。那张小脸上,哪还有半分痛苦?痛苦早已被一种妖冶的慵懒、戏谑的玩味、以及一种仿佛刚刚饱食美餐后的满足愉悦所取代!嘴角弯起的弧度,更是冰冷得刺穿骨髓!

更恐怖的是,借着微光,阳震天眼角瞥见——

她肩头那几处被地面反复摩擦、本应血肉模糊的伤口,此刻正有极其淡薄的金色幽光悄然流转!细小的血珠诡异地倒流回去,翻卷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愈合!其下显露的肌肤,光滑细腻得如同新生!这非人的自愈速度,快得令人心悸!

逃!必须立刻脱身!

阳震天抓住那双腿被撑开的瞬间,腰腹间残存的力量压榨到极致,猛地向后狠拔!

啵!

滑腻的摩擦声响起,狰狞的阳具终于艰难地脱离了大半!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

但仅仅剥离了十分之一瞬!

就在那凶器尖端几乎完全脱离那粉腻溪谷的刹那——

白璃那瘫软在地、如同无物的娇躯深处,那看似柔弱的花房,猛然爆发出沛然莫御、如同星空黑洞坍塌般的恐怖吸力!

“呃啊啊啊啊——!!!”

阳震天发出凄厉到变调的惨嚎!一种源自生命本源被暴力撕扯、精魂都要离体而去的剧痛瞬间贯穿全身!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无形巨手攥住疯狂向外拉扯!

剧痛让他凝聚到顶点的力量瞬间崩溃!腰腹软塌!

就是这千钧一发的松懈!

“嗖——噗嗤!”

那致命的强吸力悍然回卷!

刚露头的半截巨物,被无形大力狠狠拍击,瞬间又被那柔韧紧窄的花径重新完全吞没、牢牢锁死!甚至陷入得比之前更深!熟悉的、致命的滑腻包裹感重新降临。

灵魂撕裂般的剧痛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如同溺毙在温泉中的深入骨髓的酥麻感!电流瞬间蹿上脊骨!连坚硬的骨头都要被这诡异的快意融化!阳震天巨大的身躯因这感觉而无法自控地剧震了一下。

“嗯哼……”白璃躺在地上,发出一声极其享受的满足鼻音。

与此同时!

她那被掰开的美腿如同最灵活的毒蛇,再次迅捷而精准地向上缠绕而来!冰凉滑腻的腿肚肌肤瞬间贴上他腰侧滚烫紧绷的肌肉,膝盖弯如同最坚韧的铁索,牢牢扣死在他结实有力的后腰上!力道之强,锁锢之死,远胜从前!仿佛已将他的命运彻底钉在此地!

阳震天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滚落。他僵硬地低头,正对上白璃仰面投来的目光。

那眼神,清澈见底,如同稚子初睁的眼,却偏偏蕴含着洞悉人心的冰冷洞察与赤裸的玩弄!

“师兄,力气不小呢……”她声音轻轻软软,带着初醒般的娇憨,“本来呀……我是留不住师兄的……” 纯美的笑容瞬间裂开,吐露着毒液:

“多亏了师兄方才那两股‘慷慨’馈赠的元阳真精哟,真是大补的很呢~”

真相如同万载寒冰!

他之前狂暴倾泻、引以为傲的征服之力,竟成了喂养这头深渊巨兽、加强她枷锁的养料!羞耻感混合着更深的恐惧,如同冰霜冻结血液!

“邪魔!!!” 困兽绝命的咆哮再次炸响!阳震天彻底疯狂!奋力掰那腿箍!挺腰试图挣脱!

力量依旧能轻易掰开少女大腿,却再也无法撼动那双缠绕如铁箍的美腿半分!那锁住他后腰的力道,蕴含着诡异吸收的能量,坚韧如山!

每一次他拼尽所有,如同溺水者般挣扎着将那深埋的巨物拔离几分,濒临脱出的边缘!

然而,地上那具看似柔若无骨的娇躯只是微微轻颤,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怜悯。她甚至不需要过多动作,只在阳震天眼中刚刚燃起一丝绝望希冀的瞬间——唇角绽放出一个天真无邪、纯洁无瑕到极致的微笑!同时,蜜穴深处那致命吸力配合着双腿绞缠微微一拉——

“噗啾……”

又一声滑腻的轻响。

他再次被死死拖拽回那深不见底、带来灭顶快感的欲望地狱!每一次徒劳的进出都带来蚀骨快感与更深的绝望反复冲刷,他被当作一个被孩童反复撩拨玩弄、碾压在指掌之间的飞虫!

他的气息越来越弱,每一次被榨取都带来更大的空虚。而那蜜径深处贪婪的吮吸声从未停止,如同在贪婪地咀嚼着他最后的骨髓。

终于。

在那锁箍猛地发力将他向更深处按压时。

阳震天感觉到一股干涩到极致、仅剩生命枯竭灰烬处的最后悸动——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卑微的、如同残烛熄灭般的微末喷射。

寡淡稀薄的白浊,裹挟着生命最后一点枯竭的真元,哀鸣着被榨取出来。

“嗬……”

随着这声微弱的叹息,他体内最后一点支撑他挣扎的气力彻底消失。

“咚!”

沉重的身躯如同被卸掉骨架的皮囊,彻底失控地向前扑倒!

重重压在了身下少女柔软的身体上。

嘁……啵噜噜……

更加清晰的、如同深潭吞噬最后一丝溪流的榨取声,从两人紧密结合处传来。

那缠绕在他腰臀间的双腿,非但未曾松脱,反而如同拥抱归巢的孩子般猛地收紧、向上环抱、狠狠下压!滑腻却致命的腿肉将他粗硕的腰胯连同那深埋的枯根,更加深入地摁向她那如同无底之渊的魔壶核心!

他滚烫的头颅无力地垂落在少女冰凉细腻的颈窝,灼热的吐息喷在她细嫩的肌肤上。

庞大的身躯,曾经如同烈阳般耀眼的存在,此刻却像一条被狠狠摔在砧板上的、徒劳翕动着腮瓣的死鱼。更像一个走投无路、精疲力竭的幼童,终于在毁灭的尽头,将这最后的沉重绝望,无助地扑向了一个看似能给他虚假慰藉的、实则致命的“温柔”怀抱。

每一次榨取的水声,都在为他奏响末日的安魂曲。

(第四幕:恩仇尽付,精元永陷)

沉重的躯壳被一股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量轻易掀起,如同掀开一张破毯子,狠狠地摔在旁边的冰冷石地上。

“嘭!”骨骼撞地的闷响伴随着阳震天微弱如游丝般的呛咳。

石室幽光中,白璃如同饱食后整理羽毛的妖禽,优雅从容地从地上站起,赤裸玉足轻点,稳稳地跨立在了那具瘫软枯槁的躯壳之上。她的位置如此精准,那双纤细笔直、玲珑如玉柱般的长腿,正好将那垂萎如朽木枯枝的雄性象征,踏在了足心阴影之下!


(第四幕:永堕炼狱,枯骨哀歌)

枯槁的躯壳被一股精巧如操控丝线般的力量掀起、甩脱,沉重地撞在石地上,发出朽木碎裂般的闷响。

阳震天的意识在粘稠的黑暗泥沼中沉浮,模糊的视野里,一片令人绝望的阴影遮蔽了仅有的一线幽光。一双赤足,小巧玲珑,趾如珍珠,足弓弯月般完美,此刻却如同地狱的基座,带着掌控生死的绝对威压,践踏在他仅剩的男性尊严之上——那根垂萎如枯死藤蔓般的根部,早已冰冷萎缩,此刻如同被钉入耻辱柱的虫豸,卑微地匍匐在少女的足下阴影里。

视野缓缓上移。

赤足之上,延伸出的小腿线条流畅,如同玉柱初琢;浑圆紧实的大腿带着惊心动魄的青春弹性;平坦光滑的小腹没有一丝褶皱,仿佛从未经历尘俗洗礼;腰肢纤细得如同随时可折的花茎,却偏偏支撑着那充满诡异生命力的身躯;胸前青涩柔软的弧线伴随着微微呼吸的起伏;纤巧的锁骨如飞鸟展翼;最后,是那张低垂俯视的脸——惊为天人,却也妖邪入骨。

黑发如幽冥水藻般披散,衬托着一张精致得毫无瑕疵的小脸。肌肤胜雪,吹弹可破,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微光,仿佛月光凝成的瓷器。饱满光洁的额头下,弯弯的柳叶眉如远山含黛,一双清澈的杏眼,瞳孔却是深不见底的墨色幽潭,倒映着他绝望的挣扎,纯净得不染尘埃,却又冰冷得冻结灵魂。小巧挺秀的鼻梁下,两片樱粉色的唇瓣微微抿起,唇角牵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那不再是天真,也不是愤怒,而是一种纯粹的、饱食后的慵懒满足,以及一种观看笼中困兽徒劳挣扎的残酷玩味。

她缓缓蹲下身,姿势优雅从容,带着掌控一切的静谧。赤裸的肌肤在动作间流淌着玉石的光泽,每一寸曲线都散发着圣洁又妖异的致命诱惑。一根纤长玉指,泛着微弱的、淡金色的异样暖光,如同神祇点化顽石,轻轻地、精准地点在了那枯萎如朽木的根部。

呲——

如同烧红的烙铁按在朽肉上!一股滚烫炽烈、却又精纯凝练到极点的温润阳气,如同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枯萎的经脉,蛮横地灌入他那早已化为荒漠的丹田气海!

“呃啊啊啊——!!!”阳震天无法自控地发出灵魂撕裂般的惨嚎,身体如受电击般向上弓起又无力砸落!那早已失去知觉的枯枝,在蕴含生机的剧毒暖流刺激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度狰狞膨胀!充血滚烫,恢复如初,甚至更为怒挺灼人!

重振的雄风只带来更深沉的绝望!这不是新生,只是被强行充能的刑具!他像一个残破的人偶,被套上了永不停歇的发条,即将在主人的鞭挞下走向更彻底的毁灭!

白璃的樱唇缓缓开启,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甜腻诱惑,而是带着一种空灵而漠然的纯净,却吐出世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判词:

“好师兄……”

她缓缓抬起视线,那双纯美如琉璃、无情如古井的眼眸,再次聚焦在他惊骇欲绝的脸上,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纯净欢喜。

“……妹妹……”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前倾,如同扑向心爱玩具的稚童,那粉腻紧致的花苞正对着再次灼热的顶端!

“……来了。”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再无半分犹豫!

她足尖轻压地面,支撑身体的玉腿瞬间蓄满力量,腰腹骤然发力,如同捕猎的雌豹纵身下扑!轻盈却又蕴含千钧之力的娇躯,带着撕裂风阻的决心,狠狠地、精准无比地向下一坐!

噗——轰!!

沉沦!

绝望的嘶鸣如同厉鬼哭嚎在石室内回荡!阳震天彻底被钉死在那娇躯构成的祭坛之上!那双纯美圣洁的赤足稳稳踏在石地上,如同铁铸的封印!

“师兄刚刚把人家欺负得那么惨……”

白璃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因剧烈运动而产生的微喘沙哑,甜美的语调里淬着名为复仇的剧毒冰针!

啪!啪!啪!啪!

每一次腰臀的沉落都如同沉重的战锤砸击鼓面,沉闷巨响在石室内疯狂炸响!她那纤细柔韧的腰肢爆发出惊人的力量与韧性,化为最精准的抽油泵,每一次凶狠的下坐、碾磨、旋转、抬起,都带起恐怖绝伦的摩擦与冲击!

“……现在人家也要好好欺负欺负你哟!”

暴虐纯粹,毫无吸噬之力!这是纯粹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折磨偿还!用她的身体做刑具,用他的本能做燃料,将那日他所施加的痛苦与羞辱,千倍万倍地、淋漓尽致地反灌回去!

阳震天只感觉自己像是被投入了熔岩地狱!

那娇嫩的腔壁此刻化作了无数旋转的锯齿刀锋!每一次深入浅出都带来刮骨剔髓般的灭顶快感!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纯粹感官风暴的持续轰炸!

啪!——喷射!

在一次极限深入的撞击后,他干瘪的腹部猛地向上反曲如濒死的大虾!身体抽搐着被迫交出了残存的浊流!刚缓过一丝,立刻又被那不知疲倦的恐怖套弄推向下一波顶峰!

“唔——拱起!” 她一次凶狠下坐,碾到他深处某点,他竟如被腰斩般猛地挺起腰胯,将身上少女狠狠向上顶起!如同断弦的硬弓!

噗……嗤……

又是一次微不足道的喷溅!每一次喷射都带走更多的生命气机,让他枯槁一分。

白璃俯下身,纤细的腰肢弯出优雅的弧线,樱唇凑近他因窒息而扭曲、沾满汗水泥垢的脸颊。吐息温热,拂过耳际,带着一种恶魔般甜腻的鼓励:

“加油哟,师兄……”清澈的眼眸纯真无邪,“只要……让人家高兴……‘十次’……”她刻意停顿,清脆的声音在每一次冲击的巨响中清晰无比,如同冰冷的审判,“……妹妹就……放过你哦……”

十次!

这数字如同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地狱铭文!

他开始了被精确计数的末日倒计时。

起初,他还能在那极致的痛苦快感交织中,凭借一丝残存的本能榨取枯竭的身体。她一次极致颤抖的高潮(往往需他喷射三次),便会在他濒临崩溃的喘息中,送上“甜美的提醒”:“第三次了哦,还有七次就好了呢~”

每一次报数,都如同在他枯朽的棺材上钉入一枚钢钉。

然而,他体内的“燃料”正在飞速枯竭。

那曾经引以为傲的雄根,在一次比一次艰难的喷射中显得更加迟钝、麻木。每一次被强行逼出的“精华”都更加稀薄、冰冷。

反观身下的妖女,却愈发神采奕奕!她的技巧变得诡异精妙,每一次起落的角度、速度、深度都如精确丈量,总能找到他那已脆弱不堪的敏感源点,用最省力、最有效的方式,残忍将他推向那虚假的人为巅峰。她的身体如同一块永不枯竭的美玉,在持续的反虐中闪烁着越来越盛、令人心寒的生命光泽。

“……第五次……”他几乎是用尽灵魂在嘶哑呜咽,如同破漏的风箱。

“别停呀师兄~再来五次,妹妹马上就能开心了呢!”她脸上挂着最甜美的笑,眼神却冰冷如玄冰之窟。骑乘的动作如同永不停歇的机械!

需要他喷射的次数直线飙升——六次……八次……十次……直至令人绝望的二十次!每一次喷射都如同从他骨髓深处、从他燃烧灵魂的灰烬中,强行挤压出的一滴污浊!每一次,都带来灵魂被撕裂、被研磨成粉的剧痛与麻木!

最终。

在阳震天感觉自己这朽木之躯即将彻底化为飞灰的一瞬。

他听到身上少女发出一声悠长、慵懒、仿佛吃饱喝足的巨兽终于放下爪牙般的满足叹息。

第十次。

数字终焉。

白璃的身体如同吸饱了露水的莲花,缓缓地、一层层地放松绽放。她的脸庞容光焕发,细腻的肌肤上流转着一种莹润如月华的宝光,带着一种天地孕育、万物滋生的奇异芬芳,却又瞬间被收敛内蕴。她低头,俯视身下。

那曾经山岳般伟岸的大师兄阳震天,彻底化作一具不成人形的枯槁遗骸。

皮肤呈现朽木的死灰色,干枯龟裂,紧紧包裹着根根支棱突兀、仿佛随时能刺穿皮肤的黝黑骨骼。深陷的眼窝是吞噬一切光线的绝望黑洞,瞳孔早已融化消散,只余空洞的虚无。微张的、沾满尘土涎水的嘴,像是一个风干的黑窟窿。曾经鼓胀贲突的强健肌肉彻底消失,只剩下棱角硌人的骨架痕迹。胸膛的起伏微弱到几乎停滞,如同风中残烛最后一缕青烟。

最触目惊心的,是那最后象征男性的尊严。那曾经怒峙如钢柱的雄根,此刻萎缩干枯成一段满是褶皱、深棕色的死木疙瘩,表面如同脱水的树皮,肮脏丑陋,无力地耷拉着,深深陷入由它无数次被砸击而硬生生在坚硬青石上刨出的深坑之中!整个盆骨区域和下方石坑,都弥漫着一种朽败至极的死气。

彻底……耗尽了。

每一滴血液,每一缕元阳,每一丝精魂,都被这具看起来纤细柔弱的躯壳,榨取、吞噬、炼化、吸收殆尽,一丝不剩。

白璃看着这具如同千年古墓中掘出的朽烂棺椁般的遗骸,那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纯粹的、如同饮尽九天琼浆后的极致满足笑容。阳光透过高窗一丝不易察觉的缝隙,悄然落入石室,落在她身上。那纤细莹白的身躯仿佛通体流转着神性的微光,圣洁纯净,美得不似凡俗之物。然而这圣洁光辉照耀下的,却是永恒的死亡阴影。

赤足轻点,她如同毫无重量的幽灵,悄然从那象征耻辱的深坑与枯骸上飘落。足尖沾染的微尘甚至来不及落下。她甚至没有再看一眼那枯骨,仿佛那只是路旁一颗彻底失去价值的枯石。

悄无声息。

她轻盈地飘出石室,消失在那线冰冷的阳光之后。仅留下一室浓得化不开的死寂与绝望。空气中残留的,是她身体散发出的那股清冽寒香,以及……石地深坑中,无法洗刷的污浊与衰败。

(终章:跪痕如狱,辉光永寂)

时光如同浸透了绝望的砂砾,悄然滑落三日。

石室外,晨光微熹。

“笃…笃笃……”少年微颤的手指带着青涩的拘谨,扣响了这扇象征纯阳宫最高荣耀与禁忌的巨大石门。“大师兄?师尊……遣弟子前来……传话……”

石坚的声音在空寂的通道内飘荡,被厚重的石门吞噬,门内一片死寂,唯有冷风呜咽。小师弟玄清心头的忐忑如涟漪扩散。阳震天大师兄,那可是宗门擎天之柱!其威名煌煌,如烈日当空:初入门时便徒手撕裂千年石锁,宗门大比力战八方长老而不败,纯阳真元鼓荡时气血之盛可令溪流改道,体魄之雄壮曾生生扛住天雷淬体!那份高山仰止的威严刚猛,早已深深刻在每一名弟子心中。他不敢想象大师兄闭关中断的后果。

可门内死寂如墓。一种难言恐惧攥紧了玄清的心脏。他咬牙,将微薄的灵力催至掌心,颤巍巍地抵向石门——他曾亲眼见过大师兄随手布下的纯阳禁制将精钢盾牌熔成铁汁!

就在灵力触及石门的刹那——

“咔…嚓……”

细碎如同枯枝断裂的声音。那本该如大日熔炉般刚猛灼热的禁制,竟如同被风化了千年的朽木,应手崩裂出一道缝隙!沉重如山的石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向内缓缓滑开一丝……

浓烈的腐朽枯败气息如同蛰伏的地狱恶龙,猛地喷涌而出!玄清被呛得倒退一步,脸色煞白。他鼓起此生未有的勇气,用力推动石门。

沉闷的巨响撕裂了死寂。门扉洞开,外界迟来的光明挣扎着刺入石室深处的黑暗。

光与影的交界处。

玄清僵立当场,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喉咙像是被无数冰冷的鬼爪死死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全身血液如同被抽空,冷到了骨髓里!

石室中央。

并非他想象中的盘坐如神祗的高大身影。

只有……

一具扭曲的、不成人形的……

枯槁遗骸!

那骨架嶙峋、支棱于灰败松弛皮囊下的东西,如同被遗忘在沙漠深处风化了百年的干尸!皮肤干枯,布满暗沉死气和无数细微龟裂,紧紧包裹着如同劈开干柴般棱角分明的黝黑骨头!深陷的眼窝如同两个不见底的黑暗深渊,里面空洞、腐朽、死寂,不见一丝昔日如火燃烧的神采。头颅微微歪斜,嘴巴张开一个绝望的黑洞,沾满尘土和已经干涸凝固的涎痕。最令人心胆俱裂的,是它胸腹区域的空洞——肋骨根根清晰、畸形地凸显,下方的腹腔如同被掏空、干瘪的皮囊口袋塌陷下去,形成一个巨大诡异的凹痕!哪还有半分记忆中那“气血如龙,身如烘炉”的伟岸形象?

这……这便是曾只手擎天的大师兄?!

玄清的目光,如同被无形丝线牵引着,在极度的惊骇与作呕感中,死死钉在那遗骸下身更恐怖之处——

一触惊魂!

坚硬冰冷的青石地面,竟被硬生生砸出了一个巨大的、深陷的坑洼!

那坑的形状……赫然是无数次反复跪压才能形成的轮廓!

深陷数寸!边缘的石头呈现出爆裂状的粉碎纹路,坑底则光滑得如同被某种重物亿万次磨砺抛光!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坑壁竟隐隐呈现出一种被极致高温烧灼过的、半熔融状的暗红色釉光!仿佛那冲击的力量带着焚尽万物的高温!

而在这深坑的中心点,深深嵌入石坑底部、几乎与之融为一体的——便是那截早已枯萎朽烂、如同老树死根般的残损阳具!

盆骨之下的整片区域骨骼,都呈现出彻底粉碎、塌陷、变形、被巨力砸扁夯实的惨状!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日复一日、永无止境地疯狂砸击过!

玄清僵硬的脖颈如同生锈的机器,艰难而惊骇地转动目光,从深坑中心移开,看向两侧的石地——

轰!

少年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彻底炸碎了!

深坑的两边,坚硬的石板上——

密密麻麻!

层层叠叠!

刻骨铭心!

那是无数双、无数次深深烙印在坚硬青石上的——双膝跪痕!

这些跪痕形态各异,深深浅浅,重重叠叠地交织覆盖:

有的清晰、深陷、如同玉石上的玺印印章,每一道轮廓边缘都完美地烙印着少女圆润微张的膝头和小巧脚趾的形状,甚至能看清膝盖骨微凸的印记,其下方石板竟被常年累月的挤压磨砺出玉质化的微光!

有的浅淡、模糊,留下急促动作时滑过的刮擦痕迹,仿佛一次次的逃离与重压……

有的印痕周围甚至伴随着细微的爪痕般的刮擦——仿佛是膝盖在承受巨大冲击无法支撑时,趾尖无助滑过地面留下的挣扎印记!

有的边沿叠压着边沿,新的痕印碾过旧痕,新旧叠加,形成了一个厚度惊人的跪痕地层!如同考古遗迹中亿万信徒虔诚膜拜千年的祭坛地面!

这些密密麻麻跪痕的中心焦点,便是那个埋葬了纯阳宫曾经最大骄傲的恐怖深坑。跪痕以深坑为圆心,在周围数尺方圆的地面上,组成了一个沉默的、却发出震耳欲聋无声尖叫的——绝望献祭场!

每一道跪痕!每一次印记!都在无声地怒吼:在这间石室尘封的数个日夜中,曾经多少次?多么漫长?多么彻底?

在那纤细膝盖的重压下,他雄伟的身躯是怎样被一点点钉死在石地?

他最后的生命尊严是如何被一寸寸碾碎、夯入、磨平?

他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毁灭撞击中,亲眼目睹自己从人间的烈日走向地狱的尘泥?!

“嗬……呃……”

一声极度压抑、破碎不堪的抽气声,终于从玄清那被恐惧彻底冻僵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他脸色瞬间褪尽血色,如同石坑底部的死灰!豆大的、冰冷的汗珠从额角滚落,砸在布满跪痕的石地上。双腿仿佛被脚下的绝望冻结,无法动弹分毫,膝盖阵阵发软,只想匍匐跪倒在这片恐怖的献祭场!

就在这窒息的死寂中。

石室的阴暗角落,仿佛有一缕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淡金色流光,如同垂死的萤火,在跪痕堆叠最厚实的一处角落里微微一闪……

随即……

彻底熄灭。
Te
templ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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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968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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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好看,可惜好短
Zy
zymith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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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挺细腻的,但色情度稍微有点低,H内容与受害者的描写有些脱节
为灵感而发狂
Re: 无敌的大师兄被小师妹榨干(纯阳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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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Ai文笔会让人腻的难受
GD
GDS
Re: Re: 无敌的大师兄被小师妹榨干(纯阳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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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灵感而发狂看多了Ai文笔会让人腻的难受
是的,但是能把自己的想法呈现出来真的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