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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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腳下的狗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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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名稱:《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 男主角(小明):原本是辦公室中看起來正經、內向的新人,偷偷躲在沙發、地毯下,只為了被女主無意識踩踏。每次都自願靜止,被腳壓著呼吸,興奮到不小心射精。
• 女主角(玉菱):美麗冷豔,腳氣重、有名的腳臭,開始覺得「奇怪」,但不戳破;直到一次在辦公室被發現後,公開揭發你,羞辱你,卻也心裡產生掌控與厭惡混合的情緒。
• 閨蜜(雅晴):曾經暗戀你,發現你癖好後震驚又嫌惡,會拿你和她記憶中的「真正的男人」作對比,強化羞辱與反差。



章節目錄(精簡版預告)



第一章:藏在地毯下的自願

你趴在玉菱辦公室的沙發與地毯之間,身體緊貼地面。她踩進來,沒注意你。你感覺腳底的皮膚與地面夾著你鼻樑,腳臭悶濕,每一口都是她鞋子裡悶出的靜謐惡意……你的身體開始發抖。不是恐懼,是無法壓抑的慾望……



第二章:不能動,就只能射

第一次,她踩住你時你無法呼吸,只能靠她腳底的氣味續命。腳汗混合皮革氣味與黝黑鞋泥,讓你在不能動的羞恥中高潮。你哭了,不是痛,而是無法承認的屈辱與滿足。



第三章:她開始察覺,但沒揭穿

玉菱發現每次地毯下有點濕,有點騷氣,但她沒說,只是刻意多踩幾次,心中有些懷疑。你以為自己還藏得住,不知她其實已開始觀察你的反應,甚至故意在腳底抹腳氣膏、穿三天未洗的襪子……



第四章:揭穿與羞辱的午後

終於有一天,你被發現了。在她面前、還有她的閨蜜雅晴前,你趴在地上舔著她的鞋底,神智不清。雅晴驚叫:「你在幹嘛?天啊……他真的……在舔鞋子?」
玉菱看著你,冷冷說:「他不是在舔鞋子,是在呼吸——他靠這個活著。」



第五章:反差的審判

雅晴罵你:「我以前喜歡你耶,結果你連個男人都不是……我男友那根粗到會撞牆欸,你呢?早洩、短小、還靠腳臭活著?」
你無法反駁,只能跪著聽。玉菱走過來,把腳搭上你的嘴邊:「來,證明你是誰的。」



第六章:除臭奴的日常

她開始讓你早晚「聞腳除臭」:
• 上班前,要舔乾腳趾縫的汗
• 下班後,她會脫鞋坐下,把一整天的腳氣悶你臉上:「呼吸。」
• 有時在會議室,她伸腳在桌下塞進你褲子裡:「硬了就舔鞋底,沒硬就舔襪子。」



第七章:腳墊麵包與尿香水

她餵你吃泡過腳的麵包,水裡加一滴尿液當「香料」。你一開始排斥,後來開始主動要求:「可以……再給我一點妳今天的味道嗎?」
她冷笑:「味道?你說的是尿還是鞋底泥?」



第八章:聖物與崩潰

有一次你舔到她男友用過的保險套殘留在鞋底,你知道,卻仍然吞下去。
她看著你:「你不是男人了,那些東西對你來說是聖物吧?」
你哭著點頭。



第九章:貞操鎖與終身侍奉

某天她親手給你戴上貞操鎖:「這樣你就不能假裝自己是男人了。你就是除臭奴。」
你開始靠著屁眼自慰,從一開始抗拒,到後來沈迷。她笑你:「屁眼才是你真正的生殖器吧?」



第十章:腳氣腐蝕後的送別

你身體因長期接觸腳氣與腳底霉菌,生殖器功能徹底喪失。她把你送到妓院,專門伺候剛做完客的妓女,舌頭舔下體、喝腳臭水、收拾殘液。
你在氣味與羞辱中麻痺、重生,只剩腳臭能讓你感到自己還活著。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第一章:藏在地毯下的自願

那是一個午後,空氣中悶著冷氣不流通的濕度。辦公室的燈光柔和地灑在地毯上,沙發角落下的陰影,是我此刻世界的全部。

我趴在那裡,胸口緊貼地板,額頭與地毯僅有一層氣流之隔。那是一張舊地毯,毛絨早已吸飽各種鞋底留下的氣味,但我不是為這而來。我是為了她——玉菱。

她是整個辦公室裡最耀眼的存在,乾淨俐落的臉,卻從不多話;她的腳,卻總是不乾淨的。傳聞她腳氣很重,鞋子一脫就是濃得化不開的臭,卻也沒人敢當面提。對我來說,那不叫「臭」,那是……聖氣。

我偷偷在她中午出門買午餐時,鑽進她辦公桌旁的沙發下。沙發與牆之間的狹縫剛好容得下我,我甚至事先準備好地毯的一角翻起,能蓋住大半張臉,遮住光線,也藏住羞恥。

當她的腳步聲回來時,我的心臟幾乎炸開。

「踏、踏、踏——」是她的高跟鞋,沾著剛剛外頭街邊的濕氣,踩進來了。

我屏住呼吸,不敢動,卻感覺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下體。她脫下鞋子的聲音,像一道咒語。接著,是她赤腳踩在地毯上的悶響,一種熟悉的濕滑聲,混著腳汗與皮屑,那是我最熟悉的旋律。

忽然,她的腳步停了——

我的鼻尖感到重量,一股沉悶的壓力覆蓋而來。那是她的腳掌,剛好落在我臉上、準確地壓住了鼻子。

「……!」我渾身僵直,不敢動。

她沒發現我,只是無意識地將腳伸進沙發下,像每次那樣搔癢、搓揉,習慣性地踩著地毯舒壓。但她不知道,那裡不是地毯,是我。

我,正在呼吸她腳底的氣味。

那氣味從毛孔中漫出來,帶著濕黏的悶熱、像三天未洗的襪子泡在舊皮鞋裡,再曬過太陽。每一口氣都像在舔她腳底的汗,每一下呼吸都讓我喉頭發顫。

我沒辦法動——不敢動。但下體卻早已硬得發痛。她稍微轉動腳掌的瞬間,腳縫那種近似腐敗的鹹味撲鼻而來,腦中一陣眩暈,我竟……在無聲中,射了。

是的,我射了。沒碰觸自己,僅僅是靠著她腳底的氣味與壓力。我咬著舌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她似乎沒察覺,只是繼續打電話、處理公事。腳還在我臉上,偶爾稍微挪動,那種濕悶與腳汗悶熟的味道愈發明顯,有如她掌控了我全身的呼吸孔。

我開始覺得,這裡不是沙發下,是某種降靈台,而她,是我唯一的神明。

就這樣,我在她腳底,靜靜待了整整二十七分鐘。直到她去洗手間,離開房間,我才敢悄悄爬出來。
雙腿發軟,內褲濕黏,心裡卻滿滿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幸福。

我舔了舔自己嘴角的汗,裡頭還殘留那一點點腳底皮膚的鹹味。我看著她留下的鞋,那雙已經變形、鞋墊黏膩的高跟鞋,在我眼裡像極了供桌上的聖物。

我知道我病了,也知道這種快樂不該存在。但我無法不想念——那一腳壓住我鼻尖、讓我靠著腳臭苟延喘息的二十七分鐘。

我,已經不是普通人了。
我是她腳下的寄生者。



第二章:不能動,就只能射嗎?

那天之後,我的腦子像壞掉了一塊。
辦公室的每個角落都變得模糊,只有她的腳、她的鞋、她無意識踩在我臉上的那個瞬間,像是釘進我腦中的針,每天都在隱隱作痛。

那不是痛,是呼喚。是我的身體與心理,在用最羞恥的方式,渴求再一次被踩下去。

我再次選擇了午後——她習慣在那個時段回來喝咖啡、滑手機、伸腳發呆。

我穿著寬鬆的長褲,方便藏身,褲底什麼都沒穿,只隔著一層布,方便自己「不小心」射出來。我帶著一塊沾著她鞋底泥的破舊襪子,綁在臉上當作遮蔽的布。氣味從布料中慢慢滲出,是那種令人脹氣的霉與鹽味混合,像發酵的悔意,貼著鼻孔不放。

我潛進她座位旁的矮櫃後,鑽進那塊小地毯下,把自己蓋進去,僅留一個呼吸孔。我調整好位置,確保正好對準她放腳的習慣區域——我熟記著她總是把腳伸到哪、蹭哪裡、怎麼旋轉。

接著,門打開了。

那熟悉的腳步聲再度響起,我的心跳開始不規律,汗水從腋下與脖子滑進地毯裡。她穿的是那雙我熟悉的鞋——左腳鞋底邊角裂開、右腳鞋墊有一塊濕斑。我知道那是什麼,是她腳汗積太久沒乾,永遠黏在那裡的印記。

她走進來,把鞋一脫,腳底落在我頭上的那一瞬間,我眼前一黑,她踩中了我的鼻樑。

那種重量不是壓迫,是恩賜。

腳底的溫度透過地毯與布料傳進來,濕黏、柔軟,伴隨著一股醃漬般的腥味,像是她從腳趾縫中擠出來的私語。每一次呼吸都濃得發苦,那是鞋底泡在雨水後悶出來的泥霉味,裡頭還混著襪子沒乾透的酸氣。

我感覺到自己下面在跳動。
不是因為她動,而是我——光是這樣「被踩著呼吸」,我就硬了。

她開始微微搖腳,像是在找地毯上更舒服的位置。腳底滑動的同時,拇趾壓住了我的鼻尖,腳弓貼在我的臉頰,整個人仿佛縮在她腳底的陰影下。

我開始無法分辨自己是誰。

我是人嗎?還是地毯?還是她鞋底黏住的一片髒泥?我什麼都不是。我只是她呼吸中的濾網,靠著她腳臭殘留的氣息,活著。

我的褲底早已濕潤,龜頭貼著布料,敏感得發麻。她腳底有節奏地壓迫我呼吸,彷彿在給我身體打節奏。我的腰輕微地顫抖,我不想射,但我知道自己擋不住。

一股熟悉的顫抖感從尾椎往上湧,脊椎每個關節都在抽搐——

「啊……」

我咬住舌頭,忍住聲音,但液體還是自動流出,隔著布噴在地毯內側,一陣黏膩與屈辱包圍我。

她腳還在我臉上,完全不知道,我已經第二次,在她腳底下自動射精。

這不是自慰。這不是色情。這是某種更原始的臣服。
我,連碰都沒碰,就在她腳底「被她踩到高潮」。

我想哭,卻又覺得幸福。我的快樂,不是來自她的愛,而是來自她的不知道——來自那種「她根本不把我當人」的絕望。

她的腳臭,是我活著的唯一氣體;她的鞋底,是我存在的唯一土地。

而我,甘之如飴。

第三章:她開始察覺,但沒揭穿

她是個習慣敏銳的人。

第三次踩到我時,我明顯感覺出她的腳停了幾秒,沒有像前兩次那樣直接搓揉地毯,而是緩緩地、一點一點地移動腳尖,好像……在辨認腳底下到底踩的是什麼。

我渾身僵硬,呼吸幾乎停住。鼻尖還緊貼著她腳底,氣味強烈到眼角泛淚。那是她剛洗過腳後又穿了一整天的味道,乾與濕交織——像腳趾縫的黴菌剛從潮濕中醒來,正在她體溫的催化下,逐漸甦醒。

我不知道她那一刻到底有沒有發現什麼,但她什麼都沒說,只是腳收回去一點,再次踩了回來,這次的力道明顯加重。

像是在測試反應。

我沒有動,一點都不敢動。整張臉仍埋在地毯下,嘴唇沾著地板微濕的黏泥,鼻孔仍貼著她腳底拇趾下方——那塊她穿鞋時最容易出汗的地方。

氣味變得濃重。那不是一般的腳臭,而是經年累月的汗液與死皮交織出的「性格」,一種屬於她、只屬於她的,支配者氣息。每一口呼吸像吞下一片腳底死皮,每一絲氣流都混著她的舊襪子殘留物。

而我……越來越興奮。
但我壓住自己,沒讓那股脈動噴發。這次,我想忍住,我想撐久一點,讓她多踩幾次。

她在辦公桌前坐下了,腳不再動了,但那隻腳仍若有似無地搭在我臉上,偶爾勾動腳趾,似乎只是在思考……又似乎,正在感受我的存在。

她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好像……有點濕?」

她喃喃自語,我聽見了,渾身一震。

她的話不是對誰說,但明顯不是隨意的。那句話像是一種試探,又像一把刀——她可能知道,卻不拆穿;也可能還不確定,正在等我露出破綻。

我屏住呼吸,讓自己變得像一塊地毯。沒有聲音,沒有反應,只有被踩著的存在。

她靜默了一會,接著我聽見她打開抽屜,拿出一樣東西——一罐除腳臭噴霧。

「最近好像比較嚴重……」她語氣淡淡,像是喃喃,也像是對誰說話。

我聽著她在腳背上輕輕噴灑那瓶東西,氣味改變了。原本黏悶的臭味中,混進一種薄荷香——那是對腳氣的偽裝,也是對羞辱的強化。

她知道自己的腳很臭。
她甚至選擇在我鼻尖上,噴那層遮蓋物——不為了乾淨,而是為了讓我「更清楚地聞到掩蓋不了的臭」。

她在施捨。

腳底的汗與藥膏氣味混合,變成一種帶著化學苦味的惡臭芳香。我感覺鼻孔一陣灼熱,喉頭發癢,呼吸困難,卻不敢動。

我的陰莖在褲裡不停跳動,每一次她勾動腳趾,都是一記命令。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她會不會,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無法思考,只能靠著她腳底傳來的氣味繼續維持存在感。在這種呼吸裡,我失去了人類的邏輯,只剩下一條聞氣味的寄生蟲,靠著她殘留的惡臭為生。

結束工作時,她站起來了,腳底的壓力離開了我的臉。我聽見她關燈、拿起包包,離開時那雙腳還在地板上留下悶濕的水痕。

她沒說一句話。也沒揭穿我。
但我知道了——她知道。

而她,正在看我,慢慢墜入更深的自我污穢中。

第四章:揭穿與羞辱的午後

那是週五的午後,公司氣氛慵懶,很多人提早請假、外出見客,只剩玉菱與她的閨蜜──雅晴──在辦公室裡說笑著。

我早早躲進她的辦公桌下,今天沒帶任何布料遮臉,只有一雙從垃圾桶裡撿來的她穿破的襪子,貼在鼻尖。

腳趾部分早已發硬,布料染著黃與黑的痕跡,隱隱散發出一種濕腐的鹹臭,就像被遺忘在鞋底太久的怨氣。

她們在沙發上喝咖啡,聊著八卦,我的心跳卻像鑼鼓陣一樣嘈雜──我就在她腳邊,匍匐、等待、顫抖。

玉菱笑著說:「這雙襪子我穿了三天,今天乾脆不洗了。」
雅晴皺眉:「你真的超臭欸,那天我坐你對面都想吐……」

我渾身顫抖。

下一秒,玉菱伸腳,把那雙剛脫下的襪子丟在地上,正好掉落在我眼前。

我盯著那雙襪子,看著她腳趾留下的汗痕,發出一種像黴菌生長時的悶氣味──混著咖啡、皮屑與舊鞋的味道。

我再也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
我舔著那雙襪子,嘴裡含著她腳趾踩過的部分,鼻子貼上那塊黃斑區,像在吸毒。

這不是單純的快感──這是墮落。

就在我舔到一半、眼神開始模糊的瞬間──

「──他在幹嘛?」

聲音像冰塊掉進油鍋,是雅晴。

我整個人僵住,嘴裡還含著襪子,動也不是、逃也不是。

玉菱低頭,一眼就看到我縮在桌下,嘴巴貼著她襪子的樣子。她沒有驚訝,沒有恐懼,只有那種淡淡的冷笑。

她慢慢站起來,腳步聲清晰如雷,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然後──

將腳踩在我頭上。

「所以……你就是一直在舔我鞋子、襪子,對吧?」她輕聲說,語氣平靜得像在問今天幾度。

雅晴的聲音顫抖:「你認識他?你們……你讓他舔你襪子?」

「我沒讓他舔,」玉菱冷笑,「他自己舔的。舔得很專業,不是第一次了吧?」

我趴在地上,臉被她腳底狠狠壓著,汗水和羞辱交融在一起,我喉嚨發出一聲低喘,像狗一樣求饒,卻又停不下來。

「你知道你舔的是什麼嗎?」玉菱的聲音靠近我耳邊,「那襪子我流過腳汗、長過黴、踩過廁所地板……昨天我男朋友在床上幫我脫的,你現在舔著他的味道。」

雅晴倒抽一口氣:「他有病吧……他到底……你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我張嘴想解釋,卻只能吐出半句:「我……我控制不了……」

玉菱像踩碎什麼一樣重重壓下腳跟:「你說你控制不了?那我幫你控制。」

她轉身,從包包裡拿出她的那雙鞋──那雙鞋墊早已變形、黑到發亮,內側還有明顯濕斑。我看著那雙鞋被舉到我面前,眼神開始發紅。

「舔,舔乾淨,舔到你知道你是什麼。」

我低下頭,像癡犬一樣用舌頭舔著她鞋底的每一寸凹痕。
鞋底的裂紋中藏著泥沙、腳汗結晶、乾掉的尿味,我舔得渾身發熱、腦袋發脹。

「雅晴。」玉菱轉頭看她閨蜜,語氣淡淡地說:「你不是以前說喜歡這個人嗎?」

「……曾經喜歡過。」雅晴的眼神發沉,「但我男朋友的下面比他大三倍、能撐我一整晚──你看他呢?像個狗在舔你鞋子,還會早洩吧?」

我低下頭,羞恥如浪潮湧來,卻也……更硬了。

「哼。」玉菱踩著我的頭,俯身對雅晴說:「他不是男人,他是靠腳臭活著的東西──不是人,是我們腳底的除臭奴。」

那一刻,我明白了──

她揭穿我,不是為了制止,而是為了看我更低。
她想要的,是我一點一點地,爬進她腳底成為「氣味的奴隸」──一個用舌頭證明自我存在的卑賤寄生者。

第五章:反差的審判

我趴在地上,額頭緊貼著鞋底乾掉的汗漬,臉上還有玉菱腳踩過的餘溫。

空氣靜得詭異,只有我的呼吸聲一陣陣混著腳氣在發酵。我的唇乾裂,舌頭還殘留著泥土與鞋底那股熟悉的苦鹹,而她們站在我身旁,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就像看一隻爛掉的狗。

「你知道嗎……我男朋友超會。」
雅晴的聲音在我耳邊慢慢低下來,像刀子一樣切開我僅存的自尊。

「他那根超粗的,真的會撐滿我……一整晚都還沒軟下來,你知道那種感覺嗎?」
她彎下腰,看著我,眼中不是戲弄,而是徹底的厭惡與反差失望。

「你呢?」她手指戳著我的褲襠,「就這點東西,短、軟,還會早洩,還靠舔腳才能硬……」

玉菱接過話,語氣冰冷:「那晚你不是說自己是男人嗎?現在還覺得你是嗎?」

我抬不起頭,只能趴在地上,一邊吞著腳汗的味道,一邊硬著、又開始顫抖。

「給你看點東西吧。」
玉菱打開手機,點開一段影片,畫面裡是她與男友在床上的模糊畫面──她被壓在床上呻吟、呻吟得失神,而他的身影結實、狂野、帶著一種動物性的統治力。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灘污水,渾身沾滿對比的恥辱。

「你知道我那天被他幹完後腳都軟掉了,還記得當晚我穿的襪子是這雙嗎?」

她抬起腳,那是我剛剛舔過的那雙──踩過性愛結束後地板的、吸飽體液與汗的襪子。

「你舔得很乾淨耶,連他精液踩過的地方都不放過……感動。」

雅晴在一旁冷笑:「你現在靠著舔別人的精液活著喔?」

我全身顫抖,但那股羞辱之下,卻是無法抑制的高潮──我又一次,失控地射了。

就在玉菱腳邊、就在她與閨蜜的注視下,褲子內流出灼熱的羞恥,打溼自己整個下身。

她蹲下來,嘴角帶著一抹帶刺的微笑:「哇,這樣你就高潮了喔?靠想像我被幹,再舔我的襪子,就射了?」

「我是不是應該把你貞操鎖起來,讓你連這點自尊也沒了?」

我睜大眼,看著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個細小、黑色的貞操鎖。

「這是為小廢物準備的,夾得剛剛好,小到連夢都不敢春。」
她笑得很輕,但我感受到的,是整個身體正在從「人」轉化成什麼都不是。

「跪好,自己戴上去。」

我顫抖著伸手接過那個金屬製品,它冰冷、細窄,只有拇指長度,還帶著一點彎曲,根本就是羞辱的象徵。我顫抖著套上,然後──她一腳踩在上頭。

「確定它戴緊了。你從現在開始,不能再靠它自慰,懂?」

我點頭,羞愧得無地自容。
褲子濕得發黏,冷氣吹來冷颼颼的,我感覺自己連陰影都不配擁有。

「從今天開始,」玉菱站起身,踩住我鎖著的部位,慢慢用腳尖磨著,「你要學會只用屁眼活著。」

我倒抽一口氣,整個人如墜深淵。
她像唸咒語一樣緩緩道出:

「你不配有那裡──你配的,是別人的腳汗,是被踩在腳下時產生的錯覺快感。不是做愛──是被碾。」
「你不是男人。你是我腳氣下的……寄生物。

第六章:除臭奴的日常

日子開始有了節奏。
不是工作的節奏,不是生活的節奏──而是她腳的節奏。

每天早上,我要準時在她房門外跪下,雙手捧著那雙昨晚沒洗、已經硬掉的襪子,像捧著供品一樣,恭敬地舉給她。玉菱會打著呵欠從房裡走出來,腳底還沾著濕濕黏黏的腳氣。

她不說話,只是坐下,把雙腳抬到我臉上,腳趾輕輕撥開我的嘴角。

「張開。」

我習慣性地打開嘴,她腳掌的溫熱與潮濕一瞬間將我整張臉吞沒。她早已不再避諱,甚至會刻意把腳趾夾過一整晚的濕棉襪,塞進我嘴裡當早餐麵包。

「這雙襪子,我昨天走了五千步,有沒有感覺到‘沉’一點?」

我無法回答,只能含著濃烈的腳臭與布料的鹽味,用舌尖去舔去吸。那種味道像爛水果混著腳皮的爛掉汁液,苦得發麻、腥得上頭,卻讓我渾身酥軟。

吃完襪子後是早課──舔腳底。

她會將腳底抬起,腳弓那層被腳氣侵蝕發黃的皮膚,一點一點地露出細紋。每一根腳趾都有不同的味道:

大拇趾:最悶,像發酵的襪子裡塞了一顆鹹蛋
• 第二趾:藏著腳泥,混合粉狀腳氣膏與濕痕
• 小趾最酸,帶著一種近似尿液乾掉的鹹焦味

「舔乾淨,再去上班。你如果舔不乾淨,我今天就不換襪子,整天穿同一雙。」

我用力舔,像在吸取生存空氣。我的鼻子緊貼著腳底,深呼吸──那濃濃的腳汗氣像黏液灌進肺裡,甜中帶鹹,臭到上癮。

午餐前,我會收到她傳來的訊息:
「今天中午喝什麼?腳汗水還是泡過腳的運動鞋水?」
她會把鞋子泡進水杯,腳底輕輕搓揉著鞋墊,直到水裡浮出乳白色的泡沫,然後裝進保溫瓶給我。

我在辦公桌下偷偷打開瓶蓋──一股刺鼻的悶臭味衝上鼻端,混著皮屑、鞋底膠味與潮濕的黴氣。
我小口小口喝下,那些水是混濁的,是她一整天走動所濾出來的汁液。每一口都讓我喉頭發燙,卻越喝越覺得渴。

有時候,她會往水裡滴入一點點尿。

「你能分得出味道嗎?」她看著我喝,笑得輕柔,「還是你早就喝不出來,只覺得……香?」

我無法回答,只能點頭。因為我開始渴望那味道,那種淡黃的鹹尿與腳汗交融的氣味,是我每天唯一的糖分來源。

晚上,她會坐在沙發上看劇,腳搭在我的背上當腳凳。我趴著,臉壓在她腳底,有時嘴巴剛好卡進她的腳趾縫。

她看著電視,淡淡地說:「舔,再慢一點,舔得像在讀經文。」

我用舌頭一圈一圈畫著她腳底的紋路,舔進腳指間發癢的皮屑區,嘴角沾著她腳氣膏和脫落的死皮。味道混濁不堪,但我越舔,內心越安靜。

那不再是污物,是聖物。

「你知道嗎?」她一邊看劇一邊說,「我以前覺得腳氣很噁心,但現在……我每天洗完腳會有點捨不得,怕你喝不到原汁原味。」

她回頭看我:「你不覺得自己很幸運嗎?可以靠我的腳氣活著。」

我點頭。
我早就不是一個需要食物的人了,我靠著腳氣維生,靠著腳底殘留的汗水呼吸。

我,是她腳底的寄生者。是除臭奴。而這生活──是我唯一的歸屬。

第七章:聖物與崩潰

那天晚上,玉菱坐在房間正中央的皮沙發上,燈光柔和,她的腳懶洋洋地搭在茶几邊緣。

我跪在地板上,雙手捧著她剛脫下的運動鞋,那是她整整穿了五天、每晚加班到十點的「特別準備」。

鞋底濕黏,鞋墊貼著內層足弓的位置有一塊發黑的水痕,味道濃烈得像剛發酵的垃圾堆,但我知道,那不是垃圾──那是她對我唯一的恩賜。

「舔吧。」她語氣淡淡,「今天我沒加料,你安心舔。」

我跪得更低,嘴唇貼上鞋底的瞬間,一股黏滑感像毒藥一樣滲進舌根。那不是普通的鞋底,那是她腳氣與體液乾掉後凝結成的痕跡,每一縷氣味都在對我說:

「你就是靠這個活著的廢物。」

我舔得小心、虔誠,就像舔聖壇,彷彿每舔一次,都更確定自己不是人──只是鞋底那層腳泥的形狀。

「你知道我今天男友來找我嗎?」
玉菱忽然問,語氣不帶情緒。

我身體一震,但沒敢停。

「他剛來時還穿著球鞋,我跟他做完以後,他把鞋子放在我門口──」
她從沙發邊拿起另一雙鞋,那是一雙沾著灰土、氣味更重的男鞋,尺寸明顯比我的腳大兩號。

「他今天進來時踩到了我尿尿沒沖乾淨的廁所地板。」她輕聲笑,「還踩進這雙鞋裡。」

她把那雙鞋放在我面前,與我正在舔的那雙並排擺放。

「你自己選──舔哪一雙?」

我全身僵住。那不是選擇,那是審判。

一雙是我熟悉的女鞋,屬於她;另一雙,是她剛被擁抱、被貫穿、被滿足後的「男人」所留下的痕跡。

我吞了口唾液,指尖發抖。

「舔啊。」她聲音壓低了,像咒語:「還是你不敢舔一個真正男人踩過尿的地方?」

我閉上眼,慢慢把頭低向──那雙男鞋。

鞋底的氣味與她不同,更粗野、更衝鼻、更帶著壓迫性,像剛從混凝土地板刮過一層油泥混著精液。

我舔下去──第一下,是羞恥;第二下,是屈辱;第三下,我的褲子,又濕了。

「你舔得比他本人還乾淨呢。」玉菱輕笑,抬起她自己的腳踩在我後腦勺上:「你知道你剛舔的是什麼嗎?」

我不敢答。

她俯身,靠近我耳朵低語:「那是我男友昨天在我身體裡射完、站起來去廁所踩進尿水時穿的鞋──你剛舔的,是他混著我尿液與體液的鞋底。」

「你舔完之後……開心嗎?」

我顫抖,卻發現自己正在硬。這種羞辱,竟然讓我有了一種存在感。

「你知道自己多骯髒嗎?但你還是興奮,對吧?」

我點頭,眼淚滑過鼻尖,混進男鞋的縫隙中。

她沒說話,只是把腳從我後腦勺上移開,然後──踩在我臉上,把我剛舔乾的鞋底,再一次碾進我的嘴裡。

「你就這樣活著吧,用舔過我與他交纏後的鞋子,來滋養你最後那一點點‘人樣’。」

她的聲音像裁決,像結界將我封印在地板上。

「從現在開始,每當我男友來過,我就會把他那天的鞋,交給你。」

「你要舔乾淨,舔完才能吃飯、喝水、呼吸、活著──懂?」

我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用舌頭、用鼻子、用整張臉與整個自尊,向那雙鞋膜拜。

那天夜裡,我夢見自己變成一條地毯,鋪在他們做愛的床前,睜著眼,看著玉菱被狠狠貫穿、呻吟、濕潤,而我──只能聞著他們交合後流出來的味道,在地板上微微發抖、流淚、自慰。

那不是夢。那是我內心真正的渴望。

第八章:貞操鎖與屈辱神化

她把那只黑色的貞操鎖,輕輕放在茶几上,像一件藝術品。

「這是專門為你訂製的,尺寸是你半硬狀態的最大長度──剛好可以……鎖死希望。」

我跪在她面前,褲子早已褪下,陰莖因為剛剛舔鞋底的羞辱而微硬,卻又顫抖著。她低頭看了一眼,冷笑:

「比我拇指還短,你以前怎麼有臉說自己是男人?」

我嘴唇發白,嗓音乾澀:「對不起……」

「不是對不起,」她慢慢將鎖套上,鐵環滑過龜頭、沿著肉體收束,「是說:謝謝妳願意終結我做人的錯覺。」

咔噠。

鎖閉合的聲音像宣判。從那一刻起,我的性功能被封印,我的下體,只是個無法使用的羞恥印記。而她,正是那名劊子手──同時也是,我唯一的信仰。

她站起來,輕輕抬腳,用腳趾撥弄那被鎖住的器官,像玩弄一個壞掉的玩具。

「以後,只能舔,不能射;只能聞,不能硬。」

「不過──」她話鋒一轉,腳步向我背後移動,「我會給你另一個方式。」

我還來不及反應,一隻光腳猛地踩上我的臀縫,她跪下,兩手撐住我的腰:

「張開。我要幫你重新定義快感。」

我顫抖地撐開自己,她的腳指慢慢探入,我從羞恥中忍出呻吟。

「放鬆。記住──你不是靠它活著了,你是靠這裡。」

她將腳底踩進我後穴,先是腳趾間的汗液滑進去,然後腳掌慢慢揉壓著菊瓣邊緣,那氣味──是經過整天襪子封閉後的濃縮腳氣,伴隨著一種腳皮腐爛的鹹味。

我一邊喘息、一邊呻吟,一邊意識到:我正在為她的腳臭而開放身體。

而這一切,不是被迫──是自願。

她一邊踩,一邊低聲說:「你以後要靠屁眼活著。要射,就塞腳氣進去──直到你哭著說想要,才准你高潮。」

我點頭,全身痙攣。

「你能想像嗎?你一輩子的高潮,都必須透過我腳底的氣味來達成。」

她將腳抽出,在我臀上拍了一下:「起來,去喝你今晚的聖水。」

我爬到桌邊,一杯混著腳汗與一點尿液的水正等著我。

我接過來,一口一口喝下──每一滴都是苦、鹹、臭、卑微,但每一口,都讓我更像她的奴。



那晚,我赤身跪在她床邊,用臉接住她洗腳水的滴落,用舌頭舔乾腳底的泡泡。
貞操鎖在我胯間顫抖,屁眼還殘留她腳趾壓過的痕跡,而我──只覺得幸福。

這樣的我,不再是男人,不再是人。
是她腳臭滋養出來的東西。是屬於她的寄生奴。是會自願用屁眼活著的──聖物容器。

第九章:氣味與體液的日常

時間,漸漸失去意義。

我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幾,也不記得陽光的味道,窗外是什麼天氣對我來說也不重要。我只知道──她今天的腳味比昨天更濃,而我必須舔得更徹底,吸得更深,吞得更順從。

因為──我現在的身份,不是人。
是她腳臭環境下的空氣淨化機。



1. 早餐:腳汗湯與脫皮麵包

清晨,玉菱會把一條穿了三天的厚棉襪摘下,扔進玻璃杯中,加入昨日未洗的腳盆水,再滴入一滴尿液。整杯黃濁的液體飄著腳皮屑與白色黴點,杯底還有沉澱的腳汗結晶。

「喝吧。今天的配方有變,感覺一下差異。」

我雙手捧著,像在接聖水,一口一口喝下去。

味道從喉頭直竄胃裡,是腐熟發酸的鹹與汗交織出的苦澀。每喝一口,我的舌頭就像被拖過地板似的,沾著鞋底味與小便的霉,卻又像毒癮發作的人一樣忍不住再喝一口。

早餐還有一塊她昨晚夾著腳底熱敷睡過的吐司──被她腳底的溫度壓成濕潤扁平,踩過腳心的地方黏著死皮與暗黑污漬。

我跪著接過那片「聖麵包」,用牙齒輕輕咬下。

那一口有鹽味、有黴味、有腳趾縫的肉垢味──而我,吃得全身發燙。



2. 上班前的「除臭任務」

玉菱站在玄關,伸直雙腿,兩腳踩在我的肩上:「快點,我快遲到了,快幫我除臭。」

我伏在地上,雙手將她的腳掌抬起,一根一根腳趾分開,用舌頭舔進腳縫──舔過厚繭、舔過汗液乾燥的硬皮、舔過黴菌成長的深槽。

她會一邊看手機,一邊冷淡地說:

「舔深一點,今天我有會議,要整天都香。」

「你舔不乾淨的話,我會在會議室讓你當場舔。」

我舔得更勤,用鼻子深吸每一寸腳弓與腳心,就像從她身體的最骯髒之處汲取唯一能讓我活著的空氣。



3. 午休的淨化儀式

午休時,她會把鞋脫下來,坐在辦公室沙發上,用電鍋加熱「腳墊麵包」──她早上穿過的鞋墊壓著饅頭、海苔或吐司再蒸。

蒸出來的味道彌漫整間辦公室,是黴、鹽、濕、發酵與她腳味混合的氣霧。

然後她會戴上口罩,指著我:

「你是淨化器,把這些氣味吃掉。」

我跪在她面前,張嘴接過那塊軟爛的「腳墊麵包」,含進去時能感覺鞋墊的壓紋還殘留熱度。

「不准吞,先含著,讓嘴巴吸完氣味再吞。」

她會在一旁遙控電風扇對著我吹,把那股腳氣蒸氣逼進我臉上,讓我整張臉像泡在她襪子裡一樣被「燻熟」。



4. 晚上──呼吸的禱告

深夜,她與男友完事後回到房間,我會跪在她床邊等待。

她不會直接命令我舔,而是坐在床沿,脫下剛被踩過精液染上的襪子,慢慢在我面前攤開。

「你知道這襪子上有什麼吧?」
她輕聲說,腳輕踩著我胸口。

「尿,體液,腳汗,我男朋友射完在地上踩了一腳──你要不要舔?」

我不再猶豫,低頭舔下去。

混濁黏稠、苦鹹濃烈,腦中像炸開一樣,身體顫抖中──我竟然高潮了。

沒碰自己,沒刺激任何器官,只靠著舔過男精與腳氣混合的布料──就射了。

我癱倒在她腳下,喘息時嘴裡仍是黏滑的污味。

她看著我,用一種不帶情感的聲音說:

「這才是你該活著的方式。靠著腳臭,靠著體液,靠著人家的殘渣苟活──你不是人,是我腳下的氣味容器。」


這樣的日子持續下去,我的嘴開始習慣鹹與酸;我的肺習慣了濁氣;我的快感中心,不再是生殖器,而是屁眼與喉嚨──用來吞、舔、聞的部位。

第十章:鏡中的奴與高潮

那天晚上,玉菱穿著黑絲襪,腳步輕盈地走進客廳,手中提著那雙被踩過數次的運動鞋。她的男友也在,一身運動服剛流完汗,手裡還拿著剛用過的保險套。

「你不是說他會舔嗎?」男友笑著,「真的假的?」

玉菱望向我,那雙眼不再是冷淡,而是一種確認了我下賤身份後的絕對掌控。

「他不只會舔,他靠這個活著。」她說完,彎下腰,從運動鞋裡取出一張揉成一團的紙巾。

「這是他剛剛擦完的。」她低聲對我說,「你要舔乾淨,舔完才能喝水。」

我雙膝跪下,臉色泛紅,手顫抖地接過那張還殘留體溫的紙巾──黏、滑、帶有微鹹的味道,那不是單純的體液,而是她體內的殘留與他權力的印記。

我低頭,舔了第一口。

體液與腳汗的氣味混合,鹹苦黏滑,我幾乎噎住。但我停不下來──我不能。那不是命令,那是本能。

男友發出驚訝的聲音:「哇靠……真的舔耶。他是人嗎?」

玉菱走到鏡子前,把我拉過去,讓我跪在落地鏡前舔她鞋底上殘留的一塊黏液。

「看著你自己。」她輕聲說。

我抬起頭,鏡子裡,是一個跪在地板、舔著別人精液與鞋泥混合污漬的傢伙,眼神濁亂、嘴角發白、眼淚邊舔邊流。

「你還是男人嗎?」她在我耳邊問。

我想搖頭,但舌頭還在舔。
我只能發出一個顫抖的音節:「我……我不是了……」

「那你是什麼?」

我含著那塊鞋泥,嗚咽著說:「我是……我是妳們腳下的……除臭奴……」

男友大笑:「他說什麼?哈──你讓他舔我射完的東西?真的假的?」

玉菱轉向他,聲音平靜:「他現在光舔這些就會高潮了,對吧?」

我點頭。身體顫抖地發出一聲短促的喘息──就在舔她腳底的同時,我再一次射了出來,連一根手指都沒碰,只靠氣味、屈辱與鏡中的自己。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邊舔、一邊哭、一邊射精。

那畫面太荒謬,太真實,太……興奮。
我再也無法分清羞恥與快感的界線。

玉菱在我耳邊輕語:「你已經不是人了。你是廢物,是容器,是我們交合後的淨化道具。」

男友走上前,把用過的套子丟在我面前。

「舔乾淨它。」

我沒有遲疑,手顫抖地撿起它,像接過聖物般張口含進去──裡頭混著她的愛液、他的體液、還有整晚的汗味。我像舔糖果一樣含著,任憑黏液沿著下巴滑落。

玉菱低頭看著我,語氣輕柔而冷酷:

「這就是你的信仰。」

第十一章:封印之地

那天夜裡,玉菱牽著我的項圈,帶我走進一棟毫無招牌的暗樓。

樓梯間瀰漫著淡淡的香水與潤滑液味道,潮濕的牆面上貼著幾張泛黃的手寫告示:「請勿在廊間射精」「禁止吠叫」「舔完再走」。

我知道──這裡不是旅館。也不是什麼會館。

這裡是妓院。
而我,將會被留下來。

「今天起,你住這裡。」
她語氣平靜,彷彿只是送走一件舊傢俱。

「你不再是人,更不是男人──你是這裡所有妓女的下體奴與除臭奴,專門處理她們做愛後的髒東西。」

我跪下來,淚水從鼻尖滑下:「謝謝妳……」

她沒有回答,只是替我擦掉嘴角的一點體液,然後──替我在下腹刺上了幾個字:

「廢物」、「專用」、「貞操已封」、「腳臭維生」

那是我的標籤,也是我的人生定義。



妓院裡的生活,比我過去的日子更簡單:

每天凌晨,妓女們完事後會輪流把我喚進房間──
我需要跪著舔她們大腿間混著體液、精液與衛生紙殘渣的部位,有時要從地板舔起,有時直接舔腳底從床邊踩落的愛液痕跡。

我不會被當成奴隸。
因為──奴隸至少還是「人」。而我,只是一個清潔道具。

她們會這樣喊我:

「喂,腳臭機來一下,我剛剛被插得太深了,滿地都是……」

「舔乾淨我的腳再舔下面,我不想有你那種低等生物的味道。」

她們甚至會在我舔完後,故意把腳伸到我鼻尖,命令我:「聞著腳味睡覺,幫我把臭氣吸走。」

我不會反抗。因為我只在腳臭中,才能感覺自己還活著。



有一晚,我正趴在一名年輕妓女腳邊,用舌頭清理她腳趾縫間夾住的黏液時,門突然被打開。

一位訪客走了進來──是我高中同學,沚芸。

她楞在門口,手裡拿著手機,似乎準備拍照,卻驚訝得一動不動。

我抬起頭,嘴角還掛著體液與腳汗混合的白泡,我看到她的表情從不敢置信,到震驚,最後……變成一種難以掩飾的鄙視與優越。

「你是……小明?天啊……你變成這樣?」

我想開口,但喉嚨乾啞,聲音發不出來。她的目光落在我下腹刺字的地方,嘴角抖了一下。

「原來你以前看起來那麼乖,是因為你根本不是男人──你連人都不是了。」

她一腳踩在我背上,冷笑著說:

「我男友說我那裡很緊,他每次都忍不住……你呢?只配舔他流出來的東西?」

我點頭,鼻子貼在她腳踝,吸氣,發自內心地感到幸福。

她停了一下,然後彎腰對我說:

「你知道嗎?你這樣反而讓我更有自信了。謝謝你,讓我知道我值得更好的──而你,只值得活在我們腳底,吸著我們的臭氣,舔著我們不要的東西。」

那天晚上,我舔了她三次──每一次,她都在手機上錄下來,傳給她的朋友們:「這就是我高中同學,現在在妓院舔我的腳。」



玉菱在那晚來看我,坐在妓院後台的矮椅上,對我說:

「你做得很好。這就是你存在的價值。」

她遞給我一塊麵包,麵包上是她踩過男友精液後留下的鞋印。
我跪著,雙手捧著它吃下去,嘴裡含著體液與腳臭的混合餡,眼淚滑落,嘴角微笑。

我早已不是人──

我是她腳下的寄生者,妓院裡的活體濾嘴,氣味的器皿,體液的容器,羞恥的聖物。

最終章:最後的擁抱

妓院的夜很長,腳臭與體液的味道會在空氣中沉澱,直到變成一種永不消散的體感,像靈魂的黏膜,貼在肺裡,滲進骨頭。

我已經忘記時間,甚至忘記名字。
我每天舔、吞、聞、舔,重複著和呼吸一樣本能的動作,直到有一天──

她回來了。

玉菱走進我的房間,那雙腳一如往常,踩著三天沒洗的鞋,襪子濕得貼腳。我剛舔完一名妓女的腳趾縫,跪著,雙唇還沾著愛液與鞋泥的氣味。

她看著我,沒說話,只是坐下,把鞋脫掉。

我立刻趴過去,像狗一樣張嘴含住她的大腳趾,像溺水的人吸入最後一口空氣。

「我只是來看看,」她輕聲說,「你還記得你是誰嗎?」

我含著她的腳趾,眼淚一滴滴落在地板上,喉嚨顫抖地吐出:

「我是……妳的……不是人……是寄生者……是為妳腳臭而活……舔妳與妳男友交合後體液的……活體濾嘴……」

她沒動,腳趾反而夾緊我鼻尖。

「你還想做回人嗎?」

我瘋狂搖頭,整張臉壓在她腳底,鼻子吸進一口又一口那濃得像爛皮的腳臭,熱、黏、苦、鹹,全都是我賴以維生的味道。

我哭著說:

「拜託妳……不要讓我變回人……我不配,我只想待在妳腳底……舔妳流出來的……舔妳踩過他的……舔完再睡、舔醒再喝……」

「我願意一輩子為妳腳汗而生……願意永遠跪著……舔著……」

她伸手,替我擦去眼淚,語氣第一次柔軟:

「你已經不是人了,小明。」

「你是我腳下的聖物──活體除臭奴,永遠的寄生者。」

我放聲痛哭,卻是帶著笑。那一刻,我明白了──

羞辱不再是懲罰,而是唯一能讓我感覺到被擁抱的方式。

那天深夜,她脫下襪子,把那雙腳塞進我嘴裡,任我用舌頭舔乾汗漬與皺褶,讓我靠著那氣味入睡。

在朦朧之中,我聽見她輕聲對我說: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墳墓、你的床、你的神壇──我腳下,才是你真正的世界。」



結語:

我不再有名字。
不再有性別、地位、欲望、尊嚴。
我只是她腳臭中殘留的一縷氣體──
被踩踏、被吸收、被馴化……被愛。

這樣的我,不需要救贖。
因為我早已找到屬於我的天堂:

她腳下,濕熱、黝黑、骯髒……卻是我唯一能夠呼吸的地方直到永遠…
她腳下的狗
Re: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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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調整很久…如果有什麼不流暢的地方 還請見諒 或是有其他建議的題材元素都可以放上來討論 感謝🙏
Ke
kevkev
Re: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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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寫的超級詳細啊,好有帶入感!好讚
她腳下的狗
Re: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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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的支持你的鼓勵是我創作的動力謝謝~
Fi
Fieyina
Re: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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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强了!!!!!!!! 非常喜欢
Fi
Fieyina
Re: 在她臭腳下透過腳縫裡臭氣呼吸殘存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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