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还有一章吗?丝袜和舔脚的剧情简直太棒了,希望丝袜的元素再多一点XD
bydaynight:↑前排支持。先赞后看。
anes8964:↑写的太棒了!期待结局!
leo055max:↑精彩纷呈
谢谢喜欢!
andriyzou:↑青楼的部分简直与红粉佳人番外篇,剑姬在后宫的芳华,就是妍妍小软糖写的那个,完美契合,希望作者能借鉴一下,不仅仅是妹对姐,还能媳对婆,那就更有意思了,甚至还能婚前婚后
已经拜读过了!不过这篇应该没有机会了,希望以后能够用上?
uranusg:↑这是还有一章吗?丝袜和舔脚的剧情简直太棒了,希望丝袜的元素再多一点XD
下一章完结了哈,丝袜元素会有的!
3508484180:↑没想到霜华挺住了,清音先堕落了
其实除了嘴其他地方都没挺住(笑)
期待更多足!太赞了!!!大佬有时间或许可以写1个平行世界线的结局,大小姐被调教的!
结局
她终于似乎是接受了。
不是怒、不是恨,甚至连怨也不剩。只是不挣了,一如同她双膝下这层红绣褥,艳丽却冷,柔软却冷。那架了她满月的拘束框终于缓缓落下,伴着咔哒数声松扣声,铐住四肢的玄铜枷环一一卸下,霜华的身子却没有立刻跌落,只在彻底失重的瞬间才慢慢垮塌,仿佛一团终于被榨干的胭脂水肉,缓缓跪坐回那绣着鸳鸯戏水的褥面上,脚趾蜷缩,膝骨磕地。
她没有哭,没有说话,只是僵着身体等着那双熟悉的手来剥她、抹她、整理她。
手果然来了——蝶娘轻巧地掰开她的下颌,将那扣住她整张脸的金属口环取下,喀一声脆响后,她下颌一垮,整张脸仿佛都软了,唇瓣轻合的瞬间竟没来得及发出呻吟,只是呛了一口,鼻涕涎液涌入口中,呛得她脖颈抽动,发出宛如发情母畜被掐喉的几声破碎喘咳。
蝶娘没有说话,只抬手替她拭去下巴黏腻,然后握着她的脸,指肚在她通红耳垂上轻轻搓了搓:“嗯,热得狠啊。”
红裙早被撕裂,残余仅几缕挂在腰侧,沾满蜡油与蜜液,贴在汗湿的皮肤上如同溃烂的春梦。穴口与肛洞仍在规律地抽动,像失控的节律器,一抽一缩,残余的药液在两处缝口之间牵出银亮一线,颤悠悠黏在腿根。蝶娘的手指还未碰,她便已开始不自觉地泄,股缝绞湿,甚至轻轻晃动膝盖,就有淫水淌出,渍湿绣褥。
她赤着脚,脚趾上还残留未擦净的朱漆指彩。原本包裹那双玉腿的红丝丝袜早在多轮“前后入礼”的挣扎中在地板上被蹭烂,膝后几乎只剩破网与黏液,如今已被蝶娘熟练地替换掉。
她正被重新打扮——不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更像”。像什么?像一个刚刚被干透、干熟、干烂的艳奴母猪。像一份完备的礼物,马上就要被牵回正主的家中,入门成奴,入屋成玩物。
新的红袜包住她大腿,色泽比旧袜更艳,带着绣金蕾丝边,股根勒出肉褶,肌肤因频繁被捆缚而带有浅浅勒痕,一看便知是“新染未久”的货色。她腿内侧被重新涂抹了光油,泛着亮得刺眼的湿光,仿佛牲口出栏前的润色整理。而那枚塞在后穴的银塞也被擦得锃亮,上头抹了新调的花露香膏,香得令人头晕目眩,几乎盖住她体温散出的淫臭。
她正跪在原地补妆——不是为了遮羞,而是为了让她看起来更像是刚刚被主人用过的模样。
红袜换成了新的,色泽更亮,带细蕾丝纹边,股根被紧紧勒住,刻出肉褶,一看便知新染未久。大腿内侧被重新涂了油脂,泛着湿亮光泽,而肛口外那枚银塞也擦净光滑,被涂上了一圈花露,香得令人作呕。
蝶娘跪在她身后,一边熟练地用手指蘸蜜油,一边替她肛门两侧抹匀,语气带着轻笑,却也藏着一点掩不住的怅然:“喜服得完完整整,袜子不能烂……小姐见了得欢喜——若是看见烂袜子,怕是要打我这奴的板子。”
她声音柔得像春天里掐断的花枝,语气却仍调笑,“不过打也是轻打,这么个霜奴,调教一月才调成这般,又怎么舍得真打。”说着,她收起涂抹蜜油的指尖,在霜华臀缝外轻轻拍了拍,“你说是不是啊?”
霜华没说话,只脸颊泛红,耳尖泛红,连被抬起下巴那瞬间唇角也泛红,但不是羞,是那种被高潮磨到脑壳失控的潮红,那种“兴奋过头而哑掉”的赤裸赤诚。
蝶娘望着她那副模样,怔了会儿,手指停下没动。指间残着蜜油,香得腻,甜得浓,沾在她的食指与中指之间,像是沾了情人唇上的胭脂。她低声喃喃:
“调了这么久……从第一晚哭着吮我趾,到后头舔得比狗还乖。你呀……如今像这样一跪,跪得比喜娘教的还好看。”
她伸手替她拢了拢头发,捋到耳后,眼神却微顿了一瞬。仿佛那不是奴,而是她亲手养大的女儿;不是礼物,而是她亲口教唤的乖囡。她盯着那花口仍在抽动的地方看了良久,忽然又笑了笑,将最后几滴蜜油抹入。
“走吧,今夜香榭便是你的娘家,明日你就要回苏家堡喽。主子亲自来牵你回去,霜儿可得乖些,莫要撒娇。”
她最后一句语调轻柔,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压着心头那点不舍在说——调教者的愉悦、主子的欢心,她都知足。可一想到这副亲手雕琢出来的“艺品”明日便归他人,她心里终究还是有点空的。
那空被蜜油封住,被银塞堵住,被红袜勒住——只剩霜华这具身子仍跪在这灯下、香榭中,任她摆布,任她梳妆,任她最后一次用温柔与淫秽糅合的手法,把她抹得妥妥当当,送入主子的掌中。
“蝶娘。”
帘外那嗓音轻轻响起,如春风拨铃,带着笑意的懒散与从容。苏怜月的身影隔着红纱未至,那声音却像雪落红烛,瞬间让满室气氛止住。
白蝶娘回首一笑,立刻起身躬身:“回小姐,一切妥当。”
她手里提着一物,那套黝黑锃亮的皮革拘束鞯架,锁环处还垂着崭新的银链,显然是特制之物。她晃了晃手中器具,语气玩笑:“蝶娘,这套新制的,以前没在楼里见过,看着可真中意啊。不知能不能带回去玩?”
蝶娘低头轻笑,语气暧昧:“小姐要的奴家怎敢拦?请允许我来替霜奴穿衣……”
“让她的小情人去吧。”
在听到主人的呼唤后,此时一直匍匐在侧、低头屏息的清音忽然动了。
那是一种几乎令人忽略的细微动作,肩胛轻颤,睫毛微扬,仿佛听到铃声的犬奴条件反射般抬首——她的眼神雾湿而光亮,带着一种几乎令人胆寒的柔顺与渴求,仿佛早已在心底跪伏了千百次。
只是那眸子里已没有曾经的清音,只剩一头被主子亲手调熟、调顺、调到骨子发软的雌奴,眼角微红,唇瓣泛亮,舔唇时连舌头都绕着媚意打卷。
“去吧,乖姐姐。”
在得到主子应允后,她便俯身前行,膝盖轻挪,一步一步伏至霜华身侧。
她软声喃喘,一边替她拎起皮鞯,一边用指尖轻柔摩挲着她腿间残留的汁痕,似抚弄、似占有,更似献媚。
她动作极轻,像替情人穿衣,也像替死人入殓。她低下头,温柔地亲吻霜华大腿内侧,那一吻带着近乎宗教般的虔诚,而后双手拈起那皮制束缚,一环一扣替她穿上。皮鞯从膝盖至脚背被她一点点扣紧,勒出红痕,像是亲手为情人刻下的嫁记。
霜华的腿因久跪而已几近麻痹,皮肤因涂油而滑得难以受力,她的身体本能地颤着,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没有挣扎,没有呼喊,没有哪怕一丝拒绝的抽搐,只是红着脸、湿着股、张着腿,任清音的双手将她重新固定进“膝肘狗爬”的姿态里。
肘环扣入时,她身子轻颤了一下,却没有闪躲;尾绳套入时,她轻轻哼了声,却不含反抗。就连最后那颈圈卡入脖颈,银铃扣响的那刻,她也只是怔怔望着前方,一如望着命运的锁链缓缓落下。
她已不会反抗,连羞耻都懒得挣扎,只剩肉体本能,驯得像一头认主之后的雌兽,闭眼待缚,静候交主。
而清音并未止步。她绕到霜华身后,双手小心托起她的腰臀,将那已被插弄到软瘫的身子轻轻按入鞯座中,抚平皮革皱褶后才将最后一道锁扣系上,动作温柔得不像在捆人,更像在包裹什么易碎的嫁礼。
然后——她自己伏了下去。
就在怜月与蝶娘的目光交汇之间,清音无声地伏倒在霜华旁侧,双膝并地,头低至地面,红衣泼地似水,她毫无犹豫地把自己的颈项抬起,对着蝶娘那只拎锁的手,像是一条自愿求链的雌犬。
蝶娘怔了怔。
可只一息后,她笑了,像春雪初融,水光潋滟中藏着几分不舍与钦服。她摇头轻叹:“啧……这脾气、这眼神、这跪姿……若不是亲眼看着进来的,我都要以为是你亲生养大的了,苏小姐。”
她弯下身,轻巧地将另一副拘束鞯架拿来,三两下就将清音捆了起来:颈圈、肘锁、膝鞯、尾绳——一样不落,甚至连锁扣的位置都与霜华对应得毫厘不差。
于是,当红帐再次扬起,艳光透照帷内之时,便见红毯之上,两具身影一左一右地跪伏着——
一人粉腿大张、红袜勒股、被干得动弹不得,一人袍肉匍匐、唇抿如莲、自愿承缚入列,二人膝肘皆地、臀高头伏,银铃轻响,鞯缰已齐。就连喘息声也隐隐对称,像是被调教成双的嫁奴,等待着主子伸出手来,一边一条,双奴同归。
“这样的狗儿领回府,真是漂亮极了。”蝶娘低笑,“那奴家不打扰小姐雅兴,先告退至马棚处等候您。”
蝶娘双手递上两条黑皮镶银链,怜月拿过后,蹲身弯腰,却将链条一端拴在摇椅两侧椅腿的金属扣环上,再将另一端勾住两条母狗后穴塞的锁环上,精巧一旋,链钩“咔哒”一声扣紧,便已牢牢将摇椅与两人以“肛”为缰相连。
霜华身体骤然一震,脸色倏白。
肛塞本就仍在体内,那链扣一拉,牵扯之处恰恰是最羞耻的括约肌部位,连带着尾骨都仿佛被硬生生牵出。一直未有反应的霜华猛地想后缩,却整个人一颤,双腿跪地打滑,丝袜膝头顿时磨出红痕。
“唔……呃……”
她低哑呻吟一声,脸红如血,羞愤得几乎发抖。
清音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乖巧地把屁股轻轻一翘,使肛塞角度正好对齐链环,再略一使力向前爬行测试,顿时带动椅子“吱呀”一响。
她回头朝怜月眨了下眼,像是在邀宠邀功。
“真乖。”怜月轻笑,裙摆一抖便坐上那椅中,双腿交叠,玉足高翘。椅面方一落座,便晃出一声细响,如哄婴儿的木床轻摇。
她像个坐等观赏表演的小公主,从袖中取出一根黑漆短鞭,在指间灵巧旋转,鞭尾一收,轻轻落在两人淫臀后方那双红袜包裹的脚心上。
“啪——啪——”
“呃、唔!”
霜华和清音同时一抖,脚心遭抽,反射性地往前一蹬,拉扯肛内银塞,竟真的让那张老椅轻轻动了一寸。
“咯吱——”
木椅微响,链扣紧绷,羞耻感便如波浪席卷而来。
“以前不是总是主人遛狗吗?”怜月笑着,眼中光芒潋滟如水,“今天换个法子,让狗儿牵牵主人好了。”
她说着,又一鞭挥下,正中霜华那对高跷的丝袜骚足,抽得脚趾猛地蜷起,红袜微裂,腿心颤颤。
“还不快点?姐姐们。”
“把你们的主子好好拉出去,让青楼里的花娘们看看——今儿是谁家的母狗最懂事。”
霜华浑身一震,羞愤到几乎泪崩,咬紧牙关却无力挣扎,只得被迫膝行爬动,一寸寸向前,肛门内的塞子被链条牵得咯吱作响,仿佛每一步都是用后穴在拖着主人的宝座。
清音则爬得飞快,嘴里还欢快地“哼哼”着,像发情犬般贴着地毯撒欢,脚镣轻响,嘴角含笑,神情醉意酥麻。
怜月仰坐在椅上,脚尖点地轻轻晃着,手中鞭子像指挥棒般划过两女裸露高跪的雪臀,语调悠然柔腻:
“我这狗队,拉起来比马还乖呢。”
香榭水廊一重重皆红帐低垂、花砖铺地,檐下灯笼串串摇晃。月色朦胧,檀香未尽,夜风微凉。
而此刻,这堂前长廊之上,却响起一阵极不协调的“咯吱”椅响与“叮铃”锁链之音,伴着红木轮与地砖摩擦的尖锐细声,在空寂香夜中格外扎耳。
摇椅不急不缓地被两道身影拖曳前行——
霜华与清音,一前一后,四肢着地,高跪爬行。
雪臀翘起,肛塞牵链,乳肉低垂,红袜包腿,手脚皆缚。拉动的链环从她们尾骨之间的银塞处牵出,拴在摇椅两侧的椅腿金扣上。
那椅上正半卧着懒懒一身的苏怜月,轻袍滑肩,绯衣曳地,身姿闲软。她脚上未着鞋,只覆一双薄纱短袜,玉足交叠搭在椅缘上,裸露出白皙足跟与微蜷脚趾。摇椅一晃一晃,她整个人仿佛被两条披红缚黑的母犬拉着、悠然地荡游其间。
“从回廊不走,走内园绕东厢,再转桂院那边再出——”
怜月轻轻抬足,脚趾微动,便用那覆着薄纱的玉足尖轻挑起霜华肛塞外沿的银环,在塞体上悄然一点。
“唔……”霜华陡然身子一震,喉中低哼一声,整具身体像被强制抽紧缰索的马匹,膝盖不自觉一歪,偏向左侧。
怜月不慌不忙,另一足轻勾,再点了点清音的肛塞边缘。清音身子随之也一偏,二人方向一致,便已自动调头,拉着椅子往园内深处行去。
“嗯,就这么走。”
怜月嘴角含笑,指尖轻点红唇,朝蝶娘吩咐方向,眼角含春。
“反正夜还没深,叫蝶娘多站一会也不委屈。”
“咯吱——哒、咯哒——哒……”
怜月初时还惬意倚坐,指尖拨着袖边绣穗,唇边甚至轻哼着无字小调,可越坐越不对劲。
椅身摇得不匀,椅轮一时顿住、一时歪斜,拉得她腰骨隐隐发麻,肩胛也微有酸涩。她眼角余光一扫,眉心缓缓挑起。
果然。
霜华跪得僵直,双膝压地却全无力道,像是被牵拽前行的破瓷美人,嘴唇咬得死紧,手肘打颤,浑身如被吊线牵尸般毫无自驱;而清音那头则恰相反,爬得飞快,腿间肛链一抖一抖,像在讨赏似的扭动着红袜足,走一尺抖三下,像牝犬撒欢。
一慢一快、一僵一媚,银链被拽得左摇右晃,整张椅子坐着仿佛浮在风波水面,晃得怜月鬓乱裙皱、心烦意乱。
“啧。”
她舌尖轻响,冷笑浮唇。
“停下。”
话音未落,鞭影先至。
“啪!啪!”
细短之鞭由袖中抽出,卷风如蛇,落在两人红袜足心上,抽得精准凛冽。霜华脚趾蜷缩,忍不住一震,清音也吃痛咬唇,原本摇曳的动作顿时一齐顿住。
“我坐着不舒服,”她缓步起身,衣摆曳地,声音慢悠悠地响起,带着被打扰的懒怒与凌然,“你们就不该舒服。”
她言罢,已踱至两人之间。裙摆拂面,香风裹体,二女皆伏首不敢仰望。怜月轻轻弯腰,自袖中缓缓取出一一串银链乳夹——却非寻常所用。
“今日不是单服其主,而是双犬同轭。”她将链子提起,在空中轻轻晃了晃,链身细若蛇舌,晃动间微响如铃。那一缕细碎铃音仿佛就敲在两人心尖,“既要一同拉我的椅,规矩便要从最下面开始学起。”
说罢,她屈膝半跪,先在清音身前停下。
“张开,乖狗儿。”
清音几乎未等吩咐落地便主动后跪、跷臀,腿根一颤,双膝分开,自觉露出那早被使用得通红敞露的花穴,淫水尚未干透,两片阴唇已是湿光迷离,花珠怯怯挺出。她颤着嗓,舔唇低语:“谢主子……给我戴链……”
怜月不语,只指尖一点,轻抬起她阴蒂,那小小花珠被捏在指腹之下,滑腻滚动,仿佛已熟透。她用指甲轻刮了一下,清音便一声娇喘,身子如遭电击地一抖。
“真骚。”
她轻哼一笑,将链端夹臂调紧,缓缓靠上那敏感尖珠,细细对准,动作如执笔描红,既精准又缓慢。直至那一声:
“咔哒。”
扣环闭合,银夹锁死,链珠就这么咬住清音阴核,紧紧一夹,血脉鼓胀之下,那花珠被箍得红肿欲裂,铃声一响,快感与痛感竟融成一团。
“呃……谢主子……”清音低低呻了一声,脸贴地面,涎丝顺着唇角滑出,竟忍不住抬臀轻摇,似在索求更深勒。
怜月移步,踱至霜华身侧。
她却并未立刻动手,而是缓缓伸指,拨了拨霜华的股缝。
“姐姐怎么不求?”她语气娇娇的,像是在哄小孩子撒娇,“你清音妹妹都抢着戴了,你不疼不痒的吗?”
霜华脸上泛红,却始终紧抿唇瓣不语。怜月却不恼,只微笑着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探入她腿间,略一拨弄——果然,那翻出的花核早已红肿发胀,虽死咬牙关,却仍滚出一丝湿液。
“嘴上倔,下面却早都翘起来了。真是……”
她低声笑了一句,话未说完便捏住霜华的阴蒂,那指力比之对清音更重,几乎是揉搓拉扯地将那颗已发胀的花珠扯起,在她闷哼中将银夹准确咬合。
“咔哒。”
霜华脊背一绷,指甲抓紧地砖,汗水瞬间濡湿鬓发,嘴里闷出一声痛哼:“唔……!”
“来,继续爬。”怜月拍了拍两人背脊,语气轻盈得仿佛在分派家务,“学着一点,母狗怎么配合,屁股怎么甩,阴怎么连着发情。”
她言罢,拍了拍摇椅,再度坐下,衣袂飘然落下,玉足交叠,轻轻一勾,银链一动。
链一颤,两人阴核同时一抽,霜华咬唇、清音喘娇,身子齐动。羞辱之链已连入血肉,每一步都痛喜交织——像是肉体在彼此间交换羞耻,也像是两头并辔同驾的牲口,被彻底栓死在同一场堕落中。
霜华一开始尚还死命咬牙,一动不动,似想用意志去否定那根夹住她命核的银链,哪怕那股酥麻已从蒂端沿着脊梁蜿蜒窜烧;可清音却已忍不住喘息着缓缓向前爬去,肛链一晃,牵动花穴深处,屁股扭得风情万种。
银链被牵——
“呃呃啊……慢点……慢!”
霜华陡然闷叫出声,声音低哑破碎,像是从喉咙里硬逼出来的。阴蒂一抽,痛得她额头炸汗,胸前乳肉跟着剧震,红缚绳痕浮现;肛内的金塞被拖链拉扯,来回搅动,那种深穴被拽出的错觉几乎让她膝盖发软。
她不得不低下头,微偏面颊,像只被拔掉骨头的高傲禽兽,终于在撕裂感中服软。她低声喘着,强迫自己一点点靠近清音膝下的节奏,贴紧她的节律,以求链索不再撕裂花核。
而清音一感受到牵动,便立刻会意般放缓了脚步,膝步节拍慢慢归匀,臀浪不再撒欢,而是温驯地摆动,像是在诱导霜华顺着自己的拍子来爬。肛链微响,银链轻晃,那连结着她们阴蒂的羞耻锁扣竟不再是刑具,而逐渐转为某种淫靡律动——它随节奏起伏,轻摇不止,像某种在血肉中摇曳的风铃。
“咯吱……哒、咯哒哒……”
摇椅终于不再突颤,而是被拉得渐缓渐匀,如同一只淫靡的花舟,荡入夜色沉沉的香榭水道中。椅上之人半卧,袍裾曳地,玉足轻扬,纱袜下的脚趾灵动勾着链铃,眼波盈盈,眸中是愉悦,是玩味,是调教者最隐秘的成就感。
“呵,学得真快。”怜月望着二人一前一后的身影,语气柔媚似哄,唇角却是一钩春讽,她玉足轻晃,踝骨一旋,那链又轻颤一下,牵得清音微喘,霜华低哼。
“不过嘛……”
她视线一转,落在霜华身上。那道背脊线条仍是冷峻挺拔,可下身却早已湿得不像话——红袜裹腿,股根细带勒出的肉褶间,淫水沿着腿弯蜿蜒而下,早在肛链震荡时就濡湿了整片膝下砖面。
“……霜姐姐,不哼也就罢了,怎么这腿上流得……比清音还多?”
怜月轻叹一声,像是怜惜,又像在逗弄:“莫非是姐姐的穴子……更想让我坐得舒服些?”
她语调婉转,像情人呢喃,却句句是钉。指尖一伸,轻轻拈起霜华腿间那一缕尚未落地的淫丝,在夜风中拉出一线银光,朝她鼻尖一嗅,笑意更深:
“啧……香得厉害。膝行时都挤出这么多,那要是骑在我腿上擦,岂不淌成蜜壶啦?”
霜华一口气闷住,羞得眼角发红,面颊泛光,却不敢挣扎,只能低头低膝,咬唇继续匍匐,仿佛一头沉默认命的牲口,甚至连喘息都压抑着不敢太响。
而清音,却听得浑身发软,声音酥麻地应了一声:“霜华是最听话的……小姐说一句,她便漏三滴……清音比不得她呢……”
“哦?”怜月眨眼,轻轻摇椅,“那得让我瞧瞧,谁才是我今晚最乖的坐骑。”
摇椅的晃动终于同调,像驶入一条淫靡的水路,肛牵雪橇,阴缚命链,拖着自家主子,披着夜色,缓缓爬过那香榭最深长的廊道。廊道尽头,是通往后马棚的一段石阶长梯。每一级阶梯极宽极深,足有两人并肩的长度,像是为轿辇车马而建,而非供人缓行,更非为狗奴爬行所设。
苏怜月坐在摇椅中,望着那一层层台阶向下延展,唇角一挑,懒懒道了句:
“前面是梯子呢。”
霜华与清音双膝匍匐,彼此牵链,尾缚同鞍,被迫一寸寸将摇椅拉至阶梯边缘。清音还兴奋地摇着屁股,拉得欢快,霜华则步步艰难,双腿发抖,肛内那颗沉甸甸的银塞早被拖得一紧一松,汗水顺着大腿根滑进袜口。
“吱呀——”
摇椅滚下第一级台阶。
两人身子一震,膝头砸地,肛链猛拽,乳肉一抖,险些趴倒。
“继续。”
怜月轻叱一声,鞭梢挑起霜华脚踝。
她们只得再往下一级。
“吱——啪哒!”
到了第三阶,台面略斜,摇椅陡然一震,那一瞬,清音尾骨猛颤,身体一僵——
“噗啵。”
一声不大不小、却极为淫靡的声响响起,仿佛什么东西从湿润的甬道中滑落。
紧接着,一物坠地。
“啪嗒。”
是清音的肛塞。
那颗嵌银缀铃的肛珠此刻滚落在台阶上,沾满蜜液,在石砖间打着旋儿,发出淫光艳色的哑响。
空气倏地凝住。
霜华停住,清音也僵在那里,脸上先是一愣,旋即涨红,眼眶发烫,跪在台阶上,浑身像过电一样抖。
“……”
怜月目光落在那枚落地的肛塞上,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缓缓转眸望向清音,声音极轻,却仿佛寒风卷檐:
“怎么回事?”
清音颤着声音低声回答,面颊通红,唇瓣颤抖:
“主、主人……奴的、奴的……屁眼太松了……夹不住了……奴不该走那么快的……不该发情摇得太高兴……奴好贱……请主人……请主人惩罚……”
她说着,已羞愧至极,却仍努力爬行回那坠落肛塞处,跪着额头贴地,双膝抬臀,主动张开腿,让那尚未闭合的菊口微微绽露,像是等待责罚与重新填入。
怜月轻轻一笑,眉眼弯弯。
“好贱的一条狗。”
“知道羞耻却还主动翻肛讨插,居然还这么乖地认错……呵。”
她不急着动手,而是缓缓转眸看向一旁满脸震怒羞耻、却仍在拉椅的霜华。
“姐姐。”她笑了,“叼吧。”
“谁让你是姐姐呢?”
“姐姐要替妹妹收拾屎眼,才像个负责任的大人嘛——”
霜华眼角崩出泪珠,却终究缓缓低下头,咬着牙,一步步爬至台阶那枚淫光尚湿的银塞前,舌尖抵齿,双颊发抖,终于——
像一条被屈服的雌兽,缓缓张口。
嘴唇颤着包覆那枚塞头,齿关微启,将那尚沾有清音体液与香药味道的淫塞,慢慢衔入唇中,舔住、叼紧。
清音已跪伏在地,屁股高高翘起,尾骨裸露,穴口微张,一边哭一边轻哼:“请……请霜华…姐姐……把它……再塞进去吧……”
霜华双眼模糊,羞耻翻涌,却只得像一条训顺了的宫犬,衔着银塞,一步步爬向清音的臀后。
——阴蒂相缠,肛塞齿叼,长阶如刀,羞辱无言。
她额前冷汗直落,银塞冰凉,却满覆着温热黏滑的淫液,贴在唇中吐不出、咬不下,齿关紧合只觉咸腥辣意灼舌。她一度想闭眼、扭头、丢下,可尾骨牵链早已绷紧,而那清音高跪的屁眼却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她面前,如一朵被翻开的羞花,轻轻颤着、软软张着,仿佛在等她“赎回”。
霜华恨不能咬断银塞再把自己舌头吞下,可她终究还是跪得笔直、屁股高高翘起,双膝向前一点点挪动,终于凑近了那层轻抖的肛缝。
她不敢看清音的眼睛,只闭着眼,将塞头凑近那处被撑红的肛瓣,用舌头顶了下,轻轻一送。
“啵——”
那枚银塞如鱼归池,“噗”一声滑入清音体内,紧接着是轻微的吮吸声与肛肉一阵本能的收缩夹紧。
清音全身一颤,“啊……哈啊……”娇吟破口而出,汗水从脊背滑落,肛塞重新安稳地嵌入那窄小洞口,铃坠轻响,尾缀翘起,整条腰像满足地弯成一道媚弧。
“谢谢霜华……”
她呻吟着、回头笑着,肛门像吃饱的小嘴轻轻啧动,夹得银塞一抖一抖,满面红晕。
而霜华只觉唇齿间残留一股灼辣气息,舌头麻木,双颊通红,她低头不语,想退后一步,膝盖却抖得发软。
“真乖。”怜月的声音带着轻笑传来,拎起她垂落鬓发的一缕,指尖绕了两圈,“那就劳烦二位姐姐继续拉我下去吧。”
说罢,她轻盈转身,重新坐回摇椅。裙裾铺展,双足交叠,鞭梢一挥,轻巧地点在霜华与清音的腰间肛链上,发出脆响。
摇椅再度滚动,阶下三节,椅子在最后一级阶梯处微微一顿,再次被二人肛牵拖动而稳稳着地。
马棚前灯火未熄,地砖打扫得一尘不染,朱红檐下那辆定制绣车早已等候多时,车厢高起,银轮细纹,帘内檀香隐隐,车尾还坠着一只粉绸流苏,随风轻摆。
两道高跪的人影正趴在车前,额贴地砖,尾珠叮当,鞭痕尚新,喘息微乱。霜华跪在左侧,面若死灰、腿间湿痕,肛链仍牵着摇椅一角;清音跪于右,脸颊潮红、舌尖微探,乳下银坠轻晃,似还在回味刚才的塞穴羞剧。
“哎呀,可算来了——”
蝶娘扬唇一笑,眼角一扫两个趴跪前方的红袜母狗,又朝那正从摇椅上款款下来的红衣小主作了个万福:“小姐感受如何?”
苏怜月伸个懒腰,裙摆一摆未摆整,便直接走到霜华背后,翻身一骑。
霜华还未反应,便觉一股柔软轻香的压迫骤然落在腰背,她身子一颤,膝跪更深,脊骨下弯,仿佛真成了供贵人骑乘的马鞍。
“被姐姐们牵着倒挺舒服的。”怜月抚着霜华脑袋,指尖在她被汗湿的鬓发中缓缓绕圈,侧头笑问:“不过蝶娘啊,你说你准备的那个‘装置’,真的有那么……好看?”
蝶娘轻摇团扇,扇骨一敲掌心,笑吟吟地道:
“那可是老香榭的镇楼之宝,不光好看——还‘管用’得很。”
她语气一顿,语调像是说书般悠悠起来,仿佛在讲一桩陈年旧事:
“这装置,原是北边几座官署监牢里头的旧刑具,专门用来惩治那些不守妇道的女犯,若是谁被查出背夫偷人、诱奸失贞,便锁她们两人一起受刑——肛塞牵臀,裆带交缚,舌头扣链连舌,一人一动,便牵得另一人裆裂舌抽,生生疼得哭爹喊娘,三日之内定服。”
她说着,眼底却浮现一丝戏谑:
“后来嘛,被那些个花楼学了去……说是既能罚人,又能‘合演’,便把这套玩意儿收拾得光鲜些,装上软垫香绳,还请匠人调了链度,能分寸抽动,反成了台上表演的好淫戏。”
她轻笑一声,折扇啪然一合,语音也低了几分:
“不过啊,即使改了个遍,但能玩得下来的姑娘……也真没几个。早年还有位贵客,每月初一都要点两个姑娘上台——不许偷喘,不许偷停,要拉车、要含插、还要学舌共鸣……那架势,走完一圈,口齿都是脱音的,穴子都磨破才让下场。”
“再后来……姑娘们都不愿演了,说是太丢脸、太疼、太贱。赏银再多也没人愿接,我们榭里便封了那一柜子。”
她语气陡转轻快,如聊趣闻:“可我想着,留着也是积灰,不如今日借个吉时,好好‘重启旧戏’——也算是替我们怜月妹妹,送上一份独一无二的嫁妆。”
怜月一边在霜华背上晃着腿,像在坐熟一匹新驯马,一边听着,只听得越发眉眼弯弯,笑意甜中带刺:
“哎呀……蝶娘你真会送礼。”
她低头拍了拍霜华的屁股,掌心覆在那双红袜紧绷的腿根上,轻揉几下,笑道:“我就骑着这对贱狗,把你那‘镇楼之宝’牵回去,也算不枉你们香榭培养出霜姐姐这匹听话马儿。”
“主儿若骑得满意,改日常来,”蝶娘收扇一礼,莞尔作答,“奴家再给您挑几匹……会叫的、会撒欢的、也会乖乖学舌的。”
随后,她便从马车侧壁的暗格中探手而入,指尖一扣,金属暗锁轻响,两扇细抽板滑出,一左一右,里头静置着两套镶金包银的铃珠装具。
她一指点向左侧:“这套听话铃珠是给清音的。”又抬眼看向怜月,似笑非笑:“右边这副……可得由小姐亲自‘骑印’霜华姐姐喽。”
苏怜月掩唇笑了笑,手指从霜华那侧抽板勾起那枚赤玉听铃,在她掌中一抖,叮叮作响,仿佛响珠还未入体,霜华背脊便已经绷得如弓弦,膝下一软,险些跪瘫。
“清音乖,先听话。”蝶娘调笑一声,指尖轻轻捻起链珠的首颗,缓缓送入一碗淡红药汁中蘸沾。
那是炼过多次的媚引精液、暖阳草汁与麝露调和,涂之即渗,入体便湿。铃珠每颗出液即亮,表面泛着一层薄润的水光,香气微甜,黏滑诱人。
“是……”清音咬唇含笑,俯身高跪,尾绳自动高扬,屁眼微绽,肛褶中仍残着未干的淫液光泽,像一张待签的奴书。
“啵。”一声软响,首颗铃珠滑入肛中,清音腰肢轻轻一颤,肛口自然收紧,将珠紧紧扣住,铃声微响,如玉石坠落深井,悦耳得沁人欲髓。
蝶娘笑吟吟地将她双腿间的蜜穴抚开,已是水意潋滟,未沾便湿。她指尖探入内褶,润药涂抹得细致,连花核根下都细细绕了三圈,随后挑起另一串珠链,娴熟地缓缓送入,每一颗都旋转着没入蜜肉,像在为一尊精雕花器添珠镶玉。
“呃嗯……”清音轻哼一声,媚眼半阖,双膝蜷地,臀瓣小幅扭摆,铃珠入体的过程像是她主动迎接某种圣物,每颗深入都伴着细细呻吟。
蝶娘取过乳链,夹住她那两颗早已勃胀如杏仁的乳头,链坠落下,铃声随之响起,清音双乳波动,颈项绷紧,脸蛋泛起一层红霞。
而霜华,自始至终一动未动,面如铁灰,却压抑得浑身发烫。
她双膝并地,身姿如雕,强撑着不屈的尊严。可苏怜月早已弯下腰,红袖微曳,指尖伸向她那紧闭臀缝,一下掰开,露出深褶内尚带余温的后穴,唇角一抹寒笑。
“姐姐不是很会忍么?”
她从药碗中取出那枚最大号的铃珠,外壳嵌银,珠身涂得黏亮,药液顺着缝隙滴落。
“那就多加一颗好了。”
说罢,她并不急着插入,而是拿着那珠头在霜华肛口轻轻拍打,啪啪数声,带起一阵潮响。
“唔……唔呃……别……唔……!”
霜华牙关紧咬,双颊泛红,腰脊却止不住地颤,强压不出的痛快混合感从穴口一寸寸升起,像被火针拨穴,羞愤交加。
苏怜月手腕一转,铃珠“啵”地一声滑入,霜华背脊剧震,肛肉自动收拢,“咚”的一声将珠压住,整具身体像是被灌了火浆,从尾椎直冲耳后。
她还未缓过来,怜月便探手入她腿间——那处原本早就涨得紧绷,哪怕她死撑着一言不发,小穴却早已泛水盈盈,被怜月两次肛控后早不堪用。她指尖一蘸便知,笑得眼都眯起,润药抹上时,她的花唇像是自己主动张开,汁药交融,滑腻无比。铃珠入内时,每一颗都像是被蜜肉咬住送进去,又被软道吸住不放,塞满、滚烫、交合不清。
霜华再也忍不住,一声长音低吟从齿缝泄出,浑身泛起细汗,耳尖脖颈都泛红,连红袜都被腿根渗出的淫液打湿一片。
最后,两人皆膝伏在车侧,肛穴、小穴被铃珠塞得满满当当,乳头被链扣吊坠,铃音叮叮作响,穴间溢出的药液在腿缝中淌出一线一线。
她们的双眸朦胧,呼吸渐促,媚药在体内悄然生效,如火烧般蚕食理智,令她们即便静止不动,也被体内不时转动的珠震引得轻颤不休。
“好了,咱们的狗奴准备齐整了。”蝶娘拍拍掌。
“上车。”
檀香蒸汽透自缝隙,车厢门帘轻掀一角,隐约可见里头布置精巧:红绫软垫绕边,正中立着一具乌木三角木马,斜楔而立,尖角包铜,漆面光滑微闪,足有半人高,马身一分为二,以金链隔开,中部留一人宽空间,正好供两女面对而坐,前后可拉、左右不可避。
清音跪趴至前,轻轻翻身骑上,双膝分开跪地,花穴正正落于木马尖缘,肛塞在落座一刻被挤压深入,铃珠珠串被马脊逼得上下一震。她娇喘未止,便主动挺腰抬臀,让自己阴蒂贴紧那粗粝木角。腿根夹不住,羞液溢出,自行沾了个满座。
“啊……”她仰首一声轻吟,像是受了电,又像终于得以泄意。媚药催涨下的花核被死死按在木角上,整个人像挂在高潮边缘,随马身轻晃便阵阵颤栗。
霜华则双手被按,强压着被怜月推坐而上。
她本能抗拒,却腿间红袜一滑,阴穴猛然压在木马之尖,整张脸瞬间涨红。双腿被拉至极限,花唇被撑得翻红肿胀,木尖正卡在阴肛之间,一动便连抖,连穴带塞、连内带外都满满当当。铃珠深嵌,一挤一晃,仿佛体内有蛇在翻滚。
“唔……!”她喉间干哑低喘,却死咬牙关,泪珠在睫毛间打颤,整个人如同被捆缚在屠台上的神女,羞而不死,挣却不得。
在霜华坐稳后,蝶娘从袖中抽出一条银短链,一侧嵌有青玉,一侧嵌有赤珠。她微笑着俯身,先将青玉扣于清音颈侧项圈,锁扣一响,那铃声如一声封喉之咒;继而走向霜华,毫不犹豫地将赤珠扣进她颈环中央凹槽——
“咔哒。”
两人颈项一震,链子绷紧,不可分离。
清音媚眼如丝,嘴角带笑,眼角泛红,仿佛早已忘了羞耻;霜华却泪眼湿眶,咬唇不语,却已不敢再动半分,只能随着木马微晃而颤,肛塞深顶,阴珠摩擦,乳铃摇响,身心皆陷。
车马未行,风未动,二女却已在这震荡中沉沦。
一女原是为护托孤之妹不堕贼手,却步步踏入妹妹布下的调教深井;另一女则因苦追情人踪影,却误入歹人奸计一日日淫化,直至情灭心沦。
清音之媚,霜华之羞,竟不再有高下之分,二人一人被养,一人被调,如今却同为“共骑淫具”,同为淫策锁缚的双牲。银链牵颈,木马插裆,穴中塞珠,乳带坠铃,身心俱辱。她们无论曾有多少高贵的出身、曾相拥几许深情,在这张红漆妓马之上都已化为无名之肉,被主人的欲望刻上同一个印记。
她们曾是神仙眷侣,一人清冷如月,一人温婉如春。
如今却共乘一马,肛穴阴穴皆满,乳头铃坠齐响,颈项套链互缚,沦为大小姐淫兴之上的玩物,铃响不止,羞泪欲滴,若这便是嫁娶的终点,那她们的“洞房”,便只剩这狭小密闭之厢;她们的“喜服”,不过是肛塞、乳铃与催情药香,所佩之物全非礼仪,全为操控,所谓成双成对,只是更方便共辱与共用。
可这出戏还没完。
蝶娘步至木马前,抬手展开一对形制奇特的漆黑面具。面具形似兽吻,弧口紧收,鼻侧贴合,正中却各自隆起一枚肉粉色假阳,软滑发亮,如舌不露齿的吮吸玩具,其后延出一条蜿蜒软管,末端收束成针口大小的呼吸孔,宛若人工制鼻。
“这对‘共息面’,正是奴家今日特别为主儿准备的压轴角儿。”
蝶娘将面具举高,柔声笑说:“她们不是情侣吗?那就让她们真正‘同气连枝、共息而生’吧。”
她话音未落,便俯身贴向清音。
“清音乖,张嘴。”
清音眼波氤氲,仿佛已等这一刻多时,轻轻点头,嘴唇自觉张开如花瓣初吐。
假阳一入口,便直抵软腭,内嵌管柱撑开咽道,强迫舌根下压、气道舒展,每一口呼吸都必须沿着那根肉状物上下抽滑。鼻道被阻,气息皆由口中进出,如吞阳吮精,每一口气都像在“品”。
“呜……呜……”
清音初时咳嗽两声,便渐渐适应,嘴角隐隐上翘,媚眼半闭,颊鼓如含,呼吸间腮帮微鼓,宛若被捂口强喂,却毫无抗拒。
蝶娘缠好束带,另一手转而将霜华的面具覆下。
“你就没得选啦。”
霜华想偏头,却脖颈早被束紧,她只觉面具“啪”地一声合上,下一瞬,那枚假阳便闯入喉口,软而冷的肉感像记忆中某种熟悉的形状。黏滑触顶,喉结一震,整条气管都像被灌了某种耻辱的热感。
“呃——呃呃……”
阳体一瞬直抵喉口,霜华喉结一震,本能地剧缩,可偏偏那道异物像是早就为她量身铸成,轻轻一送便顺滑入咽,仿佛她的喉腔天生就是为阳具开凿的容鞘,早在调教第一周时便已习惯了这般异物塞喉的弯度与深度。
她想反抗,可身体却已学会迎合。
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吮舐,每一口呼吸都绕着那根软柱滑过,就连下意识咽唾液的动作也仿佛在用整张嘴淫吞阳茎。羞辱感与熟悉感交错,霜华脸色涨红,眼角泪意浮现,恨自己竟连咽气时都能“吮”得如此娴熟。
蝶娘却神色从容,将面具后那条蜿蜒软管提起,分别引下。
她先从霜华腿侧绕起,指尖撩过丝袜红缝,一路贴腿内侧、股根、膝后,一寸不偏地盘入脚踝处。那软管最终被温顺地嵌入霜华勾起的右足趾缝间,丝丝滑滑,贴肤如蛇。
霜华眼中闪过一丝动摇,试图反抗性地勾了勾腿,可木马顶端的三角卡点已深嵌她阴穴与肛缝之间,臀瓣微收便带动肛珠滚动、阴塞震荡,她全身被封得严丝合缝,不敢乱动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软管缓缓被引入脚底。
另一头的软管,也由蝶娘缠绕着,从她乳下绕至腹脐,贴着胯根钻入大腿缝,最终滑至清音足下,被巧妙塞进红袜脚心,藏在湿热与褶痕之间,正对那尚未干透的鞋印位置。清音两趾主动分开,再缓缓一夹,呼吸孔被香汗与丝脂完整包裹,只余一个指尖粗的隐约气孔,在袜中若隐若现,微微蠕动,似真似幻。
“脚趾松开,不然姐姐可就喘不过气了。”
待到霜华的呼吸管固定好后,霜华的胸口轻轻起伏,呼吸忽然变浅。
她试着深吸一口,却发现空气细得像线,仿佛要穿越一整个少女红袜与皮脂构筑的迷宫才能抵达肺腑。她鼻口全封,只能用口呼吸,每一口都必须努力“吮吸”,那根软管就像一根淫秽之脐,将她和清音彻底连接。
第一口气穿过丝袜,带着微微的湿热与蒸腥,像潮湿布料焐出的密闭热气,夹杂着袜底馊霉与久爬之后的汗馥味;第二口气却添了股说不清的甜香——那是媚药蒸腾出的麝脂气,在清音体温作用下悄然释放,透过脚心穴缝被她一口口吮入肺腑。
第三口,霜华彻底绷紧。
她终于开始慌了——呼吸不畅的压迫感,加上每一丝气流都像从一双淫靡女犬脚底舔来的腥甜,不仅无法抗拒,还被迫张口去“吸”,吸得喉中假阳都在轻轻抖动。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喉腔因阳具震动而发出低低的“呜呃”声,木马下的双腿死死夹紧,穴珠肛塞跟着一同抽动。
此刻,她已经不再是“吸气”,而是在“含阳吮臭”。
那味道又浓又湿又熟:丝袜焐脚味、跪爬足缝汗臭、清音淫穴蒸香、媚药渗香……混在一起,像是一锅专为奴隶调配的淫汤,用脚泡,用穴熬,用她的嘴与肺去一口口吞咽。她想吐,却只能含;想挣,却被卡木马之上,只能动膝扭臀,反激震铃。
羞耻如网,欲火如蛊,喘息成罪,呼吸即淫。
她不再知道自己是“活着”,还是仅仅在“淫着”。
但这还不是全部。
蝶娘轻笑,掏出金属支架,插入木马两端的槽口,高度正与二女足尖平齐,呈交错之状,每侧有三孔,专为悬挂听铃而设。
她俯身,将清音与霜华体内装入的六枚听铃一一取出——肛、阴、乳各两,将每一枚铃链分别系入支架孔中,一扣一响,铃声回荡。
最后,她站起,走至清音脚边,轻敲清音勾起的趾尖。
“清音,深呼吸一口。”
清音眼波潮红,媚意盈盈,在含阳面具中缓缓吸入,舌根压柱,唇缝微张,舌腭之间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嗯……”气音,随即放慢节奏,缓缓吐气。
那一口热气顺着面具软管贯通,直抵霜华脚心。
“噗——”
袜底被一团湿热冲开,红丝震颤,那带着药香、汗臭、足气与唾液蒸汽的气团如同淫音实质,自霜华脚趾夹缝中喷出,沿着支架缠绳回荡。
“叮!”
那细碎气浪透过袜缝蒸湿的热意与腥香,撞在铃口,带动支架微晃;下一瞬,霜华后穴内的肛铃骤然震动,阴珠随之一跳,乳头牵链亦跟着抽动,仿佛整具肉体忽地被细密春雷穿透。
她脊背一绷,眼角骤缩,喉中堵着假阳,只能发出嘶哑而含混的呻吟。
“呜呃呃——!”
肉穴内,那串淫珠忽然如被电激,全线共鸣。乳头酸胀,肛门抽搐,阴道收缩如痉挛。媚药早已布满体内,一经触发,便像被点燃的淫毒,沿神经、沿血脉、沿骨缝全面溃散。
她口中带喘,舌根震颤,身子下意识张嘴猛吸,想换气——
但这一“换”,却是吸进了清音脚底香汗蒸出的浓腻空气。丝袜焐热后的甜臭、混着鞋垫残温的淫膻与隐约淫药的麝馥,宛若液体,从她唇舌之间渗入肺叶,熏得她眼神瞬间失焦。
霜华猛吸,便又强行“回吹”。
这股喘息从她气管中涌出,沿呼吸软管反传回清音足底,吹动了清音脚后支架上的一枚乳铃。
“叮……叮!”
铃音复响,这回换作清音颤抖,胸前双乳一跳一跳,肛珠被动一震,阴塞滚滑转动,像是身体深处的穴肉在对霜华的喘息做出本能回应。
她“呜呜”低叫,却不肯停口,反而再度吐息。
两人就这样被彼此的呼吸牵引,互震互哼,如同两张套连的皮鼓,一震一响,波及对方。霜华吸一口,清音震一环;清音回吐,霜华乳肛同响——链响不停,喘息难绝,肉穴之中铃珠一颗颗开始连锁震动,仿佛全车厢都是她们体内传出的淫音共鸣。
“啊……呃……呃唔……”
“呜……嗯嗯呜……”
苏怜月倚在车壁,一开始不过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玩赏姿态,双臂轻抱,眼角含笑。可没过几息,那双本就生得妩媚的眼睛便一点点睁大了些。
她看着帘幕之内,两具赤红跪骑的身影——一前一后,一吸一吐,铃声成串,呻吟交错——看着那一口气吹得三珠齐鸣,一次喘息引得全身抽震,看着霜华的双腿绷得像弓,清音的脚趾夹着吐气口如调笛鼓腔,连喘都喘出节奏来。
她瞪了好一会儿,忽地像是绷不住了似的,唇角猛地一抽,笑出声来。
“啧——”
她低低啧一声,眉眼弯弯,像是看到了什么活色春图,“怪不得当年香榭那位贵客非点这出不可。”
她玉掌轻拍大腿两下,清脆之声在铃响喘音之间格外出挑,像是在给这场淫戏鼓掌。
“你一口气,她身上三处都响;她喘一声,你脚下铃就抖。”
“这戏,真是绝了……”
她话未说完,帘内忽然响起一声长音婉转的低叫——不知是霜华被震到高潮边缘、还是清音吸得太深逼得她喷泄而出,铃声瞬间成串,如雨点敲瓦,叮铃脆响间,穴震乳跳,羞音破体。
怜月眨了眨眼,看着那张面具下颤抖的下颚、绷紧的大腿、连袜头都在发抖的脚趾,终于忍不住掩唇轻笑,笑到肩头一颤一颤,整个人靠在车壁上直不起身。
“哈哈哈……天哪……”
她眼角都笑出了泪光,指着车内轻轻颤语:
“蝶娘你这出戏……真是、真是拿我这心肝都笑酥了。”
她一边说,一边眨着眼,目光却仍死死盯着那二女共骑、共鸣、共喘的淫态画面,舍不得移开半分。
“我还以为这俩姐姐调得够熟了,原来加一根管子还能玩出交响来……真真儿是我没想到。”
蝶娘此时已整好裙角,提步下马车,站在一侧与怜月道别。
蝶娘在旁闻言轻掩唇角,眼尾微弯,轻声一笑:“小姐满意就好。”
她拢了拢袖,提整裙摆,向前半步,微一屈膝施礼:
“那奴今日便正式与小姐告别。改日若还想听新声……香榭常开门。”
“这一次啊,”怜月转头望了眼车厢内,似是不舍,却又语气带笑,“是蝶娘你……帮我圆了个最不可能的梦。”
“我霜姐姐,她以前是不会喊我一声‘主人’的,更不会嗅着我的足底、共喘共震地把淫水喷到清音脸上的。”
“这份恩情,我一辈子记着。”
她语调轻柔,眉眼含光,像个乖巧的千金少女在和亲人作别,语中却藏着令人发毛的恶趣残意。
蝶娘轻轻拢袖,笑意如常:“怜月小姐客气了,奴家别无长技,只擅调教——但像你这样亲自动手调姐姐,调得她口不能言、鼻不能喘、下体能响到满车……倒真是开了我眼界。”
“只是您有了这对姐姐了,也别忘了我们楼里的姐妹们——香榭虽小,也盼主儿常来。”
怜月听了,眨了眨眼,笑得愈发俏皮甜腻,忽地抬手牵了蝶娘一把,指尖在她掌心轻轻绕圈:
“怎么会忘呢?我又不是负心人。”
“将来我若开府,香榭第一批陪嫁,肯定从你这儿挑。只要你还肯教,我家里的狗啊马啊……都要送来给你开苞调魂。”
蝶娘听罢,也不推辞,只抬眸微笑,眼角纹间竟浮出几分欣慰:“那奴家就先给您备着了。”
两人寒暄对答,宛若街头茶楼叙旧。
而就在她们衣摆轻摆、语声温软之时,车内木马之上,那两具红丝裹身的母狗早已濒临崩溃。
“呜……呜呜……啜……哈呃……哈呃呜……!”
呼吸根本不再连贯,霜华面具后的面颊烧得通红,每一口气都像是从清音脚趾间吮出,每一次呼出又带动她体内肛铃与乳铃同时震动。她本能想屏息,可刚一停顿,氧气骤断,耳鸣如海,逼得她急促喘出——
“叮铃!”
铃响牵连,清音穴中铃珠也被唤起,骤然一抖。
“呃嗯啊……啊啊啊啊——!”
清音猛一哆嗦,双乳银坠齐颤,腰肢乱颤,马角深压花缝,穴汁喷出一股,啪嗒洒在霜华腿上,淫液横飞。
可她刚一高潮,那一口喘息又吹入霜华脚趾缝内,引得对方体内铃珠骤响,肛塞震颤,乳头连跳。
“呃、呃呃——哈呃呃——!!”
霜华猛地仰头,眼中迷乱,马角深卡,连骨盆都痉挛抽搐,高潮直上脑顶。
两人气息紊乱,足臭与汗热交融,每一口“喘气”都等于“自慰”,每一次“呼吸”都等于“替对方高潮服务”,喘得越多,抖得越狠,抖得越狠,喘得越快——
就在这轮互相踩踏式的高潮轮回中,马车悄然启动。
盛夏夜色沉沉,已是戌时将过,暑气却未散,天地间像蒙着一层湿黏薄纱。街面石板被白日晒过一整天,尚余残热,脚踩上去仍觉烫脚,仿佛炭火未尽,连呼吸都是温热的。
夜市灯火通明,棚架连片,红灯高挂,彩幡飘舞,香客未散,游人如织。
“新烤猪膘皮!夜宵三文一串——来来来,热的!”
“南门老庙子头香回炉啦,一夜灵验两世安咯!”
“莲灯许愿,点一盏保姻缘啦——”
叫卖声、竹哨声、孩童嬉笑声夹杂着庙会后的余鞭火响,在街头巷尾回荡,香灰、汗味、夜风中烧香纸屑的味道混合着水汽,浮在市声之上,黏腻、烟火、熟人气十足。
一辆红帷低垂的马车缓缓穿街而过,银轮碾过沿街石缝中余水,泛起阵阵薄雾蒸汽,车身油漆锃亮,如夜中行宫,载着一车不可示人的香汗与呻吟,悄无声息地驶向城西。
车内,却是一片迥然异世的淫湿炼狱。
两具红丝束缚的绝世淫躯骑跨木马之上,肢体张绷、项圈锁紧、鼻口皆被黑皮面具捂住,口内假阳卡喉,唯一气息出口竟被对方脚趾死死夹住。
霜华与清音早已被绑在木马上足有半个时辰。盛夏本就闷热,车帘紧闭,热气如蒸笼般堆积在马车内壁,连木板都仿佛冒汗,微微渗水。
两人的肉体早已汗透,丝袜如被热油浸泡,贴在腿上滑腻闷湿,每一动都发出“啵啵”的黏腻声响。
清音面具下的鼻息早已不成调子,只能“呜呜”作声,一口口将霜华脚趾间传来的混合味道硬吸入肺中,连带着苏怜月昨日穿过的香足残气,一并吮入。
霜华体内的铃珠在一呼一吸间微震不止,乳尖坠链晃得酸麻难忍,肛门处那枚铃塞仿佛在每一次呼吸中偷偷逼近高潮。
她的头脑早已一片眩晕,汗水从鬓边滴落,顺着面具下沿,淌进胸前深沟,混着乳汗,在马车轻微颠簸中如细流滑落木马。
她想抬头,眼皮却沉如铅。
“呜……呃呃……哈……哈……”
她每一次呼气都带动清音体内铃珠颤响,而清音本能地回以喘息,鼻息喷出霜华脚趾,声音越响,霜华穴中震动越强。
不知是谁先开始断断续续地喷液。
是体内铃珠太灵,还是木马压迫太久,或是脚间袜香与汗味太浓,那一刻,霜华突然像触电般身子一僵,穴中猛地一收,蜜液喷射一线,打湿木马正中缝槽。
“哈……哈……呜……呜呃……”
她气息骤乱,意识摇晃。像被熏断神智般猛地夹紧了脚趾,反射性地死死夹住趾缝软管末端。
这一夹……就把清音的出气口彻底封死。
“呃……啵……咳咳咳咳——!!”
清音猛然一震,脊背紧绷,面具后响起几声干促的呛咳,气流被堵在喉中出不来,只能倒卷如浪。她瞳孔剧缩,眼底原本还有潮意闪烁,这一刻却猛地泛起一层雾白。她全身汗湿,指节猛扣在木马边缘,腹肌急剧痉挛,乳珠连颤,铃声断断续续,一抖一响。面具内那根阳形塞体被她舌根反向卷紧,仿佛在“吸吮中窒息”,脸颊涨红到紫,双乳绷起几近爆裂。
而她的小腹忽地剧烈一抖——媚药与缺氧并行作用,如双煞压身,她的穴珠骤然一紧,穴口猛颤,淫液自骑跨的木楔上瞬间喷溢而出,拉成一条滑腻淫带,淌落在霜华小腿。
“呃呃……唔啊啊……啊——哈……”
她脚趾勾紧,手指死扣,腰肢痉挛得仿佛要从马鞍上抖断。连支架上的铃链都被抽得“叮铃叮铃”乱响,响得急促、响得杂乱,像祭台上的牲畜,被断气前喷出最后一口精魂。
这一幕——
“咚。”
铃声忽地一震,似被某一根链条拉爆,随即短暂寂静。
苏怜月本正撩帘观街,忽觉车内异样,随即回头看了一眼,便看见清音整个人已僵在那里,指尖紧抓木马边缘,脚趾轻颤,竟一动不动。脸色泛紫,眼角一滴泪还挂在睫毛上,连呻吟都吐不出来。
怜月眉心一跳,心头一紧,神色微变,几步跨近想要查看。
可她一眼扫见霜华那对脚趾正死死夹紧着那根软管末端,纤细红袜在灯光下透出勒痕,软管折曲发白——
她登时失笑,心头一松,半点慌意褪尽。
“哈……原来是你呀。”她嗔了一声,低身俯下,玉掌轻轻拍了拍霜华的后脚掌,指尖顺着袜纹滑了滑,语气甜得发腻:“霜姐姐,你是狗性发作了么?怎么把人家气口给夹死了呀?”
霜华被那一敲惊得浑身一颤,脚趾猛地一松,软管末端松开那一刹,细细的风声仿佛一线生机灌入深渊。
清音像是从水下被一把拖出,面具后一口气猛地冲入肺腑!
“呜——哈啊!哈……哈啊啊啊——!!”
她猛地仰头,胸腹剧烈起伏,脊背高弓如弦,一串哑鸣从口中爆出,撕裂似的喘息穿透面具,甚至连那根假阳都在喉中被她吸得发出“啵啵”响声!
“叮叮叮叮叮!!”
那一息间,铃声炸响,清音乳珠猛抖,阴肛双穴内的铃珠被剧烈牵动,连带共振霜华体内的听铃也被瞬间触发。
霜华来不及呼吸,只觉整具肉体被炸裂般震荡,乳头抽紧、穴口痉挛,肛珠滚跳,一股淫意如火山从胯间冲出。
“呜呃呃呃呃——!!”
她白眼翻起,四肢痉挛,舌根颤鸣,唇角边被震出的口水夹着药液如白沫滴滴滑落,整个身子瘫垂在木马尖角,穴肉死死夹住木缘,发出一连串黏腻淫音。
“咯咯。”
苏怜月轻掩红唇,娇笑不止,笑得连肩头红绸都颤了几颤。她缓缓蹲下,拇指轻轻拂去霜华颚下一丝涎丝,语气娇怜温柔,仿佛姊妹絮语:
“怎么?被妹妹的气灌傻了呀。”
“瞧你脸色,像是被她肏进肺里了呢。”
她抬头,眼波流转,轻轻拍了拍霜华的足踝,又偏头看向清音因余喘仍在轻抽的模样,笑意更深:
“姐姐是不是被清音欺负了呀?”
苏怜月轻轻眯眼,语调又软又甜,像在哄小孩,指尖却已绕到霜华胸前,掌心一覆,手背压着那两串坠着银铃的乳头。
“没事,妹妹给你……出点气。”
她话音一落,手指便挑起一侧乳铃链,指尖缓缓绕圈拨动铃坠,铃珠贴肉晃响,带起霜华乳头一阵酥麻战栗。
“叮……叮铃……”
霜华被那细碎的撩拨搅得乳尖跳动,本就被铃夹夹得胀红,这一逗更是胀痛交加,酸麻交错。她嘴中“呜”了一声,膝下微颤,喘息不自觉加快一分。
“哎呀,呼得真快。”
怜月笑了,另一手也探来,轻轻一捏霜华另一只乳头,那乳铃坠链随即微响,她的手势极轻,但霜华的反应却极大——
喉中低吟,脊背收紧,面具下的嘴陡然张开了一线,空气顺着软管陡然被她吸入——随即又猛地吐出。
那一口湿热的回气,直直吹向清音脚上的听铃,清音足趾一颤,吐气孔微响,铃链即刻被激活,清音体内那串被封入阴道与肛内的铃珠连环共鸣,瞬间炸开。
“呃、呃哈……啊……啊!”
清音原本才刚缓过劲,此刻又被一股来自霜华“回气”的间接刺激逼得全身猛震。她舌根颤鸣,肛塞被铃珠牵得连滚三转,穴珠更是仿佛被指尖点中,突地一颤,喷出一股淫液,洒在木马侧缘。
“哈……哈……哈啊啊啊……”
她呼吸骤乱,马身摇晃,脊背颤栗如丝,肉体深处早已被快感攻陷,竟又一次濒临高潮。
而霜华此时却尚未察觉,只因怜月正一手揉捏她乳尖,一手挑弄链铃,那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她喘息愈发急促,口腔一张一合,不断将湿热气息送入软管末端。
清音脚底的听铃被频频吹响,那声音愈响,她体内的铃珠便震得越剧,阴肛双穴一抽一震,如被节拍强操,快感一层比一层急,整具身体像乐器,被霜华的每一口气玩出高潮旋律。
“姐姐乖,继续喘——吹得她淫珠都跳脱为止。”
她语声低到贴着耳骨,却每一字都像被唇舌舔进心底。
“你不动,便能把她肏得死去活来。霜姐姐这去青楼新学的武功,妹妹真是第一次见呢。”
“来,再吸一口,慢慢地,把那味道——吸进去。”
她指尖再次拨动乳链,霜华本能地张口吸气,丝袜臭、脚汗腻、媚药香混作一股劣香灌入肺腑,霜华眼角发红,穴口忍不住一抽,鼻音溢出一声“呜……”
“对啦。”怜月轻抚她下颌,“你吹,她跳;你喘,她潮。”
霜华早已脸色潮红,喘息不由己,乳头被主子揉得珠链乱响,脚趾一翘一夹,再一送一吸,湿热之气随软管直灌清音脚心,睁睁看着脚下这根软管、脚趾间这道气口,成了主子“隔空操控”清音的鞭绳,听铃节节晃动,淫声不断。
“好姐姐,再喘一口,咱们给她送个高潮过去。”
霜华已近极限,羞中带躁,喘中生泪,齿咬着面具阳体却止不住地顺从吐纳,一口口将那气从肺底推出,穿过软管——
“叮……叮……叮铃铃铃……”
马车外,恰逢一位挑担老翁走过,忽地停步。
他正收摊归家,蓑帽斜搭,忽觉背后一阵细响扑面,又像是从车帘深处钻出的某种低低喘息。
“咦?”
他侧耳望了望那一辆悄无声息、帷帘紧闭的红马车,神情微露疑惑。
“刚才……是不是听见车里响铃哇啦哇啦的?”
边上几个看热闹的货郎闻声笑出声来:
“老张头,你那耳朵还灵?别不是黄酒喝糊了。”
“铃铛你也能听见?不如明儿去庙里敲钟听回响吧你。”
却有人压低声音凑近:
“嘘,小点声。”
“还记得上个月么?就是香榭那一回,街口也有这红车来过,里面……也是这个声儿。”
“谁的?”
“就那个……苏家堡的女总管啊——叫啥来着……好像,姓苏?”
“不是姓苏,是她照顾苏家大小姐的义姐。听说当时绑得也跟狗一样,被拖着进的香楼门口。”
“啧——那女人以前多硬气。”
“现在呢?谁知道是不是今晚车里响铃的就是她。”
车帷晃动,铃声顿止,唯有两道断续如泣的喘息,如幽兰夜息,在锦缎之后若隐若现,拖入夏夜的潮风深处。
那辆红帷银轮的车,就这样悄然驶离人声鼎沸的庙会,穿过最后一道坊门,朝着苏家堡的方向,一路归去。
红轮渐缓,马车驶入山道。
城门之外,青石渐少,山林渐密,道旁野草飞絮,鸟啼随风而鸣。车轱辘在石砾间辘辘轻响,偶尔跃动,便将车内木马轻轻颠起一下。
清音与霜华早已分不清第几次喷潮,汗水与淫液早混成一片,顺着木马骨缝滴落,连车板都被打湿成深色,脚踝铁环都染上一层湿漉漉的光泽。支架上的铃铛声此起彼伏,每一次喘息都牵动下一场颤栗。
苏怜月却不再言语,她倚靠在帘边,红袖支颐,静静地观赏。
她不再命令,也不再笑,甚至连眨眼都省了下来。
就像一个春日围猎归程中的贵女,猎物已经尽收囊中,她无需再挥鞭,只需坐在软垫上,看那两条亲手豢养的犬互舔互喘,在皮革、铃珠与丝袜气味交织中,把最后一点余喘榨尽。
她的目光悠悠掠过霜华身上那条拴着软管的足链,眼神忽然有一瞬轻动。
这一条山路,她不陌生。
一个月前,她便是坐着这辆马车,将霜华单独捆着送入听香水榭。那时霜华的双腿被吊得高高,双乳一抖便溅出药汁,面色羞恼,眼神凛冽,纵被插得连喷水都喷得失神,仍死死咬唇,不肯喊她一声“主人”。
那时她心里只有一种情绪:
害怕。
她怕蝶娘的计谋不够巧,怕霜华在最后一刻看穿她在“乖巧”背后藏了多少齿与毒。
她怕清音真的找到蛛丝马迹,跑进来将人救走。
但最怕的,是那个曾愿为她挡刀、亲手替她绾发的姐姐,彻底失望,从此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再给她。
可如今呢?
同一辆车,同一条路,她却让两条母狗骑着同一具木马,并肩高潮;让霜华的脚趾夹住清音的鼻息;让她们互为空气、互为淫源,在喘息中榨尽彼此,在呻吟中逼疯自己。
霜华不再咬牙,而是白眼翻起、唇边滴涎、高潮不止。
清音甚至吮着霜华的脚底的淫汗,神情痴醉得如同饮甘露。
她们不再躲开彼此,而是在汗水和黏液中互相紧贴、靠靠倒倒,像两条熟透的奶狗,在发情发热中被玩坏。
“呵……”
苏怜月唇角轻挑,终于露出一点笑来。
她缓缓闭上眼,任马车的节奏颠着她身下轻轻晃动,任那铃声一声声作响。
她心中却只剩下一个念头,在悄悄荡漾着,如花开般:
——原来,把姐姐调成狗,是这样简单、舒服的事。
马车平稳驶入苏家堡时,已是午夜。
正门缓缓洞开,马车在青石板路上滚滚而入。守门侍女低头行礼,不敢望帘内一眼。
车轮一停,帘幔自内轻启。
苏怜月侧身而出,脚尖落地,红裙落地如霞,她轻轻抬手,回头一指:“开车门。”
侍仆上前,解锁、推门。
“吱呀——”
车厢气浪扑出的一瞬,竟不是香,而是一股浓烈到黏稠的骚湿味道。
那是混着汗、骚、淫液、丝袜腥与木马磨损焦热的复合腥香,如雾一般自车厢内溢出,扑得门边侍仆不敢抬头。
而那厢内——
清音与霜华仍双双骑于木马之上,姿势未变,肢缚未松。只见两人颈项瘫软,额抵对额,面具早被汗水蒸汽打湿得紧贴面皮,连口鼻起伏都微弱到几乎无法察觉。
呼吸口依旧卡在彼此脚趾中,细细喘息牵动支架后铃声微响。
“叮……”
“……叮。”
断续而缓慢,如濒死兽的哀鸣。
两人早已无力自主,口水自面具边缘滴落,胸乳下垂,被皮缚吊链勒出痕迹,淫液顺腿根蜿蜒而下,在木马底部汇成一片水洼。
霜华的头发披散,如墨披面,神情恍惚,瞳中仅余一线涣光。
清音的眼睑低垂,连颤都不再颤一下,胸口却还在一收一张,像是本能地替霜华吐出最后一口残喘。
她们的鼻息早被“快感”训练得无法自主,哪怕神志尽失,肉体仍在呼吸——铃仍在响,穴仍在颤,乳珠仍在震,肛门深处的铃珠仍在嗡鸣震荡中“自动淫荡”。
苏怜月站在车前,微一抬手。
“下去。”
两个“人”,却未有半分回应。
“呵。”
她轻笑一声,退开一步,让月光照入车厢。
光芒照入那对骑马之奴的身上,照出皮革下湿光盈盈的穴缝、缠袜裹足上的反光油亮、脚链缠绳处因滴液已生红印的脚踝,也照出那整整一车厢都被淫气与泄液浸透的病态景象。
那两根共息的软管,依旧夹搭在她们两人脚趾之间,仿佛还在哀哀吐息;那支铃支架,微颤作响,仿佛还在替她们的快感作无声记录。
没有挣扎、没有羞耻、没有逃避。
只剩——彻底崩溃的顺从。
霜华的身子早已软得不能自控,面具卸去、口环撤除,发丝黏在面颊,汗水与泪水一同干涸,却也将她曾经那副冷傲如雪的面孔,冲刷得只剩下顺从的红潮。
她缓步靠近,原是想扶她下来,手却才一触及霜华颈项,指尖忽然顿了一下。
那熟悉的触感——少了一道曾伴她一个月的冰冷。
“……咦?”
她手指轻扣霜华的锁骨间,霎时指腹一滑,碰到了一截断口。
捆仙箍——竟然裂了。
箍锁的金属部分,仿佛早在高潮的那一瞬,被穴肉收缩与气息震荡“顶坏”。卡扣断裂处边缘焦黑,像是力竭而殒。
怜月瞬间心头一凛。
霜华……恢复功力了?
她屏住呼吸,目光飞快扫过霜华全身。
她依旧保持膝肘跪姿,乳尖还垂着铃链,呼吸虽浅却均匀,身无杀意,眸无波澜。
甚至连察觉都没有。
她没有逃。
没有出手。
她只是缓缓抬头,用那双红得滴血的眼睛看着怜月,唇瓣张开,眼角泪痕未干,声音却……软得像破碎的祈祷。
“……怜月…我…”
“我……其实从那第一晚就知道了。”
“你的手……你的脚……你在马车上奸淫我的时候……”
“我只是在骗自己……可我的身体,却从来没有拒绝过你。”
她闭了闭眼,泪水在睫下滚落,却不是因为悲伤,而像是羞耻让人通体发烫:
“是你玷污了我,可更可怕的是……”
那一刻,霜华那双眼——不再冷,不再恨,而是氤氲着潮光,泛着媚意,如春水初溢,又红又湿。
她抬眼看着怜月,睫毛轻颤,唇瓣轻启,呼吸带着湿热的喘息。
“我从来没讨厌过。”
“哪怕……你把我按在地上干得哭不出声,我下面都湿得不行。”
“我真的……好喜欢被你踩、被你骂、被你捉着奶子拧、捅进肛里、夹着假阳喂进喉咙——”
她一边说,一边像撒娇那样哼了声,膝盖一软,往前爬了半步,两只红袜脚羞羞地并着跪好,把身子主动送低。
“你调教我、训我、干我,把我调成现在这副样子,我还想……还想你再狠点。”
“我早就不是什么清白姐姐了。”
“怜月……”
“姐姐……已经没有刀了,没有规矩了,没有脸面,也没有骨头了。”
“我现在只有一个欲望。”
她仰头看着她,目光像抹了媚药,红中透湿,亮得要滴下来:
“我……我也想当妹妹的狗。”
“你要我趴我就趴、你要我夹着尾巴喝你洗脚水我都开心……”
她话说到这儿,忽然喘了一口,像是情欲烧得再也压不住,手指主动勾住怜月的裙边,整个人趴下去,脸贴着她的鞋尖,声音娇得发软,像在撒娇,又像在撒浪: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在你脚下发情一辈子……”
苏怜月怔了一下。
那一瞬,她看着霜华跪伏在自己脚前,额头贴地,唇边残着泪光与唾液,红袜裹脚、姿态低伏,像极了那些她无数次在梦里幻想过的模样。
可梦里,她只敢想。
如今,那一幕终于化为现实。
她忽然有些恍惚——不是因为欲望终得满足,而是一种几乎难以言喻的……幸福。
像一个从小渴望被抱紧的孩子,终于得到了反抱。
指尖微颤,她缓缓伸手,将那枚早已断裂的捆仙箍,从霜华锁骨间轻轻取下。
那冰冷的金属,曾禁她气脉、锁她尊严,如今落在掌心,早已失了温度。
她没有说“好狗”。
也没有说“真乖”。
她只是俯下身,将霜华缓缓搂入怀中——像小时候那样,像许多许多年前那个雨夜,在灯下、在塌边,在一切还未开始之前的那个世界。
她把额头贴在霜华耳边,声音极轻,像风,也像梦:
“姐姐。”
“说好了……要陪妹妹一辈子哦。”
帘幕低垂,车厢中仍残留着潮湿与热意,木马余温未散,铃声早已止息,却仿佛仍在她们心口轻响。
苏家堡外,蝉声仍旧,夏夜漫长,万物沉睡。
“妹妹爱你。”
而她们,也将长。
话本掩上,檀扇轻敛,那说书人倚着高凳,抬手抿了一口盏中微凉的黄酒,唇角却隐着一丝未散的戏谑。
“诸位听官——今日这一折戏,且讲到这儿。”
他手指一挑,指节敲在案几,发出三声清响,仿佛那香阁门前叩响的礼音。
厅中烛影微晃,酒客屏息,老者笑眼微弯,道声:“接下来,便是你们最爱听的‘后话’了。”
“话说如今的苏家堡,早已换了人间。
那位幼年丧父、柔弱体弱的小小姐——苏怜月,如今已是这座江南大堡的现任大女主。
年不过弱冠,面如春水,语若柔风,却无人敢直视其眼——她掌府中金权、统全山奴仆、治堡中纪纲,甚至连外姓宗门来访,都要跪三步、叩四响,才得入香阁一坐。
她身边常伴双女,一黑一白,即代管府内上下大事,又是怜月足下的淫奴骚犬,而那苏怜月却只唤她们姐姐。
她们身姿纤细妖艳,腰臀俱绝;每当主子轻抬手指,两人便跪地贴身,或奉茶倒水,或垂首舔靴,寸步不离。
有传言说——
这两位原是当年苏堡主遗命托付的养女与其琴侣,一人冷艳如霜,一人清雅若仙,却不知何时已被调入怜月帐中,生死不明。
再见时,唇红舌灵,身形淫态,面上虽冷,却闻“主子有令”四字,便立刻褪衣跪榻,舌舔足根,穴湿自流。
也有下人夜半偷瞧,说那黑衣侍女夜夜伏主子床脚,肛塞不出,喘息不止;那白衣护法白日伏在窗下香毯上舔那双素足,舔至泪流满面、乳水横飞也不敢停。
哦,对了——还忘了说那位听香水榭的花魁老鸨。
昔日只在江南城里调教女妓、耍弄胭脂的场所,如今却成了苏家堡半个幕后的“女总管”。
怎么说呢?
自打那次她帮着调服了那对乖母犬之后,便得了怜月主子的宠信,说她调人如调花,抚琴如控穴,最是懂得把冷艳剥成春色、把正气揉作淫音。
怜月赏了她三根镀金鞭、一副主印,还托她专管——
苏府侍女甄选之事。
听明白了吗?
就是但凡要进苏家堡的婢女,无论是端茶扫地,还是伴榻侍寝,皆需先入听香水榭一月调训,评其肤色、脚香、肉感、耐插程度、会不会舔、会不会叫……
合格者,才能穿衣进府。
据说如今的香榭之下,多的是官家小姐、江湖女侠被人悄悄“送去历练”,几日后出来时,面红耳软、脚尖内扣,便连笑都带点喘意。
如此,内有侍女共奴膝行床下,外有香楼调教源源不绝,整个苏家堡——
春气不歇,淫音不绝,早无半点江湖门派之气象,倒像是万奴朝宠的仙中帝宫。”
他话未说完,忽地抬手往上一指,像是点破天机,又似讥笑凡俗:“像是书里写的?呵——哪本书里,敢写这般香、这般贱、这般邪?”
厅中几人面红耳热,低头却不肯离座。说书人收拢酒葫芦,长身而起,袍摆轻掠地面,拂过旧木阶前的一抹灰。
他回首最后望了眼众人,低笑道:
至于那位跪趴在中间素椅之下的两位姐姐,是否真的叫作‘霜华’、‘清音’...
——呵,那便只有天知、地知、榻知。
你我不知。”
后记
感谢您能看完这篇拙作!
本来打算挑个520日期完结,最后由于不可抗力原因歇了两天才憋出来了hh
这篇尝试了不一样的文字风格,不过写着还是有些墨水不够用的感觉
本来最初会有一个大小姐也被调教的BE结局,但是因为作者写乏了所以砍掉了
下一篇应该会是西幻异世界类型的?不过这几个月得歇一歇处理其他的工作啦,希望能早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