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短篇原创丝袜踢裆羞辱气味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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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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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吕元英:





正文:

“嘀~”扫码机轻响。

  “一共是二十二块八毛”,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加两块钱可以换购一盒牛奶,需要吗?”说话的女人名叫吕元英,是这罗鑫便利店的全职收银员。

  柜台前站着个穿油渍工装的男人,眼袋耷拉着,一看就是刚从哪个厂子下了晚班,只想快点回家。“啊,不用了”,他摆摆手,动作有些迟缓,扫码付了钱,走出便利店的玻璃门。一股潮湿的、带着若有若无机油味儿的冷风灌了进来。

  吕元英看着玻璃门在男人身后缓缓合拢,门上倒映出店内有些刺眼的日光灯和整齐但略显陈旧的货架。空气里弥漫着速食面和某种消毒水的混合气味。她伸手理了理收银台旁边的口香糖盒子,动作熟练,带着一种长年累月养成的平静,仿佛这个动作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叮咚叮咚——”门上的感应铃又响了。

  “哎呀~妹砸,这么晚了哇,辛苦幸苦哦”一位看着有70多岁的大爷走了进来,他叫陈瑞凤,住在吕元英隔壁,2年前吕元英搬来的时候,大爷对这个姑娘颇有好感,她做饭的水平是一流,大爷经常去她那里蹭饭,吕元英也乐得多一人陪她一起吃饭,当然大爷也不是空手去的,陈瑞凤也会带一些他自制的小吃,吕元英也是非常喜欢。

  “陈叔~你怎么来了”

  “嘿嘿~我来拿点酒喝一喝~”大爷嗓门洪亮,脸上是熟悉的、缺了几颗牙的笑容,黝黑的皮肤在灯下泛着油光,显得精神头倒是不错。虽然瞧着有七十多了,但走路腰板还挺直溜,身上似乎还留着年轻时干体力活的底子。

  “陈叔,这么晚了还喝酒啊?”吕元英脸上习惯性地露出温和的笑意,“少喝点,对身体好”。

  “嗨,一个人待着也是待着,喝两口暖和暖和”,陈大爷把酒瓶“砰”地一声放在柜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其实哇,主要是过来看看你,城西这边,最近晚上有点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多加小心。”

  吕元英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柜面上敲了敲。“嗯,知道了陈叔,我会注意的”,她没多问细节,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惊慌失措。

  “要不···我在这儿陪你待会儿?等你下班了,我送你回去?”陈大爷看着她,眼神里带着真切的关心。

  “哎呀,不用麻烦你啦陈叔,外面冷飕飕的,你赶紧回去歇着吧”,吕元英连忙婉拒,语气放得更柔和,“你老人家先回去,等我这边忙完了,看看你冰箱里还有啥,给你做点夜宵,怎么样?”

  “哈哈哈,好!好!叔就等着你的夜宵!”大爷一听有吃的,立刻乐开了花,眼睛眯成一条缝。他话锋一转,又上下打量了吕元英几眼,那目光在她高挑丰满的身材上停顿了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啊,妹砸,你这都32了吧?(虽然长相普通,但这身材,啧啧)条件这么好,咋还不嫁人呢?一个人撑着多累啊。找个靠谱的男人搭把手,日子也能轻松点不是?”

  吕元英脸颊微微有点发烫,她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哎呀陈叔,这得看缘分,哪是说找就能找到的。好男人又不是大白菜,满市场都是”

  “行行行,叔我就不催你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陈大爷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旁边的冷藏柜里拿了盒牛奶,“这个,加两块钱换购的是吧?”

  “嗯,是的陈叔,今天店里活动,任意消费满二十就能换”

  “给我加上”,陈大爷把牛奶和酒钱一起递过来,动作很是利索。

  “诶?陈叔你晚上还喝牛奶?”吕元英一边拿起扫码枪一边随口问道。

  “不是给我喝的”,陈大爷付了钱,把那盒带着冷气的牛奶推到吕元英面前,“这是给你的,女孩子晚上喝点热牛奶,睡得踏实”,他咧嘴一笑,露出更多的牙缝,“行了,叔走了啊,夜宵别忘了!”

  陈大爷潇洒地摆摆手,转身推门走了出去,夜风吹动了他花白的头发。

  “哎!陈叔!”吕元英下意识地想喊住他,或者说点什么,但门已经关上了。

  便利店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剩下冰柜压缩机单调的嗡嗡声。吕元英拿起那盒尚带着凉意的牛奶,指尖传来一丝冰凉。

  她低头看着简单的包装,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浅浅的、真实的弧度。她把牛奶轻轻地抱在胸前,隔着薄薄的制服,仿佛能感受到那份突如其来的关心带来的微不足道的暖意。

  这点暖意,虽然驱不散深夜的寒气和刚才那一点点因治安问题带来的不安,却也让她心里某个角落稍稍亮堂了一些。

  她轻轻吸了口气,又恢复了那副平静温和的样子,继续守着这个小小的、亮着灯的便利店。

  ···

  凌晨两点的城西,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只有冰冷的月光,给错综复杂的管道和斑驳的厂房外墙,镀上一层惨淡的银边。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洗不掉的机油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和某种化学制品的刺鼻感,这是城西独有的味道,贫瘠、粗粝,带着工业区特有的沉重。

  吕元英走在回家的路上。鞋子踩在坑洼不平的人行道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突兀。

  罗鑫便利店二十四小时营业,她负责的是晚班到凌晨的轮班,经常熬夜上班的她早已习惯这种作息,也只是微微打了个哈欠。

  她的身高有170cm,40码的大脚,白色的衬衫穿在她身上,勾勒出惊人的曲线,与她那张只能算清秀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那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尤其是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着、长得惊人的腿,踩着黑色的短靴,在昏暗路灯下拉出摇曳的影子。

  “得抓紧回去~陈叔还等着吃我的夜宵呢”

  夜风带着寒意,吹起她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也带来了身后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

  吕元英这时想起了陈叔的话,心猛地一紧,几乎是本能地加快了脚步,鞋跟碰撞地面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

  但那脚步声如影随形,并且越来越近,带着一种不怀好意的压迫感。

  还没等她回头,一只粗糙、带着浓重烟油味和汗臭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将她猛的一拽,随着“啊”的一声,她被拉进了一个昏暗没有灯光的小巷,瞬间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唔!唔!”吕元英想要大声呼救。

  同时,一个沙哑而充满威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闭嘴!再叫我杀了你!”

  吕元英吓得浑身一颤,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僵硬地转过头。

  借着昏暗的路灯光,她看清了身后的人。

  一个穿着油腻工装外套的男人,身材不高但显得很壮实,脸上胡子拉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凶狠和某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嘴里喷出的酒气和劣质烟草混合的味道,熏得吕元英一阵反胃,男人时不时朝四处张望。

  “妈的,这该死的娘们,怎么会遇到她。”男人的声音因为紧张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有些发抖,但眼神里的凶狠却丝毫不减,他另一只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在阴影里看不真切,但那冰冷的轮廓暗示着危险。

  吕元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她的指尖冰凉,呼吸也有些不稳。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四周,这条小路僻静,现在这个时间点,连个鬼影都没有,呼救恐怕也没用。

  “大、大哥,我···我没多少钱,”吕元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顺从,“我刚下班,而且,我就是个便利店收银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没被抓住的手,小心翼翼地去摸自己那个洗得有些发白的帆布挎包。

  “我说过,别他妈说话”。

  男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看穿,带着一种评估猎物般的审视。

  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不受控制地滑向她被制服勾勒出的饱满胸部,最后落在了她那双修长笔直的腿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更加复杂和贪婪的光芒。

  随后片刻他甩了甩头让自己清醒一下,探头看了看外面,过了许久,似乎是放松了一点,“呼~”,他长舒了一口气,“应该没问题了”。

  忽然,他猛地一拉,将吕元英拽得一个趔趄,后背重重撞在旁边冰冷粗糙的墙壁上。“砰”的一声闷响,撞得她眼前发黑,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

  墙壁上剥落的墙皮和灰尘簌簌落下,沾了她一身。那粗糙的墙面摩擦着她的后背,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逼近一步,那股混杂着汗臭、酒气和劣质烟草的浓烈气味几乎将她淹没,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他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斥着某种欲望,“估计没事的”,男人小声嘀咕着。

  “现在!钱!还有···你这身衣服也挺碍事···”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黏腻感,他抓住吕元英胳膊的手更加用力,另一只手开始不规矩地伸向她的挎包,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腰侧。

  冰冷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吕元英的心脏,比刚才单纯的挟持更甚。

  她能感觉到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那肮脏的、带着欲望的眼神像是有实质一样,黏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浑身汗毛倒竖。她放在挎包上的手,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掐进了掌心。

  她不能再忍了,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强烈厌恶感压倒了恐惧。

  吕元英猛地抬起右腿,绷紧了大腿肌肉,膝盖狠狠向上顶去,正中男人的裆部。

  “嗷!”这猝不及防的偷袭,让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裆部传来的剧痛让他瞬间弓起了腰,大脑一片空白,抓着吕元英胳膊的手也下意识松开了力道,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吕元英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毫不犹豫,她上去又是一脚,这次是她小腿的胫骨狠狠地打击了他的下体,这一脚力道更猛,男人被这一脚踹的口水都飞了出来,随后“噗通”一声,捂着裆部跪倒在地,他额头贴着地面,身体因为疼痛剧烈颤抖。

吕元英急促地喘息着,连忙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她惊魂未定地看着男子跪在地上不能行动,她甩了甩发麻的手臂,转身就想跑离这个地方。

  “别···别走!嘿嘿···嘿嘿嘿···”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断断续续、诡异的笑声。

  这声音让吕元英逃跑的脚步猛地顿住,她僵硬地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男人。

只见他慢慢抬起头,脸上没有了刚才的痛苦,反而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嘴角咧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嘿嘿嘿···好爽···真他妈爽···”

  吕元英彻底惊呆了,大脑像是宕机了一样,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这···这男的什么毛病?被踹了还···还爽?”她看着男人脸上那诡异的满足表情,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的笑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窃笑变成了癫狂的大笑,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恐怖,他像是精神彻底失常了。

  就在吕元英愣神的这几秒钟,男人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像一头发现猎物的野兽,摇摇晃晃却又异常迅速地朝着吕元英扑了过来,嘴里还兴奋地大喊着:“哈哈哈,我还要···再用力点!踹我!踩我!哈哈哈哈!”

  男子的笑声响彻了整个街道,吕元英此时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错愕加上恐惧充斥着她全身,她只能大叫着站在原地看着男子逐渐靠近。

  “妹砸!”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巷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带着焦急的呼喊。紧接着,“邦”的一声沉闷的击打声响起,那个扑向吕元英的男子被这一下直接打懵了。

  15分钟前。

  陈瑞凤坐在自家老旧的沙发上,就着一碟花生米,喝着酒。

  墙上的时钟指针指向了凌晨两点十六分。

  “这妹砸咋还没回来?”他咂摸着嘴,心里嘀咕,“平时这个点早该到家了啊,便利店到这儿就几步路,这大晚上的,可别出啥事儿吧···”

  越想越不踏实,陈瑞凤放下酒杯,起身抄起靠在门边的硬塑扫帚,穿着拖鞋就出了门。他沿着吕元英平时回家的路慢慢走着,耳朵竖得老高,没走多远,就隐约听见旁边小巷里传来一阵不正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惊呼。

  他心头一紧,暗道不好,立刻加快脚步,循着声音冲了过去,正好看到那男人发疯般扑向吕元英的一幕。
  ...

  “陈叔!”

  “谁?谁他妈的打老子?”他捂着额头叫道,男子额角被扫帚边缘砸出的红痕格外显眼,配上他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更显得疯癫可怖。

  他上下打量着陈瑞凤,像是评估对方的威胁程度,随即嗤笑一声:“妈的!我当是谁,原来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臭老头!

  陈瑞凤握着硬塑扫帚的手有些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常年喝酒带来的轻微手颤,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加剧。

  他看着眼前这个被打了一下,反而更加亢奋的男人,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老东西,滚开!”男人吐了口唾沫,那双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陈瑞凤,像是在看一个碍事的垃圾。

  陈瑞凤没说话,只是将扫帚横在身前,摆出个防守的架势。他虽然老了,但年轻时在城西码头也跟人动过手,骨子里那点血性还在。

  “嘿,还想打?”男人狞笑着,一步步逼近。

  陈瑞凤咬紧牙关,双手紧握扫帚,用尽力气朝着男人挥了过去。

  “呼——”

  扫帚带着风声砸下,男人却灵巧地一侧身,轻松躲过,同时欺身而上,一把抓住了扫帚杆。

  陈瑞凤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扫帚瞬间脱手。

  糟了!

  他心头一沉,还没来得及后退,男人的拳头已经到了眼前。

  “砰!”

  沉重的一拳砸在他的左脸上,陈瑞凤只觉得眼冒金星,嘴里立刻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

  七十多岁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重击。

  不等他站稳,男人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呃!”陈瑞凤闷哼一声,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后脑勺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老不死的!”男人啐了一口,上前一步,骑跨在陈瑞凤身上,抡起拳头就朝着他的脸左右开弓。

  “砰!砰!砰!”

  拳头一下下砸在陈瑞凤苍老的面颊和额头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陈瑞凤本能地抬手格挡,但他的力气根本无法抗衡,手臂很快就被打开,只能徒劳地承受着雨点般的殴打。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脸上火辣辣地疼,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陈叔!”

  吕元英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这残忍的一幕,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陈叔是为了救她才冲出来的!现在却被这个疯子这样殴打!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愧疚瞬间冲垮了她残存的恐惧。

  她看到陈叔的嘴角溢出了鲜血,原本还试图挣扎的手臂也渐渐垂了下去,眼睛半睁着,似乎快要失去意识。

  不行!不能让陈叔被打死!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吕元英。

  她不再犹豫,趁着男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殴打陈瑞凤身上,她悄无声息地、一步步地靠近。

  她的脚步很轻,像猫一样。

  短靴踩在湿滑的地面上,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男人打得正起劲,嘴里还发出含混不清的兴奋低吼,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危险。

  近了,更近了。

  吕元英能清晰地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汗臭和劣质烟草混合的难闻气味,也能看到他因为用力而扭曲的脸。

  就是现在!

  吕元英猛地抬起穿着黑色短靴的右脚,绷紧了腓肠肌,用尽全身的力气,靴面对准了男人毫无防备的裆部,狠狠地踹了下去!

  这一脚,凝聚了她所有的愤怒、恐惧和保护欲。

  坚硬的鞋面精准地命中了目标。

  “嗷呜!!~”

  男人被打得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极其古怪、拖长了音调的嚎叫。

  那声音里,竟然听不出多少痛苦,反而带着一种···一种诡异的、近乎呻吟般的满足感!

  他停下了殴打陈瑞凤的动作,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扭过头,看向身后站着的吕元英。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陈瑞凤的血,但那双眼睛里,却燃烧着一种让吕元英毛骨悚然的、更加炽热和疯狂的光芒。

  “嘿···嘿嘿···对···就是这样···”他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沾着血丝的、扭曲的笑容,“再···再用力点···”

  这男人···他不对劲!

  正常人被踢中要害,就算不痛得满地打滚,也绝不会是这种反应。

  那扭曲的笑容,那近乎享受的呻吟,还有那双重新聚焦在她身上?啊不,是腿上,那燃烧着变态狂热的眼睛,都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恐惧,混合着强烈的恶心感,几乎让她窒息。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短靴踩在湿滑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男人似乎被她这后退的动作刺激到了,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他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想要站起来,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念叨着:“对···再来···踢我···”

  吕元英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恶心中,某种深藏在她意识底层的、从未被阳光照耀过的东西,仿佛被这怪异的刺激惊醒了。

  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那双原本因惊恐而微微睁大的眼睛,瞳孔深处似乎有冰冷的火焰点燃,驱散了慌乱,只剩下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

  她后退的脚步停了下来。

  她的呼吸变得平稳,甚至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看着眼前这个还在渴望被践踏的男人,看着他脸上那混杂着血污和变态欲望的表情,吕元英原本苍白的脸颊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极淡的、诡异的红晕。

  那不是羞涩,而是某种兴奋被点燃的征兆。

  她缓缓抬起头,原本温顺的眉眼线条似乎变得凌厉起来。

  “是吗?~”

  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和···玩味?

  不再是之前那个惊慌失措的愣在原地的人。

  男人似乎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但旋即,他脸上的狂热更盛,几乎是带着一种乞求的语气:“对!对!就是这样!求你···再···”

  话音未落。

  吕元英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不再有丝毫犹豫。

  右腿猛地一发力,带着破空之声,再次狠狠踹向男人的小腹!

  “砰!”

  这一次,力量更大,角度更刁钻。

  男人再次发出一声闷哼,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却更加炽烈,甚至流露出一丝感激涕零般的狂喜。

  吕元英却没有停下。

  她上前一步,穿着黑色短靴的脚,精准地踩在了男人试图撑地的手背上。

  “咔嚓!”

  细微的骨裂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响起。

  “呜!!呜呼!!~”男人痛呼出声,但那声音里,变态的满足感竟然压过了痛苦。

  吕元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冰冷的、仿佛在欣赏艺术品般的漠然。

  “喜欢这样?嗯?”她轻声问,脚下却缓缓加力,碾压着男人的手骨。

  男人浑身颤抖,汗水从额头滑落,他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吕元英那双踩在他手上的短靴,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表达极致的享受。

  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突然席卷吕元英的全身。

  原来,践踏这种肮脏的东西,是这样一种···令人愉悦的体验。

  “哈哈哈哈!你这只肮脏的畜生!~这么喜欢被我踩吗?”

  她抬起另一只脚,靴跟对准了男人另一只完好的手。

  毫不留情地落下!

  “咔嚓!”

  “啊——!”这一次,痛苦似乎终于占据了上风,男人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但吕元英只是冷漠地看着,甚至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评估这声音的悦耳程度。

  她脱下了自己的短靴,露出了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她扭动了几下脚趾,脚趾缝中的气味散发了出来,男人闻到这味道惨叫声突然停止。

  吕元英察觉到了这一点,咧嘴笑了起来,“想闻嘛?嗯?”

  “想!想!嘶哈~嘶哈!”

  吕元英听到他的答复后动作带着一种戏谑的精准,被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尖,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堵住了男人的口鼻,闷热湿润的触感顿时占满了鼻孔,他顿时猛吸一口。

  一股复杂难言的气味,瞬间涌入男人的呼吸。

  那不是花香,也不是任何宜人的芬芳。

  那是混合着廉价人造皮革在密闭靴子里捂了一整天的闷热,汗液被劣质尼龙丝袜吸附、发酵后产生的微酸,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塑料加热后的化学气味。

  这气味并不浓烈到刺鼻,却带着一种独特的、极具侵略性的感觉,一种属于底层奔波、属于汗水浸透、属于被压抑生活的气息。

  它粗糙,真实,甚至带着点令人不适的腥臊。

  然而,就是这样一股在常人闻来绝对算不上好闻、甚至会皱眉掩鼻的气味,却让地上男人的惨叫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强烈的刺激。

  那双因剧痛而涣散的眼睛,瞬间重新凝聚起狂热的光芒,死死盯住近在咫尺、覆盖在他脸上的那只脚。

  “嘶哈~嘶哈~”

  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酸臭味。

  每一次吸气都深长而用力,似乎想将这股奇特的气味全部吸入肺腑,刻入大脑。

  他的鼻翼吸动着,紧紧贴合着丝袜的纹理,感受着那层薄薄布料下传来的、属于吕元英的体温和微微的潮湿感。

  汗水与灰尘混合的污浊面庞上,竟然浮现出一种近乎虔诚的、极度满足的表情。痛苦似乎被这股气味麻痹、甚至转化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快感。

  他不再挣扎,双手被废的剧痛仿佛消失不见,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只有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

  “呼哧~呼哧~呼哧~”

  吕元英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鼻息的热度透过丝袜传到她的脚尖。

  她也闻到了那股从自己脚上传出的、并不算好闻的气味。

  这让她微微皱了下眉,但随即,看到男人那副如痴如醉、恨不得将她的脚吞下去的变态模样,一种更加强烈的、带着残忍意味的愉悦感充满全身。

  原来···自己的脚味,能这么让别人陶醉啊。

  原来,这种被社会所不齿、甚至自己都有些嫌弃的东西,在这个男人眼中,却是无上的恩赐。

  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

  “好闻吗?”她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脚尖故意轻轻碾磨了一下男人的鼻子。

  丝袜的尼龙材质摩擦着男人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混合着那独特的、带着汗味的体温,让男人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好闻···太好闻了···求您···再多一点···哈啊···”男人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声音嘶哑而亢奋,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混合着地上的污泥。

  他看向吕元英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人类的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对于臣服和被支配的渴望,以及对这“神圣”气味的无限崇拜。

  吕元英脸上的笑容扩大了,那笑容里不再有之前的僵硬和惊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然释放的、带着黑暗魅力的残忍。

  她俯视着脚下这个彻底沉沦的“信徒”,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掌控他人一切的权力感。

  她轻轻晃动脚踝,让那股混合着汗味、皮革味和尼龙味的“芬芳”,更清晰地涌入男人的鼻腔。

  每一次晃动,都引来男人更加急促、更加享受的喘息。

  巷子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吕元英脚踝晃动时,丝袜与男人皮肤摩擦发出的微弱声响。

  以及,那弥漫在空气中,无形却又无比真实的,支配与臣服的气息。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贱呐~好了~畜生,我得换个玩法了~”

  吕元英说完重新穿回了靴子,男人还追随着这气味,鼻子一直拱到了她靴口。

  “滚开!畜生!”,吕元英“啪!”的一脚蹬在了男人脸上,男人顿时鼻血飞了出来向后倒去。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的样子,抬起脚,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一脚踩在了男人的下体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发出了斯图卡轰炸机俯冲般的叫声,这个叫声响彻了整个小巷,啊不,整个街道。

  “哈哈哈哈···”笑声在她胸腔里震动,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你···叫的让我很开心呢~”她低头俯视着地上蜷缩成一团,在惨叫的男人,语气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愉悦。

  “我还想···”她轻轻抬起踩在男人下体的靴子,又缓缓落下,并没有施加太大的力道,但足以让地上的男人发出一阵压抑的、濒死的呜咽。“再听你这样叫···”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靴尖不断地碾踩着,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引来男人身体更剧烈的颤抖。

  “叫啊,怎么不叫了?”吕元英用靴尖踢了踢男人的侧腰,力道不大,侮辱性却极强。“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吗?再给我叫一个听听。”她甚至弯下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男人因为痛苦和恐惧而瞪大的眼睛,以及不断从嘴角溢出的涎水。

  “嘶哈~嘶哈~我···好想踩死你啊~”就当她抬脚,准备再给他点更深刻的“教训”时。

  突然,一道清亮又带着怒意的女声从巷口传来。

  “原来你在这里啊!”

  声音未落,一道火红色的身影冲了过来!

  那是一个穿着皮夹克,皮短裤的年轻女子,一头惹眼的红色短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醒目。

  她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间就冲到了那变态男人的面前。

  吕元英愣了一下,眼神恢复了之前害怕的样子。

  红发女子一把揪住了男人的衣领,手臂肌肉紧绷,她竟然硬生生将男子从地上拎了起来!

  吕元英看着这一幕又双叒叕一次被惊呆了。

  “终于让我逮到了,我找你找的很苦啊!”

  红发女子咬牙切齿地说着,手臂猛地一甩!

  “砰!”

  男人像个铅球一样被狠狠地扔了出去,撞在几米外的垃圾桶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连带着垃圾桶都翻倒在地,里面的秽物散落一地。

  男人哼唧了两声,似乎被这一下摔得不轻,一时半会儿没了动静。

  红发女子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过身,视线落在吕元英和地上躺着的陈瑞凤身上。

  她的表情依然带着煞气,但语气却不容置疑:“这里交给我处理!你快带这老头走!”

  吕元英双眼泛红光,愤怒地看着她,“你在干什么!为什么阻止我!”

  红发女子皱了皱眉,语气加重了几分:“你要是不想管地上这个老头,那我就随便你。”

  吕元英听到这话眼神顿时变回了最初的模样,她晃了晃脑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昏迷的陈叔,突然回过神来。

  “啊!对!陈叔!我刚刚是怎么了?!怎么会把陈叔给忘了!!刚才我感觉我好奇怪···不管了!救陈叔要紧!”

  吕元英不再犹豫。

  “陈叔!”

  她立刻跑到陈瑞凤身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检查他的情况。

  陈叔脸上青肿,嘴角淌血,呼吸微弱。

  “陈叔?陈叔你怎么样?”吕元英焦急地呼唤。

  陈瑞凤的眼皮颤动了几下,艰难地睁开一条缝,看到是吕元英,浑浊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微弱的光。

  随后双眼一闭,没了动静。

  “陈叔!!我带你走!陈叔!我们去医院!好不好!陈叔!”吕元英顿时泪如雨下,她不再多言,用尽力气将陈瑞凤的一条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半扶半拖地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虽然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但身体沉重无比。

  吕元英咬着牙,几乎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支撑住陈瑞凤,一步步向着巷子外挪去。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红发女子冰冷的注视,以及那个被摔出去的男人发出的痛苦呻吟。

  但她不敢回头,也不想停留。

  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带陈叔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医院!

  巷子不长,但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陈瑞凤的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的肩膀被硌得生疼,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她们挪出了巷口,看到了外面街道的路灯光芒。

  吕元英加快了脚步,背起陈瑞凤,消失在夜色之中。

  到了傍晚。

  吕元英睡醒了。

  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趴在床沿睡了一整天,浑身都像是散了架。

  夕阳的余晖透过百叶窗缝隙,在地板上切割出几道斜长的光影,病房内安静得只能听见仪器规律的滴答声,以及邻床上陈叔平稳却微弱的呼吸。

  凌晨的画面如同破碎的镜片,在她脑海里闪回。

  阴暗潮湿的小巷,男人痛苦的哀嚎,还有···自己抬起脚时的那种···那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快感···

  她打了个寒颤,胃里一阵翻搅。

  那真的是自己吗?

  那个冷漠地、甚至带着几分愉悦地踩断别人手骨的女人,真的是平日里连对顾客大声说话都做不到的自己吗?

  她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些令人不安的记忆碎片。

  对了,陈叔!

  吕元英猛地清醒过来,连忙凑近观察陈叔的脸。

  脸上的青肿尚未完全消退,嘴角还有干涸的血迹,呼吸虽然平稳,但依旧带着几分虚弱。医生清晨时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这让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我之前···我之前到底是怎么了···”吕元英的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我怎么会···怎么会差点忘了陈叔···我差点害死他···我到底在干什么···”自责像是潮水般涌来,她忍不住又低声啜泣起来,眼泪啪嗒啪嗒掉在手背上。

  “妹砸···”一个沙哑而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老年人特有的慈祥,轻轻响起。

  吕元英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向病床。“嗯?陈叔!你醒啦?!陈叔!”她惊喜地叫道,连忙抹了把眼泪,凑得更近了些。

  陈瑞凤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浑浊的眼睛里映出吕元英焦急的脸庞,他嘴角艰难地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微弱的笑容。“呵呵呵···妹砸,叔···叔没事···”

  “陈叔···呜呜···都怪我···是我没用···”看到陈叔醒来,吕元英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一半是激动,一半是愧疚。

  “妹砸···说啥呢···不关你事···”陈瑞凤的声音依旧虚弱,但语气却很温和,“好啦~别哭了,叔这不是好好的嘛···就是···咳咳···就是有点饿了···”他顿了顿,仿佛想起了什么,眼睛里露出一丝期待,“妹砸,我那份夜宵···唉,可惜了,我还怪想吃的”

  吕元英破涕为笑,用力点头:“吃!必须吃!陈叔!等你好了出院了,你想吃多少,我就给你做多少!管够!”

  “哈哈哈···好,好···那可说定了···”陈瑞凤笑了几声,似乎牵动了伤口,轻轻咳嗽起来,但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了。

  病房里压抑的气氛,似乎终于被这简单的对话冲淡了几分。

  两人就这样又聊了许久···

  到了第二天清晨,陈瑞凤还在熟睡着,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吕元英守了一夜,脖子和腰背都僵硬得像是生了锈。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她打算去吧医药费结了,陈叔无儿无女,而且陈叔还舍命救自己,这笔钱肯定得自己来付。

  她轻轻起身,尽量不发出声音,走到病房外。

  医院住院部的走廊只有零星几个护士在走动,住院部医师也开始陆陆续续在查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病房特有的沉闷气息。

  她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几张零钞和便利店的钥匙,她心里咯噔一下,眉头不自觉地锁紧。

  “昨晚跑得太急,包好像落在巷子里了···最近光顾着照顾陈叔,都忘记了,还好手机还在,可以扫码支付。”

  她打开手机银行看了一眼余额,心又沉了半截,陈叔伤得不轻,检查、用药、住院···这费用恐怕不是她能轻易承担的。

  吕元英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收费处。

  “你好,我想结算一下307床,陈瑞凤的费用。”她声音有些干涩。

  窗口里的工作人员头也没抬,在电脑上敲击了几下,然后用一种慵懒的语气回道:“陈瑞凤?哦,他的费用已经结清了。”

  吕元英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结清了?什么时候?”

  “昨天一早啊。”工作人员终于正眼看她,眼神里带着点纳闷,似乎奇怪她为什么这么惊讶,“一个红头发的女的来付的,直接给的现金,全额结清,一分没差。”

  “嗯?红头发的···女的?”

  吕元英脑子里嗡的一声,昨晚巷子里那个红发女人?

  “嗷,对了,”工作人员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弯腰从桌子下面摸索了一阵,拿出一个帆布挎包,递出窗口,“那个女的留下话了,说谁要是来问307床的费用,就把这个包给他。”

  吕元英看着那个熟悉的包,正是自己昨晚丢失的那个,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包完好无损,甚至感觉比丢之前还干净了点。

  “她···她还说了什么吗?有没有留下名字或者联系方式?”吕元英接过挎包,手指有些发颤,急忙问道。

  工作人员打了个哈欠,摇摇头:“没,就撂下这句话,钱一付,包一放,人就走了。挺酷的。”说完,她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仿佛刚才那番对话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吕元英捏着自己的挎包,站在原地,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这都什么和什么嘛···”

未完待续……
Lu
luanlu3
Re: 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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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好呀,期待后续
isurugi5630
Re: Re: 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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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3写的好呀,期待后续
嘿嘿,我月底再开始写
Po
poiuyhnm
Re: Re: Re: 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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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urugi5630
luanlu3写的好呀,期待后续
嘿嘿,我月底再开始写
T_T 这才月初 还要等好久 T_T
isurugi5630
Re: 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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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穿过罗鑫便利店的玻璃门,在地面投下几块变形的光斑。

  空气里没有了深夜的寒意,距离那个可怕的夜晚已经过去五天,陈叔还在医院静养,恢复得还算平稳。

  吕元英站在收银台后,身上的制服熨烫得平整。

  她低着头,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柜台上的口香糖盒子,动作和之前似乎没什么两样。

  只是,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她指尖掠过那些花花绿绿包装盒时,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

  “叮咚叮咚”门上的感应铃响了。

  吕元英的肩膀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立刻松弛下来。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温和到近乎模糊的微笑。

  两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他们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都穿着沾满灰尘和白色粉末状污渍的蓝色工装,短袖外面套着同样脏污的马甲,脚上的鞋子看起来厚重而磨损严重。

  其中一个高个子,皮肤在长时间太阳照射下,显得有些黑,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另一个黄毛稍矮一点,正咧着嘴和同伴说着什么,声音不大,带着城南的口音,他们身上散发出一股汗水、尘土和某种香烟混合的气味,是城西工地午休时段特有的味道。

  吕元英的目光快速扫过他们,随即垂下眼帘,落在收银机屏幕上,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又或许没有。

  她不确定,那一晚的画面,那个男人扭曲的脸,还有自己脚下传来的骨裂声和那变态的呻吟,像是老旧电影胶卷一般,总在不经意间闪回,带着毛刺和噪音,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专注于手头的动作。

  两个小伙子径直走向店里最里面的冷饮柜。“哗啦”冰柜门被拉开,带出一股冷气。

  “搞瓶冰的袁华,快点!热死了!”高个子说,声音有点粗。

  “好嘞,天翼哥,嘿嘿,我要那个大绿瓶的,带劲!”黄毛附和。

  他们很快拿了两瓶大容量的绿色塑料瓶装汽水,上面写着“雷碧”,瓶身上还挂着冷凝的水珠。

  走到收银台前,“砰、砰”两声,把饮料放在了柜面上,水珠溅了几滴在台面上。

  “结账。”高个子言简意赅,掏出手机准备扫码。

  吕元英拿起扫码枪,对准瓶身上的条形码。“嘀”“嘀”两声轻响。

  她的手指在操作扫码枪时,感觉有些迟钝,不像平时那么灵活。

  她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或许只是无意识地看着收银员,但她却觉得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她皮肤发紧。

  “一共十二块六。”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营业式的柔和。

  高个子把手机屏幕凑近扫码器。黄毛则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目光扫过货架,最后落在吕元英的脸上,又很快移开,似乎对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收银员没什么兴趣。

  就是这种普通的、没有任何威胁的场景,却让吕元英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了抠收银台的边缘。

  她开始怀疑,那个在巷子里抬脚踩断人手骨、用丝袜脚捂住对方口鼻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嘀~”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谢了。”高个子收起手机,拿起一瓶汽水,动作麻利地拧开瓶盖,“呲”的一声,白色的气泡涌出。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咕噜咕噜”,喉结上下滚动。

  黄毛也拿起自己的那瓶,学着同伴的样子拧开,嘿嘿笑了两声:“爽!”

  他们没有多停留,转身就朝门口走去,高个子先一步走到门前,黄毛跟在后面。

  就在黄毛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冲着吕元英喊了一句:“哎,姐姐,你这丝袜哪里买的?看着挺好看啊,我也去买一双,嘿嘿,别想多,我就送人~”

  吕元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丝袜?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她脑海深处那个锁着的、黑暗的房间。

  那个夜晚,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尖,男人脸上混合着痛苦与狂热的表情,那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汗味和尼龙材质的气味,还有那种掌控一切、肆意践踏的···快感···

  吕元英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血液仿佛瞬间涌向了大脑,又猛地退去,留下指尖一阵冰凉。

  她看着那个黄毛脸上纯粹的好奇和询问,那眼神干净,没有任何恶意,只是随口一问。

  但他问的是“丝袜”。

  是她穿着去踩踏那个男人的丝袜。

  是沾染了那个男人鼻息和口水的丝袜。

  一种强烈的恶心感混合着某种被冒犯的愤怒,突兀地升腾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吕元英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忽然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着冰冷与玩味的表情,她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哦?~想知道哪买的?”吕元英带着戏谑的眼神说着。

  只见她右腿微微弯曲,然后缓缓抬起,那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丝袜紧紧绷着,勾勒出小腿肚饱满而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上延伸,隐没在裙摆之下,尼龙材质反射着微光,让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添了几分不真实的质感,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感。

  随后只听“咚”的一声。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打破了寂静。

  吕元英那踩着黑色短靴的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踩在了收银台上,

  她就保持着这个极具冲击力的姿势,一条腿笔直地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则以一种充满力量和侵略性的姿态,将黑色的短靴靴底的纹路牢牢地卡在了收银台的边边上。

  那双曾经只懂得温顺低头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和一丝···危险的疯狂。

  “咚”,高个子一记手刀打在黄毛的的头上,“你这笨蛋!问人家这个干嘛!”

  “天翼哥,这不是想着大姐头嘛”黄毛捂着头说道。

  “大姐头还需要你送这玩样儿?你要是真给大姐头送过去,她绝对会踢死你,况且大姐头还在城东呢,你要咋过去?”

  “也是···”

  “好了好了,走吧袁华,对不起了收银员姐姐”高个子拉着黄毛对着吕元英鞠了一躬后离开了。

  高个子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从刚才那个姐姐身上···我好像看见了和大姐头一样的气质,你刚才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嘛···”

  “叮咚叮咚”门缓缓合拢。

  便利店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冰柜压缩机还在单调地嗡嗡作响,午后的阳光依旧,空气依旧温吞。

  吕元英站在原地,保持着姿势,像是被定住了。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快得有些失常。

  刚才那一瞬间涌起的奇妙情绪,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她又没能控制住。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那个黄毛的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她试图维持的平静表象。

  她并没有忘记。

  那个隐藏在深处的“她”,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只是暂时沉睡,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刺激,就能让她蠢蠢欲动。

  吕元英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她走到门口,看着外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看着那些和刚才两个小伙子一样穿着工装、行色匆匆的人们,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充斥着恐惧、厌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兴奋。

  她慢慢走回收银台,拿起一块抹布,用力擦拭着桌子边缘和被汽水溅湿的地方。

  就在吕元英心神不宁,用力擦拭着柜台时,柜台内旁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元英啊,刚才那两个是工地的?发生什么了,这么大动静?”

  一个略显帅气的成年男人走了出来,大约40岁左右,他穿着一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袖口挽起,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隐隐显现,他正是这家罗鑫便利店的店长,胡青云。

  吕元英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如常,说道:

  “嗷,没事店长,只是他们来买水。”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真没事,店长”

  “好吧,城西这边的工人兄弟,有时候说话是直了点,没什么坏心,你也别往心里去,对了,陈叔那边怎么样”

  胡青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走到收银台旁边,关切地问道。

  对于这位店长,吕元英的印象一直很不错。胡青云平日里待人和气,说话总是笑眯眯的,对员工也算体恤,知道她情况一般,还是独居,时不时会默许她带些临期食品回家。

  在她心里,胡青云算是个难得的好上司。

  听到他提起陈叔,吕元英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点疲惫:

  “还好,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就是还需要静养。”

  “那就好,那就好。”

  胡青云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几分郑重。

  “元英啊,我之前也去医院看望了一下陈叔,他跟我说了,你前几天晚上回家路上,遇到事了?”

  吕元英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那一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涌现。她有些慌乱地避开胡青云的注视,低声道:

  “嗯···遇到点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她不想细说,尤其是自己后来失控的部分。

  胡青云却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几分不赞同:

  “解决了?我听陈叔说得挺吓人的!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一个女生,晚上走那段路还是蛮危险的,城西这边治安本来就一般,尤其是晚上。”

  他顿了顿,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十分恳切的语气说道:

  “这样吧,元英,你看啊,你下班也晚,我住得离这边也不算太远,以后你下晚班,我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安全第一嘛,不然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我这做店长的也不放心啊。”

  吕元英愣住了,店长要送她回家?

  这提议来得有些突然,但胡青云脸上那诚恳关切的表情,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暖意和感激。

  经历了那一晚的惊魂,还有刚才那两个小伙子无意间引发的不安,她确实对独自走夜路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陈叔还在住院,没人能像之前那样偶尔陪她一段路了。

  胡青云的提议,无疑像是一根及时的救命稻草。

  “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店长您···”

  吕元英有些犹豫,觉得给人添麻烦总是不太好。

  “哎,这有什么麻烦的!”胡青云摆摆手,笑容更加温和,“不就一个顺路的事情!再说了,你也是咱们店里的老员工了,关心你是应该的,就这么定了啊~以后你晚班下班前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我直接过来等你,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门口。”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热忱,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

  吕元英看着他真诚的样子,心中的疑虑和不安被打消了大半。

  “那···那就太谢谢您了,店长。”

  吕元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

  “客气什么。”胡青云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行了,那你忙,我去后面理理货。”

  说完,他转身又走回了里间的办公室。

  便利店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吕元英站在原地,看着胡青云消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店长的关心让她感到一丝慰藉,但内心深处,那种因触碰到黑暗而产生的悸动,却并未完全平息。

  她低头,再次看向自己穿着丝袜的双腿,这一次,那隐秘的兴奋感似乎被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

  ······

  第二天早上。

  “嘀嘀嘀~嘀嘀嘀~”手机闹钟的铃声响起,屏幕上黑底白字显示着“6:00”。

  一只白皙的手从略显陈旧的印花被子里伸了出来,手指修长,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茫,摸索着按掉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哈啊~~~”吕元英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睡衣下惊人的身体曲线。

  她揉了揉眼睛,睡意还挂在眼角,砸吧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巴,喉咙里咕哝了一声。

  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已经有些刺眼,城西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它特有的喧嚣和灰尘味。

  “得去医院看陈叔了”

  掀开被子,光滑细腻的玉足踩在了微凉的地板上,她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些。

  简单地走进狭小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击着手腕。

  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试图驱散残留的困倦。

  镜子里映出一张只能算清秀的脸,带着倦容,和平日里便利店那个温和的收银员形象没什么不同。

  但吕元英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放空。

  忽然,她像是要做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伸出双手,用力捏住自己的脸颊向两边拉扯,五官被挤压变形,显得有些滑稽。

  “略略略”她甚至伸出了舌头,对着镜子里的怪脸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怪叫,像个跟自己较劲的小孩子,这好像是她排解压力的一种笨拙方式,试图用这种幼稚的举动,将那些沉重、黑暗的东西暂时推开。

  “噗嗤~”看着镜子里自己蠢兮兮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笑意未达眼底,但总好过刚才那副沉郁的模样。

  “好了好了,别发疯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力道不轻,像是要打醒自己,“赶紧准备一下,然后去医院!~”

  医院

  “307···307···啊!到了”

  “陈叔!我来啦~”吕元英脸上扬起笑容,快步走过去,把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哎哟~哈哈哈~元英你来啦”,陈瑞凤看到她,眼睛一亮,咧开嘴笑了起来,虽然牵动了嘴角的伤,还是显得很高兴,“真是辛苦你一直来看我哇,还带东西。”

  “陈叔客气啥,我来看你这不是应该的”,说完,吕元英打开了保温桶盖子,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医生说你可以喝点流食了,我给你炖了点鸡汤,补补。”

  陈瑞凤看着那黄澄澄的鸡汤,使劲咽了下口水,“哈哈哈哈,好好~还是妹砸你做的东西香!叔看到你,闻着这鸡汤的味儿,感觉身体都会好的很快呢!”

  “那我可得多来看看陈叔你了,”吕元英把汤匙递到他嘴边,“慢点喝,小心烫。”

  陈瑞凤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满足地咂咂嘴:“嗯!就是这个味儿!比医院那寡淡的玩意儿强多了!”

  “嘿嘿,你喜欢就好”,吕元英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七点五十,“陈叔,快八点了,你先慢慢喝着,我去开电视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新闻。”

  她拿起靠在床头柜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老旧的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亮了起来,刚好是城西地方台的早间新闻时段。

  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

  “本台讯:近几日,城西接连发生性质恶劣的杀人案件,警方初步判断可能为同一人或团伙所为,属于连环杀人案,据可靠消息透露,目前已发现的数名受害者均为男性,且生前皆有严重犯罪记录在案,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对受害者造成了巨大痛苦,社会影响极为恶劣,最近一起案件发生于六天前清晨,地点位于城西三号工业区附近的小巷内,目前,警方正全力侦破此案,凶手的具体动机仍在调查之中······”

  吕元英握着遥控器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六天前······清晨······小巷······那不就是······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一晚冰冷粗糙的墙壁触感、男人癫狂的笑声和最后那个红发女人的身影,瞬间挤满了她的大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啧,这城西最近可真不太平,也对,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陈瑞凤嘬了口鸡汤,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妹砸,你晚上上下班真的可得千万小心!”

  吕元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没说话。

  陈瑞凤放下汤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八卦的神色:

  “嗷!对了妹砸,跟你说个事儿,前几天你那个店长,叫胡青云是吧?他也来看我了,还带了水果,人看着挺精神,长得也周正,我看着吧,他提起你的时候,那眼神······嘿嘿,好像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噢?~我打听了,他今年刚四十,还没结婚呢,要不······你俩凑合凑合得了?我看挺般配!”

  吕元英脸颊微微发烫,一半是尴尬,一半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她连忙摆手,语气带着点撒娇般的无奈:

  “哎呀!陈叔!你说什么呢!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跟店长就是同事关系。”

  “嘿嘿,叔是过来人,看得出来。”陈瑞凤不依不饶地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吕元英赶紧把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试图转移话题,正好看到屏幕上切换了下一条新闻。

  “下一条新闻,就在昨日,中城两大医药巨头,‘原氏制药’与‘中城医药’正式宣布完成合并重组。合并后的新集团将沿用‘中城医药’的名称,原‘中城医药’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上官筱雅女士,将出任新集团的最高负责人,全面接管合并后的所有事务。此次合并预计将对整个城邦的医药行业格局产生深远影响······”

  “诶!陈叔,你看这个,大公司合并呢。”吕元英指着屏幕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

  “哦?看到了。”陈瑞凤也凑过去看了看,“原氏制药,中城医药,这俩都是响当当的大牌子啊,听说里头的药都贵得很,合并了也好,强强联合嘛,说不定以后药还能便宜点?”

  吕元英没接话,她的注意力被紧接着的下一条新闻吸引了过去,画面切换到了城东,背景是熟悉的医院大楼。

  “最新消息:城东夕阳医院院长范德春,因涉嫌严重职务犯罪,包括巨额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安插亲属、长期嫖娼、猥亵下属及实习生等多项罪名,于近日被市检察院正式批准逮捕。据了解,范德春案牵涉甚广,相关调查仍在进行中······”

  范德春······院长······猥亵实习生······吕元英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虽然她不认识这个人,但新闻里描述的罪行,那种身居高位者对底层人的压榨和侵害,让她心底某个角落泛起一丝冰冷的寒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快意,原来这种道貌岸然的人,真的会遭报应。

  “啧啧啧,”陈瑞凤摇了摇头,脸上是朴素的鄙夷,“现在这些人啊,官做大了,心就黑了,真不是个东西!”

  吕元英默默地按下了遥控器的关机键,屏幕暗了下去,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

  她拿起保温桶,若无其事地继续给陈叔喂汤,仿佛刚才那些新闻只是窗外掠过的风景,没有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第二天夜晚

  罗鑫便利店依旧亮着灯。

  吕元英机械地重复着收银的动作。

  “叮咚”,门铃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胡青云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温和笑容。

  “元英,忙着呢?”

  “店长。”

  吕元英挤出一个笑容,“还好,您怎么出来了?”

  “这不是要下班了嘛,出来看看。”

  胡青云走到收银台前,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又很快移开,“对了,要不要一起吃点夜宵?”

  “不用了店长,我不饿。”

  “那行,我先去开车,你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胡青云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吕元英快速地整理着收银台,动作比平时快了不少。

  不多时,胡青云便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便利店门口。

  他降下车窗,朝她挥了挥手。

  吕元英拎起包,快步走了出去。

  车内放着轻柔的音乐,胡青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问她陈叔的身体状况,还有工作上的事情。

  他的语气自然,态度也一如既往的温和。

  吕元英渐渐放松了一些,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

  车子驶入那条熟悉的街道。

  快到家门口时,胡青云突然放慢了车速。

  “元英,最近城西这边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住,实在让人不放心。”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关切,“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找个靠谱的锁匠,把门锁换了,再装个监控,这样安全一点。”

  吕元英心里一动,店长想得真周到。

  “店长,这···这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小事。”

  胡青云摆摆手,停下了车。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找人过来看看。”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吕元英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店长,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谢什么,快回去休息吧。”

  胡青云朝她挥了挥手,目送她走进楼道。

  吕元英转身上楼,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随后“咔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楼下,那辆黑色的轿车还停在那里,车灯亮着,像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

  胡青云坐在车里,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看着楼上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温柔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

  从第一次见到吕元英就被她那魔鬼身材深深吸引。

  尤其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穿着丝袜时,更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无数次幻想过,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卑鄙,很龌龊。

  但他控制不住。

  他一直在寻找机会,一个可以接近她的机会,可是吕元英的身边一直有陈瑞凤在。

  那一晚的治安事件,简直是天赐良机。

  送她回家,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会慢慢地接近她,了解她,让她彻底对自己放下戒备。

  然后,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

  胡青云启动车子,缓缓驶离。

  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将车停在了距离吕元英家不远的一个黑暗角落。

  他熄灭车灯,静静地坐在车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栋老旧的居民楼。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吕元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他开始呼吸急促,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望远镜,对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他依旧看得津津有味。

  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他内心的渴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胡青云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像一头潜伏在暗夜里的野兽,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要得到她。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得到她。

  ······

  又到了第二天。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锁匠按响了吕元英家的门铃,锁匠身旁还站着一个警察。

  锁匠自我介绍说是胡店长安排过来换锁的,态度和气,拎着工具箱进了屋。

  换锁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快,老旧的门锁很快被拆卸下来,换上了一个锃亮的新锁芯,锁匠还细心地在门框上方安装了一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黑色的圆形镜头对着门外,在略显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醒目。

  吕元英站在一旁,看着锁匠熟练地操作,以及警察的监督,心里确实感到一丝安心。

  新锁咔哒一声锁上,清脆而有力,仿佛真的能将所有的危险都阻挡在门外。

  接下来的两周,胡青云每天晚上都坚持送吕元英回家。

  黑色轿车准时停在便利店门口,他总是笑容温和地等在那里,风雨无阻。

  车里的音乐依旧轻柔舒缓,胡青云也总是找各种话题和她聊天,聊工作,聊生活,甚至还会关心陈瑞凤的病情。

  吕元英渐渐习惯了这种被护送的日常,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

  夜晚回家,不再是黑暗小巷里令人窒息的恐惧,而变成了一种带着些许暖意的平静。

  这天晚上,依旧是胡青云送她回家。

  车内,两人随意地聊着。

  “对了店长,跟你说个好消息,陈叔他恢复得挺好的,医生说再观察两天,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吕元英语气轻快地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胡青云听了,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等陈叔出院了,我一定要好好请他吃顿饭,感谢他上次仗义出手。”

  吕元英笑着点点头,没再说话,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轻柔的音乐在缓缓流淌。

  胡青云看似随意地转动着方向盘,眼神却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

  陈瑞凤要出院了。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意味着一些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之前他一直保持着温柔和耐心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接近吕元英,为的就是彻底卸下她的防备,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和信任。

  可是这女人一直有着某种戒备心。

陈瑞凤出院了,可以接触的机会就少了。

  他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胡青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镜片后的眼睛里,也逐渐浮现出一种与往日温和笑容截然不同的,充满侵略性的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车内的沉默,语气依旧温和,只是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

  “元英啊,陈叔出院是好事,不过,以后你一个人住,还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晚上,女孩子一个人,总归是不太安全。”

  吕元英听了,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感激,“是啊,店长您真是太细心了,要不是您每天送我,我还真有点害怕。”

  “说什么客气话呢,应该的。”胡青云笑了笑,看似随意地说道。

  很快,黑色轿车停在了吕元英家楼下。

  “那我上去了,店长,路上开车小心。”吕元英解开安全带,拎起自己的帆布挎包。

  “好,快上去吧,早点休息。”胡青云朝她挥挥手,看着她走进楼道,直到那扇熟悉的单元门在她身后关上。

  吕元英噔噔噔地跑上楼,楼道里感应灯应声而亮,又在她走过后骤然熄灭。

  到了家门口,她从包里摸出那串崭新的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

  新换的锁芯发出清脆的响声,门应声而开,这声音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走进屋子,反手将门锁好,甚至还把内侧的保险栓也扣上了。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踢掉脚上的短靴,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还冒着丝丝热气,“咚咚咚”脚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脚汗印出的脚印留在了她的身后。

  上完夜班的她困到了极点,回到家脱掉靴子直奔自己的床,呈“大”字一样,人直接躺了上去,没一会儿就这样睡着了···

  此时的楼下,胡青云坐在驾驶座上,熄了火,车内一片黑暗,他抬头望着三楼那扇已经熄灯的窗户,脸上温和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扭曲的渴望。

  他等了大约一个小时,估摸着吕元英已经彻底睡熟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动作轻巧地走了下来,夜风带着凉意,吹动他熨烫平整的衬衫衣角。

  他抬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窗户,然后熟门熟路地走进单元门,楼道里的感应灯没有亮,他似乎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很快,他便来到了吕元英家门外。

  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串钥匙,上面有一把形状和吕元英那把新钥匙一模一样。

  这就是他的底牌。

  换锁那天,来的锁匠是他多年的老相识,一起喝酒打牌的朋友,至于那个穿着警服监督的人,更是他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如今在城西分局混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三人早已串通一气,弄一把复制的钥匙简直易如反掌,所谓的安装监控,更是为了让他能随时掌握吕元英的作息规律。

  他将钥匙轻轻插入锁孔。

  金属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转动钥匙。

  “咔哒。”

  一声轻响,比吕元英自己开锁时似乎还要轻微一些。那道被她视为安全屏障的门锁,就这样被轻易地打开了。

  他甚至没有去动那个保险栓,那东西锁匠在安装时就做了手脚,从外面用特制的工具就能轻易拨开。

  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屋内的黑暗如同张开的巨口。

  胡青云侧身闪了进去,动作流畅而熟练,然后轻轻地将门带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站在玄关处,适应着屋内的黑暗。

  他能听到从卧室方向传来的、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

  她睡得很沉。

  胡青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他一步一步,朝着卧室的方向挪去。

  地板似乎因为他的体重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他立刻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卧室里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变化。

  他放下心来,继续前进。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有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勉强能视物。

  他轻轻推开门。

  床上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瞬间停滞了半秒。

  吕元英躺在床上,那件白色衬衫,因为睡姿的关系,下摆从腰裙里撑出来一截,领口最上面的一粒纽扣不知何时也送开了,露出了小片白皙细腻的锁骨皮肤。

  随着吕元英均匀的呼吸,胸口饱满的曲线规律地起伏着,那合身的衬衫面料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度。

  她的头歪向一侧,几缕黑色发丝散乱的贴在了额头和侧脸,嘴唇微微张着。

  最让胡青云着迷的,还是吕元英的下半身,那黑色的短裙,裙摆被挤压向上褪去了不少,快要露出臀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被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勾勒出大腿的丰腴圆润,膝盖精致的轮廓以及小腿那饱满流畅的线条。

  她的那双玉足此时也完全放松着,从窗口透过来的月光让丝袜微微泛着光,让足弓优美的曲线此刻被清晰的展现了出来,一只随意伸展,一只微微内扣,带着人体余温和汗水湿热的丝袜脚,此刻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里,散发出一种惊人诱惑力的气息。

  胡青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股燥热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火焰,从小腹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就是这样!他梦寐以求的画面!

  胡青云一步步靠近床边,动作轻得像猫。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熟睡中的猎物,手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即将得手的激动,随后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朝着那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的小腿皮肤,慢慢探去······

  胡青云的手顺着小腿往上不断摸索,丝袜和手掌摩擦的触感像电流般席卷全身,这略带肉感的大腿和丝袜粗糙的尼龙质感让他爱不释手,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皮肤的温热和弹性。

  他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在偷偷摸摸的夜袭,是在犯罪,所有的理智都被眼前这具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身体烧成了灰烬,他开始逐渐大胆了起来。

  他俯下身,凑近吕元英的脸颊,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散落的发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气息。

  就在胡青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吕元英大腿根部,那裙摆遮掩下的神秘地带时,睡梦中的吕元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她眉头微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那只在她腿上游移的手,带来的不再是梦中模糊的触感,而是一种清晰的、带着侵略性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刺激。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的侧脸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副金丝边眼镜的轮廓,还有那件熟悉的白衬衫······

  “胡青云?!店长?!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腿上?!”

  吕元英心里想着,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淹没。

  紧接着,是滔天的愤怒和被背叛的恶心感,那个平日里温和有礼、处处关照自己的店长,那个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帮她换锁、让她略有些好感的男人!

  此刻,竟然像个卑劣的小偷一样,潜入她的房间,用那双肮脏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所有的感激、信任,瞬间崩塌,化为浓稠的恨意和屈辱。

  “你···你在干什么?!”吕元英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带着哭腔。

  胡青云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抚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对上了吕元英那双写满了惊恐、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眼睛。

  被发现了!

  胡青云的心脏狂跳了几下,一丝慌乱闪过,但很快就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所取代。

  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再演戏了。

  他脸上那温和的假面彻底撕裂,露出狰狞而贪婪的本色,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

  “干什么?”他低声笑着,声音沙哑而黏腻,“元英,我喜欢你很久了···尤其是你这双腿···”

  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按住吕元英挣扎的肩膀,想要将她彻底控制住。

  看着胡青云那副丑陋的嘴脸,听着他那令人作呕的话语,吕元英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后悔、愤怒、委屈、恐惧、恶心······无数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

  强烈的刺激如同闪电落下般击穿了她的神经。

  就在胡青云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吕元英的眼神骤然变了。

  那双原本充满惊恐和慌乱的眼睛里,所有的软弱和恐惧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带着残虐意味的眼神。

  她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凝固,然后扭曲成一个极其古怪的、混合着愤怒与嗜血快感的笑容。

  那个隐藏在她体内深处的“她”,被这极致的背叛和侵犯彻底唤醒了!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从吕元英喉咙深处发出。

  下一秒,根本不等胡青云反应过来。

  吕元英那条原本被他抚摸着的右腿,如同绷紧的弹簧般猛地屈起,然后猛地向上踢出!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足尖绷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精准而凶狠地,狠狠踹在了胡青云的两腿之间!

  “咚!”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和软组织受到剧烈撞击的恶心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嗷!!!”

  胡青云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随即被极致的痛苦扭曲到变形,他双眼猛地凸出,布满血丝,嘴巴张大到极限。

  剧痛瞬间从裆部放射至全身,他一下失去了所有知觉,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疼痛,捂着裆部,弓着腰,踉跄着向后退去,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色惨白如纸。

  随后他再也站立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抽搐、颤抖,口中发出嗬嗬的呻吟。

  那副金丝边眼镜也随着刚才的冲击掉落,摔在地上,镜片碎裂开来。

  刚才还不可一世、准备实施暴行的男人,此刻跪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吕元英缓缓坐起身,那条刚刚完成致命一击的美腿,优雅地收回,重新放在床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胡青云,露出像看一只蝼蚁般的眼神。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残酷而满足的弧度。

  卧室里,只剩下胡青云压抑不住的痛哼,以及吕元英平稳得有些诡异的呼吸声。

  吕元英走下床,动作轻缓得如同猫咪落地,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她一步一步,走到蜷缩成一团的胡青云面前。

  他正跪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裆部,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身体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因为距离极近,他的脸几乎要贴到吕元英的脚面。

  胡青云大口喘气时,逐渐闻到了从吕元英的脚上散发出来的复杂气味,尼龙丝袜经过一天穿着闷在靴子里一天,那浓郁的汗味,混合了皮肤温度、些许灰尘的味道,以及一丝女性特有的、略显温热的体味组成一股奇妙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和大脑。

  这时,吕元英开口了,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你说,你很喜欢我这双腿,是嘛~”她语调微微上扬,尾音拖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她没有等待他的回答,那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右腿再次抬起,足弓绷出一个凌厉的弧度,脚踝灵活地转动了一下,仿佛在寻找最佳的落点。

  “既然喜欢~那就让你试试这个!”

  吕元英猛的一脚对着胡青云的后脑勺踩了下去。

  “咚!!!”

  一声沉重无比的闷响,伴随着“咔嚓”一声,这是鼻子软骨撞击地板的声音,胡青云的面门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

  “呜···”胡青云的惨叫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嘴巴和鼻子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吕元英维持着踩踏的姿势,重心稳稳地压在胡青云的后脑上,她低头俯视着脚下这个刚才还意图不轨的男人,此刻跪在了地上,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病态的、极度满足的微笑。

  “怎么样~”她用脚尖,带着一种恶意的玩弄,狠狠地左右碾磨着胡青云的头颅,丝袜的尼龙材质摩擦着他的头发和头皮,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喜欢这个嘛?嗯?”

  然而胡青云并没有答复,面部和裆部的疼痛让他无法回答。

  吕元英碾踩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她松开了踩在头上的脚,弯下腰,伸出白皙的左手揪住胡青云的头发,将其拉起。

  胡青云的脸被迫抬离地面,一张惨不忍睹的面孔暴露在月光下,他的鼻腔早已流出大量的鲜血,嘴唇破裂肿胀,之前撞击地板的冲击,让牙齿也有隐约松动的迹象。

  “呃···”胡青云只能发出这种痛苦的呻吟,吕元英看着胡青云这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部,左手像是拎着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意晃了晃笑着说道,“哼哼,你好像再说很喜欢呢”

  她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胡青云肿胀的耳朵,“既然这么喜欢,那光用脚踩怎么够呢?得让你尝尝别的,你说对不对?”

  话音刚落,吕元英就抬起了她的右手,一阵香风划过,只听见“啪!”的一声,胡青云的左脸被重重扇了一下,这一击让他本就晕眩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左边脸颊瞬间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

  吕元英甩了甩手腕,似乎对这一击的力道还算满意。紧接着,她手腕一翻,反手又是一记!

  “啪!”这一次打在了右脸上,力道同样不轻。

  “喜欢吗?胡、青、云、店、长~”她一字一顿地念着,语气里充满了嘲弄意味。

  “呜呜···”

  “不回答是嘛~看来是不够喜欢~”吕元英歪了歪头,眼神里闪动着兴奋的光,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抬起手,不再有任何停顿,左右开弓,对着胡青云那张已经肿成猪头的脸疯狂扇去!

  “啪!啪!啪!啪!”

  吕元英又连续扇了四下,又快又狠,她扇完后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杰作,胡青云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破裂,血迹斑斑,样子惨不忍睹。

  她胸口微微起伏,呼吸略显急促,脸上却漾开一个极其灿烂、近乎天真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

  过了一会儿,她欣赏够了,右手再次缓缓抬起,这一次,动作慢了许多,像是在仔细瞄准,她眼中那冰冷的戏谑凝聚成一点猩红的疯狂。

  “看来,你还是没尝够啊!”话音落下的一顺,她右手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

  这一下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噗”的一声,几颗沾着血丝的白色物体从胡青云嘴里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小的抛物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是他的牙齿。

  “哎呀~什么东西飞出来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打呢”

  吕元英轻轻拍了拍胡青云肿胀不堪的脸颊。

  胡青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连求饶的力气都快失去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无边的痛苦。

  吕元英脸上的笑容更盛,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恶劣快感。

  她欣赏着脚下这个男人的惨状,似乎觉得之前的掌掴还不够尽兴。

  她再次抬起了那条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脚底高高翘起。

  这一次,不是巴掌,而是更加直接、更加羞辱的攻击。

  “嘭!”

  一声闷响,她的脚底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胡青云已经血肉模糊的面门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胡青云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咚”地一声摔在地板上。

  他仰面躺在地上,四肢抽搐,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吕元英缓缓踱步上前,站在他瘫软的身体旁边。

  她低头,看着他因为剧痛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然后,她抬起了右脚。

  那只精美的玉足,带着她全身的重量,毫不犹豫地踩在了胡青云的胸口上。

  “呃啊——!”

  胡青云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断的惨叫,胸骨仿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压踩碎。

  吕元英稳稳地站着,重心下压。

  她微微转动脚踝,那纤细的脚跟,隔着薄薄的丝袜和衬衫布料,开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缓慢地左右转动,碾踩。

  每一次脚跟施力旋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肌肉的绷紧和细微的颤抖。

  胡青云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跳动、抽搐,每一次碾压都带来一阵让他几乎窒息的剧痛。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在呻吟,内脏仿佛都要被挤压出来,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吕元英低头看着脚下的反应,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肆意蹂躏的感觉。

  她脚下的力道时轻时重,时而用脚跟狠狠下压,时而又用整个脚掌覆盖住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和绝望的挣扎。

  玩弄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这种缓慢的折磨还不够刺激。

  她抬起腿,脚面绷紧。

  然后,重重地踏了下去!

  “噗!”

  胡青云猛地张开嘴,吐出一口酸水。

  这一脚仿佛将他五脏六腑都要震碎,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他颤抖着伸出双手,胡乱地抓向那只踩在自己胸口的脚。

  胡青云的手指触碰到了那光滑冰凉的丝袜,抓住了她的脚踝和脚面。

  他用尽全力,想要将这只精致完美,但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和屈辱的脚推开。

  然而,他的力量在盛怒且兴奋的吕元英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吕元英的脚像是在他胸口生了根,纹丝不动,胡青云就这么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她甚至低头,带着一丝嘲弄,看着他那徒劳无力的双手。

  那双曾经抚摸过她大腿的手,此刻正绝望地抓着她的脚踝,却连撼动她分毫都做不到。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吕元英心底的快感更加汹涌。

  “好了,你这个畜生,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怎么样!说话!”

  “呜呜呜···”胡青云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嗯?”吕元英歪了歪头,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再一次加重脚上的力度,脚踝轻轻一旋,脚跟像是钻头一样,碾踩他的胸口。

  “啊啊啊啊!”胡青云发出一阵惨叫,他感觉自己的胸骨要碎了,“我···我说···我说···”

  “说!”吕元英带着命令的语气,脚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呜···疼···求你···放···放开···”胡青云的声音嘶哑破碎,混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

  “疼?刚才你那只肮脏的猪蹄在我腿上乱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个后果?”吕元英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脚尖微微抬起,给了他一个喘息的错觉,然后又毫无预兆地猛地跺下!正中刚才碾踩的位置!

  “噗!”胡青云感觉喉咙一甜,血沫不受控制地涌出嘴角,在地板上留下污浊的痕迹。

  “回答我的问题~”,吕元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被我踩着,爽、不、爽?”

  “爽···爽···”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那可怜的自尊和色欲,胡青云为了不再受折磨只能被迫回答。

  “哦?爽啊?”吕元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脚下的碾踩停顿了一下,随即,她抬起脚,用那40码大小的丝袜脚底,轻轻覆盖住他的脸。

  “你的声音太轻了~给我大声点!让我好好听听你现在有多爽!”

  胡青云绝望的闭上眼睛,用尽一丝力气喊道:“爽!我爽!”

  “这才像话嘛。”吕元英满意地轻哼一声,玉足终于从他脸上挪开,顺势踩在了他的脖颈上,抵着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和警告意味,仿佛随时准备踩断他的脖子一般。

  “呵呵,既然你觉得这么爽,那我接下来我还有更好玩的~保证让你更、爽~”说完,吕元英她抬起脚,轻盈地转身,裙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走出了卧室,留下胡青云狼狈的躺在地上。

  没过多久,吕元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卧室门口,脚步轻快,她手里拿着几圈粗糙的黄色麻绳,是之前帮陈叔捆旧报纸用的,上面还沾着点灰尘。

  她走到胡青云身边,后者还瘫在地上,意识模糊,身体因为剧痛微微颤抖。

  吕元英低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堆碍事的垃圾,她伸出包裹着肉色丝袜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胡青云。

  “喂,醒醒,别装死!”

  胡青云呜咽了一声,身体蜷缩得更紧。

  “啧”吕元英似乎有些不耐烦,直接弯腰,一把揪住他衬衫的后领,那熨烫平整的面料在她手里皱成一团,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半提起来。

  “说了,给我跪好!”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把你上衣和裤子都脱了!畜生不配穿衣服!”
  胡青云听命只能照做,他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脱完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着跪在吕元英面前,不得不说,胡青云这一身健硕的肌肉线条着实完美,吕元英看见愣了一下。

  “哟,想不到么,你这贱畜还挺有料,可惜现在是我脚下的一条狗~”

  吕元英动作麻利地绕到他身后,将他的双臂放到背后,胡青云下意识想挣扎,手臂刚一用力,就被吕元英膝盖狠狠顶了一下腰眼,顿时浑身脱力,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老实点!”她低喝一声,飞快地用一根麻绳将他的手腕缠绕了几圈,勒得很紧,麻绳粗糙的纤维摩擦着皮肤,几乎要陷进肉里。

  然后她拿起另一根长绳,从他腋下穿过,绕过肩膀,再将他的双臂紧紧地捆缚在后背上,连同上半身一起固定住。

  为了确保牢固,她抬起脚,用力踩在他的背上,借助身体的重量,将绳结死死地拉紧、打了个复杂的水手结,绳子深深勒进他的肌肉。

  “嗯,这个结不错”她自言自语,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

  胡青云被捆得像个粽子,吕元英绕到他面前,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然后抬脚,脚尖顶在他的胸口。

  “趴下,听不懂吗?还是要我帮你?”

  胡青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看着那只随时可能再次踩下来的脚,他只能屈辱地、缓慢地向前倾倒。“噗通”一声,他整个人脸朝下,重重地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被捆住的双臂硌在背后,姿势极其扭曲难受。

  吕元英没有停手,她走到胡青云脚边,抓住他的两条腿,将脚踝并拢,又用一根绳子将他的双脚脚踝也牢牢捆住,同样勒得很紧,现在,胡青云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像一条蠕动的虫子趴在地上,只能任人宰割。

  吕元英退后两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胡青云,看着这个之前企图侵犯自己的店长,如今像条死狗一样被自己捆绑在脚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感充斥着她的胸腔,之前一切的恐惧和愤怒,此刻都转化成了施虐的快感。

  她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又带着几分天真的弧度,甚至轻轻笑出了声。

  “呵呵,贱畜,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可怜啊。”她走上前,用脚尖轻轻拨弄了一下胡青云的头。

  “多亏了你,让我发现了······原来这样玩,这么有趣。”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发出轻微的骨节脆响。“行了,绳子绑得还挺结实的,这样你这个乱动手动脚的畜生,就能老老实实了。”

  说完,吕元英又一脚将其踢翻过来,看着满脸是血的胡青云,那张虽然40岁还略显帅气的脸,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她转身走到卧室角落的小桌子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未开封的湿巾纸,“唰”地撕开包装。

  她拿着湿巾纸不紧不慢地靠近胡青云,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紧闭双眼,浑身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感觉到了吕元英已经蹲在了自己的身边,他以为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但预想中的踢打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带着凉意的湿润触感。

  胡青云猛地睁开双眼,她看见吕元英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从额头到脸颊,再到下巴,吕元英仔细地清理着那些痕迹,她换了好几张湿巾,直到胡青云那张已经变形的脸,勉强恢复了一点“干净”。

  擦完脸厚,吕元英没有起身,而是伸出之前抽打他的手,开始抚摸着胡青云的头,动作舒缓而又透着一股温柔。

  突然被如此对待的胡青云一时间愣住了,他脑海里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她是不是有点后悔了?是不是觉得下手太重,开始心疼我了?毕竟,自己平时对她也算不错······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潜入别人家、意图不轨的,忘记了自己刚才遭受的非人对待。

  他只觉得,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然而过了一会儿,吕元英站起了身,她双脚分开站在胡青云肩膀两侧,胡青云看见她裙底的一片风光,之前一切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了,被这美丽的风景深深的吸引了。

  突然,吕元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胡青云的脸上,他的鼻子搁着丝袜和内裤深深的镶嵌进了吕元英的屁股沟,顿时一股带着女性荷尔蒙的气味伴着肛门和尿道下面的腥骚臭味涌入了胡青云的鼻腔。

  “呜呜···”胡青云被吕元英的翘臀捂住了口鼻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大脑下意识要用双手去撑开,可是双手早已被牢牢捆绑住,只能任由吕元英坐在自己的脸上。

  “贱畜!不会以为我之前帮你擦干净脸是心疼你了吧~呵,你想得倒是挺美,我是嫌弃你这畜生肮脏的鼻血,你干脆就被我的屁股这样坐死算了,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胡青云极力想回答着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不停地晃动,企图挣扎。
  然而越是晃动,他的鼻子越是陷进吕元英的臀部,后者牢牢地夹住了胡青云的鼻子,他无法呼吸进氧气,只能闻着吕元英下面那骚臭味。

  “哈哈哈哈!你这畜生也知道挣扎啊~不过你放心!不会就这样让你死的~我还不想坐牢呢”

  说完,吕元英双手撑着胡青云那健硕的胸大肌,屁股略微抬起,得到解放的胡青云一个劲的大口呼吸起来,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生命掌握在别人的···屁股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但是这种幻想是不可能,吕元英在放松了他一会后再一次将翘挺的臀部盖在胡青云的口鼻,双手顺势分别捏住他胸口两边的乳头搓揉起来。

  乳头传来刺激的感觉如触电般流向全身,他猛地拱起自己的腰部,企图这样能脱离吕元英双手的掌控,不过这些都是徒劳,她的手依旧在捏着他的乳头,时而高高拉起拽成一条,时而用手指捏搓着。

  “呜呜呜···呜呜呜···”胡青云浑身颤抖着拼命发出挣扎的叫喊,乳头传来强烈的感觉刺激,配合吕元英屁股沟处那骚臭味的嗅觉刺激,两者结合让胡青云一时间兴奋了起来,他下面的那根肉棒真在逐渐翘起。

  注意到这个变化的吕元英嘴角上扬出一个弧度,“哟~你这贱畜竟然还兴奋了啊!”

  “哈哈哈哈,真是贱呢,贱畜果然就是贱畜,是个被比自己年轻的女生用屁股坐着玩弄着乳头都能兴奋的废物!”

  “呜呜呜呜!”这下又多了吕元英羞辱的言语刺激,胡青云的肉棒瞬间膨胀了起来,高高翘起。

  “呵呵,被骂也会兴奋呢,狗畜生~”吕元英一边嘲弄般的说着一边开始抚摸着胡青云的胸肌,“你这奶子摸起来手感还真是不错呢,我很满意~”

  “贱畜,看在你肉体表现良好的份上,我就奖励你一下吧”

  吕元英将她浑圆修长的玉腿伸直放在了身前,左脚脚背向上翘起勾住了胡青云那早已挺起的肉棒,以固定住不让它滑走,右脚足底直接踩了上去,双脚紧紧的夹住,随后右脚开始迅速的上下揉搓。

  “嗷呜呜!!”丝袜粗糙的质感、玉足温热的触感和足底快速摩擦产生的快感正在不断地刺激他的神经,在吕元英丝袜玉足的足交下,胡青云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点。

  脚下感受到变化的吕元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下面这么兴奋啊~一跳一跳的,变得这么硬,原来你更喜欢脚啊~呵呵”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加快摩擦的速度,“唔唔···唔唔!唔唔呜!”不知是太过刺激了还是太过舒爽了,臀下的胡青云不断发出沉闷的叫声,全身在不断地颤抖

  “哦?废物,你是要射了嘛~”

  “唔唔唔唔唔!!”

  “呵呵,好~那我倒数5个数,你才能射出来~”

  “5”

  “4”

  “3” 

 “2”

  “1!”

  “贱逼畜生,给我射!”

  胡青云在听到命令后精关打开,随着他身体不断地剧烈抽搐,下体顿时“噗呲噗呲”喷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因为阴茎内的压力过高,他喷射出来的精液飞的很高。

“呵,你这畜生射的可真多,真有活力啊,40岁了还能这样,我感觉我的丝袜都要怀孕了,是我的脚让你太爽了吗?嗯?”说话的同时,吕元英一边用足尖轻轻挑逗着他的肉棒。

  “呜呜!”胡青云像是在回答似得发出奇怪的声音。

  “哈哈哈哈!真贱呢~”吕元英撑起身体站了起来,她微微弯腰,将手探进裙底,慢慢地褪去了自己的肉色丝袜。

  “这脏东西不能要了~”说完将其丢在一边,随后蹲下将脸贴在胡青云的耳旁,温热的气息传到了侧脸让他顿感一阵酥麻,“好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吕元英面对着肉棒,屁股再一次坐在了胡青云脸上,这一次她微微的趴了下来,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了他,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我用你的舌头舔!”

  “是···是···”

  胡青云回答完立刻吐出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吕元英的阴道,“啊~~!”,伴随着前者的舌头在里面不断地舔舐搅动着,吕元英一下子叫了出来,“你这···畜生···没想到···舔的还不错呢~”

  “啊~~!”因为舒爽而发出的娇喘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臀下服侍着的胡青云因为听见吕元英的叫声,他又一次兴奋了起来,下面又逐渐的翘了起来。

  “呵呵~你这贱畜又兴奋了啊~好啊,看我怎么惩罚你!”

  突然,吕元英右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随便对着主人发情,是要受罚的哦~看招!”,吕元英的右手上下快速撸动着坚硬挺硕的肉棒,快感迅速蔓延至胡青云全身,他舔的更加卖力,舌头在吕元英的阴道中随意游走穿梭,在里面仿佛玩出了花。

  “啊!~~~”又是一阵富有穿透性的娇喘声发出,“好啊!你这个贱畜~还敢对主人这样反击!”,说完吕元英加快了右手的速度,那右手快到都出现了残影。

  “怎么样~贱畜!爽不爽!啊!~~~”,两边都在逐渐加大对对方的刺激,过了一会儿,胡青云的肉棒和身体都开始不断地颤抖,吕元英发现了之后露出一抹微笑,她决定用最后一步刺激。

  “呵呵~畜生!忍不住了吧~要我说废物就是废物呢~给我射!”,这话语像是压死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piu~piu~piu~”胡青云再也忍不住随即又喷了出来。

  感受到小穴的刺激停止后,吕元英顺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刚射完还依旧坚硬的肉棒被这一下扇的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马眼里液体也飞溅了出来,“废物!不许停!给我接着舔!”,她命令着胡青云,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啊!!~~继···继续,不···不要停~,啊~~!!!!!!”小穴里面柔软舌头不断传来的刺激让吕元英再也忍不住,全身像有电流一般经过,大脑分泌大量多巴胺,随着身体一阵抽搐,阴道括约肌剧烈收缩,夹紧了臀下胡青云的口鼻,双腿也跟着死死地夹住了胡青云头部的两侧,透明的液体如同决堤般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淋了胡青云一脸。

  “呼~呼~呼~”饱满的胸部剧烈起伏,吕元英大口的喘息着,脸泛红一片,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微微一笑又扇了一下胡青云的肉棒,“贱畜~干得不错~”

  “接下来,你给我把这里都给我舔干净了!”吕元英指着地板那些血迹、精液以及她的爱液。

  得到命令的胡青云立马行动了起来,动作麻利的舔了起来,吕元英则去洗了个澡,经过之前一番“运动”后出了不少汗。

  大约30分钟后,吕元英洗完澡穿好了睡衣走回了卧室,看见已经“清理”完地板的胡青云,此刻已经跪在地板上乖乖的等着她回来。

  看着这一幕吕元英嘴角微微扬起,“不错不错,作为一个清理工具,你也算是合格了”,说完吕元英缓缓走了过去,用玉足蹭了蹭胡青云的下体,被她刚洗完澡的光滑玉足触碰,一股电流瞬间从下体窜到大脑,那肉棒瞬间就变大了。

  “呵呵~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我的脚呢~”她说着一边摸着胡青云的头,一边用玉足玩弄着胡青云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

  “嗷呜!~~”胡青云舒爽的叫了出来,和之前丝袜的触感不同,这次是裸足,肌肤和肌肤亲密贴合的触感、脚底被地板带走热量的冰凉感以及足底纹路摩擦的触感,这些结合在一起令他欲罢不能,隐隐约约又有要射的迹象。

  吕元英看着这一幕皱起了眉头,抬起右手,“啪!”一巴掌将胡青云的脸扇向一边歪去,“你这畜生这么容易就发情!稍微奖励你一下就得意忘形?”,话毕就将地上那双肉色的丝袜拿起,团成团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呜呜~”一股在靴子里闷了一天的汗酸臭味夹杂着廉价尼龙丝袜的工业合成纤维味瞬间在口中炸开,胡青云双眼瞪大,眼珠像要跳出来一样。

  “呵呵呵,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她随即拽着绳子,转身将其拖出卧室,一直到玄关着,看着门口之前自己随意踢掉的短靴,二话不说拿起一只直接扣在了他的脸上,靴口死死地盖住他的口鼻,一道命令传出“不许让它掉下来!”

  吕元英没过一会儿从卧室抽屉里拿来玻璃胶带将靴子和他的头缠绕了一圈紧紧固定住,胡青云每一口呼吸都只能经过短靴过滤,那靴子皮革味和汗液酸臭味充斥他每一次呼吸,被这剧烈刺鼻的气味熏得下面变得更加坚挺。

  “哼~”她微微一笑,拿起另一只靴子,将靴口套在了肉棒上,“嗯嗯~完美的鞋架子,你就这样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一晚上吧~”

说完她伸了伸懒腰再一次走回卧室睡觉去了,留下被捆得死死的胡青云跪在玄关着,脸上和下面都扣着一只靴子,样子很是滑稽······


  后记:

  胡青云说自己要去城南发展,决定辞去店长一职,任命吕元英为新一任的店长。

  “啊!店长,呜呜,你咋就不干了呢,这也太突然了吧!呜呜,店长,我会想你的”说话的便利店的一位兼职大学生,名字叫邵光华,他正哭着抱着胡青云的腰。

  “哎~小华,没事的,等你大学毕业了你也来城南啊,城西这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是时候该出去好好发展了”

  “就是就是!你这整的好像是哭丧一样的”,说这话的也是便利店的一位兼职大学生,名字叫叶澜,她略显冷静的抱胸站在那说着。

  “哈哈哈,好了好了,你们以后要好好的听吕店长的安排,明白了吗!”

  “好的!胡店长!”

  “吕姐姐,我们会听你安排的~嘻嘻”叶澜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嘻嘻笑着

  ······

  陈瑞凤出院了。

  吕元英家的餐桌上。

  “哎呀,妹砸,可惜了,这胡店长就这么去城南了,他这人挺好的哇,诶!今天这鸡翅烧的好吃!”

  “嘿嘿,陈叔,你喜欢吃就好,多吃点~”,吕元英又顺手夹了一个鸡翅到陈瑞凤碗里,“胡店长虽然走了,但我这不是当上店长了嘛~以后的生活会更好的!”

  “好好,你这孩子~我也不多管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叔我支持你!”

  晚饭过后。

  “妹砸~就这样哦,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自己屋子了~”

  “好的陈叔~”

  “咔哒”随着门被关上,吕元英那温柔带着微笑的表情瞬间变的冰冷无比,眼睛泛着淡淡的红光,她转身走回卧室。

  打开门后,卧室里跪着一个人,那人一件衣服都没穿,浑身赤裸,不是别人正是胡青云。

  吕元英坐到床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自己的脚尖挑着拖鞋说道“贱狗!过来!”

  “汪!汪!汪!”胡青云听到命令迅速爬了过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吕元英看着他这样子嘴角扬起弧度,用手指了指拖鞋“给我脱了!”

  胡青云立马用嘴叼走了拖鞋放在地上,伸出舌头抬头看着吕元英,那模样好似一条忠狗。

  吕元英直接将白嫩细腻的玉足踩在胡青云的口鼻处,脚趾堵住了他的鼻孔,吕元英脚上那淡淡的酸臭味不断地涌入胡青云的鼻腔,每一口呼吸都充满着她的脚味。

  “呼哧~呼哧~呼哧~”胡青云眼神迷离的闻着吕元英的玉足,仿佛像是在吸食毒品一样。

  “你这贱狗可真会编借口呢~说什么去城南发展,哈哈哈哈哈,看他们那样根本就不知道你其实是到这来当我脚下的狗奴吧~”

  “是!主人!我是您脚下的狗奴,贱狗这辈子都是您的狗奴,贱狗愿意为主人效忠一辈子!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畜生贱狗真贱~舔我的脚吧!”



  “汪!汪!汪!”

  ······

完结
Lu
luanlu3
Re: 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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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赞啊,太涩了,前后的反差感拉满了
isurugi5630
Re: Re: 双重人格:变态求我踩他后,我爆改成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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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anlu3爆赞啊,太涩了,前后的反差感拉满了
嘿嘿,感谢支持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