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穿过罗鑫便利店的玻璃门,在地面投下几块变形的光斑。
空气里没有了深夜的寒意,距离那个可怕的夜晚已经过去五天,陈叔还在医院静养,恢复得还算平稳。
吕元英站在收银台后,身上的制服熨烫得平整。
她低着头,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柜台上的口香糖盒子,动作和之前似乎没什么两样。
只是,如果有人仔细观察,会发现她指尖掠过那些花花绿绿包装盒时,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
“叮咚叮咚”门上的感应铃响了。
吕元英的肩膀几不可查地绷紧了一瞬,随即又立刻松弛下来。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是那温和到近乎模糊的微笑。
两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进来。他们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都穿着沾满灰尘和白色粉末状污渍的蓝色工装,短袖外面套着同样脏污的马甲,脚上的鞋子看起来厚重而磨损严重。
其中一个高个子,皮肤在长时间太阳照射下,显得有些黑,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另一个黄毛稍矮一点,正咧着嘴和同伴说着什么,声音不大,带着城南的口音,他们身上散发出一股汗水、尘土和某种香烟混合的气味,是城西工地午休时段特有的味道。
吕元英的目光快速扫过他们,随即垂下眼帘,落在收银机屏幕上,心跳似乎漏跳了一拍,又或许没有。
她不确定,那一晚的画面,那个男人扭曲的脸,还有自己脚下传来的骨裂声和那变态的呻吟,像是老旧电影胶卷一般,总在不经意间闪回,带着毛刺和噪音,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专注于手头的动作。
两个小伙子径直走向店里最里面的冷饮柜。“哗啦”冰柜门被拉开,带出一股冷气。
“搞瓶冰的袁华,快点!热死了!”高个子说,声音有点粗。
“好嘞,天翼哥,嘿嘿,我要那个大绿瓶的,带劲!”黄毛附和。
他们很快拿了两瓶大容量的绿色塑料瓶装汽水,上面写着“雷碧”,瓶身上还挂着冷凝的水珠。
走到收银台前,“砰、砰”两声,把饮料放在了柜面上,水珠溅了几滴在台面上。
“结账。”高个子言简意赅,掏出手机准备扫码。
吕元英拿起扫码枪,对准瓶身上的条形码。“嘀”“嘀”两声轻响。
她的手指在操作扫码枪时,感觉有些迟钝,不像平时那么灵活。
她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或许只是无意识地看着收银员,但她却觉得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她皮肤发紧。
“一共十二块六。”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甚至带着一丝营业式的柔和。
高个子把手机屏幕凑近扫码器。黄毛则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目光扫过货架,最后落在吕元英的脸上,又很快移开,似乎对这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收银员没什么兴趣。
就是这种普通的、没有任何威胁的场景,却让吕元英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了抠收银台的边缘。
她开始怀疑,那个在巷子里抬脚踩断人手骨、用丝袜脚捂住对方口鼻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嘀~”支付成功的提示音响起。
“谢了。”高个子收起手机,拿起一瓶汽水,动作麻利地拧开瓶盖,“呲”的一声,白色的气泡涌出。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咕噜咕噜”,喉结上下滚动。
黄毛也拿起自己的那瓶,学着同伴的样子拧开,嘿嘿笑了两声:“爽!”
他们没有多停留,转身就朝门口走去,高个子先一步走到门前,黄毛跟在后面。
就在黄毛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冲着吕元英喊了一句:“哎,姐姐,你这丝袜哪里买的?看着挺好看啊,我也去买一双,嘿嘿,别想多,我就送人~”
吕元英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丝袜?
这两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她脑海深处那个锁着的、黑暗的房间。
那个夜晚,肉色丝袜包裹的脚尖,男人脸上混合着痛苦与狂热的表情,那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汗味和尼龙材质的气味,还有那种掌控一切、肆意践踏的···快感···
吕元英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血液仿佛瞬间涌向了大脑,又猛地退去,留下指尖一阵冰凉。
她看着那个黄毛脸上纯粹的好奇和询问,那眼神干净,没有任何恶意,只是随口一问。
但他问的是“丝袜”。
是她穿着去踩踏那个男人的丝袜。
是沾染了那个男人鼻息和口水的丝袜。
一种强烈的恶心感混合着某种被冒犯的愤怒,突兀地升腾起来,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突然,吕元英脸上那僵硬的笑容忽然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混合着冰冷与玩味的表情,她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哦?~想知道哪买的?”吕元英带着戏谑的眼神说着。
只见她右腿微微弯曲,然后缓缓抬起,那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长腿,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丝袜紧紧绷着,勾勒出小腿肚饱满而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上延伸,隐没在裙摆之下,尼龙材质反射着微光,让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添了几分不真实的质感,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感。
随后只听“咚”的一声。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打破了寂静。
吕元英那踩着黑色短靴的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踩在了收银台上,

她就保持着这个极具冲击力的姿势,一条腿笔直地支撑着身体,另一条腿则以一种充满力量和侵略性的姿态,将黑色的短靴靴底的纹路牢牢地卡在了收银台的边边上。
那双曾经只懂得温顺低头的眼睛,此刻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而嘲讽的弧度,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戏谑和一丝···危险的疯狂。
“咚”,高个子一记手刀打在黄毛的的头上,“你这笨蛋!问人家这个干嘛!”
“天翼哥,这不是想着大姐头嘛”黄毛捂着头说道。
“大姐头还需要你送这玩样儿?你要是真给大姐头送过去,她绝对会踢死你,况且大姐头还在城东呢,你要咋过去?”
“也是···”
“好了好了,走吧袁华,对不起了收银员姐姐”高个子拉着黄毛对着吕元英鞠了一躬后离开了。
高个子用只有他们俩听得见的声音说道:“从刚才那个姐姐身上···我好像看见了和大姐头一样的气质,你刚才这是在作死你知道嘛···”
“叮咚叮咚”门缓缓合拢。
便利店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冰柜压缩机还在单调地嗡嗡作响,午后的阳光依旧,空气依旧温吞。
吕元英站在原地,保持着姿势,像是被定住了。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快得有些失常。
刚才那一瞬间涌起的奇妙情绪,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她又没能控制住。
她看了看自己的腿,那个黄毛的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她试图维持的平静表象。
她并没有忘记。
那个隐藏在深处的“她”,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只是暂时沉睡,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刺激,就能让她蠢蠢欲动。
吕元英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平复胸腔里翻涌的情绪。
她走到门口,看着外面街道上的人来人往,看着那些和刚才两个小伙子一样穿着工装、行色匆匆的人们,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充斥着恐惧、厌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隐秘的兴奋。
她慢慢走回收银台,拿起一块抹布,用力擦拭着桌子边缘和被汽水溅湿的地方。
就在吕元英心神不宁,用力擦拭着柜台时,柜台内旁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
“元英啊,刚才那两个是工地的?发生什么了,这么大动静?”
一个略显帅气的成年男人走了出来,大约40岁左右,他穿着一件熨烫平整的白衬衫,袖口挽起,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手臂上的肌肉线条隐隐显现,他正是这家罗鑫便利店的店长,胡青云。
吕元英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如常,说道:
“嗷,没事店长,只是他们来买水。”
“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
“真没事,店长”
“好吧,城西这边的工人兄弟,有时候说话是直了点,没什么坏心,你也别往心里去,对了,陈叔那边怎么样”
胡青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走到收银台旁边,关切地问道。
对于这位店长,吕元英的印象一直很不错。胡青云平日里待人和气,说话总是笑眯眯的,对员工也算体恤,知道她情况一般,还是独居,时不时会默许她带些临期食品回家。
在她心里,胡青云算是个难得的好上司。
听到他提起陈叔,吕元英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摇了摇头,声音带着点疲惫:
“还好,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就是还需要静养。”
“那就好,那就好。”
胡青云点点头,随即话锋一转,脸上露出几分郑重。
“元英啊,我之前也去医院看望了一下陈叔,他跟我说了,你前几天晚上回家路上,遇到事了?”
吕元英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那一晚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次涌现。她有些慌乱地避开胡青云的注视,低声道:
“嗯···遇到点麻烦,不过···已经解决了。”她不想细说,尤其是自己后来失控的部分。
胡青云却皱起了眉头,语气带着几分不赞同:
“解决了?我听陈叔说得挺吓人的!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一个女生,晚上走那段路还是蛮危险的,城西这边治安本来就一般,尤其是晚上。”
他顿了顿,推了推眼镜,用一种十分恳切的语气说道:
“这样吧,元英,你看啊,你下班也晚,我住得离这边也不算太远,以后你下晚班,我开车送你回去,怎么样?安全第一嘛,不然万一再出点什么事,我这做店长的也不放心啊。”
吕元英愣住了,店长要送她回家?
这提议来得有些突然,但胡青云脸上那诚恳关切的表情,让她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暖意和感激。
经历了那一晚的惊魂,还有刚才那两个小伙子无意间引发的不安,她确实对独自走夜路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陈叔还在住院,没人能像之前那样偶尔陪她一段路了。
胡青云的提议,无疑像是一根及时的救命稻草。
“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店长您···”
吕元英有些犹豫,觉得给人添麻烦总是不太好。
“哎,这有什么麻烦的!”胡青云摆摆手,笑容更加温和,“不就一个顺路的事情!再说了,你也是咱们店里的老员工了,关心你是应该的,就这么定了啊~以后你晚班下班前给我打个电话,或者我直接过来等你,保证把你安全送到家门口。”
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热忱,仿佛这只是举手之劳。
吕元英看着他真诚的样子,心中的疑虑和不安被打消了大半。
“那···那就太谢谢您了,店长。”
吕元英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感激地说道。
“客气什么。”胡青云笑了笑,镜片后的眼睛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行了,那你忙,我去后面理理货。”
说完,他转身又走回了里间的办公室。
便利店里再次恢复了平静,吕元英站在原地,看着胡青云消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店长的关心让她感到一丝慰藉,但内心深处,那种因触碰到黑暗而产生的悸动,却并未完全平息。
她低头,再次看向自己穿着丝袜的双腿,这一次,那隐秘的兴奋感似乎被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情绪。
······
第二天早上。
“嘀嘀嘀~嘀嘀嘀~”手机闹钟的铃声响起,屏幕上黑底白字显示着“6:00”。
一只白皙的手从略显陈旧的印花被子里伸了出来,手指修长,带着点刚睡醒的迷茫,摸索着按掉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哈啊~~~”吕元英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睡衣下惊人的身体曲线。
她揉了揉眼睛,睡意还挂在眼角,砸吧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巴,喉咙里咕哝了一声。
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光线已经有些刺眼,城西新的一天开始了,带着它特有的喧嚣和灰尘味。
“得去医院看陈叔了”
掀开被子,光滑细腻的玉足踩在了微凉的地板上,她打了个激灵,彻底清醒了些。
简单地走进狭小的卫生间,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击着手腕。
她掬起一捧水扑在脸上,试图驱散残留的困倦。
镜子里映出一张只能算清秀的脸,带着倦容,和平日里便利店那个温和的收银员形象没什么不同。
但吕元英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盯着镜中的自己,眼神有些放空。
忽然,她像是要做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伸出双手,用力捏住自己的脸颊向两边拉扯,五官被挤压变形,显得有些滑稽。
“略略略”她甚至伸出了舌头,对着镜子里的怪脸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怪叫,像个跟自己较劲的小孩子,这好像是她排解压力的一种笨拙方式,试图用这种幼稚的举动,将那些沉重、黑暗的东西暂时推开。

“噗嗤~”看着镜子里自己蠢兮兮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出来,紧绷的嘴角终于放松了一点。虽然笑意未达眼底,但总好过刚才那副沉郁的模样。
“好了好了,别发疯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力道不轻,像是要打醒自己,“赶紧准备一下,然后去医院!~”
医院
“307···307···啊!到了”
“陈叔!我来啦~”吕元英脸上扬起笑容,快步走过去,把手里拎着的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
“哎哟~哈哈哈~元英你来啦”,陈瑞凤看到她,眼睛一亮,咧开嘴笑了起来,虽然牵动了嘴角的伤,还是显得很高兴,“真是辛苦你一直来看我哇,还带东西。”
“陈叔客气啥,我来看你这不是应该的”,说完,吕元英打开了保温桶盖子,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医生说你可以喝点流食了,我给你炖了点鸡汤,补补。”
陈瑞凤看着那黄澄澄的鸡汤,使劲咽了下口水,“哈哈哈哈,好好~还是妹砸你做的东西香!叔看到你,闻着这鸡汤的味儿,感觉身体都会好的很快呢!”
“那我可得多来看看陈叔你了,”吕元英把汤匙递到他嘴边,“慢点喝,小心烫。”
陈瑞凤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满足地咂咂嘴:“嗯!就是这个味儿!比医院那寡淡的玩意儿强多了!”
“嘿嘿,你喜欢就好”,吕元英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七点五十,“陈叔,快八点了,你先慢慢喝着,我去开电视看看,说不定有什么新闻。”
她拿起靠在床头柜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老旧的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亮了起来,刚好是城西地方台的早间新闻时段。
女主播字正腔圆的声音从喇叭里传出:
“本台讯:近几日,城西接连发生性质恶劣的杀人案件,警方初步判断可能为同一人或团伙所为,属于连环杀人案,据可靠消息透露,目前已发现的数名受害者均为男性,且生前皆有严重犯罪记录在案,凶手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对受害者造成了巨大痛苦,社会影响极为恶劣,最近一起案件发生于六天前清晨,地点位于城西三号工业区附近的小巷内,目前,警方正全力侦破此案,凶手的具体动机仍在调查之中······”
吕元英握着遥控器的手,指节微微泛白,六天前······清晨······小巷······那不就是······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一晚冰冷粗糙的墙壁触感、男人癫狂的笑声和最后那个红发女人的身影,瞬间挤满了她的大脑,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啧,这城西最近可真不太平,也对,不然我现在也不会躺在这里”,陈瑞凤嘬了口鸡汤,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妹砸,你晚上上下班真的可得千万小心!”
吕元英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点了点头,没说话。
陈瑞凤放下汤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几分八卦的神色:
“嗷!对了妹砸,跟你说个事儿,前几天你那个店长,叫胡青云是吧?他也来看我了,还带了水果,人看着挺精神,长得也周正,我看着吧,他提起你的时候,那眼神······嘿嘿,好像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噢?~我打听了,他今年刚四十,还没结婚呢,要不······你俩凑合凑合得了?我看挺般配!”
吕元英脸颊微微发烫,一半是尴尬,一半是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抗拒,她连忙摆手,语气带着点撒娇般的无奈:
“哎呀!陈叔!你说什么呢!别拿我开玩笑了,我跟店长就是同事关系。”
“嘿嘿,叔是过来人,看得出来。”陈瑞凤不依不饶地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吕元英赶紧把目光重新投向电视屏幕,试图转移话题,正好看到屏幕上切换了下一条新闻。
“下一条新闻,就在昨日,中城两大医药巨头,‘原氏制药’与‘中城医药’正式宣布完成合并重组。合并后的新集团将沿用‘中城医药’的名称,原‘中城医药’总裁兼首席执行官上官筱雅女士,将出任新集团的最高负责人,全面接管合并后的所有事务。此次合并预计将对整个城邦的医药行业格局产生深远影响······”
“诶!陈叔,你看这个,大公司合并呢。”吕元英指着屏幕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
“哦?看到了。”陈瑞凤也凑过去看了看,“原氏制药,中城医药,这俩都是响当当的大牌子啊,听说里头的药都贵得很,合并了也好,强强联合嘛,说不定以后药还能便宜点?”
吕元英没接话,她的注意力被紧接着的下一条新闻吸引了过去,画面切换到了城东,背景是熟悉的医院大楼。
“最新消息:城东夕阳医院院长范德春,因涉嫌严重职务犯罪,包括巨额贪污受贿、滥用职权安插亲属、长期嫖娼、猥亵下属及实习生等多项罪名,于近日被市检察院正式批准逮捕。据了解,范德春案牵涉甚广,相关调查仍在进行中······”
范德春······院长······猥亵实习生······吕元英的瞳孔几不可查地收缩了一下,虽然她不认识这个人,但新闻里描述的罪行,那种身居高位者对底层人的压榨和侵害,让她心底某个角落泛起一丝冰冷的寒意,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快意,原来这种道貌岸然的人,真的会遭报应。
“啧啧啧,”陈瑞凤摇了摇头,脸上是朴素的鄙夷,“现在这些人啊,官做大了,心就黑了,真不是个东西!”
吕元英默默地按下了遥控器的关机键,屏幕暗了下去,病房里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答声。
她拿起保温桶,若无其事地继续给陈叔喂汤,仿佛刚才那些新闻只是窗外掠过的风景,没有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
第二天夜晚
罗鑫便利店依旧亮着灯。
吕元英机械地重复着收银的动作。
“叮咚”,门铃声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胡青云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脸上挂着招牌式的温和笑容。
“元英,忙着呢?”
“店长。”
吕元英挤出一个笑容,“还好,您怎么出来了?”
“这不是要下班了嘛,出来看看。”
胡青云走到收银台前,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又很快移开,“对了,要不要一起吃点夜宵?”
“不用了店长,我不饿。”
“那行,我先去开车,你收拾一下,咱们走吧。”
胡青云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吕元英快速地整理着收银台,动作比平时快了不少。
不多时,胡青云便开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便利店门口。
他降下车窗,朝她挥了挥手。
吕元英拎起包,快步走了出去。
车内放着轻柔的音乐,胡青云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问她陈叔的身体状况,还有工作上的事情。
他的语气自然,态度也一如既往的温和。
吕元英渐渐放松了一些,开始有一句没一句地回应着。
车子驶入那条熟悉的街道。
快到家门口时,胡青云突然放慢了车速。
“元英,最近城西这边不太平,你一个女孩子住,实在让人不放心。”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关切,“要不这样吧,我帮你找个靠谱的锁匠,把门锁换了,再装个监控,这样安全一点。”
吕元英心里一动,店长想得真周到。
“店长,这···这太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小事。”
胡青云摆摆手,停下了车。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找人过来看看。”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吕元英点了点头,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店长,今天真是谢谢您了。”
“谢什么,快回去休息吧。”
胡青云朝她挥了挥手,目送她走进楼道。
吕元英转身上楼,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她拿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随后“咔嗒”一声,门被关上了。
楼下,那辆黑色的轿车还停在那里,车灯亮着,像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她。
胡青云坐在车里,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看着楼上那扇亮着灯的窗户,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温柔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狂热。
从第一次见到吕元英就被她那魔鬼身材深深吸引。
尤其是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穿着丝袜时,更是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他无数次幻想过,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卑鄙,很龌龊。
但他控制不住。
他一直在寻找机会,一个可以接近她的机会,可是吕元英的身边一直有陈瑞凤在。
那一晚的治安事件,简直是天赐良机。
送她回家,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他会慢慢地接近她,了解她,让她彻底对自己放下戒备。
然后,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属于自己。
胡青云启动车子,缓缓驶离。
但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将车停在了距离吕元英家不远的一个黑暗角落。
他熄灭车灯,静静地坐在车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栋老旧的居民楼。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吕元英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他开始呼吸急促,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望远镜,对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
虽然看不清里面的景象,但他依旧看得津津有味。
仿佛这样,就能稍稍缓解他内心的渴望。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胡青云一动不动地坐在车里,像一头潜伏在暗夜里的野兽,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他要得到她。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得到她。
······
又到了第二天。
一个穿着蓝色工装的中年锁匠按响了吕元英家的门铃,锁匠身旁还站着一个警察。
锁匠自我介绍说是胡店长安排过来换锁的,态度和气,拎着工具箱进了屋。
换锁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快,老旧的门锁很快被拆卸下来,换上了一个锃亮的新锁芯,锁匠还细心地在门框上方安装了一个小巧的监控摄像头,黑色的圆形镜头对着门外,在略显昏暗的楼道里显得格外醒目。
吕元英站在一旁,看着锁匠熟练地操作,以及警察的监督,心里确实感到一丝安心。
新锁咔哒一声锁上,清脆而有力,仿佛真的能将所有的危险都阻挡在门外。
接下来的两周,胡青云每天晚上都坚持送吕元英回家。
黑色轿车准时停在便利店门口,他总是笑容温和地等在那里,风雨无阻。
车里的音乐依旧轻柔舒缓,胡青云也总是找各种话题和她聊天,聊工作,聊生活,甚至还会关心陈瑞凤的病情。
吕元英渐渐习惯了这种被护送的日常,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
夜晚回家,不再是黑暗小巷里令人窒息的恐惧,而变成了一种带着些许暖意的平静。
这天晚上,依旧是胡青云送她回家。
车内,两人随意地聊着。
“对了店长,跟你说个好消息,陈叔他恢复得挺好的,医生说再观察两天,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吕元英语气轻快地说着,脸上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胡青云听了,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等陈叔出院了,我一定要好好请他吃顿饭,感谢他上次仗义出手。”
吕元英笑着点点头,没再说话,车厢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轻柔的音乐在缓缓流淌。
胡青云看似随意地转动着方向盘,眼神却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
陈瑞凤要出院了。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意味着一些事情可以提上日程了。
之前他一直保持着温柔和耐心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接近吕元英,为的就是彻底卸下她的防备,让她对自己产生依赖和信任。
可是这女人一直有着某种戒备心。
陈瑞凤出院了,可以接触的机会就少了。
他要彻底占有这个女人。
想到这里,胡青云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泛白,镜片后的眼睛里,也逐渐浮现出一种与往日温和笑容截然不同的,充满侵略性的光芒。
他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车内的沉默,语气依旧温和,只是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试探。
“元英啊,陈叔出院是好事,不过,以后你一个人住,还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晚上,女孩子一个人,总归是不太安全。”
吕元英听了,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感激,“是啊,店长您真是太细心了,要不是您每天送我,我还真有点害怕。”
“说什么客气话呢,应该的。”胡青云笑了笑,看似随意地说道。
很快,黑色轿车停在了吕元英家楼下。
“那我上去了,店长,路上开车小心。”吕元英解开安全带,拎起自己的帆布挎包。
“好,快上去吧,早点休息。”胡青云朝她挥挥手,看着她走进楼道,直到那扇熟悉的单元门在她身后关上。
吕元英噔噔噔地跑上楼,楼道里感应灯应声而亮,又在她走过后骤然熄灭。
到了家门口,她从包里摸出那串崭新的钥匙,插入锁孔。
“咔哒~”
新换的锁芯发出清脆的响声,门应声而开,这声音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
她走进屋子,反手将门锁好,甚至还把内侧的保险栓也扣上了。做完这一切,她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踢掉脚上的短靴,露出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还冒着丝丝热气,“咚咚咚”脚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脚汗印出的脚印留在了她的身后。
上完夜班的她困到了极点,回到家脱掉靴子直奔自己的床,呈“大”字一样,人直接躺了上去,没一会儿就这样睡着了···
此时的楼下,胡青云坐在驾驶座上,熄了火,车内一片黑暗,他抬头望着三楼那扇已经熄灯的窗户,脸上温和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扭曲的渴望。
他等了大约一个小时,估摸着吕元英已经彻底睡熟了。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动作轻巧地走了下来,夜风带着凉意,吹动他熨烫平整的衬衫衣角。
他抬头最后看了一眼那扇窗户,然后熟门熟路地走进单元门,楼道里的感应灯没有亮,他似乎对这里的环境非常熟悉,脚步放得极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很快,他便来到了吕元英家门外。
他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串钥匙,上面有一把形状和吕元英那把新钥匙一模一样。
这就是他的底牌。
换锁那天,来的锁匠是他多年的老相识,一起喝酒打牌的朋友,至于那个穿着警服监督的人,更是他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如今在城西分局混了个不大不小的职位。
三人早已串通一气,弄一把复制的钥匙简直易如反掌,所谓的安装监控,更是为了让他能随时掌握吕元英的作息规律。
他将钥匙轻轻插入锁孔。
金属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转动钥匙。
“咔哒。”
一声轻响,比吕元英自己开锁时似乎还要轻微一些。那道被她视为安全屏障的门锁,就这样被轻易地打开了。
他甚至没有去动那个保险栓,那东西锁匠在安装时就做了手脚,从外面用特制的工具就能轻易拨开。
门被推开一条缝隙。
屋内的黑暗如同张开的巨口。
胡青云侧身闪了进去,动作流畅而熟练,然后轻轻地将门带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站在玄关处,适应着屋内的黑暗。
他能听到从卧室方向传来的、均匀而平稳的呼吸声。
她睡得很沉。
胡青云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他一步一步,朝着卧室的方向挪去。
地板似乎因为他的体重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他立刻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卧室里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变化。
他放下心来,继续前进。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有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勉强能视物。
他轻轻推开门。
床上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也瞬间停滞了半秒。
吕元英躺在床上,那件白色衬衫,因为睡姿的关系,下摆从腰裙里撑出来一截,领口最上面的一粒纽扣不知何时也送开了,露出了小片白皙细腻的锁骨皮肤。
随着吕元英均匀的呼吸,胸口饱满的曲线规律地起伏着,那合身的衬衫面料勾勒出一道惊人的弧度。
她的头歪向一侧,几缕黑色发丝散乱的贴在了额头和侧脸,嘴唇微微张着。
最让胡青云着迷的,还是吕元英的下半身,那黑色的短裙,裙摆被挤压向上褪去了不少,快要露出臀部,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被那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包裹着,勾勒出大腿的丰腴圆润,膝盖精致的轮廓以及小腿那饱满流畅的线条。
她的那双玉足此时也完全放松着,从窗口透过来的月光让丝袜微微泛着光,让足弓优美的曲线此刻被清晰的展现了出来,一只随意伸展,一只微微内扣,带着人体余温和汗水湿热的丝袜脚,此刻就这么安静地躺在那里,散发出一种惊人诱惑力的气息。

胡青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股燥热的、几乎要将他理智烧毁的火焰,从小腹猛地窜起,瞬间席卷全身。
就是这样!他梦寐以求的画面!
胡青云一步步靠近床边,动作轻得像猫。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熟睡中的猎物,手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兴奋和即将得手的激动,随后他缓缓地伸出手,指尖带着滚烫的温度,朝着那裸露在外的、光滑细腻的小腿皮肤,慢慢探去······
胡青云的手顺着小腿往上不断摸索,丝袜和手掌摩擦的触感像电流般席卷全身,这略带肉感的大腿和丝袜粗糙的尼龙质感让他爱不释手,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皮肤的温热和弹性。
他吞了口唾沫,喉结滚动,鼻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似乎早已忘记了自己是在偷偷摸摸的夜袭,是在犯罪,所有的理智都被眼前这具散发着惊人魅力的身体烧成了灰烬,他开始逐渐大胆了起来。
他俯下身,凑近吕元英的脸颊,鼻尖几乎要碰到她散落的发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气息。
就在胡青云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吕元英大腿根部,那裙摆遮掩下的神秘地带时,睡梦中的吕元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她眉头微蹙,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
那只在她腿上游移的手,带来的不再是梦中模糊的触感,而是一种清晰的、带着侵略性的、令人极度不适的刺激。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的侧脸轮廓,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副金丝边眼镜的轮廓,还有那件熟悉的白衬衫······
“胡青云?!店长?!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的手······还在自己的腿上?!”
吕元英心里想着,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被巨大的震惊和恐惧淹没。
紧接着,是滔天的愤怒和被背叛的恶心感,那个平日里温和有礼、处处关照自己的店长,那个主动提出送她回家、帮她换锁、让她略有些好感的男人!
此刻,竟然像个卑劣的小偷一样,潜入她的房间,用那双肮脏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
所有的感激、信任,瞬间崩塌,化为浓稠的恨意和屈辱。
“你···你在干什么?!”吕元英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带着哭腔。
胡青云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僵,抚摸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对上了吕元英那双写满了惊恐、愤怒和难以置信的眼睛。
被发现了!
胡青云的心脏狂跳了几下,一丝慌乱闪过,但很快就被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所取代。
既然这样,那就没必要再演戏了。
他脸上那温和的假面彻底撕裂,露出狰狞而贪婪的本色,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扭曲的笑容。
“干什么?”他低声笑着,声音沙哑而黏腻,“元英,我喜欢你很久了···尤其是你这双腿···”
他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逡巡,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试图用另一只手去按住吕元英挣扎的肩膀,想要将她彻底控制住。
看着胡青云那副丑陋的嘴脸,听着他那令人作呕的话语,吕元英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后悔、愤怒、委屈、恐惧、恶心······无数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将她吞噬。
强烈的刺激如同闪电落下般击穿了她的神经。
就在胡青云的手即将碰到她肩膀的瞬间,吕元英的眼神骤然变了。
那双原本充满惊恐和慌乱的眼睛里,所有的软弱和恐惧如同退潮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到极点的、带着残虐意味的眼神。
她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凝固,然后扭曲成一个极其古怪的、混合着愤怒与嗜血快感的笑容。
那个隐藏在她体内深处的“她”,被这极致的背叛和侵犯彻底唤醒了!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嘲讽意味的冷笑,从吕元英喉咙深处发出。
下一秒,根本不等胡青云反应过来。
吕元英那条原本被他抚摸着的右腿,如同绷紧的弹簧般猛地屈起,然后猛地向上踢出!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足尖绷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精准而凶狠地,狠狠踹在了胡青云的两腿之间!
“咚!”
一声闷响,伴随着骨头和软组织受到剧烈撞击的恶心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嗷!!!”
胡青云脸上的淫笑瞬间凝固,随即被极致的痛苦扭曲到变形,他双眼猛地凸出,布满血丝,嘴巴张大到极限。
剧痛瞬间从裆部放射至全身,他一下失去了所有知觉,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疼痛,捂着裆部,弓着腰,踉跄着向后退去,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脸色惨白如纸。
随后他再也站立不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停地抽搐、颤抖,口中发出嗬嗬的呻吟。
那副金丝边眼镜也随着刚才的冲击掉落,摔在地上,镜片碎裂开来。
刚才还不可一世、准备实施暴行的男人,此刻跪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
吕元英缓缓坐起身,那条刚刚完成致命一击的美腿,优雅地收回,重新放在床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苦呻吟的胡青云,露出像看一只蝼蚁般的眼神。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残酷而满足的弧度。
卧室里,只剩下胡青云压抑不住的痛哼,以及吕元英平稳得有些诡异的呼吸声。
吕元英走下床,动作轻缓得如同猫咪落地,肉色丝袜包裹的脚掌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她一步一步,走到蜷缩成一团的胡青云面前。
他正跪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捂着裆部,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身体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因为距离极近,他的脸几乎要贴到吕元英的脚面。
胡青云大口喘气时,逐渐闻到了从吕元英的脚上散发出来的复杂气味,尼龙丝袜经过一天穿着闷在靴子里一天,那浓郁的汗味,混合了皮肤温度、些许灰尘的味道,以及一丝女性特有的、略显温热的体味组成一股奇妙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腔和大脑。
这时,吕元英开口了,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你说,你很喜欢我这双腿,是嘛~”她语调微微上扬,尾音拖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她没有等待他的回答,那条被肉色丝袜包裹的右腿再次抬起,足弓绷出一个凌厉的弧度,脚踝灵活地转动了一下,仿佛在寻找最佳的落点。
“既然喜欢~那就让你试试这个!”

吕元英猛的一脚对着胡青云的后脑勺踩了下去。
“咚!!!”
一声沉重无比的闷响,伴随着“咔嚓”一声,这是鼻子软骨撞击地板的声音,胡青云的面门狠狠地撞在了地板上。
“呜···”胡青云的惨叫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嘴巴和鼻子紧贴着冰冷的地板,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吕元英维持着踩踏的姿势,重心稳稳地压在胡青云的后脑上,她低头俯视着脚下这个刚才还意图不轨的男人,此刻跪在了地上,脸上露出了一个近乎病态的、极度满足的微笑。
“怎么样~”她用脚尖,带着一种恶意的玩弄,狠狠地左右碾磨着胡青云的头颅,丝袜的尼龙材质摩擦着他的头发和头皮,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喜欢这个嘛?嗯?”
然而胡青云并没有答复,面部和裆部的疼痛让他无法回答。
吕元英碾踩了一会儿,似乎觉得有些无趣,她松开了踩在头上的脚,弯下腰,伸出白皙的左手揪住胡青云的头发,将其拉起。
胡青云的脸被迫抬离地面,一张惨不忍睹的面孔暴露在月光下,他的鼻腔早已流出大量的鲜血,嘴唇破裂肿胀,之前撞击地板的冲击,让牙齿也有隐约松动的迹象。
“呃···”胡青云只能发出这种痛苦的呻吟,吕元英看着胡青云这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部,左手像是拎着什么脏东西一样随意晃了晃笑着说道,“哼哼,你好像再说很喜欢呢”
她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拂过胡青云肿胀的耳朵,“既然这么喜欢,那光用脚踩怎么够呢?得让你尝尝别的,你说对不对?”
话音刚落,吕元英就抬起了她的右手,一阵香风划过,只听见“啪!”的一声,胡青云的左脸被重重扇了一下,这一击让他本就晕眩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星乱冒,左边脸颊瞬间传来火烧火燎的痛感。
吕元英甩了甩手腕,似乎对这一击的力道还算满意。紧接着,她手腕一翻,反手又是一记!
“啪!”这一次打在了右脸上,力道同样不轻。
“喜欢吗?胡、青、云、店、长~”她一字一顿地念着,语气里充满了嘲弄意味。
“呜呜···”
“不回答是嘛~看来是不够喜欢~”吕元英歪了歪头,眼神里闪动着兴奋的光,仿佛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抬起手,不再有任何停顿,左右开弓,对着胡青云那张已经肿成猪头的脸疯狂扇去!
“啪!啪!啪!啪!”
吕元英又连续扇了四下,又快又狠,她扇完后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杰作,胡青云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破裂,血迹斑斑,样子惨不忍睹。
她胸口微微起伏,呼吸略显急促,脸上却漾开一个极其灿烂、近乎天真的笑容,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艺术品。
过了一会儿,她欣赏够了,右手再次缓缓抬起,这一次,动作慢了许多,像是在仔细瞄准,她眼中那冰冷的戏谑凝聚成一点猩红的疯狂。
“看来,你还是没尝够啊!”话音落下的一顺,她右手狠狠地甩了过去
“啪!!!”
这一下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噗”的一声,几颗沾着血丝的白色物体从胡青云嘴里飞了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小的抛物线,掉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是他的牙齿。
“哎呀~什么东西飞出来了~你怎么这么不经打呢”
吕元英轻轻拍了拍胡青云肿胀不堪的脸颊。
胡青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连求饶的力气都快失去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和无边的痛苦。
吕元英脸上的笑容更盛,那是一种纯粹的、不含杂质的恶劣快感。
她欣赏着脚下这个男人的惨状,似乎觉得之前的掌掴还不够尽兴。
她再次抬起了那条穿着肉色丝袜的腿,脚底高高翘起。
这一次,不是巴掌,而是更加直接、更加羞辱的攻击。
“嘭!”
一声闷响,她的脚底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胡青云已经血肉模糊的面门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胡青云的头猛地向后仰去,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后倒去,“咚”地一声摔在地板上。
他仰面躺在地上,四肢抽搐,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吕元英缓缓踱步上前,站在他瘫软的身体旁边。
她低头,看着他因为剧痛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然后,她抬起了右脚。
那只精美的玉足,带着她全身的重量,毫不犹豫地踩在了胡青云的胸口上。
“呃啊——!”
胡青云猛地弓起身子,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强行压断的惨叫,胸骨仿佛要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压踩碎。
吕元英稳稳地站着,重心下压。
她微微转动脚踝,那纤细的脚跟,隔着薄薄的丝袜和衬衫布料,开始在他的胸膛上用力地、缓慢地左右转动,碾踩。
每一次脚跟施力旋转,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肌肉的绷紧和细微的颤抖。
胡青云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跳动、抽搐,每一次碾压都带来一阵让他几乎窒息的剧痛。
他感觉自己的肋骨在呻吟,内脏仿佛都要被挤压出来,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吕元英低头看着脚下的反应,脸上露出饶有兴味的表情。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肆意蹂躏的感觉。
她脚下的力道时轻时重,时而用脚跟狠狠下压,时而又用整个脚掌覆盖住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和绝望的挣扎。
玩弄了一会儿,她似乎觉得这种缓慢的折磨还不够刺激。
她抬起腿,脚面绷紧。
然后,重重地踏了下去!
“噗!”
胡青云猛地张开嘴,吐出一口酸水。
这一脚仿佛将他五脏六腑都要震碎,求生的本能让他爆发出最后一点力气,他颤抖着伸出双手,胡乱地抓向那只踩在自己胸口的脚。
胡青云的手指触碰到了那光滑冰凉的丝袜,抓住了她的脚踝和脚面。
他用尽全力,想要将这只精致完美,但给自己带来无尽痛苦和屈辱的脚推开。
然而,他的力量在盛怒且兴奋的吕元英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吕元英的脚像是在他胸口生了根,纹丝不动,胡青云就这么被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她甚至低头,带着一丝嘲弄,看着他那徒劳无力的双手。
那双曾经抚摸过她大腿的手,此刻正绝望地抓着她的脚踝,却连撼动她分毫都做不到。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吕元英心底的快感更加汹涌。
“好了,你这个畜生,被我踩在脚下的感觉怎么样!说话!”
“呜呜呜···”胡青云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
“嗯?”吕元英歪了歪头,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似乎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再一次加重脚上的力度,脚踝轻轻一旋,脚跟像是钻头一样,碾踩他的胸口。
“啊啊啊啊!”胡青云发出一阵惨叫,他感觉自己的胸骨要碎了,“我···我说···我说···”
“说!”吕元英带着命令的语气,脚下的力道丝毫没有减弱。
“呜···疼···求你···放···放开···”胡青云的声音嘶哑破碎,混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
“疼?刚才你那只肮脏的猪蹄在我腿上乱摸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个后果?”吕元英轻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脚尖微微抬起,给了他一个喘息的错觉,然后又毫无预兆地猛地跺下!正中刚才碾踩的位置!
“噗!”胡青云感觉喉咙一甜,血沫不受控制地涌出嘴角,在地板上留下污浊的痕迹。
“回答我的问题~”,吕元英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被我踩着,爽、不、爽?”
“爽···爽···”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那可怜的自尊和色欲,胡青云为了不再受折磨只能被迫回答。
“哦?爽啊?”吕元英像是听到了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脚下的碾踩停顿了一下,随即,她抬起脚,用那40码大小的丝袜脚底,轻轻覆盖住他的脸。
“你的声音太轻了~给我大声点!让我好好听听你现在有多爽!”
胡青云绝望的闭上眼睛,用尽一丝力气喊道:“爽!我爽!”
“这才像话嘛。”吕元英满意地轻哼一声,玉足终于从他脸上挪开,顺势踩在了他的脖颈上,抵着下巴,力道不重,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和警告意味,仿佛随时准备踩断他的脖子一般。
“呵呵,既然你觉得这么爽,那我接下来我还有更好玩的~保证让你更、爽~”说完,吕元英她抬起脚,轻盈地转身,裙摆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走出了卧室,留下胡青云狼狈的躺在地上。
没过多久,吕元英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卧室门口,脚步轻快,她手里拿着几圈粗糙的黄色麻绳,是之前帮陈叔捆旧报纸用的,上面还沾着点灰尘。
她走到胡青云身边,后者还瘫在地上,意识模糊,身体因为剧痛微微颤抖。
吕元英低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看一堆碍事的垃圾,她伸出包裹着肉色丝袜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胡青云。
“喂,醒醒,别装死!”
胡青云呜咽了一声,身体蜷缩得更紧。
“啧”吕元英似乎有些不耐烦,直接弯腰,一把揪住他衬衫的后领,那熨烫平整的面料在她手里皱成一团,像是拎小鸡一样将他半提起来。
“说了,给我跪好!”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有!把你上衣和裤子都脱了!畜生不配穿衣服!”
胡青云听命只能照做,他用所剩无几的力气,脱完了衣服裤子,整个人赤裸着跪在吕元英面前,不得不说,胡青云这一身健硕的肌肉线条着实完美,吕元英看见愣了一下。
“哟,想不到么,你这贱畜还挺有料,可惜现在是我脚下的一条狗~”
吕元英动作麻利地绕到他身后,将他的双臂放到背后,胡青云下意识想挣扎,手臂刚一用力,就被吕元英膝盖狠狠顶了一下腰眼,顿时浑身脱力,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老实点!”她低喝一声,飞快地用一根麻绳将他的手腕缠绕了几圈,勒得很紧,麻绳粗糙的纤维摩擦着皮肤,几乎要陷进肉里。
然后她拿起另一根长绳,从他腋下穿过,绕过肩膀,再将他的双臂紧紧地捆缚在后背上,连同上半身一起固定住。
为了确保牢固,她抬起脚,用力踩在他的背上,借助身体的重量,将绳结死死地拉紧、打了个复杂的水手结,绳子深深勒进他的肌肉。
“嗯,这个结不错”她自言自语,满意地拍了拍手上的灰。
胡青云被捆得像个粽子,吕元英绕到他面前,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然后抬脚,脚尖顶在他的胸口。
“趴下,听不懂吗?还是要我帮你?”
胡青云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看着那只随时可能再次踩下来的脚,他只能屈辱地、缓慢地向前倾倒。“噗通”一声,他整个人脸朝下,重重地趴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被捆住的双臂硌在背后,姿势极其扭曲难受。
吕元英没有停手,她走到胡青云脚边,抓住他的两条腿,将脚踝并拢,又用一根绳子将他的双脚脚踝也牢牢捆住,同样勒得很紧,现在,胡青云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像一条蠕动的虫子趴在地上,只能任人宰割。
吕元英退后两步,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胡青云,看着这个之前企图侵犯自己的店长,如今像条死狗一样被自己捆绑在脚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满足感充斥着她的胸腔,之前一切的恐惧和愤怒,此刻都转化成了施虐的快感。
她嘴角勾起一个冰冷又带着几分天真的弧度,甚至轻轻笑出了声。
“呵呵,贱畜,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可怜啊。”她走上前,用脚尖轻轻拨弄了一下胡青云的头。
“多亏了你,让我发现了······原来这样玩,这么有趣。”
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腕,发出轻微的骨节脆响。“行了,绳子绑得还挺结实的,这样你这个乱动手动脚的畜生,就能老老实实了。”
说完,吕元英又一脚将其踢翻过来,看着满脸是血的胡青云,那张虽然40岁还略显帅气的脸,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微笑,她转身走到卧室角落的小桌子旁,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未开封的湿巾纸,“唰”地撕开包装。
她拿着湿巾纸不紧不慢地靠近胡青云,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紧闭双眼,浑身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他感觉到了吕元英已经蹲在了自己的身边,他以为新一轮的折磨又要开始了,但预想中的踢打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带着凉意的湿润触感。
胡青云猛地睁开双眼,她看见吕元英正在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从额头到脸颊,再到下巴,吕元英仔细地清理着那些痕迹,她换了好几张湿巾,直到胡青云那张已经变形的脸,勉强恢复了一点“干净”。
擦完脸厚,吕元英没有起身,而是伸出之前抽打他的手,开始抚摸着胡青云的头,动作舒缓而又透着一股温柔。
突然被如此对待的胡青云一时间愣住了,他脑海里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她是不是有点后悔了?是不是觉得下手太重,开始心疼我了?毕竟,自己平时对她也算不错······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像野草一样疯长。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潜入别人家、意图不轨的,忘记了自己刚才遭受的非人对待。
他只觉得,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然而过了一会儿,吕元英站起了身,她双脚分开站在胡青云肩膀两侧,胡青云看见她裙底的一片风光,之前一切的想法全都抛之脑后了,被这美丽的风景深深的吸引了。
突然,吕元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胡青云的脸上,他的鼻子搁着丝袜和内裤深深的镶嵌进了吕元英的屁股沟,顿时一股带着女性荷尔蒙的气味伴着肛门和尿道下面的腥骚臭味涌入了胡青云的鼻腔。
“呜呜···”胡青云被吕元英的翘臀捂住了口鼻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大脑下意识要用双手去撑开,可是双手早已被牢牢捆绑住,只能任由吕元英坐在自己的脸上。
“贱畜!不会以为我之前帮你擦干净脸是心疼你了吧~呵,你想得倒是挺美,我是嫌弃你这畜生肮脏的鼻血,你干脆就被我的屁股这样坐死算了,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胡青云极力想回答着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用尽全身的力气在不停地晃动,企图挣扎。
然而越是晃动,他的鼻子越是陷进吕元英的臀部,后者牢牢地夹住了胡青云的鼻子,他无法呼吸进氧气,只能闻着吕元英下面那骚臭味。
“哈哈哈哈!你这畜生也知道挣扎啊~不过你放心!不会就这样让你死的~我还不想坐牢呢”
说完,吕元英双手撑着胡青云那健硕的胸大肌,屁股略微抬起,得到解放的胡青云一个劲的大口呼吸起来,那种窒息的感觉,那种生命掌握在别人的···屁股的感觉···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但是这种幻想是不可能,吕元英在放松了他一会后再一次将翘挺的臀部盖在胡青云的口鼻,双手顺势分别捏住他胸口两边的乳头搓揉起来。
乳头传来刺激的感觉如触电般流向全身,他猛地拱起自己的腰部,企图这样能脱离吕元英双手的掌控,不过这些都是徒劳,她的手依旧在捏着他的乳头,时而高高拉起拽成一条,时而用手指捏搓着。
“呜呜呜···呜呜呜···”胡青云浑身颤抖着拼命发出挣扎的叫喊,乳头传来强烈的感觉刺激,配合吕元英屁股沟处那骚臭味的嗅觉刺激,两者结合让胡青云一时间兴奋了起来,他下面的那根肉棒真在逐渐翘起。
注意到这个变化的吕元英嘴角上扬出一个弧度,“哟~你这贱畜竟然还兴奋了啊!”
“哈哈哈哈,真是贱呢,贱畜果然就是贱畜,是个被比自己年轻的女生用屁股坐着玩弄着乳头都能兴奋的废物!”
“呜呜呜呜!”这下又多了吕元英羞辱的言语刺激,胡青云的肉棒瞬间膨胀了起来,高高翘起。
“呵呵,被骂也会兴奋呢,狗畜生~”吕元英一边嘲弄般的说着一边开始抚摸着胡青云的胸肌,“你这奶子摸起来手感还真是不错呢,我很满意~”
“贱畜,看在你肉体表现良好的份上,我就奖励你一下吧”
吕元英将她浑圆修长的玉腿伸直放在了身前,左脚脚背向上翘起勾住了胡青云那早已挺起的肉棒,以固定住不让它滑走,右脚足底直接踩了上去,双脚紧紧的夹住,随后右脚开始迅速的上下揉搓。
“嗷呜呜!!”丝袜粗糙的质感、玉足温热的触感和足底快速摩擦产生的快感正在不断地刺激他的神经,在吕元英丝袜玉足的足交下,胡青云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点。
脚下感受到变化的吕元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怎么下面这么兴奋啊~一跳一跳的,变得这么硬,原来你更喜欢脚啊~呵呵”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断加快摩擦的速度,“唔唔···唔唔!唔唔呜!”不知是太过刺激了还是太过舒爽了,臀下的胡青云不断发出沉闷的叫声,全身在不断地颤抖
“哦?废物,你是要射了嘛~”
“唔唔唔唔唔!!”
“呵呵,好~那我倒数5个数,你才能射出来~”
“5”
“4”
“3”
“2”
“1!”
“贱逼畜生,给我射!”
胡青云在听到命令后精关打开,随着他身体不断地剧烈抽搐,下体顿时“噗呲噗呲”喷出了大量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因为阴茎内的压力过高,他喷射出来的精液飞的很高。
“呵,你这畜生射的可真多,真有活力啊,40岁了还能这样,我感觉我的丝袜都要怀孕了,是我的脚让你太爽了吗?嗯?”说话的同时,吕元英一边用足尖轻轻挑逗着他的肉棒。
“呜呜!”胡青云像是在回答似得发出奇怪的声音。
“哈哈哈哈!真贱呢~”吕元英撑起身体站了起来,她微微弯腰,将手探进裙底,慢慢地褪去了自己的肉色丝袜。
“这脏东西不能要了~”说完将其丢在一边,随后蹲下将脸贴在胡青云的耳旁,温热的气息传到了侧脸让他顿感一阵酥麻,“好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话音刚落,吕元英面对着肉棒,屁股再一次坐在了胡青云脸上,这一次她微微的趴了下来,将自己的小穴对准了他,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给我用你的舌头舔!”
“是···是···”
胡青云回答完立刻吐出了自己的舌头伸进了吕元英的阴道,“啊~~!”,伴随着前者的舌头在里面不断地舔舐搅动着,吕元英一下子叫了出来,“你这···畜生···没想到···舔的还不错呢~”
“啊~~!”因为舒爽而发出的娇喘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臀下服侍着的胡青云因为听见吕元英的叫声,他又一次兴奋了起来,下面又逐渐的翘了起来。
“呵呵~你这贱畜又兴奋了啊~好啊,看我怎么惩罚你!”
突然,吕元英右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随便对着主人发情,是要受罚的哦~看招!”,吕元英的右手上下快速撸动着坚硬挺硕的肉棒,快感迅速蔓延至胡青云全身,他舔的更加卖力,舌头在吕元英的阴道中随意游走穿梭,在里面仿佛玩出了花。
“啊!~~~”又是一阵富有穿透性的娇喘声发出,“好啊!你这个贱畜~还敢对主人这样反击!”,说完吕元英加快了右手的速度,那右手快到都出现了残影。
“怎么样~贱畜!爽不爽!啊!~~~”,两边都在逐渐加大对对方的刺激,过了一会儿,胡青云的肉棒和身体都开始不断地颤抖,吕元英发现了之后露出一抹微笑,她决定用最后一步刺激。
“呵呵~畜生!忍不住了吧~要我说废物就是废物呢~给我射!”,这话语像是压死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piu~piu~piu~”胡青云再也忍不住随即又喷了出来。
感受到小穴的刺激停止后,吕元英顺手一巴掌扇了过去,那刚射完还依旧坚硬的肉棒被这一下扇的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马眼里液体也飞溅了出来,“废物!不许停!给我接着舔!”,她命令着胡青云,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啊!!~~继···继续,不···不要停~,啊~~!!!!!!”小穴里面柔软舌头不断传来的刺激让吕元英再也忍不住,全身像有电流一般经过,大脑分泌大量多巴胺,随着身体一阵抽搐,阴道括约肌剧烈收缩,夹紧了臀下胡青云的口鼻,双腿也跟着死死地夹住了胡青云头部的两侧,透明的液体如同决堤般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淋了胡青云一脸。
“呼~呼~呼~”饱满的胸部剧烈起伏,吕元英大口的喘息着,脸泛红一片,像个熟透的苹果,她微微一笑又扇了一下胡青云的肉棒,“贱畜~干得不错~”
“接下来,你给我把这里都给我舔干净了!”吕元英指着地板那些血迹、精液以及她的爱液。
得到命令的胡青云立马行动了起来,动作麻利的舔了起来,吕元英则去洗了个澡,经过之前一番“运动”后出了不少汗。
大约30分钟后,吕元英洗完澡穿好了睡衣走回了卧室,看见已经“清理”完地板的胡青云,此刻已经跪在地板上乖乖的等着她回来。
看着这一幕吕元英嘴角微微扬起,“不错不错,作为一个清理工具,你也算是合格了”,说完吕元英缓缓走了过去,用玉足蹭了蹭胡青云的下体,被她刚洗完澡的光滑玉足触碰,一股电流瞬间从下体窜到大脑,那肉棒瞬间就变大了。
“呵呵~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我的脚呢~”她说着一边摸着胡青云的头,一边用玉足玩弄着胡青云已经坚挺无比的肉棒。
“嗷呜!~~”胡青云舒爽的叫了出来,和之前丝袜的触感不同,这次是裸足,肌肤和肌肤亲密贴合的触感、脚底被地板带走热量的冰凉感以及足底纹路摩擦的触感,这些结合在一起令他欲罢不能,隐隐约约又有要射的迹象。
吕元英看着这一幕皱起了眉头,抬起右手,“啪!”一巴掌将胡青云的脸扇向一边歪去,“你这畜生这么容易就发情!稍微奖励你一下就得意忘形?”,话毕就将地上那双肉色的丝袜拿起,团成团直接塞进了他嘴里。
“呜呜~”一股在靴子里闷了一天的汗酸臭味夹杂着廉价尼龙丝袜的工业合成纤维味瞬间在口中炸开,胡青云双眼瞪大,眼珠像要跳出来一样。
“呵呵呵,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她随即拽着绳子,转身将其拖出卧室,一直到玄关着,看着门口之前自己随意踢掉的短靴,二话不说拿起一只直接扣在了他的脸上,靴口死死地盖住他的口鼻,一道命令传出“不许让它掉下来!”
吕元英没过一会儿从卧室抽屉里拿来玻璃胶带将靴子和他的头缠绕了一圈紧紧固定住,胡青云每一口呼吸都只能经过短靴过滤,那靴子皮革味和汗液酸臭味充斥他每一次呼吸,被这剧烈刺鼻的气味熏得下面变得更加坚挺。
“哼~”她微微一笑,拿起另一只靴子,将靴口套在了肉棒上,“嗯嗯~完美的鞋架子,你就这样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一晚上吧~”
说完她伸了伸懒腰再一次走回卧室睡觉去了,留下被捆得死死的胡青云跪在玄关着,脸上和下面都扣着一只靴子,样子很是滑稽······
后记:
胡青云说自己要去城南发展,决定辞去店长一职,任命吕元英为新一任的店长。
“啊!店长,呜呜,你咋就不干了呢,这也太突然了吧!呜呜,店长,我会想你的”说话的便利店的一位兼职大学生,名字叫邵光华,他正哭着抱着胡青云的腰。
“哎~小华,没事的,等你大学毕业了你也来城南啊,城西这里的情况你也知道的~是时候该出去好好发展了”
“就是就是!你这整的好像是哭丧一样的”,说这话的也是便利店的一位兼职大学生,名字叫叶澜,她略显冷静的抱胸站在那说着。
“哈哈哈,好了好了,你们以后要好好的听吕店长的安排,明白了吗!”
“好的!胡店长!”
“吕姐姐,我们会听你安排的~嘻嘻”叶澜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嘻嘻笑着
······
陈瑞凤出院了。
吕元英家的餐桌上。
“哎呀,妹砸,可惜了,这胡店长就这么去城南了,他这人挺好的哇,诶!今天这鸡翅烧的好吃!”
“嘿嘿,陈叔,你喜欢吃就好,多吃点~”,吕元英又顺手夹了一个鸡翅到陈瑞凤碗里,“胡店长虽然走了,但我这不是当上店长了嘛~以后的生活会更好的!”
“好好,你这孩子~我也不多管你~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叔我支持你!”
晚饭过后。
“妹砸~就这样哦,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自己屋子了~”
“好的陈叔~”
“咔哒”随着门被关上,吕元英那温柔带着微笑的表情瞬间变的冰冷无比,眼睛泛着淡淡的红光,她转身走回卧室。
打开门后,卧室里跪着一个人,那人一件衣服都没穿,浑身赤裸,不是别人正是胡青云。
吕元英坐到床上,翘起二郎腿,晃了晃自己的脚尖挑着拖鞋说道“贱狗!过来!”
“汪!汪!汪!”胡青云听到命令迅速爬了过来,丝毫不拖泥带水。
吕元英看着他这样子嘴角扬起弧度,用手指了指拖鞋“给我脱了!”
胡青云立马用嘴叼走了拖鞋放在地上,伸出舌头抬头看着吕元英,那模样好似一条忠狗。
吕元英直接将白嫩细腻的玉足踩在胡青云的口鼻处,脚趾堵住了他的鼻孔,吕元英脚上那淡淡的酸臭味不断地涌入胡青云的鼻腔,每一口呼吸都充满着她的脚味。
“呼哧~呼哧~呼哧~”胡青云眼神迷离的闻着吕元英的玉足,仿佛像是在吸食毒品一样。
“你这贱狗可真会编借口呢~说什么去城南发展,哈哈哈哈哈,看他们那样根本就不知道你其实是到这来当我脚下的狗奴吧~”
“是!主人!我是您脚下的狗奴,贱狗这辈子都是您的狗奴,贱狗愿意为主人效忠一辈子!汪!汪!汪!”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畜生贱狗真贱~舔我的脚吧!”

“汪!汪!汪!”
······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