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vkev:↑踩瞎眼睛....卻被無視,好高貴
抓住作者一只,你那个文准备月更?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歇啊
而且感觉姜蓉的地位短时间还会再次提升吧,是不是很快就会成金色的阶层
蹲蹲更新,又到了焦急等待的时候,姜蓉的部分真的是看得停不下来
oldguys:↑不是,这正菜还没到?太磨人了吧,我头一回这么反感景物描写。
就這些了,改写了后面姜蓉的结局,删除了一部分内容,但是删除的没什么正菜。
更衣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单人沙发,看起来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姜蓉径直坐下,小陈立即跪在她面前,双手恭敬地捧着一台平板电脑。
“请姜市长挑选衣服。”小陈轻声说道。
姜蓉没有接过平板,而是选择直接在跪着的小陈手上浏览。这个画面极具视觉冲击力:一个身居高位的统治者坐在沙发上,而一个年轻貌美的侍女长跪在她面前,双手稳稳地捧着平板。
衣物的选项实在太多,每一件都是顶级定制。姜蓉慢慢地翻看着,时而停下仔细端详某件衣服的细节。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五分钟,而小陈始终保持手捧平板纹丝不动。
最终,姜蓉选定了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条修身的黑色牛仔裤。在鞋子的选择上,她偏爱了一双靴跟为银色的粗跟长筒靴,当她轻点确认键的那一刻,衣帽间的智能系统立即响应。相应的柜门无声地滑开,展示出她选中的衣物。小陈收起平板,两名侍女则立即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取出衣物。两名侍女小心翼翼地捧着衣物来到姜蓉身边眼神中透露着恭敬。姜蓉站起身,而小陈迅速在她脚边铺开一块纯白色的羊毛毯。这块精致的毯子虽然不大,但足以让姜蓉舒适地站立。小陈跪在地上,动作轻柔地为姜蓉脱下高跟鞋。那双没有任何标识的普通高跟鞋,像是姜蓉曾经卑微身份的最后见证。当她玉足踩上羊毛地毯时,柔软的触感让她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往日的尊贵。
两名侍女动手帮姜蓉褪去上衣,随即将高领毛衣为她穿上。接着是黑色牛仔裤,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姜蓉的身材。服侍完毕后,两名侍女立即跪地叩首,额头紧贴地面,小陈示意姜蓉重新落座,两名侍女默契地将后脑勺抬起,恰好位于姜蓉的脚边,形成两个完美的人形脚垫。她们的脸紧贴地面,只有后脑勺微微抬起,准确地保持在最适合被踩踏的高度。姜蓉看着这一幕,毫不犹豫地将双脚搭在她们的后脑勺上。柔软的头发触感透过脚底传来。这时,小陈拿起那双银色粗跟的长靴,姜蓉的目光立即被靴筒上的三道血红色标识吸引。那抹刺眼的红色曾经让她心惊胆战,如今却成了她权力的象征。她内心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但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小陈先是轻轻拉开拉链,然后将其中一只靴子放在右边侍女的后脑勺上。粗跟正好抵在那片柔软的皮肤上,随时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重压。姜蓉伸出右脚,由小陈扶着脚尖对准靴筒。当她的脚滑入靴子时,她用力向下压,靴跟重重的压在侍女的后脑勺。银色的粗跟在重压下几乎要嵌入头皮,但那名侍女依然保持着绝对的静止,姜蓉继续用力,整个过程中,她的腿部重量都集中在那只银色的靴跟上,而靴跟则将这份重量无情地传递到侍女的后脑勺。那名侍女的脸仍然紧贴地面,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绷紧。另一只靴子依旧如此,左边的侍女同样承受着来自靴跟的剧烈压迫,但她们都知道,能被统治者的靴子践踏是一种莫大的荣幸。那些被压迫的疼痛,不过是她们效忠的证明。
姜蓉能清晰地感受到靴跟下方传来的触感,那是活生生的头皮在她脚下的压迫感。这种感觉让她内心涌起一阵快感。而侍女们的绝对服从,更是加深了这种快感。她们就像两个没有生命的物品,唯一的作用就是衬托她的高贵。当姜蓉站起身时,两名侍女的后脑勺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红印。那是靴跟留下的印记,是权力的烙印。这种绝对的驯服让姜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银色的靴跟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这一刻,姜蓉完成了她从底层到统治者的最后蜕变。姜蓉站起身来,走到全身镜前。镜中的自己气质出众,她的嘴角泛起一丝满意的微笑,抬起脚在地毯上轻轻跺了跺。银色的粗跟折射着冷冽的光芒,就像她即将展现的铁腕统治。此时此刻,跪伏在她脚边的小陈和两名侍女,为幅画面增加了美感:高贵的统治者傲然而立,而卑微的侍女们匍匐在地,共同构成了一幅权力的写照。姜蓉再次端详着镜中的自己,从前那个战战兢兢的底层员工已经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真正的统治者。而这双带着红色标识的长靴,就是她完成蜕变的最后一块拼图。
换好衣服后,姜蓉的气场已经完全不同。
“姜市长可以用膳了,请问您现在去用膳吗?”小陈恭敬地询问道。
“可以走吧。”姜蓉随意地说道。
就在她们前往餐厅的路上,一名侍女快步走来,看到姜蓉后立即跪倒在地。
“姜市长,”侍女先是向姜蓉深深叩首,然后又转向小陈。
“陈主管。”
“刚才办公室打来电话,说开会人员已经到齐了,请姜市长前去。”
姜蓉听完,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侍女退下。姜蓉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下达命令。
“走,我们先去吃饭,”她对小陈说道,“让她们等一会。”
餐厅的规模令人叹为观止。巨大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意大利手工雕刻的实木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晚宴。餐具全部采用纯银制作,每一个盘子都是顶级瓷器。姜蓉走向餐桌,高跟长靴踩过每一个跪伏在地的侍女身边。她随意地用靴尖碰触某个侍女的额头,这种近乎戏谑的动作让初次感受权利的她得到一阵快感。
主座前,一名侍女正以跪姿充当脚凳。姜蓉面无表情地将长靴踩在她的后背上,借力坐进真皮座椅中。她能感受到脚下肌肉的紧绷,但这种痛苦的反应反而让她感到一丝愉悦。姜蓉坐在餐桌前,脚下的人形脚垫一动不动。她时而用银色的靴跟碾压脊背,时而用靴尖轻点后颈。
餐前准备。一名侍女跪着爬到她面前,双手举着温热的毛巾。在她示意后,另一名侍女跪着托起她的手,而第一名侍女则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每一根手指。她们的动作轻柔。餐具的摆放也是一门艺术。三名侍女分别负责不同的餐具,她们保持跪姿,将餐具呈上。刀叉的角度、汤匙的方向,每一个细节都要精确到完美。姜蓉偶尔会故意碰倒某个餐具,看着她们手忙脚乱地爬过来收拾。酒水服务更是繁琐。除了专业的侍酒师外,还有四名侍女专门负责不同环节。一个跪着试温,一个跪着托盘,一个则随时准备处理可能的意外。当姜蓉想喝水时,这个仪式就会完整地重复一遍。
“让我看看今天的主菜。”姜蓉说道。
立即有六名侍女排成一列跪好,每人手捧一道主菜的样品。她们将盘子高举过头,保持跪姿。姜蓉慢悠悠地欣赏着每一道菜,时不时用靴尖轻触某个侍女的下巴,示意她们抬起头来仔细介绍菜品。食材的切割同样在姜蓉面前完成。一名侍女跪在旁边负责切割,而另一名侍女则跪着托着砧板。每一片都大小均匀。姜蓉特别喜欢看她们在压力下微微颤抖的样子。调味也是一门学问。三名侍女分别负责不同的调味料,她们跪在姜蓉两侧,当姜蓉想要某种调味料时,负责的侍女要用爬到她面前,双手将调味料举过头顶。
期间,还有专门的侍女负责保持餐桌的整洁。她们跪在地上,目光敏锐地寻找每一个可能的污点。只要发现一点碎屑,就会立即爬过去清理。有时候姜蓉会故意制造一些“意外”,看着她们手忙脚乱的样子。
最特别的是更换餐具的环节。四名侍女会同时行动,动作完全同步。她们跪着爬到姜蓉身边,一个负责收旧餐具,一个负责擦拭桌面,一个负责放新餐具,一个则负责最后的检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却又充满了卑微的美感。即便是简单的递水,也成了一种享受。三名侍女会配合完成:一个跪着托杯,一个跪着倒水,一个跪着负责擦拭可能溅出的水滴。整个用餐过程中,姜蓉完全沉浸在这种支配的快感中,姜蓉故意晃动着腿,让高跟靴子在人形脚凳的背上来回摩擦。
“姜市长,这是今天的汤。”一名侍女跪着将汤盅举过头顶,恭敬地说道。姜蓉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只是继续玩弄着脚下的“玩具”。
汤品的温度必须恰到好处,所以会有专门的侍女负责试温。她们跪在一旁,时刻准备用自己的皮肤去测试食物的温度。当姜蓉准备享用面包时,一名侍女会跪着将面包掰成最适合入口的大小。她们不被允许用刀,必须用手将面包撕成完美的形状。姜蓉偶尔会让面包屑落在地上,看着侍女们争先恐后地爬过去清理。用餐过程中,姜蓉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会引发一连串的服务反应。她只要皱一下眉,就会有侍女立即爬来询问是否需要更换菜品。她若是稍微停顿,就会有人跪着上前擦拭她的唇角。她们的头始终低垂着,眼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偏移。同时还有侍女跪伏在她脚边,用最柔软的绸缎不断擦拭她的靴子,即便上面根本不可能沾染任何污渍。享用甜点时。六名侍女会跪成一圈,将各式精美的甜点高高举过头顶。姜蓉可以慢慢欣赏每一款,但那些侍女必须保持着举过头顶的姿势,直到她做出选择。有时她会故意拖延时间,看着她们因为手臂酸痛而微微颤抖。
用餐结束后,姜蓉这才慢条斯理地准备前往会场。她知道能够支配她人的时间,就是最大的权力象征。
姜蓉的专车缓缓停在会议大楼前,人事部部长顾沁瑶早已恭候多时。她身后站着不少高级官员,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在这位新任市长面前出现任何纰漏。
车门被打开的瞬间,姜蓉缓缓迈出车门。银色的靴跟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回荡,如同死神的脚步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战栗。
“姜市长。”顾沁瑶微微躬身,声音恭敬中带着一丝颤抖。在姜蓉面前,她表现出最高程度的敬畏。
姜蓉只是轻轻点头,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顾沁瑶立即快步跟上,为她指引方向。一路上,所有遇到的工作人员都立即跪地行礼,直到姜蓉走远才敢起身。来到会议大厅的后台,姜蓉站在镜子前仔细整理着装。她检查着高领毛衣的每一个细节,确保黑色牛仔裤的每一道褶皱都完美呈现。此时的会场内,数百名女性领导整齐列队而立。她们的着装一丝不苟,立领制服更增添了几分严谨与肃穆。体现出极强的纪律性和规范性。会场采用阶梯式排列,从前至后、从下至上,人群整齐划一地排列着,每一排之间的间距都精确拿捏,从远处望去,每个人都在一条线上,展现出军事化般的精准。会场前方设有棕色的演讲台,一台摄像机安静地架设在一旁,记录着这庄重的时刻。仿佛空气中都充斥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没有一丝喧哗,没有一点散漫。所有人的目光都专注地望向前方。
姜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此时此刻,她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自己即将扮演的角色——一个铁血无情的统治者,一个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当姜蓉从幕后走向主席台时,会场寂静无声,仿佛凝固的时空。突然,鞋跟发出的声响打破了这份沉寂,所有人如同接到了无声的号令,整齐划一地站起身来。数百人动作如此一致,仿佛是由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姜蓉步伐稳健,目光如炬地直视前方,不疾不徐地穿过人群向主席台走去。清脆的靴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如同一支无形的指挥棒,瞬间调动了整个会场。数百名高级官员,犹如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站姿笔直,目光炯炯。步履从容,目光如炬。姜蓉径直向主席台走去,既不停顿,也不左顾右盼。即便数百双充满敬畏与忠诚的眼睛正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令人生畏的专注与沉稳。靴跟与地面的撞击声,仿佛在丈量着时间的流逝,也在丈量着每个人的心跳。直到她在主席台就座,依然没有人轻举妄动。只有当一个无形的信号传达,数百人才再次以令人惊叹的一致性缓缓落座。整个过程中,除了那清脆的靴跟声,没有任何杂音,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会场中的寂静令人窒息。姜蓉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利剑,缓缓扫过台下的每一张面孔。她能清楚地看到那些官员们额头上的冷汗,看到她们微微颤抖的双手,看到她们努力掩饰的恐惧。这种感觉让她内心涌起一种快感。曾几何时,她也是那个在领导面前瑟瑟发抖的小人物。而现在,她已经成为了那个让所有人胆寒的存在。权力的转换来得如此迅速,却又如此自然。
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长靴在灯光下闪烁出更加慑人的光芒。这个小动作立即引起了台下一阵细微的骚动,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低下头,生怕自己的目光会冒犯到这位权势滔天的市长。
寂静持续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姜蓉能感受到每个人的紧张和恐惧,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在开口说第一句话之前,她要让这种恐惧深深地烙印在每个人心中。这就是权力的最高境界——沉默,沉默使人害怕,就能让所有人战栗。她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威慑。姜蓉坐在主席台正中央,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台下数百名噤若寒蝉的官员。她故意保持着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因为她太清楚沉默的力量。这种沉默比任何威胁的言语都要有力量。每一秒的寂静都在加深台下官员们的恐惧,每一刻的静默都在消磨着他们的意志。姜蓉能清晰地看到他们额头上渗出的冷汗,能感受到他们急促的心跳,甚至能听到有人在极力压抑的粗重呼吸声。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银色的靴跟在地面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叩击。这个微小的声响在寂静的会场中显得格外刺耳,立即引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仿佛那声响是一把无形的刀,正悬在他们头顶。沉默在持续,恐惧在蔓延。越是沉默,他们就越是害怕。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位新任市长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实质的威胁都要可怕。姜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她在享受这种掌控全场的感觉,她知道,在这种氛围下,她接下来说的每一个字都将如同天谕般沉重。但姜蓉偏偏要让这种煎熬持续。她要让每个人都清楚地意识到,从这一刻起,他们的生死已经完全掌握在她手中。这种无声的威慑,往往比任何雷霆万钧的训斥都要有效。
这就是沉默的力量,这就是权力的艺术。
“诸位,”姜蓉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威严。
“我今天的发言可能会让一些人感到不适,但这些话,必须说。”
她停顿了一下,锐利的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的面孔。“有人仗着资历深就为所欲为,有人凭着关系网就胡作非为,更有人,”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觉得只要不出大事,就可以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为非作歹。”
台下的官员们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没有人敢与她对视。姜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继续说道:“所以,我决定在南市范围内开展一次彻底的清查整顿。这不是一般的整顿,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大清洗!”
最后三个字像是一记重锤,砸在每个人心头。“从今天开始,我会派出特别调查组,对每一个部门,每一个单位,每一个人进行彻查。任何人都逃不掉,任何人都跑不了。”
她慢条斯理地换了个坐姿,银色的靴跟在地面上轻轻叩击:“我知道,有些人可能觉得自己有靠山,有后台。但是我要提醒各位,”她的声音突然提高,“在南市,我就是最大的靠山,我就是最硬的后台!”
“有人也许会说,我太年轻,资历太浅。”姜蓉冷冷一笑,“但请记住,就是这个年轻人,现在掌握着你们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任何人,只要我一个念头,就可以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连个水花都翻不起来。”
她站起身来,高跟长靴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的人,现在,你们都是我的人。不服从的,就地处决;阳奉阴违的,株连九族;试图对抗的,让你生不如死。”
姜蓉走到讲台边缘,俯视着台下的众人:“从即日起特别调查组就会展开行动。到时候被查出来的,后果自负。”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我这个人向来说到做到。有些人可能觉得我在危言耸听,那我建议你们可以试试。”说这话时,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最后提醒一点,”姜蓉重新坐回座位,“不要指望能通过贿赂或者讨好特别调查组来逃脱。调查组的成员只对我一个人负责。任何试图干扰调查的行为,都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用一种近乎慵懒的语气说道:“好了,我的话说完了。现在,你们可以开始害怕了。”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数百名官员面如土色。她们都知道,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动员会,而是一场死亡通知会。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她们中的许多人,可能再也见不到下一个黎明。
而姜蓉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太了解这些人了,因为她曾经就生活在她们的压迫之下。现在,是她清算的时候了。
“看来有些人还不太明白我的决心,”姜蓉慵懒地靠在座椅上,银色的靴跟轻轻叩击地面,"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些。"
她的目光在台下扫视,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剜过每个人的心脏:
“从今天开始,你们中的某些人,可能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说的不是威胁,而是承诺。”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她冷笑着说。
“觉得我年轻,觉得我好糊弄,觉得我玩不过你们这些老狐狸。但是!”她突然提高声调。
“你们忘了一点——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们的阴暗手段,因为我曾经就生活在你们的阴影之下。”
姜蓉站起身,高跟长靴在地面上发出令人胆寒的声响:
“有人觉得自己背后有靠山?很好,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靠山硬,还是我的处决令快。有人觉得自己资历深?更好,我最喜欢打破这种所谓的资历神话。”
她走到台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所有人:
“现在,该算总账了。”
“最后说一点,”姜蓉的声音变得轻柔,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从我坐上这个位置的那一刻起,你们的生命就已经掌握在我手中。服从的,或许还能活;抵抗的,必死无疑;想耍花招的,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她站起身,用一种优雅而冷酷的语气总结道:
“好了,会议到此结束。你们中的某些人可以回去等死了,她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微笑,”
姜蓉踱步到讲台边缘。
“刚才我注意到有几个人在交头接耳。让我想想,是第三排的张处长和李处长吧?”她的目光如同利剑般刺向那个方向,“很抱歉,你们两位不用等到明天了。来人,把他们带下去处决。诛九族!”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两名警卫立即上前,将那两个面如死灰的处长拖走。整个过程中,姜蓉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让人处理了两件废物。而这两名处长化成灰姜蓉都不会忘记,她们两人当初正是姜蓉的上司。正是她们亲手把姜蓉送到集训营去的。
“看来还是有人不够清醒,”她继续说道,“那我再说得明白一些——从现在开始,南市将实行无限期戒严。任何试图离开的官员,格杀勿论。全家处决。任何试图通风报信的人,诛九族。”
会议在一片惊愕的氛围中结束,数百名官员噤若寒蝉,鱼贯而出。她们脸上的表情各异,有人面如土色,有人强装镇定,但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个新时代即将来临的压迫感。姜蓉走下主席台,长靴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仿佛是压在所有人心头的重锤。
来到专门准备的会客室,这里的布置典雅而庄重。姜蓉坐在最上首的位置,这把椅子更像是一张小型王座,高高的靠背上镶嵌着精美的浮雕。
“去通知顾沁瑶来见我。”姜蓉对身边的侍从说道。她的声音依然保持着刚才会议上的威严,但语气中已经少了几分冰冷。侍从立即躬身退下,快步去传达命令。
不多时,就听见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顾沁瑶穿着一双黑色的粗跟长靴,几乎是小跑着赶来。她的靴跟在地面上发出匆忙的声响,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推开会客室的门,看到姜蓉的瞬间,顾沁瑶立即单膝跪地,右手抚胸,恭敬地说道:“顾沁瑶参见姜市长。”
姜蓉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起身。然而,经历了刚才那场震撼人心的会议,顾沁瑶此刻已经心惊胆战,完全不敢坐下。她站在原地,两手紧紧地贴在裤缝上,眼睛不敢直视姜蓉,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个举动都会触怒这位新上任的市长。
此时的顾沁瑶心中充满了忐忑。她完全看不透眼前这位新任市长的心思,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刚才会议上那番雷霆万钧的讲话还在她耳边回响,让她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看到顾沁瑶紧张的样子,姜蓉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语气也变得平和起来:“坐下吧,没事的。”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温和,似乎是想缓解对方的紧张情绪。
即便如此,顾沁瑶还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在椅子的边缘坐下。她的后背挺得笔直,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状况。姜蓉注意到她坐姿的拘谨,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小顾今年多大了?”姜蓉突然问道。这个看似普通的问题让顾沁瑶更加紧张,她结结巴巴地回答:“回姜市长的话,小人今年27了。”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生怕说错一个字。
“27?”姜蓉的语气中突然带着惊喜,“我今年也27岁,我们是同岁啊。”这个意外的巧合让姜蓉的语气变得更加亲切。
然而,这句话却把顾沁瑶吓得不轻。她立即从椅子上滑下,双膝跪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小人不敢!小人怎能和姜市长您相提并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惶恐,生怕自己冒犯到这位权势滔天的市长。
姜蓉看着被吓得不轻的顾沁瑶,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要这么害怕嘛,我有这么吓人吗?”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似乎是想缓解气氛。
然而,这句话却让顾沁瑶的心更加紧张。一时间,她更加惶恐,只能不停地磕头,希望能够获得姜市长的原谅。她的额头在地毯上不断叩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起来坐好吧,我们进入正题。”姜蓉的声音重新变得严肃。顾沁瑶这才颤颤巍巍地爬起来,重新坐回椅子上。在会客室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额头上留下的红印,那是方才急切磕头留下的痕迹。
姜蓉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刚才的和善瞬间消失不见。她直视着顾沁瑶的眼睛,声音中带着威严:“刚才开会你也听到了,我准备在南市范围内进行大清洗。”她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分量在顾沁瑶心中沉淀,“我准备成立清洗小组,同时任命你为清洗小组组长。”
这句话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顾沁瑶脑中炸开。清洗小组组长?这个职位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那将是姜市长的左膀右臂,是进入其核心圈子的关键职位。她一时间有些恍惚,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顾沁瑶呆坐在椅子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理解这个任命背后的深意。她知道,这不仅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姜市长锐利的目光正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反应。
看着顾沁瑶呆滞的表情,姜蓉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她冷冷地说道:“告诉我,你能不能胜任这个职位?如果你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我可以换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悬在顾沁瑶的头顶。
这句话瞬间将顾沁瑶从恍惚中惊醒。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从椅子上滑下,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顾沁瑶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像一只虔诚的信徒般跪行到姜蓉脚边。姜蓉那双粗跟高跟长靴就在她面前,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严。
“属下愿为姜市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顾沁瑶的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情感,她的额头几乎贴在地毯上。说完,她微微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将嘴唇贴在姜蓉长靴的鞋尖上,轻轻一吻。这个动作既是一种效忠的表示,也是一种卑微的乞求,希望能得到姜市长的信任。
姜蓉看着脚边这个部长如此卑微的样子,嘴角浮现出一丝满意的微笑。权力带来的快感在她心中涌动,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顾沁瑶,声音中带着一丝深意:“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不过是T公司出来的普通人物。”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这次清洗,你先重点照顾一下T公司。记住,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她的声音冰冷得可怕,“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顾沁瑶听到这番话,内心一阵寒颤。她立即明白了姜蓉的深意——这是要彻底抹去她曾经在T公司的底层身份,任何知道这段历史的人都将成为清洗的对象。这种铁血手段让顾沁瑶不寒而栗,但同时也让她更加敬畏眼前这个年轻的统治者。
尽管内心震撼,但顾沁瑶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紧紧抱住姜蓉这条大腿,她在南市的前途将一片光明。想到这里,她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姜市长,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彻底血洗T公司,让任何可能威胁到您的人都消失!”
姜蓉听到“血洗”二字,眉头微微皱起。她用略带嘲讽的语气纠正道:“什么叫血洗?这叫清理不服从管理的人员。”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提醒顾沁瑶在措辞上要注意分寸。
顾沁瑶意识到自己的用词不当,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她连忙改口道:“属下愚钝,是清理,是清理。属下一定谨记姜市长的教诲。”她的声音中充满惶恐。
姜蓉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她的目光穿过宽大的落地窗,看向远处闪烁的城市灯火。南市在夜色中安详地沉睡,殊不知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清洗即将开始。她低头看向依然跪在地上的顾沁瑶,声音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要回去了。你等会直接发布南市戒严令,等T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之后,你要面向整个南市范围进行清洗。”
顾沁瑶听到这个命令,心中一震。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姜市长,属下愚钝,请问清理的范围有什么具体要求吗?”她的声音中带着谨慎,生怕再次说错话。
姜蓉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前方。月光从窗外洒进来,为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寒冷的银光。她低头看向仍然跪在地上的顾沁瑶,声音中充满了冰冷:
“没有范围,一切由你掌握。我只要南市臣服在我的脚下。”她的语气突然变得狠厉起来,“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杀人,让她们对我心生恐惧,才能让她们听话。你尽管放手去干吧。”
说完这句话,姜蓉伸手拍了拍顾沁瑶的肩膀。这个看似亲密的动作却让顾沁瑶感到一阵寒意,因为她能感受到那只手的冰冷。随后,姜蓉转身离去,粗跟长靴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逐渐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等姜蓉完全离开后,顾沁瑶仍然跪在原地,但她的内心已经涌起一阵狂喜。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姜市长选中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这意味着她将成为姜蓉的心腹,在新的权力体系中占据重要位置。
顾沁瑶的脑海中已经开始规划如何执行清洗计划。她知道,这不仅是一个机遇,更是一个考验。姜市长要的是快速而彻底的清洗,要的是让整个南市臣服的效果。她必须用最残酷的手段,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这个目标。
想到即将大开杀戒,顾沁瑶不仅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感到一阵兴奋。她知道,这是自己飞黄腾达的机会,只要完成姜市长交代的任务,她的前途将一片光明。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即将获得的权力带来的美妙感觉中,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在姜市长面前的战战兢兢。
南市最高级别戒严令
发布人:南市整顿小组组长 顾沁瑶
发布时间:20**年*月*日 21:00
南市即刻进入最高级别戒严状态!
任何违抗者,杀无赦!
任何质疑者,杀无赦!
任何包庇者,杀无赦!
一、人员管控
1. 全市进入绝对禁闭状态,所有人立即回家,禁止任何走动
2.各居民楼大门加锁,安保人员24小时把守,无特殊通行证一律不得出入
3.发现任何非法外出人员,无需警告,直接使用武力制服
4.两人以上聚集即为非法,格杀勿论
二、机构管控
1. 全市所有设施立即关闭,违者株连九族
2. 工厂、学校、商铺等场所实行铁桶封锁
3. 擅自开工者,主管就地处决,员工重罪处置
4. 基础设施人员军事化管理,有任何异动,全部处决
5. 医疗机构实行军事化管理,非急症禁止就医
6. 发现私自经营者,全家处决
三、交通管制
1.市内所有道路实行军事管制,设置武装检查站
2. 发现可疑车辆,直接实施强制拦截
3. 无通行证车辆上路,车毁人抓
4•所有公共交通工具停运,私家车禁止上路
5.对不服从交通管制者,采取强制措施
四、通讯管控
1.全面监控所有通讯内容,发现可疑信息立即追查
2.禁止任何形式的网络社交活动
3.所有通讯设备必须24小时开机以便监控
4.传播未经授权信息者,一律按重罪处理
5. 发现私藏通讯设备者,全家处置
6. 利用任何方式传递信息者,株连三代
五、生活管制
1.所有物资由政府统一调配,私自储存物资一律没收
2.每户每三天可派一人在规定时间领取基本生活物资
3.严禁私自串门、走动
4.对囤积居奇者,一律没收财产并严惩
5.禁止任何形式的私下交易
6. 每周统一配给基本口粮,不得有任何异议
3. 禁止任何形式的餐饮活动
4.禁止一切非必要的生活行为
六、惩处措施
1. 违抗者,全家处决
2. 知情不报者,全家处决
3. 包庇窝藏者,全家处决
4. 散布言论者,全家处决
5. 表现异常者,全家处决
6. 消极怠工者,全家处决
7. 株连范围:直系亲属、旁系亲属、邻居、同事
七、清查措施
1.清查小组拥有最高执法权,可不经任何程序直接处置违法者
2. 组长顾沁瑶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3. 清查人员可任意进入任何场所
4. 怀疑即处决,无需证据
5. 清查人员的命令等同于市长的命令
6. 对清查小组不敬者,诛九族
7.各单位必须无条件配合清查,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绝或拖延
8. 清查小组有权采取一切必要手段维持秩序
9.对抗拒、阻碍清查工作者,格杀勿论
10.清查小组成员持枪巡查,可直接使用武力
八、举报奖励
1. 举报违规者,奖励其部分财产
2. 举报亲属,额外奖励
3. 举报后三日内未发现违规,举报者处置
4. 禁止任何形式的包庇,发现从重处罚
九、补充条例
1. 本令即刻生效,至解除前永久有效
2. 清查小组有权随时补充新的管控措施
3. 所有人员必须无条件服从一切命令
4. 对任何命令有疑问者,视为违抗
5.在此期间,本令效力高于任何其他法律法规
补充说明:
1.本令任何内容的解释权归清查小组组长顾沁瑶所有
2. 清查小组有权根据现场情况采取一切必要措施
3. 违抗者,后果自负,概不姑息
4.家中如有可疑情况,必须立即向清查小组报告
5.违者不仅自己承担后果,还将连累家人
期限规定
1. 本戒严令自发布之日起生效
2. 解除时间另行通知
3.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违抗本令特此通告
南市清查小组组长 顾沁瑶
关于赋予警校在校女学生管理人员的行政令
一、女学生管理人员的通知
1.警校女学生作为居民区最高执法者,享有生杀予夺的绝对权力
2. 女学生管理人员的每一个命令都必须无条件执行
3.对女学生管理人员的任何指令,不得有任何异议或迟疑
4. 女学生管理人员可以任意方式惩处不服从者
5. 居民的一切行为必须事先获得女学生管理人员的许可
6.女学生管理人员可随时进入任何住户进行检查
7. 女学生管理人员享有对居民的绝对支配权,包括但不限于:
- 可随意决定居民的生死
- 可任意处置居民的一切财产
- 可支配居民的所有时间
- 可决定居民的一切行动
- 可随意进入居民住所
- 可要求居民提供任何形式的服务
8. 女学生管理人员的任何命令都高于一切法律法规
9. 女学生管理人员可以任何方式惩罚居民,无需任何理由
10. 女学生管理人员拥有对居民进行任何形式管教的权力
二、居民的绝对服从义务
1. 居民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服从女学生管理人员
2. 见到管理人员必须立即跪地,额头贴地
3. 未经允许,不得直视管理人员
4. 回答问话必须:
-保持跪姿
-双手贴地
-头不得抬起
-声音要轻柔恭敬
5. 被管理人员呵斥时要立即认错,不得辩解
6. 受到惩罚时要表示感谢
三、补充说明
1. 本行政令效力永久有效,即刻生效
2.对本令有任何异议者,视同谋反,立即处决
南市清查小组
最高执行官:顾沁瑶
那天对于郑阳和许明来说,开始得和往常一样平淡。他们正在房间里聊天,突然就被总部人事处的人找上门来。两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带离了房间。没有人敢出声询问。他们被带到了一间会议室。会议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实木会议桌,桌面被擦拭得锃亮,能清晰地映出人影。前来接他们的女士坐在真皮椅子上,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套装,脚上穿着一双带有红色标识的高跟长靴,显示出她不低的职级。因为有江秘书的关系,这位女士的态度还算客气,郑阳和许明跪在女士旁边,他们的额头微微冒着汗,两人都不敢抬头,目光始终锁定在地面上。
“你们两个被选中成为服务人员,这是你们的荣幸。”女士带着一种官方的腔调,“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个机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这些话听在郑阳和许明耳中却如同晴天霹雳。他们都知道"服务人员"意味着什么——将会被送去服务某个高层领导,从此命运就不再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们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吗?如果有,现在说。”女士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郑阳立刻反应过来,“小人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现在就可以出发。”他的声音恭敬,却显示出对命令的绝对服从。
然而许明却显得犹豫不决。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裤子的布料,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话要说却不敢开口。这种表现立即引起了女士的注意。
“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大男人磨磨唧唧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显然对许明这种优柔寡断的态度很是不满。
被这么一说,许明更加紧张了。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道:“领导,我...我可以回家一趟吗?我有些事情...”他的声音越说越小,生怕惹怒了这位女士。
出乎意料的是,女士竟然同意了。“可以,”她说道,“你在后天晚上六点前赶到指定地点报到就可以了。不过我现在就要出发,到时候你只能自行前往。"
许明听到这个回答,如释重负。“好的领导,没问题。”他连忙答应下来,生怕女士反悔。
女士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调令,递给许明。这份调令不仅是许明身份的证明,更是他能够自由出城的通行证。在这个社会普通人是不被允许随意出城的。许明接过调令时,手都在微微发抖,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张关乎自己命运的纸张装进口袋里。
随后,许明对着女士恭敬地磕了一个头,缓缓退出了会议室。等他退出会议室的门,才终于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衣领。
而郑阳则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即将要和这位女士一同前往高级领导的住所。想到即将要面对的未来,他的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新的主人能仁慈一些。
许明离开公司后,几乎是用跑的向家的方向奔去。自从被送去集训队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父母了。一边跑着,他一边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后天晚上六点前要到指定地点报到,那就意味着还有整整一天的时间可以和父母在一起。”想到这里,他的脚步不由得更快了。即使后天一早再出发,时间也完全来得及。
城市的街道上人来人往,女性们大方走在路上,而男性们则低着头快步行走,或是跟在女性身后恭敬地为她们提着包。这样的景象再正常不过了,但许明此时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心里只有即将见到的亲人。很快,他就来到了熟悉的居民楼下。这栋老旧的楼房承载着他童年的所有记忆,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快步走上楼梯。来到家门口时,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轻轻地敲响了那扇再熟悉不过的门。
此时的屋内,许明的母亲正悠闲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她穿着家居服,手里拿着一包零食,时不时把零食的包装随意地扔在地上。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档热门综艺节目,她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在节目的欢乐氛围中。许明的父亲则跪在地上认真地打扫着卫生。他小心翼翼地捡起妻子扔在地上的零食包装,他的膝盖因为长期跪地已经变得粗糙发黑。这些天来,许明母亲的心情一直很差。自从儿子被送去集训队后,她就变得更加暴躁,经常无缘无故地迁怒于丈夫。就在前几天,仅仅因为丈夫打扫卫生时的动静影响到她看电视,她就勃然大怒,罚丈夫整整跪了一夜。第二天丈夫依然要照常干活,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对于这样的惩罚,许明的父亲早已习惯。男性从小就被教育要绝对服从女性,要学会忍耐和谦卑。他知道妻子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担心儿子在集训队的遭遇。但作为一个男性,他没有资格去安慰或者开导妻子,只能默默承受着妻子的坏脾气。
当敲门声响起时,许明母亲还以为是自己的闺蜜来访。她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继续专注地看着电视。这种时候,开门迎客自然是丈夫的责任。许明的父亲听到敲门声,立即放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跪行到门口。
即使是来访的客人是妻子的闺蜜,男主人也必须跪地相迎。这不仅是对客人的尊重,更是对自己妻子身份的维护。如果被客人觉得不够恭敬,那丢脸的就是妻子。人们会说她管教不严,丈夫没有教养。为了不给妻子添麻烦,许明的父亲总是格外小心谨慎。他缓缓打开房门。然而,当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那张熟悉的面孔,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那是他朝思暮想的儿子许明。一时间,他感觉喉咙发紧,眼眶湿润,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门外的许明同样呆住了。看着跪在地上的父亲,看着那双因长期跪地而粗糙发黑的膝盖,看着父亲苍老了许多的面容,他的心一阵绞痛。在集训队的日子里,他每天都在想念家人,但真正见到时,却发现现实比想象中更让人心痛。父子俩隔着门框对视着,都想说些什么,却又都说不出口。许明父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双腿因为长期跪地而有些不稳,但他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抱住了阔别已久的儿子。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滑落,打湿了许明的衣襟。
“儿子,你瘦了...你瘦了...”许明父亲哽咽着说道,他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儿子的脸庞,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轮廓。在集训队的日子显然让许明消瘦了不少,曾经圆润的脸颊现在略显凹陷,眼神中也多了一份沧桑。正在看电视的许明母亲察觉到门口的异样。电视里欢快的笑声和门口压抑的啜泣声让她微微起身望向门口,当看到那个魂牵梦萦的身影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一刻,她甚至忘记了穿鞋,赤着脚就向门口跑去。
许明父亲见状立即识趣地退到一边。把主导权让给妻子。他退到墙角,默默地注视着这对母子重逢的场景,眼中既有欣慰,也有一丝无奈。许明母亲一把抱住儿子,所有的想念和担忧在这一刻爆发。虽然生活在一个女性至上的社会,但母亲对儿子的感情却是超越性别和等级的。她的泪水打湿了许明的肩膀,颤抖的手抚摸着儿子的脸颊,心疼地说道:“让你受苦了,母亲对不起你,当初都是母亲的错...让你受苦了...”
许明听到这话,缓缓跪在母亲面前。他的额头重重地叩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哽咽:“孩儿不孝,让母亲担心了。”即使是最亲密的母子关系,作为一个男性,哪怕是亲生儿子,也必须对作为女性的母亲保持绝对的敬意。
这时,许明的父亲注意到妻子没有穿鞋。他默默地来到沙发边,小心翼翼地捧起妻子那双精致的高跟拖鞋。那是一双黑色的细跟,鞋跟纤细而锋利,是这个时代女性权力的象征。他双膝跪地,捧着高跟鞋来到妻子玉足边。动作轻柔地想要替妻子穿上鞋子,但妻子此时完全沉浸在与儿子重逢的喜悦中,当她穿上第二只鞋时,因为太过激动,纤细的鞋跟直接狠狠地踩在了丈夫的手掌心上。锋利的鞋跟瞬间刺入掌心,剧烈的疼痛让许明父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他蜷缩在地上,手掌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却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这一刻的场景显得极其震撼:丈夫在妻子的高跟鞋下无声地忍受着痛苦,儿子跪在地上不停地向母亲叩首,而许母则高贵地站在那里,完美地诠释了这个女性至上社会的等级制度。泪水、疼痛、重逢的喜悦,种种情感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
“快起来,别跪着了,赶紧进屋来。”说话的同时,她的鞋跟依然深深地陷在丈夫的手掌中,却浑然不觉。她弯下腰,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儿子。随着她的动作,鞋跟在丈夫的手掌心里转动,带来更加剧烈的疼痛。许明父亲疼得冷汗直流,但他依然保持着沉默。当妻子终于抬起脚,跟着儿子一起走向客厅时,他才敢看向自己的手掌。在他的掌心处,赫然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血洞,那是鞋跟留下的痕迹。鲜血慢慢地从伤口中渗出。
在客厅,许明母亲坐在沙发上,她翘着二郎腿,脚上那双黑色的高跟拖鞋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许明跪在母亲面前,深深地叩首。“母亲大人,孩儿不孝,很久没有拜见您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恭敬,这不仅是出于对母亲的孝心,更是每个男性的枷锁。
母亲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心中泛起一阵心痛。“明儿,母亲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快起来吧。”她的声音难得地温柔,许明再次恭敬地磕了一个头,这才缓缓起身。许明母亲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儿子坐在自己身边。她仔细打量着许明消瘦的面庞,心疼地说道:“明儿,你瘦了,也成熟了。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想必是受了不少罪吧?”
面对母亲的关切,许明开始诉说自己在集训队的经历。他讲述着自己认识的朋友,经历的训练,承受的磨难。每一句话都让母亲的眼眶越来越红,但她强忍着泪水,不想在儿子面前表现出脆弱。
“明儿,一切都结束了。”母亲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语气中充满了安慰,“你这次回来好好休息休息,等过两天再去上学。”她期待地看着儿子,仿佛已经看到他未来美好的生活。
然而,许明的脸上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痛苦表情。这个表情立即引起了母亲的注意,她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许明深吸一口气,艰难地说道:“母亲,我...我被某个领导选中为服务人员,只能在家待明天一天,后天就要去报道了。”他停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绝望。
“我感觉从明天开始,我就要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上学...肯定是再也去不了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击在许明母亲的心上。她瞬间僵在原地,脸色变得苍白。作为一个在工厂工作的女性,她太清楚“服务人员”意味着什么。在工厂里,普通女工都配备有统一的男性服务人员。虽然不是一对一服务,但这些服务人员的处境却是最为艰难的。回想起自己平日里是如何对待那些男性服务人员的,许明母亲的心更加痛苦。她和其他女工一样,从来不把这些服务人员当做人来对待。在她们眼中,这些人就像是一件件工具,可以随意使用,随意责罚,甚至随意处置。
她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这么多年来,她拼尽全力就是为了让儿子能够上大学,摆脱最底层男性的悲惨命运。在这个极度不平等的社会里,男性能够上大学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每年能够进入大学的男性仅占总数的百分之五,这个数字的背后是无数家庭的期望和努力。而这些幸运儿毕业后,虽然无法与任何女性平等,但至少能够从事一些简单的工作,最重要的是能够获得基本的生命保障。占据男性人口百分之七十的是那些没有上过大学,但接受过一定教育的人。他们只能从事一些艰苦甚至危险的工作,但好在还能保住性命。最悲惨的是剩下那些只接受过最基础教育的人,他们的生命完全得不到保障,只能在最危险的工作岗位上挣扎求存。许明母亲一直以来都在竭尽全力避免儿子落入最底层,她不惜重金请家教,就是希望儿子能够通过教育改变命运。然而现在,一切的期望都化为泡影。被选为服务人员,意味着许明将永远失去接受教育的机会,将彻底沦为任人宰割的工具。
客厅里陷入了可怕的寂静,电视里的欢笑声显得异常刺耳。坐在沙发角落的父亲,手掌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这种疼痛与内心的绝望相比已经不值一提。他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满是愧疚。作为一个男性,他连保护自己儿子的能力都没有。
教育本应是改变命运的阶梯,却在这个社会中变成了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百分之五的录取率,不仅仅是一个冰冷的数字,更是压在每个男性心头的一座大山。而现在,这座大山已经彻底压垮了许明的未来。教育制度的差异体现得淋漓尽致。对于女性而言,接受高等教育是一项基本权利,也是必须履行的义务。每一个女性从小就能接受全方位、立体化的教育体系,她们可以自由地选择专业,学习各种知识,发展自己的兴趣爱好。从文学艺术到科学技术,从商业管理到政治理论,所有的知识领域都向她们敞开大门。大学毕业后,政府会根据女性在校期间的综合表现来划分等级和职位。那些学习成绩优异的女性可以获得极高的社会地位,担任重要的领导职务。即使是学习成绩相对较差的女性,也能获得体面的工作和稳定的收入。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女性都能享受到全面的社会福利保障,从医疗到养老,从住房到交通,一切都有完善的保障体系。相比之下,男性接受的教育却是另一番景象。在他们为数不多的教育内容中,百分之八十都是政治教育、服从性教育和女权主义教育。他们从小就被灌输要绝对服从女性的观念,要学会谦卑、忍耐和奉献。剩下百分之二十的内容才是一些最基础的文化知识,仅仅够他们明白最简单的道理,完成最基本的工作。
许明母亲看着眼前的儿子,心中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就是希望儿子能够跻身于那百分之五的幸运儿中间,获得一个相对体面的生活。然而现在,一切都化为泡影。儿子被选为服务人员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
“你是哪一类的服务人员?”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问道,“有没有告诉你主人是谁?”她的声音微微发抖,生怕听到更加糟糕的答案。
许明不自觉地挠了挠头,露出困惑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今天来了一个干部只说我被领导看中了,没说具体情况。”说着,他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调令,双手恭敬地递给母亲。
许明母亲接过调令,当她看到开头那鲜红的集团总部表头和下方总部人事处的落款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太清楚这份调令意味着什么。这不是普通的调令,而是来自最高权力机构的直接任命。她疑惑地看着儿子,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你之前接触过什么大领导吗?”她的语气中带着期待,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许明摇了摇头,同样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我一样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许明母亲仔细端详着这份调令,前前后后翻看了好几遍,却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最后,她将调令重新递还给儿子,语气严肃地说道:“你可要放好了,千万不能丢了。就是你丢了它都不能丢。”这份来自总部的调令不仅是一份文件,更是一个身份的象征。
许明点了点头,将调令小心地收回口袋。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沉默,母子俩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中。只有许明的父亲依然跪在地上,强忍着手掌的疼痛,继续着永无止境的家务劳动。他的掌心还留着妻子高跟鞋踩出的伤痕,但这种痛苦在这个家庭中早已习以为常。
“别干了,”许明母亲突然对丈夫说道,“儿子回来了,快来看看儿子吧。”她的语气中难得地带着一丝温和,这在平时是极为罕见的。
丈夫听到这个命令,这才战战兢兢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小心翼翼地走到儿子身边。他蹲下身子,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即将踏上未知命运之路的儿子,父子相对,无数的话语堵在喉咙里,却都不知从何说起。
温馨的下午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一家三口难得的团聚,但至少能够在一起说说话,享受片刻的宁静。当夜幕降临,三人正准备休息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终于等到了更新,每次都看不过瘾,作者大大写的 真的太好了
这次挺好的,虽然我不太喜欢粗跟啦,细跟才工业时代才有机会做的,不过有书友喜欢,罢了。赞美更新的楼主。